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了维他命艺术空间病,不知道有没有维他命艺术空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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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酱:你觉得艺术家都有神经病,艺术家觉得你在浪费生命
一位朋友说:搞艺术都是神经病,都不正常。的确,搞艺术需要专注,需要特殊的敏感,正是这些艺术家必备的因素,让他们更容易受到精神上的困扰。适应这个世界,学着和周围的人交流,对艺术家来说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因为他们往往太专注于艺术创作,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应对这些人情世故,这或许也是他们注定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在历史上,似乎找不到一个“正常的”艺术家,他们或多或少的都有着一般人无法想象的偏执和坚持,或者性格与精神上的缺陷。不正常的人等于艺术家,正常的人做不了艺术家,这个论证像进入死循环的真理。而我们认为的正常,也代表了平庸。如果每个人都是一根草,那艺术家就好像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开出的一朵花,钻出来的一块石头,而我们只看到花和石头,因为他们足够特别。这些特别就是他们与我们不同的原因,油画酱从太多的大艺术家那里发现了几个同样的特征,如果你拥有足够的不正常和骄傲,似乎就可以成为一个艺术家。艺术需要偏执我们很多人都听过,齐白石的一句话: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这句话被很多搞艺术的人誉为经典。但齐白石还说的另外一句话:人誉之,一笑;人骂之,一笑。这种对自己艺术的执着和豁达,似乎才是让这位艺术大师问鼎的关键。与齐白石说过类似话的还有徐悲鸿,他曾说过:独持偏见,一意孤行。而这种偏见则成了他艺术的主流。做任何事情,如果决定好了就不要再犹豫,每一位成功的艺术家,无论外界什么言论,从来都没有动摇过自己对艺术的坚持。艺术需要坚持不要以为绘画对于搞艺术的人来说一直都是快乐的事情,它和其他职业一样,也会无聊枯燥,甚至更消耗一个人的精力,每一幅成功的作品背后都是不分昼夜,在竭诚和痛苦中诞生的。每一个搞艺术的人,都迫切需要灵感爆发的一瞬,列宾说过:灵感,是由于顽强的劳动而获得的奖赏。不仅仅是列宾,齐白石也曾说过作画是寂寞之道。耐得寂寞,百事可做。每一个成名的艺术家都不是与生俱来的天才,他们也都是付出了无数劳动与寂寞相伴的日子,才成为一代艺术家。艺术需要疯狂超现实绘画的代表人物达利说过一句话很有意思,这句话我们都听说过:我同疯子的唯一区别,在于我不是疯子。但这句话还有下半句,这下半句就是:我同人类的唯一区别,在于我是疯子。不疯魔不成活,成了艺术家独有的特质,这种特质在艺术中就是疯狂,如果放到科学中那就等于假设。艺术家如果不具备这种疯狂,很难创作出独特的作品,这种疯狂在梵高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把作品比喻成自己的骨肉和灵魂,为了这些作品甘愿承受付出生命的代价。你愿意平庸的做一根草还是努力的变成一朵花,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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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癌症患者艺术团:他们把生命最后的时光献给了广场舞和时装秀癌症患者艺术团:他们把生命最后的时光献给了广场舞和时装秀天府文化百家号【一】“准备,好,一、二、三、四,停!要走直线啊!”68岁的陈克兰对自己的舞伴们挥挥手,她和另外8个人正在为一场时装秀表演进行着排练,陈克兰是领队也是她们的教练,“我一直都很喜欢时装,爱美,家里有很多高跟鞋,旗袍,晚礼服,现在也是义务给大家服务,让大家能够展示出自己的风采。”陈克兰看上去的确有一种成熟女性的美,她烫着卷发,涂着粉色的指甲油,纹了眉,擦着口红,还围着一条水红色的围巾,如果不说,旁人一定以为她只有50岁出头,而和她一起排练的这些阿姨们,脖子上都围着各式各样的彩色围巾,有红的,粉的,黄色碎花的,还有橙色大花的,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小的年纪。“我们这个艺术队的平均年龄都在60岁以上。”陈克兰招呼大家休息一下,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水,又去把排练室的窗户关了关紧。这时不过上午10点,她们的排练都已经进行快一个小时了,“我们必须得选在上午,也只能在室内训练,不能着凉,我们这些人,最怕感冒。”陈克兰他们排练的地方,是位于郭家桥北街13号静福苑的市民活动中心,这是一位姓郭的“病友”帮他们联系的,她称自己艺术团的成员们为“病友”,这个称呼比起“姐妹”“朋友”等等,更贴切,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癌症患者。“我得的是乳腺癌,我们这个艺术团有30多人,有6个男士,其他的都是女士,大家是癌症患者,有肺癌、乳腺癌、卵巢癌、胃癌、甲状腺癌,前年走了一个男病友,得的是鼻咽癌。”陈克兰提到那个离世的病友,并没太大的情绪波动,“我们都是从死亡走出来的人,所以对于死亡也看的很开,都已经把病放在一边了。”“小郑比我看得更开。”陈克兰指了指不远处一位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的女性,她正拿着自己新拍的CT片子,和身边的一位大爷讨论着。“我今年都45岁了,我不是队里最年轻的,最年轻的那个只有37岁,乳腺癌,我们都是坏人。”小郑放下手中的CT片说,“坏人的意思是我们的身体有一部分是坏的,我是肺癌,应该是所有癌症中死亡率最高的,他也是肺癌。”小郑笑着拍了拍身边一位大爷的肩膀,“他都快十年了吧。”“2008年国庆节前查出来的,肺癌,在家里呆了快五年,不能外出上街,你知道成都这个空气对于我们肺癌患者来讲太恼火,走个十分钟就咳得喘不过气来了。”这位大爷姓余,也是艺术团的一员,参与舞蹈和时装走秀的训练与表演。在陈克兰眼中看得开、活得透的小郑在他眼中还是太年轻,不够淡定,“你看你连去医院复查的报告都不是太敢看,看到自己情况稳定就高兴的跳起来,还是心态不够淡定,够淡定了,就是不悲不喜,不惊不慌的。”余师傅像个老先生般,双手捧着自己的保温杯,缓缓地跟小郑传授着人生智慧。不过,不论是谁,能够真正把生死放下,看透,也都是在他们找到彼此之后,在加入这个由癌症患者组成的艺术团之前,不管是陈克兰、小郑还是余师傅,都是在孤独地与命运和时间做着抗衡。“一个人抗癌肯定是很辛苦的,所以我们聚集在一起,不仅是走模特时装秀,跳舞,演出,我们还经常一起旅游,就是因为知道生命所剩时光不多了,所以我们才要活的更开心,更能释放自己,我们把这个叫做群体抗癌,走出死亡。”陈克兰说,而正是带着这样的想法,她给这支表演队起名为“生命之光艺术团”。【二】不过,在刚查出来得了癌症的时候,生命之光其实是从他们的心里消失了的。“我是2008年检出得了乳腺癌,那一年59岁,感觉特别害怕,因为我很爱美,让我做手术我是特别抗拒的,但是没办法,还是在2009年做了手术,那一年我60岁。”陈克兰回忆到,“刚做手术之后我觉得自己残缺了,特别想躲起来,尤其看到我的那些高跟鞋、裙子就觉得一辈子都要告别它们了,特别难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出门见人。”陈克兰说,自己在得病之前就很喜欢时装表演,没想到,却得了一个让她差一点告别舞台的病。而小郑检查出来得肺癌的时间,是在2015年3月底,那个时候,她13岁的儿子刚刚查出得了一型糖尿病,她正沉浸在对儿子的心疼和担忧中,“好在我给我儿子和我老公都买了健康险,唯独没给自己买,因为我一直感觉自己身体特别健康。”“可能跟我之前的工作环境有关,我是库房的保管,那里灰尘多。”小郑说,她一开始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一直身体健康的自己突然就得了这么大一个病,“一开始家里人都瞒着我,老公也让医生瞒着我,就跟我说我得了一个要一辈子吃药的病,直到一次我妈说漏了嘴,我才知道自己是肺癌。”得知自己病情之后,小郑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整整一天,医生告诉他们,她的时间最多只有三年,小郑的老公一夜白头。“我一开始还是很怕,而且生病了之后也没有办法工作,家里两个病人,所有的经济负担都落在了我老公一个人身上,他是开数控机床的,从那以后,只要有人找他加班他都特别开心,从不推辞。”小郑说,但是比恐惧更深的,是对儿子的不放心,“儿子也有病,我就想着,哪怕只有三年,能多看他这三年也是好的。”小郑的回忆也勾起了余师傅早年的记忆,“我知道自己得了肺癌之后,脑子里大概空白了20多分钟,然后就想着,最少得先把国庆节过了。”【三】虽然都经历过被癌症重击一拳,但生命里的坚韧和乐观,还是让他们走出了恐惧,并且找到了彼此。“癌症病人有一大半都是被吓死的。”余师傅说,而他是属于不那么害怕的一类,“我在医院治疗的时候,把所有人家发的广告宣传单都拿来看,我就要去学知识,知道我这个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应该怎么办,我连广告宣传单夹缝里面的小字都一字不漏的看一遍。”除了不断学习医疗健康知识,余师傅还积极参加各类保健品公司为癌症病人组织的活动,就是在一次保健品公司年会上,余师傅和陈克兰认识了,那次活动,余师傅表演了华尔兹舞蹈,陈克兰带领艺术队表演了时装走秀。“活动结束后她就叫住我,说你条件挺好的,也来走时装吧。”余师傅回忆,“我在生病之前也知道很多男模特走时装秀的,我就想说那就加入吧,一起玩儿。”于是,余师傅成了“生命之光艺术团”的六个男模特之一。而小郑则是在成都抗癌康复会里知道“生命之光艺术团”的,得知这个艺术团是走时装秀的,她很感兴趣,“我家里也有好几件旗袍呢,我很喜欢旗袍,很喜欢时装。”对于余师傅和小郑来讲,加入“生命之光艺术团”无疑是找到一个更亲密的组织,也找到了让自己最后的生命时光更能发光发亮的舞台,而对于陈克兰来说,担任艺术团的领队和教练,让她被癌症打碎的美丽梦想,又活过来了。即便每天晚上都要因为吃抗癌药物而被失眠折磨,第二天,她还是会精神抖擞地准时来到排练教室,带领大家练习。当然,并不是一切都是美好而顺利的,对于这支由癌症病人组成的艺术团来讲,摆在他们面前的还有外人有色的眼光,和不知道哪一天同伴就会死去的噩耗。“有一次时装队来了两个健康人,他们一开始不知道我们都是癌症病人,还挺积极的和我们一起走秀,等知道我们都是癌症患者的时候,他们就表现的特别鄙夷和排斥,立马跟我们拉开距离,好像跟我们多说几句话,我们的癌细胞就会转移到他们身上一样。”小郑回忆起那此次经历,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和气愤。“那是他们很无知,现在很多人对癌症病人还是有很多误解,还以为我们会传染,真的需要大家好好宣传一下,如果我们不说,谁知道我们得了癌症呢?我们很多人比健康人看起来还精神。”余师傅也对所遇到的歧视和排斥表示很无奈。比外人的有色眼光更令人无奈的,是自己人不知道何时就会离开。“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有8个男士,16个女士,现在只剩一个了。”帮“生命之光艺术团”找到郭家桥北街13号静福苑排练室的郭德荣,比陈克兰她们更早组织癌症病人艺术队,她回想起自己最早组织的癌症病人舞蹈队,略为唏嘘地说,但是正因为有着这样一次次地告别,她才更想要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去发光发热,也想要更多人能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态。“就是不知道哪天就走了,那活着的这些天为啥不能好好活,就是要去展现自己,让更多人看见我们,我们要活得比健康人还快乐,还阳光。”郭德荣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里拿出好几把舞蹈扇分给大家,在时装走秀排练完之后,他们还要到隔壁的教室去排练广场舞,这一次,郭德荣是领舞。“其实每个人每天都在忍着病痛,只是情况轻重不同罢了,有病情稳定的,也有不断恶化的,我们就有一个病友今天没有来,他的情况最近不太好,所以趁着还能跑得动,出去旅游了。”陈克兰说。而能来的人,每个人都在全身心地投入。【四】他们的投入不是打酱油或者玩票性质的,这支“生命之光艺术团”已经参加过很多次各类艺术比赛,也斩获了不少奖项,甚至还在北京的演出中得过奖。“活动主办方、观众还有评审们知道我们都是癌症患者,都会对我们特别尊重和钦佩,他们的鼓励也让我们觉得得继续这么跳下去。”陈克兰说,虽然他们没有想过要卖惨来换得同情或者特殊待遇,但是自己和同伴这种精神,值得让更多人知道的,她的微信朋友圈中,上传了很多表演的照片和视频,每一个画面都散发着生命力。要让更多人知道,就要让艺术团更壮大,去参加更多的演出,录更多的视频,但是对于“生命之光艺术团”来说,只靠精神的力量还是不够的。“比如演出服装吧,我们现在的演出服装和道具都是病友自己掏钱买的,可是大家都是癌症病人,光治病都是需要花很多钱的,所以大家在演出服装上能够有的投入自然不够。”陈克兰说。不过,这些小问题和小困难,显然无法阻止“生命之光艺术团”走向更大舞台的脚步,也无法阻止他们仅仅是为了一个保健品公司年会的演出,便天天排练的热情。“演出在7号,有空来看啊!”陈克兰热情地张罗着。“加入这个时装队之后,我才越来越感觉到,生命多美好啊,能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站在一边的小郑笑着说,为了给家里减轻经济负担,她现在还在一家旅行社做着兼职,虽然收入不多,但足以令她对生活感到满足和感恩。“你看,病情还是蛮稳定的啊,癌细胞还没有扩散呢,我还是运气好的很嘛。”小郑举着自己的CT片子,对着身边的余师傅说,她好像已经忘了,离2015年医生给她判定的最后三年生命时光,已经过去了两年半。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天府文化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成都,最适宜新经济成长的城市。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叶匡政:让艺术带你超越疾病_经产观察_新浪财经_新浪网
叶匡政:让艺术带你超越疾病
  最近,“治愈系”和“疗伤系”成了文学艺术界的流行词。“治愈系”源自日本流行音乐,原指那类抚慰人心、净化心灵的音乐。传至中国,变成了一个时髦的文化标签,如村上春树《海边的卡夫卡》、《小王子》这类文学书籍,因能给人以精神慰藉和心理抚愈,都被称为治愈系。“疗伤系”则出自新星出版社出版的丛书,集合了一群南京艺术家的艺术与理论作品,他们认为,急功近利的城市化,引发了人们不同程度的精神问题和心理疾病,而艺术能让人走向自我拯救之路。艺术创造不仅能成为一种自我治疗方式,还能为那些受伤的城市人提供精神与心理治疗。
  这套书的出版,或许可视为一种新的艺术风向标,意味着中国的前卫艺术从过去单一的批判,开始转向了对社会心理与精神的建构。最近读了郭海平的《我病故我在》一书,作者是南京的当代艺术家。2005年他策划了“病:我们今天的艺术”展览后,疾病就成为他艺术观照的主要对象,而对精神病人艺术的组织和推广,也成为他介入艺术和社会问题的主要方式。他通过和精神病人的零距离接触,引导精神病人进行艺术创作,使媒体对中国精神病人的关怀有了更深的探讨,成为艺术介入社会的典型案例。5年前他就出版了《癫狂的艺术》一书,收集了病人画作和他对病人的观察日记,以及医生对病人的治疗记录,成为中国目前唯一一份精神病人艺术报告。
  也许是多种机缘,使郭海平对疾病和精神病人有更多的观察和思考。在他幼年时,一个哥哥曾因参军不成、插队农村而精神失常,这可能是他关注精神疾病的最初动因。1990年代初,他从事过几年心理咨询工作,加上他一直在进行艺术实践,使他对精神疾病和艺术的关系,有了更深的认知。艺术原本就驰骋在一个自由的生命空间,它尊重人心灵世界的不可知性和神秘性,就像一个存在于幻想与现实之间的通道。
  弗洛伊德很早就认为,天才的艺术家常患有部分能力被抑制的疾病,所以人们在艺术家的梦想和白日梦之间,总是找不到清晰的边界。但艺术家却有能力用这种神秘的力量,把他所掌握的材料塑造成震撼人心的作品,使这些作品成为慰藉人心的源泉。
  凡高就说过:“我越是神智分裂,越是虚弱,就越能进入一种艺术境界。”所以我们看到,中西方很多天才艺术家,一方面被精神疾病所困扰,从徐渭、八大山人到米开朗基罗、凡高,一方面又用自由的生命意志创作出了极具艺术张力的作品。或许在疾病和痛苦中,彰显对生命和世界的发现,已成为艺术家的天职。
  我猜测,真正让郭海平体会到“疾病”是一种超越,可能是2009年他被诊断为肺癌,虽然他最终被告知是误诊。但在他等手术的那些日子里,他一定对“疾病”有了更深的体悟。人们把健康视为身体的天性,一旦疾病突然降临,人们会忍不住思考它神秘的来源,尤其是重大疾病。病人或许会因此恐惧、绝望甚至怨恨,但也可能去思考或祷告。我想,每个被疾病折磨的人,都会忍不住从自己的病中找寻某种意义。早期的人类,通过祷告、许愿、赎罪、献祭等方式,期望老天或上帝能把疾病带走。即便有了现代医学,面对那些无法治愈的疾病,人们仍会尝试各种神秘疗法,并对疾病之源充满敬畏。
  现代医学在摆脱了巫术、祭司和宗教的阴影后,也把疾病的存在与整体的人分开了,疾病只被视为是某个器官的病变,与人的整体及精神状况无关。医生也就变成了活动在药物和器械流水线旁的技术工人,与病人不再有精神交流,这在某种程度也酝酿了现代医学的良心与精神危机。
  在西方,一直有器官医学与精神医学的分流,精神医学中像顺势疗法、自然疗法中的很多理论,与中医的某些认知相类似。上世纪30 年代,美国精神病医生南姆伯格提出了“艺术疗法”,使艺术治疗在欧美等国获得了较大的市场。美国不仅有各种专业的艺术治疗专业组织,而且1960年代就有了专业的《美国艺术治疗杂志》,很多大学还开设了艺术治疗的课程,授硕、博等各种学位。
  艺术治疗之所以在欧美发展迅速,主因是疾病认知、治疗模式的改变,人们发现很多疾病都与心理因素有关,对病因的认知从“生物和生理”模式转向“社会和心理”模式、治疗也从对“病”的治疗转向对“人”的治疗,开始重视平日的心理干预。其中范围最广泛、疗效最好的,主要是绘画和音乐疗法。艺术治疗虽然在技术和实践上趋于系统和完善,但理论仍然很薄弱,它的学科基础主要是艺术学与心理学。虽然郭海平是作为艺术家介入艺术治疗这一领域的,但他的很多理论是与欧美的艺术治疗相通的。这一领域,同样需更多的艺术创作者,来进行治疗的实践和理论的总结。
  在《我病故我在》中,郭海平有很多对疾病的新认知。比如他认为疾病给予人们的是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疾病中的疼痛、呻吟或呼救,看似伤害,但也是一种关心,它表达了生命和自然的真实需要。如果你认真面对疾病,会发现它对人的折磨过程,其实在调动人的生命潜能和唤醒人对自然的敬畏,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疾病使人与自然实现了统一。所以,疾病更像是死亡的一次预演、一个警告,沉思疾病,人类才能放弃生命中那些不重要的东西,使生命进入一个更为自由的空间。但如果抗拒这种警示,人就可能付出更大的代价。只有当疾病降临时,人才会丢掉自己的面具,在不断反思中变得单纯真实起来,这大概就是他讲的“我病故我在”的真正含义。
  尽管都是死亡,有精神和信仰者的死亡,与没有精神和信仰的人的死亡,显然是有很大差别的。疾病也是同一个道理。因为有传统中医,中国艺术家在面对疾病这个主题上,显然比西方艺术家更有优势。《黄帝内经》早就说过说“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我想这大概也是郭海平等人的艺术理想。(作者系诗人、文化学者)你觉得艺术家都有神经病,艺术家觉得你在浪费生命你觉得艺术家都有神经病,艺术家觉得你在浪费生命油画酱百家号一位朋友说:搞艺术都是神经病,都不正常。的确,搞艺术需要专注,需要特殊的敏感,正是这些艺术家必备的因素,让他们更容易受到精神上的困扰。适应这个世界,学着和周围的人交流,对艺术家来说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因为他们往往太专注于艺术创作,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应对这些人情世故,这或许也是他们注定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在历史上,似乎找不到一个“正常的”艺术家,他们或多或少的都有着一般人无法想象的偏执和坚持,或者性格与精神上的缺陷。不正常的人等于艺术家,正常的人做不了艺术家,这个论证像进入死循环的真理。而我们认为的正常,也代表了平庸。如果每个人都是一根草,那艺术家就好像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开出的一朵花,钻出来的一块石头,而我们只看到花和石头,因为他们足够特别。这些特别就是他们与我们不同的原因,油画酱从太多的大艺术家那里发现了几个同样的特征,如果你拥有足够的不正常和骄傲,似乎就可以成为一个艺术家。艺术需要偏执我们很多人都听过,齐白石的一句话: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这句话被很多搞艺术的人誉为经典。但齐白石还说的另外一句话:人誉之,一笑;人骂之,一笑。这种对自己艺术的执着和豁达,似乎才是让这位艺术大师问鼎的关键。与齐白石说过类似话的还有徐悲鸿,他曾说过:独持偏见,一意孤行。而这种偏见则成了他艺术的主流。做任何事情,如果决定好了就不要再犹豫,每一位成功的艺术家,无论外界什么言论,从来都没有动摇过自己对艺术的坚持。艺术需要坚持不要以为绘画对于搞艺术的人来说一直都是快乐的事情,它和其他职业一样,也会无聊枯燥,甚至更消耗一个人的精力,每一幅成功的作品背后都是不分昼夜,在竭诚和痛苦中诞生的。每一个搞艺术的人,都迫切需要灵感爆发的一瞬,列宾说过:灵感,是由于顽强的劳动而获得的奖赏。不仅仅是列宾,齐白石也曾说过作画是寂寞之道。耐得寂寞,百事可做。每一个成名的艺术家都不是与生俱来的天才,他们也都是付出了无数劳动与寂寞相伴的日子,才成为一代艺术家。艺术需要疯狂超现实绘画的代表人物达利说过一句话很有意思,这句话我们都听说过:我同疯子的唯一区别,在于我不是疯子。但这句话还有下半句,这下半句就是:我同人类的唯一区别,在于我是疯子。不疯魔不成活,成了艺术家独有的特质,这种特质在艺术中就是疯狂,如果放到科学中那就等于假设。艺术家如果不具备这种疯狂,很难创作出独特的作品,这种疯狂在梵高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把作品比喻成自己的骨肉和灵魂,为了这些作品甘愿承受付出生命的代价。你愿意平庸的做一根草还是努力的变成一朵花,一块石头?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系作者授权百家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油画酱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有了艺术生活才有了美。有了生活也才有艺术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您当前的位置:&&>&&
坚韧乐观 成都癌症患者聚在一起用艺术点亮生命之光
08:18 】 【来源:四川日报 】
让艺术点亮生活的色彩慢慢地,艺术团逐渐在“病友圈”小有名气,队伍也壮大起来,“目前,艺术团有30多人,只有6个男士。”陈克兰说。今年66岁的文卫国,是艺术团的男模特儿。15年前,他查出得了胃癌。“那时候,胃出血都止不住,医生还下了病危通知书。”在他看来,是艺术团再次点亮了他的生活。“我们在一起排练都很开心,轻微的病痛也就淡忘了。”文卫国以前是一名工人,自称完全没有“文艺细胞”。加入艺术团后,每次排练他最刻苦,“人老了记忆力也不好,只能靠一遍一遍重复,所以平时我来排练室比大家都早,而且一般不缺席。”而小郑检查出来得肺癌,是在2015年3月底。“一开始家里人都瞒着我,直到一次我妈说漏了嘴,才知道自己是肺癌。”小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闷了整整一天,“医生告诉我家人,说我最多能活3年时间,老公一夜白了头。”当她加入艺术团后,觉得原本灰暗的生活再次有了色彩,也找到了能让自己发光发亮的舞台。不惧生命倒计时当然,对于这支由癌症病人组成的艺术团来讲,摆在他们面前的还有外人不理解的眼光,和不知道何时就会传来同伴死去的噩耗。“有一次时装队来了两个健康人,他们一开始不知道我们都是癌症病人,还挺积极地和我们一起走秀。可是,当知道我们都是癌症患者的时候,他们立马跟我们拉开距离。”小郑回忆说。而更令他们无奈的,是自己不知道何时就会离开。文卫国说,“前段时间,团里的刘爷爷又病倒了,下不了床,我们去看他的时候,他还念叨起大家一起排练、表演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哪天就走了,那活着的日子为啥不能好好活,好好展示自己。要让更多人看见,我们活得比许多健康人还快乐、还阳光!”陈克兰不惧生命倒计时,即便每天晚上都要因为吃抗癌药物而被失眠折磨,第二天,她还是会准时来到排练室,精神抖擞地带领大家练习。原标题: &[]&&[2]&
编辑:徐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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