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到玉树飞机票下午5点班车是卧铺吗?大概几点到玉树

中国日报网消息:记者从公安部交通管理局获悉,通往青海玉树地震灾区主要公路的道路交通情况如下:
青海省境内的214国道(青海省西宁市至云南省昆明市),其中西宁市至玉树州路段约820公里,三级路双向两车道,柏油路面,日均双向机动车流量500余辆,车程约12小时。四川省境内的217省道(四川省甘孜州甘孜县马尼干戈镇至青海省玉树州称多县歇武镇),进入青海省后经由214国道转至玉树州,全长约455公里,途径四川省甘孜州石渠县,砂石路面,路况较差,车程约10小时。西藏自治区境内的214国道(青海省西宁市至云南省昆明市),其中西藏昌都地区至青海省玉树州路段约520公里,三级路双向两车道,西藏路段为柏油路面,青海路段为沙石路段,日均双向车流量500余辆,车程约7小时左右。公安部交通管理局提醒广大驾驶人,特别是青海境内、或即将进入青海境内行使的驾驶人,通过广播、电视、道路电子显示屏等途径,多了解灾区及周边道路通行信息和交通管理措施,配合现场民警疏导指挥,礼让救援物资运送车辆,也是对抗震救灾的一种支持。来源:人民网 编辑:段若兰}

来自: 鹿(你压,力大吗?)
2010-07-16 14:05:19
', prompt:'', callback: action});
return false;
})
// 介绍折叠
$('.fold-dialog-intro').click(function() {
generate_group_prompt_dialog({
content: [
'',
'什么是折叠?',
'折叠是提供给小组组长/管理员的内容管理工具,对于存在争议、低质/水化的内容,组长/管理员可将其折叠,有效维护小组高质、友善的讨论氛围。折叠后的内容,如组长/管理员判断已不再需要折叠,可将其恢复。',
'一个讨论被折叠后会发生什么?',
'该内容不会被删除,只是不再展示在小组讨论列表中,且无法被顶起。折叠操作不会通知内容发布者。',
'请注意,如组长/管理员滥用该功能,无故限制组员的正常发言,一经发现,小组将被禁用折叠功能。',
'',
''
].join(''),
buttons: ['confirm'],
callback: function () { dui.Dialog().close() }
})
})
// 查看成员记录
var active_members = [];
$('.memberstats-dialog-confirm').click(function() {
var el = $(this)
var action_text = $(this).attr('title')
var uid = el.data('uid')
var uname = el.data('uname')
var gid = el.data('gid')
dui.Dialog({
width: 'auto',
cls: 'dlg-stats',
content: '加载中...',
buttons: ['confirm']
}).open()
$.get('/j/group/' + gid +'/member_stats', {
user_id: uid,
need_topic_count: 1,
full: 1
}, function(resp) {
var title = uname
if (active_members.indexOf(String(uid)) > -1) {
title += ''
}
var active_text = [
'发布讨论 ' + resp.topic_count + '',
'发布回复 ' + resp.comments_count + '',
resp.elite_count ? '精华讨论 ' + resp.elite_count + '' : ''
].map(function(t) { return ''+t+''}).join('')
var unruled_text = [
resp.deleted_count > 0 ? '讨论被删除 ' + resp.deleted_count + '' : null,
resp.locked_count > 0 ? '讨论被禁回 ' + resp.locked_count + '' : null
].filter(Boolean).map(function(t) { return '' + t + ''}).join('')
var rmvCount = resp.banned_record.reduce(function(acc, r) { return acc + r.count }, 0)
var community_text = [
'近半年被 ' + rmvCount + '个小组 移出并永久拒绝加入',
].concat(resp.banned_reason_list.map(function(r) { return ''+ r[0] + ' '+ r[1] +'' +''})).filter(Boolean).join('')
if (rmvCount === 0) {
community_text = null
}
dui.Dialog({
title: title,
content: [
'',
'',
'',
'成员记录说明'
].join(''),
buttons: ['confirm'],
}).update()
})
});
// 移除广告内容要提示
$('.ban-dialog-ad').click(function(){
var prompt_dlg = dui.Dialog({
cls: 'group-promote-dialog',
title: '操作提示',
content: '该帐号为豆瓣商务官方广告投放账号,不支持封禁操作,如有问题请联系小组组长或 business@douban.com',
width: 400,
buttons: [
{text: '确定', method: function(){} },
]
});
var dui_dialog_ft_html = function(){
$('.dui-dialog').undelegate('.btn-ok', 'click').delegate('.btn-ok', 'click', function(){
$(".dui-dialog").hide();
});
return '确定';
};
prompt_dlg.o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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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turn false
});
$('.remove-dialog-ad').click(function(){
var prompt_dlg = dui.Dialog({
cls: 'group-promote-dialog',
title: '操作提示',
content: '真的要删除小组讨论 去玉树的!!!路程及途径的地方!?',
width:
400,
buttons: [
{text: '确定', method: function(){} },
]
});
var dui_dialog_ft_html = function(){
$('.dui-dialog').undelegate('.btn-ok', 'click').delegate('.btn-ok', 'click', function(){
var remove_topic_url = $('.remove-dialog-ad').attr('href');
window.location = remove_topic_url;
});
$('.dui-dialog').delegate('.btn-cancel', 'click', function(){
$(".dui-dialog").hide();
});
return '取消确定'
};
prompt_dlg.open();
prompt_dlg.node.find('.ft').html(dui_dialog_ft_html());
return false
});
// 提前结束快闪楼
$('.unset-flash-event').click(function(e){
e.preventDefault();
var confirm_dlg = dui.Dialog({
cls: 'unset-flash-event-dialog',
title: '确定提前结束快闪楼吗',
content: '结束后,无法再恢复',
width: 400,
buttons: [
{
text: '确定', method: function(){
$.get("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2727523/unset_topic_event", function(data) {
location.reload();
})
}
},
{
text: '取消',
method: function() {
confirm_dlg.close()
}
}
]
})
confirm_dlg.open()
})
// 设置为快闪楼
$('.set-flash-event').click(function(e){
e.preventDefault()
var date = $(this).attr('data-date');
var topic_id = $(this).attr('data-topic_id');
var prompt_dlg = dui.Dialog({
cls: 'set-flash-event-dialog group-promote-dialog',
title: '设置为快闪楼',
content: [
'快闪楼活动开始时间是讨论帖子的发布时间:' + date + '',
'',
'活动持续时间',
'3天',
'7天',
'10天',
'14天',
].concat([], [''])
.join(''),
width:
400,
buttons: [
{text: '确定', method: function(){} },
]
});
var dui_dialog_ft_html = function() {
var days = $('.dui-dialog input[name="event_days"]:checked').val()
var event_type = $('.dui-dialog input[name="event_type"]:checked').val()
$('.dui-dialog').delegate('.btn-cancel', 'click', fun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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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turn '确定取消';
};
$('.dui-dialog').delegate('input[name="event_days"], input[name="event_type"]', 'change', function(e) {
var days = $('.dui-dialog input[name="event_days"]:checked').val();
var event_type = $('.dui-dialog input[name="event_type"]:checked').val();
$('.dui-dialog .dui-dialog-content .ft .btn-ok').attr('href', '/group/topic/' + topic_id + '/set_topic_event?event_days={0}&event_type={1}'.format(days, event_type))
})
prompt_dlg.open();
prompt_dlg.node.find('.ft').html(dui_dialog_ft_html());
});
});
}
Javen
2020-10-20 14:50:36
按:本篇行纪依托于非盈利艺术空间“激发研究所”组织的“不周山项目”,在8月份集结了四、五十余位创作者,在15天内去到中国西北、西南和东南区域的8个地点,行程逾数千公里。原文首发于“798艺术”公众号。一、巴颜喀拉山“嘭!”一声响,咖啡从刚拧开的水壶里飞溅出来。我故作淡定地擦了擦衣服和瓶子,这时,还没有意识到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巴驶离海拔2000米出头的西宁市区已逾半日,我们正接近海拔近5000米的巴颜喀拉山垭口。再神经不敏感的人,也不能不感觉到景色的异象:白云变得有压迫感,低低的,软绵绵地要俯冲进山里面去;转瞬,白云变乌云,淅沥下起雨来,再晃几分神,眨几下眼,雹子可就下起来啦,噼里啪啦打在车窗玻璃上,车内人无不从梦中惊醒,窸窸窣窣四下说起话来,说什么不是云层太低啦而是我们太高啦。朋友从八月的北京发来消息:“你提前入秋了?”,我看着窗外的雹子,从包里抽出带来的最厚的加绒帽衫裹起身子,回复他说,“我入冬了”。行至玛多县“苦海”时天空的云彩高速车道由沙土堆起,高出两侧的平原,平原上却不只是陆地,而是星星点点的湖泊。她们嵌在绿草中,绵延四去,远的好像要及山,近的就挨着堆高而起的高速车道。若是湖泊汇聚成水流,高速公路还会为它们在土堆上开个口,好让她们从一侧顺利溜到另一边去。这些湖泊可爱,有的静静躺着,有的反射着日光或白云,她们像是宇宙里的星系,而四散的牛羊就像漂浮的尘埃;我们在此难免显得多余,只能像是遭遗弃的太空垃圾了。不多时,路牌冒出一句提示,“星星海自然保护区”,我们于是到了巴颜喀拉山北麓的玛多县,是黄河发源的地方。在此,我终于理解了为何黄河、长江没有单一的源流。这里的水源星团锦簇,在地上和地下漫游,无目的似地,最终却合目的一般汇成了大江大河,奔涌东去。与浪漫景象并不匹配的,是我们糟心的心情。这些“星星海”听着可爱,实际颇可恨,直接导致了这一带的“高原冻土路段”。或是因为流水渗过道路,时而结冰,时而消融,使得路基颠簸起伏。大车虽然限速每小时60公里,可即便以这样的慢速,我们也在车里颠地够呛。高原行舟,眩晕尤甚,同行的小朋友王以明呕吐了,但他颇为乐观,面露难色,却依然镇定;其他脸色憋得铁青的成年人,也因他的坚强乐观舒缓了许多。我是以上铁青成年人中的一员,无力地靠在车窗,无望地望着远方——车行了十个小时有余,却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我想起胡伟几小时前跟我说,“这里真适合静静看风景”,那时路还平缓,笔直向前,有通天之势。现在开始行舟,克制住各种不适感和不良情绪已感艰难,哪还有心情看风景?我一转头,这不,胡伟已经吸上氧气瓶了,虚弱无力,生无可恋;幸灾乐祸的我短暂忘记了不适,赶紧拿出手机,拍了张他的囧像。幸灾乐祸的惩罚很快便来了,随着我们到达巴颜喀拉山垭口。这里遍布经幡,在冷风中飘扬,路过的行人游客注定要下来休憩与瞻仰。我们也停了车,同行的艺术家贾煜也临时决定在此实施自己户外的艺术项目。我起初与他们同行,可走不出二十步,头部的晕眩感就转为了疼痛感——我不在意且严重低估的高原反应,还是倏地冲来了!我即刻返回车里,一边拿起氧气瓶吸氧,一边后悔起来:为何之前吃红景天这种骗人的药就觉得没事儿了?为何在之前没太克制自己的活动?以及怎么身体就这么不争气、第一个户外艺术项目就弃了?但这又都是转瞬间闪过的念头,毕竟,头痛占满了我的时空,思绪根本无处展开……屈服于高原反应,到达玉树的第二天,我成为了团队里外出活动唯一缺席的“伤员”……二、争议艺术家贾煜在巴颜喀拉山垭口实施的作品,成为了后续旅程中争论的焦点。回想起来,这无比令人遗憾,争论毫无结果——甚至不知是否有所助益。群体的舆论一窝蜂团在风眼,风暴所到之处,扫起无限烦恼,走罢徒留一地鸡毛。争议毫不涉及作品的“艺术性”,而全然是“伦理”的问题。贾煜虽是汉民,从小却长在青海玉树藏区,16岁才离开。2007年的一个契机,他重游故地拍摄了照片,之后一直想要带着作品重返“故土”。这次行至藏区,他计划沿途选择恰当的实施地来完成作品的最后一个阶段。巴颜喀拉山成为了临时的选择。他带着提前制作的五张蓝晒照片,片中是2007年拍摄的藏区的邻人,他把照片放在高山路口,用石头压住四角,并在照片下方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希望着有人看到,能让他与这些陌生人重新建立联系……除了照片,他还留下自己通过低温陶复制的一件面具,待其慢慢风化。贾煜在巴颜喀拉山垭口作品前,摄影:解立后有藏族诗人格桑提起,神山如巴颜喀拉山的石头可能最好不要搬动;藏人另有一传统,即死后不留像,尽管这样的“传统”也不再那么死板。他的提示,确实反映了贾煜考虑不周的地方。只是,这不慎的善举后遭到一部分人的口诛笔伐,瞄准道德与伦理层面,认为其构成了对其他族群的冒犯。我无法中肯地复述争论中的细节,也觉得实在大可不必了。这一事件实际也并不令人陌生,2017年,黄永砯在美国古根海姆的大展“1989后的艺术与中国:世界剧场”中展览的《世界剧场》(1993年),在一个密闭的盒子中,放了成百上千的昆虫和爬行动物——壁虎、蝗虫、蟋蟀、蜈蚣、蟑螂,引起了艺术创作自由和道德伦理的争论,并最终在保护动物的抗议中撤展。两个事件在争论逻辑上,有可类比的地方,只是,贾煜的作品还未真正示众并获得反馈,就已经在小圈子内吵开了锅。贾煜本是绵软温和的艺术家——我也很理解他创作中的冲动,因为我也时常想找找之前有些缘分的陌生人——不料遭到了批评,甚至有说法称制造了“文明冲突”,他柔弱的目光中显出了迟疑与慌乱。他或许为一时的不慎而自责吧!三天后,折返的路上,他要求司机在巴颜喀拉山再次停下车。他横穿了双向的高速公路,回到垭口摆放作品的地方。他或是想过“撤展”,提前终结了这个项目?我在高原反应的状态中从车窗向外望,看他穿越车道、爬山的背影,我心里暗笑他的迂——干嘛那么在乎呢?可是,我还是很为他心痛。现在我无力回忆那些充满预设、无甚助益的争论的具体细节,它们从西北高原一路伴随我们到东南海岛,时时被提起,常常引激愤,尽管我们多希望它能随海风飘散,换取些更有价值的争锋。我只得在脑中把它们排掉了;烙印在心里的,却是争论过程中与谈人们的神态、样貌与情感,有雄辩陈词时的灼灼目光,有维护朋友时关切照顾的神情体态,有压抑不满的慷慨激昂,也有角落里发出的高高在上的讥笑嘲讽……这些“情”似乎比那些“理”更诱人,无法被文字语言描述,尽皆记录于摄影机的镜头中。三、高元持镜头拍摄的人,就是高元。高元是影像艺术家,为本次活动拍纪录片。前半程我们并不相熟。在我眼里,他就是躲在镜头背后的大叔,下颏蓄须,头发半长微卷,青丝又兼白发,目光凌厉,那种审视也是家长式的。与这种深沉同时存在的,却是一种不可捉摸的飘忽感。那不是历经沧桑的老人们会有的轻盈与飞扬,仅属于还没长大的小年轻们,他们还没尝遍人生的苦乐,他们还要疯狂打开自己,感知无限外界。唉,到底,高元不过是个80后的小孩儿。高元,摄影:余果我想他就是《阿飞正传》里的阿飞,电影的英文名还可能更适合他:Days of Being Wild。他禁不住飞翔,他忍不住野逸——后来我们去了珠海,是项目开始后的十几天了,大家终于熟悉起来,一群人在海边玩乐;高元起先深沉,默默看着,不时举起镜头拍摄;后来我们开始瞎闹,拿走了他的相机,终于把他推下水。他随即大喊了一声同伴的名字,把眼镜甩给了她,就像孙悟空褪去了紧箍咒,从安稳瞬间转为爆裂,一个猛子扎到水里,蹬水向海里游去。那一刻,我想我们都吓得不轻;愣了几秒,“高元,快回来”的声音才终于发出,在暗夜的岸边纷纷响起……他几次提到身处海西的戈壁荒漠中的感觉,那种空旷感与无限感,我无法设身处地地感受,但是总觉得能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一二。他还提到从玉树回程的路上、停在巴颜喀拉山、贾煜为了作品穿越双向的高速公路的时刻,作为朋友,他不忍看他为作品而置生命于事外,以至想要唤住他;可是作为摄影师,他只得跟上前,继续着自己的拍摄。他的情感没有阻挡他的职业精神——这个人到底在秉持什么?我自始至终不知道高元如何切换状态,从爆裂的情绪再回到安稳的状态,一旦项目中的活动开始,就立即进入片场状态,手持相机持续不断进行记录的工作。他头戴耳机,双眼紧盯屏幕,那种专注与投入无法再让我把他和“阿飞”联系起来。有的讨论和分享令我走神或鼾睡,高元这时却一定在观众和讲者之间持相机游走呢。环境的恶劣影响不到他,高反和中暑也不会降临到他身上。哦对了,他有时又像阿飞一样,飞去约会啦;这时,他的好伙伴、同样来自西北的张萌,就会挑起工作的大梁。我看他拍摄辛苦,借此由头跟他打招呼试图安慰;他冷漠地说没有,不辛苦,而是很有意思。后来,我才知道,镜头是他的显微镜,他借此打量着周遭的所有人。他公然地窥视,又默记于心里:谁神色慌张啦,谁在躲闪啦,谁陈述有理有据啦,谁笑得放肆啦,尽皆进入镜头,刻在他心里,后又转述给我们。或许,他已经考虑好了日后纪录片的镜头语言了?“诸神的黄昏”展览海报在西宁那日,我们去看了他的影像展览,在小桥市民中心艺术空间,题为“诸神的黄昏:任氏风俗”。他拍摄了一个画画朋友的生活侧面,在几个投影中投出,集结成一组影像;同时展有一组凯尔特人的口述相传的诗歌,是用沙子通过字模“写就”的,注定要随着人们的走动而最终散去,飘零感一如影片中的冷漠疏离。展厅也冰冷阴暗,后来得知他本想全部刷黑,最终还是通过遮光营造了黯淡的环境——在最后一个展厅,他均匀摆放了由动物骨头与石膏捏成的小雕塑,像可怖的梦境中才会出现的奇异物件。“诸神的黄昏”展览现场问他为什么会选择拍摄身边的朋友,并营造这种黑寂的氛围,他说:这些人都是有神性的人,而且近年感觉他们要老了,于是要记录下来。我看看胡子头发都夹着白丝的高元,心想:共情的你,也老了吧。但留在我记忆深处的却是在珠海游向海去的他,猛壮精劲。我们只敢在岸边试水,他却敢游向无限。四、从青海至甘肃,及在远赴重庆之前“不周山”团队部分成员在玉树在密集的行程中,城市的切换是迅速的。于是,留在心里对于各个城市的印象便是缥缈的。从西宁到玉树,从玉树至兰州,从兰州赴重庆,各省各城地貌不一、山河异样,我们仅是漂浮的尘埃,随着风迁移,未曾留下任何印迹。身体穿梭在城中,难识其真面目。今日回想起来,只有点滴细节浮现眼前……青海西宁广济路附近的民居在青海西宁的第一日,我们试图识城来着。当地小说家张正带着我们一行人去了城市老区的广济路附近。张正将这一片命名为“蜘蛛巷”,他把这里的空间感受写入自己的小说。于我们,这是陌生之地;于他,这里是成长的地方。他小学就开始逃学,这些蜿蜒老旧、拥挤不堪的巷子,便是他打发闲暇时间和早早步入社会的地方。一如上海的里弄或北京的胡同,这里一副杂居的样子:各屋各户没有统一的风格,土墙、砖屋、媒房、廊道、水泥建筑,有些放任地掠夺着有限的空间。身临“蜘蛛巷”在“蜘蛛巷”穿梭,言谈间,我们周遭混入了一个社区街道的工作人员,自称是“网格员”(网格化管理的体现)。他倒是十分和善,也很敞亮,主动介绍起这里的情况。如我们所预料的那般,这里的产权多且杂,有个人的也有单位的;这同样面临着拆迁的命运——至少政策这么规定——奈何没有房地产商介入以至于拆不起。这里早被判了刑,临近着将至未至的末日,不免感觉晦暗寂寥了起来。这里的生活的人们,虽未谋面,却令人觉得可爱欢喜:不时,密密匝匝的窗口中,有几处会冒出绿植和鲜花来;多行几步,甚至有人在逼仄空间中辟出一个小花园;再转头,一户生锈的铁门上,喷上了令人哭笑不得的两行字:“24小时注意个人形象”。我们终于还是没能认识西宁,即便我们有计划地从广济路走到东关清真大寺,从新区到回族聚集区,从白日的丈量到夜晚的穿行,留在我记忆力的仍然是出行前看的那张唯有全貌、缺乏细节的地形图:这个十字形的城市,湟水河由西向东塑造了城市的主线,北川河、南川河各自沿山谷流下,分别串起城北和城南,并汇聚于湟水之中。不识西宁,更不要说青海。这片浩瀚广大的区域,是中国第四大省份,汉族、回族之外,又含纳诸多藏族自治州。虽然我们涉足玉树,但走马观花,目之所及,不及万一。在偶尔高原反应宽容我的片刻,我沉湎于高山大川、眼前即景,却未能亦无暇与本地人产生任何深入的交流。对于藏区人生活的一瞥,几乎仅限于摄影师纯碱的作品分享。纯碱作品分享现场纯碱来自西宁南边的青海黄南,属于安多藏区。他却是汉族,并非藏民。不过生长之地自然是家的归属,他的镜头也常常留恋于这片他最为熟悉的土地、上面生活着的人和他们的多彩生活。纯碱曾从事新闻摄影,后腻烦了那种刻意感和宏大感,于是在自己的创作中,着眼于日常和不经意——甚至使用“盲拍”的方法,持定焦往往在关键时刻“闪”那么一张。这种“盲拍”当然不是抛弃一切方法和审美,这从摄影师的后续工作中也能看出端倪:拍摄结束后,他会从几千张照片中选择几十张,构成一个系列,挑选过程即是框定形式与色彩语言的阶段。纯碱的照片,我们看作品即可,本不必多言,但值得提示的是:风景之外,很多人像作品中,他和拍摄对象的沟通是创作的前提。我总不免想他和画面中人交流时的样子:他是那种一开口说话就咧嘴笑的人,说起青普话或者黄南方言,跟人拉家常,人家如何拒绝他拍照的请求呢?这些数码影像浸润了日常和温和,吐露着摄影师和拍摄者的亲切和敬意。从请求到答应,从交谈到散去,某一刻,“闪一张”。纯碱,《牙什尕-81》,摄影,图片致谢艺术家纯碱,《牙什尕-171》,摄影,图片致谢艺术家纯碱,《牙什尕-179》,摄影,图片致谢艺术家从青海奔赴甘肃兰州,时景的切换——如这一路的常态——是迅疾且出乎意料的。好在,高反带来的头晕头痛,几乎随着海拔的下降转瞬消失了,氧气的增多唤回了精神的饱满以及肢体的解放。大巴车的座位,座位上的安全带,都不能再束缚我们了。有人要求我们放低苦艾乐队的歌儿《兰州兰州》,接着,我们便在座位上随着“兰州总是在清晨里出走”、“兰州淌不完的黄河水向东流”开始放肆伸张起来了。进入兰州地界驶入甘肃,行近兰州,地貌也不知何时变了装。山的土质泛起了黄色,树木很是稀松,明显有人工干预的痕迹,一些人为放置用以灌溉之用的水管,暴露了这里的干旱——我们原来是到了黄土高原了。在兰州我们略作停留,亦有行游,只是难以概述;这些经验一如兰州一日的中转性质,短暂停留,就下沉到了记忆的深渊,剩下的只是时空快速切换中的愣神和疏忽。在表层的记忆中,是我们在兰州火车站的候车室等待坐夜车远赴重庆的时刻,大家分散坐着,各有心事。这使我想起多年前一个人同在兰州火车站中转时的慌神状态。后来读到我们同行的小说家万华山推荐的矿工诗人陈年喜的诗歌,尽管情绪缘由不同,但那种在兰州中转的状态,又因诗篇再次涌现在心头和眼前:有谁读过我的诗歌有谁听见我的饿人间是一片雪地我们是其中的落雀它的白 使我们黑它的浩盛 使我们落寞有谁读过我的诗歌有谁看见一个黄昏 领着一群奔命的人在兰州候车从金城关眺望兰州城人文
思想
艺术
旅行
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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