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冲镇邑关江舻担任进士科期间,所得的荣誉和扁

腾冲明清时期所有进士的简历_百度知道
腾冲明清时期所有进士的简历
  明清时期,腾冲进士共有六人,分别是明代的陈彝典、胡琏、胡璇,清代的许尔超、江鲈、寸开泰。  1、陈彝典。腾冲明代进士第一人。明穆宗隆庆四年庚午科举人,次年辛未(公元1571年)科进士。考中进士后,留京任户部六品主事,后升任五品员外郎。清乾隆《腾越州志卷之六科贡》:“腾进士在明则有三人,陈彝典,隆庆辛未1571年科张元状榜)也。”清光绪《腾越厅志卷之十二乡贤》:“陈彝典,有:进士,官员外郎,唇雅渊博,致士归,不履城民国有:隆庆辛未科进士,户部主事,升户部员外郎。纯市,士林呈羡焉。”《腾冲县志稿》:“陈彝典,雅渊博,为文姿肆磅礴,有典有则,尤明舆地之学。所著诗文集久佚,《徐霞客游记》《腾越文昌唯载阁记》一篇存焉。”陈彝典后裔现主要集居于观音堂陈家巷。大清二十三年《陈姓宗祠碑记》“彝典公中隆庆庚午 有1570年科乡荐,辛未连科进士第,官员外郎,实开腾阳科甲。经与志书核对无误。”陈彝典是位博学多才,能诗擅文,惯悉地理玄奥的人。近人李根源在其所纂《永昌府文征》中说:“陈进士彝典、胡进士琏,俱具风骨,有政声,能文章,竞无一字留人间,可慨已!”史载陈彝典曾著有诗文集,然早已散佚,今天能见到的,仅有其所撰《文星阁记》一文片断,保存于《徐霞客游记》中(见《徐霞客游记?滇游日记十》,陈彝典作“陈都典”)。《腾越厅志》将他列入“侧身修行,不求闻知,而卓卓可纪”的人物中,说他“致仕归,不履城市,士林称羡焉”。可知这位进士性喜淡泊,厌弃烦扰,辞官回乡后,即隐居乡村,志趣高雅,而为士民所尊敬。  2、兄弟进士胡琏、胡璇  胡琏,腾冲明代进士第二人,崇祯元年戊辰(1628年)进士,初任山东曹州令,升任工部都水司五品员外郎。英年早逝,墓葬小西里仁村接引寺后。《胡氏家谱》、《胡公璇墓志铭》等记载可知,胡琏、胡璇祖籍为江西饶州府馀干县富云乡宦家巷。&&&&&& 3、胡璇,腾冲明代最后一位进士,乃胡琏之弟,初名胡璋,字大器,又字宝树,别号二峰,明崇祯七年甲戌(1634年)进士,官至吏部验封司主事郎,南明时加封太仆寺卿兼工部侍郎。墓葬北海干峨山麓邵家营田旁。  《胡氏家谱》记载:“胡二峰先生传:胡璇,字大器,又字宝树,别号二峰,腾越人。崇祯甲戌进士,授吏部验封司主事郎中,迁太仆侍卿。……根源按:二峰先生原籍江西饶州府馀干县富云乡宦家巷,父荣字阳山,以武职来腾,遂著籍腾越。家于西街,长子胡琏。”&&&&&& 《胡公璇墓志铭》记载:“先生名璇,字大器,又字宝树,别号二峰。原籍江西饶州府馀干县富云乡宦家巷。万历二十六年生于腾越,崇祯三年庚午年,三十三岁中云南乡试三名举人。崇祯甲戌会试,御敕进士及第,授吏部验封司主事郎中,迁太仆侍卿。”  胡琏、胡璇著述颇丰,尤以胡璇居多。王灿在《胡二峰先生传》中云:“著有《二峰文集》、《诗集》、《南疆纪事》诸书,今皆佚失,惜已散失。”胡璇还撰有《重修宝峰寺佛殿碑记》、《天应寺碑记》、《重修华严寺碑记》、《金轮寺佛殿碑记》、《护珠寺碑记》、《关帝庙碑记》等,今尚存。  4、许尔超  腾冲在清代第一位进士,为嘉庆三年戊午(公元1798年)科举人,嘉庆六年辛酉(公元1801年)科进土。官五品翰林加检讨衔,职掌国史编修。其详细生平已不可见,惟李根源在其所著《滇西兵要界务图注》卷一中云:“古永,旧设古勇县……有许尔超,嘉庆辛酉钦赐翰林检讨……为练之特着人物”,可知其为古永人(亦有为绮罗人之说)。  事迹不甚详细,文字上只留有其题云南通海秀山逋翁亭对联石刻:“清樽共一亭醉翁之意在山水,往事论千载贤者所怀无古今”  5、清代第二位进士名江舻,字济占,号仁斋,镇夷关人(今属清水乡)。自幼敏慧勤奋,“少负文名”。嘉庆五年(公元1800年)考取拔贡,六年辛酉科(公元1801年)中举,二十二年丁丑(公元1817年)中进士。历官山西怀仁县、绦县知县。他居官清正廉明,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有“江青天”之颂,后病卒于绛县任所。由于他生前两袖清风,宦囊萧然,以致死后其子无力运柩还乡。幸得当地士民感念他的恩德,集资相助,其遗骸才得以归葬故乡。近人李学诗有《镇彝关怀江仁斋先生》诗云:“村外桃花春色满,桥头杨柳午阴清。当年廉吏今何在?三晋曾闻有颂声。” 江舻不仅政绩斐然,官声卓著,且文采超群,书作俱佳。曾著有《半个山斋诗文集》,惜已散佚。其家原存其八股文《为政以德》一篇,乃其亲笔,书法挺健秀莹,兼具褚遂良及钱南园之丰神。李根源纂《永昌府文征》收其诗作九首。  6、腾冲的最后一位进士寸开泰,光绪二十一年乙未科(公元1895年)中进士。留京任刑部六品主事,签分山东司行走。庚子变起,联军犯阙,慈禧、光绪偕百官西逃,同官劝其南行,寸开泰不为避难全身,坚留京城。待和议成,朝廷为表彰其忠节,以刑部主事加五级,授予正四品中宪大夫衔。他学养深邃,热心公益,辞官后,为腾冲的社会进步和文化教育发展做出诸多有益的贡献。他精经史,工骈文,善画梅,擅书法,曾参与编修《腾越厅志》,主编《腾越乡土志》、《龙陵县志》、《寸氏家谱》等。传世著作有《八十一株梅花馆诗文稿》多卷。他一生迭遭妻死子殇之痛,晚年落拓困厄,殁于民国14年(公元1925年),享61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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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路佳境镇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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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夷关驿道古桥,昔日腾冲人“下夷方”的必经之地&&& 镇夷关位于腾冲侨乡和顺与清水乡之间的石头山腹地,现如今已是一个村落。此地离腾冲县城并不遥远,是腾冲历史上最早的古关遗址之一。提起这个地方,一种浓浓的历史韵味犹然而生。&&& 古道是从腾冲南下“夷方”入缅的必经之路,也是目前腾冲境内众多古道中保存较完好的一段,与镇夷关古桥一起,列入了保护文物的名单。从腾冲和顺、绮罗到与梁河30余公里的古道上,曾设有芭蕉关和镇夷关两个关口,再往下挨近甘蔗寨的山坡上设有杨广哨,至腾冲与梁河交界处还有囊宋关。三关一哨,控制了这条古道的咽喉,也见证了冷兵器时代腾越古城防卫的严密。&&& 出了镇夷关,便进入了佤族、傣族、阿昌族、景颇族等少数民族及缅甸各民族群众聚居地区。当时的中缅分界并不明显,这些地方就被冠予一个笼统的称呼:夷方坝。朝廷大军到此,仿佛已到天地之末梢,于是在交通要道险峻之处设置关卡,并设置巡检司以制边。后来,腾越州控制范围远及大金沙江(伊洛瓦底江)一带,镇夷关渐被废弃,守关人就地安置居住,发展为村落。徐霞客游腾冲期间,曾冒雨循古道游览杨广哨,在镇夷关“避雨庐中,就火沸汤,瀹饭而食”。&&& 作为军事重地的镇夷关早已废弃,但道路的历史却一直在延续,并且一度成为繁华的商道,这从这条古道的建设规模和古桥上踏成瓦沟状的街心石上可以得到证明。&&& 从高处看,镇夷关坝子参差起伏,田畴自然有致,沟壑随意交错,四围山峦叠嶂,林木葱茏。穿越了石头山的大盈江在田坝间蜿蜒流淌了一段,复又钻入深山里去。坝子南端高岗,据险扼要,当是古关故址。镇夷关村落依山而居,恬然古朴,田间马放沙洲,人行阡陌。&&& 横穿田坝的大盈江上有古石桥,就叫镇夷关桥,是昔日的腾越州南行大道上的重要控制点,是滇缅古道上保存较为完好的一座古驿桥。古桥为单孔石拱桥,两边石栏维护,栏间有板,全用火山石建成。据考证,该桥始建于清康熙二十六年(公元1687年)。桥东端立有两块石碑,一块是记录建桥历史的《建桥碑记》碑,另一块是《江舻故里》碑。&&& 说到镇夷关,江舻是不得不提的。江舻是清代腾冲第二位进士,腾冲明清两朝六位进士之一,镇夷关村(也叫半过山)人。传此人自幼敏慧勤奋,“少负文名”。嘉庆五年(公元1800年)考取拔贡,六年辛酉科(公元1801年)中举,二十二年丁丑(公元1817年)中进士。历官山西怀仁县、绦县知县。他居官清正廉明,爱民如子,深受百姓爱戴,人称“江青天”,后因病故于绛县任所。由于他生前两袖清风,宦囊萧然,以致死后其子无力运柩还乡。幸得当地士民感念他的恩德,集资相助,其遗骸才得以归葬故乡。民国李学诗有《镇夷关怀江仁斋先生》诗云:“村外桃花春色满,桥头杨柳午阴清。当年廉吏今何在?三晋曾闻有颂声。”由于他居官在外,并且是交通和通讯都十分落后的时代,因此他在腾冲地方史志上记述不多,但其文名官声却被历代传诵。&&& 古关、古桥、古道、古村、古名人,会聚一起,一江长流,逝者如斯,花开花落,生生息息,不变的是那一幅幅恬静自然的田园风情画。
作者:邵生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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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到镇夷关,你会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它离喧嚣繁荣的腾冲城并不远,与游人如织的和顺近邻,但你会觉得它就像一位真正的隐士,仅有一些山坡和田野的隔离,它就出落得纤尘不染。
  但是,如果你说它与世隔绝,闭塞落后,文明程度低下,那你又错了,著名的夷方古道从村边穿过,它是边疆对外交通史的重要见证,是从腾冲南下&夷方&入缅的必经之路&&并且,村人世代耕读,文风沐人,腾冲明、清两代出了六个进士,镇夷关的江舻就是其中一人。
  镇夷关几十户人家以江姓为主,始祖于明代洪武年间随军从山东遥遥到腾,官授总旗,其后人因避战乱到此过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隐居生活。
  我许多次去镇夷关,都是觅着古人的踪迹,徒步而去&&那是一条徒步的绝佳路径,青山绿水,古道悠悠,一路都会遇见无数野花野果,走累了,一个气定神闲的小村庄便出现在眼前:葱郁的群山环抱着稀落的房屋,道道泉流从山脚涌出,粉墙黛瓦,小桥流水人家。村外的树并不密集,但都写满了年轮,村外的河并不宽广,从早到晚亦在吟唱。
  泛波横卧在河面的一座古桥,只是渡客,但似乎每次都成了客的终点,客见到桥就要歇息下来,坐在桥上,笑谈轻风,笑谈流水,似乎忘记了来路和归期。奔腾而去的河流像是一个巨大的消音器,人的言语,村庄的声响,全被它带走,于是,村庄显得不是一般的宁静。
  桥边有一废弃的古老碾房,现在的人不再用这种方式碾米了,原来没日没夜劳碌的辗子如今沉睡在一片杂草和尘埃之中,唯有房外的皂角树,一年一年,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抑或,在那么静的地方,生活,劳作,读书,亦是一件美事,遥想两百多年前,年少的江舻在这里读书的情景,或坐在面向田园的屋里,或卧在白鹭翩飞的田埂,或靠在古桥的青石上&&是镇夷关的秀山与灵泉把他孕育得如此聪颖吧?还是来来往往的商旅激发着他对外求知的欲望?
  两百多年前的江舻在人们的口中传说着,他似乎也因此离我们近了,去镇邑关,总会有人说:&要去江舻的家&。
  就在江舻家的巷道口,我们被另一个小院吸引了,矮矮的墙,院子被一展绿色平整的植物架子所覆盖,上面爬满了丝瓜和佛手瓜,开着花,也结着果。架子下面一片阴凉,三五位老人正在架子下面抽烟聊天,看到我们进来,都站起来让坐,我们惶恐地答谢,他们则笑着说:&没事没事,前客让后客。&
  巷子不深,在老人家的门口站着,一眼就能看到江舻的老家,一位老妇在屋檐下折着用来祭奠先人的&纸火&,无声无息,那份虔诚的姿态,似乎在和过去的时光告别,又似乎是在期待着一些新的什么&&江家老宅已经破落,只是轮廓还在,拂去蛛网,依然看到它透着文气,透着雅致,透着品味与赏析。
  那一年,青衣白面的书生江舻,走过了家乡的遍地芳草,在浅草与马蹄之中,渐行渐远,家乡不再有他,但民间开始流传他的故事:
  漫漫的进京赶考之路,他途遇刮粪老翁,即翻身下马,毕恭毕敬作揖问路,其温良俭让使老翁赞叹不已,逢人便说:&此人很有德气,将来必成大器。&他历任山西省怀仁县、绛县知县,爱民如子,为官清廉,有&江青天&之誉。民国元老李根源有诗赞曰:&古寺中天寺,德山作道山;广栽桃与李,花开镇夷关。&
  漫步镇夷关,老屋、古桥、牌坊、马蹄印&&携带着一桩桩前尘往事滚滚入梦,让人唏嘘不已;而眼前安稳静美的时光:田园、河流、森林、荷塘,又使人压力尽消,烦恼远离。常说中的&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在我看来,镇邑关,三者皆有。
  在繁世的寂静之中,处在&出世与入世&之间的一个小小村落,静悄悄的,沿途看到那些许人家,主人不知道往哪里去了,门锁着,唯有院子里粉红的花从墙内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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