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2014最新相声相声拿手绢给孩子盖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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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云集世界萌孩舞蹈赵佩茹:艺海拾零话“捧哏”
在对口相声里逗、捧同样重要,决不是逗的重,捧的轻,捧逗有捧逗的技巧,一个包袱响了是俩人的力量。让我说衡量捧逗的作用不能从话多话少上看,怎么说呢?有时候越是话少,越是”肩膀”;短一句包袱就响不了。在传统对口相声里捧哏的作用非常明显,不
【长城曲艺网编辑整理】在对口相声里逗、捧同样重要,决不是逗的重,捧的轻,捧逗有捧逗的技巧,一个包袱响了是俩人的力量。让我说衡量捧逗的作用不能从话多话少上看,怎么说呢?有时候越是话少,越是&肩膀&;短一句包袱就响不了。在传统对口相声里捧哏的作用非常明显,不
  是单口可以随便改对口;对口随便改单口,一改那句头满不合托啦!比如我演的《揭瓦》,内容是讽刺旧社会一个小市民欺软怕硬、假充光棍。他揭了房上的瓦,房东找他来,他还打了对方,惹恼了房东的儿子们,气冲冲地拿着家伙找他打架来了,他一害怕,这儿有两句台词是:
  甲:&&我们院里有块大石头,一百多斤,平常我哪儿弄得动呀,那天也是急劲,一伸手给举起来了。我举起石头一想,我砸死一个够本,砸死两个赚一个,托着石头往门道跑,一撒手,当的一声&&
  乙:砸死几个?
  甲:我把门顶上了!
  乙: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这里捧哏的只有这么两句话,可是在甲叙述经过时他也得帮助做戏,除了集中精神地听甲述说外,到「当的一声」这儿他得带点紧张语气问:「砸死几个?」甲回答:「我把门顶上了!」到这儿包袱就响了,听众知道甲是虚张声势,于是觉得可笑。但这类包袱后边捧哏的却不能立即&刨&甲,如果说一句:「真泄气!」那对底下的情节倒有损失了,所以我体会要一本正经地说:「对!顶上门怕人进来。」这样对内容发展会有好处。再如:
  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跑啦?(有意地支,起垫的作用)
  甲:后边蹲着四个哪!
  乙:把您的后路卡了。
  看,这简短的对话够多么紧凑、生动,可是捧哏的要不用这两句吃紧的台词,还是一般地
  询问或顺口搭音,那不仅给逗哏的添了麻烦,也大大地泄了劲:
  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
  乙:怎么样?
  甲:还怎么样哪,我要跑没跑了!
  乙:怎么没跑了哪?
  甲:后边蹲着四个哪!
  乙:好嘛!
  甲:他们把我的后路卡了!
  乙:是啊!
  这一来,多出了好几句,还没有原来那四句交代的清楚。
  在相声《论捧逗》里曾说:&逗哏的是拨船的,捧哏的是掌舵的。&这种形容是恰如其分的。因为拨船、掌舵是一个劲头儿,甲乙演相声,不&合托&包袱就响不了。俩人高矮音,大小劲得配合好了,比如到翻包袱的时候捧哏的调门应该比逗哏的高一点,如果使到那儿声音一低那就把肉埋到饭里了。不只是发音方面要讲究高低、轻重、急徐,表情、动作俩人得密切结合,要不怎么叫&相&&声&哪!还有的时候根据内容需要打捧哏的这边出包袱,那逗哏的就得全神贯注地给他&量&著。像《灯谜》前边一人说一则&智力测验&轮到捧哏的说:&一个西瓜我切五大块十小块。&甲琢磨了一下说:
  甲:我知道,你是先划印儿,划好了印儿,叭,一刀切开了,就是五大块,十小块。
  乙:你拿什么划印儿?
  甲:拿刀。
  乙:划一个印儿呢?
  甲:拉一刀。
  乙:划两个印儿?
  甲:两刀啊!
  乙:那你得划多少刀啊!我这西瓜上就切一刀,要切它个五大块十小块。
  甲:那我不知道是怎么切的啦!(前边甲的猜测,与乙的对话,都是为了铺垫得更清楚些,到乙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刀切五大块十小块」,于是甲提出不知,好把&肩膀&给乙,让他说明真相)
  乙:你不知道啊,我买一个西瓜,搁桌上一刀切两半,没留神掉地下一半。
  甲:那怎么五大块十小块呢?(有动作辅助,伸出左手,手心朝观众,又把二指和中指叠在一起晃了一下,做着五和十的姿势)
  乙:对啊,我是捂大块去拾小块。(左手按在桌子上,微哈腰右手向下)
  这里甲乙的动作、语气要配合一致,包袱非常大。给我捧哏的李寿增先生这个包袱使得很好,前边&五&、&十&垫得不露痕迹,后边使用动作乾净俐落,让人明确地感到&五&是捂住了,&拾&是拣的意思。这虽是个语言上的谐音包袱,离开动作就不易收到强烈效果。
&& 一个好的捧哏演员他的作用是多方面的,有正面烘托,有侧面渲染,有辅助甲明垫,有辅助甲暗垫,有代表观众提出质问的时候,也有现挂包袱增强效果的时候。特别是有经验的捧哏演员应随时辅佐甲的表演,万一他临时忘了词,捧哏的也要不露声色地提醒他。过去我们出艺时都是老师给捧哏,出现了漏洞及时弥补,观众一点也听不出来,所以说有个好的捧哏演员会使逗哏的说得舒服、省力。
  我个人喜爱捧哏,在实践中也发现了一些问题,在我体会捧哏演员容易犯一个毛病:&学舌&,这不好,捧哏的除了有时候重复逗哏的一些极为必要的台词外,最忌讳那种衬话音的重复,正如《论捧逗》中形容的那位不称职的捧哏演员,逗哏的说:「昨天我到您家啦!」他说:「噢,到家啦!」逗哏的说:「啪啪一打门。」捧的说:「打门不咧!」这就是&学舌&。当然在这个段子里是通过比方说明捧哏重要性的,可是在我们演出相声时,这种现象确实存在,有一次我从收音机里听到二位同志使《杂学》,捧哏的光是重复逗哏的话。甲说:「我去了!」他说:「喔,去了。」这样的话一多,人家听着就不舒服。改成「您多昝去的?」或是「干嘛去了?」也比这么&学舌&强。有的《杂学》逗哏的学几口唱倒是满够味儿,可是从整个段子来说却不是相声哏,捧哏的作用不好发挥,尽往里塞话倒给甲&挡&了,这一来,捧哏的话又少,作用又不大,这样发展下去对相声就有损失了。所以我建议《杂学》这类活也应该根据相声结构特点安排好&包袱&,不然捧哏的往那儿一站也僵得慌。侯宝林、郭启儒同志使的《戏剧杂谈》、《戏剧与方言》在这方面做得就不错,那里边捧哏的每句话都是&腿&,他把这话递过来,逗唱的很快地就可以进入下一个段落,比自己&转&省事多了,还显著那么自然。
  咱们捧哏演员在台上要盯住逗哏的,随着他的叙述表示各种不同的感情,有肯定的,也有否定的;有夸耀赞美的,也有冷嘲热讽的;有的是用语言,有的是用神气。在台上要紧的是别给逗哏的&散神&,他正拿话&铺&呢,他得让观众集中精神听他说;不该捧哏演员说话时,只能用表情辅助,相声是用语言说故事嘛,人家对主要台词没听清,到地方怎么笑呀!怎么叫&散神&呢?我看首先是要严肃认真地对待演出,老以为:这没什么,或者在场上心不在焉,东张西望,这都容易&散神&。还有就是别把自己的生活习惯带到台上,有的同志在台上总拿手绢擦眼睛,要不就无目的地动,有这么两下,听众的精神就走的。不该笑的时候笑也不好,总起来说,捧哏的在场上处处得想法&拢神&才好呢。还有,捧哏的在台上不能盖着逗哏的,台词是这样,调门也是这样。前边咱们谈过,捧哏的有捧哏的话,在调门上,除了翻包袱时稍高外,平时总要比逗哏的低一点。有的同志逗惯了哏,再让他捧哏时,您看吧,话特别多,声调上也渲染得过重,结果怎么听怎么像俩逗哏的。捧哏既能完成任务又不喧宾夺主最理想,也最吃功夫。除了提高表演技巧、艺术修养,要紧的得提高思想水平,在政治、文化学习上要多努力。
  我跟常宝伊沂亢献鞴迥辏囊帐踉煲韬芨撸墒俏朔浅G椋鹬嘏踹缪菰保兄嘏踹缪菰保晕颐且恢毕啻Φ煤芎谩K晕宜担骸赣械幕羁此鹤畔嘁司退骸!刮颐呛献髂切┠晗瘛陡J偃贰独笃贰端:铩贰洞椎愕啤贰斗赝纷印氛庑┗疃际俏叶海醯靡埠茫凰坎还叮绕涫恰陡J偃氛饪榛钏醯米詈茫伊粝铝松羁痰挠∠蟆K砸帐跎虾醚Р痪耄莩鲋拔颐亲苁窃谝豢槎邢&对活&,直到台词、口锋、神气完全&合托&了为止,下场后就根据演出效果总结经验,发现了毛病立时研究修改。时间紧的时候,我们就在赶场的路上对词,谁琢磨出了新包袱就赶快报告对方,能用的就再研究使法。我们合演的近百个段子,他会我的词,我也会他的词,所以表演起来熟练自如,得心应手。在生活上我们互相尊重、彼此关心。每逢剧场、电台约我们演出时、他总是认真地跟我商量,问我怎样做好。我觉得宝伊沂慷源踹绲奶取⒆龇ㄊ侵档孟嗌菰泵茄暗摹#ㄕ耘迦憧谑&& 仲文整理)
  原标题:赵佩茹:艺海拾零话&捧哏&  
(责任编辑:曲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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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买面茶、于谦版、李菁版,但郭的好多相声分张文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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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传统相声中,捧哏的台词是创作时设计的还是完全临场来垫,捧哏大师的功力通常怎样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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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哏台词理应是事先设计的。说“理应”是因为也有不事先设计的。“现挂”应该是偶尔的神来之笔,“死纲死口”才该是常态。大部分相声中,捧哏角色的作用是结构/叙述的上呼下应、思路/情绪的引导翻转。其主要技法通常被总结为“蹬谝踹卖”四个字。但这四个字怎么写,怎么解释,都有很多不同版本。只能说业内人士对此的理解也不尽相同。通常,捧哏演员扮演的是一个“正常”的人。很多时候是应该代表观众的思路。该否定时否定、该赞同时赞同、该惊讶时惊讶??他是代表、或有意引导“正常观众”的情绪的。代表,是市场以一个正常人的眼光来倾听审视逗哏者的言行,发现、揭示其中的荒谬矛盾——而这种对荒谬矛盾的揭示,常常是会引人发笑的。也就是通常所谓的“翻包袱儿”。引导,是有时他会佯装不知逗哏者的思路走向,引导观众的思维与他一起走向一个错误的圈套,直到最后由逗哏者把包袱儿逗响——传统技法里的“三番四抖”、“吃了吐”等常常是需要捧哏者做这样的配合的。当然,刚才说了,这是“通常”的情况。也有一些相声作品是不符合这个规律的,比如一些子母哏的段子。也有一些相声演员以此为基础研发出了自己的独特风格,比如冯巩、杨少华、李文华等。(李文华和姜昆的作品里,李文华不只是一个代表正常人思路与价值观的审视者,有时候也是个“坏老头儿”。)其实可以与日本的相声(北野武电影里偶尔能看到)作对比。据我观察,那里头的人物设置与相声里是不同的——逗哏的是一个聪明人,捧哏的则是个愚蠢的傻子。捧哏者不断说出一些不符合逻辑的傻话来(但有时反倒是对逗哏者的尖刻讥讽、精确吐槽),而逗哏者不断纠正、斥责捧哏者——这种设置其实与中国古时的“参军戏”是十分一致的。捧哏演员的高明与否,据我看,还是要看对结构、节奏、情绪的把握掌控能力。有相声表演经验的人应该会有这个体会——捧哏演员的基本要求是:该给肩膀儿的时候儿得给肩膀儿(否则叙述没法按照预先设定的方向来进展)、口风儿尺寸得给得舒服(否则总觉得俩人的交流不真实、不顺溜儿)、该翻包袱儿的时候得把包袱儿翻起来(否则一个好包袱儿很可能就含混过去了)。但也有更多值得咂摸的美妙之处,比如记得哪位在文章里写过,听侯宝林郭启儒的相声,侯宝林唱京戏时,郭启儒用嘴给他哼哼过门儿,听起来都美妙绝伦。我对此很有同感。而于谦的捧哏,我觉得首先是他对情绪节奏的掌握是很好的,其次是好在他是一个更高明的旁观/审视者。他比一个平庸的捧哏演员更加敏锐,常能从逗哏者的叙述中发掘普通人发掘不出来的乖谬之处,并且用最干脆利落、生动的方式把他瞬间揭示出来。很多原来把情绪顺下去就算完成任务的节骨眼儿,他却能再发现新的矛盾。很多时候,他会比正常人多想一步、早想一步。但不能理解为,捧哏演员要扮演与逗哏演员作对的角色,才是捧哏的最高境界。句句话都戗着,绝不是个好捧哏的。《论捧逗》里不是表现过么?(忍不住说一句:“你喜欢喝酒吗?”“你请客吗?”就是捧哏大师?恕我理解不能。抱歉。)推荐两篇文章:郭启儒口述的《相声表演心得》、姜昆记录整理的《李文华谈捧哏》。真感兴趣的可以找来看看,中国曲艺出版社当年出版的《中国曲艺论集》第1辑里有收录,网上似乎也能找到。
谢邀。第一个问题:捧哏台词这玩意,大的路径,必然是事先设计的。比方说:逗哏:京戏您喜欢听吗?捧哏这里,可以有几百种回话,但有一条:他得顺着说,让逗哏把话连下去,而不能说:不喜欢!您也甭往下说了!——这样就完了。但是呢,细节又能有许多变化。不同的捧哏,有不同的现挂风格。有些是真就设计好的,有些是临场现抓的。而且,各位的抓法还不一样。就拿郭德纲的搭档举例:郭德纲:你跑了一路,总算停了下来,蹲在地上喘气(作吐舌状),累啊……  这时候,会有以下回答:于谦:什么累啦,你这表的我明明是热啊……王文林:我怎么还吐舌头啊……高峰:我这狗啊,这是……而张文顺却会是:(指着郭德纲)真像…… 这就是现挂风格的不同了。这里有包袱,得让它响起来,但临时看怎么走了。第二个问题。捧哏的风格,可以分得很细。比如以前侯宝林先生的捧哏郭启儒先生,就推崇”蔫“型,他就是那种看着侯宝林耍花,在旁边半听半不听,忽然冷冷吐槽一句这种,很神。少马爷的捧哏黄族民先生,就是跟少马爷老抬着杠的风格,但又很活,节奏感好。张文顺先生呢,喜欢刨着使活,每句都要翻,所以连郭德纲都说”老先生一句都不让啊“。于谦老师呢,近两年现挂抓包袱特别脆生,能把郭德纲这么个云里飞给揪住了。说到底,捧哏也得跟逗哏对着。比如小市民调调的相声,捧哏话就不能太多;但有些文哏,逗哏不能飞起来使,捧哏就得多说一些话。大体上,捧哏可以有许多风格,但有一样:都得内紧外松,反应得快,不能被逗哏扣住,而且从头到尾的节奏得梳理好,快慢轻重,这都是功力了。反应快善于抓现挂的,可以让一个段子好听。但让一个段子耐听,能反复听,就是捧哏自己的精气神和节奏了。
给大伙儿看篇文章:赵佩如:艺海拾零话“捧哏”作者:赵佩如  在对口相声里逗、捧同样重要,决不是逗的重,捧的轻。捧逗有捧逗的技巧,一个包袱响了是俩人的力量。让我说衡量捧逗的作用不能从话多话少上看,怎么说呢?有时候越是话少,越是“肩膀”;短一句包袱就响不了。在传统对口相声里捧哏的作用非常明显,决不是单口可以随便改对口;对口随便改单口,一改那句头满不合托啦!  比如我演的《揭瓦》内容是讽刺旧社会一个小市民欺软怕硬、假充光棍。他揭了房上的瓦,房东找他来,他还打了对方,惹恼了房东的儿子们,气冲冲地拿着家伙找他打架来了,他一害怕,这儿有两句台词是:甲:……我们院里有块大石头,一百多斤,平常我哪儿弄得动呀,那天也是急劲,一伸手给举起来了。我举起石头一想,我砸死一个够本,砸死两个赚一个,托着石头往门道跑,一撒手,当的一声……乙:砸死几个?甲:我把门顶上了!乙:对!顶上门怕人进来。  这里捧哏的只有这么两句话,可是在甲叙述经过时他也得帮助做戏,除了集中精神地听甲述说外,到“当的一声”这儿他得带点紧张语气问:“砸死几个?”甲回答:“我把门顶上了!”到这儿包袱就响了,听众知道甲是虚张声势,于是觉得可笑。但这类包袱后边捧哏的却不能立即“刨”甲,如果说一句:“真泄气!”那对底下的情节倒有损失了,所以我体会要一本正经地说:“对!顶上门怕人进来。”这样对内容发展会有好处。再如: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乙:跑啦?(有意地支,起垫的作用)甲:后边蹲着四个哪!乙:把您的后路卡了。  看,这简短的对话够多么紧凑、生动,可是捧哏的要不用这两句吃紧的台词,还是一般地询问或顺口搭音,那不仅给逗哏的添了麻烦,也大大地泄了劲: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乙:怎么样?甲:还怎么样哪,我要跑没跑了!乙:怎么没跑了哪?甲:后边蹲着四个哪!乙:好嘛!甲:他们把我的后路卡了!乙:是啊!  这一来,多出了好几句,还没有原来那四句交代的清楚。  在相声《论捧逗》里曾说:“逗哏的是拨船的,捧哏的是掌舵的。”这种形容是恰如其分的。因为拨船、掌舵是一个劲头儿,甲乙演相声,不“合托”包袱就响不了。俩人高矮音,大小劲得配合好了,比如到翻包袱的时候捧哏的调门应该比逗哏的高一点,如果使到那儿声音一低那就把肉埋到饭里了。不只是发音方面要讲究高低、轻重、急徐,表情、动作俩人得密切结合,要不怎么叫“相”“声”哪!还有的时候根据内容需要打捧哏的这边出包袱,那逗哏的就得全神贯注地给他“量”著。像《灯谜》前边一人说一则“智力测验”轮到捧哏的说:“一个西瓜我切五大块十小块。”甲琢磨了一下说:甲:我知道,你是先划印儿,划好了印儿,叭,一刀切开了,就是五大块,十小块。乙:你拿什么划印儿?甲:拿刀。乙:划一个印儿呢?甲:拉一刀。乙:划两个印儿?甲:两刀啊!乙:那你得划多少刀啊!我这西瓜上就切一刀,要切它个五大块十小块。甲:那我不知道是怎么切的啦!(前边甲的猜测,与乙的对话,都是为了铺垫得更清楚些,到乙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刀切五大块十小块”,于是甲提出不知,好把“肩膀”给乙,让他说明真相)乙:你不知道啊,我买一个西瓜,搁桌上一刀切两半,没留神掉地下一半。甲:那怎么五大块十小块呢?(有动作辅助,伸出左手,手心朝观众,又把二指和中指叠在一起晃了一下,做着五和十的姿势)乙:对啊,我是捂大块去拾小块。(左手按在桌子上,微哈腰右手向下)  这里甲乙的动作、语气要配合一致,包袱儿非常大。给我捧哏的李寿增先生这个包袱使得很好,前边“五”、“十”垫得不露痕迹,后边使用动作干净利落,让人明确地感到“五”是捂住了,“拾”是拣的意思。这虽是个语言上的谐音包袱,离开动作就不易收到强烈效果。  一个好的捧哏演员他的作用是多方面的,有正面烘托,有侧面渲染,有辅助甲明垫,有辅助甲暗垫,有代表观众提出质问的时候,也有现挂包袱增强效果的时候。特别是有经验的捧哏演员应随时辅佐甲的表演,万一他临时忘了词,捧哏的也要不露声色地提醒他。过去我们出艺时都是老师给捧哏,出现了漏洞及时弥补,观众一点也听不出来,所以说有个好的捧哏演员会使逗哏的说得舒服、省力。  我个人喜爱捧哏,在实践中也发现了一些问题,在我体会捧哏演员容易犯一个毛病:“学舌”,这不好,捧哏的除了有时候重复逗哏的一些极为必要的台词外,最忌讳那种衬话音的重复,正如《论捧逗》中形容的那位不称职的捧哏演员,逗哏的说:“昨天我到您家啦!”他说:“噢,到家啦!”逗哏的说:“啪啪一打门。”捧的说:“打门不咧!”这就是“学舌”。当然在这个段子里是通过比方说明捧哏重要性的,可是在我们演出相声时,这种现象确实存在,有一次我从收音机里听到二位同志使《杂学》,捧哏的光是重复逗哏的话。甲说:“我去了!”他说:“喔,去了。”这样的话一多,人家听着就不舒服。改成“您多昝去的?”或是“干嘛去了?”也比这么“学舌”强。有的《杂学》逗哏的学几口唱倒是满够味儿,可是从整个段子来说却不是相声哏,捧哏的作用不好发挥,尽往里塞话倒给甲“挡”了,这一来,捧哏的话又少,作用又不大,这样发展下去对相声就有损失了。所以我建议《杂学》这类活也应该根据相声结构特点安排好“包袱”,不然捧哏的往那儿一站也僵得慌。侯宝林、郭启儒同志使的《戏剧杂谈》、《戏剧与方言》在这方面做得就不错,那里边捧哏的每句话都是“腿”,他把这话递过来,逗唱的很快地就可以进入下一个段落,比自己“转”省事多了,还显著那么自然。  咱们捧哏演员在台上要盯住逗哏的,随着他的叙述表示各种不同的感情,有肯定的,也有否定的;有夸耀赞美的,也有冷嘲热讽的;有的是用语言,有的是用神气。在台上要紧的是别给逗哏的“散神”,他正拿话“铺”呢,他得让观众集中精神听他说;不该捧哏演员说话时,只能用表情辅助,相声是用语言说故事嘛,人家对主要台词没听清,到地方怎么笑呀!怎么叫“散神”呢?我看首先是要严肃认真地对待演出,老以为:这没什么,或者在场上心不在焉,东张西望,这都容易“散神”。还有就是别把自己的生活习惯带到台上,有的同志在台上总拿手绢擦眼睛,要不就无目的地动,有这么两下,听众的精神就走的。不该笑的时候笑也不好,总起来说,捧哏的在场上处处得想法“拢神”才好呢。还有,捧哏的在台上不能盖着逗哏的,台词是这样,调门也是这样。前边咱们谈过,捧哏的有捧哏的话,在调门上,除了翻包袱时稍高外,平时总要比逗哏的低一点。有的同志逗惯了哏,再让他捧哏时,您看吧,话特别多,声调上也渲染得过重,结果怎么听怎么像俩逗哏的。捧哏既能完成任务又不喧宾夺主最理想,也最吃功夫。除了提高表演技巧、艺术修养,要紧的得提高思想水平,在政治、文化学习上要多努力。  我跟常宝堃烈士合作过十五年,他的艺术造诣很高,可是为人非常谦虚,他尊重捧哏演员,倚重捧哏演员,所以我们一直相处得很好。他对我说:“有的活看谁逗着相宜就谁逗。”我们合作那些年像《福寿全》、《拉洋片》、《耍猴》、《醋点灯》、《坟头子》这些活都是我逗,他捧得也好,一丝不苟,尤其是《福寿全》这块活他捧得最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对艺术上好学不倦,演出之前我们总是在一块儿仔细“对活”,直到台词、口锋、神气完全“合托”了为止,下场后就根据演出效果总结经验,发现了毛病立时研究修改。时间紧的时候,我们就在赶场的路上对词,谁琢磨出了新包袱就赶快报告对方,能用的就再研究使法。我们合演的近百个段子,他会我的词,我也会他的词,所以表演起来熟练自如,得心应手。在生活上我们互相尊重、彼此关心。每逢剧场、电台约我们演出时、他总是认真地跟我商量,问我怎样做好。我觉得宝堃烈士对待捧哏的态度、做法是值得相声演员们学习的。(赵佩茹口述,仲文整理。台北相声迷丑伦彰扫校。)
捧哏的功力怎么体现?去听听马志明单口的《纠纷》,再听听谢天顺捧哏的《纠纷》;去听听黄族民捧哏的《卖五器》,再听听谢天顺捧哏的《卖五器》。捧哏好不好有多重要一下就听出来了。
引用人人网上的一篇日志作为解答:《亘古一人赵佩茹》:少马爷曾盛赞赵佩茹为“亘古一人”。如果您觉得少马爷有时情绪化,说话不一定客观,请您看看马三爷的评价:“我认为赵佩茹的捧哏艺术,超过了老前辈。”马三爷的意思就是赵佩茹先生的捧哏不敢说“绝后”,但以马老的眼界来看,可以说是“空前”。爱听相声的人,我愿意做您的朋友;爱听前辈大师相声的,我愿意把您当知交好友;您要专门爱听赵佩茹先生捧哏,再下我无以为报,愿意把蔫西瓜切了请您吃。  推崇赵佩茹先生,不光因为马家的评价,更是因为看了赵先生的两篇文章。一篇叫《相声要表演得磁实》,其中说到的捧哏演员捧这段儿时常见的毛病,看了不能不服。引用一段说《蛤蟆鼓》的:“有的捧哏同志在药铺那儿加了个小“包袱”: 乙:药铺能响吗?到达仁堂去买药:“同志,来付牛黄上清丸,”一拉抽屉,轰!呵! 这也是因小失大,一来是容易给后边的“包袱”泄劲,二来这里捧哏的任务往“药”上拽,就不用再找补“药铺”了,因为“药”是没法“吃到嘴里”的。甲在前边也不必提出具体药铺名字,总之,联系内容不紧密的话最好是毫不吝借地删去。特别值得提出的象这类活儿是捧哏的带着逗哏的走,语言上是这句挂那句,一句咬不上,听着就不舒服。 ”'论文是六一年的。这个包袱现在的演员还照演不误。另一篇《艺海拾零话捧哏》以《揭瓦》这个段子,讲捧哏的如何“递腿儿”,主动转换节奏、发展情节。再引用如下:“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乙:跑啦?(有意地支,起垫的作用)甲:后边蹲着四个哪!乙:把您的后路卡了。看,这简短的对话够多么紧凑、生动,可是捧哏的要不用这两句吃紧的台词,还是一般地询问或顺口搭音,那不仅给逗哏的添了麻烦,也大大地泄了劲:甲:我跳后墙跑,我打后墙往下一出溜……乙:怎么样? 甲:还怎么样哪,我要跑没跑了!乙:怎么没跑了哪?甲:后边蹲着四个哪!乙:好嘛!甲:他们把我的后路卡了!乙:是啊!这一来,多出了好几句,还没有原来那四句交代的清楚。”相声泰斗张寿臣老先生的论述也都非常有道理,但张老的话有时候有点儿“扯”。反正他老能耐大,知道得多,不管怎么“扯”,总能“扯”出点儿非常有理的道道儿来。而赵先生的文章与他的捧哏风格完全一致:精到而实在。我认为赵先生这两篇文章,不像所谓“语言艺术家”说的,反倒像理科的课本。如果有人立志要捧好哏,一定要学习本站郭启儒先生和赵佩茹先生的文章,尤其是赵先生的。要说赵先生对捧哏的认识比郭先生强,就强在后一篇文章。说完赵佩茹先生的理论水平,再说说赵先生的实战。听过的段子中,我认为比较能体现赵先生水平的,是同马三爷合说的《对对子》。一开始马三爷以“你水平最高,比我还差点儿”入活。这个小段非常难,因为捧哏演员要把被吹捧之后的那份儿既得意又不好意思的样子演出来,而这个样子本身就很滑稽可笑,如何能瓷实的捧住逗哏的,而又不先把观众逗笑了,火候差一点儿都不行。三爷虚情假意捧赵先生水平高的时候,赵佩茹先生说:“您知道。”这三个字,高低快慢都错不得。然后三爷开始洋洋得意地吹自己。这时候捧哏的开始刨逗哏的。现在的演员互相斗嘴较真时,常常是一人一句,你说完了我说。如果节奏把握的好,也能形成一种像齿轮交错似的,整齐而有韵律的效果,但略带表演痕迹。为了要捧出马老那种“踏雪无痕”的特色,赵佩茹先生有时在马先生没说完时就抢话,有时慢半拍拖一下再加重语气予以揭发,同马三爷配合的天衣无缝,观众完全听不出这是准词儿,就像是全部是现场发挥,两人当场着急,矫情起来了一样。我听过的段子中,没第二个人能捧出这种效果来。到后来赵佩茹先生开始出题目考马先生时,更是二位大师的尖峰时刻,如解释“小老鼠偷吃热凉粉”“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时,快而不乱,慢而不断,就像是双人贯口!有善使《对对子》的大师和一些理论家,对马三爷和赵佩茹先生这版中“鸡蛋泄黄”这个包袱不以为然,认为没必要。我觉得这个包袱有必要。一般的揭发甲吹牛的段子都是以甲被揭穿为底,逗哏的只要当正面色就够了,而这一段里,逗哏的靠着小聪明一种挺到了最后,捧哏的稍微加以讥讽,对刻画角色的性格,平衡段子前后的风格品位,有其微妙的作用。常宝霆、白全福先生的《拉洋片》中,唱的倒是非常有味道,但前后的风格及二位的性格就稍觉失调。赵先生对段子极其负责,决不会不加考虑,单为了展示技巧或找哏插入不必要的内容。《窦公训女》这个段子中,赵先生从张寿老那儿淘来捧哏的一大段贯口。这段贯口有什么作用?一来这个故事并非人所共知,可以介绍剧情,二来可以暗示观众,真正的明白人是捧哏的。这样整个段子才显得错落有致而和谐自然。那么赵先生的捧哏出过差错没有?我只听到过一处,是在《三字经》里,赵先生问马爷:“那你长大怎么变这样子了?” 三爷自己找补:“这不该着当着的吗。”然后自己转折“我打小时候就聪明”。不过这不能怪赵先生。因为这里本来有一个“有志不在年高的包袱”,可能环境不许可,马三爷删了去,没告诉赵先生。类似的差错有张庆森先生在《开粥长》中的一句:“那不也姓马吗?”,我猜按张先生学的,这里马三爷因该把马增芬之类的安排成马寡妇的后代,但三爷没说,自己找补:“我们祖上就是马孟起”,然后自己转:“您有时间可以上我家里去看看”。侯大师似乎更推崇另一位捧哏巨匠,朱相臣。我还是更喜欢赵先生的风格。我能说出我的原因来:朱先生有锋芒,除了郭荣启先生外,别人有点儿压不住,比如同苏文茂先生的《论捧逗》《批三国》,是我听过中最好的版本。但我觉得,就好像把一盆景放在一个盆里,盆景青翠欲滴,固然有其可看之处,但那盆儿古朴奇峭,倒比那盆景儿还耐看。当然了,我的眼光也很不靠。比如我从来不觉得林青霞好看。人各有好,我有我的原因,各位多包涵。您要是不同意,也欢迎您说说您的原因。马三爷的纪念文章里有说过赵先生的为人,“赵佩茹最讲同行义气,一些亲友的婚丧嫁娶、请医购药他总是花钱受累不做声张。”这样的人我最佩服。艺如其人,赵先生的艺术也是如此:“受累不做声张”。赵佩茹先生的捧哏艺术是怎么练成的?我想小蘑菇起了一定作用。众所周知,小蘑菇对赵佩茹先生十分尊重,每个段子,每个包袱,都要与赵佩茹先生切磋再三。小蘑菇秉承常连安先生“艺尽人缘散”的家训,不断学习新的技艺,而赵先生严守焦德海家的“范儿准”规矩,把段子琢磨到了极致。而且赵先生是逗哏出身,常赵二位互为捧逗,砥砺磨合,才淬炼出二位大家。常捧赵逗的名段儿是《福寿全》《大审》。这些段子本身很有特点,与其他甲装模作样戏弄乙的段子不同。别的段子多是甲装腔作势,夸张的样子好笑,比如马季、刘宝瑞的《找堂会》。这两段儿,是捧哏的憨厚而贪心的样子好笑,逗哏要演的像,必须严肃点儿,不然不像骗子。佟马二位先生的《福寿全》和常宝霆、白全福先生的《大审》,在这点上都有缺憾。常宝霆先生不善于演憨厚而贪心的角色,就是换过来演,也难满意,但我觉得佟先生行。建议佟马两位先生换过来试试?
蟹二位妖。头一个问题:捧哏的台词是不是必须照本儿来?基本是。听过《论捧逗》(原名是《捧逗争哏》)的基本都知道,不按本儿往下捋,你这个段子是出不来的。(顺便说说这种子母哏的相声:子母哏的相声实际本身是不分捧逗的。本身蛤蟆鼓、老老年这些段子,找对儿不熟悉的演员直接来高潮部分,轻易是听不出来捧逗关系的——何况也没必要分捧逗。所以就不要拿这个来说事儿了。)死纲死口的小字眼儿没必要细抠,学了半年徒的就都知道不必要非按照本儿走,按自己日常的口语叙述习惯来就可以。二一个问题:捧哏大师的功力怎么体现?再好的捧哏大师,如果逗哏的是个生瓜蛋子,什么活也出不来。体现捧哏的功力,一是对逗哏的趟活习惯了解,垫话垫句张弛有度;二是吐槽或者翻在点子上。这个“点”,是指大活要能顺畅的下来,让听众观众不别扭、不游离主旨的听通顺了。这就是为什么说捧哏的台词基本上必须有规矩,不能随便逾矩。所以捧哏的绝不可能单独成个大师,逗哏的不是大师,做搭档量活的一辈子成不了大师。有人乐意听于谦在郭德纲叙述的时候吐槽,但是这个吐槽是建立在两个人互相熟悉的基础上。有的肯定是提前设计好的吐槽,随随便便就能回来;有的是真的很临时的吐槽,这就要求两人的默契,否则一句话拉不回来,观众就会跳离之前辛辛苦苦塑造的情境。最后说说风格:无论哪个年代的对口相声,逗哏的基本脱不开帅、卖、怪、坏四大风格。而捧哏量活的,因为绝大多数的本子注定了是逗哏一头沉,所以捧哏即便有独特风格也必然脱不开怪坏二字。近年来能这脱略二字的,张文顺、杨少华的蔫哏风格算是真正劈出一条路(郭启儒先生的蔫还),但是也要蔫中带坏。
发现道长回答的比我全面,故而推荐大家先看道长的答案。=============================原答案=======================================感谢邀请。一句话,死纲死口中带着活。中国艺术的规律是死中带活。死就是规矩,一段相声,捧哏该在什么地方垫,什么语气,什么调门,多大声音,乃至拖多长的音都是死的。死的是因为规矩没法总结,如果自由发挥,十有八九都是错的,只好把纲口钉死防止出错。举个例子:《八扇屏》甲:您是~~? 乙:啊,我是相声演员。 甲:哦,相声演员。乙:对了。甲:我跟您还不一样。乙:哦,那您是?甲:我是,文人哪。乙:您是什么?甲:文人哪。乙:文人。甲:诶。乙:呵呵,这我还真不理会。甲:不理会吗?乙:对了。甲:我没闻过您嘛。乙:诶——我也得让你闻哪!什么叫闻我呀。这几句话很平淡,但是没有点功夫说不好,关键在于:1. “您是什么?”这句既要拔高,把疑问的语气体现出来,提醒观众注意“文人”,又不能强调“什么”——否则就变成了“您是什么东西”的反面意味了。这就要求“您是”响亮,“什么”带过,又不响又要快速。2. “文人”是第三遍重复,因为这里要抖包袱,所以要交代清楚,但由于第三遍了,所以不带任何修饰声音低,语速快,一带而过。3. “这我还真不理会。”要表示谦逊,透出一种听说对方是“文人”的一种不自觉的尊重,说话声音要略小一些,快一些,显得稍微有点儒诺。4. “对了”是个铺垫,方便甲抖包袱——如果甲直接说“不理会吗?我没闻过您吗?”就抖得太快了,观众还没反应过来,所以必须铺垫一下,等观众的情绪,但是这个时间很短暂,所以速度要快。5. “诶”是个惯性的说法,是日常生活中常用的一种敷衍,表示其实对甲究竟是怎么个文人他不感兴趣,只是礼貌性的问问,然后“诶”答应一声。接着一顿,然后反应过来中了圈套,高声说“我也得让你闻哪!”,以这种如梦方醒的反应加强包袱的效果。
这种反话符合生活习惯,如果简单说“我不让你闻”就不符合生活习惯了。试比较换一种说法:甲:您是~~? 乙:啊,我是相声演员。
甲:哦,相声演员。乙:对了。甲:我跟您还不一样。乙:哦,那您是?甲:我是,文人哪。 乙:您是什么人啊?甲:文人哪。乙:就那个文人雅士的文人?甲:诶。乙:不理会!甲:不理会吗?乙:不理会!甲:我没闻过您嘛。乙:我才不让你闻呢!明显可以感觉前半段拖沓,后半段有点“楞”,不像正常人说话。但是又是活的,当艺术水平达到化境之后,演员就可以根据自己掌握的艺术规律突破死纲死口,自如地使用各种语言来垫。用一个老的自行车来比喻:开始学骑自行车,要求双手扶把、目视前方,原因是不这样就会摔跤,但是当骑老练了之后,就可以单手撒把,双手撒把,边骑边回头等等,完全不必拘泥从前的要求。
百分之九十都是传授下来的。比如《八扇屏》,捧哏的可以说“莽撞人”“粗鲁人”“混人”,可如果他心血来潮说个“机器人”或者“三体人”,逗哏的八成当场就会翻脸。但是“抓现挂”这事儿,基本都是看到哪说到哪,你可以理解成是现场创作的。
只用一个例子说明:捧哏学徒:甲:您喜欢喝酒吗?乙:喜欢呐!一般捧哏:甲:您喜欢喝酒吗?乙:爱喝两口。捧哏大师:甲:您喜欢喝酒吗?乙:你请客吗?这就是差距!
非常赞成以上各位的回答,补充一点,一个好的捧哏演员除了能把握好自身火候尺寸之外,能根据给不同人量活儿而调整自己状态,都能达到效果,才是体现演员功力的地方。拿于谦举例子,在初期给郭德刚捧的时候,郭经常扮演的是又坏又横的人物,于谦则大多数情况装傻充愣,时常是一个受郭欺负的形象出现。到后期,随着观众对演员性格的熟悉,于有所调整,时不时来一句两句的反讽,让郭哑口无言,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德云社十周年庆典时,于谦给侯耀文捧的那段《河南戏》,就完全不是给郭量活的风格。作为捧哏演员,能够贴近生活、琢磨业务、不断调整,是能够积累功力的。
捧哏主要是在于烘托~~至于楼上所说的 都是由“笑果”而定的
单说 捧哏 《卖挂票》中的 王凤山 话不多 但是 翻了一个包袱就要了个尖下来... 相声分很多种 比如子母哏的相声段子 确实是逗哏捧哏一人一句 谁要是掉了一句就接不上来而在 单边活 类似于《纠纷》 有的人就更偏爱马志明逗 谢天顺捧的版本
觉得 黄族民捧得无味 到了这种段子的时候 就更考验捧哏的功力 这里所说的功力就是指捧哏演员自己认为在什么地方捧一句更有利于这个作品
第二个问题:体现于欣然地贡献出自己的家人娱乐大众。
捧哏肯定是固定台词的。于谦在返场时候的词觉得既有固定的,也有临时的,毕竟俩人太熟了,郭德纲说一句话他就能知道下面要该接什么。
于是就扯出功力了。楼上李超的总结,个人认为得有补充。因为搭档的不同或许就应该有不同的台词,比如于谦要是和一个学徒搭档,他就应该用一般的,要是郭德纲,就得用大师的,一个捧哏演员的功力程度如何其实也与逗哏演员息息相关,一句“你请客吗”,要是逗哏的接不住,节目砸了,功力再强也白搭。个人觉得吧,捧哏演员不但要有活儿熟,还要能根据不同的搭档发挥适当的水平,才能算是个好演员。题外,看过郭德纲给曹云金捧过,真的很一般。。。
捧哏的作用主要一是让逗哏的包袱更响,他需要把观众往某个方向上领一下,另外呢也是帮着观众搭腔,因为包袱要一点儿一点儿地展开,台下不能问:然后呢?怎么呢?之类的,单口相声里还有些自问自答的部分呢。再一个就是解释,得让观众更明白逗哏的说的是什么,稍微补一点儿。再就是给逗哏的做例子埋汰用的。我觉得捧哏的好不好就是看他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能不能配合逗哏的把事儿说明白了,包袱响了。
建议楼主去听听王自健分别和张伯鑫、陈朔搭档的相声,自然而然就知道捧哏的差别和功力体现在哪了。虽然张伯鑫有家传,但我真是觉得他捧得咋咋呼呼的,太跳了。比较楼上几位举的传统大师的例子,我觉得我这个例子稍微鲜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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