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开头的男主角宠爱女主角病态问人生最无奈的事情是什么?结尾问了相同的问题,女主角回答是无奈。

你对现实低头,做过最无奈的一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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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舅舅是精神病患者。
我从来不觉得他有什么毛病,反而相当崇拜他。他的象棋、围棋下的相当好,历史地理也很棒,足球也很懂。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他是个无所不知的人。
在我四年级的时候,他开始拒绝吃药。不吃药的后果就是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人也变的焦躁。在那之后很久时间我都没见过他,他住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直到过年他才回来,看到我来了他特别高兴,给了我个大红包。吃年夜饭的时候,他帮我倒饮料,由于药物的副作用,他的手抖的很厉害,饮料泼出来了大半,他若无其事的用抹布把泼出来的饮料搽干净,我鼻子一酸,硬是忍住了没有哭出来。
后来的几年,他就一直在稍有好转回家,病情加重住院中循环着。
直到我我高一那一年的中秋,他从医院回来过节,吃完饭后我两在卧室里聊天。
他说,你外婆都快七十岁了,你要好好孝顺她。
我听了就直翻白眼说,你才是,外婆多担心你,一直想给你找个媳妇,你就是不肯。
他笑了笑说:“我这种样子,会耽误别人的。”他顿了一下说,“你外婆没有孙子孙女,最疼的就是你。她年龄大了你要照顾好她,多陪她说说话。”
我说,那是当然的,我还要赚好多好多钱,带你去国外治病,这样外婆就不用总是操心了。
他苦笑了一下,之后很长时间的沉默,我们看着中秋晚会都没有说话。
忽然他说:很久没跟你下棋了,来一盘把。
我和他下棋有个规矩,就是我可以无限制悔棋。以舅舅的意思就是:你再怎么悔棋也赢不了。
果然下着下着我又要被他将军了,他一脸得意的看着我,刚好妈妈叫我回家,于是我就对他嚷到:留着留着不许动!下次再来对付你!!
他边送我到门口边说:好。
可是没有下次了。
次日,外婆去参加亲戚婚礼,舅舅就失踪了。
那几个月,全家人都再忙着贴寻人启事,报案,在街上寻找。而我什么忙都帮不上,像平常一样上学放学。脑海里只有一遍遍的想起他对我说,你要好好照顾外婆。
原来这是最隐匿的告别。可是我一直愚蠢的没有发现。
那段时间父母在外面找到深夜,常常晚上还有公安局打来的,让去认尸的电话。每次我都心惊胆颤,守在家里也睡不着,他们一回来就赶忙问:是不是?每次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你已经死了,天气越来越冷,只穿着短袖短裤、又有高血压糖尿病、更重要的是根本没带钱的你,生存会多么痛苦。更多的时候,我希望你活着,或忍饥挨饿或有好心人收留,等着我们找到你,带你回家。我想带你回家。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又去了外婆家。外婆为了找他,走遍了整个城市,憔悴的不成样子。妈妈对我说,把你舅的东西收拾一下把,免得老人家看着伤心。
过了这么久,房间还保持着原样。好像主人刚出门不久,衣服凌乱地搭在沙发上,烟灰缸里被胡乱摁灭的烟蒂,还有那盘棋。
这棋盘棋子已经用了很多年,很多磁铁没有吸附力了,棋盘也磨损的很严重。以前我劝他换一个,他说用了太多年习惯了,顺手。
我当时还跟他开玩笑,你当这是巫师棋么?下的久了更好指挥?
可是没有巫师棋的,我也不会魔法,不能念一个咒语就让他回来。
我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把烟蒂倒掉,把棋子一个个收进棋盒里,卒炮车马象士将。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他已经失踪了将近八年。
再没有人会让我这么肆无忌惮的悔棋了。
小的时候,我和外婆走在路上,外婆被人抢劫了。那时候开始我就很卖命的向老爹学散打,后来还报了班去学跆拳道。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当我在乎的人需要的时候,我不会无能为力的站在一边。
我想变的强大起来。
我学了心理学、大学也毕业了,我很快就能赚很多很多钱,实现当年对你的承诺。
我已经在变的强大了,我想保护你们。
可是现实的无奈就是,无论你强大与否,都抵不过命运的悲欢离合。
舅舅,我很想念你。
其实,本来是想给你写个评论的,结果写到后来刹不住,索性啰啰嗦嗦讲个够。(我能说,这已经是缩略版的了吗?)文科女,逻辑缺,还请各位将就。万万没想到,我第一个回答的问题竟然是关于自己。不管你有没有兴趣听,反正我是要开始讲了哈。就是这话唠脾气,见谅。我的无奈大部分都是由身体不好赠送的,比如,大学的时候有好多比赛想参加,希望像其他人一样找一份正儿八经的实习,终究因为身体原因不甘心地放下念头。不过要说最遗憾的莫过于而25岁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有被人追过,没有谈过一次恋爱。===========================好了,故事开始。===========================赶在7:00之前吃上美卓乐,是早饭后的第一要事。这个习惯已经坚持了8年。此后每隔半个小时,我抬头看表,推算下一次服药的时间。如此反复,直至晚上9:00喝完中药。最多的时候,一天十几种药物,上百粒的胶囊、药片从嘴里滚进去。16岁前,运动小健将一名,仗着个高腿长,尤擅长短跑,高中体育我是和男生一道测的短跑速度。印象中自6岁后从来没有发过烧,偶尔感冒。爸妈放心放养。家在小县城,我在县城上中学,爸妈分别在南北两边的镇上工作,鉴于小学就get了做饭的技能,爸妈继续放心放养。后来,爸爸说,如果有机会重来,我宁可哪儿都不去也要守着你。2005年12月。16岁高三上学期,高烧不断,浑身乏力,连续几次在考试的时候睡着(成绩居然不错,不过这不是重点)。撑到期末考试结束,再次前往卫生室挂水降烧(小县城没有社区医院),给我扎过几次针的阿姨看不下去了,让我去县医院抽血化验。三低,白细胞、红细胞、血小板严重低于正常水平,老爸带我连夜跑了两家医院,同样的结果,我隐约听到医生们的两种揣测,白血病或红斑狼疮。坐在老爸自行车后座,流了一路的眼泪。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不想死(LZ早恋倾向原来这么严重)。骨髓穿刺,打了麻药的我并没有觉得太多不适,妈妈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哭成了泪人。我冲她笑,妈,真的不疼。十几天后省立医院,确诊“狼疮性肾炎”,我唯一的反应就是“幸好不是白血病”,而后来在很长一段日子里我却不停反问自己“还不如白血病”。因为不了解,我没想到这种叫着如此狰狞名字的病竟会让人生不如死。尿蛋白4.82,病房里最严重的也不过0.8,大夫说病情延误了。忘了说,手上的青紫已经数月有余,可是父母和我却从来没有重视。为了确保蛋白质供应充足而不增添肾脏负担,老爸天天200多块钱一个的海参伺候着。不好吃,因为几乎没放盐,老爸说为了保护肾。后来,这三个字成为我一辈子需要做的事。后来的两年中,家中做菜都秉承了这一指导思想,水煮的,看不到一点油花儿,清淡地让我想吐。2006那年,滞留针还没有现在那么普及,为了保证出院后能跟得上大家复习的节奏,我坚持不肯扎右手。坐在小板凳上,右手一刻不停地做着卷子,即便化疗时,也没有一天停止学习。现在想来,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入院35天,左手挨了35针,以至一年后淤青依然明显。而与此同时,激素的负作用接踵而来。16岁的少女,看到镜子里这张面目全非的脸,希望世界上的人都不要认得她。可学校该回还是得回。大家投来诧异又同情的目光,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毕业照的照片洗出来后,同学A惟妙惟肖地向我模仿一位高二转学到天津的同学的戏谑:“啊?这个女生是LZ(我的名字)?”故作开朗地附和大笑。高考前一个月再次因为发烧住院两周。后来就是高考失利。曾经考过全校第五的我,成绩离一本线还差15分。爸妈死活不同意我出市,本市有所还算说得过去的二本院校。此前我无数次怀揣侥幸心理,心想上天兴许会看在生病的份上补偿我一所重点大学,事实证明,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概率会比较高。从知道成绩那一刻开始哭,吃饭、散步,想着想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质问上天为何如此不公。断断续续哭到暑假结束,再次接受现实。坚决不报我擅长的英语专业,算是我唯一能做的反抗。2006年12月。彻底变成一个又高又胖的姑娘,看到周围亭亭玉立、弱如扶柳的妹子们,我的自卑无地自容。忘了说,自生病后,我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轻轻巧巧地踮起脚尖享受风被我带起来的风驰电掣,医生告诫我以后都不能剧烈运动。勉强跑过几次晨跑,双腿灌了铅般沉重,心脏跳得比擂鼓还响,只好作罢。学校规定,请假的也需要站在一旁,我被无数双目光折射来的光刺得面目全非。同样禁忌的还有很多,比如不能在阳光下暴晒。所以,自然也没有参加军训。在宿舍众人眼中,我是一个不太合群、少言寡语的女生,她们不知道,我病前一直拥有的属性是活泼好动、话多爱笑。借口换专业,休学。我知道是自己逃跑了,缴械投降,输得一干二净。2007年12月8月开学,天可怜见,已经瘦了一多半,一般人已经瞧不出我的异常。兴高采烈重新返回学校。10月,两腿开始疼,上下楼梯尤甚。县医院X光,医生说没什么大碍。12月,腿疼得走不动路,市医院核磁共振。医生说报告得明天才能取,中午折返回家,爸爸提议背我上楼,我笑:哪有那么娇弱?回家,爸爸据实以告,其实报告已经出来了,股骨头坏死,而且是双侧。我抱着妈妈,彻底崩溃,眼泪喷涌而出,全世界都亏待了我。在我做好一切准备,打算与世界和解的时候,迎接我的却是这样的现实。辗转来到北京协和,对方说如果一开始在协和治疗,根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爸爸在我高考后找了一个在BZ市医院呼吸科上班的医生,喝他调配的中药。其实,根本不是中药起效,一切都是他没有给我减掉激素造成的身体好转的假象。鉴于激素服用量大,加之年龄太小,医生建议保守治疗。然后就是五年的轮椅。再度休学。2008年9月第三次进入大学校门,只不过这次是在轮椅上。这四年本该最斑斓最放肆的青春,全部都在轮椅上度过。而我的父亲和班里仅有的两名男生就这么上下四楼背了我四年。为此,爸爸身体瘦削,181的个子才120斤,脸上是刀子般的皱纹,密密麻麻。不到50就患上骨关节炎,医生劝他不要负重,他一一答应着却还是把我所有的沉重背了起来。四年的大学生活,我贫瘠地只剩下学习和演讲比赛。体育免修只有70分,但折合进成绩比例却远远高过学习成绩,央求教务老师能否网开一面给到80分,这样我就有希望拿到奖学金。对方冷冷地抛下一句:关我什么事。爸爸推我离开教务办公室,眼泪一颗颗掉在地上,我强忍着不说话,这样的冷淡逼出了我所有的要强。不想多增添爸爸的负担,所以除了上学我绝少出门,大学四年只买过两双靴子,衣服加起来不超过十件。每月一次的抽血化验权当出去透透气,当然前提是化验结果良好。2009年5月再度复发住院,已经记不清第几次住院了。两只眼睛查出患有白内障。而且,除了双腿,两只胳膊肱骨坏死。疼的时候,有种胳膊要掉下来的感觉。洗澡的时候大多只用右手。放心,左手不是残废,要不然怎么能在这儿自在地打字,只是比常人少了点力气,略微娇弱了而已。这一年我大二。第一次目睹爸妈因为钱而吵架。自责地躲在被窝里哭。为了奖学金,为了自己看不到任何光亮的将来,我拼了命参加各种比赛,理由简单粗暴——比赛有加分,有了这些加分我就能够弥补体育成绩带来的短板,甚至在住院期间还参加了两场演讲比赛。然后以最快速度拿到国奖(学院比较弱势,只有大三大四才有资格拿国奖)。可能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接受手术,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解释。可是在当时,我们全家人都没有动过做手术的念头,手术的风险在我们眼中是难以想象的,而更折磨人的则是源于四年中医生给了我无数次保守治疗的希望,然后又一次次失望,直到最后,被迫绝望。2011年8月左腿疼得晚上睡不着觉。这种疼痛已经持续了三个月,我的睡姿也变得奇怪而难看。整个夜晚保持这种睡姿,一动不动,因为稍微移动,全身的神经就会瞬间痛醒。再次接受现实,左腿关节置换手术。手术置换的关节寿命只有15-20年,这也就意味着我需要在15-20年后再做一次。7月份跑了三趟北京,8月终于住进病房,手术前却因为感冒发烧,再度延期。期间心力交瘁不再多说。9月中旬出院,正式准备考研。感谢我的俄语老师,在我根本不知道整个人生如何前行的时候,老太太坚持让我考研,并在系内放出豪言“LZ哪儿都能考上”,这话我还是考上之后才有底气转述给爸妈。报考哪所大学是我最孤注一掷的选择,爸妈希望我保险起见,考个本省的,被我一口否决。那个时候,我甚至根本没有想过考研失败后以我这样的身体如何在社会上讨生活。2012年2月右腿髓芯减压手术。术后准备专八和复试。3月复试,两个星期后得知通过,第一个打给爸爸,第二个打给俄语老师。2012年9月拄着拐杖来到北京,头一次离开父母独自生活,爸妈在宾馆里一遍遍叮嘱一遍遍流泪。所幸,我遇到了我现在的舍友和同学,她们的照顾和细心让我在北京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了最温暖的依靠。只是,拄着拐杖在迎新的阶梯教室里行走时,拐杖的声音显得格格不入,我盯着脚下,不去看前面一双双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情绪的眼睛。本来高个子就已经很引人注目了好吗,拐杖的加盟更是屡试不爽的吸睛神器。2013年1月两只眼睛做了白内障摘除手术。次月,在拄拐一年后,扔掉拐杖。大家都恭喜我顺利康复。2013年6月右腿开始疼痛,提心吊胆。第n次拍X光,医生说坏死加重。医生没说,但我心里清楚,第二次手术失败,我可能面临人生中又一次大手术。我的世界再次崩塌,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右腿竟会在如此之短的时间结束服役。从8月开始跑医院,只是这次跑医院的只有我自己。为了听到多家之言,在北三一位医生的诊室门口等了整整一下午,我哀求几次,对方仍然拒绝为我加号。我站在走廊上,眼泪倾泻而出,我一边安慰自己“命该如此,何必强求”,却在这句话一遍遍的重复中击穿了最后的心理防线,还是那个“为什么偏偏是我的问题”,这是手术前哭得最厉害的一次,连我的父亲都无法安慰到这颗年轻苍老无助的心。在打给他的电话中,我哭得说不出话。日舍友给的新年音乐会的票还在桌上,我已经和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起住到了医院里,自己一个人出去买必备的东西,多少有些孤单落寞,给父母打电话,他们让我帮他们定术前一天的车票,能省一点是一点,让我照顾好自己。我明明知道父母早来也没有用,但之前的手术都有他们陪我,以后一个人的日子数不清地多,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过。想好的所有新年计划被眼前的透明玻璃隔开。要好的同学给我打电话,说无法来看我,她和朋友要去酒吧。我说真的不用过来。我提前打过招呼,手术期间任何人(也就她们六个)都不要来看我。这是我对尊严的坚持。正式进化为机械战警,据说坐飞机要拿医院证明身体里的金属异物不是生化武器。2014年1月回家。高烧不退,再次在时隔几年后感受到胆汁的苦。我一度认为自己再度复发,要过年的家里四处充满了恐慌的气味。汗浸透被子,躺着异常难受,我用半个小时帮自己穿好衣服,坐在电脑前,记录下这段时间的病情与服药情况。或许已经绝望到尽头,没有哭,只是揪心地难受。2014年3月重返学校。同学们已经有两份实习在手,我拖着刚做完手术的腿,它甚至不能弯到自己穿鞋的角度,却等不及它康复,就这么上路了。2014年8月在地铁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杯子,吞药、喝水,一气呵成,不理会其他人的表情。走出地铁,傲娇地想,你们根本看不出我和你们哪里不一样。只是,有一样不一样。我的世界里,没有出现过真正喜欢我的人。看过无数人的爱情,却没有一种味道我曾经尝过。也曾在这两年尝试接触过几个陌生的同学,坦白交代后对方落荒而逃。没有一见钟情的冲动和日久生情的铺垫,没有人愿意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很可惜。我无数次安慰自己,这并非意味着自己不好。或许,0期待才是最好的状态。没有肩膀在的白天和夜晚,我一个人撑起来。 下个月,准备开启hard模式,找工作,写论文,准备另一场硬仗。我的故事讲完了,有点长,看完之后如果让你的心情沉了下来,请相信这绝非我的本意。我可以嘻嘻哈哈把整个故事讲完,因为我从来不缺的就是乐观。只是,想想过去几年流过的眼泪,突然想心疼一下自己,怎么矫情怎么来吧。我不用鼓励你,因为我相信,你一定也是那个永远打不倒的孩子。每个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正因如此,我们与众不同。加油! ===========================第一次看到评论后===========================用了两个晚上简单回顾了过去八年,我本意就是讲个故事,并非为赚赞和热泪而来,否则这篇回答少说也得上万字了,毕竟八年的时间摆在那儿。可当我今天打开知乎,看到第一条评论出现在故事上架后9分钟,眼眶一下子红了。我以为不会有人看的,至少不会有这么多人看。一条条地看大家的评论,心瞬间融化。这么多年,我还是这么容易就红眼眶,真是改也改不掉,其实,我也不想改,容易感动,对生活才会更加感恩,不是吗?为了避免让大家过于担心(自作多情倾向又来了),决定补充一下现况:关于吃药:现在没有那么心酸了,只需要吃3种药和钙片就可以,而且美卓乐也是隔天吃一次。也就是说,八年后的我终于拥有睡懒觉的权利和乐趣。说实在的,我相当满足。如果美卓乐的剂量再小一点,我就更美了。不过,我也不觉得睡不成懒觉很苦,相反,我倒有些怀念连周六日都要早睡早起的生活,现在的生物钟因为追寻夜的脚步的舍友们而后推了俩钟头。关于跑掉的男生:尽管之前就预计到这样的结果,尽管也有小小的受伤,我仍然非常理解他们的决定,因为系统性红斑狼疮有遗传的可能。(之前没想过在回答中过多描述感情问题,在缺少语境的情况下,没有提这个关键问题。)换做我是男生,我也不会拖泥带水,毕竟没有感情基础在。不过感情基础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是个无解的方程。上来就交待实情,果断被拒;有了感情后坦白,对方要么斟酌后撤出,要么因为考虑到责任、感情投入等因素勉强为继,对他来说,这两种情况都不公平。不管对方是否计较我浪费了他的感情成本和时间成本,至少我很在意。非常感谢 和其他各位的留言,很温暖。关于现在的生活:其实,我对自己的现状是不满意的,尤其是在研究生这两年,大学时候的拼劲已经所剩不多。重新回顾过去的生活,也是对未来的警惕和预警,小鞭子能够及时抽在身上,幸事一桩。身边有太多优秀上进性格好的同学,奋起直追吧少女,哈哈。大家笑一下嘛:)希望以后有脸继续直播。
吃过N多种药,试过N多种方法。一直在想办法站起来,尝试无数次,骨折无数次。有时候就是不信邪,总觉得好很多,一站起来还是骨折了。直到小学四年级,第一次听说先天性成骨不全症是由基因造成的。上网查了查关于基因的病,目前无解。好吧,放弃依靠双腿走路。人生唯一一件不得不选择认命的事,也是唯一一件认命的事。不匿。看了很多评论,不一一道谢了,但是在这里,谢谢你们!生活就是折腾,加油!更新没想到这么多赞,,关注度这么高,希望大家关注罕见病,谢谢!我不愿做看客!
我和同学们不一样,母亲生我的时候已是高龄,每当同学们高高兴兴地和父母出去旅游时,我只能默默呆在家中,因为父母没有其他父母那么充沛的精力。如今父母年事已高,白发日益增多,身体状况也已经大不如前。而且,因为各种(你懂的)原因,他们一生颠沛坎坷,从没有享受到应该属于他们的生活。因此,我不能自私地离开他们去另一个国度逍遥自在;也不能自私地去做基础科学工作者,去探寻所谓的真理;因为那样的话,回报周期太长太长,他们等不起。我要尽快找去工作,去赚大钱,尽快地给他们买一间大房子,让他们高高兴兴地颐养天年。我不希望发生“子欲养而亲不待”式的悲剧。所以现在,我要去做那些赚钱多的行业,这样才有更大的机会回报他们的养育之恩。我想,这大概就是我最无奈的事——要十分努力,才能追上父母老去的速度。
2009年,我的父亲去世了。那天是正月十一,我的生日。在火葬场,我看着一个售价三千多的骨灰盒发呆。它非常精美,刷着油光锃亮的油漆,用着我叫不出名字的木材,雕刻着几只造型古怪的上古神兽。我说,我想要这个。叔叔伯伯们劝我:还是买那个一千的吧。我扭过头,看着他们的表情,那是一种欲言又止的古怪。其实我是知道的,经历了半年多的保守治疗和仪器维持,家中早已一贫如洗,此刻能省则省,才属正确。但我仍然不愿把目光从那个精美的盒子上移开。现在想想,那天我是有点任性的,这个兆头早在出殡的时候就显露了。当时正值清晨,我正跪在地上,身穿孝服,魂不守舍。六点钟哀乐声忽然响起,简直毫无预兆。按照流程,此刻我应当尽力摔碎手中的火盆,然后大呼“父亲走好”。但当这一切骤然发生的时候,我却浑浑噩噩,眼看着丧车正缓缓离去,却似木鸡般呆跪在地,只顾放声大哭,毫不理会亲朋们“快摔火盆”的劝告。你能怎么样?我只能不停安慰自己,会有人原谅你的。所以,当我站在一排排骨灰盒前的时候,那个固执任性的劲头又上来了。我钻牛角尖似的认为,如果不能给父亲一个最好的,就枉为人子。直到我哥搂住了我的肩膀:你想想,要是你爸知道你买个三千多的骨灰盒给他,他会不会骂你?我想了想,嗯,以他的脾气,好像会骂我。父亲一生节俭,他坚持认为几百块的山寨机好用便宜又实惠,所以当看到我花了两千多买的诺基亚时,他大发雷霆,一通臭骂。在他眼里,这已经不是经济问题,而是原则问题。钱不能随便花,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总之,养个败家子,绝不是他的初衷。我哥接着给我致命一击:省着点吧,要不然二叔走了也不会安心。我思考片刻,便深以为然。人生是一个不断妥协和说服自己的过程,如果不能说服自己,就需要借助外力。等到我终于把目光挪动到那个一千块的盒子上时,火化已经完成,广播里正在通知我们去取骨灰。我看着那个骨灰盒,它只在正面有一个相框和“万古长存”四个大字,平淡无奇,几如父亲的人生。来不及多想,我捧起了它,走上迎接父亲的路上。好吧,那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说。
这件事情我真的不想再去回忆。若干年前,我还是饭馆小老板的时候,某日夜间十一点左右,来了两名中年男子,浑身酒气,进来就坐在位子上点菜,由于当时正在打烊清扫阶段,服务员跟这两位客人说本店已经打烊了,其中一位高个男子说:我今天就想在你们这吃,我顶多半个小时就走。服务员到二楼我的办公室问我接不接待,我这人是个财迷,来的客人哪有走的道理,吩咐服务员快去接待,之后留一名服务员值班,其他服务员下班,厨师炒好菜后确定客人不在要菜,厨房人员也下班了,那个时候,店里只有四个人,我由于没什么事,早回家也没意思,就让店长下班了,我在二楼办公室玩游戏等待店打烊,一楼两位客人,和一个值班的女服务员。过了二十分钟,服务员小张来敲门:老板,楼下的两位客人说认识你,让你下去。我疑惑的看看监控(我的电脑可以看到店内所有的画面),对这两个人并没印象,也没多想,就随服务员下楼了,走到他们跟前,我问:请问二位找我何事?高个男子说:你是不是姓xx(我的姓氏)?我说:对,你认识我?高个男子:我认识你爸,你爸跟我有过节,你知道不?听到这话,我心里明白来者不善,立马起身示意服务员小张下班回家,心想一会儿外一发生口角,难免打架,别吓到这个小姑娘,小张过来低声的问我:老板,真没事?我回到:没事,这俩人我认识,快点回家吧。之后,我转身跟高个男子说:我虽然不认识你们,但是我知道今天这事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完的,说吧,你们想怎么样?高个男子:不想怎么样,就想让你给你爸打电话,我想跟他见面聊聊。我说:可以,我手机在二楼没带,我上去打电话,之后上楼回我办公室,从抽屉里掏出平时用于应付突发事件的匕首,心想这个电话我是绝对不能打,我爸要是过来,后果不堪设想,反正今天我是走不了了,他们两个人,我一个人,真动起手,不至于太吃亏,之后向楼下走去。刚到楼下,好么,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幕把我震住了,一楼坐着黑压压一片的二十来岁的小混混,我扫了一眼,二十个人左右,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今晚我得去医院住院处报道了,之后径直向高个男子走去,说:大哥,我知道你和我爸可能有些过节,你看,咱能不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经济方面的问题,我尽量去解。。。话还没说完,高个男子拿起桌上的陶瓷烟灰缸,照我额头就是一下,顿时鲜血直流,“少废话,我俩的事,不是你个小毛孩子能管的,你到底给没给他打电话!”当时没想到他会下手这么早,所以心里完全没有准备,我拿起餐巾纸给额头止血,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呆住了能有两分钟,两分钟后,我恢复了理智,回复到:你们今天来这么多人,我是不会给我爸打电话的。话音刚落,高个男子站起一脚踢向我胸口,我随着凳子后仰了过去,之后一帮小流氓开始踢我,那一瞬间,我开始晕眩起来,脑中又是一片空白。。。当我恢复理智后,看到我爸爸在人群中与他们撕打,但由于我爸那边人少(4个人),没过一会儿就全都被打倒在地,我要上去帮忙,被三个人抓住,一个中年男子笑嘻嘻的对我说:你要是上去,也会被打的很惨。我就这么看着我爸被人打。。。对。。。就这么看着我爸被人打。。。什么事都做不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保护不了家人。由于动静太大,有人报警,过了十几分钟,警察赶到,才平息这场风波。高个男子是我爸那个行业的竞争对手雇佣的流氓,正常竞争不过,就开始想起来卑鄙的手段,这样的事情在我的经商生涯中遇见过多次,这次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有针对我的,有针对我爸的,只是这次对我心灵造成的震撼最深(因为他们就在我面前伤害我最亲的人。)我周围经商的朋友,也有很多经历过这种事,轻的被流氓殴打,砍几刀,重的被绑票勒索巨额赎金,我的一个朋友A,在本地经营廉价家具城,生意不错,可能挤压竞争对手的生存空间了,遭竞争对手眼红,某日我和三个好友去他那打牌,他自己在外面的躺椅上晒太阳,突然一辆吉普车开过来,下来3名手持砍刀的男子,将A一顿砍,我和朋友听到后拿着木板凳冲出来,那几个流氓上车逃跑,还骂骂咧咧的让A以后注意点,好在没有砍中要害部位,A当时也说,如果当天我和朋友没去他那打牌,那帮流氓看着人多跑了,没准此生就残疾了。也是从这件事开始,我开始思考:一味的去追求金钱,为的是得到一个安全的生存状态,但现实确给了我几记响亮的耳光,金钱在这个竞争无序,没有规则的社会并不能完全给予你安全感,因为你并不知道,就在此刻,可能某个人,因为正常的商业竞争无法赢你,就偷偷的在黑暗的角落里盯着你,想办法搞你。或许,应该换个环境,这个想法从那以后一直在我脑中环绕。
她的手只有我的手四分之三那么大,但我还是没能抓住。
小学六年级暑假末段,父母通过找关系走后门把我送到了本地最好的初中。作为小学一直十分优秀的我,这对我简直就是羞辱。我记得我妈拿着通知书兴高采烈地回到家的那天,我离家出走了,以示我的愤怒和抗争。我发誓以后无论多么艰难,一定要靠自己的真本事去为自己打拼一片天地。我的离家持续了不到6个小时,就灰溜溜地回家了。行动上低头了,但内心是倔强的,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十分正义的事情。我为争取公平竞争而强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大半年前,我研究生初试成绩出来,高出往年分数线30分(很高的分数了)。但是这也不能让人安枕无忧,我要考的是全国该专业排名第一的学校,复试刷人的比率奇高无比。听从师兄的建议,我上学校网站,挨个看各位导师的简历,对感兴趣的导师一个个去cnki上搜文章去读,然后写邮件去介绍自己给他们。一一被拒绝。心灰意冷,眼看复试近在眼前。我妈知道了我的情况,通过一个关系,找到了一位别的学校的导师,他的一位关系很好的同事几年前从我考的院校博士毕业。我妈给我那位导师的电话,让我自己去联系他,说已经提前跟他说好了,让我具体跟他说自己的情况。极其不情愿。不过都已经说好,我还是拨打了那个电话。同时,我自己的工作仍然在继续,我一边上cnki看文章,一边继续联系其他导师。在复试前一天,终于有一位导师给了我非拒绝的回信,态度暧昧,感觉有戏但不肯定。最终我成了这位导师的研究生。我不知道我妈那里发挥没有,或者发挥多少作用。但她在微信里总跟我说,没有刘老师,你哪有研究生读。我每次都想反驳,但自己也难以肯定真的是我的能力让我考上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会在我今后的人生再出现多少次,但是这次,我好像连反抗行动和反驳的情绪也没有了。更别提正义感了。
认识到,我就是一个平凡人
“剪短一点,但不要太短。”说着我对现实低下了头。一刻钟后,我戴上了眼镜,看了看说:“嗯挺好的”心想:“卧槽不是说不要剪太短吗!”这样的对话每两三个月就要循环一次,是我做过最无奈的事,
高中前两年没有随大家一起正常上课,一心扑在化学奥赛和生物奥赛上。特别是高二的时候,一到假期和过年就把自己锁在学校宿舍的一间自习室,吃睡都在那里。后来生物和化学奥赛都拿了省一等奖;然而恰好到我那一届开始,两项省一等奖保送北大的政策取消。随后的奥赛省队选拔赛又都拼进了省队,去全国比赛却拿了两块铜牌,拿到银牌才能直接保送。于是回来再参加北大自主招生考试,又差5分。所有的努力都用尽了,最后还是回来参加高考。前两次月考年级倒数,那时候连导数是什么都没有概念,别人第二轮复习我第一轮预习,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我才预习完第一轮。实在没办法了就不管知识逻辑什么的了,对着高考大纲和标准答案费尽心思琢磨答题的套路和出题人的思路。还真的让我总结出不少规律,比如英语的阅读改错题,10道题是严格分配到大纲要求的各种错误的,没有遗漏;数学证明题假如不会证明,只要套路像回事,糊弄过去也可以得不少分,等等。讽刺的是,就这么搞着,月考成绩一次比一次好,最后的高考是我上学以来成绩最好的一次,全省前十,总算是进了北大。不过,后来又作死学了生物。。。
明明说了无数次放弃,某人一主动找我所有的防线全部击溃。
我一直觉得低头,是另一种直面惨淡现实的态度。想了很久,真的有那么件事情,我算是低头了。没什么人生经历,没什么大风大浪,这个事在童年时期算是海啸了。做父母的引以为戒。________________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对待【小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件事情这么完完全全地写下来,闲着没事就写了。____________________小学四年级,下午的第一节课,大家一起去电脑房上电脑课。我和一个女孩,我记得她,脸圆圆的扎两个小辫子,叫牛庆芳。我和她一起突然被班主任叫去打扫教室卫生。我很认真地扫,我觉得这是神圣的任务。牛庆芳则负责擦黑板倒垃圾。我看见一个桌子下面掉了一只笔,我还记得那是一只粗粗圆圆的可以按出红黑蓝三种颜色的笔。我捡起来,放在了我自认为是它的主人的桌子上。扫完地,我继续回微机房上课第一节课下课,我去上了一个厕所,回来后,发现所有的人都围在我的位子周围,还有一个三条杠的身边。说着什么。然后我被叫去办公室原来,老师叫我打扫卫生是为了测试我,她中午吃饭的时候,三条杠找她说自己的钱包和10元钱被偷了。老师问她谁最有可能,她说xx(就是我)因为在为前一天我们吵过架。于是老师特意在地上放了一只笔,等我扫完地,发现地上的笔不见了。于是。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老师叫人翻了我的书包,从里面翻出了一个空的钱包。我站在办公室里面,洋气的大城市的女老师,戴着眼睛的男老师,眼神犀利的老老师。都看着我。班主任一口咬定是我偷的,我说不是,我眼泪不停地流,我想不起自己当时有多委屈。我站在办公室里面整整一节课,下课了,一群同学在办公室门口走来走去,有的指指点点,有的目光斜视。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我只能听见办公室里面的老师七嘴八舌地说着:乡下来的小孩就是没教养…偷了就偷了还要狡辩…老老实实地交代不要骗人…打电话叫你爸爸妈妈接你回家…没多久,妈妈急色匆匆地来到办公室把我带走。我记得书包都放在教室里面没有带回家。回家的路上,妈妈一路骂,我一路说不是我。我记得一路骂一路骂一路骂回到家,妈妈和姑姑一起审问我,我坚决否认,我请求他们相信我,还有我一直哭。再后来,我记得的就是,在家的阳台里,洗衣机前面,妈妈手里拿着纳鞋底的那种带钩子的大针站在我的左边,姑姑拿着菜刀站在我的右边。左边的妈妈说:你到底承认不承认!!你为什么要偷别人的钱!!你说不说!! 右边的姑姑说:哪只手偷的钱,我把它砍掉!!我就站在哪里一直哭一直说我没有做直到,直到我的双手手面上已经被妈妈用钩针扎得献血淋淋,皮开肉绽。我说:是我偷的是我偷的…趁着还没有放学,妈妈把我领回学校,领回办公室,告诉班主任,她承认了。然后和我一起去了教室,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说:大家把自己被偷的东西都集中起来写一下,等下交给我。一个班级20多个孩子,很快就写完了。我瞥见纸上,密密麻麻的。放学回到家,妈妈按照纸上写的,到文具店买了一大袋子的笔,本子,橡皮,卷笔刀…第二天早上如数发给了那些被偷的同学们。你是觉得故事应该就这么结束了吗。过了很久有次回家的路上,一个男生和我走在一起,突然他说:那10块钱是我偷的。我记得他,某只手上有烫伤的疤痕,瘦瘦的男生,我不记得他叫李健还是刘建了。我忘记他有没有说对不起,我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反应。我想应该是很开心吧。之后,我和妈妈说到这个事情,我告诉她那个男孩承认了,我说这下你可以相信不是我偷的了。妈妈每次都不做任何回应。我记得,她没有说过对不起。我和班主任后来也有联系,我说到这件事情,她就和我说:是的,那小男孩以前很调皮很难搞。也没有说过对不起。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这件事情,我一直不敢正视。是因为,最丢脸的,不是别人认为你是个小偷。而是在质疑面前,自己的母亲竟然一点信任都没有给予自己。这是让我最失望最难过最觉得没有面子的事情。这算是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想现实低头的事情了吧。没啥步入社会在夹缝中求生存的经历。你说,高考没考好选择复读。喜欢的男生和自己分手,在他携手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我选择接受并忘记。这些,天空飘过五个字:这都不是事儿。有时候真感谢现实逼我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可能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不错。再来说说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我不和母亲亲蜜,我有事情不会和她说。我爱她我尊重她将来我会孝顺她,因为她是我的妈妈。但是这件事情,永远会是母女关系的灰色地带。并且我下定决心,将来自己有宝宝了,一定会要用生命去爱她,要百分之一百地相信他,要他快乐成长~
这些年一直在想,是什么原因塑造了我现在的性格,意志力上的薄弱,行动力上的短缺。优柔寡断,多愁善感。也许,这是我们这一代大多数人的通病,也许,是这个时代的环境给我们打下的深深烙印,也许,是家族长期处于社会底层影响了我的性格。但是,这一切,似乎并不能归纳全部,重要的是,我自己怎么看待我的人生。
我也有过梦想高于现实的青春年华,我也有过文艺高过庸俗的懵懂岁月。但是,这一切,被我的另一个自我深深打败,让我双膝着地,严如叩拜先组那般虔诚。我在现实面前,第一次低下了,我高昂的头颅。
因为我不忍心看见,在烈日下拿着锄头一点一滴前行的父母,他们流下的汗水,和我的眼泪一样咸。他们佝偻的身躯,深深刺痛着我,慢慢的,也把我所有的骄傲刺破。我发现,我再也没办法用一纸漂亮的成绩单,浪漫他们全部的灵魂,擦干他们所有的汗水。然后我开始在深夜里失眠,开始会为了,他们在雨夜里,因为风湿疼痛而翻滚的骨肉,感到万分愧疚。然后那个另一个自我,开始跃上了心头,于是我就成了,我所不要成为的那个自我。
以前的那个我,手拿着普希金,泰戈尔,和着贝多芬曲,哼意大利歌剧,谈论北岛三毛海子诗,我渴望与他们短暂的灵魂交流。我骑车走过八闽大地,我在清晨躺在鹭岛的沙滩上,遥望着海峡的另一端。我想去金字塔感受另一个古老文明,我想去印度看另一个八十年代的中国,我想感受我生命中缺失的那一段。我想感受先辈们苦苦追寻的路程,还有路程中的风景,风景中的真理。
然而我输了,到头来,我还是可耻的成为潮流中的一元。一分钱压倒英雄汉,于是我在成为英雄之前,我不得不接受,我深深的成了狗熊的事实。并且我知道,即使我成为英雄,也只是他人口中的英雄,而我心里的那个英雄,早就在阳光下,如我父母的汗水一样,消失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也是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的人,感染着我的情绪。
我从理想主义者,彻头彻尾的变成现实主义者,摇着我的狗尾巴,晃着我的哈巴头,在领导面前,伪装自己,低声下气。我的莎士比亚,幻化成了夏洛克,我的莫里哀,伪装成了阿巴贡,我的巴尔扎克,变成了葛朗台,我的果戈理,过渡为泼留希金。我年少时候的理想,一步步被压制了,一点点被物化了。从我想要远走他乡,变成想拥有一部轿车,从我想流浪天涯,离群索居,变成拥有一套安身立命的房子。我的理想,是一部污染环境的轿车,和可能建立在流血拆迁上,拔地而起的商品房。我他妈,早就在心里流血。
也许是因为,我突然意识到,生活多么不容易啊,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像我这种出生在社会底层的人,没办法实现我们邓爷爷先富带后富的伟大蓝图。并且,有时候还要被先富的人欺负与压制的,而我能选择的,并非是反抗,而是正视这个社会,认清自己,然后在我变得现实的时候,挤出一点力气,写出一点笔记,沉淀一下灵魂,然后背起行囊,狠心的去到他乡,一步一脚印,实现另一个我的理想。
就让以前的那个我,在深夜里鞭策我自己。
窗外是喧嚣的汽笛声、喇叭声,我再也听不到,隔壁邻居的猫狗,互相调情的声音。也不能看到,至今未娶的王老五,躺在门外石板条上,抽着旱烟,听着歌仔戏,脚边一只土狼狗,乖巧的摇着尾巴。
也许多年后,久久未归的我,会踏进陈氏宗祠,跪在地上,点起三根香,磕下三个响头,嘴里默念:“我回来了,来找消失的我!”
对回收站里的片点了还原
在我大概第五还是第六次,从严格意义上具体来说我已经算不准该是第多少次表白被拒后,我才认识到原来不是什么事只要凭努力就能获得结果,才知道有些结果你是越想得到却越是得不到。我记得那刻对自己感受形容最贴切的一段话。“小时候我特想得到的一个玩具,爸妈却终是不答应,那时候我总是以“没关系,以后我长大了自己买”来安慰自己作为结束。但表白被拒或失恋却是告诉你永远也别想得到了。随你能活亿万光年,直至天地毁灭,宇宙崩塌,你也别想再得到你那么喜欢的她的爱了。这不是拿钱可以买到的玩具,你要的是她的感情。也不该是你历经沧海桑田,看尽物是人非变得不再是你后她突然觉得你好高大上又想跟你重来的感情。”至此后,我深知爱情并没有那么伟大,我深知我活着是应该为了我自己,和爱我的那些人。
目送他的背影,却抬不起脚去追,强忍的泪水,只有转过头才能放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一个小小的分岔,一眼便万年。
网太卡,只能默默的把高清调成了流畅……
遵从母亲的意愿,娶了自己不爱的人
年少时暗恋某个姑娘,每次撸管都极力避免她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后来一次次的失望让我放弃,于是,索性拿出她的照片,恶狠狠地撸一发,标志着暗恋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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