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万鹏的古代表白诗句句

邓万鹏 ⊙ 时光插图
    &&
宗仁发:试读邓万鹏的一首诗&(阅读467次)
试读邓万鹏的一首诗《这里》
万鹏是少数几个令人敬佩的至今仍在坚持先锋立场的诗人之一。因此万鹏的诗并不多么引人关注就是十分自然的了。本来我们的诗歌基本上就是在圈子里打转转,何况你又总是不停地痴迷于诗歌的文本实验呢。费力不讨好,这是先锋诗人为了获得&先锋的自由&必须偿付的代价。不管你是顽固的老先锋,还是稚嫩的新先锋。前些日子旭旺兄发来一组万鹏的新作,嘱我写点什么,当时未及细想就应了下来。真到面对万鹏的作品时,不免感到困难重重。万鹏诗中的信息量太大,常常令人目不暇接,甚至会感到有些晦涩。想来想去,不得不偷点懒,我看读读万鹏的一首诗就够旭旺给的规定字数了。那就&擒贼先擒王&,奔开篇这首《这里》来置喙吧。
《这里》应该是万鹏在2010年参观西班牙巴伦西亚现代艺术博物馆馆藏品中国巡展后写下的一首诗吧。那年借世博会之机,难得的一场巴伦西亚的艺术展来到古老的中原城市郑州。这场艺术盛宴带来的冲击波即便对于已经开放了三十年的中国仍能形成震撼。表面上看《这里》有点像是一篇参观展览时有些漫不经心的记录,但细加品味,却觉得是包蕴无限啊。那里和这里,欧洲和亚洲,西方和东方,一座星球和另一座星球的艺术光辉交汇于此,人类所面临的各种精神困境也都呈现在此。
艺术家带领他的星球来到这里&&&在一座展览大厅
我们见到那位留胡须的西班牙男人&&他的烟斗升起1962年的烟
保罗毕加索&&你的墨水在呼吸
巴伦西亚狂风
这里是哪里呢?就是诗人正处在的地方,城市的一个展览大厅。这里发生了什么呢?一批艺术家来了,带来的是他的星球。星球是何物呢?至少对我们来说,是惊叹、是陌生、是需要瞪大眼睛看个究竟的稀罕吧。诗人先带我们一起看到的是毕加索的《留胡须的西班牙男人》。看着,看着,那个留胡须的西班牙男人,他的烟斗中就看见有烟雾升腾了,而且烟雾的年份就是画家作画的年份&&1962年的,接着再想见的是毕加索的墨水在呼吸巴伦西亚的狂风。毕加索1956年见张大千时给张大千看过他临摹的齐白石的画,毕加索认为齐白石是他敬佩的艺术大师。这幅画中的墨水除了呼吸了巴伦西亚的狂风之外,是否也呼吸了东方中国齐白石的墨意呢?艺术品是活的生命,它需要有能欣赏的眼睛和能交流的心灵来把它从沉睡中唤醒。但这种唤醒只能从感受出发,昆德拉说过:&从来我都深深地激烈地憎恨那些想在一件艺术品中找到一种态度(政治的、哲学的、宗教的,等等)的人们,他们不是去从中寻找一种认识的意图,去理解,去捉住现实中的这个或那个外观&。
&&&&&&&埃尔南德说&&一条蛇听见了光的召唤&&挣扎
&&&&&&&扭动卷曲&&&一个愿望抬起头
如果说在第一节诗人带我们看到的是毕加索作画时的情景,现在诗人直接让艺术家把他的作品讲述给我们。埃尔南德斯的《外面》被诗人赋予的意象颇耐人寻味,冷血的爬行动物听见了光的召唤,开始挣扎扭动身躯,一个愿望抬起头,何止是一个愿望会抬起头呢!所有的愿望在条件反射下都特别容易萌动。但就在向一个目标挺进的时候,挣脱也没那么简单。铁这时从一种材料变为了一个隐喻,让人感到限制和困难。可即便如此,铁也用另一种超出坚硬刚直的铁的常态的事实,成为活灵活现的曲曲弯弯的蛇,代表着欲望的强烈比钢铁还顽强。当作为观者的我们离开这个作品后,回顾的时候,还看得见那种愿望是不会停顿下来的。
到了第三节,诗人的思路从受伤的鸽子开始移动到人类的灾难战争方面,鸽子的形象由想象的状态一眨眼便向构成材料的方向退化,人类的祈愿鸽子是无法承载的,最终它的翅膀和身体分离,羽毛也由布满窟窿的筛子转化成一张沉重的网,由网自然又想到了鱼,可突然又让鱼变成了鱼雷以致炮弹,这是一种子弹的速度。这样的疾风骤雨般的转换节奏,仿佛就如战火的蔓延一样,迅速而不听凭理性、良知。带着我们怎么办的永恒性疑问,观者的目光落到了布兰萨的作品《乞求》上面。数十年来,尽管没有世界大战发生,但世界从未太平,局部战争始终存在,这是人类无法遏止的情况。
诗的第四节中,胡里奥&冈萨雷斯&佩利赛尔在二战期间创作熔铜的《举起的右手一号》,让人看到的更是触目惊心,一只生锈的手举起来在抗议,它来自翻滚的泥土,可见抗议是植根于大地的,是和地球上的生灵相关的。在诗人看来这只右手举起的既是战争中的大爆炸,也是有关人类生存和毁灭的所有问题的大汇总。现实中人的器官已都像这只手一样残缺不全,甚至退化到有蹼的时代。而从《帝国之上的三朵云》中,诗人看到了人类历史残存的幽灵仍在今日世界的上空徘徊,权力的主宰者眼睛是被蒙蔽着的。诗人只好在跟随艺术家纳迪威尔特&纳瓦隆赶紧去寻找良心的影子。可在这件装置艺术作品中看到的图景更加可怕,人的心脏正被锈蚀的钢管穿透,良心或者良心的影子都是模糊不清的。至此人们似乎只能是充满绝望情绪,看不到转机。诗人却站出来说:
更多人穿越几个世纪&&最后被良心发现了&&
在学校的操场旁&&或居民区
像单杠的金属架一样&&实在&&沉稳&&挺拔
扎进大地&&并且离我们很近
注意在这里诗人不是说发现了更多人的良心,而是被良心发现,且这些人在哪里呢?在学校的操场旁或居民区,这样的处所代表的人群无非是孩子及普通人,这也恰与成人世界或上流社会构成反差。这时那扎进心脏的钢管好像被重新安排了一次,那像单杠的金属架一样实在、沉稳、挺拔,扎进大地的提示物离我们很近,这样的距离构成了两种力量的对峙状态。
第五节,随着脚步和目光的移动,诗人的思绪又转到罗蒙&德&索托&阿兰迪加制作的沉默和寂静这两扇门上,诗人把它看作是两页打开的书。在这里发出的声音和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都变成含有禅意的作品的组成部分,使你分不清生活与艺术之间的界限在什么地方。阿兰迪加是要通过这个作品向那个把音乐当成&无目的的游戏&的音乐家约翰&凯奇致敬,诗人在这里是在向他们表示双重的致敬。寂静由声音的感觉轻而易举地幻化为色彩,甚至还可以在寂静中抓住世界的形状。而世界的形状会是什么样子,那只能是靠无中生有了。然后又回到简化了的现实之中,打开门或打开书,也可能还包括打开我们。由沉默到寂静,这一切都是一种程序,由程序之间的关系联想到杜尚的下楼梯的女人&&那个多重影子叠加的画面,似乎又把程序的清晰解构为模糊。这一节的结句颇为奇妙,寂静不仅不允许用声音破坏,也排斥视觉的介入,只有这样才可还原为原初的寂静。
整首诗的最后一节只有一行,在这一行诗中,显然是在描述看过展览后的诗人在归途中的情景。天在下着小雨,可诗人却把这雨称之为小型的雨,一定要强调平时往往被忽略的雨滴一种形状感,似乎这雨也是上天创造的一种装置艺术品,它所落到的地方则是具体确凿的城市的一条著名的街路。嘭嘭的敲打声也因为车篷的呼应而被突出出来。诗人离开了这里,但是将艺术引发出来的所有感觉都已融进内心。时空上的变化,并没有中断艺术的继续感染和发酵,就如同那辆诗人所乘坐的车一样,在雨中行进着,交织着。巴特说,任何文本都是互文本。在这里或那里,艺术和诗歌形成互文,想象和现实形成互文,艺术中的他者和现实中真实的我们也形成互文。这里就构成了一个由多元因素组合的一个错综复杂的复义的文本世界。
布拉克墨尔在分析史蒂文斯的作品时说&阅读史蒂文斯的诗,你只需要了解那些词的意义,并且服从那些诗的条件。在这样的复义中,存在着一种更加精确的精确性,因为它非常紧密地依附于那诗的原料,倘若把它与原料分开,便失去了任何意义。&谈到史蒂文斯的《十点钟的幻灭》时,布拉克墨尔知道人们的阅读会产生疑问,他针对这首诗说:&从字面看,诗句中没有令人惊骇的东西,没有任何复义,这样来安排诗句,它们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意义,却使各种各样可能的解释都变得可怕而明显,没有意义所带来的震惊和它所有的长处,是它迫使我们用发现每一短语、每一意象、每一字眼实质中的严重复义性这种方法,去仔细琢磨词汇。词汇越简单,复义便越給人以深刻印象,越确定无疑。我们沉睡的知识,一半都没有意义;而一旦写进诗里,知识便苏醒了。&这样的境界,也正如万鹏的诗句所说:&那里就是这里&&世界捡到了丢失很久的收据&。
&&&附诗:《这 里》
艺术家带领他的星球来到这里&&在一座展览大厅
我们见到那位留胡须的西班牙男人&&他的烟斗升起1962年的烟
保罗.毕加索&&你的墨水在呼吸
巴伦西亚狂风
埃尔南德说&&一条蛇听见了光的召唤&&挣扎
扭动卷曲&&一个愿望抬起头&
几乎脱离了 它要出去&
从那里到这里&&它苦于无法挣脱
铁仅仅是一种隐喻
这同样不能终止它的扭动&&张望
我们回头时&&它仍在扭动&&一个愿望永远不会停顿
祈愿还给抽象的鸽子&&它的伤很重&&飞不起
在反光的大理石地面
我们一眨眼&&它就变成铸铁&&羽毛布满筛子
锈迹&&沙粒蚕食最初的构思&
准确找到它的角度&&不容易
理想被错视时&&翅膀与身体分离
一张沉重的网&&如何游出
相似的鱼&&鱼雷也可能转化炮弹尾巴&&我们怎么办
乔奥玛.布兰萨&&让我们看他的疑问
一只生锈的手在抗议&&它从翻滚的泥土里举起
爆炸问题&&如果你还听不见
小指就消失&&指缝就会长出蹼来&&帝国之上的三朵云
最高的一朵&&仍没高过皇帝左耳
眼睛被什么遮住了&&良心的影子
在哪里?不少人绝望了
更多人穿越几个世纪&&最后被良心发现了&&
在学校的操场旁&&或居民区
像单杠的金属架一样&&实在&&沉稳&&挺拔&
扎进大地&&并且离我们很近
沉默和寂静原本只有两页书&&也是两扇漆黑的门板
比人本身高大&&吱呀一声
你刚才开门的声音落在了这里
我没来得及说出的话也落在了这里&&你该明白了
寂静的颜色&&比沉默多一些亮度&&而且会越看越亮
甚至可以抓住世界的形状&&苦恼和颜色
很多看不清的变得羞怯&&&
午夜的清晰&&&灯似乎又亮了一下&&&&&&&
如此简单&&现实只有两页&&仅仅两页就可以翻开我们
首先练习沉默!面对程序
之间的关系&&一个枢纽&&一个变小的
旋转楼梯&&一种转折或递进&
寂静&&被视觉压住的部分回来了
小型的雨落在金水路上&&嘭嘭敲打我们回来的车篷
& 诗生活网独立制作& 版权所有
2005年11月&&&&&&&&&&&&&&&
无可奈何地抖索着
&&&&&&&&&&&&&&&
满脸的肌肉乱跳
&&&&&&&&&&&&&&&&&&&&&&&&&&&&&
——苏金伞
一只天鹅飞过蓝色年代&
节奏和韵律是内部的事
在寒冷的翅膀下收起黄土的脚
你愿意浪费&
喉咙与脖子一样优雅&
旅途就是掘进&
试探那些数不清的光环
乌云是蓝天的分泌&
含混的夹层住着反光的
巫婆&你还没掏出怀里的剪刀&
翅膀就不见了
黎明即便流血&
也要拍打残留的部分
噩梦缠住的诗歌竟和噩梦睡在了一起&
石头砸在昨夜的床上
他望着窗外的水田&
天空怎么搅起泥浆&
插秧人一再的弓身
仍不能停止小黄河边淘铁砂的摇晃
那倒影可能是大别山&
黄昏不情愿收拢金伞
还是落下去了&
天上的水里与水里的天上
有太多可疑的星星&
围攻树蛙的鸣叫
没有了天空就等于没有了土地&没有空气和词语
一个接一个隐喻& 在自家的阳台上转过脸去
捧起鹅黄的雏鸡 去质问陈旧的照片
天鹅现身于哪些年代&
一个垂老的婴儿要求诞生&
用借来的嘴唇吃腥味的土粒&
飞舞双手去挖&
记忆有个红雷落进门前的红薯窖
度过九十个生日&
才能返回云彩的故乡
要是有新的雪落下
经七路与郑州 请不要给我回信
诗歌是灵魂的事情
&找回一身的白&
两支肉质的槳就可以不停& 连续抛出窗户以外的天空
这偶然&这与童年的弹子同时的雨点&
是突然来临的喜悦& 它的闪光
没有被碰坏 你看盆地里突然起身的农妇
伸展袍子 用西里耳字母说:甜菜该挖了
她心里的草原和八月&
一片绿过一片 葡萄园缩小的手灯
被提到恰当位置&
回答落进了朴素的篮子&
与脸颊侧面的雅虎利纳雪线一起升高
我喜欢这样的空气& 从巴尔干深处产生的群山云朵
赶来 我欢迎她包围我身体的祖国
供暖房一样散出的白雾& 缠满山腰小屋
只露出一半 红瓦移不走红瓦
没有抛出的旧皮鞋仰卧& 没有逃跑迹象
空洞的敲打 一多半来自亚得里亚海岸
一排接一排长发披散的白浪
圆点跟随圆点 这和平的子弹再也追不上
山头古堡& 它只与混凝土交谈
重复着因过多重复而变得好听的诗歌梦话
波斯尼亚 不想为你的悬铃木解脱海水撑破的衣裳
干净的树干比人同情新树叶
紧贴的根再贴紧些 一些了不得的愿望
不必担心它们被野蛮扫掉
街区跑出一群黄头发孩子 放学的路反弹跷跷板
彩虹从裴迪楠疗养地升起拱门
拱门里 隐现的拱并不出现
它只对中国鼻子散发汽油味&七彩的刺客被真主否定
山脚下 黄色有轨电车拐着小弯 我试着关闭左眼
用障眼法看眼睛以外的一切
以便对照 与重叠的世界达成一致&
这样训练大约有用& 因为毕竟我要
返回& 衔接以前的生活&
亲近临居的粮食学院
在运动场跑圈& 继续累了也会饿
那就假装停一会& 双击手掌&
或对床头的闹表发警告
对准你的针&在自选的路上跑出你的脚尖和有效的粮食
这是吃晚饭时刻&家家窗户的晚霞
似有回忆强烈返射&一架飞机的尖音插了进来
又在楼角折回&散落一种雨的灰烬
玩耍的一群儿童吵翻家属院
任好视力一再受挫&
抬头也白扯&到美人蕉的遗址去找出土的蝴蝶
闯入云天&空楼吓跑的云影&别妄想能轻易追回来
狗链子牵扯的罪孽象傍晚的广场一样广阔&
有太多的可疑分子游移在空中&
颠覆老菜地 那个无法翻过身来的深坑
狠心人抽出了地心过量的鲜血&
走眼的星星飘浮
养不活一湖死鱼眼&倒立的世界硬要再竖一排颤抖的桥墩
那怎么修也修不完的立交 让司机如何运走这么多的这么多
报废的爱&在小花园失踪的桃树下吸支烟吧&跺一跺胶鞋
就连枯树叶也找不到一根& 彩色羽毛的遗书
没有人打扫&&也没人擦拭&
明亮俯下虚无的&
钢蓝& 与湖面完全吻合
形式主义保留了无边的丝绸&
花边与细浪垂落——
树叶与小船&
还没来得及错开&
水的出发挡不住水
一切都在运输& 风起
自浪尖& 自酒坛子上
一旦暴炸& 不止气味&
颠簸与反颠簸&
秒针挑起一系列的太阳&
看湖水推托无名的群岛
什么样的焦急&&堆起波纹的破嘴&&
把一堆无用的嘀咕
抛给灵璧石的姿式&
不见白鹤& 群体的伞骨在高空踩钢丝
傍晚&它们将回到白蜡树
收拢自身的阴影&
把最后的一串低鸣
交还给这片彻底平净的水
眺望&但别急于把手伸进水里
测量光的透明度
捅破天的奥秘&
小心& 你的手指会自动脱离
会跟随鳝鱼游走& 从此不知去向
&&&&&&&&红掌基地
&&&&&&&&&&&&&&&&&&
&&&&&&&&&&&&&&&&
——给林莽
&&&&&&&&&&
碧桃抬高林莽的手指说:两个喜鹊
身边跳动的&应该叫什么
没有谁能回答的鸟&眨眼飞了&
空枝摇晃鄢陵&一条长尾翘起两条&
羽毛&相对论的争议落下
附近悬垂的棉门帘撩开&
如同内幕撩开一角& 第一波先进的笑
漫上新加坡& 平均的气候
红透绿& 数不清这鲜红的举手
区分叶片&&
两个一组的花匠& 摆弄营养钵
愉快的工作&是把植株移入
比面积大的一片手&
禁止别的手&眼睛还不够&
别触摸& 眼睛圈住鸭嘴兽&
是我在假设&
喝完太多好颜色&&
照象似乎没有用&马蹄也没有&
扬起雪& 门外更没有倾斜的春天条纹
从隆起的棚子出来& 追寻香气的人
眼睛飘过图兰朵&眼睛里的
眼睛& 因内含的演变 而显得软弱
& &冬日看花
&&&&&&&&&&&&&&&
一入鄢陵望眼迷
&&&&&&&&&&&&&&&&&&
——明.曹汴
&&&&&&&&&&&&&&
冬天比雪早来一步&&要看花&
看河南这有名的区域
沉住气&&调整好呼吸
要虚心研究& 美国的设计
谁能把想象力拉回来 夏天&
就到了&有叫天子掠过
蜻蜓的反光& 停在薄云上&
鼓励翅膜&&俯看中原
腹地&&这森林的羊剪绒
花朵们& 难道还在下面沉睡
沿花海大道&
去寻问& 稍微自大的米蕾
象小腿那样变细&
看凤蝶与紫薇弄扇子
嗅枝丫& 了解玉兰树的卵叶
水土&&气候&&交换物理
即便躬身&&也别用手中木棍
掘开蚂蚁窝&&试图闯进
黑格尔的婚礼& 谨慎你的脚
别碰& 你看谁的手不是满杯
最好还是免了&&因为那毕竟是
孩子们喜欢玩的游戏&
在园子里看园子& 更应关心喜蛛蛛
横斜的干枝梅&&梅花肚脐&
腾空中的信号升起&&留下虚线——
一排脱离的红色谷粒
在变软的枝条上& 正呼唤魔鬼和雨
一片绸缎的大海&
&& 盆景大师
窗户发白之前& 他和桌子上的小闹表
绞缠生物关系& 与根一样&
从卧室出来
身后模糊得有点象窑洞
披着一件旧皮衣
抬脚时(皮衣滑落)
他停下 &手指夹住半截烟&
其实是检阅&
面对他的树桩士兵&
那些昨晚从热带
运回来的气息&&象战场下来的胶鞋
抬进来的伤&
半截的黄泥&&
南方北方的好料& 聚集
总也排除不了的&
是那些榆木疙瘩&
把铁丝牵制的小干& 摆置好
等水须秘密扎下&
春和秋& 你捧着你的盆
挪过来& 再搬过去
这些可移动的土
这方的土& 圆的土&
都是最亲爱的土
玉兰紧挨着红枫&&金叶女贞&
挨着什么别的&&接收纷披的光线
运气交好的瞬间
彩虹闪现& 彩虹跟随人走
总是半眯着眼睛&
总是伸着手臂& 一些美好的给予
总有新枝生发嫩叶
鹰俯冲的时刻&
梅花鹿欣然跃上山顶
新枝合乎人意
对称的羽叶合乎你的眼睛&&更合乎我的眼睛&
现在& 围观的嘴巴张开&
顺着你的手抬起的方向&
这时的我们& 变成一堆&
我们成了我们挪不动的废物
雷电交加之夜& 生长继续
总有新茬流着血
一株黑槐突然成精&
一只老虎跃进前爪&&
拼力扭打一段青蛇
饰容春态少
万卉一枝孤
&&&&&&&&&&&&
——清.朱枫
大地主的家&是个太传统的家
有名的豪宅藏在树林中
门前&石狮子想吞小溪边的冰
共迎一天小雪&红对联
还没来及对出来&小径似有人扫过
太阳很高了&姐妹不下楼&&
更不可以出门&两个怕羞的人
叽喳喳&喜鹊在枝头蹬着枯叶&&
细枝跟着跳&与一溜头发正合拍
伸长的手指&挑起画眉的眼眉
窗户上的霜毕竟太厚了&朝外
翻着看&满院子清早的白毛&
从里到外&一层纸的春天有多好
贴吧贴吧&满屋弥漫浆糊的香&
妹妹倾向外国&她说她要反传统
姐姐拽住一大把的坏脾气
劝不了&她与她生一场气
咬手&使劲撕巴好一阵
不论怎么说&都是对联的错
累倒了才和好&继续磨剪子
剪啊贴啊&窗里窗外相当惊讶
为了春光&一些脚步围绕着
积雪&从外表上看&不见窗户不见人
只有树皮裸露&从上到下满开黄花&
——答泉声
脚跟着脚& 乘同一辆电梯
真快& 我们到楼上&
就进入纸的时代
好书紧挨着& 一册好书
翻开就是温度
我们握手 &紧紧地&
脸上的痕迹& 重叠鲁山
皱褶中& 外省在发布消息
这一刻有多坚硬& 它穿透了十年
简单或不简单的仪式
留下音乐的轮廓
飘过湿润的眼睛 心绪
发言在继续
&一把热瓦普之后&
你出去 我跟随& 为找到一个文明的住址
我们宁在厕所门口站住
吸烟& 把手指头的灰
一节又一节地& 弹入小桶
待餐桌升起& 一个圆圈围住
几瓶子着火的液体
浇灌大树的佳话
都下午了& 画布上的窗帘偏西
但这毕竟不是黄昏啊&
更不是夜& 俯仰的间隙
兄弟们长大了 &你依墙而坐
我愿站起& 碰杯碰杯
与你相碰& 我喝下我的生日
连同别的&&我在摇晃两个我&
而你& 也不是一个你
这肯定不是你们假设的乌云
波涛已经通知所有的翻滚&&
跳起来& 着急的空气
拧紧一排& 蟹爪兰的漩涡
手的努力&&
腰上缠满气象局&
眼角一只寄蝇&&&
顶住一股偏离的风&
那幅象牙塔的插图&&
大雪继续&&&
窗口闪过竹林
对于影子狐狸&
还不能确定& 侧身去啃冻豆包&&&
学着喝水&&
命运为何要这样&&
如此不利&&&帽檐排列的冰柱
围困& 包围&
穿越深夜&&
喊来他& 求救 他是他的小电工
迷面& 心灵遭遇& 狐狸
胳膊肘承受这些钝角&
站着不对&&
坐着也不对&&&不说不对&
只说对万物的婚姻法有好处&&&&2013年的诗
哦!又一年了,回头看看今年写的,选20首。为感谢一年来给予我极大关注的朋友、兄弟。我在每首诗的跟帖中选了一些。一并发出来。再次表示感谢!(注:蕉下睡客=张永伟、抒情的锥子=海因、万鹏=邓万鹏)
《梦,或放排者》
仿佛竹排,你坐在
一首诗上,滑行在不清不明的
街道。每一个词语
如同轮子,按需求变幻着方向与颜色
始终在左侧
我与你保持不清不明的距离
突然,你似乎厌倦了
惯性。穿越黑障
拖着响亮的尾巴,驶向遥远的
蕉下睡客:凝练。新鲜。小而阔。
魔头贝贝:无懈可击!关于存在之诗的诗。
拐进旧城,无意中
久违的邮箱,诱使你
虚拟了一个投信动作
有时候整个世界也填不满的内心空旷
占据他的,也许只是一封书信
一个眼神。书店的门半掩着
面朝斜阳取暖的老人,坐在一堆铁器前
表情平静的,仿佛
可以再等一个世纪
黄发少妇,从照相馆出来
去了膏子铺
修秤人抄着手,看中药房阴坡
冷风中的瓦松,像智叟
一个个深远的
胡同,酷似大锅里正在煮沸着的羊架骨
你走进去,晚祷声里
品一品老味道
蕉下睡客:不错。第三节的变调,让人眼前一亮,后面愈有味道。
田雪封:“晒暖的老人,中药房,膏子铺,羊架骨……”真是旧城啊!缓缓道来,越品越有味道。
准时的晚餐
结束在,天气预报之后
接下来是散步
去村东的南北路上,来回六趟
足以维持健康的
长度。风冷
不想与月亮比孤独
把小树林里的杂草
写给圈中的山羊
不让它揪心的叫
再记下,昼夜的天平上
寒冷的重量
蕉下睡客:呵,看来状态是相互促进的。不错的小诗。短短十数行,却有不断的起伏变化。
万鹏:能把日常写得如此富有意味,也就是所说的发现了。最近不错,步步发展得自然,少有人为痕迹。
《11月30日中午与罗羽、张永伟在鲁山顺城路羊肉面馆》
不是你喜欢的
靠窗位置,不必计较
小厅里人来人往
一锅乱炖,被酒精加热
多好,低诉与倾听
平衡着一次午餐
是的,我也一直在寻找
那些患“散光症”的诗句
邻桌的卷发熟女
离开前,没有忘记再给我们一个奇怪的眼神
在街道的另一半走着
蕉下睡客:呵,小而有味,很快乐的小饮。两瓶刚好。
Molan2013:这首小诗,俨然一篇精彩的短篇小说呀!
田雪封:是的,我也一直在寻找/那些患“散光症”的诗句。“散光症”,好,在想那种句子!
罗羽:“门外阳光/在街道的另一半走着”这句子,多灵动。
万鹏:这样的“即兴”亲切有味道!
《霾与风》
——给张永伟
河堤上的风,让一切变的清晰
透明。我愿意再次使用“美好”
尽管多年来我极力拒绝;尽管
仰脸看到的天幕,像没有擦净的黑板
酒后的语言必须打折扣。但想到“金镶玉”时
扫落叶的人刚刚燃起一堆火
信号灯,在露山坡顶闪烁
那是好多年前,如今只是一座庙
你一直在牛郎织女的传说中生活
缺少的是一座很小的桥
突然,我幻想似的走进雾霾
一片落满法桐,木蜡,和
柳叶的草坪,不像是举行某种祭祀活动
当路过银行门口,太湖石上
那条鲤鱼,仍然呈跳跃状
我使劲的摇头,仿佛
又误入了黑白之间,一时却难以找到
合适的出口
西山,在人民路尽头堵着
希望他再近些,也好尽快翻越
田雪封:有霾与风,情谊也很清晰~
纪梅:清晰的温情……问好泉声兄。也问好永伟哥。想念你们。
《阴历:九月二十九》
离开祭奠的人群
我一个人,站在稍远点的
就那么站着,想不起要对她说些什么
一如过去,看着她
做事情。九年了
我已不再悲伤,有时甚至还有一丝埋怨
抛下我们。被浅雾包裹
感觉凉凉的
北坡上,已经开始发黄的栎树林
挨着村庄。死亡
从没有走远,那一群人的面前
就是一座新坟
抒情的锥子:平和,干净,节奏很好。祝贺!
蕉下睡客:这个写得很好。写亲人的,总能写的很好。读一遍几乎就能记住了
河南炉子:平静下的悲凉
田雪封:隐忍的力量!
《农历九月十八夜酒后与森子一起城郊散步》
走出小酒馆
三两句话功夫,就到了
地边。借助浑黄月亮
和,建筑工地的散光
一条略微泛白的路,向东延伸
走吧,我们凭直觉
走着。不用去在乎
脚下枯草间有什么阻挡
你说,这地方真好!
除了杨林透出的几点灯火
能否把其余的全部删掉,包裹
六个彤红的字
一列火车,省略了我们的谈话
丁字路口,你不知道
我伸展双臂,触动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看着被切割的月亮
返回时,你提起我的灯笼
有些许的光。小酒馆二楼的一扇窗
恰好对着路的方向
修远:语言平静,“......被切割的月亮”不错的句子!
诗人森子 :不错,小路耐走啊!
辰马:诗贵自然生动!
《九曲桥》
站在这里,一切都变的柔和
就连木栏杆也贴切掌心
你忽略了被污染的倒影
专注于柳丝间一对舞者
甚至,不希望他们是夫妻
揣测着有一段相互吸引的距离
一只豆娘飞过的一瞬
我们看见她飘闪的蕾丝长裙
“在山里,那晚的月下少了一把胡琴”
你说。而我在想
似乎仅有九曲桥是不够的
幸好还有“风雨亭”
空无一人。更合适
我们针对某首诗的长长短短
蕉下睡客:短而曲折,和那小公园契合。
去岭西,看看多天不见的山
“在山中,你会感到舒畅” ①
真的是这样
一但具体,有些东西就会逃离
不比喻,也好
稀疏林木的背后,那个独门小院
有寂寞长期居住
好大的一场雪,出现在短暂的无语中
走神,偏离了方向
继续前行的面包车,在返回的路上
路旁有红斑茅,落叶树
干了一半的草
你在说远唐的一个县令
我却想着,那三声钟响
已先于我们
注:①引自T.S.艾略特《荒原》
苏仪:写得自然轻松。
蕉下睡客:一曲三折,余音震谷。
东伦:轻如蝉翼,重如磐石。巧妙之作。
简单weibo:谢谢,岭西大钟郏县造,呵呵。
《八月十五前在苇园后山公路看月》
当你看到半个月亮
在山颠,你就想念颂些什么
但漫无边际
有一会儿,虫鸣
孤鸟,充当着祷文
一颗流星划过,某一方向也许
夜殡刚刚开始
而“啪”的一声,正是你断定的
飞来的萤火虫,绝不是寻找
你的眼睛。突然
你的思绪顺从了
没有原由的对抗
癸巳年八月十一与艾先、永伟、魔头贝贝、吕征、苏仪、春林、森子、鹏举、易寒在苇园后山公路看月
蕉下睡客:虫鸟祷文。流星夜殡。想象丰富,内外勾连。小诗不小。
当我无所事事的在阳台上溜达
楼下一个门洞
挂的一对旧灯笼,让我眼前一亮
而此时,人民路传来
一声又一声喜炮,炮声渐远
我在地球仪前,听
撒哈拉沙漠的驼铃
阳光下,它泛黄
也泛白。我知道那是一对新人去年留下的
里面的灯泡早已摘走
完成了喜庆、引导、指认的功能
在微风中轻摇
好像驼铃。好像提前步入了某种漫长的平静
失去光源的灯笼
“宝石脱落的戒指”①
我反复默念着以上两句
企图让他们粘合的更紧密些,成为一体
但很快我发现
我陷入了一个,充了气的
城堡。几个孩子在里面玩耍
注:①引自但丁《神曲》
蕉下睡客:节奏舒缓,却起伏有致。旧灯笼,地球仪的穿插转换,让诗歌余味悠长。结尾的充气城堡,很精彩。
东伦:我陷入了一个,充了气的/城堡。几个孩子在里面玩耍。结尾尤为精彩!
冷眼:来看看泉声哥的灯笼,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物是人非”
jzs55:这灯笼完成了它的使命,被弃是肯定的。
的边缘,几个掘墓人
在柏树的浓荫里,一边干活
一边说笑。我知道
他们是花钱雇来的
外乡人。明月已陪着先生回村
他们习惯用说说笑笑
缓解劳累?我有些不能容忍
山坡上一个人,倒退着
俩手拖个锄样的东西
做什么呢?半个冬天,还没有落一场像样的雪
或雨,脚下的土
一点不虚。我从稀稀拉拉的高粱杆间
斜过去,爬上杂草堰
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
回头望着,刨土
再把刨松了的土,从墓穴里铲出去
没有他们,谁来帮我的亲戚
村子里除了老人和孩子
还有几个扛的起棺木的人
我的离开,也就消减了
微微的怨气。转过身
他还是那个姿势,倒走着
双臂直伸,脚跟用力
见我走近,停下来问:“明月家的客?”
我说是。“你用锄翻地?”
他说不是,我在犁
湿土上放着几根鲜红薯
酷似夏日里,浅河中几个赤肚的顽童
他说,这叫“拽犁”
我接过来,长长的把尾
是个小小的铧儿。我续着犁茬
拽了五六趟。期间
飞过一只鸟,说过两句话
在地角的一个蚕筐大的水窖中,有一半薄冰
蕉下睡客:写得非常好。不急不缓,叙写中间不断地有所变化。现实、想象以及场景之间的关系,穿插处理,把捏的也很好。开篇引人,结尾静远。
上官:很美的叙述,不露痕迹,仿佛生活就是那样意味深远!
铁哥:好啊。……期间/飞过一只鸟,说过两句话……
妻子被她妹妹约去
赶春会。留下我一人
看了会儿雅安,不是滋味
“让逝者安息!”我默念着去厨房烧水
返回客厅,随手翻阅
圣经里的女性。信仰
在不同语言和不同民族间忙碌
能救赎多少灵魂?
(主哦,宽恕我的追问
还有佛)我看了眼“波提乏的妻子”
她的内心也有着劣等毛尖一样的苦涩
或许更甚。安息吧
给我时间,在喝透一杯茶水之后
有一首诗,站立在
这个上午的顶端
蕉下睡客:诗意自然流淌。结句的确不错。
jzs55:诗站立起来,就表明这诗是有骨头的,也是能支撑什么的。至少是可以支撑我的精神的。
《红河谷》
形同一条旧拉链
苇园——茶庵。我们是拉环
重游,不断的印证
水泥树桩上坐着上次来的人
斜出玉米地的你,不类似
滑越公路的月亮。据说
嫩丝瓜不宜男人,而老丝瓜
壮阳?谁知道在哪个点相悖
对植物的判断:灵芝或毒菌
一群诗人,不如一位村夫
如果有需要呵护的女性
就可以治愈你的恐高症
消失的船石,在悬崖边
跳水是唯一出路。停住吧
像上次一样,不是挡门石
也不是头顶的太阳
癸巳年八月十二与艾先、永伟、魔头贝贝、吕征、苏仪、春林、森子、鹏举、易寒重游红河谷
高春林:挺好的。画面再现,言在实处。
魔头贝贝:祝贺泉声哥又上层楼:在结构上——层层推进,旁逸斜出,峰回路转。
蕉下睡客:诗歌随溪谷曲折起伏,白天和夜晚交错,随物赋诗。所言所叙,所察所想皆入诗句,剪裁得当。用心之作呀。
《有时候》
有时候我不太敢面对
尖锐,退缩到世故的保险箱里
并不保险;有时候
我疏远自己,扮成一个陌生人
超越或尾随
有时候,我会用很多的时间回忆
偶尔展望一下前景,可值得展望的越来越少
有时候我不停作答
成绩总是夹裹在59与60分之间
有时候,不吃不喝
也会发胖;有时候
我横过街道,企图弄出一条裂纹
就这样静止,在时间的骨盆里
等待。可现实是
蕉下睡客:语调忽然一变,真实的心理道白。喜欢。
修远:写的很好,直抒心意。其实我们生活中都这样。
上午,你把《河谷》写在稿纸上
打算正午时,穿越他
五公里的长度
入口处必须绕过“雨滴”
或“瓜子”状的湖
然后是芦苇丛,再然后
不真实地遇到一些人与动物
一路半雨半晴
有几处可大可小的风口
不能因为溪水的落差,搅乱了
里里外外的静
加几声山雀和黄鹭
在需要的偶尔中
甚至也想好了,一开始就把穿越的目的说成是
了却一桩心事
而这桩心事。悬念的最后
也仅仅为了穿越
可现在已经是下午,你还纠缠着沿途的
田雪封:稿纸上,或者说是意念中的的旅行,很新。
一滴雨溅进诗里
我看了看题目,怀疑这就是小聪明
小把戏?但我还是要写下去
很多时候我们不会因为苦
去吃一块糖
我这样做,也因为这之前我有很多的算计
在夜间形成
丰满,成熟
又总在黎明前消退
更多的雨涌入河里
稍一回头,也分的清一滴又一滴
岸像警察,或者叫武装押运
在这里可能是评论者
题目的延伸
应该有,起码的一滴雨落下来
东伦:很多时候我们不会因为苦/去吃一块糖/我这样做,也因为这之前我有很多的算计。近来变化大。
蕉下睡客:打破了诗写、观察与思考的界限。自由出入……
《正月十二的傍晚》
--读德里克/沃尔科特《世界之光》记
我在你的诗句里
钓鱼。请放心,我们不是同一水域
这里是正月十二的傍晚
中国内陆一个小城
没有卡亚,也没有从维基海岬照来的橙黄色灯光
更没有雕刻似的乌木嘴巴
我一个人,半坐沙发
身体前倾,伏在玻璃茶几上能以书写的角度
没有你十六座位的小巴舒服
听不到马利的歌
也没有你想像的那股浓烈而香甜的味道
帝豪烟我知道,与卡亚相去甚远
但我还是抽了一支。明天
我将在第一时间,上网搜出
维基海岬,和橙黄色灯光里的小巴
再看看那个,凸显的脸颊
和她整个的,结实的轮廓
我在你的暗想里暗想
多么准确无比的
铁哥:世界要有光~~~诗歌也是光芒之一种
蕉下睡客:读得细。写得好。
苏仪:这样的语言还是很准确的,又不失诗意,
《欲飞的阳台》
欲飞的阳台,消失在
暮色里。床上的腰封
古色的花瓣?又仿佛一声声夸张的感叹
半个月亮,在南窗
的一角。像她,手中的啤酒罐上的拉环
也像是一条盲鱼,在洞穴里
游向更深的水域
蕉下睡客:写得很好呀。这会(魔头)贝贝也在旁边看,说你写的好,让我代为赞赏下。
冷眼:哥哥,越来越沉稳了!
你在一把折扇的
开合中,往前走着
目前,灰黑一片
不时有风,从山水间刮来
只是你的欲望
无中生有的惧怯,使你在林边停下
无数星轨,拖挂在树冠上
顿时的明亮让你看到
林下小路,多么合适你此时徘徊
可他是虚象
是一道与扇面一样的峡谷
你无法进入
断桥上,你听
他的下面,一会儿是流水
一会儿是行人
修远:老哥:虚实结合,有想象力!
云岭:折扇尽管如此,夹处逢生,其实也是绝地逢源。作者的这种诗意,意境恰到好处。
高春林:夏天到了,折扇该派上用场了
新锐诗刊:你好!你的佳作入选《新锐诗刊》网刊“好诗欣赏”栏目并发表。敬请关注和转载。你如对本期发表你的佳作有异议,请发纸条给编辑邱也也
成群的乌鸦飞过
落地窗。我坐在与我性格相仿的
阳光里,如果没有错
它们是从云山
飞出来,它们不知道
下面就是万寿路,也不知道一个外省人
叫着它黑鸟
五层的云山当然,没有从后窗看到的西山
真实。持续不断
的向东,像电影中
逃荒的难民?又不像
满月般的桌子上
一副围棋,那些白色的棋子
似乎越来越少
西南方向,落日
在继续。直到满窗的灯火
扰乱彼此的视线
蕉下睡客:状态不错。难民和围棋的比喻,更开拓了诗歌的空间
高春林:到后边越来越好,一些元素的加入提升了诗的多种可能
苏仪:读这些诗的感觉真好,语言平实,朴素,力足够大,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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