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 紫菜排出洗了1个小时后为啥一直显示0E,后来我打开发现有半池水没有排出

初二进水管与排水管应用题一进水管一排水管,单开进水管,ah可注满一池水,单开排水管,2ah可放完一池水.现有半池水,同时开进水管与排水管,多长时间可注满_百度作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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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水管每小时注入整个水池的1/a.排水管每小时排出整个水池的1/2a.所以同时开启,每小时注入整个水池的(1/a -1/2a = 1/2a)的水.现在有水占整个水池的1/2.只需再注入1/2.花时间=1/2÷1/2a = a 小时.
每小时注水1/a,每小时排水1/2a,一起开,每小时注水1/a-1/2a=1/2a(1/2)/(1/2a)=a同时开,ah可以注满
设整池水为单位10.5/[1/a-1/(2a)]=a(h)答:..........
进水速度为1/a
排水速度为1/2a
1/2除以(1/a+1/2a)等于注满时间第一章:雪夜惊变  北国的冬天远不如南方冬天来得那么温柔,冬至还没过,鹅毛大雪便铺天盖地的撒落了下来。树叶都落光了,偶尔有一两片叶子从干枯的树枝上飘落下来。风雪中的燕赵大地显得干冷而萧瑟。  此时,青龙镇上的一个小客店里,店小二小三子正在店里围着炉子和伙计闲扯:“我刚才路过老马家门前,为了争给叶家送菜的差事,老马家三个儿子又在打架了。老大和老三合伙去打老二,却让老二把两个兄弟打了个臭死。各人的媳妇掺着当家的在街上乱骂……马老二那媳妇长得真他妈标致。结果被老三家里的把衣服撕了,露出半个奶子来,”说到这,小三子双目直视,就跟看见了似的:“真他妈白阿……”  坐在炉子边烤白薯的是店老板刘大江,他时不时地翻翻炉子上的红薯,抬起那张大脸说:“看上人家了?看上了就找个机会勾搭勾搭,不过担心马老二揍死你。”  “就我这身板,哪行啊!”小三子撇撇嘴“我看刘老板你就差不多,这么大一座肉山王她身上一压,保管他叫不出声来。要不孟二哥也行,一身横丝肉,保证那个娘们舒坦。”  正说着,门一响,从后院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刘老板眼尖,一下站起来:“呦!张大先生!这么大雪天你还去叶家?”这个姓张的大概十多天前住进了店里,说是和叶家做生意的,但每天早出晚归,吃的是青菜豆腐,连平常做生意的普通百姓都赶不上。  “我去去就回来,今天晚上叶观华老爷子要来店里,你们好好收拾一下。”张先生说完,打开虚掩着的店门,顶着风雪出去了。  “啊?”刘老板睁大了眼睛,直等张先生走出了很远才回过神来。叶观华老爷子,那是这个县里最出名的大户的老东家,整个青龙镇上的土地都是人家的,别人都是在这租着种。这镇上的生意,大部分都跟叶家有关系。而且,叶家三个儿子,大儿子叶天明在朝廷里做知府,威风八面。二儿子叶展明为人精明厚道,一直跟着父亲在家里当家。只三儿子叶卓明自小体弱,三岁上被一个老道抱走了,说是能治好他身上的病。还有,听说叶观华老爷子跟江湖上的许多人物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样一个黑白两道,手眼通天的人物,居然亲自跑来拜访那个寒酸落拓的张先生?  吃惊归吃惊,刘老板还是叫小三子订了两桌最上好的席面,又从后院的老槐树底下挖出了两坛20年的竹叶青老酒,叫人把店面好好的扫了一遍,收拾得利利索索,又在炉子上烫了一壶好酒,专等张大先生回来。  时间不长,张先生就回来了。刘老板赶紧招呼:“张大先生,我这人狗眼看人低,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日子,怎么就没看出是一位大贵人来?怪不得我媳妇骂我不知好歹!来来来,您坐这里,天冷,喝口热酒暖暖身子。”  “不用了。”中年人笑笑,我不会喝酒,回房还有点事情,先告辞啦!“说罢一拱手,又走进了后院。  刘老板一脸兴奋,瞪着眼睛看看两边发呆的伙计:“他妈的,发什么愣?去年,叶家二儿子去了一趟对门恒祥老店就让他们眼睛朝上翻,见谁都一脸牛逼样,今天,咱们店里可是叶观华老爷子亲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收拾?”  果然不到天黑,叶观华老爷子就带着他的二儿子叶展明和一大帮家人来了,却不吃饭,径直奔厢房张大先生住的地方,刘老板准备的那一桌子好菜,都便宜了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人们,转眼就给吃了个精光,看得刘老板连连叹气。小三子却颇为伶俐,不理会刘老板的埋怨,烧了一壶热茶,端着给厢房送过去。  刚走到门边,似乎听见里面正在在吵架。小三子正想仔细听听,叶展明却从里面迎了出来,把茶端了进去。然而这一来引发了小三子的好奇心:“这么大人物也会吵架?”于是他躲在院子一个角落,听者从屋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屋子里,张大先生斜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叶观华,说道:“叶堂主,你也是我教的老人了,怎么不明白我教的规矩?教主让你来河北,是让你来干什么的?你在这安营扎寨,生了三个儿子,我也不来怪你。可是你串通混元派,这可就是罪不可赦了。现如今,你不要再打其他的主意了,趁早跟我回去见教主,我再给你求求情,是死不了人的。”  叶观华坐在床对面的一把椅子上,神情却颇有些紧张:“张坛主,你不要这么决绝嘛!你我都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半生的人了,难道你不厌倦了刀光剑影?我的事情,还要张坛主代为体谅,有事好商量嘛!“  “不好商量!”张先生从塌上一跃而起,一脸愤怒:“你我都是圣教中人,当初入教立得什么誓言来者?生为教中人,死为教中鬼!三十年来,圣教把你我从死人堆里救出来,栽培到现在这个样子,你就敢往后缩?就是你不记得这些,你还记得教主让人替你父母报仇的事情吧?”  叶观华忽然噗哧一笑:“张老大,你我几十年的交情了。我还是有点真心话想对你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有的是钱,何必再在这江湖上亡命?你说吧!你要多少,我给你,然后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逍遥自在的了此残生,岂不是好?”  “圣教给我的支用,已经足够我活得很舒服了。没来由要你的钱。”张大先生仍然是软硬不吃:“你现在跟我回去,还能求得性命,晚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想跑,天下这么大,你能跑到哪去?想动武,你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叶观华眼中寒光微微一闪,旋即又恢复了笑容:“兄弟说哪里话来?我哪里敢跟你动手,我知道你是上命所遣,不得已而。既然如此,我就跟你回去,还望兄弟给老哥在教中多说好话,躲过这一劫便是。展明,把茶叶给你叔叔送过去。”  张大先生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这就对了,大哥。知恩图报,这是咱们混江湖的规矩,跟我回去,我保证你……——啊呦!你在茶里放了什么?”张大先生捂着肚子,厉声说。  叶观华并不答话,闪电般欺身过去,寒光一闪,张大先生的鲜血便从脖子里喷了出来。连一丝声响都没发出。  然后,他长出了一口气,对叶展明说:“儿子,你冒充张大先生的声音,假装送咱两个出门,别让店里的人起疑心,之后再料理其它事情。”  ……  小三子小心翼翼地挪动着两条麻木冰凉的腿,贴着墙很慢慢离开北窗,兀自听见叶观华的声音:“待会我们蒙着脸再来一趟,做成张大先生被刺杀的样子。记着,有人问,就一口咬定是名门正派中人刺杀了张大先生,死无对证,他们没办法的。前院的伙计和老板留着,等教中人调查时给咱们作证,不能给他们露出破绽来。翻翻他身上,有什么跟咱们有关系的东西拿走烧掉。”   走进前厅,小三子才透出一口气来,腿一软险些摔倒。忽然听到一声:“张大先生送客。”才强撑着掀开门帘,正好看见叶观华若无其事的走过去,紧跟着是刘老板的迎逢声。他怎么也不明白,这个刚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怎么就能跟没事人一样。  正在这时,店里面又走出一个人来,却是住在西厢房的一位年轻人。年轻人旧衣、蔽履,头上还带着一个大草帽,让人看不清容貌。手里拿着一把剑,黑色的剑鞘和剑柄,却没有护手,看起来更像是一根烧火棍。大声说:“老板,结账!”  刘老板回过神来,马上满脸堆笑:“呦!客官!这么晚了您还去哪啊?”这个年轻人虽然昨天才住在店里,但花费颇大。因此刘老板有点舍不得。  “你们店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年轻人笑着说:“要是等到明天,象我这类人——”他指指自己的剑“——恐怕走不了了,我可不愿意得罪人,也耽误不起这个时间。”  “你知道什么事情?”刘老板显然很是诧异。  “你问小三子,他知道。”年轻人微笑着看了一眼旁边已经坐到地上的小三子。  “我的妈呀,刘老板——”小三子挺了半天,终于憋不住了:“张大先生已经被叶家的人杀了阿!”  “胡说八道!我刚才还听见他送客呢!”刘老板显然并不相信。  “你让孟二哥去看看就知道了。”小三子的声音有些发颤。  时间不长,孟二哥回来了,进屋抹了把脸就喘气,看见刘老板正在直直的盯着他,僵硬的点了点头。刘老板一屁股坐到地上。  到底还是小三子机灵,看见年轻人还没走,跳上前去一把抓住:“一看您就是见过大世面的,您说我们能怎么办?要不我们也跟您一起跑!”  “你们跑?”年轻人一笑:“叶家正找不着人栽赃呢!你们跑了就坐实了你们是黑店,图财害命!东正教听说过没?那个张先生就是东正教的人!叶观华在你们镇上这样,也不过是东正教的一个堂主。天下这么大,恐怕没有你们的容身之所呢!”  “那您说怎么办?”老板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哪也别去!就在这待着。”年轻人仍然保持着他那笑眯眯的表情:“这事本来就和你们没关系,那个叶观华不是说待会他会来假扮刺客吗?你们就装不知道好了。”过两天有人来这里调查这个事情,你们就说听见张大先生送客了,但还要说夜里没听太清楚。这样省了叶家找你麻烦,万一将来翻过案来你们吃亏。不过毕竟有危险,没必要都在这里侯着,留下刘老板一个人应付就行了。你们忙,我可先走了。“  说完,年轻人轻轻的拉开房门,很快就消失在那无尽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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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一下,这是正宗的武侠,不是玄幻!
  第二章:教主之死  七天以后,天山坐忘峰上,东正教总坛所在地。  东正教内务总管欧阳琴、刑堂堂主谢华、副堂主史雪峰、坛主叶观华正襟危坐,如临大敌。窗外放着一具棺木,棺盖敞开,里面是张大先生的尸体。桌上是一摞从张大先生住处搜出来的书信。  刑堂堂主谢华是个年过五旬的老人,高挑身材,两道已经花白的眉毛呈倒八字,一对三角眼偶然一闪间如电光石火,烁得人不敢正视。  “这老小子,好几年没见他,说死就死了。”谢华眼中闪一丝悲伤,然而转瞬即逝,然后抬起眼睛盯着叶观华:“你跟她是老朋友,前天晚上还看见了他?他说什么了没有?”  叶观华早就听说过这位堂主,斗大字不认识一个,性子却极为慷慨豪迈。当年教主开创教中基业之时,他一人独下西南,打败西南黑道的总瓢把子入云龙史长聪,却分毫不取,最后与史长聪义结金兰,成为八拜之交。于是大着胆子说:“谢堂主,张堂主以前还提起过你……”“噢?他说什么?”“他骂您是一条快要散架的老狗,却还拼命折腾。”“哦?哈哈……这龟儿子骂得好,他还惦记着我!”说着便拿起桌上的书信拆开来看。大概是因为不认识的字太多,看了一眼又放了下来:“我说,这老小子死的蹊跷。从他身上的伤来看,象是峨嵋派干的,但是峨嵋派的高手我都知道,能胜过他的人仅掌门静虚一个人而已。但是老张虽然打不过静虚,逃命还是没问题的。为啥就不明不白死在这个客栈了?况且,尽管势同水火,但我们已经跟正派中人多年不起冲突了。”  正在此时,门一响,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挑门帘走了进来。叶观华一看,却是教中的副教主杨子雄。进门以后一笑:“都在这呢?这位是叶观华坛主吧!好久不见了!”说罢就往跟前走,凑着打量。总管欧阳琴笑着打趣:“没见过是怎么着?用得着这么亲热?”杨子雄笑着说:“不是没见过,是想看看我这叶观华老弟脸上又多了几道沟!”说罢众人哈哈大笑。  几个人看上去嘻嘻哈哈,全无芥蒂。但知道内情的都知道,内务总管欧阳琴一向不服这个副教主,欧阳琴是教中基业稳定后被教主一步步提拔上来的,副教主杨子雄因为某种原因还阻挠过。这一直以来成为了欧阳琴的心结。至于谢华,那是自成一派,眼睛里只有教主,从来不买别人的账。跟着教主打天下的人,杨子雄的人后来死在这位刑堂堂主手下的不为少数。只是大家都过了年少气盛的年纪,喜怒不形于色。  “教主让我来,是有几件事要交待给各位。”说到这里,扬子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第一件事是张坛主一事,他死教主已经知道了。教主说这件事情可疑,不能草草的了结。弄不好又引起我们和正教各派的争端,时机尚未成熟,得不偿失。第二件事是各地分坛要加紧网罗武林人物,但别在平民中引起骚动,引起朝廷关注不好了。那些正教说我们无恶不作伤天害理,必要灭了我们而后快,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这两件事情都是大事,但不是急事,可以往后放一放。还有一件事情,教主特地叮嘱的,听说青冥剑又在江湖上出现了,教主非常关心,需要各位仔细调查。这把剑的主人向来是独来独往,既非正道也非邪道。”  听到最后一个消息,谢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把青冥剑他是见过的,但是每次见得都不一样,却没看见过它出鞘以后的样子。想起来却令人不寒而栗。  只听见扬子雄接着说:在座的都知道这把青冥吗?这把剑上一次出现,根江湖上任何人都没什么关系,然而却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恐惧的武器。为了让大家明白,我把这把青冥的来历简要介绍一下:  “四十年前,朝廷要剿灭二龙山上的土匪,朝廷的官兵在路过附近的村庄时,不知道哪个官兵把村庄里的一个妇人还有这家里的孩子给糟蹋后杀了——可谁知道,这把剑的主人就是那个丈夫。两天以后,这支去剿灭二龙山的两千人的队伍。从将军到士兵,无一例外的全部惨遭屠戮。之后皇帝亲自下令,悬重赏捉拿这个男人,并要把他的妻子和孩子开棺戮尸。——他还住在那个村庄里,埋葬他的妻子和儿子——人们都疯了,蜂拥着去山庄来捉这个男人。  据说那天晚上,月亮很亮,一场大杀戮就从此开始了。男人并不逃,来人捉拿他的,来一个,他就杀一个。他就这样沿着大路向京城走。饿了,就喝水,渴了,就吃饭,但杀戮从来没有停过。谁也不知道他又多高的武功,但我们知道的是,倾华夏之兵对他的阻挡居然没有挡住他。他就这样一直步行到京城,后来,没有人再挡住他了,也没有人再抓他了。——直到他杀了皇帝,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从二龙山到京城一千多里的路程,就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杨子雄微微有些颤抖。  “这把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谢华轻声问。  杨子雄看了他一眼,用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说道:“教主说过这把剑的样子……他的外表变化多端,是认不出来的。只有当它拔出来时你才认得出来,因为——这把剑没有剑身,只有剑柄。”  
  这把剑没有剑身,只有剑柄。  ==============================  难道素激光剑?哈哈,顶个.  前面不错,这剑玄了点:)
  来支持你.吃完饭来看.呵呵
  &这把剑没有剑身,只有剑柄&    ——凭这句话,我就不吃饭了。哈哈,把我笑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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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教主既这么说,我们当手下的必然要给教主分忧。” 叶观华下意识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我回去就叫河北的弟兄们来追查这把青冥的下落。不过我想,这事情还得有一个人专管才好。不是我埋怨,上次河北保定分堂的堂主杀了邯郸分堂的堂主,你们都派了什么人去?张大先生是河北分坛坛主,可是他正好办其他事情去了。你们派的那个叫何之的,到那里就给保定分堂堂主了一个下马威,说是让堂主跟他回去,教主要杀头。逼得保定分堂堂主反了出去。然后他又给河北的头目们开会说不准逃避,等保定堂主杀过来他自己反倒溜了……还有那个范捷,平常没事就在教众面前吹嘘自己武功多高教主多器重,事情来了却马上生了“病”……  他还有更难启齿的,事情闹大后教主知道了,亲自过问要让谁去。副教主杨子雄和内务总管欧阳琴都不愿意接这烂摊子,互相推诿,最后派了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去办。结果愣头愣脑的见到了保定堂主,糊里糊涂的丢了脑袋。后来,教主调回了张大先生带着叶观华,才算摆平了。  “嘿嘿!”谢华忽然扑哧一笑:“平常牛逼吹得呱呱的,办事尿床刷刷的。日子一太平,教中上来的尽是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徒,实在让人难受。”  还想再往下详谈之时,忽听得门外一阵喧哗,然后就看见教主身边一个教众气喘吁吁的冲进来,脸色铁青,像死人一样,还没进门就大声说:“三大法王叫我传教主令,副教主杨子雄、内务总管欧阳琴、刑堂堂主谢华即刻去见教主,片刻不能耽误!”说完连看都没看屋里人一眼,掉头就走。谢华一把扯住,大声问:“小朋友,什么事急成这样?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天老大你老二你老二啦?”  那教众推托不开,只说:“不是…不是…”  “那……天老二,你老大?”  小伙子急了,一把扯开谢华的手,只说:“快快,快快快!我还去别处呢!”说罢也不行礼,一个鹞子翻身跳到屋门前,却被门槛拌了个跟头,爬起来也不拍打身上的灰尘,一溜烟跑了。  众人知道大变在即,也顾不得收拾桌子上的东西,直扑教主见教众的大厅,却是空无一人。转而又奔向教主休息的后院,进了门,见到教中的三大护教法王:苍穹剑客李云成、大地神魔孙振宇、转轮人王郭诚都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有教中的其他几位头目。看见副教主杨子雄进来,李云成才缓缓开了口,他素来口齿伶俐,这次却一字一顿的说话,显然这句话不知斟酌了多少遍:“为了避免教中震动,是我们三个商量以后,以教主的名义把你们叫进来的。”他顿了一顿,接着说:“教主已经驾鹤西归,这里一切我们都没动,你们进来瞧瞧就知道了。”杨子雄听完,只觉得两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跟着三位法王进了屋子,一抬眼睛,立刻目瞪口呆。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滩血迹,顺着血迹往里走,东正教的教主信凤桐的尸体仍在僵坐在床上。却一点也没有死前的惊骇之色,惨笑的脸上双目紧闭。忽然,杨子雄发现桌子上写着字,连忙过去看,却原来是用血写的四个字:“不许追查!”字体是一手毫无掩饰的瘦金体。  “这是教主的字,”杨子雄颤声道。其实众人都是跟过教主的人,一眼便看出这是教主的字。  是的,教主死了,信凤桐幼时学文不成,改练武艺,二十五岁时打败当时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少林派掌门玄澄大师。二十六岁一身独创东正教,三十岁招降东南黑道总瓢把子公孙胜,三十三岁收服天山派掌门苍穹剑客李云成,并拜为东正教三大法王之首。四十岁扫平武林整个黑道,独力与江湖上的名门正派抗衡。如今东正教势力遍布天下、高手如云,天下无人不敬畏退避。教主一句话,比皇帝老儿的圣旨还要好使,这样的一个教主,忽然就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命令手下人“不许追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天真的塌了吗?  
  中间插一句,感谢各位支持,我决定把这些字写完。但是真的谈何容易,要写,就不能写得没意思,最起码得有点实质性的内容。其实这对我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没写过叙事性的文章,所以讲故事并不是我之所长。这才是让我最头疼的。  这些文字,献给柳絮衣、温柔陈醋、瘦马钝刀、水心珠儿、短笛大魔王、向予、风啸剑、m猫m、小楼等等好朋友,也为了完成我多年来的一个心愿。  去翻翻我写过的帖子,大部分是有头无尾的,倒是不我没有耐心去写,实在是我希望写得更完美一点。
  支持你写完。
  好贴当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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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翩翩少年  杨少侠站在繁华的夜市中间。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布衣、蔽履,背着大草帽,手里拎着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  尽管他仍然望着面前不远处一个卤肉摊子不停的咽口水,耳边却一直在环绕着师父的话:“徒儿,你今年二十岁,跟我已经学了十五年的武功。我教你武功的目的,不是让你持强逞能,也不是让你横行江湖——是来了却为师的心愿的。我让你进入江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去管闲事——对,管闲事——帮助好人去铲除坏人。江湖险恶,这个等你从这里走出去就会知道,但天幸你爹你娘赋予你了一个聪明的脑袋,让我放你出去也能放心一些。”  然而,望着夜市上的卤肉摊,他却颇有些迷茫:“师父只教会了我武功,却从没告诉过我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去哪里管闲事?也没教过我没有银子时如何吃饭。去抢吗?好像有点不符合师父的教诲……可是我怎样去哪弄点吃的?”  正在他呆呆地站在街头出神之际,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回过头来一看,是一个中年的汉子,挑着两桶酒。那汉子笑道:“小朋友,我看了你半天了,一看就知道,没钱吃饭了吧?别那么发呆,有酒有粮吃饱了再说!”说着从桶盖上搭包里取出两个棒子面饽饽和一块咸菜,递给杨少侠一个,撕开一半咸菜递过,一边舀酒,说道:“吃饱了不想家,醉了不惆怅,来吧!”  “这……好!”杨少侠原本就饿,于是毫不迟疑地接过来,嘻嘻一笑:“可真不好意思!”汉子豪爽地一笑:“人生何处不相逢呢?酒是他娘东家的,不喝白不喝,饼子连一文钱也不值,本就穷,还穷到哪里去?”杨少侠吃着饽饽,喝了半瓢酒。那卖酒的汉子,向对面的卤肉摊子胖老头喊道:“老马有不带毛的卤肉弄一块来。你也过来喝点酒,我们东家——操他姥姥的,就是这酒做得不坏!”     马屠户在那边高声答应一声:“成!我正肚饿呢——我那死婆娘今晌不知怎的了,到现在还不送饭来!”说着切了一块肥油油的猪头肉,乐颠颠地跑过来,笑着说:“哪个东家觅了你这活宝算倒了血霉,再取块饼子来。”  “小朋友,看你这身打扮,倒像是个走江湖的,但走江湖的我见得多了,也没见过像你这么穷的,我们镇上那些习武练剑的,哪个不是鲜衣怒马,趾高气扬……”马屠户一瓢酒下肚,斜着眼睛看着杨少侠。  杨少侠一天没吃饭,两瓢酒下肚分外醉得快,笑嘻嘻的说道:“老兄,你有所不知。本来下山时我师父给我了不少银子,偏偏我只图了眼前痛快,不到两个月全花完了。唉,要说起来,到山里捉只兔子什么的也不是难事,偏偏这个他妈的大平原,一只兔子也没有。师父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我管闲事,还让我救活三万一千四百二十四个人,杀一个人就减两个,救一个就加一个。我在外面转了两个月,只救了一个想要上吊的老太太,还有三个店里的伙计,一共是十二个人,还差三万一千四百一十二个人,老天,让我去哪找啊!”  卖酒的汉子指着他,笑道:“小朋友吹牛呢吧!你明明只救了四个人,怎么变成了十二个人?”  杨少侠打了个酒咯:“我可没糊涂,那个想要上吊的老太太,我把他的绳子割断了,在旁边看着他。他问我:‘你为什么救我?’我不理她。她气急了,又去上吊,我又把她的绳子割断了,任凭她打骂还是不理她。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九次。后来她终于不再自杀了,所以就算我救了九个人……”  卖酒的汉子和马屠户哈哈大笑:“你这小子,一点都不老实。你师父要是知道你这样救人,非气糊涂了不可。不过听你的话,你师父心肠挺好的啊!你这把剑挺奇怪啊,拿过来看看!”  杨少侠也不答话,把手中剑往桌子一扔:“我师父说了,这把剑可是宝剑,一定得好好珍惜。”说着一伸胳膊,把剑从剑鞘里抽了出来。马屠户和卖酒的汉子立刻目瞪口呆。  这是一把黑色的剑,比平常的剑长了二寸左右,入手颇沉,剑身上并无丝毫光泽。最为奇怪的是,剑身和剑头都是圆的,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剑刃和剑尖。看起来更像是一把没头的锥子。  “小兄弟,你这把剑是什么做的?看起来还不如我的杀猪刀好用。”张屠户笑着伸手摸去。  “别摸,手会弄黑的!这个东西,叫做铅。我师父试验了十多年,才用铅作了这样一把剑。但是有个缺点,不能用火烤,一烤就走形了……不过还是蛮好用的,你看!”杨少侠笑嘻嘻的一边说,一边在石板地上写字:“这字写出来多清楚啊,别的剑根本就没有这个功能……不过不能再写了,再写头就更圆了……”  
  自己顶一下!
  铅剑......削尖了还是很有杀伤力得
  这剑可以当笔用,不过,字写多了,剑会不会被磨没了?
  三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忽听得旁边有人吃吃的笑,杨少侠回身一看,原来是个小男孩,约摸十岁左右,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手里却拿着一个猪蹄。看见三个人看他,撇着嘴说:“这也叫剑,我看叫笔更合适些。我刚开始学写字时,用的全是这种东西。”  杨少侠冲他拌了个鬼脸,吓唬道:“你个小孩子家的,懂得什么?当心我用它在你屁股上画画。”  谁知道,小孩一撇嘴,大喊起来:“姐姐呀!过来看妖精啊!有人要欺负我啊!”  话音未落,从对面的面摊子上,闪过来一个人影,一转瞬就到了小孩的身旁,轻声说:“小虎,跟姐姐说,谁欺负你了?”说罢抬起头看着杨少侠三个人。  “就是那个拿着剑鞘的。”小虎指着杨少侠:“他说要在我屁股上画画。”那姑娘瞪了一眼杨少侠,回过头来笑着说:“别瞎说,哥哥跟你开玩笑呢!走,吃完饭赶紧赶路,还有四五十人等着我们救命呢!”  听到这里,杨少侠的眼睛“刷”地亮了,这才打量站在面前的这位姑娘,高条身材,穿一件白底绿花大衫和一条喇叭形状的裤子,干净中透出几分飘逸,瓜子脸上五官端正,十分清秀,只鬓边略有几个雀斑。一笑,脸上还露出两个浅浅的酒涡。  “姐姐你看她那把锥子!”小虎指着杨少侠的剑说,那姑娘看了一眼杨少侠的剑,忍不住噗哧一笑,转过头来,拉着小虎就走。  “等等,姑娘。”杨少侠大声说,然后笑嘻嘻的看了一眼那姑娘:“姑娘去救人,我跟着帮忙如何?”  “你?”那姑娘看了一眼杨少侠:“你没来由的跟着掺乎什么?”  “这个……”杨少侠犹豫了一下:“这个……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总是为后代积阴德的事情,我想去跟着沾沾光。”  “……”本来这姑娘还有点犹豫,可是一抬头,就看见杨少侠的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睛里闪烁着热辣辣的光芒。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色:“你我萍水相逢,先生不要自讨没趣。”说罢领着小孩穿过夜市,飘然而去。  “两位,我不吃啦。”杨少侠回过头来,对两位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人说。马屠户这才缓过神来,笑着说:“那姑娘恐怕是会错意了。哪有你这样直勾勾盯着人家看的?”“会错意也没关系,反正我得跟着她。”杨少侠笑眯眯的说:“四五十人啊,天底下还有此等好事!告辞了!”说罢放声大笑,一脸的得意洋洋。  杨少侠悄悄跟了几日,却到了长江边上一处渡口,眼见那姐弟俩个上了一条客船,他一着急,便也挤了上去。  船本来就不大,偏偏前舱后舱都堆着粮食,里边只有两排六个座,却坐满了人,实在没办法,杨少侠用斗笠遮住了脸,坐在了那个姑娘的侧对面。  偏是小虎好像第一次坐船,处处新鲜。一会儿掀开篷布看外头,大声说:“姐,有条鱼从水里跳出来了!”一会儿说:“这船怎么摇摇晃晃的?”过了一会,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忽然把脑袋伸到杨少侠的斗笠下边,看了一眼忽然大叫:“姐夫!姐夫!”  这一声“姐夫”叫出来,满船人先都一愣,众人都憋住笑,一个年轻的却扑嗤一声笑了出来。杨少侠直了直身子,然后又赶紧低下来头,含含糊糊的说:“小子,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姐夫——”  “臭小虎!你再乱叫!看我不把你扔进长江里喂鱼!”那姑娘的脸早就红到了耳朵根上,用食指使劲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他就是我姐夫!”小虎大声说,说着忽然跳到杨少侠眼前,一把将杨少侠的斗笠摘了下来。  那姑娘一看,立刻大怒,指着杨少侠说:“你……你……”却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理杨少侠,一把将小虎扯到怀里,啪的一下在屁股上揍上一巴掌:“都是平日惯的你!越是没意思的话你越爱说,越是厚脸皮没廉耻的你越爱亲近!你看他小耳朵趴鼻子!”  “姐夫!你就是我姐夫!”小虎见众人都笑,越发来了劲。  杨少侠正听那个姑娘骂他“小耳朵趴鼻子”,正想着还嘴,于是拍拍小虎的头:“孩子,我真不是你姐夫,你姐夫大耳朵长鼻子,一走一哼哧,去吧!”  这一来众人再遏不住,两个艄公一个掌橹一个撑篙,几乎笑得家伙脱手。船里的人也笑得前合后仰,那姑娘眼里几乎转出泪来。指着杨少侠说:“你凭什么一直跟着我?”  “你看见我跟着你了?”杨少侠笑嘻嘻的说:“你干吗说我小耳朵趴鼻子?”  “你的耳朵本来就小!”  船上人见两个吵了起来,连忙解劝,一个书生模样的说道:“同舟共济嘛!你这位先生也真是的。她是女孩子家,就不能让一让?”好容易地劝住了,那姑娘仍觉气恨难当,抱紧了孩子,说道:“别哭了!睡!”  喧闹一阵,船上又平静下来。杨少侠脸上笑着,心里却觉得那姑娘太过凶蛮。于是在舱板中找出一根烧过的小柴火棍和一块木板,瞟一眼那姑娘,在手心里画一笔,再瞟一眼,又画一笔……这姑娘本也没有消气,眼见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看着自己一笔一笔在手心里画,登时又气得浑身乱颤,从孩子身下抽出手来,“啪”的朝杨少侠就是一记耳光!  船上立时又热闹起来,人们都惊愕地看着这对年轻人,不知又出了什么事,艄公也把船定住了,伸头进舱问道:“你们没完了么?”  “你在木板上画的什么?”那姑娘用手指指着杨少侠,“——他画我!”     “我没画你!”     “你画我!”     “我没画你!”     “你伸出手叫大家看看!”    
“我画的我自己。”杨少侠笑着伸出手掌。众人一看,居然是个猪头!杨少侠在众人笑声中说:“这是你么?你看,这猪耳朵多大,嘴多长……”那姑娘又气又羞又恨又无话可说,脸色雪白,怄了一会,“呜”地一声抱头大哭,众人不知她为什么忽然哭了起来,不禁面面相觑,都嗔怒地看着杨少侠。  杨少侠这才意识到自己恶作剧过了头,后头这事情办得实在太没意思。想了想,对那姑娘道:“我穷开心。伤了妹子你了。我给你陪不是,你别介意了。”那姑娘含糊不清不知说了句什么,也就慢慢止住了哭。  这一路却没再闹,杨少侠心里过意不去,路上总是逗小虎说话。  船到杭州,杨少侠看出姑娘要下船,一把拎起姑娘的包袱,抱住小虎先跳下船去。那姑娘早就消了气,问道:“你去哪里?”  杨少侠一笑:“那边有个小店,正好也要吃晚饭了,我们过去聊聊可好?”等坐在店里以后,两人竟聊起家常来,只不过小虎说屋子里闷,颠颠的跑出去玩了。  一聊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这姑娘姓柳,叫做柳絮,是大名鼎鼎的混元派掌门柳如是的女儿,但天生反感舞刀弄棒。十岁上生了一场大病,几乎捱不过去。幸亏父亲的和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妙手神医黄飞泉是老友,救了女儿性命,偏偏这柳絮对刀剑反感,却对医术大感兴趣。执意跟着黄飞泉走,父亲无奈,只好随她去。十年来,这柳絮读遍了三坟五典,针灸岐黄。忽有一日接到父亲飞鸽传书,说最近跟东正教一个分坛打了一架,东正教教徒阴险狡猾,有四、五十人都中毒受伤,眼看性命不保,附近的庸医都无可奈何,只好来信求援。  小孩子叫黄小虎,是柳絮师父黄飞泉的儿子,却不喜欢医术,每天比比划划的练武。这次听说柳絮回家,死皮赖脸的非要跟来,师傅同意以后,柳絮便只好带着他一起回杭州。  “好啊!我跟你一起回去,你就说我是你……师兄!”杨少侠说罢撇了撇嘴:“师父让我救活三万一千四百二十四个人,我只救了十二个——看来,要救人,还得学医术,学剑只能杀人,会救什么人?再说,你这么漂亮,路上有我保护,还免得受坏人欺负!”  “你?”柳絮黑嗔嗔的目光凝视着杨少侠,“你能帮我什么忙?再说,就凭你这柄剑?”只听杨少侠嘻笑道:“凭我们‘同舟共济’的缘分呐!”柳絮拿他也真没办法,况也渐渐熟惯了,忽然看见小虎乐颠颠地跑了进来,又指了指后边,她往小虎身后瞟了一眼,连忙收回眼神,冲着杨少侠嗔笑道:“你要是真的能保我平安,我就带你回去。”  杨少侠见她巧笑流眄,掠发挽首,三分嗔怒中倒有七分喜悦,原本无意玩笑的,却真的动了心,怔怔地看着柳絮,一时竟没想到别的。柳絮给他看得心头怦怦直跳,好半日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不敢吗?”杨少侠叹息一声,又是一笑,说道:“一言为定!”  “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看!”柳絮伸手一指。杨少侠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却见小店的门口,站着一群黑压压的人,都在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  
  第四章:青冥妖刃  “怎么回事?”杨少侠大吃一惊。  “问你呢!怎么回事?说呀!”柳絮瞪着小虎说道。  “你先说!”杨少侠想起刚才小虎跑进来的样子,霎时明白了这肯定不是小虎一个人的事,瞪着柳絮,颇不满意的说。  原来姐弟俩个出来之后,柳絮颇为规矩的走路,小虎却没有一刻安宁,到处惹事生非。弄得姐弟俩个每次都要逃之夭夭。后来吓得柳絮再也不敢让这个小毛头离开自己一步。谁知道就趁着杨少侠和柳絮聊天的空挡,这小子又出去惹出了事情来。  “我把张大户家的院墙给卖了。”小虎笑嘻嘻的说:“刚才我出去玩,看见一群家人正在欺负一个老头。便偷问怎么回事,一问才知道,张大户是这个镇子上的一个恶霸。于是我就跑到离他家不远的李大户家,说我是张大户的小厮,我们张老爷觉得这个墙砌的不好,要拆了重砌。问李家要不要拆下来的砖头,要的话自己去拆,但得先交十两银子的定钱。李大户觉得便宜,就买下了。找了几个家丁去量张家的墙,差点跟张家打起来。我看了会热闹,谁知道被他们发现了。哼!谁让他们欺负人了?”说到这里,小虎显得有点沮丧。  杨少侠听完哈哈大笑:“没看出来你这个臭小子,还挺有侠义心肠的哈!”  “那是,我将来是要做侠客的!”小虎得意起来。  “臭小子,还往哪跑?”门口的一个家丁大喊。  杨少侠把小虎从柳絮怀里拽出来,笑道:“别害怕,就你这样还当侠客呢?你告诉我,哪个是这帮王八蛋的头?”小虎看了半天,忽然眼前一亮,指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说:“就是他,我听见那帮家人跟他叫大少爷了。”  “你们他妈的发什么愣?”张大少本来也被屋子里的一男一女吓了一跳,等看清楚他们就两个人,而且都很瘦弱,胆气又壮了起来,指定了杨少侠说:“咱们四、五十号人怕收拾不了这个小子,大家一齐上,那个小兔崽子和这个小子给我往死里打,那个姑娘嘛……拉回家去细细审问!”  众家丁一拥而上,杨少侠却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冲着小虎微微一笑,道:“看清楚了,侠客是要这么当的。”说着他一探胳膊,就抓住了一个家丁,随手扔出去却又撞倒了两个。身后一个家丁拿着扁担向他身上打来,他脑后象长了眼睛似的,一举手,捉住了扁担,随手一甩,那个家丁便又摞在了刚刚躺下的那三个之上。一个大汉见他不好对付,擎了一把叉子直往柳絮和小虎身上插去,竞象是要把两个人一下都插穿似的。杨少侠眼中寒光一闪,身子如影随形的窜了过去。左手抓住那汉子的右手一拧,就听见喀吧喀吧的声音响了足有八九声,随手一甩,把那汉子扔到人堆之上,胳膊软软的垂下来,显见是废了。那汉子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昏死过去。既然站了起来,杨少侠也再没了什么顾忌。只见人影乱闪,瞬间那四十多位家丁都像柴禾似的堆在了一起,只剩下张大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中间。  这时看热闹的已经将小店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见杨少侠转眼间把四十余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打得屁滚尿流,不禁轰天价喝起彩来。他抓起桌上铅剑的中间,众人眼前一花,那把铅剑已经架在了张大少的脖子上,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听我一言!”  小店内外围了六、七百人,看着摞在一起四五十号家丁,都寂然无声,听着杨少侠说什么话。杨少侠微微一笑,指着张大少说道:“这个人,仗着自己家财大气粗,鱼肉乡里,横行霸道,各位是不是?”  “是!”围观的众人大都受过张大户的欺压,今天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因而这个“是”字答的分外响亮。  “他害死过人没有?”  “害死过,还不止一个呢,为了东头的李小三家传的二亩菜地,就把他活活打死了。”“还有二狗子,也是他害死的,还有……”众人七嘴八舌的说话。  杨少侠格格一笑,冲着张大少说:“大少爷,这就由不得你了。”说罢抬起头来问看热闹的百姓:“这个人,该不该杀?”  “该杀!”  话音未落,众人只觉得一股冷气从面前滑过,杨少侠用那把铅剑在张大少脖子上一勒,张大少就像一棵被砍倒的树,一声不响的就倒了下去。就在他倒地的同时,那头忽然和身子分离开来,鲜血汩汩的从脖腔里冒出来,流了一地。而在一边的柳絮却是目瞪口呆。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在铅剑勒向张大少脖子那一刹那,铅剑的剑柄和剑身忽然分离开来,而那用来杀张大少的剑柄和剑身中间那部分,却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杨少侠却颇为平静,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笑着说:“这口气出得也算痛快。我师父说杀一个减两个,救一个加一个。今天我救了你们两个,却杀了一个人,里外算帐,白白忙活一次。”  
  作者:半池萍碎 回复日期: 17:05:24 
    这把剑没有剑身,只有剑柄。    ==============================    难道素激光剑?哈哈,顶个.    前面不错,这剑玄了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其实我最直接的想法是,铅可以防辐射……
  :),希望各位想看下去的多顶!
  想看,所以顶
  自己顶一下,自我感觉还不错。
  杨少侠的剑..........  果然厉害的说,给扎一下也很惨呐~~~~~~~`  想当年偶画三八线占地盘的时候,同桌可没少挨....铅笔......  虽然素小号的,杀伤力还素很大滴(^-^)
  抱歉了各位,前面说过,小说的情节并不是我之所长——不会编故事。绞尽脑汁写了几段,开端已经写完了,但现在迟迟不肯落笔,是因为之前没有规划,怕把故事带到死胡同里就不好办了。  我这人一向不太愿意走别人走过的老路子,从写完的部分也可以看得出来,武侠小说的套路实在是有些让人腻味。所以我一直在想,做些变动吧!  于是从开端就把故事写得纷纭复杂。目前来看,我自己是比较满意的,但也有个很明显的缺点——就是情节不能让人欲罢不能的读下去,让人觉得很费力。但也没办法,也就这样了——在现实生活中,我也不是那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讨人喜欢的人。
  从小店里出来,柳絮便牵着小虎望西走,一直到四周无人,天色已经暗下来的时候,她才止住脚步,掠了掠前额散落的头发,侧着头看着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的杨少侠,看了一会,方开口问道:“你以前杀过人吗?”  杨少侠微微一笑,道:“没有!”  “没有?”柳絮有些惊讶:“那你怎么没事人一样?”  杨少侠想了一想,说道:“师父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人。你不是想要做侠客吗?‘侠’的意思就是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否则你叫什么‘侠’?所以,杀坏人是我们侠客的本职工作。”说到这里,杨少侠顿了一顿:“不过师父告诉我,做侠客容易,但只要那些达官贵人们还是自私,那你这个侠客是永远做不完的。”  柳絮听得颇为专心,嘴里说:“歪理邪说!”心里却颇为赞同杨少侠师父的这些理论。便问道:“你师父是谁?”  杨少侠嘻嘻一笑,道:“我师父是个无名的乡下武师,说出来量柳大小姐也不知道。”  柳絮想了想,又道:“你那把剑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你杀张大少的时候,剑柄和剑身是分开的,怎么用它抹了张大少的脖子?”  “这个……”杨少侠稍稍迟疑了一下,笑道:“告诉你也不妨,只是别同外人讲起。”说着,他把剑递到柳絮的手里,说:“这把剑叫做青冥,是我师父用过的,他说那时候曾经拿它与天下人为敌。说起来也是有缘,我师父把他埋在村庄后的一座小山上,师父常带我去那里练剑,但每个月的十五、十六两天从来不让我上山。我很好奇,便在一个月圆之夜偷偷的摸了上去,便分明的感觉到一种清冷、凌厉的剑气。”他看了一眼柳絮,接着说:“剑气你懂么?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只有我这种长期练剑的人才感觉得出来。——于是我就到处找,找到后来,发现一棵树下的一小块土地居然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那可是夏天阿!后来我就把这把剑挖了出来。”“带下山之后,还没进屋,就被我师父发觉了——现在我想,肯定是他也感觉到了这把剑到了身边。——但他没生气,只把这把剑收了回去。后来我下山时,他又拿出来给我带上,说剑能害人也能救人,这种神兵利器还是不要埋没了好。他试验了将近十年,才发现用铅裹住这把剑才能让别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于是用铅给这把青冥作了一个鞘,这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把剑的样子了。”  柳絮一边听着杨少侠的话,一边翻来覆去的看那把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铅做的剑身与剑柄分离开来。杨少侠见她有些着急,微微一笑,指着剑柄前端的两个突起说:“你把这两个突起对在一起,再握住剑身的中间一攥,它就跳出来了。”  柳絮依言,使劲一攥——霎时间,原本黑沉沉的四周便笼罩了一层清辉,如同冬天里寒冷的月色,那剑便溶在这清光之中。再仔细看时,剑柄前却什么也没有了,空荡荡的。柳絮奇怪之极,忍不住伸手向剑柄前摸去。  “别碰!”杨少侠一把扯住柳絮的手,他微微一笑,接着把剑柄递给柳絮,说道:“这把剑太锋利,容易伤了你。你要想看,只能从这个角度看。”  柳絮顺着剑柄向剑身看过去,果然看见一条细细的青线,顺着剑柄一直延伸开去,约摸有三尺左右长,而在那条青线的周围,是纯青透明的剑身,就像一条冰一样。她看了一会,说道:我听我师父说过,四十年前,有一位剑客为报杀妻戮子之仇,孤身仗剑横行千里,杀人如麻。最后全身而退,不知所终。”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看着杨少侠。见杨少侠不答,便又转头望向天边的那一钩残月,曼声吟道:“赵客曼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岚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此剑不是凡品,你师父也肯定不是无名武师。天下自称英雄者多矣,而敢孤身仗剑与天下人为敌者,非一代宗师不敢为,非此剑不敢当之。”  杨少侠一直听着没有说话,听到这里,他胸中忽然生出一股豪气:男儿仗剑独行天下,任侠自在,快意恩仇。就算像师父那样与天下人为敌,又有何惧?!他一伸手,拿起清冥剑,便在空地上施展起来。  青光在夜空中闪动,如同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泊。那剑并不快,但透出一种森严肃杀、大气磅礴的味道来。天边的月亮早已似乎失去了它的颜色,只剩下青光冲塞宇内。渐渐的,剑越来越快,变成了一个青色的大球,杨少侠就被这个大球包裹在其间,而他的声音,却从其中传了出来。那声音如风旋大地,深谷钟鸣,深夜里听起来嘹亮高亢:“——君不见昆吾铁冶飞炎烟,红光紫气俱赫然。良工锻炼凡几年,铸得宝剑名龙泉。龙泉颜色如霜雪,良工咨嗟叹奇绝。琉璃玉匣吐莲花,错镂金环映明月。正逢天下无风尘,幸得周防君子身。精光黯黯青蛇色,文章片片绿龟鳞。非直结交游侠子,亦曾亲近英雄人。何言中路遭弃捐,零落飘沦古狱边。虽复沉埋无所用,犹能夜夜气冲天!”  
  下班前自己顶一下。  另外希望各位看我帖子的人多顶,看完的各位多提意见,我就不明白了,我的帖子自己看起来也不比别人的差,为啥就不如人家的那么热闹呢?  所以希望各位多提意见,以便我知道不足之处,谢谢!
  自己顶一下,晚上继续!
  骗银 晚上你也没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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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在出差……
  实在是没激情了,换个地方继续,要是还有想看的去这里吧!  /new/TechForum/Content.asp?idArticle=1811&idItem=240&idWriter=1817870&Key=0&flag=1#Bottom
  又换地方了?
  第五章:大侠之道  三人在野外胡乱将就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杨少侠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觉得鼻子里一阵发痒,他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一看,却是小虎在用一片草叶在捅他的鼻子。见他睁开眼睛,连忙往后一跳,笑嘻嘻的看着他。杨少侠四处看了看,却看不到柳絮,便问:“你姐呢?去哪了?”小虎往前边小河一指,撇撇嘴说:“在那边梳头发呢!可臭美了!”杨少侠也不答话,站起身来便往前走去,果然看见柳絮在河边梳头发,长发委地,罗衫轻解,身影婀娜。正当他看得入神之际,柳絮却回过头来,看见杨少侠在盯着他看,脸上不禁有些发烧,心里却暗暗欢喜,嘴里却问:“发什么呆呢!赶紧洗漱一下,我们还要赶路呢!”杨少侠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李清照的词‘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衫,独上兰舟。’她没来由的‘轻解罗衫’干什么?现在想想,一定是想男人了……”  自此无事,左右不过三四天,三人便到了混元派大门前,杨少侠抬头看时,却见大门牌楼足有三丈余高,两旁雕龙画凤,显得甚是尊贵,门口蹲着一大一小两只石狮子,大的有一人左右,小的却只有猴子大小。大门敞开,一个持剑的小伙子站在门口。柳絮却笑道:“几年没有回家,门面功夫越做越好了。”说着向前走了两步,对门口的小伙子笑道:“我叫柳絮,知道吧!你不用通禀了,我们自己进去便是。”那小伙子大吃一惊:“你是……掌门的女儿?”柳絮向他一笑,便一直向里走去。  进了内院,杨少侠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的香气,紧跟着就看见院子的中央有一个大灶,旁边立着十几个大夫正在熬药。一个中年人屋子门口的屋檐下来回踱步,杨少侠还在站着发愣,就听柳絮大喊:“爸爸!爸爸!”那中年人倏地回过头来,先是一愣,然后便盯着柳絮打量。  “爸!我是柳絮呀!”柳絮一下冲到了中年人的面前,大声说者,眼泪便流了下来。  中年人这才明白过来,一把拽过柳絮,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好半天,他才开口,声音却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几年没见,我的闺女越长越漂亮了。”又向着门口的一个弟子说:“快去叫你师母,她闺女回来了。”  一切平静之后,柳如是才想起门口还有两个客人。连忙让进屋子落座,笑道:“让少侠见笑了,不知少侠高姓大名?与我女儿是何关系?”杨少侠这才仔细打量这个中年人:静静的坐在面前,黑漆漆的眸子沉静如水,眼神中似乎透出一点忧郁,转瞬间却又仿佛在傲视着周围的一切。  杨少侠一笑,道:“不敢。在下姓杨,名字就叫做杨少侠,是柳絮的师兄。那小孩是我师父的儿子,非闹着要跟来。我们是跟柳絮一起救人来了。”  “噢?”柳如是一笑:“这名字起得好!你父母可是武林中人?”  杨少侠道:“不是,我自幼父母双亡,是师父将我带大的。”  柳如是一愣,接着问道:“可是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山西人啊!”  杨少侠也是一愣,旋即微微一笑:“伯父,实不相瞒,我跟你女儿也不是同门师兄妹。我两个可算是萍水相逢,只是我出山时师父叫我救三万一千四百二十四个人,我无处可寻,偏又听说柳姑娘来此救人,我便跟来了。”  柳如是哈哈大笑:“小友爽快!这么说来你也不会医术了?”  杨少侠笑道:“我只会剑术,从小只希望着做个侠客。”  柳如是笑道:“如此说来,我们倒是一家了,你即学剑行侠,眼下江湖局势惊风密雨,却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时机。少侠既无门无派,又无事可做,不如暂留我混元派门下如何?”  杨少侠沉思了一下,没有回答柳如是地询问,却反问道:“不知这江湖局势惊风密雨指得是什么?”  柳如是道:“前几日少林派掌门虚慧大师来信说东正教教主信凤桐猝死,东正教三大法王暂时理事,现在群龙无首,我正派中人正欲合力前往征讨,我派也欲前往,如此大战,岂不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时机?”他喝了口茶又说:“少侠武功深浅我自不知,但既暂留我派,我派从我而下,自当护你安全。”  听到这里,杨少侠微微一笑:“伯父好意,在下心领了。然我之侠道与你所说的不同,因此不敢从命。”  “噢?”柳如是剑眉一挑,问道:“那说说你的侠道。”  杨少侠笑道:“师父从小教我读书,官与贼仅有一墙之隔,所以才有‘成者王侯败者贼’一说,官府尚且如此,更何况我们江湖道?比如伯父你,这些年来杀人也有不少,你遵循的是侠道,还是天理?即便是正派将东正教尽数诛绝,你便能说从此江湖上更无杀戮之事么?从根子上说,正派铲平了东正教,是为了天下太平,还是为了让自己横行天下?前辈说‘道不行乘搓浮于海,人之患束冠立于朝’——人有了自私心,才会不断的排除异己,这与谁是正派谁是邪教根本就没关系。”  这一番话说得柳如是哑口无言,好半天,他才缓缓说道:“江湖中正派中人救死扶伤,东正教却无所不用其极,为江湖太平,我柳如是此心可对明月。”  杨少侠笑道:“你可以,别人却未必能够,野火春风嘛!王阳明说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不过伯父既然这么说,如果真的要上坐忘峰,我便跟去。说不定,可以多救几人呢!”  柳如是看着杨少侠,杨少侠也看着柳如是,二人年纪相殊,性格各异,志向不同,却一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知己感。  许久,杨少侠才道:“伯父,冒昧问一句,不知东正教为什么要攻打混元派,还伤了这许多人?”  柳如是苦笑道:“这恐怕要从我派的镇派武功‘造化混元功’说起了。”  杨少侠道:“原闻其祥。”  柳如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话长,这造化混元功,原是我派开山祖师毕一生心血所创出的内功心法。之所以名之为‘造化混元’,本意就是认识自然的本体,赞扬世界无穷变化之意,也是当今武林中独步天下的内功心法。这本内功心法本来是上下两册,分别藏在两个地方,外界也极少人知道我派由此等至宝。三十年前——那时的掌门是我师兄李如桓——我派出了个叛徒,一个入门不久的弟子叫做刘敬一,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本秘籍的所在,盗走了秘籍的上半部,惭愧的是,我们至今还不知道这个人是哪个门派的。从此以后,我派在江湖上紧密追查,可是秘籍的上半部没找到,却把下半部的事情传了出去。从此不断有高手来我派或明抢或暗偷。东正教,来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后来我师兄因此事引咎辞职,偏偏那内功心法,非掌门不传,而且必须从上半部练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之所以这次围攻东正教我这么积极,也是因为这些年来他们把我折腾得太苦的缘故。”  
  两人正说着话,柳絮从撩门帘从里屋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杨少侠,转身对柳如是笑道:“我还想着给你们引荐引荐呢!你们倒先认识了。”她指着杨少侠说道:“爸!这个是我师兄,已经得了我师父的真传,医术出神入化了。”  “噢?是吗?哈哈哈哈……”柳如是哈哈大笑:“臭丫头,人家都承认了,你倒还在蒙我。”  柳絮一头雾水的看着杨少侠,杨少侠见柳絮盯着他,倒有些尴尬,道:“我跟柳伯伯都说了。”  柳絮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转头向柳如是说道:“刚才我已经看过几位师兄弟的伤了,大部分都不要紧,容易治好,只有一个叫做凤栖梧的叔叔,伤得有些奇怪。”  “呃,怎么了?”柳如是问道。  柳絮看了父亲一眼,低声说道:“刚才我摸了他的脉,这人的内力若有若无,也不像我们混元派的武功。他所中的毒叫做“钩吻”,据我师父的书上记载,这种药只东正教三大法王之二的大地神魔孙振宇用过。但此药只服食后才有效,而且药性颇急,常人服下一星半点便立即呼吸衰竭而死。但此人中毒已逾三天,心跳如常,呼吸虽然有些困难,却一时也无大碍。“  柳如是听完笑道:“此人原本就是东正教中杨子雄手下一个小头目,二十日前那场血战,我伤他许多教中人,他武功不高,眼见手下死伤殆尽,竟死死抱住我的大腿,让他的手下逃生。我当时颇为敬重此人义气,便饶了他。谁知昨天他竟然忽然逃回来,说是东正教教主暴死,教内内讧不断。副教主杨子雄不知所踪,三大法王要剪除异己以免除后患,在他们回去的酒中下药,幸亏他平素不怎么喝酒,这才得以保全性命,因此投奔我混元派,要为杨子雄报仇。我看这凤栖梧倒颇是条汉子,便留下了他。这类江湖人物本是无根之草,也甚是可怜。”  说罢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站起身来道:“走,我们去看看。”  三人出了客厅进了东首的一间厢房,一进屋子,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地上却颇为杂乱,看来也没有人有心思收拾。屋子里面是一个大炕,并排着躺着三个人。凤栖梧就躺在中间,正在呆呆的望着顶棚出神。听见脚步声,看见柳如是走了进来,忙挣扎着要坐起来。柳如是上前一把按住,轻声问:“今天怎么样了?”凤栖梧却说不出话来,指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柳如是转头问柳絮道:“他这个毒可有解法?”  柳絮道:“有,但我从没试过。书上说中此毒者可饮新鲜羊血。”  柳如是道:“既如此,去买只羊便是,你两在此稍等,我吩咐弟子去办。”说罢转身出门。  片刻,柳如是便从屋子外面回来,说道:“我已吩咐弟子去了,你师父的儿子小虎说这里烦闷无聊,也跟着去了。”说罢又转头对凤栖梧说道:“仁兄不要着急,过不多久便即回来。”  柳絮和杨少侠互相对视了一眼,均是一笑,柳絮笑着对柳如是说道:“小虎出去了,别要惹事才好,以后他在这常住,还得看紧点。”说罢出屋进了院子,指挥着大夫们配药治伤不提。  果然,过了没有半个时辰,柳如是和杨少侠正在院子里聊天,就看见去买羊的五弟子朱小光带着小虎牵着羊进了院子,两人全身脏兮兮的粘糊糊的,狼狈不堪。柳如是又好气又好笑,想起柳絮说的话,估计是小虎惹的事,便问朱小光:“怎么回事?”  朱小光哭丧着脸说道:“我两个去市场上买羊,看见一个卖鸡蛋的在欺负一个乞丐,他说师姐要他买鸡蛋,要我先去买羊。等我回来,他和那个卖鸡蛋的正在地上打滚,一筐鸡蛋全打破了,我上去拉他,结果被卖鸡蛋的一把扯了个跟头,就成了这个样子。”  柳如是转头看着小虎,一副询问的样子。小虎震震有词地说:“谁让那个卖鸡蛋的欺负叫花子呢!我说要买他的鸡蛋,让他把筐盖端平了接着。我就把鸡蛋一五一十的往上码,摞了有我这么高,然后就教训他,让他以后不许欺负人——嘻嘻,那个卖鸡蛋的蹲着马步,挺着肚子,撅着屁股,端着鸡蛋,一动也不敢动——可是他不听话,还说要揍我,我一生气就对准他屁股狠狠地揣了一脚……我俩正打架的时候,朱大哥就回来了……”  
  第六章:生死之交  不几日,在柳絮的悉心调理之下,混元派的门人弟子纷纷痊愈,那凤栖梧也好得颇快。只是因大家之伤倒有不少是拜他所赐,因此对他极为冷淡;偏偏这凤栖梧眼高于顶,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每天独来独往,不是独自在房中打坐练气,就是偶尔去找柳如是聊天。只有杨少侠心无芥蒂,每天与他嘻嘻哈哈;这凤栖梧也是奇怪,尽管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与杨少侠却颇合得来,两人言谈甚欢,全然不把派中子弟当一回事,不免让派中之人觉得更是不满。  这一日,早课刚过,便来了一位丐帮帮众和一位昆仑弟子,求见柳掌门。柳如是正在院子里练剑,听说有丐帮弟子前来,料必有事。连忙穿上外衣望客厅走,一看,却原来是个丐帮的三袋弟子和一个年轻小伙,正在客厅里坐着饮茶。于是笑道:“两位仁兄远来,不知有何见教。”那丐帮弟子道:“不敢,奉我帮主谢小楼之名,带来书信一封。”说着递过一封信。柳如是差开看时,却是少林方丈虚惠大师的亲笔,大意是东正教近来教主暴死,群龙无首,正可乘而歼之。三月十五日天下英雄齐聚少林,商讨出征东正教事宜,各正派掌门多带得力门徒属下,一同前往。  柳如是看完了信,慨然笑道:“我派必定赴约!”  那年轻小伙道:“在下昆仑派张大山,昆仑倥侗两派早已接到飞鸽传书得知此事,由于路远,我两派出发的早些。现两派掌门昨日晚间已经到达杭州地面,住在丐帮杭州分舵中,今日准备来拜访柳师伯,特命我来知会一声。”  柳如是大喜,说道:“何大先生和飞云剑客既然已经来了,如何不直接到我这里来?”  那张大山说道:“昨日到得晚,怕搅扰了贵派。”  柳如是笑道:“哪里话来!都是一家客气什么!”说着便吩咐大弟子赵子光:“你们把院子和东厢房打扫干净,我去接何大先生和飞云剑客上山。”说罢整整衣服,叫上两个平素比较伶俐的弟子,匆匆下山迎接昆仑、倥侗两派去了。  柳如是一走,大弟子赵子光便开始清点人名,吩咐清洁工作。点来点去,只少了柳絮、杨少侠和凤栖梧三个人。派中弟子都颇为不满,五弟子朱小光道:“柳絮师妹自不必说,那是掌门的女儿。杨少侠也就罢了,咱们受伤那几天他照顾得挺勤。可是那个凤栖梧,打伤了我们十好几个师兄弟,还堂而皇之的吃我们住我们,师兄,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弟子都是义愤填膺,老三的脸在前几日那场恶斗中划伤了,在额头上留了个疤,因此说话更是粗俗:“操他妈的今天非得好好教训那个老东西不可,大师兄,我们听你的了。”  赵子光本也对凤栖梧颇为不满,眼看各位师弟群情激奋,便道:“各位,我们去找那个老东西算帐,但是小心师父责备。”  众人听了这话,一拥而出,口中道:“什么责备不责备的,师父还会杀了我们不成?”  众人吵吵嚷嚷的来到西院,凤栖梧却正坐在屋子外面晒太阳。听见脚步声,转脸向这边看来,赵子光向众师弟作了个肃静的手势,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老前辈,师父让我们打扫这个院子,一会昆仑、倥侗两派掌门要过来。”  凤栖梧斜眼瞟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扫你们的,我没关系。”  赵子光笑道:“上次我两派恶斗,你的功夫漂亮,我们都见识过了。只是老前辈来我派也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老前辈叫什么名字呢!”  凤栖梧仍旧闭着眼睛,说道:“你们不知道?”  赵子光笑道:“知道,老前辈不是姓凤大号栖梧么!这名字好,只是不知道怎么想出来的!”这时朱小光挤了挤眼接道:“我听凤老前辈和师父聊天时说过,”他阴阳怪气地说:“凤老前辈的爹在生他前夜梦见有只凤凰落在了梧桐树上,所以叫做凤栖梧。”他顿了顿,故意放大了音量说道:“我当时就想,凤老前辈真是幸运啊!这要是他爹生他之前梦见一只公鸡飞到了篱笆上,那凤老前辈不是要叫凤鸡巴(芭)了!”  一言未毕,众人哄堂大笑,笑够了,赵子光才盯住凤栖梧那气得发白的脸,恨恨说道:“老东西,前几日你打伤了我们四十几个师兄弟,师父不计较你,那是师父气量大,我们可都受了伤。今天来算一算这笔帐。”  凤栖梧冷冷说道:“柳掌门一代枭雄,怎么尽是这些不成器的弟子,你们来吧!我教教你们怎么尊重长辈!单打独斗呢,还是一起上?”  “单打独斗,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只好得罪了。”赵子光说罢将手一挥,二十多个小伙子将凤栖梧围在了中间。  凤栖梧眼中寒光一闪,那眼神霸悍如刀,众人竟不禁打了个冷战。再仔细看时,却又黯淡了下来,一如乡下的农夫一样全无神采。赵子光定了定神,大喊道:“诸位一起上啊!”  双方交手不过十余招,凤栖梧寡不敌众,被赵子光一指点中擅中穴,一声没吭便倒了下来。众人将他围在中间,拳打脚踢不停,却也不敢伤他性命。  正在打得兴高采烈之时,忽听得有人冷冷说道:“住手!”  
  加油臭狐狸~~~
  真的很怀念混仗剑的那些日子~~    狐兄:加油!    虽然向予很少来仗剑,但这个帖子已收藏再文件夹里    未必会顶你    但一定会看的~    千万不要太监了
   真的很怀念混仗剑的那些日子~~        狐兄:加油!        虽然向予很少来仗剑,但这个帖子已收藏再文件夹里        未必会顶你        但一定会看的~        千万不要太监了        ——————————————————  我准备继续写了,但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唉!要写出一篇有人看,又有点水平的文字谈何容易阿!
  写武侠,我是不以金庸和古龙为目标的。只是想写出自己心中的侠客而已。  我不太会想优秀的故事情节,但除了情节之外的东西,我自己认为还是可以一读。
  众人转头一看,杨少侠静静地站在院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们。  “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这么多小伙子欺负一个老头子,不觉得丢人?”  “是杨兄啊!”赵子光抬头看了一眼杨少侠,随即转头说:“大家都住手!”又道:“杨兄,并非我们欺负这个老头,实在是他欺人太甚,前两天一战,我们伤了多少师兄弟,多一半都是拜这老头所致,现在他堂而皇之地住在这里也就罢了,还大刺刺地跟我们摆主人架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我们才有意教训教训他!”  杨少侠不理众人说话,先把凤栖梧掺到自己身后的一张石凳上坐下,又转过头来对众人道:“那个时候,各为其主嘛。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身中剧毒,干不得活。至于生这么大气?”  “杨少侠,你也不用在这里充好人,你可知道我们受了多大的罪?你想护着他,好啊!跟我们兄弟比比看,赢了我们我们自然不再纠缠。输了就不用再在这里多管闲事!”老三因为自诩英俊,在上次打斗中破了相,因此心中积怨甚深。说着话,他往前迈了一步:“小弟不才,愿意领教阁下的高招!”  杨少侠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好兄弟,动起手就伤和气了。再说,我武功差得很,也入不了各位方家的法眼。”  “那你就少管闲事!”老三听了杨少侠的话,更加有恃无恐,说着便欺身往前一纵,伸左手便向凤栖梧抓了过去,忽然觉得手腕一紧,凝神一看,却是杨少侠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更不犹豫,右手一个“横扫千军”,虎虎生风,直奔杨少侠太阳穴打去。他这两招颇有名堂,本是“混元霹雳手”中出名的绝技,自忖杨少侠难以招架,因此一起使了出来。但随即右腕也是一紧,却也落在了杨少侠的手里。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杨少侠已经退后两步,笑道:“三师兄,承让了!”  “瞧不出来,你还是深藏不露阿!”赵子光向前一步,冷笑道:“我们本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非要替这个糟老头子出头,那也没办法!单打独斗我不是你对手!兄弟们,大家一齐上!”他的话刚说完,混元派的十几个门人“呼啦”一下,将杨少侠围在中央。  杨少侠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微微一笑:“我原以为混元派这样一个名门大派,教出来的弟子们就算没有侠义心肠,也能赢得起输得起。今日一见,倒令我颇为失望。那凤老前辈虽然武功不高,危难之时却能舍生忘死,这样一条铁铮铮的汉子,也容得你们胡乱糟蹋了?既然你们不知进退,我也只好代柳掌门教训教训你们。不是要动手嘛,来吧!”  “兄弟们,动手!”赵子光一声令下,众人便一拥而上,各出绝招,一副要将杨少侠置于死地的样子。杨少侠一闪而过,刚欲还招,忽然觉得背部的“大椎穴”上微微一麻,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紧跟着一阵锥心的疼痛传了过来,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少侠才悠悠地醒了过来,抬眼看去,一张俏丽的脸庞在他的眼前映了出来。细看时却是柳絮,眼圈通红,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见他睁开了眼睛,轻轻地说:“你醒了?别动,躺着。”  杨少侠这才打量四周,桌上一盏昏暗的灯光如豆,两个中年人坐在桌旁,正在下棋。柳如是和凤栖梧也坐在桌旁,却盯着自己。自己暗自运了一下内力,忽然觉得丹田内一阵刺痛,几乎又晕了过去。  他定了定神,自觉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容易攒起一点力气,问柳絮道:“我……怎么了?”  “你……遭了人家的暗算……已经昏迷了一天了。”柳絮神情颇有些不安。  “遭了暗算?”杨少侠努力回忆着自己昏迷前的情形:“可你的几个师兄,他们……他们暗算不了我的……”  “不是他们。”柳絮轻声说道:“你所受的伤让人难解。依我看来,这好像是……是……”  “是什么?”一旁下棋的柳如是看见杨少侠醒了过来,走过来问道。   “但我也不确定……我只在师父的书上看见过这指法……”柳絮小声说:“正东光明指。”  “啊?!”这五个字说出来,在座的几个人竟然全都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手持白子下棋的一个中年人的手一颤,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只有杨少侠向柳絮轻轻一笑:“生死有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指法很厉害么?”  “据我所知,这个指法当今之世只有一人能使,便是东正教教主信凤桐。”柳絮轻轻说道:“传说这指法之来,是当初信凤桐练功走火,几乎瘫痪,需要与他武功相若之人引导,才能将其内力引入正途。偏偏他武功太高,当世无人能望其项背,只好自己疗伤。后来他寻得一种药物,可引得自身内力集中于一指,才治好自己内伤。”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江湖上尽人皆知,这指法的利害之处倒不在其伤人无救。而是此伤轻重需取决于受伤者自身的内力。必须找到十个与受伤者内力相若之人,共同施救,且施救之后救人者将武功大损,半年方可复原。如不施救,短则半月,长则半年,受伤者必将耗尽气力而亡。我本以为你年纪轻轻,要找十个与你内力相若之人不是难事,可刚刚搭了你的脉,才知道恐怕这世界上能救你的人,加起来也不足十个……”  
  感谢斑竹加了红脸。  怎么编武功,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一个巨大的难题……  只好先写,写完再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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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来得蹊跷。”柳如是站起身来,只说了一句便不再言语。他背着手,踱至窗前,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凝望着外边的暗夜。  外面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天上的月亮隐在云里,院子成了朦胧的一片,树影摇曳,偶尔能见一点灯光恍惚闪烁。远处偶尔有更夫的梆子声传来“——亥时二刻,小心火烛——”更显得屋子里寂静。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他头也不回,静静说道:  “这事透着邪性。听我女儿说,少侠刚刚踏入江湖,他是何等样人,有多高的武功,连我和我女儿都不知道。东正教教主何等人物,没来由怎么会被他盯上,这是一。第二,前几天东正教中刚传出教主信凤桐猝死的信来,这里就有人用他的独门武功给少侠来了这么一下子,什么意思呢?要是信凤桐猝死的消息是东正教故意散布的,他教主不会这么快暴露。所以我想,东正教中一定还有其他人会这功夫,故意展示一下,来吓阻我们执行剿灭东正教的计划。三,这人好像知道少侠武功的深浅,入门休问枯荣事,一见容颜便得知。有这份眼力的恐怕当世没有几个人,东正教这一汪水,深不可测呀!”  柳如是说着转过身来,大约是因为思虑过深,他的眼睛在灯下幽暗得发绿,额上也蹙起一层层皱纹,说话显得有些暗哑,却是清晰异常:“少侠年纪轻轻却武功卓绝,不知是哪位前辈们下高足,你可否见呈师门,也好让我们有些头绪?”  躺在床上的杨少侠自觉比刚才好些,对柳絮道:“扶我坐起来。”等他坐定了,才看他微微一笑,道:“伯父,实不相瞒,我师父复姓诸葛,双名云飞。据他自己说,从未在这江湖上露过面,恐怕大家都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我也不得而知,自我记事起便跟他习武读书,也习些琴棋书画。不过比起来,恐怕还是读书最多,但与他相差何止千里。”他微微一笑,指了指桌上的棋盘:“——临出门时,他告诉过我,江湖上如有人要问你的门派师承,你只需提起三十年前烂柯山那三日棋局,便有人想起我来了。”  听到这里,坐在桌前持白子的中年人“呼”地一下站了起来,身上的风声卷的桌上的火苗“噗”地一闪,看到众人都看着他,又苦笑着坐下,道:“兄弟不才,平生最好下棋……”说到这里,持黑子的中年人粗声道:“操,飞云剑客,谁不知道,你是当今武林中的棋圣嘛!老子不信,还有谁能下得过你!”那持白子的中年人摆了摆手,苦笑道:“何大先生,别提这两个字,没得让天下人笑掉牙齿。当年有人在烂柯山设下棋局,邀天涯弈中高手齐聚于此,你们都知道吧!”  柳如是点头道:“知道,当年我师叔也颇好此道,曾参与其事。听说那摆局的年轻人其名不著,却把天下所有高手都杀得大败亏输。让当时号称“天下棋王”的少林寺苦惠禅师从此不敢再言弈道。”  飞云剑客道:“可不是么!当年我武功不成,但下棋从无对手,因此,怀着一颗雄心要去与那年轻人对上一局。谁想一局下来,我输了三十子。因我对他还算恭敬,弈中他曾指点我几步,这些年来,靠他的指点和我的刻苦钻研,这才成就了这‘棋圣’的虚名。”他顿了一顿说道:“今日我才知道,他叫诸葛云飞,小友既是他的弟子,闲时可否指点我一局?”渴求之情溢于言表。  没容杨少侠说话,那何大先生又插言道:“好!我媳妇老说我粗鲁无文,羡慕他娘的那个才子佳人、琴棋书画什么的——明知道他是吹牛逼。——柳絮,待会他们两个下棋,他们下你帮我记——等回了倥侗我在跟那婆娘打擂台,妈拉个巴子的——让她也看看老子是不是个有学问的人!”  他没说完,柳如是一口茶没喝完,“扑”地全喷了出来,飞云剑客也笑得直打跌。  杨少侠因为有伤在身,呛得吭吭地咳,好半天才缓过劲来,道:“指点不敢当,有机会定当向前辈请教。”又转头对柳如是说道:“伯父,我所知道的我师父,大概也就这么多了。”  柳如是想了想,笑道:“你的伤不妨事,眼下我们正好要去少林寺,届时天下英雄齐聚于斯,谅来找出十个与你内功相若的人不是难事。只是看来东正教好像已经知道了我们要征讨之,还得小心为上。你先歇着吧!大家都守了你一天,也该歇着了。”  杨少侠笑道:“伯父,你去歇着吧!无需担心,我的伤无妨,只是不能激引内力、动不得刀剑罢了。”  白云剑客赵化清也道:“柳兄,你先歇着吧!我要是不跟小兄弟下一盘棋,恐怕今夜觉都睡不着。”  何大先生插言:“是啊是啊!柳絮你先别睡觉,妈拉个巴子的,一子不落的给我记着。”  柳如是想了想,笑道:“既如此,我也粗通此道,从旁助阵,看看这弈道中高手的较量。”  棋盘摆开,赵化清笑道:“小友,不许相让,让我再见见当年国手的风采,也让我能长长见识。”杨少侠笑道:“不敢,赵伯伯既如此说,小侄自当尽力而为。赵伯伯先请。”  两人接连落子,搏杀却是不甚激烈。连落二十余子,双方竟未有一处相争。初时,柳如是还能体会到局中妙处,不禁赞不绝口。到后来,双方下一步棋,柳如是要苦苦思索许久,方能领悟其中真谛。而此时,双方早已落了二十多子了。  他不禁大声赞叹:“好!曲径通幽,入神坐照,神乎其技呀!”  何大先生也在旁边赞叹:“真好!真他妈的好!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柳絮,一子不落的给我记着。”……少顷便听他鼾声如雷。一长一短时断时续的呼噜声中,棋局仍在继续。  “我输了。”赵化清苦笑道:“输了五十子,想必你师父这些年来棋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杨少侠微微一笑,道:“那倒不是!我师父琴棋书画、文采武功样样精通,我都与他相去甚远。唯有这下棋,他须我饶他三子,方能与我打成平手……”  
  作者:一盈盈一 回复日期: 9:56:14 
    幫頂......  ——————————————————————————  多谢了美女,好久没有人顶过我了:)。  如果愿意,可以看看。我自觉小说写得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人看……
  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
  偶素率哥,不素美女..  頂你個肺...
  有人看哦,我在等更新
  作者:老跳蚤 回复日期: 20:26:51 
    有人看哦,我在等更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多谢了,我明天继续写……有写下去的动力了
  快点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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