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诗选有没有写日落的诗

      
【J.L.博尔赫斯访谈:中国,一个神秘的国度!】          日下午3时许,年过81岁的博尔赫斯,在纽约州立大学完成了名为《中国诗人没有隐喻》的演讲后,像接待其他国家的朋友一样接受了笔者的采访。下文是当日那场对话的部分笔录。        【鬼谷空侯】(以下简称“鬼”) :您刚刚完成了一场有关中国诗人的讲座。我感到好奇的是,您是怎样看待中国和中国诗人的?中国大陆现在正掀起一股狂热的诗歌运动,您本人对此是否倍感兴趣?    【博尔赫斯】(以下简称“博”) :你知道,我已是一个太老的老人,对世界只剩下了回忆,或许还有对回忆的回忆。我认为中国是中国人书写和创造出来的,中国人是东方世界的隐逸者和神秘家。你说中国正在搞诗歌运动,对此我一无所知。相比而言,我更喜欢中国的古董椅子而不是20世纪的新式家具,恕我冒昧,我对任何一个国家的诗人也是这种态度。 (他的眼睛已经看不见,说话时“凝视”着我,似乎是在表达一种迂回的歉意。)    【鬼】:近一百年来,中国人始终在期待着有一天诺贝尔奖从天而降,作为一个屡次与诺奖擦肩而过的诗人,您对此是否有另一番感想?    【博】:我是一个自得其乐的南美洲读者,一个用西班牙文写作的阿根廷人。虽然在英国文学传统和我之间,有着先天的血缘关系,但我对整个欧洲文学权势及其文学荣誉不甚了了。诺贝尔奖?那只是一个幻觉!我们何必同一个幻觉较劲?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神秘的国度,你们的庄周是我非常敬仰的作家,他是真正神奇的梦幻大师。我替你们觉得,一个拥有庄周这种艺术家的古老国度,或许从来就不需要诺贝尔文学奖。    【鬼】:您的回答很有趣,也很罕见。可是您知道吗,在我们中国,很多诗人都在默默地为诺贝尔奖而写作。更为糟糕的是,写得越好的诗人,越没有发表的机会,因为体制内在的惯性不允许。您——    【博】:(打断笔者) 我知道,中国只有一个,它的神奇超乎世界的想象,我对此充满真诚的好奇和向往。 长达万里的长城,奇异的始皇帝,火光中的焚书坑儒……所有这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这个国家的与众不同。一百多年以前,伟大的狄金森在诗中告诉我们:发表,并不是我的命运。(他开始一句接一句地背诵狄金森的诗行)    ……    【鬼】:您本人也是一位伟大的诗人!您对诗人的成功或者说荣誉,是否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见解?    【博】:我只是你所说的“常人”中的一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开始把“伟大”之类的虚幻字眼套用在我身上,但那和我从未有过任何内在的关系。我只是一个迷恋着几行北欧古诗而且来日无多的年迈瞎子。(再次转头“凝视”着我,似乎是为了强调) 你是知道的,诗人们在这颗星球上的全部荣誉,只是一个有关自我的幻觉,一种妖魔化的自我催眠。    【鬼】:博尔赫斯先生,您的谦逊是出了名的。我想知道您对诗歌的看法,一首诗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有,您是如何写下每一首诗的?    【博】:在最初的时刻,一首诗总是和写下它的诗人难解难分,爱恨纠缠。但到了最后,它还是会脱离它的作者,把自己伪装成一本书、一个梦或一种别样的情感形式,例如友爱。至于说到如何把一首诗分娩出来,我觉得它们是先于诗人而存在的。每次坐到书桌前,我只是如实地记录下它们,如此而已。 这个答案,是否符合你的要求?    【鬼】:谢谢您!作为一个诗人,您是如何看待世界上的战争?    【博】:人类的战争,就像两个小男孩在玩游戏。当他们长大了,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现并感到懊恼:这个游戏无聊透顶。 战争和政治一样,都是空虚的同义词。    【鬼】:在您看来,人类会有哪种形态的未来? 诗歌的未来,又将何去何从?    【博】:假设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上帝就会顿感被亚当冒犯。 难道不会是这样?    【鬼】:好吧,我相信您的这个推断。那诗歌的未来呢?    【博】:你真是一个执着的提问者,中国人是否都像你这样? (停顿了一下) 诗歌的未来?噢,不不,你的问题是不存在的,——诗歌它就是未来!    【鬼】:长久以来,您都向往着能踏上中国那片神奇的土地,您的中国之行却至今还停留在梦想的阶段。对此,您是充满遗憾还是充满希望? 最后,您有什么话想对当代中国诗人说?    【博】:(身子向前微倾) 中国是我的一个梦,我一直都在它的深处。你知道,我早已厌倦了做一个西班牙语诗人,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试着成为一个中国式的汉语诗人。    【鬼】:成为一个汉语诗人?您是说来生做一个中国籍的诗人?    【博】:是的。我想我的意思就是这样。    【鬼】:博尔赫斯先生,那样的话,您会大大吓到他们的。 (鬼注:“他们”指的是当代中国诗人)    【博】:噢,我想不会。到那时,他们会以为我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本土诗人,就生活在他们中间,过着和他们一样的日子,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并无不同。 到那时,我想我会——那个词语怎么说,汉语中的那个成语是怎么说的?    【鬼】:泯然众人?    【博】:对,我会泯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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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鼎记!
     木人理睬。
如此神奇的国度里,如此神秘的现象。 如如不动,呜呼哀哉!
  你要是不路顶记,不木人呜呼,沙发就是我的了。    看来你很了解大师。那句&中国是我的一个梦,我一直都在它的深处。&让人感动。  我想听听博尔赫斯关于时间,噩梦,真实(虚幻)和上帝的看法。你一定问了,看看记录本上写下什么了。    久以来,您都向往着能踏上中国那片神奇的土地,您的中国之行却至今还停留在梦想的阶段。对此,您是充满遗憾还是充满希望?  ====  好象博尔赫斯说过看了&&道德经&&还是&&易经&&,没到中国也等于到了。    PS: &我早已厌倦了做一个西班牙语诗人&这样写小心国际关系外交政审通不过发表不了哦!
  我梦见,在梦里我梦见了我自己~~~~~~~~··
  你的这篇访谈很有意思。由于搜集一些关于博尔赫斯的资料,我正好也在昨天开始看《博尔赫斯八十亿旧》。
  相信楼主的外文一定会比提问的水准高得多(感觉问题是如此宏大而无畏,态度是如此急切而咄咄逼人)。  阿仑不懂诗,见谅!不过真的很奇怪,楼主的诗评写得非常好,但难道你真的认为中国正在掀起狂热的诗歌运动吗?中国诗人是为了诺贝尔在写作吗?博作个中国诗人为什么会吓到当代中国诗人呢?大家应该欢迎,为什么会吓到呢?一个人已经彻底度过了一种人生,渴望另外一种全新的体验,应当是人之常情,而中国的汉语,作为神秘的象形文字,一个古老文明的载体,当然会被心向往之,难道你自己不为这种天赐的拥有而骄傲吗?抱歉!  
      作者:苏阿仑 回复日期: 16:58:12   博尔赫斯作个中国诗人为什么会吓到当代中国诗人呢?大家应该欢迎,为什么会吓到呢?  =============    回苏阿仑:    大家真的会欢迎吗? 请看下面这段报道:        (来源:北京晚报 日。演讲地点:中国现代文学馆)    陆天明:“【文学界曾很崇拜的那个博尔赫斯】,我最近查了一下,才知道博尔赫斯开始也是投身革命的,后来脱离了,搞现在我们所谓的“纯文学、纯艺术”的表现。他很多小说是抄别人的,比如《心狠手辣的解放者莫雷尔》来自马克•吐温的《密西西比河》,《作恶多端的蒙克•伊斯曼》来自赫伯特•阿斯伯里的《纽约匪帮》,《横蛮无理的典仪师小介之助》来自B.米特福德的《日本古代故事》,《老谋深算的女海盗秦寡妇》来自菲利普•戈斯的《海盗史》等等。研究拉美文学史的人就发现博尔赫斯写不出来东西的时候只能抄袭。【博尔赫斯是很多搞纯文学的人的偶像,结果也堕入了抄袭的泥坑】……”     请注意上文中加“【】”的句子! ——中国不少作家诗人,在世界级大师面前有一种下意识的、不怀好意的自卑感!!!    先知\天才,在本地是没有人尊敬的。 而在中国,这种情况尤为严重。    千百年来,中国历史的推进模式都是:只要我打倒了你,我就可以自己上位当“皇帝”。 政治中的这种帝王争霸之术,也以文化心理因子的形式渗透到了艺术领域。80年代初,诗坛一批后来居后的新人喊着“PASS舒婷、打倒北岛”的口号轰轰烈烈地登上了历史大舞台,结果,没几年就沉落下去。        在我看来,即使没有商业化大潮冲击和人心日益功利化这两个外因,这种结果也是必然的。这是素性使然,无关天意。        
  千百年来,中国历史的推进模式都是:只要我打倒了你,我就可以自己上位当“皇帝”。 政治中的这种帝王争霸之术,也以文化心理因子的形式渗透到了艺术领域。80年代初,诗坛一批后来居后的新人喊着“PASS舒婷、打倒北岛”的口号轰轰烈烈地登上了历史大舞台,结果,没几年就沉落下去。    ------------------    因为他们不懂什么是完善的人格    只知道对权欲和名利的追逐
      作者:JeSouris 回复日期: 12:41:32    你的这篇访谈很有意思。由于搜集一些关于博尔赫斯的资料,我正好也在昨天开始看《博尔赫斯八十亿旧》。  ==============    没有你那篇《博尔赫斯“我的一生”赏析》的启发,就不会有这篇访谈。所以,在此我要表达我最诚挚的赶鸡之情!    首先,我要感谢党和政府;其次,我要感谢雷公电母;再次,我要感谢写下博尔赫斯诗歌赏析的JS同志;最后,我要特别鸣谢CCBT的形象代言人、日本爱情动作片天后级明星吉尺明步小姐!    为了感谢日本爱情动作片研究装家、伟大的马赛克主义者、党和枪的忠诚色斗士、洁出的无码阶级色想家JS同志,感谢其对本篇访谈的非典型性启发,特赠送少林寺正版内功秘笈《发神经》一册,以资奖励,望戒娇戒操,争取从胜利走向更大的生理!    
      作者:灌水圣手 回复日期: 00:12:40 
   因为他们不懂什么是完善的人格,只知道对权欲和名利的追逐  =================  是的。 千百年来的奴性,导致了人格的残缺和心态的自卑,自卑又导致了一种变态的恶毒心理。 文.革就是最活生生的例证~    
  诗歌由情趣而发,无为而为,远离尘世纠葛
  作者:willsms 回复日期: 00:50:42 
    诗歌由情趣而发,无为而为,远离尘世纠葛  =============    在理! 无为而为,不传而传!
    作者:苏阿仑 回复日期: 16:58:12 
  相信楼主的外文一定会比提问的水准高得多(感觉问题是如此宏大而无畏,态度是如此急切而咄咄逼人)。  ======================  我不懂外文,无论是英文还是西班牙文.   “咄咄逼人”的观感,主要源于文字的速度感。      阿仑不懂诗,见谅!不过真的很奇怪,楼主的诗评写得非常好,但难道你真的认为中国正在掀起狂热的诗歌运动吗?  ==============  “日下午3时许,”—— 文中所说的诗歌运动,指的是朦胧诗潮~      中国诗人是为了诺贝尔在写作吗?  ==============  呵呵,这是我的观感。       中国的汉语,作为神秘的象形文字,一个古老文明的载体,当然会被心向往之,难道你自己不为这种天赐的拥有而骄傲吗?抱歉!  ==============  太古老,就难免会自我妖魔化!  这篇访谈,是谈博尔赫斯的,谈诗歌的,但事实上,是在吐痰! 是在……(此处略去250字)    
      千百年来,中国人奴性勃勃! 而自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自卑成性。    啥叫【木乃伊的国度】!?
泯然众人,行尸走肉,灵魂自宫,这是有中国特色的文化心理, 这是中国人的自保绝招、生存秘诀!    以暴发户的心态一味追求鸡的屁,肆无忌惮地破坏环境,丧心病狂地强奸民心。道德沦丧,民族污染! 一时之得,一世之失!    海德格尔说人应该【诗意地栖居】,然则,我们却在【失意地凄居】!    ——以上有点偏激,但情况属实!    
  为了感谢日本爱情动作片研究装家、伟大的马赛克主义者、党和枪的忠诚色斗士、洁出的无码阶级色想家JS同志,感谢其对本篇访谈的非典型性启发,特赠送少林寺正版内功秘笈《发神经》一册,以资奖励,望戒娇戒操,争取从胜利走向更大的生理!  ==========  别给我这串头衔,也别给我发神经奖。好多字,都好象在逼我吞一只只的苍蝇......
  鬼谷梦博,但要小心某些观点会触犯众怒啊。
  别给我这串头衔,也别给我发神经奖。好多字,都好象在逼我吞一只只的苍蝇......  
    鬼谷梦博,但要小心某些观点会触犯众怒啊。  ===========  看站内短信。
      作者:JeSouris 回复日期: 03:28:26 
    鬼谷梦博,但要小心某些观点会触犯众怒啊。  ===========    嗯。 我的观点确实有点赤裸。    
  我可不可以称你为一个有点crazy的博尔赫斯主义者呢?  呵呵
  中国的汉语,作为神秘的象形文字,一个古老文明的载体,当然会被心向往之,难道你自己不为这种天赐的拥有而骄傲吗?抱歉!  --------------------------------------  语言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任何语种都很了不起,语言的不朽在于用这种语言书写的经典有多不朽,因此,语言的生命在于它承载的精神。英语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因为用它写就了很多不朽的著作与戏剧。
  呵呵,谢谢楼上朋友,很犀利,讲得也很有道理,问好!    难道是我狭隘的民族主义吗?为什么对于为诺贝尔奖写作啊,吓到啊之类的说法如此不舒服呢?    打个比方,朋友之间骂骂无所谓,就象吐痰,厕所没问题,但要到客厅就觉得有点太那个。尤其是作为媒介,代表的不仅仅是自己,就象博的自语,中国人是不是都象你这样?事实上,在我看来,你的言谈不仅没有深入到中国诗歌的灵魂或精华所在,也没有体现出你个人优秀的一面。而陌生朋友之间相见,一般说来是希望把最好的给予对方,让他也从自己身上有点收获,因此在阿仑看来有点遗憾。  也许最重要的,还是理念和认识不同吧。不知楼主为何对中国当代诗人很不屑,就我所认识的一些写诗的朋友,不乏默默地坚持与探索,并活出自己的类型,也许没有为很多人所知,但是,他们最大程度地活出了独特的自己,写出了自己的诗,是非常令人尊重的。天涯许多朋友也是这样,对他们来说,写诗当然是为了爱,怎么会和诺贝尔搭界呢?据我所知,只有北岛被提名,说必须要长诗才有资格,他赶着写了本长诗,其他人多流于媒体炒作吧?  先发    
  陆天明的言论,明显是没有看过作品,现查了资料后的人云亦云,这样的事,哪个国家都会发生,拿他来代表中国知识界说事儿,自卑或不怀好意,我还是觉得有点象征派。    其实,真正轻视博尔赫斯,也不能代表什么,个人观感而已,涉及到性格与喜好,例如89年获诺贝尔奖的西班牙作家塞拉,认为博只是个“为拉丁美洲西语国家的小布尔乔亚服务的作家,而他最推崇的略萨则对博表示了最高的敬意。    说实话,我没觉得陆天明自卑,倒觉得吓倒了这个说法有一点点这个味道,(当然也没什么,也许是偶像式的崇拜吧。)只不过在阿仑看来,怎么讲呢?生命的蛋糕,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丰美。从这个意义上讲,胡锦涛和捡垃圾的老太太没什么区别,鬼谷和博尔赫斯完全可以在一个高度上对话。更何况中国诗人经历过那么多苦难,也有着博这样的书斋作家所不能了解的精神世界。作为中国一员,无论文化,或者作家诗人,当然不骄傲,但也没必要矮半头。    还有诗歌的未来,请教楼主,想问什么?或者说,你希望对方怎么回答呢?从思维上觉得这是一个奇怪而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只要有生命就会有诗歌,未来的生命就是未来的诗歌,什么样的生命,什么样的境界,会产生什么样的诗歌。难道诗歌会有独特的未来么?    只是一点困惑,如有冒犯之处,请多包涵。      
      作者:salelanur 回复日期: 19:06:33 
    我可不可以称你为一个有点crazy的博尔赫斯主义者呢  ================  坦诚而不无危险的说: 我的内心要比大家看到的复杂得多,博尔赫斯只是我心中的一个角落,而已。      作者:willsms 回复日期: 21:24:09 
    语言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任何语种都很了不起,语言的不朽在于用这种语言书写的经典有多不朽,因此,语言的生命在于它承载的精神。英语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因为用它写就了很多不朽的著作与戏  ====================  【语言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任何语种都很了不起,语言的不朽在于用这种语言书写的经典有多不朽】——兄弟,顶你这一句! 八卦莲花赞!    
    上面有一句话可能会产生歧义,可能给人留下狂妄的错误印象,特更正: 【迷恋博尔赫斯】,是我心中的一个角落,远非全部。
    作者:苏阿仑 回复日期: 22:52:09 
   ……在我看来,你的言谈不仅没有深入到中国诗歌的灵魂或精华所在,也没有体现出你个人优秀的一面。而陌生朋友之间相见,一般说来是希望把最好的给予对方,让他也从自己身上有点收获,因此在阿仑看来有点遗憾。  =============  写这篇访谈,不是要写博尔赫斯的,也不是要写中国人或中国诗人的,更不是要向世界传播中国的优秀文化和良好面貌,所以也不打算“把最好的给予对方”。 本篇访谈的最终目的,请参考它的标题。自行意会,呵。
:)    
    作者:苏阿仑 回复日期: 23:25:34 
    陆天明的言论,明显是没有看过作品,现查了资料后的人云亦云,这样的事,哪个国家都会发生,拿他来代表中国知识界说事儿,自卑或不怀好意,我还是觉得有点象征派。        其实,真正轻视博尔赫斯,也不能代表什么,个人观感而已,涉及到性格与喜好,例如89年获诺贝尔奖的西班牙作家塞拉,认为博只是个“为拉丁美洲西语国家的小布尔乔亚服务的作家,而他最推崇的略萨则对博表示了最高的敬意。        说实话,我没觉得陆天明自卑,倒觉得吓倒了这个说法有一点点这个味道,(当然也没什么,也许是偶像式的崇拜吧。)只不过在阿仑看来,怎么讲呢?生命的蛋糕,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丰美。从这个意义上讲,胡锦涛和捡垃圾的老太太没什么区别,鬼谷和博尔赫斯完全可以在一个高度上对话。更何况中国诗人经历过那么多苦难,也有着博这样的书斋作家所不能了解的精神世界。作为中国一员,无论文化,或者作家诗人,当然不骄傲,但也没必要矮半头。        还有诗歌的未来,请教楼主,想问什么?或者说,你希望对方怎么回答呢?从思维上觉得这是一个奇怪而无法回答的问题,因为只要有生命就会有诗歌,未来的生命就是未来的诗歌,什么样的生命,什么样的境界,会产生什么样的诗歌。难道诗歌会有独特的未来么?        只是一点困惑,如有冒犯之处,请多包涵。      =============    这个再找时间回复。 谢谢阿仑。  
  天涯许多朋友也是这样,对他们来说,写诗当然是为了爱,怎么会和诺贝尔搭界呢?据我所知,只有北岛被提名,说必须要长诗才有资格,他赶着写了本长诗,其他人多流于媒体炒作吧?  ===========    关于这个方面的事情,网上有很多相关的文章,兄弟可GOOGLE一下。    /f?z=&ct=&lm=0&sc=0&rn=30&tn=baiduPostBrowser&word=%CC%EC%B3%A4&pn=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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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奖情结”何时才能化解     /book//content_9807254.htm
  博尔赫斯只是你心中的一个角落  呵呵,那就好!  我向来是不赞成把自己的眼睛只放在某个特定的人的身上的。  另:坦诚而不无危险地说/__  我不觉得有什么危险。相反,我觉得思想的深度广度大有裨益。一些临界的想法是可以被其所挽回的。我正是在向这个方向前进着。当然,海子、梵高这类人是我目前只能去读的,我只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去思考、去理解。他们要是通晓各家思想并纳为己用,不狭隘,或者人生也可以从容很多。这也是你说自己从容的原因之一吧。
    这篇所谓的访谈,通篇都是【隐喻】和【反讽】。 阿仑请看一下这个帖子在“关天茶舍”那边的回复:     /publicforum/content/no01/1/418542.shtml
      作者:salelanur 回复日期: 23:05:54 
     我不觉得有什么危险。相反,我觉得思想的深度广度大有裨益。一些临界的想法是可以被其所挽回的。我正是在向这个方向前进着。当然,海子、梵高这类人是我目前只能去读的,我只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去思考、去理解。他们要是通晓各家思想并纳为己用,不狭隘,或者人生也可以从容很多。这也是你说自己从容的原因之一吧。  =========  【1】  我所担心的“危险”,是指我一旦说了,很可能又会给你们造成新的“误读” 。    【2】  “他们要是通晓各家思想并纳为己用,不狭隘,或者人生也可以从容很多。”——哪里会这么简单!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他们身上的问题,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艺术家自杀了!
    天才难道都是一根筋?
举一个例子: 路西法的神力,不比上帝差多少吧? 可是,他为什么不做一个大神,偏偏要“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狂魔?    【3】  我感到,再次的“误读”又令人无奈地出现了。 哎,这个问题暂且到此为止吧。    
  还是那句话,误读可以纠正。天才难道都是一根筋?或者是我没说清楚,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总有缓和之法。爱因斯坦晚年虽然陷入了极度的怀疑中,怀疑自己包括世界,然而他最终选择的不是死亡而是皈依,这是除了自杀之外的另一种结局。  越说越觉得烦了,这段话可能又会产生新的误解,同意你的第三点,就此打住。
      【摘录1】:诗人们也写诗,可是心思不在诗歌,他们都不傻,知道诗写得再好也没有用,并不具有决定意义,重要的是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被各帮派所接受,被允准写进了神的名单,是不是挤到了更靠前一点的位置。中国诗歌里的神,就按这套方法出炉。    【摘录2】:在中国,谁不投入圈子,他将无家可归,诗写得再好也没有用。谁不投入圈子,谁就说不起话,仍然只能接受原有诗歌流通体制的压制。    【摘录3】:真正的好诗,是吃不大开的。不要指望说出了真理,就一定应者云集,那得看你有没有帮派,手里掌握着多少诗歌流通的资源。      -----------------------------                   《诗界造神术:诗人这样恶搞大众》                               作者: 刘 诚            从前诗人要成就,离开大众是万万不能的。诗人乃大众之子,大众是他诗途上绕不过去的一个庞大存在。一旦被大众冷淡,那肯定是一个严重的惩罚,这个诗人前途很可能到此就要终结了;一旦哪个诗人被大众拥戴,被称为人民诗人,那肯定是一个至高的荣誉,这样的封号很多人忙活一辈子未必能够得到。诗歌写出来,是为了给大众看,登在公开发行的报刊,最后经由专门的渠道,千千万万人的手和劳动,被送到大众的手中。诗歌被阅读,相当于是在接受大众的检阅,大众说好就好,说不好就不好,一切由大众说了算。大部分大众说好的诗,出版社才敢印,大众说不好的诗人,进入不了诗人名单,也入不了作家协会,要出书也列不进出版社的出版计划。这时候大众感觉良好。可是时代改变了一切——就在人们还沉醉于新时代狂欢不能自拔的时候,诗歌的规则正在悄悄改变,等到好梦做完,恍然发现世事大变,自己已经被当代诗歌的进程排除在外。        就这么简单,既没有通知,也没有任何征兆,大众被新时期诗歌运动的危险飙车抛甩出来。甩开了就永远甩开了;改变规则的不是别人,而是诗人。        最初可能是受“今天” 诗群的启发。这个产生于“文革”后期、一直处在地下状态的秘密的民间诗歌结社,曾经饱受打压,诗歌写出来找不到地方发表,只能印在一种油印的很粗糙的民间刊物上相互传阅交流。随着中国社会的巨大变化,主流意识形态的控制开始松动,这个诗歌的秘密群体及其所代表的崭新美学体系终于浮出水面,成为正统诗坛不能不承认的诗歌存在,一批“今天”诗人也在激烈的争议声中走上前台,成为新时期最早的一批诗歌偶像,受到社会进步力量的普遍拥戴。他们的诗歌被传抄,代表作参加了全国首届“青年诗会”,被代表正统和官方的诗歌权威刊物《诗刊》在显著位置登载。“今天”诗群的辉煌成功,为中国诗歌、也为中国诗人暗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新方向,这就是——绕开大众和体制,通过在民间流通,诗歌获得成功是完全可能的,甚至是更为便捷和相当经济的。这个信号被一向以敏感著称的诗人们迅速捕捉,他们紧紧抓住这个历史的机遇,不失时机地纷纷组织诗歌社团,开始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民间诗歌运动,到九十年代末,互联网的出现更是推波助澜,把这场运动推向了高潮。诚如一些论者指出的,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到新世纪之交,长期死气沉沉的中国诗界,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冒出了无数的诗歌团体,每一座山上都树起了大王旗。这场民间诗歌运动的特点是关起门来,将大众和体制绕开,诗人自己跟自己玩。这一次诗人们来得很彻底,摆出了与大众决裂的姿态,大不了不当诗人吧,除此还能把我怎么样呢?诗人是对的,写诗是一种纯个人行为,没有从哪里领取报酬,说决裂了就真的决裂了,大众还真是没有办法。没有了大众,诗写给谁看?诗人们自己看。诗人们既是演员,同时也是观众,从绝对数量看,由于国家很大,诗人应当不在少数,差不多可以看作是一种准大众,大众就这样被成功地隔绝在诗歌之外。你说诗人们的诗与时代关系不大,他说他们本来就不是在为现在的时代写作;你说诗人们的诗与大众、与人类终极命运关系不大,他立马说,他们只写给自己和无限的少数人——他们是少数,可是这个少数在每一个时代都在产生,所以又是子子孙孙、永无穷尽的;而且这就是先锋,外国早就在这么玩。        诗歌排除大众,关起门来自说自话,这是新时期以来中国诗歌领域出现的新现象,意味着诗歌游戏规则的彻底改变,也是诗歌界一批职业革命家东奔西走、大肆活动刻意要造成的局面。大众虽然觉察到这个动向,可诗歌一向比较特殊,很虚,几乎没有任何实际用处,在物质主义时代,诗歌一直在向边缘退缩,有更多好的东西在吸引着大众的眼球,首先大家都得忙活生计,稍有闲暇,又有一部又一部的历史剧,把宫廷生活和奢华场面、阴谋诡计、以及大规模的战争场面活生生地搬上荧屏,通过电视终端一直送到大众的客厅,真是又新鲜又好看,而与此同时,数以万计的平面媒体,也无不在和诗歌争夺人群,大众实在有一点顾不过来。况且诗歌相当难懂,语言总是跳着走,有话不好好说,本来可以一直说到底,可是为了追求一种形式美,也为了节奏,常常要把句子断开;为了干净,又不得不人为地省去了标点符号,诗歌的意象更是天马行空,令人眼花缭乱。诗歌的高技术性及其美伦美奂的灿烂外观,以及诗歌批评里高度密集的专业术语,有效地吓阻了大众,虽然是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沦为局外的看客。大众似乎已经意识到,诗歌很可能是一个危险的领域,很想说几句话,看看诗歌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怕一发言说不到点子上,反而遭到诗人的嘲笑。大众固然不好伺候,而诗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大众迷恋于声色犬马的时候,早已将原本属于大众的领地大肆侵夺、抢夺一空。这一次诗人们又胜利了;纸刊绕过了,大众绕过了,以垄断为特征的僵硬的诗歌流通体制绕开了,诗歌可以不受监督地走自己的路了。随着民间诗歌运动的深入,涌现出一大批杰出的诗人,这些诗人后来被总称之为“第三代”。这是继今天诗群之后诗歌的又一个新胜利,是民间诗歌运动在有意识地排除大众参与之后所取得的第一个重大成果。只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从这个时候起,民间诗歌运动的分化悄然开始。由于名利的强大张力作用,民间诗歌运动开始向相反的方向急剧蜕变。虽然秋天照样年年光临地球,可是诗歌并不必然年年都能获得丰收,倒是诗歌里的帮派之争却每下愈况、愈演愈烈。这是诗歌界一场全民造神的没有原则的混战,由于没有大众的监督,没有任何公认的规则,最后只能按帮派大小论输赢,谁的帮派势力最强谁说了算,从此诗歌的神的份额,不再按诗歌的质量,而是按帮派势力的大小相互协商分派了。如果大家都相安无事,那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妥协;如果又中短波又闹,那一定是某帮派心黑,私占了更多的造神的份额。尽管多事,但稍稍留心一下九十年代以来的诗坛,你得承认这些年诗歌里造神还是相当成功,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神的名单,看看一些选集,再看看一些评奖,看看那么多不同版本的诗歌英雄排座次,就知道虽然第三代诗歌已经退场,而中国诗歌里的神还是大大地丰收了的,哪怕中国的庄稼歉收,丝毫不影响中国诗歌的造神进程。外行一直搞不明白,诗歌的外面这么冷,为什么内部咋就那么热。他怎么能看懂呢?诗歌就像一个大冰球,外面披满冰雪,里面却是滚烫的岩浆。任何一个因羡慕诗歌的荣耀而走近诗歌的人,一旦进入它的内部,都将被它熔化,要么被它吞没,从此无声无息,要么接受它的规则,扮演分派给他的角色。中国诗歌与诗歌本身已经没有关系,任何想要挑战新规则的诗人都将遭到唾骂,被视为害群之马,而排斥于造神进程之外。        规则的改变是根本的改变,规则一变什么都变了。新时期以来,中国诗歌里为什么主义这么多,运动这么多,原因就在这里。中国诗歌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民刊,那么多的诗歌选本,即使赔本也要印,原因就在这里。中国诗歌里为什么多有流寇,到处都是是非,天天口水横飞,天天都是论战,原因也在这里。诗人们也写诗,可是心思不在诗歌,他们都不傻,知道诗写得再好也没有用,并不具有决定意义,重要的是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被各帮派所接受,被允准写进了神的名单,是不是挤到了更靠前一点的位置。中国诗歌里的神,就按这套方法出炉。它是诗人内部产生的,可一旦造了出来,那可是一定要向外推广。既然是神,就得有信徒,造神并不是只为了自己消费,他们一定要向外面推广的,不强加给消费者,就不算真正出炉。在造神的时候,完全排除大众,可是在造出来之后,无一例外都要强加给大众,要求大众接受。强加一次不行,就多强加几次;一年不行,就强加三年、四年,只要活着,就一直强加下去。那么多的诗歌圈子是干什么的?就是干这个的啊!推广各自所造的神,乃是这些诗歌圈子的天职!诗人们今天在这里开个会,明天在哪里评个奖,后天又搞出一个新名单,一个个人模狗样走了出来,几乎每隔一段,就要弄出不少动静。通过媒体做事的哥们,这些新造出来的神,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各大媒体。出现一次两次,大众可能不大在意,次数一多,那可真的就做成了名人。这些诗歌的名人,不但在诗歌界到处行走,而且在拥有最大受众的其他媒体出现,那是来向大众挑战的,最起码是要求大众承认。他们挟着在诗歌内部弄到的名声,实现了对大众媒体的成功侵入。不但侵入了,还有人起来叫好,写出了一篇又一篇的文章,诗歌名人就这样完成了从造神到正式上位的全部过程。最后他们还一直瞅着,指望在文学史的庙里为自己争到一个席位。多年封闭运作的结果,诗歌已经成为中国文学里一个最黑暗和肮脏的领域,如果不是深入其中,又怎能真正洞悉诗歌内部的全部奥秘呢?        中国诗歌里的圈子,是中国文学里的一个绝无仅有的现象,是一笔很大的遗产,包含着特别丰厚的营养和教训,也包含着中国新诗二十多年来的苦苦挣扎,是中国特定的社会环境压制和扭曲的产物,值得人们认真研究。现在中国诗歌里已经有过的和正在活跃的圈子,以及仍将产生的圈子,谁也无法准确统计。这是规则改变以后的必然产物,圈子已经成为诗歌造神的基本单位。结果是:在中国,谁不投入圈子,他将无家可归,诗写得再好也没有用。谁不投入圈子,谁就说不起话,仍然只能接受原有诗歌流通体制的压制。作为中国新时期以来诗歌运动的参与者和见证人,对诗歌界的造神运动,我一向是深恶而痛绝之,可是我承认内心对这些造神的把戏也相当羡慕。你不入乡随俗不行呀,你不这样玩,就是诗写得再好,也不过是小人物一个。指望诗歌里有公正,可是公正早让一帮诗歌的乱臣贼子给阉割掉了,这里只讲帮派,不讲公正。同人间的其他领域一样,这里也是一片只认元规则的丛林,一样通行着弱肉强食的强盗逻辑。有时看着这些造神的把戏我也不免冷笑:小子像你们这样的角色都成了神?让我看看,神的赝品,诗歌的乞丐,你还是你呀!可退回来我得承认,身为诗人,还是得入乡随俗,别看我在这里嘴硬,其实如果可能,我本人也很想造一回神呢。对那些因造神而有幸跻身于神的光荣的行列的人,我心里有一份酸酸的感觉:怎么凭白无故,你们就一个个成了神呢?有高人对我说,你得参与进来,也成为一个造神的人呀;从中国古代造神的情况看,神不会白造,这是一个定律,造神的人,都有回报,至少会得到神的格外眷顾。回过头来一想,说得是呀,既如此,焉能不造?        中国诗歌界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蜕变,越来越像黑社会。民间诗歌运动原有的革命性,被帮派利益的争夺所取代,诗歌的真相反而被重重遮蔽。诗歌界劣币驱逐良币的气候已经形成。就像贪官成堆的地方,不会有清官的立锥之地一样,这里劣币一样驱逐良币,而且更甚。劣币只要存在,它是一定要驱逐良币的,它不驱逐,就不叫劣币。时间一长,良币慢慢为劣币取代,大家都为拼命取得劣币而工作。凭什么要你那良币?你来得那么困难,流通起来又这样不灵,要你做甚?对了,在诗歌界,现在就流通着这样的劣币。真正的好诗,是吃不大开的。不要指望说出了真理,就一定应者云集,那得看你有没有帮派,手里掌握着多少诗歌流通的资源。当今诗场,已经成为文学界最肮脏的一个地方,就算李杜再世,也难保不入乡随俗,走到网上,也一样被诗歌的乱臣贼子给蒸了包子。大众永远也弄不懂,这些看起来谁也不会认真搭理的诗人,怎么弄着弄着,忽然就弄出了源源不断的名人,而且一弄就在全国弄出响动。大众兴冲冲跑过来一看,哈,他看到了伊沙之流那些伪诗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呀。别看大众当初是悻悻地走开了,可它并没有忘记诗歌,诗歌——那也是他的一块地呀,正如政治,看起来高高在上,可是各国的政要们无一不急急忙忙要求大众为他们的权力背书,诗歌难道真的能永远自外于这个进程?于是大众折了回来,而这一次,将鹿死谁手?      
      【摘录1】:记得去年,自己向《北京文学》的诗歌投稿,后来接到白连春的电话,说向我约一组诗,还说了他们栏目最易发什么诗,在电话聊天中,当他知道我并不是某名牌杂志社编辑,目前而只是一名自由撰稿人,语言明显没有一开始热情了。    -------------------------    《不看“诗刊”的诗人》——写给《诗刊》主编叶延宾的一封公开信 (节选)    作者: 轩扬      ??……  ??我敢给你用真实姓名投寄你敢刊登吗?  ??如果是真的诗人,我想你会有这份勇气,如果不敢登,也就说明我的判断没错,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诗人,顶多是个三流的文学混混而已。  ??从十年前,我来北京开始,就一直关注《诗刊》。尽管当时我没有钱去买,可每逢《诗刊》出刊的日子,我还是去书店或街头报摊去找到翻看。  ??正是这十年里,我一次又一次的翻看,让我看出了《诗刊》的发展,和《诗刊》选稿的方针——都是老面孔。    ??2004年,《诗刊》从每月一刊改为上半月刊与下半月刊,全年24期。上半月刊代表水平高的知名诗人,下半月刊代表青年诗人,主要以新秀和培训学员为主,本来发表学员的作品,也是为了推出新“诗人”的好事,可这“新”并没有体现出来,仍然是一些像汗漫、刘川、丁燕、慧玮、江一郎、雪潇、李轻松、雷平阳等的作品,层出不穷。  ??他们的作品到底好在哪里?你作为主编能否说出一二吗?在你心里是否还是个未知数。  ??像刘川曾是我等70后的校园诗人,自从进入《诗潮》之后,被《诗刊》社多次重点推出他的作品,我在他读师专时,可以说就读过,那时他在众多校园诗人中,并非是很突出的,如今的突出,无非是占了《诗潮》的光。谁让中国人传统思想里仍存有“官官相护”,更准确地说,应该是相互吹捧吧!    ??再拿《人民文学》的朱零来说,以前谁知道有这么个人物,自从进入《人民文学》的编辑行列,也是诗作在中国杂志上“满天飞”。  ??还有艾尤,其作品真是不敢恭维,可他因为披着《诗刊》社成员的外衣,也在外面到处以诗人自居,真是荒唐也。    ??再看上半月刊的诗人之作,同样是娜夜、杜涯、张炜、洪之泰、小海、荣荣、蓝蓝等等,这些名字也是从《诗刊》上,闯入我的眼帘,说实话,像荣荣、蓝蓝、娜夜、杜涯等女性作品,真的没有太深的文学价值,除了一些日常琐事,就是女人的婆婆妈妈。文学的最关键就是要有思想性,一篇文、一首诗,如果没有思想,只是语言的叙述文字,我觉得没有太大意义,像伊沙的诗,我就不怎么认同,虽说他被一些同类诗人视为“民间写作”的代表人物,可他的作品,除了《车过黄河》、《结结巴巴》、《饿死诗人》之外,好的真的不多。    ??以上这些诗人,多数是我的诗友或朋友,举他们的例子不是因为嫉妒,而是以事论事地说明我的观点,我的性格像鲁迅先生一样,对“丑恶”的东西疾恶如仇。或许你会误以为我拿自己和大师鲁迅比,其实不是,我只是说自己的个性像鲁迅先生,成就当然和大师比是“区区不值一提”的。    ??记得去年,自己向《北京文学》的诗歌投稿,后来接到白连春的电话,说向我约一组诗,还说了他们栏目最易发什么诗,在电话聊天中,当他知道我并不是某名牌杂志社编辑,目前而只是一名自由撰稿人,语言明显没有一开始热情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给他投去了一组诗,一投就是石沉大海。  ??咱羞于自己的作品不能登大雅之堂,所以,我也没有给白先生打电话,咨询如何“处理”的。    ??一年后,我再次给他投稿,并在信中给他写信,说我是某某,结果仍然是石沉大海,甚至连个电话也没回。一年365天他工作忙?  ??两年他还是工作忙?  ??难道连给作者打一个退稿电话的时间也没有吗?  ??我也做过杂志编辑,当然知道其中“忙”的原因。  ??如此忙的编辑,我哪还有第三次自作多情的勇气——我不能再浪费自己的时间、纸张和笔墨了,也不要再打扰对方了。    ??由此而来,我看清了“世事人情”,看清了“不在其位,难谋其职”的道理。我不是为自己的作品不能发表悲哀,而是在为中国诗歌,乃至中国文学悲哀,倘若编辑都像我所知道的这些编辑那样,以人情为选稿标准,还能推出好作品吗?中国的文学事业还能辉煌吗?俗话说:“好诗在民间。”其实好的文学也在民间。    ??掌握中国文学命运的“官爷”们,为了中国的文学事业,是不是该以事论事,以稿论英雄。  ??难怪中国的优秀出不来,中国的文学和电视走不出中国,个中原因原来全在“人情”里,“人情”里若能出好作品,那还重视人才,“不以出身论英雄”干吗?  ??思索吧!中国的编辑们,中国文学的明天,能否再创辉煌全在你们手中。  ??    
      【摘录1】:在某些事情上,人的表现可分为几类:一是不傻而装傻,这往往是“成功者”的必修课; 二是不傻也不想装傻,这是未必能得志的正派人; 三是真傻,脑子被洗了个干干净净而不自知,反倒困惑和愤怒于前两种人的行为咋和自己不一样。纪女士是哪一种,不言而喻。    【摘录2】:“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逼到这个份上,非得徘徊在生死边缘,非得失去自己的尊严,才会受到人们的注意?我真的好不明白啊!”   纪女士连问两个“为什么”,说她“真的好不明白”,难明白吗?可是谁愿意对她说破呢?不露出讥笑就是厚道了。  -------------------------    《讴歌国旗的青年女诗人的焚书真相》      同为诗歌和女诗人,河北的赵丽华被网民“恶搞”之前的不到一月,吉林的纪向寰已轰轰烈烈演出了“焚书”活剧的高潮——她要在吉林城市广场焚烧的是自己的2200册著作《国旗颂》,一本内收200首诗全部是“歌颂国旗”的令人“叹为观止”的诗集。          纪向寰焚书一事的戏剧性和社会内涵丰富性远胜过赵丽华的“口语诗”,本应更为人所知,可能是因为从“宣传”角度说,她这个事件颇多““不好说”之处,所以媒体基本是保持缄默,尽管也有二三报道,也毫无爆炒“梨花教主”的热情。我花了不少时间和力气,才从网上理清此事的详细来龙去脉。            称纪向寰为“青年女作家”、“诗人”,其实名不符实,读了多首她的诗作,我觉得她不但离诗人、作家差不小一截,就是以文学爱好者的标准,她也不算很突出。这位34岁的吉林省吉林市博物馆讲解员,一直酷爱文学和书画,此前出版过一本诗集《雾凇冰雪》。2002年,纪向寰坚定决心要为国旗写一部诗集——诗集中所有作品都以讴歌国旗为题材!使她产生这一“创意”的原因,说法有二:根据《青年女作家焚书真相》一文,是因为他的侄子要完成写一首赞美国旗的诗,侄子向她求援,她由此发现以国旗为题材的诗歌如此匮乏;而2005年11月某期《长春晚报》的《成为花木兰是她理想——军嫂纪向寰的爱国歌唱》一文说法有异,该文说促使纪女士产生此创作计划是因为报上的一条消息:某场合要中日儿童画出自己心中最美的图案,日本孩子画的都是日本国旗,而中国孩子画的大多是变形金刚之类。哪种说法是实并不重要,总之是纪向寰发现国旗在中国人心中地位远不够她想象的那么崇高,出于神圣的爱国情感,她激情澎湃地投入到专以歌颂国旗为内容的诗集《国旗颂》的创作中。      创作这部诗集花了她三年,《长春晚报》的那篇报道显示:“纪向寰的想法得到了丈夫的支持。在6平米的房间里,纪向寰挑灯夜战,文思泉涌。为了感受国旗的魅力,纪向寰还专门请假飞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体验升旗的那种激动心情。2004年雅典奥运会期间,纪向寰又一次请假,天天守在电视机旁,每一次看到在雄壮的国歌声中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纪向寰都心潮澎湃。”这也许会让人觉得这是官样报道的惯用文字,纪女士后来自己说为写好这本书还勤奋学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更让人觉得“动机不纯”;但具体到纪女士这个人身上,还真不是那么回事。从以后发生的事情看,这段描述和纪女士的自述还真是客观可信的。       书稿写成,2005年盛夏,内收整整200首全为讴歌国旗之诗的诗集《国旗颂》由群众出版社出版,此后纪女士迎来了短暂的一段幸福时光。作为“新中国成立以来首部描写国旗的诗集”,也因为纪女士的积极“联系”,这本书先后被《经济日报》、《光明日报》、《人民日报》、《中国教育报》、《中国教师报》、《南方日报》、《吉林日报》、《北京晨报》等多家高级别的报纸报道推介,对其评论也是一致的“高度评价”:“新诗领域里的重大突破——论《国旗颂》诗集的艺术魅力”,“一部适合部队广大官兵阅读的好书”,“一部陶冶广大师生情操的最佳诗作”等等。(根据纪向寰的搜狐博客)            从懂些文学的旁观者来看,纪女士此时的陶醉是没有太大必要的,只要看看这部诗集中的作品就知道那些“高度评价”是多么当不得真。“我仰望着国旗/心潮起伏 激情洋溢/报效祖国的神圣信念/在我胸中 时时涌起/您是否看到/在我那虔诚的眼眸里/蓄满深情的泪水/它随时都会浇灌这/亲爱的祖国大地。”(《国旗颂》35.虔诚仰望),“爱你/就要把你/捧在心里//爱你/就要将你/高高举起//爱你/就要为你/抛洒热血//爱你/就要给你/争得荣誉。”(《国旗颂》30.爱你),“你有五颗智慧的星星/你有鲜红伟大的力量/你运用高超的政治斗争艺术/化不利为有利/变被动为主动/让世界关系格局/在你的手掌之间/风云变换。”(《国旗颂》76.高超的政治艺术),“国旗的主题是团结和胜利/国旗的本质是神圣和庄严/国旗的品格是崇高和伟大/国旗的形象是鲜红和壮丽/国旗的面容是亲切和慈祥/国旗的挚爱是热血和忠贞//国旗的思想不断提高/国旗的眼界时时拓宽/国旗的胸襟无比开阔/国旗的情怀最是深沉。”(《国旗颂》134.国旗是……)从随手摘出的这些可以看出,内容空洞乏味,套话连篇。纪女士呕心沥血之作别说成熟的作品,其实比供人一笑的学生习作都强不了多少。况且,200首为同一题材,都是歌颂国旗,这是一个正常写作者和正常成年人的行为吗?            纪女士的幸福时光很快结束,群众出版社通知她,诗集滞销。当然滞销,畅销才怪,可纪女士的思维的确与众不同,她不相信如此爱国的书籍竟会卖不出去,坚信是发行销售环节出了问题,于是她请了长假,专驻北京,日日到数十家书店亲自向顾客推荐介绍。不消说,依旧无人问津。纪女士又愤懑又焦急——本书是她自费出版,印刷5000册,她个人包销3000册;诗集的出版和相关费用是5万多块,那是她向父母借的老屋拆迁的补偿费!      更糟糕的是,他的丈夫忍受不了她的行为了,认为妻子是个“败家女”,强烈要求纪向寰“金盆洗手”,他还开始和纪向寰争夺家庭经济大权,以此控制妻子对《国旗颂》的再投入,双方为此动手打架。纪女士堪称个性强烈,2006年3月,两人离婚。            纪女士是军嫂,她的丈夫是部队一名姓马的连长。在《国旗颂》刚付梓的时候,当地媒体描述了他们恩爱生活:纪女士不嫌结婚时还未当连长的马先生出身农村、家境贫寒,马先生也大力支持纪女士的创作;现在看到这个结局,大家当然无语。至此必须考虑的另外因素也出现了——妻子倾全力写了本“爱国主义”的诗集并为之操劳,当解放军军官的丈夫怎么可以不支持呢?怎么能因为钱就和如此爱国的妻子离婚呢?不好说嘛!于是同情纪女士的文章也不得不对实情做出“处理”:发布在“中国记者视点网”上的《青年女作家焚书真相》一文不但把马连长改了名,而且把他的职业也由部队连长改为“机关科长”。            至此千万别把纪女士看成想发财或想搞政治投机的人,她写那本《国旗颂》似乎真的没有任何不纯的动机。具有强大说服力的是:《人民日报》一位编辑看到纪女士的困境,向她献上一条良策——“目前全国正在开展八荣八耻活动,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建议你不妨找找宣传部。这样的话,不要说5000册,就算是加印30万册也会一销而空。”纪女士立即拒绝,在她看来,市场是检验作家和作品的唯一尺度,读者心甘情愿掏腰包才能凸现《国旗颂》的魅力。而通过“官场运作”摊派推销图书,纪向寰认为是无能作家的投机行为。也正是这件事中表现出的清高固执彻底惹恼了丈夫,最终促成了纪女士的离婚。            看起来纪女士真有些不可理喻了:她还真的认为她这本《国旗颂》不受市场青睐和读者喜爱是不正常的!如此信心来自哪里?综合来看,一是她坚信她的诗集表达了对祖国的真挚热爱,而中国人总是爱国的多,因此都会捧读其大作;而是书籍刚出版时那些大报上热情洋溢的评介文章使她认为自己写得真是不赖,思想和艺术都优秀——这样的书怎么可能卖不出去!如此幼稚的心态倒真是少见,有点象王国维所说的“少阅世”的“赤子之心”了,可人家是生长于深帏之内的李皇帝,您纪女士何以也如此单纯迂腐?没看见那些“主旋律电影”吗?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哪回不是机关和事业单位发不要钱的票,有时还辅以写心得、谈体会等“配套措施”,使之看上去有“主旋律”的模样?如果一个“爱国主义题材”就可以顾客盈门,出版社还会要求你自费出版吗?至于那些“高度评价”,的确,大作真是“新中国成立以来首部描写国旗的诗集”,在以爱国主义为国家意识形态的今天,花三年连写200首诗讴歌国旗,官办报纸能不夸您吗?这可是“政治的高度”呢!            头脑简单和态度真诚,使纪女士一路滑下去。书籍滞销、家庭破裂、负债累累之后,憔悴的纪女士上网推销她的《国旗颂》,她在搜狐开了名为“国旗颂诗200首”的博客,发布书中诗作和有关评价文章,并留下电话号码等通联方式。《国旗颂》风波原本只存在于她的生活中,现在扩散到了网上,有经验的网虫闭眼就可想象结果,网络可不是发表文章言论有“三审制”的报刊,纪女士一腔赤诚的作品顿时遭到万炮齐轰,其博客的评论栏里充斥的语句是:“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中国头号马屁精,居然为国旗写200首诗歌,令人贻笑大方!”,““这个女人想做御用文人快想疯了。可怜啊,到头来连老公也抛弃了她!”,“你这些狗屁东西连小学生都糊弄不了。别侮辱诗人这个名词,你不配!”,“政治意淫症”,“想做奴才还做不了,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这样的话语可绝对不是一位写诗作画的女士能忍受的;纪女士愤怒反击,声明“我从未想过要做御用文人”,可她的“是党和人民养育了我,我要用反映时代精神,打动人们心灵的好作品,来报答这深厚的养育之恩……爱国首先要爱党……”等说明创作动机的诚挚言辞立即被淹没在更加刻薄凌厉的漫骂中。沉重的打击接踵而来,纪女士痛不欲生,试图自杀,幸被母亲朱玉复及时察觉救起,想着为了一本诗集花光了父母的房屋拆迁补助,万分愧疚的纪女士与妈妈抱头痛哭——她终于恨起那本让她跌入重重灾难的《国旗颂》。            日上午,纪向寰雇人将2200册未卖出的诗集搬上一台货车。她要这些书在吉林市广场将其付之一炬。将当货车即将行驶到广场附近时,又是她的做小买卖的母亲,听说女儿为诗集举行葬礼,立即打的追赶拦截,在为这堆书“行刑”前高喊“火下留书”。面对头发花白的母亲“劫持刑场”,纪向寰百感交集,扑在诗书上哭得全身颤栗。            以上让人心情沉重的情节出自《青年女作家焚书真相》,不知有没有煽情的成分。事情到这里已发展到了高潮,前因后果肯定已让很多人“失语”:一位女士非常爱国——怀纯粹的爱国之心,写下一本爱国诗集——爱国诗集只有自费出版——爱国诗集无人购买,爱国女士陷入经济危机——女士丈夫要求其停止,双方产生矛盾离婚——上网宣传爱国诗集,被网民痛骂,悲愤中试图自尽和焚毁诗集。看到这个流程,真要叫人不禁脱口而出:都是爱国惹的祸!一部洋溢着爱国主义精神的诗集,做为“爱国主义教育主阵地”的出版部门,毫不含糊要其自费出版和包销;在网上言论中把“爱国”挂在嘴上嗷嗷叫的千万“愤青”学生,宁愿去“美帝国主义”开的快餐店大嚼也不愿掏区区15块钱买一本《国旗颂》;接受了十几年“爱国主义教育”的民众更把表达自己炽烈爱国情怀的女作者骂得不堪已极——这重重反讽,叫人是笑是叹?            在某些事情上,人的表现可分为几类:一是不傻而装傻,这往往是“成功者”的必修课;二是不傻也不想装傻,这是未必能得志的正派人;三是真傻,脑子被洗了个干干净净而不自知,反倒困惑和愤怒于前两种人的行为咋和自己不一样。纪女士是哪一种,不需明说。      经历这样一番剧烈折腾,我们肯定很想知道纪女士现在心境和认识如何。我在网上找到了她写给某杂志社一位叫黄维的编辑的信,因为黄编辑出于同情想帮她,她也就在信中打开了心扉: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后悔过。在此之前,我一直抱有希望,现在的我真的感到希望破灭了。   我的确是走错了,对干事业的艰难估计不足,导致判断上的失误。我想奉劝那些干事业的人,尤其是女性。女人在事业上奋斗,所付出的代价要远远大于男性,这是由于社会环境的制约,毫无办法。”             “的确走错了”,“判断上的失误”这些话似乎也微微触及了事实,而下面的话却又显出了纪女士的一贯的“不知叫人说什么好”的风格:      “我想也许,我们的党和国家真的不需要这部《国旗颂》,否则的话,为什么我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还是不能被社会所承认呢?  ……   能支持我活到今天的,是信念的力量。我总觉得,自己还有未竟的事业,还有对党、国家、人民应负的责任。以前,这些真实的想法,我不敢说出来(多少人不理解,会认为我精神不正常)。但是现在,我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总比闷起来好受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逼到这个份上,非得徘徊在生死边缘,非得失去自己的尊严,才会受到人们的注意?我真的好不明白啊!”       纪女士连问两个“为什么”,说她“真的好不明白”,难明白吗?可是谁愿意对她说破呢?不露出讥笑就是厚道了。            眼下,略微缓过劲来的纪女士还在网上继续宣传和销售她的《国旗颂》,为了弥补经济亏空,她又建一名为“纪向寰书画艺术”的博客展出她的书画作品,并开出“书法作品:600.00元/平方尺;绘画作品:800.00元/平方尺”的价码出售。同时,她仍然以“你这样恶毒攻击,足见你对党和国家充满仇恨”等语句来驳斥对她的作品和做人继续进行漫骂的人。随着《青年女作家焚书真相》一文在网上的流传,她的名气大了起来,到11月6日中午,我看到她的两个博客点击率已共有3万4千多,网友评论也有原来的群起漫骂转变为以同情抚慰为主——人们已把她看成一个陷入很大困境、经受很大痛苦的女人,也有人伸出了帮助的手,据纪女士在博客中自述,一位“儒商”汇去1000元买了70本《国旗颂》;博客留言里也能看到有人表示要邮购,还有表明要一次性购买100册的。当然,这些即使不是恶搞是真的,对于她的付出来说,还只是杯水车薪;她说,即便存书全部售出,也已远不足弥补经济损失了,何况大捆的《国旗颂》还挤满了她的小屋…… 纪向寰在自己博客上的话: 我的博客开通快2个月了,原本的目的是为我那200首新诗“国旗颂”扩大影响争取支持的。但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评论被搅得乌烟瘴气,狼烟四起。 看看我招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支持者不能说没有,但是极少。来的都是:邪教教徒、极端分子、流氓、无赖、阿飞……真是见了鬼了。 生气之余,仔细想想,心里也就坦然了。他们对我个人的污辱尚可容忍,但是他们对党和国家的污辱,是令我万分恼火的。但在平时,这些小人躲在阴暗的角落,怀揣不可告人的目的,谁知道他们是如何打算的呢?如今好了,由于我的评论,导致他们的原形毕露,最起码,知道他们的思想动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嘛!猫终于掌握了,耗子出洞的规律。我这是替党挨骂,感到无比的光荣。 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生活在一个必须牺牲生命的年代,为此倍感遗憾。但是,只要为我们的党做出贡献和牺牲,我心甘情愿。 我不是G c d员,并非我不想入党,而是我认为自己永远也够不上G c d员的标准,党在我的心里太神圣了啊!那怎末办呢?永远做党的忠诚者吧!为党的利益不惜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为党挨点骂算什么?小菜一蹀,不值一提。 我对党的无限忠诚,是有其历史根源的。做为深受中华历史熏陶的文化工作者,一提起爱国,是很容易理解的,但是提起爱党,的确是不太容易理解的。 但对诞生至今并建立新中国的G c d,要如何去看待呢?我把中国G c d与历史上出现的所谓的“党”进行了一番对比,得出的结论就是:G c d是为了挽救积贫积弱的旧中国而诞生,由无数仁人志士组成的,团结凝聚众多人心,为了一个神圣光辉的目标而艰苦奋斗,带领中国人民去实现伟大的民族复兴的最先进的领导组织。没有党的领导,中国就没有出路,没有希望。 只有现今的中国G c d,才能驾驭国内外复杂的局势,迎接面临的种种挑战,沉着应对各样的风险。他是强大的,因而是自信的。他的政策符合科学规律,因而是必然能够取得最终胜利的。 在这样伟大的党面前,我是倾心仰慕的。那些邪恶的反动势力,怎末可能战胜我们的党呢? 你们这些势力小人,有屁就快来放吧,省得在其他场合无法发泄,憋得脸红脖子粗。你们放的屁就是再臭,我也不怕。我不相信,人还能被屁熏倒吗? 我是怎样应对网上的侮辱与漫骂的? 自从《写作要不要迎合群众的低级趣味?》,《我从未想过要做御用文人》,《中国网民的素质到底有多高?》这3篇文章在网上公布之后,我遭到来自网上的一片侮辱与漫骂,差点把我淹死在唾沫星子里。 这一切,都源于我的那部题目虽然陈旧落伍,但是内容却新颖独特的诗集《国旗颂》。200首歌颂国旗的新诗,多侧面、多角度、全方位、立体化地展现了五星红旗全新的艺术形象。《国旗颂》描写了党和人民无与伦比的智慧和勇敢,意在密切党群关系,促进社会和谐。 可就在网上有许多人对我的人和作品大肆攻击,狂嚣不止。漫骂也罢了,无论骂得多难听,只能伤及人的皮肤。侮辱就让我有些小心,因为它能伤及人的心灵。我有“唾面自干”的胸襟,也可一笑置之。 但是最令我不能容忍的是,他们侮辱漫骂我们的党,这是我心中最神圣的象征,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来捍卫他。为此特地写这篇文章来回击那些网上对我们的党的污蔑之词。 当然,也有坚决支持我的人。广东东莞的袁小刚先生,特地给我打来电话,并汇来1000元购买我的《国旗颂》。在我面临严峻经济困难的今天,此举无疑是雪中送炭,我真是感激不尽。也说明,对我们伟大的党衷心拥护的大有人在,我有信心有决心战胜群小。 我还是要回击:“党和人民到底谁养活了谁?”的问题。 人民养育了党,党又以自己巨大的贡献报答人民的养育之恩。 党经过了28年的浴血奋战,付出了无数代价和牺牲,终于使中国人民从此站立起来,并一天天走向富强。党的贡献人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没有了党,人民就没有了主心骨,谁领导我们去实现伟大的民族复兴呢? 没有了党这个强有力的领导核心,那末中国的局面将会怎样呢?还要让中国回到四分五裂、军阀混战、割地赔款的民不聊生的的年代去吗? 我们的人民会答应吗? 你们这些跳梁小丑提出的这个问题是非常险恶,别有用心的。 你们的目的是让党和人民之间互相猜疑,达到破坏团结、制造分裂的目的。 中国的分裂对各民族、各阶层的人民有好处吗? 一但中国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那时任何集团都可以采取暴力的方式争取利益。家不和,被人欺,我们还有目前强大的国际地位吗? 我心里真的好害怕,我怕失去党的领导。 党是人民养育出的优秀的、杰出的儿女,并有决心有能力为人民谋利益,有决心有能力为人民脸上争光。    (《国旗颂》 群众出版社
著者 纪向寰
http://jljxhgq. )       ————转载完毕————  
     造成纪向寰这种杯具的罪魁祸首是谁?
嘿嘿,不言而喻吧!
  呵呵,一向觉得,媒体比真正的中国要肤浅,很少相信媒体。
好,保持交流状态。
    作者:salelanur 回复日期: 10:47:59 
    还是那句话,误读可以纠正。天才难道都是一根筋?或者是我没说清楚,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总有缓和之法。爱因斯坦晚年虽然陷入了极度的怀疑中,怀疑自己包括世界,然而他最终选择的不是死亡而是皈依,这是除了自杀之外的另一种结局。      ============    我的看法是:死亡并非是一种猛烈的方式,它只是诸多方式中的一种。 选择缓冲也好,皈依也好,自杀也好,在生命本质上并无不同。     (我的思想底色比较倾向于虚无主义)  
     活着,梦想着,绝望着,交流着,喜怒哀乐着,大彻大悟着,走火入魔着…… 呵呵。
  最近看了高铭的那个《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感觉说不出来,各种相信和质疑。不过,还是有所收获。(以我现在的功力,最重要的是不迷失本我)交流着,走火入魔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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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要感谢党和政府;其次,我要感谢雷公电母;再次,我要感谢写下博尔赫斯诗歌赏析的JS同志;最后,我要特别鸣谢CCBT的形象代言人、日本爱情动作片天后级明星吉尺明步小姐!        为了感谢日本爱情动作片研究装家、伟大的马赛克主义者、党和枪的忠诚色斗士、洁出的无码阶级色想家JS同志,感谢其对本篇访谈的非典型性启发,特赠送少林寺正版内功秘笈《发神经》一册,以资奖励,望戒娇戒操,争取从胜利走向更大的生理!      ====================================================  这段话,尤其应该引起精神病科医生的专业研究兴趣的。就像一个文质彬彬侃侃而谈的家伙忽然从裤裆里滚落了一坨屎,然后他捡了起来,带着奇妙是微笑,也就是风度随机砸向了别人。你说他应该归类为艺术家还是精神病患者,医生们可以有三种意见,最保守的医生也能得出间歇性精神病的意见。    对日本A片浓厚的崇拜,可能源自对于老婆的不满或者阳痿,加上有一定的文学基础,以及沾沾自喜的趣味主义,这样的文字的出笼就不足为奇了,奇怪的就在于它的非逻辑,非时,以及攻击的随机性,即不可预测。    作为家庭作业,这段文字呈给他父亲大人过目时,会收获很多暴栗。但忽然在这里滚落在大众的面前,就只能是精神病人(武疯子)的一种随机的攻击,攻击的结果,对于病情的控制是相当不利的,如果不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人,只承认是显弄才情和趣味,那结论就更坏了,这几乎可以铁证该精神病人,在未发病之前,就是一个道德败坏之人,当然,这也许正是他不可避免发病的一个缘由。  
  楼上的哥们,我到现在还是以为楼主说了那样的话是出于一种恨,恨使自己身不由己说出了那样的话的某人(等同于被此人所逼)。而现在他也必恨有人提帖。  PS:1 此人还没有老婆,将来应该会善待他的老婆的。  
2 此人的父亲是个好人,上天会因着他而眷顾他的后代的。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    在下最近一直在上海译文出版社论坛水区疯灌,有些天没来诗会,今天才看到,呵呵。
    谢谢马兄特地前来体贴并鉴定。 也有劳JS的关心。
     马拉兄难得前来交流发帖,在【诗歌方面】,以后还请多多赐教。如何?
    马拉兄难得前来交流发帖,【恰逢】在下N日没来,以致马拉兄自弹自唱,客有呼而主无应。 实在抱歉。    在【诗歌方面】,以后还请多多赐教!
     涯服务器,不出则已,一出就是两贴。
    作者:
回复日期: 00:25:16       作者:马尔吉拉图
回复日期: 05:38:28           ps:
  我的那个帖子,是06月17发的。 马兄的回复,却迟至07月30,而且还是在我许久未来诗会的情况下。
以后想交流,还请及时。 免得让你在我的帖子里独守空房。
  作者:鬼谷空侯
回复日期: 12:47:35      不好意思,让两位久等了。     在下最近一直在上海译文出版社论坛水区疯灌,有些天没来诗会,今天才看到,呵呵。     谢谢马兄特地前来体贴并鉴定。 也有劳JS的关心。  作者:鬼谷空侯
回复日期: 13:11:43      马拉兄难得前来交流发帖,在【诗歌方面】,以后还请多多赐教。如何?  ps:    我的那个帖子,是06月17发的。 马兄的回复,却迟至07月30,而且还是在我许久未来诗会的情况下。 以后想交流,还请及时。 免得让你在我的帖子里独守空房。  ==================================================================    JeSouris已经于上月底注销了。这个随便起的ID,充作临时一用。事情是因我惹起的,  就由我来承担。马兄的回复是隔你发帖很久了,这证明了他原来并没有关注过这帖子和帖子的主人。是JS心绪不佳,和马兄聊了一些,并提及了这个帖子。当时也自感耿介于一个过气的帖子有点庸人自扰,可是情绪就是没来由,宜疏不宜抑,有一位听者,JS觉得好受多了。其实你也知道,这个帖子就象是一根露在外面给人抓的辫子,揪出来的是个面目不清的怪胎 -- 有点象自尊心受伤、感受不被顾及或是没有被诚恳对待后的反应。所以就引发了这些,错责在我,请勿怪罪马兄。    你说我对别人先假定一个“形象”,过一段时间,别人的“行为”达不到我假设的形象,我就......可是“形象”怎么产生的?难道不是从网络文字里来的?文若其人而文非其人的道理我当然是知道的。可我为什么要怀疑在网络上的并不是由我的思维和幻想产生的形象?当你读一部精彩的小说时,怀疑这部小说故事的真实性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么?你不应该让自己相信作者?所以,对别人,我不是“假定”一个形象,我只是去“相信”一个形象。当然这个形象不是一陈不变的,随着时间和一些偶然又必然的事情,这个形象会更丰满、更多面、更真实,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形象既然有受光面也必有阴影面。我从没有要求过我的朋友们必须怎样怎样,缺点是一个人不可分割的部分。我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的行为达到我的理想呢?我又不是别人的什么人。是我不自知眼睛里有梁木却要去挑兄弟眼里的刺?(是的话,尽管说,我不会因批评受伤)。 可是, 执着于一条基本的人心则,你能说我错了吗?这条人心法则就是:被尊重被理解、自己的感受能被人在乎。我就是有这点痴、这点愚,此事无关世界观。    还有说到请马兄指点诗歌,我想他是有这个能力的。他写诗多年,以前担任个一个重要文学网站的诗歌版主(不算是泄露他人隐私吧)。但是说实在的,谁能让你心服口服地接受指导呢?你的理论水平这么高,自尊心那么容易受伤害,可交流状态那么不定又难把握,要请人切磋,是否当先赐免罪牌?多嘴说一句,我怀疑过你会继续将诗歌写作进行到底。不过,希望能捍卫诗歌到底,若为此卷入网络诗歌纷争,我等不材,也愿尽绵薄之力,为斗士摇旗呐喊。
呵呵,到此为止,即是最佳。
  阅世太多了,什么样的都碰到过    比如诗写得一塌糊涂,偏要结尾注个:某某日,草于巴黎途中,以为可以抬高身价,估计该作者到了越南柬埔寨,就不在结尾落款了    上次批评阁下的诗歌实在平庸,算不算诗还是个问题,偏要给北岛,玩的也是上面的把戏,这不,回帖又说自己在什么上海译文出版社论坛水区,暗示自己往来过从的人事都不同凡响,其实没用,你身外的这些并不能给你带来光彩,因为你自己太次了,鲁迅谓这种行为为:文坛登龙术。    上次让你去掉北岛,引来了你很自作聪明的装呆,说你根本不在意北岛什么的,反倒是我在意,哈哈,既然阁下不在意,何必恰到好处地抖搂出来?难道是读者逼你的?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他说他是艺术家,而且是某某易经协会的会长,我一查,查无此会,显然这个社团就他一个人,这个艺术家又告诉我,他给好几个中央首长篆刻过,后来一打听,得知的事实却是这样的:他自己刻了好几个章,给中南海寄去了,结果当然就是石沉大海,但有了这个行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样子就变成了他经常给中央领导篆刻。    记住,自拉自唱那是人格分裂才干的事,也没什么人专门等你,再者,交流什么的,你可以去找电椅,诗歌方面我没法和你交流,因为你根本就是外行,一窍不通。    JS说的什么你懂很多理论。这个更是悲剧,我粗略看了一下你弄得那些玄谈,除了寻章摘句,四处搬抄之外,没有解决任何问题,没有自己提炼出的任何独特观点。看书不是目的,学而能用才是目的。    说:马兄独守空房,哈哈,这句话有很大毛病,你自己想一想吧,骂人骂到自己,冰火两重天?你的确要早点看一看的,莫讳疾忌医,珍重。    另:我没这个时间陪你,估计十天半月才能因为别人想到你。不要怪我来迟啊,人妖我不喜欢的      
  怎么会这样?我哭~罢了罢了!
  中国:有“道”的国度。我们自己也很难理解自己。创造奇迹,书写传奇,海纳百川,藏龙卧虎,鱼龙混杂,自相残杀,既有铁血丹心,又有识时务者的俊杰,有孝道传家,又有大义灭亲。智慧和阴险,你分得清吗?呵呵~~开心点吧!所谓“道亦有道”,所以我们中国人的好坏没有定义,隔桥有雨,“道”也!客观讲:中国人!独树一帜,乱如八宝粥,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即浓缩了地球,有不同与外族。一群奇怪,不可理喻,难以理解,出人意料的“神经病”(外国人眼里),却让世界不敢轻视,不可理喻的恋乡情结,独树一帜的文化传统,乱如八宝粥的三教九流,形形色色汉奸,英雄,奸佞,忠臣。哎!中国人!家在火星!
  坦克说得好啊~
再发。    坦克 说得好啊~
  楼主居然亲自采访过博格斯先生?羡慕。  博格斯和庄周一样,是我最钦佩的两位智者。  其实采访里的回答,一直都是他忠实的哲学观点,或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答复。  诗人(80年代写诗还很流行)为了得诺贝尔奖而写作,本身就是可笑的。  因为世界本身就是一首诗。庄周也说过相同的道理。但你明白世界的本质的时候,你就不会在执着自我和自我的所谓追求,即使你做了,也知道不过是个梦幻,是造物的一个影子。如果而已。  泯然众人,多好的话,庄子,博格斯,和我们本来没有区别,万人本是一体。  所谓庄子的忘记自己。也就是博格斯的本意。  楼上有人所博格斯的作品抄袭别人的结构,其实,博格斯自己说了,一切人的作品都是一个作者。拿来的抄袭呢?  博格斯有个毛病,和庄子的作品一样,他喜欢隐喻,比庄子更喜欢。所以,他知道很多,但他说出来的很少。也许,这也正是他的一个使命。
  @俺是铁皮人
22:55:05  楼主居然亲自采访过博格斯先生?羡慕。  博格斯和庄周一样,是我最钦佩的两位智者。  其实采访里的回答,一直都是他忠实的哲学观点,或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答复。  诗人(80年代写诗还很流行)为了得诺贝尔奖而写作,本身就是可笑的。  因为世界本身就是一首诗。庄周也说过相同的道理。但你明白世界的本质的时候,你就不会在执着自我和自我的所谓追求,即使你做了,也知道不过是个梦幻,是造物的一个影...........  -----------------------------  兄弟说得好!很有同感。  二十世纪的博尔赫斯,老是让我想起中国古代尤其是先秦时期的诸位大师。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神秘的国度,你们的庄周是我非常敬仰的作家,他是真正神奇的梦幻大师。我替你们觉得,一个拥有庄周这种艺术家的古老国度,或许从来就不需要诺贝尔文学奖。  中国是我的一个梦,我一直都在它的深处。
  中国是我的一个梦,我一直都在它的深处!!!
    生命中的许多东西是可遇不可求,刻意强求的得不到,而不曾被期待的往往会不期而至。因此,要拥有一颗安闲自在的心,一切随缘,顺其自然,不怨怒,不躁进,不过度,不强求,不悲观,不刻板,不慌乱,不忘形,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马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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