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南：北洋水师战败不能用经费不足来开脱
资料图：镇远舰将士合影
120年前爆发的甲午战争，是中国近代史上中外双方军事实力差距最小的一次战争，却又是失败最为惨重的一次战争，它不仅改变了直接参战的中日两国的命运，也改变了整个东亚的地缘政治格局以及此后的历史进程。
今天战争虽然早已结束，但战争的伤口仍然横亘在历史和现实之间。对这场战争疑问的解答，构成了我们民族进步的阶梯。我们追问历史，是为了启迪今天、昭示未来。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国防时空》节目从5月1日起推出纪念甲午战争120周年特别节目《一南眼中的甲午战争》敬请关注。
甲午战争是日本由弱变强的转折点
金一南教授表示，甲午战争成为近代日本自明治维新后由弱国变成强国的重大转折点。
有句话叫&战争决定秩序&，其实&战争决定命运&。
美国从事国际战略研究的专家曾经说过，&国家制造战争，战争制造国家&，中日甲午战争非常典型地印证了这句话。
国家制造战争，甲午战争从策划、发动到全面展开，日本都是主动的，大清王朝都是被动的。虽然大清王朝在日正式对日本宣战，但是在前面的作战中已经吃了很多亏，日本已经挑起战争了。甲午战争是一场典型的由国家制造的战争。
反过来看&&战争制造国家，甲午战争使日本第一次成为近代的强权。日本在以前看中国是顶礼膜拜，甚至趴在地上看，是仰视的。甲午战争后，日本看中国变成俯视，它觉得中国被它打败了，北洋水师被它彻底地击毁了。
日本用甲午战争的战争赔款两亿多两白银，完成了向整个工业化转型的一系列的转折，完成了从政界到军界到国民心理的奠基，觉得日本是个强国了，把这么大的中国都打败了。
一个国家是不是强国，不仅是物质的也是精神的。国民有没有一种强悍的精神气质，这个精神气质来自于哪里？得获得胜利！甲午战争成为近代日本自明治维新后由弱国变成强国的重大转折点。
三大事件推动北洋海军成军
金一南教授表示，北洋海军成军主要受到三个事件的推动：1860年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1874年的日本入侵台湾，1884年的中法战争。
大清王朝感到，当时中国主要的危险和入侵是从海上来的，当时清朝的大臣描述&东洋一小国，仅购铁甲船2只，竟敢借端发难&。就是说，日本有了两条铁甲船，就敢对大清王朝发难。1884年中法战争，当时的光绪皇帝就称&法国恃其船坚炮利、横行无忌&。
这三大事件，无不和海上力量的有无和强弱密切相关。就在这种情况下，大清王朝终于下决心必须建立一支近代化海军，这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不这样不行了，不这样做不足以维护王朝的安全，不足以保住这个政权，这个国家要被别人一块一块地吃掉。因此，这三大事件就成为1888年北洋海军正式成军的最大推动力。
腐朽的官僚机构制约了北洋海军建设
既然清政府把北洋海军作为维护自身统治的重要工具，下了巨大的血本来经营，为何自1888年北洋海军成军以后，&添船购炮&的工作却停止不前了？
金一南教授分析，当时有这样几个倾向：一是认为北洋海军已经可以了，已经差不多了，船都买来了，能力都有了，包括北洋海军的系列演习给包括李鸿章在内的清朝大臣造成一种假相，感觉北洋海军的建设已经基本可以了，就是要统治海上可能难，但是作为防御可是有富裕了。
第二，当时有着非常复杂的政治情况。慈禧处在行将半退不退的状态，光绪皇帝即将亲政，慈禧当时有个心思就想修颐和园，给自已修一个最好的去处去住。
奕譞是光绪皇帝的生父，主持海军衙门，相当于今天的海军部长。他当时的心机是，既然慈禧想修颐和园，那就给慈禧修吧，慈禧尽快休息，这样就能把权利交给他的儿子光绪皇帝。
于是，作为海军部长的奕譞，本应该操持军费支持海军发展，结果却变成了一个积极挪用海军经费帮助慈禧修颐和园的人物。这里面有着复杂的官僚算计加进到了海军建设中去，最终受损失的必然是海军。
而奕譞本来是强烈反对慈禧修建颐和园的，当慈禧在同治年间还没有把他的儿子立为光绪皇帝的时候，他认为修园把国家的财政耗光了，是不值当的，因而坚决反对。
最后当自己的儿子被选成了皇帝，奕譞的态度整个就变了，由过去的反对修园派变成了最后的修园派，自己作为总理海军事物大臣，挪用了海军经费帮助慈禧修建颐和园。
这是清朝官僚体制的一个缩影。清朝就到了后期，这种官僚机构的无能低效腐败可见一斑。
大量的是个人算计，都在算计&我&怎么样、&我这个家族&怎么样、&我这个王朝&怎么样？很少考虑&我们&、&我们中华民族&、&我们国家&，没有&我们&，算计都是&我&。
&经费不足失败论&难以成立
在学术界有一种比较占主流的观点认为，北洋海军惨败的主要原因是海军的经费被挪用去修建颐和园。金一南教授分析认为，这种&经费不足失败论&很难成立。
不管怎么说，1888年北洋海军已经建成了一支完整的海军。当然，后来没有&添船购炮&，导致北洋水师的一度被日本追赶上来。不能说超过，只能说是被追赶上来。
但是，从仅有6年时间，而当年一艘舰艇的寿命都在20年到30年以上。并不是说1888年建成海军、后来没有补充经费，然后到了1894年就不能一战了，无论如何也是可以一战的。
更不能说因为没有补充经费，就导致北洋海军在甲午战争中以如此悬殊的比分惨败。
北洋海军可是全军覆没，一条舰都没有留下来，日本联合舰队一艘舰船未沉，这个结局是无法向国人向大清王朝向中国历史交待的。
这么大的投入来建设一支海军，最后竟然在甲午战争中敌人一艘舰船未沉、我方全军覆没&&不是被击沉、就是自沉、或被日本拖走作为俘虏&&这仅仅从经费短缺方面来开脱是开脱不了的，必须要从我们自身找原因。
虽然北洋海军成军后的维修费用短缺，但果真到了不堪一战的地步吗？
总体来看，大清王朝对海军的投入是高于日本的。尽管1888年成军之后经费的供应停止了，但主要是添购新船新炮的停止了，并不是说海军的维修经费也停了，维修经费仍然有。因此，以经费不足来开脱，在历史上是无法成立的。（记者 李艳）
责任编辑：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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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战败全因丁汝昌：当几个小时插兜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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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汝昌陆战身经百战 海战一窍不通; C2 c: S8 q: H( A; f0 H8 e&&N
现在论及北洋水师战败的原因，一般都认为是因为日本联合舰队，航速更快，速射炮更多，清军装备落后造成的。其实原因没有那么简单。+ v! n% S2 i
其根源还是在北洋水师的高层领导身上，一个是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另一个是北洋水师副提督德国人汉纳根，这2个人都是陆军出身，没有一个是海军专业出身的，完全是外行领导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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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提督丁汝昌早年是造反的太平军士兵，后来是清军淮军军官，在陆战中身经百战，但由于“未涉海军门径”，“不谙管驾，亦不知水战诸法、西国文字，虽追随前 教习琅提督多年，不过略识皮毛而已”，“他不能训练他的下级军官，海军的专门技术，海军的科学教育，他知道的也很有限”。5 k8 k) A- A% _' E7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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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清国新购战舰“致远”号，在德国造船厂下水前的情形。船上悬挂德国旗，船尾镶有清国海军标志的龙形铭牌。动力系统采用双引擎螺旋桨驱动，是同时代最新型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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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提督是留学英国高材生 通晓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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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之所以选他统帅北洋舰队，表象是“海军军官皆年青，资望不足以统驭全军”，而深层的原因则是培植自己的势力。
反观日本方面，联合舰队司令为海军中将伊东佑亨。此人自幼对海军兴趣浓厚，早期留学英国海军，明治维新后即加入海军。其职业履历包括炮兵、航海、多舰舰长、造船所长，海军大学校长等，是集行政、技术与学术多重角色于一身的职业海军。
丁汝昌学历是三年私塾 喜欢赌钱喝酒
海 军经略海洋，是一个知识密集型，技术密集型军种。他的统帅需要对海军知识，海洋经济和海军技术有极其深刻的理解。丁汝昌一个只读过三年私塾，10岁就失学 出外帮人放牛、放鸭，做豆腐的学历，根本不足以担任世界排名第8的北洋水师的提督。丁汝昌在陆战中，非常勇猛，被赐协勇巴图鲁勇号。但是对于海军确是一窍 不通的门外汉，最多就是就任海军提督以后，工作之余看看相关书籍，凭借他三年私塾的水平，实际上也不会深刻了解近代铁甲舰海军的精髓。; ~% l, r. q% [4 K9 Z. B
丁汝 昌就任海军提督完全是李鸿章‘任人唯亲’的产物。他唯一的资历就是出身李鸿章的淮军系统。而且丁汝昌就任提督以后，也没有发奋学习，弥补自己的缺点。而是 “性情浮华，毫无韬略，虽为海军统帅，而平日宿娼聚赌，并不在营中居住……”按福建道御史安维峻的话说就是每天就是忙于赌钱嫖娼。
而且和专业海军出身，英国留洋回来的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刘步蟾关系紧张。真正海军出身的人都看不起他，根本就不服气丁汝昌做海军提督。所以才有奏折上直接就写着“左右翼总兵林泰曾、刘步蟾，轻其为人，不服调度。”, p0 A% ?' h1 |" V+ G
1894 年，朝鲜形势已经越来越紧张，大战一触即发。中日两国都在向朝鲜半岛增兵。这个时候取得黄海制海权，将是整个战争的最关键。丁汝昌却说，：“牙山在汉江内 口，无可游巡。大队到彼，倭必开仗。白日惟有力拚，倘夜间暗，猝不及防，只听天意。”李鸿章都着急的多次电示丁汝昌“汝当振刷精神，训励将士，放胆出 力”，并责令“此正海军将士拚命出头之日，务即跟踪（日舰），尽力剿洗，肃清洋面为要，不可偷懒畏葸干咎。”李鸿章就是要丁汝昌做好战斗准备，主动寻找机 会歼灭日本海军主力，夺取制海权，如果成功，甲午战争也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日本海军一旦被重创，战争将以中国的胜利而告终。北洋水师与日本联合舰队的决 战是甲午战争的关键，这一点中日双方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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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水师由于指挥问题没能发挥出自己重炮射程远的优点，反而被日军贴近3千米以内动用短射很程的速射炮猛打。只要稍微拉开点距离，日本速射炮根本打不着北洋水师的战舰。$ C* s% ^&&i' X* _4 R0 q: ^
日本有一大堆木头壳子舰滥竽充数
当 时北洋水师战舰在装甲上是绝对优势，定远/镇远炮塔装甲30.5公分，铁甲堡35.6公分。经远/来远铁甲24公分，炮塔20公分，司令塔20公分。致远 /靖远铁甲5-10公分，炮塔15公分，司令塔15公分。济远炮塔25.4公分。平远铁甲20.3公分，司令塔12.7公分，炮塔20.3公分，司令塔 15.2公分....
日本联合舰队的吉野司令塔10.2公分，浪速/秋津洲/高千穗司令塔5.1公分。千代田司令塔3.3公分，松岛炮塔30公分。扶桑铁甲15-23公分，比暮铁甲11.4公分........& z2 x3 w$ d- ]; \
北洋水师大部分装甲都远远超过日舰。: a. k, y2 J4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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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联合，铁甲舰4:1，半铁甲舰1:3，非铁甲舰5:8，火炮173:268.30公分以上大炮8:3，20公分以上大炮16:8。15公分以下大炮149:160.15公分速射炮0:30.12公分速射炮0:67。
北洋水师平均航速每小时15.5海里，联合舰队平均15.6海里，第一游击队19.4海里。5 ~' i( C, _$ `
日本就是第一游击队最快，其实日本联合舰队没有我们一般想象的那样强大，里面滥竽充数的二流军舰也很多，比如金刚，比叡号护卫舰都是铁骨木头壳子，武藏，大和，葛城都是铁骨木头壳子的单帆炮舰，筑波，天龙，海门，天城，磐城，凤翔都是纯粹的木头壳子军舰。3 r. \# |1 _0 I" d* ?5 T8 N6 g
西京丸，近江丸，山城丸和相模丸都是商船临时改装的炮舰。要不就是排水量只有600吨左右的大岛，赤城，鸟海等舰。日本联合舰队本队和其他分队基本上都是这种二流的凑数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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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汝昌和很多参战的清军陆军将领一样，作战时有点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如同其他清军军民一样，一听说日军来了，就满城炸锅，丢弃西洋大炮，西洋快枪和坚固工事，背起包裹盲目的胡乱奔跑，自相残踏。&&s+ M8 ?3 K. n7 A1 N5 ~
黄海海战丁汝昌当了几个小时观众6 N5 Q0 j' n- t
真 正实用能打的只有第一游击队的吉野，秋津洲，高千穗和浪速号。在黄海海战一爆发，清军战舰定远号铁甲舰就中弹了，旗舰定远舰前桅被敌炮击中折断，镇远舰旗 缆被炮火焚毁，亦无法代发号令。奇怪的是随后几个小时也没有人去修理，丁汝昌本人则在刚开战从高处跌落摔伤后，再也没有任何命令下达。& t( X8 `$ q* n& A. e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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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的北洋水师海军提督丁汝昌几乎是当了几个小时的观众。但是北洋水师实力不错，日军一开始也没有占到上风，日军核心主力第一游击队的高千穗，吉野，浪速和秋 津洲都被清军炮火命中。随后济远舰和广甲舰开始逃跑，他们逃跑不说，还遮挡住了北洋水师的射击，最后在逃跑的路上，济远号还一头撞上了已经受伤的扬威号军 舰，直接导致扬威号搁浅。跟在济远号后面逃跑的广甲号也跑迷了路搁浅在大连湾以外，后来自爆沉没。北洋水师总共就出战12艘军舰，整个战斗总共也就沉没5 艘军舰，这就报销了3艘军舰。
本来舰队决战，重甲重炮的一定是要占有优势的，日本联合舰队本身在甲午战后，也是迫不及待的引进定远镇远这样的重型铁甲舰，而不是继续引进吉野号这样的快速轻甲快炮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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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水师冷静下来，使用实弹，战斗力并不差。日军利用鹿角嘴炮台的德制重炮轰击清军，结果遭到清军北洋舰队的拼命反击，炮台上的巨炮竟被定远号战舰全部摧毁了。& v* h, `&&E5 K2 J) l( }/ j9 `
丁汝昌出海没想打仗带大量教练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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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是为什么清军没有优势呢，原因就是炮弹有问题。当然肯定不是英国人和德国人为了私利故意给中国炮弹装沙子，中国是英国和德国的大主顾，而日本在那个时候啥 也不是。据记载在定远和镇远发射的197枚12英寸(305毫米)口径炮弹中，半数是固体弹，不是爆破弹。为什么北洋水师在战争爆发后，还把那么多不适合 实战、只适于演习用的实心穿甲弹和装药不合格的开花弹装载在军舰上？为什么不全部换上最具威力的战斗用开花弹？
直隶候补道徐建寅统计参加过 黄海大战的定远、镇远、靖远、来远、济远、广丙7舰的存舰存库炮弹，仅开花弹一项即达3431枚。至于这批开花弹为什么没有用于黄海海战，惟一的解释就是 它们当时根本不在舰上，而是一直被存放在旅顺、威海基地的弹药库里。由此可见，造成北洋海军在黄海海战中弹药不足的责任在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身上。是丁汝 昌执行“保船制敌”的方针，消极避战，仍心存侥幸，出海护航时竟然连弹药都没有带足，致使北洋水师带着一堆教练弹与日本舰队进行了一场长达5个小时的海上 会战，结果极大地影响了战斗力的发挥。+ I3 Y% i6 |' F- w
大东沟海战最后是日本差不多所有军舰围著定远镇远打，定远中弹159发，镇远中弹220发，日本联合舰队全军打了一个下午根本打不穿定远镇远的装甲，日军最后是束手无策自己溜掉了。+ [8 [) g$ \2 e' u7 n5 _-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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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嘴炮台被定远舰12英寸炮弹打成两段的2号位克虏伯10英寸重炮，呜呼，不沉的定远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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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舰大多都被命中 可惜炮弹不是实弹
日 军获胜首先是战术对头，虽然日本军舰的吨位、材质以及火炮射距不及清朝，但火炮装备门数、射速，以及在战术上研练上显然比清朝更胜一筹。所以在与清朝兵舰 对阵时，面对火炮射距更远的清舰，日舰避短扬长，开足马力，竭力冲入清舰阵营，然后在3000米距离以内借助船舷两侧密集排列的火炮，对清舰实施“饱和攻 击”。6 n5 q2 i! X0 `5 h% |1 Q) g/ V$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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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清军的炮弹大多是教练弹，没有威力，否则日本那些木头壳子炮舰，薄甲舰不要说305MM炮弹，就是120MM炮弹都顶不住几 发。日本旗舰松岛号，严岛号，扶桑号，还有快速舰吉野，浪速，钢骨铁皮船秋津洲号，木头壳子的比睿号，600吨级小舰赤城号，民用轮船改装的西京丸号都被 北洋水师的炮弹命中，如果是实战爆炸弹，这几艘舰，起码要沉没三分之一，那么战局就将会产生重大改变。7 f* [$ ~0 L& k7 F; N
日本不爱吉野 战后大量引进重型战舰
在 中国一般认为日本获胜主要是有了吉野这样的快速快炮巡洋舰，北洋水师的重炮铁甲舰不行，其实日本在战后对吉野这样的快速快炮但是装甲薄弱的薄皮快舰全部放 弃，而是在1987年花费巨资引进自己的镇远定远号，那就是朝日级战列舰和敷岛级战列舰排水量15000吨左右，采用定远一样的305MM重炮，航速18 节比吉野慢了5节。; W& d( G6 ^: G! y& I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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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战前，日本人自己也没有认为吉野，浪速这样的轻甲快炮舰可以战胜镇远定远，而是订购了排水量12000吨，配备305MM大炮的富士级战列舰。只不过建造时间长，没有赶上参加甲午战争。如果甲午战争晚3年爆发，那么北洋水师会输的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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