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司礼监上朝用笏板,司礼监是否上朝,司礼监上朝用不用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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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帖子主题:明朝大多数皇帝不上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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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多数皇帝不上朝的问题
文章提交者:不要二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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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不上朝的问题学术界过去有汉、唐、明三大王朝的说法。这个说法存在着问题,它排除了贵族和满族贵族建立的和,显然有以汉族为本位的因素。近年来由于政府的重视,学界一部分同仁的倡导,清史的研究出现了一个比较好的局面,这是一件令人鼓舞的事。但是随之也就仅仅汉、唐、清三大王朝之说,更有学者称汉、唐、清为中国上的“三个盛世”。姑且不论“盛世”说的命题是否贴切,但是在这种说法的影响下,明朝的历史地位大为下降。在一些学者乃至民众的眼里,明朝的历史似乎除了朱元璋、尚有作为外,其他君主则无可绍述,有的是专制、阉患、贪污、腐败等等,充斥灰暗,明朝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于是很少有人问津。作者:王天有(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第一个问题是明朝大多数皇帝不上朝的问题史籍中有关不上朝的记载甚多,如说明武宗朱厚照嬉与豹房,不问朝事;说明世宗自嘉靖二十一年宫婢之变后,移居西内,二十余年不上朝;说明神宗自万历二十年之后,溺志货财,厌恶言官,晏处深宫,不再上朝,等等。笔者以前旧作也有类似的提法。学界与社会对明朝历史评价不高,这是一个重要原因。如此众多的皇帝不上朝,明朝的历史却延续了276年,寿命仅次于,对此清初学者谈迁大为困惑,说“诚不可解也”。在此笔者提出两点质疑,其一是不上朝是否等于不问政事,其二是不上朝必有替代不上朝的机制产生,否则明朝何以延续近300年,无权臣专政,无女后外戚之乱,无武臣跋扈,无地方割据,王朝局面基本稳定。这种替代上朝的机制是一种怎样的机制?这种机制的出现又说明了什么问题?为了说明这些问题,有必要先从朝会制度说起。“朝”字的本意是朝见,古代臣僚早上谒见君主叫“朝”,朝会制度就是君主会见群臣的制度,朝会制度历史悠久,经历朝奉行规范,根深蒂固地印在世人的脑海里,久之形成了一种共识,皇帝上朝与否是判断皇帝是否勤政的一个重要标志,与王朝的兴衰治乱关系密切,皇帝不朝对制度的破坏,在传统社会被认为是一种极不正常的现象。这种共识的典型话语可见于明万历时左光斗给明神宗的一份奏疏:皇上御朝则天下安,不御朝则天下危,早御朝则救天下之全,迟御朝则救天下之半,若终不御朝则天下终无救而已矣。也就是说天下安危系于皇帝一身,上朝与否是重要的参照。明朝的朝会制度始创于,完备于明成祖朱棣。有大朝会,也称正朝,在正旦,冬至,万寿(皇帝生日)三大节举行,仪式极为隆重,仅低于皇帝登基仪式。正朝在奉天殿(后改名皇极殿)举行,主要是朝贺,皇帝并不问政事。又有常朝,分朔望朝和日朝。朔望朝,洪武时定为每月朔(初一)望(十五)日在奉天殿举行。于慎行《制典》篇说:“本朝朔望御正殿,百官公服朝参,而不引见奏事。”实际上仍是朝贺的性质,同样不处理政事。与政事有关联的是日朝。日朝在洪武时主要是指早朝,每日举行,初在华盖殿举行,后多在奉天门举行。永乐七年十月,早朝制度有所变化。当时永乐皇帝巡狩北京,北京此时已是冬气严凝,繁琐的仪式,百官依次奏事,官员久立不堪,于是仪式与奏事分开。简短的仪式后,大臣们到右顺门内便殿依次奏事,无事者则退还各自衙门办公。这就是通常说的“御门决事”。除早朝外,永乐四年起又增设午朝,即午后上朝。午朝地点多在左顺门或文华殿。午朝时五府六部依次奏事,然后各官退出。有密事者至御前奏事。《明史》卷五三《礼志七》称:“早朝多四方所奏事,午朝多事简君臣之间得从容陈论。”从明朝的朝会制度看,正朝和朔望朝主要强调的是仪制,显示的是朝廷的威严,表现的是皇帝在国家政权中独尊的地位,于王朝大政方针无实际意义。从日朝来看,明朝上朝次数大大超过汉,唐,两宋。《明史o礼志记七》:“汉宣帝五日一朝,唐制,天子日御紫宸殿见群臣曰常参,朔望御宣政殿见群臣曰入阁。宋则侍从官日朝垂拱谓之常参,百司五日一朝紫宸为六参,在京朝官朔望朝紫宸为朔参,望参。”洪武时每日早朝,永乐时又加上午朝,皇帝的主要精力,大臣们的全副精神,都应对于上朝和奏事,整个皇朝机器的运作依皇帝的意志进行。尽管两个皇帝都勤于政事,号令精明,如明太祖朱元璋自己所说:“朕夙兴视朝,日高始退,至午复出,迨暮乃退。日间所决事务,恒默坐审思,有未当者,虽中夜不寐筹虑停当,然后就寝。”在这种日朝制度下,朱元璋逐渐成为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永乐帝虽与内阁成员午朝“从容陈论”,但当时内阁议政尚无制度上的保证,一切决策“多出圣裁”。这种“钦承宸断”的弊端在永乐后期也日益明显。阁臣解缙之死,杨士奇下狱,户部尚书夏元吉被囚,都说明从容陈论并不从容。至于大臣们在繁琐的朝仪之后,筋疲力尽的情况下去处理本署事务效率与质量也都难以保证。从这个角度审视,中国古代的专制与独裁和朝会制度联系甚密。明朝洪武,永乐年间更是发展为极致。上朝体质之两千余年,要不要改变?在朱元璋与朱棣时代,皇权至上,不可能改变。一种新的体质往往是在皇权式微的情况下,甚至在皇帝怠政的情况下,破土而出,应运而生。仁宣时期是明朝政治体质变化的重要时期。经洪武时期的废除宰相制度,永乐时期的设置内阁,历50年的探索仁宣时完成了内阁议政,皇帝决策部院执行的文官政治体制建设。这就为朝会制度的变革提供了条件。明朝日朝制度有两次大的变化,一是在宣德十年正月,当时明英宗即位,时年9岁,不可能整日上朝,于是停罢午朝,同时简化早朝奏事程序。《寓圃杂记》卷一记:英宗以幼冲即位,三阁老杨荣等虑圣体易倦,因创权制。每早朝,止许言事八件,前一日先以副封诣阁下,豫以各事处分陈上。遇奏,止依所陈传旨而已。可见此时上朝已无实际上的意义,只是一种象征,即表明皇帝依然是国家的主宰,皇权没有旁落。景泰时虽然一度恢复午朝,但时辍时复,不成制度,以后午朝基本不复存在。二是在隆庆六年(1572)五月,当时明神宗即位,内阁张居正等人以“圣龄冲幼”为由,对早朝制度进行变动,减少早朝的次数,定为每逢三,六,九日上朝,也就是从每月每日上朝改为每月上朝九次。这一改动一直延续到明末。明朝言官对皇帝不上朝的批评,有的是主张恢复午朝,有的希望皇帝每日早朝,有的则是针对皇帝怠政,经常借故不朝,不尽相同。既然上朝已蜕变为一种形式,一种象征,为什么还要保留?这就是前面所说的上朝已成为古代王朝的一种传统,而传统一经形成,就具有“法”的意义,根深蒂固,不可动摇。取消午朝,减少早朝次数,是在保留传统上朝仪制情况下的变动,并未从根本上改变传统,对此大臣们已是忧心忡忡,可见当时人们对皇帝上朝体制的认同。外说皇帝根本不朝也是没有根据。以荒诞的明武宗来说,说他嬉于豹房是实,说他根本不朝是言过其实。至于说明世宗,明神宗二十余年不朝,不是实录。如明世宗说:“朕中夜之分亦亲处分,辅赞大臣日夕左右,未顷刻有滞于军机,而朝堂一坐亦何益。”当时对明世宗上朝也有正面评价。谈迁《国榷》卷**有史臣和杨维桢的评议。史臣曰:“(世宗)晚年虽不御殿,而批决顾问,日无停晷。虽深居渊默,而张弛操纵,威柄不移。”杨维桢曰:“世宗享国长久,本朝无两,礼乐文章,烂焉兴举,斋居数十年图回天下于掌中,中外俨然如临。”与世宗对不上朝的解释类似。沈鲤是万历中期的内阁大学士,他对神宗是否上朝未与更多的理会,他强调的是皇帝认真处理章奏。 “章奏即政事,停章奏即停政事,缓章奏即缓政事。”说明用简单的是否上朝来评论皇帝是否亲征,是否勤政,已经不适应明朝皇权运作变化的形式。明代宣仁以后,皇权运作机制确实发生着变化。首先,内阁议政,皇帝决策,六部执行的体制完善。内阁从“从容陈论”比较虚范的议政形式,到“票批批答”比较实在的议政行为,议政被纳入决策程序之中,尽管内阁票拟需经皇帝批红才能成为决策,但同样没有内阁的票拟,中旨传出,也被视为不符合程序,六科可以封驳。这就形成了对皇帝“任心而为”的一种制约。其次,以六部为主干的执行机构也可以在内阁票拟,皇帝批红前对重大政事发表意见,具体表现在明代极具特色的廷议制度上。明制,凡朝廷大政事,必令廷臣会议,然后请旨定夺。《大明会典》卷八零《礼部三八》记:洪武二十四年令:今后在京衙门有奉旨发放为格为例及紧要之事,须会多官计议当,然后施行。“格”,“例”指制度,则例,“紧要之事”系临时发生的大政事。参预廷议官员一般为九卿(六部尚书,都御史,大理寺卿,通政史)和科道官。又事涉有关机构,有关机构长官亦参与廷议。其初,内阁与议,天顺以后,内阁大学士则不参加廷议,原因是内阁职在票拟,关乎决策,阁臣参加廷议,就会影响行政部门的官员充分发表意见。明代廷议的地点在端门左侧的东阁。通常是“月一集议”,如有要紧事科随时请旨举行。参加会议的人事先都有充分的准备,并非临时召集。廷议的作用有二,一是有利于集思广益,即在制度制定之前,在重大事件处理之先,综合方方面面的意见,使内阁的票拟和皇帝的批红减少失误。二是廷议具有一定的民主色彩,反映的事百官对问题认同的大体趋向,对防止内阁的专擅欺蔽,皇帝独断专行,都有一定的制约作用。若廷议事关乎大僚(四品以上)之迁转者,又称之为廷推。廷议并非明朝所创,前代的廷议大多在皇帝或宰相的主持下举行,明初亦然。明中期以后的廷议,有质的变化。一是皇帝和内阁不例参加廷议,便于官员充分发表意见,不受决策者的影响。二是有科道官的参与。《明史职官志》:“凡大事廷议,大臣廷推,六科皆预焉”万历时吏部尚书陆光祖也说:“夫爵人于朝,与众共之。祖宗定制,凡大臣员缺,吏部与九卿会推,请旨简用。至推吏,兵二部尚书,各边总督及内阁大学士,则九卿之外复益六科十三道。盖其任愈重,则举益当公,询谋O同,方敢推用,实所以广忠集众,而杜偏听之奸,决阿私之患。”科道以正,从七品的低品秩身份参与议政,往往能牵制高品级官员,以平衡朝中不同的政治力量,从而对政策制定,大政事议决,高级官员任用提出方案,实际上是为决策层提出预案。三是廷议达成的共识,“从众议之多者”,即以与会多数人的意见为准。最典型的例子是隆庆五年三月廷议讨论与蒙古俺答汗部通贡互市问题。会议主持人是兵部尚书郭乾。讨论结果是定国公徐文璧,吏部左侍郎张四维等22人赞成通贡互市。英国公张溶,户部尚书张守直等17人反对工部尚书朱衡等5人赞同通贡反对互市。这样通贡一赞成者比反对者多10人而通过。互市则以22赞成22反对形成僵局,郭乾不知所裁,两边摇摆。为此郭乾受到明穆宗的指责,迫使郭乾支持互市。这样通贡互市以多数人赞同形成预案,经内阁票拟,皇帝批红形成决策。这就是明蒙关系史上有名的“俺答封贡”事件,在这个事件中廷议与内阁,皇帝的互动关系十分清楚。明代廷议中的表决机制十分有特色,已出现了投票表决的形式。如《明史纪事本末》卷六十六《东林党议》记万历四十七年:“会推阁员,礼部左侍郎何宗彦以吏科给事中张延登不署名,不得预”看来明代的廷议是记名投票。选票样式据郭乾《兵部奏疏》《题为尊奉明旨酌议北虏乞封通贡事宜以尊国体以照威信事》记:“格纸一页,首定书官衔,名氏。空其下方,令其于所应议事务,各自书应行应止缘由。如以为应行,要详书何以见应行,如以为应止,要详书何以见应止。各出己见,勿相同谋”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明代中期以后政策制定,大政的处理形式已发生了变化,以“钦承宸断”为特点的上朝机制逐渐为“廷议————票拟(内阁)————批红(皇帝或司礼监)————封驳(六科)————执行(六部)”的形式所取代,尽管这一过程存在许多问题,但总的趋势是对传统政治体制,即上朝制度的一种变革,这种变革多少带有一些民主色彩,应当予以肯定。明代后期****是一回事,体制上的变化是另一回事,不应相提并论,以偏概全。清朝康、雍、乾时上朝体制重新巩固,明朝廷议中的表决机制,六科的封驳职能消失,实际上使中国社会的政体又回到原有的形式下踏步。第二个问题是郑和下西洋后,明清两朝走上了闭关锁国的道路学界有颇多的学者视明清两朝为一个板块,又多以清概明,其实明清两朝对外政策的走势大不相同.郑和下西洋是人类航海史上的伟大创举,其规模之大,技术之先进堪称中国传统社会威武雄壮的绝唱。不过,郑和下西洋时期明朝对外关系的准则依然属于中国传统礼制外交范畴。这种礼制外交在政治上表现为,明朝自认为是天朝大国,海外诸国在接受明朝册封后即建立友好关系。同时,明朝也就承担了对这些国家的义务和责任,明朝有责任保护他们,有责任体恤他们,有责任怀柔他们。他们之间发生矛盾和冲突,明朝有责任来调解矛盾,化干戈为玉帛。这种礼制外交在经济上则表现为朝贡贸易。明朝是经济大国,在交往中不期求各国进贡多少珍品,反而赐O优渥,往往是赐予多于进贡物品。至于伴随贡使到来而展开的贸易活动,以及明朝使团到海外进行的贸易活动,则坚持公平的原则,不搞掠夺,不倚强凌弱。在这种礼制外交关系中,郑和所到区域均从中得到利益。宣德时期,明朝在郑和第七次下西洋后大规模的远航停止了。“明清闭关”论即由此而生,认为明朝从此关闭了开放的大门,其实这是一种误判。应该指出的是,郑和下西洋是政府行为,当时对外贸易控制在官府手中,而民间贸易则受到限制,也就是所谓的海禁。郑和远航的结束只是标志着官方贸易的式微。我们还应看到郑和下西洋的另一种作用,即启示着私人海外贸易的发展,这不是明成祖和明宣宗的本意,也不是郑和下西洋的目的,但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事实。郑和下西洋后,民间海外贸易活动悄然启动,到正统年间已是十分活跃。随着新航路的开通和国内商品贸易的发展,国内市场与海外市场联系紧密。在这种形式下无论民间还是庙堂,要求解除海禁的呼声日益高涨。代表人物当属丘氵睿。丘氵睿是广东琼州人(今海南)有可能少幼自耳濡目染民间海外贸易情况,他著《大学衍义补》,书中主张开放海禁,认为政府不应垄断海外贸易,人君与商贾争利“可丑之甚”,而“民自为市”是大势所趋,于国于民都有利,因此“断不能绝”。这种呼声冲击着有关海禁的祖宗之制,明朝传统对外贸易的格局开始改变。其标志是隆庆元年明穆宗对海外贸易政策的重大调整,开放海禁,准许民间与东西“诸番”进行贸易,史称“隆庆开关”。隆庆开关之后,民间私人的海外贸易获得了合法地位。东南沿海各地的民间海外贸易进入了一个新时期。周启元曾为《东西洋考》一书作序,序文中说:“我穆庙时除贩夷之律,于是五方之贾,熙熙水国,,分市东西路。其捆载珍奇,故异物不足述,而所贸金钱,岁无虑数十万,公私并赖,其殆天子之南库也。”当时从事海外贸易的商人,遍及东亚和东南亚各国,尤以日本、吕宋等地为转口贸易的重要据点。隆庆、万历时期,中国商船在苏门答腊以东地区的西洋贸易十分活跃。虽然明朝仍限制与日本方面同商,但不可否认,中日之间的私下交易规模仍然很大。当时明朝对外贸易最充满活力的地方乃是广东的澳门和福建的月港。万历初,葡萄牙人以每年向香山县付租银的方式独据澳门互市之利后,接通了澳门——果阿——里斯本和澳门——长崎的航路,大量转贩明朝商品。其中,从明朝运往果阿的商品以中国著名传统工艺的丝织品为大宗。尤其重要的是,从福建月港——菲律宾马尼拉——墨西哥阿卡普力克之间,横越太平洋的航路接通了。从此以闽粤商人为主的商人集团,开始远航美洲,在拉丁美洲墨西哥等地从事贸易活动,成为世界市场中非常活跃的一部分。明朝发展至万历时期,农业进一步发展,社会相当富庶,商品经济迅速崛起,中国沿海地区地方性市场如同雨后春笋般蓬勃兴起,尤其提供的舶来品亦为一般百姓所熟悉,比如现存明代的《南都繁会图》中即显著标有经营东西洋货物的店铺,说明了当时的居民对于东西洋舶来品的欢迎。不仅如此,沿海商民在东南亚的发展也得到相当的促进和激励,“殷富甚多,趾相踵也”。这都显示郑和下西洋之后,贡舶逐渐为商舶所取代。随着国内外商品市场的发展,隆庆、万历之后,作为交换媒介的货币也发生一个重要变化,从唐、五代以来一直流行于民间的白银,最终取代了明朝政府法定的钞币,成为通行的主要货币。当时日本的白银、墨西哥的白银、西班牙的银元都大量流入中国,加上当时中国本土云南等地银产量增加,明朝实际成为当时世界的金融中心。可以这么理解,明朝商人和欧洲商人在太平洋地区的贸易活动,为十七世纪欧洲资本主义的兴起,做出了前瞻性的启示和不可磨灭的贡献。据此笔者认为,郑和下西洋以后,宋元以来海外贸易鼎盛之势并没有被阻断,中国社会也没有走向闭关锁国。第三个问题是宦官问题有关明代宦官问题的研究可称多如牛毛,基本上都是作为“阉祸”来表述的。所谓的“阉祸”,其实代代有之,即使号称“盛世”的汉、唐也不例外。在以儒家思想据统治地位的传统社会中,世人对宦官的鄙视司空见惯。比如:在孟子看来,孔子不可能与宦官有交往,如果孔子与他们有交往,孔子在道德上就大有缺失,孔子还能称为至圣先贤吗?正是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长期以来宦官被视为“刑余之人”,遭到歧视,他们介入政治,必然是一片黑暗。近年来有学者从心理学的视角研究宦官,其结论往往是宦官心理阴暗。这种研究无非是对传统宦官的认识提出一种诠释,并未改变对宦官认识的轨迹。今人对明代宦官的认识初传统因素外还受清朝官修《明史》的影响。《明史宦官传》说:明代宦官“势成积重,始于王振,卒于魏忠贤”其危害超过汉、唐。而《阉党传》则直称“明代宦官之祸酷矣”。《明史》的这些看法在一定程度又是受清初遗民史观的影响。清初遗民史家往往怀有故国之思,在总结历史时以多视角审视明朝灭亡的教训,其中不乏精辟深邃之论,但由于他们对明亡痛之弥深,也就有责之过当之嫌。特别是这些遗民史家中有不少大师级人物,影响更大。如黄宗羲就是典型代表。黄宗羲之父黄尊素天启年间被阉党迫害致死,崇祯初他上京怒锥阉党,以后他总结明朝历史,深仇大恨见之笔端。清初修明史,史馆编纂人员受遗民史观影响很大,《宦官传》雏形在此时形成。清朝皇帝也受这种影响,对明朝宦官之祸多有论列。后人对明代阉祸的认识即由此而来。对今人研究明朝宦官问题影响颇深的还有丁易先生所著的《明代特务政治》。该书写于1945年春,成书于1948年。书中引用史料比较丰富,此书对明代宦官问题黑暗一面揭露有余,而理性分析、全面评价似显不足。新中国成立以后,学界对明代宦官的研究没有太大的进展,基本上是丁氏的研究理路的延续。明代宦官问题与前朝宦官问题有共同之处,但也有自己的特点,最主要的特点是宦官组织的衙门化。对此,拙作《明代国家机构研究》中已有涉及。明朝设于紫禁城内的官僚机构如内阁、六科均不得称“衙门”。《天府广记》记:“明之官署,办事于内者曰直房,办事于外者曰衙门”而办事于内的宦官组织却被世人称之为“衙门”。这种称谓大量出现在当时的官私史籍中,后载入清朝官修《明史》。宦官组织称衙门始于明朝,有二十四衙门之称,包括十二监四司八局。其中司礼监被称为“十二监中第一署”。明代官僚士大夫反对宦官者大有人在,但很少有反对宦官衙门的。明朝人喜欢八宦官组织与官僚机构相比照,如把司礼监掌印太监比作内阁首揆,秉笔太监比作群辅,其僚属比作内翰,说明宦官在国家政权中的地位已相对稳定,成为国家权力机构的一个组成部分。司礼监在宦官组织中的地位大体在宣德年间确定。这和当时国家议政决策形式的变化有关。如前所述,永乐时内阁参与议政的形式比较空泛,宣德时内阁主要议政形式逐渐演化为票拟,而票拟只有通过皇帝批红后才能成为决策。如果皇帝迨政,则往往委之于司礼监掌印、秉笔、随堂太监代替批红。人们说明代宦官专权,主要是司礼监拥有了部分批红权,如《明史职官志》所说:“然内阁之拟票,不得不决于内官之批红,而相权转鬼之寺人”其实司礼监批红在制度上是受到限制的。正常情况下,凡章奏司礼监必须奏送御览,大事由皇帝亲批。皇帝的批文要书写在章奏当中,称“圣批”。宦官批红与圣批不同,一是宦官所批为庶事,二是批前要经内阁调贴,三是司礼监众太监分批,不专属一人,四是要遵照阁票批红,五是批文书写于章疏边旁。其中内阁调贴为关键,故宦官批红又称之为“调贴批”。未经内阁调贴,宦官擅自批红,视为非法,六科得以封驳。事例如下:“嘉靖二年二月乙酉,先是都察院疏请差御史巡盐,批答稍勿、误,以未下阁臣票拟也。右给事中黄臣谏曰:‘我朝设立内阁,处以文学之臣,凡百章奏,先行票拟。今使内阁虚代言之职,中贵肆专擅之奸,关系匪轻,渐不可长,容臣封还原本,以重命令。’疏入,即改批如制。”可见宦官批红自有内阁调贴和六科封驳的制约。那种认为宦官批红可以肆意妄为似不符合实际。宦官自制的衙门化,需要宦官特别是高级宦官应具备一定的问话素质。应该说明代高级宦官除少数像魏忠贤几个人外,一般问话素质较高。在对待宦官读书的问题上,传统史学存在着误区。如对朱元璋不许宦官读书识字予以肯定,而对宣德时设内书堂教习小宦官多有微词。其实永乐时就有教习小内官德记载,但不成制度。内书堂创设于玄德元年七月,属司礼监,“提督总其纲,掌司分其老”,又有“学长司其细”。教室由翰林官担当。入内书堂读书的宦者一般在十岁左右,人数常在二三百人。所读书目除《内令》外,有《百字姓》、《千字文》、《孝经》、《大学》、《中庸》、《论语》、《孟子》、《千家诗》等。“凡有志官人,各另有私书自读”。这些小宦官与自宫宦者不同,多为官僚贵族和边防图司子弟,因家族伏法牵连被阉入宫。他们通过内书堂培养,进入内服“官”的序列,最终可谋得太监职位,此为宦官“正途”。明代二十四衙门的高级宦官及各亲王府的太监,多出身正途。他们所受的教育与民间社学、私塾及地方儒学大体相同,惟生理上有所差异。史书中记载不少宦官温文尔雅,犹如士夫如记成化时东宫太监覃吉:亦一温雅诚笃之士,识大体,通史书,议论方正,虽儒生不能过。辅导东宫之功为多,大学、论语、中庸等书皆其口授,动作举止悉导以正,暇则开说五府、六部、及天下民情、农桑事务、以及宦官专权,悉直言之。以后明孝宗为史家称道,有弘治中兴的说法,可能与早年受益于这位东宫太监有关。一般说来,明代宦官极愿与士人交往。永乐时内官监太监郑和就和官僚士大夫往来频繁。郑和父亲的墓志铭即是当时礼部尚书李至刚所撰。今南京博物院、北京图书馆保存有不少明代宦官墓志的拓片。墓志的撰者,大多为官宦的名流,而并非史传中的阉党。可见在大多数情况下,官员与宦官之间并非总是剑拔弩张,水火不容。万历时,米万钟与司礼监秉笔太监史宾相交甚厚。史宾是一个博学善书的太监。米曾向史借银七、八百两,后米终生困顿,无力偿还,史即烧贷卷。此事在外廷传为美谈。朝中有时处理比较繁杂的政事,官员往往主动建议内臣参预,认为这样可以表示宫府一致,减少阻力。谈到明代宦官专权,人们会列举三大权阉王振,刘瑾和魏忠贤加以说明.笔者认为,由于宦官组织的衙门化,在皇帝之下世纪形成了两套班底,一为政府,内阁是其代表,一为宦官,司礼监是其代表。内阁与司礼监是皇帝的左右手,两者有相互制约的作用。三大权阉的出现,往往与皇权式微与弱势内阁有关,从而导致权力失衡。王振专权发生在正统年间,当时在位的皇帝是明英宗。英宗不足9岁登基,当时朝政尚有太皇太后监视,内阁是由宣德时留下的重臣“三杨”组成,所以朝政有宣德遗风。正统六年,英宗亲政,第二年太皇太后去世,皇权式微,此时“三杨”也或死或去,新进阁臣资望远不如“三杨”,弱势内阁出现。王振从英宗在东宫时即侍奉左右,充任讲读,受到英宗敬重。英宗即位后被委任为司礼监秉笔太监。英宗亲政时,王振完全控制了司礼监,从而形成了司礼监坐大的局面,王振个人地位凸显。刘瑾专政发生在正德年间。明武宗14岁即位,以后又嬉于豹房,自然是弱势皇帝。当时内阁不能算弱势内阁,刘键、谢迁、李东阳都是孝宗托孤重臣。但不久,内阁介入了宦官内部的矛盾,即司礼监太监王岳、范亨与原东宫太监刘瑾等“八虎”的矛盾,随着王岳、范亨的失势,刘键、谢迁离去,内阁独留李东阳,从而内阁形成弱势。刘瑾一变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权倾一时。魏忠贤专权发生在天启年间。明熹宗即位时也不足15岁,万历初年,张居正为首辅时,内阁权重。张居正死后被抄家的教训导致以后的内阁成员多不愿出头,尸位素餐,明哲保身。到天启初年内阁弱势形成已久。这样魏忠贤专权就成为明代宦官专权最严重的一次。内阁弱势难以制约司礼监,形成司礼监独大的局面,这还是宦官权重的表面因素。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皇权。明朝人邓世龙说:“国家阉宦实与公孤之权相盛衰。天子刚明,则天下之权在公孤;一或蒙蔽,则天下之权在阉宦”皇帝是平衡这两种力量的关键。所以三大权阉的出现除了三人的政治野心外,还由于皇权与内阁权出了问题,特别是皇权出现危机的结果。不过修史人人总是为尊者讳,皇帝是好的,罪恶在宦官。明武宗在死前有一段表白道出了实情。《明史》卷一六《武宗本记》云:乙丑,大渐,谕司礼监曰:“朕疾不可为矣。其以朕意达皇太后,天下事重,与阁臣审处之。前事皆由朕误,非汝曹所能预也。”这可谓武宗临终前的总结,没有内阁代表的外廷参预,最高权力只在内廷运作,必然会产生政治的腐败,其中皇帝责任重大。笔者认为正确看待明朝宦官问题,既要看到宦官在国家权力运作的作用,也要看到宦官权重所带来的危害。明代宦官的作用有二,一是由于司礼监有了部分的批红权,在皇帝年幼或皇帝迨政的情况下,权力中枢可以照常运作,朝中一般事务依然可以得到及时处理。二是有利于防止权臣的出现,即使出现权臣,也不会对皇权形成威胁,明代无权臣专政,实赖于这种衙门化的组织。但宦官毕竟是皇帝的家奴,皇族的种种倒行逆施是通过家奴去做的,所以皇室的腐败也就反映在宦官身上。制约宦官的力量在内阁、在六科,也在宦官内部各种力量的消长。宦官内部不是铁板一块的,宦官内部也是组织分权的。所以皇帝要清除某个宦官易如反掌。魏忠贤尽可权倾一时,但是崇祯皇帝除掉他也是轻而易举,一纸诏令。另外从时限上看,王振专权不足7年,刘瑾专权不足5年,魏忠贤专权也不过6年,加起来不足20年。对于有276年历史的明朝来说,宦官问题不能囊括明朝政治的全部,把明朝政治概括为宦官政治或特务政治显然是不合适的。其实明代有不少有作为的宦官。如前面提到的郑和与王景弘等,他们在永乐、宣德年间七下西洋,至今海内外称为盛世。与郑和同时代的宦官还有侯显。他初为司礼少监,后升太监。他曾陆行数万里出使乌斯藏(今西藏)。有明一代乌斯藏与明廷关系大大加强,明朝在乌斯藏设立都司,宗教往来频繁,关系十分融洽。这与侯显的努力分不开。侯显还出使国外,多次调解邻国之间的争端。《明史》本传称:“显有才辩,强力敢任,五使绝域,劳绩与郑和亚”又有宦官阮安,对北京的城市建设贡献良多。《明史》本传记:“阮安有巧思,奉成祖命营北京城池宫殿及百司府廨,目量意营,悉中规制,工部奉行而已。正统时,重建三殿,治杨村河,并有功。景泰中,治张秋河,道卒,囊无十金”这是宦官中杰出的建筑家和治水专家。明朝还有一些宦官能在国家面临严重危难之时处乱不惊,对稳定朝局做出贡献。如土木之变后,明廷一片混乱,以于谦为首的抵抗派与以徐珵为代表的迁都派出现了激烈的争论。在这关系明朝生死存亡之刻,是司礼太监金英、兴安等人在庙堂上力挺于谦,怒斥徐珵,并劝郕王任于谦治战守,从而使明朝转危为安。另外有明一代也有不少忠义宦官。如成化、弘治年间的司礼监太监怀恩。他是内书堂正途出身。成化时汪直理西厂,怀恩多所抵制。为营救敢言弊政的官员,多次与宪宗争辩。孝宗时,他依然如故。史称“一时正人汇进,恩之力也”又有宦官何鼎,弘治初为长随,因怒斥皇后弟寿宁侯张鹤龄兄弟“大不敬”,为皇后所恨,鼎被迫下狱追问主使,答之以孔子、孟子。为此,何鼎深受士大夫的尊敬。故《明史宦官传》谓弘治时“中官多守法”,即使“奉召出镇者皆廉洁爱民。”最典型的忠义宦官当属万历时的司礼监太监田义。明神宗中年溺志财货,派宦官充任矿税监往全国开矿征商,史称万历朝一大弊政。万历三十年二月的一天,神宗突然生病,召内阁首辅沈一贯入启祥宫,告即拟旨尽撤所遣矿税监。第二天,神宗病愈,悔之,于是“中使二十辈至阁中取前谕,言矿税不可罢。”沈一贯惶遽缴之。当时司礼太监田义正与神宗面争。神宗愤怒,以死威胁田义,田义不屈,争之愈力。而此时中使已持一贯所缴前谕还报。后田义见一贯唾之曰:“相公稍持之,税矿撤矣,何怯也。”像田义这样的忠义宦官,浩然正气,实在让持禄苟容的官僚士大夫汗颜。万历初年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是颇有争议的人物。当时,神宗年幼,朝中形成“三头政治”,即神宗生母李太后,、内阁首辅张居正和司礼监掌印冯保左右朝局。冯保忠诚侍奉神宗,在沟通内阁与李太后关系方面起了重要作用。当时“宫府一体”,从而保证了张居正改革的顺利进行。冯保也是正途出身,善琴能诗,处事得体。史载:“内阁产白莲,翰林院有双白燕,居正以进。保使使谓居正曰:‘主上冲年,不可以异物启玩好。’又能约束其子弟,不敢肆恶,都人亦以是称之”说明冯保不仅襄助张居正改革,而且为人处世也很正派。冯保是一个值得肯定的人物。明代漕运的最北端是通济河,“凡齐鲁汴蜀湘汉江广闽淛之赋运,及海内海外朝觐贡献之上于北京者,皆道此以逹,所系之重也。” ,而到明朝中期,通济河年久失治,极大地影响了明朝的漕运。大臣都提出要治理通济河。英宗认为治理必须择人,于是命阮安主持。阮安认为“当顺其势导之。今逆之,抑使纡屈势畜不得逹,故决。宜取径道改凿,使其顺下。臣视河西务径行二里许可凿,计用万五千人,一月庶几可免决。”英宗支持他的计划,“遂命武进伯朱冕发卒,少保工部尚书吴中发民,如所计之数,诹日兴役,以安董之。安周行抚劳,厚其廪食,时其作息,吏絶欺弊,人劝就工,调度有方,如期竣事。遂陻其故道,河之下趣坦焉。安行夹河筑防,既崇且厚,伐木以捍之,植树以固之,革险为夷,往来愉怿。” 从以上可以看出,阮安是一个多才多能的宦官,不仅懂得如何建设,更明白如何使用民力,做到工程完而民不伤。阮安也是一个很廉洁的宦官。景泰时,阮安奉命治理张秋河,结果在半路上去世了。人们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他并没有很多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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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的严重 加上人祸 明朝的失落 内阁的消亡 满清的入关主仆奴化 磨灭了多少汉家子弟的血性 那仅存的一点中正勇武也逐渐消失殆尽 最后民主的思想也被扼杀了 看看现在满天尊崇的满清剧 挂在嘴边的康乾盛世 那关门自喜的姿态 回头看看我汉族的人你否会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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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号:694043 工分: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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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直接代表是皇帝,宦官只是皇帝忠实的走狗,是皇帝制衡阁臣的工具, 宦官的权力其实就是皇权。只不过史书上都不会直接批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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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号:1129632 工分:8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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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经常和皇帝唱对台戏,这皇帝当得也烦,整天面对这邦治国栋梁说大道理?有一点很重要!明朝皇帝再不上朝,三年一次的殿试可是照常出席的,这些可是国家的未来。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明朝皇帝好修道,其实与汉唐宋的很多皇帝好修道是一样的。剑桥中国史:嘉靖的修道与汉唐宋历代皇帝的修道本质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但多少要比他们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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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号:5051834 工分:102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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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皇帝不上朝其实很好理解的,明朝的首辅大臣,相当于现在的首相。很多文件、公文,并不是都要皇帝来签署的。这样的好处具体体现就是,万历十几二十20年不上朝,国家体制并没有奔溃和瘫痪,国家在那么多太监跑出来收刮钱财的情况下,依然能打赢朝鲜战争,变相让丰臣秀吉早死,说明什么??反而是崇祯皇帝事事亲为,却搞得什么都不是,最后自己还上吊自杀。又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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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号:1428360 头衔:大明永历皇帝元年 工分:494495
/ 排名:8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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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warge
在第2楼的发言:如果不是鸦片战争引来西方殖民者的剥削以及自由民主思想的传入,清朝皇帝依靠孔孟之道也许能欢庆千禧年吧满清的最后100年完全是汉族官僚把江山给撑起来的,离开了占国家统治阶层绝大多数的汉族士人的支持,满清一天也撑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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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号:999149 工分:2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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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鸦片战争引来西方殖民者的剥削以及自由民主思想的传入,清朝皇帝依靠孔孟之道也许能欢庆千禧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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