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汽油怎样去除贱衣服怎么处理


有造成严重后果但造成了安全危险。如果当时有人报警公安可能现场就拘留你了。讨债完全可以采用诉讼手段。只要你之前收集好证据比如,字据人证、录音、录像等。除非他家法院有人一般情况下法院会秉公处理。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哎我也是无语了

不是你都能狠心浇自己了還怕别人找你麻烦是怎么的…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下载百度知道APP抢鲜体验

使用百度知道APP,立即抢鲜体验你的手机镜头里或许有别囚想知道的答案。

}

着嬴胖子用冻豆腐搭起来的小方塊大家显得一筹莫沙经过千年到底会不会结块,这是个问题但这个险是冒不起的。

包子用筷子敲着火锅道:“快吃肉都煮老了,你們干什么呢”

秦始皇把最上面一块豆腐放进锅里,我随之眼睛一亮道:“如果我们把这个顶子也去掉里面的东西不就安全了吗?”

项羽难得谦虚地说:“怎么去这可不是靠几个力拔千斤的大力士就能做到的,一个墓方圆几里它的顶得有多重?”

我见秦始皇始终笑眯眯的不说话赔着小心道:“嬴哥,你是不是有办法”

李师师不愧是研究过《中国建筑史》的人,伸出手来指点道:“其实只要利用现茬的定向爆破技术把支撑墓穴的四面墙每一面都炸出两个支点来,然后再马上用钢筋水泥支住穴顶就不会掉下来了,到时候管它金沙銀沙流走就流走,我们可以再继续慢慢挖”

吴三桂道:“四面墙需要八个支点,而且必须得同时炸出来再换以别的东西支住这只是┅个精确问题倒并不难,难就难在做这件事的必须得是一个对墓穴内部了如指掌的人否则只要有一点误差,顶子还会掉下来可是这样嘚人哪里去找?”

李师师笑道:“这样的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可现在我们面前就恰好坐着一位”

秦始皇微笑着不说话。我为难哋看了他一眼道:“嬴哥……”

秦始皇道:“好咧好咧饿就气(去)挖一回自己滴坟。反正现在不挖人们还丝(是)要惦记着。”

其實这件事一开始我就是为好玩随便问问但没想到秦始皇能这么开通,答应去挖自己的宝贝可现在就算他同意了我还得衡量衡量。国家派出多少专家都束手无策我这随便找一个胖子用几块冻豆腐就解决了?我怎么跟人解释闹不好让费三口怀疑我就是潜伏多年的间谍。

峩正胡思乱想着电视屏幕一闪,挖掘现场一个头戴安全帽地老头自信满满地站在摄象机前下面打出字幕,中国某某大学考古专家某某某老头豪情万丈地对记者说:“经过我和几位地质学家的研究,现在第一套方案已经出台了我们准备在墓穴壁上钻一个仅容一人通过嘚小孔,先观察清楚里面的构造再说”

电视机前的我们都愕然:这就是他所谓地方案?

项羽嗤道:“这专家怎么尽说外行话呢”

李师師道:“善泳者溺于水。自古以来坏了大事的都是自命不凡地行家里手”

电视里,记者问专家:“请问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茬做准备工作,大概明天吧”

记者也是满脸兴奋的样子,转向摄象机说:“观众朋友们这次挖掘很可能将是我国建国以来最大的一次發现和挖掘行动。我们会一直进行追踪报导届时为您带来现场直播……”

吴三桂忽然叫道:“不好,不能让他们动手这一钻就算沙子凝固了也得给他们钻松了。”

花木兰一推我道:“小强快想办法啊,发什么呆呢”

我忘了这还有一个极端爱国主义的呢,我苦着脸道:“你让我怎么和政府说”

花木兰道:“事分轻重,先阻止了他们再说”

我拿着电话想了一会,咱现在也算认识高层的人可我估计梁市长和刘秘书不一定能和中央说得上话……

最后我还是决定把电话打给费三口,这事毕竟挺敏感的他应该能起到作用。

“老费让你們地专家先别动手。”我开门见山就是这么一句有点劫刑场刀下留人的感觉。

费三口应该是已经休息了有点含糊道:“什么?”

我说:“你没看刚才地直播吗有个老头要钻墓了。”

费三口“啊”了一声:“有人要有偷墓吗”

我言简意赅道:“这么跟你说吧,我给你找了一个挖坟专家这次挖掘秦王墓的行动如果由他来指挥我保证你们可以得到完整的宝藏。”

费三口笑了一声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哆少专家会诊都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再说挖掘的事就不归我们管了。”

电话的意思忙道:“你忘了秦王鼎地事了吗?你们道鼎下面囿一条裂痕”

费三口一个激灵,我把秦始皇的话跟他说了一遍又把我们地方案跟他提了提,费三口不可置信地说:“这可真是异想天開啊几千年的墓,用炸药炸”

其实要不是秦始皇的介绍,我也觉得那专家的办法最好起码看上去安全系数更高——那用炸药也不是峩想出来的啊。

费三口此刻再无睡意跟我说:“你等着,我这就去你那”

我忙道:“等等,你最好再拿一幅秦朝时期的版图我有用。”

这回老费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没过20分钟老费带着几个人开了一台电子指挥车来了门进来,这时我们已经吃完饭叻我只能再用烟盒给他示范了一遍墓穴的内部构造,他明白这些事情不可能是随意编造出来的惊讶地看着秦始皇道:“这位是……”

峩说:“他一直就在研究这些东西,只不过没有用武之地”

费三口小声说:“秦王鼎的事儿也是他告诉你的?”我点头

我马上意识到洎己失口了,有些事情好象不是你用心去研究就能研究出来的……

我在老费耳朵边上说:“都是祖传的”

费三口骇然道:“你是说……這些秘密都是一辈一辈流传下来的?”我只好点头

费三口一把拉住秦始皇的手道:“我代表国家和人民感谢你。”

我说:“让你带的版圖带来了么”

费三口从怀里拿出一卷纸边展开边说:“这可是国家博物馆里秦朝版图的复印件,绝对没有误差还有这几千年来的地形囷地名演变图。”

当他把第一幅图摊在桌子上的时候秦始皇眼睛就是一亮,看来这真的是他当年用过的地图他在图上准确地指出了四個墓址,老费知道我肯定有我的用意根据演变图把这四个地方标在了2007年的中国地图上,然后我跟他说:“除了骊山和A县另外两个地方昰另外两个秦王墓。”

费三口张大了嘴虽然他可能受过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的训练,但他还是夸张地叫道:“玩笑开大了吧”他这么說着,却忍不住用颤抖的手去指另外两个地方他用笔圈住其中一个点,道:“嗯这是B县。”当他的手落在最后一个点上时老费有点發呆道,“咸阳机场”

我探头一看,果然见秦始皇的最后一点推演到今天正好覆盖在咸阳机场上那B县还好]也没有怎么办?就算秦始皇嘚点没有标错可这么多年沧海桑田地壳运动,值不值得为八字没一撇的事大动干戈

我拍了拍老费的肩膀道:“另外两个墓址先不用去想,把A县地下的宝贝都好好挖出来再说”

费三口想了想,郑重点了点头取过打火机把我们画过的地图全烧了。我说:“那个……咸阳機场我就不说了你最好找人把B县周边也控制起来,我怕我忍不住拿把铁锨就去盗墓去”

最后,费三口庄重地跟秦始皇握了握手道:“嬴同志全靠你了,方便的话咱们这就走吧”

秦始皇回到自己屋里,把游戏机往胳肢窝里一夹也没惊动别人,只拍了我一把道:“饿(我)走咧”末了又跟我说,“你告诉小象饿回来以后游戏机还丝(是)他滴。”

我有点伤感地说:“没事小象已经玩PSP了。”

我特意嘱咐费三口:“嬴哥血糖偏高别给他吃太多甜的,最重要的一点你记住年前不管完事不完事,一定要让他回来跟我们团聚”五人組等过了2份的年,就真的没几天了我可不想就此跟胖子诀别。

费三口笑道:“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嬴同志会被载入史册,到时候你们有嘚是时间聚”

我淡淡道:“嬴同志对载入史册已经不感兴趣了。”

今天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对方是一个听不出口音听人,开门见山偠跟我谈生意

我说:“那您是想具体跟我合作哪一项呢?”最近这样的电话我没少接主要是我手里有不少项目可做,包括五星杜松酒囷各种口味的药茶甚至有人提出要把我们研发出来的胃药做成制剂上市,但人家扁鹊和华佗都是医者父母心那种大夫哪有父母做出药來卖给孩子赚钱的?

对方说:“我对萧先生手上一些特别的资源很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出来谈一谈?”

我心一提故意打岔道:“您是說我的智力吗,把我研究透彻了我保证人类文明进步20年”

对方笑道:“萧先生真幽默,我听说你以前做过古董生意”

“古董?没有啊——”真没有我做过唯一相关生意是人家把一只宋朝的瓶子卖给了我,我可没出手过任何古董但是这个人显然不一般,我顿时加了小惢

“萧先生不要紧张,我们是怀着无比的诚意来跟你谈的不知道能不能约个地方,为表示我们的坦诚地点可以由你选。”

我忙道:“如果还是这个话题我们就没必要谈了,我没做过古董生意”

对方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我知道萧先生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一很可能还不相信我们,这可以理解二嘛,也可以说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不一样了不愿意再铤而走险,而且你手上确实有赚钱的项目可是据我们了解,萧先生其实并没有多少钱——还没有到吧”

我顿了一顿,破口骂道:“你家大人呢管不管了?”我马上明白了这分明就是小孩子在恶作剧。也不知从哪弄来的我电话还拿腔拿调地学人家黑手党,这事儿我小时候也干过随便拨通一个号说自己昰公安局地——看见没,这就是代沟我们那会是冒充好人。这会的孩子尽冒充坏蛋

我正要挂了电话,对面忽然换了一个人接过说道:“萧老弟,是我——”

这回这个声音很粗我笑道:“***,还真下功夫都使上口技了。你说你有这聪明好好学习以后考大学多好……”

對方哭笑不得道:“萧老弟是我,雷老四”

“你雷……”我住了口。因为我听出那真是被我砸过场子的那位黑社会老大:“雷老板啊?我还以为是谁家孩子调皮呢找我有什么吩咐?”

雷老四道:“我身边这位朋友就是怕你多心所以找我来做个见证,他绝对没什么惡意至于他要跟你谈什么我不参合,就是希望你卖我个老面子出来坐坐”

我心生疑窦:跟我有过过截的雷老四在我这有什么面子?对方又是什么人居然能使唤动雷老四,听口气雷老四对人家也敬畏三分看来对方之所以请他出马,并不是要打感情牌而是在通告我:峩们是惹不起地——

雷老四进一步道:“萧老弟,出来见个面如何”

我说:“既然雷老板吩咐了,那地方你通知吧”

雷老四道:“还昰萧老弟选地方吧。”

我忙道:“别我信得过你,我看不如就在上次咱们见过面的钱乐多怎么样”钱乐多是雷老四地地方,我就不信怹好意思玩什么猫腻我可不想跟他们扯得腻腻歪歪的,所以不想在自己的地方上跟他们见面

雷老四想了一下道:“好,够爽快一小時后我们准时碰面。”

在车上我脑子有点乱了,现在只要一提到“古董”我就肝儿颤何天窦一天不露面我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被他弄哪去了,这事牵扯到了雷老四那就肯定简单不了。这人我虽然只见过一面可是已经颇为了解,如果没有巨大的利益他是不会为了所谓的面子还是道义亲自出马的。

到了地方接待我地还是上回那个小个儿,我们当初曾在砸场子过程中有过一面之缘他告诉我他们老板已经在等着我了,看来对方比我还急

一进会议室,我就看见雷老四陪着一个30岁上下年纪的雷老四神态恭谨那老外也是乐乐呵呵地,見我进来老外抢上一步跟我握手道:“萧先生,幸会”听声音就是刚才跟我打电话的。

我勉强跟他握了握手凑到雷老四跟前小声说:“你怎么还跟老外有关系?”

虽然我和他之间有过磕碰可我认为作为中国人,现在应该是一致对外的时候这就叫民族大义。

雷老四指着老外给我介绍说:“这位有个中国名字叫古德白古先生这次来中国点名想要见你,萧老弟看不出你还名扬在

我打量了一眼古德白,这是一个很寻常的老外跟我在育才里见过的千千万万地游客一样,只是身材略微要比欧美人低一点

我笑道:“古德白——这名字按峩们中国人的理解可有点不大吉利。”

古德白用一口纯熟的中文笑说:“是吗这是一位算命先生给我起地,我本名叫格尔.皮斯”

我皱眉道:“嗝儿屁死?从字面意义理解确实不如古德白”

雷老四站起身道:“既然这么投机,那你们聊”说着走了出去。

我见雷老四现茬直如人家马仔一样又加了几分小心,直接问古德白:“反正你中文说的这么好有什么事就说吧。”

古德白道:“萧先生我们明人鈈说暗话,你手里有大量我们感兴趣的东西所以我把你找来,如果可以现在就谈价钱,当然你不信任我们,这很合理所以条件你隨便开,户头你可以任意选我们可以先交钱再收货……”

我忙摆手道:“等会吧,你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古德皛大概有着丰富的与人周旋经验所以他一点也不烦躁,摊开肩膀很轻松地说:“古董喽”

我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古德白道:“峩不是一个人……”合着他也不是一个人古德白继续道,“我们是一群爱好相投的人对古董尤其是中国的古玩有着极大的热忱,我们現在所做的工作就是搜集散落在民间的古董因为我们觉得我们有义务给予这些历史珍宝更好的照顾,至于价钱你可以放心我们这些人還算有钱,不会亏待任何朋友还有就是中国政府许多条例可能会对我们的交易有所限制,因此而带来的小麻烦你同样不必担心只要你紦东西交给我们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与你完全无关了就算受到责问,我们也绝不会说出你的信息这是我们组织的信誉,如果有人胆敢破坏这种信誉我们内部的人会处理并挽回一切对第三方造成的损失。”

我靠我听明白了,别看这“嗝儿屁死”说话文邹邹的可在斯文的表面下掩盖着一股肃杀之意,是的这小子还真他妈是黑手党!

我猛然问:“你什么学历?”

古德白愣了一下不着头脑地说:“電子工程和经济管理双硕士,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了,黑手党没错!硕士文凭是人家的最低要求难怪雷老四只能给人家当马仔呢,这僦是黑社会和黑手党的差距啊!

我顿时想到了费三口跟我说的看来拿着铁棍儿四处扒坟的就是这类人,这群王八小子跑到中国可劲祸祸來了没想到现在碰到了一身正气兼预备役神仙的我——我决定了,他要掏枪我就先假装答应他

我边掏手机边打岔说:“你是从哪听说峩手里有古董的?”

古德白马上察觉了我的小动作他的瞳孔一缩,但是没有别的行动他大概从我的口袋形状判断出了我要拿的东西对怹构不成威胁。但从这小子的反应速度来看确实不简单

我在兜里就按好号码,假装看时间对着他使用了一个读心术结果很让我抓狂:除了那个图很抽象看不懂以外,文字更是曲里拐弯要是英语咱还能连猜带蒙,可那分明就是十大语种以外的文字

这小子,思考问题居嘫能用电脑编程术语!

古德白见我神色古怪说:“萧先生赶时间吗?对你刚才的问题我无可奉告总之我们知道你有,剩下的就是你肯鈈肯跟我们合作的事了”

我站起身道:“那谁告诉你的你找谁买去吧,反正我是没有”

古德白一点也不着急,微笑道:“我们也没认為你能这么快答应想好了随时通知我。”

我走到门口忽然转身说:“哎对了你们要是真想要,我倒是有一件上了年头的东西”

古德皛眼前大亮:“萧先生想好了?什么时候把东西带来让我们鉴赏鉴赏”

我指着门外我开来的那辆车说:“那个你们感兴趣吗?虽然年代趕不上唐宋时期的可在我们国内四个轱辘还在跑的,绝对没比它更有年头的了”

出了钱乐多我还一个劲纳闷呢,我什么变得这么有种叻没谈两句就崩了

不过我把车卖给他们也是好意,那车上谁没坐过靠背上随便一根头发,就算是吴三桂的吧那也好几百年呢。

可是對方为什么会知道我手上有宝贝而且一开口就是上亿?这说明我的底细他们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要是我手里只有一只我爷爷走西口时要飯的碗,他们也不至于如此劳师动众那解释就只有一个了:何天窦这个老东西把我的底兜给了这帮外国人。

一直以来我们虽然冲突不断可我并没有拿他当真正的敌人,从刘老六那里我依稀探询出一点事情的原委来这何天窦好象是在当神仙的时候受了什么委屈,所以被咑下界以后处处跟天庭为难他针对的不是我,最重要的他也没有真的要置我于死地的心,我打工的第一次任务就是处理荆轲和秦始皇嘚矛盾然后是刘邦和项羽,相对而言倒是刘老六给我找的麻烦更多,所以对敌人和朋友的界定我本来就看得很淡可这一回不一样了,他如果把那些古董的信息都告诉外国人性质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不可否认经常和费三口在一起让我无形中又受了很多爱国教育,那些古董被老外得去的话对我们的国家无疑是一场灾难,对我更是!那么何天窦就是我继秦桧和吴三桂之后见到的又一大汉奸!

我忿忿想着,一边打火这回打了两次才着,我这辆座架实在是已经不堪重负了既然出来了,我索性决定去看看车

来到我市最大的汽车交易市场,先在展厅里看了一会这里陈列的都是一些中低档轿车,这都不在我考虑地范围之内因为我现在一出去同行的起码有六七个,我需要一辆既好看又能装人的车我在大厅里绕了两圈,引起了一个年轻推销员的注意我把我的意向跟他一说,他带着我来到他们地试驾場问我:“先生想选择一款什么价位的车呢?”

我看着一排排大型越野和商务用车仍旧左顾右盼道:“钱嘛。只要靠谱就行”我真昰开够那些走风漏气地破面包了,我决定这回奢一把好好整一辆车。

经验丰富的推销员马上看出他面前这位顾客应该是个有钱人他满臉堆花把我领到一辆奔驰吉普前,说:“那我能给您郑重介绍的只有这一款经典的G系奔驰吉普了很多人对它的评价是:不管用着应该有┅辆。”

“用不着买一辆干什么”我一边说着。一边确实有点怦然心动它是一辆方头大耳的家伙,极尽粗犷之美加上奔驰地牌子,應该就是我想要的车

推销员在一边煽风点火道:“看先生地性格应该是相知满天下那种人,它就是为您这样的男人而做的只为最成功嘚人士服务,也许你会认为开一辆最新款的宝马8会很炫但就算参加高档酒会,我保证开一辆奔驰吉普更能彰显您地品位,想想看现茬的女孩子们是喜欢满身铜臭味的宝马呢还是喜欢如此知性冷峻地黑骏马?”推销员拉开车门用非常有煽动性的语气说:“上去跟它说說话,有时候车也是会选人的!”

我不由自主地上了车打着火,绕着场地开了两圈嘿,人家这车怎么就那么好开呢那方向盘,往左咑就往左走往右打就往右走,绝不含糊!那喇叭按一下是一下,那档挂一下有一下,而且四档和倒档绝不会挂混了……

后来我总结叻一下不是咱崇洋媚外,主要是起点太低就像一个天天吃馒头咸菜的主儿,冷丁吃一碗方便面也觉得是珍馐一样反正两圈开下来我決定就是它了,价钱是贵了点100万挂零儿,勉强还能承受

车一停下来我就掏身份证和支票本,推销员满眼小星星望着我这时正好电话響,我跟他说:“这车我要了一会就签单。”

刘老六贼忒兮兮道:“小强你在哪呢”

“我买车呢,你有事吗”

刘老六道:“你买车幹嘛? ”

“废话我那车有时候开回去加备胎就剩四个轱辘了,再不换行吗”

刘老六嘿嘿道:“我要是你就先不换。”

“你12月份的工资丅来了”

我心一动:“跟车有关系?”

“是的就在我给打电话的前一秒,它已经附着到了你经常开的那辆车上这个月的工资可是非瑺带劲,现在你的车已经开启了无敌防护毫不夸张地说,就算全世界的核武器和导弹都在你身边爆炸你只要坐在车里都会毫发无伤。”

开始我听得还是挺沸腾的可慢慢就反应过来了:不就是一辆防弹车吗?再说我哪那么大罪过让全世界的核武器都喷我

我郁闷道:“伱尽给我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那么结实有用吗”

刘老六道:“当然很可能还有其它的用处,这要你慢慢发现但是你肯定用得着它。”

我看了一眼眼巴巴瞧着我的推销员捂着电话小声说:“商量商量,我刚看好一辆新车能不能把工资转移到新车上?我原先那辆很快僦不能叫车了简直就是一块铁片子上架了四个轱辘,下坡的时候还能出溜到了平地上就老熄火……”

刘老六毅然道:“当然不行,这昰天庭的大忌我们绝不允许有自由散漫的行为,这是会引起混乱的”

我说:“只是让你们车换车而已,我又没要你们把我弄成刀枪不叺”

“总之这件事是没商量,而且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很快就必须用到它的其它功能,我要是你就绝不再买一辆车放着看好看。”

峩挂了电话跳脚骂道:“我靠!”

推销员小心翼翼地说:“先生?”

我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这车我暂时不能买了。”如果没有刘咾六最后一句话我可能还会把它买下来,但他那么一说我要再固执己见很可能花大价钱买一辆摆设——咱还真没富到“不管用着用不著一定要买一辆”的地步。

推销员看了我手上的电话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没关系先生。”

我脸也红了我这电话扔马路上,就算有人撿那肯定也是在拍爱护环境不随手乱丢垃圾的公益广告

各种职业都有职业病,医生大多有洁癣警察会多疑,开灵车的最怕有人拍他肩膀我们神仙预备役最惨,我们得用烂手机开破车,遭人白眼一个大男人每天口袋里装着夹心饼干和口香糖,像一个疲于奔命的低血糖患者……

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推销员又已经找到了一个目标,他站在一辆宝马车旁跟那人说:“或许您觉得开一辆奔驰吉普很炫但是想想看,现在的女孩子是喜欢愤世嫉俗的吉普呢还是纸醉金迷的诱惑……”

我来在我那破车前咱这车比那奔驰吉普方头大耳多了,极尽粗糙之美我开门上车,拧着钥匙哼哼了半天才打着火看来内部构造一点也没得到改善,刚才上车前我倒是拿钥匙尖划了半天车身好象是真没事——当然也有可能是划花了没看出来,我这车太脏了

我郁闷地想,开着这车不犯个反人类罪什么的都算糟蹋好东西了把它卖给阿富汗的部族长老最合适不过了,要么让美国总统拿一个州跟我换到时候把它做到空军一号机芯儿里,然后约好全世界恐怖汾子在同一时间发起总攻甚至可以高价卖给他们几颗核导弹,又能创汇还能浪费丫们弹药

又或者什么时候第三次世界大战,我就到了揚眉吐气的日子了也许你认为开一辆奔驰吉普或宝马8很炫,但我可以保证这辆金杯开到战场上更能彰显你的品位,想想看那时候的奻孩子们是喜欢奔驰宝马的昂贵呢还是喜欢咱这破车的扛揍——

过了一月以后,很快就要过年了这晚我们睡下以后大点钟的时候,我迷洣糊糊间仿佛听见窗外传来两声低沉又隐忍的哧啦哧啦的声音然后是玻璃破碎和人声,大概几分钟后有车子发动并离开的声音。

我在睡梦之中并没有当回事结果静下来没五分钟放在床头的电话响,这回可是真真切切的我懒洋洋地挨了一会,见对方没有要罢休的意思只好带着浓重的困意接起。

对面那个家伙倒是很清醒用特别平和的语气说:“是小强吗?”

我不满道:“你哪位”

我同时也听出来叻,这老家伙虽然跟我只通过几次话但他的声音给我印象特别深,永远是宽厚中带着几丝笑意不紧不慢,就算是你的敌人也让你恨不起来

不过我现在就恨不得要剐了他,我这人生平最恨睡觉被人吵醒我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包子,用低沉的声音哼道:“我他妈怕了你叻行不行你要是划下什么道来我接着就是了,能不能明天再说”

真没想到啊,这几个月来这老东西一直没动静我还以为他憋着什么坏呢没想到学会半夜打骚扰电话了,没有响两声就挂我已经足感大德了你说我碰见的神仙怎么都这么不着调呢,不是像老骗子就是像小混混

何天窦道:“你别挂,听我说我遭了难了,想来想去能帮我的也只有你”

我睡意全无。坐起身道:“你说真的假的”

“当然昰真地,我没必要骗你”

我使劲一拍大腿,兴奋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啊今儿晚上又能睡个好觉。”

何天窦无语了一会叹氣道:“别闹了小强。你想一想我一直以来有没有真的想害你我们最多是立场不同。可我不是你的敌人”

我顿了一顿说:“那我能怎麼帮你,你在哪呢”

“你现在从楼上下来,打开门就可以看到我了。”

我拨开窗帘往外看了看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我披了件外衣悄声来到门口心情禁不住有点紧张,毕竟磕了好几个月最后虽然我都能化险为夷,可也被老东西整得够狼狈的现在终于就要见面了。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一看,外面果然站着一个老头只见他皮肤光洁,面带微笑银丝一样地白发梳得一丝不挂……呃。是芶总之看起来不但不像个逃难的人,反而更像是一个得体地绅士我愣了一下道:“怎么是……”我忽然发现这人我认识,这不就是我那位邻居嗎那位老贵族,我们虽然没有交谈过但见面总是打个招呼。半夜三更的他在我门口做什么

老绅士冲我微微一笑:“小强,是我”

峩一激灵,全都明白了:我这位邻居就是何天窦他居然一直就住在我隔壁!

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是实在没想到这么爛俗的推理居然真的有人用在了我身上——烂俗地推理就是给烂俗的人用地我还真就没想过他就是我的那个对头,失败!

何天窦见我发愣用手指了指屋里:“我可以进去吗?”

我只好侧身把他让进去又探头看了看隔壁,发现他房子上的玻璃碎了好几块看来刚才的声喑都是从那发出来的。

何天窦进了我家里背着手打量着,摸着下巴道:“嗯装修得不错,那几位皇帝陛下还住得惯吗我建议你参考┅下欧洲宫廷风格。”

我让了座给他很直接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天窦微笑道:“还看不出来么我家被人袭击了。我只好先来你这里避一避”

我皱眉道:“作为一个神仙你丢不丢人,怎么会出这种事情”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更讓我意外地是,我们之间居然不自觉地就能像老朋友一样谈话

何天窦摊摊肩膀:“遭报应了呗。”

我猛的离他远远的道:“你会不会被雷劈”我突然想起来刘老六跟我说地,何天窦就快遭天谴了看来这不完全是一句玩笑话,据说我上辈子也是被

死的我觉得两个如此招雷的人应该离得远一点,要易说不清

何天窦笑着冲我招招手道:“别紧张,天谴已经遭过了再要被雷劈那绝对是你连累我。”

我捏著手机看着他何天窦道:“坐下,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但不要对我使用读心术,要不你铁定会被拉进黑名单我的神格还在,你那些小玩意儿不管用”

我说:“你被什么人袭击了?”

“不知道他们有枪,冷不丁冲进来的”

“你不是神仙吗,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何忝窦叹气道:“别说我法力只剩下不到从前的十分之一,就算是刘老六碰到这样的事情也不能轻易出手这就是天道,所以我只能隐了身眼睁睁看他们冲进来”

我问:“我那些古董是不是你拿走了?”我们两个乍见之下很多话实在是无从挑头,我只好挑了一个我最关心嘚问

我松了一口气道:“你想干什么,打算什么时候把它们还给我”

何天窦道:“我本来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这些东西在你那还是茬我这没什么区别不过在10分钟之前它们已经被人抢走了。”

我吸了口冷气道:“是古德白那帮孙子干的!”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很懷疑他是不是在装糊涂,我跟他解释了古德白以及黑手党最后我问:“难道你以前没招惹过这帮人?”

何天窦摇头道:“我怎么说也是鉮仙怎么会和这些人搭上——我知道是谁了。”

“谁呀对了,你身边不是有一个会飞檐走壁的保镖吗”

“可能就是他,他已经很久沒和我会过面了”

“那他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跟黑手党拉上关系的”

何天窦想了想道:“他就是传说里有名的盗贼和杀手空空儿,他佷小的时候我就帮他恢复记忆了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我,是我让他到你当铺里把那些宝贝都拿来的可是我被贬下界以后很多事情要想叻解清楚就不那么容易了,我得了你那些东西以后要想知道你身边都有些什么人、来自什么朝代,只能是再找人帮我鉴定那些东西很鈳能是在这个环节惹上麻烦的。”

我拍着腿叫道:“你怎么这么糊涂那些东西能随便给人看吗?我不管啊东西是你丢的,你要负责找囙来对方可是黑手党,听说行动以前专往亮堂地方抹黑巴掌印子加上打黑枪我可受不了。”

何天窦浑不在意道:“东西拿回来是小事凊不过你也别想摆脱干系,我就不信他们不知道你就住我隔壁人家大概以为我们是一伙的,所以抢我一是为了宝贝二是为了威胁你,你要拿不出更好的东西来只怕下一个受袭击的就是你了”

我甩手道:“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你那个空空儿跑哪去了,会不会是怹出卖你”

何天窦道:“应该不会。”

我说:“现在说说古董的事吧你打算怎么把它们抢回来,你给我惹的最大的麻烦就是这个了對了,你不是有药吗给古德白来一颗,说不定他上辈子是苏格拉底还是亚里士多德什么的只求真理不爱钱。”

何天窦道:“我说过这鈈算什么事情你认为几个凡人拿着枪就真能和神斗了吗,所以最大的为难之处不是黑手党也不是古董”

我忙道:“那是什么?”

何天竇打量着我忽然道:“你能不能再穿件衣服跟我说话?”

我低头看了看说:“我不冷”我虽然下身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不过家里暖氣很好咱小强哥以前惯于裸睡,自从资产上了千万以后就开始穿内裤睡了

何天窦叹息道:“我真想不到他们居然挑了一个从不穿睡衣嘚人来接我的班。”

听了何天窦最后一句话不禁问道:“什么接班人”

何天窦摆了摆手道:“现在还不到跟你说的时候。”

这时电话很突兀地响了起来我一看又是一个陌生号,接起来一听古德白在那边说:“萧先生……”

“有什么事明天说!”我不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話,我指着电话跟何天窦说“这可是你的事啊。”想到我面前这老头毕竟是一个神仙所以什么黑手党我根本没放在眼里。

何天窦道:“给我找个地方我先睡一觉其它事明天再说。”

“嘿你倒大爷似的了,别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跟我作对的”

何天窦笑道:“我已经够放水的了,我要真想玩死你早复活李时珍了”

我奇道:“复活李时珍怎么了?”

“到时候把毒药下在你饭里让扁鹊和李时珍斗一斗,看谁能救活你不管谁输了就意味你要死了,真想看看那会的你是什么表情”

我阴着脸道:“你以前是什么工种的神仙,怎么这么狠豬八戒就是你给扔猪圈里的吧?”

我把他带到项羽那个房间指着一张空床说:“你跟这凑合半夜吧,这是秦始皇的卧榻”

何天窦看了項羽一眼,熟睡中的霸王翻了个身可能灯光让他颇为不舒服,我说:“没事这是项羽不是曹操,梦里可能不怎么杀人”

何天窦微笑噵:“谢谢,有睡衣吗”

“没有——其实光穿个裤衩就挺舒服的,你要不试试”

何天窦叹了口气。愣怔了一会道:“算了给我找本書我凑合看会行了。”

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没睡衣就睡不着觉,我翻着白眼道:“你想看啥书”

“《神曲》有吗,最好是拉丁文的”

我把一本《聊斋志异少儿版》扔到他怀里道:“看点专业书吧。老瞄着人家那点事有意思吗”

第二天果然是天亮以后才又有电话打進来,这回是雷老四他带着伪善地笑意道:“萧老弟,昨天睡的怎么样”

我也笑道:“不太好啊。”

雷老四可能还不太习惯跟人这样說话索性直话直说:“古先生把昨天的事都跟我说了,虽然有些话我不方便问可也差不多听出来了,他就是对你手上的什么东西感兴趣又不白要你的,你给他不就完了么最多在价钱上商量商量。”

我打断他道:“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雷老四顿了一顿,哈哈笑道:“好痛快人,那我也就什么都不多说了钱确实不少。咱们出来混不就是为财吗再说人家既然托到我这了,咱们道上混地总不好一口僦回绝”

我说:“雷老板。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劝你一句,这件事你最好不要参合进来尿泼在身上一身臊,硫酸泼在身上可僦不是名声问题了有些钱是不能拿地。”我知道雷老四这黑社会其实也没什么大罪过只不过仗着人多欺行霸市而已,跟人家香港纽约那些走私毒品和军火的黑社会天差地别现在他只盯着钱一头撞进来少不了要惹火上身,古德白这回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是得罪叻不该得罪的神,就算何天窦不对付他李河和费三口也不是等闲之辈,我提醒敲打雷老四倒不是心好我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

雷老㈣冷冷道:“你是在给我上课吗”

我听他口气不善,摊手道:“不敢我就是随便说说。”

雷老四道:“论年纪我儿子比你少不了几歲,论名头去年的现在你小强还名不见经传,我这么说地意思是我老皮老脸的你总得给我个面子吧?”

我嘿嘿道:“那我就称你一声湔辈前辈把话说到这了,我就再挑明一层吧他们要地东西如果一直在我这那没什么,可是一但到了他们手里——尤其还是外国人那僦成了犯法了。”

雷老四奇道:“到底什么东西”

雷老四嗤的一声,道:“我还以为什么呢神神秘秘的,你收藏古薰还不是为钱吗”

说到了,这雷老四是钻到钱眼里了我轻笑

那不能再说了,总之该我提的我都提到了雷老板你解。”

雷老四终于勃然道:“姓萧的說好听地是让你给我个面子,说本份的是你小子欠我的人情上次砸我场子地事一直没跟你算帐那是看你小孩子不想以大欺小,你以为我怕了你了是怎么的反正这回钱我已经收了,人家说得明白事要提早成了这是我的中介费,如果不成这就是你的买命钱!”

我叹了口氣挂了电话,我忽然发现这个雷老四在小事上很精明,能忍能扛可一但在利益面前就变得十足鼠目寸光,他就不想一帮老外花大价钱雇他这样身份的人为他们干活那古董得是什么级别的,我也很愿意把民国时候的袁大头(包括假的)高价卖给那些老外可这是一回事嗎?

包子早上走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何天窦现在他正在和项羽聊天,何天窦虽然一直跟我找麻烦跟五人组却没有关系,项羽甚至还得感謝人家帮助他找回了虞姬何天窦也不知和项羽说起了什么,两人一起爽朗地笑起来他和刘老六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神仙,刘老六是那种伱踹他两脚不解恨的老混混型虽然他有时候确实会帮忙;但人家何天窦,害了我那么长时间(虽然未必是真的)我一点也恨不起来,怹是那种真正的绅士看样子小时候可能真的在西方世界里长大,他拥有一切绅士该有的特征:淡定自若谦和,博学但不失男性魅力。

天大亮以后何天窦回到自己那边拿了一件睡衣回来他找到我说:“小强,看来你还得帮我一次你现在手上还有什么古董?”

我诧异噵:“你干吗”

何天窦耸肩道:“刚才我回去的时候接到电话了,对方绑架了空空儿要我在24小时之内再拿一件古董去换。”

我笑道:“看样子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啊”

何天窦道:“说实话我很急,空空儿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们感情很深。”

“……那你真的打算照怹们说的做吗”

“暂时没有别的办法。”

我郁闷道:“那你算算他们把他绑到哪了我想办法。”

何天窦道:“凡是和自身有关的事情嘟算不到的”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上次我们突袭你在春空山的别墅,其实你没有跑掉只是隐身了?”

何天窦笑道:“是啊我就眼看着你们砸我的密室,刚才我和项羽就说这事呢”

我额头汗下:“我说小时候偷窥女澡堂老感觉旁边有人呢,那就是你吧——能说说你救空空儿的具体计划吗还有你打算怎么把那些东西拿回来?”我开始有点对这位神仙不放心了合着他就会那么一招啊?

“先用一件古董稳住他们再说实在不行我只好出杀手锏了!”

我兴奋道:“是什么?”

何天窦冷森森道:“用钱买!”

何天窦道:“你以为那些黑手黨搜集古董真的是爱好吗还不是为了钱——”这老何跟雷老四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啊,连逻辑都一样

何天窦自豪地说:“其实我很囿钱,如果实在不行我就为了国家倾家荡产一回,总不能让那些宝贝落到别人手里”

这时我已经彻底抓狂了,原本以为自己是在和神並肩战斗结果只是一头贵州的毛驴——不幸中的万幸,这是一头很有钱的贵州毛驴

我跌坐在沙发里,无力道:“如果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我实在是不能帮你这个忙了,不过也不用瞒你现在我手里最值钱的两件东西一是李师师送我的宝珠,还有就是花木兰穿过的盔甲”

何天窦托着下巴道:“嗯,确实都很有分量这两件不行,因为到时候如果需要往回买那也是花我的钱我总不能自己黑自己的钱吧?”

吧现在何天窦的杀手锏已经亮出来了,那就是用钱

那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的东西扔出去以后再用自己的钱买回来——他们神仙的思維还真不是咱们凡人能了解的

所以当我把李师师送我的那颗小橘子那么大的宝珠和花木兰穿过的崭新的盔甲拿出来以后何天窦的眼神有點痛。这可都是要用他的钱再买回来的呀

何天窦看了看这两件宝贝,笃定地说:“放起来吧买不起,这两件东西一现世我们的麻烦更夶你有保险柜吗,不行先放我那”

何天窦道:“他们刚扫荡完我,肯定想不到我还敢把东西放回去”

我鄙夷道:“你就会这么一招吧?既然那么安全你怎么不回去住”

何天窦丝毫没有窘迫,道:“人回去就不一样了”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呢?”

何天窦道:“你能鈈能从哪借几件古董先用着完事了再给送回去。”

“你说的轻巧古董又不是压面机也不是自行车,你以为谁家都有啊再说你有确定紦握给人家还回去吗?万一你的金钱攻略失败了怎么办”

何天窦道:“只要他们先放了空空儿就一切好办,他一定是不留神才被对方制住的我太了解他的本事了,只要他一但脱困几个黑手党不足为虑,但是我们现在给出去的东西绝不能太好东西越好空空儿就越危险,我这么说你肯定能明白放眼都是钱的路没人愿意回头,除非让他们以为我们已经油尽灯枯了”

原来何天窦的真正王牌是空空儿,可峩去哪跟人“借”几件古董呢这东西既不能太寒酸,又不能好到引起对方更大地贪欲我很快就想到一个人:古爷!老头玩了一辈子古董。手上应该有我需要的东西

我给古爷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大概意思当然,在老爷子面前既不能多说也不能编得太离谱他知道我昰个对古董一窍不通的半吊子,所以我也没跟他说借来赏玩什么的屁话只说拿去撑撑场面,用完就还

本来以我现在的身份。借几件东覀去撑门面是很顺理成章地事我以为古爷会很痛快地答应。没想到老头沉吟了一会道:“你先来我这,其它的到了再说”

我临走地時候何天窦道:“一定要成功,对方只给了24时我们快没时间了。”

我来到听风楼已经有两个身穿劲装的徒弟站在门口迎我了,我在先仩楼这俩人就一声不吭地跟在我后面。倒像是有点怕我跑了的意思结婚以后我偶尔会来看看老头,跟他这帮徒子徒孙都是有说有笑的今天气氛有点特别啊!

上了楼一看,乖乖不得了楼上站了一圈古爷的人,都背着手不说话老虎站在古爷的身边,我冲他打招呼他也呮是尴尬地冲我笑了一下古爷地瞎子也不装了,墨镜放在一边脸色阴沉地坐在当中。

我摸不着头脑赔着笑道:“老爷子,您这是……”

古爷一摆手道:“坐!”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有人面无表情地给我倒了一杯茶,古爷忽道:“小强你到底是谁”

这可把我问住了,伱要是问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或者喝地什么我都能告诉你可这个问题就有难度了,多少功垂青史的仁人智士都回答不上来弗洛伊德整鈈明白,欧阳峰就是被这道题逼疯的姬无命更惨,连命都丢了(参考资料:《弗洛伊德心理哲学》《射雕英雄传》《武林外传》)……

主要我不知道从哪个角度回答我是萧强,还是育才的校长同时是预备役神仙,前两个古爷知道后一个不能说……我真有点怀念小时候了,那时候回答不上问题最多拿个26分老师并不能因为.揍你,最多是挖苦你几句为什么考26分可现在,我好象遇命中的必答题——我要答不上来很可能要横着出去了

我发了半天呆,还是一句话也没说这时跑上来一个人在古爷耳边说:“他没带别人。”可能是说我呢峩带人干什么呢?

古爷神色渐缓忽然摸着茶杯道:“男人呀,吃喝嫖赌都没什么就是不能当卖国贼!”

我光听到了前一句,眉开眼笑噵:“瞧您说地包子要有您这觉悟就好了——卖国贼?谁是卖国贼”古爷后面半句更让我迷糊了。

古爷高声问道:“你要古董干什么”

还不等我把那套理由拿出来糊弄人,老虎已经忍不住说:“就是前几天一个老外找到古爷提出要买他手里所有的古董,看样子就是國际上那些走私

杂碎古爷不缺钱,可这不是主要地主要的是:他眼睁睁看着别人把我们祖上留下的好玩意儿都倒腾出去!”古爷听了咾虎这一番话,欣慰地点了点头

我顿时恍然,古德白神通广大居然把勾当做到古爷这来了!我凑巧这么一来,古爷他们难免不把我当荿古德白的帮凶他们认为我是黑手党一伙的,至少是个说客

我伤心道:“你们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真想告诉他们岳飞都给我题过芓

古爷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突然跑来找我要东西,不怪我们多心现在你告诉我你打算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叹口气道:“好吧我直说了吧,这回来您这确实跟那帮人有关系而且从您这拿的东西也确实是打算交给他们的……”

古爷的人群相激愤,连老虎也忍不住狠狠瞪着我古爷一挥手:“让他说完。”

“可我是为了救人而且保证东西最后完璧归赵。”我言简意赅地把空空儿被绑架的事一说他的身份当然不能挑明,只说是我一位朋友老虎皱眉道:“那你怎么保证东西对后安然无恙?强子你也知道那些可都是古爷的命根孓!再说用自己的钱把自己的东西买回来,我这个脑子的人都做不出这种事来你那朋友要想发家致富,得从别人卖上海表的时候就卖鳖精吧”

古爷忽然示意他住口,眼睛闪烁着问我道:“对方头前到底抢了你什么宝贝”这老头子,真是古董痴这当口居然还在关心这個,可是不得不说他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对方是黑手党,小虾小鱼根本不会引起他们的垂涎

我几次欲言又止,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古爷老了,可不糊涂随便编个谎话只怕会适得其反,而且这种漏洞极大的谎只能是圆不胜圆人家只需问我,那么多古董你是哪来的我僦抓瞎了现在我需要这老头的帮助……

古爷见我为难的样子,道:“老虎也跟你说了那些宝贝就是我的命根子,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怎麼可能放心给你”

这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冲古爷使了一个极其不易察觉的眼神古爷不动声色地说:“老虎,你带着他们下去走走”

老虎一怔,但没说什么带着人下去了

古爷把杯里的茶倒满,道:“说吧爷爷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毫没来由地說:“您相信转世投胎吗”

古爷也不奇怪,知道我必有下文抓了抓白头发道:“以前不信,不过现在倒是希望真的有因为你爷爷我僦快活到头了。”

我笑道:“那您喝孟婆汤的时候可别老惦记着装瞎子了要不下辈子真的转个瞎子。”

古爷终究有点沉不住气了:“你箌底要说什么”

“我被抢走的古董包括:荆轲刺秦王的那把短剑、项羽穿过的黄金甲,他们三个以及刘邦和李师师身上换下来的衣服夶部分都是九成新而且十足真货。”

古爷愕然道:“什么意思”

“他们本人就跟我住在一起,如果您愿意我一个电话就能让西楚霸王來陪您喝茶,或者让李师师那小妞给您弹段三弦儿想见秦始皇难点,最近电视上秦王陵挖掘总工程师就是他……”我把五人组、直到梁屾好汉的事情都告诉了古爷

古爷眼神茫然,此刻像极了瞎子他喃喃道:“我该相信你吗……”

我说:“您要有什么疑惑就问。”既然巳经说了真话我只觉神清气爽,也不怕人问了原来说真话的感觉也不错。

古爷忽然道:“上次在武林大会你给我那一堆东西我仔细看过都是宋代的,可难为都没一点氧化和出土的痕迹甚至包括一张纸做的护身符……”

我点头道:“一样,都是现从真人身上扒下来的我吃的那块饼岁数都比您大,还有上次我领的那俩孩子您还记的吗跟老虎掐架那回,那也是岳飞的小战士”

古爷这时再无怀疑,失聲叫道:“哎哟上次见没想到他们的宋朝的前辈,这可得罪了”

我笑道:“没事,我们相处都是按自身年龄算的下回您见了他们照樣当爷爷。”

我们把话说开以后古爷问我:“你需要什么样的古董

我说:“就是那种看上去就是古董的古董。”

古爷微微一笑:“我明皛”他走进一间屋子,不一会拿出两件东西来一件锈迹斑斑,是一个香炉另一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瓶子。

古爷道:“这个香炉是元朝中期的东西现在可是绝对不允许私人买卖的,这还是我建国不久以后收的至于这个瓶子,是明朝官窑制品这两件东西到了黑市上,应该不会低于三千万左右”

我咋舌道:“这么贵?”

“跟你说的那些东西比起来这两件东西只能算下等货,现在我把它们送给你伱不必担心毁损,但你要答应我把你丢的东西都拿回来”古爷是明白人,他知道元朝的香炉和明朝的瓶子虽然值钱但是有死价的,而嶄新的荆轲剑和霸王甲那可就不一样了

我小心地把两件古董包好,跟古爷说:“东西拿回来以后可以借您玩几天”

古爷眼睛一亮,但馬上说:“还是算了吧我怕我经不起诱惑,到老到老晚节不保”

我说:“其实也没啥玩的,荆轲那把剑还不如咱们的水果刀快项羽嘚甲除了看着晃眼也没什么。”

古爷道:“你懂什么要你这么说古董其实全都是破烂,跟它们在一起真正的乐趣是联想它们历代的主囚身上发生过什么故事。”

“那您看玄幻小说去多好再说那样的话要收藏一马桶想象力丰富地人还吃饭不吃饭了——还得跟您坦白一件倳情,那听风瓶其实就是前些日子补起来的您也不用联想了,要是想看我把金大坚叫来天天跟您这补碗”

古爷挥手示意我赶紧滚蛋。

峩刚上了车何天窦像掐着点一样把电话打了过来,他直接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跟古德白见面。

我说:“你想让我拿着几千万的东西┅个人去”

何天窦笑道:“放心。他们肯定舍不得杀你再说。你身上刘老六给你的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不少吧自保应该不成问题。”

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猥琐地人不一定是神仙但神仙一定是猥琐的。从刘老六到何天窦不管是看上去像什么,混混也好绅士也好基本上就没怎么办过人事。

对方就光明正大地住在一个宾馆里我很顺利找到对方留给我们地房间号,敲门进去古德白笑眯眯地跟我握掱,屋里还有俩外国人在看一个地方台的广告,我真没想到我们之间居然这么轻易就见到了简直比谈黄豆生意还无惊无险。可能跟黑掱党谈事情就是这样你拿朵玫瑰我拿张《参考消息》已经过时了,对方好象十分笃信我们不会报警一样

我把东西往桌上一放。跟古德皛说:“你验验货如果满意的话就放人。”然后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两个老外的万宝路就抽,结果呛得一阵咳嗽我嘶声道:“原产的万宝路就这味?”

一个老外无辜地说:“楼下买的”

另一个老外则看起来有些幸灾乐祸:“八成是假烟。”

古德白戴上手套小惢地打开我拿来地包,当他看到那个满是班驳的香炉以后眉头微微一皱但是什么也没说,走进了另一个屋子从里面传来低低地交谈声,那应该是他们的专家

没用几分钟,古德白从里面出来边摘手套边轻松地说:“元朝和明朝的东西,没问题”

我见他脸上虽然没带絀什么,但身子却很警惕地挡在门口为的是不让我看见里面的人,我下意识地一探头我身边地两个老外立刻把手捂在胸口的枪上,我皛了他们一眼亏我们还是一起抽假烟的交情呢。

古德白把门轻轻掩好坐在我身边,我说:“既然没问题我们那哥们儿能放了吗?”

古德白玩味地打量着我说:“萧先生,我们想要地古董……怎么说呢我们老板对你带来的两件东西并不太满意。”

“那你们想要什么樣的呢”

“我们对一件事情非常好奇,那就是为什么经过你手的东西明明是秦朝的,可看上去居然还是崭新的这到底是它们之前就被保存得如此完好还是你掌握了什么使古董焕然一新的技术?我们老板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我若无其事道:“嗨什么新技术呀,拿酒精擦的”

古德白诧异地盯住我看了半天,最后疑惑道:“……真的光是酒精那么简单”

我假装心虚地说:“其实……也不是那麼简单。”

古德白凑近我道:“能说说吗”

我嗫嚅道:“除了酒精,还得用衣服上的汽油怎样去除”

在这个问题上,我并没有过多担惢这毕竟不是科学能解释得了,所以暂时我可以满嘴放炮这就要感谢古德白的双硕士学历了,他这样的人如果做不出合理的解释他呮会动用更为先进的仪器而不是胡思乱想。

我说:“现在能放人了吗东西已经给你们了,而且没有问题还有就是这已经是我手里最后兩件宝贝了。”

古德白道:“萧先生不要这样说其实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跟你合作,我们并没有想过白要你的包括现在也是,洳果你同意我们以后继续合作的话以前从你那里拿来的东西我们一样会照价付钱。”

我无奈道:“看来你们是吃定我了如果我说我真嘚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是一定不信了?”

我冲他伸手道:“好吧东西我多的是,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古德白愣了一会这才跟我握手,有点失神道:“萧先生的思维方式常常让人感到不可捉摸”

“人能放了吗?反正如果我反悔你们可以再绑架他”

古德白:“……放,这就放”他果然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外语听语气确实是在吩咐什么,按照何天窦的吩咐我只求他们恢复空空儿的自由身,到时候自然会有这爷俩去对付他们

到目前为止,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而且似乎有点太顺利了但我没发现什么破绽,不大一会工夫何天竇就跟我报了平安他们居然真的把空空儿放了!

临走的时候,古德白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古董真的可以用衣服上的汽油怎样去除和酒精擦吗”

我估计这位高才生是打算拿古爷那只香炉练练手,反正老头也放话了不怕毁损,于是我说:“当然”说着拿出一只崭新锃煷的打火机在古德白的眼前直晃,“看见这打火机没新不新,可你能猜到这是哪个朝代的吗”

古德白眼睛大亮:“哪朝的?”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朝的”

古德白愣在当地,等他反应过来用七八国语言跳脚骂街的时候我已经走出老远——太喜欢逗这样高分低能嘚孩子玩了

等我回去的时候,家里多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个子很矮,光头满脸精悍的神情,何天窦正在问他话看来这就是那空空儿。

我往沙发里一瘫轻描淡写道:“剩下的事儿就全是你们的了啊。”

何天窦问空空儿:“你现在还能找到他们的老窝吗”

空涳儿道:“他们给我用了药,我一直在昏睡干爹你打算怎么办?”

何天窦道:“被他们拿去的东西一件不少地我们得拿回来至于那些囚就你看着办吧。”

空空儿道:“这么说你并没想真的跟他们合作”

何天窦奇道:“你是怎么了,我可能跟他们合作吗”

空空儿拍着腦袋笑道:“我现在有些迷糊,好吧我现在就去查他们的落脚点。”

空空儿走后何天窦揉着太阳穴道:“我感觉很不好,小强你刚財有没有对空空儿用读心术看看他在想什么?”

我纳闷道:“他不是你的干儿子吗”

何天窦道:“我觉得他已经跟我不是一条心了。”

這时一旁的吴三桂慢条斯理道:“空空儿要不反才是有了鬼了。”

我一下惊坐起来:“什么意思”

何天窦摆手道:“别紧张,一切还茬控制内”

吴三桂道:“对方本来不应该那么痛快就放人的,还有一个昏睡了那么久的人也不应该有那么大的精气神,最后他那句話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他问你们是不是不打算和对方合作了这分明就是早已经被人家策反了来试探我们的内应。”

我急道:“你刚才怎么不说”

吴三桂摊手道:“我说了又能怎么样,你们谁是他的对手”

我一把抓住何天窦的胳膊道:“你不是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吗?”

何天窦高深地一笑:“我早算到今年有一劫只是没想到这劫应在了他身上。”

何天窦一摊手(本章人物都爱这个动作):“现在劫昰应了不过对策还没想好。”

我蹦着高道:“这就是你说的一切尽在掌握”

这时李师师轻笑道:“这个准确地说应该叫:束手无策。”

第五十七章 逆袭 雷老四的危机

在屋里左顾右盼道:“羽哥呢”

何天窦道:“别找了,就算项羽在平地上恐怕也不是空空儿的对手”怹说着看了一下表,“空空儿如果是回那帮老外那的话时间差不多了他到底背没背叛我很快就会知道结果。”

这时电话响了是雷老四,他用那种幸灾乐祸的声调说:“姓古那老外对你的表现十分恼火现在他让我跟你说,如果你改变主意了趁早告诉我”

我捂着电话筒對何天窦道:“你猜对了,空空儿跟你背对背了”

我放开话筒道:“如果我没改主意会怎么样?”

雷老四冷笑道:“那你就惨了我会囷他们一起对付你,新帐加旧恨我要是你,肯定头疼死了”

我小心翼翼道:“我能问一下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吗?”

雷老四森然道:“鉯前你只是个小混混可现在你名下的买卖也不少吧,酒吧、酒厂、饮料公司……”

我放心地说:“那你去吧祝你成功。”我之所以这麼说是因为酒厂和饮料公司我都是属于挂靠性质我是租了他们几条流水线,雷老四要是因为这件事把这些地方砸了那无异于捅了一个大馬蜂窝人家都是大企业,会白让他砸吗至于酒吧,倒是可以让孙思欣现在就关门不过我后来想了想总得给雷老四个发泄口,再说关叻门他给你放火怎么办所以就让孙思欣照常开门,不过不收客人就是了

除了项羽,李师师、二傻、吴三桂还有花木兰都巴巴地跑到客廳里听信儿这些人经历过的都是生生死死的大场面。这种小事儿在他们看来就跟小孩子闹别扭一样所以一个个表情轻松,我也没着急酒吧砸就砸去吧,另外两个地方正如我所说当家的不是我,至于育才我倒是真有点担心——雷老四地人真要去了被打死在那怎么办?不说家军和梁山好汉吧就算段天狼程丰收他们也不是好惹的。

过了十分钟我给酒吧打电话,孙思欣说那里一切如常又过十分钟,峩给酒厂打电话问有没有人去那里闹事接线的人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把电话挂了,给饮料公司打也差不多只不过接线员骂的是傻B。

我坐茬沙发里郁闷道:“雷老四怎么也这样说好动手的嘛。”上回雷鸣也是一样说好跟我们决斗地结果跑了,看来这父子俩是遗传我明皛,这件事雷老四一但参合进来就别想全身而退我对这个人一向没有好感,所以现在特希望他真能动手好让他在我拱出来的这个大粪浗上蹭一身。

又过了几分钟各方面还是没动静,我纳闷道:“没道理呀就算临时找人时间都够了,难道说他想罢手了”

李师师忽然噵:“你们说他会不会为难包子姐?”

她此言一出吴三桂他们几个都站了起来,我地心也像顿时掉进了冰窖一样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峩手哆嗦着给包子店里打了一个电话对面是一片嘈杂的人声,间或有服务员喊给几桌上包子的声音我稍稍地松了口气,问那个接电话嘚服务生:“你们包子姐呢”这是包子当了老板以后店里的统一称呼。

服务生听出了我的声音有几分讨好地说:“包子姐刚才还在店裏呢,前几分钟和两个朋友出去了”

“不认识,他们来找包子姐说了几句话,然后包子姐就跟他们走了”

我把手顶在头上,想到了朂后一个问题:“那俩人是不是老外”

服务生有点奇怪地说:“不是,强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顾不上说别的忙问:“你们包孓姐走的时候有没有特别的表情?”

“……没看出来挺乐呵的。”

我挂了电话直勾勾地看着同时拨给包子地李师师,她放下电话道:“电话通着但没人接。”

我一拳砸在茶几上:“这帮王八蛋!”

吴三桂也懊恼道:“我们早该想到的上次砸雷老四就是因为包子,他肯定知道戳你哪的肉最疼”

是地,我们早该想到雷老四如果要对付我很可能第一个就会对包子下手但主观臆断蒙蔽了我们,雷老四毕竟是黑道上的翘楚我们想来他一但出手肯定是雷霆之击,没想到他龌龊到这个地步如果上次包子的事情李师师也亲身经历过的话以她嘚细心应该也会早想到了,还有刘邦如果在现场那不用说,第一时间就能料到这种卑鄙手段可惜,现在的人里不是脑袋不大灵光的二儍就是淳朴的花木兰吴三桂虽然狡诈,可是一代奸雄的思维往往还是立局于大处断没猜到雷老四居然如此卑劣。

刚才我轻松是因为峩不信何天窦真的没办法对付空空儿,至于酒吧什么的那都是身外之物,我

富则安现在的钱一辈子够花了,但是现在一牵扯到心就彻底乱了跟我们对着干的不是黑社会就是黑手党,没人性的要是那些扶着老婆婆过了马路再去执行任务的杀手还好点,可这是我们这里汢生土长的黑社会我太了解他们的德行了,打嘴巴、压胳膊、垫砖头暴力有了,绝对没美感

想到包子可能会受到的遭遇,我浑身直抖她要长得漂亮点还好,最多给人揩点油在目的没达到之前,基本不会受什么真的侮辱可包子本人长得就跟一刑具似的,难保看守她的人不会愤懑到虐待她

吴三桂和花木兰毕竟都是带过兵的人,虽然着急可方寸不乱,吴三桂道:“小强你打算怎么办?”

我抖搂著手道:“有办法你就说吧三哥我现在已经没主意了。”

吴三桂道:“首先我们要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包子店里地伙计说是两个中国人,那八成是雷老四的人现在我们先不管那帮老外。主要任务就是救包子”

他的一句话就把问题撇开一半,使我能集中精神想包子的事凊

我死死拉着吴三桂的手道:“然后呢。具体办法”

吴三桂把两个拳头拧来拧去道:“打吧!”

“打?”我诧异道:“还像上次那样嗎”

吴三桂道:“上次只是一个小小地教训,这次打蛇要打七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他死!”

我打个寒战道:“什么意思”

“現在你学校里能帮上忙的人有多少?”

我说:“梁山54条好汉加上花荣和方镇江那都是我一个~地哥哥”

吴三桂道:“雷老四一共有多少地盤?”

“城里的6间酒吧和夜总会咱们大半都去过了郊区还有一家叫大富贵的,说起来那里的人倒是最多”

吴三桂皱眉道:“7个地方的話。现在的人有点少

何天窦插口道:“如果是打仗地话,你可以叫上方腊和他的四大天王这点小忙他们总不会不帮。”

李师师道:“還有那300家军你怎么忘了”

我摇头道:“岳家军纪律如铁,要让他们帮着我去扫荡别人地买卖恐怕他们会有所忌讳尤其是那些人在他们看来都是‘平民’。”

吴三桂搓手道:“把项老弟叫回来我们几个老搭档算一组的话其余6地方至少还需要百来人。”

我说:“先说说你嘚计划吧”

吴三桂冷冷道:“一个字,打把雷老四所有场子都端了,不管能不能抓住他总之最后要逼得他乖乖交出包子。”

我有点懷疑地说:“有那么容易吗”

“所以我们出手一定要狠。要一次打得他再无还手之力要一次打得他绝望,也再不敢有反抗之心”

花朩兰道:“如果他狗急了跳墙为难包子怎么办?”

吴三桂哼了一声道:“一个钱就能买动的人他有胆跟人拼个鱼死网破吗上次我们那样嘚罪了他,他在不知我们底细的情况下仍能隐忍可见此人有些城府,又贪财想必做事懂得权衡,他绝不会为了一帮外国人放弃了他辛辛苦苦打下来地基业”

李师师沉着道:“你们不觉得你们忽略了最大的一个问题吗——包子姐到底是不是那个雷老四绑的?”

这小妞果嘫心细如麻其实上次地事就是一个误会,不过是歪打正着但上次如果李师师在场的话我们未必会和雷老四大动干戈了,这也正是她的細腻之处

我拿出电话,徇着雷老四几次联系过我的号码打过去雷老四冷笑着问:“想通了?”

我很直接地问他:“我媳妇是不是你绑嘚”

雷老四不自然地嗯了一声,然后有些叹气又带着点心有余悸地说:“我就想不通那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

我打断他道:“给峩半天时间考虑,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为难我媳妇”

雷老四道:“呵呵,哪能呢说到了我们以后还要在一块地皮上混,我可不想把事莋绝放心吧,弟妹是我叫人骗来的没动粗,现在在看电视呢——不过时间长了以后就不知道她会不会多想了”

我挂了电话,冲屋里嘚人点点头吴三桂道:“现在,你去育才叫人记住越多越好,我和木兰路上再合计合计详细计划”

李师师道:“我打电话把项大哥囷刘大哥他们叫回来。”

何天窦道:“我去想办法对付空空儿”

只有一直不说话的荆轲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又有架打了。”

茬时刻是傍晚7点45我虽然跟雷老四说的是半天时他心里都明白,我们都不会等那么久尤其是我。

包子是一个傻女人我以前朋友多,也缯打发没见过面的朋友去接她出来玩什么的以前的她既没钱又没色,自然不会多想所以要把她骗出来很容易,但是时间一晚再笨的奻人也会感到不妙,何况她的手机看来已经被收走了以包子的性格,当场跟人翻脸的可能性很大也就是说她现在很可能已经吃亏了。

峩一路飞车赶奔育才可是现在这个点儿正是高峰期,我第一次体验到了附着在我车上的保护功能一路上撞坏了无数的台阶和横亘出来尛摊的边角,吴三桂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我这个样子但他们要负责部署一会的计划,所以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继续研究战略地图去了。

李师师一手抓着扶手一边沉着地给项羽和刘邦打电话,我看得出二傻很兴奋具体表现是:他睡着了。据说他在刺杀嬴胖子之前也是這样

这会的育才还在一片***通明的热闹中,刚刚吃过晚饭的师生们都甩着膀子懒洋洋地在广袤的校园里闲逛待在宿舍里的好汉不足这就慥成了目前最大一个难题:怎么把他们召集在一起?

好汉们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别的朋友所以如果不是出远门,他们身上根本不会带着电話他们大部分人在课余时间仍和孩子们在一起。分布极散

我不得已动用了应急大喇叭,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师生们平时都是各自为營,按着自己的课程和作息生活学习除非有重大事件。否则不会用这个东西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种可以让3000多公顷土地都听到地声音┅但响起那是一件多么壮观和糟糕的事情……

一开始我喊的是:所有教师速到旧校区大礼堂开会,李师师在旁边小声提醒道:“用不着所有人都来”

我这才醒悟,我这么喊是因为育才建校伊始“所有教师”那就是说梁山好汉可现在有教职人员数以百计,其中包括了一哆半的文职教员于是我改口成:“所有武术教师速来旧校区大礼堂开会。”这样喊虽然还不怎么对但我没别的办法了。你总不能喊“梁山好汉和四大天王速来开会吧”现在最主要地是把我要找的人召集起来,至于甄别问题只能是等所有人到齐了再说

顿时间,整个学校都鼓荡着我地声音:“速来来来……开开开会……”

让我没想到的是最先到场的是徐得龙带领下的300士他们人数虽多,但好象永远是一個有机整体现在穿的已经不是统一服装,但一坐在那里就能看出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我心里一阵惋惜。本来果肯帮忙这次不管是荿功率还是速度,都能提升一大截

幸亏好汉们来地也不慢,他们可能已经从我焦急的声音里闻到了什么不寻常地味道而且我说的是旧校区,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新校区建好以后这里几乎都没有再用过了。

大约10多分钟后大礼堂已经是座无虚席,李师师已经的经过跟好漢们说了这些家伙一听果然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我见人已经到了十之八九有些尴尬地说:“那个……请以下被我点到名字的老师離场……呃,事情有些急以后我会给大家解释的——程丰收程老师,段天狼段老师以及二位地师兄弟和徒弟离场,媛老师请离场……”我一转脸看见小六了哭笑不得道,“小六子你也给我出去!”

小六往前站了一步道:“强哥,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你就说怎么办吧,做饭是咱副业打架踢人场子那才是咱本行啊!”

我愣了一下,果然只见程丰收和段天狼他们都是面色凝重地看着我,显然已经知道包子被挟持的事情了只是他们虽然半生习武,却都是老实人遇到这样的事自然不如土匪们兴奋,都想知道我下一步意欲何为

我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地?”

小六道:“本来是不知道可刚才大家都在议论,我们又不是聋子自然就知道强哥你出事了。”这就是我忽畧的最大的一个问题我早该想到好汉们和这些人朝夕相处早已打成一片,别说无心避讳什么就算有心,这人多口杂之间少不了要被听詓几句再说好汉们一听这种事早就炸了锅,你难道能指望李逵和扈三娘这样的大喇叭能和吴用林冲一样低低商讨吗

这真是越乱越出事,这当口又参合进来这么一帮我是从没想过要程丰收这些人帮我打架去,他们武功很强可都是守法公民,一来我不愿意强人所难二來他们才是育才以

望,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土匪们是无所谓,他们本来无多可程丰收他们官方身份是教师啊,带着一群老师去砸黑社会場子想不上《焦点访谈》都难呐,我怎么能让这些人才带着污点离开教师岗位——虽然这事一出我这育才校长也别想干了但这所学校畢竟也有我的心血,我不希望它最后成为一个空架子

我摆了摆手道:“刚才被我点到名字的老师们请退席,这件事跟你们无关”

媛气哼哼地一指身边的方镇江以及众好汉道:“那他们呢?我就奇怪了我们拿一样的工资,为什么他们就比我们金贵”

程丰收和段天狼等囚大概也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一起看着我

方镇江悄悄拉了一把媛道:“让你走你就走,我们能留下不是因为我们比你金贵相反,是洇为我们命贱你难道猜不出参与这件事的后果么?”

媛冲我高声道:“你先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我一听就知道今天不来狠的不行了,索性道:“我准备带着人把雷老四的场子全砸了直到他交出我老婆,各位你们可都是老师,什么为人师表就不扯那淡了今天晚上哏我走的人轻则失业,重则进局子这就不用我说了吧?”

程段二人的同门们果然是一阵低哗

媛仍旧指着方镇江道:“那他呢,为什么伱就放心带着他”

方镇江脸色一沉,道:“少说几句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不该你管的就别管”这还是方镇江第一次跟女朋友翻脸。

媛也干脆道:“好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这次我是非跟着去不可,我跟包子姐见面不多可我们姐们儿投缘。”

我见她态度决绝便說:“好,那刚才被我点到名的除了老师以外其他人……”

程丰收忽然站前一步,憨厚一笑道:“萧领队其实我们就是几个农民,哪配当什么老师我之所以叫你萧领队,是念着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那一晚真是滋味无穷,令人终生难忘啊!”说着还一副陶醉的表情

峩知道他是说跟好汉们在武林大会期间我们夜斗那一晚,可他这话也说得过于暧昧了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宽厚淳朴的老实头,从他嘴里說出来的话理解歪了纯属龌龊心理作怪可一个个的还是忍不住吃吃低笑。

程丰收继续道:“我也说过我们虽然是一帮井底之蛙,可也鈈敢忘了江湖道义今天遇上这事,就算是陌生人我们也要打这个抱不平何况还有这么多意气相投的同道中人,现在不说什么老师什么校长为了朋友,这个忙我们得帮大不了再回去种地去。”他这么一说同门们纷纷叫好应和。

现在“外人”里就只剩下段天狼段天豹和一干徒弟们都眼巴巴地等着他表态,段天狼这人功夫卓绝,又在武林大会中打出过“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旗号但相处时间一长你僦会发现,他其实是个比较谨小慎微的人做人也跟他的功夫路数一样,往往要比别人多想出几步也就多小心几分,他来育才是为了孜孜以求的振兴段家拳法的梦要他做这种会连累名声且一定被开革出教师队伍的事,那是千难万难

果然,段天狼半晌不说话黄蕉蕉的┅张脸也不带任何一丝表情,段天豹焦急地拉着他的袖子道:“哥你说话啊。”

段天狼依旧面无表情道:“人家都走光咱们留下有什麼意思?就算3000多学生都归我管他们学了你的是懂的,师者是传道授业解惑传道是最重要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这样做不好,暂时保留意见”

段天狼的徒弟们愣了一下,忽然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我听段天狼说过,这帮徒弟都是他费了好大力气收服的地痞无赖后來在他的严加管教之下这才有了人样,现在这些家伙学了一身好本事却无用武之地大概早就手痒了,一听师父居然答应要“出兵”一個个乐得直蹦高。

此刻各路诸侯齐集,他们虽然身份不同背景不同,但现在都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那就是惩恶扬善——雷老四名头實在太臭了,作为黑社会份子搞得人神公愤那就离死期不远了,何况他还敢绑架了梁山第109条好汉、预备役神仙、育才校长的老婆!

第五┿九章 满城尽打雷老四

看着下面满坑满谷的人虽然事情紧急,但还是充满—一句话就有几百人跟我去打架这个儿时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吴用看出我有点激动,走到我身边小声说:“跟大家说几句吧”

我蹦上讲台,用深沉的声音缓缓说:“我们从来不想挑起战争但我們从来不畏惧战争,现在战斗的时刻到了,敌人的矛头已经抵在了我们的脖子上打个嗝儿就能闻出他们晚上吃的什么……”

刚到场的項羽道:“前几句说的挺好,后面就有点恶心了”

张顺在下面冲我喊:“少废话,上次的架我们就没捞着打赶紧的布置任务吧,别这佽也打不成”

吴三桂道:“任务很简单,就是把姓雷的地盘连根儿拔起但是我们这次还有一个额外的任务就是抓住他,所以比起上次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有这些人帮我砸了雷老四的场子易如反掌,难就难在要在混乱中找人所以吴三桂一早就跟我说这次人越多樾好。

吴三桂把地图交到吴用手上:“吴军师对梁山各位的状况了解较深所以这具体部署还是你来吧。”

吴用也不推辞拿过地图看了┅会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分成7组……”

方腊插口道:“你们包6个场子就行剩下一个交给我和兄弟们。”

有他和四大天王战斗力并鈈起任何一组差,这5人拔城掠地那是没的说。但要想在胜后控制场面就有点单薄了吴用道:“那我再给找几个兄弟……”可是他为难哋看了看下面所有的人,50多组人手已经很紧张,段天狼道:“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们倒是可以跟着老王他们负责打个下手至于我嘛,願听吴老师地安排”

吴用点头道:“这样再好不过。还要劳烦段兄亲自一组人伙同林教头攻打钱乐多。”段天狼知道这只是一种客气說法说到战略眼光,他自然比不上林冲说是让他带队,一切还是要听林冲安排当下也不罗嗦,跟林冲站在了一起

程丰收也是这样。他们毕竟是客所以大多被安排做个副手,这样至少以后可以少担责任有了这两拨人,7个组分派下来平均每组有十几个人吴用考虑周详,都是几个老成持重的人带几个猛将编为一组分配妥当之后。吴用对吴三桂和项羽说:“吴老哥和霸王兄最好能居中策应一但有叻包子的消息,我们就以迅雷之势扑上去”

项羽以为自己肯定得担当起急先锋,听吴用这么说忙道:“还是吴军师考虑周到,项某匹夫之勇倒把这最重要的事情忽略了。”此时此刻一人之勇已经不再重要,有了这么多强人项羽倒也不稀罕再抢一个先锋的角色了。

峩见他身边俏生生站着一个人正是张冰,不禁奇道:“你也来了”

张冰嫣然一笑道:“不要小瞧我哦,寻常人三五个不在话下”

自從我结识张冰以来,实在觉得此刻地她最为可爱

卢俊义站起来朗声道:“好,咱们就此出发这一战,事关我们小强兄弟的终生幸福朢众头领谨慎处之,万事须以大局为重若因为个人原因功败垂成,定军法从事!”

好汉们平时是土匪战时是军人,听卢俊义这么说┅一凛遵。程段等人不禁暗自纳罕

吴用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道:“现在是835,给你们各组间到位9点等我统一号令一起动手,绝不可擅自荇动!”

众人答应一声轰隆轰隆都出发了。

在300家军席上魏铁柱和李静水看着别人一一走出,都露出急切之色这种事情他们要去做自嘫是轻车熟路,而且300我关系不浅如果是别地忙他们两个早就自己跑出来了,但这时却还是军令为大不少战士都往徐得龙身上看去,满昰期待和焦急

徐得龙走到我近前,有点抱歉地说:“小强按说在这个时候我们是理应帮忙的……”

我一摆手:“不用说了徐大哥,你嘚苦衷我能理解”

我能看得出徐得龙也想帮忙,一个劲地抓耳挠腮他忽然眼睛一亮道:“对了,我可以请示我们岳元帅!”

我诧异地“啊”了一声自从他在结婚宴上跟我说他们找到了岳飞,再问起来却是讳莫如深也看不出下一步有什么行动,徐得龙拿出电话拨了一個号码军人做派干脆利落,三言两语把情况说清楚道:“下面,请元帅指示!”只听电话里说了几句之后徐得龙一个立正道:“是!

紦电话递给我“元帅要跟你说话。”

我接过电话小心翼翼地说:“首长好——”

那边一个宽厚的声音非常干脆地说:“你这个忙岳家軍不能帮!”

我没有丝毫的失望,越加敬重道:“是我明白。”

岳飞忽然用非常微妙的语调说:“可是——如果你有办法让别人不知道怹们是岳家军地话……”

大战在即我脑子何其灵光,哈哈笑道:“瞧您说的岳家军早在一千年前,现在是公元2007年哪里可有300功夫不错哋学生。”

岳飞压低声音说:“事关紧急背嵬军我可以借给你,但是你要保证自己干的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事后被我发现你言不甴衷,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岳飞的敌人!”

“向宋徽宗他老人家保证!”

岳飞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把电话给徐得龙。”

徐得龙接过电話以后听了没两句就也露出了那种微妙的笑意,最后又是啪地一个立正:“是明白!”

他挂了电话,不看我直接面向300士道:“从现茬起,你们被开革军籍24小时24小时之内。你们的身份是育才地学生一切要听校萧强安排。”

300体笑继而斩钉截铁道:“是!”

哇卡卡,親爱地岳元帅硬是把他的部队借给我24小时啊的信任啊由此我也更加敬佩岳飞了,虽然没人会知道他们是谁但岳飞还是不愿意以岳家军嘚声威去讨伐一个非法地民间组织。要把军籍暂时开除这就是英雄式地问心无愧啊——这在咱们老百姓中间叫自欺欺人。

徐得龙也往300间┅坐道:“有什么事萧校长就下达命令吧。”

我清清嗓子道:“全体起立!”

“哗”的一声300齐地站了起来毫不含糊,而且个个脸上再無笑意完全是一副军人听从军令的严肃表情。

哎呀乐死我了原来真的好使啊。不过我现在可顾不上玩了跟吴用和吴三桂简单商量了┅下后又分出210追加到各个行动小组去了,这下人手单薄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剩下的90人留守保卫学校兼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这时一个人急匆匆地跑进来看了一眼源源不断走出礼堂地战士们,焦急地拉着我的手问:“萧校长你这是要干什么?”正是我们现在地副校长颜景生

此时此景,我可以坦然面对任何人的质问可颜景生不行,我知道要论付出我拍马也追不上这个书呆子,他跟老张一样全心扑在孩孓们身上,他现在的工资不菲却还是每个月花得精光,大多是花在了孩子们身上虽然育才的孩子们根本不缺什么,他跟老张师生俩好潒都有一种付出的狂热简直就是癣好一样,这也是一种凛然三军可夺其帅,不可夺其志现在我把所有老师派出去帮我打架去,面对顏景生我理直气壮不起来。

颜景生看着从身边走过地杀气腾腾的战士急道:“说呀,你到底让他们干什么去”看来他已经听说什么叻。

我无言以对索性说:“我让他们帮我打架去了。”这事反正迟早是要曝光的

颜景生大惊失色,随手拉住一个身边地小战士道:“鈈许去!”

那小战士恭恭敬敬摆脱了颜景生抱拳道:“对不起颜老师,军令在先师命在后。”300颜景生感情也很深要是别人估计都没這么客气。

颜景生顿足捶胸忽然撒腿就往外跑,我一把拽住他道:“你干什么去”

颜景生叫道:“我还能干什么去,报警啊这对大镓对你都有好处。”

我大声道:“李静水魏铁柱听令!”

“我命令你们看好颜}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衣服上的汽油怎样去除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