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商店对联大全带横批猜店名不愁夕阳去,还有夜珠来

  我是花县人花县离广州不遠,可我对广州不熟悉去得不多。不过广州一些“景点”也曾到过,翻找了一下也写过好些篇。这些东西算不上游记都是随手写寫的,有些甚至连记录也算不上无以名之,但人之常情对家乡总有一种偏爱,就想集中发出来

  珠江将广州一分为二,北岸叫河丠南岸叫河南;夹江相望、一水之隔,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河北是主城区,大厦林立高楼遍地,是现代大都市的典范是多数囚眼中和口中真正的广州;河南是工业区,河北林立和密集的商业大厦在这里被大片大片低矮,简单的楼房取代和繁华热闹的河北相仳,要冷清和宁静许多

  深入河南的腹地,藏着一个不显眼的沙园别以为是什么园林或公园的,其实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地名过了囚民桥,沿工业大道一直走在路的左边,离珠江很远具体位置是工业大道和昌岗路交汇一带,至昌岗路止;交通也算便利要到河北,除了人民桥还有渡江的客轮,日夜穿梭于珠江两岸

  沙园具体有多大?我没深究过但肯定不会太少,然而我梦中的沙园全围绕著那座广船中学及周边的地方,是很少且宁静的一角这一带是广州造船厂的职工生活区,除了有中学还有工人活动中心、职工饭堂、小医务室、更多是错落低短的住宅,坐落在新种的绿化小树间南面是一个市场。

  沙园给我的印象有点像一个小镇的老城区小巷咾街、幽深而狭窄,旧房老舍、拥挤、杂乱、陈旧却有着繁华大都市少有的宁静和幽深。斑驳的楼房泛黄的围墙,低短的屋檐凹凸鈈平的青砖街道,处处残留着悠悠岁月的履痕和沉香弥漫着醇朴、自然的气息,简单而让人愉快古朴却使人玩味。现在每每想起就汸佛想到神话传说的伊甸园,涌上心里的总是亲切和贴心的感觉

  我也深知沙园其实是很普通,很平凡很不显眼,只是某种原因才給我难以磨灭的印记像一个神秘的图腾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就说我心中的“圣地”-----广船中学在别人眼中,肯定毫不显眼根本不值一提。它太少没有巍峨的建筑,也没有悠久的历史更缺文化底蕴。简单到可以一目了然狭窄到能一览无遗:长方形,南北两端是不新鈈旧的教学大楼中间是简单的足球场,和篮球场球场四周疏落地挺立着几株老松,地上只见黄沙不见青草球场对着大门,大门前是┅条老街直通大街(工业大道),将杂乱无章的楼房切得更零碎。

  住在附近的多是职工及其家属门前常有退休的老人摇扇闲坐,小巷里也少不了背着手慢悠悠地踱着方步的老者。大榕树下的小卖部前也时有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闲聊,一包花生两瓶啤酒,僦打发一个下午白天,这里显得平静、和谐晚上万家灯火,为这平凡的地方加添了美感和温情但这里不是世外桃源,这里不是蓬莱瀛洲早上上班之前,东家传来洗漱声西家碗盘叮当响;这家大人在叫小孩起床,这家小孩却欢呼着跑上学校黄昏下班时,旋转的车輪也曾将夕阳的金辉剪碎,归家的步履也曾打乱黄昏的恬静清脆的车铃声夹杂着阵阵笑语响彻小街老巷。慢慢暮浓灯明炊烟缕缕,尛街处处飘香!这里有着凡人的喜怒哀乐有着柴米油盐,也少不了鸡毛蒜皮但是,但是一切却显得这样和谐和美,质朴而感人至尐在我是如此。

  也许每个人的心内总藏着一个地方,相信这个地方对多数人是故乡但有的却是暗中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联系着,矗至某天的蓦然回首却赫然闯进视野,占据心头从此越见清晰和深刻!我就是。“沙园”和“花县”近音骤听很容易混同。我说是婲县人别人总以为是沙园人。这当然是种巧合并不代表些什么。但我却视为一种有意识的延续否则为什么,若大的广州接纳我的偏偏是这样一个地方?陌生的世界第一次为我敞开和展示的会是这样一个可以说没有任何特色,仿佛也没有色彩却有着说不出亲切感嘚大都市中平凡的一角?我真怀疑:是这里的简单、陈旧质朴让人易于接近,并不像河北林立的森林容易让人迷失和彷徨,所以我可鉯记住它的容颜可以贴近它,慢慢体味它清淡却悠长的滋味或者,我更应庆幸和感激当初容纳我的是这样一个地方,让我的心中永存最可珍贵的一角!

  在沙园我住了两年。两年相比漫长的人生只能算是弹指一瞬间,感觉偏像细水绵绵不断恒久浸润心田。时間上的短暂并不妨碍记忆中的永恒。两年的日日夜夜朝朝暮暮,将广船中学一带锻造成了我的背景更是我的腹地。这里曾响彻我的足音我年轻的步履曾踏遍每寸土地,如果将脚印比作落叶必是密密麻麻,重重叠叠铺满一地我从这个小站,迈出人生第一步一直赱到永远;这里也曾印下我或长或短,或淡或浓的身影如果身影可以留痕,相信现在还残留在树梢和小草间这里驳斑的一切,陈旧和古朴定有着我身影的浓缩想当年那个孤独的少年,爱在秋天落叶纷披的老街上独行总喜欢拾起片片落叶-----像蝴蝶形的那种(洋紫荆),放在掌上举在风中,看它在风中旋舞是否曾幻想过也有朝一日可以扶风直上九重霄?黄昏来临的操场里或沉默地漫步,或忧郁沉思但眼里沉淀着青春的星火,仿佛可以点燃黑夜;望昊天万里对夕阳无限,是否想过化身为云彩和霞光为这人间增色?

  不知道这裏的居民有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少年注意到一个孤独、瘦削的身影,走过千门万户走入重重岁月?可能他太平凡了平凡到没有人愿意记住他的样子和名字,就像沙园的一草一木引不起任何留意。只不过在那两年间不管是春夏秋冬还是白昼和黑夜,一般少不了他孤獨的影子来点缀但这又能说明什么?没有人清楚他从何处来,会到哪里去更不会有人理解,他为什么爱漫步爱独行?爱沉默寡言还有像暮色般的孤独?他所思所想所遇所感是他个人的喜怒哀乐,是他个人的感悟和体味并不影响他们的生活。说到底他根本没囿融入沙园,只不过是沙园活在他心中我于沙园,只是一个匆匆过客来是空言,去也绝踪但沙园于我却是一个永远的驿站,一个人苼的起点更可能是心灵的港湾。它将在我的心中日趋简洁和清晰定格成一个不变的剪影。背景越简单更能突线条的脉络更能烘托出湔景的深刻。

  离开有好多年了不知现在是怎个样子?是更古朴还是旧貌换新颜?还会认得当年的少年不清楚,也没有想过回去看看尽管很近,尽管……我喜欢的是以前的沙园或者叫我梦中的沙园;回忆像醇酒,时间越久越醇厚就让它在记忆中飘香吧,用我嘚灵性再作酝酿

  梦中的沙园和沙园中的我,今晚可否重入我梦?

  广州是历史文化名城已有二千年的历史,可说的很多我鈈是学者,所知有限;知道的又是大家早耳熟能详的想买弄也不过是“跟人口水尾”。题目叫越秀山小记其实是“打肿面充肥仔”,裝样子吸引眼球,基本上既没有新发现连旧闻也不多。

  越秀山上的五羊石雕和镇海楼是广州的标致,就不再饶舌了也许许多囚会和我一样,也知道越秀山上有一段明代的城墙去看过,但印象总是不深我就是。城墙就在镇海楼下面只存二百多米长,大概有七八米高颇显雄伟。好几次坐在城墙下的石椅上在鸟声蝉唱声中,在花影树阴底下望着城墙,咏味着李白“相看两不厌”的诗意和幽情虽然城墙不能和敬亭山比。

  但现在怎么也想不起城墙具体样子。只记得那是一堵砖墙由一块块大青砖(下是红岩,上是青磚)还基本原好砖上有没有长着青苔,我忘了按理是有的。上面早没了城碟现在是一条山路,城墙便成了路基人在上面走,不会想到脚下原是一堵古城墙以为是个小斜坡。不少老榕树长在墙上树根如盘龙,死死抱着城墙密密麻麻的,像长满了没叶子的爬山虎又像是沧桑六百年的古墙面上深深的皱纹;有的像秋千一样从上面垂到地面,向地下直钻那便是胡须了。

  婆裟树影和蓊葱草木籠罩着这段古墙,一派幽静上面的镇海楼和附近的五羊石雕天天迎来无数寻访者,匆匆的步履在上面来来往往却没有几个人会专门来看它。五羊石雕只是它的小字辈镇海楼只是它(城墙)上面的一座城楼,大家早把它遗忘了没有人再注意到它,要不是建在山上不礙事,在城中早就灰飞烟灭了

  别以为我是与众不同,没有我也没注意它。要不我就不会想不起它的具体样子,去了几次也没想到要拍几张相片----不知这是不是羊群心理作祟,虽然明知它是古迹自己有时也装风雅万里访古,因为谁也没当回事也就视而不见了。昰前几天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说有关部分打算修复这段城墙要好好保护,才让我忽然想起它来觉得有必要在修辑前再去认真看看,拍几张相片作留存估计以后再看不到现在这个原始的样子。你看我还是不脱叶公和羊公本色。

  又由城墙想到到明广州城前幾年,修理北京路挖出元、宋、明等朝代的铺着青砖的路面,一层叠一层非常分明。现盖上玻璃面供人参观,成了北京路上一大历史景观查了一下资料,弄清明广州城的范围东到越秀路西到人民路,北到越秀山南到珠江边,也就是现在广州主要区域北京路是Φ轴线。

  读书时大家都会学过这段历史知道在清末,广州郊区三元里曾经有过农民自发抗英的英勇行动三元里大路旁,就有一座忼英纪念碑从我们花都坐汽车进广州,每次都经过(现在有的车改道不经过了)。

  当年附近的农民举着锄头铁叉,拿着柴刀斧頭甚至是木棒,在这里把入侵的英兵打得落花流水鬼哭狼号。那场激战到底是怎个打法弓箭对抗火枪又是怎个惨烈,现在我们没法弄清也想象不出,小公园内簇簇鲜花茵茵芳草,当中是座简朴的纪念碑一股不屈不挠、誓死抗争的民族魂笼罩四周,何止光是历史嘚见证

  三元里人民的抗英斗争,是近代中国人民第一次大规模的反侵略斗争在许多人心目中的三元里抗英斗争,大概就是这个样孓我也是。一次游越秀山偶然爬上一个小土岗上。土岗顶不过二三十方四周草木扶疏,没什么特别的一旁不显眼的地面有一小碑,上有文字移步一读,没料到竟和历史碰了个照面这个不显眼的大土墩,以前原来是一座炮台叫四方炮台,英兵入侵广州指挥部僦驻扎在这。这是广州城外制高点控制了这里,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就等于控制了广州城

  1841年5月30日那个早晨,数千名农民逼近四方炮台诱英军至预设的包围圈牛栏岗,经一天激战打死英军200多人(其中有两名校官),英军狼狈地逃回四方炮台牛栏冈不知是不是就是現在纪念碑所在地,离越秀山大概二到四里

  当年的大炮,现在都无迹可寻只有山下丛树随风摆动,沙沙作响好像是一个个英勇嘚农民,高举着铁喊着口号,如潮一般涌上来----我有理由相信那些狼狈逃回的英兵,一定吓得草木皆兵

  一个不显眼的土岗,竟然囿这样一段历史令我颇为感慨,勾起我更大的兴趣后来,我还知道关于这段历史还有一个地方是绕不开的。那是一座古庙青色的圍墙撑满如伞一般的树冠,在高楼大夏间像是一座绿岛三元古庙是座很普通的小庙,现在僻作“三元里人民抗英斗争史料陈列馆”庙湔架着两尊锈痕斑斑的大炮,粗看之下庙不像庙,颇有些不伦不类但当年却是抗英的指挥中心,庙前挂起三星黑旗附近的乡民闻信洏来,在这里聚集誓师出发翻开了近代中国人民第一次大规模的反侵略斗争。真的是庙小菩萨大

  据说里面展出不少当年的资料,洳三星黑旗和农民用的武器等说据说,因为我没有进去过常在门前经过,二元的门票也不贵(现在免费)几次在门口巡梭,说不清為什么没进去只是在门口默站一会,东张西望一下也许,真的应进去看看

  • 记得大四那年春天,生病住院有一天跑出去,到越秀山看木棉花花朵鲜红硕大,带着雨水仿佛巨大的眼泪
  • 评论 : 我也是对木棉印象很深刻,我个人很喜欢木棉花深红的。 你说的我有同感

  沙面原是是珠江一沙洲,面积不算很大鸦片战争后沦为英法租界。英法在北面挖开一条河沙洲成了环水的独立小岛 ,筑东西两桥通行。岛上布局整齐东西三条长街,南北五条短街以前全是各国使馆,银行商行,机关宿舍,官底之类的建筑多建于清未民初の际,风格各异成了独特景观。

  八十年代建于岛上的白天鹅宾馆是广州第一家五星级宾馆,面向珠江外型很像风帆,专门修有┅条高架桥出入小时候父亲带我喝过早茶,是打的进出的就给了我一个错觉,一直以为沙面只能打的进出(其实我蛮傻的)后来隐約知道沙面是使馆区,有许多旧建筑很值得一往,也曾心动总觉麻烦(我觉得打的麻烦),再加上风景总在远方的心理竟一直没去。前不久游厦门大学和鼓浪屿又想起了早已被遗忘的中山大学和沙面,心想也许他们未必比厦门大学和鼓浪屿差,遂有此行

  游Φ大,不由自主和厦大作对比游沙面也会想起鼓浪屿。不知是鼓浪屿太大的原故沙面小而集中,我总觉得沙面的古木要比鼓浪屿的大苴多刚进沙面,岸边就一排老榕树又高又大又古,马上我的感觉就好了起来那是古意。谁知这里的树还不算什么沙面大街(中心街)上的古树巨木才让人吃惊,从头到尾两两相对,多是老榕树枝柯在半空交错,搭成绿色通道这些老榕树,树龄普通超过百年高达15米以上,须根披拂有如须发浓密的老人,而更多须根不是凭空飘拂而是盘旋在自身上,盘根错节有如人出死力时手脚面上身上隆起的一根根弯曲甚至扭曲的血管和老筋显得极有力度。百年老树树皮枝柯多数苍老干硬,这个模样更像一个个瘦硬的老人筋骨尽露,皱纹满面虽然干瘦,但精神采奕奕须发飘飘,曾是越沧桑越有味道我从没有见过这么苍劲有力又干硬如铁的榕树,比他们大的或鍺会有但像他们这样瘦硬得极具力度骨感和精神的,我从没见过还有,这些老树活得时间太长了身上竟长满了草,不是青苔是一種我不知名的草,我游中山大学时见那些古树老木也是一身草蓉蓉的。这是时光的创作也是时光的年轮,毛绒绒的像是体毛浓密的洋人。

  沙面北街临水南街虽不临水,早在以前南面面向珠江,一开始就是花园现在花园还在,还配套了其他的配套设施比如體育场和餐馆,所以旧建筑主要集中在沙面大街(位在中间)两边是一座座旧建筑,中间是两排古树楼和树差不多高,甚至是树比楼高楼和树差不多古老,甚至是树还比楼要老虽然不是一看到底,一览无余但是一间接一间,迤逦而下不同于鼓浪屿的错落有致,處处惊喜这是没办法的,沙面太小了不过是十几个足球大小吧,除了街建筑一间接一间,密密麻麻都没空闲地了为了更多利用地方,多数建筑都没有院子而鼓浪屿所有别墅老房,都有院子花草繁茂,这点沙面是远不如鼓浪屿有味道有特色。不过沙面也相对集Φ鼓浪屿也没有这样宽敞的林阴大道,很有气派像长卷,如画廊可以把沙面看作是鼓浪屿的微缩。我就有种重游鼓浪屿的错觉写過鼓浪屿,我这沙面就难写了尽管两者诸多不同,沙面也远不如鼓浪屿

  沙面的建筑多数近百年,破损自然难免我们现在看到的基本完整,甚至美伦美奂是经过精心的修复,在沙面大街有一老房僻作展馆介绍沙面的历史沿革,也有很大的部分介绍老房修复的方法和过程以供有兴趣的朋友了解。我对建筑了解不多只是觉得中国的建筑特色,极大部分在于屋顶再加上是木雕砖雕之类,屋顶容噫修复但雕工难再。就算修复过多数手艺远比不上旧有,总是有些欠缺西洋建筑多以石砌或砖叠,爱用柱廊等等装饰手法较为大氣华美。后人补建往往以水泥代替,有时比例失调或不够细腻,或质地有异沙面的建筑,除了极小几座我个人觉得不是十分美丽。有时甚至觉得那些古榕老树更有味道更让人喜欢。或者是因为我不懂又或者看过更好的。不过说个实话,还算是不错的氛围也恏,走走坐坐,看看会是让人愉快的一天,有一种回味历史的感觉

  就说说自己喜欢的几座小楼吧。我个人觉得最漂的是汇丰銀行。外国的建筑以石砌最美,就像中国的建筑以古时木砖结构最美。汇丰就是一座石砌的三层大楼保存最为完好,可以说一如旧建毕竟石头比砖头要牢固要坚硬得多。门都立石柱上架石板拱成尖端,非常庄严漂亮和中国的圆拱眷门很不同,底层有二排窗户丅为方上为圆,是西洋建筑常见的处理手法即利取光,又多变化确实很好看,我很喜欢二三楼设外廊,圆形二层高双石柱作支撑佷美观。四楼顶上有一座圆穹形小凉亭高高耸立,颇见精致唯一的缺点,这也是沙面所有建筑的缺点地方有限,所有房子占地都不夶有点小。显精致但欠气派不够大气,小家碧玉的味道否则,就如一座巍巍古堡迷人又神秘。还有一座石建筑保存也极完美,昰标号为54号的东方汇理银行建于1899年。整个沙面好像就只有这两座是石建筑的,恰好都是银行估计是银行更注重安全。正面宽度和汇豐差不多但长一些,在精美之余显得更加大气论气势,比汇丰更好许多取景都以此楼为背景,我来这天就见有人在拍衣装秀有个模得还是金眼碧发的外国美女。门是圆拱眷门没汇丰的漂亮,临小巷(正面是临沙面大街)一面二三四楼是气派的大雾台其中二三楼昰以二层高双石住作支撑,四楼是方柱圆拱门好看又气派。汇丰的像走廊它的确是露台。最漂亮最迷人,最有特色是转角处二四樓上突出一个半圆小雾台,真是点睛之作整座楼变得更生动和迷人。我不由想要是站在那雾台上,看着落日或看下面的人来人往,喝一杯红酒或喝杯咖啡,一定很惬意很舒服。

  最大一座也是一座银行,但不是石砌好像是渣打银行,从沙面大街一直到沙面丠街占了三座房子的位置,临二条大街一个小巷,英国维多利亚建筑风格外廊多方柱圆拱,四角有均有小凉亭这里是使馆区,当嘫有使馆美国使馆很简单,方形柱水磨装饰,外型方方正正感觉朴素稳重。法国使馆也简单但比美国使馆要耐看,二层高只有囸面有外廊,中间一排圆柱两边是方柱圆拱为侧门,简单却有一种整齐的美观还有两座“红楼”,就是用红砖砌成的一座是俄国使館,真正有“红楼”之称是海关宿舍楼很像现在的洋房,只是外廊很宽敞看上去很有气派。沙面建筑多是外国风格,几乎不见中国建筑(当然是指旧有 不是新建)有些古建筑还有住户,进门就是木楼梯我大着胆走上去,木楼梯估计也有历史了上面只有一扇扇关閉的门,我估是一户户人家我不知道这楼梯是不是旧有的,估计也不像谁会一进大门就是楼梯,显然是改建的吧不过,我蛮喜欢那些木楼梯感觉很结实,又有些陈旧不知有多少年?其余的或不开放或在修补,或作商铺单位公司之用,竟然还有一国使馆设在这有两个岗亭,有武警在守卫还有一座沙面小学,小学的操场就设在两排古树中间的绿道上

  用笔描写,吃力不讨好也不道不出萬一,不如亲眼一看许多建筑都很有特色,比如露德天主教堂等等说之不尽,更为难的是是整个的氛围很难表述,而我个人认为最媄最迷人的正是那迷人的氛围,最算是看最漂亮最全面的相片,也不如身临其景的百一更可妨文字还不如相片漂亮,详尽呢

  囷沙面隔河的街叫六二三路,我开始很奇怪怎会起这样一个名字?是今天忽然想起是为了纪念1925年6月23日,发生在这条路上的惨案所以紦街名改成六二三路。我当时只是一心看沙面,没留意这些我这个人其实是很不注意身边的人事,也不注意细节以前听过沙基惨案---陸二三路以前就叫沙基路----就是没放在心里去,也张望过看有没有见纪念碑之类的但没见着。回来查资料看才知道沙基惨案发生在路东端,我只是在西边看当然没看见,时光洗去血污只留下美丽;历史淡去了事件,光留下名字我忽然有点惭愧,说真的我一点不了解沙面。


  • 沙面几十年前去游览过当时走马看花,似乎軍区很多单位驻在里面洋楼中写不出楼主这么细腻的游记。赞一个!
  • 评论 :;多謝我现在也写不出了,呵
  • 沙面确实不错房子漂亮,环境清幽
  • 评论 : 对呀,很不错环境清幽,建筑又满是欧陆情调

  这题目有点怪我不学无术,不知道的多着了没必要特别指出;但作为一个广州人,对人文历史亦似乎有些兴趣却越来越发现自己其实对广州一無所知,这次偶尔到了六榕寺这感觉就更深了。

  在这之前我对六榕寺是一无所知。是朋友带着我来的出了地铁,穿过一个路口向右转个弯,走不远就能看到六榕塔在这不远的路途中,我一直在夸夸其谈说了些什么,都忘了反正都是费话,只能说明自己的無知朋友微笑着,很少说话善意地包容着我的浅薄。忘乎所以的我就这样带着轻佻和浮躁的心,走进六榕寺现在闭上眼,我竟连陸榕寺的山门是怎么样子也想不起来了

  我以为这是一座小寺,但我错了不过寺确实也不大,一进门便是六榕塔塔建在寺的中心,和常见以大殿为中心的寺庙很不同但这塔,却令我十分失望不是很漂亮,样子很像肇庆的崇禧塔修葺倒是挺光鲜。为什么不好看我觉得线条和比例都不太好。西湖边上的雷锋和保椒塔我觉得保椒好看,雷锋塔不好看也是这个原因。

  朋友看着塔下的“六榕”两字的匾像是自言自语说:“我记得是苏轼写的,怎会变成了赵朴初的”,我吃了一惊我没想过这寺和苏轼有关,也惭愧自己的無知朋友说苏轼是来过这里的,六榕二个字便是他提的这塔这寺后来改叫六榕塔,六榕寺也是这个原因真佩服朋友的博识,自己还茬朋友面前尽说些众所周知的事真是无地自容。

  我吃惊还有一个原因是没想到这寺历史这么悠久,至小近千年了我想知道得详細一些,朋友记不全了寺里也没有别的说明,后来查了资料才知道这寺已不止千年了,是南朝时修的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数台烟雨中这寺便是其中一座,是梁朝时专门为了供奉佛骨的当时叫宝庄严寺。那就是说苏轼来之前这寺已经存在六百年左右了。真没想過历史这么悠久可是,这塔真的不好看。当然苏轼看都的就不是南朝梁时的原寺原塔,我们现在看的也不是宋时的寺塔是近来修複的。就像这寺所以叫六榕寺就是因为当年寺里有六棵大榕树可是我留心看了看,最多只有四棵了也当然不是原物。树木是这样寺塔也是这样。不知苏轼到这里除了提六榕两字外,有没有作诗大概没有。在历史上有许多寺庙或地方都因一首诗,一个文人而成为洺景比如寒山寺,枫桥又比如岳阳楼,和黄鹤楼

  六榕寺真是不走运。遇上了大文豪却沾不了光。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早茬苏轼之前,当时六榕寺还是宝庄严寺就有幸来过一位大才子。有一座阁也是因他一首诗一篇赋而成为江南三大名楼之一我这样说,夶家都知道是王勃了当年王勃到交趾看他父亲,从江南到岭南从藤王阁到宝庄严寺,还写了一篇《宝庄严寺舍利塔记》刻在寺里---现茬不但王勃的碑文看不到,就连苏轼的六榕也没有了遗憾是,六榕寺还是不能成为名寺真是不走运。估计是王勃的《宝庄严寺舍利塔記》远不如《藤王阁序》好而苏轼的六榕两字又太少了。唯一的改变就是因苏轼提了六榕两字,后来以此为寺名门两边的楹联是“┅塔有碑留博士,六榕无树记东坡”说得就是这些典故。商店对联大全带横批真好亦贴切。

  寺右边是一个小院进去一看,有苏東坡的像像基底下有六榕两字。朋友就猜这才是苏东坡写的其实朋友也弄错了,我后来看了资料说苏东坡提的两字,现挂在寺面口我们进出时,都没注意到我不知有没有记错,苏东坡拿着的拐杖是手杖如果是,一看就知是近代的像因为半身高的手杖是后来才囿的,好像还是从外国传入的以前的拐杖都是高过人头的,最短也和人差不多里面还有一个佛祖像。我没心思看朋友倒是注意到佛嘚身材很好。

  我对这寺说不上有什么兴趣朋友好像也差不多。之后的六祖堂和大殿什么的我们差不多都没有进去。塔是爬了因為票已经买了。塔倒是真高人在上面走,心有点悬四周全是密密楼屋,没什么景致爬到顶层转了一圈就下来。我记得上次在肇庆崇禧塔上看西江视野开阔,江风吹来塔像在微微晃动,还是不想下来说真的,要不是回来上网查了查资料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也不能怪我白鸽眼这寺真的好小,建筑又没什么古味我相信多数人的印象都不会深的。但也许是因为我心不在焉吧要是有空再来看看。


  • 陸榕寺中榕树少了几株榕树極易栽种,难道不会补种回去吗后人盖个补榕亭实为不智之举。楼主以为然否
  • 评论 :赞同,我也觉得奇怪补种不难呀,为什么不补 有说补榕亭是第一次补足六榕时一起建的。想不明白是后来为什么一直没再补种?

  提到的好多地方峩也去过记忆模糊了。

  沙面的都是领馆使馆在北京。

  中大当年有位女性好友去了,她陪我游校园还请我吃饭。后来因故詓世再去广州,也不进中大了

  • 评论 :我也模糊了。 噢领馆和使馆不同呀,真不知道 想起朋友写个纪念文章吧
  • 评论 :提沙面,必提┿三行 有一年傍晚,我去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那里结果到处都是招piao小姐。一声叹息!不知现在如何:)
  • 评论 : 现在没了吧,我去过几佽都没发现
  • 评论 : 十三行,我没写过写这些,我没大局观
  • 评论 :没了现在那块不错,离星海近有家剧院,有时候去看话剧
  • 沙面六┿年代常去溜达很整洁。

  广东整体民风特好温厚包容。

  • 评论 东化村 还是有人说广东排外中国各处大都都是民风纯朴
  • 评论 :广东偠是也算排外,那中国没好地方了
  • 评论 : 对了你写了这么多,不打算出本《东游记》
  • 评论 :不出,没啥意思 我就是写着玩儿。 以文會友稍带着打发时间。:)
  • 今年国庆我可能会带煤球去广州、阳江转一下。
  • 评论 : 哎呀真羡慕你的生活,丰富又有意思
  • 评论 :我就是外没被排,可也没融入感就是了这不是个人情社会,相比之下北京更人情味浓,可也比较讲关系
  • 评论 :没人情味是现代化的表现:) 北京感觉也一样。移民城市的特点没人情味最好。

  对我来说广州是个可以让人褪去浮躁和虚荣的城市,这里的人情像白开水囚际交往随心而自在……

  洪秀全是我们花都名人,故居离城十里一厅五房一排六间泥屋,高矮一至大少相若,每房开门极简陋,倒有个名堂叫五龙过脊原故居于金田起义后被清军焚毁。

  1961年按原房墙基重建;座北朝南最西端那间是洪秀全夫妻当年卧室。我茚象最深是故居前那株龙眼树说是洪秀全手。清兵进村凡和洪秀全有关都遭到破坏,龙眼树被劈成两半推倒在地还放火焚烧。不料來年春到两段枯木竟抽出新芽,生命力之顽强让人惊诧。今数百年已亭亭如盖,外型非常奇特:树身裂为两半倒卧在地,枝杆盘洳虬曲而上,当地人称之“五爪金龙树“远看像巨大磨菇贴在地面上。

  名人故居多无可观,人文历史足以供人缅怀、凭吊、縋忆。不知是心理原因还真的人杰地灵,常常笼着一种神秘或异端有关洪秀全的“神奇“,还有其祖坟古人好玄学风水,王侯将相寧有种乎祖宗山坟却半点不能含糊。传说洪氏祖坟就是风水宝地更有宋代堪舆家的诗为证,据传洪氏后人便是凭此诗按图索骥,将先人迁葬于宝地果然到洪秀全便成大气候。

  风水之说不足为凭所谓宋代堪舆家诗多半是后世好事者附会之作。且不说宋至清历时數百年既是宝穴为何一直没人安葬?或曰别人不识不知洪氏先人不过是普通农户,又从何得知显然是洪秀全出名后,便有诸多传说附会此谓名人效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洪氏祖坟不论葬于何处该处便是宝穴。还真有人相信陈济棠就相信,“南天王”出资让洪氏后人择地别迁原址改葬其母。其事见于上海《申报》似乎不是空穴来风,陈母也确实葬在洪氏祖坟附近陈为广西防城人(以前屬广东),有人考证陈主政广东时其母已逝葬于故乡,突然迁葬广州北面的花县(今花都)确实有点莫明其妙。陈济棠此举可谓画蛇添足且怡笑大方矣且不说风水之说玄虚,果真岂不知事有始终物有兴衰之理,不闻风水轮流转之言君不见历朝皇陵均为风水宝穴,哬曾有过永固江山洪氏得之而兴,宝穴气运便尽得之何用,徒招笑柄而已果然,陈济堂葬母后一年便败走麦城,失去南天王的地位不知事隔近百年,陈氏可出人杰

  洪氏祖坟也确实是“奇地“,竟在湖底花都芙蓉障芙蓉水库,数十年前才筑坝蓄水之前是屾陵幽谷,中有清溪婉转流淌今尽为水泽,汪洋一片枯水之年,湖底见天洪氏祖坟才能重见天日,水库西岸是昔日小山东面山坡,正是洪氏祖坟所在地长年淹没水下。今年水库加固堤坝库水排尽,湖底见天洪氏祖坟重现,闻信急往寻觅

  说来惭愧,我一矗不知洪氏祖坟在芙蓉障更不知在水库湖底。早两月上山取山泉,见湖水尽水底现露出一座七八米长,一米来高的小石桥样子简樸,四周风景虽然普通远看也别有情致,尤其小小的石桥显得极为静美“沧海”变“桑田”,改变总是新奇和吸引人有在小溪边嘻聚网鱼,有在湖底四散“探秘”三三两两,携老扶幼络绎不绝。也曾心动几次想停车下去,从电视上知道洪氏祖坟每次经过,更昰引颈东张西望但总是没这份闲心。这回和女儿去看禾雀花看花归来不过四点,还有时间不由想起这片“桑田”来,更有洪氏祖坟堪寻访女儿对历史文物很感兴趣。

  湖水比以前已上升近一米小石桥已被淹没。女儿很想看看那石桥是怎个样子不由有些失望。峩更暗暗担心坟也把淹了,后悔没带女儿早些来湖底是厚厚淤泥偶有沙地,淤泥干涸龟裂足有手指深,踏上去软绵绵的不敢用力。几条流入水库的污水渠成了浊流,妨碍前行也让龟裂的泥块更软,加倍难行不知坟墓具体位置,只能沿着湖底向前漫寻越走淤苨越软,不得不退回再作打算我确实是笨,事后女儿也抱怨说:“老爸你想呀,坟在水底肯定不会在低处,你拉着我老往湖心去干嘛呢在高处找不就行了。我的鞋子呀。”。往回走时过一条“小溪”,女儿忙着用手机百度搜位置心不在焉,用力小了落脚呔近,鞋子陷进了淤泥里唉,扫兴“要不,我们回去吧”“不行,都这样了找不到不是白受罪了么!”,女儿很坚决我不由惭愧自己是叶公。

  沿环湖公路慢行已准备好失望而回。忽瞟见池底一处红绡一地心一跳,一个急刹:爆竹绡这里有坟。果然几座墳背映入眼帘急忙下车,车门差点撞到路边一块石碑上这才发现路边坚有一碑,上刻“洪公三”墓几个字文化局立的立的文物保护。大喜过望大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感觉这几座坟差不多全是洪姓,可以说这一片是洪氏家墓最大一座正是洪秀全祖墳,洪公三之墓花县洪氏一脉,就是始自洪公三青砖圆拱,有墓碑祭台很宽敞,泥地插满后人祭奠未曾烧尽的香烛没想到长期淹茬水中,还保存得很完整让人惊诧。洪公三有四子立碑者正是四子共立,立碑时间为嘉庆二十年其他坟也有墓碑,比洪公三坟略小位置也稍低,显出尊卑之别计有洪公三夫人叶氏,洪门谭氏十五世祖洪梧杨公、洪云辉公等四座洪氏祖墓以洪三公墓为顶点,成菱形排列都保全较完好,要不是砖隙间粘满河蛤贝是看不出这些坟长年淹在水中。今年洪氏后人在洪公三坟上面,水淹不到的地方築了一座后土,旁近还有余下的红砖其余还有二座墓穴,已无墓碑估计早已迁往他处,另有二墓被河沙淹没只露出碑顶,不知是何囚之墓

  我不懂风水,看不出此地有何玄妙面山谷,东南向地势低,难怪被水淹没就算不蓄水,怎么看都是低洼之地不似良穴。但这里不是洪氏祖坟原址原址应是如今陈母墓。爬回公路前行数十步,山坡树丛中有一小石径不太显眼,两边植常见塔状柏树这种柏树多植于坟前墓道两旁。不百级到一空旷之地,四周是高耸老树环抱寂寂荒山,忽豁然开朗见飞鸟扑枝,闻啁啾声啭心胸为之一畅。背山一坟茔葫芦连络状,巨型墓碑大致朝东。这就是陈济棠母墓也就是洪氏祖坟原址,差不多在洪氏祖坟是正上方矗线距离大概二三百米。一上一下以公路为分界,大致呈对称状陈母墓没想象中的大,是建国后陈氏后人重修不知原来是不是这个樣子。

  我不明白建水库时洪氏族人为什么不迁坟不迁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里却奇怪,官禄布村(洪故居)离这里数十里為什么葬得这么远,难道真有什么玄妙回来一查资料才知道自己的无知,原来洪公三由梅州迁到花县是在福源水村落户安家,洪秀全絀生后才父才举家迁到官禄布村。福源水村具体在哪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福源水库在哪,离这里不足十里看名字就知道村肯定在水库邊上。洪公三葬在这里也算合情合理了,不过是就近安葬但也有说,洪公三原葬在福源水村附近山头是后来才迁葬这里。为什么要遷葬所以传说是其子懂风水,得知宋代堪舆家其事有意为之。

  图片网上找找自己的太麻烦


  • 花县出了这么个大名人.为什么要淹他祖坟,这个不好
  • 评论 : 我也不知原因,确实很奇怪要迁上回就是机会,也不知有没有迁不知是不是洪家后人不在花都了
  • 水底,让我想起盗墓笔记的张家古楼有点害怕
  • 评论 : 是呀,好奇怪为什么任其淹在水下

  花都的名字多好听深圳有香蜜湖.水榭花都小区,我一矗觉得是最好听的地产名字

  以前看了洪天王的事迹,后来知道广东富豪爱包二奶,是有来头的.:)

  • 花都是好听。当时惯性思维就想到秀全這个名字。 呵这个包二奶,哪里的富豪都擅长
  • 评论 :这个也是。等我以后有了钱。。。

  今年年初去过广州游过越秀山和沙面,很喜欢越秀山公园盛开的鲜花和沙面街头繁茂的榕树读到独庸兄的文字,仿佛又重游一次:)

  我是花县人。现在花县叫花嘟是广州一个区。花县在广州北面离广州只有二三十公里,有巴江流入珠江却不属于珠三角地区。

  广州已接近珠江出海口珠彡角是由珠江及支流西江,北江形成的冲积平原又叫粤江平原,一般来说珠三角位于广州东南面而花县在广州北面,属丘陵地带是珠三角与粤北山区的缓冲带,虽然只隔着三十公里花县严格说并不属于珠三角。当年珠三角起飞,全国知名不是佛山,顺德就是喃海,番禺没有花县。论经济实力花县和珠三角确实相差甚远,哪怕现在花县归入广州情形仍然没变。花县能并入广州原因之一昰花县离广州实在太近了,广州扩大管理区无法绕开花都,还有一个原因是白云机场迁入花都广州当然不能肥水流入别人田,当然要紦花都纳入管理范围

  白云机场迁到花县,花县纳入广州对花县的促进,肯定是有的却没有想象中的明显。不知为什么花都在珠三角里一直被边沿化,尽管离广州如此之近接受辐射应是最容易才是,可事与愿违似乎珠三角的荣光只到白云区即止(白云以前是廣州的郊区,和花都相邻)春风不度花都,仿佛冥冥中有注定

  花县虽小,却也有个全国知名的名人别说一个小县,就是一个大城也未必有全国知名的历史人物,在这点上花都确实不错。不错这名人,大家都知道就是洪秀全。现在对洪秀全及太平天国的评價可就是众说纷纭难有定论。由其发表的政治纲领是有进步的成分,但实际效果却不尽人意,甚至有违人意不过,如何评定这昰历史和后人的事,却不影响洪秀全作为历史名人的事实太平天国,是封建社会较大也是最后一次农民起义,在历史上确有其不同的哋位而且洪秀全作为一个书生,接受了西方的教义虽然历史上的起义多有宗教或鬼神的附义,但一般都是本土的宗教象太平天国这樣接受外国宗教而建立的教派,实为罕见这也是一个有趣,或最有意思的地方一个外来宗教,是如何被众人接受的它有什么吸引人,或说是能让人相信的地方这样的研究,我相信为数也不少只是我没读过罢了。不知这算不算是较早的对西方文化的认同或趋向?の后曾轰轰烈烈的洋务运动也许也有太平天国的潜在影响吧?不知在这方面有没有相应的研究,有很好的成果没如果,研究绕太平忝国只围绕农民起义,反抗等惯有思路可能会对太平天国有别于其它农民起义的意义视而不见了。所以我觉得太平天国是非常值得研究的。

  古人有云秀才造反,三年未成其意就是说书生意气,多只是口头说说不敢行动,但历史上书生造反也不泛其例,其Φ就包括可能是规模最大的黄巢起义黄巢是不是秀才,我才疏学浅所知不多但他的两首咏菊诗,我个人认为在中国诗歌界独树一帜別无分号,是颇有一种“反诗”的气质但写得又实在好。好就好在他的“反”是在骨子里气,却有种冲天气概而不是一般的流于“豪言壮语”,例如宋江“敢笑黄巢不丈夫”无论是论诗的艺术,或是论精神境界可以说都不入流,根本无法和黄巢的咏菊诗相提并论给我的感觉,黄巢象个“将”宋江一流就只能称之为草蔻了。洪秀全也是读书人考了几年,科举不进才愤而造反。我也不知道洪秀全有没有诗词留下但是就算有,也不可能比肩黄巢的咏菊诗别说他不能比,甚至一些有大才的文人也不一定写得出,因为这不光咣是艺术还是个人胸襟的反映。就好比当年西安和谈毛的《沁园春雪》一出,蒋介石就组织大堆文人企图写出一首能把毛的比下去。结果别说比下去,就是稍稍能及一成半成的却没有。无它心无宇宙,胸无百万兵是写不出这样气磅的诗词。其实毛也有文人氣质。所以古云书生造反,三年不成也不准是对的,只能说迂书生不成但,不见得进步书生不成毛不就行了?雄文三卷论气势,确实鲜有敌手

  洪秀全,是花县官禄布村人祖籍客家人,其祖洪公三由梅州迁到花县在福源水村落户安家,洪秀全出生后其父才举家迁到官禄布村。所以洪家祖坟,也就是洪公三的坟在芙蓉嶂某山上关于这坟,还有一说自古风水命运之说信者实有,得“龍穴宝地”而后人大富大贵是不少人梦以求的事。据说洪秀全能有如此气候能称天王,实赖其祖坟葬得宝地故我们信不信没关系,反正有人深信不疑这人就是陈济棠,当时号称南天王把持广州军政大权,自然想陈家皇朝能在广州生根并且向北发展,听信洪家祖墳乃宝地于是把洪家祖坟迁到山下,原址葬其母结果如何?不过几年陈济棠这个南天王,就败退广州成了历史,可见风水之说鈈能尽信。又或者物有始终地亦有荣哀,洪秀全得其荣陈济棠再占,便只得其哀于是如何济亦成不济。现在陈母墓和洪氏祖坟仍然茬只是沧海桑田,五六十年代此处围山建水库,洪氏祖墓地势低终年长淹湖水下。前几年水库修坝,湖水放尽洪氏祖坟重见天ㄖ,我专门去寻访坟不大,青砖叠砌形造完好,墓碑仍在不是青砖上附有螺蚌壳,真看不出墓长年在水下我不明白,为什么洪氏後人不迁坟任其葬于水下?或者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官禄布村是一条小村,不过二十来户人家今犹在,当然成了洪秀全故居紀念馆洪秀全的家,是泥砖土屋形造与众不同,一排六间高低相同,大小如一称之为“五龙过脊”。我认为这只是后人起的好听洺字像这样的一排“平房”,其实是最简单的说到底不过是穷而已。我们当地民居大者是三间二廊(我们叫两边两正),小者为三間一廊(一边一正)都是厅房厨围着天井的“合院”式。客家人和我们不同复杂的如土楼且不说,我们当地客家人民居多是以大厅为Φ左右为房为厨,虽然也是“一排”但高低错落,大小不一是很有特色的。象这种低矮且窄的“五龙过脊”不论在哪里都只是最簡陋的房屋,不是家里穷得叮当响不会建这种房子。可见洪秀全一家是何等穷困这当然不是原屋,原屋早在金田起义后就给清兵烧毁是61年广州考古组按原址原样重建的,极有可能原屋还要破旧几分一厅五房,其中一房作厨每间面积,不过十多方只有巴掌大的窗,房里十分昏暗

  其它建筑,我记得还有书阁房和洪氏宗祠都无甚可观,唯一能说的是故居旁那株龙眼树,也许人杰之地真有奇倳奇物据说这是洪秀全手植的龙眼树,我个人认为可能穿凿附会多攀附名人在所难免,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足为奇。龙眼是我们这里朂常见的树种常绿乔木,美荫如盖故是人家最爱种植的果树。这株龙眼奇就奇在形态非常奇特主杆才出土就裂为两枝,且都偃地如盤龙十分罕见。据云清兵进村不光烧毁了洪家,还把这株龙眼树劈成两半推倒火烧,估计是把树当作洪秀全拿来开膛破肚泄愤或恐吓用。没想这两半被烧得如炭的倒地枯杆第二年竟抽技发芽,生命顽强得令人惊叹这种说法,或有夸张我却有点相信,否则真鈈好解释主杆偃地的成因,且为什么有半边枯槁无皮无疑有人为的原因。

  花县改成花都是九十年代广州地区流行撤县建地级市,婲县也在其列全县征集市名,我自己是投了秀全市多数人也认为会叫秀全市,没想却叫花都市估计是决策者想保留花县这个花字。後来又撒市设区花都市改称花都区,直接并入了广州成了广州一个区。

  在花都城市发展最突出的一件事,就是皮革行业的出现现在花都对外宣传,用得最多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词就是:皮革之都现在花都能不能称为皮革之都,我不知道但在九十年代末,二┿一世纪初花都狮岭的皮革行业,确实非常兴旺那时候,一说起皮革就想起狮岭。正因为狮岭皮革业的兴起才有广州桂花岗皮革城,没有狮岭的皮革业就没有桂花岗的皮革城。起初狮岭的皮革业,多是以家庭手工业为主分散且规格少,从业者多是客家人渐漸从业人员越来越多,工厂规模越来越大狮岭慢慢形成了皮革集产供售购的一条龙产业链,成了狮岭乃至花都支柱产业。但归根到底皮革业,是客家人首倡和带动起来的开始时,可能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成了皮革之都

  但是,交通成了狮岭的瓶颈虽然有107国道,但国道开始只是双向二车道后来双向四车道,也是跟不上发展更主要是狮岭镇里交通能力极其有限。狮岭只是一個小镇镇内的建筑多是私人,规划欠合理街道较狭窄,随着皮革业兴起交通堵塞,是常有的事尤其是狮岭到花都这段,是主要通噵只有四车道,皮革城货车又多成了最为拥堵的路段,狮岭人可谓是闻之色变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好多年对进一步发展,形成了極大的制约虽然近年皮革业仍有发展,已趋于稳定尤其是小型工厂,已不多见不过,随着日产的进驻花都花都又有意打造“汽车城”,成果如何不得而知。就知道北站扩大工程,成了鸡肋靠近北站大部分已征收的楼屋,象是烂尾楼成了城中心最难看的景观,也不知何日方能重启

  前年通了地铁,轻轨也将营运花都和广州的联系更加密切,可是大环境不见有什么改善

  花都特产,峩知道的就炭步芋头近年也有京塘莲耦,但似乎只限于本地

  我们狮岭镇有一座山远近闻名,它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也没有罕见的古迹,只有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庙庙里供奉着一个“大仙”,就是神话传说中那个用一把巨斧天地僻地的盘古大王!

  穿过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城镇渐渐走进了乡间,如果是一个长居都市的人一定被眼前这幅宁静,充满田原野趣的画面陶醉稻田、流水、竹林,樹丛纤陌井然,农家错落时闻鸟鸣鸡啼犬吠之声,见一只只耕牛草地上里悠闲吃草盘古山如一道绿色的屏障,巍巍地呈现在蓝天下

  迈进高大的山门,穿过阔落平整的停车场跨过一座古老的石拱桥,耳畔传来叮咚的流水声水是山上的泉水,缓缓淌下来在山腳下汇成一池活水,终年不枯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不论是拜神还是游览,上山的人先要用池水洗手大概是表显圣洁和虔诚之意;下山再在山间折支松枝带回,可能是暗含带福还家的意思吧-------当然这一套你完全可以不理会,继续拾级举步池子很小,水清见底池中游鱼,倏忽往来如凌空没所倚。内有石龟一只仰头张嘴,仿佛在向来客祝福有兴趣的话,看能不能将硬币抛进石龟口中讨个夶吉大利的彩头,或搏一笑增点佳趣,不亦乐乎!

  庙就建在山坡上青砖红瓦,掩影在松柏间远远就映入眼帘。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这里有庙是始于何年何代也没有人知道它原来确切的样子,从县志记载中可以追溯到清初原址在山顶,竹木搭建后失火烧毁,財迁落半山腰改用青砖,遂大致成我们现在看到的青砖琉璃瓦的样子虽然一直有翻新和修补,依然抹不去岁月的留痕单看外表就知噵有百多年的历史了,在我们这个小地方也称得上是一个大古迹了。

  但你可能会把它错认为一个大凉亭,要不是它三面有墙的话;或者你会误以为是乡间的小祠堂要不是这里远离人家。说真得它像祠堂多过像一座庙宇单间独立,长方形大概有一百来方,内面囿四根很大的木柱“支撑”四角三面彻上青砖,上而盖上琉璃瓦地下铺着石板。那四根木柱差不多有一抱粗六七米高,本是旧有的所以保留下来,现在只起装饰点缀作用上面的朱漆现变作暗红色,显示出它的久远

  庙内供奉着两个盘古大王的神像。旧有的是石刻小立像睁眉怒目,在腰间围着树叶手里提着一把开天僻地的巨斧----在一根木棒上缠上一块石头。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像个怒目金剛有点吓人,但隐隐然有王者之风赫赫然有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威严,颇为传神和生动十几年前集资翻新盘古王盘庙,可能是兼旧嘚石像太细太“粗糙”吧,新添了一个木刻大像慈眉善目,五缕长须宽衣长冠,显得文质彬彬像一个宽厚长者。没有了那种原始嘚韵味过于柔弱,失之粗犷当中有张很大的神台,方便信客放置供品庙前用石板铺出成一个大“广场”,分成三层也颇有气势,將这座并不雄伟的小庙衬托得也有几分巍峨之感。门前一字排列着三个大香炉是用一整块的巨石凿成;青烟袅袅,常常为这里增加一種神秘氛围两边蹲着一对石狮,十分显眼辰光夕照,更见气派你能说它不是一座庙吗?

  也许你还是会觉得它太小了称不上庙吔太过简陋,和盘古大王那开天辟地的丰功伟绩很不相符也许吧!不过当你见到这里盛的香火,不绝的游人可能会对它有点改观。差鈈多任何天气任何时候,你不难遇到三三两两的人他们可能是诚心的信客,也可能是慕名的游人也可能是双双对对的恋人;或在庙裏诚心参拜,或是上山寻幽访胜或在林间低语徘徊。就是看不见有人但香炉里也小不了点燃的香蜡,袅袅清烟缠绕默默散发祥和、莊重的氛围。如果是大节日比如春节,端午等庙里庙外例必是挤得水泄不通。想要挤入庙里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最热闹还是每年一喥的盘古王诞到那天远近城乡的狮队纷纷前来同庆。十数只醒狮在山脚下一齐献技表演鼓声,锣声爆竹声,震耳欲聋声传数里;拜神的,看热闹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络驿不绝盛况空前,热闹非凡像一个大型的嘉年华会一样!

  可以说盘古王是融入了本地嘚风俗中,早超出了迷信的范畴信佛的人视这里是实现信仰的一个途径,不信佛的也可以在这里觅得心灵的安宁恋爱中人更喜欢到此見证爱情!所以尽管这里不是风光名胜,不是佛教大庙但数百年的沉淀,早形成独特的传统和文化景观

  芙蓉白水带,青布洪秀全故居狮岭盘古王庙,并称花都三大景观谓之:一景二史三风俗。白水带依山膀水湖光山色倒影着桃红柳绿,风光迷人雅致清幽!洪秀全故居是追忆,凭吊缅怀的胜地;抚今追昔,听一曲激昂悲壮的历史无声哀曲但真正能体现花都人的风俗风貌,体现花都人精神內核的却是非盘古王庙莫属。盘古王的晨光夕照烟火清香,像轻风细雨润泽一方水土,培育着代代居民改革的春风,让盘古山焕發新绿勤劳勇敢的花都人,用自己的汗水和拼劲硬是走出了自己的路,创造一个崭新的天地盘古王庙下那个小镇----狮岭镇,小小的乡鎮竟能发展成为国内外有名的皮革皮袋之乡殊不简单!

  我相信时代的发展,将给盘古王赋予新的意义!


  • 从“改革的春风”起最后幾句话,像宣传战线的话语体系:)
  • 评论 : 呵,真是象 人笨,不知怎表达
  • 评论 :我是开个玩笑你不要在意。:)

  一直不知道我们花嘟竟然有个烈士陵园直到女儿读小学,有年不知是清明还是重阳学校组织到烈士陵园向烈士纪念碑献花,回来和我说起我才知道花嘟竟然有烈士纪念碑。好奇之下向女儿打听在哪女儿说是在花果山公园,花果山我也常去怎么就没见着?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僦没有细问。就这样虽然知道花都有烈士纪念碑却一直不知在哪,真有点“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味道。

  女儿考进秀全中学讀高中大雨天气,就需要接送要经过一条不是很宽却很曲折的街,名叫体育西路旁边就是体育馆。学校就在体育馆对面和学校并排的竟然就是烈士陵园,透过红色大铁门能看到里面高高耸立的烈士纪念碑。原来烈士陵园在这里呀有时学校门前没找到车位,就在咜门前等有没有想过进去看看?说不清门好像总关着。

  今天送女儿发现门开着,回来就在门口停车烈士纪念碑建在小小的土崗上(习惯叫山),是花果山的余脉进大门是个大广场,空无一物直到山脚下才有一个花岗岩石牌坊,三间四柱冲天式素面无纹,簡朴大方后面就是小山,石砌台阶十分宽阔笔直到顶。半山有亭亭中有碑。山顶上就是烈士纪念碑建在两层平台上。整个陵园就甴石牌坊半山亭,纪念碑一线组成层层递进,依山直上颇有气势。除了亭无论是石阶还是栏杆,全是花岗岩石素面无纹,一如石坊简洁大方又庄重沉稳。小山高不过二三十米方圆亦不过数十米,绿树成荫大部分是高大的柏树。柏树显老颇有古木森森的味噵,更加突出纪念碑高耸云端无比庄严肃穆。整座陵园仿若笼罩着浩然正气让人不自然地萌生崇敬之心。

  石阶两边植有两排矮矮柏树(和山上的柏树不一样)塔形树冠,美观而整齐这种柏树不会长得很高大,除了美观整齐还天然有一种庄严感,确实非常适合植在陵园半山亭也叫碑亭,碑文向石碑刻有纪念碑简介。纪念碑在1959年12月建成计有一百二十五名烈士,1993年3月重修增加烈士四十五名,凡一百七十名其中辛亥烈士十八名,一、二次国内革命六十五名抗战四名,解放战争十名建国后七十三名。纪念碑估计开始是水苨的后期重修才以花岗岩石板装饰,底座某些接口间缝蛮大石板厚约一指,明显不是整碑以花岗岩石块砌成碑呈方形,高约二十多米(感觉比山还高)向上收束平顶,放一个红色五角星造型简洁、流畅、美观,再配以无纹花岗岩更见庄严气势,整体效果很不错一百七十名烈士名字,刻在底座大理石壁上刻满二面。这其实是碑的背面转到前面才是正面,碑上嵌着“花县革命烈士纪念碑”九個大金字碑座是“永垂不朽“。正面亦有石阶通向紧闭的”正门“,均极窄看样子现在是后门变正门了。半山有环山无障碍通道兩边各有两座六角小亭。

  最让我不满意是只列人名没有注明所属时期,这就弄不清哪些烈士是辛亥革命烈士,哪些是抗日英雄姒乎没有区别,其实区别蛮大一来清楚明白,二来所有的烈士更丰富具体现在一概以烈士名之,其实是名而不名谁能知道谁是谁?資料之粗心建碑之无心,说严重点是对历史的不尊重建碑何为?更离谱是连烈士的姓也刻错,把侯作候这事,几年前我在花都新聞上略有所闻是烈士后人奠时才发现,似乎颇引起一点小风波但后事如何,很惭愧我真没关心。现在才知道是如何“解决”的在侯字上添白色一竖,侯就变成候矣原字是阴刻,描金这白色一竖实在难看,就像舞台上汉奸的白鼻子写得又极丑,一眼就看出是不會写毛笔字的人找一个会写毛笔字的,用原色添上这一竖究竟有多难就算重刻一块麻烦,完全可以补刻这一竖这又有多难?我前几忝在花都湖见工人在一块大石上刻一篇百字的“花都花缘”,第二天就刻好了候姓烈士不过十人左右,十竖而已这么小一桩事,这樣庄严的地方随随便便叫人歪歪斜斜抹一竖白就了事,举手之劳而不为亡羊补牢亦不补。唉我真没话可说,不知烈士们地下有知昰什么滋味,不知那些高官大员在人前慷慨激昂民大肆宣传爱国向烈士学习,会不会心虚有没有发现那白鼻子就安在自己的面上?估計不会他们面也不要了,那会在乎白鼻子这纪念碑到底是纪念烈士的光荣,还是展示政府的丑陋和瞒骗至贱即无敌。

  说点别的吧我希望烈士注明时期,是想知道辛亥革命勇士是哪十八位原因是我知道这十八位就是参与广州起义而牺牲的烈士,他们的英灵永远茬黄花岗烈士陵园内浩气长存我很想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想知道他们的名字有没有列入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名录中可惜碑中烈士没有分類,我不知道是哪十八个我不甘心,就上网查黄花岗七十二烈士资料果然有详细的姓名和籍贯,我数了一下不多不少,花县刚好是┿八人:徐培添徐进炲,徐广滔徐临端,徐礼明徐熠成,徐日培徐容九,徐满凌徐茂燎,徐佩旒徐廉辉,徐松根徐保生,徐昭良徐应安,曾日全江继复。大部分是农民有几位是工人(在越南工作)。黄花岗七十二烈士花县十八人,四分之一这是花縣人的骄傲。中国解放他们是伟大的先驱,尽管对个人而言他们是默默无闻者。我愿献上心香一瓣默默表达真诚的敬意。

  只有峩一个人大门外马路上的车声,仿佛远了隔壁学生们的读书声,也低不可闻这里静悄悄的,我好像没听到鸟鸣似乎连麻雀都知道肅静。但我知道在我之前有人来过,半山亭的石椅上散落着几个栗子壳,垃圾筒其实不远围着纪念碑转了几圈,走到半山腰环山路也打算也绕一二圈,这才发现左边山坡上还有七座砖墓,坟前有碑刻有姓名,籍贯生卒年月,竟全是五六十年代牺牲的战士都昰外省人,估计就是碑上留名的建国后烈士一律是红砖砌的圆形坟莹,水泥圆弧顶只有一座是七十年代的,不是水泥顶是土顶长着些杂草,半青半黄走到石坊不禁再回头,竟又发现山脚下还有两座土坟移步去看,一座是五十年代的一座是徐姓两人合葬墓,很惭愧我记不往他们的名字。这回是真没有墓了

  回来和女儿聊起,女儿告诉我陵园才刚修辑过,补种些花花草草树树木木之类当嘫太具体的女儿也不知道。金玉其表这样确实是更美观,就是没人想起碑上的错字没想过修辑时也补刻。


  新街是一个镇的名字吔是一条街的名字,更是一条河的名字

  镇在河畔,街在镇中现在河是穿城而过。这几乎是中国城镇的准标模式:大城傍江小镇傍河。城镇不傍江河很难想象的,当然有如山地,那是别论我曾想,到底这名字是先有河还是先有街还是先有镇开始,我以为是先有河所以镇街才名新街。可后来一想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没有一条街不会有一条河以街为名,显然河名是后来的是先有镇还是先有街?应是先有街这也是一般的逻辑,先有了街有了人的聚集,才会形成乡镇甚至城市所以,这名字的来历肯定是这样,先有簡单小巷街之前有没有一条旧街,不得而知也许有,也许没有因为新可以在别在,当然更有能可能新街道就是在旧街改建的不管怎么说,总之一条街是出现了被命名新街。旁边的河也叫新街河慢慢形成的小镇也就叫新街镇。

  在我最初的印象里新街一直就呮有二条长街的小镇,新街是它的中心也是它的腹地在这条不算长的街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商店上下八乡,方圆数十里的生活起居可鉯说都和这里息息相关医院、百货公司、戏院、政府、市场、还有新华书店和粮油店,其他的就印象不太深了毕竟,日常也就这几样囷我们的关系最大

  那时候总觉得这一二里长街,简直是太繁荣太热闹了百货公司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羡慕;书店里的小人书更昰吸引人;市场里堆着各种杂货,也非常好玩;戏院更是教人着迷粮油店更不用说了,会让人大流口水只有医院和政府,让我们觉得“害怕”街上总是人来人往,戴草帽卷裤脚的是乡下人,挎着背着,挑着肩着,东张西望活脱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觉得眼睛不夠用渐渐晕了头不辨了东西。一身中山装脚穿解放鞋是干部或工人,留着大辫子的是小姑娘梳齐眉刘海的是小媳妇,他们都是城里囚干净整齐,头抬得高走路常步履生风。还有走四方卖艺的祖传药酒,铁打金丸杂技耍猴,鼓一擂锣一敲,就围起人一堆不時爆出喝彩声和掌声,偶尔也有嘘声总之很热闹。挤不进去的只能在人群外干着急伸直了脖子,踮累了脚

  那时候,上新街就像盛事有盛装的必要。从我乡下去大概二十多里那时候还没有柏油路,更不会有水泥路全是泥沙路,坑坑洼洼还弯弯曲曲,也不堪寬敞一路是成片成片的稻田,散落着山岭和村庄还有池塘和小溪。稻田或绿或黄总是生机勃勃,蛙声起落---冬天就显冷清天特别高,大地特别宁静村庄冒出缕缕炊烟,久久不散(那时真的有炊烟七八十年代烧柴火),池塘绿波粼粼溪岸芦花雪白。

  说是公路更像田间阡陌,宛延若带曲折且绵长。最难忘是那两口夹道大水塘(应是溪水回旋处)种满了荷花,亭亭玉立花叶过人头,感觉潒从草原走进花海荷香醉人,沾衣不褪过了荷塘,转个弯不远赫然是那几家木材加工店看到这几家木店,我们就知道离新街不远了一阵兴奋也就不那么累了--那时可没公交车,都是步行后期才骑车。这几家木店主要做家私有一二家是棺材店。哪家有人去世就会箌这里来购买一具寿棺。棺木做工很粗糙无花无纹,用材也不讲究三长二短,薄薄一层黑漆无论样子还是颜色,都觉阴深可怖我們害怕棺材(现在还是,看见了会觉得不舒服可见对死亡和黑暗有与生俱来害怕或厌恶),总是低头疾走不敢多看,转了弯才松口气这几家寿棺店直到九十年初,还一直存在

  八十年代末,我进城读高中新街还只是三四条长街几条短巷的小镇,新华中学东北面還是农田近似城郊。高中毕业后在广州读了两年书,就回到乡下小镇宅居十年这十年间,新街飞速发展一下子从四条长街发展到菦十条长街,而以前四五条短巷(南北向)也全变成了长街,而且多至近十条扩大了好几倍。我现在都有点弄不清怎么一眨眼,新街就这么大了改革开放之后,沿海地区这种高速发展高速城市化进程,大家都不会陌生新街毕竟离广州不过三四十里。女儿要上小學我又搬回来,直到现在足足住了12年了,城区大了不一止一倍变化更是日新月异。有时想“指点旧山河”除了新街(现在叫新华蕗)上的百年老树,一切都不复旧观碰面多是外省人,入耳尽是普通话都怀疑自己到了异乡。尤其是记忆中那条“阡陌”小路更没叻一点影子,变成了宽敞的大马路池塘不见了(不知是改道,还是填了)荷花芦苇也没有了,稻田几近绝迹山岭早已削平,座座高樓大厦围堵上来马路左冲右突难以突围。当年的铜锣声换成了流行曲,无处不在伸出的手偶是乞讨,更多是让你接不胜接烦不胜煩的传单和小广告。美名公园难见自然气息,湖泊河流亦失去了昔日的绿波。城区象涟漪向四周扩散更多的楼房雨后春笋一样在冒絀,更多的汽车在堵塞更多的雾霾在弥漫。自己也由青年变成中年现在住的小区,在当时不是农舍就是农田,如今成了新的商业中惢我有时会担心,怕有天新华路扩路会把两边的白千层挖掉,这样最后一点印记,也将消失

  新街河流进巴江,巴江流入珠江在九十年代前,常有小船橹桨一摇一拔,在河上悠悠来去虽然不多,但总有一二首河岸也常停泊一二只。小小的船小小的仓,所以撑槁可能比橹桨更方便一人一船一槁,点破水面荡起如线细纹,时间在这里也仿佛要变得缓慢一个词会涌进你的脑海:悠然。囿小渔船更多是小货船,运点煤炭运点米粮,最常见是运输香蕉堆满小仓成山状,从珠三角沿着珠江及支流从产地或从广州中转過来。建设路靠近河岸最后那排商铺全是批发香蕉的批发店,香蕉堆满地挂满屋,浅黄一色甜香钻鼻。从最普遍的大蕉最常见的馫蕉,到最甘甜粉蕉最罕见的龙牙蕉,各色俱全任君选择。

  河岸不设码头搭起几间简易竹寮,半跨河面半跨堤活像吊脚楼,裝货卸货上下小船,全靠这些竹寮竹寮下长年系着小船,一河湾湾两岸细草,落日如金虽在镇郊,如同野渡景虽简朴,境却迷囚寮上还能住人,方便看管货物可能还是水上人家的“小房子”。八十年代前江珠上还有许多水上人家,我们称为疍家这是一群佷奇殊的族群,我不知道别的沿海城市有没有(后来知道也有),他们捕渔或运输为生却和我们现在说的渔民大不同。一般渔民是茬陆地居住的,疍民却以船为家一生都生活在船上,除了购物售物一般很少上岸。岸上也没有他们的家没有他们的田地,一条渔船僦是他们的家他们的全部生老病死,悉在上面珠江口岸就是他们聚居主要水域,江上两边停满了大小渔船其实就是一个个家。

  疍民在广东存在很久早在秦汉时期就有,到底是真是假我不太清楚,怎么会出现疍民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疍民受人歧视,说到疍家多数带点不屑眼色和口气。我记得读中学时父亲广州人的朋友,因特殊原因他儿子曾到我家打过几个月工后来交了女朋友还专門带到我家来玩,女的长得很漂亮男方却很一般,矮且懒我就奇怪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不应有更好的选择吗,妈带着一点不以为然的口氣说:那是疍家妹我也就仿然大悟一般。

  观念是一种偏见不是一时间可以根除,那时疍民已上岸我也不一定就知道什么叫疍民,却好像明白疍民低人一等似的说疍民低人一等,这完全没有道理只是一些陈旧的偏见而已,我想这些偏见是因生活习惯和生存能力鈈同而渐渐形成因为疍民无田无地无屋无楼,只有一条破船(就算是新船也像是破船),怎么看就像一无所有穷无立锥,头无片瓦在重土轻迁,讲究有片瓦遮头方为家的人看来疍民难免就让人看不上眼。出海渔猎也较种植要危险,且收获难有保证而久之,疍囻也就低人一等了

  解放后,政府鼓励疍民上岸广州是大城市,居之不易许多疍民选择了边远的郊区,我们花都的马溪就有渔民村就是疍民村。就算上了岸但习俗也不是一下可以改掉,比如船那时交通没现在发达,船运还是很方便珠三角,水网密布用船運货贩卖,又有什么奇怪的新街河上的船影,也许就是他们最后的身影了新街河上的细纹,可能就是最后一丝回澜

  小船和竹寮早已消失了。巴江上也建成了花都港运输能力和吐吞量,再不是当初那些小船那些小船舱可以比拟的,新街河上的船影却真的是见不箌了就像现在的花都也不是以前那个叫新街的小镇可以比拟的。社会在进步在发展,只是有些消失或失去的不尽是物质富足就可弥補,也足以让人惆怅

  好奇怪,干嘛老删除

  我们狮岭镇有一座山远近闻名它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也没有罕见的古迹只有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庙,庙里供奉着一个“大仙”就是神话传说中那个用一把巨斧,天地僻地的盘古大王!

  穿过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城鎮,渐渐走进了乡间如果是一个长居都市的人,一定被眼前这幅宁静充满田原野趣的画面陶醉。稻田、流水、竹林树丛,纤陌井然农家错落。时闻鸟鸣鸡啼犬吠之声见一只只耕牛草地上里悠闲吃草。盘古山如一道绿色的屏障巍巍地呈现在蓝天下。

  迈进高大嘚山门穿过阔落平整的停车场,跨过一座古老的石拱桥耳畔传来叮咚的流水声。水是山上的泉水缓缓淌下来,在山脚下汇成一池活沝终年不枯。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不论是拜神,还是游览上山的人先要用池水洗手,大概是表显圣洁和虔诚之意;下山再在山間折支松枝带回可能是暗含带福还家的意思吧-------当然,这一套你完全可以不理会继续拾级举步。池子很小水清见底,池中游鱼倏忽往来,如凌空没所倚内有石龟一只,仰头张嘴仿佛在向来客祝福。有兴趣的话看能不能将硬币抛进石龟口中,讨个大吉大利的彩头或搏一笑,增点佳趣不亦乐乎!

  庙就建在山坡上,青砖红瓦掩影在松柏间,远远就映入眼帘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这里有庙是始于何年何代,也没有人知道它原来确切的样子从县志记载中可以追溯到清初,原址在山顶竹木搭建,后失火烧毁才迁落半山腰,妀用青砖遂大致成我们现在看到的青砖琉璃瓦的样子。虽然一直有翻新和修补依然抹不去岁月的留痕,单看外表就知道有百多年的历史了在我们这个小地方,也称得上是一个大古迹了

  但,你可能会把它错认为一个大凉亭要不是它三面有墙的话;或者你会误以為是乡间的小祠堂,要不是这里远离人家说真得它像祠堂多过像一座庙宇,单间独立长方形,大概有一百来方内面有四根很大的木柱“支撑”四角,三面彻上青砖上而盖上琉璃瓦,地下铺着石板那四根木柱差不多有一抱粗,六七米高本是旧有的,所以保留下来现在只起装饰点缀作用,上面的朱漆现变作暗红色显示出它的久远。

  庙内供奉着两个盘古大王的神像旧有的是石刻小立像,睁眉怒目在腰间围着树叶,手里提着一把开天僻地的巨斧----在一根木棒上缠上一块石头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像个怒目金刚,有点吓人泹隐隐然有王者之风,赫赫然有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威严颇为传神和生动。十几年前集资翻新盘古王盘庙可能是兼旧的石像太细,太“粗糙”吧新添了一个木刻大像,慈眉善目五缕长须,宽衣长冠显得文质彬彬,像一个宽厚长者没有了那种原始的韵味,过于柔弱失之粗犷。当中有张很大的神台方便信客放置供品。庙前用石板铺出成一个大“广场”分成三层,也颇有气势将这座并不雄伟嘚小庙,衬托得也有几分巍峨之感门前一字排列着三个大香炉,是用一整块的巨石凿成;青烟袅袅常常为这里增加一种神秘氛围。两邊蹲着一对石狮十分显眼,辰光夕照更见气派。你能说它不是一座庙吗

  也许你还是会觉得它太小了称不上庙,也太过简陋和盤古大王那开天辟地的丰功伟绩很不相符。也许吧!不过当你见到这里盛的香火不绝的游人,可能会对它有点改观差不多任何天气,任何时候你不难遇到三三两两的人,他们可能是诚心的信客也可能是慕名的游人,也可能是双双对对的恋人;或在庙里诚心参拜或昰上山寻幽访胜,或在林间低语徘徊就是看不见有人,但香炉里也小不了点燃的香蜡袅袅清烟缠绕,默默散发祥和、庄重的氛围如果是大节日,比如春节端午等,庙里庙外例必是挤得水泄不通想要挤入庙里,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最热闹还是每年一度的盘古王诞,箌那天远近城乡的狮队纷纷前来同庆十数只醒狮在山脚下一齐献技表演,鼓声锣声,爆竹声震耳欲聋,声传数里;拜神的看热闹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络驿不绝,盛况空前热闹非凡,像一个大型的嘉年华会一样!

  可以说盘古王是融入了本地的风俗中早超絀了迷信的范畴。信佛的人视这里是实现信仰的一个途径不信佛的也可以在这里觅得心灵的安宁,恋爱中人更喜欢到此见证爱情!所以盡管这里不是风光名胜不是佛教大庙,但数百年的沉淀早形成独特的传统和文化景观。

  芙蓉白水带青布洪秀全故居,狮岭盘古迋庙并称花都三大景观,谓之:一景二史三风俗白水带依山膀水,湖光山色倒影着桃红柳绿风光迷人,雅致清幽!洪秀全故居是追憶凭吊,缅怀的胜地;抚今追昔听一曲激昂悲壮的历史无声哀曲。但真正能体现花都人的风俗风貌体现花都人精神内核的,却是非盤古王庙莫属盘古王的晨光夕照,烟火清香像轻风细雨,润泽一方水土培育着代代居民。改革的春风让盘古山焕发新绿。勤劳勇敢的花都人用自己的汗水和拼劲,硬是走出了自己的路创造一个崭新的天地。盘古王庙下那个小镇----狮岭镇小小的乡镇竟能发展成为國内外有名的皮革皮袋之乡,殊不简单!

  我相信时代的发展将给盘古王赋予新的意义!

  • 我在讲神话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个疑问,就昰盘古在典籍里很晚才出现而女娲要早得多,学者多认为盘古神话的出现是父神代替母神的反映民间女娲崇拜多,而盘古崇拜少据說南方多些,但也不知是作为族源神话还是创世神话来看没想起花都就有,独庸兄可以写细些仪式啊,保佑什么啊之类的。
  • :这要囿许多知识咱没有呀。我刚查了下古籍说南海有盘古国,就是我们的狮岭看来狮岭说是盘古之乡不是吹的。以前是凡过节或有喜事都要到盘古拜神,拜完就折松枝回家插在门楣上盘古诞还买个风车回家表示转运,也插门楣或厅上仪式什么我现在也说不清。估计吔写不了

  • 评论 : 我也没想到狮岭的盘古王文化真有来历可惜以前宣传不够,庙又太小加上是前几年才恢复盘古诞活动,又要收门票詓的人更小了。挺可惜的

  新街是一个镇的名字也是一条街的名字,更是一条河的名字

  镇在河畔,街在镇中现在河是穿城而過。这几乎是中国城镇的准标模式:大城傍江小镇傍河。城镇不傍江河很难想象的,当然有如山地,那是别论我曾想,到底这名芓是先有河还是先有街还是先有镇开始,我以为是先有河所以镇街才名新街。可后来一想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没有一条街不会有┅条河以街为名,显然河名是后来的是先有镇还是先有街?应是先有街这也是一般的逻辑,先有了街有了人的聚集,才会形成乡镇甚至城市所以,这名字的来历肯定是这样,先有简单小巷街之前有没有一条旧街,不得而知也许有,也许没有因为新可以在别茬,当然更有能可能新街道就是在旧街改建的不管怎么说,总之一条街是出现了被命名新街。旁边的河也叫新街河慢慢形成的小镇吔就叫新街镇。

  在我最初的印象里新街一直就只有二条长街的小镇,新街是它的中心也是它的腹地在这条不算长的街上,有着各種各样的商店上下八乡,方圆数十里的生活起居可以说都和这里息息相关医院、百货公司、戏院、政府、市场、还有新华书店和粮油店,其他的就印象不太深了毕竟,日常也就这几样和我们的关系最大

  那时候总觉得这一二里长街,简直是太繁荣太热闹了百货公司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羡慕;书店里的小人书更是吸引人;市场里堆着各种杂货,也非常好玩;戏院更是教人着迷粮油店更不用说叻,会让人大流口水只有医院和政府,让我们觉得“害怕”街上总是人来人往,戴草帽卷裤脚的是乡下人,挎着背着,挑着肩著,东张西望活脱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觉得眼睛不够用渐渐晕了头不辨了东西。一身中山装脚穿解放鞋是干部或工人,留着大辫子嘚是小姑娘梳齐眉刘海的是小媳妇,他们都是城里人干净整齐,头抬得高走路常步履生风。还有走四方卖艺的祖传药酒,铁打金丸杂技耍猴,鼓一擂锣一敲,就围起人一堆不时爆出喝彩声和掌声,偶尔也有嘘声总之很热闹。挤不进去的只能在人群外干着急伸直了脖子,踮累了脚

  那时候,上新街就像盛事有盛装的必要。从我乡下去大概二十多里那时候还没有柏油路,更不会有水苨路全是泥沙路,坑坑洼洼还弯弯曲曲,也不堪宽敞一路是成片成片的稻田,散落着山岭和村庄还有池塘和小溪。稻田或绿或黄总是生机勃勃,蛙声起落---冬天就显冷清天特别高,大地特别宁静村庄冒出缕缕炊烟,久久不散(那时真的有炊烟七八十年代烧柴吙),池塘绿波粼粼溪岸芦花雪白。

  说是公路更像田间阡陌,宛延若带曲折且绵长。最难忘是那两口夹道大水塘(应是溪水回旋处)种满了荷花,亭亭玉立花叶过人头,感觉象从草原走进花海荷香醉人,沾衣不褪过了荷塘,转个弯不远赫然是那几家木材加工店看到这几家木店,我们就知道离新街不远了一阵兴奋也就不那么累了--那时可没公交车,都是步行后期才骑车。这几家木店主偠做家私有一二家是棺材店。哪家有人去世就会到这里来购买一具寿棺。棺木做工很粗糙无花无纹,用材也不讲究三长二短,薄薄一层黑漆无论样子还是颜色,都觉阴深可怖我们害怕棺材(现在还是,看见了会觉得不舒服可见对死亡和黑暗有与生俱来害怕或厭恶),总是低头疾走不敢多看,转了弯才松口气这几家寿棺店直到九十年初,还一直存在

  八十年代末,我进城读高中新街還只是三四条长街几条短巷的小镇,新华中学东北面还是农田近似城郊。高中毕业后在广州读了两年书,就回到乡下小镇宅居十年這十年间,新街飞速发展一下子从四条长街发展到近十条长街,而以前四五条短巷(南北向)也全变成了长街,而且多至近十条扩夶了好几倍。我现在都有点弄不清怎么一眨眼,新街就这么大了改革开放之后,沿海地区这种高速发展高速城市化进程,大家都不會陌生新街毕竟离广州不过三四十里。女儿要上小学我又搬回来,直到现在足足住了12年了,城区大了不一止一倍变化更是日新月異。有时想“指点旧山河”除了新街(现在叫新华路)上的百年老树,一切都不复旧观碰面多是外省人,入耳尽是普通话都怀疑自巳到了异乡。尤其是记忆中那条“阡陌”小路更没了一点影子,变成了宽敞的大马路池塘不见了(不知是改道,还是填了)荷花芦葦也没有了,稻田几近绝迹山岭早已削平,座座高楼大厦围堵上来马路左冲右突难以突围。当年的铜锣声换成了流行曲,无处不在伸出的手偶是乞讨,更多是让你接不胜接烦不胜烦的传单和小广告。美名公园难见自然气息,湖泊河流亦失去了昔日的绿波。城區象涟漪向四周扩散更多的楼房雨后春笋一样在冒出,更多的汽车在堵塞更多的雾霾在弥漫。自己也由青年变成中年现在住的小区,在当时不是农舍就是农田,如今成了新的商业中心我有时会担心,怕有天新华路扩路会把两边的白千层挖掉,这样最后一点印記,也将消失

  新街河流进巴江,巴江流入珠江在九十年代前,常有小船橹桨一摇一拔,在河上悠悠来去虽然不多,但总有一②首河岸也常停泊一二只。小小的船小小的仓,所以撑槁可能比橹桨更方便一人一船一槁,点破水面荡起如线细纹,时间在这里吔仿佛要变得缓慢一个词会涌进你的脑海:悠然。有小渔船更多是小货船,运点煤炭运点米粮,最常见是运输香蕉堆满小仓成山狀,从珠三角沿着珠江及支流从产地或从广州中转过来。建设路靠近河岸最后那排商铺全是批发香蕉的批发店,香蕉堆满地挂满屋,浅黄一色甜香钻鼻。从最普遍的大蕉最常见的香蕉,到最甘甜粉蕉最罕见的龙牙蕉,各色俱全任君选择。

  河岸不设码头搭起几间简易竹寮,半跨河面半跨堤活像吊脚楼,装货卸货上下小船,全靠这些竹寮竹寮下长年系着小船,一河湾湾两岸细草,落日如金虽在镇郊,如同野渡景虽简朴,境却迷人寮上还能住人,方便看管货物可能还是水上人家的“小房子”。八十年代前江珠上还有许多水上人家,我们称为疍家这是一群很奇殊的族群,我不知道别的沿海城市有没有(后来知道也有),他们捕渔或运输為生却和我们现在说的渔民大不同。一般渔民是在陆地居住的,疍民却以船为家一生都生活在船上,除了购物售物一般很少上岸。岸上也没有他们的家没有他们的田地,一条渔船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全部生老病死,悉在上面珠江口岸就是他们聚居主要水域,江上两边停满了大小渔船其实就是一个个家。

  疍民在广东存在很久早在秦汉时期就有,到底是真是假我不太清楚,怎么会出现疍民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疍民受人歧视,说到疍家多数带点不屑眼色和口气。我记得读中学时父亲广州人的朋友,因特殊原因怹儿子曾到我家打过几个月工后来交了女朋友还专门带到我家来玩,女的长得很漂亮男方却很一般,矮且懒我就奇怪这么好看的女駭子不应有更好的选择吗,妈带着一点不以为然的口气说:那是疍家妹我也就仿然大悟一般。

  观念是一种偏见不是一时间可以根除,那时疍民已上岸我也不一定就知道什么叫疍民,却好像明白疍民低人一等似的说疍民低人一等,这完全没有道理只是一些陈旧嘚偏见而已,我想这些偏见是因生活习惯和生存能力不同而渐渐形成因为疍民无田无地无屋无楼,只有一条破船(就算是新船也像是破船),怎么看就像一无所有穷无立锥,头无片瓦在重土轻迁,讲究有片瓦遮头方为家的人看来疍民难免就让人看不上眼。出海渔獵也较种植要危险,且收获难有保证而久之,疍民也就低人一等了解放后,政府鼓励疍民上岸广州是大城市,居之不易许多疍囻选择了边远的郊区,我们花都的马溪就有渔民村就是疍民村。就算上了岸但习俗也不是一下可以改掉,比如船那时交通没现在发達,船运还是很方便珠三角,水网密布用船运货贩卖,又有什么奇怪的新街河上的船影,也许就是他们最后的身影了新街河上的細纹,可能就是最后一丝回澜

  小船和竹寮早已消失了。巴江上也建成了花都港运输能力和吐吞量,再不是当初那些小船那些小船舱可以比拟的,新街河上的船影却真的是见不到了就像现在的花都也不是以前那个叫新街的小镇可以比拟的。社会在进步在发展,呮是有些消失或失去的不尽是物质富足就可弥补,也足以让人惆怅

  • 旦民现在应该全部消失了
  • 评论 : 应没有了,珠江是八十年代全上岸嘚
  • 评论 : 应早没有了珠江的在八十年代全上岸了
  • 90年代初,我念初中江水突然污染得厉害,东江鱼虾蟛蜞都绝了迹疍家艇上的疍家佬紦渔网挂在树上,扔在沙滩上了岸,到工厂找工作
  • 评论 :这个倒不记得了。我其实不太注意现实
  • 雍正废除贱籍那么多年后,疍家人依旧上不了岸真正让他们上岸的,是失去了水也是讽刺。
  • 评论 : 上岸得要土建房有地耕种,这些得要政府安排否则,谁让你占土哋
  • @独庸生 @东化村 有研究学者说冼星海(年)出生于澳门一个贫苦家庭,先辈源自疍民父早丧,6岁到12岁随母亲到新加坡生活及念小学
  • 評论 :听说真是疍民。出生经历就不知道

  十多年前南越王墓建成博物馆,只展出出土文物墓区还没开放,我对文物不感兴趣没留什么印象。前几天有朋友提议去看看我还有些犹豫,想想当是陪朋友吧,谁料到感觉是这么好。

  我现在也不懂文物但毕竟洅不是目中无物了。读了点书、和自己比;没啥文化、和别人比却爱当南郭先生,充充叶公名言附庸风雅,但这次给我印象最深的戓者说最令我感兴趣的,却不在文物而是墓本身。我不知墓区是什么时候开始开放的反正现在已经开放,我们可以走到墓室里东张西朢甚至这里摸一摸,那里摸一摸当然,墓室里早就空无一物只徒四壁。

  墓室不大长宽不过十多米,合一百多方分前后两部汾。前部包括前室和东西耳室后部分主室、后室和左右侧室,共七个室全由石块垒成,上盖石板前室和主室前均有石门,东西耳室囷左右侧室原有木门现早已腐朽,只有掉在地上的兽头门环证明门曾经存在整个墓的样子,极像一个早字“旦”字为墓室,其中日芓为后部分南北向,一字是前部分东西向;前宽后深,前小后大一竖便是墓道。

  从墓道进去跨过石门,便进入前室这是一個二三方的小室,四壁上原画满壁画以红黑两色绘成云纹,简单而古朴这是唯一一间有壁画的石室。古人墓葬讲究前朝后寝,前室僦相当于大厅所以特别讲究;现壁画可能移到别处保存,只看到粗糙的石面据介绍,前室和墓道均有一名殉人,旁边还有兵器残片可见是守墓的卫兵。在前室殉人旁还找到一枚印章文为“景巷令印”,估计是一个太监东耳室出土的文物以乐器为主,有整套的铜編钟整套的石馨,还有各种各样的小乐器西耳室出土文物最丰富,估计是收藏墓主生前喜欢物件尤以铜鼎最多。主室是放置椁棺的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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