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有几个知己知己莫回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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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迹忆版友群:
  我老爸给我讲了许多他听来的故事,我最喜欢听的还是关于狐狸一类的怪事奇闻,以前我老爸曾给我讲过红毛狐狸的诡异事,这次又给我说了个关于狐狸的怪事奇闻……
  这事情是从一个来咱们村下乡的老知青处听来的,老知青没事的时候总是拿着小本写写画画,然后一个人自言自语,村里人都以为他得了疯癫病症不去理会。偏着老知青分到老爸的分队跟着干活,老爸一来敬重文化人,二来平易近人,三来喜欢历史演义传奇故事,所以和老知青走的很近。老知青就把一些故事说给老爸听,这个故事发生在四十年代,正值连年战乱的时候,老知青所在是太行山脚下的一个偏僻小村子,村中人虽然不多也有二百多户人家。一到落日沉到深山的时候,那些躲在山里的恶狼便都出没在村庄附近,有的还跑到村里祸害牲畜。村里人拿恶狼没有办法,只好小心防备。
  老知青是个教书先生,靠着一点薄田和教书养活一家五口,老知青的父母上了年岁,久病不起,老知青媳妇平时除了下地种田就是照顾两位老人,老知青靠着教书挣点口粮。可是那一点口粮根本不够一家五口维持多长时间的生计,有一天老知青看到自己家已经底朝天了,便厚着脸皮让媳妇和十岁的孩子小豆子去娘舅家讨要点口粮以便生活,小豆子的娘舅家虽说不算是地主但也是个富农,粮食富裕,吃喝不愁。小豆子和他母亲就骑着家里唯一的财富毛驴上路了。两人早早的上路了,小豆子的娘舅家离他们村子只有十里八里,按老知青媳妇说的两人吃完午饭就回来。可是老知青的书都教完了,已经到了黄昏,娘俩还没回家,老知青心里有些不踏实,便拿着翻晒粮食的木叉前去迎接娘俩。
  那时候一旦太阳西下,村子附近就有狼群出没,那些狼都是太行山里面的,白天躲在山里面,晚上成群结队的出来祸害人和牲口。前几天村里的一个小伙子白天去城里赶集市,贪玩忘了时辰,天黑回来的。正骑驴走在山路上,谁知后面正跟了两头大灰狼,当时小毛驴就吓得停在原地打哆嗦。小伙子无论如何也催不动小毛驴前行,回头看去,两只大灰狼正搭在毛驴的后面,而地上血糊糊的一团,才知道那驴被狼给掏了,幸好他家人点着火把来的及时吓退了狼群,小伙子才在狼口下讨回一条性命。
楼主已参加《2015年天涯社区“最具号召力的原创分享”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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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沙发。  
  文赞\(≧▽≦)/,期待。  
  花歌花歌,赞赞赞~~~
  老知青想着这事就心急火燎的,难道娘俩也遇到了狼群?可是天还没黑,这一路上偶尔还有行人过往呢。正担忧着就见小豆子手里拿着糖葫芦骑着毛驴赶来了,后面还坐着个人,但不是老知青的媳妇,而是一个头发虚白的老太太。老知青问了小豆子才知道娘舅家的大儿子要娶媳妇,留着母亲帮忙做新被子,母亲讨要了口粮不好意思回绝就应承下来。于是,让小豆子一人骑着毛驴带口粮回来了,可是小豆子的毛驴走在半路的山道上就停着不走了,回头一看,才发现有两只大灰狼正用前爪搭在毛驴的后背上看着自己。小豆子当时就吓得哭了起来,说来也巧,一个头发虚白的老奶奶拿着石头砸退了两头恶狼,还给小豆子一个糖葫芦哄他别哭。小豆子见没了恶狼,又有好吃的糖葫芦就不哭了,头发虚白的老奶奶说正好顺路就坐着毛驴一起回来了。
  老知青见那老太太十分陌生,并不是村子里的人,而且看着老太太有一些异样的感觉,由于老太太救了小豆子一命,老知青对老太太是感恩戴德,问老太太要到哪里去,老太太说看亲戚来了就笑呵呵地走了。那天晚上夜里出奇的静,而且村附近没有狼群出现。
  第二天大家都议论纷纷,说是看到村子东边有白光一闪一闪的,也不知是啥东西,还有的说可能就是那东西吓退狼群的。更奇怪的是村里的小孩都唱着童谣,“山连山,水连水,谁要动了谁是鬼。”后来问他们才知道有个头发虚白的老奶奶教他们念的,说是谁要背会了就奖励糖葫芦。
  老知青对老太太怀疑起来,她究竟是谁家的亲戚?打听了村里人没人提起。她哪来的东西能做那么多的糖葫芦?还有,大夏天的怎么做成的糖葫芦?
  接连几天狼群不再出没村子附近,可是老知青却发现村子越来越不对劲,尤其是那些小孩,好多都逃课出去,老知青生气地寻找逃课的孩童时追踪他们到了村东的乱坟地里,小孩子们蹦着跳着念着童谣“山连山,水连水,谁要动了谁是鬼。”只见一处新坟堆旁一只胖大的白毛狐狸头部伸进坟洞里叼出来几块血红的死人肉,小孩们争先上去抢着喊着吃糖葫芦了。
  很精彩
  支持,加油哦~
  我的小心脏啊,噗噗噗的  
  我也来了,花歌。一定能写好,加油!
  糖葫芦,期待下文。
  花歌又来大作~
  好帖留名,顺便提高知名度。  
  ~_~  
  老知青当时就吓得连跑带颠回到村中跟大家商量,村里人一听都吓得面无血色,看来村中闹了狐妖,还好一位村里的老者认识一位会些本事的和尚,那和尚正在附近村里化缘。老者命两个年青的小伙骑着毛驴速速去请和尚前来帮忙,到了下午小伙带了和尚回来。和尚听完老知青的叙述之后,神色凝重的告诉大家,这是千年的白狐精要修炼渡劫,吃齐一百个童男童女之后就是大罗金仙都不好对付。
  当晚,和尚令村人都回到家里准备好铜盆铁锅,要是有人敲门就大声敲打铜盆铁锅,万不可开门。那一晚,外面刮起了大风,吹得门框哐当哐当响个不停,还伴着狐狸诡异的叫声。突然之间,也不知是谁家的先敲起了铜盆,紧接着村里“咚咚铛铛”的响个不停。突然间天空一道电闪雷鸣“噼里啪啦”,村东的乱坟堆处火光冲天,村里所有的声音都停了,就听见什么东西惨叫一声。
  第二天人们奔着乱坟堆过去查看,和尚正昏倒在坟地中,脸上被什么抓得血肉模糊,一只胖大的白狐被雷电击死在一旁。村人们抬回了和尚,和尚醒来后说白狐精太厉害了,临死前还要跟我同归于尽,而且还对村子下了诅咒。过了数日,和尚不治而终,和尚临终前要求村民把他放在乱坟堆处不要埋葬,要用自己的肉身压制邪气,还告诫村民如果村里有了异端就尽早搬离。
  那一年村里好多小孩都染上了怪病,得病的人夜里呻吟,发出的声音就和狐狸的叫声差不多,大晚上的让人毛愣愣的。村里的大夫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病,所以医治不好,建议去其他地方找大夫看看患的是什么病,后来大多数村里人想到和尚的话,认为又是什么妖气引起的祸患,大多数人都害怕就带着家人搬走了……
  老知青一家老幼病残人多怕亲戚厌恶,就没有搬走,跟留下来的一些光棍孤寡老人忐忑不安地生活着。这些留下来的人白天晚出早归,晚上紧闭门户不敢出去,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倒也安宁。
  有一天老知青家的驴没有拴好,从家里跑了出去,老知青火急火燎地四处找,结果顺着蹄印走到乱坟堆处。走到那块老知青的心是突突乱跳,平时这个地方就忌讳,发生了白狐精事件之后更是没人敢来这里。老知青壮着胆子硬抬着自己的腿走进了乱坟堆,这一进来让老知青倒吸一口凉气。
  乱坟堆中间不知被谁刨出个洞子,蹄印也是奔着洞里面去了,老知青想要去看个究竟,毛驴毕竟是家里主要的劳动力和重要财产。耕田和运输都少不了它,丢失的话,损失一大笔钱财。老知青就硬着头皮摸索着进到洞里去了,刚走十几步就出现个拐弯,老知青差点吓得跌在地上。
  原来里面点了不少火把,洞两边立着不少木架,左边架子上挂着白狐的皮毛,右边挂着剥了皮的狐狸,还有几只剥了皮的狐狸歪着脑袋看了看老知青,那眼睛里满是怨恨,那个场景真是瘆人。老知青驴也不找了,连滚带爬地跑回家中,跟媳妇孩子和父母简单收拾了下就跑到小豆子娘舅家躲去了。
  后来解放军来了,老知青听留守在村里的光棍说乱坟堆处抓住了十多个土匪特务。让人想不到的是那个作法的和尚没有死,而且和尚也是特务,原来那个和尚还有老太太都是国名党潜伏在地方的特务,和尚平时没事也会研究研究易经八卦和看看风水,发现乱坟堆处有个大墓,于是勾结同伙想要盗取一些财宝。但是盗墓也是个大工程,而乱坟堆又在村子附近,特务和土匪们把老百姓强赶出去不是办法,毕竟他们也是残余势力,事情闹大了还得惊动解放军,为了让老知青村里人合理的离开,恰巧这个大墓里又有白狐群居在里面,特务利用鬼神迷信又在给一部分小孩的糖葫芦中下了药,这才上演了这么一段诡异之事。特务们吓跑了村里的老百姓,就肆无忌惮地挖墓盗宝,乱坟堆下的古墓中居住着白狐,可恨十几个良心尽失的歹人抓捕了墓中的白狐剥了皮毛,皮毛留着卖钱,肉当饭食用。
  后来又听别人说:土匪和特务们刚被抓捕几天后都离奇地死亡了,临死之前极为诡异,磕头告饶着什么,然后双手使劲抓挠自己的脸,那脸血肉模糊的都看不出来是个脸了,看来是白狐精报复他们了……
  还有的人说:和尚死前神神叨叨的说了几句什么书和虫子,他们盗墓里面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古董和冥器,反而都是一些骷髅白骨,后来这个墓又被回填了,骷髅白骨和白狐尸体被埋在地下。
  老知青的村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但是那个敏感的乱坟堆更没有人敢接近了……
  冰糖葫芦  
  (⊙o⊙)…,有点诡异的感觉。
  一会继续  
  我还是明早再看吧
  只能先匆匆路过。。顶起!!
  话说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东汉末年,宦官弄权,朝野动荡,赶上天灾人祸,盗贼四起,民不聊生。
  天下大乱之际正是英雄枭雄显世之时,而实际上这乱世里的翻腾当然少不了英雄枭雄的身影。问世间谁是英雄,谁又是枭雄?也许,时间会给出答案,同样,时间也可能埋没一切。
  张角,冀州巨鹿人,“乱世胸中怀天下,志在四方大作为”。一日上山砍柴,偶遇太平老人授传《太平要术》命其速读速记,七日便当取回,太平老人曰:“用其术可治民间瘟疫,大小疾病各有术法可医,救死扶伤解救万民,殊不知汝为人人,人人为汝。切记,心正、法正、术正,万万不可悖之。”言罢化成一缕清烟而去,张角乃非常人物,今日仙遇神人授天书与己,此乃何等造化,心中豪情壮志的熊熊烈火开始燎原。张角日夜抄写天书,《太平要术》于七日之期受烛火焚烬,其手抄本更名《太平天书》,由于未抄全,不是全本。但张角藉以此书中术法治病传道,一时间广得民心,创立太平道,自称“大贤良师”,广为宣传教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十余年间,徒众足达十万之多,遍布各州。“黄巾起义”终于在中平元年初轰轰烈烈地爆发了,天下间战火连绵,狼烟弥漫。
  此时的朝中更是乌烟瘴气,权钱交易因乱世更加露骨。军中有大将,怎奈一名号而矣,真正的神勇之将无钱无权,能人志士只能流落江湖。幸而朝野仍有一二贤臣,冒死上书,以血溅轩辕。朝中这才下诏,各地方组织乡勇平反叛乱。能人志士,贤将良臣如雨后春笋般冒将而出,英雄枭雄横空出世,成为当时也成为历史耀眼的恒星。
  经过各地新生势力和朝廷正规军的严厉打压,也由于黄巾军有失纲纪,逐渐丢落原始的愿景,最后终于变质,成了彻底地贼党。得民心者者天下,张角所领导的黄巾军后期有失纲纪,不得民心,张角争天下不得,抑郁染疾,可怜天不与人,其心不正,其法无用,其术无为,张角殁不阖眼。黄巾军死的死,降的降,不死不降的丢了黄巾的旗号竖起昔日占山为王的大旗干起往日捞偏门的勾当。
  攻打黄巾军的董卓所领的兵士历来对地上地下的财物手下不留情,抢光了地上的,又把地下的洗劫一空。张角陪葬的物品拿了不说,被掘棺戳尸以示余党。
  《太平天书》也在此次洗劫中下落不明,有人说此书流落到了华佗手中,华佗其心专医,精通了上面治病的术法,成就神医华佗之称,也有人说此书流落到了诸葛孔明之手,诸葛亮善研天文、地理、兵法和经卦,通晓了上面全部的术法,看破天机,才有了神鬼莫测诸葛亮的大名。
  总之,此书几经失传,几经易手,与它相关的秘闻和鲜有人知的故事历朝历代都在上演。
  哇!居然说到了历史了。很有范。。。
  留个脚印就跑~  
  叮咚 我又来了
  题外夜话:石头篇,话说当年曹雪芹写了《石头记》,据说女娲补天多出的一块顽石遗落世上,这顽石倒也别有形态,“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后来被点化身入红尘,只可惜再有灵性的石头也被苦苦红尘消磨得心神全无了……
  咱不是说红尘来了,说石头,对,那齐天大圣孙悟空不也是一灵石所化?别看这石头表面冰冷死性,其实关于石头奇异灵化的事也不少,今晚夜话也是石头的故事--
  李三光输钱输的和他外号一样,“头发光,嘴巴光,屁股光”,头发光就不解释了,纯秃驴,头发不用理,不知道为啥长不出头发来。嘴巴光,说话秃噜秃噜的把不住。屁股光,是因为他好赌,赌得家破人亡,气死老爹老娘,砸锅卖铁,租地卖粮,最后没件像样的衣服,裤子露屁股了也不补,还自开玩笑的说凉快。
  没钱,心还惦记着赌钱,手痒痒地抓挠着床板,从哪弄点钱来呢?李三光骨碌碌转着一对贼眼,暗自琢磨着。嘿,对了,前两天那个王家寨的大胡子赌钱的时候说他们那的山里以前留下的破庙下听人说有古董,找他挖古董去,没准能换点钱呐。李三光想到这骑着自行车去王家寨找大胡子去了,一路上美滋滋地哼着小调。
  “三光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胡子拿着铁锹正要出门,碰到推车走进来的李三光有点惊喜。
  “当然是你上次朝我吹的发财风了,你不是说你们这的山上有个什么古庙么?”李三光挤了挤眼睛说。
  大胡子转了转眼珠,当即会意,小声说:“三光哥来的正是时候,我正要动身去弄这个呢,走,你也拿个家伙,咱哥俩好好挖它一挖。”
  李三光拿着铁锹,和大胡子一路说笑地走进了山里,太阳一点一点下沉,山里黑的早,山上早就没有别人了,所以非常适合两个人的盗墓行动。
  荒废的古庙据说是康熙年间建的,毁于四人帮期间,据传古庙之前曾供奉不少金佛。地面上散落着青砖碎瓦,横七竖八倒地的石碑被人为的砸裂。两人开始选地方挖,挖了四五处地方也没见一个大洋,更别提古董了。后来两人就轮流挖,一个人累了换另一个人。
  李三光挖到半米深的时候,感觉铁锹碰到了什么,然后轻轻地把上面的浮土铲掉,模糊的看到一块光滑的石头似的东西。这没准就是古董,看来今晚还挺有运气,不过这个古董我不能让大胡子发现。李三光把浮土又盖了上去,然后跳出坑走到远处挖了起来,嘴里说道:“换个地方试试,那里什么也没有,真扫兴。”
  两个人又挖了大半天,月亮都升到当空了,大胡子瘫坐在地上疲惫地说:“三光哥啊,看来没货呀,我现在是又冷又饿,我看还是回去吧。”
  “也好也好,咱们改日再来,回去休息休息。”李三光假惺惺地说。
  两人往山下走着走着,李三光突然假装起肚子疼,“大胡子,你先回吧,我肚子好难受啊,我得方便下,然后我就自行回家了,不打扰你了啊。”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啊。”大胡子也不客气,扛着铁锹就先走了。
  李三光贼亮的眼睛看着大胡子消失在视线中,这才调转身子跑回古庙,用铁锹把浮土铲了铲,打开手电筒,蹲下身去仔细查看,东西还不小呢,摸上去光滑细腻,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李三光有些兴奋,拿着铁锹小心翼翼地挖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挖了出来。一块呈团鱼形,腹部中空,头部正中开口,尾部盘绕,其状昂首缩尾,背有斜坡,两侧椭圆形,底部椭圆跟木鱼似地石头。 李三光看这东西样子奇特,说不准是啥宝贝,用外套包裹了,然后走下山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的几天,李三光天天琢磨着咋能让这个石头变成钱,忽然以前电视里面的一幕让他眼前一亮,“炒作,呵呵……”李三光自言自语地说着。
  六月三伏天,干旱、无雨,龟裂的大地揉着昏黄的眼睛却总也挤不出半滴水,河床干了,鱼虾臭气熏天。
  白二狗戴着草帽叼着旱烟看着被烧焦的花生秧,看了看老天骂了句:“妈个巴子的,你就尿点能怎的,老子要是你,哗哗整他一大泡。”白二狗刚刚说完,就有了尿意,熟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在自己家花生地里尿了起来。
  突然有人喊:“二狗,你那点尿屁用都不顶,哥有个好办法,干不干?”
  白二狗回过头去,原来是跟自己地挨着的李三光正冲着他坏笑着,“三光哥,你有啥好办法,天王老子还能听你的不成?”白二狗懒得和李三光说话。
  “看到东水库没,河床都干了,东水库的水还满满的,咱们哥俩放点水出来,把水往这边一引,我的那个菜,嘿,你的那个花生就都得救了。”李三光摇手一指东水库,走到白二狗跟前,“老弟,来,先借个火。”
  白二狗不情愿的把火柴盒丢给李三光,没想到李三光又说了句:“来,再借个烟卷卷。”
  白二狗把装着旱烟的小瓶子扔了过去,抽出一张卷烟纸,看着东水库,狠下心来,“对,三光哥,你挺有远见的啊,我看这么整能行,咱俩得背着点老王,那老家伙看见了叨叨个没完。放点水估计跟放他血似地,呵呵,走,咱俩扒水库去。”
  李三光之所以去找白二狗,知道他这人爱走偏门,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事情都干的出来。而且还是同道中人,都是赌鬼,可是两个人的赌品和人品一样很差,以至于输得精光,还得借钱混日子,两个人到一起都是一肚子坏水。
  李三光叼着烟卷,左右看了看,鬼鬼祟祟地说:“二狗啊,哥有个发财的机会,咱哥俩好好合计合计。”
  白二狗一听跟钱沾边的事情,立马来了兴致,眼睛瞪的滴溜圆,贼亮贼亮的,然后凑到李三光跟前,边听边点头,嘴角挂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第二天天刚放白,太阳还未升起,白二狗一改往日睡懒觉的臭毛病,早早地游走在大街上。
  石头村的村民们看到白二狗都笑着问道:“二狗啊二狗,这是太阳打西面出来了,今天这么早起来有啥喜事?”
  “你咋知道我有喜事啊,看到我身上冒红光了吧,跟你们说啊,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好梦,咱们大河石头堆上升起一轮红日,你们没看电视么,专家说石头里有好多宝贝呢。我觉得咱们石头村的石头这么多,肯定也有宝贝啊,这个梦就是征兆,我得赶紧趁太阳升起的时候去捡宝贝啊。”白二狗有板有眼地说着,还真把村民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还别说,这白二狗的运气还真就不错,从大河石头堆上捡回了一个椭圆体和木鱼似地古怪石头,石头中还有凹槽。
  村民们纷纷过来围观,说什么的都有,“不就是块破石头么,跟个宝贝似地护着,”“听说是老仙家给二狗托梦了,让他去捡宝贝,”“还真像个木鱼,不过这是石鱼,年代长的话就是古董呢,”“是啊,现在古董老值钱了。”
  白二狗神气地抱着石头回家了,二狗心里知道这只不过是李三光从破庙里盗墓挖出来的一块破石头,他们两个提前商量好要炒作下石头的价值。
  晚上二狗把石头放在院子里,然后上衣和裤子也不脱倒头就睡,天上的毛月亮看起来白渗渗的,二狗心里想着:但愿炒作能炒得起来,有人能出价买这石头。
  “喵呜呜,喵呜呜”一声声怪异的声音从二狗的院子里传出,二狗家附近的邻居都被怪声吵醒了,可是看了看外面的毛月亮,愣是没人敢出来。
  “也许是鬼鸟叫呢吧,别管了,睡觉吧,”“那声音真是怪,又好像是小孩在哭,不会是那石头吧?”邻居们被搞得一惊一乍。
  白二狗翻身打了个哈欠,诡异地一笑,自言自语地骂道:“这个李三光,整的还真邪乎,玩上搞鬼了,就是打扰了老子的清修。”
  第二天,邻居们议论纷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石头村都传得沸沸扬扬,“石头会哭,太邪乎了,”“可能只是鬼鸟猫头鹰的叫声,没准今天晚上就不叫了。”
  楼主更文啦!这次是石头了.........嘿嘿
  石头精,嘎嘎
  叮咚 我来了
  又到了晚上,这晚连个月亮都没有,到了深夜,怪声又传了出来,邻居们又被惊醒了,白二狗倒睡得挺香。
  接下来一连五天,这怪声都在深夜响起,邻居们都确认那肯定不是什么鬼鸟猫头鹰的叫声了,因为白二狗家院子里也没有什么棚子和树木,猫头鹰一般都是喜欢站立的树木上。一时间,会哭的石头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石头有邪性最好扔了,”“石头会哭,那可是个神石,可是宝贝了。”不光周边大小村庄知道石头村有个会哭的石头,就连城里的一些对古董感兴趣的有钱人也听说了这个事情,其中一个搞古董的李先生还打算花一万元买这个会哭的石头,不过要在白二狗家住一晚听听。
  晚上到了,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白二狗和李先生等得打盹了,可是怪声却没有传出来,白二狗心里犯嘀咕:这个李三光是不是睡着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等老子找机会出去叫叫他,赶紧弄点动静出来。
  白二狗捂着肚子说:“哎呦,肚子疼,肯定是今天晚上吃坏肚子了,我先去方便一下。”二狗说着小跑到院子里,鬼鬼祟祟地小声说:“该叫就叫,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可是仍然一点回声都没有,白二狗有点纳闷,悄悄地走向放石头的位置,恍惚间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人影,白二狗还以为眼花,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走上前一看,吓得“妈呀”一声,连滚带爬地跑进屋子。
  李先生看着狼狈的白二狗,问道:“二狗,你这是怎么回事?”
  “有,有,有鬼,院子里有鬼。”白二狗惊慌地说着。
  “哪里来的鬼,咱们的石头呢?”李先生比较关心石头。
  白二狗咽了口唾沫,说道:“会不会是石头边成了鬼,吓死我了。”
  李先生拿了手电筒,说:“走,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鬼,可不要自己吓自己啊,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怪?”
  白二狗见李先生肯带头去看,有人作伴便也有了少许胆气,也回过神来,拿着一根棍子以作防患紧跟在李先生后面。
  就在那里,看到没有,那个不是鬼是什么?”白二狗哆哆嗦嗦地指着院中的一个人形白影说道。
  李先生拿着手电筒罩着人形白影说道:“什么东西装神弄鬼,再不说话我可不客气了。”说着缓缓走上前去,“呵呵,的确挺像鬼的,是谁扎的纸人吓唬人的。”李先生笑着说道。
  白二狗一听说是纸人,也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果真是一个纸人,画的跟个鬼似地,大晚上乍一看去很是瘆人。
  “石头呢?”李先生问道。
  白二狗四下一看,石头果真不见了,“妈了个巴子的,肯定是有人偷了我的石头,还用这纸人吓唬我。”
  “是啊,肯定是哪个村民见钱眼开,一看这宝贝价值万元,就把它偷了去藏了起来,哎,我也白来一趟了。”李先生失望地说道。
  “肯定是李三光,他一见石头有人买了,就偷走了,看我不找他去算账。”白二狗气冲冲地跑到李三光家敲门。
  “谁呀,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李三光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看到白二狗满脸怒气,问道:“二狗,你这大晚上的是不是撞邪了,有事情吗?”
  “你还装的挺像啊,快说,石头藏哪去了?”白二狗问道。
  “石头,石头不是在你家放着么?怎么样,今晚让买主满意么?”李三光笑着说。
  “满意你个头,好啊,当初说是一起忽悠一起什么炒作,现在忽悠个买主来了,你想吃独食,快说,把石头藏哪了?”白二狗骂道。
  李三光也是一愣,说道:“你是说石头丢了?哦,我明白了,你这是贼喊抓贼,你才是想吃独食,见到有人要买石头了,就把石头藏起来然后说石头丢了,难道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
  “石头不是你偷的?只有你天天晚上来我院子里搞出这种怪叫吓人,除了你,还能有别人么?”白二狗抓着李三光问道。
  李三光挣脱开白二狗的手,歪着脑袋问道:“别和我胡扯,我怎么天天晚上去你家院子了,不是你自己在院子里面搞的鬼么?”
  “你才搞鬼呢,老子天天躺在坑上睡觉。”二狗说。
  “老子天天赌,都整宿整宿的在赵麻子家赌,哪有时间去你家搞鬼叫?”李三光说完脸色一变,接着说:“真不是你弄出来的声音?”
  “难道不是你搞出来的声音?”白二狗脸色十分难看。
  正在两人发愣之际,“喵呜呜”一声怪叫响起,两人裤裆一热,尿都吓了出来,然后争相跑进李三光的房里。一只鬼鸟猫头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经过昨晚的折腾和惊吓过度,李三光和白二狗二人精神恍惚,稍微有什么响动都神经兮兮的,一到晚上也不敢出门赌博去了,老实的待在家里紧闭房门。村里人都认为会哭的石头一定有什么怪异之处,可是那晚过后,再也没有听到石头的哭声……
  东水库的堤坝上老王正和小王说笑着,小王笑得合不拢嘴:“看这两个赌鬼还敢做些坏事不,呵呵,爹,您真厉害啊,偷听到他们的小把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对了,爹,那石头最后哪里去了啊?”
  老王神秘地说:“我送到文物研究所里去了,你还别说,李三光还真挖到一个宝贝,因为这石头本身还真会哭呢,在有风的情况下它就跟个小孩子似地断断续续地哭,研究所的同志说它就跟那个什么乐器似地,碰到气流引发什么波动,总之遇到风了就可能响……”
  大家都这么勤奋啊
  花哥,更新啦。来支持一下。
  作为一个资深的酱油党,我们需要做的不仅仅是路过,在路过的同时还要关心楼主,鼓励楼主,在这个冷漠的时代,给予楼主温暖。酱油党莅临的地方,不仅仅是挽尊,不仅仅是消灭零回复,酱油所过暖意无边------酱油党。只为经验,回完就跑  
  咱们闲言并没有少叙,书归也不算正传,总之,题外话先扯回来,乱弹琵琶……
  在电脑前修订了一小时公司的定岗定编,又思考了良久关于整改绩效考核的事情,想着想着头便大了。其实公司制定的这一系列东西终是墨守陈规,传统的板书似管理,公司的领导者们一定也想到过创新改革,只不过不愿再去尝试。因为一个公司的创立,这些领导者尝试了千辛万苦,现在他们尝到了甜头,所以不想再去尝试别的,或许满足了吧,或许是怕了。公司只注重制度管理,只注重业绩,其实都忽略了人情,到目前还真没有看到一家公司把企业文化做得好的。
  今天是周末休息,忙好了公司上的事情便活动了一下筋骨,沏茶上网看了看新闻。嘬了口热茶整理更新小说,脑海中浮现着那些神秘的图画,古怪的器具,心想:这要是自己亲眼所见,那是何等幸事,那样的话如果让我再描述绝对比听来的还要更有味道。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电话传来铁哥们儿赵公明的声音“良子,忙啥呢,你那小说还没完事啊,哥们我等得花儿都开了,你看这一年一年又一年啊,岁月不饶人啊,别等我眼花了你还没写完呢。”
  “是啊,正写着呢,这也不是三天两头能弄完的事,再说了,先把手头上公司的事解决好了才能写它啊。你今天休息呢吧,又在哪做小观察大思考呢。有空还真得找你这位资深搞培训的好好聊聊,交流交流人力资源管理这方面的宝贵财富。”我站起来伸个懒腰说。
  “好啊,今天有时间咱去古玩市场边上那个公园吧,天天忙活也不是个事,咱们也得休息下享受生活,我选这个古玩市场有几个好处,第一方便,正好在咱们两家的中间,第二今天周末,搞古玩的人特多,适合在旁边做人行为观察,正好研究人物性格,第三,这里启发灵感,你呢没准能给小说搜点料子,怎么样,资源最优化吧,一举多得。”赵公明在那边为自己合理的安排沾沾自喜。
  我眼前一亮,点了点头认同,“嘿,真有你的,好个赵公明,现在出发,待会见。”
  赵公明在那头哈哈一笑,“最好骑自行车去,锻炼身体不说,还低碳环保,最重要的是不怕堵车啊,不见不散哈。”
  我关了电脑,锁了门,骑上自行车奔着古玩市场而去。
  都说阳春三月,春意盎然,现在已经四月初头,正是春风醉人,暖阳柔面的好时侯。
  Q市这座海滨小城还是蛮干净的,空气质量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我享受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思想更加活跃起来。
  五分钟左右我便到了古玩市场,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想这小子还真会找地方。锁了车子,我踱步到古玩市场南面的公园找了处凉亭坐在长木椅上掏出手机打给赵公明。手机里传来“您拨打的电话忙,请稍后再拨。”难道是这小子同时在给我打电话?
  果然,我刚刚挂了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哥们,你先去古玩市场溜达溜达,我这边突然有了点小事,处理一下再去找你啊。”赵公明在手机中说。
  “哦,好的,你是大忙人先忙你的,我去古玩市场那边转转,电话联系,拜。”我回道。
  挂了手机看着古玩市场里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人物,如此多的人里竟没有几个像我这般年纪的人,大都是年岁颇长的老人。这来的人也是各式各样,有钱的做投资的,没钱看个热闹的,还有行里人打探价格的,形形色色三教九流。对待古董,或许我们这样年岁的人的好奇心更强烈一些,对历史背景,对故事传闻。而真正的行家看重的是价值方面,价值决定利益。好多人对着古董指指点点,好像在鉴别似地,看到他们说得绘声绘色的,这才知道年岁大的吃过的盐都比我们走过的路多的多。
  各种各样的古货器具五花八门,奇形怪状。如此大的古玩市场买家少有,问者不少,看客居多,像我一般看个新鲜,听个乐呵。
  我竟往人多的地方凑,行至一个围了三层人的大摊子前踮脚向里看去,一个秃顶老头,长着一副娃娃脸,圆圆的鼻头就像涂了蜡一样油亮油亮的,只见他手拿一对瓷人眯缝着眼睛问道:“介个……是东洋人吧……近代的手笔……”
  只听里面卖家操着一口南方口音不爽地说着:“那是潘金莲和武大郎,宋瓷,出自名家之手的,你还是放下吧。”
  秃顶老头在眼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耸了耸蜡油鼻头,口中喃喃道:“潘金莲和武大郎……你们真有好手艺……”
  引得围观的众人一片大笑,秃顶老头见众人娱乐,自己也跟着嘿嘿地笑了起来,圆鼻头还一抖一抖的,“宋瓷啊,那太贵重了,怪不得拿着这么沉。人物描绘得也很细腻啊,你们看看潘金莲肩上的刺青,看着像蝎子呢?难道就是寓意蛇蝎女人么?呵呵,好啊好啊,让人浮想联翩,这个东西太贵重了,你这有便宜点的土货么,让我看看。”
  花歌大作欣赏  周末愉快!
  花哥油菜花,什么的时候可以传授一下我这般的写作功力?
  花哥,我给你的大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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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看相,是不是我永远成为不了大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有人说道:“老同志你看得那叫入骨三分啊,人家肩上的没准是花或是天生长出的美人痣呢,你却说成是蝎子,这不是玷污艺术品么?”
  我的左眉间也有一颗指甲大小的痣,听完那个人提到痣,我用手还摸了摸眉毛,心里也笑起了这老头。
  “要便宜的有,这个夜壶五块钱卖给你,拿回家撒泡尿照照,有年头了而且是个实用的好东西,你看上面挂的土迹,正宗的土货。”卖家提起一个上面沾有土迹的黑色夜壶示意给众人看。
  众人又是一片哄笑声,还有人笑言“夜壶不错,老同志你买了吧。”
  秃顶老头娃娃脸绷直了,一本正经地说:“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看样子你们手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唉,一个偌大的古玩市场,怎么就没个入眼的东西。”
  “切,老同志你手里就有什么入眼的东西么,拿出来亮亮,也让大家开开眼界,别在一旁说风凉话啊。”旁边的人讥讽地说着。
  秃顶老头哼着鼻子,不服气地说道:“你们还别不信,我手里的家伙那是真的不一般,真正的艺术品,就是今天没有带过来。”
  “行了行了,赶紧到别处溜达溜达吧,我们可不看你家里的牛皮。”众人又开始哄笑起来,不再理秃顶老头。
  秃顶老头不以为然地哼着京剧往别处溜达去了,大家开始讨论秃顶老头:“那个老头一来古玩市场就乱吹牛皮,好像家里真有什么奇石珍宝似地。”
  “你还别说,前些时日还看到老头拿着东西让人给他鉴宝呢。”一个鼻孔大嘴角歪的人说道。
  有人好奇地问了起来:“真的啊,那这意思人家家里还是有宝贝啊?”
  “什么宝贝,一个死人头,你去乱坟岗刨去,能弄一大车呢,老头当个宝贝,人家都懒得给他鉴别。”鼻孔大嘴角歪的人回道。
  “我就不信了,弄个秦始皇的骷髅头你们还不当宝贝啊?”又有人插了一嘴。
  “你怎么也学起了那老头,你有那能耐么,牛皮可不是好吹的,自己得有几把刷子才行。得了,咱往那边瞧瞧去,东扯西扯的没啥意思。”人们讨论完后往其他地方四处转悠去了。
  我又随波逐流地看了一些新鲜,听了一些乐呵,知道在这古玩市场中要真想买些行货回家,必须得带个行家鉴货,不然如我等一窍不通之士非被卖家白话得云山雾罩,然后狠宰一通。走着走着,突然身后有人撞了我一下,我转过头去,心里暗笑,正是刚才被人取笑的秃顶老头。
  “小兄弟,对不起,没留神。”秃顶老头客气地说着,鼻头上都要滴出蜡油来。
  “没关系,人太多,再说了,人与人之间多多接触么。”我开玩笑道,了解这个老头也是个诙谐幽默的人。
  “对对,小兄弟这话说的有道理,人和人之间多多接触,那就是缘分,对了,小兄弟,你眉宇之间略带黑晕,最近留神点,别怪老哥说的不好听,你最近一段时间时运不佳,不过看你面善心慈的,自然会化解的。走了,小兄弟多多留神啊。”头唠唠叨叨说了许多,临走前还不忘多看我几眼。
  听完秃顶老头说的,心里想到:这个人也挺有趣,是不是把我的痣看成黑晕了,真把自个当个算命的了,不过人还是不错的。为什么好多人跟秃顶老头开刷取乐呢,世界上有好多的人不可理喻,嘲弄与讽刺在生活里总是被一些人当作武器。人与人之间多一些友善多好,生活本来可以更美好的。
  “瞧一瞧,看一看,黑白两道的,阴阳两界的,要什么有什么,识货的买不了吃亏,懂行的买不了上当。”一个戴着粗金链子的中年男人拿着喇叭吆喝,地上摆着锅碗瓢盆。
  人们听到这一嗓子,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赶紧围了上去,有人就问道:“黑道白道的货是啥样的?”
  中年男人把袖子卷了卷,胳膊上也露出一个刺青来,看着十分眼熟,好像一个小蝎子一样,中年男人拿起摊位上的两个碗,一个有黑花纹的白碗,另一个是有白花纹的黑碗,“黑道白道的,根据个人喜好满足大众口味,用了我的黑道白道碗,那才叫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白天用白道碗,晚上用黑道碗,白加黑让你身体更健康。”
  又有人跟着起哄:“阴阳两界的又怎么讲?”
  “这位大哥问的巧,我正要给大伙介绍,大伙都是有亲有故的,亲情是我们不可磨灭的感情,人没了亲情那还是人么。所以咱们要好好珍惜和维系我们的亲情,人活着有亲情,人死了同样也有亲情。我手里拿着的一个是阳盛,一个是阴摔,大家给活着的亲人用阳盛,这碗好啊,盛满你们的亲情,祝福亲人健健康康的,这个碗是阴摔,我们逝去的亲人在阴间也需要亲情啊,咱们用阴摔传递我们的亲情。大家还等什么,你们的亲情无限,我的碗数量有限,先买先得,10块钱一个碗,一个装满亲情的碗,晚了碗就没了啊。”中年男人唾沫星子乱飞地喊道。
  本来人多的地方惹眼,没想到我的目光却被一无人问津的小摊吸引住。这个小摊只有一平米大,摊上除了几本破书别无它物。过往的人只在这个小摊位上扫过一眼便不再眷顾多一秒钟,摊主是一位六旬左右留着花白长胡子的老爷爷,也是放在人群中没人注意的再普通不过的人。
  可是,我总感觉这位爷爷似曾相似,而且他的目光一直在向我这边注视,也许是我的错觉,本来我身边过往的人就很多,兴许跟我一样在看什么乐呵呢。但是越看越不自在,也不知怎地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很想在他的目光下掩饰自己不自在的表情,心里莫名其妙地想着一些乱糟糟的事情,不过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到他的摊位前,看着摊布上几本泛黄的破书,有的线订,有的盒装,上面都被尘土蒙盖了厚厚的一层。我透过尘土扫了几本书的书名,什么《推背图》、《六爻卦象》、《文言》等等,突然眼睛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隐隐生痛。
  花歌很勤奋啊
  O(∩_∩)O~花歌晚上好
  惊奇。。  
 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正是一本名叫《太平天书》的古书,这样的一本破书放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惹人眼球,甚至拾破烂的都会对之不屑一顾。难道是因为我听过关于这本书的传说和故事,同时把相关的故事整理到了小说内容当中,所以我会对此书的感觉与众不同?可是这也太凑巧了吧,世上真有此书,而此书正安安静静地放在我的面前。
  “小哥,得过,且过,摸着石头过河打吆喝。”长胡子老爷爷嘴里冒出不着边际的话。
  我收回目光看了下左右,确认左右无人,这长胡子老爷爷确实在对我说话。我心中揣摩着话的意思,八成这老头子在绕着弯弯骂我。这些倒卖古玩的人行走江湖,三教九流各有接触,肚里的荤段子一出接一出。想着刚才秃顶老头被卖家绕着弯子讽骂的情景,再看着眼前这老头子看着我笑眯眯的样子,不觉心中暗自好笑。
  什么得过,且过,我是寒号鸟么,还是说让我不买就赶紧走人,且过且过,暂且过去?还摸着石头过河打吆喝,是说我光看不言语,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吆喝吆喝放个话出来?
  我拿起那本被虫子蛀了好些洞洞的《太平天书》说道:“摸着石头过完河才能打吆喝,你得让我看好再说买不买啊,做生意的还没见你这样赶人走的,还得过,且过,我过这个村你就没这个店啦。这本书怎么来的,你知道它的背景么?”我翻开书,饱经历史的尘埃随着打开的扉页上下翻飞,我打了一个喷嚏,吹落了满纸的尘埃,看着上面小如虫蚁看不懂的经文一样的字体问道:“这本破书多少钱?”
  长胡子老头眼睛如一把尖刀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半语不发,把我看得全身都不自在,我放下书结结巴巴地说:“你这宝贝太贵重,我这凡眼俗胎估计看不起更买不起,打扰您老人家的生意,您别介意。我这就得过,且过,得过,且过啊。”我转身正要离去之际,背后被人拉住。
  回头一看,正是长胡子老头用满是凸起筋脉的如枯树般的右手拉着我的衣角,看样子我这遇到的还是一位黑市卖家,八不成我不买还要强卖给我。这要是碰上不是上年岁的黑心小商小贩,我指定动口不成再动手,可是老胳膊老腿的人我奈何不起。那就看看接下来能拿我怎么办吧,我也摆出一副让我强买没钱,要命一条的架势。
  “小哥,得过,且过,摸着石头过河打吆喝。长筒子照亮子,短地头忒黑呼,闹陇上并肩子,驴牛走地界子。”长胡子老头比划着手势,江湖术语说得我更是头大,前言不搭后语不说,根本听不明白。
  我有点生气,“大爷,你把话讲明白些,想要硬卖货吃钱就直说,物价局不管咱去公安局,我就不信了我,到那怎么也比在这明白。”
  长胡子老头听我放出这话,立刻松手陪笑,顺着白胡子话里有话地说:“小哥,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 气出病来无人理。
  人生本是一场梦,为了小事莫生气。纵然身处风雷雨, 坚信朝阳必再遇。这种事最好不要进局子里谈,虽说不至于掉脑袋,呵呵,那也不是儿戏。”
  我听出来了,这老头子话里有话,像是有什么大事要跟我说,只不过可能因为这场合人杂忌讳。“我说大爷,您给说这个《劝世良言》我爱听。您别的话可就言重了,咱俩素不相识,就算咱俩现在有生意上的来往,可还未成交,违法犯法的事情总不至于关我什么事吧。”
  “是呦,咳咳,可能是老夫看走了眼,以为你识得此书,书中虽没有颜如玉,书中虽也没有黄金屋,咳咳,可书中有……咳咳……说到哪了……本欲将书赠予有缘人……”老头子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说话含含糊糊起来,还假装不认识我了,然后垂着自己的驼背叹气道:“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可惜啊可惜。”长胡子老头摇头晃脑地叹着气,然后用眼睛的余光观察我的动静。
  好个看似老实巴交,实际上是精明圆滑的老头,跟我弯弯绕,他想要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来。哥也不是吃素的,管他玩的什么把戏,捅捅露子,透透底细。不是因为我对《太平天书》的举动才引出的这段么,咱就还唱这段。“明月照沟渠正好,有沟有渠,水到渠成嘛,大爷,这本书您要赠给有缘人,我没听错吧?”
  “老夫向来说一不二,吐吐沫是个钉,这还有假?”长胡子老头一改刚才的态度,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本《太平天书》泛黄的封面跟我眨了眨眼睛说道。
  “哦,那我斗胆问一句,我对这本书略知一二,不知算不算您说的有缘人?”我注视着长胡子老头等着他的回答。
  听完我说的话,长胡子老头手一哆嗦,手中的《太平天书》掉在摊上,激起大股的尘土,他眼冒精光,像个孩子一样蹦了起来,脱口而出:“真的,太好了,老夫没有看错,这些年总算没有白等。”
  花歌早上好 周日愉快~
  作为一个资深的酱油党,我们需要做的不仅仅是路过,在路过的同时还要关心楼主,鼓励楼主,在这个冷漠的时代,给予楼主温暖。酱油党莅临的地方,不仅仅是挽尊,不仅仅是消灭零回复,酱油所过暖意无边------酱油党。只为经验,回完就跑  
  再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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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轻点好么,大爷你弄疼我了。”我揉着被老头抓疼的皮肤说。
  长胡子老头意识到自己失态,左右看了看,面色红润,拿起掉在摊子上的《太平天书》悄声说:“人多眼杂,看见咱爷俩拉拉扯扯影响不好,主要是事关机密,墙有缝,壁有耳,万一被哪个兔子耳朵听去泄了风声,关乎人命。咱们借一步说话,走,找个清静角落。”长胡子老头拿起书揣进怀里,拉着我奔向公园一处没人的角落。
  我指着他的摊子:“我说大爷,你这摊子上的书不怕被人偷了去啊,你们不是指着这吃饭么?”
  “山中还有千年树,世上难逢万岁人,你可是我要找的万岁人,别管了那些古董有多珍贵,谁爱拿谁拿,老夫有的是这样的破书,小哥可是我等了几十年才等到的贵人。”长胡子老头一语道破,我却如晴天打了个霹雳。
  走到公园的角落的一棵垂柳后,长胡子老头再次四下里谨慎地看了看,然后猛然拉起我的左手,翻过手心,出于本能第一反应我赶紧用力想挣脱他钳子般的枯手。感觉这老头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把我引到无人的地方用什么方法麻醉、迷药之类的谋取钱财?
  “赶紧放手,你年岁也一大把了,还干这种营生,我可不是吃素的,再不放手我可招呼上了,小哥我除了在大学里动过拳脚后,便没机会舒展筋骨了,三年了,小哥我的胳膊和腿正憋得痒痒。”我边用力挣脱边给这老头最后一次警告。
  “别动,别动,最好老实点儿,要不老夫可不客气了,”长胡子老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气喘虚虚。
  我抓准机会冷不防一甩,便脱离了长胡子老头的枯手,我用右手指着他,十分生气地说:“别给我整事了,看你老胳膊老腿的我是真不想招呼你,别给小哥惹急眼了,听着没?”
  长胡子老头胸口起伏不定,看来跟我耗费了不少力气,“老夫让你别动,你这小哥,还,还真不听话,老夫是想,是想看小哥够不够资格拿走这本书,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赶旧人。”
  我摇手无奈地笑着说:“得,得,打住打住,你这本书我不要我不买了成吧,又过招又玩命的,这生意没的谈。一本破书跟贩卖军火贩毒似地,今天算我倒霉,咱点到为止。”
  “邪不压正天地宽,汝为悦己者容!”长胡子老头挺直腰板,铿锵有力地念道,然后盯着我看。
  “士为知己者死,人生何处不留香。”我回应道,心中盘算着此人的来路,按辈份我老爸都得管长胡子老头叫哥。
  花歌真勤奋啊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呵呵,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夫文墨轩,江湖名号‘圣手书生’,小哥姓田,雅号如何称呼,‘北侠’正士前辈是小哥太爷爷么,那么田山良又是小哥什么人?”长胡子老头打着哈哈,俨然一副江湖人士,顺着凋零的长胡子笑呵呵地问。
  今天算是个什么日子,遇到一位古怪的老头还自称江湖人士,但这绝对不是拍电视电影,他既然知道我太爷爷的正名诗而且知道我老爸的名字,按理说是个熟人,可我老爸没有提过这样一位老友,“还没看出来,大爷你比查户口的挖得还深,把我太爷爷都挖出来了。您都把我老爸的名字说出来了,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人称我老爸叫老良,所以都叫我小良子,咱雅号叫芷平,敢问您跟我爸认识啊?”
  文老爷子气色红润,捋着胡须点头赞道:“士者国之宝,儒者席上珍,侠骨遗风啊,刚才莫怪老夫冲撞。老夫跟小哥父亲乃同门师兄弟,这本《太平天书》请你亲手交给我的二师兄,他看后会明白如何去做。此事不同寻常,小哥务必第一时间亲手送到,言已至此,老夫还有重要之事,先告辞一步。”说完掏出怀里的《太平天书》双手捧送与我,随手解下系在腰间的一支通体紫红色毛笔,“初次见面没什么东西送给小哥,这支毛笔权当纪念,后会有期。”文老爷子把毛笔塞到我手中后匆匆离去。
  左手拿书,右手握笔,左右明显失衡,右手拿的这支毛笔不算粗不算长,质量颇重,怎么也得有十斤左右。摸不出是什么质地,非金非银,更非木头塑料,到很像是石头。这么个稀奇古怪的玩意,拿起来又有重量,称得上贵重物品,难道文老爷子和我老爸真是同门师兄弟,老爸可真没告诉过我他还是什么门派的,更别提师傅还有同门师兄弟了。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文老爷子,心中的疑惑自然得回老家走一趟才能解开。这本《太平天书》里写的都是看不懂的文字,我老爸虽然认识不少字,可他只上过小学三年级,书里的文字他能看得懂?好歹他们也是同门师兄弟,为何文老爷子不让我带他亲自把书送给我老爸?
  “砰砰”两声枪响传来,我冲着古玩市场的方向看去,沸腾的人群,发了疯地乱跑。倒地的人就有不少,有一个摔的就有一个拌的,连锁反应。
  好多人惊慌地向公园这边跑来,我心中莫名地不安起来,总感觉是不是文老爷子出事了?于是,赶紧把《太平天书》藏进衣服的内兜中,握着毛笔向古玩市场方向跑去。
  从我身边匆匆跑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八成是把我当神经了,突然那个秃顶老头停下来挡住我的去路,鼻尖上冒出细汗,呼哧呼哧地喘气,“小伙子……赶紧回吧……没看见多大动静么……有啥宝贝先放下别管了……老爷子我……这把年纪还在乎命呢……你……你年纪轻轻的……快回快回……”
  “大爷,谢谢您,我是个记者,这种场面也碰到过,既然有事发生,不到跟前看,就在远处看看。您别担心,光天化日的,还有人敢行凶不成?谢谢您的提醒,您慢走啊。”好不容易劝走了秃顶老头,要不这好心的老头得跟我好心到底,唠叨不停不说,还非要把我拉回去。
  就这么会儿工夫,原本潮水般的人群散得稀稀落落,迎面小跑过两个中年男子,一个长发披肩男子对光头男子指指点点,“你非得整出这大动静出来么,悄声地解决不好?”
  不能悄悄解决。哈哈哈
  ↖(^ω^)↗  
  花歌,想说你真的很棒。加油!(≧▽≦)  
  O(∩_∩)O哈哈~ 加油呀~
  光头男子冷笑两声,伸出右手食指做了个噤声动作,“嘘,安静,怕什么,堂主不是说了,最好给他们点颜色,知道什么叫害怕,知道害怕后面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两名男子跟我擦肩而过时眼睛在我身上一扫而过,我虽然耳聪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但是并不敢刻意去直视打量他们,八成这两个跟这场事故有瓜葛。
  突然那两名男子的步声止住,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站住,那边出事了你还敢去,不要命了么?”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命运就在自己回答的这席话上,“刚刚闹肚子去了趟厕所,听见两声鞭炮响,出来看这人咋都跑散了呢,给我看摊子的伙计不会卷了我的货一起跑了吧。妈的,老子三千的本钱呢,哥们,你们一定是在拍电影,这大排场,怪不得生意都不做了哈。”我转过身来,若无其事地跟两位打着哈哈。
  光头男子拍着长发男子背部哈哈直笑,“走吧走吧,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在他拍长发男子的瞬间,右手臂上露出一个奇怪的刺青,在圆圈中有只像蝎子一样的动物。
  我刚想离开,有人冰冷地喊道:“等等,你手里拿的东西是什么?”
  “是个古董,古时候的毛笔。”我扬着手中的假毛笔尽量自然的说着。
  “那我们买了,多少钱?”听着脚步声,两人要走了上来。
  “呜哇呜哇……警察来了……太好了……”警笛声响起,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附近响了起来。
  然后就听到那两人慌乱地逃跑地声音,我这才静下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走到古玩市场的中心,满地的凌乱。我找到文老爷子的小摊位前,几本破书在风中半开半合,那本《推背图》上一大滩鲜红的血水在阳光下极为刺眼。人呢,四下无人,刺耳的警笛声传了过来。
  刚刚的警笛声明明就在耳边啊,而且还有人说警察来了,可是现在的警笛声感觉离公园还有段距离呢,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摸了摸兜里的书,思绪万千,手从衣兜里掏出来的时候一个纸条也掉了出来,纸条上粗黑的碳素笔写着字:小心被人跟踪!难道这张纸一直夹在书里,可是这个字明明就是刚写不久的,用手去摸的时候,字迹还有些潮。对,秃顶老头,刚刚只有我和他近距离接触,他还拉着我要我离开现场呢。还有刚才那个说警察来了吓跑两个坏蛋的声音,也是秃顶老头的,秃顶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助我?
  先不管这些了,事情扑朔迷离,先安全地回到家再说。有了纸条的提醒,我走了几个单行道,然后逆行了马路一段后,看看后面没人,赶紧拦了辆的士,前往汽车站。兜里的《太平天书》和手中的毛笔都沉甸甸的,脑子里一会出现秃顶的老头,一会出现给我书的老爷子,还有那两个坏蛋和特殊的刺青。真没想到平静的生活仿佛一下子卷入了另一个世界中,陌生的人,奇怪的话,神秘的书和诡异的事故……
  坐在车上胡思乱想,这本《太平天书》教给老爸有什么指示?文老爷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流血的人是不是他?那两个歹徒又和这次事件有何关系,要么他们是单纯的抢劫?可是又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令他们做出这大举动?《太平天书》,一定是这本《太平天书》了。
  到了村口我箭步跑到家中,老妈很是惊讶地说:“不是说这周不回家了,咋这匆忙地回来啊,看你上气不接下气的,快坐下来喝杯水。”
  “有重要的事得找我老爸,我老爸人呢?”我在四个房间里找了一圈没看见老爸的人影。
  老妈倒了一杯水,笑着说:“老良,小良,瞧你这一对父子,又找你老爸讲故事呢吧?这不快到清明了,你老爸去给你太爷爷和你爷爷上坟去了,前脚刚走不久。你在家等着吧,赶紧坐会儿,喝点水。”
  “哦,不了,老妈我也跟着去上坟,走了老妈。”我飞快地朝着君子山的方向跑去。
  到了君子山的山顶处,老爸正坐在坟前烧纸,我缓了口气走到坟前跪下冲着一前一后的两个坟磕了三个响头。突然《太平天书》从我的兜子里掉了出来,我刚想捡起来给老爸看,没想到他下手比我还快。
  老爸嘴唇抖动,嘴里好半天说出一个字“书。”
  看老爸如此激动地神情,那么老爸定是文老爷子的同门师兄了,关于这本书,关于其中的谜底,也许很快就会打开。
  “是的,这本《太平天书》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让我亲自交到您手上,说您看后会明白怎么做的,他自称您是他的二师兄,可他比您还大呢,这支古怪的毛笔也是他给的,他自称江湖人士,叫什么‘圣手书生’ 文墨轩。跟我说了一大堆什么得过,且过之类的术语,搞不明白听不懂。直到我跟文老爷子对上了我太爷爷的正名诗,就把这本《太平天书》跟毛笔给了我。”我边说边把毛笔递送给老爸。
  老爸看着毛笔,脸色浮起笑容,“好个‘圣手书生’文师弟,你看他是六十多的样子,实际上老爷子八十三岁了。还有这绝不是你写字画画的普通毛笔,这可是把上古时代用陨石做成的匕器。我师傅当年曾用过这把匕器,劈石穿洞,削金断铁,此神器的形状与毛笔相似,师傅便给了文师弟防身用。如此贵重的神器文师弟竟然赠送予你,他可是视为生命一样呢,对了,你文师伯怎么样?”
  我正对老爸说的那个如此玄乎的匕器入神,听到老爸打听文老爷子,忙回过神来,“哦,八十三了?身体居然还如此硬朗健硕,真是保养得不错啊。岁数大的怎么还成了师弟,对了,我文师伯可能遇到危险了。”然后我把枪响还有两个歹徒和血书的事说了。
  老爸脸色凝重,口中恨恨地道:“你果真看清了那个刺青?白日邪教,终又露面,他们的野心邪念又开始蔓延起来。”
  “白日教?《太平天书》?老爸,你真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啊?”我吃惊不小,原本小说中的情节发生在我的生活里太不可置信。
  老爸郑重地点了点头,“恩,你老爸我确实是拜过师门的江湖中人,拜的是僧衣神丐殳喾为师,进的是替天行道,解奇释惑的无门。以前我给你讲的那些故事,里面那个僧衣丐者就是我的师傅。”
  “无门?”我脱口而出,心中想道,这是一个怎样奇怪的门派,听起来如此神秘。
  老爸接着解释:“‘无门中人皆志士,志士无为皆有为’说得是无门中人都是有志之士,明智、致远、真挚,正其道;而无门志士无为并不是无所作为,无门志士大隐于市,行侠仗义不明其身,讲究真人不露相。无门中有个规矩,同门师兄弟不得接触,所托之事必须由不是无门中的志士或外人做为介质。”
  我似懂非懂地问:“那同门师兄弟岂不是谁也不认识谁,这还叫同门师兄弟啊?”
  “对,同门中的人只知其江湖名号而不知其人,当年师傅他老人家定下这条规矩也是怕出现隐患,为门派中人留下生路。如此,一旦出现凶险,门派中人不受牵连,且可在暗中谋事。”老爸看着眼前爷爷的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惜,门派中的任何事情我只能闻之不能为之,当初你爷爷知道我进了无门的事,临终前要我立下重誓,如论如何也不要再学你太爷爷。要我务必做个平平凡凡的常人,不得参与门派中事,否则死不瞑目。当时无奈,只得发誓。还好,我没发誓我的后人可不可为这无门做事,这本书关系重大,绝对不能落入歹人的手中。书中有师傅的密文暗语,说把书最后交给ZJK的一个收破烂的人的手中,此人叫王玉龙,详细地址你要记住。我想那些想谋取这本书的歹人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找的,所以你抓紧时间动身!”老爸语重心长地说。
  此时此刻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种穿梭现实和虚幻的感觉,有的时候谁也想不到自己就成了自己所想故事中的主人公了。对我来说,这同样是一个光荣神圣的任务,我也预想到,接下来的是一段难以诉说的旅程,除了好奇只能是好奇,因为这不是简简单单的旅游探险。神秘之门才出现一丝罅隙,等待着依旧是打不开的神秘。
  难道接下来也还会有故事?嗯,有点意思,期待~~~能不能把我弄去客串一下?
  花歌真好 坚持更新呢
  “我想我要尽快动身了,已经有人发现我了。”接过老爸手中的《太平天书》和匕器,我把秃顶老头的事情说给老爸。
  “这个人是友是敌暂时还不知道,看样子也不简单,他的手法很快啊,在和你接触的时候偷偷把纸条放进你的兜里,他用高超的口技吓跑了两个坏蛋,但不知他的用意何在?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妙,你赶快回家收拾一下,越早动身越好。”老爸若有所思地说。
  关于这件事情如何向我老妈启齿是个头疼的问题,我和老爸一路上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一个主意,就是谎称我要出去深造培训一段时间,毕竟让我妈知道我去做一件匪夷所思而且有危险的怪事,我妈肯定是不赞同的,况且知道后会提心吊胆地担忧我。
  到了家老爸走到厨房里对着张罗饭菜的老妈郑重地说:“秀兰,你先好好给儿子做几个拿手菜啊,小良要出差一段时间呢,可能好长时间不回来了。”
  老妈抽空把我们父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嘿嘿笑道,“你们父子神神秘秘地搞什么啊,看看你们这表情,挺严肃的,前段时间不去培训了么,这次又搞什么呀?不过出去学习学习也好,活到老,学到老。好了好了,你们俩该进去进去,老良给小良讲故事,别在厨房愣着了,我又不需要你们搭手,多呛得慌。”
  我笑着说:“妈,你和我爸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这次学习可能好长一段时间不回家了,没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还没等我说完,就看见老妈眼里含着泪水,但那不是被油烟呛的。
  老妈擦了擦眼泪,勉强笑道:“好男儿就要以事业为重,我和你爸会照顾好自己的,好好深造,等你回来。”
  我隐去眼角的泪水走进内屋,“我得收拾下东西,下午动身。”
  打开手机一看,竟有好多的未接电话,原来是赵公明打的,这才想到跟赵公明约好在公园见面一事。自己遇此怪事一阵忙活,把这小子给忘了交待一下,于是,拿起手机打了回去。“公明,我,良子,不好意思哈,有点事情回家一趟,你等我回市里抽空再跟你细说。”
  “哦,好的好的,把我吓死了,古玩市场也不知怎么了,有枪声,有警察,好不热闹么,哥们我还以为拍电影呢。说什么的都有,你回来直接到我家吧,喝点小酒再唠唠。”赵公明也说起了古玩市场的事件,看样子这事情闹得不小。
  在家乡的路边等车,没有让老爸老妈来送,亲朋最怕伤别离,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走开还好受点。班车没有过来,路边还有一个人在等车,这人长得鼠目八字撇须,张嘴露出一口黄牙,背上背着一个土色双肩背包,背包鼓鼓的不知装了些什么。此人看到我也来路边等车,打了个招呼,露出满嘴黄牙,笑呵呵地说:“去市里,这位大哥是本地人吧?”
  我听出他的口音好像有点南方那边的味道,上学期间我们宿舍便有一半南方人。
  还没等他回话,马路对面的一个女疯子地诡异笑声把我俩都吓住了,“哈哈,哈哈,死了,又死一个。”
  “你们这地方可真够吓人的,昨天刚刚碰上一个女疯子把我吓得差点滚下山去,今天又遇到这个女疯子,听她这笑声全身都不自在。”他指着对面的女疯子,吓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原来真的是有我哟,女疯子,哈哈哈哈哈,谢谢花哥。
  楼上一个女疯子诡异的笑着,好阴森~~~~
  早上来看比较好~
  或许在她的世界里,她自己是清醒的,而我们都是疯子。
  每个人的境遇不同,或许知道每个人的故事之后,我们又有了重新的认知。
  关于疯子的事迹也略有耳闻:村里人都叫她秀秀,据说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秀气的姑娘,活泼开朗,心灵手巧,那双巧手秀什么像什么。而且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却也算和谐美满了。可是这样平静的生活却让一个走街窜巷的货郎打破了,秀秀和货郎产生了一段恋情,人言可畏,他们被说成是没有礼教的没有廉耻的狗男女。秀秀的家人顶不住风言风语的压力,逼迫秀秀和货郎断了恋情。一向对父母言听计从的秀秀在爱情和亲情的选择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爱情,自此家人断了儿女之情。货郎的臭名声在周边的村庄也传开了,没有人再来买货郎的东西。货郎对秀秀说要去外面赚钱,赚了钱好盖大房子,风光地娶了秀秀,让村里人羡慕。秀秀心里面并不想要什么大房子,其实和深爱的人在一起手挽手看那日头东升西落便是最幸福的了,可是对于深爱的人就要支持他的一切。货郎说,等我,我一定会回来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秀秀说,我等你。货郎走了,秀秀日夜惦念着爱人,都说飞鸟传情,秀秀一天秀一只鸟,秀了365天,货郎没有回来。秀秀的父母劝秀秀还是死了心,找个远点的村庄介绍个其他的归宿,秀秀没有同意,父母第二次翻脸。村里人都说秀秀被骗了,货郎肯定是在外面过上好日子娶了别的姑娘了。秀秀坚信货郎一定会回来的,秀秀继续秀着她认为可以传情的鸟。一千多只鸟又秀完了,依旧没有货郎的消息,秀秀依然秀着,不过秀的飞鸟嘴里衔着的信却不是白色的了,而被指头滴下的血染红了。
  到后来自也不必说了,货郎没有回来,秀秀的父母到死也没有原谅自己的女儿,亲戚更是不和秀秀来往,如果人还有一份念想的时候,或许再大的压力还能承受,但是当秀秀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皱纹爬了上来,青丝参白发,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如此黑暗了。
  总之,秀秀疯了,不管是不是真的疯了,(没有经过精神鉴定)但是在世人的眼里她就是疯子。也许是村人的冷言冷语害了她,也许是父母的狠心害了她,也许是货郎的薄情寡义害了她,也许是她自己的痴情害了她,可是痴情有错么?
  继续多更,咱继续下文。
  “山上?哪个山上?”我看着被吓得丢魂一样的男人问道。
  “泥坛子了,真是个险山恶水的地方。”
  “是啊,我们本地人都很少进去呢,你去那里做什么?还是独自一人进去闯荡,有胆子啊。”我又好奇又佩服。
  “哦,那个,是这么回事。我父亲患上一种怪病,瞧了好多大夫,走了好多医院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遇到一位老中医,他把脉观相之后就道出我父亲一些发病的症状和情况,我不得不说这位老中医是个高人,因为我和父亲去找他时只说来看病二字,其余什么都没说,老中医直接道出病情病状。老中医说我父亲这种病要想治愈相对有点难了,需要几十种中草药熬制。有一半草药老中医那有,有一部分可以在药店买到,但是还有七种却找遍了药店都翻不出来的。老中医最后给了些明示,就这些草药未列入《本草纲目》和其它草药典籍中,只有个别中医曾采取研制成中草药,而且这七种草药又分布东西南北,采取不易。原来老中医年少时曾跟随他师傅走遍东西南北讨教各种中医和一些医隐,所以这七种草药也都接触过并做了图文记录。我复制了这七种草药的图文记录,走南闯北,东奔西走了两个月,最后的两种药材便在这泥坛子中了。为了找到这七种草药,这一路上几次险些掉进阎王殿中,昨天那女疯子又吓得我丢魂,我王中这条命可是历尽艰险,如今峰回路转了。”王中说到这时,脸色缓和了过来,嘴角挂起了欣慰的微笑。
  王中说的这些勾起了我的猎奇心,正所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王中父亲得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病,竟然在高科技的今天却今那些大医院无所适从?那位老中医又是个怎样的高人,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他是医隐?七种草药分布东西南北,听他说历经生死,王中又是如何采取这七种草药的?在猎奇之中,心中不得不对这个其貌不扬的人由衷地佩服,王中为了父亲治好怪病,千辛万苦采取草药,的确是个孝子。
  的确是个孝子。
  想着想着竟不由自主地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
  王中先是一愣,接着咧开嘴笑道:“兄弟,看不出你这个北方小子还有点江南才子派,不知道是你念这首诗触动了还是怎地,我王中和你在一起好像似曾相识了。不说这些肉麻的话了,这些日子拼命地找草药,都没和人说过几句话,那段日子自己好像活在另个世界中。生生死死,希望和失落不停交替,搞得我精神恍惚,甚至精神失常。”
  “那些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你靠个人的毅力完成了常人做不到的事,你父亲的病有着落啦。”我拍着王中的肩膀伸出大拇指。
  王中叹了口气唱起了郑少秋的《天大地大》:“‘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大江南北什么都不怕,天大地大留下什么话。’”然后注视对面那个女疯子良久,摇摇头无奈地连连唉叹数声,苦笑着说:“其实我和她是同类人,在我和父亲访医看病找药的日子碰到的人大多把我和父亲看成了异类人。尤其是我要采取这七种草药的事,很多人更是把我当作疯子或精神病者。说实在的,兄弟,那个女疯子也是有故事的人,而且她的故事绝对比常人的更耐人寻味。只不过,世上的人大多不太喜欢我们这些疯子的故事。‘注定一生与天争,注定一生假假真真,成功的门谁是输赢,世人逃不开名利缠身。’”
  “是啊,一生假假真真,成功的门谁是输赢,世人逃不开名利缠身。”我也感叹道,“王哥,兄弟倒是想听听你的经历,不知愿不愿和兄弟分享?”
  王中点点头,从灰褐色的背包中掏出一包云烟,甩出一根。我不客气地接了过来,然后点上,和王中相视一笑。“人生如烟,烟消云散,但这烟的味道总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父亲和我的经历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过去,虽然也给好多人留下了我们父子的味道,但是却是烟臭,父亲和我可能在他们的眼中是令人厌恶、好笑、粗鄙、另类的疯子,寨子里的人们都认为我父亲不是个吉祥的人,说我母亲是被我父亲拖累死的,还认为我是个不务正业的人。”王中猛吸一口嘴里的烟,朝着天空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好像所有的故事都包含在这里,王中要一吐为快。
  我和王中上了车,坐在了最后面的座位上,王中小声地讲起了他父亲的故事:
  我父亲说那时年青,我还没有出生,我父亲生活在偏远的一个山寨子里,我还有个二叔,当时他们兄弟二人靠着种地打猎为生,虽然生活保守,但是我父亲喜欢这种质朴和简单。时间在变,小小的山寨子被外来人打破了原有的宁静,山寨子也在变化中发生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件。
  山寨外有条河,我们管它叫“骷髅河”,这名字听起来有点怪,关于这名子的故事那可要掰掰手指数上一数了。村里老人们有的说这河是从密林深山的好多窟窿眼流出来汇聚而成的,之前都称它叫“窟窿河”,可能是跟“骷髅河”叫法太近,叫得久了便都叫后者了。还有的老人说“骷髅河”是根据河中的骷髅较多而被命名的,确实在我们的河中洗澡或是捞鱼十有八九都会碰到骷髅,这骷髅是人是动物还是其它什么的不得而知,总之,我们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为怪,见得久了便认为是寻常之事,没有人去好奇骷髅的来由。每逢雨季过后,发一场大水,那黄沙卷着白骨的景象尤有一观。最为流传的一种说法是多年之前河中有水怪,这水怪嗜血好肉,留下骷髅骨架,村里好多人惧怕“骷髅河”的一处水段,说是在那处水段曾让好多人经历过水怪的噩梦。
  这处水段河面广阔但河流湍急,从进水端旋转多圈再顺流而下,这就好比驴拉磨转圈圈,所以这种水段被称为“磨流”。当然这种情况造就了相当优越的生活环境,它沉积了大部分食料于此,各种鱼类多会生活在这便于觅食,大鱼和猎食动物也被吸引过来,形成了良好的食物链。在没有水怪害人之前,村民们在此处打渔都是满载而归。在大家都在认为此处是我们打渔的天堂的时侯,谁会想到其实水下是让人窒息的地狱呢?
  先是王三和王四二兄弟在此处打渔落得一伤一残,这是噩梦的开始,话说那天王三和王四两兄弟像往常一样在鸡还未打鸣之际先人一步划着船来到“骷髅河”的磨流处。
  王三张个哇口看了看挂着淡淡雾气的河面说道:“老四,今天是不是感觉穿得少了,身子骨有点禁不住这水汽了。”
  王四擦了擦头上的热汗,打个机灵道:“三哥啊,要我说是今天这雾起得太寒,你看我摇橹到现在明明把身子活动开了,满头大汗,可是在这雾里还打哆嗦。”
  两人正说着,只听水里“哗啦”一声,一条大青鱼摇着尾巴浮在水面追逐着漂在水面上的一块腐肉。两人不约而同地揉了揉眼睛,天啊,这条大青鱼少说也有两米长,打了这些年的鱼也没见过谁能打到让人目瞪口呆的大鱼,就是平时瞎掰胡咧咧也只说看到一米长的鱼便也不小了。而今两人亲眼目睹这两米长的大青鱼之后,全身的寒意竟自忘了,摩拳擦掌地布网抓鱼。王三双手握住鱼叉待王四甩网罩住大青鱼之际,双眼激动得都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那鱼叉从水面上激起一层水花,紧接着“噼里啪啦”好一阵翻腾。
  “闹腾吧,任你有千斤力气,在这水缩子里也使不了。”王四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珠,看着在网中挣扎的大青鱼被网收得越发紧了,身子也随着蜷了起来,王四的嘴勾起了月牙。这种鱼网当地人管它叫“水缩子”,只要这一网下去,打捞的鱼越多越重越挣扎,这网收得是越发紧,所以在有限的空间里想要发力是没有条件的。
  王三死死抓着鱼叉,手上、脸上和后背冒着热汗,湿漉漉热呼呼的。待手上的力道渐渐软了下来,王三算是松了一口气,“老子的,三顿饭的力气都跟你玩了,今天也算是让咱两弟兄有个交待。”
  两人又连拉带曳的总算是把大青鱼搞到了船上,王三解开水缩子,看着直挺挺的大青鱼想起了什么“老子的,这鱼在水中闹腾得多欢,没见红,上船就这么没动静了?”说着王三用右手拉动两下鱼叉,本以为简单动动鱼叉就松下来,哪想到动了双手使了全力鱼叉却还没拔下来。王三还真以为是刚才把力气全耗在了抓鱼上,此时是虚身无力,便示意王四过来试试。
  那个女疯子也是有故事的人,而且她的故事绝对比常人的更耐人寻味。只不过,世上的人大多不太喜欢我们这些疯子的故事~~~~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的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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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四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对着河面若有所思,被王三叫来拔鱼叉很是不高兴“哪顿不是比我多吃两碗,干活的时侯力气都跑哪去了。”王四朝手心吐了口吐沫,狠狠一拉,王四的眉头先是一紧,又来一次,眉头便拧成一股。
  王三此时哪还能看热闹,跟着兄弟齐拉鱼叉,两兄弟把鱼叉木棍上的外皮儿都撸下来了,那鱼叉总算是被拔了下来。两兄弟险些把船搞翻了,双双坐在船上扶着船舷大口喘气。
  鱼叉上还带着一块从大青鱼后背带下来的椭圆形肉壳,“骷髅!”王三脸色苍白地指着大青鱼后背,扶着船舷的左手吓得不知放在哪里是好,手指抖动碰在船板上“咚咚”直响。
  王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骇人状况吓得一愣,多年的打渔生活见过骷髅也是常事,但在鱼后背肉里发现骷髅头让人意想不到。这骷髅头黑洞洞的眼睛仿佛正看着两人,寒意促使王四打了个喷嚏,也正是这喷嚏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恐怖氛围。王四狠下心壮下胆,用脚把鱼叉上的肉壳跺下,提起鱼叉瞄着骷髅头又是一扎。谁曾想骷髅头会蹦,鱼叉扑了个空,骷髅头蹦到了王三怀里,更吓人的是骷髅头嘴里伸出个黑舌头。
  “啊!”王三的叫声中夹杂着恐惧、痛苦和绝望,骷髅头的嘴正死死咬在了王三的左腿上,确切地说应是骷髅头的黑舌头扎进了王三的左腿中,鲜红的血液正顺着黑舌头流入骷髅的嘴中。也是王三幸运,要不是在骷髅头蹦在怀中的时侯用手胡乱阻挡,虽是没把骷髅头从身上弄开,但也捡回了一条小命,如果这黑舌头在王三怀里扎进去了有可能是心脏或是肺叶。
  王四也来不及再想别的,只有手中的鱼叉可用,也只敢动用手中的鱼叉去动那骷髅头,直接用手去碰就是给他十个胆子恐怕也是不够。眼看鱼叉把骷髅头的脑袋扎个透明窟窿,雾起得更大了,伸手不见五指,一船上两兄弟大喊“救命!”
  也该着他们命大碰上了我父亲,我父亲有个外号,外人称呼“王老邪”,鸡不鸣,狗不叫的地方都能去。这天本来正在河段外围捞鱼,听到有人呼叫便觅声而来,映入我父亲眼帘的是王三正双手扶着扎进左腿的鱼叉,王四瞪大眼睛看着汩汩流血的右臂。船板上躺着一条大青鱼,大青鱼旁一个骷髅头正在摇晃,突然从骷髅头的嘴里窜出一条黑舌头,钻进了大青鱼的身体中,本来死了的大青鱼弹着身子跳进水中,沉入了深水里消失了。
  我父亲上船后先为两人简单包扎了伤口制止伤口大量失血,然后及时摆船将二人送入村里的先生医治。王三和王四两兄弟流血过多差点没命,不过总算是保住了贱命,王三腿筋被鱼叉扎断,一条左腿算是废了,王四右臂落下一个酒盅大的疤痕。
  事情并没有结束,王三和王四兄弟过了月余竟然患了急症死去了,人死之前皮肤都长了不少脓包,人死之后皮肤溃烂的很快,还一个劲儿的留黑水。寨里的人怕是什么传染疾病,赶紧让他们家人给火化了。据王三王四的家人说火化的时候发生了更怪的事情,火堆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过后,火里飞出一群黑压压的虫子,虫子冲着临近的骷髅河钻到水中就没有出来。
  自此骷髅河水怪、水鬼的传闻任人都可以说上一段,连那走街的戏子,说书的先生也不忘添油加醋地描绘一番。
  听到这,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骇人的骷髅头,真是奇怪之极。“河中骷髅究竟是从何而来,还有那伤人骷髅头的下落呢,不会也沉入河底了吧?”我小声问道,车上的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车载VCD。
  王中摇摇头,把车窗推开了少许,深深地嗅了嗅外面的春风,看着天边一抹红云说道:“骷髅河之所以有如此多的骷髅,我想应该和水葬有关。”
  “水葬?”原来如此,葬人的方式因各地风俗而不同,我们知道现代大体上采用火葬,还有土葬,而古老的葬法和个别民族用水葬。或许是因为经济条件较差,请不起超度的缘故,水葬简便更不破费财力,或许是一些神话把水赋予了魔力,水代表神灵净化灵魂,水可以承载向美好归宿。
  “人们总是喜欢向美好的事物方面遐想,而实施起来却是完全相反。我见过水葬,江河湖海上漂着的死尸,腐烂、生蛆、发臭、露骨,鹰鸦的啄食,鱼虾的撕咬,当你看到这样的场景时净化灵魂和美好归宿之类的想法再也没有了。美好的神话只能是人们虚构出来的,而丑陋的恶魔却是现实创造出来的,这也许是现在好多人欲近神明而神不灵,但是人们远鬼怪反倒遭邪患。”王中苦笑着调侃起来,寓意深重。
  “活有活路,死有死法,各有典故吧。”我揉了揉发困的双眼说道。
  “说起水葬,想起了我在滇池采药途中听到一位老人讲的故事,算是水葬的起源。在很久很久以前,川滇交界一个偏远的山野中存在着一个古老的族落,他们沿河而居,视水为神明,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共同劳作,群享收获,他们聚饮团食,他们相敬友爱。族民们的风调雨顺从丑牛年到午马年,到了申猴年终于发生了旱灾,族民们种的庄稼烧焦了,连河床都裂了几道大缝。幸好族民们牛年到马年都好种田,粮食富余不愁吃,但是喝也是头等大事,干旱让依靠吃河水的族民担忧起来。族民们在河床上掘水,一开始三两米深,到后来两三丈深,河床上出现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黑窟窿,在干枯的河床上就像是骷髅黑洞洞的眼睛。到了酉鸡年河床上的黑窟窿只能打上来微潮的沙子,然后再从沙子中挤压控取几滴眼泪般的救命水。挺过了申猴年的族民们却在酉鸡年折腰跪地,他们叫天天不应,他们唤地地不灵,他们有泪却流不出,或许他们只有死路一条,那些河床上的黑窟窿就是为自己掘好的坟墓。大多数族民们跳进了自己挖掘希望的黑窟窿,但是失望的是没有人能够上来,没死的族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在那些跳进族民的黑窟窿里竟然会冒出了一股水,只是冒水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刻钟,而且就冒那么一次。”王中伸出一根食指神秘地说,然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从背包中取出一瓶矿泉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掉大半瓶。
  听王中讲到这,看着他喝水的样子,我也感觉嗓子发干,饥渴被引诱出来,咽了几下口水,还是抵抗不住,于是也掏出矿泉水猛灌了几大口。
  王中等我喝完了水,接着讲道:“那些活着的族民开始为争取自己的生命而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为争夺黑窟窿而大打出手,不管你是曾经共同劳作的族友,或是曾经共享喜乐的亲邻,还是那衣食父母甚至那骨肉子女,轻者伤痕累累,重者命丧黄泉。活着的族民从死者处找到了希望,但是需要让希望一直存在就必须不断的有人跳进黑窟窿。终于有一位奇人路过此地,奇人自称是水淼先生,观云气辨星月,发现此处云气混沌隐隐间透有怨瘴,夜间星月不明,料定必有灾患而且其中显有隐情。水淼先生边在河床上下来回巡探,边取土尝嗅,并摆上石头做上记号。水淼先生把族民们聚集起来分派了任务,一部分族民手拿铜锣守候在做了记号的黑窟窿旁,一部分族民拿着锄头镐头跟着水淼先生来到河床中间的一处岩石旁,这处岩石被以前的河水冲刷成型,乍一看去宛如恶龙巨头。族民们来到岩石旁有些踌躇起来,本来以为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能给他们找到水源,谁想你找水往岩石里去找能找得到吗。水淼先生看出了族民们的心思,讥讽他们怪不得取不得水源,整个河床都要翻个底朝天,偏偏这处没有挖掘,空费了许多力气,如今往真劲处使力气却拿不出手。果真族民们还是受了激将之法,围着恶龙头石砸的砸、刨的刨、掘的掘,把一肚子恶气全撒了出来。好个众人齐心,恶龙头石半天功夫断碎了,紧接着向石下挖掘,族民们没有想到恶龙头石周边都是坚硬的岩石层而恶龙头石的正下方竟是松软的沙土层。族民们挖掘了一丈左右的时候,水淼先生示意族民们停手,然后让族民们都去坑上面等待,族民们莫名其妙地爬到了上面,本以为快要挖掘出水了,没想到还没看到水沙子就打发众人上来。只见水淼先生双手轻轻地在坑中间的地方往外扒土,没大一会儿便看到一个透明的半球出现在坑里。水淼先生示意上面拿锣的族民敲一下铜锣,这一声铜锣敲响之后,那守候的一百个铜锣同时敲响,天地之间哪听过如此震撼的铜锣音,族民们感觉一股正气直冲云霄,余音绕耳未净。大地轰隆隆震颤了几下,只见那坑中一股水柱喷出,水柱托着碗口大小的水球悬在站立起来的水淼先生胸前,族民们见有水涌出欢呼跳跃起来。水淼先生双手捧起水球,正要爬到坑体上面去,没想到地下的水柱猛然变粗,竟然和坑体直径一般大小,那水柱把水淼先生激起两丈来高,还幸亏水淼先生站在水柱的边缘,水淼先生护着水球跌落在坚硬的岩石上口吐鲜血,看来这一摔摔得不轻。族民们从喜悦中回过神来,抬着奄奄一息的救命恩人前去医治。谁料族里的医者长嗟不已,世道捉弄好人,刚刚造福他人却要遭受横祸。水淼先生凭着剩下的一些气力交待族人,地下水脉本是被怪物所遮蔽,这怪物食了人肉后便也有了灵性,蛊惑族人自相残杀,丧失人性是为了有更多的人肉可以食用。为了更好的镇住水脉里的怪物,唯一的办法把水球让怪物吃进肚子中,那么水淼先生想出了可行的好办法,就是他死后把水球跟他捆绑一块然后再加绑一些巨石沉入水窟窿之处。水淼先生临死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一本族人看不懂的书,让族人务必保存好,最后临死嘴里念叨着牛马年好种田,最不好过……族人们按照水淼先生的吩咐在他死后把水球和他捆绑在一起沉入了黑窟窿里,自此河床的黑窟窿里流出汩汩的清水,河又是之前那条河,风调雨顺的日子也回来了,族人们的生活回归到以前那样的美好了,族人们为了纪念水淼先生,管自己的族落叫水淼族,而去世的人们也采用水葬的方式。”
  如果不是真的经历过这些,拿这些灵异又是怎么想象到的呢?
  究竟是凡间有灵气还是人心有魔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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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喝了一大口水,“那个真有水淼族吗,是少数民族吧?”我对自己地理课学的知识有些糊涂起来,少数民族中好像找不出这样一个民族来。
  王中嘿嘿一笑,“你说呢,你认为水脉里的怪物是什么,旱魃?恶龙?还是别有他物?那个水球又是个什么东西,世界上真有如此神奇的事物?”
  “不过你们村的骷髅河和刚才这个故事倒是可以联在一起,如果真是水葬的习俗的缘故,你们河里的骷髅就是证明。但是你们河里的骷髅会咬人,这个有点说不通,你还没说咬伤王三两兄弟的骷髅头最后哪去了呢?”我想了想问道。
  王中摇摇头,“那个骷髅头根本不会咬人,咬人的是骷髅头的舌头,骷髅头没有舌头,应该说是藏在骷髅头嘴里的怪物咬人。而且骷髅头也很奇怪,头骨上不知被什么刻满了符文一类的东西。”
  “听起来挺骇人的,人头骨上刻字,亏那些人做得出来。想想活生生的人往头上刻字疼也疼死了,向死人头上做文章更是造孽。”这种事情任谁听起来都觉得愤怒。
  王中还想说些什么,看了看外面,嘿嘿一笑,“你看,说话这屁大工夫就到站了,一段路总有一段路的终点,准备准备下车吧。”
  “是啊,真快,王哥,你不是还要买火车票去,走,正好我也赶火车。”我边说边背起了自己的旅行包。本来还想和赵公明一起喝酒解说一下,但是想想今天一系列的事情,还是早动身为妙。
  于是打电话给赵公明:“喂,兄弟,最近有点急事要去外地一段时间,今天就得动身,所以等改些时日咱们再坐,然后有事电话常联系。”
  “啊,怎么这么赶时间啊,不会有啥大事情吧,今天古玩市场那边乱糟糟的,说是有人又放鞭炮又抢古董什么的。我说哥们,你火急火燎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吧,有啥需要帮助的一定开口啊。”赵公明电话那头担忧地说。
  “没事,没事,好了我要买票去了,咱们有时间再聊。”我挂断电话缓缓舒了口气,想到公司那边还要交待一下。于是又打给我们副总说:“张总您好,我是小田,由于家里发生点紧急的事情要去外地,所以不能正常办理辞职手续了。”
  “啊,你有事情可以给你假期,回来继续上班就行了,不用辞职吧?”张总回道,语气间带着莫名其妙。
  “辞职吧,因为我确定不了归期,谢谢您的赏识,我不想因为个人原因造成公司不必要的损失,对不起,张总我得买票去了,我手头的工作您尽快安排人来接手吧,那就先这样了。”于是挂断了电话。
  王中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没什么也没问。车到站了,众人都下了车,我和王中边说其他事情边朝对面的火车站走去。
  棒棒哒~
  么么哒,哈哈哒。  
  作为一个资深的酱油党,我们需要做的不仅仅是路过,在路过的同时还要关心楼主,鼓励楼主,在这个冷漠的时代,给予楼主温暖。酱油党莅临的地方,不仅仅是挽尊,不仅仅是消灭零回复,酱油所过暖意无边------酱油党。只为经验,回完就跑  
  春节愉快~
  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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