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内容一夜之间变成有钱人家的女儿,女主角很有钱的动漫上学的时候谈了很多有钱

[魅力女人]像处女一样纯洁(第三人称小说)也许你在这里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为了烘托我的真人兽,也把小说发到时尚里来了。  在情感里的题目是《请原谅我尘埃落定》,这个是原题目  不过据大家说 ,还是原题目比较吸引眼球~谢谢 大家观赏~全文大概23万字左右。    ————————————————————————  “他到底算是我的第几个男人呢?”花凌洋蜷缩在叶展轩的怀抱里懒懒地想,太阳早已经升起来了,阳光穿过淡紫色的薄纱窗帘,照耀在花凌洋躺着的大床上。这时候,叶展轩还在睡梦中,尽管在梦里,他仍紧紧地搂住花凌洋,仿佛他一松手,她就会飞了似的。    在叶展轩眼里,花凌洋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纯洁女人,像大熊猫一样属于国宝级别。因为叶展轩觉得,他是花凌洋的第一个男人,花凌洋在跟他睡之前,是个黄花大闺女。    当然,“我是处女”这话从来没有在花凌洋嘴里说出来过,可是叶展轩根据自己以往的经验和花凌洋在那天的表现来看,确认她的确是个处女。当然,我们不得不说,叶展轩的判断是失误的,像所有花凌洋身边的男人一样,他们都以为自己是花凌洋的唯一,其实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个小点缀而已。    没有人例外,即使花凌洋深爱的男人如叶展轩,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花凌洋确信一句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的话:“如果一个女人有着一张18岁的天使脸孔加上80岁老妪的心机,那她就会所向无敌。”虽然这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境界,但她坚信对于女人来说,有些东西是天生的,和后天修养无关。  
  1.    其实真正接触到男孩子,还是在花凌洋开始读大学的时候。至此,恋爱生活的美好一面,才真正在花凌洋面前展开。在此之前,她所有关于爱情的种种,不过来源于她在小说里读到的爱情的想象,以及高中的一次无果的约会花凌洋家里算上她一共有三个孩子,她排行第二,姐姐花凌波,弟弟花凌涛。花凌洋的新家在军委大院一排排将军楼后面的公寓里。花凌洋的后半个童年是在一个军区大院度过的,爸爸是一个军官,尽管在整个大院里,他的官职不算高,但已经能够保证花凌洋姐弟三个的丰衣足食,保证他们能够在等级分明的军委大院里不受小朋友欺负了。花凌洋在开始读小学的时候,才被接进城市里来,那时候因为没读过幼儿园,对学校这回事还不大感冒,以至于闹出不少笑话来。第一次上课的时候,老师讲课讲到一半的,她忽然站起来走到门口去,因为她发现一只小猫眯从门口跑过。老师对这个长相一般,行为不羁的小女孩很不感冒,跑到门口抓住花凌洋的胳膊说:“这位同学,你上课的时候怎么能乱跑呢?这是不尊重老师的表现,你实在太没教养了。”结果是,花凌洋的下半节课在门口罚站中度过。可能是从那个时候起,花凌洋就对老师产生了抵触情绪。对任何老师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报着怀疑的态度。上学,在很多时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种折磨。所幸的是,花凌洋的天分很好。尽管不认真听讲,不好好写作业,成绩依然很好。一不小心还能考个班级前三名。这让那些老师很无奈,连请家长教训一顿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就这样,花凌洋和老师相安无事地到了小学毕业花凌洋在初中时候认识了鲍思雨。这个女孩子,和花凌洋的友谊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但最开始的时候,花凌洋并不喜欢她。鲍思语的父母都是市里的领导,她身上带着一种千斤小姐娇滴滴的味道,说话也轻声细语的,这让从小粗手大脚惯了的花凌洋很不习惯。当老师把她们安排成一桌的时候,花凌洋很不乐意地扭了扭身子。不过没过几天,花凌洋发现鲍思雨是个很好玩的女孩儿,更让花凌洋开心的是,鲍思雨经常在家里带很多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零食给她。女孩子的友谊,也是可以从吃开始的。花凌洋上初中那年,已经14岁了,可是看起来仍然像男孩子一样。在别的女孩子续起长头发的时候,花凌洋仍是一头男孩子似的短发,14岁时,她还是个晚熟的女孩子,一直到了初三,每个学生都发了一本生理卫生课本。这让花凌洋对男生的生理结构和女生的生理结构有了绝对的了解。当然这些都是自学的。讲到这一课的时候,生理卫生老师左右而言它地支吾了很久才说,这一课同学们自己翻翻课本就知道了,反正考试是不会考的。据花凌洋所知,这一节的内容,是班级里男生自学积极性最高的内容。    升入初三,雄性激素分泌过于旺盛的男女生开始私下交往起来。不过那时候都是一群一群地集体活动。花凌洋也曾经接到过班级男生的邀约,去公园里钓鱼或者爬山什么之类的活动,不过都被她拒绝了。这些小儿科似的雕虫小技,对于花凌洋来说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来。她的心在更高更远的地方。不过到底在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快考高中的时候,再贪玩的孩子也知道,最关键的时候到了。那时候的初中升高中的比例是1:6,比考大学还难。如果考不上高中。“如果考不上高中, 你们的一辈子就交代了。”妈妈语重心长地交代着花凌洋。偏到这样的时候,班级里流行起传纸条来。这种纸条一般是自后面传到前面的,纸条上写着名字,指明是谁收,收到这纸条的人回答完问题再原路传回去。这种传纸条的方式有点像是真心话大冒险那种,不知道是谁问的,但是收到的人必须回答。而且这种活动都是在上课的时候隐蔽进行的,一旦被老师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花凌洋收到过无数这样的纸条,其中有一些类似于“做我女朋友好吗?”“你最喜欢班级里哪个男生?”之类的话,最夸张的一次是她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你是处女吗?”    花凌洋傻乐吧唧地回了一句:“什么是处女?”    纸条传到后面,惹得一群人在后面唧唧喳喳。花凌洋知道,是后面那群不想读高中考大学的男生们搞的把戏。那时候他们热衷于打游戏、打台球和去录象厅。那时候正是古惑仔流行的年代,人人把混社会当成很光荣的事情。花凌洋在他们眼里,不是那种不可侵犯的好学生,因为她总是被老师批评;但也不是那种可以与他们一起打游戏去录象厅和舞厅的那种女孩子。她介于两者之间,亦正亦邪,总是能够在那些男生的撩拨之下不动声色。    过了一会儿,纸条又原路反回。花凌洋打开纸条,看见上面写着几个字:“被男人碰过的女生就不是处女啦。”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花凌洋感慨到,难怪上了初中以后老师就只把女同学和女同学排成一桌,坚决拒绝男女生同桌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回到家,花凌洋再也不敢和花凌涛打打闹闹,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弟弟碰了。虽然他是弟弟,但也是没长大的男人啊,碰了就不是处女了。处女这回事儿,在花凌洋的心里就是这么形成的。不过她从来没有意识到,保持处女是件很神圣的事,更没有联想到自己以后的男人身上去。就这样懵懂地成长着,但是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地对男生的渴望。被男人“碰”过,究竟是什么呢?这个问题,花凌洋决定考过高中以后在去解决。    读高中的时候,花凌洋和鲍思语仍是幸运地被分到了一个班级,当她们知道又在一个班级的时候兴奋得又哭又笑。对于她们来说,这延长三年的友谊来之不易。其实,当花凌洋和鲍思雨30多岁,仍是单身女人的时候,才真正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够依靠的人,在她们身边不离不弃的人,少之又少。她们彼此持续的友谊是多么的不容易。      
   高中的课程要比初中难上很多,再像从前一样不努力学习就轻松拿到班级的前几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花凌洋和鲍思雨逐渐意识到这点了。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分心,比如开始看言情小说。花凌洋最喜欢的台湾言情小说作家是席绢,每次看见那些俊男美女的故事都会被感动泪眼婆娑。小说里写,一个17岁的女孩子美丽不可方物,最后遇见了一个30岁出头事业有成的男人……男人被女孩子吸引,女孩子的第一次给了他……于是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每个故事都一样!”鲍思雨在看完花凌洋推荐过的小说总结道。“那么,什么是处女?”花凌洋带着肯定地语气说:“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处女了。”这说明,男人和女人在生理教育上的途径是不同的。男人的途径在于录象厅,女人的途径在于言情小说。每次看完一本小说,花凌洋都会感慨道:“如果我是小说里的女主角就好了。”     鲍思雨就会斜着眼睛看她说,就你?怎么可能。     “恩,的确不大可能。”花凌洋极有自知之明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彼时,发育比较晚的花凌洋身体终于有了点曲线的动向,不至于再像从前一样,只要在女厕所门口,不认识她的女孩子总以为她是男流氓了。但是那胸部发育得实在迟缓,迟缓到她随着曲线玲珑的鲍思雨买内衣的时候,人家笑称她的胸部为旺仔小馒头。直到花凌洋在N年以后长成波涛汹涌的波霸的时候,仍然难以忘记曾经的耻辱。     “你说我们要把自己的处女留到新婚之夜吗?”高三快高考时,花凌洋犯花痴一样问鲍思雨。     那时候,功课紧张得让人要疯掉,所有的人都在备战高考。只有花凌洋还傻忽忽地埋头在言情小说里。     鲍思雨在堆积如山的数学题里抬起头来说:“拜托,花凌洋同学,已经快要高考了,这个问题能不能留到以后再想?”     “可是,书上说,如果一个女人在18岁的时候还没有谈过恋爱,她的人生就是失败的。”     “就你?还算是女人?你看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充其量就是一女童,求求你,你看你还有多少数学题没有做完。”鲍思雨的目标是要考清华的,每次模拟考试都神经紧绷。     “如果我们的大好时光都用来学习,那用什么时间来谈恋爱呢?”花凌洋说。“等我们真正有时间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已经老了。”     鲍思雨继续做题,没有搭理她。只留下她一个人继续扮花痴状思考着关于爱情的问题。看完很多言情小说,花凌洋一直在思考那个问题是,要不要把处女留在新婚之夜呢?也是这个时候花凌洋收到了第一封情书。情书是同班级的男生薛翔写来的,花凌洋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那个默默无闻地小男生居然也会在这样的时候按捺不住寂寞的心。她和薛翔约到了离学校很远的公园。那天是周日,公园里的人很多。因为都是第一次约会,两个人还很拘谨地一前一后地走着。走到卖雪糕的地方,薛翔给花凌洋买了一只雪糕,吃完雪糕,花凌洋就回家了。    回到家,花凌洋开始懊悔,怎么这就是约会吗?约会都没有拉手,也没有亲吻,更别说什么处女不处女的了。看来,书里写的东西一点都不准确。不过18岁女孩子,约会过一次,也算是不枉此生了,鲍思雨还没约会过呢。花凌洋安慰着自己。约会过一次,发现约会也没什么好稀罕的,花凌洋从此就收了心,专心学习了。很多年过去以后,花凌洋再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约会,也能回忆出很多温馨的细节来。初夏的天空那么蓝,公园里的树都郁郁葱葱的,有好几个小宝宝穿着浅粉色或者浅兰色的衣服在蹒跚学步。风若有若无,即使身边的那个男生的面目已经模糊,但仍是很干净很纯粹的笑脸。    这次悄悄地约会如小石头打到大湖里一样,只是微微地起里一些涟漪,很快就没有了痕迹。 随之而来的就是流火的七月。那是每个经历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人的梦魇。高考结束,鲍思雨考上了北京理工大学,花凌洋去了武汉,与鲍思雨的学校相隔数千里,以遍植樱花而闻名。  
  从大学军训那天起,花凌洋就觉得这里的氛围和高中时候实在是不同了。花凌洋学的是企业管理,班级里的男女生一半一半的比例。据说,报道的第一天,师兄们就已经各自划定了势力范围,谁追谁早就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如果谁敢抢谁的目标,就是不杖义。不过花凌洋对他们这种做法很不以为然,谁规定只能在本系找男朋友的?再说那些师兄一个个的歪瓜劣枣实在难以进入花凌洋的法眼。    过了国庆,社团开始招新了。花凌洋所在的大学有很自由的社团氛围,任何一个人,只要有一个固定的社团帐户,有固定的社团会员,加上固定的活动内容,都可以报到团委去,团委老师认为可以了,大笔一挥你就可以拉起大旗招兵买马了。不过花凌洋最看中的还是一个爱心协会的大牌子,这个社团可以贡献我们多余的爱心啊,花凌洋赶紧冲过去报名。上一级的师兄们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让她留了个人资料,就回去等消息了。    可是左等等,右等等,等了好几天,花凌洋也不见有人打电话通知她参加社团活动。就决定去团委要爱心协会会长的电话号码,打电话问个究竟。    她推开团委的门,发现一个男生坐在那里。那男生抬起眼睛看她,她有一种类似眩晕的感觉。    就是他了。    花凌洋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是个好色的女人。看到这个男生的时候,她几乎呆了。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他才好呢?就像是从古书上走下来的男子,带着儒雅的气息,身长玉立,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诗来:“蓝田日暖玉生烟。”    那男生仿佛已经习惯了被女孩子盯着看,他看着花凌洋一副流口水的样子说,同学,你找谁哦?    花凌洋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男生胸口挂着的十字架,咽了口口水说:“我,我是来找爱心协会的联系方式的。”    那男生翻了翻资料,把电话号码写给她,微笑着对她说:“你是大一新生吧,好象是企业管理三班的,叫花凌洋。”     “啊?这你都知道?”花凌洋心里道“我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喜欢抛头露面的女孩子,要说班级里的花那么多,怎么也轮不到帅哥注意她。     “因为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啊。”那男生接着说。     “晕哦”都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了,花凌洋光顾着吃学校外面的麻辣鸭脖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班主任并没有露面过。这个学校的规矩就是让刚毕业的学生做辅导员,好象这样更加有利于管理。    “我叫曾诚。”那个自称为花凌洋老师的男生对她伸出了手。“老师好,老师好。”花凌洋很郁闷地想,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就这样被糟蹋了。因为花凌洋从小最忌讳的职业最讨厌的职业就是老师,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和老师打上交道,更不要提爱上老师了。不过这个男老师,实在是很帅。花凌洋一边眩晕着走出办公室,一边想着。    没过几天,曾诚把同学们集中在一起,开了第一个班会。当然,几乎班级所有的女生都被他的风度所迷倒了。这么帅的老师,女孩子们在寝室里都抑制不住地议论着。有神通广大的女同学,很快地打听出了这个老师的底细。曾诚,24岁。本科毕业留校,家是广东的,据说还是个家族企业的小开。所以人家在这里当老师并不是为了事业或者赚钱,就是为了体验生活而已。他在读大学的时候花名在外,有很多女朋友。不过曾诚的特点就是,他从来都不倒追女孩子,因为他长得够帅,又有钱,只要他勾勾手,就有女孩子前赴后继地扑上来。要多少,有多少。     “没有人让他安定下来吗?”花凌洋很好奇地问。    “可能这对于所有他身边的女孩子都是个挑战吧。”包打听那个女孩子说:“每个女孩子,都会以为她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她们都无一例外地想栓住他,谁知道都失败了。”花凌洋心里想,这真是太可怕了,就像是个魔鬼一样。以后见到他一定要绕着走。    可是有些事情是绕不过去的。曾诚打电话给花凌洋,让她来他办公室一下。    花凌洋受宠若惊地屁颠颠地跑了去,问他是什么事?    曾诚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今天有没有空陪我一起去大礼堂看场电影。”    “什么?”花凌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就发生在现实中了?确认这是真的以后,她又追问了一句:“曾老师,我和你可是师生关系啊,你看这样合适吗?”    曾诚微笑着对花凌洋说:“没事的,只是看场电影而已。你不要当我是老师,我也不要当你是学生就好了。”    花凌洋受宠若惊地回了寝室,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学校里的人。只是从得到曾诚的邀请开始,回到寝室就开始给鲍思雨写信。信里说:“鲍思雨,我的幸福来得太快了,我已经要晕掉了。”    晚上7点,曾诚出现在花凌洋的寝室楼下,让很多过来过去的女生侧目。花凌洋扭扭捏捏地从楼上下来,第一句话就说:“你怎么在这里等啊,让人看见多不好。”    曾诚很认真地说:“花凌洋,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是我第一次追女孩子啊。”  
  说着,曾诚就牵起花凌洋的手,根本不顾花凌洋使劲地挣脱。花凌洋脸红红的,像是喝了酒一样。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牵起小手,她激动得都快疯掉了。    顺着林阴小路,他们来到学校的礼堂里,那里已经等了很多同学。曾诚径直地穿过团团的人群,到了礼堂的入口处。那个剪票的同学认识他,见到他站起来很恭敬地喊道:“曾老师好,你也看电影吗?”然后看见旁边被曾诚死攥住手不松开的花凌洋也点了点头:“同学,你好。”曾诚说:“我们不排队,先进去了。”然后就拖着花凌洋直接进了黑洞洞的礼堂。    花凌洋发现,她所有的书本上的经验根本没办法用到实践中来,她甚至连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曾诚都没有搞清楚,就被牵着鼻子走了。曾诚带着她找了个最好的位置坐下来,那时候电影还没有开演。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巧克力豆递给花凌洋说:“这里不许吃瓜子,只能吃巧克力了。”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花凌洋一边含着巧克力,一边觉得这幸福来得铺天盖地。电影里到底演了什么,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只是感觉到曾诚温热的手指头轻轻地在她的手心摩挲着,划着小圈圈儿,她的心里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曾诚把手收紧了。她转过头去看那张几乎让所有女生沉醉的脸,他的眼睛正注视着她。她听见曾诚低沉的声音:“过来……”就不由自主地把头向曾诚靠过去了。她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曾诚的嘴唇就覆上了她的。不是那种蜻蜓点水似的吻,而是深吻。她感觉到她的唇被曾诚的压住,带着野菊花清香的舌头游走在她的嘴唇上,她电光石火般的战栗着,眼前一片眩晕,一粒粒小星星从脑海里窜起来,又在眼前落下,像她见过的最美丽的礼花。她的耳边响起了曾诚的声音:“傻丫头,把眼睛闭上……”她听他的话闭上眼睛,让那些礼花一样的感觉不停地出现在脑海里。这种感觉只属于初吻,再以后,以后的以后,花凌洋吻过无数的男人,也被无数的男人吻过,再也没有找到满天星星般的幻觉。    曾诚追到了花凌洋的事在整个学校传开了。曾诚是个公众人物,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备受关注。但人们搞不懂的是,他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看起来并不咋地的花凌洋。都说女大十八变,花凌洋这么多年,仍没有脱胎换骨的变化。还是单眼皮,大嘴巴,像小鸟羽毛一样短短的碎发。唯一让她引以为傲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材有了变化,曾经只是两只小小蓓蕾的乳房渐渐地变成了小鸽子的形状,不只是变大,而且日渐结实,即使不穿胸罩,也很傲然地挺着。再去内衣店买内衣,店员都会惊叹地说:“这是很少见的挺拔的乳房。”    鲍思雨的回信很快到了。她说,她现在每天都很忙,忙到根本没时间注意到自己学校的帅哥靓女。她的理想是做家族里的第一个女博士,对男欢女爱的事不感兴趣。末了,还没忘记提醒了花凌洋一句,不要那么快被男人追到,否则男人很快就会失去兴趣。    这是男女关系的大忌。男女关系应该是有进有退,以退为进,像是下棋一样要讲究步骤和兵法的。即使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应该那么快地捅破窗户纸,否则的话后果就很严重。男人会觉得女人不矜持,女人会觉得男人太猴急,总之就是不珍惜了。第一次恋爱养成的习惯会重复出现在以后的生活中,就像花凌洋一样,和曾诚这次恋爱给她留下的印记就是,只要和这个男人确定恋爱关系,都能够很快地进入状况,什么恋爱兵法啊之类的在她身上以及想追她的男人身上都没有任何作用。如果她第一眼喜欢,基本上男人一主动表示,她就乖乖地跟着走了。如果她不喜欢,即使是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让她动心。她只喜欢她看上的男人。    曾诚的爱让花凌洋受宠若惊。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像高中童话的女主角一样,被曾诚那样幸福地宠爱着。在曾诚吻过她的第2天,花凌洋就正在寝室里看小说,忽然听见楼下的管理员阿姨喊她的名字。她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就冲到楼下去,看见一个女孩子笑咪咪地捧着一大捧玫瑰花等她签收。这种玫瑰是花凌洋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香摈色,重重叠叠的玫瑰花瓣上被薄薄地喷了一层雾,有几滴露珠颤巍巍地沾在花瓣上。没有来得及数,但是从路过女生的惊叹声音中,花凌洋觉得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束花非常有纪念意义。回到寝室,打开花束里带着的小卡片,里面是曾诚的签名,上面写着:送给我的小公主。    和曾诚的交往就这样一点一滴地进行着,花凌洋完全被曾诚这个有足够恋爱经验的男人带动着,享受着爱情带给她的美好。根本没有精力去想未来,她和曾诚的未来,会是怎样的?  
      
  曾诚虽然是老师,但学校里没有人管她。花凌洋得以自由出入曾诚住的员工宿舍。那是在距离学生宿舍不远的地方。有一栋独立的白色小楼。曾诚就住在小楼的顶层。他有一个独立的小套房。第一次曾诚带她来到那里,他们认识也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可能是因为每天在学校里转悠或者看电影疲了,也可能是曾诚已经不满足与只牵着花凌洋的小手,亲吻她的嘴唇了。总之当曾诚带花凌洋到他宿舍那天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止于普通的恋人了。    曾诚的房间里的装饰以黑白色为主。黑色的橱柜、黑色的大床,上面铺着雪白的床单,一尘不染的样子。曾诚让花凌洋坐在他黑色的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牛奶。花凌洋说,她根本不喜欢牛奶,曾诚说,牛奶很适合女孩子喝,对皮肤好,可以像牛奶一样润滑。喝完牛奶,花凌洋和曾诚开始接吻。花凌洋贪恋着这种感觉,曾诚身上带着野菊花一样的味道一直留在他的印象里,刻骨铭心。她沉醉在接吻中,感觉到曾诚的手指慢慢地伸进她的T恤里,不过这样的接触在第一次是点到即止的,当曾诚停止接吻和抚摩的时候,花凌洋睁开眼睛,一脸茫然。曾诚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馋猫,不要用这种像怨妇一样的眼神儿看着我,你还小呢,不能乱来。    花凌洋问道:“是不是这样,我就不是处女了呢?”    曾诚笑了:“当然不会,我们的洋洋是最纯洁的女孩儿,永远永远都是处女。”    花凌洋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能永远是处女呢?不是说,只要被男人碰过,就不再是处女了么?她被曾诚碰过了,而且,她心底似乎有个渴望,希望曾诚能继续下去。只是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不得其所。    凡事有开始就会一点一点地向着既定的方向迈进的。曾诚说,她是他第一次用心追的女孩子。花凌洋问他,为什么他会喜欢她呢?曾诚很认真地答道:“因为你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姑娘。有着天使一样的眼神,像无辜的小鹿。”花凌洋再一次觉得很晕,晚上回寝室对着镜子仔细地研究了自己的眼睛,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和曾诚恋爱了一段时间后,花凌洋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那时候的功课不紧,寝室里的女孩子相继找到了男朋友。但多数都是在患得患失中,一会儿怕自己太过于热情,一会儿又担心男朋友喜欢别的女孩子,变了心。只有花凌洋笃定地相信,她的曾诚不会有什么变化,因为他待她很专注,很珍爱。女孩因为有爱而格外美丽。    爱心协会的会长到底打电话给她了。那个满脸青春痘的男会长很恭敬地请她做了协会的副秘书长。在当今的和谐社会,花凌洋实在没有想到要有很多地方去贡献他们的爱心。爱心协会的定点儿服务地是一家老人院。那里都是一些孤寡老人,多数都是无儿无女,还有少数的老人是因为老年痴呆和生活不能自理而被家里人送到这里,他们多数都不爱说话,死气沉沉的,感觉自己被抛弃了。爱心协会的会员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陪着老人们聊天而已,每周抽出一下午时间,就可以给他们带来笑声。老人们最怕寂寞了,花凌洋被安排去陪一个80多岁的老奶奶,这老奶奶是个孤寡老人,一辈子无儿无女,现在只剩下几个远房亲戚,还很少过来看她,花凌洋和她约定了每周都会来。有时候,她给老奶奶带一些水果,其实老人院里都是有的,不过花凌洋总觉得空手来不适合。几个月以后,别的协会的会员都陆续地退缩了,大学生活的丰富多彩让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只有花凌洋还坚持着,倒不是因为她的爱心多得无处可放,而是她发现了一个很新鲜的事。    那是一个周末下午,花凌洋又一次地来老人院陪老奶奶,发现和老奶奶同屋的老太太身边,也多了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感叹,真是个美女啊。这个女孩身上兼备着美女的所有优点,像《红楼梦》里形容林妹妹那样: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眼睛像是含了水一样,顾盼流转。她的身段很好,举手投足之间有着一种气韵在里面,让人不由自主地着迷。老奶奶告诉她,这个女孩子已经照顾了她同屋的老太太有一年多了,她叫墨佳。老奶奶还说,墨佳来看她照顾的老太太的时间并不固定,总是要么来得很频繁,每天都来,要么就一个月不见踪影。她说她自己已经工作了,可是看她的年龄却觉得应该在上学,她总是很神秘。末了,老奶奶感慨道:“很少见到这样能坚持的女孩子了。”就为了这句话,和这个叫墨佳的女孩子,花凌洋暗暗地下定决心,要和她比试一下,到底是谁更能坚持。墨佳的话不多,碰到花凌洋都是浅浅地笑。每次花凌洋要和她搭讪的时候,她都会装做不经意地扭过头去和别人说话,这让花凌洋觉得自己很没趣。
   在曾诚一次又一次地探索中,花凌洋觉得自己像是贪吃禁果的孩子,她甚至开始渴望着她和曾诚有着实际的接触。但那种接触是什么,又是怎样的,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底。曾诚和花凌洋吃完晚饭,他又一次带花凌洋回他的宿舍。这次,曾诚不止于轻轻地揉捏她的乳房,而是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当曾诚的手指触摸到她的核心,她又一次战栗了。像是小船一样,温柔地荡漾在大湖之中。这次,曾诚的喘息也开始粗了起来。因为是在教工宿舍,两个人也没什么顾忌,曾诚三下五除二地就脱掉了花凌洋的衣服,文胸和小内裤。当花凌洋不着寸缕地在曾诚的怀里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和曾诚之间的关系,要发生实质性的转变了,而这个转变,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她甚至还没有准备好。花凌洋本能地推开曾诚:“不要——”可就这句话,让曾诚加快了速度,他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她的呼喊,花凌洋只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她狠狠地咬着曾诚的肩膀,才不至于昏厥过去,这种痛,成了花凌洋关于处女和初夜的最初记忆。原来,从女孩子变成女人,要经历如此痛苦的蜕变。    激情退却了好长时间,躺在曾诚怀抱里的花凌洋才有力气直起身来,看着身边那个已经倦极而睡的男人,伸手摸摸他的眼睛,然后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看身下的床单,寻找传说中的处女之红。可是,什么都没有,床单除了有些褶皱,一如既往的雪白。这让她慌了,怎么回没有呢?这怎么能解释得清楚,据说很多男人都是以这个为标志来判断女人是不是处女。    正在慌张中,曾诚也醒了,他看着花凌洋慌里慌张的样子,就问:“怎么了啊,宝贝。”花凌洋说:“惨了,我解释不清楚了。”     “怎么?”曾诚接着问。    “我没有见红,是不是就证明我不是处女呢?”花凌洋说。     “傻瓜。”曾诚轻轻地把花凌洋直起的半裸的身子按到自己的怀里,“只有傻子才会通过女人是不是见红来判断她是不是处女。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永远都是,见不见红都无所谓。”    花凌洋放下心来,但又一个问题困扰着她:“曾诚,你会对我负责,会娶我吗?”    曾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她说:“洋洋,我们这样你快乐吗?”     “快乐?”这个问题花凌洋倒是没有想过。回忆起和曾诚亲热的场景,她只能感觉到痛,但是还是有让曾诚不要停止的欲望。这种就是快乐吧,痛并快乐着。    花凌洋似乎明白曾诚要说什么,她也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曾诚。    “是的,是快乐。”曾诚说,“你要记得我这句话,女孩子,处女,花朵一样的身体,只是为快乐而准备。你不是物品,不能通过和男人亲热来交换什么,不管是钱,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只有这样,你才能不被束缚,才能够永远保持纯净。”     花凌洋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曾诚并没有给她承诺,但是曾诚给了她快乐。这些对于一个20出头的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深奥了。每个女孩子都会有一个这样的第一次,那个给她启蒙的人,奠定了她以后的方向。花凌洋的启蒙老师是曾诚。经历过男人的女人,因为没有传闻中的守宫砂来鉴别,尽管穿着打扮和以前没有什么差别,但是眼角眉梢已经开始暗藏风情,在举手投足之间,有了和别的女孩子不同的韵味
  有人看吗
  有啊有啊,还有点意思
  有人看的话,就接着发了~
  这是花凌洋自己想出来的。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子,但心里没有什么遗憾的,也不会觉得曾诚和她的亲热让她从此失去了自由。而且,曾诚也没有再像上一次那样激情澎湃地对待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只把亲热范围限制在碰碰她就罢了。有时候花凌洋会很奇怪地看他,曾诚说:“傻丫头,既然我不能确定娶你,就不能再碰你了。”     “可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再一次又有什么?”花凌洋不依,虽然她对这种事情没有多少欲望,但总觉得只一次就再没有过,让人难以理解,会觉得自己的魅力下降。    “不一样的,这种事虽然不会再有痕迹,但是经历过多少次的女人和只经历一次的女人反应到底是不同的。你要珍视自己的身体,一直都要。”曾诚说。    花凌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曾诚的很多话,都是需要仔细想想才能够吸收的。不过有一天,曾诚面色凝重地对她说:“洋洋,你要记得,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遇到为难的事,只要你找到我,我都会尽力帮你,都会在你身边。”    花凌洋觉得这话很绝望,但她那时候不知道,曾诚的爷爷那段时间去世了,他家的家族企业面临着重新改组。曾诚有可能会离开武汉回老家去主持家族企业的工作,而且,为了保证家族企业的正常运转和曾诚在那里的地位,家里已经为他安排了一桩婚事,只等着他学期结束过暑假的时候就相亲、结婚了。这些花凌洋都不知道,她只是个傻傻的,没心没肺的快乐女孩,被男朋友宠着,被好朋友的关爱包围着,被爸爸妈妈关注着的傻孩子而已。    有一个多月时间没有收到鲍思雨的信了,在某个独自温课的晚上,花凌洋忽然想起来。她有些自责,人怎么能一谈恋爱就忘记好朋友呢?想到这里,她赶紧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鲍思雨宿舍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可是接电话的是鲍思雨的室友,她告诉花凌洋鲍思雨出去和男朋友约会了,想找她得等到晚上11点宿舍熄灯才能够找得到。这下子花凌洋释然了,看来爱情的力量真够伟大的,她能让立志读女博士的鲍思雨废寝忘食。花凌洋留下姓名就回去继续温习了。    已经快期末考试了,曾诚也忙的不见踪影。花凌洋不可能因为是曾诚的女朋友而让任课老师网开一面,相反地,她得努力学习,争取能拿个奖学金什么的,只有这样大家才会觉得她不是靠曾诚混日子的。于是乎,花凌洋更觉得自己有压力。     不过花凌洋一直都没有忘记去老人院看望老奶奶,她觉得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如果她真的想做这件事,就想坚持下去。有好几次碰见墨佳,时间久了,花凌洋觉得墨佳是个外冷内热的女孩子,接触时间长了,发现她非常细心。有一次,墨佳和花凌洋一起在老人院给老奶奶洗床单,花凌洋从小没干过这种活,转身看墨佳干得又快又好。于是她很惊奇地凑过去看,一边看,一边还感慨着:“哇,墨佳,你简直是我的偶像,连床单都可以洗得这么干净。”墨佳抬起头笑笑,拿手背抹去脑门上的汗珠。忽然,花凌洋发现墨佳的手和自己的有些不同,这是她曾经没有注意到的:那双手红通通的,关节处也很粗大,根本不像是长在美女墨佳身上的手。这手和她的脸蛋实在太不相配了。墨佳似乎也注意到花凌洋盯着她的手看,笑笑把手举到她的眼前说:“我是从农村长大的,从小就干活,洗床单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花凌洋没有继续接话,她越来越觉得墨佳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子了,她像个难解的谜,让人猜不到谜底。  
  快继续啊~
                                                    怎么没啦???
   很快放了暑假。花凌洋乘车回到几个月都没回来的家乡。可是她没有见到爸爸,迎接她回家的只有在家乡读大学的姐姐和弟弟。这个时候,花凌洋才知道,家里出了事。爸爸从转业那时候开始,一直就在一个实权部门,虽然不是一把手,但是也手握一些权利,这次,检察院盯上了这个部门。爸爸的领导和爸爸一起被双规了,说是要交代问题,不交代完问题不许回家。花凌洋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妈妈那段时间急白了头发。花凌波的成绩依然是非常好,尽管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每天仍然坚持去读英语培训班,听妈妈说,学校本来已经推荐她去法国做交换生。    可是因为家里忽然出了事,还没有给爸爸的情况定性。加上去法国做交换生虽然免了学费,却需要保证在法国的生活费来源,所以需要家里出具资产证明。所以,姐姐的交换生名额被PASS掉了。但是从花凌波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难过的痕迹。她说,如果去不成法国做交换生,那就争取毕业考取公费名额去英国留学好了。    姐姐一直是花凌洋的偶像,虽然她们之间很少象花凌洋和鲍思语之间无话不谈,如胶似漆。但毕竟血浓于水,她们之间的血缘联系让她们有天然的亲近感。从小到大,姐姐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漂亮、乖巧、学习超级棒。但姐姐身上没有娇纵的大小姐的痕迹。这次看到姐姐,她还是喜欢穿T恤牛仔裤,头发用黑色橡皮筋束成简单的马尾,愈发显得额头光洁,目光如水。花凌洋再看看自己,依然是小眼睛、大嘴巴,喜欢穿鲜艳和希奇古怪的衣服,头发被弄成乱七八糟的样子,姐姐拉着花凌洋的手让她去自己的房间。    自从爸爸从部队转业,花凌洋的家里搬进了新楼房,每个孩子都有一个房间。不同的是姐姐和弟弟经常在家里住,所以收拾得很精致舒适,而花凌洋的房间只有简单的床和橱柜,毕竟她每年在家里住的时间也不长。姐姐的房间是天蓝色的,浅蓝色的墙壁和天蓝色的床单,花凌洋呈大字型扑在姐姐的床上说晚上要和姐姐一起睡。    姐姐说:“先别慌,等我给你看点好东西。”一边说着,一边就去开橱柜。花凌洋跟过去一看,满衣柜她最喜欢的连衣裙,姹紫嫣红,大概有20多件,随便拿出一件橘红色的,很简单的吊带背心裙,但是从细致的镶边和裙角的蕾丝能看得出这裙子是花了心思的。    她很惊奇地说:“姐姐,这都是你的衣服吗?”这些裙子明明都是没穿过的呢。    姐姐说:“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啊。”    花凌洋一下子跳了起来:“太幸福了。可是,姐姐,你哪里来这么多钱给我买这么多裙子呢,其实一条两条就够了啊。”    姐姐说:“因为我一定会去英国的,到时候就不能在你和家人身边了,所以我要尽力地对你好啊。迟了就来不及了……”    “怎么会走那么快?”花凌洋说:“再说又不会不回来了!”    花凌洋的眼泪流下来,这是她第一次知道离别,虽然这离别还没有真正到来,但仍让人伤感。    那天,她和姐姐睡在一起,也许是很久没有回家的缘故,在姐姐的匀净的呼吸中,花凌洋失眠了。    回家没几天,鲍思雨也回来了。两个整整六个月没有见面的女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见面。自从那次给鲍思雨打电话,室友说她出去以后。花凌洋也只能接到她一两个电话,每次都是说上几句就匆匆挂掉,鲍思雨说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忙,花凌洋说她是重色轻友。这一次,两个女孩子有太多的秘密要彼此分享。     一大早晨,花凌洋就起来梳洗打扮。换上和好朋友逛街才会穿的粉红色T恤和牛仔热裤,再穿一双夹脚凉鞋。现在花凌洋已经不再是读高中时候的太平公主了,随便套上一件衣服都能看见曲线玲珑,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加上两条修长美腿,身高已经蹿到167cm的花凌洋走在大街上已经开始引人侧目。早早地到了约定地点,远远地见鲍思雨走过来了。她和花凌洋一样,也热爱T恤短裤的,可是这次穿了件长及脚踝的松石绿长裙,配的是桃红色的吊带小背心,远远望去,像是风中一朵盛开的蔷薇花,风姿绰约得很。走近了,两个好朋友才冲过去彼此用力拥抱,然后互相打趣道:你又胖了。    两个人先到了小吃一条街一家一家地吃过去,然后又去了百货大楼,把以前相熟的店一家家逛过去,说着一些不相干的话,比如最近这段时间又买了什么衣服啊,宿舍里的女孩子在减肥啊,谁谁又出了新唱片之类的话。关于那些只有女孩子之间才可以分享的秘密,在她们的嘴边跳呀跳呀,就是没有办法那么轻易地说出口,仿佛就是在等着一个契机,然后喷薄而出。    直到两个人吃累了,也逛累了的时候,才在一家小冷饮店坐下来。花凌洋点了自己最爱的白脱奶昔,鲍思语点了冰木瓜牛奶才开始打开话匣子。还是从吃开始的,鲍思语说:“花凌洋你今天吃的太多了,你看你那脸,你那腰,简直都没法看了,再吃下去你就像孕妇一样难看了。”    花凌洋说:“鲍思语你在瞎说什么呢,你也没少吃了啊。”    鲍思语仔细地看着花凌洋的脸说:“不对,妞, 你绝对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不还是老样子吗?”花凌洋看看自己的混身上下,没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鲍思语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就是不一样了。”    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继续下去,转而讨论起鲍思语的男朋友了。鲍思语的男朋友是她们学校艺术学院的,吹萨克思风,鲍思语一脸陶醉地说起他每天晚上都会带她到空旷的地方只吹萨克斯风给她听的时候,说起他们并肩坐在草地上,谈人生和理想,谈未来的时候,花凌洋插了一句话:“你们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接触吗?”    鲍思语一脸正经地说:“没有,我们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妈说了,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啥?和男朋友有实质性接触就是失足了,还千古恨呢。”花凌洋听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看来,她们之间的距离真是越来越远了,连思想观念都有了差别。她觉得她俩之间关于这方面的深层次讨论,已经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    爸爸的事情在暑假那段时间,有了定论。确实是有经济方面的问题。也难怪,在这个平常一对双职工夫妻养活一个孩子都有些费劲的时代,爸爸要养活一家5口,还要照顾到在老家的爷爷奶奶,又要保证他们吃穿不愁,衣食无忧,这是件很辛苦的事。因为爸爸的问题比较轻,又很快地把钱还上了。上级对爸爸的处理就是开除党籍,把他从实权部门调离,免了他的职位,把他安排到清水衙门去了。临走之前,花凌洋见到爸爸,他似乎苍老了许多。而经历过这件事情的三姐弟,也忽然一夜之间成长。从弟弟这次考上大学,没有几个人为他庆祝,就深刻地明白了人走茶凉的道理。而那些更深层次的变化,会一直持续在他们的生活中。只是,现在花凌洋还没有意识到。  
  还蛮有意思的。。。
  后续涅。。
  后面着么没有了??
  刚刚体会到人间冷暖的花凌洋还没有从爸爸被降职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等待她的就是人生中的第一场失恋了。那时候的感觉是山河欲裂,几乎都活不下去了。    开学好几天,都不见曾诚来找她。打电话给曾诚,他只是推说自己很忙。能忙到什么程度,能忙到忘记热恋中的女朋友吗?花凌洋又一次打电话,听曾诚说自己很忙,让她不要来找他的时候,愤怒地挂了电话。她也会耍小孩子脾气,等着曾诚打电话过来哄哄她,可是没有。手机被调成了铃声加震动,等了好久都没有响起来。    开学一个星期,花凌洋的宿舍接到通知,全体同学都要去教学楼开班会。这是学校每年的惯例,如果不开这个班会,好象就没有开学一样。这回应该能见到曾诚了吧,见到他,非好好地揍他一顿不可。花凌洋走在路上想着。可是真到了教室,班级的同学都来了,也没有见到曾诚。等了好一会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头发,大眼睛,穿着最流行的粉紫色连衣裙。她把文件夹放在讲台上,很镇定地扫了一下教室,对同学们说:“大家好,我是新来的你们的班主任,赵建波,今年25岁,你们叫我波波姐好了。”    班级里轰的一声乱了起来,同学们的眼睛没有看新来的老师,而是把目光转给了花凌洋。地球人都知道花凌洋是曾诚的女朋友,怎么换班主任这事儿没有听花凌洋说起过。花凌洋自己也一头雾水,她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而事先,她确实不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才是奇耻大辱。她没有等新班主任波波姐的班会开完,就借口自己头疼,直奔曾诚的宿舍了。走在路上,花凌洋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这个时候她才渐渐地感觉到,其实曾诚不是很忙,而是在疏远她,可是她却不自知。花凌洋不是个笨女孩,她只是因为过于沉浸在爱情中,并没有想过有一天曾诚会离开她。     这和很多在爱情中患得患失的女孩子不一样,很多年后,当她历数自己身边走过的那些男人,她就会发现,在每个人身边她都会全心全意的付出,并不在意对方的反应,只遵从于自己的内心,只在乎自己的快乐。这与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曾诚,并非没有关系。    曾诚就在宿舍里,当她敲开曾诚房间的门,看着一地狼藉,和已经打理得整齐的箱子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曾诚似乎知道她会来,桌子上赫然摆着一杯牛奶。那只细长的玻璃杯,是花凌洋无数次用过的。从第一次她来这里,到她和曾诚激情过后,曾诚都会给她倒牛奶喝。曾诚说过,女孩子喝牛奶会对皮肤好。这一次,仍然是一杯牛奶,花凌洋却感觉到,这是最后一次了。    曾诚很用心地用眼睛看着她,伸出手擦花凌洋的眼泪说:“乖,怎么哭了呢?女孩子哭了以后会不漂亮的。”    花凌洋抬起头看着他说:“你要走了,是吗?你要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曾诚拉着她的手坐下来说:“是的,我要走了,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害怕看见你哭,看见你的眼泪我会心疼。”     “那就不要走。”花凌洋说。    “洋洋,你还小,你不懂的。”曾诚叹了口气说,“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深爱的女孩,可是我知道我给不了你未来。所以一直没有敢给你承诺。那天,你把你自己给了我以后,问我是不是会对你负责,其实,我何尝不想呢?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的身上承担着太多重任,我的爸爸妈妈都指望着我,能够在家庭的纷争中立足,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继续拥有这样的生活。这个暑假,我回家相了亲,对方是一个家族企业的独生女儿,刚留洋回来。双方家长都很满意,我要回去结婚了。”    花凌洋的胸闷闷的,年龄还太小的她,的确无法理解曾诚的选择。在她的概念里,爱一个人就要和他在一起,即使天涯海角也再所不惜。可是命运抛弃了她,她很想哭,却哭不出来。    曾诚接着说:“洋洋,虽然我们没可能在一起了,但是我会一直关注着你,你笑的时候,我会跟着笑,你哭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安慰你,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只要我有能力,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花凌洋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说你爱我,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她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哭,一边使劲地捶着曾诚,似乎这样就能够发泄她的怨气。曾诚没有还手,他只是用力地拥抱着花凌洋,像是最后一次。    从所有人都知道花凌洋是变成公主的灰姑娘,到后来的从王后变成灰姑娘,这种落差花凌洋用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过来。曾诚没有马上离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亲密无间到现在渐行渐远,曾诚还是会带她吃饭,带她去城市最南角坐她最喜欢的摩天轮,还是会轻轻地牵着她的手,带她去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但是,花凌洋知道,这样的幸福很短暂,这幸福仿佛是偷来的,曾诚早晚有一天会离开,早晚而已。    曾诚的歉疚是显而易见的,他对花凌洋的疼惜也是显而易见的。但这都改变不了他要离开的事实,这样的浪漫没有明天,这是多么令人感伤的事。而很奇怪的,似乎从花凌洋的概念里,就没有什么谁必须对谁负责。所以她除了伤感,还是伤感。她恨不得曾诚马上就走,也许这样就省却了很多天的伤感,也不会那么难过了。曾诚真的离开那天,花凌洋没有去机场送。他们在前一夜分别的时候,曾诚深深地闻她的嘴唇,仿佛要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第二天凌晨醒来,花凌洋抚摩着被曾诚吻得红肿的嘴唇,知道她和曾诚之间的故事结束了,也许从此清风明月,两不相干。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一直会留在她的生命里。  
  和曾诚的爱情来去如风,在不相干的人看来,这爱情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甚至于她和曾诚的亲密关系,她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本来暑假时候是要和鲍思雨说说的,可是因为鲍思雨沉浸在属于自己的爱情当中,又觉得不是处女大逆不道,花凌洋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无论是快乐还是悲伤。花凌洋从此变得沉默了,因为恋爱的失败,她觉得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像是个笑话。殊不知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只有无聊的又不幸的人才会过于关注别人。    渐渐地,她把注意力从男女关系上,又转移到学校里来。从一入大学就和曾诚在一起,一年以后分了手这段时间,她很少呆在宿舍里。现在,她终于有足够的时间和宿舍、班级的女孩子相处了。    花凌洋的学校和很多大学不一样,她们学校的管理很松散,并不在乎学生夜不归宿或者在外面租房,只要能够按时完成功课,基本上不会对学生的思想道德素质有过高的要求。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可谓斤进入了百花齐放的时代。不管你是学习好,还是社团活动独领风骚,亦或是在学校里倒腾点儿小买卖,只要你自己觉得高兴,就不会有人为难你。像花凌洋这种,既不想在学生会混个一官半职,又不想对自身功课又深入研究的女学生,只有多多参加社团活动打发大学的课余时间了。其实社团活动不过是多多地参加爱心协会的活动,多去陪伴老奶奶。同时,也会经常见到墨佳。    墨佳负责照顾的那老奶奶忽然中风了,再也没有办法下床活动,出门只能依靠轮椅。墨佳比比以前更频繁地来老人院。她居然有力气把老奶奶从床上背到轮椅上,推着她出去晒太阳。都说做好人好事是为了扬名立万或者获得某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可如果看墨佳,就会觉得她的举止是那么的恬静,看上去老奶奶就是她的亲人,她甚至不介意为老奶奶端屎盆尿盆,或者因为大小便失禁而弄脏的床单。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些可能让亲生儿女都会觉得很厌倦的事情,在墨佳手里被料理得井井有条。花凌洋暗暗地以墨佳为榜样,似乎有了想和她比试一下,到底谁更能够坚持到底的意思。    冬天到来的时候,花凌洋因为一年半多一直坚持不懈地照顾老奶奶而得到老人院发的一张奖状和一朵小红花。这几乎是她从读书以来第一次得到的奖励了。她满心欢喜地带着小红花回到学校,殊不知这其实只是她幸运的开始。    原来,老人院不仅在院里给了她奖励,还把她坚持不懈的事情当作一个优秀的典型,上报到学校里。这年头找个模范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尽管花凌洋做好人好事不想让别人知道,可她每周都去老人院的事也很快地在学校传开了,而且团委的老师总会在开会的时候请她到现场,并把她这种精神向大家宣传,号召所有人都要向她学习。可是花凌洋觉得自己和墨佳比起来还差了很多很多,她才是道德的典范。    花凌洋这种无心插柳的行为让她在学校里出了名儿,很快地,很多好事都找上门来。    先是她获得了三好学生奖金,按说像她这种吊儿郎当的女学生,距离三好还差远了呢。然后是接到了管理学院院长的电话。    那天,花凌洋刚在团委当典型回来,电话铃就响了起来。    她接起电话,是热情洋溢的班主任波波姐老师。自从花凌洋在学校里出了名,让波波姐面上有光,她们就熟悉起来。波波姐很兴奋地跟她说,学校管理学院的院长指名要她去做院长助理,让她先有个思想准备。院长会打电话给她详谈的。花凌洋并不觉得意外,因为这是她们学校的惯例,每个院长都会有那么几个学生助理,走到哪里都带在身边,帮院长办事的同时,顺便还可以见识到很多事情。不过这种助理工作多数都是由院长亲自带的研究生或者是品学兼优的家庭困难生组成的。花凌洋无论如何都和这两种人沾不上边儿。直到她站在管理学院院长王老师那装修考究的办公室门口,她仍然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谜底很快揭开了,那个有着花白头发、大腹便便,笑容慈祥的老院长一边用笔敲着桌子,一边很认真地告诉她,因为他在这个学校读大学的时候,也去老人院帮忙过,只是因为学业太忙而放弃了,等到他又想起去老人院的时候,他照顾的那个老太太在几天前死掉了。这是王院长一辈子都遗憾的事,说到这里的时候,这老先生还拿手抹了抹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流了眼泪。    花凌洋继续一脸茫然:“这和我来这里有什么关系呢?”    王老院长很快从刚才的伤感中缓了过来,换上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当然有关系了,第一,我想看看一直能坚持到底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你毕竟做了很多人没有耐心做下去的事情;第二,我觉得能坚持到底的女孩子很有潜质,我很欣赏你。”“哦”,花凌洋点点头。这种很多女孩子,不,应该是很多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飞来横福似的降临在她身上。从此,花凌洋这个貌不惊人的女孩子,经常被王老院长带在身边,随着他出席各种场合,不管是高级别的会议还是学校的EMBA讲座。学校里盛传,花凌洋是王老院长的亲戚,要么她怎么会这么红?有的时候,花凌洋甚至感谢爹妈给了她一张平凡的脸,至少没有人会有什么邪念,认为花凌洋是通过身体的途径来达到某种目的。“如果换做是姐姐花凌波,一定会有人说出很多难听的话的。”花凌洋想着。            
大家还爱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彗星来的那一夜女主角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