看电脑书籍厉害和脑子聪明是不是一个意思?


《给青年作家的信》、《写作这门手艺》、《给青年诗人的信》……当我们在书店里看到这些书名,往往难抵诱惑,一举买下,郑重地翻开,期待从中获得高密度的知识或易复制的写作路径。因而几乎可以认定,绝大多数对写作感兴趣的人都上过写作课、读过作家教写作的书。

青年翻译家、书评人陈以侃也不例外,在《单读 20:新新新青年》里,他发表了自己阅读写作教程类书籍所感,并用文学评论的方式分析这类书的核心内容,切中问题关键——读者们真正希望“偷师”的,不是“怎样写作”本身,而是“怎样开始写作”。

今天,我们分享作为文学爱好者的单读读者又是如何创作、如何看待创作的,就此回顾这篇《 On 写作课》,为所有有感于写作课的人预留更大的讨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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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建议读得越多,会越发感受到其中有条明显的分界,一边是去神秘化,清除毒素,教的其实是‘非写作’,就是要你把这件事当成普通手艺,照常理去拆解,你就写得出来;另一面,是美学和文艺观的东西,是去不了神秘的,最多只能帮着一个乐此不疲的写作者写出他自己。” ——陈以侃《 On 写作课》@大树陈老师的《 On 写作课》让我有一种在湖底抓住岸边藤草的获救感。
我一直认为写作是一件非常神秘且私人的事情,它是关于个人自主能力和感知力的体现,而这两种能力源于个人的生活视野,以及长久经验累积起来观察世界的视角。由即兴感创造出来的文字必定是精彩的,但是苦心钻研出来的词句也一定是功力深厚的。我以前会非常害怕写作这件事情,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写得太烂,实在不好意思呈现给别人看。另一方面则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头,光要想一个足以深入人心的开场白就够我愁。于是写作这件事情在我自个欲迎还拒、思虑过多下之下终究难产。现在敢提笔写一写还是因为折服于文字的魅力,也像文中所说的“和那种空白搏斗”。
文中的肖恩先生说了这样一句话:“一篇稿子该花多少时间就花多少时间”,非常让我触动。有时候人们写不好是因为受熟悉信念的局限,而另一个更为普遍的原因是因为缺乏钻研精神,这是一种对写作非常专业的态度,也是能够获得写作快感的最直接助力。
能够独到观察并感知生活,实现“我手写我心”成为一种本能,注定是非常浪漫的事情。

不要把写作课当写作课,把它当成裸泳、击鼓、密室逃脱或哺乳行为。

我不认为写作是孤独的,但它一定与体能有关。一个作者,在任意引述其他作家的自由,与自身身体机能日渐萎缩的自卑,这两种最终都将被证明是徒劳的感受之间,存在某种神圣的冲动,这大概是写作的原因和意义。它试图保留生命的有机,并在不同的时代传递,因此这首先是人类的耐力挑战。

而关于如何写作,这涉及个人隐私与性情,一些作家乐此不疲,不是因为过分前卫,就是面临什么危机。还有一些只愿意将完成品奉上,如果说文本中还有某种整一性在的话,就如同摇响窗台上的风铃,或是捡起一个秋季。他们或许更担心的是自己的表情被误读而无法从舆论的暗房中将其挽回,这多少会影响作品的纯洁性,同时,又不可避免地从旁人那里窥探到自己潜意识中的阴暗面,从而无力再用笔和纸进行自我救赎。毕竟,谁都无法承受人性的弱点在现实中被来回把玩的疲顿,而不是在虚构的文本中获得讨论与审视。更何况,创作的过程是一个伟大作家真正的财富。


这是除《制造年轻人》之外,这期单读里我最喜欢的一篇。为怕眼睛阅读过快而漏掉字节,本计划全篇仅用口来“读”的,进度来不及,还是用眼把它读完了。文中好多意群跳出来,不由得用笔去圈去划,想起大学文学概论的老师,下课铃响总还激情飞扬地滔滔不绝,其中说到悲情是最容易引发共鸣的,仅仅停留在悲情的作品,鲜少力度。
想起中学语文老师,据说曾是战时重庆日报记者的他,解放后因历史问题才到中学任老师,课堂上以他一贯淡然的神情对我们说,作文堆砌形容词是不行的,饱和度高的方式来讲述,容易呈现荒诞与失真,柔和的色彩与微小的细节更准确也更丰富,“老师老了,希望从你们的习作中,看到校外真实美好的世界”,对我描写大院厨房飘出各家菜香和邻居们随意聊天的傍晚给予极大好评,还在一篇《简爱》观后感末句打上了密密麻麻的小圈,让当年的我激动了好些天……
虽然我后来读了中文专业,现在也每天都有写不完的文字,但重回写作这个课题,还是久违的体验呀,值得再读几遍。

一边看《 On 写作课》,一边频频发出感慨:“天呐,陈以侃老师也太可爱了叭!”
对于“怎样写作”这件事情,豆瓣上有很多教写作的课程,后浪也出版过一本《 642 件可写的事》,朋友曾经将它赠与我。碍于情面,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其实我不太赞同这种类型的书背后的目的或者意义。
在我的观念里,我一直认为写作是非常需要天赋和积累的事情,天赋强求不来,但是后天的积累完全可以努力实现。所以,每当我浏览到诸如此类鼓吹套路式的写作方法时,我总是大吃一惊,天呐,写作还可以一板一眼教出来吗?
正如陈以侃老师所言,一个老师能传达给学生的是一种幻觉,让这个学生觉得自己也能写。这种致幻的假象其实也存在在阅读的过程,即所谓的积累中,当你从某位作家的某本书籍中获得闪烁的思想共鸣时,你也会在潜意识开始模仿他,试图尝试自己写作。
麦克菲说写作的时候其实完全是孤立无援的,现实好像是这样,但又好像不是如此苦行。
如果你有足够的悟性和大量的知识库存,在写作的时候,你只需要等待文思的灵光乍现,然后马上从床上蹦起来拿笔写下来。当思想和身体都做好充分准备的时候,你会发现,写作不再是一种长期晃荡、试图进入的状态,毫不夸张的说,灵感会像雅典娜一样,从宙斯的头颅蹦出来。
那怎么样才能保持文思呢?海明威把文思比喻成一口井,写作的人必须保持文思源源不断,而不是一次性抽干了下一次再灌满。我想,这就是“靠长年的阅读和写作塑造的”。我个人的经验是,当文思走丢的时候,写作过程真的非常之煎熬,写到后面总是忍不住回过头去检查前面几段,反复筛选每一个词、每一句话,生怕词不达意,造成文思的闭塞。如果说写作真的有“孤立无援”,那我觉得就是在文思走丢的时候。
有些看似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写作规则,其实只是作家们被采访时,必须要拿出来的一套说辞罢了,太多的条条框框会导致形而上学,写作本身并不是教条主义。

如果真的想要开始写作,我觉得不要一味推崇所谓的课程,“务实积累”和“动笔写作”才是真正的“捷径”,帮助你在写作的路上形成自己独特的文学美学。

我曾经买过一些关于写作的书,也会去听网络的写作课,但总是无疾而终。究其原因也很简单,所有谈论写作的作家指出最核心的写作捷径就是不停地写。单这点,我就完全不合格。不过话虽如此,读了几篇,还是有所裨益。今日看到陈以侃老师的《 On 写作课》说“听一个作家教写作,其实接收的都是他的性情和艺术”才意识到为什么写作课还是会让我觉得有些受用。此外,从陈老师的这篇中,有两点让我感触很深。

在我过去几乎不动笔的时候,作家和写作这两件事是完全远离我的日常的,可以说敬而远之。后来,手机里多了许知远和梁文道的播客之后,我开始与阅读写作越来越接近。我不能厚着脸皮说,现在阅读和写作是自己亲密的朋友,因为每一次翻开书,拿起笔,我就有一种不可解释的神圣感,是怀着一种几乎朝圣的心情去做的事情(虽然有时看书也会看到睡着)。这两者曾给我带来太多的藉慰和启发,以至于将他们作为朋友就好像是对他们的一种亵渎。面对理想的作品,我会一字一句地去读;一个理想的主题,我会一字一句地去写。越了解,越接近,心就好像越怀尊敬。

另一个带给我的感受是,在这篇中提到“里尔克是个混蛋,为人处世令人作呕”,那些不曾了解他生平的人,从他的文字中大概读到的是外面一层糖衣。我曾经一度怀疑,那些私生活混蛋的艺术家作家,怎么会写出这样美好的文字?有人和我解释说作者和作品是可以完全独立的。但这种说法对我而言始终是隔靴搔痒,不能信服。现在看来,他们至多是一个狡猾的作家,在他们的文字里使了障眼法罢了,谁叫一句话有千万种读法呢,一个聪明的读者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我们业余爱写作,其原因之一是写作本身是自我教育的过程,过程即是目的和回报;其二因为写作是即兴的创作,能赋予作者完全的自由,你无法知道下一句你的笔会写出什么来。只要你愿意,任何结构,句子和词语都能被赋予无限的可能性。而最终能不能出来一篇优秀的作品,用陈老师的话说就是造化。


读了陈以侃的《 On 写作课》,有一种和作者共生的感觉,但是又若即若离。且作者的表述方式也实在是太可爱了!
写作似乎是一辈子的事,是完事了就显得很失败,再付诸更多的写作以持续的事,它永无止境;似乎某个瞬间,我们的藏识在重建了灵魂的文学信仰的诉诸作用下经验力行,在自我怀疑与感知的张力下成为真空式的自己,与灵魂深处共鸣,与现实生活相惜,它矛盾性地抽离;似乎性情、艺术对于写作不无紧要,说其不可捉摸,可又活灵活现,正如王尔德那句“一切值得学习的东西都是不能教的”,这些东西在无形之下趋于本能,在多向性的意义之中激情四射和里程碑化,产字时像约翰·麦克菲那番有恒常的秩序感,灵活潇洒,也可学科伦·麦凯恩式的冷幽默,大方地自我消解。
总之,不要忘了在写作的过程中自我教育,与空白和孤立无援搏斗,创造出那些你与即将诞生的文字的纽带,内外兼合的同时也要自甘堕落,因为我们不仅有长度、宽度,还有高度、广度和深度。

记得《写作这门手艺》是教新媒体写作的老师推荐的。绿色的壳子,黑而醒目的大字,就这样放在我的书架上。不过它所处的位置一直很尴尬,如果和专业书放在一起,总觉得好像太过正式,过度强调了它的工具性;如果和文学类书籍放在一起,又总觉得有些别扭。对于“写作能不能教”的讨论一直都很激烈,虽说小学的作文课后来回看确实有效,但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老师提供的文章范例被我成功模仿,或是每周两小时坐在补习班教室死盯着作文纸的确是能憋出一些东西来。那时的班级名字也很怪异,最高级的叫“升华班”,光是这名字怕就能吸引来不少学生。直到现在,每次和同学聊到写作专业时,都是又爱又恨。因为没有既定的标准,太多的未知和疑惑,加上难以说清的天赋需要,选择的确需要很大勇气。

关于写作课的讨论,我认为它自身并不存在什么“应该”和“不应该”,主要是看人们对于写作的态度,相对与“教授”来说,我还是更愿意用“交流“来形容它的存在,它不应该是单方向的输出,过度解读它或许更多情况下会造成误会,任何固定的概念或框架都不能概括写作,只因写作本身就是一件奇妙的事。

文章中描写到作家与稿纸搏斗,让我不禁回想之前的学生岁月中的每一次作文,每次都是一次搏斗。从小到大不知道要搏斗多少次,也无法预估还将要搏斗多少次,经历过无数个难以下笔的周记时间,和漫无止境的作文考试。虽然有的过程实在痛苦,但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灵感是可以坐出来的,这也是写作的神奇之处,你能清楚地感受到灵感的流淌,脑海里一个个场景浮现,它没有什么使用次数限制,只有一个要求——去写下它。


读《On写作课》这篇本身即以文字表述关于写作的观点的文章,感到作者现身说法的功力十分深厚,且全是来源于积累的自我反省。

文中开头的两位大师,其中之一是近年来作品颇为畅销的作家何伟的老师。我曾亲自听过一堂何伟的非虚构写作讲座,也与文中作者观点颇为相似,写作像建房子,像搭积木,拼拼图,类似的游戏,把零星的素材一点一点衔接排序,而逻辑理性思维使文章结构清晰可见,形象感性思维则引人入胜,烘托立意。

王尔德这个天才文学家不无歧视的指出:一切真正有价值的东西都是没法教的,可能会无情地很多做过和仍没有放弃作家梦的人,但却是有洞见的实话。就像一直流行的成功学致富经,再怎么趋之若鹜,全世界成功人士也还是那么小的比例。

写作要内外条件兼备,对世态人情的细心观察,自己内心的反复揣摩,提炼筛选青睐的素材,把头脑中的构思以语言文字落实,还要对读写对象也就是读者有所关照。主体和客体之间的沟通顺畅,见字知意,才算写作的职能实现。

这是一次独自跋涉之旅,也是一种思想修行。讲求方法可以事半功倍,但写作确也没有什么捷径,都是反复的煎熬中提升。钱钟书那样的智商优异者,也曾因读书太疲劳导致眼疾。

所以,虚构和非虚构,写人写事还是评论研究,写作秘诀都是因人而异,自己悟出的。这篇文章是最怠惰的自我宣传,但却诚实得可爱。


图片来自电影《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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