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偷到钱喜欢藏哪里偷般会把钱藏在哪?


导读梅里雪山,山高6740米,端坐在云南德钦县境内横断山脉之上,山体终日飘雪,远处望去,如同巨大的雪色王冠,散发着威严神圣的气息。登山队?村里谁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在藏民心中,拿着这么多铁的塑料的大桶小桶,只能是收菌子的猎人。雨崩村村民把梁上...
梅里雪山,山高6740米,端坐在云南德钦县境内横断山脉之上,山体终日飘雪,远处望去,如同巨大的雪色王冠,散发着威严神圣的气息。
1987年8月的夏季,一支陌生的队伍来到了山脚雨崩村,看着大包小包没见过的仪器设备,当地藏民好奇不已,追上队伍边看边问。时任队伍联络官的张俊告诉了村民,他们是中日联合登山队的。
登山队?村里谁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在藏民心中,拿着这么多铁的塑料的大桶小桶,只能是收菌子的猎人。
与村民的好奇一样,这支队伍同样对美丽的雪山和藏民独特的生活方式感到惊叹,联络官张俊建议队员们不要搭帐篷住睡袋了,他们要去村民家住。当地淳朴善良的藏民得知这个消息后,赶紧把这群外乡人请到屋中。
雨崩村村民把梁上挂着的酱肉腊肉取下来,啪嗒放在地上,你一把刀我一把刀,几杯酒酒一倒,青稞面一放。和十多个登山队员围着火塘席地而坐,刀下一片肉,就着一口酒,开心得聊天。
中日登山队员和藏民用青稞酒浇灌出来的友谊就这样持续着,直到了解了他们的来历。
听说这一支中日国际攀登队要来挑战梅里雪山的时候,藏民是十分热情的,梅里雪山大概是北边梅里水旁边的那座山峰吧,但是当大本营营,一号营一步一步向前推进的时候,藏民们懂了,这群人口中的梅里雪山,竟然是卡瓦格博!
这是绝对不能攀登的神山,它的真名,叫做念青·卡瓦格博,卡瓦是雪的意思,格博指的山岳,而念青,表示藏地对这座雪山的信仰。
在藏族传说里,松赞干布时代的卡瓦格博是一座无恶不作,法力惊人的妖山,经常祸害人间以至于生灵涂炭,大家称呼它为绒赞·卡瓦格博,绒赞,也就是妖山之意。后来,莲花生大士救赎世间,经历八大劫难驱除各种痛苦,最终降服了绒赞·卡瓦格博,妖山从此皈依佛门,成为了佛家护法,降妖除魔所向披靡。雄踞藏区八大神山之首,统领七大神山,225座中神山,和数之不尽的小神山。就这样,妖山绒赞·卡瓦格博就变成了神尊念青·卡瓦格博。
一直到现在,藏民都有环山的习俗,如果谁围着着卡瓦格博手持竹杖徒步绕了三圈,那么就能消除前世今生一切业障,以达涅槃之境。
当得知这个中日登山队竟然想登顶卡瓦格博的时候,当地人的震惊是前所未有的。
年轻的藏民倒也还好,告诉了联络官张俊当地传说与习俗,可这次登山的赞助商日本财团根本没有理会这些提醒,要求继续登山。
年老的藏民就不那么客气了,每日天光未亮,就早早地爬起来,朝着卡瓦格博的方向磕头烧香,更有甚者,磕头完了还跺脚打滚,又哭又闹,很生气的样子,嘴里念叨“阿尼·卡瓦格博(雪山爷爷),现在你耍威风的时候到了,把你的威力,神力使出来吧,把登山队撵下来!”
从日本出发的时候,当地的寺庙请来了日本的高僧开光护身符,举行仪式加持队员,这一次登山,就像之前他们攀登世界上其他艰难的山峰一样,没有谁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些队员是日本京都大学登山队的,所有人都有八千米以上雪山攀登经验,并配备了最先进的卫星云接收仪器,队长是日本气象专家井上治郎教授,副队长则是中国著名登山家宋志义,他曾无数次创造中国登山记录。这样一支实力强悍的队伍,攀登一座六千米的未曾登顶的雪山,在当时人们看来,简直是手到擒来。
前面大本营和一二号营地的建立十分顺利,天气晴朗,卡瓦格博安静得像一位年迈入定的老者。登山队进度也远超预期,很快就在圣洁雪白的卡瓦格博山上修建起颜色艳丽,引人瞩目的黄色帐篷。
但是修建三号营地的时候中日双方却起了争执,产生了很大的意见分歧。日方决定把三号营地扎在山体上面,这样能更快到达四号营地,而在中方看来,日方的选址简直就是门外汉,这样驻扎,万一雪崩发生,没人能幸免于难,三号营地应该扎在原离山体的地方。争执一直从12月15号持续到20号,中方态度十分强硬,不肯让步。
这样的争执又持续了两天后,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从后人们来找到的队员日记中了解到,中方队长简单地回复了一个“ok。”当天下午,就把帐篷搬到了日方这边,巨大的争执,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解决了。
也就是这个选址,昭示了之后登山队将要面临的危险。
在后来登山队员的日记里,记载几段让人匪夷所思的内容:
“12月28日,看到帐篷外有人影,又有幻听,无线电信号很差,能听见女人的笑声和婴儿的哭声。”
雪山上空气稀薄,别说是女人小孩,连飞禽走兽的影子都了无痕迹,卡瓦格博就好似一片圣地,不准生者的气息接近。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费解的内容。
根据日记的记载,1991年1月1日元旦,队里唯一的女队员突然发起了高烧,不久之后就开始胡言乱语:“要来了,趁还有时间,要回家”。
什么要来了?日记里没有写清楚,短短几个日文字符却叙述出莫名的恐怖。
又过了两天,1月3号,日记本的最后一排内容,日记的主人用潦草的字迹写了如下内容:
“我错了!我们错了!来不及下山了。他们来了,救救我!黑暗笼罩着,无法逃出!救救我!我不想死,救......”
谁要来了?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时间回到扎营三号营地的那个时候,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5900米的四号营地也建立起来,位于一个明亮透彻的大冰地上,站在营地往四周眺望,可以看到太子十三峰其他山巅的绝景,日照雪山颠,在一片一片的日光的反射中,雪山如同穿上了金色的圣衣,美不胜收。
登山队借着四号营为落脚点,登上了6210米的高度,并观察了最后冲顶的地形,结论是,已经没有克服不了的难点了。于是登山队摆酒庆祝,因为这个高度,对于攀登卡瓦格博来说,已经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地步了。
1990年12月28日,也就是日记中听见女人笑声和婴儿哭声的那一天。11点30分,五人突击小队从四号营地出发试探登顶,下午一点钟,突击队成功接近主峰背后的山脊,达到了6470米的高度,距离顶峰只有最后的270米,卡瓦格博山巅唾手可得!
但就在这个时刻,天气忽然转换,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云量变多,雪山的寒气宛如巨龙般盘旋起来,一阵阵雪雾夹杂着刺骨的寒风向五人小分队砸了过来。五人小队再次睁眼的时候,乌云已经笼罩了山顶,能见度不到3米,气温急剧下降,刹那间,五位登山队员被冻得浑身发抖。
已经寸步难行了,突击队请求后撤,无线电传回三号营地,日方队长说:“原地待命,收到两点半的天气预报后,再做决定。”
到了两点半,冻得抱在一起的登山队员终于收到三号营地的消息:“撤吧,天气没有好转的可能性了。”
明明攻顶之前,收到了北京,云南,东京三地气象台的消息,非常适合登顶,怎么会突然如此?
但是现状已经没法思考了,山顶上的天气已经变得非常糟糕,连上山的绳子也找不到了,队员们几次试冲出黑暗,都因无法辨别方向,只能放弃。
就这样突击队员们在简易的帐篷中忍受着煎熬,又过了六个小时。到了晚上十点一刻,风突然就停了,一轮圆月悬挂在天中,银白的月光把简易帐篷照得亮堂堂的,突击队抓住这个时机,找到了路绳,赶紧下山。一个多小时以后,十一点半,所有人回到了四号营地。
接下来的三天,天气都好得不得了,突击队都感觉只要照着之前的路,一咬牙就能登顶。但是之前忽然变幻的天气,让几人泄了气。
12月30号,17名队员在三号营地集合。虽然现在天气晴朗,下山易如反掌,但是所有人都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又过了一天。
1月1号,大雪下个不停,日本队长咬牙指挥着坚守,再看机会。
2号,雪越下越大,淹过了帐篷,队员们开始除雪。
3号,仿佛苍穹破了一个大洞,雪花从九天之上倾泻而下,晚上9点,步话机信号越来越差,三号营地给大本营发来了最后一次通话。
1991年1月3日,大本营的步话机全是杂音。
“雪很大,视线不清,1.2米厚……”断断续续的语音从三号营地传来。
联络官李俊待在大本营,杂音实在难以听清,他忙问是不是电池问题,请更换电池。
“已经...更换...电池,现在呢?”
李俊还是听不清,杂音越来越大。
“终止通讯!”三号营地传来最后的消息。李俊心想可能是除雪消耗体力,队员们要休息了,于是不再通话。
1月4日一大早,从大本营往卡瓦格博望去一片浩瀚云海朝天上翻涌,如同蛟龙腾空。李俊按照惯例,七点半打开步话机,一如往常地三号营地,无人回应。接着,连续呼叫每一名队员的随身步话机,十七台设备,都没有回应。
接下来的三天,天气逐渐恶化,卡瓦格博逐渐被云雾和大雪覆盖,同时搜救队从北京,拉萨,日本京都赶来。第四、五、六天,失联的消息登上新闻,第七天,解放军的侦察机从北京飞来勘察,但是漫天的雪雾,无法让其获得信息。
接下来,三支救援队陆续赶到,分别从不同方向打通了上山的通道。实力最强的拉萨救援队冒着大雪一度从一号营地往上,攀登到了5300米,可是除了照相机和帐篷,没有发现任何队员的踪迹。直升机也在24小时极限搜救,在雪雾中,观测到三号营地处疑似有雪崩的迹象,但没有任何营地物品。
随着天气越来越糟糕,在失联22天后,雪崩的概率越来越大,救援行动宣布停止,山难事故被通告,中日联合登山队17名成员全部遇难。
之后,带着巨大的沉痛,日方组织了登山遇难者的亲人朋友前来祭奠家属。
从北京到四川再到云南,载着一车亲友分离断肠人的大巴驶入了云南德钦县。中方遇难者家属翁彩琼事后说到,虽然一路过去的心情都是十分难过的。但是进入德钦县后,一路上大自然的美景和雪山的巍峨让她对亲人离去的心情稍微淡化了。
德钦县一开始都是晴空万里,极目远眺,视线悠远而清晰,但是当大巴达刚到卡瓦格博山脚的时候,鹅毛大雪忽然而至。一车人推开车窗望向神山,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对于遇难者亲属来说,看一看卡瓦格博的真面目,也许是他们此行的最大心愿。
对于他们来说,冥冥之中有一种向往,觉得如果看到了峰顶,逝去的亲人可能会知道家人朋友来了。阴霾的天空让前来祭奠的人们,心情坏到了极点,翁彩琼望着卡瓦格博的方向,心里充满了绝望。
悲痛欲绝的家属们,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朝着神山喊着自己亲人的名字,随后,纷纷加入进来,跪着对卡瓦格博悲鸣。
也许神山有灵,尚有慈悲。卡瓦格博的白雾就像幕布一般从中间拉开,云雾向着两边翻滚。在一刹那间,家属们就看到了金色的霞光打在了卡瓦格博峰顶上,巍峨的雪山,如同披上了一件金色的法衣,端坐在莲花之上。一瞬间,笼罩在亲友们心中的悲伤,都驱散至尽。
日照金山,格博显灵。
小林尚礼本来也应该在91年队伍中,因为训练原因,临时改变行程,他的两个同学,屉仓俊一和儿玉裕介都是91年的队员,全部遇难。
山难公布的那一天,小林带着愧疚到屉仓家里区慰问,故作镇定的小林在临行十分,突然听到了了屉仓父亲幽幽的叹息“吾儿,二十一岁,真是短暂的人生啊。”
小林终于忍不住了,所有的悲伤汇聚心头,根本止不住自己的泪水,这个时候,他心里替朋友征服雪山的心愿变得比任何事情还要强烈。
时间来到了1996年,中日联合登山队再次回到了雪山,他们要重新挑战卡瓦格博。小林也在其中,当晚,他们和其他队员在十七登山队立碑前长跪,留下四个字:誓死登顶!
小林尚礼 右
但是一连十多天,他们连雨崩村都进不去,当地藏民听说登山队又来了,不约而同的走下上去,坐在道路中间,阻拦登山队。原来,91年登山队失败后,卡瓦格博发生了前所未有的雪崩,村民和牲畜都遭到了极大的损害。
一直熬到了10月30日,在当地政府公安的保护下,登山队总算进入了当年的大本营。接着一号营,二号营,三号营,全部被登山队重建。
11月18日,登顶行动重新开始。有了91年的前车之鉴,这次行动进程十分缓慢,小林强调的就是一个安全。终于,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登山队在原来三号营地的高度,安营扎寨,一来十多天天气平稳,登顶指日可待。
正在计算着登顶日子的这一天,传来了一个忧心的消息。
东京气象厅发来气象资料,南太平洋上忽然聚集了一个积雨云团,在朝着卡瓦格博移动,四五天就要撞上卡瓦格博,对登山极其不利。
这次依然是联络官的李俊心中不服气,心想你东京气象厅算什么,连忙发消息问云南气象台,与东京吻合,心中凉了一大半,再问中央气象厅,同样完全吻合。
日方队长什么也不说,下达了撤退的指令,正常来说六天才能到达的时间,96登山队舍弃物资一天就跑回了大本营,只要活着回来就行。
就在登山队刚到达大本营,暗自庆幸的时候,三地气象台同时发来消息。积雨云团遇到暖湿气流,吹到了印度巴基斯塔方向,未来仍然是好天气。
这一趟下来,物资丢了,人的思想和体力也遭到重创,日本总队长宣布登山行动失败。小林十分不服也只能跟着大部队回到了日本。
两年后,1998年,在雨崩村两名村民放牧的时候,发现冰川上有东西散落,这时才在山脚下找到遇难者遗体。文中所述日记内容也才公之于众。
小林听到消息马上报名充当志愿者,再次回到了卡瓦格博,接下来的十八年里,小林一直在藏民村里常驻。他成了当地的客人,用纸写汉字的方式,与当地人交流。
村长说在一次搜索遗体的过程中,他看到小林把营地的垃圾全部清理干净了才下山,觉得小林虽然是个外国人,但是可以信任。所以让他住在村里,村长亲自保护小林。
在漫长的岁月里,小林渐渐明白了藏民对于神山的信仰,他们就像亲人一样,对着神山祷告。于是小林再也没有过征服雪山的想法,他决定去转山,他也像当地人一样,拿着竹杖,对着卡瓦格博高呼亚拉索,也像雨崩村的村民一样,对着仿佛大神的卡瓦格博,跪拜焚香。
这一刻,小林得到了救赎。
人类历史上第二大的山难,91卡瓦格博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在而后的三十年中,这个故事仍热被世人所提及。有人日记里的神秘内容,还有人说其实那只是雪山幻象,一种高原神经疾病罢了。有人说,人类自诩万物之灵,渴求征服自然来彰显个人的伟大是十分傲慢的,还有人说这群登山队就是代表着人类的精神,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
但无论如何,卡瓦格博依然坐落在横断山脉之上,印度洋的暖风以及西伯利亚的寒风终日吹打着这座巍峨大山。2000年,中国政府命令禁止攀登梅里雪山,卡瓦格博成为了地球上少数无人问津的秘境。
资料
经典人文地理《卡瓦格博》
小林尚礼《梅里雪山》
CCTV《1991年梅里雪山山难纪实》
17名登山队员集体遇难,搜救队发现登山日记,记录着诡异的过程
1998年7月,正是夏天,位于梅里雪山山脚下的明永村村民在海拔3800米的牧场放牧。
忽然,他在远方晶莹的冰川下,发现远处有许多彩色的光。
这些颜色本不该出现在雪山上,于是他大着胆子上前查看。
然而这一看,却直接让他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里全是森森白骨,周边还散落着无数物品,有笔记本、照相机、衣服等等。
缓过神,村民连忙跑回村里,找村长报警。
拨打了报警后,有关部门前来调查,共发现了约十人的骸骨,以及20多袋子遗物。
这些遗骸和遗物大都面目全非。
1 登山队遇难者遗物
但通过仅存的贴身衣物,警方还是确定了其中五具尸体的身份。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场发生在在七年前的诡异事件,再次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些遗物,都属于七年前梅里雪山山难的遇难者。
在藏族同胞的心目中,有一座神山,位于我国西藏林芝察隅县和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德钦县的交界处。
2 梅里雪山
它雄壮巍峨,高耸壮丽,被英国学者称为世界上最美的山。
这便是梅里雪山。
梅里雪山的主峰卡瓦格博在藏语里有“白色雪山”的意思,又被称为“雪山之神”。
卡瓦格博与其周围的山峰被叫做“十三峰”,十三在藏语里是个代表吉祥的数字。
据藏文经卷描述,梅里雪山有十三座6000米以上的山峰,传说这里是十三名神仙修行的地方。
因此作为主峰的卡瓦格博,也成为了藏传佛教的朝觐圣地。
每年的秋末冬初,都有千万藏族同胞口念佛经绕山朝拜。
这个转经活动已经持续了700多年,是少数民族习俗中非常壮观的景象。
3 登山者
他们认为保护神就住在梅里雪山中,如果有人类登上雪山,就是试侵占保护神的领地。
保护神就会抛弃他们。
这种信仰对藏族同胞来说,非常纯粹简单,登山人就是夺走他们安宁祥和的恶魔。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日本向中国政府递交了攀登梅里雪山的申请。
经过协商之后,日本著名气候专家井上治郎教授任队长。
4
中国登山家宋志义任副队长,带着一支17人的中日探险队向梅里雪山进发。
按照以往的惯例在登山前对当地进行了物资捐赠,队员们受到了当地藏族同胞们的热情欢迎。
藏族同胞们一开始以为,考察队只是在山脚和周围做一些调查。
加上这支队伍是政府组织的,他们并没有多想。
然而,原本用美食美酒招待队员的藏族同胞,在听说他们要攀登雪山后,立刻变脸。
他们收起了美酒美食,并对考察队下了逐客令。
然而考察队是有政府批准的,藏族同胞们没办法像对待其他人一样用武力威慑,强行驱逐。
5
藏族同胞们虽然不理解政府的决策,但是也有着以大局为重的意识,没有强行阻拦考察队。
而是由一名德高望重的藏族老人,去和考察队的领队沟通。
虽然对于藏族同胞来说,敬仰和守护神山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但是在当时,外地人对此知之甚少。
因为某些禁忌的原因,藏族老人没有直接说出梅里雪山是座神山,也没有告诉考察队村民反对他们登山。
而是选择另一种考察队更容易接受的说法。
老人告诉考察队员,攀登雪山的风险很大,山上自然条件恶劣,气候多变,他们不会成功的。
老人的话并非危言耸听。
6 雪崩
虽然在当时,已经有十几座海拔超过8000米的山峰被人类征服。
但是,海拔只有6700米的卡瓦格博却从来没有人成功登顶过。
从20世纪初到20世纪90年代,来自世界各地的探险家都尝试攀登卡瓦格博峰,但都已失败告终。
那些失败者中还包括许多专业的、经验丰富的知名探险家。
这些失败者算是比较幸运的了,还有一些甚至连下山的机会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今下落不明。
然而,就算老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仍然没能改变登山队的想法。
他们态度十分坚决,一定要登山。
登山者们为什么会如此坚持呢?
因为当时喜马拉雅山已经被人类征服过了。
7 中方登山者
所以海拔比较低的梅里雪山在探险队看来,攀登的难度并不大。
除此之外,社会经济逐渐稳步发展,人类开始寻求对大自然未知领域的探索与了解。
寻找可以供人类利用的自然资源。
因此,先遣者们的失败和藏族同胞们的阻拦不但没有让探险队退缩,反而底气十足。
因为这次探险有日本几大财团提供了资金赞助,通讯器材、登山装备、器械等数量充足。
而且在当时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先进了。
另一方面是因为17名队员中,经验丰富的“老人”非常多。
他们很多人都曾多次探险8000米以上海拔的山峰,见多识广。
8 中方队长宋志义
更重要的是,为了这次登山探险,成员还有赞助商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仔细研究了卡瓦格博山峰的气候和山体状况。
并制定了最佳登山方案。
加上队伍中还有气象专家一路随行,各方面准备都十分充足。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次攀登一定会成功。
所以当藏族同胞提出环境恶劣难以攀登的时候,队员们都觉得藏族同胞们有些小题大做。
因此虽然心领了他们的好意,却依旧坚持上山。
1990年12月,登山队员们选定了一个晴朗的日子便出发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登山后,有近两万的藏族同胞来到了卡瓦格博的山底。
9
藏族同胞们虔诚的跪在地上,向着守护神祈祷,让神惩罚这些不敬的外来者。
前半程的攀登,如探险队一开始预料的一样顺利,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困难。
直到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队伍才因为升腾的雾气减慢了速度。
但他们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
爬到5000米的时候,云雾变淡,阳光照射在清晰可见的山体上,白雪反射着耀眼的光。
眼前的一切十分壮阔,让队员的情绪大涨,登顶的动力更加充沛。
在此之前,探险队沿路建立了3个营地。
在搭建第4个的时候,中日双因为营地搭建位置产生了分歧。
10 云层散去
日方觉得营地要建在距离山脊更近的地方,方便冲顶山峰。
而中方则觉得为了安全考虑,应该离山脊远一些。
经过双方的协商,各退一步,最终营地建在了中间的位置,作为这次登山的基地。
队伍休整一番,为第一次登顶做好准备。
1990年12月28日,上午11点左右,突击队的5名队员在登上6400米高度的时候,利用对讲机向基地的队友们汇报情况。
营地内一片欢呼,因为还有500米左右,他们就可以成功登顶了。
就在探险队为即将到来的胜利庆祝兴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山顶的气候突然发生了变化。
天空忽然变暗,呼啸的暴风雪让突击队员寸步难行,情况十分危险。
11
为了队员们的安全考虑,基地不得不下令让5人先回到基地。
因为天气原因,突击队回程的路走得也十分困难。
而这次失败让探险队有些懊恼。
难道这么久的准备,要就此放弃吗?
翻看了探险队掌握的气象资料,队伍中的气象专家表示这场雪不会持续很久,预计元旦的时候就会雪停。
于是队员们一致决定,雪停之后继续登山。
而山下的藏族同胞们,在得知暴风雪没有阻止探险队登山的计划后,跪拜在山脚。
向卡瓦格博的守护神哭泣祈求,将责罚降临在这些人的身上,不然就收回对神的信仰。
12月31号的中午,驻扎在山脚的大本营收到营地发来的消息,计划明天开始向顶峰攀登。
12
因为之前了解山顶多变的气候,大本营在探险队开始攀登后,一直密切着情况。
在1月3号晚上10点多的时候,大本营收到消息,攀登路上的积雪因为暴风雪已经有一人高了。
没过多久,大本营收到登山队员在对讲机中传来的惊慌的话:
“我们看见了一座雄伟的寺院!”
之后,大本营再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当天下午,探险队员中一名成员的儿子在家里忽然大哭起来。
母亲询问怎么了,儿子说爸爸被埋在雪下面了。
儿子的话让母亲内心充满了不安,而大本营这边情况也并不好。
等到第二天暴风雪停止后,大本营的负责人发现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无法上探险队员。
13 遗体发现地点
意识到探险队发生意外失联后,大本营立刻申请救援。
因为大本营基本都是后勤人员,没有登山经验,没有办法展开地面救援。
另外气象专家跟随队伍登顶。
大本营中对卡瓦格博了解少之又少,加上山顶氧气稀薄,含氧量不够,直升机也没有办法进行空中救援。
20号的时候,国内登山协会、日本救援队才赶到山下。
但是因为暴风雪再次降临,所有人只能勉强抵达海拔最低的1号营地。
尽管救援人员努力向上攀登。
但是考虑到重重因素,在1月22日,救援队不得不宣布放弃救援。
在救援队撤离的那一天,大本营附近发生了一次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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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那一年开始,这座神山山脚下的村庄开始接连发生大大小小多起自然灾害。
藏族同胞们说,神终于降下了它的惩罚。
藏族对雪山的信仰以及探险队的经历,让这次探险充满了神秘诡异的色彩。
在救援过程中,救援队在二号营地,还发现了一本来自日本探险队员佐藤的日记。
但日记的内容,却让人感觉十分不解。
12月上旬,佐藤在日记里写下出发前所有队员做个相同的梦。
梦里有一头角上闪着金光的雄鹿正在雪山上看着他们,雄鹿离开后,一头苍狼跟在后面。
这个梦被认为是个吉祥的预兆,并没有阻止队员们的探索。
15 日方日记
从后面的日记中,救援队了解到队伍中唯一以为女性队员在1月1日开始一直高烧不退,甚至开始说胡话。
嘴里说着要来了,时间要不够了,让她回家。
之后的日记记录着直到3号之前的登山进程,在写到3号营地外出现大雾的时候,日记戛然而止。
救援人员再往后翻看的时候,发现纸上笔记潦草地写着一些很诡异的话:
他们来了,我们错了……救救我!我不想死!
日记公开之后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但这件事没有让登山爱好者们望而却步,反而让更多国家向中国提交登山申请,想要攀登这座神秘的雪山。
但是所有的登山队,都遭到了藏族同胞们的激烈反对。
16 奇怪的话语
当地的人大考虑到藏族同胞们的信仰,为了尊重习俗,在2001年的时候立法:
永久禁止攀登卡瓦格博峰。
其实在1991年之后,又有一支中日联合的探险队开始了攀登雪山的计划。
这一次攀登前除了准备了相比1991年更加先进的设备外,包括中央、日本、云南等气象台都对此行的天气进行密切监控。
参与行动的所有人不追求速度,保证安全。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抵达1991年设立的4号营地。
眼看着要登上山顶了,探险队忽然收到了几个气象台发出的紧急通知。
他们即将面对一场比1991年更强烈的暴风雪。
17 遇难者拍摄的照片
所以探险队不得不离开下山,赶在暴风雪来临之前,抵达山脚的大本营。
然而让刚刚放松下来的队员们感到无奈又惊奇的是,原本来势汹汹的暴风雪居然就这么消无声息的离开了。
自此之后,日方表示永不攀登卡瓦格博峰。
到了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技术越来越先进,卡瓦格博为何依旧是登山探险者们的禁地呢?
首先,从地势来看,卡瓦格博坡度陡,相对高差大,山顶氧气含量稀薄,所以攀登难度很大。
另外,卡瓦格博山峰终年积雪,有着发育完好的冰川地貌。
而近些年,随着全球气温回升,加上印度洋暖流的影响。
18
冰川的融化速度是非常不可控的未知数,存在非常大的攀登风险。
就算登山者们选择冬季登山,但是依旧无法彻底预料冰川断裂、雪崩等突发性事件。
除此之外,之所以严令禁止攀登卡瓦格博峰,也是出于对藏族同胞信仰的尊重。
国家理解和包容藏族同胞们对于雪山的敬仰之情。
尽管社会进步需要探索未知领域,但是大国之所以能成为强国,根本原因之一就是以人为本。
直到今日,在雪山脚下的旅馆和寺庙中,禁止攀登雪山的倡议书随处可见。
多次失败的登山事件让世人逐渐认识到,或许藏族同胞们的诅咒只是巧合。
19 慰灵碑
但是他们质朴而纯粹的信仰却在无时无刻警醒着世界:
神,或许并不存在,但是自然,却真实地与我们共处在同一个星球上。
人类与自然,从来都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与 自然和平共处,尊重、保护、爱护自然。
如果一心想要征服自然,换来的只有自取灭亡。
秘密接受死亡训练,900多人一夜身亡,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
前段时间,一部名叫《仲夏夜惊魂》的电影上映,被誉为是“今年最好看的电影之一”,而它的好看之处就在于——简直太吓人了!
《仲夏夜惊魂》电影海报
所有看过的人都觉得,这是一部让人毛骨悚然、细思极恐的故事。
电影讲述的是一对情侣前往一个瑞典小镇,参加90年一次“仲夏节”的故事。从此,他们就踏上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扭曲世界。
《仲夏夜惊魂》电影截
这个小镇处于北欧,由于极昼,天几乎从没黑过,而这个象征光明的地方,实际上却是一个邪教的大本营:灵异的符号,怪异的目光,献祭自己的仪式……本以为是明媚的田园风光,惬意的乡村生活,一夜之间,村民们却微笑着把这些外来者送上了祭坛。
《仲夏夜惊魂》电影截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电影结尾,主人公丹妮在经历了一切后,选择了心甘情愿地献祭自己,就如同电影点评所描述的那样:“观众们目睹丹妮一步步坠入黑暗,拥抱黑暗,成为黑暗。”
戏剧性的情节,让我们实实在在地看到:邪教,离我们一点都不远。比如:1974年在位于南美洲北部的国家圭亚那,有个实实在在的邪教小镇——琼斯镇,在那里发生的一切,远比电影更可怕。
源:美国广播公司
劳拉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在美国华盛顿区长大。从小,她就是个“激进派”,参加“反越战”游行,加入乐队,哪里有音乐节,哪里就有她的身影。
劳拉在琼斯镇的驾照,源:英国广播公司
经历了年轻时代的动荡与奔波之后,劳拉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而渴望自由的她,希望能有个梦想中的定居之地,那里没有酒精,没有杀戮,更没有歧视,充满了平等与浪漫。
由吉姆·琼斯建立的“琼斯镇”计划,吸引了劳拉的目光。
吉姆·琼斯这个名字也许没那么耳熟,但说起他建立的邪教——“人民圣殿教”,一定令人“印象深刻”。
吉姆·琼斯与妻子,源:英国广播公司
“人民圣殿教”建立于1953年。一开始只是一个普通的独立宗教团体,他们帮助老人,设立免费饭堂和社区诊所,但到后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创始人吉姆·琼斯在旧金山和洛杉矶建起了气派的教堂,代步工具变成了豪华的轿车,他们在两座城市间招摇过市,号称自己有了3万信徒。
吉姆琼斯与信徒,源:英国广播公司
琼斯得意起自己的权势和号召力,当时的美国政客间甚至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你如果需要一大群人,那么去找琼斯吧。”
琼斯也没有让政客们失望。1974年和1976年的两次选举,旧金山市长乔治·莫斯科恩,旧金山市警察局长及地方检察官约瑟夫·弗雷塔斯,均是在琼斯的帮助下,才得以当选。
吉姆·琼斯,源:英国卫报
渐渐地,权利与金钱滋生的野心,使得琼斯变成了一个专横跋扈的独裁者。他窃取信徒财产和生命,声称自己可以治愈信徒。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透露他在教派内的恶行——殴打和霸凌。
而沉浸于权利与掌控的琼斯,无法忍受越来越多的质疑与背叛。
1974年,他决定把教派和1000名核心信徒迁往南美洲的圭那亚,并且告诉大家,那里是一个热带天堂,没有邪恶,只有自由和平等。除此之外,琼斯也走上了邪教教主的老路,喊出了那句司空见惯的口号:“世界末日即将降临,只有琼斯镇可以幸免于难。”
源:维基百科
劳拉就是在这个时候,听信了琼斯的谎言。和其他许多人一样,她坚信琼斯镇是一片乐土,自己会在那里过着惬意美好的田园生活。
人民圣殿教的部分信徒,源:英国广播公司
但现实给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琼斯镇位于圭那亚的北部,地理环境十分恶劣,平均温度高达35摄氏度,蚊虫肆虐,条件艰苦,农业生产能力低下,根本无法自给自足。
但劳拉们并不灰心,认为这是“神”给予他们的考验。他们辛勤地劳作,虔诚地祈祷,耐心地劝说着一个个刚刚踏入琼斯镇的新人们,如同魔鬼最忠诚的仆人。
琼斯镇,源:英国广播公司
同时,琼斯通过各种手段,让武器和毒品堂而皇之地流入琼斯镇。在琼斯的运作下,这个小镇变得越来越可怕……
一旦有人妄反抗或质疑,就要被关在木箱里接受禁闭惩罚。信徒们白天要在烈日下辛勤耕作,晚上还要接受琼斯的训导。
先后几次,琼斯镇发生了叛逃事件,但无一例外,逃走的人全部被抓了回来。等待着这些人的,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与拷打。甚至刚出生的婴儿也被带走,因为他们要成为更为虔诚的“信徒”,接受琼斯的教导。
琼斯镇的信徒们正在制作填充动物,源:英国广播公司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每周一次的“白夜”演习,这个听上去似乎很浪漫的名字,实际上却让人不寒而栗。因为,这是一个自杀演习,测试信徒们对于琼斯是否忠诚,能否一饮而尽琼斯准备的“毒药”。
有信徒回忆道:“每一个人,包括儿童,都被要求排好队,然后每人拿到一杯红色的液体。他们告诉我们那液体中有毒,喝了之后45分钟内便会死去。我们都照他们说的做了。时间到时我们本应死去,但琼斯说其实液体中没有毒,这么做只是为了测试我们的忠诚度。他也警告我们,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可能有必要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一次琼斯并没说假话。
信徒们需要接受每周一次的“白夜”演习,源:英国卫报
琼斯镇的恶行被不断曝光,美国政府终于没办法再对这个无法无天的邪教团体视而不见。
1978年11月14日,北加州国会议员瑞恩等一行18人到达了琼斯镇,随行人员包括法律顾问,美国驻圭亚那大使馆领事,《旧金山稽查报》《华盛顿邮报》《旧金山纪事报》等的和摄影师……他们出发前深信,关于琼斯镇的一切他们一定能调查得清清楚楚。
瑞恩,源:维基百科
当天晚上,瑞恩的使团在琼斯镇受到了热烈欢迎。美味的食物,体贴周到的接待,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和谐。
直到晚宴结束,使团的一名成员手中,被塞入了一张小小的纸条:“敬爱的议员,我们是弗农·格斯尼和莫妮卡·巴格比。请帮我们逃离琼斯镇。”
这只是一个开端,先后共有14名小镇成员发出了求救信号,希望瑞恩能带他们逃离这里。
针对琼斯镇发生的一切,使团希望能尽快离开这里。琼斯本人也并没有阻拦使团带着那些求救的小镇成员们离开,甚至为他们安排了第二架飞机。
使团带着那些求救的小镇成员们离开,源:nbcnews
然而,正当乘客登机的时候,变故发生。
一名小镇成员掏出手枪,开始向飞机上的乘客们射击;与此同时,一辆拖拉机驶向飞机,在距离飞机9米时,拖拉机上的人突然向正在登机的乘客射击。一共有9人参加这次刺杀行动。
这个过程仅仅持续了几秒钟,但是被随行的摄影师记录了下来。议员瑞恩,曾经求救过的弗农·格斯尼和莫妮卡·巴格比以及们,均当场身亡。
惨案现场,源:英国卫报
一切还没有结束,琼斯做出了一个更为疯狂的决定:“白夜”不再是演习,他要带着自己的信徒们一起走向天堂。
他让所有的信徒们聚集在大厅。有些不明真相的成员们,还以为这只是又一次的演习,他们不知道,杯子里已经盛好了氰化物。
根据幸存者回忆,第一个喝下毒药的是鲁莱塔保罗和她一岁大的孩子,她去掉了注射器的针头,小心翼翼地抽取了杯子中的氰化物,然后慢慢递到孩子的嘴边,随后自己把毒药一饮而尽。在她的带领下,其他母亲们也纷纷带着孩子们走到放置毒药的桌前。
信徒们喝下毒药,现场惨不忍睹,源:cdn
目睹信徒们喝下毒药后,琼斯举枪自尽。
这场献祭仪式,整整死了908多人,其中超过200人是孩子……
第二天圭那亚军队抵达琼斯镇的时候,小镇死一般的寂静,地上躺着的,是900多具尸体……可以想像那是一副怎样恐怖的画面。
琼斯镇横尸遍野,源:英国广播公司
算上机场的枪击事件,琼斯镇合计913人死亡。从此之后,琼斯镇成了恐怖事件的代名词,“人民圣殿”更成为了邪教的代名词。
电影《仲夏夜惊魂》的恐怖之处在于,大部分的场景都是阳光而纯白的,在看似光明的背景下,不知不觉地一步步迈入黑暗和死亡。而这样的犯罪,才更令人害怕。
《仲夏夜惊魂》电影画面
而现实告诉我们,邪教比电影更为可怕,因为所有事情都是真实的,在献出生命时,他们甚至是“快乐”的。
《仲夏夜惊魂》电影海报
邪教离我们遥远吗?并不。电影中的女主人公是心理学的高材生,现实生活中高学历却加入邪教的人也比比皆是。邪教的渗透不在于智商高低、年纪大小,就像琼斯镇的居民一样,只要你上交了自己的思想,主动与社会隔离,阳光下的罪恶其实并不遥远。
:中国反邪 作者: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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