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同为逃避责任 讨厌小孩 穷这些消极理由而丁的人。希望另一半也是有爱心 阳光积极 认真生活有情趣的人。说说未来生活的大致规划吧 如果对方同意最好不要小孩 2人世界相爱陪伴就够了 不用把最年轻有精力的10几年时间用来带孩子 拼命加班工作赚奶粉学费 早点财务自由 多点时间去世界各地小住体验不同的生活和风土人情。据我观察生活中多数人有个毛病 做任何事都要攀比 急急忙忙争着抢着唯恐自己被落下。时常焦虑恐惧着 害怕被孤立,分化总觉得一定要站在多数人的人群中才是安全的 正常的 不脱离集体的。否则就会被指指点点被人视为另类。哪怕按部就班跟不爱甚至价值观都不合适的人结婚生子过着被安排的一生 一眼能望到头 还要为此奔波劳碌 迫于各种压力慢慢习惯 任时光消磨了年轻锐气 压弯了脊梁骨气 丢了理想 自我和灵魂。忘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 无视了生活中最美好的 只留下一副苍老躯壳 还有什么比这种生活更可怕!发自内心的说大多数人的生活 感情 伴侣我都不羡慕 那不是我要的甚至不认同 我们能不能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 就踏踏实实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慢生活 让岁月静好 去感受江上清风与山间明月 青山不老 为雪白头 绿水无忧 因风皱面。人生苦短 万事虚无 只想跟你浪费这一生时光 用我们喜欢的方式度过我们简单而美好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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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盲人足球队夺冠背后
三联生活周刊2019年10月22日 记者:刘畅
10月6日,由业余运动员组成的中国盲人足球队第六次夺得亚锦赛冠军。而比夺冠更重要的是,足球对盲人队员人格的完善。
没有欢呼,只有足球的撞击声,伴着一串铃响和不间断的“喂,喂”的呼喊。北京时间10月6日晚8点,泰国芭提雅青少年中心体育场的五人制足球场内,2019年盲人足球亚锦赛决赛正在中国队和伊朗队之间展开。
暮色中的观众稀稀拉拉,队员们却全不在意。相比健全人的足球队,每队除守门员视力健全之外,其余四名队员均为全盲,他们要戴着眼罩比赛,甚至比赛时手触碰眼罩即是犯规。指引他们的是声音——足球里放着铃铛,对方球员防守时,必须发出表达“我在这儿”的声音,队员们彼此的声音是确认方位的坐标,一旦球踢偏了,唯有靠教练在场边呼喊来定位。纵然观众席上人山人海,比赛时也要保持绝对安静,让球员们沉浸在由声音和触感构筑的足球世界里。
中国队身着白色队服,伊朗队则是红色的。在中国队员看来,这场“红白大战”是整个亚锦赛最为势均力敌的一场比赛。中国队自2006年创立,已经五夺亚锦赛冠军,在2015年唯一没有夺得亚锦赛冠军的那次,冠军就是伊朗队。
比赛开始了。中国队员在对方两三人之间闪转腾挪,如入无人之境。中国队教练乐建昆告诉我,中国队的特点是带球技术独步天下,球不离脚。上半场临近尾声时,比赛进入高潮。中国队在右侧发角球,6号张家彬往场内带球,9号许观生扶着他在一侧护球,张家彬带了两步后,拉球就是一脚抽射,足球直入网窝。决胜的下半场,教练组觉得“赢一个也是赢,赢两个也是赢”,提醒球员控制节奏,但球员们总觉得不保险,直到最后一刻都在疯狂进攻,最终将1比0的比分保持到终场,中国队卫冕,第六次登顶亚锦赛。
这是一场没有直播的亚锦赛决赛。胜利的消息传来,网络上才有了中国队领奖时的视频,他们站成一排,骄傲地笑着。这晚的辉煌过后,这支“看不见”的亚洲冠军队就将解散,业余身份的球员们将回到盲校学习和按摩推拿的日常里去。
乐建昆一边迈着大步,一步一停,一边扶着小队员的背,让他弯下腰,摸自己的小腿,用昆明话教导他感受正确运球时肌肉的变化。在他们旁边,“喂,喂”声此起彼伏,四名高大些的队员在一起练习过人和抢圈。他们接球的瞬间,双腿微微后撤,球碰到脚就(甲)(A.粘住了 B.仿佛粘住了一般)。而一旦带起球来,脚就像两把冰刀,球顺着刀锋(乙)(A.滑动 B.滚动)。
夺冠五日后,我在昆明的意象足球俱乐部,见到乐建昆带着云南省队的队员备战2021年全运会。
“很多父母可怜自己的盲人孩子,生怕他们磕碰,不让他们独自走动,导致有些孩子对独自行走非常恐惧,甚至上体育课的时候让他们走,他们也只能原地踏步。我选拔苗子时,首先就是让他们从操场的一头一口气朝我跑过来,我就喜欢那种眼看就要撞上我也不减速的孩子。”乐建昆说,若想踢球,敢于克服对独自奔跑的恐惧是最首要的任务。我这才意识到,这里能甩开盲杖奔跑的队员,是盲人群体中的极少数,我在他们身上看到的“平常”反倒是一种“异常”。
要想正式踢盲人足球,还要学会带球。盲人只能凭借声音判断球的位置,所以带球时往往原地倒脚,极大地影响效率,乐建昆最先雕琢的便是培养队员触球的角度,让他们行进间能把球带起来。李海福刚接触盲人足球时,用一个月学会了带球,如今身为参加过西班牙亚锦赛的国家队队员,他面对两名防守队员的并排围堵,仿佛能够未卜先知,带球到禁区前一侧后立刻向旁边拉球,如此往复,趁防守人重心不稳之际,一脚抹过。
“一旦学会了带球,我就感觉获得了一种‘自由’,仿佛可以把球在脚上随意把玩,怎么也丢不了。”李海福的眼睛外观上与常人无异,唯有难以回应我的目光相对时,才让我意识到他是位盲人。
他们又是如何攀上亚洲之巅的?乐建昆告诉我,带球只是刚刚入门,虽然中国队带球技术好,对球员最大的考验还是在黑暗的奔跑中对抗,“中国队有冲劲儿”。李海福记得起初面对冲击,本能地往后退,教练便让他防守时可以拉拽老队员,在不断的肢体接触中消除恐惧。而完成最终的淬炼,仍然需要在正规比赛时,真正面对陌生人的冲击,并感知彼此在场上的位置,形成默契。
视力的缺失却永远也摆脱不了。盲人球员无法做教练;参加省队、国家队的补贴,远抵不上他们的工资。为何仍有队员甘愿为此停下工作?我站在宿舍区的空地上向乐建昆抛出这个问题,恰好两名队员撞个满怀,乐建昆张嘴就说“你瞎了吧!”,引得一片哄堂大笑。
他们的理由正在这一片欢笑之中。球员代凯说,不仅在教练与队员之间,队员彼此也会拿自己的缺陷开玩笑,大家聚在一起要比其他地方轻松得多。他记得自己4年前加入省队时感到不可思议:“盲人孩子普遍自卑,‘看不见’这件事,是不敢触碰的心结。我在学校时,与同学之间说话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到彼此。”
“因为缺乏一种感官,盲人对事物的感知与健全人有差异,但他们普遍习惯于坚持自己的感受,不愿也不敢接受外界的意见。”乐建昆记得有很多次,训练之余带着队员上街时,有路人见到他的队员会立刻闪开,队员们就觉得被冒犯了。他反问队贞:“难道你希望他们撞上你吗?”
可是单纯这样的解释往往是无力的,恰好是足球能够改变他们的认知。乐建昆在训练中发现,很多孩子做错了动作,嘴上说着明白了,再做时错误依旧。他们不是口是心非,而是确实感知不同。比如踢球时,他们总觉得脚踢到球时越响,力量越大,球速越快。事实却恰恰相反,正常人能看到球速的快慢,我为了说服他们,只能用秒表计时,让他们自己听哪一种踢法的球速快,主动改变自己的判断。”
一旦他们接受自己感官的偏差,他人的帮助便能照进他们心里,他们也能更加释然地面对这个社会。代凯告诉我,他现在可以自如地坐高铁,坐飞机,往来各个城市之间,发现确实有好心人真心帮他。遇到有人称他“瞎子”,他会认为那不过是人们的习惯叫法,不见得带有歧视,“即使真有歧视,又能把我怎么着呢?”
“原本盲人只是视力有问题,若缺少运动,身体机能也会退化。一般盲哑学校上体育课,大多只是原地运动,或单纯的跑跳。有的孩子长期不敢走路,我们就得用绳子拉着他的腿,一点点教他走路。而盲人足球是少有的有对抗的盲人运动。”老师出身的乐建昆更在乎体育本身对孩子的影响。“我们学校里,如今盲人足球已是一项康复运动,学生还小的时候就给他一个球,让他往墙上踢,弹回来后自己去捡。女孩子也一起玩,孩子们喜欢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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