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志军有斗鱼一个火箭多少钱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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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内容:  电虎鼠威  ——关于一群农村电工的幽默喜剧  一、 三个臭皮匠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一辆工具车风驰电掣般地从柏油马路上驶过来,路到拐弯处,工具车放缓速度向右一转,开到了一条乡间土路上。黄色的车身上鲜红的大字“电力抢修”,在旭日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工具车后,十多辆由电工组成的摩托车队紧紧追随,像是一支凯旋归来的“野战部队”,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山脚下的这个小山村。  村民翘首以盼的“农网改造”终于到来了。  岭南村在附近的十里八乡里,算是最落后的一个村落,电力设施、设备的过度老化情况一直是村里的头号难题。从村东到村西走一圈,你就会发现一排排低压电杆东倒西歪,杆上的电丝形如蛛网,横七竖八地密布空中。老木电杆上的黑漆已经褪败的斑驳难见,道道裂缝崩纹密布其上。而那些后置的水泥电杆也已经表皮剥落、身残体破,有的杆上还出现了拳头般大小的黑窟窿。  全村的变压器处于村南地界,状况更糟。一台五十千瓦的老式变压器,身上蒙着厚厚的油迹,油层下轰轰的机器运转声百米外都听得清清楚楚。支撑变压器的两根电杆悬挂着一个锈迹斑斑的电表箱,从箱里引出来的黑皮线在长久的风吹日晒下,早已泛白。顺着皮线向上是低压杆顶,上面一高一低两根横梁把线路又分向了两个方向,上面的线路一样混乱不堪。有时候,村里的干部或电工路过这里,就会停下来向着变压器上默默地观望片刻,然后深叹一口气后离开——任谁看到这高压的、低压的、皮的、铝的各种线路纵横交错,如天网罩头一般的景象,只怕都会觉得心里捆缚和压抑得难受吧!  几年前,村支书 李改曾 就去县电业局“活动”过,希望能为村子里进行一次线路整改。可因为绝大多数费用都要各村来自己承担,对于岭南村来说,只能就此至步。几年后,听说电力系统体制改某了,县电业局也更名为“供电支公司”了,对于这些村支书 李改曾 可能还不大清楚,可不久后展开的声势浩大的“农网改造”工程,李支书却听得真真切切。而且这次还不用村子承担费用,这可让李支书看到了光明的未来,他上到供电支公司,下到电管站,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次,终于为岭南村争取到了整改“第一家”的福利。  章涛在得知村子即将进行“农网改造”的消息后,像其他村民一样,也着实高兴了好一阵。他的煤球厂就建在村子口,因为离变压器相对较远,所以每到中午、晚上用电高峰时,厂里的机器就转不起来了,这次如果能换上一台一百千伏的变压器,这个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兴奋之余,章涛觉得他也应该做点什么,尽快促进这次改造的进行。  在一次晚饭后的清凉时候,章涛找到了李支书的家,一番陈述,没想到李支书竟痛痛快快地立马给他安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帮工组副组长。  顾名思义,“帮工组”也就是“帮助工程队施工的小组”。前期的任务就是帮助施工队拆卸拆卸旧电杆、电线,到后期则帮助工程队架设新电杆、运送新电表等等。“帮工队”组建的消息一传出,还没等李支书想好动员村民们用的发言稿呢,村委会里已经有三十多位村民主动找上门来要求报名了。任正组长的村主任贾九略一筛选,把那些四十岁以上、身体较弱的一一劝退后,就剩下十三四个青年劳力了。  这留下来的人中,除了章涛,自然还有他的两个“狐朋”和“狗友”——周云海和贾志军。  周云海,虽然现年只有二十三岁,可从外表看,一张削瘦黝黑的脸庞上细纹密布,乍看上去倒像是三十二岁的人。他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却生性乐观,常常咧着一张嘴,开口一个笑话,闭口一处恶作剧,简直让人觉得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放到心里、痛在身上了。有时候章涛气极了,就说他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大混蛋,他也笑呵呵地接受了。  周云海的谈吐有时候已经不能用“幽默有趣”来形容了,而是“口出惊人”,就因为他这张嘴,简直给章涛和贾志军,以及这岭南村的村民们,带来了很多茶余饭后的趣事。比如去年,他跟随一位媒人前往另村一户人家相看姑娘。本来媒人出门前就已经提醒他要换身新衣服了,可他愣是说什么“看人要看本质”,就那样穿着一身日常干活的衣服就来了。一进门,人家女方的父亲一眼就看出,这人衣着普通、相貌一般,关键是态度似乎还不是很积极,就面露不悦之色,冷淡招呼。云海一看,还没等媒人开口说话,就是一句不着调的“陪礼话”:放羊,刚从山上回来。女方父亲瞥了媒人一眼,只说了句“放羊汉啊……”就扭头进里屋去了。女方的母亲正好从里屋端茶出来,云海没别的表示,又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非常“诚意”的话:“这次匆忙。下次来,一定带着大山羊。”女方的母亲二话不说,端着茶又进屋去了。  媒人急得直瞪眼,忙追过去解释道歉。结果可想而知,二人兴高采烈地来,灰溜溜地回。当然,这其中灰溜溜的只有媒人。云海在路上还笑呵呵地问媒人,人家感觉如何?气到简直无语的媒人憋了半天,也幽幽地回了他一句:“人家姑娘喜欢千里马,不喜欢……你这……大山羊。”  云海听了,不仅不气馁,竟还笑嘻嘻地和媒人说:“哎呀,那你没告诉人家,我除了山羊还有绵羊呢!这‘一个’马,哪能和咱这‘两只’羊比啊!”媒人一听,气极而骂:“就你这点家底,还出来显摆呢?!那人家有一群汽车、飞机的人家,岂不是都要活到天上去了!”  云海一路嘟哝着“那飞机可不就是在天上飞吗”,一路被媒人甩下十丈远回到了家。  直到今年五月份,云海终于谈定了一门婚事,村里时兴先订婚再结婚,云海也高高兴兴地和人家姑娘订了婚。可没想到,刚订婚两个月,女方家里就托人找到媒人说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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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一听退婚,云海不是紧着问女方退婚的原因,反而想了想后,直接开口道:“退婚?可以啊?你们拿什么来退婚?”一句话问得媒人都傻了眼——这退婚还需要“拿什么”出来吗?没听说过。  云海一看,反而露出了一幅比媒人和女方家人更吃惊、更不明白的表情,一本正经地问道:“不是你们要退婚吗?”  “嗯,是啊。”  “那不就对了!这婚是你们提出来退的,对于我这受伤害的一方,总得做点补偿吧?!”  从没听说过男方要补偿的媒人和女方家人简直要风中零乱了。  不过,可能女方在之前也和媒人沟通过,媒人知道今天这婚是无论怎样都要退掉的,遇到这样的无赖人,再想想之前听到的关于这无赖的事件,只怕还真得认真对待他讲得这无赖理由,更何况——订婚两月就退婚, 除了那些道听途说来的事情,还真没什么讲得出口的理由来——女方一面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理亏的感觉。于是,媒人也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想怎样补偿?”  云海伸出两根手指:“两月青春!”  “什么意思?”女方更糊涂了。  云海瞥了女方家人一眼,徐徐掰扯道:“虽说两个月不算短也不算长,可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吧?我高兴快乐的每天就为这事儿在奔波了,可你们说散就散,那我这两个月不是白忙活了吗?两个月啊,我的青春啊,这怎么能是金钱能补偿的呢!”  女方家人霎时脸红脖子粗,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就连经贯了此类事情的媒人都忍不住喊道:“你这是讹诈啊!”  “讹诈管用吗?这事是讹诈就能掰清的吗……哼,算了,谁让我的青春不值钱……看在相识一份的面上,俩月……就补给我两只绵羊吧。”  真正见识了一把云海为人的女方家人,似乎早已恨不得赶紧和这个无赖样的人敝清关系走人了。所以,双方痛快达成一致:羊没有,就折合人民币一千元整吧。当云清从媒人手中接过那叠钱时,不仅没有伤感、没有羞愧,反而沾沾自喜地对媒人说道:“这个媒退得值!以后要有这样的事,不妨多退几次啊!”  媒人泪奔。而这出百年不遇“女退婚补偿男”事件则迅速传遍了岭南村,乃至周围几个村庄,一时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诡异事、糊涂案。周云海的大名也迅速传遍了各大村落。  章涛的“狗友”则指的是“愣愣”贾志军,岭南村另一有名人物。贾愣愣今年十九岁,是三人中年龄最小、也是命运最多舛的一个。从小死了父亲,母亲体弱多病磕磕碰碰地终于把他拉扯大了,本指望着能是个聪明伶俐、兴家壮业的主,谁知道俊秀的脸庞、魁梧的身体后却藏着一个憨直、本份又有点执拗得过分的灵魂。说话做事一板一眼、循规守矩,认准了的事,任谁有千牛万马也拉不回来,直到一路走到黑。说他憨直还有点不够,随着他越长越大,执拗的性格越来越明显,渐渐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愣头青”,简称“愣愣”,时间长了,人们几乎都已经忘记了他的本名,只记得“愣愣”这个外号了。  贾愣愣的“愣”劲上来时,就是和他关系要好的周云海也服不住。话说有一年的秋天,二人在地里干活时,发现了邻近梨园里的梨长得真是光洁又饱满,于是就趁着中午无人时悄悄跳进去偷摘了两大袋。二人一人一袋,说好了悄悄吃掉就算了,可谁知,到云海下午再从家下地时,就发现“愣愣”已经在村里小卖部旁前支了个便宜摊子,摆出一个个硕大的黄梨,大声叫卖着。卖就卖吧,村子里虽然只有一个梨园,可家家户户园子里多少还是有几棵果树的,收点梨舍不得吃拿来卖很正常,尤其是对家庭情况比较困难的人来说。可没想到,这贾愣愣从来不聪明,这回倒是聪明了一回,认为想要快点卖出去,就要提升这梨的品质。怎么提升呢?点明“梨园特产”最有用。于是,不到傍晚,他的梨倒是全卖出了,从外回来的梨园主人也知道这件事了!  梨园主人很聪明,他知道找“愣愣”没什么用——和那小子掰扯不出个什么来!于是,梨园主人当夜就带着村干部堵到了周云海家,不仅很严重的警告了周云海一番,还按照愣愣下午卖梨的价格,和他索要了两袋梨的损失。周云海为此事气得一周没和贾愣愣说话。不过到最后,还是没架住贾愣愣毫无眼色、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性子,和他恢复了“邦交”。  还有一次,也是一年的秋收时候,周云海下午去地里收粮食时,经过贾志军家的地,发现只有这愣头青一人在地里掰玉米,于是玩心骤起,就想开开这“愣头青”的玩笑。他煞有介事地喊过“愣愣”来,对他说:你娘让我告诉你,粮食熟了,晚上怕不安生,让你晚上别回去了,直接在地里看庄稼吧。往些时候,各村倒也有熟粮被偷的情况发生,所以愣愣一听就信了。  周云海信口开河,撂下这番话后便一走了之,忘得干干净净了。可没想到,第二天一在早,还在睡梦中的他就被人揣开房门,用笤帚从床上抽了起来,睁眼一看,贾志军弱弱的娘此时正像母老虎一样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又气又恨地对他开骂:你个小兔崽子,昨天给愣愣说什么话了,啊?他现在还藏在玉米地里等着逮贼呢!你去给我把他叫回来!”  周云海和贾志军这对活宝,用章涛的话说,那就是古代的“焦”“孟”转生,别看性格大相径庭,一个嘻嘻哈哈、玩世不恭,一个直朴憨厚、古怪执拗,但却能互补相成。这二人孟焦不离,却又都听服一个人的命令,那就是章涛。
  村里时兴先订婚后结婚…………请问哪个地方哪个朝代哪个国家是先结婚后订婚?真是够了  
  村里时兴先订婚后结婚,有错吗?这句不过是对比现在已是“一步到位”的农村婚嫁新习惯而强调的罢了,有错吗?
  章涛是三人中年龄最长的一个,年初刚过了二十五岁的生日。他是在高考落榜后,因为几件特别的大事,才在岭南村得以一鸣惊人的。这几件大事里,有两件最让岭南村的小子们记忆犹新。  话说那段时间,章涛很是消沉,什么事也不想干,就整天合着两个狐朋狗友在一起西遛遛东逛逛,没想到这一遛一逛,就闹出事来了。  第一次事件的挑起者,确切地说,应该是周云海,而受到伤害的则是老电工刘双福。那年冬天,周云海还居住在他家老宅的一个土屋内,一场大雪过后,天气格外寒冷,没有炉火的屋内顿时冷如冰窖。周云海被冻了一晚后实在撑不住了,不由地打起了一些坏念头,他觉得与其重铸炉火,再花钱来买煤球用,倒不如直接买个电炉子,想办法使用一些“免费”的电来得更省劲省钱些。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屋后的村用输电线上。傍晚时分,他用个竹杆将屋内引出的两根皮线依次搭到了屋后的电线上,引公电入自家到,然后,就在屋内兴奋地烧起了电炉子。红彤彤的电炉丝不消片刻便散发出巨大的能量,使周云海顿觉温暖如春。他本以为这件事做得隐蔽无形,却不知当天的电压已经超负荷到了极限,正如一根稻草压死一头骆驼般,这一台小小的电炉丝瞬间就抽走了多家的电量,使得周围很多家的照明灯泡不是暗下来一大截,昏黄如烛,就是闪巴闪巴几下灭了光。村人纷纷告急,经验丰富的老电工刘双福走马排查,顺着几家附近的电杆逐一排查,很快就在周云海家抓了个“人赃俱获”。处理的结果并不重,只是免征性地没收电炉,罚款十元。  章涛正闲得无聊,得知此事后,忽然心血来潮,撺掇着周云海一定要“报复”一下刘双福,让他以后再不敢到周云海家去查电。章涛先把出头露面的任务交给了贾志军,千叮咛、万嘱咐,把他的计划详细地跟这“愣愣”掰开了、揉碎了讲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让这“愣火青”明白了计划的精髓。然后,愣愣贾志军就在当天晚上一路小跑到了老电工刘双福家,把章涛教给他的、关于他家门前电线断了家里急等用电的事情和刘双福学舌了一番。刘双福没有丝毫犹豫,拿起手电筒就出了家门。  从刘双福家要去贾志军家,必定要经过一条狭窄的石板路。在石板路的两侧,是两丈高的石台,章涛和周云海就埋伏在那上面,一人拎一只浇地用的粪桶,里面盛着刚出厕所内提上来的恭物。  当手电筒的微光由远及近,移动到石台下后,二人异常兴奋,就见章涛一个示意,二人同时举起木桶就朝下面倒去。  走着前边的刘双福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平常到不能再不平常的冬日夜晚里,会有这么两桶“好东西”在等着他。只听得一阵“哗啦啦”声响过后,待他反应过来,已是满身湿物、臭气熏天。  原本,报复计划到这里,已该是很成功地落幕了——夜色会将此事完全掩护为一场无法追究的无头公案,甚至,为了贾志军脱身,章涛他们还真将贾志军家门前的电线给弄断了。可谁知,天公有眼,恶作剧者终被上天所惩罚——因为周云海在拎桶倾倒时,因为忍受不了那种恶心的味道,身体后仰,手臂偏了偏,节奏慢了慢,没想到就是这一偏一慢,却正好让他倾倒出去的污物有一半竟飞泼出去,直接落到了刘双福后面本来有好几步远距离的贾愣愣身上。这下子,可捅马蜂窝了。老电工刘双福还没反应过来,愣愣贾志军已毫不犹豫破口大骂开了,不仅忘记了章涛的再三交待,在叫骂中把事件的前后过程给透露了出来,关键还有——他这一骂,竟是直呼章涛和周云海的大名而来!  章涛与周云海面面相觑,被惊得毫无办法,只得承受着这史上最快的出卖之事。  事件的结果显而易见,因为情节恶劣,当事人刘双福怒火难平,事情当夜就被报到了村委,又被上报到了乡里。之后,在多方的调停下,虽然老电工刘双福气消了,原谅了这几个“不懂事”的孩子们,三人还是被乡里“教育”了两天后,每人罚款三百元,放回了村里。  这次事件,让章涛三人在村里,甚至乡里,顿时被挂了大名,“香飘万里”。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事隔不久,另一件事的发生,又把章涛三人推上了风口浪尖,以至于以后,他们三人在村支书李改正的心里,那就像是一根想拨又拨不出、能拨又不敢去拨的一根刺,牢牢地生了根,并直接影响到了三人尤其是章涛以后的生活。
  那是一个月光明亮的夜晚。周云海大气不接小气地闯进了章涛家,附在章涛耳边乐不可吱地说道:“猜猜刚才我看到了一件什么事情?”  “……”  周云海一脸控制不住的似是发现了惊天秘密的兴奋与喜悦,不待章涛追问已经开始讲述他刚才在路上发现的事情。  原来,他晚饭后无事可做,便想着来章涛家聊会天,没想到走在路上时,却发现前方有个身影一路走走看看,尽是拣着些黑漆抹八的地方钻。周云海瞪大了眼仔细看,发现竟是村支书李改正的身影。“这么晚了,这土皇帝是要去哪儿啊?也没打个手电什么的,怎么看着那么鬼鬼崇崇呢?这是要去干什么?”周云海很是疑惑,不由地悄悄尾随,一路跟着竟就到了村东头的仝寡妇家门口。就见那身影左右看看,发现并无人在侧,于是就迅速地推开大门闪了进去。站在一棵大树后面的周云海那叫是一个惊叹加兴奋啊——早就听说仝寡妇门前野猫子多,没想到这堂堂李大支书也是其中一员啊!周云海怀揣着一肚子急待分享的兴奋一路飞奔,向着章涛家就冲了过来。  “章涛,章涛,你不是说要找个机会报复一下这土皇帝吗?这可是个好时机啊!”于是,二人一合计,出门就去了贾志军家。  章涛让贾志军翻出他家的那面旧铜锣——据说这是他老爹年轻时玩过的东西。不顾贾志军的追问拽着他就和周云海直奔仝寡妇家而来。三人鬼鬼崇崇到了院门口,章涛让二人在门口等着,他翻墙进去,约莫七八分钟后,院门从里面被悄悄打开,章涛满脸是笑地站在门口对贾志军道:“愣愣,敲锣!”  “愣头青”真愣了:“敲锣干什么?”  周云海瞅了瞅院门里黑漆漆的屋子,担心地问道:“人在里面吗?咱这么一敲锣不把人给惊跑了?”  “放心吧,”章涛一脸笃定地指指背后,“我用铅丝把他们那屋门给拴死了!”  “哈哈!”周云海乐得摇头晃脑,“这下看他们怎么躲!”  章涛将贾志军拉过来,嘀嘀咕咕了一番,贾志军立刻跑到门外约二三十米远的地方开始敲起锣来——  “哎哎,大家快来看呐!看演出了!仝寡妇家有免费演出看了!快来看呐,活生生的春晚啊……”  锣声骤起,章涛等人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啊的惊叫,紧着接,灯亮了,一阵悉索的对话和碰接声后,有人开始从屋里使劲拽门,可惜门外锁闩处被铅丝缠了个紧紧的,屋门一阵哗哗啦啦的声响后,只好停下来。  不消一刻,院门外就跑来了很多人,有的人衣冠整洁一看就是夜猫子还未入睡的,有的人拖拖沓沓一路还在整着衣冠,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着:“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是,大半夜的,敲什么锣呢,还让不让人睡了!”一看就是从床上惊醒而来。有男有女,很快人们就发现了章涛三人,聚拢过来开始询问。  “愣愣,出什么事了你这是?怎么还敲上锣了?”  “涛子,你们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跑到人家这里来了”  章涛笑而不语,眼看着人来得不少了,于是大呼一声:“哈,今天叫大家来,就是看一出好戏来的!”语毕,他几步就跑到了院子里,来到屋门前将门上的铅丝迅速解来,然后,一脚就将屋门踹了开,并且边踹边对着屋里喊道:“出来吧,你们!”  屋里一片漆黑、寂静,那一闪而亮的灯光早在门未被打开时就灭了。  死一般的寂静,屋里屋外都没有一点声响。  还有村民陆续从外面涌进院里,渐渐的,询问的声音响起,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幸灾乐祸猜测事件的人,也有眉飞色舞讲述章涛等人大胆行为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开始打闹的声音。愣愣贾志军瞅着院子里的人,又瞅了瞅毫无动静的屋子,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勇敢而无畏地率先跨进了屋门,一阵探头探脑的张望后,又立刻返身出来,一边还夸张地大笑着:  “哈哈哈哈,没跑掉,真没错跑掉!大家快看呐,贼支书还在床边坐着呢!”   一位好事者调侃他:“那你可看到那仝寡妇了?她什么样啊……”  愣头青挠挠头,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啊,没看到啊,好像不在床上……难道是藏床下去了……”  “哈哈,哈哈……”  可渐渐的,各种声音都低了下来,院子里终于变得鸦雀无声了。好事儿的村民们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又不愿意主动去招惹,于是就默默地等待着,等着看今天的事如何收场。  几分钟后,接到李支书手机告急的村主任贾九终于风风火火赶来“救火”了,大晚上的,骑着一辆轰轰的摩托车,手上还拿着一个超大号的红色头盔,拔开挡路的村民,不发一言就进了门,不一会,一位头戴头盔,衣衫零乱的“壮汉”紧随其身后匆匆忙忙就走出了屋门,然后于众目睽睽之下坐上贾主任的摩托车,一路绝尘而去。  围观的众人似乎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久,一阵大笑才爆发出来。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真是……”  “就这样结束了?哈哈哈哈,这可真是太滑稽了!”这其中就数周云海的声音最响。  可以想象得出,头盔下的那张脸在听到这样的笑声后会是什么颜色。  这件事几乎隔天就传遍了整个岭南村,成为了当年村里最具笑感的笑谈之一。不过接下来的事更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明明知道这事件的始作佣者就是章涛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很多村民还满心期待着会看到李支书恼羞成怒报复回来的好戏,可没想到,事情恰恰相反,章涛三人和李支书间的关系非但没有恶化,反而见了面,好像更亲切了,以前存在于他们间的那种领导和村民、恶长辈和坏孩子间的疏离和隔阂好像反而因这事件而消融了!直接表现就是,李支书不仅在言谈间对他们没有任何恶意,竟还通过村委会给了章涛一个小队长的职务,并在村委会上大力支持章涛建起了村里的第一座小型煤球厂。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领导的艺术——卸磨前“欲取先与”?或者,这是所谓的现实版“宰相肚里能撑船”,领导们大人有大量?也或许,这就是基层领导干部的无奈和妥协,既然不能进行有效“杀戮”,那就试试拉拢而用——不求帮忙,只求别再来捣乱?不管怎样,章涛却是“因祸得福”了,同时,也正因为小煤球厂的建立,他这匹本来无牵无挂的脱缰野马,还真就被李支书的套马杆给套了回来。  时下,就在农网改造的风头上,章涛也终于想为村里的大事尽点力了,他决定带着他的哼哈二将,真切地投入到农网改造的前线部队去。于是,就有了“帮工组副组长”这一职位的诞生,也有了后来一系列更加令人哭笑不得的故事的演绎——章涛三人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他们三人简直就是“惹祸”的代言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不得安生。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这次“帮工”也真正奠定了三人以后的事业之路,让他们与“电”这个事物结下了不解之缘。
  第二章
恶作剧  上午,岭南村的主路——一条东西横贯的宽阔村路上,“农网改造”工程正在热热闹闹时进行着。十多名基层电工全部身着迷彩服,头戴黄色安全帽,腰上悬挂着鼓鼓囊囊的工具套——里面插满了扳子、手钳、螺丝刀等各种电工工具,在电管站站长的指挥下熟练地登上了大路旁的电杆上。他们相互操作又不时配合着,很快就将高高电杆上的一档当旧铝线放了下来,传给地面上“帮工组”的成员。这些成员们随时关注着旧线的拆卸,下来一档就迅速缠起来,放到手推车上,然后又把剥落的一些杂物也收拢起来——无论是高空的,还是地面的作业都进行的迅速有效又有条不紊,所以一个上午过去了,这条大马路旁竟还是整整洁洁的样子,没有一丝杂乱。  电管站站长很痛快地吃了老支书家里的、丰盛的午餐后,就安排手下的兵将们继续奔赴各条支线去“战斗”,他本人则回到了村委会去歇息。  难得今天是个大好的晴天。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让大饱口腹的一帮人走路也懒洋洋的。贾志军推着平板车走在前面,车上放着两名电管站电工登杆时所用的脚扣、保安带等用具,章涛和周云海则带着两名电工跟在后面,慢慢地走着。  走了一阵子,周云海发现贾志军的步子竟然越来越慢,到一个小叉路前时,竟然干脆停了下来。于是就走到贾志军前面一瞅,不禁哈哈地笑起来,一边抬起一脚照着贾志军的屁股上就踹了过去:“你猪啊你,走路也能睡着?!”  贾志军大梦突醒,抬起迷惘的眼狠瞪了云海一眼,迈开步子就向前走去。云海忙喝止道:“哎哎,你站住!往哪儿走呢你!”贾志军环顾一看,这才发现走错了路,回头憨憨地笑道:“噢,忘拐了……”稍顿,一边走着就开始了抱怨:“这吃完饭也不让人歇上一会儿,这不是瞎折腾吗?哪怕是小迷个十分钟也行啊,这还电工呢……”  周云海回头同一名电工搭话:“你们平常也这样吗?”  “家常便饭!尤其是架线施工时候。因为工期短,工作量又大,一般都得起早贪黑干,哪还有时间中午休息。”  另一个电工接口道:“去年腊月二十三的晚上,我们还在电杆上作业呢!别人是放着鞭炮、吃着炖肉过小年,我们是看着星星、喝着西北风过小年……”  云海听罢,以一种十分同情的口吻对俩电工说道:“以前只知道你们‘电老虎’们能拼酒,没想到干起活来也很辛苦!”  贾志军一听,不同意了,回过头来嚷道:“他们辛的什苦啊,每天晚上好酒好肉的侍候着……”  章涛取笑他:“你怎么知道晚上有好酒好肉侍候着?”  “我看见了!贼支书让肉铺的死胖子送来整整一推车的好货呢!哎……我说,那个——电工兄弟,晚上我们是不是也和你们一起吃饭啊?”两名电工对视一眼,呵呵笑着没说话。  周云海斜觑着贾志军的现在还显得饱彭鼓的大肚子,邹着眉道:“你还敢吃!中午的大炖肉你都吃成这样了,还惦记着晚上的?你不要命了?!”  这“愣头青”一起到“大炖肉”仨字,立刻来了气:“那也叫大炖肉,我贼他奶奶的!那个老抠门的贼支书不过是弄了一锅土豆块来糊弄人——吃了两大碗,也没挑出几块肉来。哎,对了,我说兄弟,这老话说的好,吃好了才能干好活。那贼支书这么糊弄你们,你们也不要给他出力……”  云海又是一脚:“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给谁干活呢……”  岭南村大约有四五十户人家,居住的比较分散。又因地势由北至南呈阶梯状,故而这里的低压线路档距长、弧度大,再加之电杆老旧损毁,每登一次杆都要小小翼翼,确保电杆不会倒,不会断,所以这两名电工在作业时就尤其谨慎小心,导致他们下午的速度很是缓慢,  两小时后,才有三档电线被绳索挂着逐次放下了地,电杆上的横担也被卸了下来,三根电杆又恢复了光秃秃的“本来面目”。  几人接着来到了第四根杆下。  这根电杆立于一户村民的院墙外,不远处还有很多户村民,是相对较集中的一片居住区。杆头上的进户线四下延伸,从下望去,勾勾叉叉很是凌乱。一名电工拆去电线后,拆卸横担时却遇到了问题:三根横担的螺丝帽全部锈死了,无论如何都拧不下来。另一
名电工上去帮忙,用上了所有的工具,扳子、铁锤……  贾志军在平板车旁等了半天,见也没什么活可做,于是四周看看,走到一堆玉米杆前,“嗵”地一声躺了下来。在暖暖的阳光照射下,眨眼间就昏昏欲睡起来。云海无聊地抽了半支烟,也离开平板车到贾志军身边坐下来,仰着头默默地注视着杆顶的作业。  小平板车前只剩下了章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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