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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士谔论欧阳健
&&& 晚清小说璀璨的天幕中,闪烁着若干颗耀眼的明星:李伯元、吴趼人、刘鹗、曾朴、黄小配、陆士谔……。在这几位体现了晚清小说的历史走向、代表了晚清小说的最高成就的小说家中,最多产的陆士谔却长期受到不应有的冷落。&&& 造成这种境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条是资料的局限。1985年《中国通俗小说总目提要》项目启动,我们在四年中遍访全国六十几家图书馆,发现陆士谔的作品散佚严重,在他的故乡――上海的几家大图书馆,仅找到《新中国》、《新上海》、《龙华会之怪现状》等几种,完整的《新三国》、《新水浒》还是到云南才访得的。虽经多方努力,仍有好几种书遍访未见,《女界风流史》也只得见下卷,致使《中国通俗小说总目提要》留下了缺憾。至于现今整理出版的陆士谔作品,大约只有《血泪黄花》、《新孽海花》、《新上海》等,在全部陆士谔小说中,只不过是一个零头。&&& 另外一条原因是权威的论断。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没有出现陆士谔的名字,惟第二十八篇中提及:“《孽海花》亦有他人续书(《碧血幕》《续孽海花》),皆不称。”那部《续孽海花》,就是陆士谔的作品。阿英《晚清小说史》虽多处提及陆士谔,品评却一律取贬抑的态度。如第二章云:“《孽海花》续作有陆士谔《续孽海花》,殊不称。”第三章论描写晚清社会的小说云:“其他类此的作品尚多,或不完,或不足称,o能从略。”其中举有陆士谔的《新中国》、《鬼国史》、《新上海》,这三部小说都是“完”了的,所以只能归于“不足称”之列。第十一章论暴露官场的小说,提到陆士谔的《官场怪现状》、《六路财神》,未予置评。第十二章论讲史小说,举有《新三国》(未标作者和出版社),评为“粗制滥造之讲史”。第十三章《晚清小说之末流》,论“拟旧小说”时举有陆士谔的《新水浒》,以为“窥其内容,实无一足观者”,断言“是当时新小说的一种反动,也是晚清谴责小说的没落”。对陆士谔的作品破格作了评介的是《精禽填海记》(此书署沁梅子,阿英曰“不知何许人”),谓:“此书在实际上,他所说的依据史实,还是依据官家的史实,对李自成是歪曲的”;“作者写作此书的目的,当然含有反满的意义。惟成就不如吴趼人,一般言之,亦不过是水平线上的著作而已。”&&& 多数读者、研究者读不到陆士谔的书,心底里又横梗着权威的论断,又怎能让陆士谔“热”起来呢?&&& 由华东师范大学文学与艺术学院、《明清小说研究》杂志与上海市青浦区朱家角镇政府主办的“上海近代小说暨陆士谔国际研讨会”的召开,或许意味着这一局面的结束。为了不使这位当年享有盛名的作家湮没于历史长河中,研究界和出版界的当务之急,一是对陆士谔的作品进行系统的抢救整理,让大家都能接触到陆士谔的书;二是排除权威论断的先入之见,对陆士谔作出全新的科学的阐释和评价。 &&& 我在《晚清小说史》(浙江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中,曾将晚清新小说的演进历程划分为四个阶段:晚清新小说的发轫(),晚清新小说的第一个高峰(),晚清新小说的第二个高峰(),晚清新小说的馀波()。书中将陆士谔与吴趼人、黄小配一道,作为支撑第二个高峰的重要作家,更将他的《新中国》到《血泪黄花》,作为晚清新小说的馀波中改革终结的历史见证。本文拟在此基础上,对陆士谔作较为准确的价值定位,识者正之。&&& 一&&& 陆士谔出身于云间世家,伯父陆世淮,为同治十二年(1873)举人,大挑教谕,内阁中书,曾在俞曲园家教馆。父陆世澧,为邑廪生,“艰苦力学,文名著一邑,于制艺尤精,应课书院,辄冠其曹,而屡困秋闱,荐而未售。新学乍兴,科举犹未罢,即命儿辈入校肆业,其识见明达如此。”① 就出身和教养而言,他与刘鹗、李伯元、吴趼人、曾朴是同一类型的人物。但由于陆士谔家道中落,只得去做典当学徒,后又以行医维持生计,致使他缺少刘鹗、李伯元、吴趼人、曾朴那种与上层社会的广泛联系,也没有李伯元、吴趼人、曾朴那种担任报刊主编的经历,未能产生开创一代风气的巨大影响。《新水浒》夹批云:“吾与士谔友十年矣,见其踔厉风发,才气过人,然潦倒天涯,漂零蓬断,北海乏孔融之赏鉴,汉庭无狗监之游扬。”孟叔任《〈新三国〉序》云:“陆君云翔长于文,其局度之精严,气魄之雄厚,直逼班马。惜阳春白雪,不合时宜,世之人徒知其小说而已。呜呼,君以小说名,君之遇苦矣。”都是他“不遇”境况的真切写照。陆士谔凭着个人的闯劲在上海滩立足,他走过的文学之路是异常独特的。&&& 陆士谔生于光绪四年(1878),比刘鹗(1857年生)小21岁,比吴趼人(1866年生)小12岁,比李伯元(1867年生)小11岁,比曾朴(1872年生)小6岁;他1905年前后到上海,比吴趼人于光绪九年(1883)到上海晚18年,比李伯元于光绪二十二年(1896)到上海晚9年。当他于1906年以“沁梅子”的笔名撰写历史小说《滔天浪》、《精禽填海记》,开始步入文学创作领域时,以李伯元《官场现形记》、吴趼人《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刘鹗《老残游记》、曾朴《孽海花》为代表的新小说的鼎盛时代已经降临,新小说的格局已经基本形成。“后来者”的身份,注定了陆士谔在小说界的劣势。为了使自己的创作获得社会的认同,他的部分作品如《官场新笑柄》、《官场怪现状》、《龙华会之怪现状》、《最近社会秘密史》等,显然是在李伯元、吴趼人设定的范式中运作的,《新孽海花》甚至还袭用了曾朴的书名。《新中国》写李友琴诘问陆士谔:“你的《风流道台》、《官场新笑柄》,比了《官场现形记》如何?”陆士谔无言以对。实际上是承认自己在这一领域,并无骄人的业绩。如果陆士谔作品的水准仅止乎此,的确只能博得一个“殊不称”的考语。&&& 但是,起步较晚的劣势,却给了陆士谔某种难得的机遇。他在《〈新水浒〉序》中写道:&&& 客问陆士谔:《新水浒》何为而作?士谔曰:为愤而作。客曰:嘻,甚矣,先生之妄也!当元之季,政纲宽弛,民生雕敝,儒林偃息,僧侣专权,朝尽北人,世轻南士,耐庵满腹牢骚,末由发泄,奋笔著书,乃有《水浒》之寄托深远,言词激烈,固其所也。今先生生逢盛世,遭遇圣明,当宪政预备之年,正先生秉笔之日,言何所指,意何所托?毋乃类画蛇之添足,等无病之呻吟。嘻,甚矣,先生之妄也!士谔曰:吁,有是哉,子之迂也!又担前簿硬豢梢月腔迹⑹啦豢梢匝晕#蚨∽惹康型饪岬衬谒牛西瘸涑猓眚庥浚⒂型沃模嗝シψ灾沃Γ运钠穑焖蹬笮耍钥闪萁鹑酥辏湮┛谥巳郑栉杼剑纱擞朴浦暝潞巍`涤酰裰菝蚊危嗫谶剡兀榫呈督殖ど惩纯蘖魈椋榉堑靡猓居形f椿适牟骨樘欤涝柑詈藓#蓝遥蛭崾樽阋曰靥欤皇啦晃抑蛭嵘硖诼钣谕蚩凇A挛嵴弑卦唬貉哉呶拮铮耪咦憬洌宦钗嵴弑卦唬旱叩购诎祝趴诖苹啤H晃峁癯潭戎泻嫌诹⑾芄裼敕瘢艺捎谖崾檠橹?托菀樱刮沂榉⑿泻螅从胛冶缏畚赐硪病? 闻言,垂头而去。&&& 陆士谔清醒地意识到,他之秉笔撰作小说,正赶上晚清“当宪政预备之年”。要对陆士谔作出价值定位,症结乃在对晚清“立宪”的正确评价。&&& 早在1937年,阿英《晚清小说史》就单辟了《立宪运动面面观》一章,专论这一问题道:&&& 由於帝国主义侵略的激刺,在晚清产生了康(有为)梁(启超)领导的维新运动。反映在政治方面,便是君主立宪。这运动和孙中山领导的革命运动是不同的,它的目的,固是要跻中国于富强,然也就是要帮助统治阶级的政治复兴。主张种族革命的人,自然恃着反对的态度,就是那守旧的人,一样是不能同意的。所以这一回的变法,结果是失败的。而收获,却在许多维新事业的提倡上,如学校的创立,西洋文化的介绍,妇女解放运动,反迷信运动诸方面。要说政治上也有成果,那是决不在一纸的“立宪诏书”上,而是使青年更进一步感到清室的不可与有为,打破对统治者最后幻想,走上“革命”的道路。因此,对于维新变法,反映在小说方面,也就有了两种不同倾向,一是拥护立宪运动,一是反对立宪。其拥护立宪的,要以梁启超的《新中国未来记》为代表作,此外则有春c的《未来世界》、佚名的《宪之魂》。其属于反对方面的,有黄小配的《宦海升沉录》、《大马扁》,有专对康梁而作的《康梁演义》、《新党发财记》、《上海之维新党》、《一字不识之新党》、《立宪镜》以及各种反维新的《现形记》之类。而对清廷的立宪明知其欺骗而加以讽刺,也有吴趼人的短篇《立宪万岁》。在其他小说里涉及这一问题的更多,绝大部分是采取反对的态度。&&& 阿英不是史学家,他的论述有许多含混的地方。如康梁领导的戊戌(1898)维新,并没有博得一纸“立宪诏书”;晚清众多的“立宪小说”,更非产生于戊戌时期。但阿英对立宪的否定,与后来的近代史家却是一致的。随手翻阅手边的近代史著作,如陈振江的《简明中国近代史》,第六章有《“预备立宪”骗局的破产》一节:&&& 随着1905年革命形势的高涨,一部分资产阶级的上层代表人物如张謇、汤寿潜等人,惧怕革命危及他们的利益而抵制革命运动,并乘机迫使清政府向他们开放一部分权力,因此,加紧了君主立宪活动。他们勾通湖广总督张之洞、直求总督袁世凯、两广总督岑春煊等人,由他们出面奏请实行君主立宪。张之洞、袁世凯等汉族大官僚也希图通过立宪向满洲亲贵取得更多的权力,而支持立宪派的要求。慈禧太后迫于革命形势的威胁,为稳定自己的反动统治,决定玩弄“预备立宪”的骗局,以欺骗人民、消弭革命和笼络立宪派,便在1905年底特派载泽、戴鸿慈、端方、李盛铎、尚其亨等五大臣出洋考察宪政。五大臣分别在欧美、日本逛了一圈,并请梁启超拟了个立宪方案,1906年回国后纷纷奏请立宪。载泽密陈立宪有三大好处:皇位永固、外患渐轻、内乱可弭,并建议等时机成熟之后,可以仿行立宪。9月1日,西太后正式发布“预备立宪”的谕旨,从此,一场伪立宪的丑剧开锣揭幕了。(天津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335-336页)&&& 陈旭麓主编的《中国近代史》,第八章有《清政府预备立宪的骗局》一节:&&& 民族资产阶级的上层人物及其政治代表,见清政府的所谓“新政”,无法遏止革命形势的蓬勃发展,从1903年起,在他们所控制的报刊上发表文章,鼓吹“立宪”。这些人被称为立宪派。日本在1906年日俄战争中的胜利,立宪派认为是日本的君主立宪战胜俄国君主专制的结果,因此呼吁清政府赶快实行君主立宪。清朝一些权势很大的督抚,如直隶总督袁世凯、两江总督周馥、湖广总督张之洞、两广总督岑春煊等,都相继奏请“变更政体,实行立宪”。他们一方面是为了维护清朝封建统治,另一方面也想利用立宪保持和扩大自己的权力。&&& 为了抵制日益发展的革命形势,拉拢立宪派,加强中央集权,清政府决定实行预备立宪。1905年7月,清政府决定派镇国公载泽、湖南巡抚端方等五大臣,出国考察宪政。慈禧太后在接见大臣时表示,“立宪一事,可使我满洲朝基础永久确固,而在外革命党亦可因此消灭。候调查结局后,若果无妨害,则必决意实行”。年底,五大臣出国考察。半年后归国,多次密陈清政府,建议仿行宪政。载泽在《奏请宣布立宪密折》中,强调实行立宪有三大好处:一是“皇位永固”,二是“外患渐轻”,三是“内乱可弭”。载泽等人的建议,深得慈禧太后的赏识,于是决定采纳。日下诏“预备仿行宪政”,诏书中强调“大权统于朝廷,庶政公诸舆论,以立国家万年有道之基。但目前规制未备,民智未开”,必从改革官制入手,并将实行立宪的具体期限推延。1907年,清政府宣布在中央设资政院,在各省设谘议局,作为中央和地方的谘询机关,准备将来改为国会和地方议会。(高等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第299-300页) &&& 按照这些著作的说法,立宪是资产阶级的上层代表人物“迫使”清政府实行的;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消弭革命”,所以是一场骗局。其实,清廷自1901年决意改革以来,积五年正反两面的经验,开始把目标指向政治体制,并考虑“先定为立宪之国,然后开议会,决公论,一切变法之事,皆依立宪政体而行”(光绪三十一年正月御史杨枢奏折,《光绪朝东华录》第5286页),将立宪确定为“国是”(国策)。载泽、尚其亨、李盛泽、戴鸿慈、端方五大臣“分赴东西洋各国,考求一切政治,以期择善而从”,正是中国人开眼看世界、与现代型民主政治体制接轨的过程。端方考察归来之后,在《复湖北候补道宋育仁》的信稿中说:“立宪政体几遍全球,大势所趋,非此不能立国。”(中国第一历史馆藏端方档,函字69号,转引自迟云飞:《端方与清末宪政》,《辛亥革命史丛刊》第九辑)在《请定国是以安大计折》中又说:“中国今日正处于世界各国竞争之中心点,土地之大,人民之众,天然财产之富,尤各国之所垂涎,视之为商战兵战之场。苟内政不修,专制政体不改,立宪政体不成,则富强之效将永无所望。”(《端忠敏公奏稿》卷六,转引自迟云飞:《端方与清末宪政》)光绪三十二年(1906)七月十三日上谕说:“各国之所以富强者,实由于实行宪法,取决公论,军民一体,博采众长,明定政体,以及筹备财政,经画政务,无不公之于黎庶。……时处今日,惟有及时详晰甄核,仿行宪政。”(《光绪朝东华录》第5265页)光绪三十三年(1907)五月二十八日,发布“立宪应如何预备施行准各条举以闻”谕,更进一步强调:“此事既官民各有责任,即官民均应讲求,务使事事悉合宪法,以驯致富强,实有厚望。”(《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第44页)强国御侮,无疑是决行立宪的动机之一,不能随便地说成是什么骗局。 &&& 当然,判定清廷立宪的实质及客观效果,可以有各种不同的答案,但都不能否认以下事实:立宪政体的宣布和预备立宪的实行,是一场前无古人的政治变革,它既是对绵延几千年的专制政体的根本否定,也是在中国大地上推行民主政治的空前演习。试想,古老的中国有谁听说过宪法?又有谁见过国会、资政院、谘议局、地方自治?更有谁参加过投票选举之类的政治活动?立宪无论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是石破天惊的崭新事物,并且同大众心底最关切的富国强兵联系在一起,理所当然地受到了朝野的欢迎,也受到小说界的注目。正如阿英所说,此时小说创作的取材,已经开始从“学校的创立,西洋文化的介绍,妇女解放运动,反迷信运动诸方面”早期启蒙题材,转到反映立宪问题上来,以致形成了一个以立宪为主题的小说创作的热潮。&&& 但在此时,新小说的几位主将,李伯元已于1906年去世,曾朴正忙于撰写反映“旧学时代”的《孽海花》,刘鹗则更陷于政治危机之中,只有吴趼人对立宪作出了反应,在《月月小说》上发表了若干短篇,如《庆祝立宪》、《预备立宪》、《立宪万岁》,但内容比较单薄,殊难产生重大影响。&&& 陆士谔适逢其会,他自觉地将自己的创作定位为针对“预备立宪”的“为愤而作”。刚刚步入文坛的锐气,同时代最敏感的主题结合在一起,遂使他一下子掘开了丰厚的创作源泉。 &&& 充盈于陆士谔心臆的,首先是炽热的爱国主义情结。《新上海》第五十二回写洋装少年以财力不够为由反对召开国会,陆士谔反驳道:“至于国会一层,却是缓不得的。现在中国正在危难的时候,光是政府里几个人支撑这个局面,力量里实有点子吃不住,我们做百姓的,自应去帮忙帮忙。我有―个譬喻讲给你听:中国譬如是只船,政府譬如是船上的老大,百姓譬如是坐船的。船行在大洋里头,忽地遭着了风浪,狂风怒吼,巨浪拍天,那只船颠簸不已,老大支撑不住,看看要翻了,船一翻掉,老大与坐船的,就要都没有性命。请问:这时候坐船的,还是去帮老大的忙好,还是依旧坐视的好?”显然,他是怀着“屈灵均怀石投江,贾长沙痛哭流涕”的心情,以“娲皇誓补情天,精卫愿填恨海”的态度,来写那“情非得意,志欲有为”的小说的。&&& 《新孽海花》的背景为“朝廷恩准臣民请愿,特下谕旨筹画立宪预备事宜,现在京师先设宪政编查馆,编撰各种法律及咨议局章程”,写的是日本法律专科毕业生朱其昌与女教师苏慧儿的爱情纠葛。当苏慧儿听说朱其昌有机会为国效力,遽然提出:“我很知道你极是爱我,我这会子要求你从此以后不必爱我了。”朱其昌愕然不解,苏慧儿道:“我叫你不要爱我,并不是拒绝你,实也为的是你。……我此后恳求你把爱我之心移在国家上,爱我怎么样爱,爱国也怎么样爱。你把中国像我一般的看待,中国就能威震东亚,你也就能名扬四海了,我也可以快活了。”这是何等炽热的爱国之情!夹批道:“中国有其昌,我为中国贺;中国有慧儿,我尤为中国贺。”&&& 正是基于爱国的热忱,陆士谔相信立宪能使中国臻于民主富强。他的“理想小说”《新中国》,继承梁启超《新中国未来记》以正笔写“新中国”美妙诱人的“未来”的展望体路数,幻想立宪四十年之后“新中国”的崭新面貌:马路中站岗的英捕、印捕皆已不见,跑马厅已变成人人可进的新上海舞台;电车都改在地道中行驶,大铁桥横跨黄浦江上,浦东已兴旺得与上海差不多了;裁判所的裁判官、律师皆为中国人,所判均极公平;南洋公学共设二十六个专科,二万六千多学生,欧美日本都派有留学生,汉文汉语成了世界的公文公语;工厂中机器有鬼斧神工之妙,产品胜欧货远甚;中国之海军纪律严明,军力已居全球第一。陆士谔心目中的“新中国”,是彻底摆脱屈辱与苦难,享受到真正的独立、富强、民主、自由的中国。&&& 同样美好的景象也出现在《新三国》中。孔明召开国会,兴办学校,发展生产,三分一统,新政毕行,人民乐业,学术昌明,“社会之进化,几有一日千里之势”。海外各国都派学生到大汉来留学,各国高等学校都有汉文汉语一种,汉人应聘到外洋充当教习及工程师,出口各货,年增一年,汉人在外经商的遍于全球。&&& 《新中国》中李友琴指出,中国“所以委靡不振者,都缘政体不良之故”。以“政体不良”为中国委靡不振的根本原因,以立宪为实现中国民主富强的手段,这种认识,是自觉的,这种信念,也是真诚的。&&& 二&&& 在爱国情结的驱动下,陆士谔对立宪进行了独立的思索,并以小说的形式表现出来,特别突出的是以下两点:&&& 一、对宪政要义的深刻思考。立宪就是要颁布宪法,以之为国家的根本法和最高法。端方在《请定国是以安大计折》中尚且说:“所谓宪法者,即一国中根本之法律。……自国主以至人民,皆当遵由此宪法而不可违反。”而光绪三十四年(1908)八月初一发布的《宪法大纲》,却强调宪法“最精之大义”,是“君主神圣不可侵犯”,是“君主总揽统治权”(《清末筹备立宪档案史料》上册第56页)。这就导致了立宪制宪过程中君权与宪法谁服从谁的原则分歧。&&& 《新三国》是陆士谔最重要的作品之一,它是作者以“民”的资格对于宪政方案的“讲求”,其核心是“君为国主,民亦未始非国主也”,“无论为君为民,为官为吏,都皆在法律之内,故各有权利,各有义务”,这种认识是有现实的针对性的。孔明编就的《帝国宪法》,对于君权有较大的限制,规定皇帝的统治权必须在宪法的条规内行使,“一切财政军政国家大事,应兴应革,须经议院认可,然后施行”,加强了议院的权限,这种认识达到了当时的较高水平。&&& 陆士谔的高明之处还在于,他认为立宪不应是君主单方面的恩赐,而要靠自上而下的推动,要靠全国人民以斗争去争取。《新中国》正面描写了推动立宪、请开国会的行动,写预备立宪公会会长国必强与各省代表连骑北上,言:“代表入都,关系吾国存亡。” 陆士谔终生无官无职,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民”,他那种发自内心的、基于救国拯民的强烈责任感,是异常感人的。&&& 作为现实主义者,陆士谔没有沉湎在立宪强国的空想之中,他清醒地看到: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弄得不好,不仅立宪强国可能成为泡影,甚至还有召乱促亡的危险。这种对立宪面临危机的预测,在《新三国》对北魏改革的描写中,就已经透露出来了。清廷宣布了立宪政体,但执掌大权的辅政大臣不愿限制皇帝的特权,不愿皇帝的权限处于宪法范围之内,这就使立宪派“对和平过渡到民主制的希望丧失了信心,少数人甚至想到了革命”(《剑桥中国晚清史》下册,第573页)。既然立宪只是实现民主政体的最佳方案,若君主不愿立宪,改而以革命手段实行之,就是势在必行的事了。清政府丧失了改革的时机,直到武昌起义以后,方于宣统三年(1911)九月十三日匆忙宣布“皇帝之权,以宪法所规定者为限”,但已经为时过晚。《新三国》写曹丕被围许都,惶恐泪下,陈思王直言其曾泣谏“请早颁立宪之诏,赦免党人之罪”,曹丕不听,致有今日。曹丕哭道:“专制国君主的末路,竟至此乎!”陆士谔于三年前就似乎已经预见到清廷覆亡的结局,而这却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 辛亥革命暴发后,殷切期待着立宪给中国带来民主富强的陆士谔,在1911年11月创作了讴歌武昌起义的“时事小说”《血泪黄花》。这种从赞成立宪到赞成革命的转化,是陆士谔的爱国情结的合乎逻辑的结果,也与大批赞成立宪的人士转向革命相一致。&&& 《血泪黄花》第八回“读檄文英豪气壮”所录民军的宣言书中,指责满洲政府“近又假托立宪之名,涂民耳目。官以族贵,政以贿成,杀人惟恐不多,加赋惟恐不足,乃者以铁道国有之目,劫夺民资,囚幽议士,茕茕赤子,悉膏刀砧。”而“蜀人不胜其虐,始举义旗,龛定三府,两湖志士,实踵其后”,表明由于对立宪的失望,陆士谔迅速地转到革命的立场上来,并且成了从最贴近的距离反映辛亥革命的第一位小说家。他把革命写得堂堂正正,说“革命党个个都是好人”,是“国民的救主”;“革了命,一则是报雪旧耻,二则是改良政治”,革命党舍生拼死,“无非替同胞求幸福,为国家谋治安”。&&& 反映陆土谔对革命态度的还有写于1912年的《孽海花续编》。作为《孽海花》的续书,《孽海花续编》完全依照当年金松岑与曾朴共同拟定的回目来写。耐人寻味的是,第二十二回“革命潮伸出英雄手腕”,原作者曾朴本来是可以写到的,但在他笔下始终没有出现,而陆士谔却描写了孙一仙在广州演说的场面和他激昂慷慨的言词:&&& 我最亲最爱的热心共和、投身革命诸君呵!诸君每日每夜所希望、所梦想、时时刻刻所不能去诸怀者,非革命事业乎?诸君,革命时机到这会子已经成熟,我们同志正好趁这时机,伸出英雄手腕,在东亚大陆轰轰烈烈做一番大事业,驱逐胡人,光复旧土,建立成功一个极伟大、极文明的共和人民国!诸君,要晓得极文明、极伟大共和大民国不是轻轻易易能够成功的,总要用代价去调换。这代价是什么东西呢?并不是金,并不是银,就是我们的热血,我们的性命!我们要建立成功共和大民国,总先要牺牲掉这生命!&&& 《孽海花续编》第六十二回“专制国终婴专制祸,自由神还放自由花”,也是曾朴、金松岑所预拟的。但在当时,“自由神还放自由花”只是一种象征,他们不可能预测革命的胜利。到了陆士谔手里,却成了对“推翻政府,驱逐满人,建立成功伟大中华共和国”的既成历史的回顾:&&& 却说中国自始皇统一六国之后,专制政体日新月异,历汉、晋、六朝、隋、唐、五代、赵宋、胡元、朱明而至大清,经千百雄主的研究,那专制方法竟被研究得凶很无比,细密异常。怎奈欧风美雨,卷浪东来,中国时势竟然大大的变迁。金陵条约、天津条约、马关条约、北京条约,几回外交的失败,弄的中国开放了多少门户,割掉了多少疆土,丧失了多少权利,民穷财尽,大有岌岌不可终日的样子。于是就有一班自命救国忧时的志士,像唐长肃等,出来主张维新,倡言变法。朝廷初时也曾绝端反对,无奈大势所趋,英贤莫挽,弄到后来也只好顺流而行,一般的废科举,开学堂,派游学。中国人本都是聪明绝顶的,一到过外洋各国吸受过自由新鲜空气,叫他回国来享受专制风味,如何再受的惯?隔壁饭比众香,人情自己没有的东西,瞧见了,那艳羡希慕之情比众急切。大革命家孙一仙等,就趁这个势鼓吹起来,自然而然就一唱百和,万众风从。此时中国新党分为两派,一派主张平和改革,一派主张激烈改革。平和派叫做立宪党,激烈派叫做革命党。然而从执政大臣眼光里望出来,无所谓平和,无所谓激烈,一般的都是仇敌。为什么呢?立宪党得了势,得着利益的,不过是君主与百姓。革命党得了势,得着利益的不过是国民。执政大臣终是没有利益,所以始终拒绝,始终不肯赞同。那几年历行政策,什么派遣五大臣出洋调查宪政咧,下诏筹备立宪咧,设立谘议局咧、资政院咧、弼德院咧,无非都是遮人眼目事情。章程虽然细密,议出来案件没一桩有效力的。名称立宪,专制更甚。到了辛亥这年,竟然酿出一桩专制大祸来。&&& 在陆士谔的心目中,立宪党和革命党是“新党”的两派,它们的区别在于一派主张平和改革,一派主张激烈改革。但在顽固的执政大臣看来,都是反对专制的仇敌。陆士谔终于看出执政大臣“名称立宪,专制更甚”的实质,所以对于辛亥革命采取了歌颂的态度:&&& 这时光武昌城里出了个大英雄,名叫孙武的,振臂大呼,兴师革命,各省闻风响应,东也独立,西也光复,吓得摄政王父子屁滚尿流,就此下诏退位,把廿二省江山都归还给汉族。于是大清帝国就变成功中华民国了。这就叫“专制国终婴专制祸,自由神还放自由花”。&&& 二、对于国民素质的全面剖析。《新水浒》序言说:“朝廷有望治之心,编氓乏自治之力,然吾国民程度之有合于立宪国民与否,我正可于吾书验之。”陆士谔意识到,要保证宪政的顺利实施,首先要对民众进行必要的民主法制的普及宣传。《新上海》写一个瘦子道:“现在的人民,‘国会’两个字是甚么件东西,‘立宪’两个字是甚么样解说,都没有明白,怎会知道情愿不情愿?”一帆道:“现在国民程度,于‘立宪’两字实是够不上。但看各处为地方自治调查的事情,闹起了多少风潮。有的说调查了名字去,要按名把魂灵拘去卖钱的;有的说要抽收人头税的。这种无稽之谈,偏是价一唱百和,相信的了不得。”&&& 而在宪政的实行过程中,民众本身素质的提高就更为重要了。《新三国》“开端”借《三国演义》之“好处是在激发人的忠义,而其坏处即在巩固人的迷信”发挥道:“方今全国维新,预备立宪,朝旨限九年后颁布国会年限,于九年中切实举办谘议局、地方自治等各项要务。看官,国会是要人民组织的,若使迷信不祛,进化有限,那时组织起国会来,岂不要弄成大笑话么?”《新上海》抄录的《贡院叹》道:“朝廷忽下立宪诏,贡院借投选民票。蛇神牛鬼来纷纷,冷落门庭变热闹。乙级选后选甲级,堂阶立遍富人迹。陡然跳出一魁星,一手执票一手笔(有一选民,面凹凸若魁星,莽然闯入)。当时心口费相商,自举何妨算照章。此次侥幸若当选,回家收拾老烟枪。贡院守神呵呵笑,难得富翁一齐到。生平看惯只寒酸,今日方知眼界小。”选举者和被选举者都处在低层次上,这种选举怎么可能成功的呢?&&& 撇开立宪的具体事务,陆士谔还对中国人的劣点进行了剖析。《新上海》中梅伯调侃道:“外国人都说吾中国人懒惰,可知这句话就不确了。世界上人最勤不过的就是我们中国人,中国人里头最勤不过的就是上海人。你去想罢:别地方人日间做了―天的事,晚上就要早早的休息了。上海人日间做了事,晚上还要吃酒、碰和,忙一个不了。不过是外国人干的都是赚钱事情,中国人干的都是消钱事情,这里头就分出个胜败优劣来了。”&&& 《新上海》仲芬对四家“维新戏园”互相模仿之事评论道:“横竖我们中国人做事情,凡是开创的事做得不好,惹人家批评笑话,再没有人肯出来研究改良的;做得好了,却你也学样,我也学样,势必弄到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即如这戏园子,新舞台没有开的时光,大舞台也不会开,新剧场也不会开。难道这开大舞台、新剧场的人,当时都睡熟了不成?”&&& 在陆士谔看来,最可怕的是在“文明”外衣掩饰下的野蛮。《新上海》第一回开宗明义即云:&&& 话说上海一埠是中国第一个开通地方,排场则踵事增华,风气则日新月异。各种新事业,都由上海发起;各种新笑话,也都在上海闹出。说他文明,便是文明;人做不出的,上海人都能做的出。上海的文明,比了文明的还要文明。说他野蛮,便是野蛮;人做不到的,上海人都会做的到。上海的野蛮,比了野蛮的还要野蛮。并且在别处地方呢,“文明”、“野蛮”四个字是绝对相反的,文明了,便不会野蛮;野蛮了,便不能文明。上海则不然:野蛮的人,霎时间可化为文明;文明的人,霎时间可变为野蛮。做文明事情的,就是这几个野蛮人;做野蛮事情的,也就这几个文明人。不是极文明的人,便不能做极野蛮的事。&&& 比如,报馆是舆论的机关,主笔是国民的喉舌,且直有监督政府之能力,乃是民主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像贾敏士这样人来办报,贪图的却是“吃报馆饭的便宜”:“无论是夜花园、戏园子、影戏场、马戏馆、陈列所,凡各种稀奇新事业,你们吃报馆饭的总是第一个先要请到,并且叫你们叨了白光,还要狠命的巴结你们。”为什么?“他们怕的是你们一支笔,只要你们的笔曲上一曲,肆上几句讥刺话儿,他们就够吃苦了。”&&& 又如,选派留学生是为了吸取外国之长,但素质不高的留学生早已发生异化。伯良道:“现在的留学生,与前几年比较起来,已经大不相同了。从前的留学生像高梁烧酒,现在的留学生像鸦片烟灰,不同者此其一;从前的留学生好谈国事,现在的留学生好讲官经,不同者此其二;从前的留学生喜欢演说,现在的留学生喜欢拜客,不同者此其三;从前的留学生专事吹牛,现在的留学生兼工拍马,不同者此其四;从前的留学生喜欢打电报,现在的留学生喜欢打茶会,不同者此其五;从前的留学生一见人就谈革命流血、排满兴汉,现在的留学生一见人就说某贝勒同我要好、某钦差同我知己,不同者此其六;从前的留学生编书籍、开报馆,现在的留学生跑衙门、上条陈,不同者此其七;从前留学生日日开会,现在的留学生日日谋差,不同者此其八;从前的留学生狂荡如虎,现在的留学生柔媚如猫,不同者此其九;从前的留学生怀抱的总算是国民主义,现在的留学生怀抱的简直是金钱主义,不同者此其十。”梅伯道:“可知留学生也进步了。他知道照从前的行为闹下去,要没得饭吃,所以才改良了现在的样子。”说来真是沉痛。&&& 再如工程局因拐匪众多,遂定下一条章程:各巡士在街上巡查,倘见有迷路小孩,领到局里头来,即赏给一块洋钱。立法之善,本是再好没有。谁料那些巡士竟常把路上的孩子硬抱到局里去,局里的人便照章赏给洋钱,那些巡士都把抢孩子为发财秘诀,人家孩子被他硬抢去的,不知凡几。&&& 最令陆士谔关注的,是伴随改革而来的道德沦丧。《新水浒》写吴用倡言变法,成立梁山会,众会员下山经营各种新事业,各人所得利益,提二成作为会费,二成作为公积,馀六成即为本人薪金。梁山泊一百单八人,在同一时刻投向社会,然而他们的起点是截然不同的。这里既有个人秉赋与素质的差异,又有社会联系不同,所以他们的最终效益,不只取决于经营之是否得法,更与其所从事之行业密不可分:孟康的船政差使和卢俊义的承办铁路等,其奥秘无非是以权力为原始资本,利用法律和体制的不健全,靠浮支公款、收受回扣成了暴发的权贵;扈三娘的夜总会、孙二娘的夜花园,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简单劳动(撇开其肮脏的一面),却由于商业化程度极高,迎合了市民社会的较低层次的(甚至是庸俗的)文化娱乐的需要,竟获得极高的经济效益。这就将道德与金钱的矛盾,尖锐地提到读者面前。《水浒》的精髓是“义”,到了《新水浒》中,“绿林暴客,翻为新学传人”,生财之道是以牺牲“义”为代价的,吴用将其概括为“文明面目,强盗心肠”,深刻地揭示了在新的条件下,道德和竞争的二律背反。陆士谔虽然没有说出他的观点,但他的感情倾向是十分明显的。&&& 道德的严重沉沦,陆士谔借《新上海》雨香之口,甚至发出了“现在的人不患有迷信,独患没有迷信”的感叹。他说:“有道德的人才可以去掉迷信,没有道德的人,这迷信是万万去不得的。凡是个人,总要有一个管束身心的东西,使本心常常有所畏惧,不敢溢出这范围一步。那有道德的人,这‘道德’两个字就是管束他身心的东西,他便常常在这道德范围里,一举一动不敢溢出一分一寸。他既有了这道德的管束,那‘迷信’两个字,自然可以免去了。至于现在的人,有几个有道德的?他平日不敢十分为非作歹者,幸还有这‘迷信’两个字管束着呢!若一旦抉破了藩篱,那还了得。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这世界上你我还能住得么?即如现在几个开通志士做出来的事,其心思之巧、手段之辣,比了从前的顽固党,超越奚啻十倍,你想这种人,中国多的好,还是少的好?”&&& 然而,陆士谔又不是道德万能论者。他道:“天下坏人多不过,不要说你没有权力,就使有了权力叫你去斫,一时间如何斫得尽?并且这种人行为虽是可恶,究竟也不过为图一口饭吃,倒也要原谅他们的。我想只要替他们开出―条路子,使他们赚得下钱,过得下日子,他们有得安逸日子可过,还有那个肯做这奸滑事情?所以我曾说过,从古到今,风俗的好坏,人心的厚薄,都缘着赚钱易不易。赚钱易了,一家子都有饭吃,妻儿老小不同他吵闹,他就安安逸逸过太平日子不好,还要去做这不本分事情;赚钱难了,肚子饿没有饭吃,身上冷没有衣穿,饥寒交迫,朝不保暮,这时候,就使尧舜做了君,伊周做了相,孔孟做了师,谆谆的劝化,也不见得有甚效验。”这样说,不是否定“德化”,而是强调“只是第一总先要开地的生路”,因为“生路一开,德化加上去,就事半功倍了”。&&&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陆士谔对于民众觉悟程度的判断,不只是带贬意的落后、愚昧、麻木之类,他也看到了民众素质高尚积极的一面。《新中国》中李友琴道:“中国人勤俭耐劳,平和廉让,本非他邦人所及得上,智慧聪明,又远胜于他国人”。李友琴《〈新孽海花〉序》录李友琴与陆士谔之问答云:&&& ……评竟,问之曰:“君前所著,意多在惩恶;此书意独在劝善,然乎?”云翔笑曰:“唯,子何由知之?”余曰:“君前著之《官场真面目》、《风流道台》等,其中无一完人,嬉笑怒骂,几无不至;而此书中人物,如慧儿、其昌、孔生,人格之高,实为前著所未有者,即海里奔,不过江湖一剧盗,而磊落豪爽,自异猥鄙繁琐之徒,读之令人精神勃发,君非欲以此书鼓舞国民乎?”云翔笑曰:“子真知我者也!曷弗为我序之。”余遽濡毫泼墨,为《新孽海花序》。序竟,祝曰:墨为旗帜,笔作刀枪,辟兹新世,宏发其光。飞龙破壁,鳞爪郁张。醒狮怒吼,万国震惶。名山永寿,神鬼斯相。&&& 不以国民为天生的愚昧,这种识见是很了不起的。所以,陆士谔怀着执着的启蒙精神创作小说,一方面是“主文谲谏,原在指迷”,一心要用“新小说灌输新知识”;一方面是“意在劝善,鼓舞国民”,目的是使“飞龙破壁,醒狮怒吼”。梅伯道:“小说有这样的功用,怪不的吾友陆云翔别的事不肯做,成日价埋头伏案的撰著小说。”这可以说是陆士谔对自己工作的最高奖赏。&&& 三&&& 陆士谔的作品和多数晚清新小说一样,充溢着急切的用世之心,有太多的政治理念和道德色彩,不免给人以艺术性不高、形象性不强的印象。他在《新上海》中也承认,自己有“秉性太老实,不会打谎话的毛病”,不像“词章家,会得铺张扬厉,一分形容作十分,只好老老实实,有―字写一字,有一句写一句”。但总的说来,陆士谔是一位有多方面艺术才能的作家。为篇幅所限,略述三点,以见一斑。&&& 一、翻新小说创作中开拓的新意境。晚清被阿英称贬作“拟旧小说”的作品,借用古代名著的躯壳,从中反演出新的意境,我杜撰了一个名词,称之为“翻新小说”,陆士谔的《新三国》就是其中最为出色的佳作。它借了翻《三国演义》的旧案,通过“歼吴灭魏,重兴汉室,吐泄历史上万古不平之愤气”这个具有永久魅力的古老话题,让小说中的主人公跃过“时间隧道”,登上二十世纪初改革开放的新舞台,巧妙地将调侃时人的内容融入其间,读来令人忍俊不禁。《新三国》最大的创造是“三分法”的运用:通过东吴的改革来反映清政府改革之比较积极认真、取得一定成效的一面;通过北魏的改革来揭露清政府借改革装潢门面,甚至以之为“消弭内乱之大计”的一面;而蜀汉则是作者悬拟的改革模范国,从中寄托作者的理想。陆士谔运用“翻新”艺术来宣传改革,启发民智,由于同读者长期形成的心理积淀完全合拍,便能产生极大的感召力量。&&& 陆士谔另一部翻新小说《新野叟曝言》,从《野叟曝言》文家六世同堂,添丁五百口,“翻新”出现代人面临的两个最棘手问题:人口的爆炸和资源的匮乏。针对中国人多物少,求过于供,生计艰难的现实,小说提出实行计划生育,改良农业,节约耕地,实现家务劳动社会化。尤为新奇的是,小说幻想发明飞舰,飞往月球、木星,将中国的黄龙国旗竖在月球山顶,将中国人迁往适合人类生活的木星定居。这些见解,都具有极大的超前性。&&& 二、“组织世情”的结构艺术。鲁迅说《官场现形记》“头绪既繁,脚色复夥,其记事遂率与一人俱起,亦与其人俱讫,若断若续,与《儒林外史》略同”,胡适更说它是“联缀许多‘话柄’做成的,既没有结构,又没有剪裁”。《新上海》在形态上近似于《官场现形记》,在结构上就颇有创新。李友琴评曰:“是书所叙,特海上琐屑无奇之事,非若豪杰、盗侠、神奸、魁蠹之足以动人心目。使不善操笔者为之,且足生人睡魔;而士谔乃能以如椽之笔,化朽腐为神奇,使人把阅不忍释手。”陆士谔的新意,在于“新上海”、“老上海”的命意。他说:“这部书名叫《新上海》,在下十四岁到上海,十七岁回青浦,二十岁再到上海,到如今又是十多年了。以资格而论,不可为不老。试问《新上海》的线索,老上海串起来相配不相配?习熟见闻以为当然,在下竟有这个境象呢。比不得梅伯、一帆,久居乡下惯的,一到上海,眼光里望出来,便色色都奇,事事皆怪,没一事、没一言,不足供在下的笔资墨料。所以在下就退为书里头的过笋,那线索重任都卸在朋友身上了。”“老上海”是“是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只有“久居乡下惯的,一到上海,眼光里望出来,便色色都奇,事事皆怪”的“新上海”,才会发觉上海的弊病。于是陆士谔上半部拖一个李梅伯,下半部又拖一个沈一帆来来做书里的线索。这种结构方式还包含一个意图:希望“上海地方‘老上海’日少,‘新上海’日多。‘老上海’受了‘新上海’的化合力,尽变成‘新上海’才好”,这就是“旧恶日革、新德日增’的意思”。&&& 三、续作《孽海花续编》的意匠经营。大家知道,金松岑写的《孽海花》一、二回发表于1903年,曾朴接手后,于1905年出版了《孽海花》二十回,1907年曾朴又在《小说林》杂志上陆续刊出《孽海花》第二十一至第二十五回。此后作者搁笔达二十年,至1927年才开始修改并续写《孽海花》,刊出前三十五回时,已是1930年4月。而陆士谔所著《续孽海花》于1912年9月出版,比曾朴写的《孽海花》二十五回后的续作要早好些年。按照曾朴的预先设想,要叙写包括“旧学时代”、“甲午时代”、“政变时代”、“庚子时代”、“革新时代”等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但由于各种原因,曾朴没能将《孽海花》写完,第三十五回也只写到戊戌变法前夕。所以从《孽海花》的撰写计划看,反倒是陆士谔的《孽海花续编》最为完备,由于它使《孽海花》成为一部首尾齐全的作品,刊行后产生了较大的反响,后来因为涉讼禁毁,流传不广。&&& 陆士谔续写《孽海花》,除了个人的才能以外,由于和原书的距离最近,在时代背景和人物心态上都能做到和原著紧密衔接。如续作从第二十一回“背履历库丁蒙廷辱,通苞苴妃子受宫笞”开始。这个回目是当年拟定的,而按照他人先拟的回目来写,自然是很不容易的,连曾朴自己也将“背履历库丁蒙廷辱,通苞苴妃子受宫笞”改成了“背履历库丁蒙廷辱,通苞苴衣匠弄神通”。从两本的文字看,当然是曾朴的笔墨酣畅淋漓,但在细节上,陆士谔也自有其长处。“背履历库丁蒙廷辱”的故事,两个人都写到了。曾朴写的是库丁余敏靠偷盗库银,捐了郎中,又投靠连总管,升做道员,陛见时叫他把履历写上来,弄得大出洋相,只得还去当他的库丁。陆士谔则叙钱唐卿曾荐小金当库丁,内务府裕少泉吆喝着要库上的钥匙,小金不肯,便威胁要把他送上法庭,小金求饶,要他看在主子是前任湖北学政钱大人的面上,高抬贵手。裕少泉一听,暴跳如雷,道:“你背出钱大人的履历来吓我么?我本底可以饶你,你掮出钱大人牌儿来,我偏不肯饶你,偏要打你,打了你差不多就打了你的主子!”曾朴笔下,是库丁“写”履历,而不是库丁“背”履历,相比之下,倒似乎是陆士谔所写更为贴题。&&& 那些为曾朴所未试的章回,尤可见陆士谔之匠心。傅彩云(赛金花)本是小说的配角,她是中国由旧到新的大转关时代的“局外人”,一旦交还了张夫人暂借给她的“诰命补服”,她在小说中的独特价值就已经丧失。所以曾朴计划外补写的几回,如第二十二回“隔墙有耳都院会名花,宦海回头小侯惊异梦”、第二十三回“天威不测蜚语中词臣,隐慨难平违心驱俊仆”,都偏离了小说的主题,大写鱼伯阳、庄稚燕、郭裁缝等贿赂苞苴的内幕,直不过是《官场现形记》的翻版,连曾朴自己也不得不说是“抛荒本题”。&&& 但陆士谔却不肯放弃赛金花的配角价值,千方百计地将她放置在原先的组合关系中,将赛金花的遭际贯串于“甲午时代”、“政变时代”、“庚子时代”、“革新时代”中,并且尽可能逼近原著的风格,照顾读者的欣赏习惯,情节生动,文笔流畅,取得了相当的成功。如第二十九回“红褪绿肥缠绵一夕话,天经地纬磊落万言书”,第三十回“并枕呢喃梨园谈国变,横刀慷慨菜市送忠魂”,写庄稚燕在赛金花院中,听得同院苏月华房间里一派念文章声浪,问之,方知是唐猷辉(康有为)在那里打茶围,念万言书,想到父亲非常器重他,便要去招呼一声。赛金花阻止道:“这姓唐的既是老大人朋友,我看你还是不去会他的好。”理由是:“你在这里又不是堂皇冠冕的事,老大人晓得了不要教训么?现在老大人没有晓得,你倒巴巴的叫姓唐的去报信,你想该不该会他?”这就巧妙地将赛金花组织进“政变时代”去了。又如第四十七回“学西语校书行作女校师”,写两宫回銮,重又换上一班维新人物,废时文,改策论,建学堂,派游学,顷刻间风气大变,全国里大现维新气象,晓得曹梦兰(赛金花)曾经随使出洋,西学很有根底,就请她做个西文教员,这就又巧妙地将她组织进“革新时代”去了。&&& 不过,陆士谔也有疏忽的地方。早先设计的第五十五回“三名狱苏沈幽囚同话旧”,写的是赛金花虐雏妓致死系狱,同时系狱者,有名将苏元春、名士沈荩,得名妓而三。沈荩在狱被杖毙以后,“血肉狼藉于地。狱卒牵苏元春入,苏元春不忍睹,请以三百金别易一室。狱卒又牵南妓赛金花入,赛同时因案被逮故也。赛叹曰:‘沈公,英雄也!’遂自掬其碎肉,拌以灰土,埋之窗下”(铁屑:《中国大运动家沈荩》)。“三名狱”为哄动一时的新闻热点,但陆士谔却忘记让赛金花出场,实在是一个不小的疏忽。&&& ① 关于陆士谔的家世生平,以陈年希先生的系统考证最为详尽。早在1989年,他就发表了《陆士谔家世、生平及其著述新考》(载《明清小说研究》1989年第4期);1992年,又发表了《陆士谔家世、生平及其著述新考补――兼谈新发现的〈云间珠溪陆氏谱牒〉》(载《明清小说研究》1992年第1期)。
原载:《明清小说研究》2002年0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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