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妈妈在房间里用手给一个叔叔那个?



  CCTV.com(实话实说):

  嘉宾:顾亦――(姥爷)退休 现在从事写作

  王春华――(姥姥)退休在家

  顾海红――(妈妈)企业行政主管

  魏淳翔――小名“悠悠”6岁半

  王极盛――中国科学院心理学研究所研究员

  主持人:非常感谢各位来到《实话实说》,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发生,有一些是大事件,有一些是事小件,但是不管什么可能都会影响到我们的心情,甚至影响到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和态度,今天我们来到实话实说,不是关注事件的报道,而是关注你和我们对事件的看法,最重要的是你对这个事件的分析和你的表达,这就是今天《实话实说》要说的,跟上一期一样我把身边的两位朋友跟大家介绍一下。王未是我们本期节目记者。

  主持人:马挥是今天的说客。

  主持人:要解释一下的是,马辉这个位置其实给观众朋友留的,说客的工作是干什么的呢?就是在观众朋友中间,来征集对社会问题有自己独到的思考和非常好的表达的朋友,也就是我们平常在单位或者在朋友的社交圈中出现的那种特别能说的人,而且能说的在理,说的让别人能信服他才行。

  马挥:对。但是我相信因为我是代表大家坐在这里,当我说话的时候请大家支持我,谢谢。

  主持人: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间都会碰到一些好消息坏消息,今天现场的朋友,给我们提供了你们想说的,好消息和坏消息,我们先看一下,今天有哪位朋友给我们带来了,他的消息和坏消息。

  王未:好。这位朋友带来的好消息是,同寝室的好友终于谈恋爱了。经过几天熬夜的奋斗,作业终于告一段落了,妹妹的学习有所进展,并且聪明的她终于进步了,妈妈的病情有所好转,终于出院了。他的坏消息是,好多作业什么时候才能做完,这个她的名字叫苏林,她的网名叫水中月。

  观众:大家好,我是苏林,是北京服装学院环艺系的学生。

  主持人:同宿舍的人谈恋爱,你高兴什么劲啊?

  观众: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而且她每天在我身边说,哎呀,他对我怎么样?会不会好,会不会好,我们听得都烦了,然后终于有一天,男生跟他表白的。

  主持人:她就不烦你们了,是吧。

  主持人:改烦那个男生去了。我注意到你好像你的好消息都是来自于身边的同学,亲人什么的,怎么好像你没有你自己的。

  观众:有啊,我作业做完了。

  主持人:不是坏消息说作业还没做完吗?

  观众:作业是这样的,这一科的结课了之后,下一科又会来,所以就是这样子。

  主持人:好消息坏消息轮流交替,是不是?今天是好消息了,明天又布置作业又变成坏消息了,你太脆弱了。

  王未:有一个好消息他妈妈的病情有所好转,终于出院了。

  主持人:我们要给妈妈鼓一下掌。

  观众:是这样的,在年前的时候,我妈妈告诉我她说她要住院,做手术的那一天,她没告诉我,但是我能感到我妈妈要出事了,她没告诉我,我那天晚上做梦梦见我妈妈不好了,第二天我就给家里打电话,结果家里不接,我给爸爸打电话不接,我给妈妈打电话不接,我给妹妹打电话,他说妈妈出门了,我就觉得很奇怪,我觉得在我的生活里不符合常理,过了几天,我给我妈妈打电话,她终于接了,她说我怕你担心,我没告诉你,然后当时我就哭了,我觉得,其实我觉得我很没用,我觉得我在大学这边上学,我妈妈生病我都不能回去照顾她,而且她都没告诉我,是为了我,所以我在这边一定要努力学习好。

  主持人:对啊,你不要觉得老有作业坏消息,你妈妈会很开心的。

  观众:我会经常给妈妈打电话,跟她聊天,我妈妈每次听到我的声音都会很高兴。

  主持人:今天让她看节目好不好?

  观众:妈妈你在看我吗?

  马挥:我看了这个苏林同学写的,这个东西我挺感动的,大家注意到苏林所写的都是自己最牵挂的人。

  主持人:是,妹妹、妈妈、室友。

  马挥:我有一个想法,你能不能现在就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我们一起来分享她的健康的声音。

  观众(妈妈):喂。

  观众:尼尼你怎么把我小名说出来了。

  观众:喂,妈妈我现在在中央电视台《实话实说》,你相信吗?

  观众(妈妈):不相信,什么时候开始。

  观众:现在已经开始了,现在已经开始录制了,我现在跟你说的话,全国观众能听得到。你知道吗。

  观众(妈妈):那你可得说的好点,是真的吗?真的。

  主持人:阿姨,你好,我是和晶。

  观众(妈妈):我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听苏林说,你做完手术以后恢复得怎么样?

  观众(妈妈):还可以。

  主持人:苏林说你做手术的时候,她没能陪你,她蛮难过的。

  观众(妈妈):不用难过,她只要学习好了,就好了我也恢复好了就行了。

  主持人:我让苏林跟你说话,我不占用密切的时间。

  观众:妈妈,妈妈我不知道想跟你说什么,母亲节那天我已经跟您说了好多了,花了八块七。

  主持人:你开心吗?

  观众(妈妈):开心,开心。

  主持人:阿姨,你高不高兴吗?

  观众(妈妈):高兴。

  主持人:就是很高兴,你今天晚上也要睡觉睡好,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

  观众(妈妈):是的。

  主持人:好了,再见,阿姨。

  观众:妈妈,再见。

  主持人谢谢你。好,来听一下,今天还要哪位朋友?

  王未:这位朋友带来的好消息是,老婆快生孩子了,坏消息是,小区里的猫太多了,他没有留名字。

  主持人:先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主持人:当爸爸,就应该限制其它的猫生小崽吗?

  观众:没有。我觉得小区里的猫,反正就是很多,有的时候开车走的时候就跑出来。

  观众:怕压着他,或者是怎么样。虽然它不到走廊里面去,虽然在外面,我希望就是小动物保护组织把它们收留一下。

  主持人:北京真的有这样的组织,节目之后我给你电话。你可以给他们打电话。

  王未:对,而且我们正在搜集这方面的案例,我们下次节目就会讨论这个话题,就是邻居家的猫和狗,这种话题。

  主持人:对,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你们小区的电话留给我们,我们可以去那采访一下。

  观众:好的。节目以后我给你。

  主持人:谢谢你,新爸爸。

  王未:这位朋友带来的只有一条好消息,没有坏消息。他的好消息是扶十一个月的小孙女学走路,这位阿姨的名字叫赵凤夷。

  主持人:赵阿姨,对不起。赵先生。

  说客:您说的是这位“阿姨”吗。

  观众:谢谢。从小到大我也没说过谎话。

  主持人:赵大爷,就是您觉得特高兴的事是,小孙女会走路了。

  观众:今天是十一个月零一天,我天天扶着她学习走路。走得挺高兴的。

  主持人:您腰酸不酸啊?

  观众:但是很高兴,因为我作为老头来说,过去我们那时候和现在不同,那个时候时间都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照顾自己的孩子,结果这回能照顾隔代的孩子,感到非常有劲头,非常高兴。

  主持人:特别能体会到您的开心。其实现场好多朋友,你们还有很多很多好消息和坏消息,但是今天因为时间的缘故,我们没有办法跟大家共同分享,有一对老朋友是我们今天请到现场,他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坏消息,我们先来听一下,有请顾亦和王春华。请坐。顾老师和王阿姨,家里边也有一个小孙子,可是最近发生了一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件坏消息,简单地说一下这个坏消息吧,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

  王春华:就是我在女儿家吧,因为小孩的关系我外孙子,因为我们就是对孩子的教育方法不一样吧,所以说对孩子这方面,我俩吵架了。

  主持人:你跟女儿啊?

  王春华:对,我跟女儿吵架的,红脸了。

  主持人:语言冲突厉害吗?

  王春华:他说的,你在这儿影响我管孩子,你老是宠爱他,什么都顺着他,所以你像个靠山一样,他有什么错误就找你去了,他就说,姥姥好,妈妈要求我太严的,她说那你还是回去吧,我自己来带,我说那好,你自己来带吧,我就走了。

  主持人:如果不太了解具体事情的人来说,一听下来好像就是说,妈妈来替自己带孩子,结果呢,后来女儿把妈妈赶回家了,是这样的吗?

  主持人:妈妈觉得伤心吗?有委屈吗?

  王春华:也挺委屈,也挺伤心,因为我是尽心尽力帮助你带孩子。因为爱女儿才会这样。

  王春华:是啊,因为爱女儿才爱这个孙子,帮她照顾,她好上班。结果她还觉得我和她对孩子的教育不一样,她觉得我太溺爱他了,影响她管孩子了,

  主持人:我听你说,前面其实一到四岁是你们俩在带这个孩子。

  顾亦:主要是她带大的。

  主持人:主要是姥姥带大的,所以自然跟孩子很亲。

  顾亦:因为妈妈在外地工作,他父亲又在国外。

  主持人:所以自然就是,付出的心血真的是很多的,

  顾亦:但是也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带着他,他见到年轻的女人,跟年轻的男人他就非常亲,实际上他心理有一种渴望,希望跟他爸爸妈妈在一起。

  主持人:多亲近一些。

  顾亦:多亲近一些,和我们毕竟隔代人,所以我们觉得很为难,最后把孩子送到妈妈身边,结果妈妈发现这个孩子好像让我们给惯坏了,我不知道她,我是死不承认,我觉得我从来没惯过这个孩子。

  主持人:死不承认,倔老头。

  顾亦:刚才那位老朋友说的好,我们在那个时候做父母的,做得都不及格,现在我们知道怎么做了,但是女儿觉得我们太惯他了。

  主持人:你们觉得左右为难,是不是?跟孙子亲吗?

  王春华:亲。原来带自己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就是自己的孩子带起来了,带这个孩子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里特别高兴,所以尽心尽力的去照顾他。

  顾亦:所以我们的女儿就指着我,我给你们生了一个大玩具,你们每天挺高兴的,你们惯他,他当作一个玩具,你们很高兴了。其实我觉得我女儿对他这种苛刻要求,我觉得可能对我是一种惩罚,因为我原来可能就是那么对待他们的。

  主持人:严格,是不是。

  顾亦:是,他们现在就这样对待她自己的孩子,可我想改正的时候,她却改正不过来了,她在指责我。

  主持人:不过我听着,我觉得其实心里面蛮苦的,你看今天好像生活,物质条件好了,是不是比你们当父母的时候真的要好很多了,是不是?顾亦:不是一般的好。

  主持人:可能很多知识上面比原来要丰富了,当尽心尽力想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没有预期的那样好的一个结果,最难过是在这儿,是不是?

  顾亦:是,她刚回来,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很气愤,因为,后来妈妈说实在不行,我们就带着孩子出国了,和父亲在一起,我就觉得这个孩子离开这里,以后学的是英语,汉语不再学了,我想以后他永远和我断绝关系,我再也不想见到她,因为对于我来说,打击太大。

  主持人:你很不愿意孙子出国。

  顾亦:我不愿意他离开我们身边,我不愿意让他们出国,因为我们这个年龄到了这个份上,当爸爸没当好,当姥姥、姥爷的时候又不及格,很没意思了。

  主持人:为了让大家更多的了解一下,这个家庭里发生了什么,是个什么样的背景,我们先看一个短片,好不好?

  配音:六岁的悠悠是个淘气的孩子,你看又闯祸了吧。可让妈妈最头疼的却不是这。小时候悠悠和姥姥、姥爷生活在一起,过得可滋润了。到了四五岁,悠悠从老家来到上海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姥姥、姥爷只能时不时的去上海照顾一下悠悠。但是悠悠的妈妈发现自己和姥姥、姥爷对悠悠的教育存在着极大的分歧。最让她头疼的是自己要管好悠悠,却经常要面临与父母的冲突。

  主持人:下面我们请出悠悠的妈妈顾海红上场。前面我听你爸爸妈妈说了一个大概,我们可不可以用图片来说这个中间到底发生了具体的什么事情,我觉得这个比较清楚,幼儿园的老师在训悠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老师生气了,有过这事吗?幼儿园老师告状,有过这事吗?

  主持人:像你告状了是不是?

  顾海红:对。他刚到上海的时候,有一天我去接他,因为之前我妈妈帮我带我没去接,我大概隔了一个礼拜去,有一个老师,别班的就上来问,谁是魏淳翔啊?他说自从他从北京来了以后,我们班小朋友都变得非常活跃,我说怎么搞的?

  顾亦:变得不听话吧。

  顾海红:他说活跃,他说以前就说上海小孩子可能会比较文静,就是人家表示高兴的方式可能就是说,高兴,拍拍手,没有那么动作比较大,魏淳翔一高兴,他就连蹦带跳,蹦,一直蹦,结果就是把一个班大概二三十个小朋友,就是一高兴全蹦。

  主持人:他变得很出名,是不是?

  王春华:是挺出名的,都认识他了。

  主持人::你听完这个消息心理不开心吗?

  顾海红:倒也不会不开心。

  主持人:会为他担忧吗?

  顾海红:对,是因为就是说,他有的时候太活跃的,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主持人:但是我发现姥姥姥爷满脸笑容啊,好像他们觉得,很棒就应该这样。是真的吗?

  顾亦:我觉得看这个孩子,很重要的我是看他的生命力是不是旺盛,因为现在的孩子我观察吧,很多孩子确实体力不行,因为女儿说我溺爱他,我实际有时候我对他也很残酷。像这次五一嘛我们全家在一起去青岛爬崂山,从崂山根上到索道下来,上去下来全都是爬下来的,他比我爬的(山)还多,有的时候,因为在东北嘛,那个冬天我领他出去到汉灵地方去,两次经历,最后孩子跟我说姥爷我想睡觉,我当过十年兵我知道,一个人想睡觉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很可能被冻伤,很可能被冻死。所以他一说想睡觉的时候,我的心里觉得,我这当姥爷是不是太残忍了,太过分了。就在寒冷中锻炼他。

  主持人:海红你对这个做法有意见是不是?

  顾亦:没敢告诉他。

  顾海红:我那个时候回家的时候吧。

  主持人:你敢跟她说啊。

  顾亦:我没敢跟她说。

  主持人:私自作了主了。

  顾海红:我那个时候回家的时候,我妈妈就给他穿了里边一条线裤,北方叫线裤,上海叫棉毛裤,然后外面穿一厚一点的绒裤,没给他穿那个棉裤和毛裤,然后就让他出去,我说你是不是亲的啊?

  顾海红:然后我妈就说的,没事小孩子就是火炉。

  顾亦:屁股三把火,小孩子屁股三把火。

  主持人:后来证明小孩他的确没感冒是不是?

  顾海红:对,倒确实没感冒,反倒是我把他带到上海的时候中间有两次发烧。

  主持人:我们先听听看,如果小孩病了,海红你什么态度。

  顾海红:去看病,肯定要去看病的。

  主持人:打针,吃药。

  主持人:姥爷你什么态度。

  顾亦:我是非常害怕我这个孩子伤风感冒之后打吊针去,那么我用一些土办法来给他调节, 我用蜂胶酒。但是有一次国庆节回来她发现这个孩子发烧了。说你还不到到医院去肯看,她指责我说这孩子不是你的,你就这么对待他。我说你马上给我滚,你领着孩子走,我就暴跳如雷,我说你赶快走。

  主持人:你发那么大火啊。

  顾亦:一个我心疼他,另外吧她那个时候我也害怕,万一我这种办法不好的话,出了事怎么办?所以我是在犹豫也无奈。所以她一说这话吧我那种恐惧就被她说出来,所以我就暴跳如雷。

  主持人:你父亲平常有这么大的火吗?就是在你做女儿,就是在你还没有当妈妈的时候。怕他吗?

  顾海红:我爸爸脾气不是很好,所以说我不想让魏淳翔呆在他们身边是,我怕就是因为我觉得我的性格也挺像我爸的,但是毕竟我是女孩子会好一点,我怕就是将来说你走到这个社会上,你性格不光是就你读了多少书,你性格什么智商情商这方面都要考虑的,我就害怕他将来性格就像我爸爸一样,太硬。

  顾亦:现在已经像了,所以她埋怨我。

  顾海红:对。然后太过激了。

  主持人:太过激了,你能举个例子吗?

  顾亦:让我自己说吧。

  主持人:像姥爷的地方是不是。

  顾亦:五一的时候我们在一家饭店里吃饭,端上来的菊花茶里边有头发,我们就很不高兴,退了又重泡了一壶,然后端上来个拌凉菜,一看里边又是头发,当时我就敲着那个桌子,马上把你们经理叫进来,太不像话了,我说完话,我的外孙马上就两个小手掌拍打着桌子,叫经理来,叫经理来,大喊大叫,我忽然发现我很失态,他比我跑的还远,我觉得我很丑陋了这个时候。

  主持人:就是说这个悠悠学爷爷很来劲,是不是?

  顾亦:他说的很多话就是我的话。

  顾海红:就是姥爷的表情,姥爷的语言,他就全部照搬,模仿能力很强的。

  顾亦:我有个毛病好挖鼻孔,他也挖。女儿说,你看这不是和你一样吗?

  主持人:我听下来其实也就是说,你很担心儿子以后在这个,比如说在学校啊,在公共的一些公开的场合呀,分寸感比较差,你担心这个是不是。

  主持人:与人相处的时候,不太会掌握一种分寸感是吗?

  主持人:他现在已经有这个倾向了是吗?

  顾海红:他基本上因为他好像跟姥姥、姥爷在一起的时候,可能是对他保护太多了吧,这样的话就是他总认为就是他在一个集体里面,别人都应该让着他。可能原先在家的时候他们太过分让着他,只要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是事事就迁就他的,譬如说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过来跟我讲,我要坐沙发,我说为什么要给你坐,我说现在我坐呢,可能如果是姥姥的话,姥姥就起来给他坐。

  顾亦:你也可以让给他嘛。

  顾海红:那我为什么要让给他啊。

  顾亦:我就觉得这个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顾海红:我就是举一个例子啊。那你不可能说他想干吗,你就让他干吗,其实这种小事我可以让他。

  顾亦:这个小事你可以让他,他又不杀人放火,你有什么不可以让他的。

  顾海红:你等到这种小事不管他的话,将来有。

  顾亦:这就是我们的分歧。

  主持人:不过很好,很真实,我觉得。

  顾亦:她认为这些小事下去可能就出大事,我不这么看。

  主持人:你们的分歧很厉害,我觉得。其实等于说生活中每天每时每刻都有可能爆发这种争论对不对海红,因为你看嘛生活就是由很多小事组成的,可是如果姥爷觉得这个小事不是很重要,,而你觉得小事其实很重要,你们的分歧随时可能发生。是这样。

  顾亦:我这个儿子跟女儿小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对待他们的。

  顾亦:我坐在这里你敢随便乱动吗,你的大喊大叫,我喊一声他们吓得一哆嗦就老实了。所以我现在很后悔。

  主持人:姥姥他原来是这样对孩子的。

  顾亦:是,好多年以前吧,我见着一个台湾的一个医学博士,他领着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去参观自然博物馆,是我陪同他,他那两个孩子一路上提出很多很多的问题,父亲很耐心的跟他讲,讲到最后,我就觉得我的脸没处放了,我很内疚。我想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原来也是有这么多问题,他们后来为什么不提问题了,全是因为我,所以有时候我跟她说,我说女儿生下了这么个外孙立了功,为什么立了功,给我们俩一个重新学习的机会。

  主持人:女儿说是玩具,你认为是学习工具。

  顾亦:对,是学习工具,他让我们学习了好多东西,当姥姥的原来工作,上班工作忙,回家事物忙,根本没有时间,可是现在为了教育这个孩子她看了很多书。

  主持人:儿童教育方面的书。

  顾亦:儿童教育的书啊,前几天什么《生命故事》那是美国的一批顶尖级的自然科学家写的人类和地球的关系,她看得很细,她觉得《生命故事》好,将来我一定给悠悠去讲。

  王春华:每天我给他讲故事。晚上。所以这个小孩也挺能说的。

  顾海红:不能说每天都讲,你已经很久没带他了。

  主持人:海红你觉得爸爸的改变你有没有感觉到,就是他在你小的时候怎么对你和他怎么对悠悠这个差别大吗?

  顾海红:差别很大的,至少小时候他揍过我,但是悠悠他好像是没动过他。

  顾亦:我打过他,我很后悔。

  主持人:你打过谁呀。

  顾亦:我打过他们就不用说了,就是悠悠我也打过,我很后悔。

  顾海红:你还打过悠悠呢。

  主持人:说漏嘴了。好像我看到这个地方,只有妈妈打过悠悠的屁股,是不是。这是妈妈打的,对不对?你为什么可以打悠悠屁股呢?

  顾海红:他淘气的时候我生气,生气的时候,姥姥在旁边的时候,他会马上跑过去,然后就告诉姥姥说妈妈不好,你去管妈妈。

  主持人:他还挺聪明,知道谁能管你。

  顾海红:然后就搞到最后变成,我管他我和我妈妈之间的能力的,力量的对抗了,他在中间就挑起了,我感觉,我有一点,他好像。

  主持人:你感觉很对,小孩子很聪明的。

  顾海红:刚开始的时候,我打他,悠悠哭,就跑到姥姥跟前哭,然后姥姥也跟着掉眼泪,搞得好像我在虐待他们祖母和外孙,就搞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反倒越来越生,把他拉过来就,本来就是说,不必打的这样重,结果就拉过来就是重重惩罚一顿,打了一顿,结果就发生过几次这样。我妈妈就打电话告诉我爸爸,然后我爸爸就打电话给我。他说的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吧,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再打悠悠了。当时我就很生气。

  主持人:你想你妈告状是不是。

  顾海红:不是,是我妈告状,我说你小时候也经常打我啊,而且我还是女孩,你都不觉得不对,现在他有错的地方,我只是动了他几下,再说我又不是后妈,我是亲妈,我还能打到什么程度,还能打坏他,你就特意打长途,然后过来在我工作的时候来教训我,说不要让我打他,而且地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他,我就特别生气。

  顾亦:我说不管任何理由,以后任何时候都不准你打他。

  主持人:你跟爸爸怎么说啊的?

  顾海红:然后我就说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太多来干涉我,回家的时候,我就挺生气的,我问我妈我说你至于打个电话去告状吗?后来就是我说的那实在不行你就去济南照顾我爸去吧。

  主持人:逐客令,下逐客令了是不是?

  顾海红:然后我妈就说,说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是亲妈呢,你就看不到他身上的有优点,你看到的全是缺点。

  主持人:真是的,都是因为爱吗,是不是。听来听去全是因为你爱儿子,因为姥姥姥爷爱孙子,这个好像听听蛮难过的,不是因为其它的什么大矛盾,全是因为疼爱。

  王春华:因为疼爱小孩。像吃饭也是,吃饭吧,我说你他的嘴像漏了一样有的时候,他其实他吃饭偶尔有的时候不是那样,他妈妈也管他,你看你怎么吃饭的,嘴像漏了一样的,漏那么多东西。多大了?你还这样吃,我说你什么都管?这还是不统一,不一样。

  主持人:那肯定不一样。

  王春华:掉了掉了呗,咱们收拾收拾,衣服脏了,我说就把它洗一洗,反正好多事都和她都不一样。

  主持人:这没法一样。

  顾海红:我觉得好习惯应该从小养成。

  主持人:从小事开始是不是。

  顾海红:对。然后好像我妈妈觉得因为他小,所以说他做错事,做坏事,这是理所当然的。

  顾亦:实际上,我觉得,我和女儿最大的分歧,原来我们也没坐下来,我吧没坐下来更她说这些事,实际上我是觉得对孩子要求不要太苛刻,我不希望带出一个听话的孩子来,因为我觉得更重要的是珍惜荣誉从小时候做起,爱护衣服从新的时候开始,生活习惯得慢慢来。现在六岁孩子要求严,你比如说他吃饭了,吃饭他上来之后,因为我们在嘛他就抓饭了,这是不好,慢慢来嘛,他爸爸是拿筷子打手,她看见就哭了,那我看见,我马上就发脾气的,你绝对不可以打他手啊,你有什么权利打他的手。

  主持人:大家大致能了解了,是这样一个家庭状况,我觉得很多地方跟我们每一个人的家庭很相似,好像我听他讲的时候,我常常会想到我自己家,想到我同事的家,想到朋友的家,好像他们讲的内容都特别像,接下来要请马辉和王未,你们今天没有涉及到你可以补充一下。

  王未:比如说今天我们去宾馆去看悠悠和几位嘉宾的时候,我在房间里和王阿姨在那聊天,王阿姨正在跟我讲说我以前确实是对悠悠有点娇惯,现在我也在尝试做出一些改变。这时候悠悠就说,我给王未叔叔倒杯水吧,然后我很高兴,说谢谢你,然后悠悠就去暖壶那,悠悠刚走近暖壶,刚打开盖,王阿姨啊的一声,吓了我一跳,王阿姨,你没看见那个暖壶在冒着热气吗?水蒸气,那么满满的一壶水,如果你不小心弄洒了把你伤着怎么办。悠悠就楞了,然后阿姨过来,阿姨就说,要不这样吧,你小心点,先倒小半杯水,这时候王阿姨走到悠悠身边,就是悠悠能在她保护的范围内,但阿姨没有去帮悠悠,是让悠悠自己帮我倒的这杯水,给我倒了小半杯水。过后呢,王阿姨又跟我俩说,她说,如果要是以前,她绝对不可能让悠悠去倒这杯水,因为她不让悠悠冒险,她宁愿我自己亲自去倒我也不会让悠悠去倒,所以当时我就把这个事记下来了,我觉得这个阿姨毕竟是在做出一些改变。

  王未:在调整。所以把这个带给现场大家,当作一个好消息吧。

  主持人:真的谢谢。马辉是一个非常好的父亲,他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儿,作为父亲,你有什么感想?你觉得。

  马辉:今天说到的事可能很多家里面都有,但是真是大家坐在一起把它给说开了,我看这个事情很少,所以我觉得挺新鲜的,大家肯定也这么想,而且他们说话特别逗,比如说这位叔叔就说了,你有什么权利打他?我觉得这话挺怪的,当然谁都没有权利打小孩,但如果但非有点权利呢,这个权利应该属于他妈。您得排第二位。

  主持人:妈妈排第一位,姥爷排第二位。

  马辉:妈妈说话也很逗啊,说这个孩子很聪明,老挑动姥姥和妈妈的感情,让他们两个人斗,然后觉着心里面挺受伤害的,其实我看这件事,咱们可能刚才说过,说隔代教育,我觉得隔代教育不是咱们家这事的根本,咱家这事出大事了,我觉得这出一个三角关系。

  马辉:你看姥姥姥爷。

  马辉:是一角,妈妈现在是一角,小悠悠是一角。这三角关系就像,我觉得这三角关系它有一个动通地方,都是有这种爱存在,姥姥姥爷爱悠悠,妈妈爱悠悠,那我现在我觉得如果姥姥姥爷不跟悠悠在一起,他心里会非常难受。

  主持人:那可不吗?

  马辉:可是妈妈跟悠悠一起,他现在心里面也非常难受,为什么呢,他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是吧。所以这产生这么一种复杂的情感东西,这种情感关系的背后我觉得如果我们再残酷一点,我不知道我咱们大家同意不同意,它实际是一个权利关系。

  主持人:谁说了算是不是。

  马辉:谁说了算,谁持有对这个悠悠的影响的权利,如果说文点可能叫抚养权和教育权,当然我这是一家之言,我是这样看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这样讲。

  主持人:其实今天现场还有来了一些朋友,他们有一个义务的这么一个项目叫隔代教育学校,今天韩爷爷来了没有。

  韩爷爷:我看这个老兄啊,实际来说我就认为怎么回事呢,百分之八十的错误都是咱们的。

  主持人:都是谁的。

  韩爷爷:都是咱们老一辈人的,知道吧。

  主持人:你原来怎么想的,你没上学校之前你跟孙子是什么关系?

  韩爷爷:没上学校之前,我老跟人想不到一块去,所以说你说,比如跟我孙子吧,我老是说,我是爷爷,你就得听我的,你不成那个,根本就不成,对不对。

  主持人:我好容易混成爷了,你还不听我的那哪儿行。

  韩爷爷:现在说我儿子肯定比我孙子听话,对不对,但跟我孙子使我管儿子那套绝对不成。现在我就是从进这个学校来,我就觉得有这么一点,跟孩子要平等,这方面我还真要学习。

  主持人:我们下面就把悠悠请上场好不好,说了半天悠悠咱还没见过他呢?是不是。来有请悠悠上场。

  魏淳翔:我不和你坐,我找个地方去,坐这。

  顾亦:坐到妈妈那去,太没面子了。坐到妈妈去。

  主持人:你让你妈多没面子。悠悠你太好玩了。悠悠先到我这儿来,悠悠来先到阿姨这来,阿姨先问你话,一会儿坐过去,你想还坐我位置,你靠着我坐就行了。我问你,为什么一上来,你不坐你妈边上,坐姥姥姥爷中间。你怎么想的。实话实说不许撒谎。

  魏淳翔:我想不出来。

  主持人:不好意思是吧。为什么不好意思,你偷偷跟我说他。他的意思是说,因为妈妈总是说我。你也是个骗子,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好我问你第二个问题,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你最想让谁来帮助你?

  魏淳翔:我最想让,如果是妈妈带我的时候,我最喜欢让妈妈来帮我。

  魏淳翔:姥姥姥爷带我的时候,我就有的时候,我想姥爷这么忙,能帮我吗?

  主持人:真会拍马屁。不错,说的不错。第二个问题的后半部分说,如果妈妈,姥爷、姥姥都在,还有爸爸也在,他们四个人都住在一起,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你会先求助于谁,先找谁帮忙?

  魏淳翔:先找姥姥。

  主持人:先找姥姥帮忙。为什么姥姥能帮你呀。

  魏淳翔:因为姥姥她不上班,她只做饭。

  魏淳翔:如果是我遇到很大很大的困难。

  主持人:对,很大很大的困难怎么办。

  魏淳翔:很大很大的困难,那我就得请七个人来帮忙,爷爷奶奶也来。

  主持人:你找这么多来干吗打架啊。

  魏淳翔:对,打拳,看谁赢了。我就当总司令。

  主持人:那个谁,鲁宇飞过来。

  魏淳翔:不敢上来是不是?

  主持人:你还叫板。

  魏淳翔:你瞎打。我改主意了。

  主持人:你又改主意了。

  魏淳翔:对,我改主意了。我说我现在改主意了。

  主持人:活动一下。

  魏淳翔:你还松腿呀。

  主持人:你改主意为什么?

  魏淳翔:姥爷上来,打他去。

  主持人:你改变主意了,我们友好一下吧。我们拥抱一下好不好?

  魏淳翔:找叔叔干什么,握手啊。拥抱,我那手都出我来了。

  魏淳翔:可算让我的手松出来了。

  主持人:回来吧,悠悠。不错,不错,很聪明。

  魏淳翔:可算让我的手给松出来了。

  主持人:你现在自己找位置坐吧。

  顾亦:我觉得刚才那位师傅说的和我这情况还不太一样。我现在觉得是我的女儿跟不上我,不是我跟不上她。

  主持人:你说刚才那个大爷是吧。

  顾亦:因为他爸爸在国外,如果我的女儿带一个女孩的话,我可以不那么多的操心,她进入这种社会角色,但是她当妈的,如果爸爸不在身边带一个男孩身边没有一个男人的话,我们现在幼儿园阿姨又比较多,缺少阳刚之气,

  主持人:你就想多给他一点阳刚之气是吧。

  顾亦:让他知道一个男人应该是怎样来做的,我觉得我的女儿,没想到我这个份上。

  主持人:没关系,我今天有一重量级的一位朋友,中国科学院心理学研究所的研究员王极盛老师。有请王老师。

  魏淳翔:王爷爷好。

  主持人:那我们听王爷爷怎么说。

  王极盛:我有一个观点不太同意这位同志的话。不一定说老年人的教育就有错误,隔代教育就有错误,教育错误好不好,不在于是老年人,或者是和他的孩子的父亲,和孩子爷爷谁教育好,关键在于谁掌握家庭教育的规律,我从1999年开始每年对全国三十一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省级高考状元面对面的采访,现在采访三百多位,大部分家长都是民主宽容,对待孩子很民主,大部分的状元家长从小到现在没打过孩子一巴掌,没骂过孩子一句话,尽管这个打不打这个背后,就表示一个尊重不尊重孩子,你要尊重孩子,孩子就有自信心,就有人格的力量就发掘自己的潜力,你这么打,他受到侮辱,他就压抑他的创新能力,压抑他的实践能力,我觉得这个背后很说明问题,我觉得这位老同志他现在努力,来改变他过去的错误教养方式,想在外孙子身上方式体现新的教育方式,非常值得尊敬。

  顾亦:王老师说的很有道理,我很感谢你。但是话说回来,在我俩的矛盾冲突中,因为我年岁大,我的阅历比较丰富,将来我应该更好的理解她的意识,因为我毕竟是她的父亲。原来有的时候,我脾气上来我也骂过她,也指责过她,但是我知道她还是很疼我的。好像隔代教育的矛盾的冲突从前就有,现在有,将来会越来越多。我从前做父亲做得很不合格,我现在就觉得很惭愧。但现在回过头来,我女儿指责我一些东西,我觉得我身上确实有一些我自己的问题,比如说我性格比较暴躁,有的时候刚才讲我在饭店那种表现,他就跟着我学,但又有一些东西可能是观念上的东西。

  主持人:我觉得可能海红最主要的是想在儿子,她和儿子中间想建立一个正常的这样母子关系。

  顾海红:我是觉得就是可能刚开始说就是说,我让我妈妈回济南,其实确实是因为就是中间有一个困惑,但是现在其实之前,也没有机会坐下来真的来讨论,就是这个隔代教育到底是有冲突有没有需要。

  主持人:你们从来没有坐下来聊过吗?

  顾海红:没有,这是第一次。

  顾亦:这是我的问题。

  主持人:今天是第一次啊。

  顾亦:我这个人有很大的毛病,一方面我觉得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错了,但是我还顽固坚持自己的错误。

  主持人:又要面子嘛。

  顾亦:我只是在外孙面前修正了我的错误,在他们面前,我还不能像那么平等的对待我外孙,所以她有时候指责我溺爱,我又也觉得理短。

  主持人:你爸爸平等做得不彻底,跟孙子可以平等,跟女儿却不能平等是吗?

  顾亦:对。是,所以我就觉得你们让来做这个话题,我就不断的反省自己,我觉得我原来两重性格,我自己说虚伪倒说不上,原来我是这样的,我对待他们还没有修整过来,只是对他。所以有时候,她觉得说我溺爱了,我就觉得我有些理短。

  主持人:好了好了最后一个问题,最后跟大家说,你最近遇到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分别是什么呢?

  魏淳翔:我在北京人多的地方我就不听话。

  主持人:这是什么消息啊。

  魏淳翔:然后在人少的时候,妈妈一个人带我,我就很听话。

  主持人:这是什么消息啊。

  魏淳翔:就是人多的地方我淘气是一个坏消息,然后人少的地方,妈妈一个带我就是我很听话,是个好消息。

  主持人:好消息坏消息都讲完了。其实今天真的是感谢悠悠,我常常在实话实说的现场被孩子打动,因为我们发现他身上还没有学会很多修饰,也没有学会很多的城府。所以也是我们今天大家要从悠悠的身上学习到的和看到的。非常感谢各位,尤其是感谢你们一家,给我们分享了你们的故事和经历。谢谢大家,我们下期再见。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听见父母在那个啥有些不舒服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