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的红糖放久了有白色东西暂封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封了咬东西疼

救命!牙医请进!根管治疗封的失活剂有没有毒?封口的白色物体和牙齿间有条缝隙,能轻微晃动。我该怎么办_百度拇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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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牙医请进!根管治疗封的失活剂有没有毒?封口的白色物体和牙齿间有条缝隙,能轻微晃动。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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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查询有人说牙髓失活剂有毒,外泄会烧伤牙龈,现在心里很害怕。&br /&&br /&具体情况是:&br /&第一次去医院封失活剂封了11天,抽牙髓的时候还是疼,大夫又帮我封起来了。&br /&&br /&医生好像塞了两个小棉花球在牙齿里面,那是牙髓失活剂吗?封了白色的东西以后发现封的东西略微高出原来的牙齿,医生还让我上下牙齿咬合了下,看了一眼然后说7天以后再来。&br /&&br /&回去吃东西的时候觉得那块白色的东西松动了(没咬硬物),照镜子看到牙齿和白色的封口间有条缝隙,能轻微晃动。
也许是心理问题,觉得口腔内药味很重,牙齿周围有点发麻,喉咙疼,肚子也隐隐的疼……&br /&&br /&我该怎么办?
医院中秋放假,我又没有主治医生的电话……
1.失活剂,医称三氧化二砷,密封不好确实灼伤牙龈,分快失活剂和慢失活剂。快失活剂是封药两天,也就是在封药后48小时内必须取出,因为这种药有毒性,超出48小时是绝对不行的,那个医生给你封了11天说明使用的是慢失活剂,但是也不应该超过十天,是医生的问题。2.“两个小棉花球”,那里面包绕的就是牙髓失活剂,包绕棉球的目的就是防止外漏灼伤牙龈。3.“封了白色的东西以后发现封的东西略微高出原来的牙齿”这说明他封高了,是他的问题,暂封材料是不可以高的4.“觉得口腔内药味很重”,这是正常的,可能有点辣,有点药味,都是正常的。“牙齿周围有点发麻,喉咙疼,肚子也隐隐的疼……”这就是你说的心理作用了,暂封材料只是轻微晃动,没掉出来,所以不会的,放松,放心5“.我该怎么办”,现在开始不要用封药的这侧牙齿咀嚼,不要用他咬任何东西,尽量保持不掉,不裂。可以打去医院问那个大夫的值班时间(一般三天都会值半天班),实在你觉得不行就先去别的地方让他给你重新封一下。
你好好考虑吧。
向医生提问
完善患者资料:*性别:
及时去医院吧,封失活剂11天还疼,那就打点麻药直接抽神经吧,再封药不好控制时间,还有效果也不好控制,封口的白色物体就是暂封王之类的东西,没有什么问题,你的牙髓已经发炎了就是已经感染了,根管治疗的目的就是清除感染,然后再充填,平时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就是尽量别要硬的东西,知道吗?如果再不行就换个医生看吧,根管治疗一般要先拍片的,
这个不需要特地找你的主治医生啊 你现在就可以去他上班的口腔科看 因为这个是小问题 随便哪个医生 让他给你再把暂封膏封好 然后等你的主治医生上班的时候再去找他看 最好把科室电话号码问来 要去事先打电话问一下你的那个医生上不上班
那两个小棉球不是的,那个牙髓失活剂一般来说是药膏状的摸在牙齿上的不过我想说,如果你觉得口腔味道很重,牙齿周边发麻,喉咙疼,肚子也隐隐的疼,应该是封在里面的药泄露了,请立即去牙科看看P.S.我的天,医院中秋节还放假= =,还有别去什么小诊所,弄得很不干净的,去大医院的口腔科去看看~~~~
请放心!不要过于敏感和紧张!如果是取过神经后,医生常规操作都是根据患者的不同症状和病因,放置一些带有防腐、杀菌、安抚、消炎、镇痛等药物的棉捻于根管中!至于你的暂封材料已经松动,应该及时就医重新更换!但如你说,你无法联系上你的主治医生,那我实在无能为力了!但有一点请你放心,有些药物确实会有很强的刺激气味,就算暂封的材料松动致使药物与你的口腔相交通也不会对你的身体健康造成影响的!请放心!不要过于敏感!至于你的肚子痛,如果不是确有别的原因引起,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是你的心里在作怪!呵呵!放心好了,不要时刻都想着它,去做一些别的事情吧!祝你健康!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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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数:50&分页:蓝皮熊||天道须循不存人伦发信人: azurebear (水逆犯白虎||小心我咬你), 信区: Marvel
标&&题: Re: 暂时到这儿
发信站: 水木社区 (Wed Dec 29 16:00:35 2010), 站内 && 其实那段洪门长老,五票人吗齐聚,虽然很像盗墓,但是文笔却很有味道
如果能跳出盗墓的窠臼,其实还挺能做个好故事的 && 【 在 PhdComics () 的大作中提到: 】
: 看了一下删掉的部分,感觉不是很看好后续。。。
一个同学把情人的电话存在手机里,姓名写成10086,每次收到短信,老婆都要看,每次一看都说:这10086也太整人了吧,每次都发些这么肉麻的垃圾短信 &&&& ※ 来源:·水木社区 newsmth.net·[FROM: 123.114.44.*]
蓝皮熊||天道须循不存人伦发信人: azurebear (水逆犯白虎||小心我咬你), 信区: Marvel
标&&题: Re: 坑!zz《封魂罐----我在古玩界的那些事》 第1节
发信站: 水木社区 (Wed Jan&&5 12:38:56 2011), 站内 &&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悠悠醒转过来。觉得口干舌燥,就喊了一声桃子,想让她给我倒杯水来。傍边伸过来一只手,把我的保温杯递了过来。我喝了几口凉茶,才觉得好了一些。
  忽然又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来,不由得摸了一下脖子,发现上面的金针被取走了。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穿好了。我扭动了一下脊背,除了有点睡觉太久造成的酸麻感,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心里想道,我这是好了?人不可貌相啊,虽说那老道看起来像个老骗子,倒是还真有些真本事。倒是没浪费了我那饺子钱。人就怕这个,事情不能细琢磨。我这一觉得没事儿了,就把先前那些不快给抛到九霄云外了,倒更是有了不少感激。我晃了晃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 &&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了,从窗外透进来的昏黄的路灯,映的店里有些恍惚,我正奇怪为什么没有开灯,就见我身前影影绰绰的站了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人,我料想是桃子,就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的关节嘎巴嘎巴响了一阵,看到小桃没动,就问她,“小桃,你怎么不开灯啊?那老道呢?”
  那身影笑着说,“什么老道?老鱼你睡迷糊了吧?”我一听声音不对,不是桃子的声音。我心里一惊,却又听着有些熟悉。我赶忙起身走到墙边,把灯打开。
  “小路?!”日光灯下那女人的一脸浓妆,吓了我一大跳,包裹里那只乌青的小手立刻就在我心理招了招。“你你你……”我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认识了?”她朝我咯咯一笑,让我觉得尾巴骨突地一阵发凉,这个凉沁沁的秋夜,这个凉沁沁的笑声。
  “小路。”我努力地稳了稳心神,看着她站在灯下,脚边依然放着那个黄布包裹,只是拉链已经被拉的严实,从外面看决计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来。可是我却知道,里面最起码他妈的有一只死孩子手。
  “老鱼。”她在灯光下款款朝我走来,原本应是风情万种的步子此刻却让她走的鬼气森森。我努力地不让自己躲闪,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她越来越近,最终她走到我身前停下,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掺杂了不知名的怪臭,让我闻之欲呕。她笑着朝我伸出手,“老鱼,给我一支烟。”
  “老鱼。”她在灯光下款款朝我走来,原本应是风情万种的步子此刻却让她走的鬼气森森。我努力地不让自己躲闪,连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她越来越近,最终她走到我身前停下,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掺杂了不知名的怪臭,让我闻之欲呕。她朝我伸出手,笑道,“老鱼,给我一支烟。”
  我哆哆嗦嗦的把浑身摸遍了,也没摸出个烟头来。我一拍大腿,跟她说,“哎哟,这么不巧?下午抽完了还没买呢,要不我现在去买一盒吧。”我说着话转身就往门外走。
  刚一转身,她一伸手就揪住我的衣领,往后一拽,我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把我揪了个趔趄,我晃了几下站起来,看着她没敢说话。心里更是笃定她有问题,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毕竟她是伊山羊的老婆,也与我是多年的朋友。若是她直接青面獠牙的变成个怪物,那没别的说的,我起码有三五种办法把她收拾了,就算是收拾不了,我也能跑得远远儿的。可她却现在明明面带笑容,条理清晰的跟我说话,那就实在是下不了手。我明明知道她是有问题的,可却又实在搞不明白问题在哪。 &&   “老鱼,你甭跟我这儿逗咳嗽。”她看我不说话,伸手从我兜里掏出烟火,朝我晃晃,笑着给自己点上了一根儿。我心想这两口子怎么一个毛病,怎么都爱从我兜里掏烟?
  她吸了一口烟,挑逗似的喷到我脸上,我被呛的打了个喷嚏,一个喷嚏倒是把我打的清醒了一些,突然想到一件事。
  前两次小路的出现无一不是我在做梦,一次是我在医院睡着了,在病房里看到她,另一次是我在店里睡着了,还被那包裹里的小手给吓醒了。这次更是明显。若不是做梦,桃子跟那道士肯定也在这里,,况且还有小熊呢。我长舒了一口气,既然是做梦,还有什么好怕的?我暗中掐了掐指尖,的确是没有太多的痛感,心中大定。
  虽说看着她一脸的浓妆艳抹心里还是有些发毛,这梦做的也忒真实了点。心里却没有先前那么怕了,她口中咯咯笑了几声,将手中的烟盒递还给我,我接过来点了一根,狠狠地闷了一口。头回在梦里有意识的情况下抽烟,倒也是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忽然心里很不符合气氛的想,要是以后结婚生孩子老婆不让抽烟,这倒是个解烟瘾的好法子。想到这里我居然笑了。
  “你笑什么?”小路抱着胳膊,夹着烟的手在胸前摆成了一枝婷婷袅袅的玉兰,“你不怕了?”
  “小路。”我喷了一口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是我的朋友,我怕你做什么?”
  她咯咯一笑,翘着手指抖了抖烟灰,我的眼神随着那灰白色的烟灰绽开,飘飘洒洒的落向地面,她的脚上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差不多一扎的鞋跟儿,把脚尖撑起,用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角度踮在地上。
  “朋友?”她笑的前仰后合,我丝毫不觉得我这句话有什么好笑,她的动作像极了一个被人牵拉着的木偶。化了浓妆的脸僵硬的抽动着,整个屋子都是她那刺骨冰凉的笑声,我不禁抖了一下,忍不住的想捂住耳朵,突然间笑声戛然而止,却见她森森的看着我,嘴角带了一丝嘲笑,“你可不知道,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朋友么?
  我被她身上发出来的森森寒意刺的后退几步,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她说的这句话。心里一阵郁结,此刻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在梦中。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烟上的余烬一下子烧到了我的手,我条件反射似的甩着手把烟头扔出去,这才想到,这是在梦中,是不会疼的。 &&   “小路。”我有些心虚的看了她一眼,“老羊的事儿,是我不好。我没有看住他。”
  “老鱼。”她突然情绪有些失控,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冰冷的像一双铁箍,“老鱼你一定要救救风清。”我挣了几下,没有挣开。我说,小路你别着急,他不会有事儿的,有事儿咱好商量。
  “连你也不管了是么?”她突然凄厉的朝我叫道,浓妆艳抹的脸开始抽搐,“你也不管了是么?”她又开始大笑,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扭曲的脸上,厚厚的粉底开始脱落,下面竟是与我背后一模一样的乌青与深可见骨的抓痕。
  我的恐惧再一次从心底泛起,丝毫不记得眼前的女人其实只是我梦中的一个幻象。我开始挣扎,被她卡住的手腕竟是开始感到生疼,我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的挣扎着,喘不上气来。 &&   “小路,你先放开我。”我扭头不敢看她的脸,手腕上的疼痛让我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无论眼前的这个女子变成什么样子,她绝望又冰冷的声音让我再也不怀疑她就是真的小路,一个担心着失踪丈夫安危的妇人。我心里开始莫名的悲伤,我的朋友。是什么让你们变成了这副样子?
  “你也不管了是么?”她不断地在重复着这句话。
  “小路。”我咬着牙压抑着心中的惊慌,“无论发生了什么,请相信我。我竭尽全力来帮助你们。”我看着她的眼睛,“请相信,我,是你们的朋友。”
  “朋友。”她脸上略微平静了一下,她喃喃道,“朋友。”
  我见她的情绪开始慢慢的平复,手腕被掐的也不是那么紧了,我尝试的往回抽了抽。她突然警觉的看了我一眼,我没敢再动。
  “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么?小路。”我轻轻地说,就像怕惊醒一个在梦中的孩子,“还记得你们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们做的伴郎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那天我喝多了,还说要把你从婚礼上抢走。”
  “朋友……”她定定的看着我,突然松开原本抓住我手腕的双手,捂住脸呜呜的哭起来,“老鱼。”她仰起脸满怀希望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她的脸并没有那么恐怖了,“你是我们的朋友是么?”
  “我是你们的朋友。”我叹了口气,很自然的搂住她的肩膀,“永远都是,无论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冰冷,丝毫没有活人的气息,浓烈的香水掺杂着尸臭的怪味让我闻之欲呕。可是,这又算些什么呢?我是她的朋友不是么?“我会帮助你们的。”我说,“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有孩子。”我指着那个黄布包裹继续说,“我知道你既然来找我,就一定有话要告诉我。” &&   她此时有些恢复了平静,朝我伸手,“给我一支烟。” 我赶忙拿出一支,放到她手里,打着火机,她凑过来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伸手拢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发丝,有些悲伤地托了一下自己的脸,上面原本厚厚的粉底已经掉了大半,她有些伤感的轻声问我,“我现在很丑是么?”
  我心想你现在这脸就不是一个丑字儿能概括得了的。却装了一脸微笑伸手替她捡掉粘在她脸上烂肉上的头发,跟她说道,“你跟以前一样漂亮,真后悔当年我没把你抢过来。”
  “以后你再说这话的时候,别把亏心从脸上带出来成么?伤人。”她白了我一眼,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眼角竟然钻出来一根青黑色的虫子样东西。我吓得一哆嗦,心想你还是人么?却再也不敢说话了。
  “老鱼,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她抽了一口烟,我看着她徐徐将燕窝吐出,忍不住问道,“你现在,到底是死是活?”问完却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心想活人哪他妈有给人托梦的。 &&   “我这副样子。”她又开始咯咯的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么?”
  “唉!”突然一声叹息从我身后传来,“痴儿,万物非欲生,不得不生。万物非欲死,不得不死。你还未死,却在这里装什么死人?”我猛的一回头,一个油吃麻花老道站在我身后,手掐道决临窗而立。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小路,“你所求之事,老道替他应了。”他一挥手,“你从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
  “那小路就谢谢道长了。”小路笑的很难看,微微朝他鞠了个躬,又朝我说道,“那老鱼,我就先走了。”说完便弯腰提起那个包裹,转身就要走。
  什么啊,这就要走,话还没说完呢。我刚要阻拦,却觉身后的老道重重拍了我肩膀一下,喝道,“你还不醒来?”
  我一睁眼,天光大亮。我一头冷汗的看了看四周,发现小桃正一脸紧张的半蹲在我的身边,见我醒了,一下子哭出来,“哥。”我刚想起身安慰她,却觉得浑身酸软,没有半点力气。
  “哭什么。”我苦笑着看着她,“我又没死。”又吩咐她,“去给我倒杯水。”她赶忙去倒了一杯热水,用嘴唇试了试,可能是觉得烫了,又往杯里添了些凉水。觉得温度合适了才端着杯子放到我的嘴边。我渴极了,咕嘟咕嘟把水喝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还要么?”小桃心疼的拿了纸巾给我擦擦嘴,我摇摇头。喝了水才觉得身上有了一点力气,尝试着活动了一肩膀,觉得背上还有些微疼,我尝试着欠了欠身,扭头寻找那个道士,看到那道士正站在桌前,他面前的桌上放了那个清仿宣德炉,见到我看他,笑眯眯的朝我说,“施主醒了?”
  听到他问这句,我有些恍惚,梦里那声大喝犹然在耳,心想难道他真还有什么神通不成?还能跑我梦里去?他看到我盯他,笑了笑,伸手端起面前的铜炉朝我走来。
  “你刚才。”我狐疑的看着他慢慢朝我走来,指着他问道,“你刚才去哪了?”
  他走到我身边,黑乎乎的脸上一脸的莫名其妙,无辜道,“小道一直都在这店里,哪里也没去。”我听他这么说,才半信半疑的安慰自己,或许就只是个意外,一个梦而已。
  “您瞅瞅这个。”他把手里的铜炉往我脸前一伸,我顺着她的手往里面一看,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18:03:00 &&   里面竟然是一个小指般大小黑漆漆的肥虫子,身上还长了许多触须,尚自在那蠕动着,身上沾满了血跟药粉。我从小就害怕虫子之类的东西,以前罗玉函就常拿豆虫吓我,每次都能把我吓吐了。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道士见我难受,恶作剧似的从头上把那根筷子抽下来,朝铜炉里那个虫子戳了戳。那虫子原本伸出触须,碰到筷子赶快有缩了回去。我强忍着呕吐,突然认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了,指着那东西惊讶道,“这他妈不是一个海搐子么?”海搐子,学名海葵。在海边常见这玩意儿,我记得小桃就喜欢戳这个玩意儿,那会儿她还小,我跟老羊带她去海边玩,她在沙滩上的礁石上看到这个就拿手指头戳戳,一戳就缩回去,当时倒不是觉得多恶心。甚至还有的地方拿这个来做菜,我还吃过。叫海搐子炖豆腐,煮了之后就是一个蛋状的东西,跟小乌贼差不多,只是嘎嘣嘎嘣的比乌贼有嚼头。 &&   “这东西是从我身上挖出来的?”我指着那海搐子一样的东西毛骨悚然道,完全忘记了方才他是怎么折磨我的了。
  老道拿着筷子在那戳的那虫子汁水四溅,听到我问,他一仰头,我这才发现他头上的发髻并没有因为他把筷子抽下来就散掉,油乎乎的跟个小棒槌似的晃了晃,“施主你说啥?”他歪着头问我。我心想这位道爷多长时间没洗过头了,头发怎么还能站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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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与不准不管,半信半疑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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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Re: 坑!zz《封魂罐----我在古玩界的那些事》 第1节
发信站: 水木社区 (Wed Jan&&5 12:40:56 2011), 站内 &&   “这海搐子是从我身上挖出来的?”我看着他又问了一遍。
  “没错。”老道将手里的筷子在铜炉边上敲了敲,那虫子缩成一个肉球不再动弹,“不过这东西却不是什么海搐子,这东西有个名头叫做尸葵,你来看看。”说着他把手伸到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我一看是先前他装火烧的那个塑料袋。里面的火烧不见了,现在装了黑乎乎的一堆东西,他拿着它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塑料袋,我看了一眼差点吐出来。那堆黑乎乎的东西竟是一块巴掌大的烂肉,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血呼啦的小眼儿。小眼里面全是一些跟大米粒一样的东西,就像是一块米猪肉。 &&   我是有很严重的密集恐惧症的,最见不得这样的东西。先前见过一个图片,叫做什么莲乳的,我看了一次做了好几天噩梦。一闭眼就是那个奶子上面小眼儿里蠕动的蛆虫。老道见我不敢看,在一边笑了笑,说道,“这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却不敢看么?”
  我闭着眼,咬着牙骂他,“这东西你他妈不快扔了还揣兜里,你他妈留着包饺子啊?”
  “小道倒不是想包饺子,只是若这么扔出去,就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了。”他笑了笑,手里摸出一把小银刀,从烂肉上削下一块,上面满是半凝固黑红色的血块,啪嗒一声,那一小块肉掉入炉中。小桃在一边捂着嘴巴惊呼一声,小熊听到她叫,很不满意的朝老道吼了几声。我知道肯定是那虫子的原因,便咬着牙往铜炉里瞥了一眼。
  就见先前被老道用筷子戳的缩成一个肉团的虫子,此刻像是问到了血腥味儿,触角迅速的展开,紧紧抱住了那一小块碎肉。甚至有几根触角竟是顺着溅在炉壁上的血点树枝一样往上蠕动。眨眼间,一个肉团就变成了一朵青黑色的菊花。桃子紧紧抓着我的手,我的手心传来了她轻微的颤抖,知道她怕,我顾不得自己难受,安慰她道,“没事,别怕。”
  老道嘬着牙花子看了我一眼,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盒火柴,划着一根扔到炉中,腾地一声,炉中起了一团青蓝的火焰,那虫子在火中吱吱的翻滚了几下,迅速变小,直至消失在火中。老道在一旁叹道,“这尸葵平时隐匿于无形,遇血则生。你此刻看它在火中是不见了,假以时日若是让它见了血,却还能出来害人,竟是不好治了它。”说话间他小心翼翼的把炉中剩下的灰烬用银刀小心翼翼的刮入那个塑料袋,紧紧的把口扎住。他用手捏了捏袋子里面的肉块,跟我说道,“施主,若不是你有那密宗重宝护着,恐怕你就等不到老道来。你看这肉被虫卵拿的,都跟米猪肉一样了。” &&   我说你的肉才是米猪肉,你全家都是米猪肉。我虽然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是对他感激不尽,知道我这条命的确是人家从那虫子嘴里抢回来的。
  “老道孤身一人,除了恩师,哪里还来的家人?”他摇头苦笑了一下,像是有些伤感,看到我看着他,他就又笑嘻嘻的跟我说道,“你现在倒是脾气大了,刚才你一直不生气,那虫子不动弹,一直吸在骨头上倒是不好弄了。”
  我心里才知道原来如此,有些愧疚的朝他抱抱拳,“多谢了。”他摆摆手没说话。将手里的袋子缠紧了又重新放入怀中。
  有些迷惑的问道,“这个你还留着干嘛?”
  “我自有用途。”他朝我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   “哥!”小桃忽然在一旁有些慌乱的喊了我一声,我问她,“怎么了?”
  我看她紧紧的看着我的手,我这才发现她的手一直被我紧紧抓着,我赶忙松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她,“攥疼你了?”
  她摇摇头,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的衣袖往上捋了捋,先前我的衣服被那老道脱了,可能是在我晕过去之后小桃怕我冷又给我穿上了,衬衣被撕碎了当成绷带缠在我伤口处, 所以我现在身上就空荡荡的罩了一件外套。小桃伸手捋起我的袖口,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腕上多了一个青紫的手印,就像是被一个手劲儿极大的人捏青了一样,我赶忙又捋起另一只袖子看了看,果然也是有一个青紫的手印,小路那张烂脸立刻在我眼前飘过。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又转头看了那老道一眼。 &&   老道伸过头看了几眼,若有深意的说道,“答应了人家的事儿,一定得办啊。”
  我听到他说这个,心里突地一颤,死死地盯着他。他瞥了我一眼,若无其事的伸手从兜里掏出个MP3,把一个黑乎乎的耳机塞到耳朵里,皱着眉头按了几下,抬头问小桃,“无量天尊,女施主,哪儿能充电?”
  我看到他这般装糊涂,一时又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装神弄鬼。却又碍于小桃在这里不好细问。小桃怯生生的朝饮水机旁边的一个插座一指,他拿着MP3走过去,蹲在那里充电,不再搭理我。
  我挣扎着从椅子上坐起来,不小心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我呲牙咧嘴的骂伊山羊的娘。小桃红着脸在那手忙脚乱。我这才想起来他俩其实是一个娘的,我赶紧闭口不骂了。只是心里更烦乱,看了看手腕上的手印,心里一直在想梦里的小路。一连三次梦到她,我相信这绝不是偶然,我想起梦里她那个惨状心里就觉得揪的疼。我看着那老道神神叨叨的蹲在一边给他的MP3充电,我的脑子里此刻简直就像是被人扔进去了一个豆浆机,他到底知道什么?难道他真的有神通走进我的梦里?还是仅仅是一个巧合? &&   老羊啊,老羊。你妹妹在我这儿赖着不走,连你老婆都给我托梦来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们一家这是要往死了玩我啊。
  我翻出口袋里那张纸条,捏在手里。咬着牙想,我得去闵王台,一定得把老羊跟罗玉函这俩不省心的玩意儿给弄回来。好好活着不比什么强?非得去掺和那些破事儿?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将手里的纸条团吧团吧扔到嘴里狠狠地嚼了几口。桃子在一边吓得伸手就要往我嘴里塞,想把那纸条再抠出来。我拨开她伸过来的手,把那纸团咽进肚子里,扶着她的肩膀说道,“桃子,我要去找你哥。”
  “你要去找我哥也不能吃纸啊。”她在一边跳着脚,“快吐出来快吐出来。多脏啊。” &&   “这就对喽,我就说应该找嘛,不找怎么能找得到?”老道忽然在那边一拍大腿,低着头摁着手里的MP3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他一抬头看到我跟小桃都看着他,他笑眯眯的晃了晃手里的MP3,继续说道,“我说这首Ladygaga的歌就没删嘛,我师父他老人家非说被我删了,你看看我这不找找就找到了么?”然后他带上耳机开始摇头晃脑。
  我心说这都他妈什么跟什么啊?一个油吃麻花的老道拿个油吃麻花的MP3就够让人看一阵的了,要是这老道再听Ladygaga还他妈让人活不活啊?原本眼圈红红的桃子看着摇头晃脑的老道在一边捂着嘴,噗嗤差点笑出声来。
我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把脸板起来了。我说你想笑就笑嘛,憋着多难受?她娇嗔的打了我一下,哼哼着说你讨厌,刚才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看着桃子娇憨的表情,忽然出了一身冷汗,这才想起她也是碰过那个罐子的。如果我身上的尸葵是由那罐子而起,那桃子呢?我不敢想象了。我赶忙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她的脖子手腕一切能露出来肉的地方。桃子犟着鼻子拧来拧去不高兴的说你干嘛?我说你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
  检查了一遍,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里着急,却又不好检察她别的地方。我紧张的问她,“桃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桃子有些迷糊的转了个圈,一脸迷茫的跟我说,“没有啊。”
  我心想难道这虫子还有潜伏期不成? 正紧张着呢,旁边的老道摘下耳机看了一眼小桃,跟我说道,“施主你不用担心,她没事儿。”
  听到他这么说,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小桃的脖子,看到的确没有什么异状,又把放在一边的眉轮骨念珠带到她脖子上,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我摸出电话一看是王富贵,我接起来。 &&   王富贵那边问,“鱼爷,你没事儿了吧?”
  我说没事儿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在那边像是长出了一口气。我问他有什么事儿?
  “我跟九爷在一块呢。”我听着他身边老九在一边笑,我说你们怎么凑一块去了?
  “咳,刚碰上了。“他笑着说,“刚他还担心你呢,你等等啊,我让他接电话。”
  “鱼爷。”老九爽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刚听富贵这小子说你身体有些不舒服?怎么茬儿啊?昨晚不好好的么?” &&   “现在没事儿了。”我勉强的笑了笑,刚才一晃,背后的伤口又是嘶嘶啦啦的疼。“怎么样?事情有眉目了么?”
  “咳,甭提了。”他好像是在开车,“你等下啊,我过个路口。”我举着电话朝桃子努努嘴,让她收拾一下地上的血污,过了一会儿,老九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昨晚惹你小姨子那刚子么?他差点儿被人灭了口。我说鱼爷你到底这是惹了多大事儿啊?”
  “怎么个情况?那小子出什么事儿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要是真为这事儿再把那孩子搭进去,那我罪过可就大了,那刚子虽然是个小混混,可毕竟还是一个毛孩子,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没事儿了。差点被人套了麻袋扔猪龙河里。正好被我碰上,现在他裤子还湿着呢。”老九在电话那边嘬了嘬牙花子,继续说道,“鱼爷,你这回麻烦不小啊?”
  我从口袋里捡了一根儿烟点上,又给老道甩了一根,老道叼着烟,耳朵里插着耳机笑眯眯的看着我打电话。“可他妈说呢,这事儿就好比,你带着老婆,出了城,吃着火锅,还唱着歌儿,突然就TMD被麻匪劫了。” &&
  他在那边呵呵的笑了几声,说,“是这么个事儿,这么些年没见你惹过谁,也没惹过你。没想到感情这些年你是跟这儿憋大招呢,不玩就不玩,一玩儿就是个哈油给。”
  “行了,别跟我这儿胡沁,你让富贵接电话,让他来我这儿一趟,我找他有事儿。”他把电话给了富贵,我告诉他我想去闵王台的意思,他在那边沉吟了一会儿说见面谈,就把电话扣了。
  桃子犟着鼻子在那拖地,瓷砖上全是半凝固的黑红色血液,被湿拖把一拖,满屋子都是一股人血特有的腥味儿。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四点多钟了,在这个季节,已经将近黄昏了。可能是失血有点多,觉得身上很很冷。
  我让桃子给我找了一件厚衣服披在身上,才觉得暖和了一点。老道士的药倒是很管用,掉了那么一大块肉,背上倒没有多么的疼。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坐在一边摆弄MP3的老道,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笑眯眯的接过去,喝了一口。我示意他把耳机拿下来,他笑着将耳机摘下来,掐了个道决朝我微微一颔首。
  “大恩不言谢。我有眼不识泰山。先前怠慢了道爷,还请原谅则个。”我朝他拱拱手鞠了个躬。他笑眯眯的也没扶我,就那么坐着受了我一礼。
  “你不心疼那七盘儿饺子了?”他咂咂嘴,从牙缝里舔出一跟肉丝,噗的吐掉。看得我哆嗦了一下,他刚在我心里建立起来的高人形象瞬间坍塌。
  “没说的。”我撅着大拇哥朝身后指了指,“道爷,只要您合口。大胖那馆子我就替您包了,您怎么吃都成。” &&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施主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也还没到饭点儿。”他将手里的烟屁股扔在地上碾死,小桃正好拖地拖到这里,一皱眉头,撅着嘴巴说,“抬脚。”老道把脚撅起来,小桃用拖把使劲儿的在他鞋底上抹了抹。我忍着笑让小桃别跟着捣乱,她撅着嘴拖别地地方去了。
  “道爷,敢问仙号是?”我抱拳问他。
  他笑着摆摆手,撅着脚一直没敢放下,“什么仙不仙的,游方小道,俗家的名字我也忘了,在山上的时候倒是师尊赐了个名字叫寻机。”
  “寻鸡?”我差点儿乐出声来,心想就凭他师傅俩听雷迪嘎嘎就能猜到他们应该起不出啥有品位的名字来。
  “寻道机,天机,人机。”他看到我曲解,突地换了一脸严肃,只是他还在那撅着脚,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就像我遇到你,这不就是你我的机缘么?” &&   我听他这么说,赶忙不敢再取笑,低头抱歉道,“是是是,道爷字字锋机,是我愚钝了。”
  “没事儿。”他又笑着摆摆手,又朝桃子指着自己撅着的脚问道,“女施主,我什么时候能放下来?”
  “等晾干了呗。”桃子拄着不锈钢拖把,在那气呼呼的说。
  我瞪了桃子一眼,赶忙跟老道说,“道爷您甭听她的。拖地不就是为了让人踩的么。”
  老道摇摇头,手掐道决说道,“非也。”我以为他要有什么高论,就静静地没敢接话,他接着说,“要尊重别人的劳动果实。”我心想懒得管你了,你爱撅着就撅着吧。 &&   “施主你是不是想问你那两位朋友的消息?”他忽然话锋一转,看着我说道。
  “是。”我弯腰深鞠一躬说道,“还请道爷指点迷津,万望相助。”
  “无量天尊.”他叹了一口气,终于伸手相扶,“施主慈悲。先前我救了你的命,你倒是没有这么大的礼。”他用脚尖点了一下地,看看地上的水渍已经干透,才小心站起身来,掐了掐指头,跟我继续说道,“你的机缘在我身上,所以我来寻你,而那两位的机缘,却尽在你手。”
  “在我手?”我听得头大。“什么意思?” &&   “不错。”他朝我点点头,“他们是死是活就看你怎么做了。”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甚至往大里说,这天下苍生的生死也在施主你的一念之间。”
  我被这话吓得一个趔趄,我说,“道爷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就一混吃等死的主,怎么听您这意思怎么还跟天下苍生扯上了?克拉克干的活我可干不来,我也没那么多话梅干儿吃啊。”我心想这老道还是不靠谱啊。
  “你吃了话梅干也变不了克拉克。”他笑着跟我说,“不过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这都是你命里事,船到桥头自然直,有些事你随心,尽力,就可以了。” &&   恩,我心想,就凭你连阿拉蕾都看过,我就不能信你。
  “不说苍生的事儿了,就说你那两位朋友的事儿。”他从怀里掏出个纸袋,递给我,说道,“你看看这个。” &&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有几张照片。我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冷气。
  照片上照的是几具乌青的尸体,浑身烂乎乎的,像是被某种食肉动物啃咬过一般。肚肠都流在肚皮外面,尸体的肠子眼珠之类掺杂纠结在一起,甚至都很难分辨照片上的尸体到底是几个人的。还有一张照的更清晰,上面是一块乌青的碎肉,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小眼儿。我强忍着头皮发炸胃里泛酸等一切不适应看完。我拧着眉头问他,“这,这是?”
  “你想必也知道,闵王台先前死了人。”老道在一边叹了一口气,“这个照片是我亲自照的。你看了照片就受不了了?”他神色有些戚戚,“那真实的阵仗比这更惨的多,若不是我恰好游历到那里,怕是死伤还会更多,不出三日,那方圆几十里恐怕就都没有活人了。”
  “这,这都是那虫子所为?”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躲着他尽量远点,这个不是玩的,他从我身上挖下来那些长了虫子的烂肉还都在他兜里揣着呢。心想你要是真有这么大能耐你还来忽悠我干啥?
  “那虫子虽然厉害,却也还不过是助纣为虐罢了。”他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见过那个罐子么?你就没发现别的什么问题?”
  我听他这意思是还有比这虫子更可怕的东西?我耳边突然响起那罐子里的声音。那个臆想中的爪子就像在我心里挠来挠去一样。
  他伸手从我手中抽走一张照片,指着上面说道,“你看看这个。” &&   我瞪大眼睛,往那张照片看去。上面血淋淋的一堆残肢断臂,旁边放着一个东西,先前我被照片的血腥一下子镇住了,没敢往细里看。我这才注意到那堆烂肉里的东西,刺刺楞楞的一个罐子,我一下子就愣了。我指着照片说不出话来,“这这……”
  这时候忽然门口听到车喇叭声音,一会儿王富贵,老九,还有先前那个小杂毛刚子从门口走了进来。老九一进门就抽着鼻子问我,“鱼爷,你这屋里杀鸡了?”然后一抬眼看见正在放拖把的桃子了,跟我问道,“这位是?”
  外一篇:
  快过年了?果然,真的快过年了。
  我挠挠头,或许,我该准备过年了!我跟自己说。
  去年也是过年。记得满世界拥挤的人群,我在那些夹缝中与那个我以为要欺负我一辈子的女人钻来钻去,在各个林立的商店里寻找着过年的衣物。 &&   我的脚很大,应该是45码的,其实有时候,44码的也能穿得上。只不过,那样这双鞋子的寿命只会有一周,我的脚趾头就会很暴力的把它的鞋帮子挤裂开,所以,我能够买一双合脚有看起来比较顺眼的鞋子就成了一个老大犯愁的事情。
  所以,我就懒得去逛街买鞋子。因为我不喜欢去思考一些让人感到不快的事情,虽然大多时候都在思考这类的事情。所以,在这个女人出现之前,我的鞋子都是张开大嘴,华丽的在脚上喘气。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或许,因为这类的事情让我麻木了。当一些浓郁的气味在办公室里飘来飘去的时候,我就会再去买一双换上,所以,我长年累月的只有一双鞋子在我的脚下喘息,陪我走来走去,有时候还要跑,或者踢球,打球什么的。 &&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我的鞋从一双变成了两双,继而三双,后来五双。而且都很合脚。所以我就感到很满足,因为我不必要再去穿小鞋了。虽然这些鞋子都看起来怪模怪样。但是不得不赞叹,的确是很舒服。我最喜欢的一双大头鞋子。至今有时候我还会穿它,它跟别的鞋子不一样,因为我有种修补它的欲望。或许因为它暖和,而且穿上它的时候,会让自己感觉像是踩在了一对咪咪上面,柔软的让人感到惊心动魄。这些鞋子我至今都在穿。一直到现在。我好像去年一年除了在海滩上买了一双拖鞋之外,就再也没买过其他的鞋子。 &&   或许,真的是合脚的鞋子才会让人穿得更久一些。
  我得去买双鞋子。我得自己去找一双合脚的鞋子。不止是因为快过年了。
  我束手无策的看着眼前的熙熙攘攘的人流,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找一双可以让我感觉舒服的鞋子。
  终于在我的脚从第46双鞋字当中艰难的拔出来的时候,我一眼看到了一双象是落了许多灰尘的一双鞋子,不漂亮,可是看起来然人觉得踏实。我走过去,拿下来穿上一只。嗯~很舒服。很合脚,很强,不暴力。在穿上另一只。。。。。嗯。站起来。。蓦然发现,两只鞋子是一顺边的。旁边娇滴滴的卖鞋小姐,娇滴滴的说:先生,对不起,这双鞋不卖。我惊……莫非她看出来我是个傻瓜了么?我悻悻然的说:我的脚感到很舒服,我想买一双同样的鞋子,当然,它要看起来不是现在这样这么有个性。 &&&&   娇滴滴的小姐一皱眉头,因为我在这个鞋柜已经试穿了10几双鞋子了。甚至我身体最坚硬的脚后跟都因此磨得通红。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不耐烦甚至还有鄙视。毕竟,像我这么帅气这么年龄的人来讲,自己来买鞋子总是一件让人觉得羞耻的事情。
  我落荒而逃,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那双一顺边的皮鞋。
  甚至我在逃跑的时候,那双旧的鞋子的鞋带我都没有系利落,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跑了。
  直到到了下一个鞋店。等到我出来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我的脚后跟开始变得疼了。
  我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抽一根烟,看着这个马路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大家都穿着不同的鞋子,有些花里胡哨,有些规规矩矩,短的,长的,尖的,圆的,方的。我赧然发现,大家都有一双合脚的鞋子,无论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式的,甚至,我刚才给了两块钱的乞丐,脚上都蹬了一双已经看不出颜色但是能够看到标志的耐克。他也满世界的走来走去,因为,他的鞋子很合脚。看起来貌似也很舒坦。即使脏一些,旧一些。但是跟他的打扮来讲,显得很专业,很和谐,很流畅,跑起来追着自行车要钱的时候,看得出他很欢快。 &&   我把烟屁股狠狠地摁死在花坛里的泥土里。狠狠心,今天一定要找到一双合脚的鞋子。我静下心来,开始寻找以前买到过合脚鞋子的老店,那些店,却藏起来,再也没有让我找到。
  甚至,我在想他们是不是躲到蚂蚁洞里面去了。
  我记起来,我最后送给那个女人的那双鞋子,很洁白。很漂亮。她说她不舍得穿。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她果然没有舍得穿。从那一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在熟悉的路上走来走去,路过一个又一个的鞋店,却再也没找到一双让我觉得合脚的鞋子。
  我记得哪个哲人说过,或许就是我自己。
  也许只有旧的鞋子才是最合脚的。 &&   我跑回来那家店。买了那双一顺边的鞋子。毕竟,这双新鞋子,能够让我穿上,即使是一顺边,我可以老是把它穿在左脚上。
  我回来家,把那些合脚的旧鞋子,一双双的摆开来,好好的擦了一些油。仔细的放在盒子里。搁置起来。 &&   也许,明天我会穿着这双一顺边的鞋子去走来走去,去跑,去踢球,去打球,去约会新的女人…….
  也许,明天会有一双合脚的鞋子呢。 我穿着这双一顺边的鞋子,满足的睡着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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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Re: 坑!zz《封魂罐----我在古玩界的那些事》 第1节
发信站: 水木社区 (Fri Jan 21 09:15:02 2011), 站内 &&   他伸手从我手中抽走一张照片,指着上面说道,“你看看这个。” &&   我瞪大眼睛,往那张照片看去。上面血淋淋的一堆残肢断臂,旁边放着一个东西,先前
我被照片的血腥一下子镇住了,没敢往细里看。我这才注意到那堆烂肉里的东西,刺刺楞楞
的一个罐子,我一下子就愣了。我指着照片说不出话来,“这这……”
  这时候忽然门口听到车喇叭声音,一会儿王富贵,老九,还有先前那个小杂毛刚子从门
口走了进来。老九一进门就抽着鼻子问我,“鱼爷,你这屋里杀鸡了?”然后一抬眼看见正
在放拖把的桃子了,跟我问道,“这位是?” &&   我没空搭理他,赶忙把富贵喊过来。富贵也是抽着鼻子朝我走过来,问我,“你这屋怎么有股子血味儿?”我说你先别管这个了,我来给你介绍个人。我指着老道给他介绍道,“这位是寻机道长,今天可是救了我一命。”
  王富贵这才看到坐在那里黑乎乎的那老道,突然咦了一声,愣了一下,才朝他抱抱拳,有些不自然的打了个哈哈,“久仰久仰。后生王富贵见过这位道爷了。”
  “施主慈悲。”老道掐了个道决,朝他点点头,笑着说,“你不应该是姓孙的么?怎么姓了王了?”
  王富贵楞了一下,扭头看看我,我也有些惊讶的朝他摇摇头,意思是不是我告诉他的。寻机道人朗声笑道,“无量天尊,你们不用惊讶,当年87201考古队的后人,有伊李两家已经到了海边,张家无后,只剩了个孙家与此事有关,你不是孙家的人,难道还真是王家的人么?” &&   王富贵面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老道,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怎么知道87201的事儿的?”
  我现在也是一肚子疑问,先前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我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儿,刚才正想斟酌着问一下,却又被老九他们打断了。富贵这话虽然问的唐突,可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阻拦,就算是借富贵的嘴巴替我问了吧,且看看他如何回答。
  我现在也是一肚子疑问,先前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我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儿,刚才正想斟酌着问一下,却又被老九他们打断了。富贵这话虽然问的唐突,可我想了想还是没有阻拦,就算是借富贵的嘴巴替我问了吧,且看看他如何回答。
  “无量天尊。”老道笑了笑,站起来说道,“出家人哪里还有什么身份,至于25年前的事,也算不得很大的秘密,你知道的,我自然也会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一些。至于我,你高兴了喊个道爷,不高兴喊个老道。都可以。”
  王富贵,一冷脸,凑过去,咬着牙说道,“你少跟我这装神弄鬼。”我一看他要犯浑,赶忙拉住他,说,“你别他妈犯浑,这位道爷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听我这么说才冷着脸不再说话,我朝老道抱歉道,“道爷,还请你别跟着家伙一般见识。他就是一粗人。” &&   “不妨事。”他笑眯眯的坐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不再说话。老九在那边看到这边气氛不对,用小指划拉着头皮走过来,问道,“什么事儿?”
  我说你别跟着添乱了,没事儿。他听我这么说,然后立马换了衣服神神秘秘的表情,骚眉耷眼的搂住我肩膀,指着小桃,有些扭捏的问我,“那边那位妹妹是?” &&   我背上的伤口被他不小心碰到,我疼的嘶啦嘶啦的,甩开他的手,说你他妈少打我妹妹主意。他喜滋滋的说,我咋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啊?我说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你别跟这儿裹乱,我跟这位道爷,还有富贵有事儿说。他歪着头说什么事儿啊?整的这么神秘?
  他看了一眼那老道,嘿嘿笑道,“鱼爷你这儿还真是热闹啊,这位又是什么来路?”我朝着那老道抱抱拳,跟他说道,“你可别胡说,这位寻机道爷可是真神仙,对我有救命之恩,要不是他,我这会儿就得跟这个一样了。”我把手里的照片往他脸前一伸,他瞥了一眼,吓了一大跳,“我操,这他妈什么啊?”
  王富贵见他反映这么大,疑惑的凑过脸来一看,也是一愣,跟我说,“这哪来的?这不闵王台那几个人么?”
  我这才想起,他先前跟我说过,他是见过这场面的。我说你再看看有什么不对,他看了老半天也发现那个罐子了。他指着照片说,“我当时倒是没见有这个罐子。”他忽然一拍脑袋,跟我说道,“当时倒是听那边人说先前去了个道爷,我当时没见上,感情就是这位。”
  然后他毕恭毕敬的朝老道鞠了个躬,“道爷,我刚才冒犯了您,您可千万别在意,您是活神仙,要不是您,怕是那天我也回不来了。” &&
  然后他毕恭毕敬的朝老道鞠了个躬,“道爷,我刚才冒犯了您,您可千万别在意,您是活神仙,要不是您,怕是那天我也回不来了。”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儿?王富贵感慨了半天,才原原本本的跟我说清楚。原来两个月前,他听说闵王台出东西了,他马不停蹄就赶过去了,到了的时候,就只看到这几具尸体摆在一个海边的沙子窝里等待处理。因为是非正常死亡,警方也早就把现场保护起来了,王富贵赶到的时候,警察都去吃饭了,只留了两个村民在看着现场。看那情况应该是出事儿有一段时间了,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被拉走。 &&   王富贵问了那几个村民是什么情况,那几个村民就跟他说,这几个死了的人是附近村里的渔民,因为恰好是封海禁渔期,不敢明目张胆的出远海打渔。几个人就偷偷的开了小船在闵王台附近的浅海下拖网拉香螺,不知道怎么着就拉上两个罐子来。开始并没有在意那两个破罐子,就放一边儿了。结果后来来了一个人跟他们说这是古董,能值很多钱。
  几个人一盘算就打算卖了,就放出风去卖,他们让其中一个人带了一个罐子出去问了问行情,结果第一个好像是卖了30多万,说是被个北京人买走了,连价儿都没还。他们一看,这情况,就琢磨着第一个是不是卖便宜了。几个人一合计,就想再卖的价格高点,结果还没等卖出去呢。就出事儿了。先是其中的一个人忽然身上起了很怪异的青斑,自己活生生的把自己挠死了。剩下那几个人害怕了,就想把那罐子毁了。结果,罐子倒是没毁成,倒是弄出一个什么怪物来。当时听村民们说的吓人,却也不知道真假。说是被那怪物咬了的人,浑身都长鱼鳞,也变怪物,见人就咬。一时间人心惶惶的。 &&
  “怪物?”我听他说得夸张,有些不信,插口道,“你见过了?”
  “怪物我倒是没见上。”看着老道拱手道,“我去的时候,军方与警方的人已经在控制局面了。只是听那村民说,多亏了一位道爷力挽狂澜,救下了一方百姓的性命。要不然部队去了也是白给,那东西用枪都不好对付,被它咬一口很快就完蛋。”
  “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没听说?”老九在一旁抓着他青嘘嘘的头皮问道。“怎么听着跟电影儿一样啊?”
  “要是连你都听说了,这世界还不乱了套了?”我掏出烟,给他们散了散。老九打着火机,我凑过头去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继续问他,“那罐子现在在哪?”
  “可能在院里了。”王富贵皱着眉头说道,“你还记得那个李援朝么?”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我怀疑,院里之所以让他跑到山东来搞这个节目,就是因为那个罐子不完整。而罗小姐手里的玉扭丝纹瑗就是那个罐子上的缺失之物,也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你是说,玉函手上的那个玉瑗是从那罐子上拿下来的?”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既然罗玉函姓李,那她去买这件东西就不奇怪了,只是那晚她为什么拿出来给我们看?难道她早就知道那天跟我吃饭的是伊家的后人?是故意的?
  “这个事情,道爷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他朝老道笑笑,“我觉得,那个玉瑗应该是那个罐子口的封印之物。道爷您说对么?”
  老道笑眯眯的点点头没说话。
  “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那玉瑗是出事儿之后才出现的,怎么会到了玉函手里?”我百思不得其解。“那时候院里的人不早就到了么?”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王富贵摇摇头,喷了一口烟,看了我一眼,笑道,“早就说你这位相好的不那么简单。”他指着照片凑到我脸前,说道,“你看看这照片里的罐子,口可是开着的。”
  我仔细看了看照片,那堆烂肉中间刺刺楞楞的那个罐子,果然是张着一张黑黝黝的大口,并没有那个描着鸟兽象形文的胶泥封口。不仅心里浮现出一幅画面,婷婷袅袅的罗玉函从一堆死尸烂肉中伸手抓出了尚自沾着鲜血的玉瑗,嫣然而笑。我想到这里不禁不寒而栗。
  我晃晃脑袋,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再瞎想,一扭头,看见蹲在一边的刚子了,这才想起来问老九,“他这是怎么回事儿?”
  “可说呢,刚才我从道庄那边桥上走,正好碰到富贵儿了。我停下车跟他说了会儿话,就见桥下边儿有俩人抬了个麻袋像是要往河里扔,里面还鼓鼓囊囊的动换,我一看这不对啊,里面像是有个人啊。我就喊了一嗓子,那俩人跑了。丫们口罩墨镜的带的严实,我也没认住样子。下去解开麻袋一看,原来是这小子。”老九划了着头皮,看着我说,“这小子吓傻了,我问他话也不说。我就琢磨着跟昨晚上你那事儿有关系。寻思着来你这看看,正好你给富贵打电话。这不就来了。” &&   我琢磨着他的话没出声儿,心里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鱼爷,你也别想太多了。”老九安慰我道,“我琢磨着,这些人也就是吓唬吓唬咱,不让咱们再查了。要不然也不能让我看见。再说了,你不也没亏么?人家还给你留下钱了。”
  “这压根儿就不是钱的事儿。”我白了他一眼,朝富贵问道,“你说,他们偷这个罐子去,要做什么呢?” &&   当我问出这句话之后,房间里一片沉默。就连原本笑嘻嘻的老道,都一脸肃穆的开始闭目养神。小桃儿搂着小熊一把一把的给它梳理脖子上的毛,小熊一脸享受的眯着眼睛。气氛突然压抑的有些沉闷。我心里憋闷的想大吼一声。
  “别想了。”王富贵首先打破了沉默,安慰我道,“估计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儿,你不说要去闵王台么?这事儿估计伊爷最清楚。找到他就全明白了。”
  “要不还是报警吧?”老九在一边用小指划拉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说你一个黑社会,怎么天天儿的想着报警的事儿啊?这事儿要报警了,他们能管得了管不了还另说,光这一条倒卖战国文物罪,我这下半辈子就得蹲在苦窑里度过了。要是那东西一旦出了境,指不定我还得掉脑袋。
  “那怎么办?要不我再撒出人去找?”他说着就摸出电话要叫人。
  “九爷。”我赶忙阻拦,指着一边目光呆滞的刚子跟他说,“你看看这个。咱在明人在暗,这里还尿着一个呢,要是再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你我就都跳猪龙河吧。”我朝那刚子晃晃手,伸俩指头问他,“这是几?”那刚子表情复杂的看着我,沉默了一下,跟我说道,“鱼爷,我是尿裤子了,可我还没下河呢,脑子里也还没灌进水去,你甭让我数指头。” &&   我尴尬的把手抽回来,说,“这不没事儿么?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那还没法子了?”老九光棍脾气上来了,太阳穴一鼓一鼓的。“我就不信了,在张店儿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我韩起山找不到的东西。”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小桃,小桃依然面无表情的给小熊整理毛,他看到小桃毫无反应,可能是觉得在美女面前失了面子。就有些垂头丧气。
  我说,行了。这事儿你就别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看来怎么着也得去趟日照了。
  王富贵点点头,一咬牙跟我说道,“走一趟就走一趟。我舍命陪君子了,陪鱼爷你走一遭。”
  我一琢磨这话不对啊,我说,“什么叫陪我走一趟啊,这都他妈你们家的事儿,我他妈招谁惹谁了?”
  “哥。”桃子听到我们说话,立刻站起来,很坚决的跟我说道,“我也去。”
  我说,明天你就赶快回美国。这些事儿你甭掺和。小桃立刻仰起脸跟我说,“你不带我,我就自己去!”然后说着就要收拾东西走,找到她的包,一拍小熊的脑袋,说,“熊熊,肘!”
  我看她这样气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说,你一个小姑娘跟着干什么?又不是出去玩。遇到危险还得保护你。你不是给你哥哥添麻烦么?
  小桃听我这么说,冷笑了几下,把包从肩膀上摘下来一扔,也不说话。一抬腿,脚丫子就够到耳朵根儿了。吓得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个大劈就朝旁边的一张红木椅子劈了下去。咔嚓一声巨响,那红木椅子被她一脚劈成了一堆劈柴。
  然后她一脸挑衅的看着我,说,“谁保护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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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Re: 坑!zz《封魂罐----我在古玩界的那些事》 第1节
发信站: 水木社区 (Fri Jan 21 09:15:42 2011), 站内 &&   我看着那堆劈柴欲哭无泪,跟她说,“你记住,以后不管谁保护谁,你都不许再糟蹋东西。”
  “行了鱼爷,她想去就让她去嘛。”老九一把搂住我的肩膀,高声说道,“这把椅子算我的。”
  然后骚眉耷眼的看了气呼呼的小桃一眼,悄声跟我说,“算我一个,我也去!”我看着他的眼睛把手伸过去,他一脸疑惑的问我,“干什么?”
  我指着那堆劈柴说,“别废话,你不说算你的么?麻利点儿,四千八。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算你四千五。”
  “这么把破椅子还这么贵?”他嘟囔着看了那堆劈柴一眼,嘬着牙花子有些肉疼,磨磨蹭蹭的不想掏钱,我说你赶紧的,桃子在那看着呢。他咧着嘴不情愿的掏出钱包,跟我说,再便宜点行么?我一把把钱包抢过来,从里面把钱全掏出来,数了数里面一共两千来块人民币还有两张美刀。我说先收你这些,剩下的我先给你记着。
  他抖搂了一下空空如也的钱包,说,“哥,给我留一张加油行么?”我说你别骗我,你有加油卡。
  被我们这么一闹,气氛才渐渐活跃起来。没有先前那么愁闷了。王富贵笑着说,“鱼爷,你可比我狠。”
  我把钱收好,没接王富贵的茬儿,我朝在一边闭目养神的老道问道,“道爷,你看这几个人行么?”
  “呵呵,兵不在多,在精。”老道笑笑,“只是此行凶险,你们可得想好了。切莫事到临头懊悔迟。”
  “有道爷在,还怕劳什子鸟妖怪!”王富贵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我看着他这样,更是觉得心里没底儿,拉过老九说道,“这事儿,你真想掺和?我可有言在先哈,那边什么情况,我可真没底儿,说不定就送命了。”
  “鱼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拍着胸脯当当响,“鱼爷肯为兄弟两肋插刀,老九就不能么?再说了,连桃妹妹都去,我老九难道还能落在女人后面?”
  “女人怎么了?”小桃在一边,一竖眉毛。小熊也好像不满老九的话,配合着小桃瞎叫了几声。
  “那就行。”我压低声音跟他说道,“你给我找几条枪,再找几个会开枪的人,钱我出,一人三万美刀,跟我走一趟,但有一条,人一定要可靠。”
13:37:00 &&   诸位,我虽然在本帖的前文中讲过关于此类的骗局。一般王富贵们都会围了一群托。什么争先恐后的买,给定钱,什么什么的,搞得越神秘便越是骗局。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漏可以捡,也永远不要相信在大马路上能够买到什么稀世珍宝。
  那么这个东西是什么做的呢?有不明就里的人觉得是玉的,或者石材的,还有说象牙的,我还见过一个说这是紫砂的。其实这东西材料的学名叫“热固酚醛树脂”,下边咱们就简称是树脂好了,但是请记住“热固”这个词,很有用。
  当我们和藏友们说他的东西是树脂的时候,经常听到的辩词就是:“这东西沉着呢,怎么会是树脂的?!”或者说,我用打火机烧了,烧不坏!
  这有什么新鲜的,不沉才不是树脂的,烧的坏才不是树脂的,这就是对树脂材料的完全无知。
  这种树脂,在原始形态是粉末状的,然后做一个模具,粉末倒进去,加热到150度,加压到20个大气压,压5-10分钟后去掉压力,保温150度4个小时,就成型了。这样大的压力,压成的东西是很密实的,比陶瓷什么的要密实的多,是绝对沉重的。另外在常压下遇到一般火焰也是不会化的,要遇到700度的高温——有的甚至得1400度——然后也不化,而是直接又变回粉末。
  这种东西一般用来做什么呢?一说你们就会恍然大悟——台球! &&   要是不懂材质,就去找个台球看看吧。
  顺便说一句,假大洋也是类似的方法做成的,不过换了金属粉末而已。
  一个模具做一大堆,分摊了模具成本以后,这东西成本有多少呢?
  不到一毛钱。
  “那就行。”我压低声音跟他说道,“你给我找几条火狗,再找几个会放狗的人,钱我出,一人三万美刀,跟我走一趟,但有一条,人一定要可靠,胆子还得大。”
  “枪好找。”老九皱着眉头,“我手里就有几条雷明顿。至于人嘛。”他划拉着头皮沉吟了一下,跟我说道,“有钱就有人,行,这事儿我去办。” &&   “你安排一下,一会儿咱们聚美斋吃个饭,那里集合商量一下具体的事儿。”我叹了一口气,“兄弟,这事儿,把你拉下水,对不住了。”
  “鱼爷,你这可太娘们唧唧了。”他撇着嘴,摆摆手,“是兄弟就别说这个。”然后朝我们抱抱拳,“诸位等着我的好消息。”然后转身走了。
  “富贵儿。”我转身看着在一边抽烟的王富贵,跟他说,“你跟你家里打招呼了么?”我问他,他家里打那位孙将军开始,可就是专门干这行的,如果说挖坟掘墓,搬山倒斗,他在我们当中绝对是不二人选,这次更是牵扯到他父亲当年的一些事,只是他的家族太大,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人里反倒是他最不自由。我跟老九说去就去了,他说去就得好好斟酌一下他们家族的意见。
  “恩,家里倒是知道一些。”王富贵有些表情复杂的捏着烟头,“不过,家里的意思是,不想趟这趟浑水。25年前他们就不想趟,所以,这些年都是我自己在查。要不然,我也不能被发配到这里来。”他抽了一口烟,发狠的说道,“这次就甭管那群老家伙了,这此我自己拿主意,去定了。”
  “你可想好。”我拍拍他的肩膀,“别太为难。”他笑笑,没说话。我看了看那道士,说道,“说不定,情况也没咱们想的那么坏。你不是说部队都出面了么?说不定那俩家伙压根儿就没出事儿,咱们去了就把他们给揪回来了。” &&   “但愿吧。”王富贵摇摇头,起身说道,“既然要去,咱们就得好好准备一下,不仅仅是要枪和人。一旦要是下了闵王台可能就得用得上一些东西,我也先回去准备一下。”他又有些担心的看着我,指着我的背,说,“你的伤,不要紧吧?”
  我活动了一下肩膀,觉得背上到没有那么疼了。笑着说,“有道爷的好药,没事儿了。不碍事儿。”
  王富贵走了,一时间店里又剩下了我们三人一狗。老道依然在一旁闭目养神,我没敢打扰他。我看到小桃还一脸气呼呼的站在一边儿,就过去安慰道,“我也不是不让你去,你要去也行,咱们可得先约法三章。”
  “行!”桃子一看我松口了,才有些高兴,“多少章也行。你说吧。”
  “第一,是听话。”我看着她认真的伸出一根指头,她慌不迭的点头,“我保证听话,一切行动听指挥。”
  “第二,是听话。”我伸出第二根指头。她撇撇嘴,有点不以为然。
  “第三,还是听话。”我伸出三根指头,指着她认真的说,“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你要做什么都不能自作主张,一切都要听我的话,要是有危险你必须首先要保护好自己,其余的事你不要管。一切以你自身安全为第一。”
  “行啦行啦,知道啦。”她满是不耐烦的说道,“不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么?我知道啦,去了以后,你指哪儿我打哪儿。你让我上东我不上西,你让我撵狗我不撵鸡。”
  “你打住。”我很严肃的拦住她的话,“你别不耐烦,不是我指哪儿你打哪儿,而是我指哪儿你待哪儿。我不让你做的事你一点儿也不能做,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我的身后,待在我一把就能抓住的地方。”
  她撇着嘴巴,一抬腿把脚丫掰到耳朵根儿,耀武扬威似的看着我,我指着她鼻子说,“你再劈一万把椅子都没用,要么听我的,要么你别去。”
  “行,我保证听你的。”她悻悻的朝空中踢了几脚,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跟我说道,“好哥哥,我听你的话还不成么?”
  我没心思再跟她打镲,不再理她。我掏出白将扔给老道一根儿,他笑眯眯的接住,我给他点着,老道抽了一口跟我说道,“这烟你得快买,要不然过几天就改长嘴儿了。贵两块钱不说,还不好抽了。”
  “噢。那我有时间就去多买点。”我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我现在没心思想这烟的事儿,心里乱糟糟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既有对前途未卜的那种惴惴感,又有一点豁出去以后的空荡感。“道爷,你能占卦么?算一卦如何?算算咱们此行的吉凶。”
  “哈哈。”老道大笑一声,叼着烟卷,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来,跟我笑道,“那就算一卦。” &&   “哈哈。”老道大笑一声,叼着烟卷,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来,跟我笑道,“那就算一卦。”
  他将铜钱捂在手中晃了几下,朝我笑道,“你是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是吉是凶?还是半吉半凶?又或者先凶后吉?”
  我心说你这靠谱不靠谱啊,这个是我能想要啥就能来啥的么?口上却没好意思这么说。老道见我不说话,就继续笑道,“我先问问你,凶又如何?吉又如何?生死自有天命,若是卜了个凶,你就不去了?若是卜了吉,那你去了又何用?”
  听他这么说,不由得苦笑一声,我知道他说的对。就算是卜了吉凶又能如何?该去做的还得去做。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那两个手印。梦中小路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老道的话犹然在耳,“答应了人家的事儿,一定得办呐。”
  老道手里捂着铜钱,叼着烟卷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江湖老骗子,他吧唧了一口烟,笑着问我,“施主,你还算么?”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算了。算了又有何用,答应了人家的事儿,一定得办不是么?”
  老道大笑着摇摇手中铜钱,口中说道,“问卦求神,求神问卦,将你命来交予他,掐了三指的地支天干,画了一地的如梦繁华。”他口中吟着,双手往桌面上一撒,铜钱哗啦啦的落在桌上,他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口中依旧在朗声念着,“问挂求神,求神问卦,我命由我不由他,前程似锦命里事,命里无有就走天涯。求神问卦,求神问卦,现如今活的明白,往后,管它?算得了经年往事,还赚了泪如雨洒。” &&   我一看他这是要走啊,他一走我不抓瞎了么?我赶忙拦他,“道爷,您这是要走?”
  他笑着说,“老道在闵王台等你来。”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我怔怔的留在原地,一下子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等到桃子过来扶我,我才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
  我走到桌前,看着他走前留下爻的卦象。却是一个坎卦,两水重叠,坎水为险,进固险,退亦险,进退两难。坎为水,出入艰难,随坎不已。阴愁伏匿,习坎,有孚,维心亨,行有尚习坎,入于坎窞,大凶。
  老道大笑着摇摇手中铜钱,口中说道,“问卦求神,求神问卦,将你命来交予他,掐了三指的地支天干,画了一地的如梦繁华。”他口中吟着,双手往桌面上一撒,铜钱哗啦啦的落在桌上,他站起身来朝外走去,口中依旧在朗声念着,“问挂求神,求神问卦,我命由我不由他,前程似锦命里事,命里无有就走天涯。求神问卦,求神问卦,现如今活的明白,往后,管它?算得了经年往事,算不过明日露霞,待知道了浮生若梦,还赚了泪如雨洒。” &&   我一看他这是要走啊,他一走我不抓瞎了么?我赶忙拦他,“道爷,您这是要走?今晚咱可吃酒席。”
  他笑着说,“酒席就先不吃了,既然此间事定,老道就先走一步,在闵王台静候鱼爷大驾。”说完便大笑着扬长而去。我赶忙追出去,却哪里还有老道的身影?他消失的就好像没有来过一样。
  只留下我怔怔的留在原地,一下子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等到桃子过来扶我,我才回过神来。
  我叹了一口气,走到桌前,看着他走前留下爻的卦象。却是一个坎卦,两水重叠,坎水为险,进固险,退亦险,进退两难。坎为水,出入艰难,随坎不已。阴愁伏匿,习坎,有孚,维心亨,行有尚习坎,入于坎窞,大凶。
  我伸手划拉掉桌上的卦象,捏起那三枚乾隆通宝。铜钱尚有余温,而爻卦的人却不知所踪。 &&   桃子小心的看着我一脸落寞,没敢说话,乖巧的给我倒了一杯水。蹲在一边搂着小熊,有一把没一把的划拉着小熊的毛,跟小熊一起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不想让桃子看出来我心里没有底儿,强笑着把铜钱在手中掂量了几下,在手中抹平,将掌心摊开,跟小桃说道,“你知道刚才这卦是什么意思么?”
  小桃有点好奇的朝我摇摇头,“好还是坏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用手指点着掌心里的铜钱,朝她笑道,“这个卦,乃是易经六十四卦之第一卦,是上上卦,卦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卦辞,元亨利贞。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云行雨施,品物流行。大明终始,六位时成,时乘六龙以御天。乾道变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利贞。首出庶物,万国咸宁。真乃大吉之数也!” &&   “真的啊?”小桃听的眼前一亮,开心道,“那不就是说,我哥他们没事儿咯?”
  “自然是没事儿。”我笑着将铜钱装入口袋,“说不定他这会儿正坐在海滩上,带着老婆,唱着歌,吃着海鲜呐。咱们去了就能找到他。”
  “那咱这就肘呗,你还整那些刀刀枪枪的干啥?”她一脸的迫不及待,伸手就要提溜包,我赶忙摁住她说,“你别毛躁,卦上虽然说有惊无险。咱也不能太大意了,有备无患嘛,多准备准备没坏处,要是用不到自然最好,万一,我是说万一哈,万一有点啥情况,咱们也不会太被动不是?”
  桃子半信半疑的看着我,说,“哥,你怎么笑的比哭还难看啊?你不是骗我吧?”
  我赶忙一咧嘴,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来,弯过胳膊指着我的背说,“哎哟,疼,你帮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出血了。” &&   她赶忙慌慌张张的帮我脱下上衣,帮我查看伤口。我心里苦笑着,桃子啊桃子,不是我故意要骗你,实在是我不忍心再让你难过,尽管前途未卜,我也希望你能再多开心一刻。
  我身上有伤,不能骑车,桃子兴致勃勃的骑着侉子拉着我跟小熊,找了个门诊把我身上缠伤口的破衬衣换成绷带。老道士的药倒是很灵,伤口都已经结痂了。诊所那大夫皱着眉头将我的伤口重新草草的处理了一下,给我开了一大堆的药。原本我不想拿,结果在桃子的坚持下,我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药从诊所出来。
  回到家里,我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将藏在家里的那盒子美刀拿出来,放到桃子面前,打开盒子,一沓一沓的绿色钞票晃得人眼晕,我掂起一沓,跟她说,“这是偷咱们罐子的人留下的钱。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一些来作为咱们这次的经费,剩下的,我明天帮你开个户,给你存起来,也足够你花一阵子了,折合人民币六七百万呢。” &&   “我不要。”桃子一甩头,把盒子盖上,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哥,我一个小姑娘,用不着这么多钱,现在也正好是用钱的时候。再说了,我哥先前还给我存了一笔,我刚才还琢磨着,明儿去银行取出来给你呢。”
  “那就先放我这儿,等这件事儿完了再说。”我叹了一口气,想了想。从桌子底下找出来一个鞋盒子,数了20沓美刀放在里面。看了看手表,与他们约定的时间还早。想了一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我妈,她一听是我,就开始没完没了的絮叨,无非就是我整天的不回家,也不找女朋友,跟我一般大的同学都抱了孩子了,说我奶奶想抱重孙子都想的天天儿的流眼泪。
  我说妈,我奶奶那是风流眼,你别老拿她老人家说事儿成么?
  我又听她絮叨了一会儿,才踌躇着跟她说,“妈,我明儿出趟远门儿。”
  “去哪儿啊?”她有些担心,“什么时候回来?”
  “恩,没准儿。”我跟她说,“快的话十天八天,慢的话月儿半载的。办完事儿我就回来。”
  “什么事儿啊?去这么长时间?”她在那边怀疑道,“你可别做些违法乱纪的事儿,你这行我可知道,坏人可多,你别被骗了。”
  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去会个朋友,顺便看看那边儿有什么好东西也收一下,以前我不也常这么干么?
  “那你今晚回来吃饭吧,我给你包饺子。”她听我这么说才放心道。 &&   我看了在一边儿忙忙活活收拾东西的桃子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道,“行,我今晚回去吃。我带个朋友一起回去,你可注意点儿,别再吓着人家。”
  “带什么朋友啊?男的女的?”她一听这个,八卦心立起。
  我说你见了你就知道了,说完我赶快扣了电话,桃子看我打完电话,笑眯眯的停下手中的活,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跟我说道,“哥,你此时此刻是不是灰常需要一个女朋友哇?”
  “打住。”我赶忙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来,“我不需要。你要是捣乱我可不带你去了。”
  她立刻嬉皮笑脸的盯着我的眼睛,嘴里碎碎念道,“你真不需要么你真不需要么你真不需要么?”我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真不需要真不需要真不需要。”
  我转身,把身边的冰箱挪开,一使劲儿,背上的伤口又被挣了一下,桃子赶忙过来帮忙。我从冰箱后面的墙洞里掏出一个编织袋,打开看了看。小桃伸过头去看了一眼,在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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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Re: 坑!zz《封魂罐----我在古玩界的那些事》 第1节
发信站: 水木社区 (Fri Jan 21 09:16:45 2011), 站内 &&   里面是几个用哪个报纸包了的物件儿,我指着那堆东西跟她说,“你哥我拼了这么多年,就攒了这点儿东西。要是我还能活着回来,下半辈子就全靠它们了。”
  桃子听到我这话,一下子愣住了,“活着回来?”
  我自知失言,赶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伸手小心翼翼的从袋子里拿起一个被报纸层层包裹的一个东西,朝她晃了晃,赶忙打岔道,“行了行了,来,哥哥给你开开眼。”
  “什么东西啊?”她好奇心终于被我调动起来。我装作神神秘秘的打开层层包裹的报纸。最终,藏在里面的东西显露在我们面前。
  “哇哦~~”桃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着我手中的东西,惊讶的说,“哥,这就是龙泉窑的三足洗么?”
  “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我爱惜的看着手里的三足洗儿,笑着跟桃子说,“这可不是龙泉窑,这可是真真的一件儿汝窑。”
  桃子小心翼翼的接过去,眼神里有些兴奋,“这就是汝窑啊?只是从书上看到,我还没见过实物呢。”
  “你好好看看。”我笑着跟她说,“这个东西叫做,汝窑天青釉三足洗,可是不多见呐,这东西还是我跟你哥当年下乡打小鼓的时候,20块钱收来的。”
  “哇,那这不是捡了个大漏么?”桃子爱不释手的翻看着手里的三足洗,“这个东西现在在国外可是天价呢。” &&   “呵呵,这东西多少钱都不能卖。”我从兜里找了一根烟叼着,看着她说道,“有些东西的价值不在于它值多少钱,而在于自己喜欢不喜欢。有些东西要是因为钱而卖了,那人活着就没什么劲儿了。这东西就跟良心一样,都是需要替自己留着的东西。有些人穷其一生,倾家荡产,有可能也就是为了这么一件儿东西,就为了自己一个喜欢。我跟他们一样,也是喜欢这个东西,所以,多少钱都不能卖。” &&   桃子点点头,没说话,依然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三足洗。我笑着跟她说,“你不是学这个的么?我来考考你吧。这汝窑可都有什么特征?”
  “恩,底部支钉痕,开片纹漂亮,釉色滋润。”她边看边想,“还有胎体薄。”
  “不错,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晨星稀,芝麻支钉釉满足。”我笑着接过她手中的三足洗,继续说道,“北宋时的汝窑有两种款,一种是奉华款,还有一种是蔡字款,咱们这件就是蔡字款的,是当年北宋的京畿大臣蔡京所专用的。”
  看着她听得意犹未尽,我笑着说,“行啦,以后再给你说这个,有的是时间。肘,我带你回家吃饺子去。”
  我把三足洗重新用报纸包了,又装回编织袋。让小桃把那个装着美刀的鞋盒子装进她的大旅行包。带着小熊,下楼准备回家。
  我家住在郊区,城乡结合部。离着市区大约20几分钟的路程,倒是不远,我搬出来住,一是因为我作息时间不规律,早出晚归的怕影响到老人,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实在受不了我妈的唠叨。
  临近家门,我让桃子停下车,换成我骑。我妈敏感的很,要是看到不是我骑车,肯定能怀疑点什么东西,要是被她知道我受伤了,那可天塌了,什么事儿也甭想干了。&&   到了家门口,看到我爸爸整蹲在胡同口跟邻居李大爷下棋,估计是俩老头为了悔棋给吵起来了,就见我爹额头冒着青筋在哪喊,“你这玩儿赖,谁还跟你玩儿啊。你说你哪天不玩赖?”那边的老李头也是嗷嗷的喊。“谁玩儿赖了?谁玩赖了?原本我这马就在这儿,你看不清楚你怪谁。”旁边围了一堆人。
  我停在人群外面摁摁喇叭,老头一下看见我了,皱着眉头骂道,“小兔崽子,你爹都被人欺负了,你……”他一下子看到桃子了,就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站起来,拍拍屁股,仰着脸一耷拉眼皮,伸手把棋盘划拉了,跟老李头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战。”然后趾高气昂的朝周围看了一圈儿,像巴顿那样一挥手,跟我说,“回家!”提溜着马扎转身走了。
  我心想,这老头是什么毛病啊,正纳闷儿呢,桃子在后面噗嗤一声乐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心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是怎么回子事儿呢?这老李头有个儿子,跟我是同学,长得矮小干瘦,跟王富贵似的,打小四邻右舍的都说这孩子长大了不好找媳妇儿,谁知道这个家伙几年前不知道从那拐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回来,其实在我眼里也就是中人之姿。可老李头不行啊,那些年可能被四邻右舍的刺激的有点狠了。自从他儿子带回老婆来之后,就四处宣扬,红光满面,见谁给谁发烟,就这事儿刺激的我爸还好几天没吃下饭,好几天都没出门找老李头下棋。见了我就想抽我,怪我不给他带儿媳妇回家。今儿这是看着桃子了,就以为我终于给他带回媳妇儿来了,就觉得腰杆儿赢了,觉得面子上有光。 &&   我心里也觉得好笑,心想要是被他知道桃子不是我带回来的儿媳儿,他还能不能这么红光满面。我回头看了桃子一眼,她笑眯眯的给我眨巴眨巴眼,跟我说,“怎么样?我给你长脸吧?”
  我心里也觉得好笑,心想要是被他知道桃子不是我带回来的儿媳儿,他还能不能这么红光满面。我回头看了桃子一眼,她笑眯眯的给我眨巴眨巴眼,跟我说,“怎么样?我给你长脸吧?”
  “我看你一会儿怎么办。”我一拧油门,朝家里开去。到了门口,家里的大铁门开着,我直接把车开进院子里。听到动静,我妈举着一手的白面喜孜孜跑出来,径自跑到我们面前,说,“回来了啊?”我说恩,回来了。她伸手把我拨拉到一边儿,用无比满足的看着我身边儿的小桃。小桃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阿姨。 &&   我妈赶忙欢欢喜喜的应了一声,刚想伸手拉小桃的手,一看手上沾了面,就使劲儿的在围裙上擦了擦,小桃看到她这样,大大方方的伸手拉住我妈的手,甜甜的喊,“阿姨,我来看您啦。”
  老太太那颗空旷已久的盼儿媳妇儿之心立刻被她俘虏了,我都看到她眼角开始亮晶晶的了冒水光了,我赶忙在一边解释说,“妈,这是我一朋友,你……”我话还没说完,我妈就拉着小桃的手,把我拨拉到一边,说,“好闺女,走咱进屋,今天阿姨给你包饺子吃。韭菜海米鸡蛋木耳的。”
  “好嘞,我就喜欢吃这口,我去给您帮忙。”桃子笑眯眯的牵着我妈的手进屋了,进屋之前还回头挑衅似的给我做了个鬼脸儿,又朝小熊招招手,小熊噌的一下从挎斗里上跳下来,屁颠屁颠儿的跟着她俩进屋了。气得我没招没招的,我从侉子上提溜下装着宝贝的编织袋,心里有些后悔把桃子带回来,要是老头老太太当了真,这事儿可就没法收场了。要是说我没动过桃子的心思那是假的,可是我总觉得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是一在国外受着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而我就是一普普通通混吃等死得过且过的古董贩子。总觉得差距太大,再说我一直是真的拿她当妹妹看,要是一动歪心思,自己就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平时拉拉手,搂搂肩膀啥的还没什么,可一想起那天她穿着我衬衣,露着白花花的大长腿来,就有种特别操蛋的罪恶感。 &&   我提溜着编织袋进了屋,一下子看见我爸了,老头带了个花镜正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报纸呢。我心想,今儿这都是吃错什么药了,老头这是装什么文化人呢?我把编织袋放到茶几上,凑到老头跟前儿,我说,“爸,你干嘛呢?”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没说话。我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着,我看着他一脸严肃的看报纸,可是他不断偷偷往厨房瞟的眼神却深深出卖了他。 &&   我啃了一口苹果,凑过去,压低声音跟他说,爸你这装的可太不像了哈,报纸都拿反了。他立刻紧张的把手里的报纸翻过来。然后皱着眉头嘀咕着,“没反啊?”他一下子醒悟过来了,是我诳他,他伸手要打,我赶忙招架住,悄悄说,“今儿可有客人哈,不许打人。” &&&&   他嘴巴嘟囔了几下,把手放下。然后用报纸遮住脸,偷偷的给我竖了一个大拇哥,撇着嘴说,“你小子行啊,今儿这事儿办的不赖。”我咬着苹果也懒得解释了,我怕跟他说明白了再把他气出个好歹来。有些事就是这样,原本没有希望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最怕的是刚看到希望又忽然没了。我看着老头老太太这样,我实在也不忍心再去揭破,赶忙岔开话题,猛咬几口苹果,把苹果核扔了,抹抹嘴巴,把茶几上的编织袋打开,跟他说,“爸,我这几天出趟门儿,这些东西放外面不安全。你帮我收一下。”老头皱着眉头扒了一下,问我“去哪儿啊?”我说去日照会个朋友,顺便拿收点东西。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从编织袋里拿出个蛐蛐葫芦,说,“你还有这玩意儿呐,蛐蛐葫芦。”我说您好眼力,这东西你留着玩吧,三河刘的,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里的蛐蛐葫芦。我趁着他高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跟他说,“爸,这些年我也没怎么往家里交钱,我今儿就一块交了吧。”老头立刻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敢看他的眼神,伸手把在一边乱蹦的小熊抓了过来,用胳肢窝夹住它的头,攥着拳头狠狠的拧了它的头皮几下。 &&   老头看了我好一阵,才说道,“放那吧。”然后皱着眉头开始看报纸。我心里抹了一把冷汗,心想差点被他看出点什么来。我站起身,拎着小熊的脖子四处转了转,钻进厨房,看着桃子嘻嘻哈哈的跟我妈在那包饺子。我说,“妈,今年的煤买了么?”我妈说,“买了,都在外面棚子里堆着呢。”然后又低头跟桃子说话,神态里满是满足与欣喜。我看了看旁边的炉子,捋起袖子,检查了一下。快入冬了,乡下不比城里有暖气房,我们这里冬天都是靠自己供暖。基本每家每户都有炉子,我说,“妈,烟囱堵了么?我拾掇拾掇。”我妈不耐烦的说,“你拾掇吧,别在这碍事儿。”桃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捏着手里的饺子,不再说话。我妈擀着皮儿跟她讲我小时候的一些淘气事儿。桃子仰着嘴角很认真的倾听着,不时的笑一下。 &&   我到院子里找了工具,搬了把梯子就上了房顶。
  我到院子里找了工具,搬了把梯子就上了房顶。把烟囱里面被麻雀做了的窝弄出来。用长竹竿包上布头把烟囱里的灰都捅出来。弄完了,我灰头土脸的下去。饺子已经下锅了,热气腾腾的。我妈围着围裙在下饺子,桃子在一边坐着小马扎剥蒜,老头皱着眉头看电视,小熊在一边哼哼唧唧的围着我妈转。我妈一扭头看着我一身土,皱着眉头赶我去洗澡。我看着眼前这个场面,一下子竟是有些恍惚,这是一个梦,是我的梦,也是我亲爱的爸妈的梦。梦里除了饺子,其余的都是假的。他们的儿媳妇,还有他们此刻的心满意足。静悄悄的站在那里不敢出声,怕把他们从梦里惊醒,怕他们看到真相一下子横死在我的面前。我想我还是个孩子,我害怕黑,害怕鬼,害怕悲伤的父亲,害怕叶子落尽了的老树。 &&   我身上有伤,只能躲到浴室里略微的擦拭了一下身上的灰土。用凉水冲了一下头发,才使我清醒了一点。桃子过来敲浴室的门,轻轻地喊,“哥,吃饭了。”我嗯了一声,换好衣服出来。 桃子站在门口,看着我出来,轻轻的跟我说,“对不起。”我捏捏她鼻子笑笑说,“没事儿,走,吃饺子,虾仁儿韭菜鸡蛋木耳的。”
  很久没有在家里吃饭,我爹甚至把他珍藏了20几年的老黑手榴弹拿了出来,给我倒了一杯。我问我妈,“我奶奶最近身体好么?”
  我妈看了小桃一眼,说,“她很好,前些天被你大姑接走了,她就是盼着早抱重孙子。”桃子在一边听的小脸通红,低着头分筷子。我恶作剧的跟她说,“听见没?我奶奶等着抱孙子呢。”小桃毫不示弱的一挺胸脯,红着脸说,“生就生!”我吓得赶忙把酒杯端起来,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禁闹啊?我瞪了她一眼,端着酒杯跟我爸说,“爸,我敬您一杯,祝你跟我妈身体健康。”
  我妈原本在一边乐的合不拢嘴,突然不笑了,朝我狐疑道,“哎?不对,今儿你这是怎么着了?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我咋还不敢认了呢?你还是我儿子么?今天怎么一下子就懂事儿了?”
  “今儿我不是长大了么?”我看了一眼桃子,跟她笑道,“以前我老惹你们生气,以后,我就好好孝顺你们。” &&   我爸看着我略有深意的点点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小子,无论你做什么,都要记住一条,好好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
  “我记住了。”我不敢看他看着我的眼神,我赶忙一仰头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我爸看着我略有深意的点点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小子,无论你做什么,都要记住一条,好好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
  “我记住了。”我不敢看他看着我的眼神,我赶忙一仰头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这会儿桃子的电话突然响了,桃子询问似的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她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接电话,哇里啦哇的讲外语,听起来也不像是英文。我妈听着她讲外语,有些担心的在桌子底下揪揪我胳膊,说,“你这媳妇儿还会外国话啊?那你可得看紧了点,咱小门小户的,能拴住人家么?”我说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是咱的就是咱的,不是咱的也留不住。她想了一会儿又说,恩,我觉得这姑娘很好,不像是朝三暮四的人,你可别对不起人家。 &&   我不敢再说话,我怕我后悔,怕我后悔做了那个决定。我觉得我现在是一个贼,即将偷走眼前这满脸幸福的两位老人唯一的儿子。老道说,“答应了别人的事,一定得办。”可是这个代价是让我的父母有可能会失去他们唯一的儿子,我踌躇了,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我爸亲手给我倒了一杯酒,若有深意的看着我说道,“我这辈子没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儿,希望你也一样,男子汉嘛,就该有所担当,敢拼,敢抗,敢做。”
  “谢谢爸。”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中不再踌躇,干他娘的,不就是拯救世界么。肘!
  这时候小桃打完电话回来了,坐下张罗着给我爸爸倒酒,给我妈递醋,乖巧的像一个真正的初进婆家的小媳妇儿。我爸笑着跟桃子说,“现在会俄语的年轻人可不多了,我听你说的还很好啊。”桃子突然面色一紧,我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我爸爸笑眯眯的说,“我小时候上学的时候就学俄语,我学了大半年,啥也没学会,就文革了。我当年那老师就说的跟你一样。唉!你们赶上好时候了,要不我现在也能说个外国话啥的。”他叹了一口气,我妈在一边笑骂,你个老东西还学鹅语,你鸭语都学不会。桃子笑着端起一杯可乐,说,“叔叔阿姨,我第一次来家里,也没带什么东西。我就以可乐代酒敬你们一杯吧。恩,就祝你们健康长寿,永远快乐!” &&   “欢迎你来咱们家。”我妈笑的合不拢嘴,赶忙举杯。一时间欢笑一堂,其乐融融。我兜里电话响了,我偷偷地摸出来一看,是老九。我随手扣了,没接。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我站起来说道,“爸妈。我今晚还约了几个朋友,准备一下明天出发的事儿。”
  “今晚不住家里啊?”我妈有些失望,估计她是想看见我把生米煮成熟饭才甘心。我说还有事儿,下回吧。我回头跟我爸说,“爸,我拿回来那些东西你可一定收好了。都是好不容易淘换来的东西,别让我妈当破烂儿给卖了。”
  “你放心吧。”我爸笑呵呵的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你们忙去吧。”
  “今晚不住家里啊?”我妈有些失望,估计她是想看见我把生米煮成熟饭才甘心。我说还有事儿,下回吧。我回头跟我爸说,“爸,我拿回来那些东西你可一定收好了。都是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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