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168,体重180,这样的我还能找到对象吗?

我是个15岁的男生,身高168,体重108斤。我的正常腰围是多少???我现...[展开]
}

设定女主有抑郁症,齐司礼不知道

其实我在初遇这个角色的时候就想过,如果面对齐司礼这样脾气的上司,如果女主角不是一个普通人的话该怎么办,如果说有抑郁症是不是非常容易崩溃,于是就尝试了一次

如果觉得ooc,那就来揍我

你前两天请假去医院拿新开的舍曲林,萧逸自告奋勇栽了你一个来回。回到公司楼下后你谢过他,随后在踏上公司台阶时和齐司礼擦肩而过,心里疑惑这个时间点这位总监出门的原因。你本来想叫住他问一问,但是你现在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你感到没来由的难过,所以你并没有这么做。

你目送齐司礼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才刚刚坐定手机就震动了两下,拿起来一看是齐司礼发来的消息,内容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但一向严格遵守总监要求的你在理解了这条消息的含义后第一次怯生生向对方提出了异议。

齐司礼让你今天下班之前就把新的设计稿放到他的办公桌上,语气生硬不容置疑,你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办公室的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又看着桌上自己因为病情影响完全没有进展的设计图,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你权衡再三,打算还是和齐司礼好好解释再道个歉: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你再高强度的赶稿了,但不管怎样你都保证明天自己一定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你组织好措辞给齐司礼回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解释自己今天下午出了一趟公司刚刚才回来,现在赶稿会来不及,明天你会补救。你的理由很充分,话语也很诚恳,但你没有提自己去哪儿,你也没有告诉齐司礼关于你情绪上的问题,你不确定他知道以后会不会为你担心,但你确定自己不愿因为这种事给他忙碌的工作以外增添新的麻烦了。

你心里明白齐司礼是一个实质温柔的人,他虽然平日里总是说着不友好的话显得很疏离,但你能感受到他细小举动里对你的关心,你有时候甚至会因此觉得他也喜欢你,但更多时候这只狐狸的回应却总能让你很快就自己推翻自己的结论。你跟在齐司礼身边的时光大多充斥着不经意的甜蜜和胆战心惊,有时候你会觉得他对所有人——至少是对女性都会像对你一样尽到绅士的本分,但有的时候你觉得似乎又不是这样,齐司礼对待你好像总是更细致更温柔,你偶尔还会怀疑这是不是你自己的妄想。

跟在这位总监身边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的,虽然辛苦,但你还是希望它会一直持续下去。能站在自己爱慕的人身旁对你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殊荣,你这二十几年来的人生历程大多充斥着苦涩,导致你现在经常需要医院公司两头跑,这份带着伤疤的经历让你更加珍视如今和齐司礼之间的关系。你从不告诉他自己偶尔请假是去哪儿,齐司礼也从不问,你觉得保持下去就挺好,保持这样本就已经来之不易。

你希望你能一直爱他,你希望他能允许你爱他。

但齐司礼好像不那么想。

你的消息发出去半分钟,齐司礼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你很少主动接到他的电话,当下有些莫名的心虚,甚至明明周围没人都悄悄把药往抽屉的深处又塞了塞,好像怕齐司礼会突然质问起它们的来源一样。你整理好情绪点了接听键,刚把手机放到耳朵旁就听见总监熟悉的声音。齐司礼的音调一如既往没有什么起伏,但你莫名感觉到他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为什么完不成?”没有问候,没有铺垫,开头就直接劈头盖脸的直奔主题,甚至连语气里的不满都非常明显的摆在你的面前,仿佛你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你心里害怕起来,情绪也立刻有了很大的波动,齐司礼挑了一个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方式来处理问题,但你告诉自己这不是总监的错,因为他什么也不知道,你也并不想说。

于是你清了清嗓子,努力用不颤抖的语气想和他重新解释一遍,你说总监我下午请了假,刚刚才回来,所以这次的时间真的有点紧,你还说非常抱歉,是自己没有及时安排好工作时间,你又强迫自己用轻松的语气想打圆场,说齐总监对不起别生气,答应您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几分钟前你还是一个让医生们对身体上的自残伤口侧目的病患,此时此刻你却必须打起精神,只为安抚自己的心上人。你觉得自己很可悲,但你对齐司礼的感情确实已经深到不得不做可悲之事的地步,甚至你的药之所以被加量,这只狐狸也得揽很大的一部分责任。然而你觉得自己在作,是你选择了没有告诉齐司礼,他也实在没有理由去承受你单方面的喜欢。

你很无辜,他也很无辜,你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个人无助的自己消化情绪,幸好这是你从小一直做到大的事,你已经得心应手了。你讪讪的在电话里对另一头的人笑,说总监能不能给个机会,下不为例,但是这一次对面并没有传来无奈的叹息和纵容的回应了,相反,齐司礼一直在沉默,沉默到你自己尴尬的没办法圆下去,你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单口相声演员,只是你说出来的段子绝不会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笑出来,你脑海里只能想到他满眼冷漠的情绪,盯着你就像盯着一个可笑的小丑。

于是你也不说话了,你攥紧手里的手机。

“……说完了?”对面的人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只是这样一句反问都让你下意识心里一跳。你无言的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齐司礼现在看不见所以想重新回话,却听到对面已经自顾自开始了回应,仿佛根本不在意你的回答:

“——我昨天交给你的任务,你和我说你今天临时有事,要拖延到明天。

“万甄什么时候开始做起慈善工作,收留你这种设计设计不行、准时准时不行的半吊子了?”

你愣了一下,但同样,齐司礼也是看不到的,所以他在接着说: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在用心去做设计,宁可放着下午大把的时间出去和别人兜风也不愿意把那份本来就不值得我期待的设计交过来,就这样你还自称是对设计有追求的设计师?”齐司礼冷笑出声,你恍惚间听到他好像正在开车,挂挡和踩油门的声音略有些大,把他的声音盖的模模糊糊,你已经分不清是他的声音真的不够清晰还是你的大脑开始麻木了。你感觉他还没有说完,所以你本想争辩的言语又被自己重新咽了回去。

齐司礼确实正在开车,并且脸色铁青:

“你总是让我评价你的设计天赋,我一直觉得反正说了你也不会听,所以一直没和你明说。

白发的灵族此刻满脑子都是你和黑发男子一起从机车上下来的模样,你在对他笑,你告诉了他你的目的地,但齐司礼本人却没有这个资格。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在红灯处踩了一脚刹车,吓得身后的跟车猛的摁了一声喇叭。他知道自己平时待你很严格,也知道自己对你的评价很苛刻,他有在好好反思,甚至有在私底下悄悄改正,想做保护笨鸟启航的那个唯一,但他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他,你没有对他敞开心扉。

直到无意间看到你和萧逸一起出现在公司门口,他突然相信其实你心里装的并不是他,这让齐司礼觉得曾经从不为他人想法所动摇的自己现在像个傻子。骨子里带着清高与自负的灵族第一次这么愤怒,如果蜥蜴在身边现在一定会埋怨他怎么变得这么不成熟,但是——不成熟就不成熟吧,齐司礼知道自己确实是上了头,他一门心思只想发泄。

平日和你说话的时候,看似苛刻的评价其实都被他在脑内重新组织过,而真正让你不开心的话语也绝不会在他嘴里出现第二次。他一直都在笨拙的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你的成长,为了你在努力改变自己保持了千年的处事方式,但此刻他觉得自己一直都在做傻事,甚至有些委屈: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意义,他所爱慕的女人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尊敬的导师,仅此而已,她建立起了他所无法跨过的壁障。齐司礼知道自己现在昏了头,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咬牙切齿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我觉得你毫无身为设计师的天赋与自觉。

“如果我是你,我明天就会自己拎着包来交辞呈,毕竟我没办法长时间丢这个脸。”

你的手机差点掉到地上,你没有回应,只是沉默,齐司礼也只是沉默,电话里只有他时不时换挡的声音,如果你仔细去听其实能听出那声音正从强烈变得犹豫,和他来的快去的也快的暴风般情绪正好相吻合。齐司礼几乎是在把这通话说出来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开始坐立难安的等着你对此的回应,齐司礼知道如果是平常的你,这种时候一定会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然后变着花样给自己找台阶下,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你道歉,然后私底下检讨自己的问题再加以改正,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齐司礼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女孩,因为在万甄里被他骂的抬不起头来的男人大有人在,女人更是几乎会全部哭着从他办公室跑出去,而你却不会。总监对自己的刻薄心知肚明,但他从没想过去改,因为他觉得没有人值得自己这么做,但你却总是能在听完他对你熬夜设计出来的作品毫不客气的批评后露出一个尴尬的傻笑,然后第二天又元气满满的把修改过的作品塞到他眼皮底下。久而久之,齐司礼发现自己开始斟酌如何说话才能不去伤害你,你曾经在他第一次磕磕绊绊拐弯抹角的夸奖你时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真心实意的感谢了眼前的男人,你说齐总监,你不需要这样保护我的,我可以坚持,因为我深爱着现在的工作——也深爱着你。但你当时并没有把最后这句话说出来,而齐司礼也非常嘴硬的回应了一句:谁在保护你了,别自作多情。

你噗嗤一声笑出来,说这才是齐总监。齐司礼当时听完这句话心里莫名有点不是滋味,但他想不出原因。总之不管怎样他都已经习惯了你主动给他找各种台阶下,他甚至觉得你是可以无限包容他问题的小太阳——永远阳光,永远积极,永远不知放弃。你好像把他给宠过头了,所以当你像今天这样第一次沉默了那么久时,齐司礼捏着方向盘的手心里逐渐都是薄汗。

他第一次觉得你有点不对劲,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你感觉不好,你感觉非常不好,你的五脏六腑在听到齐司礼给你下的定义之后迅速地难受起来,泪水模糊了双眼,你开始想吐了。

现在的你,现在最需要重要之人鼓励和安慰的你,彻底相信齐司礼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话,于是你轻声应了一声,在对方再度开口之前主动挂了电话。

这是你第一次先挂齐司礼的电话。

然后你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抽屉里的药兑着水吞了下去。你闭上眼睛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然后你转身打开电脑开始写人生的第一封辞呈。

你想明白了,这里不是你追求梦想的地方,这里容不下你。

齐司礼的心里容不下你。

齐司礼原本的一切安排在你挂断电话以后就全乱了。他在安静的载具里继续驾驶,直到导航偏移线路的提醒无数次响起才终于把他拉回现实,他看了眼被丢在副驾驶的手机,上面的屏幕不停闪烁,是有人催促这位总监赶紧到达会议现场,要迟到了,而通知栏的下面则是你的照片,那是齐司礼自己偷偷设置的壁纸,他为此私下研究了很久,毕竟从前更换壁纸根本不是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设计天才有兴趣去了解的功能。事实上,齐司礼的手机是在认识你以后才真正发挥出手机的作用的,他也是第一次因此觉得可以方便的和一个人联络,是一项非常伟大的发明设计,是时代的洪流里为数不多被他认为是有意义的突破。

你改变了他许多的想法和观念,但齐司礼从没让你发现过。他以为你们可以永远这样下去,直到某一天他准备好了,就在开满昙花的山峦中和你表白。他希望你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会做到,齐司礼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你可能会离开他,他对自己一向充满了自信,对你也是。

手机震动起来,是会议的主办方打来的电话,齐司礼瞥了一眼,毫不犹豫的接起来:

“我临时有事,不去了。”

然后挂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你在办公室诸位苦口婆心的劝说和阻拦下还是写完了辞呈。你看着屏幕上整齐的格式和段落,每一句句子都被你仔细斟酌过,不像是辞呈倒像是什么精心打磨的稿子,这让你想起第一次接受采访时的自己,像小鹿一样快乐,仿佛一瞬间都忘记了心理上的病痛,你把采访稿递给齐司礼看,他虽然仍旧毫不留情的扔给你一堆冷嘲热讽但还是仔细帮你修改了措辞的不足之处,你们那天忙到很晚,你全程双目都在放光,难以抑制内心的骄傲,齐司礼刺你说怎么连遇到这种小事都沉不住气,真是膨胀得厉害,但不知怎的,你总觉得他比你还开心。

虽然最终那场采访被一场意外搅局,但你仍然觉得自己收获了莫大的幸福,你甚至从那天开始尝试减药,因为你觉得只要身边有齐司礼在,不论什么样的困难都真的是可以挺过去的。几天后你莫名其妙接到了一份新的采访邀请,那是一次正儿八经真正的采访,齐司礼又一次帮你修改了稿子并且指导你如何体面的完成一次这样的活动,最终你也没有让他失望:你穿着他为你设计的衣服,完成了一场体面的访谈。你下了直播后朝齐司礼跑过去,眼神中闪烁的星光让他知道他的安排是对的,随后偷偷藏起了自己向报社提名采访你的证据。

但你不知道这些,你只知道齐司礼对你说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希望你走。你觉得你能爱他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与妄想,齐司礼对谁都会这么温柔,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啊。他是灵族,他是一只千年的白狐,他是浑身散发着超脱尘世气息的、像精灵一样的存在,这样的人不应该允许你站在他身边。你垂下头悄悄瞥了眼自己衣袖里露出来的刀痕,想起齐司礼曾不经意似的问过自己为什么在夏天都只穿长袖。你怔了一下,正想着如何能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但齐司礼却立刻干咳了一声说算了,我不感兴趣。

想来,他对你的态度应该也是这样的:不感兴趣,无论对什么方面都不感兴趣。你没有注意到齐司礼之后为你设计的衣服全部都变成了长袖,你也没有注意到有一次你随口说了一句“我不太喜欢穿裙子”,之后齐司礼便开始为你设计各种惊艳的长裤,当你穿上它们时,任何穿裙子的女孩在他眼里都没有你耀眼。事实上你爱极了裙子,但你不能穿,因为你浑身上下可以裸露出来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上面布满了你病态的证据,你不希望齐司礼看到,你不希望他知晓你的情况后顶着巨大的压力与你相处,你不希望他从那之后就要被迫开始照顾你的情绪,说到底,员工根本没有资格让总监为之分心。现在想,你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份爱慕其实从一开始就可笑至极,因为它注定不会有结果,完美的人要和完美的人在一起才合适,他不可能低头亲吻你身上自己造成的伤痕,那太丑陋了。

那太丑陋了。你在心里唾弃自己,然后笑着冲满面愁容的郑琳姐和猫哥他们摇摇头,泪眼婆娑。

你把辞呈放到了齐司礼的办公桌上,然后回到办公室开始收拾东西,左右临窗的同事望着你这里窃窃私语,你们工位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压抑。你尽可能快的收拾自己的物品,整理到后面发现大部分物件都是齐司礼在各种时候找理由放到你桌上的:香水、头饰、领带夹……外人千金难求的设计在你这里放的琳琅满目,你咬紧嘴唇,几乎是下意识又要掉眼泪,但你忍住了。你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选择把它们放到最后处理。等你收拾得差不多时下班的点已经过了,办公室里的各位同事给予了你拥抱和关怀,郑琳姐还是劝你再好好考虑,你能感受到大家对你的善意,但你此时的情绪一直在濒临崩溃的节点,所以再没办法做出一副单纯感激的模样,你只能挤出难看的笑容,掉着眼泪应下他们的祝福与建议。夕阳透过窗户洒落在你身上,你有些恍惚的抬起头,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万甄的圈子里好像没有加班的风俗,到点以后人几乎都走光了,只有你这样的笨鸟才需要每天加班加点才能堪堪完成齐司礼布置下来的任务。你自嘲的笑了一声,把齐司礼送给你的东西放进小盒子里朝总监办公室走去。

你这样的笨鸟,能进入万甄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你这样的笨鸟,根本没有资格被举世闻名的设计师引导。

你推开齐司礼办公室的门,看见办公室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回到了这里,:司礼背对着你撑着办公桌,宽阔的背脊正不停的上下起伏,你能听到他气喘吁吁的声音,仿佛是刚刚才狂奔过来一般,事实也确实如此:人事部的人从郑琳那里得到了你要辞职的消息,在齐司礼返程的路上第一时间就告诉了他。白发的男人接到消息后在红灯路口发愣,直到背后的车不耐烦的摁起喇叭才惊觉。之后的一路上齐司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过来的,他好像闯了很多个红灯,也好像因为超速被拍到了好几次,但那都不重要了;他冲进公司大厅疯狂的摁电梯按钮,这种你以前着急时会做的蠢事被他完整的重复了一遍;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在看到桌上躺着一张纸的时候心里一跳,咬牙走近一看,辞呈的标题下面赫然就是你的名字,他吸了一口气,感到浑身都冷了下来。

你怀里还抱着盒子,你觉得一直站在这里的自己像个傻瓜,所以选择走上前绕过发愣的总监,轻轻把东西放在桌上,动作自然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反而是齐司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抬头看向你,你发誓这是你心目中唯一一双最美丽的眼睛。

你们两个就这样无言的对视了几秒钟。若是往常,这种时候你早就会先一步害羞的偏过头,所以你从没注意到齐司礼泛红的耳尖,但这次不一样,你盯着眼前漂亮的男人,眼神里再没有齐司礼熟悉的热情,而是像一潭死水一样平静。

你听到他先开了口,嗓音嘶哑:

“这是什么?”同时好看的手拿起你的辞呈,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像极了艺术本身,你越看越觉得他是一个完美的人,他完美的不属于这个世界,自然更不会属于你,你感觉你已经要释怀了,于是平静的回应道:

“我的辞呈,总监。”话语间不带一点起伏,这是齐司礼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他有点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气恼,你看到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染上一层薄红,说话甚至有点磕绊,几次想说话都没能说清楚,最终选择闭上眼不去看你才得以把话题进行下去:

“莫名其妙,辞什么职。”即使是这种时候,你都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服软,你突然觉得你累了,你已经不愿再为这不可能孕育的爱情而努力了,你现在只想休息,所以你没再说任何废话,只是重复了一遍:这是我的辞呈。然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希望总监批准。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齐司礼的情绪彻底失控,他突然向你逼过来,用你听过从他口中发出的最大声音冲你咆哮了一声:

齐司礼是真的发火了,他火大的无处宣泄,因为你这一次没有为他准备任何借口,这种异常的情况让他极度不安,他想让你停下现在的想法和行动却不知道如何去做,他红着的眼睛瞥到你刚刚放在他桌上的东西,发现里面都是他赠送给你的礼品,一股邪火顿时嗡的一声直冲头顶。他手一挥,箱子直接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噼里啪啦的巨响,里面的东西登时撒了一地。

他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是他自己调配的香水,你一直舍不得用,现在它碎了,屋子里瞬间充斥着不合时宜的清香,你不得不承认齐司礼的手艺真好。

你淡淡的望着眼前行为幼稚的灵族,他喘着粗气,表情愤怒行为失态,但眼神里却有着深深地慌乱和无助,他没有尝试挽留过任何人,因为任何人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也从没想过去挽留你,因为他以为你绝不会真的离开。

齐司礼把你的辞呈撕得粉碎。

“——我说让你辞职你就真的辞职!?

“我让你去跳楼你就去跳吗!?

“设计没学明白,乱七八糟的事情倒学的不少,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你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但你什么都没说,你盯着眼前纷乱的纸片飘到地上,莫名其妙的弯下腰想去捡,可能在你的意识里保持齐司礼办公室的整洁已经成为了条件反射,于是你伸出手,这个动作露出了你一直藏在袖子下面的手臂。

齐司礼的瞳孔骤缩了一下。

你的手腕瞬间被用力攥住,随后对方不带一丝犹豫的捋起你的袖子,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抽回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齐司礼把你满目疮痍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深浅不一,恢复程度也不一。它们从没被你好好处理过,你所做的只是把它们盖在袖管下让它们自生自灭,恢复的好的,那就得到一条白色痕迹的伤疤,恢复的不好的,那就感染糜烂,然后发出淡淡的腐臭味。

你觉得在齐司礼心里,你可能就是这块腐烂的肉。你胡思乱想了很长时间,你甚至感觉双方沉默的时间有些太久了,于是你望向他,想主动打破这份沉默,却惊讶的发现他的眼眶居然红了。

齐司礼一向没什么起伏的语调正颤抖的厉害:

他像哑火了一样,你感觉他刚刚还浑身暴怒的气势一下子全焉了。这位设计界的天之骄子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他想不出合理的解释,他甚至不太明白你手臂上的这些是什么。你看着齐司礼,感到大脑有些发蒙,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只能任由他冰凉的手把你拽起来,然后轻轻拉着你走到办公桌旁边,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像被凝结了一样,撒在办公室的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你无言的看着齐司礼从抽屉拿出应急用的药物,他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东西有朝一日居然会浪费在你身上,你替他感到不值,于是你熟练的在这种时候露出了他最常看到的讪笑,你说总监不必对我这么费心,我从来不管的,都能长好,都能!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你看到他的身体明显在你说出这些话以后开始发抖了。

你不明白,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在有人要触及到你心底这份自我厌恶的秘密时,你一直都是这么做,你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齐司礼哑着嗓子,声音竟有些气若游丝,他轻轻重复了一遍你的话,然后抬起头望向你,眼里毫不掩饰的巨大哀伤让你震惊。

“还有哪儿…”你听到他问,声音像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痛苦,像是在呻吟,一瞬间你心底深埋的巨大压抑仿佛发出了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像是什么的筋被绷断了一般,你感到它们都因为这个男人的缘故开始吞噬自己,让你死死的咬住嘴唇,把你拖入万丈深渊。明明你已经那么努力了,明明你已经那么坚强了,但是在他的面前这一切都成为了徒劳,所以你也开始哆嗦起来,你能清晰听到遮盖在自己脸上的面具仿佛发出了破碎声,你用另一只手捂住脸,你哭了起来。

这是你第一次在齐司礼面前哭泣。

我的全身上下都有,都有。

齐总监,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

——我好痛啊,齐司礼。

那天开始你住进了齐司礼家,仿佛顺理成章一般。当你在客房整理行李的时候,齐司礼坐在客厅抱着头发愣,心里像盘旋着一场风暴。短暂震惊于家里突然添了一位新成员的蜥蜴小心翼翼爬过来,它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开口询问道:老齐,你怎么了?齐司礼也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但蜥蜴还是看到了狐狸发红的眼眶。

他终于知道你偶尔离岗的原因是什么,他陪你去了更加专业的心理诊所面谈咨询师,在你接受问诊的时候皱着眉头看你的病例报告,一栏一栏读下去,心脏抽的生疼;他记下了所有你正在服用的药物信息,把它们的停药反应像自我虐待一样看了又看;他发现你是一个总是忘记吃药的病号,所以开始每天都在手机里设置闹钟用来专门提醒你服药……从你住进齐司礼家的那天开始,你天天可以吃到相当对胃口的饭菜,还不用洗碗;你能在这只不沾染世俗的狐狸家里看到一包一包的零食,这在你眼里是足以登上新闻头条的震惊事件;你尝试大着胆子拿薯片凑到他旁边逗他,让从来都对垃圾食品冷嘲热讽的齐总监也吃一片,若是放在以前你知道他肯定会皱着眉头刺你,或者干脆转过头当没听见,但这一次你看着齐司礼的脸,他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叼走了你手里的薯片,吞了下去。

你甚至没看到他的眉毛有一点皱起来的痕迹,你突然想起,你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齐司礼说嘲讽你的话了。

那天晚上你坐在阳台边,齐司礼在给你的伤口上药。你知道这位总监把家里一切可能会让你伤害自己的尖锐物品全都处理掉了,厨房更是对你完全禁止,但你心里明白其实于你而言,能和齐司礼在一起这点就足够成为你活下去的动力,让你不会有一点糟蹋自己的想法。那天他第一次知道你自残时的表情又茫然又心疼,在你心里深深刻了一道痕迹。你记得他无助的握着你的手发愣,哪怕是稍微移动一下都会引来一句不要走,他哑着嗓子,那是你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直接一声道歉:

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他捂住你的眼睛,你知道他哭了。

此时此刻你靠在玻璃窗上,偏过头去看外面的风景,已经很晚了,你能看到的只有满天的萤火虫,虽然简单但也足够美丽。曾几何时你记得身旁的这位总监就是在这个地方动用了能力,让你看到了漫山遍野盛放的昙花,那是一副童话一般的光景,你兴奋的尖叫出声还引来了他的嫌弃。你以为当时他就会和你表白,但你错了,齐司礼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看向昙花的眼神像是已经看腻了一般冷静,那时的你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你以为这只是一个美好到极致的巧合,你以为这是大自然在祝福你对他的喜欢,后来你发现你又错了,再后来你认为那只是齐司礼自娱自乐的方式,但齐司礼知道,那样的场景已经是他无声但最大胆的告白。

你看着齐司礼,他和你的视线短暂碰撞了一下,然后垂下头不再看你,一副很冷静的模样,只是你注意到他的耳朵却有些发红。

“齐司礼,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

你没有细说下去,但男人手上的动作还是顿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继续帮你上酒精:

“你指什么?”语气显得波澜不惊,但你能明显感觉到他作为设计师的手居然开始有点不稳,这对于齐司礼来说是很反常的。你直起身强迫他停下动作,然后不由分说的握住了他的手,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让眼前的男人像触电一般怔住了,他甚至犹豫了一下想把手抽出来,但你没有给他机会。

你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你能感觉到齐司礼紧张起来,他的耳尖又开始发红了。

“——我爱你,齐司礼。”

我爱你,齐司礼,我爱你。

你搬进来后,幻想过无数次这样场面的齐司礼开始失眠。他本是一个贪睡的人,睡到深沉时还会踢一脚被子,但他发现自己突然开始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和天花板干瞪眼,爬起来又和桌上的设计图干瞪眼,实在没办法,他又躺回被窝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只要一闭眼你那浑身狰狞的伤口就塞满了他黑暗的视线。他漫长的生命中第一次出现自残这个概念,他记得那副惨状——什么样痛苦的人才能如此狠心给自己的身体刻上这样痛苦的痕迹?他无法想象那会是你,他无法相信,但真相就是这样。

他总是觉得你在自残——你在因为他而痛苦、而自残。齐司礼不了解抑郁症,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庞大的创口,是他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加在你心上的创口。你的医生对你说,你经历了很长时间创伤性经历,齐司礼不敢去问什么是创伤性经历,又是为何而让你有了创伤。

但他下意识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的态度变得温柔太多了,温柔到你几乎瞬间就意识到他在想些什么。狐狸的身体僵硬起来,看向你的眼神极端复杂,你能看到最多的情绪不是欣喜,而是惶恐和慌乱——他爱你,正因如此他没办法忽略自己曾经对你的种种苛责,你有抑郁症的事实在那一天像惊雷一样炸在他的头顶上,让他如坠冰窟。你在那时第一次看到他极端受挫懊悔的模样,却因此而意识到他是爱你的,这个莫名其妙的时机让你觉得有些好笑。

齐司礼咬了咬他的嘴唇,默默摇了摇头,于是你们各自沉默了一会儿,期间他几次想开口,但是话到嘴边又是摇摇头,把话吞了回去。你注意到他的眼眶红了又红,在心里叹了口气感到些许的失落,但没关系,你知道自己有大把的时间陪他释怀,也有大把的时光用来治疗自己,你总是这么做的。齐司礼是你设计道路上的启明星,而在感情的路上,你则一直会耐心的等他,等着这只笨拙且不坦率的狐狸自己走向你,把你的手握进他的掌心。

——没事,总有机会。你相信总有一天齐司礼会主动对你表达爱意,哪怕你要因此等很久很久,但没关系。于是这一次先开口的还是你,你说齐司礼,没关系的,我不为难你。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不表白——

似乎是受到了这句话的刺激,你被打断了,齐司礼突然凑过来吻住了你的唇。你能感到犬科特有的尖锐牙齿在口中异常之高的存在感,他刻意的用尖牙剐蹭着你的口腔,你的舌头卷上了他的,纠缠在一起。你感到空气中弥漫着灵族特有的味道,你还闻到了熟悉的幽香。睁开眼,你看到一对带着竖瞳特征的眼睛正望着你,里面盛满了对你的欲望与爱恋,同时还有深深地歉意。自从你的秘密暴露之后,你惊讶的发觉原来齐司礼是一个很容易哭的人,他的情感远比人类丰富的多,只是在千年的岁月中被尘封起来罢了,就像此刻,明明是他先吻上的你,他却像那个受委屈的小孩一样哭了起来。

他哑着嗓子,一遍一遍的重复——别离开我。然后他说出了你做梦都在遐想的那句话:

你有些发蒙,听他把头埋进你的肩窝后发出的叹息。高傲的灵族此刻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无法再掩饰自己对于伤害过你、让你病情变得严重这一可能性的恐慌。蜥蜴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不客气的又是一串吐槽,它盯着你的药盒发出一阵夸张的尖叫,说老齐你这事儿真办砸了,都把人家丫头逼得要靠药物来治病,你知道抑郁症对人类来说有多痛苦吗。面对这些直白的话语齐司礼一如既往的没有理睬,但也没再像平时那样直接让它闭嘴。狐狸干涩着眼睛盯着塑料袋里几盒几盒的精神药物,看着上面的成分皱起眉头,他了解过治疗抑郁症用的西洋药品都会带有大大小小的副作用,而你更是一个需要大量服用这类药物的重症病患,想到这里你平时偶尔流露出的疲惫与不在状态的模样就跳进了他的脑海,突然之间一切都有了解释。看到那样的你,以前的齐司礼心中也会产生焦虑与担心,但他是怎么做的呢——

各种各样的冷嘲热讽。虽然事后他一定会给你配上自己养的中药嘱咐你吃,但齐司礼第一次觉得,其实很多事情他完全可以做得更好。他发觉自己被你宠坏了,天真的觉得你可以容忍他全部的坏脾气,到最后几乎有些恃宠而骄。蜥蜴说的对,自己活了如此漫长的时间,怎么反而越活越幼稚,竟然把你对他的温柔与纵容当成天经地义,然后以自己不明白真相为借口,找着各种机会去刺你、去维护自己的自尊、去无视你内心表达的情感。

齐司礼发觉自己从没在和你相处的日子里,把你和抑郁症联系在一起过。

他抱着你,服软一样露出你心心念念的耳朵与尾巴,你抚平他背上的衣料去平复男人的抽泣声,感觉到那条大尾巴正轻轻的缠上你的腰间,尾巴尖也像讨好似的一跳一跳;齐司礼竖起来的耳朵轻轻在你的脸上拍了拍,让你忍不住想用嘴含上去亲一亲,你重复着、轻轻地说齐司礼,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每说一次,你感到男人环抱你的力量就会加重一些,你和他坦白自己之所以不告诉他自己的病情,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到他的工作,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是这么独自消化,所以早就习惯了。你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坦白自己也确实担心过如果说了就会得到总监冷冷的嘲讽,你甚至能想象到他板起脸冷淡的说自己并不值得他分心、然后继续批斗你设计稿的模样。听到这里齐司礼的耳朵又耷拉下来,他从你怀里抬起头注视着你,你觉得他因为泪水浸染而晶亮的眸子是世上最名贵的宝石,让你愿意永远注视下去。不擅表达情感却下定决心要做出改变的总监咳嗽了一下,于是你听到细小的承诺从他嘴里飘出来,像鹅绒滑落到你的心脏上,还有些微微发烫:

“你生的病,我陪你去看医生。

“——只要是病,就一定能治好的,你别怕。”

你点头,虽然你一点也不怕,但你知道齐司礼怕,他再也不想看到自己心尖上的人去伤害自己的模样。而且齐司礼知道,如果他将会成为让你难过的罪魁祸首,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自己,所以你注视着他,深深地、庄重地点了点头:

“我相信你,齐司礼。”说完这句话你突然笑起来——是真正开心的笑,不是在遮掩什么负面的情绪。你笑的像铃铛被风雪声吹拂一般清脆,齐司礼喜欢听这声音。你在他略带疑惑的表情中说齐总监,这是你第一次直接安慰我鼓励我,好稀有,我得记录下来。这让齐司礼听完脸一红,他重新把头埋进你的怀里,同时低声补了一句:“笨蛋。”他还不适应这样直白的和你沟通,但他确实在往这方面努力了,你感受得到,这让你十分荣幸也十分幸福,因为你已经许久都没再有这样的感觉,直到遇见了齐司礼。

你心中没有一点责备他的情绪,因为你确认了他是真的爱你,不论是细节的关心还是言语的温存,亦或是如今的慌乱,更是一瞬间的拥抱和长久的吻,你们在星光下拥吻的光景让你相信自己的人生其实是被祝福的,你或许曾经度过了非常坎坷的经历,但此时此刻你却愿意在无数次重复经历那一切,只为再一次看到眼前的人与风景:在拥抱中你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当你转过头时,目光所及之处是比印象里的所有梦幻都要美丽的场景,就像一篇童话。

——漫山的昙花全部盛放了,你还能在闪烁着的花瓣间看到仿佛在飞舞飘忽的光晕,你相信那是只存在于美妙故事里的小精灵。从前的你总会诅咒生活,但此时此刻的你却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所存在的任何美好故事,因为身边为你造就了这一切的男人,就是你所遇到的最美丽的神话。

你听到齐司礼又重复了一遍:

我爱你。你莫名的落下泪来,于是又是一次拥吻。你听到昙花被风吹起的声音,你们的吻便交缠于幽香于花瓣之中。你的手被齐司礼轻轻握住放在他的胸膛,你的口中舔舐到他滑落下来的泪滴,你咬住他的唇瓣,手上微微发力,于是你们一起倒进花海,溅起一片芬芳的浪潮。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谢谢读到这里的你们,希望你们看得开心嗷

}

体重指数体重(公斤)除身高(米)的平方kg/m2 正常体重:体重指数18-25 超重:体重指数25-30 轻度肥胖:体重指数>30 中度肥胖:体重指数>35 重度肥胖:体重指数>40 一个人的身高和体重是有一定比例的。一般认为身高(厘米)减去105为标准体重(公斤),超过标准体重10%为“超重”,超过标准体重20%可以认为是肥胖(也有人认为超过标准体重30%才算肥胖)。还有人用身高在150厘米以下者减去100,身高151-165厘米者减105,身高在166厘米以上者减去110来计算标准体重。怎样才能更确切的计算一个人的胖瘦呢?简单的方法是采用下列公式计算:<BR><BR>标准体重(公斤数)身高(厘米数)-105或者按下列公式计算也可: 男子:标准体重(公斤数)身高(厘米数)-100-(身高-150)÷4女子:标准体重(公斤数)身高(厘米数)-100-(身高-150)÷2肥胖症一般分为三度,体重超过标准体重的20—30%为轻度,超过30—50%为中度,超过50%以上为重度,其计算公式可按: 肥胖度(实际体重-按身高计算的标准体重)÷按身高计算的标准体重×100%例如,一位中年女子,身高160厘米,体重75公斤,则其标准体重为160-10555(公斤)。如按另一公式计算,则为160-100-(160-150)÷255(公斤)。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168和181的身高差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