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新西兰奥克兰自由行一次美妙的旅行记录?


2017-03-30 11: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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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照片太多,待了快1个月,惊诧于新西兰的美,走哪拍哪,今天有时间,多更新几集,以什么读者来着。感谢大家关注。接上回。夜幕降临。去海边吃海鲜大餐去。停车位很多。结果停到路边了。夜太美。一边是写字楼。一边是酒吧。写字楼的灯火通明。海边。静静的。海鲜大餐。比深圳的新鲜,更有特色,更贵。火腿。羊排和其他肉类拼盘。牛油果沙拉,忘记了。生蚝。黑啤好像是。感谢亲戚的热情款待,又请吃喝又管住宿,又负责接送。虽然晚上8、9点了,但好像还没什么人,难道要很晚才有人来?像是个海港。疑似轨道。孩子刚好过3岁生日,亲戚买的蛋糕。再次感谢。报了一个旅行团,都是华人,去北岛,总麻烦亲戚也不好,团费不便宜,3人差不多1万呢,但因为是纽币,不觉得贵。品质还是很高的。人也不多,司机和导游是一个人,华人哥们,山东人,原来修飞机的,聊天说的移民的事,他建议要移民就尽快,大选过后政策要变。他也挺不容易的。图片是早上一大早等大巴车,先在麦当劳吃个早点。出发了,大约20人一个团,全是华人。路上一路都是草地。上wc,我没去,在车上。远处烟囱就是新西兰最后一个火电站。导游说也要拆了。停车等候。牧场牧场还是牧场。路上还看到大轮子的拖拉机。应该是第一个景点,萤火虫洞。萤火虫洞里面黑漆漆的,不让拍照,于是就没照片了,还是值得去的,看到很多萤火虫。上面的图应该是陶波湖边。好多鸭子等着人喂食。天蓝,水清,草绿,云白。有些全景照片因为太大,发不上来。湖边停车场。我还在湖边见了个一个很轻的白色的有好多孔的石头带回了深圳家里,现在还放在书架上,算是唯一一个从新西兰带回来的东西了,好像是石灰石之类的很轻很软指甲都可以划出缝隙。喂鸭子,拍鸭子,随行团里有对广东的父子俩,儿子拿着单反,一路狂拍。夕阳西下,落日余晖,美极了。海风吹着,有点凉,但不算冷。对了,图中那个白色石头就是被我带回来的石头。外国小孩拿着面包喂鸭子。人与自然和谐相处。鸭子不怕人,人也不怕鸭子。老外的生活。想起以前网上说梁朝伟打飞的去外国喂了鸽子又回来的故事。去看一个瀑布,忘记名字了,水很大很清,发绿色,不同景点之间其实都要坐很久的车,大约至少要1小时,有的2、3个小时,路上的照片就不发了基本都是草地牧场绿色。据说是某个大河的发源处。此情此景,只能怪自己文化素质低,学的古诗词实在太少,只能说,哇,好美啊,水好多啊,好蓝好绿啊,好清澈的水啊,泡泡好多啊。捂脸。瀑布示意图。下一个景点好像是叫五彩池,隔了半年了,有些名字记不清楚了,望值友见谅哈。应该是石灰岩还是什么特别的地质形成的,有很大的硫磺味。路线图。导游说不要离池子太近,小心掉进去,是热水。到处冒气,到处硫磺味,好像活火山。一路上也拍了不少家人的照片,就先不发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光是景就够多了,还只是选择了部分。天依然很蓝。有点五彩的感觉了。随便拍都挺美,也许我要求不高吧。土包子第一次出国,来到这样的世外桃源。先更新到这里。多谢关注,请小编尽快放行。后面还有更多更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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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闻来源:央视网 2016年08月20日 21:21A-A+扫一扫 手机阅读央视网消息:国际儿童读物联盟第35届大会于8月18日至21日在新西兰最大城市奥克兰举行,当地时间8月20日晚上九点,国际安徒生奖颁奖典礼在奥克兰皇后码头进行。中国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登台领取了国际安徒生奖,并发表获奖感言。安徒生奖评委会主席帕齐·亚当娜向在场嘉宾宣读了国际安徒生奖评奖委员会给曹文轩的评语。在评语当中她说到,曹文轩是评审委员会一致的选择。他用他美妙的笔触描绘了在巨大挑战下儿童的生活,曹文轩是致力于儿童文学的作家,他的童年影响了他的写作。曹文轩并不是第一个参加安徒生奖角逐的中国作家。上世纪80年代,中国已经有一些优秀的作家参加了竞选,但是很遗憾都没能够拿下这个奖项。曹文轩说他能够获得这个奖是天时地利人和,恰逢其时。曹文轩:任何一件事情都有机遇的因素,我的机遇比较好,恰逢其时。最大的感慨是,终于通过这个奖为中国的儿童文学做了价值上的判断。我们的文化在前进,中国最好的儿童文学是世界水准的儿童文学,已经达到了相当高的高度,这是毫无疑问的。另外一个我能获奖的重要原因,就是中国越来越强大的实力,话语权随之也变得越来越强大。同样是那个国家,但是现在这个国家的背景变得非常厚实,它像山一样在我后面。我的作品到底有什么?首先我的作品有一种恰当的道义观。另外,我和许多作家的区别,就是我高度认同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对于有些作家,可能审美价值已经不再有,他们更多在意的是认识价值。可是我既看到了文学作品的认识价值,同时也看到了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再一点,字里行间所有的悲悯情怀。我想这三个维度大概是我的作品的一个基本维度,从写作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始终贯彻我所有的文字中间。我想我之所以让安徒生评奖委员会那么多委员高度认同我的作品,与这三个维度的坚守是相关的,毫无疑问。十多年前我就讲过,中国最优秀的文学就是世界水准的文学。那个时候大概没有多少人同意我这个观点,因为我们一直有一种卑微的心理。这种自卑感有着我们国家被多年侵略的原因,已经成了几乎很难改变的一种民族心理状态,这是很糟糕的。对此我们要感谢一个人——莫言,因为莫言的得奖告诉我们,中国文学就是世界水准的文学。我想现在唯一判断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学水准的方式,就是国际大奖——诺贝尔奖、安徒生奖。中国儿童文学著名作家 金波:今天赶上曹文轩的颁奖时刻,我非常激动、非常高兴,我要向他表示祝贺。这一次曹文轩获安徒生奖,证明了中国的儿童文学登上一座高峰,它的意义就在于我们儿童文学抵达了这样的一个高峰。这不仅仅是曹文轩个人的荣誉,也是中国儿童文学的荣誉。这个高峰很值得我们欢歌笑语、锣鼓喧天的庆贺一番。但是除了庆贺之外,我觉得也需要一些思考。一个就是仰望高峰和低头看新的起点,这是两个要衔接起来做的工作。我们抬头仰望到了高峰,还要低头看到脚下新的起点。中国的儿童文学近30年,的确是有长足的进步和发展,这是我们自己和自己比。如果我们和世界比的话,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们还要前进,中国儿童文学在思想的深刻性上还应该有更多好的作品。在想象力的创新方面、在美学的发掘方面,我们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用更多优秀的作品来证实我们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曹文轩。第二点感想是,关注一个成功的作家,一定要关注他生活的这片土地。曹文轩的获奖首先证明了曹文轩本人作品的高品质,他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型作家。他有明确的创作理念、明确的美学追求,还有不断修炼的技巧,这都是跟他个人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但是还要看到他赖以生存、立足的这一片土地,这一片社会生活。曹文轩他本人也一直强调他个人的生活体验,比如他童年的苦难、他在苦难面前的思考和实践。是这片土地养育了曹文轩,如果我们说这是一棵硕果累累的大树,那么这棵树是长在中国的土地上的。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造就了曹文轩。他经历过苦难,所以他有坚强的意志克服这些苦难。他有这个精神品质,所以他可以写好中国故事,写好中国式的童年。他是中国这个时代的记录者,因此他受到更多的人喜爱和关注,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作家的作品永远是渗透着作家内心的自白的,作品是曲折的表现作家的灵魂世界的。目前中国儿童文学的繁荣,主要的表现是作家多、作品多。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也听到了一些批评的声音,比如说中国儿童文学门槛低。这种声音背后反映了编辑出版的门槛低,但是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是,作家心中的那道门槛低。如果每一个作家都有一个高门槛来要求自己的成长和自己的作品,那相信门槛低的声音就会逐渐的消失。曹文轩从80年代初发表作品,他一以贯之的精神就是对待自己的作品永远严格要求。他每一部作品的创作都是一个新的起步,抵达一个新的高度,我们研究曹文轩这个人就是要研究优质作家的诞生和他成长的规律。不要忘了写书的人,我觉得曹文轩的成功就是他创作的成功,也是作为一个儿童文学作家修身养性的成功。今天曹文轩能够获奖,实际上也给中国儿童文学立了标杆,给中国儿童文学创作提出了方向和要求。以此来提高我们儿童文学的质量,来肩负起关注我们儿童身心健康,让他们更加健康、更加向上成长的责任。中国的文学、中国的儿童文学,通过莫言的诺贝尔奖和曹文轩的安徒生奖证明,我们已经站在了世界的最前沿。曹文轩获得国际安徒生奖,应该给了很多热爱文学创作的人莫大的鼓舞,同时也提醒国人应该多读一读本国优秀作家的作品,去体会本国原创的具有世界最高水平的作品。我为什么写作?写作时我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呢?我一直在试图进行描述,但各种描述都难以令我满意,后来有一天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确切的理想的表述——写作便是建造房屋。是的,我之所以写作是因为它满足了我造屋的愿望。我在写作,无休止的写作;我在造屋,无休止的造屋。我发现其实每个人都有造屋的情结,也就是造屋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我是在用文字造屋。造屋情结与生俱来,而此情结又来自于人类最古老的欲望。记得小时候在河边玩耍,常常在一大树下用泥巴、树枝做一个小屋,有时候几个孩子一起做,忙忙碌碌,真的像一个人家在做屋子。有泥瓦工、木匠,一边盖一边想象这个屋子的用处。这不是一个空屋,里面还会放上床、桌子、书柜等,谁谁谁在床上,谁谁坐在桌子的哪一边。一个屋子里有很多空间分割,有时候商量,有时候会发生争执。最严重的时候有一个霸道的孩子,自己的愿望没得到满足,就突然一脚踩烂了马上就要竣工的屋子。也许还会有一场激烈的打斗,打得鼻青脸肿,哇哇大哭。仿佛那正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屋子,无论是希望好好保留屋子还是摧毁屋子,完全把这件事情看成了大事,当然很多时候这是非常美好的情景。屋子盖起来了,大家在嘴里发出噼里啪啦的一声响,表示在放庆贺的爆竹,坐在小屋里看看它。离去了,孩子们回头看它一眼,依依不舍地回到家。有一些孩子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跑回来看看,有的仿佛离开了他的家,现在又回来了,回到了他的屋子前,他的家的面前。我更喜欢独自一人盖屋子,那个时候我既是设计师,又是泥瓦工、木匠和听使唤的杂工。我对自己发布命令:搬砖去,于是我答应了一声就搬砖去。哪里有什么砖,只是虚拟的一个动作。一边忙碌,一边不断地在嘴里说着:这里是门,窗子开的大大的。这个房间是爸爸妈妈的,这个大的是我的。我要睡一个大大的房间,窗子外面有一条河。那时候的田野上也许就只有我一个人,那时也许是滚滚的麦浪,也许是一望无际的稻子。我很投入,我很专注,除了这屋子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那个时候也许太阳正高高悬挂在我的头上,也许正落进芦苇丛中,很大很大,比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大好几遍。终于那屋子摞成了,那个时候也许有一只野鸭从天空飞过,也许天空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我盘腿坐在我的屋子跟前静静地看着它。那是我的作品,没有任何人参与的,我欣赏着。艺术家每完成一件作品总会在他不太引人注意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名字,早知道这一点我也会在我屋子的墙上写下我的名字的。屋子,作品,伟大的作品!我完成的,是我完成的!此后,我都会不住地惦记我的屋子,我的作品。我常常去看它。说实话,那屋子是建在一条田埂上的,有田间劳作的人不时走过,但那个屋子总是好好的在那里,看来所有见到的人都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它。直到一天夜里一场倾盆大雨将它冲刷得了无痕迹。再后来就有了一种玩具——积木,那个时候除了积木好像没有其他玩具了。一段时期内,我对积木非常着迷,更准确地说依然对建屋子非常着迷。我用大大小下颜色各异的积木建造了一座又一座的房子,我可以不停地盖,不停地推倒,再盖。我很惊讶,就那样几个木块却可以盖造出不一样的屋子来,我可以盖出图纸上并没有的屋子来。那个时候有一座理想的屋子矗立在床边的桌子上,那个屋子是谁都不可以动的,可以好几天矗立在那里。直到一只母鸡跳上桌子毁了它。这就是为什么第一堂美术课上老师往往在黑板上画上平行四边形,然后用横着的、竖着的平行四边形画一个屋子的原因。屋子就是家,屋子的出现是跟人类对家的认识联系到一起的。家是庇护,是生命延续的根本理由。实际上很多事情发生都是跟家相关的,贫穷、困苦、拼搏、逃逸、战争与和平,所有这些都与家有关。成千上万的人呼啸而过,只有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就像高高的槐树顶上一个鸟窝不可侵犯一样。我至今还记得小时候看到一个情景:一个喜鹊窝被人捅掉在地上,无数的喜鹊飞过来,不住地俯冲,不住的叫唤,一只一只显得不顾一切的样子,让在场的人不能不感到震惊。家的意义是不可穷尽的。当我终于长大的时候,儿时造屋的欲望却并没有消退,不仅没有消退,反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人生感悟的不断加深,而变本加厉。只不过材料变了,不再是泥巴、树枝和野草,也不再是积木,而是文字。文字构建的屋子是我的庇护所,精神上的庇护所。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我都需要文字,文字是我无法离开的。特别我在这个世界里头破血流的时候,我更需要它。由他建成我的屋、我的家。此时我会发现那个钢筋水泥的物质的家只能解决我的一部分问题,不能解决我全部的问题。还有也许我如此喜欢写作、造屋最重要的原因,是它满足了我天生向往和苛求自由的欲望。这里所说的自由与政治无关,即使最民主的制度,实际上也无法满足我、我们自由的欲望。这种自由是无论何种形态的社会都无法给予的。他将自由作为一种癖好,作为生命自由,这种自由他看到是根本无法实现,但他找到了实现自由的途径——写作、造屋。人类社会如果要正常运转就必须接受条条框框的限制,义务、法则、条条框框和人的自由的天性相悖。因此现代文明并不能解决自由的问题,但自由的欲望是天赋予我们的,那么它就是合理的。无可厚非,对立将是永恒的,智慧的人类造就了许多平衡的办法,其中之一就是写作。你可以调动文字的千军万马,你可以让文字使荒木不在,你可以让文字看到鸽群放飞无边无际的天空。你需要田野,于是有了田野;你需要谷仓,于是有了谷仓。文字无所不能,作为一种符号,文字是一一对应这个世界的,有山,于是我们就有了山这个符号,有河,于是我们就有了河这个符号。但长日久,许多符号所代表的对象已不复存在,但这些符号还在,我们依然一如往常的使用着。另外,我们对这个世界的叙说常常是一种回忆性质的。我们看一棵绿色的小树苗并不是用眼睛看着、用手抓着它的情况下说的,事实上我们在绝大部分情况是用语言复述我们身体早已离开的空间。我们要看到语言的活性结构,一个大字,可以用它形容一个脚下的蚂蚁,又可以形成一座大山,一个个独立的符号,可以在一定的语法之下进行无穷无尽的组合,所有这一切都在向我们诉说一个事实——这就是语言早已经离开现实,而成为一个独立的王国。这个王国的本性是自由,而这契合了我的自由欲望。这个王国有它的契约,但我们可以在契约之下获得广阔的自由。写作可以让我们的灵魂得以自由翱翔,可以让我们自由之精神得以光芒四射,可以让我们的兴旺自由的心灵得以安顿。为自由而写作,而写作可以自由,因为屋子属于你,是你的空间。你可以在你构造的空间中让自己的心肺完全打开,让感情得以充分的释放,让你创造了一种淋漓尽致的发挥,而且造屋本身让你领略到自由的快意——屋子座落在何处,是何种的风格。当屋子安放在你的心里、出现在你的眼前的时候,你的快意一定是无边无际的,那个时候你会对自由顶礼膜拜。造屋是一次神奇的历程,屋子是你审美的对象和产物,你面对着它的不仅是外部还有内部。它的造型、它的结构、它的气韵,与自然的完美结合,使你进入自然状态,你在一次又一次审美状态中得到精神的满足。再后来当我意识到我所造的屋子不仅仅是属于我的,而且是属于任何一个愿意亲近它的孩子的时候,我完成了一次理念和精神的蜕变和深化。再协作、再造屋,许多时候我忘记了它们与我个人的关系,我只是在想着它们与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的关系。我越来越明白自己的职责,我是为孩子写作,在为孩子造屋,我开始变得认真、庄严,并感到神圣。我的每一座屋子的建造都处心积虑,严格到苛求,我必须为他们建造这世界上最好最精美的屋子。虽然我知道难以做到,但我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去做。孩子正在成长过程中,他们需要屋子的庇护。当狂风暴雨袭击他们的时候,他们需要屋子。天寒地冻的冬季,屋里生着火炉。炎炎的夏日,黑夜降临,这屋子里不仅有温床、美食,还有许多好玩、开发心智的器物,和高高矮矮的书柜。这些书为书中之书,它们会净化他们的灵魂 ,会教他们如何做人。它们犹如一条船渡他们去对岸,它们有如一盏灯照他们去远方。对于我而言,最大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幸福,就是当他们长大离开这些屋子的数年后,他们会不时的回忆起曾经温暖过、庇护过他们的屋子,而那时正老去的他们居然在回忆这些屋子的时候有了一种乡愁,对,乡愁,就是那样的感觉。这在我看来,就是我写作造屋的圆满。4月4日,国际儿童读物联盟(IBBY)于第53届博洛尼亚儿童书展开幕日当天公布了2016年度“国际安徒生奖”获奖者名单。中国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摘得这一世界儿童文学领域的至高荣誉,实现了华人在该奖上零的突破。IBBY是国际儿童读物联盟,创始人提出了一个理念:了解,希望创造国际间更多的了解。创始人当时的目的就是想通过儿童读物来促进孩子们对世界的理解,也同时促进各国之间的理解。新西兰是一个地广人稀的国家,国土面积有26万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400多万。面积上基本相当于山东和江苏两省相加,但是人口仅仅比北京的海淀区多了几十万人,这样的一个国家,国民非常喜欢阅读。新西兰人平均阅读量居世界前列,每年有五六十本,而中国人均阅读量不到一本,中国的孩子平均阅读量是1.4本。为什么他们有如此浓烈的读书兴趣,背后有哪些值得中国的家长、学校和社会关注?新西兰国会教育委员会主席 杨健:新西兰的小孩作业不多,但是读书很多。在新西兰的小学里,书按照不同的等级分颜色。比如起点是粉红色,然后到黄色、绿色等。一般第一年是粉红色到绿色,中间大概有五个等级。学校的书都有标注颜色,孩子可以按照颜色去挑选。新西兰的公立图书馆非常多,是免费的,随便进。新西兰还有很多读书俱乐部,所以也造就了全民读书的氛围。孩子读书需要社会整体的氛围,大家都喜欢读书,就会影响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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