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什么的一本小说,蒋总裁小说完本

一个无意识的合谋---“玉上烟现象”,和“诗界十宗罪”
&&&&&&&&&&&&&&&&&&&&&&&&&&&&玉上烟为什么要胡扯?
什么是胡扯?
胡扯就是在不相宜的时间,把不相关的人和事,胡乱扯在一起。
玉上烟为什么要胡扯?
受得了一万次的赞美,受不得一次严肃的批评。借胡扯,以期达到妖魔化批评者的阴暗目的。
我,与卧夫先生之生前,素无交往。在博客、论坛之属的网络平台,也没有交谈过。我记得去过他的博客一、两次;他有没有来过我博客,我不知道。拙笔旧文之所及,不过以文说文,全无诋毁之言辞。诗文一面世,人人皆可点评。此乃公权尔。(吾之错有一:旧有看见卧夫先生照片,误以为先生潇洒倜傥之神采,可能相当年轻。今日知错。先生是60年代生人。)
为什么2011年我要批评玉上烟?
当其时,期之者也切切。病入膏肓者,非猛药不可以医治。
尚可治愈否?
险毒在身,恐难医治。
那么好。你们亮剑吧。
没有倚天屠龙剑,请恕在下不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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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滨盐渎了心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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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玉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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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这篇博文。卧夫删掉了,所转载的博主,在我的请求下,都删掉了,惟有剩下这顽固的一篇。当初我求过这个博主,但他不恳删掉这篇博文。难道他知道,终有一天,我要来找这篇文章吗?
卧夫走了。在今晚上课间歇,我听到了这个噩耗。
当初某个人利用这篇文章的标题大做文章,我哭着恳求卧夫,我骂卧夫,我责令他删掉他写的这篇诗评,没想到,他和我一样倔强。整整一年,他才极不情愿删掉了这篇文章,而且是永久性删除。
卧夫在文中喊我美女玉上烟,美女二字,严重刺激了某人,为此我也深受伤害。
兄弟,对不起,那时候我刚写诗不久,就得到你的认可,但我却为了自己,一次次让你难过。现在我的内心已经变得足够强大,我把这篇文章找回来了,但还是把文中“美女”二字都去掉了。可是卧夫,你却走了,你原谅我了吗?泪涌......卧夫,一路走好......
(注:玉上烟博客原博文附卧夫先生文章《我和美女玉上烟的亲密接触》。卧夫先生博客原文附玉上烟本人艺术照若干张。本次再发,原来的玉照均以网络贴图替换;文字部分是否和原文相符,我无暇细细考究。------袁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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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二:我针对此事,与玉上烟交换我的个人看法。原文奉上,敬请文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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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杰&
在2011年8月的文章中,我曾经有过预言:玉上烟在中国诗坛起码再红三十年。两年多过去了,今天我作出如下新的预言:玉上烟在诗坛起码再红二十八年。大红大紫到第十年的时候,会获得国内、国际著名文学与诗歌大奖若干项。用狠劲写狠句子,就依旧是一个很有效的办法。譬如,写抒情主人翁在夜里捧着自己美丽的乳房,哭几声,笑几声。疼你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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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 ,新浪不让我发出。烦请文友代转。袁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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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这一篇旧文,是一撇一捺,一步步写出来的,并非一次成文后发出(当时的11篇,我都做了私密博文处理。文本连缀时有过修订)。每一个章节之间,写作的间隔,一日,至数日。假设,我写了第一部分“这是不是诗”,第二部分......贴在博客上面了,玉上烟读后,哪怕只留下譬如一句话,说:这一首,是不是算是诗,我回头自己研究一下啊。那么,我会马上搁笔,全无下文之必要。明慧者,点到为止而已;许多事理,还可以有单独交流之可能。无奈,有古惑仔朋友怂恿着她,也或者,是她心气太高,一开始就端出不依不饶大决裂的仗势,又多有朋友帮衬呐喊,两方面都是只能擂鼓,不能鸣金。记得我当时说,我还有要写玉上烟诗写密码若干条,等等,也都是气话,和虚势。当然,在在心里皆有;当时并无全盘。因之,此文之成文,势之所迫也。补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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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三:曾是“师傅”,和最后一课
这里,是我对你,玉上烟,上的最后一课:
---你当自知。修为。学问。诗写。你悟力很高,诗写稍好,学问其次,修为第三;很成问题。
---你怕什么?面对严肃的批评,你急什么?你怕从何来?从根本上说,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把你的一首真正的好诗,批成坏诗。世界上也同样没有这样一个人,可以把你的一首真正不好的诗,捧成好诗。你何必紧握着名气这么个虚无东西,斤斤计较,舍不得放下。
---正视不足,是可以获得名誉;抱紧名气,是可能丢失名誉。
---你对诗歌的功利态度,最好早点放下。试图从诗中一再获得现实利益的好处,这种想法是不对的。&
---中道为上。狂狷次之。而阉然媚于世者则属下品。
---多媚必俗。不要再把一个海啊浪的也写得胸脯大腿白花花一片,还自以为了不得。迟早不管用。
---“宁丑勿媚,宁拙勿巧”。这是古训。
---对主流,保持,那怕一点点可能的警惕。不要把做一个主流诗人当做很爽的事情。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句话,对每一个诗人,对我,对你,最是要紧。
---用心去读一流大师的传记,和诗论。特别是传记。多读。读不进大师的灵魂,只读诗篇,是很不足的。
---始终要保持谦虚。真谦虚。不要假谦虚。一边说,我算什么啊算个屁啊,一面又那么急,是假谦虚。
----不想多说了。
---诗路也长,人生也长。你自己慢慢走吧。
&&&&&&&&&&&&&&&&&&&&&&&&&一个无意识的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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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烟现象”,和“诗界十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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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置根于否定。批评本身就是一种否定形式;没有否定,就没有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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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作为当在现实的异在,它是一种否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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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杰&
之一:&嫌疑人&:是不是诗?
今日之作为中国著名诗人、中国著名女诗人、中国著名美女诗人的玉上烟,其在当代汉语诗学领域的意义,我称之为“玉上烟现象”。从我这里,无需再给出褒奖的辞令,因为,大家早已经习以为常的“现象之现象”,也是我大半年之前的一个预言:玉上烟以后所写的每一首诗,都会赢得数不胜数的粉丝们数不胜数的赞美;同时,也绝不会缺少从权威《诗刊》到权威《满族文学》到权威《某年诗选》到权威《某十年经典诗选》的发表和入选机会。
今日中国之和谐局面,一旦有了“红颜诗人”、“美女诗人”,便什么都齐全了。
---我写诗,谁说不可以吗?我写诗,我长得又比较好看,谁说不可以吗?
---可以。但是,这不是我的意思。
---那么,你这么刻薄,是什么意思?
---我大概的意思是:“玉上烟现象”,是一个被期待被呼唤了少说三十年的“现象”;今天,玉上烟来了,不“现象”,是没有道理的。
按照一文说一事的文章做法,本文自当扣着题目说:玉上烟的诗作《嫌疑人》,是不是诗?要做这个文章,恐怕难以绕过一个大的要害:什么,才是诗?这就无意中回到了诗学的本体论上面。而我,是很不喜欢掉书袋子的人,不想和大家商量这个话题。
我还听过这么个段子:某热闹去处,某女购物,钱塞胸衣乳峰之间;遇某男手袭胸,某女甚喜悦之。旋女提货付款,钱遁去。警员问之,答:有人袭胸。问:为何任之?答:我怎么想到他的手是要摸我的钱?
大概上,此女彼女,是否一人?喜悦,是不免的。紧张,也是难免的。有些许的害羞,也是,难免的吧。
这是桥段,不是诗!
---诗人可不可以偶尔游戏笔墨?
---可以。归根说,一切人类的艺术行为,都是一种游戏。
---诗人可不可以偶尔的,偏偏就不“好诗”?
---非常的可以。玉上烟说:只有二流诗人才天天在那儿写好诗。(这本来是我在一次对玉上烟单独的批评时,在扣扣聊天里,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在后来的一次别人对她的访谈中,她援引了这句话。)
闲话一句在此。我一向以为,为诗人者,务需见得真性情。中国作家里面,善说晕段子的第一大师,是周树人先生;那是国际水准啊,还保证都是原创。但是,先生从不把晕段子写进诗文里面去。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读《鲁迅全集》。作为诗人,还是要讲讲风骨的。
但是,玉上烟写作这首《嫌疑人》时,早已是诗作上过《诗刊》、入选过中国作协《2010年中国诗选》的玉上烟。
而这首诗,也发表了。
---难道,满族就不是中华民族?
---难道,满族人民就不是中国人民?
---难道,《满族文学》就不是属于中国文学?
---是!!!
所以,《满族文学》之发表《嫌疑人》,正是属于我所说的:
“玉上烟现象”。
附:嫌疑人
排队的人可真多啊
她随着人流缓慢地往前挪动着。突然
她感觉身后有一只大手
在轻轻触摸她的臀部。她闪了一下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惊叫
也,没有回头
那双手继续肆无忌惮地......
她不记得那个人什么时候离开的
只是买票的时候,才醒悟:
那一下下的抚摸,不啻于一记记耳光
警察笔录:
被窃金额:1850元
间:腊月23
点:火车站
嫌 疑 人:
她无法提供嫌疑人相关的一切
只知道,排队买票时
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人,一只温热的手
让她紧张地摇晃
让她羞愧得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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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族文学》
2011年第4期 (总第216期)
之二:&惠特曼&:是不是经典?
所谓“管窥”,就是一个小切口。本文涉及被当下诗坛推崇为经典好诗的两首玉上烟诗作,它们是《惠特曼》,和《QQ上的陌生人》。对这两首诗作的溢美之词,之高,之多,之普遍,可以单独制作一个价值文档。
我无意中进入一个诗歌网站,看见一个这样的帖子:&
&“诗歌挑战赛现在开始。”
帖子的大意是:
以下挑选12首诗作,按照诗作“难度”分成ABC三个等级,供大家挑战。评委有李亚伟伊沙等人。奖品有1000元,等。
我留意了一下,第一篇诗作是北岛的《回答》,第二篇是海子的《日记》;第九篇是玉上烟的《惠特曼》。
请恕我无知(误导之下,我想,和我一样陷入“无知”者,不在少数。后来,试图挑战成功者,还真不少)。我把此处的“难度”,大概的理解为“高度”。也就是说,大家觉得,《惠特曼》比《回答》稍微低一点点儿。但是,高度还是很高的,挑战这个当代经典诗作的难度,还是很大的。
针对这首诗,我和玉上烟有过一个很简短的对话。我的话,简短说,是批评。她的回答,大意是:我是看了林贤治先生的文章,才这么写的,不是没有依据的。许许多多人赞美说,这首诗写出了一个“真正的惠特曼”。
这是一个什么模样的“真正的惠特曼”?
这个刚从地下啤酒店出来的莽汉
在一棵梧桐树下
叉开双腿,撒了一泡尿:
..........
需要我像对待那些发情的娘们一样,用力猛击
..........
后来,这个“惠特曼”,还“漫不经心地”来了两个中国式国骂切口:“他妈的,......他妈的,”
后来。我颇无语。我涂鸦了一首小诗来表达我的无奈,自然,这是一首全无“难度”的诗:
一个气度不凡的女诗人
用“一泡尿”,和两个“他妈的”
写出了一个“真正的惠特曼”
作为文化的常识,惠特曼研究学,在美洲,在欧洲,其他洲---南极洲除外,早已经是一门显学;其研究之专著,汗牛充栋。一位美国的总统说:“惠特曼是美洲的骄傲。”如此,那么,总统所言的“惠特曼”,恐怕不是一个“真正的惠特曼”。(幸好,现行国际法没有规定一个诗人写诗要对国与国关系负责。)
作为常识之常识,提醒大家留意下面的几段文字:
“沃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日-日),、、及。他身处于与间的变革时期,著作兼并了二者的文风。惠特曼是美国文坛中最伟大的诗人之一,有之父的美誉。”
“惠特曼出版了他仅有的一部长篇小说《富兰克林·埃文斯》,书中提倡节欲。”
“他一直教书直到1841年,之后他回到纽约并当了一名。他也在一些主流杂志上担任,或发表。”
“在后,惠特曼在当职员,”
“惠特曼基本上是自学的,他特别喜欢读霍默、但丁和莎士比亚的作品。”
&“在创作生涯初期发行过小说《》
(1842)。”
“他后来在司法部长办公室做职员。”
很可怜,这位精研西方大师但丁和莎士比亚、出生平民、做过社会底层工作、做过教书匠和记者、在美国司法部和当过差、写过禁酒小说的民主斗士、一代大师,在东方的亚细亚洲,被打回了原形:
一个嫖客、酗酒者、随地大小便的、满口他妈的的、给了发情的娘们猛力一击的;“真正的惠特曼”。
是啊。他嫖过娼。写过诗给妓女。他歌颂肉体的健康,和无罪。怎么办呢?好像啊,他还是个同性恋呢。
也许,在惠特曼80多岁的漫长一生中,的确有过玉上烟所书写的这么一幕。我也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他一生呼唤人的平等和自由。他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硬汉子。在他的时代,嫖妓是合法的,如同在中国的南宋。他写诗给妓女,不比柳永写得更多。
但是:这就是真正的、本质的惠特曼吗?
皇上一样要褪了裤子拉屎,你写了拉屎的皇上,就是写了“真正的皇上”吗?
那么,要完成这篇文章,同样也绕不过一个很严肃的诗学命题:什么诗作,是经典诗作?问题同样是,我不是一个爱掉书袋子的人。不想和大家在此讨论这个问题。
但是,我很严肃地说:
玉上烟的《惠特曼》,是一个和经典诗歌不搭边的哗众取宠的坏作品。
但是,这只是文责自负我一个人的看法罢了。
这首诗,现在是被数不胜数的赞美包裹的经典诗作。
为什么呢?
因为,"和谐",急需美女诗人玉上烟;尤其的,急需偶尔狂野一下,更加惊艳的美女诗人玉上烟。
所以,这还是属于我所说的:
“玉上烟现象”。
附:惠特曼
作者 玉上烟
他敞开粗棉布衬衫的领口
将裤脚塞进19世纪的牛皮靴里。一路上
不断同水果小贩,妓女,码头工人打着招呼
这个刚从地下啤酒店出来的莽汉
在一棵梧桐树下
叉开双腿,撒了一泡尿:
“镇定些--对我随便些--我是沃尔特.惠特曼
象大自然一样解放,健壮”*
他妈的,那些穿燕尾服的兽类,就像这厚厚的树皮
需要我像对待那些发情的娘们一样,用力猛击
不过,它的内部一定被虫子蛀空了
他耸耸肩,哈哈大笑,像从未输过的斗士
特别是那些外表像那么回事儿的家伙
真可惜浪费我的口水
他漫不经心地拉下帽沿:
他妈的,这些陈腐的枯树不值得一看
* 来自惠特曼的《致一位普通妓女》
之三:论美女诗人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此处的“佳人”,就是我们现在时髦称呼之“美女”。这是2000年前一弄臣,为谋越位,向汉家天子献宝,弄出来的曲子。从美学界面论,此人深谙诗家三昧,连一句像样的白描都没有用,只说了“一顾”、“再顾”,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对女人见识之广如天子者,也便中了套了。中国文化之诗,与美人,自古水乳交融;“诗”之首篇,便是说道美女,责任编辑是孔夫子;这本诗选集,以后将一直是中国人文化伦理教育的启蒙读物,有谁没有读过它,就没法子在场面上开口说话:“不读诗无以言”。夫子所传授之“六艺”,“诗”,居于显著重要之位置。有宋一代之词,过半篇目,是写给美人的,或者是美人写的;但百分百是美女爱唱的;那个时代的中国,秉承大唐遗韵,依旧是一个诗歌的国度。美女诗人,自古并不缺少;须知,中国古人是不怎么喜欢教女孩子识字的;所谓女公子,不过是对人家女儿的一个场面上的雅称罢了;骨子里还是看做小女子。但,我们远有李清照,薛涛,鱼玄机近也有许多出色的美女诗人,譬如一例,天韵阁主李萍香。我收藏有一本她的诗集:《天韵阁主诗存》。这本诗集,是她亲手赠送我的。和大家开玩笑了。这本诗集是我从古旧市场淘宝所得;付梓年份,在这里:大清光绪乙己六月。她是清晚民初上海滩第一美女诗人,与她相契的,多有一代鸿儒,和倜傥君子。举例鸿儒,如章士钊,诗人毛泽东看得起的终身朋友。毛先生1966年打倒资产阶级司令部,七亿中国公民,也只有此公,敢于面对毛先生,说,你这个,老毛你做得不对;老刘不是你说的这种人。毛先生听来,也只是笑而不答;也没好意思说,譬如,这件事情不归你管,之类掉链子的话。章士钊是民国中央文史馆馆长,大概相等于我们现在的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也是蒋总裁不得不服的人。他70多岁临离世前,还写了一组怀念李的诗篇;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倜傥君子者,譬如弘一大师。多数人知道这位大和尚的高德,和在现代中国文化史上面的奉献和地位;少有人知道,早时在上海滩的他,是儒雅风流第一的李叔同李大公子。他写了很多好诗给天韵阁主,也都是爱情诗。作了和尚之后,就没有再写了;不作兴写了。这些,诗人,美女,美女诗人,难以胜数的华彩诗篇,和风雅往事,都是中国文化中无法颠覆的精髓;而美女诗人,也是其中最为芬芳的部分。
实实的说,今日中华女儿之多美,当胜前朝;而譬如四大美女第一之西施,我们只知道她有心病,会颦眉,那是不舒服了的缘故;究竟美得如何,如何得知?只恐怕请去卫星电视的选秀场,海选也没得过,也未可知。美,是需要想象的。西施如果无缘于枭雄和英雄,谅也未必西施,只在溪水边上浣纱,直至老去。霸王绝唱力拔山兮,虞姬终成千古美人。我的老乡西楚霸王,实乃中华真男儿,也是一位天才的中国诗人。那么,如果现在中国的男诗人都是美男,女诗人都是美女,如何就不是赏心悦目的好事情。中国在世界民族之林的一等大国地位,恐怕还要再三的,巩固一些。那么,为什么玉上烟指认我前文提及她是“美女诗人”,即一口咬定这是对她的污蔑和人身攻击;前面,前面的前面,公私两面,我都没有再有任何对她的人身攻击,更勿用提及什么污蔑。今日诗界之乱象丛生,就是这么的纠结,就是这么的麻烦,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玉上烟是诗人,当无人会有异议;玉上烟是不是美女,各人都有自己的审美判断;但是,玉上烟不愿意别人叫自己是“美女诗人”,见到这么四个连在一块儿的汉字,就认为是对自己自尊的侮辱,是人身攻击。但是,偏偏少有人不把玉上烟当作“美女诗人”看。玉上烟之“被美女诗人”,已成宿命。但凡有人和我提及她,前面往往冠上一个前缀---你的那个“美女”徒弟。我也多少次的给予更正,诗人就诗人,分什么男女诗人,还什么美女诗人。可惜,我的一位诗人好友,很不客气打断我的话:“袁杰!你错了。首先是女人,其次是诗人。记住,女诗人,就是女诗人。”这位诗人,自然也是一位,女诗人。多数人无暇细想的是,其实,这个“被美女诗人”,它来之一个无比强大的不肯善罢甘休的影子意志。中国南海的一个离岛之上的一位副主席,前年发明了一个备受热议的新词:“红颜诗人”。在这个人为召集的诗人群落当中,也许,没有几个是志愿兵;也许,多数都是雇佣军。但是,“红颜诗人”群落名录和诗选,玉上烟的诗作和大名显然在目。其时,我并没有其他什么关注,只是看见了这么个事情,就善意提醒她,对这个“红颜诗人”,对这个词,你要有些警惕。她的回答,我已经记不太清,大意是,我也不是...但是。言下之意,有一些抹不开面子。而我,一时的,也就一样的有一些,抹不开面子去说话:
比之已经有些变了味儿的“美女诗人”,更不堪的是,“红颜”一词,在中华文化的潜意识层面上,从来就不是“正妻”!
日下,操持汉语言写诗者也众;如系自娱,也就罢了。
而作为一位严肃意义上的“中国诗人”,你当小心!
而作为一位严肃意义上的“中国女诗人”,你当当小心!!
而作为一位严肃意义上的“中国美女诗人”,你当当当的要小心!!!
之四:二元一次方程
早时的玉上烟,大体上相似她初始博客使用的卡通头像;那是一个脚蹬长筒小红靴,背着手,昂着下巴,趾高气昂,正步走的小卡通;清新,健康,自信,开朗。
有鉴于今日之诗人玉上烟,对我而言,是诗人玉上烟;下文我不再于器用层面(诗艺,或技法层面)对她的诗作进行原本计划中系统的梳理,也就是我前文所说的对她的许诺,放弃十五个“玉上烟诗歌密码”的写作,而只在“道”之层面上言说,不及“道”则不言;也就是,只对诗发言。实实的说,今日之玉上烟,之“被美女诗人”,无法绕过卧夫先生的一篇大文:《1+99:我和美女玉上烟的亲密接触》。其时,是2009之夏,玉上烟正在开始写作她最早的一组清新之作,情诗系列:《风行水上》。
这是一篇,“著名"的文章;日后,我在其他网络平台,多有看见它。文章的写法,是当下诗界最多流行的格局;即,引一段诗人的句子,再用情绪饱满的美文笔触溢美一段,抒情一段,感慨一段;这种诗歌批评的写法,我想,必定会在汉语诗界,继续大行其道。有所不同的是,配合文章,作者贴出一组玉上烟的玉照,又在相片上精心配上她的诗句;还有几张好看的卡片,颇相似时下学生们喜欢互相送着玩儿的那种明信卡。文章“博客”之后,留下了绵长而耐人寻味的第一轮余波;就是博文之后长达三页的评论留言,和博主回复。今日重读,我特意审视了这些口水满天飞的各抒己见;自然,那个里面,和当下网络诗界任何一个公开平台一样,都有些言诗之人应当杜绝的乌七八糟,和粗口。请恕我直言,无论写诗之人,抑或言诗之人,一爆粗口,“诗”没了;“诗人”没了;差不离儿,“人”,也没了。
在文章的最后,作者的总结陈词,是别出心裁给出了两道二元一次方程式:
诗人+美女=?
诗人+美女=玉上烟!
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她在文后的跟帖。在感动、感激的礼貌用语之后,她说:不过,我不想人把我和美女联系起来,一个人,最终还是美在思想上。而她,在我的扣扣课堂,便直接说:“卧夫写的有些肉麻。”我记得,我没有对此任何回应,用别的话茬了过去。无论在哪一个方面来说,人家这么劳苦费心,是在夸“我徒弟”,不管怎么个夸法,夸得怎么样,我都,还真,不大好说些什么。
看似,以上这些个,絮絮叨叨的破事,也没什么筋骨。然而,文章里面,还有一个被用不同文法重复了两次的话:
“玉上烟,就是一个等人来疼的孩子!”
我其实,当初不过用3分钟浏览了文章,却瞪着这么一句惊世之言,足足起码,看了2分钟。
玉上烟,是“孩子”吗?
玉上烟,是“孩子她妈”呀。
前天,我去拜访一位台湾诗友的博客,有幸一睹卧夫先生真容,实实的说话,那么的帅,那么年轻;怎么说也比我这个半拉子老头年轻帅气了许多。
那么,除了孩子,等人来疼的,还有些什么?小狗,和小猫。在此,也请宽恕我的直言:卧夫先生这句话,是最早在玉上烟的诗歌夜空点亮的“奴化”意识的启明星!
这太可怕了。
而文章,绝不是那么的,简单。它,还远远的没得做完。一个,从文化的中心地域发出的声音,哪怕它起初的口吻是那么的轻薄,借助现代传媒的利器,它必将被更加庞大之物,所倾听,所思考,和心领神会。
后来许多的事体,我不说,其实大家也都看得见了。玉上烟,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勤奋,那么的,用心于诗写。而恐怕,这么句话,已经深深的潜入在她的潜意识之下,不可能被轻易觉察。她会在无知无觉之中,写下更多招人“疼”的好诗篇,好句子。大概是09秋冬之际,玉上烟这个名字,开始闪烁,而变得越来越耀眼。她时常会心情很好的和我提起,"谁来过了,夸了我;谁,也来了,也夸了我;我要选诗给谁谁......忙呢,等会儿啊;人家主动约我的;还有一组,下月在哪儿发表啦;这是一个小秘密噢,不许师傅你和别人说去;等见了版面最说......咯咯咯。"我,也真心的,为她感到开心。实实的说,那些,她提到的谁谁,都不是中国当下诗界的小人物,他们从来也没有来看过我的诗。而那些她马上和正在其上发表诗作的“版面”,级别从市,到省,到中央最高权威的文学刊物;一年半下来,她的诗作就几乎覆盖了中国所有具备文学意义和价值的中文刊物,和最高文化和文学权威部门编辑的年度诗选、十年诗选,等等;而在网络文学的虚拟平台,借用她的一句诗说:“就让我的左手大行其道”。“他们”,果真争先恐后蜂拥而至地来“疼”她了,而“他们”的数目,将会像“老鼠会”的传销倍增一样,飞速膨胀。这个被“疼”的大好局面,好到玉上烟自己也无法料及。以上所述,这个发生在零年代最后一年中国诗界炫目的景象,只是我所说的“玉上烟现象”的皮相而已。
此时,她有一首叫《当我转身》的诗,值得一提;自然,按照时下之惯例,我也只在这里引用诗中的几句;实实的说,我很不喜欢从人家诗中寻章摘句,在我认为,这多多少少有一些不道德。幸好,紧接着我会引用一首完整的诗。
想让你看我的背影,这么想着
就拍了一张
...........................
我的背影比前身高雅,发髻蓬松
脖子还会像小鹅一样弯,关键
你看不到我的表情
从此,这个“像小鹅一样”弯弯的脖子,代替了那个早时的小卡通,变成了博客时代最吸引眼球的一张博主头像。“她”,将使众生为之倾倒。而那个"风行水上",意气风发的玉上烟,已经渐行渐远。
《棉花糖》
那时你合上眼睛。他出现
香甜的气息
这丝绸般的缠绕。这被风吹落的云朵
除了你,谁都不给吃
太甜了。粘在舌尖上,小小的心
未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
对这一首完整的小诗的回味,也许,是很有些耐人寻味的;几乎可以把它看成是她对被“疼”的感恩,和回馈。同时,我们也可以把这首诗多读出一些象征义;这是“她”,和“他们”,一个互相给糖吃的游戏。不乖巧,是不会有人疼的。说到这儿,也已经稍有一些触摸到我所说的,“一个集体无意识的合谋”;不过,从单一方面来说,“她”,只是这场“合谋”中,相对无罪的一端。
之五:苍耳!苍耳!
主啊!请再宽恕我一次吧!我将不得不作一次更加疯狂的寻章摘句老雕虫。
像那个让我兴奋的人
我们在比谁更狠,谁在最后一刻
更具有摧毁性。
----------------------《宿敌》
如今我只能如此比喻:黑暗中,我们像匹困兽
凹陷在腐烂的夜色里
---------------------《宿敌》
她爱上了他梦幻般的小魔术和磁性的声音
煽风,点火,陷入具体情节---
雪白的牙齿。迷人的细腰。遥不可及的夜晚
------------------------《时间的暗语》
她全心全意对他说:抱紧我
多么镇定啊!当身后的门缓缓合上
----------------------------《时间的暗语》
她怕冷,喜欢抱着一只猫取暖
后来抱住了一个男人,就像抱住了一座火山
她简直爱上了他温和的暴行并顺从
他的专制。哦,那蓬勃的恣意的火焰
情欲像黄金一样坚挺
----------------------------《对一个怕冷者的叙述》
这更加让我兴奋,我打算放弃右手
诗歌,玉上烟的;海域,玉上烟的;月亮,玉上烟的
而你,更是玉上烟的
想着想着,我就笑出了声
---------------------------《就让左手大行其道》
令我暗生羞愧的是
风吹草动,草只是动了动身子。而这些年
风一来,我就动心
--------------------------------《草赋》
我还在沏茶,你就说:亲亲我好吗?
哦,陌生人
你的真实让我吃惊。天呢
我们省略了多余的语言,省略了恋爱的折磨
省略了油盐酱醋,一步就上床了,多省劲啊
我要你,我要你......多热烈啊
------------------------《QQ上的陌生人》
他要香水,要我一瓣一瓣地开
涟漪是美好的。他是多么爱我,他叫我美人
宝贝。我心慌。叫他强盗
叫他王。烟花尘世,为什么不扔掉利器和纸巾
-----------------------------《情人》
我要用橡木做一张不大的床
刚好适合你和我。我还会在你的绿格子床单种上
夜来香,茉莉,米兰,迷迭香。亲爱的
我不是蔡文姬,李清照,更不是袁素文
我眼眸如水,就要弄绿你
------------------------《解药》
请小心褪下我的衣服,请不要蒙上眼睛或者泪涌
多么好啊,我的体温,皱纹,塌陷的乳房
还在蓝色的河流上忠实地活着
-------------------------《刺青》
而我藏青的罗裙下,肌肤如雪。
......................
你一见到我,就点燃我的名字。哦
我是你的莲,是你的水,是你独一无二的酒杯
莲动下渔舟,我清香四溢了
-----------------------------《古莲》
你这个私藏火枪的男人
也不怕弄皱我的真丝连衣裙
-----------------------《巴山夜雨》
对不起,亲爱的,你爱我的时候
我心里却想着那些鸡零狗碎的破事情
---------------------------《距离》
我用夹桃花染指甲,作胭脂
两只蝴蝶舒展身体,我就迷恋
我就跟随它们飞起来
-----------------《倒叙的光阴》
像是一次泛滥
我体内蓄满了波涛的声响
-----------------《一条和浪漫主义无关的河》
事实上,我并没有想写海一样的男人
可我总是忘不掉那暗夜里的风声
一朵豌豆花,因他,微微颤抖
---------------------------《我并没有想写海一样的男人》
一朵花的喘息,是有限的
那翩飞的蝴蝶,它的速度,显然是
慢了,又慢了
---------------------《该来的总要来》
如果再虚构一个野性的夜
这件衬衫应该充满了酒的味道
..............................
&一条布裙子细碎的花香,躺在
宽大的衬衫里。而那些趴在玻璃上的星星
它们的眼睛,多么羞涩
-------------------《爱一件衬衫》
月光下的小屋,一点一点亮
他急急地喊:烟儿,烟儿,我饿了
生米就煮成了熟饭
...............................
哦,我的小木匠,看着我
像玻璃纸包着糖。看着看着
我就变成了聊斋里的一只小狐狸
------------------------《我的小木匠》
你欠我衣橱,饭桌,板凳,还有一间小木屋
想起这个我就生气,就喊你小笨蛋
-----------------------------------------
&喊你东,喊你西,喊你北,喊你南
乱喊。------------------
-------------------------------《我就想把你喊醒》
哦,亲,现在真好
车站不远不近,秘密的时间不多不少
月光下,我落水,发着高烧
...................................................
当我们的指甲一起嵌入肉色的黄昏
哦,亲......
-------------------------《多准备一些孤独》
当我终于喜欢和你一起起伏
-----------------------------《水》
春夜春水啊
我再次,再次,口唇轻启......
---------------------------《春夜》
我爱它,宠它。给它起一堆好听的名字
贴上我的标签
不是王晓玲的,不是张丽娜的
更不是就喜欢猫的那些女人的
它是我的私藏,只是我的
陪我活,陪我死
-----------《别以为我不敢养只猫》
我是顺着她的一组2009.5---2010.5自选短诗88首,一首首寻摘下来,全不费力;又觉得太多了,删掉一些;到了下面这首无可再寻摘的小诗,停了下来。这样,轻易地寻摘了一束"上烟媚句集锦"。请不要试图诱惑我说出对这些诗句在诗写技法上的批评。打死我我也不会再说这些诗句诗写技巧上有多少不好;它们,每一个字,大家看来,也都是那么的珠圆玉润。但是,我不相信还会有人不认同,这些句子,确是媚的。我实在是信了,她敢于养一只猫。他们敢养,她也敢养。一个有着中产阶级生活前景和提前到来的小资情趣的女人,养一只猫,是不可能违背宪章的。
赖在你胸口的小东西,嘿
你也可以叫她坏东西
闪电一样爱上你。一万亩良田不要了
死活跟着你。苍耳苍耳
这有毒的女子,多么贪心。不卑微也不脸红
偏就缠住你
这一首诗,不再是象征,直接的,就是一个微妙的写照了。而进入了2011;玉上烟的新作少了许多;她有了一些新的社会工作,具体而言,就是教人家哪儿有什么好东西吃,哪儿有一些什么好地方可玩儿;自然,做这些文章,也是需要付出许多劳动的,毕竟这也是新工作,要做好,就必须自己身体力行,至少,得自己先去品尝,先去游玩;这是很耽误时间,也是很累的。偶尔的,我会在她博客留下一张纸条,说,某一首近作,不错;但这样的次数,少到了不出二三;她不会再问,譬如,别的诗篇,我的看法。毕竟,她早就知道,我作为一个诗人,手上除了自己的几首令人纳闷的破诗,别的什么也没有。有一次,她聊天中谈起我,无意的,大概是用了一个大连的方言,我意会到那个词的意思是,无用的人;我也就,让她去掩饰这个小小的穿帮,不再追问。我的看法,对她,已经早就不重要了。五月间吧,当她发来纸条告诉我,她有了新工作,我很高兴。毕竟,诗人之独立,首先在物质要独立。这是没有错的。诗人写一首诗,难道比书法家抄写一首诗省心省力?书法家抄写了一首诗人的诗,可以几千几万几十万的卖钱;诗人一个钢镚也没有得到,为什么?中国诗人从来也没有试图思考这个问题。
之六:翅膀与飞的关系
但是,我还是几乎,每一首她的新作都会去看的。2011年春夏之际,我特别留意到这2首新作。我无需再引用原诗,或里面的句子;它们今天已经颇为著名。这2首诗,一首写了海浪,一首写了一滴水珠子。那首写露珠的,还好像是,配了一幅有一滴让人看见了不得不从心里面疼到骨子里去的露珠的画;因为,一缕新光,一片最小的风,都会把它给扼杀掉;如何的叫人不心疼。而那首写海浪的诗,就是我前文所提及的,把一个海啊浪的都写得胸脯大腿白花花一片的那首诗。对这首诗的好评语,多到譬如大连港的海水,滔滔不绝。而相等的时间里面,世界人们都知道,有一艘20多岁的破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正躺在大连港的船坞里,被用胭脂花粉精巧地打扮着;这个东西,叫航母;它寄托了中华民族大国崛起的希望,和象征。也正是这一首写了海浪的诗,它的媚,已经媚到了骨髓里面,媚化的技法,也已经达到了如火纯青的化境;非是寻常人等所能够辨识得了的了。
其时,不时有诗歌的明眼人来和我打招呼;其中也包括了她同城最相知的诗友们。这些善意的招呼,都是有着对我的一些责备之意:玉上烟的这段时间,诗都怎么了?...玉上烟的诗我真的已经不爱看了.......玉上烟都把小故事当真当做诗歌来写,你去劝劝她吧...........玉上烟;;;。他们不知,其时,“在香甜的气息中缠绕”的“一个善于营造气氛的小妖”(他人对玉上烟评论标题),已经踏步走向被垫好红地毯的中国诗界人造神坛。其时,他们不知,一个飞在我头顶之上的(我在他的头顶上飞过去---玉上烟最新诗句)、已经被诗界推为“大师”和“天才”的、也找不到我的扣扣号码的玉上烟,我已经是无从言语。
但是,我还是留意到了,有这么一篇文字;文章的标题,大概是:《玉上烟,大连为你而骄傲》。我楞了,又楞。一座城市,一座比俺家盐城还大了许许多多的国际大都市,为一位写诗3年的诗人而骄傲?那么,如果,我如果不做这个批评,还是她的师傅呢?大连为不为我而骄傲呀?看起来,我始终是一个很笨的人。
但是,我还是留意到了一位叫高粱的先生,和他的大文。这位高先生是一位诗界高人(中国著名诗人诗评家);他在无比崇敬地叙说了玉上烟的神奇诗路旅程,又满怀激情地把几首上烟之作点评成了当代经典之后,留下了一段千古奇文。
“玉上烟2009年才开始写诗。一年之内,她写出来很多堪称经典的作品。她所达到的高度,在我看来,许多诗人穷尽一生也不能达到。”
在以上,高粱先生毫无保留地赞美过之后;高粱先生继续写道:
“毋庸置疑,同时代的诗人之间的赞美,是有所保留的。”
“我们一直在呼唤大师的出现。但是,大师一直迟迟不出。这不得不让人想,是我们的大师的标准高了吗?还是实质上对大师没有一个标准?大师在外面身边我们也无从发现?亦或,是大师在我们身边我们也不愿意承认。”
(以上,引之高粱先生文章:《玉上烟作品评读:现实的入口,精神的出口》)
高先生言下之意是:小子们,你们不能这么不识货的。譬如这里,明明白白的摆着一位大师!
(请再次原谅,高粱先生作为著名诗人,在您没有听说过我之前(“因为玉上烟才听说您”-----高粱语),我听说过您。我之作为无名诗人,在文章中提及您的大名,按照您的逻辑,无名者的文章说到有名、著名,不免自我炒作的嫌疑。那么,这里我的文章说到您,不免也有自我炒作之嫌疑。再譬如,市民,说到市长;老百姓说到总书记,一样也有自我炒作之嫌疑。实在难以避嫌;那也只好作罢。)
但是,我还是留意到了李犁先生的大文。我借用我可怜有限的网络技能,检识了一些资料,从而明白,李先生是一言九鼎的诗界高人(著名诗人诗评家,中国诗歌学会主任):
“玉上烟是天生的诗人。天生,就是说,不用准备和训练,上来就会写,并且质量强过有些在诗坛混了许多年自鸣得意自以为是的诗人。”
“在她写作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已经把中国包括《诗刊》、《人民文学》在国内的有点名气的文学杂志几乎扫荡一遍,而且,发表的都是组诗。这对传统的文学生产模式系统确实是个奇迹。”
“对于一个只有两年多写作经验的诗人,能有这般理解和实践,只能用天才来当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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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见李犁先生文《玉上烟:凡尘的压榨者和言说者》)
李犁先生之意是:写诗,是需要天才,才可以写的;“不用准备和训练上来就会写”的天才诗人,才是有出息、管用的、中国诗歌学会所需要的诗人。譬如,这里的诗人玉上烟,就是一位这样的天才。
当李先生这样中国诗坛的高端人物,面对这个中国诗歌的奇迹,亦或,面对着玉上烟博客上那优雅弯弯的小脖子,而不得其解时,也只有“称天才”。亦或是“惊为天人”,而“疑为天才”了。
我终于渐渐的明白起来。玉上烟之作为荣登空位已久的中国诗歌“女神”宝座的日子,已经不远。其时,一些粉丝已经开始讨论一个问题:
"玉上烟肯定是中国女诗人前五位."
"不.我敢肯定的说,是前三位."
文无第一啊。郑敏奶奶还在写。舒婷阿姨也没停笔。这个第三,等于第一了吧。
但是,我还留意到了《嫌疑人》;一首2011之春新鲜出炉的上烟之作,作为东北小沈阳的超级假女声的真女声和声部,再也不可能有一个比之更加恰当的作品。这位才情飞扬的东北女诗人,写诗写到这个份子上,已经是高标尽失;基本上可以说是,写砸了。
玉上烟诗歌的翅膀已经烂了。但是,这不会妨碍她一样的飞得很高,很远,很长久。最低处说,这个媚俗的时代,需要她的飞,至少三十年。高到远远在我之上,高到我仰首也看不见。
“感时”花溅泪!
“恨”别鸟惊心!
之八:合谋之达成,和诗界十宗罪
所谓谋,无外乎阴谋和阳谋二种。阴谋,不见阳光,难以辨识;阳谋,则大天光光,无所顾忌。所谓合谋,自然有阴谋阳谋之合一,这是在如何谋的层面上说。
那么,谁与合谋?
概而言之,这个无意识合谋之合谋者,来之最大概念之诗读者、主流诗界、学院专家、诗界长老、和较大群体的诗写者,这五个方面。这五大合谋力,从合乎日常规范的审视角度而言,单方面说,任何一个方面,都是对的,都是有理。简单而言:
诗人重视自我成就的达成,包括世俗名誉和名气的达成,是为了获得更多的知音读者,这不是什么非正当的企图。诗界元老,为汉语诗学的成长付出了贡献,他们的影响力,是合乎法则,和文化道德许可的。学院的力量,来之于知识的力量,古今中外,所谓大学问者引领潮流趋势,无不尽然。文学艺术者联合会是需要的;我们的文艺事业需要这样一个团体组织。大众需要读到自己喜闻乐见的诗作,是对的,没有比这个更对的事情了。
这五大合谋力当中,从文化学意义而言,你无法指认出一个真正的诗歌的“坏人”;包括被庸俗美学趣味所戕害的那部分诗歌读者,他们来读诗,也绝对不是来偷鸡摸狗,绝对也不是诗歌的“敌人”。
然而,当五大合谋力,以阴谋阳谋不阴不阳谋的方式,一起用力,罪则难免。
一:来之最广泛意义之诗读者庸俗美学趣味的合谋。
所谓“诗国”,“诗”之为“国”者也大。我无能统计,当下有多少人在操持现代汉语言写诗,有多少汉语诗歌的读者,或者说有多少中国人还在时常读或偶尔读现代汉语诗歌。至少,所有仍在用汉语写诗的人,都同时是诗的读者。而依稀记得的一个统计,只是在网络公共发布平台,每一年,生成了多达30万首新的诗作,我们姑且把那一些自娱自乐的分行文字也宽泛视为“诗作品”。这个数字,是今日所见近300年全唐诗歌的五倍。而我又看到一份权威文化机构的统计,今日之使用汉语言书写古韵诗词作者,达一百万之多;古诗词的爱好读者,有近三千万之多;他们中多数人,几乎也同时在或多或少的,写着,或读着汉语新诗。如此宽泛的诗读者群落,是这个诗国金字塔的底座部分,他们几乎可以被称作为诗歌的“人民”。而他们对诗的阅读期许,和欣赏趣味,长期以来,被一股急躁骚动轻浮错乱而居心不良的时代风尚所浸泡,所引领;其中,并不排除许多诗写年龄或长或短或不长不短的诗人们。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无法计量的人群的诗美学趣味,已经崩坏了。而这个庸俗社会美学趣味的生成,是被一个更显巨大的影响力所长期纵容、鼓励、暗示、诱导,和培植起来的。巴黎人无法理解,在具备5000年文明薪火传递的中国,人民会那么的为“赵本山小沈阳”而痴迷而癫狂而津津乐道乃至于一国之众在那么一个叫大年夜的美妙晚上忐忑不安地期待着一个七荤八素的下作桥段,然后乐颠颠引爆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上方原本沉寂纯净的空气。巴黎人不给赵小之流什么面子,他们说,你去别处忽悠去吧,不过在忽悠之前,起码要学会对人之尊严的起码敬意。不过人家不太明白的是,在中国,这是被“他们”所长期刻意引领的“审美风标”。而这个“他们”,是我们你们他们都无法具体指认的!以“人民”的名义,是最嘹亮的,最正宗的,也是最不可以辩驳的理由。以人民“喜闻乐见”的名义,原本是没得错的;但是,一旦“喜”“乐”二字被故意、被刻意加倍的放大,轻浮浅薄便有了大行其道的正统理由。当人民“被需要”一次“美学的桑拿”,写诗的人,你不给人民“美学的小姐”,是有罪的了!
二:来之主流诗界权威力的合谋。
我时常也听说这样的腔调,即,所谓“主流诗界”一词,是被虚设的;原本是不在的。果真如此混沌一统吗?在我们这个只有国家科学院、社会科学院,却偏偏没有国家文学院的国度,预设了一个由宣传部统领的各级文联,由各级文联统领的各级作协,以及各级诗歌学会,还有官方身份的权威文化和文学研究机构,以及各级作协主办的主流文学刊物编辑部,......等等,共同组成的一个庞大机构。他们是天然正统的文学殿堂和汉语诗歌的主阵地;他们天然自觉地掌握着诗学可供外部资源的绝大多数分配权。包括,倡导什么,不倡导什么;支持什么,不支持什么;引领什么,不引领什么;关注什么,不关注什么;反对什么,不反对什么;等等。自然,更包括了,给你诗作发表,不给你诗作发表;给你入选某某年度中国诗选,不给你入选某某年度中国诗选;给你奖,不给你奖;给你出国文学交流,不给你出国文学交流;等等........的权力。
三:来之独立学院的诗学者和文艺理论研究专家的学术权威的合谋。
他们以天然正统的诗学学术专家学者的学院身份,掌控着诸如关注你,不关注你;入典你,不入典你;研究你,不研究你;看见你,看不见你;编你诗作进课本,不编你诗作进课本;乃至于,文学史你,不文学史你.....等等的学术权力。而此处的学术权威力,和第二个权威力,即主流诗界权威力的合谋,从来就是全方位的。
四:来之诗界长老影响力的合谋。
他们是国际著名诗人,中国著名诗人,中国著名诗学评论家,中国著名诗歌活动家,......等等。他们是诗界元老、大碗、精英、达人、成功人士;是某某著名诗歌流派的开创者和掌门人;是某某诗学流派、理论、主张的开拓者和命名者;他们是某某国际国内著名诗歌奖项的获得者;在诗界内外,他们广为人知晓,被尊称为老师、大哥、和大姐。他们中的神通广大者,已经直接获得了一部分自我做主的诗歌外部资源平台,是某某下半月刊、某某诗学出版读物系统、某某国际国内诗歌盛会的主持者;他们中特别神通广大者,是政府高级官员,和近乎神的诗学标杆。在所谓主流和民间之两翼,他们都是呼风得雨的英雄。他们具备把一个他们所欣赏和看好的无名诗写者推荐给前述第二第三合谋力的能量;这是一个可以移动山岳的推手。
五:来之诗写者显意识潜意识名利欲望的合谋。
这是一个高度功利化的时代。人本是欲望动物,诗人也概莫能外。而,古今中外,寻不到第二个时代,诗人被自我名利的欲望捆绑得像今日汉语诗界那么的紧。在欲望的大氅下面,诗人的灵魂精神层面的塌陷,是那么的迅疾,而不可阻挡。诗人眼中的诗界,如今演变成一个大市场,这里,无可争议地通行着市场运行的所有法则。一切的表演、哄骗、欺诈、谩骂、拳打脚踢,都不为过,都是有理。诗界之乱象丛生,而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乃至于,最伤人的谩骂,多出乎诗人之口,最伤心的脚踹,多出乎诗人的拳脚。从古往今,从来没有一个时代的诗人,像我们今天这样的,“流氓化”。而一旦作为诗界核心的诗歌书写者,内心世界大面积的荒芜,则罪莫大焉!
合谋力的达成,和诗界十宗罪:
一:奴化。
二:媚化。
三:庸俗化。
四:娱乐化。
五:边缘化。
六:湮灭化。
七:去异端化。
八:去思想化。
九:去精神化。
十:去灵魂化。
而,前述今日诗界之“玉上烟现象”,只是这个无意识合谋的“中国诗界制造”之一段公案罢了。
之九:何罪之有?
以下,诗界十宗罪,本不想展开细述。奈何方家不允。现勉力一、二,以为抛引。
一:奴化。
二:媚化。
三:庸俗化。
四:娱乐化。
五:边缘化。
六:湮灭化。
七:去异端化。
八:去思想化。
九:去精神化。
十:去灵魂化。
一:奴化。
奴化缘于对意识形态“统一思想”一词的滥用。其遗患之大,无与伦比。
奴性之诗,莫不过某副主席所为之地震缅怀诗。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而其变种多多,谬种流传久矣,;不可不察。
熊子曰:“秦之后三千年,只有夷化,盗化,奴化,何足言文化!”(《十力语录》)老先生愤慨激越之语,实是振聋发聩之精言。
蔡公训诫: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当时时铭记。
二:媚化。
媚化,缘于自觉不自觉有私欲之讨好投机。
需要把诗作品之风格论范畴“妩媚”一词,与“媚化”稍作区分。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妩媚”,而非“媚化”。明眼人当知。
媚多必俗。又当铭记。
三:庸俗化。
庸俗化,就不要多说了吧。有心人可以做一篇煌煌数万言大文,以作深挖和申讨。
庸俗化缘于对庸众崩坏低劣趣味之迁就,也就是上文所及,“第五合谋力”和“第一合谋力”的共事。它的大行其道,自有其不可抗拒的理由。
值得特别留意的是,一种刻意混淆庸俗和民俗、通俗、风俗之界限的做法。它使得庸俗化一路风行无阻。
四:娱乐化。
我们所身处的时代,本身就是一个“娱乐化”时代。这种浅薄轻飘的娱乐精神,对诗的浸入,是非常可怕的。我遇见过一位女歌星,席间,我问她,对诗人怎么看的。她答:“诗人啊?诗人就是给我们写歌词的。”
有心人可能留意,我从来不把“诗”和“歌”并立,我不说“诗歌”这个词;只说:“诗”。譬如,我不说“诗坛”,和“诗歌界”;我只说“诗界”。
我对女歌星的答复是:“诗,是歌的父亲。按照唐诗宋词元曲的顺序,你所唱的那个“歌”,约等于那个“曲”。那么,你唱的那个歌,只是诗的孙子。所以,只有诗人的孙子才会给你写歌词。”
五:边缘化。
边缘化早就不是新鲜事儿。随便列举之。诗人的诗集,出版社不给你出版和新华书店发行;也不是完全不给;只给中国的几位死了的诗人和几位诗界元老出版发行;只给他们自己编辑的某某诗选出版发行。别的人,不看你好不好,如果没有意识形态的风险,你给钱,一概可以给你个书号,印刷出来自己拿回家送人吧。我家是开了十五年书店,我知道这些奥妙;却绝非是好诗人的好作品没有人看的道理。它不给你路走。它不给你路走的原因许多,其中之一是,担心诗是委婉曲折暗示的表达,一不留神,会给它添乱子。公开堂皇的理由是,诗集没人买的;我们出版社不能做亏钱的事。
有诗人赵丽华者,拒绝领取一份奖项;其激愤之理由是:又获知,今年高考作文,再次“诗歌体裁除外”。有人议论,这是在作秀。我以为,这个秀儿,做得好。“他们”这么做,让我们的孩子们小小的年纪,就留下一个日后甩不开的概念:诗歌,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六:湮灭化。
湮灭化,也是一个深谋远虑处心竭虑的恶招。简单说,譬如,取消诗写门槛;让许多尚且不具备诗性的分行文字,在公共媒体无限量露面;让公众觉得,诗就是这样子的,是人人可以随手写的小消遣小性情东西。网络时代的到来,无形之中大大给力。
之前,我们就有过几次全民写诗运动了吧。当所有的人,都成了所谓“诗人”的时候,真正的诗人,自自然然就消失不见了。这和所有人都是百万富翁,这个富翁就不再富有,一个简单道理。这是“劣币驱逐良币”的网络时代新翻版。
七:去异端化。
八:去思想化。
九:去精神化。
十:去灵魂化。
;;;。。;;;
不想言语了。(此四宗罪,留待诗界方家,和形而上学专家共同研究探讨吧。)
只是,这诸多种种之“化”的达成,往往,是从“诱化”、“软化”和“温情化”开始。苏北民谣唱到:“凉水煮青蛙,不蹦也不跳。”周先生说:“软刀子杀人。”对真正具有思想之深度、精神之高度、灵魂之维度的中国当代诗人这个稀缺的桀骜不驯的“异端群落”的规训和围剿,从来就没有停止。爱国情爱党情乡土情亲友情唧唧歪歪小爱情不疼不痒小悲情,都是可以唱,也本该唱唱的;只是,要对那个时代的政治话语权力所笼罩的“积极化”抒情方式,和那种含泪劝告的、内在道德化腔调的、自我陶醉到使别人认为也必须得陶醉的矫情歌咏姿势,保持一个基本的警惕。只是,也不要一概都唱得那么的媚,那么的俗,那么的轻;只是不要先把自己给唱晕。当一个中国公民,把前二十年积攒的血汗钱拿去交了立锥之地的“首付”,又把后二十年未知何许的血汗钱典押作了“按揭”,而成为中国式顺民的时候;当中国劳工三十余年的血汗换回的0美金,被典押在十艘尼米兹核动力航母担保的美国国家信誉之上的时候,......最多的心声,并非如此。它往往是低沉的,压抑的,需要突破口的,和反讽的。有血性的中国诗人还没有理由为和谐号的奋进曲一起唱响和声部!
图片来之网络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文明办主任来到宣传部长办公室,汇报说:“部长同志,东北那旮旯,西南那旮旯,都已经验收完毕。各个单位,和个人,都达标了。现在,都是文明单位了。”宣传部长缓缓地站起身来,郑重宣布说:“宣传部从即日起正式撤销,它的使命已经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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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一个寓言
鹰的脚下,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这块石头,比一个完整的梦还要大。
鹰之上,是无穷碧落的蔚蓝;那里,是鹰的天堂。而岩石之下,是一片无边的大海。
鹰用喙拔去一根翅膀上最大的翔羽;一串炽热的血花,从伤口迸溅出来。她这么做的时候,海浪在下方捶打着岩石的底部,发出嗡嗡的轰鸣。
这是一只曾经飞得很高的鹰。但是,今日是鹰十岁的生日了。她善于搏击飓风的大羽已经破败,原本锐利无比的爪子,已经遍生胼胝。而她最引为自豪的尖喙,也已经钝化了。
鹰已经被巨大的疼痛折磨得无力了。她抬眼看了看上方的天空,一股乌云,由西往东,奔腾着,翻卷着,渐渐的覆盖了她心中的蔚蓝。
但是,她还有十年的飞翔没有达成;鹰的命,是二十年。
鹰伏在岩石上喘息了一会儿;这样,慢慢的,她又恢复了一些体力。她没有再犹豫,猛力的,又拔去了一尾凋败的翔羽。
一串热血,又涌了出来,有几滴血,被冷风吹着,飘向了远处的海面。
现在,鹰想,该到了向爪子上的胼胝发力的时候了。它们,已经厚到紧紧包裹着微微弯曲的爪尖;那些时常给她的猎物致命一击的小小弯钩,几乎无法伸展出来。
鹰向自己的爪子用力啄了下去。几块坚硬的鱼鳞状胼胝,连同爪子上一些鲜红的皮肉,被撕扯了下来。鹰没有犹豫,便把那些自己的皮肉吞了下去。而她的脚下,血的印迹,更加的漫漶开来。
鹰想起过去飞翔在云霄之上的事,心里面笑了。
但是,鹰的血已快要流光。她感到仿佛有十五级的飓风拍打着她的头颅,晕眩和恶心的感觉,也愈来愈加重了。
黄昏之后的星辰已经在云层之后闪烁起来。时间已经不多。鹰知道,所有的剧痛都必须在今日达成。
鹰的双喙,咬紧一团冷风,挟带着一个巨大的意念,用尽最后的气力,撞向了脚下坚硬的岩石。她的喙,终于断裂了。
现在的鹰,是一只丢失了翔羽,脚爪血肉模糊,没有双喙的鹰。她向岩石的冷更加的靠近一些,低首,笨拙地,用舌尖从岩峰里面舔食了一些潮湿的青苔。现在,这是她唯一能够食用的东西了。
一排无名的巨浪,裹挟着一股浓浓的海腥气,拍向岩石。有一些飞沫,捎着唏嘘的清凉,溅在了鹰的身上。
十五天以后,鹰的新羽已经丰满;她有了一双更加锐利的喙,而脚爪上的伤口,也已经痊愈。此刻,天边的乌云已经散去;天空也更加的蔚蓝起来。她有些不太习惯地,抖了抖翅膀,身体有一些摇晃;但是,她的爪子还是攀住了脚下的岩石。那块巨大的顽石,在她的血浸润之下,已经蕴化成了一块晶莹的玉石。
鹰向着大风,伸开翅膀,微微地埋下头颅,双目紧紧勾着前方的蓝,双爪用力一蹬,便迅猛地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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