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埋在李子树下埋死人的典故几百年后又重活了,的小说,又把吕布,西施,虞姬都复活了的小说

吕布志计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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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州真是冷啊,我听说南蛮那里气候四季如春,那里的蛮族无论春夏秋冬都只穿一件用树藤做成的铠甲。不像咋们这样一到冬天就将自己裹的紧实。“一位围着火堆的士兵说道。  “其实也不全因为气候,听说蛮族的血液是滚烫的,如果咋们能活动下筋骨,也能让血滚一滚。”说完围着火堆的士兵都看着我。  ”没看见外面下着大雪吗。”我推脱道。  ”我们怎么会介意这么点雪呢。”士兵们开始起哄了。  ”其实是义父没有允许,我们也没有理由出去”我说着并活动下快要冻住的筋骨。  ”报。“进来一个士兵“传丁原大人口信,因军中粮草不足,命将军带人出去打猎。”  ”义父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禀将军,没有了。”  ”好吧,你下去吧。””是。”  ”将军,这”我抬手让他别说了。  ”我知道这冰天雪地的没什么猎物可打,估计义父知道我们不习惯枯坐着,给一个理由让我们活动的机会。”说完我嘱咐他们回去帐营换一套轻衣装备出发去打猎,但他们就看着我。  ”怎么,等不及了?”我嘲笑道。  ”怕是将军等不及了。”说完一哄而去。  这些士兵怎么都像女人一样,竟然将军都敢取笑,看来是我对他们太好了。  小半个时辰过后,我牵马来到门口,看到他们都已经骑上马,准备出发的样子,我依然徐徐悠悠地走,他们看到我不急不缓的步伐,果然急了,  ”快点啊将军,我都等不及要出发了,”一个士兵朝我喊道。  我不急不慌地走到门口,说”你们不是说将军我很急吗,我告诉你们,我一点也不急。”  ”你们知错了没有?””知错了。”  我骑上马,对他们说”都跟上我,要是走丢了,被狼叼走了,我可不管。”  说完我骑马飞奔出去,奔向那浩瀚无垠的森林。
  回营帐的路上,我转身问他们“还冷吗?”  ”不冷。”士兵们笑着回答我。  ”你们有没有想过以后的日子怎么办?”我突然将马停住转身问他们,  ”我们以后跟着将军不就行了吗。”士兵们依然在跟我说笑。  ”好,你们一定要跟紧我。”说着我加快速度骑马飞奔回营。  ”将军,你怎么又不打招呼就丢下我们。”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与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于是他们开始策马追上我。  我没有与他们说笑,灵帝死后,大将军何进招我义父进京,听说是朝廷的十常侍打算把持朝政,让我义父带军队进洛阳,是想先发制人除掉十常侍吧,我这样想,虽然我们拿着朝廷的俸禄,顶着朝廷授予的官衔,但这一进京,估计凶多吉少,没办法,先回去问一问义父吧。  回营中后,我径直去中帐找义父,我直接走进营帐,见义父正在看书简,义父年事已高,我不忍打扰他,于是找个地方盘腿坐下,也不知过了多久,义父打理完事情,站起想舒展下身体,突然发现我在帐中,立马将我从地上拉起,牵着我的手让我与他相对而坐。  ”吾儿找我何事?”义父问我,”为何不让人通报一下,这是坐了多久?”  ”不打紧的,义父,孩儿来见义父就是为了知道义父与朝中的大将军何进是否有来往。”  ”看来奉先都知道了?”  ”孩儿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难道义父真的要带兵进京?”  ”怎么吾儿好像不愿?”  ”这一举太冒险了,弄不好会身败名裂的。”  ”吾儿,我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受着大汉的恩惠,朝廷有难我们去帮是应该的,且能帮大将军的只有我们了,京城里的兵只要一调,十常侍就会发现的,我们此次进京如果能除掉十常侍,也不枉朝廷对我们的恩待。”  ”那你说到朝廷的恩待,那四世三公的袁家怎么不去。”  ”那袁家的袁绍,袁术两兄弟身边谋士众多,但目光短浅,我们先去拿到的功劳就多。”  ”义父决心已定?”  ”没错,吾一定要去,吾儿呢?”  我想了良久,既然义父决心已定,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既然义父下定决心,那我作为义父的孩子就只能尽自己全力保义父周全。”  ”好,那我就告诉全军下去准备,吾儿你也去吧。”  ”那孩儿就告退了。”  ”要不为父送一下你。”  ”不用了。”我退出中帐后,一转头,”呱啊”,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乌鸦。  在这冰天雪地竟然能看见乌鸦,也不知是好运还是厄运,就这样,我往家的方向走去。
  吾名吕布,字奉先,原是并州五原郡九原县人士,因义父欣赏我的武勇让我到他帐下任职,我义父名为丁原,乃朝廷任命的并州刺史,就因为义父本身为汉室官员,前日那汉朝廷的大将军何进修书给义父,想要义父带兵进京除掉想要杀掉他的十常侍,于是义父义不容辞地同意了。  要我来说,那何进本是一介屠夫,只因为他妹妹是皇后,他才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他本身并无才能,且自桓,灵二帝以来,朝廷为了补充国库,竟直接将买官卖官拿到台面上,谁有钱就可以做官,这朝廷官员身份并不值钱。这一去若能除掉十常侍最好,若不能成功,恐我们都将遭遇毒手。  我正想着,“奉先!”,我回过神,才看到璎珞站在门房里喊我,竟不自不觉中已经走到家了吗,我进了家门,璎珞从门房走出,径直向我扑来,我接过她,问“你怎么在门房里站着?”,“我在等你啊,我饭都做好了,就等你了。”,“你好像很高兴?”,“当然,我可等你好久了。”,“那饭不都冷了吗。“,”对啊......”,她好像很懊恼,“那我再做。”,“不用了。”“那我让下人在做一次吧。”,“不用了,就吃你做的饭”。  璎珞本姓严,小时候我们两家住对面,我与她双方的父母让我们俩定下了娃娃亲,但一直没告诉我们,我们俩从小一起玩到长大后应成亲时才告诉我们,于是我们顺理成章地结为夫妻,直到现在。  我吃饭的时候瞥见她正看着我,我放下碗筷说“你是不是想起以前了?”,以前我还没有被授职时,我上山打猎,打到猎物后将一部分拿给璎珞做饭,剩下的拿到集市上售卖,那时都是她自己做饭,后来我授职后,怕她累着,于是后来让下人去做,“奉先,我们是不是变了?”,“只是我变了而已。”说完我又拿起碗筷吃饭。  吃完饭后,我把义父准备带兵进京的事情讲与她听,让她直接跟我进京,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并告诉她让她明天准备一桌饭菜,我明天要让同僚们来我家商量一些事情。她答应后去下去吩咐了,我依然坐在那,脑子里考虑着许多事情,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渺小。
  第二天,我前往义父的家中,进门见大家都在,问”大家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都等你呢。”,义父从门后走出,“我派人去叫你说你还在睡,于是就让人回来了。”,我急忙说道“义父为什么不当时就叫我起来?!”“你是我信赖的人,且我军能不能顺利除掉十常侍都靠你了,奉先。”“我作为义父的儿子,主公的将领,您不必讨好我,而且义父这过于信赖别人的毛病不改,以后恐被人利用啊。”“我知道了,我叫你们来就是为了商讨进京的事。”  义父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义父就在会议上聊了些一些琐事,就叫我们回去了,我叫住高顺,张辽,魏続等人一同去往我家,到了家之后,我让他们几个义父手下的重要将领坐下。璎珞吩咐下人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自己将酒斟满就出去准备搬家的事宜。  高顺,字伯平,为人善良正直,不好饮酒,是我在军中最好的兄弟。  张辽,字文远,为人刚正勇猛,守执节义,同样因武勇而被义父授职,关系还算不错。  魏続,与我有点亲戚关系,投靠与我,关系也还行。  我们聊了许久,直到深夜,大家才都回家去。  我困得不行,径直到床上躺着,“吱呀”,我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是璎珞吧。”,璎珞没说话,坐在我旁边,“怎么不睡?”,“奉先,你说我们的将来会怎么样?”,“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沉睡过去,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句话。  清晨,义父带领着我军前往京城,刚出晋阳城,就见一人跪在路上,我赶紧叫后面人马停住,翻身下马,走到下跪的人面前,下跪的那个人抬起头,“侯成?”,侯成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另一个玩伴,当时我与璎珞叫他一起去城里,他说他要赡养他的母亲,我与璎珞也知道他母亲的情况,也就没有强求,不知侯成为何跪在这里,“侯成,你怎么跪在这里,你不是要赡养母亲吗?”,璎珞听见我的声音,也跑出来,看她的神情,应该也很惊讶,“侯成,你怎么在这?”,璎珞问他,“我母亲,她已经走了......”侯成说,一阵沉默后,侯成突然对着我和璎珞磕头“请将军收留我。”我连忙扶起侯成,“既然你己经没地方可去,你就跟着我吧。”于是我带着侯成继续向京城方向去。
  到了京城,义父吩咐张辽等人安顿兵马,我也让璎珞与侯成跟着张辽他们走,随后我与义父迅速进宫,在宫中见到了朝廷的大将军何进,“丁刺史可好啊,我可等待了刺史许久。”,“将军我可是按照圣旨带兵前来,等我帮你除掉十常侍我就要带着军队回并州的,”,有圣旨吗,难怪我怎么劝义父他都不听,何进竟然用圣旨命令义父,灵帝死之前册封何太后的儿子为太子,现在虽未登基,也是这天下默认的皇帝,这太子年纪尚小,如说是他发的圣旨,我是不信的,定是何进连同何太后假传这圣旨。  我站在一边想提醒义父,却被一屋子的禁军盯着,看来只能找机会和义父谈了。  “将军,这十常侍在朝中势力极大,跟随他们的爪牙也应该有许多人,我恐我军兵力不够,是否能请求我军去招募兵力,”  “当然,刺史怎样都行。”  “那我就和吾儿下去准备了。”  “好,今天我见到刺史心里就放心了,我有事再找刺史。”何进挥挥手示意,两个士兵站出来,“你们两个送送他们。”我刚想发作,义父按住了我“不用理会。”,义父悄悄地说,我与义父站起,“我正好最近腿脚有点不舒服,让两个人送送我最好了。”,义父道谢完,转身对我说“来扶下我。”,我上去搀着义父,与两个士兵走到宫外,那两个士兵才走,我看着义父,义父贴着我耳边说“直接将我搀回去。”  我与义父回到张辽安排的客栈后,我刚想问义父,他却抬抬手让我回去休息。  晚上我和张辽被义父叫到他的房间,他检查了一下房间附近,发现应该没人偷听,坐下后对我俩说“我决定让张辽到河北去募兵。”我与张辽一脸不解,“那十常侍以我们的兵力一定可以胜利的。”我说,“我们要打赢的不止十常侍。”,义父说,“难道?”张辽好像已经明白了,“没错,我们还要打败何进。”我想了想,可以一战,但前提是得消耗双方的兵力,“所以,我们应该把何进叫我们进京的目的抖出去。”,“奉先说的对,让何进与十常侍的矛盾激化,这样就可以从中得利。”“我让张辽出去既为了能加强兵力,也为了能留一条后路,我为了能让汉室复兴,已经拿出了并州的全部兵力。”,“为什么不让各地的诸侯帮忙?”,“现在的诸侯还心向汉室的不多了,谁知道有哪些人正在蠢蠢欲动。”  义父让张辽明天一早就走,张辽的兵力暂时与我的兵力并在一起由我指挥。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散播流言......
  张辽今早三更就前往河北地区去了,我一早起来,发现张辽房间已经空了,惟独桌上放了一封信,将信封里的信取出查看,张辽信里说他本不姓张,只因他家里族人被人追杀,故他带着妻子来到并州并改姓张,如果他遭遇不幸,请我帮忙赡养他的妻子,并附上了地址。  璎珞也起了,从背后抱住我,看了眼信,“原来张辽已经成家了吗,孩子叫张虎,是个好名字,也不知多大了。”,“咱们的女儿呢?”,“还在睡呢。”,“找个时间我与你找个宅子,我们先搬进去住,一直住客栈也不方便,最近你先不要出去。,”知道了。”,璎珞松开我,“早餐吃了吗?”,我问璎珞,“还没呢。”,“想吃什么?”,“随便吧。”,我往外刚走出两步,回头抱住璎珞,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出门后,正遇上侯成,于是邀他一起吃早餐,路上我把计划告诉他,让他顺着我说就行,随便找了铺子,我俩坐下,叫小二把他们最好吃的各上两份,小儿答应后下去准备,我放大声音对侯成问“你知道前几天并州的刺史丁原进京了吗?”,侯成假装很疑惑,“什么时候的事?”,“前两天啊,听说那朝廷的大将军何进为了独揽政权命丁刺史进京对付十常侍。”“不过听说何进还有何太后确实与十常侍不和,有可能是真的呢。”侯成附和道。  散播完流言后,我带着早餐与侯成一同回到客栈,到客栈后我嘱咐侯成一定要保护好璎珞,我可能要有一场苦战要打,到时候没办法顾及两边。  之后的日子也是这样,每天出去散播流言,剩下的时间就呆在璎珞身边,璎珞躺在我怀里,总是问我还有没有要做的事,我都回答没有,同时把怀里的璎珞搂的更紧,不知为何,我最近总觉得我们的将来不明朗了,就算我知道,我也无能为力,不知道怎么做的我只能一边等着矛盾的爆发,一边将璎珞抱得更紧。
  今天我一如既往地抱着璎珞,却心不在焉,昨天义父被叫进宫,估计是听到流言,但他果然没猜出是义父本人散出去的,还叫义父把军中可疑的人揪出来,义父说他忍了好久,回客栈才放声大笑,这何进果然是草包,不过如果何进已经知道,那十常侍估计也已经知道了吧,双方估计都在琢磨先下手为强,爆发也就这两天的事。  “奉先,主公叫我们去他房间。”,我与高顺到了义父的房间坐下,“何进叫我们下朝的时候动手。”,义父直奔主题,“那何进那边需要派人装装样子吗?”,“不用,为父打探清楚,何进旁边人中就有十常侍的人。”。  我让侯成带着一部分士兵保护家眷,然后和高顺带着其余士兵按照何进的安排混进御林军中,这何进真是安排周到,等到下朝,我看见十常侍的首领张让从朝中走出,等他走到我身边时,我拔剑砍向他,张让竟然一个躲闪避开了,见我迟疑拔腿就跑,我将手中的剑丢去,刺死了“张让”,这定不是张让,张让本身不会武功,且张让是个太监,怎么能跑这么快,张让定在暗处,我进殿与义父与何进说与此事,他俩也很震惊,何进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说“大人,这太危险,我们还是先回吧。”,这突兀的一句让我注意这个小太监,估计他就是十常侍的人,于是我也附和,“说的是,这太危险,何大人还是先回吧。”,我瞟了眼皇座,“小皇帝已经回去......”,我本是无意,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看出来义父也明白了,于是我赶紧前往带人何太后的住处,到了就看到何太后瘫坐在地上,我忙把何太后扶起问缘由,她颤抖地拿手指着,“小皇上被张让他们抢走了。”,我顺着指的方向追去,十常侍的爪牙实在太多,等我追到已经是夜晚了。  张让气喘吁吁地说“你是丁原手下的人吧,这样,你放了我,我许你荣华富贵。”,“等干掉你和何进,我有得是,我又不在乎这些。”,“原来何进也是吗......”,说完他就自杀了。  等我把小皇帝带回宫中,小太监果然不负众望勒死了何进,义父手上有圣旨,很快就稳定了形势,这样十常侍的势力消灭了,何进的势力也归我们所有,正当我以为能够歇着时,  “报,凉州刺史董卓正往京城方向赶来......”
  “报,凉州刺史董卓正往京城方向赶来。”  董卓吗,他本是凉州富家子弟出身,与周边羌族首领交好,有一定手段,但此人暴虐凶残,逆行倒施,他应该在凉州,怎么会往京城来?  义父连夜开了个紧急会议,商量着怎么对付董卓,我问义父董卓怎么会来京城,义父问我“你知道何进是哪里人出身吗?”,“孩儿不知。”,“他是凉州出身。”,那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董卓是何进找来的吧,怕就是专门来压我们,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死吧。”。  开完会,侯成在外等好久了,随我见到义父,跟义父介绍了,希望义父能同意侯成跟着我们,同意后我跟着侯成向我的新家走去,见到了璎珞,侯成往他的房去了,一晚上没睡,我现在真是困极了。  醒来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我推开窗,伸个懒腰,璎珞将已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我与璎珞坐下,我问璎珞什么时辰了,“已经酉时了。”,“听侯成说,凉州刺史正往这来?”,“是,又有忙的了。”  不愧是凉州铁骑,不用须臾便从凉州到了京城,我与义父等人在京城门前迎接他们,领头的黑壮汉子估计就是董卓,义父上前问“来的可是董刺史?”黑壮汉子下马“正是。”,“那董刺史随我来吧,我为你安排了住处。”,“好,华雄你带兵马前去,我与丁刺史聊聊。”,一个年轻小伙出来把兵马带走。  晚上义父来我府上与我谈话,让我写一封信给张辽,让他做好准备,明天早上在朝上看董卓的态度再做打算,董卓与义父聊了一路,也不见董卓谈到政治,总让我觉得深不可测,我告诉义父得小心防范此人,义父离去。  比起张让与何进,董卓给我的感觉恐怖得多,还有那个叫华雄的......  算了,不去想了。
  今天的朝堂上一片和气融融,大臣何进与张让被扳倒,大臣们弹冠相庆,又来祝贺义父,厌倦了敷衍,索性闭口点头,然而视线一直盯着董卓,看见他与其它官员一样,围在一起,谈论着汉朝的将来,朝堂下面一派和煦,但这其中,是真情,是假意,他们心里最清楚不过了,相较于下面的热闹,我不禁把视线转移到皇椅上一脸迷茫的小皇帝,何进一倒,小皇帝和何太后自然就没有了靠山,不然下面怎么敢如此吵闹......也不知道他还能在皇椅上坐多久。  下朝后,董卓叫住义父还有几个重要官员,请我们去他家中吃酒,义父答应后,我们一起前往董卓的家中,董卓摆下酒菜,请我们坐下吃,又叫几个舞姬起舞助兴,我又看见了那个叫华雄的年轻人,我总感觉那个人不简单,我站在义父身后保护义父,董卓见我站着,问“将军怎么不吃?”,我回答身体不适,他又让我坐下,我反复推脱,他才罢了。  吃完,众官告辞,董卓又叫义父留下,说有一事告知,于是我和义父等他命人将酒菜撤下,将下人也撤下,没有让我出去,看来是查过我了,他将手伸进怀里,掏着什么,义父先开口了,“是圣旨吧。”,董卓笑了起来,将圣旨放在桌上,“你是什么意思?”,义父又说,“丁大人真是个明白人,你大概也知道我是谁叫来的吧,何进让我来压住你,没承想那个短命鬼先死了。”,说着他又笑起来,“胜利总是赢家书写的,何进既已死,必定得背上罪名,你我手上拿着罪人签的圣旨怎么行。”,“你想动小皇帝?”,“话别说的那么绝,现在的小皇帝充其量也就是个傀儡,且他是何进的外甥,罪人的外甥怎么能坐上大汉的皇位?”,“不如我俩再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傀儡,也更容易操控。”,“容我回去想想。”,“那丁刺史就回去想想吧,来人送客。”  “一定要除掉董卓,不能让他得势,奉先,让张辽快回,我们要加紧行动。”  “是。”
  我已将信飞鸽传给了张辽,希望他能尽早回来。我也该回晋阳城看看张辽的妻子,正打算轻装前去,快去快回,璎珞叫住我,问我去哪,我说去见见张辽的妻子,她也想去,便求我带她一起,我恐路上出什么差错,于是叫侯成与我们随行,回晋阳城前我叫高顺一定要盯紧董卓,不要让董卓生些歪心思。  我们三人轻装赶回晋阳,在进晋阳城之前,我突然想起侯成母亲的事,于是先赶往我们以前的住处,侯成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村民们见我们回来,十分欣喜,夹道迎接我们,我下马,直接往侯成家去,侯成与璎珞跟着我到了侯成家,侯成虽已离去,但村民还是一直帮忙清理,家里看起来跟往常一样,我拐过大堂,去到后院,映入眼帘是侯成母亲的灵位,我跪倒在地,心中苦楚,想起生前对我和璎珞照顾颇多,又不禁流下泪来。  村民劝了许久,方停住流泪,我们与村民告别,去往晋阳城,找到了张辽妻子,我与张辽妻对话,还是可以看出她的小心翼翼,跟着丈夫四处逃亡,早已成惊弓之鸟,周围的人也不敢多接触,心想这样下去不行,我正想着解决方法,璎珞提议让张辽妻子搬到我们村里去住,“你带着孩子去我们村子住吧。”我问张辽妻同意吗,“也好。”,我们带着张辽妻子又回到村里,安排妥当后,启程回洛阳。  回洛阳的路上,我骑马走在前头,璎珞又想哭,侯成连忙安慰璎珞,我停马寻望周围,从刚才起,除了马蹄声,路人的脚步声,还多了一种“沙沙”的声音,是从树林里传来的,我不确定是不是埋伏,于是先停下坐观其变,树叶的摩擦声越来越近,我做好了准备,突然树林里窜出一个人影,我拔剑上前,发现那人身上满是血迹,但他身上的衣服我认识,是董卓的人,他好像动不了,我擦掉他脸上的血迹,华雄,那个年轻人,“奉先小心。”,我听到璎珞喊我,我抬头看见一团毛茸茸的,我立刻明白那是一头熊,我抱着华雄躲开,侯成搭弓射箭,射中了熊,我趁机跑到道上,熊眼见占不到便宜,于是回到树林,“华雄,华雄。”,我想让华雄保持清醒,但他好像晕了过去,我们赶忙将华雄送回洛阳。
  虽然义父尽量拖延时间,但董卓好像并没有了耐心,义父近来被多个官员弹劾,甚至有的官员指责义父独揽政权,不用多想,定是董卓指使,现义父在朝中处境尴尬,进退无路,只好先假意与董卓为盟,再做打算。  下朝,与义父道别后,我回家在家门口看到了一匹没见过的马,看来家里来客人了,我进门,下人说是华将军来了,我进了大堂,果然是华雄,“你的伤没大碍吧。”,我这句是白问了,他能骑马到我这来肯定是没事,“无事。”,他站起往门外走去,“他要动手了。”,华雄撂下这一句就走了。  董卓要动手了?看来小皇帝的龙椅是坐到头了,  董卓要义父带兵逼宫,说他也会带兵与义父一起,义父假装勉强答应,暗里让高顺带大部和家眷出城,我领着小部进宫。  次日我领着小部到宫前,发现街道空无一人,没道理啊,按理说现在应该有人出工,怎么会空无一人,不对劲,“突围出去。”,我下命令后带军队掉头而走,果不其然,城墙上出现一堆手持弩箭的御林军,领头那人是董卓,这一点我已经猜到了,董卓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小皇帝,而是义父。  但他能指挥御林军,是与何太后结盟了吧,这女人,竟为了驱逐义父,招了更不得了的东西吗,真是饮鸩止渴,我带着小队突围出去,找到了城外守候的义父与高顺,一起往河内地区赶去。  晋阳城肯定是去不了,我写信让张辽直接去河内地区接应我们。  董卓的追兵一直穷咬不放,我们只能一边跑路,一边抵挡,然时有力乏,抵挡不住,华雄就会找借口阻止追兵,给我们喘息的余地,就这样,我们终于到了河中地区,正当董卓军要斩草除根时,黄巾之乱爆发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从冀州起,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同时响应,一夜之间就有三十多万人起义,看来是有计划的,我就是很好奇黄巾的领导人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奉先,想什么呢?”,璎珞放下水,与我一起坐在田埂上,我没有转头,依然望着天空,天空依旧舒展,javascript:只是不知道那边的人能不能看见我们,“璎珞,你觉得现在的生活怎么样。”,“很好啊。”,“假如我没有参军,依然过着种田打猎的生活,你愿意吗?”,璎珞没说话,“我知道你会为了我......”,“就让我任性一下吧,奉先,我们不打仗了好不好。”,  ,我坐起看着璎珞,搂住她“好,我回去跟义父说的。”  整个黄巾之战义父都没有参与,董卓怕黄巾军威胁到他,连夜带着小皇帝跑了,但董卓势力依旧很大,我军就过着有时无时练兵,其余时候屯田的悠闲日子,我跟义父说了我不想打仗了,义父挽留了一番,最后还是让我走了,我与璎珞依然与军队居住在一起,跟士兵们一起生活。  过了很久,黄巾之战终于打完了,皇甫嵩,卢植等人奋力作战终于战胜了黄巾军,杀掉了张角,就算一个人再有能耐,也打不过从人合力,但听说卢植被下狱了,皇甫嵩也走了,真是讽刺,董卓这么快就下手了,他们能联合一起攻打黄巾军,怎么就不能联手攻打董卓呢,明明董卓才是汉朝最大的毒瘤啊。  不过,这一战让许多人都成名了,义父问我记不记得曹嵩,我记得,一个为人品质正直的宦官,就是被打压了,我问义父怎么了,那你知道曹操吗,我知道,举孝廉出来的,与袁绍关系很好,他俩是父子,一听到我愣住了,曹嵩不是宦官吗,义父说曹操是过继的,曹操本性夏侯。  我问义父告诉我这些干嘛,义父说他与曹嵩定好派人刺杀董卓,找到人了吗,义父说没有,义父想说什么,我及时把头转开,我知道义父想让我去,只是我答应璎珞不再过问政事。
  黄巾之乱结束后,我许久没听到董卓打算再找我们,我以为董卓就会这样算了,没承想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同乡李肃来了,他是代表董卓军来的,他带了许多金银财宝,还有一匹汗血宝马,他带了一个小厮进来,简单寒暄几句,李肃问我“将军好像没有在丁原大人手下做事了吧。”,“你真够直接的。”,“那是,小人替京师的董太师来恳请将军能加入我军。”,“那就直接说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将军看到门外了吗,如果将军能够加入我军,那门外的金银财宝和那匹汗血宝马就归您了。”,“那汗血宝马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就算涉水,也是如履平地,这马可是太师的心头肉,为了将军,太师说也是值得的。”,我听后很惊奇,这马真有这么神奇,我骑上马跑了一圈,果然神奇,我问李肃这马叫什么名字,“赤兔。”,真是个好名字,“那将军?”,“回去禀报太师,让我考虑考虑。”,“是。”  李肃出门后,吩咐了小厮几句,小厮应承后就下去办了。  这几日,军中有流言说是我打算投靠董卓了,过两日就要帮助董卓除掉我军了,说实话,有时候正事你一天也没几个人知道,流言蜚语倒是一下就满城皆知,消息传的太真,张辽和高顺都来问我,我让他们放心,李肃到现在也没再来,估计还在附近监视我吧。  又过了近一月,李肃又来了,终于坐不住了,我依然搪塞过去,结果,当天军里就传董卓军的李肃这次跟我会面,准备晚上做了义父,结果义父晚上让士兵押我到他营帐,问我“你真准备投靠董卓?”,“当然,董太师现在位高权重,人嘛,总是要往高处爬的。”,我索性摊牌,“亏我还养了你这么久,拖出去,斩了这不忠不孝之人。”,”就凭你们?”,我挣脱了士兵,将他们打晕,“老不死的,就你也想阻挡我的伟业?”,我拔出剑将义父刺死,血溅在了营帐上,我转身欲离开,老东西伸手抓住我的脚,“其实,李肃是你的人吧。”,我笑了起来,将义父扶起。
  虽说与璎珞约定好不再管政事,但要完全不管是不可能的,毕竟我插了那么多人进去,,就像李肃,人嘛,总是要成长的,不能总是等着别人自己跳坑,有时也要引导一下。  “义父,没事吧?”,我将义父扶起。  “人都走了?”,“都走了。”,义父爬起来,嘴角还有血迹。  “可以啊,把义父都给骗过去了。”义父笑着,碰到了舌头,面目又狰狞了起来,“你是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义父,这一次我就真的再也不管汉室了。”  我将营帐全部烧掉,物资交给义父,带着张辽,高顺等人随着李肃回到洛阳,李肃将我“杀死”义父的事讲与董卓听,董卓听后大悦,让我回到我原来的住处,等下他会让人将奖赏送到我府上。  我骑着赤兔回到原来的家中,看见家门口停着一匹马,这马我见过,上一次也是停在这,我进门,“欢迎回家。”,仆人们出来迎接我,“我不是让你散了吗?”,“是华雄将军将这宅子保下来,我们才能一直等着主人回家。”,我有些感动,但还是先进大堂,果然看见华雄。  “我不相信你会杀掉丁原。”,上来就这么直接,“杀了就是杀了,在场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华雄又想走,这个人怎么总是独来独往的,加上他身上的气息,我愈发好奇,在他一只脚踏出门时,我叫住他,“谢谢”,“不谢。”,  等安顿好,董卓给的奖赏也到了,看着仆人一箱箱地搬,我要将这些分给他们,他们没有收下,没办法,找了间空屋丢进去,想歇一会儿,又闲不住,只好开了块地种菜,种着就想起了璎珞,这次我没有将璎珞带来,不知璎珞现在是否还在怪我。
  第二天早朝董卓就把我带到了皇帝面前,相较于我上次见到小皇帝,小皇帝依然是迷茫地坐在龙椅上,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清他眼中的恐惧,真是心疼小皇帝,也不知逃亡路上都经历了什么,他看到我的瞬间,眼睛亮了起来,又暗了,不知他是怕董卓看到才忍下去,还是已经绝望。  下朝,有一个大臣想要刺杀董卓,我不知是不是试探,上前救下董卓,董卓一脸惊慌,看来他并不知道,我看他的面相不可同往日相比,估计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我随董卓到了他府上,他好像还没缓过来,不停喘着粗气,我在想是不是该安慰几句,以表“忠心”,正听到哒哒哒木屐敲打地板的声音,不知怎么,听着这个声音让我有些烦躁,进来一人,声音正是他走路发出的声音,他看见董卓正喘粗气,问身边的我“可是又被刺杀了?”,又?原来不是一次,听说董卓在宫中**宫女,贪恋酒色,以前在凉州怎么也是以勇猛著称,现在身体已经衰败成这样,看来我来与不来,董卓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先生是?”,我问道。  “在下乃太师手下主簿李儒,请问,将军是?”  “在下吕布。”  “可是原来丁原手下吕布?”  “正是。”  这人能随便出入董卓府邸,地位肯定不低,这么一个人,按理说应该劝一下董卓,以免董卓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可他看见董卓也只是淡淡问一句而已,而且他看我的眼神怕是已猜到了什么,我有些尴尬,他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起来。  “帮我向丁刺史问个好。”他凑到我都耳边说。  他暂时对我好像没什么恶意,我也只好对着他笑,想着此人不简单,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好像对于董卓怎么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董卓却又重用他,得去问问华雄,在这之前还是少接触为好。
  我去找华雄问了李儒的来历,华雄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天董卓出门打猎,遇见了李儒,便去请,李儒也就来了,“打猎?”,就董卓现在的身子也能打猎?再说,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这不是周文王遇见姜子牙的故事吗,只是李儒不是在钓鱼而已。  看来华雄这也问不出什么,我还是先回,话说我今天在朝上看见曹操了,果真一表人才,先去找他聊聊。  回府,把地给松松土,坐下正准备喝口水,管家来通报,说是曹操来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但他这样是不是太心急了,我换了套衣服,前去大堂迎接客人。  我见到曹操,与他聊了,问他打算怎么办,他说先于董卓为伍,骗取他的信任后,找个机会刺杀他......  我该怎么说呢,就算董卓死了,他手下的军队也不会轻易解散,且不说想要近身于董卓,是多么不容易,指不定还会连累我。  我劝他他听不进去,还要我将他举荐给董卓,没办法,第二天我带着曹操去见董卓,只能先跟着董卓混个脸熟。  下朝时,王允王司徒让我们都去他家中给他贺寿,既然是喜事,自然得去捧场,到了过后,大臣们都热闹异常,看来在董卓的施压下压抑了许久,但估计董卓明天知道后又要逼问,我还是先想个借口搪塞一下董卓,但酒席上真是非常吵闹,我起身往后院僻静处走去,走到一处庭院,坐下欣赏下月光,看着看着,发觉有动静,远远地看见曹操与王司徒也出来,不知曹操在想什么心思,看王司徒的样子像是不允但最后还是被说动了,点点头答应了,于是他俩又回去了。  我也得回去了,结果看见有人往这边走,于是先躲起来,看她的身形,应该是个女子,她沿着亭子的路走到尽头,将灯放入水中,是来祈福的吗,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隔太远看不清,正想看仔细,结果月光没了,真是的,我又没点灯,只能摸黑回去了。
  第二天,我又去曹操的府上,问他跟王司徒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他矢口否认,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说完,我连忙赶去董卓府上参加会议。  “王允那老匹夫,摆寿宴竟然不叫上老夫,是瞧不起老夫吗,难道老夫的祝酒是苦的吗?”,董卓锤着桌子发脾气,我站在董卓后面看着底下的武将谋臣们,心想着这就是董卓的全部家底吧,视线又瞥向旁边,李儒站在董卓身后的另一侧,身边还站了一人,看样子像学生?“是吧,奉先吾儿。”,好像是在叫我,我回过神,等等,我好像没有拜他为父吧,这个人这么自顾自地叫起来了,我还不能发作,“是的,那老头不知好歹。”,你祝酒是不苦,但你要去了,其它大臣的酒就变苦了。  开完会,我生恐曹操惹出什么乱子,准备再去找曹操,结果李儒把我叫住了,我跟着他去他的府上,到了门口,我不禁苦笑起来,所谓的府上,不过是从董卓府正门绕到后门,我跟着进去,坐下问“先生,您这是被董卓软禁起来了?”,对着李儒先生打心底生出一种敬畏,连称谓都不自觉地换成了先生,“才不是,先生想走肯定能走的。”,“文和,不可这样对客人说话。”,随后在先生的介绍下,我才知道他是李儒先生的徒弟,名为贾诩,字文和,“其实我一直在注意你,从第一次在朝堂上看见你,但你肯定没注意我吧,我看到你一直注视着董卓和小皇帝。”,“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  “先生不要讲话讲得这么模糊。”,“你能够包容许多人,并将他们护在身后。”,“就这样?”,“这样的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是我?”,“并非全部如此,但你注定是那个人。”,  我听得莫名其妙,但从今天开始我开始频繁地进出李儒先生的“府上”,在他那里谈论并学习各方各面的知识。
  最近的日子过得还算安稳,曹操没再提要刺杀董卓的事,我总算暂时放下了心。张辽全家团聚去了,高顺说他要训练一种新的兵种,结果就我最闲了吗,好像成天到先生家里去,回家种地,加上上朝就没有什么事了,可我是来卧底来的,难道要等到董卓死?感觉还要等好长时间,也不知道璎珞怎么样了,董卓好像看出我一个人有些寂寞,不停指派美女给我,我想还不如你早点去死,干完我好回去见璎珞,也免得更多的少女被你糟蹋,我突然觉得曹操的计划挺好的,杀掉董卓,剩下的爪牙我也摸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全用武力解决算了,但我不能亲自动手,要找个背锅的也不容易。  今天我照常到先生家,问他认不认识什么人可以做这件事,先生想了想,没有,也对,这洛阳在董卓的统治中,估计敢表现出不满的都被赶出去了,聊着聊着,董卓来了,让我很震惊的是董卓身边跟了一个人,正是曹操,我有段日子没见他俩。他俩怎么走的这么近,董卓看我也在,十分欣喜,让下人去准备丰盛的饭菜招待我们,果然,虽说这是先生的地盘,但还是董卓说话管用,而且有什么可开心的,你以为在座的三个人是你的心腹,其实是在座的三个人都想置你于死地,吃完饭后,董卓就困了,于是到榻上睡觉,我站起,正想走,就看见曹操从怀里掏出一把刀,那不是王允王司徒府上的七星宝刀吗,看来背锅的自己来了,我和先生就看着曹操静静得从身后接近睡觉的董卓,眼看要成功,结果没承想董卓翻了个身,眼睛睁开了一个小缝,正看见曹操拿刀靠近自己,一个扑腾从榻上惊起,“你想干什么?”,曹操眼见刺杀失败,跪下将刀捧起,说是为了董卓特地献刀,董卓拿了刀很开心,曹操趁机走脱,董卓把玩了一下刀,准备收刀入鞘,结果发现没有刀鞘,才明白曹操是来刺杀他的,赶紧命令不准让他跑了,我也趁机走掉,曹操啊,你可千万不要令我失望。
  曹操还是跑了,听说他回了老家,估计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了,结果我错了,曹操回到老家第一件事就是广发英雄帖,号召天下英雄一起讨伐董卓,一瞬间天下响应,一共凑齐十八路诸侯一起开到了虎牢关前,我原以为董卓会又带着小皇帝跑路,我都做好了准备,趁乱在逃跑中做掉董卓,结果董卓知道后第一件事是宣布废了小皇帝,贬为弘历王,将另一个皇子立为新皇帝,改国号为献帝,我才明白这是要把所有事推给小皇帝啊,可是联军那边又不傻,继续向虎牢关杀来,面对来势汹汹的联军,董卓这次竟然正面迎敌,命我为帅,带领董卓军将士对抗联军,董卓这次竟然敢直面联军,那为什么上次黄巾要逃跑,那时的董卓军与现在的区别好像就是多了我带的军队,原来是我给他的勇气吗......  在出发前,董卓让我先去曹操府上把他府上的人全杀光,自曹操刺杀董卓后,它府上的人都被软禁起来,等着处置,看来董卓现在对我一点怀疑都没有了,不然怎么什么事都让我去做,我带着我手下的人前往曹操府上,途经菜市场,我给钱让士兵去买几十只鸡带着,到了曹操府上,就是一顿砸东西,顺便把后门砸了,“听好了,千万不能让人从后门逃走。”,然后继续砸东西,等家里砸得差不多了,我再去后门看,果然一个人都不见了,于是让士兵把鸡血放了,剩下的肉都给他们,交代了要是董卓问起尸体,就说已经被处理了。  做完我去了先生府上,请求先生能与我一起去,先生只叫我带着文和一起,于是我带着贾诩和大军一起前往虎牢关,董卓把全部的箱底压在我身上,这让身为卧底的我有些压力,我命华雄与张辽为先锋官,先前开路,然后问身边的高顺,“伯平,你的新兵种训练地怎么样了?”,“到了战场上一定不会让奉先失望。”,我招手将探子找来,问他联军到哪了,我才知道原来十八路诸侯因为分散,正在往曹操老家陈留赶去,所以还没动身,那我现在去干嘛,算了,我让探子退下,慢慢地去吧,反正也不着急。
  由于得知联军还没有动身,我决定慢慢悠悠地前往虎牢关,华雄和张辽被我在之前就派去开路,所以估计正快马加鞭地已经赶到虎牢关,我们后面的军队估计也得几天才能到,怀着歉意我在想要不要加快速度赶到虎牢关,却没想到在路上看到了他们两个。  张辽和华雄骑马等在路边一动不动,我甚至一度认为时间静止了,我骑马上前拍了两人的肩膀,他俩转头,回应了一个诡异的表情,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华雄原来不是面瘫,但看到他们的表情,我开始觉得事情不简单,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俩说他们不能往前走了,不能往前就往后嘛,我转身发现后面的军队都不见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了?不对,我带着张辽与华雄骑马沿路狂奔,发现一直回到同一个地方,看来他俩已经发现了,才说不能前行,那后退也不可能了,没办法,从两边走吧,先从左行,发现没用,再从右行,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竟然看到了一个村庄,仿佛看到救星,我们三个向村子飞奔而去。  到了村庄,想找一个村民问问情况,结果到每家每户敲门都没人回应,有一家门没锁,我们进去发现有人躺在床上,摸了一下鼻息,人还活着,摇他,他也没有反应,踢开了几家门,发现都是这样。  我们三人还处在震惊之中,“呱啊。”,有活物?声音是从山上传来的,我们赶紧上山寻个究竟,穿过树林,有一丛荆棘,我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捏紧,抬手想将荆棘砍断,荆棘突然向我们袭来,我预防不及,眼看要被刺中,张辽拿刀砍断了荆棘,我幸免于难,赶紧加入战局,我们三人不停地砍断荆棘,却有越来越多的荆棘向我们袭来。
  荆棘越来越多,我们快招架不住,被砍断的荆棘迸射出血色的液体,溅到身上滑腻腻的,不留神手上的方天画戟脱手,想捡却被荆棘缠走,就在我弯腰的功夫,一根荆棘从后面偷袭我,“奉先小心。”,我刚注意到,来不及了。  “邪魔退散。”,有人,是帮我们还是来捅刀的?一人从树林中走出,“幸好赶上了。”,来着何人?只见他所到之处,荆棘皆退,见好像没有危险了,我上前问“先生是何人,且看先生会法术,可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慌,且随我来。”,于是我们跟着,途中这位先生说他叫徐庶,徐庶先生将我们领进一个山洞,还见到一人,此人身背双枪,手中还有一杆枪,正坐在石头上闭目养神,听此人的气息就知道此人不简单,“子义,”徐庶先生唤道,那人听到睁眼将我们三人打量了一番,“你找的人行吗?”,“当然,我可是见他们撑了许久,才出手救下他们。”,听先生的意思,他好像暗中观察了我们许久,没有第一时间就救我们,我再次问“这是怎么回事?”,徐庶先生解释到“有人在此地做法,吸取人们的精魄,进来的人出不去,而且好像越强的人越容易被吸进来,这人好像很迫切地需要精魄。”,“先生知道是谁吗?”,“不知,那人就在这山洞里,只是凭我与子义的力量不注意对抗他。”,“所以先生就在找可以帮忙的人?”,“是。”,“那先生我们现在进去吧。”,“不行,首先你们刚刚经历过恶战,体力应该不足了,第二,现在已将近夜晚,今晚是满月之日,他会法力大增。等明天他法力反噬时,我们再去就容易得多,今天且歇着。”  子义也介绍了他自己,他姓太史,名慈,字子义,本来自北海郡,出来历练不慎到此,而徐庶先生是自己进来的,他看到这里黑气环绕,到了发现应是结界,于是破开个口子进来,他们俩应呆了一段时间了。  这里的人在他们来之前就已经这样了,但食物没有问题,可维持生活,我们找了点随便吃了,晚上围着,我却在想我被困在这里,那联军可不会等我,对了,我忘了我的方天画戟,于是我又上山找到了方天画戟,回了,子义问我,可是丁太守手下的吕布将军?,我应了,他却说他虽没见过我,但也是听过不少我的事,世人都在骂我忘恩负义,他却觉得一定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看来世人除了人云亦云,还是有独自思想的人。
  我不想耽误战机,一早起来,没看见徐庶先生,其余人还在睡,我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正巧在门前遇见徐庶先生,他看向屋内,我向他摇了摇头,将徐庶先生请到隔壁房间,问先生什么时候我们可以上山,  “吕布将军可是在担心虎牢关的战况?”  “先生知道?”  “略为听说罢了,我问你,你吃饭到现在可感到有饥饿的感觉?”  “并没有,”我有些迷茫,  “这里的时间与空间于外界而言是独立的,这里的时间流动很快,对外面来说,就你们刚进来来说,其实外面只过了几秒而已。”  我听了安心了些,“时间加速吗,那么先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今年夏天吧。”  夏天,算起来先生在这呆了许久了吧,,然而,我想起先生刚刚说的话。  “夏天?那先生怎么知道我要去虎牢关?”  “其实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许多人都在观察你,在明处还是在暗处,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知晓。”  我想起李儒先生对我说过的话,他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我正欲继续问下去,徐庶先生岔开了话题“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去虎牢关呢?,明明可以借机用他人之手除掉董卓,这不是很好吗?”  “就算没有我,十八路联军到底也只是一盘散沙而已,到时候估计连董卓都没碰到就分崩离析了,联军就这样解散了最好,可是万一一拖再拖,就会连累周围的百姓,汉朝国体将倾,禁不起再折腾了,而且,有些事情,必须我亲自去做。”  “那你可有想过你会因此背上骂名,且你守护的汉朝是否是你想要的汉朝。”  我才不想守护什么汉朝,我只是关心百姓而已,除掉董卓我就回去了,带着张辽,高顺,跟着我的那些士兵,还有小皇帝。  那天晚上,弘历王的寝宫着火,不用想,就是董卓让我放的,他始终还是不放心,何太后,应该是曾经的太后护着弘历王,弘历王看着我,问“你要杀了我们吗?”,是的,我回答道。“你的母亲是罪人何进的姐姐,这董卓能进宫可是多亏了你母亲与舅舅。”,“这不关母妃的事,是舅舅执意要做的,母妃劝过他的。”,这样来说的话,我想起张让死前的话,何进与张让都是董卓的棋子吧,互相不知道,不管是谁死了,董卓都会来的吧。  “我自知有过错,但你不要为难孩子。”,说完何太后以头抢地而死,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都没有反应过来。“母妃!”,小皇帝上前抱住何太后,我上前问“你想当皇帝吗。”,“我不想,从来都不想。”,他甩开我,我又捏住了他,用力得关节都有些发白“刘辩,我问你,你还在希望被保护吗?”,他被捏得发痛,“你希望自己能保护太后,保护其他人吗,你渴望这股力量吗?”,我逼迫他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火气上涌,他看着我的眼神终于由涣散聚集起来,“愿意。”,“那我们说好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向这个目标飞奔而去。”,那晚,我将弘历王刘辩带走。
  这次我将刘辩带入军中不知是福是祸,但是我答应他要带他历练,希望他跟着我能够明白何为力量。  我回过神,徐庶先生已经离开了,张辽他们起来后一同用了早餐,拿上武器前往山洞。  到了山洞前,我问先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还记得那些荆棘吗?”,“记得。”,“我会施法让你们的武器尽量不会脱落,因为等下我要进去破除法术,所以不能与你们一同抵御荆棘,只能提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知道吗,等下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只能请各位将军拼死抵抗,还有,吕布将军,请你与我一同进去。”,我们一行人将带着的火把点燃,每十步便插一根火把,路上沿路可以看到以前洞壁被燃烧的痕迹,“停下,就是这里,我与吕布将军先进去,你们一定要守好。”,我踏出一步,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跟我来。”,我跟着先生冲进洞穴深处,尽量不去想前面发生了什么,我怕自己会调头回去,洞里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向前跑去,“将军,到了。”,我才停下,面前是先生与一面发着幽光的墙,“这面墙使用法术做出来的,但一旦碰到法术和触碰,他就会变成真的石墙,就算是我也不能过去。”,我用手碰了下,果然发觉变为了实物,“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除非……”,“除非什么?”,“如果我们能想办法保持它为虚像。”,功亏一篑了吗,我手里只有一杆方天画戟,我想试试石墙能不能劈开,我一戟劈下,“怦。”,方天画戟砸到地上,留下一条痕迹。“你这杆画戟是哪来的?”,我正惊异为什么没劈到,“这是村里的卞叔给我打的,说是我出生那天从天上坠落了一块石头,因我天生神力,便打了这一杆方天画戟给我。”,我看着墙壁,惊讶于竟然切开了一个口子,我顺势砍出了一条路,我跟先生进去,看见一人穿着黄色道袍,头戴黄色面巾的人正背对着我们,出于好奇,我想走近看看他是谁。还没动,就看见那人飘起来,渐渐转过身,没看见他嘴动,却听见了,  “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到这里来。”
  黄色道袍,黄色头巾,莫不是黄巾残党?果然他下句话就证实了我的想法。  “吾乃大贤良师张角,尔等凡人,见到本仙人还不下跪行礼?”  张角?黄巾起义的头领?他不是死了吗,头颅还被悬挂在洛阳城门上示众,我之前还去看过,确实与面前这张脸无异。  是又怎么样?我往前踏出一步,“你这是想亵渎神明吗,向我磕头道歉,我可以原谅你这一次。”  我又向前一步,两步,三步,直到他的面前,将方天画戟架到他的脖子上,他终于撑不住了“不要杀我,我错了,是我不对,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我好像什么都还没有说,张角已经抱上了我的大腿,哭得涕泗横流,这种人是怎么能当上头领的,我将他从地上拎起,“好了,我原谅你了。”,我是见过张角的头颅,但那个像四十多岁的老人,面前这个像是十四岁的儿童,“你能解释下吗?”,我指着他的脸,他支支吾吾地说“我其实只有十五岁。”,“十五岁?”,“十三岁……”,“那你为什么要办作老道”,“你觉得那些人会听一个十三岁孩子的话吗”“那你的两个兄弟?”,“也是十三岁,但是我是这之中年龄最大的。”,这好像没什么可骄傲的,“你那两个兄弟呢?”,“大哥可随我出去,以便我可以引荐他们给大哥认识。”我什么时候成他大哥了,还有一旁的徐庶先生从刚开始就在旁看热闹。  既已出洞,“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孩子啊。”,让这三个人领导三十几万人,真是苦了那三十多万人。  张辽见我们出来,又见我身边跟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孩童,“奉先这是知道他们是谁了?”,“那俩是张梁和张宝,我身边这个是张角。”  他们听了满脸不敢相信,但只能接受,“好了,事情结束,把我们放出去吧。”,“大哥,让我们跟着你吧。”“你们没地方去吗?”,“没有,我们三个是孤儿……”我是去打仗,不是去搞笑的,但是带三个孩子应该无伤大雅……吧?我想起刘辩,就为那孩子先做个伴吧,可我转念一想,他们好像比刘辩有用多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那就这样吧,我们得先去虎牢关了。”  “等等,吕布将军,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子义叫住我。  “什么事,子义?”  “听说将军神武盖世,可否与我切磋一番。”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原以为有一场大战,不想没地方舒展,既然他要求,那我正求之不得呢。  “那吕布将军,请赐教。”
  我很好奇太史慈使用单枪还是双枪,他提着枪赶马上来,我也驱赶赤兔上前,他先下手为强,提着枪尾向我刺来,我横戟打歪枪尖,反手一个横劈,他弯腰躲过,回马再战,这次该我了,我抢占先机,一戟当头劈下,他拿枪挡下,再回马,他将手上枪扔下,将背后两杆短枪拿出,单双枪都会?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得先试探一下他的双枪,我刺过去,他拿一杆挡住,另一杆枪直向我而来,我要的就是这样,趁他不注意,我用戟上的月牙勾住他用来抵挡的那把,用力向自己这边一扯,他一个踉跄,另一杆枪也因此收回,我反手又是当头劈下,他赶紧拿双枪回防,我可以感到他的手开始颤抖,我越用力他抖得越厉害,我将戟插到他双枪之下,向上一挑,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我跳起,单手撑着马背,将他从马上踢下。  我下马,将他扶起,“没事吧。”,“并无大碍。”,“那就好,还能骑马吗?”,“可以,吕布将军的武艺我算是见识到了。”,“若不嫌弃,还是叫我奉先吧。”  总算结束了,我问张角村民什么时候能恢复,他说过两天,我反复确认,没有问题后,我们终于开始上路。  徐庶先生继续去云游四海,子义要回北海郡,我们找到大军后,继续开往虎牢关。  路上我问张角那些法力是怎么来的,还有为什么要发动起义。  他说他们三人本是孤儿,有一天进到别人家偷点东西吃,被主人家发现,不但没有打骂,还收留了他们,教他们知识,供他们吃穿,平日里帮忙做些家务事,可有一天,他们去山上捡柴,在山上碰到了,他给了他们一本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将此书反复研读,终于悟道了法术,“此书叫什么?”,“太平要术,怎么,大哥想要吗,我们可以给大哥,反正我们仨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算了,我又不了解道术什么的。”“那你们为什么要发动起义?”,“因为我们胜利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饿肚子了。”,“那我们说好了,将来不要让那么多人饿肚子。”  虽然兜兜转转地走了许多冤枉路,我终于来到了虎牢关,我突然有些难过,我一直以为我应该晚点再来的。
  我站在虎牢关的城墙上,招了招手,“联军到哪了?”,“报告将军,他们已经出发了。”,“到虎牢关大概需要几天?”,“起码三天以上。”,“他们有多少人?”,“大概三十万左右。”,“盟主应该是曹操吧。”,“据探子来报,曹操推选袁绍为盟主。”,袁绍,还不如曹操,听说袁绍手下的河北四庭柱挺厉害的,“颜良文丑来了吗?”,“没有,好像被派去征讨乌桓去了。”,“曹操手下带了哪些人?”,“好像就带了族里的几个兄弟还有几百人。”,虎牢关往前三十里有一处汜水关,我已派华雄驻守在那,没意外的话,只要华雄坚守不出,那三十万人也没有办法,我也得去看看刘辩了,不知他武艺练得怎么样,但我让张氏三兄弟陪着他,明显是错了,“你们三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愧是大哥,连身都没转就知道是我们。”,“我不是让你们陪着刘辩练武吗?”我没告诉他们互相的身份,虽然他们并没有敌对的意思,但还是先隐瞒一段时间,等他们彼此熟悉再说吧,“大哥,你不知道,刘辩那小子不带我们,我们找他说话,他也是爱搭不理的。”看来我得去找刘辩谈谈了。  我带着张角三人去到刘辩的住处,进门就看见刘辩在练武,我们四人看着他从上午练到下午,中间连午饭也不吃,我终于上前,想要阻止他,他却想要攻击我,我挡下,他却不依不饶,我失去耐心,一脚踹向他的胸骨,他被我踹得出去,张角及时施法接住他,他擦了擦嘴角是血,还想要打,但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是深夜,我坐在他的床边,一直看着他,我叫张角三人去睡,他们不肯,非要陪我,他醒来看见我,想要坐起,我按住他,以免他乱动又碰到伤口,我俩对视了许久,他开口“先生不是说要努力向着自己的愿望而去吗?”,“你认为的努力是什么?”,“是不择手段,还是百年孤独?”,“你自认为努力了,但你看看现在的自己,与之前的你可有变化?”,“我找到了自己的愿望。”,“什么愿望,当皇帝吗?”,“不是,我想保护先生。”,我一愣,“我不需要被你保护”,我狠下心,我将他从深渊中救出,我不希望他再参与进来了,“先生的意思其实我心里明白,先生是不想再让我受难了吧。”,我心里一惊,这孩子的心里到底在考虑什么,“但如果有一天我无法再保护先生,我会自己离开的。”
  过了几日,联军终于到了汜水关前,华雄传信给我,这些人他并没放在眼里,让我不必担心,安心守住虎牢关就行,我闲来无事,先去看了刘辩,自我那一脚,他仿佛沉稳了许多,也肯与他人讲话,但这实在不应该是个孩子的样子,也许他曾经的身份已经注定了他的这一生不能有个正常的童年。  我又去找高顺聊聊他新训练的兵种,他带我去到练兵场,看着他们操练,我问高顺“你这军队有名字了吗?”,“他们本是我到处找来的死士,不如就叫死士营吧。”,“不好。”,我想了想,“不如叫陷阵营吧。”,“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吗?”,“那以后就叫陷阵营吧。”,我正与高顺交谈,“报告将军,在虎牢关前有可疑的人。”  我带着高顺与陷阵营出关查看,遇见一队人马,也就是二三十个人,领头的人问我“可是吕布将军?”,“是我。”,“在下是来投靠将军的。”,“你叫什么?”,“在下叫陈宫,字公台。”,“先进来吧。”,二三十人还不至于让我害怕。  我问陈宫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来我这,还有那二三十人是怎么回事?他说他本是附近一县的县令,只因抓了一个重要逃犯,上报给朝廷,结果犯人跑了,他怕牵连到他,于是跑路,就到了我这,其余的那些人是他带出来的。  事情肯定不是他说的那样,我现在怎么也算朝廷的人,他再蠢也不至于跑到我这,他明明可以去到反军那去,我先将他留下,看他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傍晚,有人叫门,我去看结果是华雄,我让他进关后,把他叫进我房间,检查了周围,问他怎么了,他反问我,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身世,说实话,一开始看见他我确实很好奇,因为他身上的那股气势,但现在我们怎么也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身世不身世已经无所谓了,他正要说些什么,有人敲门,我给华雄一个眼神,然后去开门,发现是陈宫,“你在这干什么?”,“请问将军能让我进门吗?”,“我为什么要让你进门?”,“将军还记得我说的那个逃犯吗?他姓曹,叫曹操。”
    曹操?我不由得重新打量眼前的这个人,我好像记得没有捉住曹操的信息报上来,“是我放的曹操。”,他依然保持着一副眯眯眼的样子,“先进来说吧。”,“奉先,这人是?”,“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华雄将军吧。”,“华雄,这位是陈宫。”,华雄递给我一个眼神,我摇摇头,“不知陈宫与曹操是什么关系?”,“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将曹操从牢里放出来,然后跟他一起跑了。”,他云淡风轻地说着,好像一切都是别人的故事,他只是代人说出来,“那后来呢?”,“将军只需知道这些就够了,后面不需知晓,毕竟我现在在将军的军中,不是吗?”,他眯着眼笑,我看着他也跟着笑,我有预感这人日后会占据我军中的重要位置,华雄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我们在交谈什么,我转过头问华雄,“你刚刚聊到你的身世,你又从前线回来,是为了什么?”,他瞟了眼陈宫,“陈宫,你说你字公台对吧,那我以后叫你公台你不介意吧。”,“当然不会。”“有什么事就说吧,公台是自己人。”,“其实我是羌族人,”,“我在的部落处于边缘地带,并不富裕,有一天董卓来了,带了一堆物资,说要从我们这借道去另一个部落,我父亲假意答应,实际告诉周围部落,让他们提防董卓,以及希望他们能派人一起消灭董卓。”,看来董卓招人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后来,其余部落来了人,我父亲请董卓赴宴,约定好摔杯就一起干掉董卓。”,这计划可以啊,董卓的目标应该是最里面的那个部落,为防止唇亡齿寒,其他部落先下手,但结局肯定是失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父亲摔杯,然后就被那些人杀了……”,“什么!?”,我拍桌而起,这群人一点道理都不懂吗?“那你?”,“我当时正在外面,幸免于难。”,“所以董卓没见过你,你就潜进董卓军里?”,“还记得你救我那次吗?”,“我那时并不是被熊袭击,而是董卓派人试探我,我利用熊将他们除掉,假装出是为了保护那些士兵受伤,身上的伤是被那些死士所伤,但我没想到熊紧紧跟着我不放。”,“所以我正好路过,还可以给你当个证人?”,“你既对董卓满是仇恨,自然不肯为他打仗,”,“你是什么意思?”,“华雄将军的意思是将联军放进关吧,这样就能借他人之手除掉董卓了,是吗?”,陈宫开口道,“这样也可以避免周遭的百姓受难。”,我考虑了很久,“可我们没有理由弃关啊。”,华雄拿出刀,在自己肩膀上深深地划一刀,“这样就有了。”,我和陈宫表情凝重,“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将伤口包扎一下,连夜赶回洛阳。
    事发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叫上其他人,只能出去吩咐左右就急匆匆出门,但华雄的情况根本就不能骑马,骑不了多久,华雄的伤口就迸裂开,我将赤兔停在路边,找了根藤蔓,让华雄下马,我将他绑在我身后,骑上赤兔,回头让陈宫跟紧我,飞奔回洛阳。  “有必要吗?”,我问背后的华雄,“何苦呢,只不过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呵,演戏当然就要演全套啊,毕竟我已经不在乎了。”“你自己不在乎,可不代表没有其他人在乎你。”,“你我不同,你心里还有他人,我心里自那之后就只剩下仇恨了。”,“你说的可是璎珞?”“原来她叫璎珞吗……”,“听起来你好像也有一个类似的人,方便的话你能告诉我是个怎样的女孩吗?”,“算了,我说的可不只女孩,像高顺将军,张辽将军,就连刚刚认识的陈宫先生,你不是都能放在心中吗?”,“我不否认,可这里面不是还有你吗?”我笑了起来,“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他们都将你放进心里。”,“作为交换,您能不能在心里给他们空个位子呢?”他也笑了起来,说实话,我还有个请求,说起来可能很过分,请你活着看见董卓死的那天好吗?  我将华雄送进宫,将太医院的人通通闹醒,连董卓都惊动了,他估计从没见过我这副样子,连问都没问就命令太医院必须治好华雄,不然都给华雄陪葬。  我站在暗影处,看着董卓,要不是我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也许会以为他真的是仁慈的老人。  我与陈宫一边守着,一边等着前线的崩溃,果不其然,没两天牛辅和张济就被打败回来,牛辅向董卓告状说我作为帅,竟然临阵脱逃,而且我的手下都不听他的,“怎么,你这是质疑我?我是为了华雄将军,像你这样的,一百个都不能换一个华雄将军,还有,你既然说了他们是我的手下,那当然是听我的话。”牛辅本身是董卓的女婿,不然凭什么能当我的副帅,“好了,那现在怎么办?”,董卓开口,“看来只能抛弃洛阳了,去长安吧。”,李儒先生建议,“那如果依先生之见,洛阳的人民百姓怎么办,总不能留给联军。”我问,“那就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都烧了。”,先生旁的文和开口,他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这样做是为了帮我斩断非议?
    在迁都长安之前,董卓问我曹操用来刺杀他的那把刀的来历查出来没有,我以为董卓应该忘了,结果他还记着,我回答说是王司徒府上的,他让我去将刀鞘取来,“就取刀鞘就没了?”,华雄像是不相信,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以为董卓怎么也要灭个门什么的,不过想想曹操也没怎么样,我让华雄好好休养,就去了王允府上,正巧去的时候,王允正准备出门,看见我往他家去,又缩了回去,我上前敲门,出来个小厮,我问王司徒在家吗?他说不在,想关门,“那正好,反正我拿了东西就走。”,我撑住门,就直接进去,进到各个房间,翻箱倒柜,东翻翻西翻翻,反正我也知道他肯定是藏起来了,我的来意又不在此,我一路搜查,不如说是打砸,“王司徒,我知道你在家,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站在大堂里喊着,王司徒终于出来了,我坐在他的位置上,“怎么,客人来了也不上茶水什么的?”,他颤颤巍巍地招手让人给我上茶,可下人们都哆哆嗦嗦地不敢动,算了,我正想起来自己倒一杯,“将军,请用茶。”,一只端着茶杯的手递过来,这手着实漂亮,细嫩纤弱,我沿着手看过去,这身形,貌似是那天我在亭子里看见的那个?我再看脸,这回看清楚了,虽然灰头土脸,也未作打扮,但肯定是倾国倾城的美女,我接过茶,问王允,“你那刀鞘呢?”,“将军说什么,我不知道。”,“曹操都告诉我了,我就是来拿了刀鞘就走。”,“咳,那就将军随我去取吧。”,“不烦司徒,让她领我去吧。”,我指着那个姑娘。  王允将她叫到身边,在她耳边私语了几句,她点点头,“将军,请随我来。”,我跟着她,她拿起一盏灯,一出门果然月光就不见了,我随她到了一间隐蔽的屋子,“将军,就在这了。”,我一眼望去,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梯子,“将军,在上面。”,我抬头,还是什么都没看见,她搬来梯子,站上梯子,我将灯拿到最高,竟然发现了一个钮,她将钮打开,在里面摸索什么,摸索了一下,将刀鞘拿给我,我将灯放在桌上,确认一下,“好了,你下来吧。”,“咯吱。”,梯子估计是放在这被虫蛀空了,她踩空,我放下刀鞘,过去接住他,接稳了,将她放了下来。“没事吧?”,“脚好像崴了。”“来,我背你。”,我将刀鞘收在怀里,背上她,拿起灯回了大堂。  “她脚崴了,最近就别让她做重活了。”,我嘱咐王允,拿着刀鞘回去了。
    我身后是一片火海的洛阳,我骑着赤兔,护着董卓的轿子往长安去,“奉先啊,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玉玺?”,那是别人家的,不过我确实没看见,“不知,到了长安再找吧。”,我看着刘辩,怕他惹出什么事端,是的,刘辩还有张角兄弟三个在我旁边走着,张角他们施了隐身,除了我,没人能看见他们。  我估摸着时辰,招了招手,来个探子,“联军已经进洛阳了吧?”,“是的,已经进了洛阳。”,“他们看见起火的洛阳,都已经散了。”,“散了,这么快?还是不想收拾这个烂摊子?”,“怎么散的?”,“听说最先是孙坚称病,就领着人走了。”,“孙坚?长沙郡的那个?听华雄说好像挺勇猛的。”,“都走完了?”,“听说只剩袁绍与曹操了。”,“知道了,下去吧。”。  依袁绍的性格,肯定不会追来是的,但是曹操就不一定了。  “董卓老贼,别想跑。”真是,我每次想到曹操他都能出现,我掀开轿帘,“你先走吧,我稍后赶来。”,“吾儿小心啊。”,我想起那晚董卓的反应,算了,让他占次便宜吧,我停下马,看着骑马而来的曹操,“孟德,别来无恙啊,最近过得还好吗?”,“让我过去。”,“为什么要让?”,“你还真当他是你老子了吗?不过一个养父而已。”,“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姓夏侯吧,你说这话也不怕伤了曹大人的心。”,“既是不肯相让,那我就硬闯过去。”,“你还是那么莽撞,你认为靠你那些人也想闯过去?”“你们不过是败兵残絮而已。”,“如果我是败兵残絮,就不会跟你在这里闲聊了。”,虎牢关我军就没有好好打,自我与华雄一走,我留在虎牢关的兵就开始跑路,真正伤亡的根本没几个,我一挥手,从路旁树林里出来许多人马,“所以不是你追我,而是我围你啊。”  曹操眼见打不过我们,想要撤退,“想来容易,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从身后阴影里出来一人,“徐荣将军,你事都办好了吗?”我喊他,徐荣回我“那些杂兵我都清理干净了。”,曹操被围起来,气急败坏,“夏侯惇,夏侯渊,你正面突破。”,“出来两人,谁愿意去?”张辽和高顺冲出去应战,打得焦灼,“乐进,李典,从后面突破。”,徐荣一人战两人,不落下风,我心想这回捡到宝了,“曹仁,曹洪,掩护我突围出去。”,我上前阻拦,那俩人拼命拖住我,我本来也没想杀了曹操,就漫不经心的应战,回头看了一眼刘辩和三兄弟,这么好的机会,练练手啊,他们看懂了我的眼神,撤掉隐身,戴上面罩,冲到曹操兵中,打得差不多,曹操也跑远了,“行了,停手。”,目的达到了就行。  我又带着人马慢慢悠悠地往长安方向去了……
  “华雄,你举荐的那个徐荣真的是厉害,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是我在外游历时遇见的,你想知道吗?”  “想想想!”,我提起三个就准备丢外面去。  “奉先,算了,就让他们听吧。”  “对啊,大哥,我们保证不插话。”,我将三个放下。  “那时候我们西凉有一个年轻的游侠,他总是孤身一人在边境对抗那些不老实的羌族,但他家里很穷,官府给他的赏金他也都分发给了穷人,”,“明明他就是最穷的那个,听说那时他家里只剩了一头牛,后来有许多人慕名前往拜访,为了招待这些人,最后的那头牛也被杀了。”  “因此,我就有了一个愿望,就是成为像他一样伟大的人,为此我苦练武艺,等我成年,我就离开部落出去游历,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后来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白了一眼张角,他识趣地闭嘴。  “我那时遇上了一群洗劫村落的贼人,”,“我躲起来,准备晚上趁他们睡觉没有防备的时候做掉他们。”  “但晚上我准备动手时,我被人袭击了。”  “你被发现了?”  “没有,那是官兵,我跟他打了一夜,因此计划不得不取消。”  “那个人就是徐荣?”  “是。”  “他为什么跟你打了一夜?”  “他后来跟我解释说他看我是一个羌族人,以为我是为那个团伙晚上放风的。”  “那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直到天亮,我没打过他,被他抓到了官府。”  “你没打过徐荣?”,在我看来,华雄的武艺怎么也算上成。  “那时的我还不成熟。”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好像差不多年岁吧。”  “徐荣小时候家里被歹徒洗劫过,他父母亲属都遇害了,他父母将他藏在一个废弃的米缸里,他才没事。”  “那他跟你真是……”,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好笑笑掩饰尴尬。  “大哥,他俩怎么了?”,“不该问的别问,华雄,你接着讲。”  “徐荣后来被来查案的老捕头发现,也是他将徐荣养大。”  “后来,洗劫他家里的歹徒被他亲手抓住,也被他亲手杀掉,那年他13岁。”  我看了身旁三个同样13岁的孩子,感慨原来他们三人还算幸运,起码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也不必为此忧愁。  “后来发现我不是凶手,我才被他放了,他驱赶着我离开,说我年纪太小,不要掺和这些事,明明他也不大。”  “后来我依然跟踪那些匪徒。”  “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去?你当时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我拿华雄打趣。  “估计当时徐荣跟你像的一样。”  “很不幸,这次我没有得手,还被发现了。”
  “所以你被抓住严刑拷打了?”  “不,我加入了他们。”  “噗。”,正在喝水的张角喷了出来,又自己将华雄床上的水擦干,这孩子戏真多。  “那华雄大哥为什么他们会让你加入他们?”  “大概他们看我是个羌人,且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听起来好像是个很有人情味的团伙?”  “不,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不是一般的贼人,而是雇佣兵,你知道的吧,就是那种给足了钱就什么都做的人,他们捡孩子根本就不是因为心地善良,而是将他们培养成杀手帮他们挣钱。”  “好吧,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大哥,我们仨没听懂。”  “就是有人找我,给钱让我去杀别人,我就让你们每天去杀人,这样我就有钱了。”  “为什么要杀人呢?但是大哥叫我们去的话,我们肯定会去做的。”  我摸了摸他们仨的头,那个时候我可不需要你们这么忠心。“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们去我不放心。”  “大哥是觉得我们三人办事情办不好吗?我们会努力的。”  你们是得努力,但不是在这方面。  “所以你就在雇佣兵团伙里呆了段时间?”  “准确来说是四年。”  “呆了四年,这就是你为什么武艺突飞猛进的原因,但这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感觉不好受吧。”  “每天餐风露宿的感觉当然不好受,但是没有办法,我努力让自己站在更高的位置上,这样我才能从内部打碎它。”  “你还是没有放弃?”  “是,我越到高层,就越感觉到这种组织的黑暗,下面的人每天累死累活自己也得不了几个钱,上面的人却只顾享受就行。”  “那你最后成功了吗?”  “是,有一个人有一天找到了我,让我杀一个人。”  “我猜猜,是董卓还是徐荣?”  “不,是杀组织首领。”  “你当时的身份是?”  “组织的副首领。”  “如果方便的话,能把过程讲与我们听吗?”  “你能不要学我说话吗?”,“还有能把零食拿回去吗?”  “大哥,我觉得这会是一场好戏。”  “这还用你说?”  “把碟子往我这边挪下。”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一个已经享受惯了的男人,我就是趁他不注意,在他的酒菜里下了点药,然后就将他脑袋给砍了。”  “啧啧,怎么说也是一个雇佣兵头领,怎么可能这样就死了呢?你当时受的伤很重吧。”  不过我可以理解,之前越是苦困的人,等他发达后就越是懂得挥霍。  “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  “是徐荣救得你?”  “不,是董卓。”  “真是意想不到的情节发展……”  “其实也不是巧合,这只雇佣军的幕后黑手一直是董卓,它除了接受别人的雇佣,还是董卓用来除掉异己的特殊部队。”  “让我除掉原头领的其实也是董卓。”  “怕是有什么异心被董卓发现了。”  “所以董卓要培养一个新的心腹,你就是董卓看中的人,但他不知道你的身份?”  “应该不知,毕竟我很早就出去了。”  “所以你很自然的就坐上了董卓军现在的位置。”  “你,你不会怪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吧。”  “当然不会。”,“那徐荣?”  “你们都是官兵了,你没去找过他?”  “我找过了,我再去之前的那个衙门,乡人告知我之前的老捕快驾鹤西去了,徐荣守了孝,就不知去向了。”  “之后我随着董卓到处征讨,暗中帮董卓除掉某些人。”  “你中间难道就没想过刺杀董卓吗?”  “董卓,他真的,对我很好……”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肯自己动手的原因?”  “还是聊回徐荣吧,你后来是怎么遇见他的?”  “有段时间,有人带人占领山头,劫富济贫,甚至还抢劫军中的粮草,董卓让我去悄无声息地消灭他们。”  “这回是徐荣了吧。”  “是,我到了山头,观察了许久,发现确实是徐荣。”  “真是,他是兵时,你是贼,等你是兵时,他又落草为寇。”  “然后我就直接去找他,说明了来意,请求他能放弃当强人。”  “他沉默了许久,让我与他打一架,要是我打赢了,就答应。”  “最后我赢了,但我还是没有摧毁山寨。”  “我看到了无数双渴望的眼睛。”  “他收留了许多人?”  “最后我让雇佣军留下保护他们,只带了徐荣离开。”  “所以,徐荣就跟你一样成为了董卓军将领。”  “不,我是汉朝将领。”,徐荣推门进来,“一直到汉朝灭亡前,我都是汉朝的将军。”
  是我听故事太入迷了?我竟然没发现徐荣。  “汉朝将军,现在的汉朝将军几乎都是董卓的人。”  “你,我和华雄不都是汉朝的将军吗?”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这也是老捕头教给你的?”  “你也知道,这汉朝撑不了多久,而且撑住汉朝的恰巧就是被称为国贼的董卓和我们。”  “董卓的身体已经那样了,等他一死,汉朝就彻底分崩离析了。”  “还有你。”华雄与徐荣异口同声地说。  “我?难道你们能指望一个本就是来刺杀他的人?”  “我们三人能坐在这聊天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那你们怎么确定董卓死后,就是我来接这烂摊子?”  “那就走着瞧吧。”  “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带着张角三个告辞,回到府上,想到在洛阳耕的地没了,就在长安再找块地种上。  “将军,王允王司徒请将军到他府上。”  王允?这么晚了还叫我去干嘛?但是不去又不好。  “大哥,需要我们陪你去吗?”  “不用,你们留下来帮我把地弄好就行。”  我到了王允府上,王允站在门口,不时探头看看,看见了我连忙上前满是热情地请我进屋。  我进屋只看见了两席,只叫了我一个人?我倒想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  入了席,酒菜布下,又叫了几个舞姬起舞助兴,王允亲自给我斟了酒,然后回到主席。  我将酒杯举起,“既然司徒这么赏脸,那我就敬司徒一杯了。”  “好说好说,那我也敬将军一杯。”我看了他喝,我才一口将酒饮下。  我放下酒杯,就听见王允问“听说将军是并州人氏。”,我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现在再问是什么意思,“那司徒可是从交州那边听说的?”,“将军说笑了,其实我也是并州人氏,与将军是同乡啊。”原来是套近乎,是想找一个靠山吧,“听说将军原有婚嫁?”,现在也有,只是为了来的时候体现真心,且怕璎珞遭遇危险,才说抛妻弃子的,“怎么,王司徒难道有什么好的人选想推荐给我?那我丑话说在前头,长得不好看我可不要。”,“将军又说笑了,长得丑的怎么能配得上将军这么英明神武的人呢。”看来是怕同乡关系还不够好,还要攀亲戚,“那让她出来让我瞧瞧。”  “女儿,快出来见过将军。”,女儿?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个女儿,王允喊了半天,我也没看着屏风后面有人。“王司徒怕不是在戏耍我?”  “将军,你看你面前。”
  往前看?我转头看向面前的舞姬,好像没什么分别,等等,人数好像多了?一群舞姬中间好像多了个蒙面的女子,她轻踩舞步,向我走来,看到她那双手我就知道是谁了。  上次还是婢女,这次就成了女儿,王允这算盘打得精。  “将军,还记得我吗?”  “记得,但我至今不知你的闺名,可否告诉我?”  “女子小名貂蝉。”  “这是你自己的本名,还是王允给你起的?”  我可以看见王允的脸僵住了,他没想到我上来就会拆穿吧。  “小女子本是被遗弃的孩子,没有自己的名字,现在王允大人既然已经收我为义女,那王允大人起的名字就是我的本名。”  “对对,貂蝉你不是还给将军准备了礼物吗,快拿出来,为父有点醉了,就先去睡了,不打扰你们。”  这王允,就算要施美人计,是不是也太心急了些,现在的我有些进退两难,要收了,怎么安顿她,要是璎珞知道会怎么样?不收,王允肯定不会就此死心,到时候还是会找其他人,我也不能如实相告,王允知道了万一到董卓那告我的状。得想个法子尽早脱身。  “将军,算了,我也知道将军不会看上我这种卑贱之人的。”  “没有人生来就是卑贱的。”我之前想事情,但刚刚那句我是真真实实的听见了。  “你是怎么到王允府上来的?”  “我家里原先是种地的,后为了躲避战乱,就从家乡逃难,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后来我与家人走失,就被掳到此处。”  “把面纱摘了吧。”  “我在之前,不过也是个猎户的儿子而已,你我又有何分别呢?”  她将面纱摘掉,一张少女粉嫩的脸展现出来,看样子,王允给她细心打扮过了,这张脸确实好看,只是好看的红颜多是祸水。  “你愿意跟我走吗?”  “将军的意思是?”  “我看你也是个苦命人,这里的人都是吃人的,我带你离开这里,以后寻个良人嫁了吧。”  “那将军先看看我给将军的礼物吧。”“好,那你拿出来吧。”  我看她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有些刺眼,等我看清,发现是一个头冠,看材质,像是用金丝做的。  “这是你自己亲手做的?”  “是,我给将军带上吧。”  我还在惊叹头冠的做工时,貂蝉已经将金冠给我带上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貂蝉好像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将军,司徒大人吩咐我们准备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不用。”,我将貂蝉抱起,出门放在赤兔上,随后我也上马,“跟王允说,我很满意。”
  我将貂蝉带回府上,张角三个一见我带了个小姐姐回来,就一股地围上来。我让管家找间干净的房给貂蝉住下,  “大哥,这位小姐姐是谁?”  “她是……”,我突然感觉不对,无论我说是妹妹还是侧妻,我好像都要管王允叫爹。  “我是吕布将军将要娶过门的妾,小女子叫貂蝉,以后请多多关照了。”  “将军,房间准备好了,请问是这位姑娘要住吗,是的话,请跟我来。”  “你去吧。”  “我不去,我要与将军睡在一起。”  “就算你是我将要过门的妻妾,现在也不用睡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怎么,我劝她劝了半天也没用,夜深了,我不想吵到其他人,挥挥手让他们去睡了,貂蝉跟着我到我的房间睡觉。  我要脱衣服睡觉,希望她能转过身子,结果她上前帮我脱了,然后打了水让我洗漱。  “我说了,你不必这样作践自己的,没人会瞧不起你。”,“我既然将你带出来,就不会又让你被丢下。”  “与这无关,我只是能小小地祈求能与将军并肩而已。”  “这,其实……”  “我知道将军心中有人,所以我并没有奢求太多。”  “来,坐过来。”  她坐过来,将头靠在我的胸膛,我没有阻拦,“你为什么要这般执着?”,“你现在还小,分不清感激和爱意,等你长大一点,也许就会为当初决定的事感到后悔。”  “也许你说的都对,但这件事我决不会后悔。”  我已经感觉到她说话带着哭腔。  “别哭了,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我擦了擦她的脸,发现越擦越花,“讨厌,妆没哭花,都被你擦花了。”,她又破涕为笑,我也跟着笑。  洗漱完了,我从柜里又拿了床被子,准备铺到地上睡觉,  “怎么,你不到床上睡吗?”貂蝉趴在床上问我。  “你我还没有夫妻之名,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不是说好我们在一起睡的吗?”,她鼓起脸,好像有点生气。  “那你要怎么样?”,我有点无奈,“你睡哪我就睡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孩子气?”,“不是你说我年纪小的吗?”  我忘了她确实还只是个孩子,我又将床被放回,上床睡觉,她空出位子,我躺下,她钻进我怀里,“虽然你只是个孩子,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就这样,睡吧。”我今天也累了,不想与她计较。
  最近董卓的身体好像好了许多,他提议他想出去散散心,我答应了,我问他想去哪?,“去郿坞吧。”,“你建了那么久,耗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终于建好了?”,“是,你带些人护送老夫过去。”  华雄的伤终于好了,徐荣打仗去了,我带了陈宫,张辽,高顺,华雄,然后带了些人马,并着先生和文和的车队护送董卓去往郿坞。  路上,董卓一直在车内酣睡,我在头前领着,本来我作为开路官,是带领马队的,但是这次我还带了一辆马车。  “哇,小张角,再给姐姐变一个好不好?”  “那姐姐得再给我吃块糖。”  “吃什么吃,再吃牙都要烂了。”我掀开帘子。  “奉先,小孩子喜欢让他吃点不就行了吗?”  听了这句“奉先”我怔了一下,我突然有了一种恍若隔年的感觉,我没来由地想起璎珞,我怎么感觉对璎珞的记忆好像渐渐的淡了,好像曾经浓墨重彩的一笔变成了有意无意地划过。  那个约定……我这次来到底是对是错?  我放下帘子,我不明白,我只能去请教先生,  “你这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这种事终究还得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又回到车队前,“奉先,奉先?”,是貂蝉吗?还是璎珞?我突然头好晕,好像有人在拉扯我的衣袖,就这样走下去?我会去哪?我要到哪?还是停在这里?也许,应该转头,回去?那里会不会有人在等我?是谁呢?头好烫,今天的太阳怎么这么毒?到底有几个太阳?要是我能够将太阳射下来就好了……“奉先,奉先?奉先!”,是谁在叫我呢?我到底也没搞明白。  “奉先,奉先。”我睁开眼,“璎珞,怎么了?”,“起床了,再不起就赶不上春潮了。”,“对了,记得多抓几条鱼,卞叔帮我们做了那么多器具,得谢谢他。”,“知道了。”  洗漱完,我照常背上弓箭,拿上画戟与短刀,前往山里寻找猎物,经过侯成家,敲了敲门,是侯成的母亲开的门,问过好,侯成的母亲催促侯成出门,我等着侯成出门一起出发。  布好了陷阱,我问侯成“你昨晚又看书来着?”,“没有。”,“没有你怎么直打哈欠?”,“好吧,我昨天通宵看《春秋》来着。”,“行啊,听说这书很厉害,就是我不喜欢读书。”,“昨天私塾的先生还夸过我呢。”,“你今天还要去?”,“当然。”,每天侯成要去找私塾的先生教他,我不喜欢,就喜欢观察私塾外的那棵大树。
  “奉先,奉先。”我睁开眼,“璎珞,怎么了?”,“起床了,再不起就赶不上春潮了。”,“对了,记得多抓几条鱼,卞叔帮我们做了那么多器具,得谢谢他。”,“知道了。”  洗漱完,我照常背上弓箭,拿上画戟与短刀,前往山里寻找猎物,经过侯成家,敲了敲门,是侯成的母亲开的门,问过好,侯成的母亲催促侯成出门,我等着侯成出门一起出发。  布好了陷阱,我问侯成“你昨晚又看书来着?”,“没有。”,“没有你怎么直打哈欠?”,“好吧,我昨天通宵看《春秋》来着。”,“行啊,听说这书很厉害,就是我不喜欢读书。”,“昨天私塾的先生还夸过我呢。”,“你今天还要去?”,“当然。”,每天侯成要去找私塾的先生教他,我不喜欢,就喜欢观察私塾外的那棵大树。  我今天如往常一般看着这棵树,感慨它依然枝繁叶茂之后,我拿着短刀在树上挖了个洞,然后将嘴靠近,说着什么,我听说你心里如果有什么秘密,你就进山找棵树,在它身上挖个洞,然后将你想说的告诉它,再将这个洞堵住,这样你的秘密就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了。  我将我想说的说完了,带着一抹笑容,然后照常在地上挖了把土,将洞堵上,其实我堵不堵已经无所谓了,毕竟我明天还是要把这些再重复一遍,我坐在私塾门口的台阶上,等着侯成一起回家。  我旁边坐下一人,“你已经发现了?”,“发现什么?发现这是一场梦境,还是我快要……不,我已经失去了你?璎珞。”,我发现璎珞今天穿的好像是我们婚嫁前夕做的那件襦裙,真是美丽极了,“你,都知道了?”,“按理说,每天我都是做着不一样的事,应该不会发现才对,但没有哪棵树是能一直保持新长出来的树叶都与从前一样。”,我指着树对璎珞说,“你要走了?”,我问璎珞,璎珞沉默了,我将璎珞拥进怀中,梦境是假的,璎珞是真的,她开始哭了起来,我就等着她哭完,“如果……”,我终于等到她开口,却打断她,“你只需要告诉我,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我捧起她的脸,她犹豫了一下,也仅仅是一下,随后郑重地点点头,我笑了起来,望着天空,笑得有些癫狂,直到感觉怀中空了,我将头低下,在树下找了颗松果,咬了一口,果然平凡的树结出平凡的果子的味道也是平凡的,这松果真是苦,都苦出了眼泪,但我还是忍不住将它吃完,吃完这颗松果我就得出去了。
  “奉先,奉先。”,我睁开眼,眼前是一个女人的轮廓,“璎珞……不对,貂蝉怎么了?”,我甩了甩头,试图将思绪拉拢回来,现在的我应该在前往郿坞的路上,我好像是跌入了梦中?  “貂蝉,我……”,嗓子干哑难忍,根本就说不出话来,“水……”,貂蝉赶紧将水递给我,我喝了,总算能开口说话,尽管嗓子依然疼得厉害,“别说了,我知道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那天举止怪异,嘴里还胡言乱语,然后就从马上跌下来了。”,“医生已经给你看过了,你应该只是发烧而已。”,“我睡了多久?”,“你已经睡了十天了。”,“你守着我肯定累了吧,你先下去吧,我还想再睡一下。”,“那我去给你准备饭菜去了。”,“去吧。”  我肯定不会是发烧,我侧着头看向一旁,张角现形,“你懂得天文吗?”,“懂一点,大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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