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在拉萨2008年发生了什么

喜欢你的歌 喜欢你唱《》中说“这歌唱的我心里是挺难受的”这么的表达心里的难受 却还哈哈大笑了 喜欢你在唱《乌拉巴托的夜》中说“这首歌不用鼓 不用和声 不用琴 为什么要暴露呢 因为帅”(因为是现场的歌 所以冰说啥没太听清)就是这么自信就是这么嬲气 喜欢你在《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开头点烟时打火机的摩擦声 深吸一口烟 急促的吐出去 感觉故事要来了 然而你却只一句话“如果有你找不到我 你会到什么地方去发呆给你 名字叫做陪你到可可西里去看海........”

你的电台 你在扯淡1中说上期是在谈佛 但是我并没有找到 实属遗憾你把你小屋的地址详细 就不怕我你么

《好的》(二):给自己足够的,不能怂,好吗好的?

势单力薄,人微言轻。但是 做人 都一定不能怂!
故事 天涯海角,我的确实 微不足道。 冰叔说:”《好吗好的》是他开始 的作品。”
其实很多也在长大,从 到勇气。
《好吗好的》这本书好厚啊,我是躺在床上读完的,毫不夸张的说“沉甸甸的”,被它砸到可比躺着玩手机时砸到脸疼多了。这本不像《阿弥陀佛么么哒》催泪,更多了些 关于生活的 思考吧。
十一个江湖故事,汇成一碗江湖黄连汤,供有缘人汲取 温暖和能量。
《夺命大乌苏》&《新疆姑娘》:马史杨奋的 坚持和 兄弟情谊让人心生敬佩,有些人的出现真的为了和你一起 努力吧;《叔叔再见》:小米辣一辈子都会记得吃豆腐的叔叔;《旁人笑我太疯癫》各人自有个人的 跌宕起伏,谁都不能沿着别人的 生活轨迹做自己的 未来梦,看到一半撕书的要胖十斤啊;《寻人启事》:有些人是带着 秘密来的,一旦秘密被揭穿,就 失去了面对旁人的勇气,希望他们足够 勇敢,愿意不再在意外人的眼光,回归温暖的家;《台北 爸爸》:鬼马爸爸真有趣,所有不正常的行为都只是不愿儿子 重蹈覆辙,谁说这不是爱呢,世上的爸爸都是一样的 爱自己的 孩子;《最后一个义工》:谁说那些爱笑的人就一定过得 很幸福呢,那些容易被捕捉的信息也许根本就是强装出来的 坚强,背后的故事谁都猜不到,再也不敢随意去揣测别人啦;《美少女战士》:奇女子啊,九月啦,坐等冰叔发微博,转发留言破十万,小芸豆出书,不然冰叔还得直播吃书;《斗茶》:这个故事对我来讲有些深奥,还得再看看;《 姐姐》:山东卫视《 阳光快车道》小时候乐意追,后来就找不到了, 遇见刘敏这样的姐姐真的好 幸运,直到现在被别人问起大冰是谁,都是回答就是那个小时候看的《阳光快车道》的主持人啊,(大家容易误会是相声演员大兵)后来懒得解释了直接给他们说去百度吧,毕竟“斜杠青年”头衔太多,一句两句解释不清。
说到解释大冰是谁这件事,还真是不容易。百城百校) 这是大冰的第三本书了吧,每本都没落下,是因为审美疲劳了吗,这本书中的故事像之前两本一样带来太多震撼,不过他一直在阐述一个主题----平衡世界,多元生活。读后还是会有反思,会有感触。在这本书里印象最深的故事应该是刘敏的吧,因为身为山东的孩子--是所谓的看着阳光快车道长大的一群孩子中之一,对她还是充满好奇的,就像一开始读大冰,也是带着这种好奇。也许窥探别人的隐私,想要了解他人的生活是每个人都会拥有的欲望。
每个人都不是表面你看到的那个,每个人背后都有你不知道的秘密,你不知道的生活,从别人的生活中,我们会发现----不论是谁,想要既朝九晚五,又浪迹天涯,前提是有一技之长,在朝九晚五的生活中你能自给自足,在浪迹天涯的生活中你又能不至于被饿死。

《好吗好的》读后感(十):平行世界的观点好

大冰的书,从第一本《他们最幸福》一直读到这本,陪伴我从大学到毕业,留英归国。书里每一段江湖故事,都是真切发生在他身边的。我着迷,他的确在某些方面过成了我想要的生活。我很认同他平行世界的观点,人是多元的,多维的,在每个维度里都有自己喜欢的事,和想要活成的样子。谁不是呢? 让我感触很深的是他可以在每个世界里都尽力的去活,而我们很多人其实都不够用心专注,所以才会劳累着,却一事无成,例如我,哈哈哈。所以并非不是他故意将书中人物的精力描绘的如此精彩,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就很精彩。只有让自己先活得精彩了,才会结实更多有意思的人,获得有意思的经历。他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不缺乏善意,我们需要保持一颗善意的心,大胆积极去发现世界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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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阿弥陀佛(梵语Amitābha),又名无量佛、无量光佛、无量寿佛等。大乘经载,阿弥陀佛在过去久远劫时曾立大愿,建立西方净土,广渡无边众生,成就无量庄严功德,为大乘佛教所广为崇敬和弘扬。大乘佛经主要如《无量寿经》、《阿弥陀经》、《观无量寿佛经》,对阿弥陀佛及其西方极乐世界均有详述。大乘佛教流传之地,如中国、日本等大乘教区,阿弥陀佛信仰也尤为繁盛和重要。而汉传佛教的净土宗,则完全以往生阿弥陀佛的西方净土作为专修的法门。汉传佛教的阿弥陀佛,有两个名字:无量光佛,梵文amitābha,构词为amita-ābha(光明)无量寿佛,梵文amitāyus,构词为amita-āyus(寿命)amita原意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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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萨,我认识了一个从北京辞职来的妹子,一个不约炮找到爱情的客栈老板,一个曾经吸毒迫于无奈来到拉萨的保安,几个一起体验过生死抱头痛哭过的人。他们为什么选择来拉萨?也许就像大冰说的,对年轻人而言,没有比认认真真地去“犯错”更酷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用两个小时决定从“北漂”到“藏漂”

在上个月初的一次西藏之旅中,我在拉萨的一个驿站结识了一位有趣的山东姑娘。

她是客栈的管家,来拉萨已经五个月了,大家都亲切地叫她小姨子,94年的妹子,大大咧咧的,说话语速很快,一头浓密的黑长直,笑起来眼睛眯成两条小月牙。

五个月前,她还和大多数年轻北漂一样,挤在北京早、晚高峰地铁的人潮中,生活几乎都被工作填满,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

学医药的小姨子做销售工作,每天要和形形色色的客户打交道,没完没了的饭局、应酬,让在北京这一年多的小姨子基本没有自己做过饭。加班加点工作也是家常便饭。每次一个人生病时,就特别想家,但又不想让家人知道。

今年五月中旬,小姨子收到了来自某驿站老板娘的一条:愿不愿意来家里帮忙?这让小姨子对于拉萨的热情瞬间又被点燃了。

上次去西藏旅游,小姨子就住在老板娘的客栈,在那里闲散了一个月。小姨子觉得那一个月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段时光,虽然没有去太多地方,但是来到拉萨就自然而然有一种很安心、舒适的感觉,让她在那个时候就萌发了要留在西藏的念头,但因为种种原因,她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了。

而这一次,老板娘问她要不要回西藏时,只经过两个小时的思考,小姨子便递交了辞职信,再一次买了北京—拉萨的火车票。

在拉萨,小姨子每天洗床单、换床单,工作很简单。除此之外,她还学会做饭,沾染了油烟味,她说终于找到了生活的感觉。能有人等着她做饭,似乎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闲暇时,她喜欢去转经,也不是真的转经。沐浴着西藏特有的浓烈阳光,随着人流走动,人们脸上的幸福和柔软让人安宁。

有人羡慕小姨子可以这么洒脱,也有人说她傻。上一次来西藏,她认识一个在广东做金融行业的哥们,这位哥们虽然是在旅游,每天都处在一种焦虑的状态,因为他觉得这样很浪费时间,然而小姨子并没有这种罪恶感。

“以后还会回北京吗?”我问。

“我以后再也不会回北京了,我已经适应拉萨的慢节奏了,如果让我再像以前那么拼,我可能做不到了。”小姨子答。

“是拉萨消磨你的斗志了吗?”我追问。

“并不是,只能说我现在找到了我喜欢的节奏、生活方式,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都像马云那样赚很多钱就牛逼吗?”

“我认为自己的感受才是正确的。无论别人怎么看, 我绝不打乱自己的节奏。 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 不喜欢怎么也长久不了。”这是村上春树的一句话。无论是北京还是拉萨,找到了自己的节奏,都是换了一个地方认真生活罢了。

直至今日,小姨子也从来没有因为做“藏漂”而后悔。

拉萨 八廓街 图片来自于视觉中国

这可能是跟北上广约P不太一样的地方

来西藏前,就听说过拉萨被称为“艳遇之都”。在上个世纪,艳遇似乎还有浪漫的成分,但是现在人们几乎到了谈“艳遇”色变的地步。

在听客栈的老板老朴说,在拉萨客栈,约P已经是一个常见的现象了。两个来旅游的年轻人,互相看着还顺眼,去一趟羊湖、纳木错,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

老朴算是小姨子在西藏最好的朋友了,92年出生的陕西人的,因为上的是民族大学,结识了一位藏族同学,整天耳濡目染,暑假去了一趟西藏,老朴就决定要再回到这片雪域高原。

网上有不少帖子写来拉萨穷游的女孩,是如何用身体换来自己想要的利益,甚至有一句“要么刷卡,要么刷×”的说法。

不过老朴说:“约P的多,但也没有那么夸张,北上广难道就没有约P的?这跟在不在拉萨没太大关系。”说到这,老朴给我看了当年一条刷爆他们朋友圈的新闻,看了下,讲的是一个男生在拉萨约P,中途因为啪得太激烈而缺氧高原反应,被送医院差点挂掉的故事。

“这可能是跟北上广约P不太一样的地方。”老朴补充了一句。

看来,“艳都”什么的,不过是人们强加给拉萨的一个标签,“艳”的不是地点,而是人。

除了这样的“一夜情”,在这里也是有很纯粹的爱情。老朴和他老婆,就是在客栈相遇的。

“当时她来我家客栈住,我第一眼看她就动了心思。带她去拉萨河边烧烤,约她去尼泊尔玩,生病时各种嘘寒问暖,然后就勾搭上了,哈哈哈……”

老朴成功把老板娘拐到了西藏,虽然客栈生意不好,最后倒闭了,他们两个的爱情也没有因此而动摇。老板娘把内地的私房菜馆关了,用房子做抵押拿了贷款,用这笔钱,夫妻两人一起选址、设计新客栈,去尼泊尔采购地毯、窗帘,慢慢地把客栈经营得有模有样。

老朴顺利地勾搭到了老板娘,小姨子却没那么幸运了。

小姨子喜欢上了老朴的朋友,在西藏做保安的黄小叶。用小姨子的话来说,黄小叶虽然以前是个混混,但是现在的他成熟、稳重、善良,很有魅力。她喜欢他,或许是因为他过去的经历,或许是看见他给收垃圾的老妇人倒水喝,总之就是喜欢了,而且大胆对他表白了。

这对于以前的她来说,是一件很疯狂的事,但是现在的她觉得,喜欢他就告诉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尽管黄小叶的回应不是她想要的。

2008年之前的藏漂,多少都有一些心灵追求,物质欲望相对较少,也许是拉萨最后一批显性理想主义者吧 摄影 / 王郢

生死徒步 既然活着就按照自己的意愿活

“我来西藏是边打工边旅游,而黄小叶不是,他是迫于无奈才来的。”小姨子说。

93年时,家里盖房子缺钱,黄小叶的母亲为了筹钱跑到云南贩毒被抓,一进去就是13年。后来母亲出来后不久,就跟父亲去东莞打工了,没有人管教的黄小叶,高中就辍学了。从学校出来,他整日游手好闲,后来还沾染上毒品。

“我妈跟我说,违法的事千万别做,特别是毒品,然后我还因为吸毒被抓,你说是不是很讽刺?”

后来,叔叔交钱把他从派出所领出来,辗转到东莞,黄小叶又被父母送到了拉萨堂姐那里。堂姐在拉萨顺丰做主管,本来计划让他当三个月的快递员就升主管,没想到还不到三个月,黄小叶就辞职不干了。为此他和堂姐大吵一架,从堂姐家跑出来,开始自己一个人在拉萨摆地摊,做小时工赚钱,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黄小叶遇到了喜欢徒步的老朴。

在老朴的影响下,黄小叶爱上了徒步。他喜欢那种在路上的感觉,和素不相识的人互相加油鼓劲儿,一起顶着风在荒野吃泡面、喝酥油茶,分享彼此的故事。在徒步中,随着脚步丈量的山川越来越多,因徒步而相识的朋友遍布全国,黄小叶渐渐觉得自己狭窄无望的世界被无限延展、点亮。

黄小叶和老朴也算是一起经历生死的好朋友了。3年前,他们徒步路过通麦天险路段,正在鲁朗等去林芝的车时,一辆警车忽然停在他们面前,说有一个骑行的人被落石砸伤了,让他们去帮忙。黄小叶清楚地记得,那天是20号,他们19号刚从那段路走过来,如果他们当时犹豫了,那么被砸到的可能是他们,越想就越后怕。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把这位只有26岁的年轻人抬上车,跟着他骑行的朋友和警察,坐上另一辆警车前往鲁朗的诊所。

到了诊所,黄小叶和老朴帮忙把这位年轻人转移到诊所的床上时,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但后来听说,他的身体其实是骑行的小伙伴们用身体捂热的。诊所的大夫只看了看,便表示无能为力,让赶紧转到县里的大医院。当他们快赶到县城医院时,那位年轻人的身体早就没有了一丝温度,直接被送到了医院的停尸房。

老朴和黄小叶,还有几个一起徒步的小伙伴望着被推走的年轻人,开始抱头痛哭。从来没见过死人的他们,也不知道是为这个年轻人哭,还是为自己哭。

后来,这件事还被登上了报纸,3年过去了,也许并没有读者记得那位死去的年轻人,但是直到现在,他们还清晰地记得那位年轻人身体的触感和温度。

“每年都有死人,很危险,可是每年还是会有人徒步来西藏。”黄小叶说,“我很庆幸我还活着,既然活着,我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活。”

拉萨大昭寺附近的街道上,在树下休息的人 摄影/秦斌

觉得拉萨可以洗涤灵魂的人,是不是鸡汤喝多了

在徒步中,黄小叶认识了几个志趣相投的年轻人,回到拉萨后,他们都住在老朴开的客栈。客栈生意很萧条,老朴、黄小叶和几个小伙伴过得很拮据。用他们的话来讲,他们过得是“共产主义式的生活”:住在一起,谁有钱就花谁的钱。

后来,客栈倒闭,老朴跑去尼泊尔进货,这样的群居生活才告一段落。黄小叶另外找了客栈住下来,也终于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在一家酒店当保安,直到今天。老朴回来了,又重新开了一家客栈。为了纪念他们在拉萨摸爬滚打的三年,老朴、黄小叶和几个好朋友打算重走纳木错。

“你觉得是西藏把你净化了吗?”我不禁问黄小叶。

因为黄小叶的转变,让人轻易联想到西藏可以净化灵魂的想象——从20世纪80年代起,一大批艺术家和文学青年走进西藏,寻找创作灵感,“藏漂”因此诞生。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西藏被描摹成一个符号。这个符号是神秘的雪域高原,纯净湛蓝的天空,雄伟壮丽的布达拉宫,香浓的酥油茶,淳朴而原始的藏民……90年代起,“藏漂”逐渐从文艺精英扩大至平凡大众,他们相继涌向这个他们认为可以净化灵魂的地方。

“那都是瞎扯淡,不要把拉萨说得这么神圣好不!”黄小叶有些激动,“我是觉得人到了一定时候都是会懂得一些事情的呢,只是刚好我在拉萨而已,并没有什么净化之类的,我还特别反感这些说法。”

听老朴说,他们把来拉萨的人分为三类,称为“三失”:失恋、失业、失常。

这些三失人员的大多数,都怀着朝圣、洗涤心灵的目的,来到拉萨。然而,问了问这些来拉萨的朋友们,却没有一人觉得自己的内心得到了拉萨的净化。

觉得拉萨可以洗涤灵魂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鸡汤喝多了。

问到以后的打算,老朴说计划带着老板娘回平原,因为他想要一个孩子,怕高原的气候孩子受不了。

小姨子也没有特别的打算,虽然现在的生活很安逸,但是她知道,在拉萨的这种生活并不是长久之计。她说她会回到老家山东,找一份他们眼中的正经工作,然后好好陪陪父母。

黄小叶也没有仔细想过以后的事,但是说自己肯定会一直留在拉萨的。明年3月他会辞职回家,看看父母,然后再来拉萨做点生意。

今年春节,他们都会留在拉萨过春节,那时,会有来自全国的朋友加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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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同行的编辑还在四处环顾寻找约定的地方,大冰已经埋着头快步走向了咖啡厅,黑色棒球帽遮住半张脸,辫子蓬松地从帽子后支棱出来。“我们抓紧时间,工作要紧。”边说边往沙发里坐,顺手拒绝了服务生递上来的酒水单。 他刚从排练场出来,在北京的晚高峰时段穿城而过,些微迟到,心急火燎。 这是2015年8月初,离北京展览馆“大冰和他的朋友们”的音乐会还有最后2天,排练进入最紧张阶段。“音乐人”,这是他的身分之一,确切地说是民谣歌手。此外,他还有一系列的身份:二流主持人、老背包客、不敬业的酒吧掌柜、油画科班、漫画作者、手鼓艺人、 HANG DRUM演奏者、业余皮匠、业余诗人、大龄文青、大学导师、西藏控、第三代拉漂、资深丽江混混、重症失眠患者、禅宗临济弟子。 “这么多身份,那你该怎么做自我介绍呢?”面对这样的疑问,大冰不假思索,又有点儿乐:“我就说,我叫大冰。” 平行世界中的多元生活 在众多的报道中,大冰被描绘成了这样一种形象:艺术科班,以主持成名,年少得志,后来背包旅行,尝试各种生活,出书、唱歌、开酒吧、当匠人,悠游自得,最终活成了“90后最想成为的人”。 大冰出生于烟台,成长于莱阳,求学于济南,专业是风景油画,就读于山东艺术学院。18岁的他背着画箱和背包满世界晃荡,梦想着能有一双A货的耐克鞋子和带支架的油画箱,梦想能画出最好的作品来。但是还没等毕业,他就进入了山东卫视,从美工开始,逐渐成长为主持人。 主持人,这也是大冰最早为人所熟知的身份。他主持的综艺节目《阳光快车道》大获成功,他也被称为山东卫视金牌主持人。“大冰哥哥”成为了一代人的童年记忆。但很少有人注意到,陪伴观众度过童年的大冰,自己也不过是个20出头的大男孩。 在早期的自我介绍中,大冰的爱好是徒步穿越、背包旅行、原创音乐、油画创作、当酒吧老板在拉萨晒太阳、做流浪歌手浪迹天涯卖唱。而他最喜欢的地方是拉萨大昭寺广场、丽江古城四方广场、梅里雪山卡瓦格博峰……这似乎与其主持人的身份相差甚远。直到大冰以作家和民谣歌手的身份出现,人们才惊觉,这个鬼马而阳光的大男孩,经历着远比电视机屏幕上更丰富的人生。 他的背包经历从大一开始,一边卖唱一边行走,将故事和感触写成诗。签约山东卫视后,几乎所有不用坐班的时间,他都在旅行,继续穷游,继续卖唱。他打手鼓,在边陲小镇当银匠学徒,跟着皮匠师傅学快要失传的手艺。他和朋友一起陆陆续续在拉萨、丽江开了几家酒吧。包括“浮游吧”在内的酒吧都倒闭了,“大冰的小屋”则勉强维持。大冰说自己是个不太合格的酒吧掌柜,但并不妨碍各路有传奇经历的人在此聚集。2014年赵雷出专辑《吉姆餐厅》,将“浮游”和“小屋”用作了歌名。 大冰在33岁上出了第一本书,将其在旅行中的人和故事记录成文,此时的他早已从眉目舒展的少年变成略显沧桑的中年人。之后,按照每年一本的速度继续出书,登上畅销书榜单。此时大冰的“江湖经历”已有10余年,体验过了20多种职业,“多元选择是一个基本的权利。这就是一个我在主张我权利的过程。”他语速略快,说话风格和文字风格完全不是一回事。 大冰所有的职业和经历都几乎同步进行,并无时间先后和明显的顺承关系。他一字一顿地将这种生活状态总结为“平行世界多元生活。” 规划、分割与网格 他常在自己的身份前加上“二流”二字,认为一流无法达到,通过这种方式来阐明生而为人的局限性。他不追求单一领域的极限,却主张在生活的广度上趋于极限。当问及想完成的事情是否太多,他说:“这是一个想要多少的问题。我没有在哪一个单一领域里要那么多呀。”“我所有想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出成绩了。所有的事情都做得还行。我没有什么不满,想做的事情一步一步往前做吧。” 事实上,大冰的游刃有余并非因为受到自由女神的眷顾,而有赖于精密的规划和惊人的执行力。他刚成年时就在头脑中规划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想走的道路。之后的一切无非是按照步骤落实。 所有看似率性妄为的举动,实则循着一条隐形的、精心设计的线路在稳步推进。“这一切都在我的规划以内。我现在就是我当年想成为的人。” 随着大冰的人气遽增,网民对其多有争议,评价褒贬不一。他鲜少花费时间与网民争辩,“没有必要,我一般都不回应。为什么要回应?无数的人已经验证过了呀。” 唯一的愤怒来自读者对他所写故事真实性的质疑,他专门著文痛斥此事。 “谁质疑,谁举证。我在很多地方都说过了,就赌一根手指,如果能查明这个人不存在,书里的故事没有发生过,我切一根手指给你。”大冰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沿着左手食指作一个切割的动作。“但是如果规定时间里你查不出来,你切一根手指给我——我们是江湖气很重的一帮人。”有时被尖锐的问题逼到死角,大冰就如此回应对方。 江湖气质与法理逻辑始终交替出现在大冰的回答风格中。对应地,他时而歪着头,眼睛斜瞟向别处,用两只手掌玩矿泉水瓶盖;时而眼睛睁大,嘴唇略闭,身体前倾,和人对视。这两种状态的切换往往是一个笑容。笑的时候,嘴角向左侧歪斜。 有傲气、有戾气、有江湖气、也有才气——大冰的朋友给出了这样的评价。这一系列特质刚好成为大冰保护每一类生活独立性的手段。他近乎严苛地区分自己的每种职业,使其变成一个个独立网格,并不让每种生活之间发生交错。最广为人知的一个细节是他用做主持的工资还着房贷,即使酒吧面临倒闭,也只依靠唱歌卖酒的钱来维持。 大冰的好友多,三教九流天南地北。当问及这些朋友是否要求他提供在其它领域的帮助时,他答道:“好像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的朋友也没有对我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在一个世界里遇到的问题可以通过这个世界的朋友来帮忙解决,基本用不着跨界。”对于大冰,每个身份都是独立的,不是寄生关系,他需要做的只是在每个身份之间切换而已。 平衡状态是一种理所应当 配合新书出版,大冰做了“百城百校”系列演讲。蠢蠢欲动的年轻人向他表述了也想去流浪的梦想,大冰却极为反对。他从来没有将自己定义为一个现代社会的反叛者,他甚至觉得奇怪,“能够平衡为什么要放弃?试都不试就要放弃,那不是扯吗?” “一门心思地浪迹天涯与一门心思地朝九晚五没有任何区别,并且,说走就走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做法。”平衡是他一直强调的内容。浪迹天涯没有错,朝九晚五也没有错,他无法认同的是一生只做一次单向选择。大冰爱以桌腿作喻,认为围绕一个轴心的生活是不稳定的,人应该具备好几条“桌腿”来支撑起整个生活。 在其经历中,大冰将那些神奇的朋友称为“族人”。他们并非异类或异端,都是“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迹天涯”的人。大冰用手指敲打着放在桌上的书,这句话正是这本新书的宣传语。如何朝九晚五又浪迹天涯,他把身边的例子都写进了书里。 “一门心思流浪的人,进不了我们的圈子。我讲的东西很简单:出世和入世之间要找到一个平衡,工作和生活要找到一个平衡,旅行没有那么高大上,旅行和生活也要找到一个平衡。”这种平衡的状态在大冰看来,就是一种认为所有事情“理所应当”的状态,就像给船安装了一个舵,安装好了,便不再浪荡随波。而船拥有船舵,正是理所应当。 朝任何一个方向走向极端,都不是他所愿。大冰与其他“拉漂”、民谣歌手、背包客的区别之一,在于他始终站立的是主流文化和亚文化的中间地带。他愿意让大众更多地听到这个族群的声音,同时,又并不试图让其进入殿堂。 大冰相信与他类似的人并不是少数。“像我这样的人其实很多,呈一个族群或者群体的状态。大量的人像我这样做,只是大量的人没有用一个平台凝练地阐述自己话语权的机会。” 2015年5月底,大冰和朋友发起了音乐会众筹,一个月内获得140%的金额支持。依靠这笔钱,他们得以将火塘酒吧里的歌手在北京的舞台上展现。从最初的油画、传媒,到开酒吧、学手艺,再到音乐、文学,大冰似乎天然地对文艺有亲近感。 “文以载道。这要求我将我所感受到的向阳的东西表达出来。”文学艺术是表达的手段,而表达仍然是人的权利。“这就又回到了我们刚才谈过的问题。” 权利,这是大冰今晚说得最多的一个词。他关于权利的阐释,顺溜得好似背熟的绕口令。可是他每次说的时候,帽檐底下都露出一双亮亮的眸子,长久注视着你。让人觉得,这双眼睛和这个词语,都不容轻视。 《读者》原创版:你平时怎么介绍自己? 大冰:在不同的环境下,说不同的身份。比如在当下我们在出版这一块儿,我就会说我是个作者。如果是在酒吧行业,我会说我是个掌柜。如果是在传媒领域,我会说我是个主持人。 《读者》原创版:如果一个人需要在短时间里了解你,你会希望他通过什么样的途径? 大冰:我觉得没有必要在一个地方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别人,那样意思不大。但是像泛泛的人际交往中,直接告诉他我叫什么名字就好了。我也不希望在短时间之内……这种了解没有意义。我觉得这是无效之交。社交分很多不同的层面嘛。还是直接一些比较好。 《读者》原创版:害怕被别人贴标签吗? 大冰:我害怕的是单一标签。自我界定和认知的时候,我们整体对一个人进行认知的时候,用一个标签来界定一个人,肯定是不科学的。我反对的不是标签,反对的是单一模式的标签。 《读者》原创版:为什么总说自己是二流主持人、二流歌手、二手作家?为什么不追求一流? 大冰:因为没有一流啊。不管干传媒还是综艺,我们都是戴着镣铐在做事情。无论是出版还是音乐,你可以百无禁忌吗?哪天能百无禁忌了才能有一流啊。大家都是二流。不同的人对于存在感的需求多少不一样。有些人可能比较在乎这些东西带来的存在感。无可厚非。我们的价值体系、生活背景决定了这套行为模式不一样。我们不一样而已。 《读者》原创版:在刚进主持界时有没有想到十多年后会是今天这样的状态?小时候就想好了之后要走的路吗? 大冰:想到了。本来也没有打算在这个行业干一辈子。我干的所有行业都没有打算干一辈子。它们只是我平衡起来的一个东西而已。你说一个人7、8岁,8、9岁他能立下远大的志向?我觉得那是扯淡。肯定是在我们成年了之后,在有了一定的初步的社会经验之后,作出了最初期的规划。尝试的过程是实践的过程,是漫长的观察周围世界的过程。到最后你可以把它总结出来,任何一个理论都不可能先有理论后有实践。 《读者》原创版:如果按照“一个桌子需要有多条桌腿来支撑”的比喻,你最开始形成的一条“桌腿”是什么? 大冰:同时。同时慢慢地开始。我没有想过先把一件事情做完了再做另外一件事情,唯一一个例外是作者的身份,这个身份是我用来总结前面那些一系列身份的。之前干传媒的同时我也在画画,同时也在搞音乐,同时也在做生意,同时也在开酒吧,同时也在旅行。不能说哪个是第一个。它们不应该是被时间概念所局限的。 《读者》原创版: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来自家庭的阻碍? 大冰:从来没有。我比大多数人和父母共同生活的时间长太多了。至少我可以每年2、3个季度和我爸妈住在一起。我们试过带着父母一块儿出去旅行。一般人做不到吧?但是大家老愿意把这种非常规化的生活模态,去理解成为抛家舍业的,带有原罪的,与父母脱离的。像你们常年漂泊在北京,逢年过节才回去看爸妈一次,这与漂泊在外,不理爹妈,有什么区别呢?我爸妈都是大学老师,他们用很正常的方法来教育我。但是也许这种“正常”在那个年代刚好是不正常的。 《读者》原创版:很多人会困惑于“选择了一条路,就不能选择另外一条路”。你怎么看? 大冰:为什么要放弃呢?那套东西是我们父辈秉承的。父辈他们没有错,但是因为他们经历过真理泛滥的时期,经历过一元价值观的时期。如果他们不认同一元价值观的话,他们会被打倒和消灭。我们身处的时代又不是那个时代,“要做社会的螺丝钉”、“干一行爱一行”。我们只是遗传了一些定向的、固有的思维而已,那都是僵化的。这个社会的大部分人都没有说一辈子只做一件事儿嘛。 《读者》原创版:针对“轴心说,”如何一个人最终决定选择单一的轴心呢? 大冰:有人适合单向生活,我也从来没有指责过单向生活就一定是错的。我只是说单向生活不适合我,或者与我类似的人。但我们有权利去主张多向选择。健全文明的时代永远是多套价值观并行的。心智健全、体质健全的人对生活方式的选择,天然就有选择的权利。我们有权利来主张生命样态的多样性。认知到自己的权利,才会主张自己的权利,才会秉行自己的权利。 《读者》原创版:在多个生活间游刃有余,你有什么技巧吗? 大冰:这跟技巧没什么太大关系,就是个“想不想”的问题。想做一定能做。有的人觉得难,或者没有勇气,迈不出去,那就是不想,没有那么想。我从来没有辞过职,我在体制内,之前的电视台还没有经历过体制改革,那是一个事业编单位。该有的朝九晚五我们都有,就看你要多少而已。我觉得光当好主持人就行,不需要去负责一个部门,那我自然可以在主持人的位置上多很多空间。一个台长肯定要比部门负责人更忙,我没有想法要去当台长。这不就可以了吗。就是个想要多少的问题。 《读者》原创版:设想一个极端的场景:你被困在身体里,无法动弹,无法言语,你会怎么样? 大冰:不会怎么样,因为我的人生选项已经足够多。你不觉得就算这种情况突然呈现的话,我比一般人的选项也会多很多吗?大部分的人一辈子只干一件事儿,或者只在一种生活模态下,大部分的人到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最起码我还有这么多种选项,我相信终归有一种选项可以拯救我。这个“保险”,我已经买了很多年了,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就像我完全不担心我的经济一样。 《读者》原创版:相信你在生活经历里也见到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为什么选择不把这些东西呈现在书里? 大冰:在值得记录的东西记录下来。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 (发表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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