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大理记>采取了什么写作顺序有哪些

(1)酒吧猎艳(x 整理)回溯起来还是2007年的时候了..    深夜杭城的酒吧弥漫着一股炫丽的忧郁,或忙碌或清闲了一天的男人女人们在这里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镭射灯像吃了摇头丸一样疯狂的摇摆着,在人们头上打出了无数个绚丽的光斑。    金旭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十二点一刻,可约好的网友依旧没有出现,这已经是第三次被网友爽约了,他不停的东张西望,就像一条饿狼在寻找自己的猎物,其实金旭也自认为自己就是一头狼,不同的是狼是猎食,他在猎艳,狼是用嘴进食,他是用头。    金旭,应该是个好男人,但却天生的一个多情种。所以,才会常常去酒吧,要的是那种境界。    网友的失约打乱了金旭的计划,他本以为会有现成的晚餐,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    舞台上三个性感的舞女随着强劲的节奏疯狂地甩动着性感的臀部,转动的光柱就像无数双男人饥渴的眼睛在抚摸着她们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酒吧角落里有一个女人引起了金旭的注意,她大约三十左右,一身深色的衣服在暖暖的烛光下把皮肤映衬地格外白晰,一张极标致的脸没有任何修饰,像她这个年龄,能素面朝天的很少,这需要很大的自信,她的目光充满了一丝淡淡的忧郁,不时有服务生走过去给她送去纸条,她看了看,用纤细的手指优雅拈着纸条,让它在烛火上化成灰烬,同时也把写纸条男人的自尊击的粉碎。然后一仰头,把一杯鲜红的人头马一饮而尽。    金旭在心里冷笑着那些男人,因为他明白那些纸条上的内容,无非是一些极直白或粗俗的话,这些话对普通女人也许有用,凭着金旭的经验,这个女人不同寻常。因为他明白,对付不同的猎物必须要用不同的方法。在眼前这个女人的眼里,金钱和肉体在她眼里也许只是一堆粪土和一个棒槌,必须要把握住她此时的心境,去拔动她那颗脆弱的心弦。    酒吧的桌子上放着一叠专供色男欲女们联络的纸条,金旭拿过一张龙飞凤舞的写了一段话:    “一个人并不孤独,只有在想另一个人时才孤独,那颗心已然远去,何必去苦守他并不会经过的路旁,酒精只会使你短暂麻醉,只有倾诉才是融化你心结的阳光”。    金旭打了个响指,服务生应声而到,他把纸条递给服务生,然后指了指目标,服务生就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猎狗一样直奔目标而去,然后他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在吐出烟圈后那张吻过无数个女人的嘴唇上露出了不易觉察的自信的微笑。    一切都如他预料的那样,女人看完纸条后并没有让它化为灰烬,而是足足看了一分钟后把纸条揉成了纸蛋,然后又将一杯红色液体一饮而尽,在抬头的瞬间金旭分明看到了她眼里闪动着的泪花。金旭知道的目的已经达到。因为他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既然能喝得起昂贵的人头马绝对是衣食无忧,一个人来酒吧买醉绝对是感情上的空虚,她需要的是找人倾诉,他立即倒满了一杯酒,起身向猎物走去。    “小姐,不介意跟你喝杯酒吧。”金旭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以使声音充满着磁性。    她抬头看了一眼金旭,目光中带着警惕和犹豫。金旭不等她开口,已经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要想有所收获就必须要有厚脸皮,把所有白眼视为轻风拂面,把全部的口水化为润物细雨。    金旭举着的酒杯始终没有放下,他一直在等着对方的酒杯,他知道,只要她举起了酒杯,同时也就对他放弃了大部分的戒备。    利用这个时间,金旭终于清楚的看到了她的侧面,在柔和的灯光下,呈现出一个标准东方美女的轮廓,清澈的眼睛里透出一丝忧伤,鼻子精致而小巧,嘴巴很小,但微厚的嘴唇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性感,直直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黑色的衣服把她的脖子衬的如玉脂一般。在朦胧的灯光下就像一幅绝佳的古典油画。    金旭的目光顺着她脖子那动人的曲线滑向了丰满胸部,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喉结抖动之后全身不由得有了一种燥动,裤子里面那个陪了他三十多年的兄弟已经微微抬起了头。在瞬间的眩晕之后他立即恢复了平静,毕竟在情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学会了控制,一旦让对方看出破绽就会前功尽弃。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尽量地熄灭那股欲火,让眼神里充满着真诚。    终于她懒懒地举起了酒杯,磕了一下又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倒着对着金旭,示意自己已经干了,酒杯里残存着的几滴红酒正巧滴进了金旭的酒里,红酒和啤酒在杯子里迅速交融宛如一幅抽象的彩墨画。金旭可不懂艺术,一仰头把彩墨画倒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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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陪我喝酒”    她终于说话了,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她的声音极其温柔。    “不管有什么伤心事,都让它过去吧,明天太阳还是新的”说出来这么文绉绉的话,金旭自己也觉得好笑。    “一醉解千愁呗,哎…”她一声轻叹让金旭感觉她一定经历过很多故事。    “以后有心事不要一个人来酒吧喝酒,这种地方坏人太多”,金旭的手不经意的摸了摸鼻子。    “你不就是吗?”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金旭那张比城墙的拐角还要厚的脸皮瞬间涨的通红,幸亏酒吧里灯光灰暗。对方看不清他的脸色。    “跟你开个玩笑,我能看出来,你不是坏人”她的手指拂了一下耳边的长发,目光正好跟金旭相碰,清澈而忧郁的眼神中流出了一丝羞涩。    “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金旭暗暗舒了一口气,他知道漂亮的女人一般都会给自己裹上一层坚硬的冰壳,对付这种冰壳只能用真诚取得她的信任,慢慢地将它融化成水。    “哦”    她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犹豫了一下慢慢站了起来,突然打了个踉跄,看来刚才那瓶人头马的后劲发作了。金旭本能地伸手扶住了她,指头不经意间触到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他的全身犹如被电流击中,一阵酥麻过后裤子里的兄弟又变得精神抖擞。他实在是舍不得这对天上掉下来的馒头,扶着她的手有意无意紧贴着她的胸部,她似乎并未觉察,任由金旭扶着。  
  初秋的深夜乍冷还寒,街上已经行人稀少,酒吧门口的保安在无聊地踱来踱去,旁边发廊粉红的灯光里传来刀郎的那首《冲动的惩罚》。    “如果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你就不会知道你究竟有多美……这是对冲动,最后的惩罚”。    一瓶人头马的酒精足以使这个娇柔的躯体麻醉,她已经无法站立,金旭把她的左臂绕着自己的脖子,右手扶着她的腰,她的腰很细,金旭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正好搂着她那平滑的腹部,她的头依着金旭的肩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的清香时断时续飘进了他的鼻孔,触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使金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感觉以前认识的所有女人全是一堆烂肉。    “呕,哗……”    正当金旭还为搂着美女而陶醉的时候,一股暖流从他的肩膀上倾泄而下,还是刚才的那瓶红酒,不同的是经过她的胃加热后美酒已经变了味。金旭没有躲闪,任由她吐在自己身上,心想:现在随你吐,以后老子一定加倍吐你。  
  金旭的车停在离酒吧不远的地方,是一辆白色的路虎。金旭酷爱旅行,越野车也是他的最爱。在买车之前他曾经徒步去西藏,可惜的是走到半路的时候因为非典差点被当地医院隔离,因为他来自疫区,每个特殊的时代都会使人的心理变成特殊的病态,刚建国的时候看谁都觉得像特务,文革的时候看谁都像走资派,非典的时候看谁都像是个病菌。后来他像逃犯一样的越院逃跑,使他征服喜马拉雅山的雄心最终未能转成壮举。    刚把女人扶上车,金旭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号正是忽悠他的网友打来的,骂了一句“傻逼”就把手机压了扔到车的后座上。回头看了看身边这个女人,她已经侧着身真好着车座睡着了,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有点零乱的头发垂到了她的胸前遮住了她的半张俏脸,更使她增加了几分性感和妩媚。金旭有点冲动,但他清楚时机尚未成熟。他脱下粘着吐出的红酒的外套,擦干净后轻轻的盖在女人的身上,然后侧真好着座椅,借着街灯的亮光细细欣赏着这个从天而降的美女….。
  (2)惺惺相惜    金旭睁开眼睛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揉了揉眼睛,突然发现旁边的座位空着,昨晚跟他喝酒的女人已经不知道去向。他的头有点发胀,努力地把昨晚的经历回忆了一遍,感觉像做梦一般,并对于女人的不辞而别感到有点失落。    他在附近找了一圈后懊恼的回到车上,这时他才发现跟那女人一同失踪的还有他的上衣,里面装着他的钱夹,难道遇上女贼了,念头在金旭脑袋里一闪而过,不会吧,有这么漂亮的女贼?    金旭看了看后座,发现手机还在,幸亏她没看见手机,金旭心里把那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是心痛钱包,让金旭懊悔的是因为自己看走眼了,本想吃鸡,准备来个温火慢炖,结果却让鸡啄了眼。    金旭无精打采的回到公司,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扎在板椅里,把身子和头全埋了进去,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被骗的糗事。可是满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诱人的嘴唇,丰满的香乳和纤细的腰身。想着想着,他的兄弟又有点微微充血。他幻想着如果哪天再撞到那个女人,一定要残暴的撕开她的上衣,扯断她的胸罩,攫掉她的皮带…..想着想着,金旭的嘴唇又有点发干。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把金旭从幻想中拉了回来,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蒋旭。    “金旭,花酒去”电话那边的蒋旭还是一惯的玩世不恭。    “花个屁酒,昨天晚上被一个婊子耍了,快郁闷死了还花酒,不去”从幻想跌回现实的金旭心里有点不快。    “怎么了兄弟,出什么事了?要不要让哥哥帮你。”    “没什么大事, 一会我去你公司,见了再说吧”金旭挂了手机。    蒋旭是金旭的铁杆,跟金旭同岁,也许哥两的名也相同,更加让这对兄弟有缘的走在了一起,可是跟金旭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子,金旭是名牌大学毕业并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可天生叛逆的他感觉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做点大事,喜欢冒险的他毅然辞职下海创办了现在的公司。  
  蒋旭中学没毕业就开始混社会了,看过场子,开过黑矿,身上的七处刀疤就像丐帮的七袋长老一样,证明他当年也是个狠角儿,八三年严打的时候他的那些兄弟们跑的跑关的关,他这个“七袋长老”也被洗心革面了五年才放出来。    出来后他从给别人打工开始,凭着头脑灵活社会经验丰富,不到一年就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刚开始也没少挣钱,但随着现代社会的竞争激烈,他越来越感觉到了大学生进入社会对他造成的压力,他感觉自己的素质实在没办法跟有文化的生意人竞争,所以他特别欣赏像金旭这样的文化商人。    蒋旭在号子里跟金旭的一个朋友曾经是狱友,在金旭的朋友刚入号时蒋旭已经混成了号房里的老大,在给新人“服水土”的时候蒋旭帮他躲过了一劫。    出狱后金旭的朋友为了感谢蒋旭的照顾,特意在北江大酒店请蒋旭吃饭,并约金旭作陪,第一次与蒋旭见面金旭并没有太看地起他,感觉他只不过是一个社会渣子而已。只是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反倒是蒋旭对金旭频频举杯,直到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金旭彻底改变了对蒋旭的看法。
  那年金旭无意中得罪了黑道,十几个马仔去金旭的公司闹事,扬言要剁掉金旭的一只手.那时金旭刚下海不久,认识的朋友并不多,情急之中金旭想到了蒋旭,接到电话不久蒋旭就赶了过去,那时的蒋旭已经不当大哥好多年了,那些跨世纪的马仔们并不认识他,眼看金旭就要吃亏,蒋旭冲过去拦在了他的身前,对马仔们说:    “哥几个先不要动手,有什么事还是商量着解决吧,真打起的对谁也不好。”    “你他妈的是谁呀,别人拉屎你屁眼痛,关你屁事呀,信不信连你一起办了”领头的一个光头叫嚣着说。    “我叫蒋旭,这是我的兄弟,他不太懂道上规矩,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蒋旭显得很从容,那气势真有点像港台片里的老大。    “蒋旭?好像听说过”光头一双小眼睛斜向了天花板,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名字。    “以前兄弟也混过几天,哥几个就算给我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吧”蒋旭边说边给光头递上了一根雪茄。    “不行,我们老大说了,必须见血,要不我们也没法交代”光头燃起烟后深吸了一口,把嘴撅成像牛屁股一样的吐出了一个烟圈。  
  蒋旭顺手拿起金旭桌子上的相框,一拳砸烂后捡起一片碎玻璃,挥手在自己的胳膊上划开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血水立刻顺着蒋旭的手臂涌了出来。房间里瞬间一片安静,只听见蒋旭的血滴在地板上“啪啪”地声音。    “这样行不行”蒋旭的眉头也没皱一下,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马仔们被蒋旭的气势镇住了,“还是飞哥讲义气,能为朋友两肋插刀,兄弟们佩服,看在飞哥的面子上,今天的事算了,有时间一定请飞哥吃饭,我们走”。光头一挥手,十几个马仔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金旭急忙找出一包纸巾给蒋旭止血,“你这个人情我可欠大了,今天可真是多亏你了”。    蒋旭满不在乎地说:“不用客气,都是自家兄弟,这点血算啥呀,还不如小姑娘来例假流的多呢。”    金旭从此对蒋旭身上的这股豪气极为欣赏,蒋旭也很欣赏金旭的才华,两人惺惺相惜成了死党......    蒋旭的公司距离金旭只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金旭到的时候蒋旭正独自在办公室看电视,看见金旭进门,他招了招手,示意金旭坐下。电视上正在现场直播世界健美大赛,看着运动员们一个个挤眉弄眼的憋出身上的一块块肌肉,金旭不以为然。  
  “这有什么好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而已”金旭边说边燃起了一支雪茄。    “知道什么呀,这叫美,咱哥俩要是也练出这身肌肉,美女还不抢着往咱怀里钻呀”蒋旭比划了个健美的动作。    “顶个屁用,你要是能把你中间那条腿练的全是肌肉,那全世界的女人还不都……啊嚏”金旭突然打了个喷嚏“他娘的,一定是哪个小妹想我了”。    “呵呵,叶苗呗”蒋旭一脸的坏笑。    “要是叶苗倒好了,那棵好白菜不知道现在正被哪头猪搂着呢”金旭虽然还在调侃,但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叶苗是金旭以前的女朋友,毕业于艺术学院的她天生丽质,身材不高但极其匀称,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良好的家庭教育使她身上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气质。这种气质让很多见了她的男人都有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其实男女之间的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越是严肃认真,口碑极佳的好男人往往会让女人感到紧张拘束,望而却步,相反那些玩世不恭,嘻皮笑脸的所谓坏男人却让女人感到一种无拘无束的自在。女人也是如此,漂亮高贵的女人被男人追求的机率很小,因为男人往往会在她们的光彩下有些自惭形秽,手足无措,让男人感觉难以接近。    在男人心目中过于漂亮的女人就是一本精美的画册,你只能欣赏,但不实用,就像解手时你会欣赏着画册,解完手用的还是柔软体贴的卫生纸。    能跟叶苗这样一位神仙妹妹一样的冰美人恋爱是金旭没有想到的。他们俩相识缘于三年前的一次酒会,那时候叶苗刚刚大学毕业,清纯的装扮和高雅的气质使她在那场酒会上成为最为引人注目的一个,一群表面文质彬彬,内心心潮澎湃的男人都被她的气质陶醉,可没有一个男人敢主动上前与她碰杯。    本来金旭是鼓动他的朋友过去跟她喝酒,可朋友们反过来激金旭,说如果金旭能跟这位美女喝三杯酒,并请她出来吃饭的话就每人输给金旭五十顿饭。    “这有什么难呀,你们一共五个人,五五二百五,就这么定了,等着请客吧”。    金旭走过去当着众人嘻皮笑脸又道貌岸然的举着杯子对叶苗说:“美女,我敬你三杯酒,第一杯,求你了,请你不要那么高贵行吗?!第二杯,请你再庸俗一点吧!第三杯,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众人轰然大笑,叶苗既可气又好笑的只能无可奈何的跟他喝了三杯酒。金旭又趁机凑过去对叶苗说:“美女,是不是很多人都在追你?”    “嗯,怎么了?”叶苗眯眯的笑着    “也算我一个吧,你看我在里面能排第几?”金旭也笑眯眯的说。    “你?排一百位吧”叶苗那双清澈的眼睛透着一丝顽皮。    “那如果今天晚上请你共进晚餐的话我的排名是不是能上升到第九十九名?”金旭一脸的坏笑。    叶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而对金旭有了点好感,觉得他率直的个性挺可爱,不由得点了点头。    后来经过金旭的趁热打铁,死缠硬磨,金旭在叶苗心中的地位逐渐攀升到了第一位。    从叶苗身上金旭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是口井,只要锲而不舍往下挖,总会有水的。    对于后来分手的原因,金旭一直是只字不提,朋友们问起,他只是笑笑,眼神里却总有一丝的苦涩……       未完待续...
  加快更新啊好吗?
  感觉还行,努力~
  (3)纸醉金迷    
吃完午饭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两个人吃的沟满壕平的打着酒嗝钻进了车里,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直奔英皇娱乐国际会所。    
英皇娱乐国际会所是杭城最高档的娱乐城之一,门口闪烁的霓虹灯向路人炫耀着这里的奢华,两只巨大的石狮子在霓虹灯的绿光下横眉怒目的显得格外狰狞,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各种名车,也可以欣赏到今年最流行的衣服,有人说过现代城市的潮流其实是真好当地歌厅小姐引领着,其实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    
车还没到娱乐城门口,远远的就有十几个黄大衣冲了过来,争先恐后的拦着车拉客,十几个人围着车喊着大哥,恨不得跪下来求着去他们家消费,车只能以每小时两迈的速度挪动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车是被他们抬着走的。    蒋旭一边按着喇叭,一边哭丧着脸装出一副更可怜的样子对黄大衣们说:“我们不是来唱歌的,就去前面那家找个朋友,下次再来去你家唱吧”。    
在此起彼伏的哀求声中终于挪到了目的地,还没停稳歌厅的老板娘就花枝招展的从大门里飘了出来,拉着两人嘘寒问暖的,风情万种地把他们扶进了包间。  
  这是一间欧式的豪华包间,软绵绵的羊毛地毯上极气派的摆着一排欧式沙发,超大的投影布上正播放着一群丰乳肥臀的美女在海边嬉戏。对面墙上挂着一副达芬奇的《岩间圣母》,慈祥而美丽的玛丽亚怜爱的看着小耶稣,仿佛在说:孩子,不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快长大吧,救救这些可怜的灵魂,阿门。    
“老板娘,来三打啤酒,一盘瓜子,一个果盘,三个小姐”蒋旭说着捏了一下老板娘的脸,手指立刻油乎乎的沾了一层增白霜。    
“讨厌,别逗大姐了”老板娘笑骂着说:“你们两个人要三个,怎么分呀?”边说着掏出随身带着的小粉盒往脸上补了补粉,那模样纯粹一个老妖精。    
“还有一个人,马上就到”蒋旭呵呵地笑着掏出手机“喂,贺主任,我们已经到了,英皇娱乐国际会所伦敦厅,帮你挑好美女了,快点噢。”    
“怎么,那个老色鬼也来吗”金旭有点不高兴。    
“咱这是工作娱乐两不误嘛,明天要跟他签一个合同。”蒋旭耸了耸肩,标准的一个从美国西部贫困山区偷渡过来的洋鬼子。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走声,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已经在金旭和蒋旭面前一字排开,脸上都挤出了职业的笑容,老板娘卖力地给他们推荐着:“这个叫张倩,前天刚来的,这个叫英子,歌唱的很好,这个是王艳,是个大学生……”    
“行了行了,你就别糟蹋大学生这个名字了”蒋旭不耐烦的打断了老板娘的话,指了指张倩、英子和王艳说:“就她们三个吧”。    
三个人欢天喜地的坐了过来,其它没点着迅速收回了刚才的笑脸,“切”了一声愤然扭头而出,那声音就像是从嘴里放了个屁,身后留下了一股浓重的香水味。    
蒋旭和金旭并没在意,虽然他们经常出入于娱乐城,但是从内心并没有对小姐有任何歧视,他们清楚在这些浓妆艳抹下面往往隐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苦涩和无奈。    
金旭刚点完歌,一个肥大的身影就从门外挤了进来,蒋旭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贺主任,挺快的嘛,快来坐”。    “一听说花酒,就是一辆破拖拉机贺主任也能把它开到四百迈。”金旭调侃着打开了一瓶啤酒递了过去。    
“呵呵,我们正好就在附近”贺主任一脸憨厚的笑着,眼睛却一直瞟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姐。  
  贺主任叫贺援朝,五十多岁,是一家大型企业的综合办主任。长的圆头圆脸圆肚子,还戴着一个黑框的圆眼镜,猛一看还以为是《小兵张嘎》里的那个吃西瓜不给钱的日本翻译。尤其是这黑不流球五大三粗的长相,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文化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哪个煤矿的形象代言人。    
“大哥,我先敬你一杯吧”英子端着酒柔身贴了上去,满脸依然带着职业的微笑。    
“好呀,我先干了”贺援朝边喝着酒边色迷迷的盯着英子。    
张倩和王艳也纷纷起身给贺援朝敬酒,左一杯右一杯,转眼十几杯已经下肚,那张黑脸渐渐地变成了猪肝色。    
在酒精和美女的刺激下贺援朝诗兴大发,站起来大声说:“古人喝酒往往会有美女好诗,今天咱们美女有了,就差诗了,要不我给大家来一首吧”说完干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就像嗓子里噎着一堆大便。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搂王,右拥张,良宵美景,此地胜天堂。为抱倾城到白金,品美酒,赏娇娘”。贺援朝一脸得意,众人纷纷拍手叫好,连说好诗。    金旭的一口酒差点没吐出来,心想如果让苏东坡听见了还不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再吐血而死。    “我出几个谜语,猜不出来你们喝,猜出来我干了”金旭忍着笑打断了贺援朝,怕再往后指不定会蹦出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来。    “好呀”大家也随口附和    “世界上最小的门是什么门?”    “车门”    “柜子门”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十几个答案,金旭早已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快说答案吧,我喝酒”蒋旭拿起酒咕咕咚咚地就往嘴里倒,张倩赶忙讨好的拿出纸巾给他擦拭着嘴角冒出来的啤酒沫。    “肛门呗”金旭歪着嘴一脸的坏笑。    楞了两秒钟,“卟”的一声,蒋旭一口酒喷了出来,正好喷在张倩的脸上,张倩脸的立刻就像三九天窗外结霜的玻璃。    众人早已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笑成一团。    “再来一个简单的吧,你们知道谁的奶子最大,哪个美女最有名吗?”    “奶子最大的当然是英子呗”贺援朝一脸淫笑的捏了一下英子的奶子,脸上那股子兴奋样就像小时候被饿了十几天后看见他妈的奶头一样。    “讨厌”英子嗔怒的打了一下他的手。    “你这要是装牛奶的话估计能装一缸,还不大呀”贺主任说着伸出鸡爪似的手抓了过去。英子尖叫着躲到了金旭的身后,挤眉弄眼的对贺援朝做了个鬼脸。    
“奶子最大的叫有容,最有名的美女是如云”金旭笑着说。    
“哈哈,有意思”贺援朝拍手叫好。    
“为什么呀”蒋旭一脸的迷茫。    
“没学过成语呀,有容乃大,奶大的当然叫有容呀”贺援朝抢着替金旭解释了答案。    
“噢,美女如云,美女叫如云”蒋旭恍然大悟说:“你们这些文化人坏起来可真他妈叫个坏呀,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哈哈”。三个小姐也跟着笑得跟抽风似的。    
“我也来一个吧”蒋旭也来了劲了,    “革命小酒天天有,只想拉着妹妹的手,人间处处真情在,只要是妞咱就爱”蒋旭说着把王艳搂过来亲了一口,王艳立马一脸幸福的把脸贴在蒋旭的肩膀上,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厉害,真是没想到蒋旭也会做诗呀,哈哈,这要是早生上几十年,估计跟韩复渠会有一拼”金旭用手托着下巴,瞪着眼睛,装出一副周星驰式的崇拜状。    
蒋旭斜了他一眼说:“韩复渠算什么呀,要是他现在在这儿,我能把他比哭了”其实蒋旭并不知道韩复渠是何许人,只是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行了吧,说你胖你就喘,说你脚小你就扶墙,喝酒喝酒”金旭举起了酒杯。    
“哎,伤自尊了,伤心伤肝伤肺伤肠子了,来,干了”蒋旭呵呵地笑着举起了酒杯。
  金旭突然觉得腰上一阵酥麻,原来是手机振动,接通了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很甜,但很温柔。    
“你好,昨天晚上咱们在酒吧见过”     “噢”金旭脑子里又浮现出了那个性感的身影。    “看见你睡着了没好意思叫你,回家才发现还拿着你的衣服,里面有你的钱包和名片”。    金旭这才知道原来是场误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挠着头呵呵地笑着。    “要不明天中午我在银都会馆请你吃饭,顺便把你的衣服还给你”    “好呀,你请客,我掏钱”    
  请大家稍候..    
  我喜欢写在本子上,因此整理出来也是一件头痛的事。    所以码字不快..需要些耐心..
  压了电话后,金旭预感到他们之间肯定会有一场故事,心里就像三伏天喝了一碗马奶酒一样,全身都透着爽。  
  (4)意惹情牵    金旭每次花酒的时候都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可是今天却感觉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从接上电话开始他的心早就飞到了银都会馆。    不知道杜康造酒的时候有没有想到酒在中国能长盛不衰的流行了几千年,估计跟花酒有直接的关系,中国人讲究意境,有酒无花就会无意,有花无酒却会无境,只有二者合一,才能让男人身上的每根神经都充满着兴奋。如果非要把饮者分为两种的话,一种在于山水之间,另一种则在于臀乳之间。  
  金旭他们属于后者,好不容易熬到段飞和贺援朝心满意足的清酒买单,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结完帐金旭第一个出了歌厅,连平时分手时的寒暄也省略了,钻进车里直奔皇家浴宫,准备好好的洗个澡,为明天的约会沐浴更衣,整得跟皇上祭天似的。    
车到半道金旭才想起晚上还没吃饭呢,不想还不至于,一想肚子马上就叽叽咕咕的叫了起来,正好街边有一个卖饭的小摊,卖的一般是苍蝇馅包的饺子,老鼠尿和的面条,蟑螂肉熬的稀饭。虽然不卫生,但也算实惠,也吸引了不少深夜回不了家的人。    
  深夜在街头的人一般有六种:巡警的哥夜游贼,妓女嫖客赌博鬼。来这儿吃饭的大都是夜班的司机和输了钱的赌鬼,的哥们知道挣钱的艰难,一般也就吃碗面条填饱了肚子还得接着干活,赌鬼往往输的口袋里也就剩下一碗面钱,要是赢了钱大都去了北江大酒店吃宵夜了。    
小摊不大,用简单的防雨帐篷搭成,桌子沿着火炉围成了一圈,看上去生意还不错,热闹的场景真看不出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忙活着的两个人像是夫妻,男人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做饭,女人手脚麻利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汤剩饭。看来平日很少有像金旭这样开好车穿名牌的人来这儿吃饭,看见金旭进来,男主人就像看见他们村长似的拿着抹布擦了擦凳子招呼他坐下。    
  未完待续..
“老板吃点什么?”男人憨厚的笑着。    
“来碗面吧”金旭心不在蔫的回答着。    
“这儿最拿手的是拉面”    
“行”    
“给你拉一中碗吧,我这儿碗大,拉多了怕你吃不了”男人讨好的看着金旭。    
“你看着拉吧,别拉太少了不够吃,今天有点饿”金旭说完感觉有点别扭。    
不一会,男人就把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拉面端了过来,金旭赫然发现他端碗的半根黑油油的拇指有一截没在面汤里。    “你的手指头不烫吗?”金旭皱了皱眉头也不好发作。    “没事的,俺们庄稼人皮厚,都习惯了”男人陪着笑依旧一脸的憨厚。    金旭有点哭笑不得,幸亏他从小在农村长大,也不觉得什么,埋头扒拉完了面,掏出十块钱放在桌子上说了声不用找了,在两口子的千恩万谢中上了车。  
  继续跟进
  女按摩师二十出头,身材娇小,曲线玲珑,纤细的蜂腰下一双修长的双腿,清秀的脸略施薄妆,真是年轻漂亮温柔可人。穿着如同刚洗过一般干净的淡红色纯棉按摩衣,短短小小的按摩衣把她娇小身材箍得是玲珑剔透性感异常,乌黑的头发俏皮的在脑后扎了个美人髻,露出后背上一片洁白娇好的皮肤,真是天生丽质,性感诱人。    进门后她麻利的铺好床单扶金旭上床躺下,然后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浓浓的菊花茶,淡淡的茶香夹着体香扑进了金旭的鼻子里。茶香人香屋子暖,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放下茶杯她便轻盈地上了床,跪在金旭的身边开始给他按摩,她的手法真是别有一番天地,一双柔软纤细的手在他的身上蛇一般地游走,时而如春风拂面撩人心脾,时而如秋雨绵绵润肤无声,时而如马蹄疾奔战鼓狂擂,时而如云中漫步处子出行。舒服的金旭全身的骨头跟酥了似的,时而痒痒时而痛痛时而麻麻时而酥酥。一小时过后才算收工,这时她早已是娇喘嘘嘘香汗淋淋了。    
看到女按摩师如此卖力,金旭心中不由的升起了一股怜惜。其实金旭看似玩世不恭,可天生受不了女人对他好,无论女人是俊是丑,只要对他好点,他就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人家。这看似优点,恰恰也成了他的至命弱点。  
  回帖是一种美德,是对发帖者劳动成果的尊重。
  一直看没人回帖,有点泄气了。
  “妹子手法不错哪,人也漂亮,叫什么名字呀,下次再来还找你,能给我个电话吗?”金旭问。    
“我们这儿有规定,不能私下跟客人联系的,我的号牌是58号”按摩师微笑着说,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虎牙。    
“不至于吧,怎么你们这儿搞的跟特务似的,告了我还能把你卖了呀”金旭又开始了油腔滑调“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跟仙女下凡的,每天点你的人一定很多吧”。    
“什么仙女下凡呀,我可不好看,大哥你才帅呢”她咯咯地笑着。    
“就我这黑不溜秋的样,还叫帅呀,估计掉进煤堆里不笑都看不见我。呵呵,我以前曾经也是神仙,而且当时在天宫里已经混成天蓬元帅了”金旭嬉皮笑脸的说。    
“咯咯,那大哥不就成猪八戒了吗”金旭的一番话已经把她笑的春花烂漫了。    金旭从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大哥休息吧,时间到了,我得出去了,我叫俞紫颍,有时间过来找我吧” 俞紫颍接过名片,一边已经麻利的收拾好了东西,说着轻轻帮金旭盖好的被子走了出去。    幽默是感情的原子弹,金旭没想到今天不经意的打趣让他在最失落的时候有了像俞紫颍这样的红颜知己。
  继续呵,还不错。
  金总是我们公司的,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中有两个字是相同的..
  我支持你,努力,人气总会飙升的!
  金旭到银都的时候才刚刚十一点,大厅里空荡荡的就他一个客人,他找了个真好窗的卡座坐了下来,背景音乐正弹奏着《高山流水》,悠扬的琴声如春雨一样使金旭如火的心情稍感安静。他点了一杯咖啡,侧脸看着街上来去匆匆的人群,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见了美女后该怎么表现。    金旭期盼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大厅,她今天穿了一身乳白色的运动装,显的干练而干净。略微宽松的衣服却无法遮挡她那挺拔的胸部和修长的双腿。金旭站起身朝她摆了摆手,她径直走了过来,金旭感觉到了一股热情的火焰扑面而来,望着她虽然没有涂抹口红但却娇艳欲滴的红唇,感受着这素面朝天却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散发出来的动人风韵,金旭感到有点窒息,这是一种经时光沉淀出来的优雅风姿,那是一种美丽自信的女人用时间和阅历作料,精心调配出来的最完美的气质,三十多年来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才叫女人味。    金旭起身迎了上去,做了个很绅士的动作请美女入座。她落落大方的扭腰坐了进去,从精制的小坤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了上去,她的手指修长纤细,洁白得像十管白玉一般。名片也如其人,设计的高雅而精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清香。    
  “你叫沈肖玮,还是个记者呀”金旭看到名片有点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女人的容貌跟智商往往是成反比的。    “是呀,我在电视台工作,偶尔也客串一下主持”她微笑着说。    “真没看出来,原来是美女加才女呀”    “什么美女,发霉的霉吧”沈肖玮一句玩笑直接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金旭笑着低头搅着咖啡,脑子里闪动着三个女人的身影,心想如果把她们比做花的话,叶苗就是一朵清新淡雅的百合,俞紫颍是一枝暗乐浮动的兰花,沈肖玮却是一棵雍容华贵的牡丹。
  古龙的小说里,浪子离不开酒。酒香醉人,其实我们往往在没喝之前就已经醉了。        
李白形容杨贵妃回首一笑百媚生,也是酒后的神态。女人酒后真的有一种美,我当时自认为很懂女人,后来知道了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懂。  
  酒能让一个男人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和直接。所以我们常常会很喜欢酒..抑或是花酒
  (5)死水微澜    
跟金旭聊天沈肖玮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的思维敏捷,谈吐风趣,两个小时的聊天她一直笑声不断,几乎把近一年的笑全都补上了,看着他不算英俊但却硬朗的脸,根根直竖的寸头和洁白的立领衬衫使他略显黝黑的脸显的健康而精神。沈肖玮那颗死水一样的心微微泛起了一丝波澜。可突然埋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心魔又狞笑着撕扯着她的心,一年以来的刺痛又在她的心头涌起。    那天深夜,晚风夹着一丝丝初冬的寒意,平日街边繁华的路灯已经入睡,偶尔飞驰而去的汽车卷起一片片枯叶扑打在她的脸上,在车尾灯的余光下她的泪花极为晶莹。    从医院出来后,申键把那张可怕的化验单狠狠的摔在她脸上,扔下她一个人开车走了。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徘徊着。她打了无数个电话,从无人接听到压断直到关机,她终于彻底死心了。现在才明白原来的海誓山盟此时此刻竟显得如此苍白。    想起医生那充满着鄙视眼神和申键那张愤怒的脸,她怎么也不敢想象一直守身如玉的自己竟然能得上爱滋病,她感到了一种悲惨与无助,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终于,她想到了死。    房间里的窗帘薄如轻纱,随风飘动。如水的月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洒在宽大的床上,柔和地抚慰着沈肖玮无力而疲惫的身体。在吞下半瓶安定片后她竟然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她决定好好的活下去,她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好好享受人生的欢乐……  
  “想什么呢,来,再下一口”金旭目不转睛的看着沈肖玮。    “噢,好,要不,你干一杯吧”沈肖玮从回忆中惊醒,看着金旭的眼睛,感觉到一丝慌乱“干吗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她用一句玩笑掩盖了刚才的失态。    “这是我的权力,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就要用它来寻找美女”金旭故意装的一本正经。    “再这么看我小心你马上就会有一双黑色的眼眶,你去用它来寻找膏药吧,咯咯”沈肖玮笑着伸出拳头对着金旭的眼睛比划了一下。    “哈哈,那我不就成熊猫了,怕了怕了,喝酒,我清,你一口”金旭举起酒杯有点调皮的看着沈肖玮,嘴角又露了一丝坏坏的得意,他故意把“清”字说的很含糊,听起来好像是说“亲”。    沈肖玮毕竟不是不黯世事的小女孩,她嗔了一眼金旭,脸上不觉飘过了一片红霞。    “噢,对了,你属什么的?”金旭瞬间感觉有点冒昧“呵呵,忘了女孩不能随便问年龄的”金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什么的,我属羊,十羊九不全,命苦”沈肖玮叹了口气,显得有些伤感。    “你还信这个?再说了,属羊也没什么不好呀,你知道历史上有多少名人属羊吗?男的有曹操有曾国藩有胡雪岩,女的有慈禧太后有杨贵妃,国外还有巴尔扎克有马克吐……”金旭一口气说了一串名人,突然想起国外是没有属相的,硬生生的把“温”字咽了下去。    “你不会是随口编的吧”沈肖玮睁着那双漂亮的杏眼,一半是惊讶,一半是崇拜。    “呵呵,我大学时可是学历史的,这些名人的生日我记得比我老爸的生日还清楚呢。”金旭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调皮和清纯,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爱的美好在于长久 而性的美好在于毁灭。
  金旭的大学是在北京度过的,那时的他刚从一个连火车都没见过的山里娃进入城市,而且是直接去了祖国的心脏,一种不可一世的豪情在金旭的胸中激荡着。    一年土,两年洋,象牙塔里的新环境很快就把金旭身上的泥土味冲刷的干干净净。    大二时他就跟系里的“系花”对上了象。把系里的其它男生嫉妒的牙根都痒痒,尤其是那几个围着“系花”死追了一年多的铁杆花迷,每天想方设法的躲过女生宿舍管理员的眼睛争着抢着去帮“系花”打水扫地,在“系花”面前俯首贴耳的恨不得找个狗尾巴插在屁股上蹲在她脚下狂摇。可是谁也没想到“系花”竟然把绣球抛向了当时毫不起眼的金旭。气得花迷们经常在金旭跟前呲牙咧嘴地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他们原以为“系花”就像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没想到他们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好不容易把冰融化了,结果让金旭一口把冰水给喝了。    
轰轰烈烈的爱情贯穿了金旭的大学生活,可毕竟初恋时他们还不懂得爱情。毕业后“系花”选择了现实。在拿到派遣证的那天抛给金旭一个飞吻后头也没回的钻进了一辆宝马车里绝尘而去。开车的那个长得像猪头一样的男人临走时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金旭,那眼神里充满着嘲笑。从那天起金旭再也没有相信过爱情。他明白了原来爱情就像在拉屎,有时候你已经很努力了,可最后得到的仅仅是一个屁。金旭暗暗发誓,一定要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看着对面的沈肖玮,金旭心里突然感觉到一丝久违了的颤动,这种颤动是对他沉寂了多年的本我的呼唤。这种感觉他只曾经对“系花”和叶苗有过。    旁边桌子上的几个人看样子是喝多了,哥俩好六六六的哟五喝六的划着拳,跟酒店优雅的环境极不协调。金旭厌恶的回头看了一眼,全是清一色的小板寸,脚上穿着白边黑布鞋,金旭感觉其中的一个黑胖子有点眼熟,可一时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看见金旭看他们,其中一个小胡子瞪了他一眼,金旭瞪了他两眼。小胡子摇晃着站了起来向这边走过来。    “猴子,坐下”黑胖子粗着嗓门朝小胡子吼了一句。    “黑皮哥,那小子有点,有点狂,我先去,给他败败火”小胡子的舌头有点发硬。    “败你个头,忘了老大怎么交代的吗”黑胖子转过头骂了一句,左脸上一条像蜈蚣一样的刀疤格外狰狞。    小胡子悻悻坐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的盯着金旭小声骂着,听不清说什么,看着口型应该是满嘴的生殖器。    金旭不屑的看了一眼小胡子,如今的金旭已经不是几年前刚开公司时的金旭了,现在的他两个电话就能招两卡车人来,一车是白道,一车是黑道。    这个不大不小的插曲显然影响了两人聊天的情绪,沈肖玮低着头无聊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    “要不咱们走吧,时间也不早了,下午我还要出外景”,说着沈肖玮已经从坤包里抽出了一张卡递给了身边的服务员,说了声“买单”。    “我来买”金旭眼疾手快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服务员手员抢过卡,把几张现金塞到了服务员的手里。    沈肖玮笑了笑把卡收回了包里,她知道多余的争执对这个大男子主义极强的男人来说都是徒劳。    出了酒店,金旭发现刚才划拳的几个人也跟着走了出来。没等金旭反应过来,黑胖子已经站在了金旭的面前,冲着金旭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一下嘴说:    “金总,最近生意可好?还记得小弟吗”    金旭摇了摇头,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把所有可能见过的人都翻了一遍,可实在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位。    “几年前我去过你公司,金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就叫我黑皮吧,我现在跟着彪哥混口饭吃,彪哥吩咐了,要我们哥几个过来请金总过去谈谈合作的事,我想金总不会让我们哥几个为难吧。”黑皮朝其它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马上围了过来。  
  金旭恍然想起了黑皮就是几年前去他们公司闹过事的马仔之一,只是几年不见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刀疤。听他提起彪哥就知道他们今天是冲着他来的,而且是有备而来。    彪哥是近几年混起来的一股新势力。大名叫刘彪。金旭曾经在商业酒会上见过他几次。由于天生骨子里的那股子傲气使他对刘彪从没有过多的交往。只听说过他是有后台的,但具体的后台谁也不知道是谁。    前几天金旭通过各种关系接到了市里的西城区污水排放管道工程,这可是块肥肉,里面的油水足够金旭喝几十年的花酒。为了安全起见,金旭在最短的时间内注册了一个新公司,他不想让外界知道这个肥肉已经落入他手。不知道刘彪究竟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在签完合同的第二天就把电话打到了他办公室,想让金旭把工程一半转包给他。金旭自然没有答应。没想到刘彪竟然像一只饥饿的王八一样,咬住猎物死不松口。今天竟然要跟他来硬的了。
  路过记号。。
  电影因为情节而入胜,故事因为真实而感人。
  做个小标记。。。
  (6)山雨欲来    金旭清楚如果现在硬来的话不但自己会吃亏还有可能会祸及身边的沈肖玮,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跟他们拖时间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道不同不与为谋,我跟彪哥不是一条道上的,见面就免了吧”金旭看着黑皮,似笑非笑的说。    “不是一条道可以往一条道上走,金总走的是哪条道呀?”黑皮说。    “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做事,不像你们玩阴的,我当然是阳道啦”金旭狡黠的笑着。    “噢,你是阳道,那我们就属于阴...”黑皮猛然意识到金旭在转着弯骂他,也不好发火,干笑了两声说:“金总可真会开玩笑呀”。    “可不是玩笑,彪哥我可是神交已久了,改天有时间一定去拜访”    “不用改天了,就今天吧,彪哥已经在家等金总呢”    “今天不行,没时间,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想参观参观彪哥的豪宅,要是方便的话,我也想跟我的兄弟去看看彪哥出生前住过的地方”,金旭尽量调动的自己的幽默细胞,他不能在美女面前示弱,但同时也不能直接把这帮人激怒。    “好呀,我们兄弟可以陪金总一起去”    金旭乐了:“嘿,这可是你说的噢,别到时候缩着头不去了,要不估计彪哥他妈不会饶了你的”。    黑皮两手一摊,无可奈何的说:“兄弟也是跟着彪哥混口饭吃,彪哥安排的事我们就得办,不要说陪金总去去彪哥老家,就是刀山火海也得闯哪”。    “没那么严重吧”金旭“嘿嘿”一笑,“彪哥出生前住的那个地方可不是刀山火海哟,要不彪哥也生不出来……”金旭感觉玩笑开的有点过分,点到为止过过瘾也就算了。  
  马克先 慢慢看
  黑皮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出生前住过的地方不就是他妈的子宫吗,平时霸道惯了,哪儿受过这种气,脸立即阴了下来,刚想发火,突然想起刘彪交待过的不能得罪金旭,于是咬了咬牙,忍了下来。    沈肖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金旭回头看了一眼沈肖玮,歪嘴笑着冲她做了个鬼脸,沈肖玮脸一红避开了金旭的目光。她感觉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也偶尔透出一种孩子般的可爱。    金旭不由自主的伸手拉住了沈肖玮,她感觉被电了一下,这种感觉好象只在初恋的时候有过,她想挣脱,可这种感觉让她的感情在瞬间冲垮,她知道已经挣不脱了,她从心眼里已经莫名其巧的喜欢上了这个只见过第二面的男人,她的手也紧紧的撑住了金旭。    沈肖玮软若无骨的手激起了金旭内心的男性豪情,这也是男人天生的一种本能,就象男人如果一个人走的苍凉的空野心里难免会感觉孤独和无助,如果身边有一个女人,哪怕是一个奄奄一息需要他保护的女人,这时候的男人就会迸发出一种天生的无所谓惧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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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后的女人都好看,还是酒后的男人看女人都好看。    兽性和理性总是交替上升的,有时候总是很很庆幸自己没有喝太多的酒。
  上面这句话写的太快了,应该出现在后面才对。额。。。搞错顺序、
  “走吧,见彪哥去”金旭冲黑皮挥了挥手,他知道反正迟早要见,不如早点了结,说完转身看了一眼沈肖玮说:“要不你先回吧,改天我再。。。”    “我跟你一起去吧”沈肖玮打断了金旭的话,眼光很坚定。    金旭犹豫了一下,拉着沈肖玮上了车......    刘彪的家在市郊的百万庄园别墅,这里二十年前还曾经是一片菜地,城市的飞速发展使这变成了寸土寸金的高档住宅。每家都是独门独院,清一色的狮头铁门和铁窗,使人不禁想起迟志强那首流传了很久的老歌。    “铁门哪铁窗铁锁链,可怜的彪哥就关在里面,外面的生活是多精彩哪……”金旭哼着歌跟着黑皮进了院子。    突然,一声沉沉的低吼穿进了金旭的耳朵,寻声望去,台阶上赫然卧着一只“狮子”,那蕴含凶光的冷冰冰的眼神流露出蔑视一切的神态,两眼冷膜的盯着金旭,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吼叫声。    金旭吸了一口冷气,不由的退了一步,伸开双臂挡在了沈肖玮的面前,那姿式就像电影里的“你先撤,我掩护”。    “哈哈,金总别怕,皇帝不会随便咬人的”刘彪闻声从客厅里快步走了出来,“金总可真难请呀,今天真给面子,来来来,快里面请”    金旭这才看清台阶上卧着的是一只金黄色的纯种的狮头藏獒,他定了定神,感觉到刚才有点狼狈,轻咳了一下说:“彪哥的狮獒真不错,名字也起的好,皇帝,可真有点皇帝的威风哪”    “哈哈,金总也是内行呀,没错,这可是一条好獒,这是我五年前在西藏躲事的时候用一枝五连发跟藏民换的,跟我五年了,当时它还没猫大呢”刘彪一脸得意。    “噢,我也喜欢狗,哪天彪哥再去那儿躲事也给兄弟带一条回来”金旭说的一本正经。    “哈哈哈,金总真幽默,好,没问题,不过我要是再躲事一定把金总拉着一起去”    “我没那机会,那地方缺氧,兄弟可呆不惯,要躲我肯定往南边跑,哈哈”金旭听出了刘彪话里有话,自己也不显不露的表明他跟刘彪不可能走到一起。    刘彪假笑着把金旭和沈肖玮让进了客厅。  刘彪的客厅是按照酒吧的模式布置的,装饰颇有风格,大厅中间挂着一幅蒙克的《呐喊》,钢化玻璃铺就的地板下闪着金属色的光芒,四面墙上挂满了充满异国风情的装饰物。一棵巨大的滴水观音下面排放着几尊形态各异的陶俑,几束柔柔的灯光真射其上,昏暗中却显出高贵奢华,处处透出一种奇妙的艺术氛围,感觉这与刘彪的品味极不相衬。    金旭一向对酒吧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他看了一眼沈肖玮,挤了挤眼睛,沈肖玮明白金旭的意思,笑了一下把目光移向了别处,金旭放慢脚步侧身扶着沈肖玮的后背,他感到现在的沈肖玮是如此亲近。    “怎么样,不错吧,这可是我一个搞艺术的兄弟专门设计的,那画也是我兄弟画的”刘彪指了指大厅,话语间透着一股得意。    “那是蒙克的画,你的兄弟是挪威人吗?”沈肖玮侧眼看了看刘彪。    “啊?什么什么挪威人,我这个兄弟叫肖尧,标准的山西人呀”刘彪有点迷惑的看着沈肖玮。    “呵呵,我跟你开个玩笑,这副画的原作叫爱德华.蒙克,是挪威很有名的画家”沈肖玮感到肖尧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蒙克从小就死了父母,所以他的画都显得很惊恐和忧郁,这张画他就画的是一个压抑的变形的人”。    “噢,原来是这样呀,我挂了两年了今天才知道画上是个人,哈哈哈,太抽像太抽像,以前一直以为我兄弟给我画了一个骷髅让我挂在客厅吓人呢”刘彪大笑着说。    金旭和沈肖玮对视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沈肖玮看出了金旭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不安。    三人在客厅中央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沈肖玮挨着金旭,刘彪翘腿坐在对面,燃了一根雪茄,猛抽一口后仰头闭着眼睛真好在了沙发上,烟从鼻子里慢慢的吐了出来。    气氛瞬间又显的凝重,金旭知道谈判这就要开始,也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雪茄叨在嘴上,摸出打火机,打了几下也没打着,金旭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上全是汗,他心里反常的紧张,是因为沈肖玮。    沈肖玮接过打火机打着了火,金旭在点烟的同时用指尖在沈肖玮的手背上轻轻的点了点,看似一个礼貌的动作,其实在安慰沈肖玮,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咱们合作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金总不要犹豫了,这件事绝对是双赢,你有技术,我有关系,你知道的,做这么大的事没有各方面的关系做到中间肯定会有麻烦的”刘彪说着又深吸了一口后把大半枝雪茄拧灭在茶几上。    “我理解彪哥的好意,可是。。。”    “能理解就好,要不我也不会诚心诚意的请金总过来谈”,刘彪打断了金旭的话“我知道金总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白的我先不说,咱就说黑的吧,你也清楚我刘彪,你认识的那些人我也知道,蒋旭以前是混的好,可现在他手下的那帮兄弟都快当爷爷了,王富二虎他们几个帮你拉拉场子还行,真要是出了大事,他们能不能顶住?”    “彪哥的意思是只要这个工程我要是接了就肯定会出事?”金旭低着头,轻轻的弹了弹烟灰。    “我可没这个意思,不过新世纪大厦这不好几年了还在那儿烂着吗,马老六太贪,上亿的工程也敢自己一个人吞,指不定得罪了什么人,要是咱哥俩合作了,我相信道上的兄弟会给我面子的”。
  未完待续..    卖个关子,欲知结果如何,且看明天分晓。
  昆虫界找对象找情人第一人选是蜘蛛,因为它接触的是网络。
  不问男人钱财 不问女人年龄
  佛说:幡没动、风也没动,是心在动。于是我手不敢动,心却在一直动。
  女人洗澡总能让男人想入非非,思绪随着流水的哗哗声音也是浮想联翩,想那水龙头下面的风景。
  天涯的帖子沉的太快了。不到一分钟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别人都看不到这个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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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意乱情迷    金旭听出了刘彪的弘外之音,他在暗示自己马老六的事就是他干的,金旭愣了一下,额头上渗出几丝细汗,猛抽一口烟又急促的吐了出了,不由他不紧张。    马老六三年前也是个风云人物,从开铁矿起家,有钱后就干起了房地产,新世纪大厦是他起家后做的第一个大工程,在市区的黄金地段盖起了一座三十层的高层办公楼,楼还没盖完就出了事,先是相好了多年的情人在家门口被人用汽枪打瞎了一只眼睛,紧接着他又被一帮人堵在了歌厅痛打一顿后挑断了脚筋,事后马老六也没报案,坐着轮椅回了老家,这事一时被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马老六欠了巨额赌债得罪了黑道,还有人说是马老六那个漂亮的小情人以前的男朋友找人报复,流传最多的说的是有人找过马老六要承包他的土方工程,被马老六拒绝因而得罪了黑道。可是事后马老六再也没有出现过,听说拖着两条残腿回老家继续经营他的铁矿去了,慢慢的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只留下了那一座至今还在的烂尾楼。    金旭隐隐明白了刘彪的真正实力,也许不答应的话他以后也会跟马老六一样的结果,更何况当年马老六的实力远远超过了现在的金旭。他对当初对刘彪的不屑一顾感到后怕,跟刘彪相比他不过就是一颗鸡蛋,而刘彪却是一块石头,再多的鸡蛋联手也打不破石头。刘彪是个什么事也能干的出来的主,他却不能,他有太多的顾虑。  
  “合作的事过几天再谈吧,我考虑考虑”金旭的心里虽然已经有点动摇,可毕竟这个工程也是块不小的肥肉,再说从开始投标到中标他已经请客送礼花出去了几十万了,怎能轻易就拱手相让呢,他想知道刘彪的底线。    “只要金总同意合作,利润四六开,你六我四,要求不高吧,我知道金总这几年混的也不错,还不是因为金总你够朋友,讲义气,你这个朋友我也算交定了”刘彪似乎也看透了金旭的心思。    “不行,四六太多,最多…啊”金旭突然甩了一下手,把已经烧到手指的雪茄甩了出去,用嘴使劲吹了吹着烫了的手指。    这时,黑皮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俯在刘彪的耳朵上说着什么,刘彪听着听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王八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回头老子废了他”刘彪咬着牙,眼睛里露出了一股杀气。    “彪哥,我已经安排他去大同了,先在矿里躲几个月,等事情……”黑皮看了一看金旭,又用手捂着嘴俯近了刘彪的耳朵。    “走,先去看看,你给段处打个电话,一个小时后在丰尚咖啡等我”刘彪站起身说“金总,你先在我这儿考虑着,我出去办点事”。    “即然彪哥有事,那咱们改天再谈吧,我们就不打扰了”金旭说着站起身来,拉着沈肖玮就要离开。    “不行,这个事订下来你再走”刘彪阴着脸,不容金旭半点商量的余地。    “这算什么事,软禁还是绑架”,金旭提高了嗓门“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交我这个朋友,你就这么对待朋友?”。    “金总别误会,确实有急事,我也知道请金总来一次不容易,我办完事立马就回来,再说我家里可是有吃有喝,我老婆孩子在辽宁老家呢,房子反正也空着,你跟你女朋友就是在这儿住上几年都行”说着就跟黑皮快步往外走去。    “这…”金旭看着满脸通红的沈肖玮,正要开口。    刘彪突然又转过身来说:“对了,我家的门可没锁,你来去自由,这不算绑架吧,不过皇帝在院子里,我要是不在,那狗可认生,嘿嘿,你要是觉得这也算绑架你就报警。”说完不等金旭说话就拉上门。    “得,刘彪这一手可真绝,即让咱俩走不了,也让咱们说不出什么”金旭摊了摊手对沈肖玮说。    “咱们怎么办,要是出了客厅那狗能把咱俩吃了,要不咱们报警吧”沈肖玮说着走到门口,隔着玻璃看了看外面,那条巨大的藏獒正在院子是悠闲的散着步,不时的往门里看看,目露凶光。    “报警怎么说?说刘彪家的狗把咱们堵在屋里?先不说人家管不管,就是他们来了能把那狗怎么样?唉,即来之,则安之,咱们先在这儿呆着吧。对了,你要是失踪几天,你老公会不会着急?”金旭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靠,打广告的来了。
  这话正说到了沈肖玮的痛处,她叹了口气,转身又坐到了沙发上,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眼泪夺眶而出。    金旭以为沈肖玮是着急才那样,赶忙挨着沈肖玮坐了下来,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他拿起了手机,想了想又放了下来,他不想把朋友卷进来,刘彪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    看着沈肖玮楚楚动人,雨打梨花的样子,金旭后悔不应该一时冲动带她一起来。此时的沈肖玮,就象是一部无声电影,默默的坐在那里,散发出诱人的精彩,好像一朵郁金香插在花瓶中,在静谧中绽放她的美丽。    金旭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在他心目中彪哥已经不再是黑社会老大了,已变成了一位慈眉善目的月下老人,挖空心思的为他们创造了一个绝佳的独处机会。    夜,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浓墨登场。
  金旭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他起身去了厨房,鼓捣一会后端出了几盘菜,顺手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洋酒,可是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也没找见开瓶器,正好看还有大半瓶开了盖的人头马,金旭想起在酒吧第一次碰见沈肖玮的时候她就喝的这酒。    “来,咱俩喝点酒,跟你上次在洒吧喝的一样”,金旭说着给沈肖玮倒了半杯酒,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如血般火红的液体在瞬间在透明的酒杯中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水仙般的的芳香。    “你可真会挑酒,这可是正宗的人头马路易十三,比上次在酒吧里喝的好多了”沈肖玮轻声的说。    “噢,是吗,那咱们可就多喝点,反正是刘彪请客”金旭有点尴尬,他隐隐感觉到沈肖玮并不简单,最起码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这样更使他对面前的美丽而像谜一样的女人充满了好奇。    两人默默的喝着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不觉,瓶酒已经见了底,大部分酒都进了金旭的肚子。    渐渐的,金旭身上有了一种莫名的燥动,就像有人突然用火点燃了他的血液,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心情越来越兴奋,有一种灼热的冲动。    金旭转身打开的客厅的音响,一陈疯狂的节奏灌进了他的耳朵,他觉得心跳随着音乐的节奏越跳越快。视线越来越模糊,他看见蒙克的《呐喊》更加的扭曲,他用残存的记忆努力的想着怎么回事,凭他的酒量,半瓶酒应该不至于让他这样。    “这酒不对,他妈的,难受死了”,金旭说着一把撕开了自己的领扣,他感觉身上燥热无比。    “过来”他伸手拉起了沈肖玮,感觉她的手也是火一样的烫。    “别这样,我头晕的厉害”沈肖玮挣扎了一下“啊,别”,金旭一用力,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紧接着舌头已经紧紧的堵住了她的嘴唇。    “嗯…”沈肖玮喘息着,她感觉金旭滚烫的舌头使她全身的血液沸腾,一股冲动在她体内翻滚,她的手紧紧的抱住了金旭结实的脊背,不由的伸出了舌头,跟金旭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这样金旭更加难以控制,双手隔着她的上衣不停的揉搓着。欲望在他的身体是冲撞,他想把它释放出来。    沈肖玮紧闭着眼睛,喉咙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扭动身体    “热死了”,金旭说着一把扯开了沈肖玮的外衣,又把手往下伸去……    突然,沈肖玮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一把推开了金旭。    金旭双眼迷离的看着沈肖玮,又伸手抱了过去。    “不行,不能这样”沈肖玮后退了一步。    此时的金旭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低吼了一声冲了过去,像一只发狂的野兽。    “啪”一个耳光结结实实的打在金旭的脸上“这样会害死你的”,沈肖玮一把把金旭推倒的沙发上,转身冲进了卫生间,打开篷头任冷水猛冲着自己的头,努力让自己清醒,泪水和冷水夹杂着从她绯红的脸上滚落下来。    她明白此时的冷漠,并不是无情,压抑着感情只是避免伤害对方。    金旭愣了一下,试图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可是晃了晃又倒了下去……
  我前面说过“ 酒能让一个男人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和直接”&酒后的女人都好看,还是酒后的男人看女人都好看。        兽性和理性总是交替上升的,有时候总是很很庆幸自己没有喝太多的酒。  &
  写的不错,继续努力,顶一下~~~
  没有人气照样要落寞的。。。
  潜力贴 先留位置
  强烈插入,顶起!
  这贴会火!  
  (8)渐行渐远    深夜时分,城市中有娱乐的地方都充斥着许多寂寞的灵魂,    着迷酒巴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肖尧和申键面前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空酒瓶。两个人都不说话,打开一瓶后互相照一下都一饮而尽。    “尧哥,你今天约我出来不光是喝酒吧,有什么事你说话呀”申键先打破了沉默。    “键子,你变了,你他妈的变的让兄弟都不认识你了”肖尧把喝完的空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用手背狠狠的抹了抹胡子上的残酒。    “尧哥,你别劝我了,我俩离婚是肯定的,我确确实实是喜欢叶苗”    “切,你喜欢叶苗,可你追人家几年了人家正眼看过你吗?”肖尧顿了顿,声音稍微低了一点说:“结婚就像是点菜,你点的菜肯定是你自己爱吃的,可等菜上来了你他妈的还不是盯着别人的盘子看,你觉得叶苗好还不是你得不到人家,当年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腿人家早他妈的结婚了”    “行行行,不提了,我亲亲的尧哥哪,省点口水吧,唾沫是用来数钞票的,不是用来讲道理的,我不是东西总行了吧,咱俩不是差球不多嘛,喝酒”申键说着又打开两瓶啤酒,递给肖尧一瓶。    “谁跟你差不多了,以前差不多,现在不是一类人了,不跟你同流合污,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投胎做个女人,找一个像我这样好的男人嫁喽,呵呵”肖尧也感觉自己说的有点恶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过了酒。    “哈哈哈,得了吧,除非下辈子男人都死绝了,来来来,咱哥俩都多长时间没见了,别说扫兴的事了,抽根烟消消火”申键仰头猛灌了半瓶,抽出一枝黄鹤楼递给肖尧。    “我喝多了才抽,这不还没喝多呢”肖尧摆了摆手说:“你结婚的时候我在杭州做展览,没赶上,你老婆我还没见过呢,这才不到一年你就要离,你即然不喜欢人家你娶人家干啥”?    “那时候不是我家老爷子着急给我娶那个妖精后妈吗,非逼着我赶紧先结婚,唉…”申键叹了一口气,把烟又塞进了烟盒。    “噢,意思是你还是受害者呀,行了吧,我怎么听说当时是你死追人家,现在玩够了就想踹人家,你小子那一肚子坏水我还不知道吗,你离不离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会再劝你了,再说了,你说要离就能离?听说你老婆还是电视台的记者,人家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你?”    “哼,只要是我申键想办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申键声音很轻,但把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晰。    肖尧看了一眼申键,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申键的性格,他说这句话,绝不是吓唬谁,这家伙真是啥都敢做,容易走极端,仗着老爹是建设厅的副厅长,动不动就搞些乌七八糟的事。每次出了事总会有一些人出面帮他摆平。    “唉,尧哥,你看对面桌子上那个女的在看你呢,要不叫过来聊聊”申键想故意岔开话题。    “聊个屁呢,人家是把咱俩当猴看呢,一个长头发一个光头,人家能不看吗,你以为是咱俩长的帅呀”肖尧说着转头朝那边看了看。    “不会吧,肯定是看上你了,要不我过去问问,你不要我要,我可最近一看见美女下面就痒痒,”申键说着回过头很神秘的对肖尧说:“我可最近发现我越来越厉害了,又硬又挺,比以前厉害多了”。    “兄弟,你知道为什么吗?你那属于球光返照,就像人快死的时候有回光返照一样,你那玩意估计用太多了,快到期了”肖尧也低下声装的很神秘的对申键说。    “呸呸呸,阿弥陀佛,上帝呀,耶稣呀,保佑我长球百岁吧”申键装出虔诚的样子,双手合十闭眼念叨了半天,然后偷偷看了一眼肖尧。    肖尧自顾自得喝着酒,没搭理他。脑子里又想起了六年前申键,难道社会真是一个大染缸,六年就能把一个人从白色染成黑色。
  人气不够。
  那时的申键大学刚毕业,他爹也不过是老干部局的一个副局长,要权没权要钱没钱,窝囊连自己唯的一个儿子分配也解决不了,申键一气之下去了盛唐房地产公司做起了销售。也许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慧眼识珠,没多久申键就当上了销售部副经理,主管公司的广告。当时肖尧正做一个摇滚演唱会,四处拉赞助,通过朋友认识了申键。那场演唱会汇集了当时摇滚界的所有大牌名星,申键很看好那次的广告效应,当即拍板出现金三十万买断了现场的所有广告牌。那时候的肖尧也算是头脑发热豪无经验的热血青年,干净利落的赔完所有现金之后因为种种原因演唱会也泡了汤。着急的申键象热锅上的蚂蚁,演唱会黄了意味着几十万的广告费打了水漂,没想到第二天肖尧竟然东拼西凑的拿来了三十万现金拍在了申键桌子上。后来二人就成了铁哥们。肖尧面老,三十出头的人长了个六十岁的脸,所以申键就一直呼肖尧为尧哥。幸亏肖尧是个男人,要是个女人的话就成“尧(窑)姐”了。再后来申键他爹竟然时来运转当上了建设厅的副厅长,手上真正有了实权,申键的老总又慧眼再识珠的让申键当上了盛唐房地产公司的副总……    “尧哥,听老爷子说最近要旧城改造,要不我跟老爷子说说,你也拿上一个项目吧”申键说着用酒瓶磕了磕桌子,把肖尧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得,我还是干我的老本行吧,工程那玩意我可干不了”肖尧也拿起酒跟申键碰了一下仰头干了。    “你要是哪天想通了就告我,别老干你那破设计公司了,你看人刘彪,人家才干几年就赚大发了,呃”申键也仰头把一瓶啤酒倒进嘴里,打了个饱嗝。    “得得得,你别给我提刘彪了,他怎么发的你还不知道,别看他现在混的挺牛逼,就他那些破事,迟早会犯事,我劝你还是离他们远一点,嘎子不是说过吗,别看现在蹦的欢,小心以后拉清单,来,不提这事了,咱俩一人再喝两瓶吧”肖尧说着就要再开。    “不行了,肚子胀的,慢点喝吧,咱哥俩来日方长”申键拍了拍胀鼓鼓的肚子说。    “方…长…是谁,漂亮吗”?肖尧把脸伸过去,压低声音,故意把方长两字拖的很长,装的一脸迷惑的问。    申键愣了一下,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    酒吧里的音乐轻缓而抒情,空气中弥漫着骚动,到处飘散着发情中的男女荷尔蒙的气味,酒吧也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男女常去之地。    申键环视了一圈周围,肖尧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又发情了,在寻找供他泻欲的目标。  
  上帝创造世界的时候也许是收了人类的回扣,不但赋予了人类智慧的大脑和贪婪的本性,而且还给了人独特的性欲,野兽一年只发情一次,而人类却可以天天发情。    “尧哥,咱们一人泡一个吧,带回酒店,我在太平洋有包房”申键说着又把脖子伸出去,两眼像探照灯一样的发着绿光四处扫描。    “你自己泡吧,我就算了吧,”肖尧抬手看了看表说:“快一点了,明天中午还有个合同要签,唉,老了,喝的快尿的快”说着起身去了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看见申键的身边已经多了一个女人,正勾肩搭背的跟申键嘀咕着什么,浓装艳抹的一看就是一位特殊行业者,肖尧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    “老大,你有前列腺炎呀,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申键把身体移了移,把耳朵从女人的那张红的像刚吃过死孩子一样的嘴边挪开。    “哥,初次见面,咱们三个喝一杯吧,真是有缘分,”那女人说着给肖尧倒了一杯酒。    肖尧这才发现桌子上多了一瓶威士忌,不由的心中暗骂,“什么人,我们在一起喝了半天啤酒了,一见个破女人就要洋酒”。    女人两指捏着高脚酒杯,另外三个指头夸张的翘起了兰花指,鲜红的指甲足有一寸长,肖尧打了个冷颤,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电影《画皮》里的女鬼。    申键真好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晃来晃去,朝肖尧坏坏的笑着。    肖尧狠狠的看了一眼申键,不情愿的端起了酒杯,心想:“就这种货色申键也能看上,一看就是在歌厅没生意才跑到酒吧来钓凯子,真他妈的败兴,这傻逼女人竟然一口一个哥的叫着,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妹妹,不用等她长大我就替爹妈清理门户了。”他郁闷的干完了一杯,他怀疑申键的眼光是不是玩漂亮女人太多视觉疲劳了想换换口味。    “嘿嘿,你真行呀,一眨眼工夫你就认识了这么个美女,眼光真不错”肖尧撇了撇嘴说。    “嘻嘻,哥真会说话,我哪儿算上美女呀,你知道章子怡吧,那才是美女呢,我比人家还差这么一点”那女人说着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不到一毫米的空隙。    肖尧又打了个冷颤,心想:“这女人不但长的恶心,脑子估计也被驴踢过,连挖苦的话也听不出来,还把自己跟章子怡比,要是章子怡听见了,指不定气的把《藏龙卧虎》里的所有招式都用在这女人脸上,完了再踹两脚,估计那样她会比现在的脸好看一点”。    肖尧苦笑了一下,心想:“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就成全这对浪男骚女吧,记得有人说过,你喜欢的女人,别人未必喜欢;你不喜欢的女人,你就怂恿别人去喜欢……”
  (9)槁木逢春    
手机的彩铃声刺耳的响了起来,金旭使劲的睁了睁眼睛,重重的眼皮就像两扇沉重的井盖。    
窗外阳光很足,透过窗帘的缝隙一束一束的钻了进来,织成了一个光柱的牢笼。    
金旭使劲的闭了闭眼睛,又猛的睁一下,想用惯性把眼皮弹开。脑袋又晕又痛,四肢乏力,他挣扎着侧身摸索着旁边还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电话是蒋旭打来的,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刘彪的家里,并躺在刘彪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晚上。    
“哥们,昨天晚上又钻在哪个小媳妇家的被窝里了吧,打死电话也不接”电话那头蒋旭看似调侃的声音中带着焦急。    
“噢,谁像你呀,那啥…”金旭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回头看了看四边,沈肖玮也一脸疲惫的坐在吧台前,一只手支着脸,跟金旭目光瞬间相接又瞬间移开,叭的一声在心头擦出一条闪电,震的心里隐隐作痛。    
“那啥,我…我有点事,完了再打给你吧”金旭不等蒋旭说完就合上了手机翻盖。    
“哎哎哎,等…”蒋旭焦急的喊声从手机盖子的边缝隐隐约约的挤了出来。    
金旭无耐的笑了笑,又打开翻盖按了一下关机键,看着屏幕由亮变黑,又把金旭和沈肖玮隔绝在另一个空间。    
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空气中飘浮着昨夜残余的燥热和不安,金旭甚至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沈肖玮,一柱阳光正好射在她的脸上,洁白的面颊散发着玉的光泽,就像博物馆展柜里射灯笼罩着的美玉。    
目光再次相撞,金旭笑了笑,僵硬的笑容中带着尴尬。
  门突然开了,大片的阳光倾泻进来。    
金旭回过头,逆光中两个黑色的剪影,他眯了眯眼睛,看见蒋旭那锃亮的光头在强烈的阳光下反射出一团刺眼的光。  
  “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兄弟们到处找你,你倒美的很,躲在刘彪的狗窝里泡妞呢”话没说完蒋旭已经走了进来,端起吧台上的咖啡咕嘟一声倒进了嘴里,抹了抹嘴说:“渴死了,还有吗?”    
“给,这还有一杯,我没喝”沈肖玮把自己手里的那杯递了过去。    
蒋旭大大咧咧的接过杯子,转身拍了一下还没回过神的金旭,小声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哪,找了个好货色,嘿嘿”。    
“去”,金旭用肘碰了碰蒋旭“不是你想那样,别乱说,唉对了,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呵呵,卫星定位呗”蒋旭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说:“我一个兄弟在移动公司,我托他帮忙给你手机定了一下位,找到这儿看见你的车在门口,我以前的一个兄弟现在跟着刘彪混呢,他打电话告我刘彪要见你,要不球才着急的找你呢,呵呵”。  
  “噢,怪不得,对了,院子里有狗,你怎么进来的?”    
蒋旭故作神密的挤了挤眼睛说:“巧了,慢慢再告你”。    
“呸,卖什么关子呢”金旭笑着捶了蒋旭一拳说:“你不会把人家狗给药死了吧”    
“哈哈,本来是想来着,不过有丽娟在,把药钱省了”蒋旭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金旭这才看见跟蒋旭一起来的也是一位标致的女孩,个子不高,但长的玲珑有致。    
“呵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潘丽娟,我女朋友”蒋旭说着又压低声音俯在金旭耳朵上小声说:“也是刘彪以前的马子”    
金旭也低声说:“你油,刘彪的马子你也能搞上,你还敢带她来这儿?你还是小心点,刘彪比你想像中要狠”  
  “没事,刘彪出了点麻烦,十天半月是不会回来的,再说了,我怕个鸟,这年头,谁狠谁就是爷,刘彪不也是肉长的吗,没听人说吗,黑道就像阴道,往往是欺软怕硬的,别太把他们当回事”    
“噢”金旭舒了一口气说:“我还听人说过兄弟就像避孕套,不管捅多大的篓子他都帮你兜着”    
“哈哈哈,你他妈的哪儿像个文化人,都快跟我们一样了”  
  “行了,你们在叽叽咕咕说什么呢,走吧,还真把这儿当你自己家了”潘丽娟在身后捅了捅蒋旭,一脸不高兴的说“你不是答应我今天请我吃狗肉吗,这都几点了”。    
“噢,对了,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北营吃狗肉去,也算是给我兄弟接风”蒋旭边说边拍了拍金旭。    
“接什么风,我又不是从外地回来,还是我请吧”,金旭说着看了看潘丽娟,心想:“这女的估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后可够蒋旭喝一壶的”    
  我要盖楼,盖楼,盖楼,盖到100楼!!希望大家把盖楼精神发扬光大!
  两辆车疾驰在新修的湖滨东路上,向着南山路方向开去。    
道路两边满是建设中的高楼,再过不久就儿也会变成一片繁华的新城区,看着一座座高楼在车窗上一晃而过,前面又有一座座不停的扑上来,金旭突然感觉到一种压抑,他打开了车窗,风猛的灌了进来,扑打着他的脸。    
金旭把车挂了四档,猛踩一下油门,更强烈的风嘶叫着灌了进来。    
其实外面并没有风,只是因为车速太快。车速越快,风就越大,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沈肖玮坐的金旭的旁边,侧面吹过来的风把她的头发打的有些凌乱,她似乎并没有觉察,左手托腮,呆呆的看着窗外。    
坐在车上发呆的时候往往是思想最活跃的时候,她又想到了那张可怕的化验单,打了个冷颤,似乎感觉到全身有无数个病菌在吞噬着自己的躯体。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得了这种病。越想越感觉到蹊跷,她突然想到应该再去一家医院复查一遍,是为了金旭还是为了自己,她也说不清楚。  
  突然感觉到口袋里手机的振动,打开盖子,是一个短信:“这么长时间了,想好了吧,等着你签字,申键”。    
沈肖玮咬了咬嘴唇,打了几个字:“我会签的,不过我也要把这件事搞清楚再签”。    
过了几分钟,手机又振动了一下,一排字跳了出来:“好聚好散,别托延时间,看在这两年你对我还不错,我给你一万块钱做为补尝,否则,就冲你那脏病,你一分钱都不应该拿走!!!!!”。    
连着一串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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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不要这样侮辱别人,人活着不光是为了钱”沈肖玮尽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眼泪,拇指把按键按的吱吱作响。    
也许经历过一次死亡后人都会变的坚强。    
沈肖玮想了想,又打了一行字:“多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了死心,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用卑劣手段骗的嫁给你的那个沈肖玮了,钱我一分也不会要,我是清清白白的嫁给你,我也会清清白白的离开”。    
她狠狠的按了一下电源键,手机屏慢慢的变黑。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压在她手上,轻轻的捏了捏。    
沈肖玮从眼睛的余光里看到金旭对着她微笑着,很真诚。    
她不由的把手翻了过来,紧紧的抓住了那只大手,暖暖的,就像寒夜里握着的一枝火把。    
终于,那颗忍了许久的眼泪滴落下来,叭的一声在金旭的手背上溅开。    
眼泪里有恨    
有爱      有委屈……
  10)网事如烟      
也许上帝太忙,经常忘记撕日历,等想起来时就随手撕去一撂,所以日子总是在时快时慢中度过。      
跟沈肖玮相处的那几天好时光转眼即逝,这几天,金旭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他每天都利用所有的空余时间不停的拨打着同一个号码,得到的结果也是相同的,沈肖玮的手机一直关机。      
金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写的非常好。很喜欢。      楼主加油 别忘记更新!!!!!!!!
  好看,快来下文啊
  与其在焦急中等待不如找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事做。      
金旭突然想起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网了,他顺手点了一下那个熟悉的小企鹅,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嘀嘀”声,金旭又进入了他熟悉的网络世界。      
聊天群就象是不用登记身份证的骡马店,任由管理根据自己的喜好把形形色色的人不停的拉进踢出,经过大浪涛沙后剩下那么几个铁杆,每次被管理踢出群后总会想方设法再混进去,或乞求,或恐吓,或隐姓埋名的换个马甲,进去的目的无非两种,要么是为了那几个没泡到手的妹妹,要么是舍不得群里的那几个兄弟。      
金旭漫不经心的看着群友们海阔天空无边无际的聊着,时不时也插上一两句。  
  键盘就象是时间的导体,让它不知不觉的在指缝间哗哗地流过。      
转眼天已经快黑了,突然,“嘀嘀”一声,电脑的下面闪烁着一个小熊的头像,有人跟他私聊。金旭点了一下对话框,跟他聊天的网名是土豆,是金旭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处的很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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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吗”      
“在”      
“一会聚会你去不去”      
“什么聚会”      
“孤独过生日,群公告上有通知,你看一下”      
“噢”      
“为了庆祝孤独先生三十大寿,今晚在风味大王209包间聚餐,费用AA制”没等金旭点开页面,土豆已经把公告里的内容粘了过来      
“哪些人去?”      
“你是问有哪些美女吧,哈哈,去了就知道了,有好多新来的妹妹,还有孤单,草莓,幸福。。。。。”      
“哈哈,行,那晚上见”金旭心想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      
“晚上见”小熊的头像瞬间由彩色变成了黑白。  
  城市的交通就像一个得了重度血栓的垂垂老人,随时都会被堵塞。      
金旭赶到时聚餐已经开始,看见金旭进来,几个熟悉他的群友赶紧招呼他入坐,挑了个空着的椅子坐下后,桌上的一只烤鸭正好转到了他面前。      
“来晚了也挺好,可以跟鸭子坐在一起”金旭打趣的说,话刚出口,才发现身旁一位打扮的油头粉面梳着小辫子的男人对他侧目而视。他急忙陪着笑脸说:“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桌子上那只熟的”。      
“小辫子”笑了笑,不急不慢把桌子上的清蒸甲鱼往自己跟前转了转说:“唉,俺命不好,就凑合挨着王八吧”      
边上几个妹妹都忍不住嘻嘻的笑出声来。      
金旭揉了揉鼻子,呵呵的干笑了一声。  
   我要盖楼,盖楼,盖楼,盖到100楼!!希望大家把盖楼精神发扬光大!
   我要盖楼,盖楼,盖楼,盖到100楼!!
  土豆白了金旭一眼站了起来,咳了咳嗓子站起来打圆场的说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金旭,在群里叫铁锹”然后又瞅了瞅金旭,指着“小辫子”说:“这位是肖尧,群里叫醉仙,喝酒绝对爽,你来晚了,先自罚一杯”。      
金旭侧脸瞟了土豆一眼,笑着说:“好,我干了”一仰头把酒倒进了嘴里,抹了抹嘴,然后又倒满了一杯,举起来对着肖尧说:“刚才开个玩笑,别介意,来,咱哥俩干一个”。      
肖尧淡淡地笑了笑说:“呵呵,这点玩笑兄弟还是开的起的,梳辫子的不一定就是女人嘛,你也别介意,干了”      
金旭仰头干掉了第二杯酒,目光快速的在周围扫描了一圈,突然又返回去定格在一张俏丽的脸上,脑子飞速的运算后浮出一个清晰的名字—俞紫颍。      
能在这儿碰上俞紫颍着实让金旭感到意外,是世界太小,还是缘分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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