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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给我们的小说起一个好书名丨第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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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给我们的小说起一个好书名丨第二讲
各位小伙伴们大家好,这期咱们接着上期的内容说一说给我们小说起名字的其他方法大家可以先去后文投票,笔者想问问大家公告号每周发布几篇文章好& & & 上期咱们具体说了用人物纪传体给书命名,即强调何人:我是谁丨我是干什么的丨我有什么经历丨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期咱们就从何事和何地方面来说说如何给我们的小说命名何事 &事件记录体我们还可以用事件记录体给小说命名,即强调何事:发生了什么事丨事件发生的时代丨新时代的事笔者举几个例子吧:孔二狗的《黑道风云二十年》、月关的《回到明朝当王爷》、阿婆的《无人生还》、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加缪的《鼠疫》、王小波的《黄金时代》、雨果的《九三年》、乔治奥威尔的《1984》、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新宋》、《窃明》……《无人生还》、《鼠疫》、《霍乱时期的爱情》这些书名都告诉了我们小说中发生了什么事读者通过书名就知道书的大致内容是什么《无人生还》大概是推理小说,最后大家都死了;《鼠疫》大概讲的是灾难面前人们互帮互助积极活下去的故事以上书名都很简洁有力,往往书名就概括了全文的主要内容。读者可以根据书名猜出小说的风格和核心故事,《霍乱时期的爱情》就是爱情故事;《回到明朝当王爷》铁定是穿越小说,《黑道风云二十年》讲黑道……这样的书名好在能迅速定位目标读者喜欢黑道小说的读者看到《黑道风云二十年》肯定要一睹为快,喜欢爱情小说的文艺少女绝不会错过《霍乱时期的爱情》二是书名往往暗藏悬念,吸引读者兴趣《无人生还》为什么没人活着?凶手都挂了怎么杀人?《回到明朝当王爷》怎么当王爷?《霍乱时期的爱情》都疾病流行了还怎么谈恋爱?不好的地方想必大家也知道了,书名就表现了这是一本什么类型讲什么的书不爱看某一类型书籍的读者可以通过这样的书名立马pass掉他不感兴趣的书比方说不看穿越文的读者见了《回到明朝当王爷》的书名会立马pass掉这本书抠脚大汉可能会翻《洛丽塔》也不去看《霍乱时期的爱情》其次是书名往往概括了小说的主要内容老司机通过书名透露的小说内容能猜出剧情走向推理迷看到《无人生还》会想到既然大家都死了,凶手要么不是杀死所有人后自杀要么就是自己先挂掉,自己布置好的机关杀掉了其他人,他就失去了看本书的兴趣大家的小说内容如果用一句话就能概括出来,大家完全可以把这句话精简后作为书名,这样你的目标读者会通过书名快速发现你的书,其次书名中透露出的小说内容会吸引读者进一步阅读建议大家参考《冒险小虎队》的系列书名(后台回复冒险小虎队,笔者给你冒险小虎队的全部书名)《1984》、《九三年》、《黄金时代》这些书名都告诉了我们书中事件发生的时间与年代。这些书名大多为文学小说所用,普通读者看到这样的书名,如果事前对书的内容没有了解的话,往往会一头雾水,不明就里但是用时代作为书名用一定的逼格,大家有名气后不妨尝试一下《美丽新世界》、《新宋》、《窃明》这些书名告诉了我们书中发生的是是在一个新时代里发生的,这样的题目多用于科幻小说和穿越小说,书名大多透露出对未来世界的幻想或渴望对以往时代进行改变事件记录体书名多用于背景宏大的文学作品中,也多用于冒险推理故事性较强的通俗小说中。现在已经不常为作者使用,作者们现在常用的书名就是笔者下面要讲的内容——地理体书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何地我们可以用地理体给小说命名,即强调何地:书中故事发生的地域丨场所 &&与故事发生地无关丨作者仅仅拿地理名称做书名 &作者举几个例子,陈忠实的《白鹿原》、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博特朗的《呼啸山庄》、其他的还有《沧海》、《藏地密码》、《斗罗大陆》……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文学作品都直接拿书中故事的发生地点作为书名。但这些书名大多平凡无奇,正是这些书内容的优质盖过了书名的平庸,这些书才成为经典代代流传其他拿地名做书名的小说大多是玄幻小说,探险小说,盗墓小说等具有特色别具风格的小说玄幻小说《斗罗大陆》虽是拿地理名字当书名,可是斗罗大陆对于读者来说,是一个陌生新鲜的地理名词,读者会强烈想知道斗罗大陆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斗罗大陆里上演着什么样的故事《藏地密码》虽是探险小说,书名就告诉了我们这是以西藏为背景的探险故事,和《斗罗大陆》的书名有异曲同工之妙笔者在这里要重点说一下《鬼吹灯》和《盗墓笔记》这两本盗墓小说的书名,这两本书都是一个系列故事,《鬼吹灯》这个主标题就没有《盗墓笔记》好《鬼吹灯》给人的感觉神神叨叨的,像是鬼怪恐怖小说,而不是盗墓探险小说,书名和书的内容不太匹配,《盗墓笔记》就强多了,《盗墓笔记》算是以事件记录体为书名,读者一看就知道是一本讲盗墓探险故事的小说但是两者的每一个系列书名用的都是地理体《鬼吹灯》的八本系列小说书名分别为《精绝古城》、《龙岭迷窟》、《云南虫谷》、《昆仑神宫》、《黄皮子坟》、《南海归墟》、《怒晴湘西》、《巫峡棺山》《盗墓笔记》则分别是《七星鲁王宫》、《秦岭神树》、《云顶天宫》、《蛇沼鬼城》、《谜海归巢》、《阴山古楼》、《邛笼石影》、《大结局》看到了吧,两本盗墓小说的系列书名无一例外地都用到了地理体,大家看见这些书名,是不是强烈地想去读呢?笔者在这里总结一下,探险类冒险类小说,悬疑恐怖类小说、解谜寻宝类小说非常适合采用地理体书名因为这些地理名字大多数人非常陌生,激发了读者一探究竟的好细心或者就是我们熟悉的地名加上其他元素,书名笼罩着一股疏离感,读者感到怪异同样要读一读一探究竟(适用于恐怖小说的书名、目录),大家可以后台回复“恐怖”二字,即可获取恐怖小说小写方法最后一种是最牛逼的,即作品名字与故事发生地无关,但作者偏偏拿它作为作品的名字强烈安利大家看王家卫的《重庆森林》,故事的发生地明明在香港,只不过故事中有一个场景是香港的重庆大厦 ,墨镜王就拿《重庆森林》当电影名了& & & & & & & & & & & & & & & & 最后要说的当然给小说起书名不仅仅局限于何人何事何地这三要素,还有很多很多给小说起名字的方法小说的名字更是多种多样,笔者这里所推荐的只不过是比较保险又迎合市场的小说名字我们写言情小说逆袭小说装逼小说时,即全书中心以人为主,可以采用人物纪传体给小说命名我们写穿越小说推理小说科幻小说时,即全书中心以事为主,可以采用事件记录体给小说命名我们写玄幻小说探险小说恐怖小说时,即全书的人物所在地的,事件发生地点不同寻常时,可以采用地理体给小说命名谢谢阅读,大家听个歌投个票再睡呗笔者下期可能会写与大纲有关的内容然后是玄幻小说写作技巧如果大家有什么想法丨想让笔者写哪方面的文章的话欢迎后台留言晚安我们的二维码就是这么酷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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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太极张三丰 于
14:01 编辑
主角:可以白痴、可以经常发毛病。(只是一种形容。)但是绝对不要狂妄的,尤其是别人不做他小弟就要去死的。或者觉得天底下的人都欠他的。绝对不要这种小说。只写书名,不要其他东西。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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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不是“绝对”{:soso_e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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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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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人在哪里?
盗墓笔记貌似很符合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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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冉闵 发表于
盗墓笔记貌似很符合你的要求
:')终于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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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终于有人了
还是锅最好把,你居然还去站务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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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冉闵 发表于
还是锅最好把,你居然还去站务欺负我
不好意思,刚刚电脑死机了,现在才回复。
你是好人。送你一个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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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不好意思,刚刚电脑死机了,现在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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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好人 我推荐你看《天机》& && && &我很喜欢看的一部小说& &&&很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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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太空残骸 于
11:31 编辑
cjdby_0620 发表于
我也是好人 我推荐你看《天机》& && && &我很喜欢看的一部小说& &&&很精彩
你是坏人。送你一个坏人卡。
惊悚小说{:soso_e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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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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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我觉得很好看&&不惊悚的 是悬疑的& &我花了一个暑假看完了& &至今回味无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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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dby_0620 发表于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看&&不惊悚的 是悬疑的& &我花了一个暑假看完了& &至今回味无穷
天机- 惊悚小说 - 小说 - 红袖添香
首页 & 小说 & 惊悚小说 & 天机作者简介 蔡骏,1978年12月生于上海,摩羯座...这是蔡骏个人创作生涯至今最重要的一部作品,也是长达50万字的“超级长篇”, ............
这是人家的宣传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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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天机- 惊悚小说 - 小说 - 红袖添香
首页 & 小说 & 惊悚小说 & 天机作者简介 蔡骏,1978年12月生于上海, ...
反正我是很喜欢看这个了&&你不看你是的损失 蔡骏&&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作家&&他的作品 我都喜欢
《地狱的第十九层&&》、《猫眼》、《神在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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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dby_0620 发表于
反正我是很喜欢看这个了&&你不看你是的损失 蔡骏&&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作家&&他的作品 我都喜欢
《地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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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嗯嗯&&还有早期的《荒村公寓》&&拍成了电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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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jdby_0620 发表于
嗯嗯&&还有早期的《荒村公寓》&&拍成了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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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嗯嗯 好好看 交流一下心得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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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去看基地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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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残骸 发表于
是“觉得”不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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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cool 发表于
建议去看基地三部曲
{:ha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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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cool 发表于
建议去看基地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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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太喜欢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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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影响力中文军事论坛 - Most Influential Chinese Military Forum当代中国前十名经典盗墓小说,你看过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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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小说排行NO.1 《鬼吹灯》 作者:天下霸唱鬼吹灯书影简介:说《鬼吹灯》是奇书,一点儿也不为过,比咖啡更提神,上班有干劲,上课有精神;惊险创造了奇迹,幽默杀死了寂寞;体验中国式古墓探险,洞开一扇神秘的探索之门。故事以一本家传的秘书残卷为引,讲述三位当代摸金校尉,为解开部族消失的千古之谜,利用风水秘术,解读天下大山大川的脉搏,寻找一处处失落在大地深处的龙楼宝殿。毕竟那些龙形虑藏、揭天拔地、倒海翻江的举动,都迵异庸俗,在离奇诡异的地下世界中,历史的神秘面纱正一层层地被揭开……“人点烛,鬼吹灯”是传说中摸金派的不传之秘,意为进入古墓之中先在东南角点燃一支蜡烛才能开棺,如果蜡烛熄灭,须速速退出,不可取一物。相传这是祖师爷所定的一条活人与死人的契约,千年传承,不得破例。有谚为证: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人点蜡,鬼吹灯,勘舆倒斗觅星峰;水银癍,养明器,龙楼宝殿去无数;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小说成就:《鬼吹灯》小说最伟大的地方在于它开创了古往今来从未有人涉及的领域,“盗墓”。开启了中国小说的“盗墓时代”。所以它现行一步地确立了一套“盗墓学”的行业标准,就如同金庸在武侠小说里确立了“九大门派”一般。假以时日,这部中国“盗墓”小说之首必会与金庸的武侠小说相媲美。目前,经由系列小说《鬼吹灯》改编的电影有两部,一是乌尔善执导,陈国富监制的《鬼吹灯之寻龙诀》,改编自系列小说下半部,于2015年上映;另外一部是陆川执导,中影出品的《精绝古城》,日前以开机拍摄。也因此成为盗墓小说排行榜前十名第一名。盗墓小说排行NO.2 《盗墓笔记》 作者:南派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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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的理解与支持。  小的时候,也记不得是多少岁了,爷爷总是喜欢讲关于他祖上的故事,也就是我祖上的故事。反正也不知道真假,爷爷却总是那么说,说他杜撰的么,他每次说的都一模一样,包括细节一丝不差,说是真凭实事,又太过神乎其神,匪夷所思的让人没法相信那是真实地发生过的。  爷爷说,别看我们这一辈人,跟同村的条件差不多,都是普普通通的山沟沟里的农民,曾经李家也发达过,虽然也没有几天。  那时候听爷爷讲那些事,纯是听故事的心理,惊奇刺激的地方现在脑子里还是一清二楚的,其他自己不怎么感兴趣的早忘得干净了。  爷爷故事里那个主角祖上,具体在家族里是个什么辈分,爷爷都过世很多年了,这个世上就再没有人说的清楚的,只知道那时候还是战乱时期。  各地都是兵枪炮火,反倒是小村山沟沟里,有着与世隔绝的安宁日子,祖上却不甘平庸,在对父母撂下一句“我出去闯荡一片天下来”,提着一把菜刀走出了村子,离开了生他养他的亲人。  许多年过去了,在人们渐渐淡忘,以为祖上要么战死要么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祖上回到了他的家乡,带回了两大麻袋银圆,还有一只残废的胳膊,一把在战场上不知道伴随了他多少个日日夜夜不知道取了多少性命的枪。他走的时候孑然一身,回来的时候也还是孤单一人。  小山村同他离开的时候没什么大的变化,可是他的父母却双双去世了。那一夜,他在父母亲的坟前跪了一夜,泪也流了一夜。堂堂七尺汉子,在子弹射进手臂的那一刻,流血也不流泪,现在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在那一个夜晚,他有了一个决定,一个影响了李家几代人的决定,他决定第二天就找一个高人,选一个黄道吉日,将父母亲的坟墓翻新。他家本就贫穷,在他走了后,家里更是艰难度日,父母死后还是村里亲戚帮忙下葬的,难免草草。生前他没有尽到做儿子的责任,现在怎么说也要弥补一下,虽然说如今再怎么做也是徒劳,两老也不会活过来,出来跟他们的宝贝儿子享清福。  有钱自然好办事,很快一个貌似很有点仙风道骨的家伙进了村子,先在祖上父母的坟上转了一圈,说此地太过普通,难以庇荫后代子孙,然后他给祖上点出了一个他眼中的风水宝地,村子里的一个小山包。这个怎么看怎么不起眼的小山包,被他这家伙说起来,只要祖上父母葬于此处,后代子孙无论怎样必定非富即贵。  那个时代的人封建思想本仍根深蒂固,自然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祖上立马买下了那块地,在那个道士说的黄道吉日那天,杀猪宰羊,在道士主持下拜了神,顾了村子里的壮汉挖土起新坟。  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总是会沉默一阵子,好像他当初就亲身经历过那些,现在要好好回忆回忆,思路理清晰一点才好再讲给我听。爷爷回过神来,每每都会叹息一声,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真正影响了我李家一代一代的人。  其实,在那个道士定下起新坟的黄道吉日的前一个晚上,祖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条大蛇,一条祖上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大蛇,这蛇很怪,不仅仅是不可思议的大,而且头上有两个小角凸出来。按爷爷的说法,这蛇已显龙形,非凡物。
楼主发言:242次 发图:0张 | 更多
  蛇在梦里对祖上说,让祖上另选一处地方做父母亲的新坟址,道士看中的那一处地方,是它的栖息之地。它在此地已不知几十年,希望祖上能让让地方,让它安静地待在那里。  第二天,祖上醒来的时候,夜间的那个梦依旧明晰地在脑海里转悠,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仿佛那大蛇跑到现实中对祖上说了梦里说的那些话。祖上却不管那么多,拿出银圆向村里人买了好些猪羊。  村子里已经好些年没那么热闹过了,小孩子像等到过年了一般高兴,围着打扮另类的道士打打闹闹,有几个甚至大声喊“神棍!神棍!”,立马被各自的父母拉走一顿打。孩子是天真无邪的,做父母的却对鬼神冥冥畏惧。  世事有时候真的就是那么可笑,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些孩子对着道士喊得那两个字完全正确。  那一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普照,林里还不时传出了喜鹊的欢叫声,仿佛都在预示着今天是个好日子。  村子里的壮汉,拿锄头的拿铁锹的,在道士的一声令下,也就是黄道吉日的吉时,对着那块风水宝地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有钱拿的事情,做起来也特别带劲。可没干一会儿,大家就停了下来,围在一起盯着坑下的什么东西议论。  人多,办这种体力活总是效率不会怎么差的,这么一会,已经挖了个不小的坑了,坑了有个白白的肉团,正是它导致众人停下了手里的活。这东西乍看上去,就跟普通的肉团没什么两样,可是却白的出奇,而且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地底下呢?  “太岁!太岁!”围观的人堆里有人惊叫起来,“这是太岁!这是太岁!”惊惧之意溢于言表。  爷爷说到这里的时候,虽然已经是相隔这么多年以后,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了,可见太岁在中国人的心里的地位。  那时候自己还小,根本不知道太岁是个什么玩意儿,听爷爷的口气,一直以为是个什么凶猛的怪兽。在爷爷也给我讲那段故事的时间了,偶尔还会梦到太岁,虽然梦里没个具体的形象,可是梦里一看到那东西心里就知道那就是太岁了,每每它总是狰狞地张开大口向我猛扑过来,要将我一口吞噬。这个时候,我就一下惊醒了,脑门上全是汗,而且总是特别内急,估计也是受到惊吓的缘故。  一听到“太岁”二字,祖上一下懵了,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这还了得!立马找那个道长,想问问怎么回事,明明是黄道吉日,明明是快风水宝地,怎么却碰上了太岁!  挖坑的人在听到“太岁”两字,早扔了手里的家伙,没命地逃回家去了。这可是冒犯太岁啊,哪个吃得消!围观看热闹的人也纷纷逃散了,有几个孩子好奇想看看什么是太岁,也被大人一把拉住,拖回家去了。眼睛就眨了那么几下的工夫,本来热热闹闹过节一般的场景,就只剩下了祖上孤单一人,哪里还找得到道士的踪影。
  哈哈我来也  
  咳咳一天也没人回复我再顶个二楼  
  祖上毕竟是在血腥战场上冲杀过的,胆气哪是那些平民百姓可比,心底虽对太岁也是充满敬畏,可真个太岁是个什么样子,没人见识过。祖上想,反正都已经冒犯了,大不了一死,躲是躲不掉的,自己这条命有大半条本就是捡来的,死也要死个明白,是死在什么个模样的太岁手里。  祖上心下虽打定了主意要一睹太岁真容,却仍是忐忑,拿了村人丢的铁锹举着防身,小心翼翼的挪动着,生怕惊动太岁突然发飙,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村人挖的那个坑上口本就很大,祖上不敢靠的太近,坑里的太岁却已一览无余。坑底就一个白白的肉团子,一动不动。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民间相传的凶神,祖上胆气一下上来了,靠近了拿铁锹将那个白色的肉团子铲了出来。  那白色肉团子有人脑袋那么大,说不上是个什么东西来,看看应该是个活物,却一动不动,仿佛已失去生命。  祖上现在将注意力全放在了太岁这个肉团子上,完全没注意到,在他用铁锹把那个肉团子铲出来的时候,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空忽然就阴云密布,冷风吹动,在这样的月份里竟然让人感觉不少寒意。  祖上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才注意到天气的变化,这真是邪了,心底打了咯噔,任他在战场上练出的胆子多大也是慌了神,丢了铁锹就逃。可没逃出多远就撞上了和尚,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一看就不是个吃素的,满脸油水,特别是腰上别着的那个大布袋,脏的在阳光下竟反射出不少亮光。  和尚拦住了祖上说了一句话:“祸来兮,躲是躲不掉的,跟我来!”  祖上当时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也不知道逃了,乖乖地跟着那肥和尚。祖上跟着肥和尚回到了那个太岁边上,和尚似乎对那个肉团子也极是敬畏,双手合什口宣佛号恭敬地拜了一拜,对祖上说:“拜一拜。”  祖上学着和尚的样子,极是虔诚地拜拜。这一招竟然很是管用,本来莫名阴暗下来的天空云开雾散,回复先前的一片晴空。  祖上按着和尚吩咐把刚才扔了的铁锹捡了回来,把挖出太岁的那个坑再挖深来。祖上似乎真是着了魔了,和尚只要说什么他都照做,也不问问为什么。那个坑本就挖的不浅了,要是没发生太岁这个意外,这时候估计祖上父母的新坟都已经挖的差不多了。  按常理说,土越往下越是密实,这个地方却正是相反,祖上越往下挖越觉着土松散起来,泥巴地下“瑟瑟”作响。  “等下。”和尚自己爬到坑里,不再让祖上用铁锹挖下去,而是自己用手将土一点点扒开,很快泥巴下露出一截白色的类似塑料的物体来。和尚把土又扒开些,将那白色物体慢慢拉了上来,完完整整地在地上摆开来,走有十米多长。祖上这时才分辨出来,这竟是蛇褪下来的皮。仅从这褪下来的皮看,这蛇得大到什么程度啊!祖上只觉头皮发麻,脑袋一下短路。  肥和尚蹲下身,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那蛇皮,眉头深深皱了下去,口里不停念叨着:“成气候了!成气候了!”  祖上在边上也是越看越心惊,特别是看到蛇头上那两个微微凸起的包,这让他想起了昨天的梦,梦里的那条大蛇,大蛇头上那微微鼓起的两个小包。祖上哪还有心思待在这,现在不逃还等什么,却很快被肥和尚逮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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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也是没有用的,天涯海角它也会找到你!”  祖上虽吃惊,话还说的出来,“我又没得罪它,它为什么不放过我?”  “你坏了它的子孙。”和尚也不多说,只是在先前村民挖出来的土堆里扒拉几下,将一个淡黄色的卵状物托在手心给祖上看,“蛇卵。”  蛇卵有鹅蛋般大小,外层包裹的卵壳已经破开,肯定是方才村民挖坑的时候不知道带出来给压坏的。这卵已经破了,自然无法孵化。  “事已至此,躲也是无用,只有除了母蛇,才可保人生无恙。”和尚甩了蛇卵,拿了铁锹,不再搭理祖上,自顾将刚才拉出蛇皮的坑挖的再大些。  祖上横了心了,拿了铁锹帮着和尚一起挖,今天不是蛇死就是他死了。和尚刚才将蛇皮拉上来的时候,坑底已显出一个小洞来,洞内幽暗不见底。现在两个人,三下两下那洞马上大了起来。一阵地动山摇,祖上跟和尚站着的位置突然塌陷了下去。  一阵天昏地暗,祖上狠狠地压在一个软软的很有弹性的东西上面,这让祖上一下跳将起来,他脑子里一下就反映出了梦里的那条大蛇。那软软的垫住祖上的哪是什么蛇类,分明就是那个肥和尚。肥和尚很是狼狈地趴在地上,这么摔下来,本就不好受,又被祖上那么个不轻的成年人一压,那罪过简直是阿弥陀佛了。  肥和尚爬起来,很是潇洒地拍拍脸上身上的尘土,没受一点伤,也是万幸。  洞里只有顶上祖上他们摔将进来的那个坑里透进来有限的光线,再加上人一下适应不了环境那么极剧的变化,一时眼不能视物,黑蒙蒙一片。  和尚似乎早料到有那么一着,在腰上的那个脏布袋摸索一阵,拿出个火折子来。  这洞不大,四周整整齐齐地砌着砖墙,凌空中吊着一具棺材,这竟然是一处墓穴。  棺材本来应该在下葬的时候就被捆绑着吊起来的,现在一边的绳索断裂,棺材就整个歪斜着吊在那儿,盖儿早翻在了旁边,上面密密麻麻的弹满墨线,仿佛一张网将棺材整个儿包裹住,现在棺材盖儿被卸开,网已破。  “不好!”和尚惊叫一声,从布袋里抓出一把铁伞来,遮住射向棺材内的太阳光线,却已是晚了。棺材内被太阳光线照射过的地方一丝丝冒出白烟来。  “快走!”和尚拉着祖上却一时找不到出路,四边被墙砌死,唯一的出口又在头顶上方。  棺材内却有异响传来。和尚慌忙从布袋里抓出一把什么来,往棺材撒去。棺材里的东西马上服帖下来。  “快帮忙,被阳光照过的僵尸糯米克制不住,把棺材板重新盖上!”  祖上和尚两人一人一头将棺材盖儿抬了起来,脚下还没动,和尚就突然说:“不要动,放手!”  祖上不知道和尚一会说抬棺材板,才抬起来就又说放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和尚却紧紧盯着祖上背后,僵尸早跑出来了,现在就站在祖上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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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尸那长长的锐利的指甲已经搭到祖上的肩膀了,和尚反应快,单手抓个棺材板边沿,另一只手将铁伞一转,对准祖上一抖。这铁伞的伞柄却是伸缩的,冲着祖上面门就来,上面绘制的太极阴阳鱼竟活转了般,缓缓游动起来,几欲游出伞的束缚扑向僵尸。  僵尸对那铁伞上的阴阳鱼似是极为忌惮,往后逃了开去。祖上险险躲过一劫,僵尸身上散发出来的尸臭却让人作呕。  和尚暗叫一声不妙,他见祖上脸色开始变绿,显是被僵尸尸毒感染,要不及时救治,不消三个时辰祖上这条小命就算是报销了。和尚急急收了伞,一发力以一人之力将厚重的棺材板举起,显然这肥和尚还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力不浅。  祖上见状,忙放开手,在突然蹦出来的僵尸这他完全没见识过的玩意儿面前,也许是惊吓过度了,脑子现在竟然一下空明灵光不少,掏出战场上带回来随身带着的那把枪,对准僵尸的脑门就是一枪。  僵尸额头上马上开了个洞,却仅仅只是顿了顿,没有一点倒下去的意思。祖上对于僵尸的传闻听是听过不少,没想到真遇到了,还真是那么的强悍。  和尚发一声吼,把棺材板坠向僵尸,手下却是不停,将铁伞塞进那个脏布袋,换出一根绳索来。这绳索也是油光发亮,跟肥和尚的脸孔一个德行,这是绳索浸了黑狗血的缘故。  棺材板上弹了墨线,僵尸碰不得,躲了开去。棺材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站到阳光下面去!”和尚手下不慢,黑狗绳已打了个环甩出去。  祖上一时不明白和尚是个什么意思,这僵尸是因为晒了阳光才复活的,太阳光可以说是他的复生剂,躲到阳光下会有何用,只是会让僵尸愈发威猛些。可现在他最可以依赖的武器都已经失去效用了,唯有乖乖听和尚的话才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和尚的准头很好,黑狗绳一下套在了僵尸的脖子上。黑狗血有克制僵尸的作用,僵尸急急想将绳索扯掉,却一碰到绳索就缩回手去。  和尚乘机把黑狗绳一轮,绳索很听话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绕在僵尸手上。僵尸手一被缠住就好对付多了。和尚屏住气,怕靠的僵尸太近中了尸毒。他围着僵尸一圈一圈跑,将黑狗绳一点一点缠到僵尸身上,僵尸此刻就像一个粽子一样被绑的结结实实。  和尚那个脏布袋简直就是百宝袋,他在里面掏摸两下掏出个黑乎乎的黑驴蹄子来,塞进了僵尸的嘴巴里。僵尸被黑狗血缠身,又中了黑驴蹄子,尸气被压住,硬挺挺地不动了。  和尚这一阵忙活,忙的一身汗。祖上也是一身汗,却是吓的。  和尚将僵尸制服,却不急着走了,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僵尸胸前的衣服挑开,拉出一张羊皮卷来,这羊皮卷也不知什么药水浸过,看这墓穴这僵尸下葬的时日肯定不短,羊皮卷却没有一点腐朽的迹象。  爷爷猜测肥和尚很有可能就是个盗墓的,不过应该也是一个很厉害的大法师,不然祖上恐怕逃不过那一劫,也就没有我们这些李姓子孙了。  爷爷说肥和尚是个盗墓的,是从他制服那个僵尸后挖盗洞带祖上出那个墓穴熟练的手法,还有他替祖上治了尸毒这些推断的。  和尚治祖上的尸毒却是很简单的一个过程,他只是给祖上吃了一个血红色的丹丸,一种用从僵尸身上抽出来的血液加一些草药炼制的药丸。祖上仅仅只是太靠近僵尸,吸了僵尸的尸气,中毒不深,而且时间也不长,毒性还没怎么蔓延,否则还是有点棘手的。  事情还远没有完结的,肥和尚也是个慈悲之人,所以他留了下来,因为被祖上坏了子孙的大蛇来寻仇了。  肥和尚和祖上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家家户户门户大开,屋内皆一片凌乱,却不见一个人,想是都因挖太岁吓得逃命了。这样也好,照顾祖上一个人总比要照顾整村的人来的轻松,毕竟肥和尚能力再强也只是孤身一人。  夜幕很快就拉下来了,那是祖上最难熬的一夜。  和尚在祖上的屋子里撒满了雄黄,让祖上呆在屋子里,无论外面有什么响动都不要出来,然后在祖上的屋子外围也细细地撒上了雄黄。  和尚将那块僵尸身上得来的羊皮卷交给祖上:“好好保管。这次我也没有把握,撑过这一夜,不管结果怎样,天一亮你带着它有多远走多远。假设天佑我,我有命生还,我会来找你的。”  在和尚走出屋子的那一刻,风从门洞里灌进来了,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那一夜祖上一夜没合眼,战战兢兢地待在屋子里,等待着和尚的胜利归来,这是最好的结果,不然祖上也将见不到天亮时的太阳。  那晚,祖上只是从窗户的阴影里看到那条大蛇的影子,还有一开始和尚的喝咤声。时间一点点过去,和尚跟大蛇的身影一会消失一会出现在窗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四下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祖上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猜测这应该是已经分出胜负的时刻,他祈祷着和尚那肥肥的脸庞在门后出现,祖上心里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期待着看到一个人的出现。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祖上意料,肥和尚没有回来,那大蛇也没有破门而入要了祖上的小命,恐怖的一夜在风平浪静中度过。在天边的第一缕阳光将天地之间照亮之后,祖上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稍微松弛下来。  祖上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一条缝,他怕大蛇会来个守株待兔,毕竟这屋里屋外洒满了雄黄,蛇类最忌惮的东西。门外空荡荡的,洒过雄黄的地方留有不少脚印,外围是大蛇逶迤的坑道。和尚那带阴阳鱼的铁伞遗落在一旁,伞柄折断了。还有不少鲜红的血迹,不知道是和尚的还是大蛇的。  祖上哪里还会仔细看,见大蛇不在,背上银圆,还有和尚的铁伞跟那张羊皮卷,漫无目的的,只是先逃了再说。  祖上慌不择路的竟然跑到那个挖到太岁的山头上来了,直到见到那个他出钱让村民挖的大坑时才惊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跑这里来了,那个太岁已经不见了。祖上受的刺激已经够大了,莫名其妙的跑回这里,那是更没命地逃了。他没注意到,背上那个装银圆的袋子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小洞,银圆一个一个滚落下来。祖上当时精神极度紧张,身上那个袋子越来越轻也是没有发觉。  这就是李家曾经发达过的那么几天,所以祖上带出来的就只是和尚那把破铁伞,再就是那张羊皮卷。爷爷第一次给我讲这些事的时候,给我看过那张羊皮卷,那时候我根本不懂事,哪看的明白啊,上面画了很多线条,好像是一张什么地方的地图,只记得上面有几个数字: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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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羊皮卷后来被父亲跟叔叔偷出去了,他们两个似乎从上面研究出了什么,在我八岁那一年,他们带着羊皮卷还有祖上捡来的肥和尚的铁伞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这让爷爷很是后悔将这些陈年往事讲出来,从此他变得很少说话,没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母亲在父亲失踪后,也是性情大变,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突然说要去把父亲找回来,然后第二天也失去了踪迹。  生活失去了中心,我便开始在外面跟着一些小青年瞎混,又去当了几年兵,退伍回来无所事事在老屋父母房间的床下发现了一大堆书,有关于考古的,古董鉴赏类的,还有一些是盗墓的。  我出外打打零工,回家没事就看父母留下的那些书,那时候心里还希冀着在里面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把父母找回来。我很快就失望了,书里什么线索也没有留下,我却学了些古董方面的知识,就出外也去收些不是很值钱的东西,转手卖出去赚个差价,有时候用我自己那微薄的古董知识,竟也能忽悠到一些外行买家,利润就相当可观了。  本来我以为这辈子就那么浑浑噩噩地就过去了,不过那天来了一个人,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天跟往常一样,我带个一些小玩意儿出门,天气很好,路上我还看到两只喜鹊“叽叽喳喳”在枝头欢蹦乱跳,这是个好彩头,今天说不好就能狠赚一笔。  这条街就像个自由市场,不过都是些卖古物的,而且是自发汇聚到这边来的,就像那些城管要赶尽杀绝的流动摊贩一样总会有个固定的聚集点,这样虽然竞争大了,不过相对而言人气也旺了,生意会好做很多。  我们冠冕堂皇地称自己为生意人,其实我们很多时候扮演的却是骗子的角色,靠一张嘴巴。不过偶尔还是有上品出现的,那些门面大的古董店总是黑心杀价,所以很多人有好东西还是喜欢拿到这来,碰到识货的可以卖个好价钱。  今天的喜鹊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好运气,半天下来也没有一个人来我摊上瞧过。  “早跟你说了,去弄些好货来,这样识货的主顾就会多起来的,慢慢的生意也会好起来的。”紧挨着我的摊位的葛老头抽着旱烟,又开始教育我了。  葛老头是个好人,不过我一直感觉他的秉性很怪。他在古玩界浸淫多年,我那半桶水的古玩知识很多都是他教我的。他自己就是个收藏家,手上有不少正货,身价已是不菲,不在家安享天伦,却要跑到这来风吹日晒。他弄到好东西,跟那些选择自己收藏的人不同,他总是马上拿出来转手。他说,古物要在人手里转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不然就那么摆在家中自己一个人把玩,那死物依然还是死物了。  葛老头他给我的感觉不仅是人怪,就是他手上拿着的那个烟杆子也跟一般人的不大一样。一般人用的烟杆子基本在三十公分左右,小拇指粗细。可这家伙的烟杆子长度足有近一米,不抽烟的时候,都可以当拐杖用了。而且,烟杆子的材质也非竹子的,外皮雕了很多奇形怪状的图案,看不出具体是什么材料制的。  他这样的烟杆子,很容易吸引人们的注意力,甚至有些来买古董的,摊位上的东西没看中,就看中了他这根烟杆子了。我一度怀疑,葛老头他每天耍这么一根独特的烟杆子,为的就是吸引人们的目光,他好顺便做生意。  我当做没听到,有时候再忠的忠言听多了也是会反感的,“谁说的,看生意不是来了。”我眯缝着眼,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说起话来也是懒洋洋的。我的眼睛却时刻在关注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毕竟是饭碗,真砸了就没饭吃了。  我眼睛缝里的那两个人目标很明确,直直就奔我的摊来了,我伸了个懒腰,生意来了,得打起精神,自找上门来宰的,不宰那就是傻子了。那个走在前面的一眼看去竟有点眼熟,可是脑子里努力想想,却回忆不出来自己认识那么一个人。
  那人走上前来很熟络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磊子。”这是我读初中时候的绰号,我想很多人在某个阶段某个学校总会有自己独特的绰号的,这个绰号有时候甚至不代表任何意义,就像某些个女孩子,总是会在我们青春岁月的心灵里占据一些时间,几个月或者几年,然后在时间长河的流淌下我们一点点地忘记了,当有人偶然提起的时候,我们只能苦涩一笑,因为在若干年以后物是人非,剩下的就只有回忆了。  “你……”我努力想,脑子里也聚焦不起来对这人的回忆。  “汪!汪!汪!”他突然学起了狗叫,而且这叫声极像,几可乱真。  “狗子!”狗子原名郭禄,只是在初中的时候学了一次狗叫才得的这名。那年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我们几个调皮鬼就凑到了一起,商量着怎么把班主任的那条大花狗弄下锅。班主任那狗胆子很小,我们几次想接近它都没有得逞。他就学起了狗叫,那大花狗马上有了回应。大花狗就这样被我们一点点接近了,然后被下了锅,落了我们肚。  初中的时候大家还小,没有那么多愁善感,散了也就散了,都没了联系,没想到在这碰上了。  “走!走!走!”狗子开始给我收起了摊子,“这么多年没见了,哥带你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去!”这么多年不见,他还是喜欢自称哥,虽然从来我就是比他大那么几个月。人有时候就那么怪,说变说不好转脸就变了,说不变到死也变不了。  我们只是随便找了个稍微像样点的饭店,菜倒是点了不少,要了点啤的。
  “今天哥是来找你发财的。”狗子将酒杯倒满跟我碰了一下,一口下肚,马上“呃……”的一声上来,“爽,好久没喝了。”  我不明白狗子是个什么意思。  “我想你在那条街混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吧!”狗子指指跟他一道来的人,“我们都是道上的人,他是‘支锅’,我是‘腿子’”那人我一直没怎么注意看,他一直都背着手,两只手紧紧抓着一样东西,用帆布包着,很长,不知道是什么。  “支锅”“腿子”都是盗墓圈内人的暗话,“支锅”就是指整个盗墓活动的负责人,类似于包工头,负责筹措盗墓所需的资金、设备等。“支锅”的投入是有风险的,一单活儿干完,无论这一“坑”出货还是没出货,价值高与低,“支锅”都得向合作者支付事先谈好的价钱。事成之后分红,“支锅”能分到两份,其他人只能分到一份。  “腿子”则是指盗墓活动中的技术工人。他们在盗墓过程中扮演着“项目经理”的角色,负责探寻墓地的具体位置,以及确定里面是否还有文物等。“支锅”不在现场,“腿子”就有绝对的权威。  这些暗话当然不是书本上能得来的,书都是那些不懂得外行人凭空想象出来的。我一开始只是死记父母留下来的那些书籍上的东西,这些哪知道啊,都是葛老头告诉我的,所以我很怀疑葛老头就是个道上的人,而且来头还不小。  狗子也不等我答应不答应,把那个“支锅”一直拽在手上的东西拿了过来,递给我,“你看看这个。”  竟然是那把被父亲跟叔叔带走了的太极铁伞。
  爷爷的故事,让父亲跟叔叔一道失踪,这是爷爷一辈子最懊悔的事情。  我一直想着能得到些蛛丝马迹,好把父母都找回来,没想到这个消息会是初中老同学带来的。  狗子是初中时候很要好的玩伴,所以家里的很多事情我都跟他说过,那时候他就表现出了对盗墓的浓厚兴趣,追着我问东问西。我那时候哪懂得多少,就连盗墓干些什么事情都不甚了然,就想着既然被人称呼为贼,那肯定不会是好东西。不曾想到,许多年以后狗子就踏上了这一行,而自己也在干多少跟这占点边的行当,命运多舛,真是想也想不到的。  “你见到我父亲了?”已经绝望的我因这太极伞重又燃起了希望。  狗子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他摇摇头,“没有,这个我们只是在内蒙古巴丹吉林沙漠捡到的。”  父亲怎么会跑蒙古去的呢?这让我想起了祖上跟着这把太极伞一起留传下来的那张羊皮卷,难道说父亲叔叔从那张羊皮卷上研究出来的东西就在内蒙古?我脑子里一下冒出了很多疑问。  “而且那张羊皮卷也找不到。”“支锅”接了这么一句,而且在说到“羊皮卷”三个字的时候眼睛里有光闪了一下。生活中我虽然是个慵懒的人,不过当过兵的缘故,平时总比普通人警觉一些。
  狗子马上给“支锅”使了个眼色,“支锅”就闷声不语了。  我不动声色,知道其中一定另有隐情,而且狗子他想刻意瞒着我。我将重心放在了父亲身上,“我父亲怎么会跑内蒙古去的呢?”  狗子也是一脸茫然,“估计跟我们一样,也是道上的人。”  难道说父亲叔叔在那张羊皮卷上得到的信息,是关于一个墓穴的。那张羊皮卷虽然我也是看过几次,可是上面那些线条儿根本引起不了小时候我的兴趣。初中时我跟狗子提起过那张羊皮卷的事情,看那“支锅”刚才的表现,狗子他们应该是见到了那张羊皮卷,而且上面包含着的秘密相当吸引人。  我想狗子这次来找我,决不像他嘴里说出来那么简单,真正的目的应该还是在那张羊皮卷上。狗子他肯定是见过父亲的,太极伞也一定不是他说的是沙漠上捡来的,这其中铁定有很多曲折的事。  无论狗子是基于什么目的来寻我的,我还是决定跟他一道上路,只要有父亲的一点点消息,我就要追寻下去。
  在我说跟他们一道干的时候,“支锅”跟“腿子”这两个一个鼻孔出气的家伙相视一笑,显是目的达到了,接下来饭局很快。我急着出发,狗子他们似乎也很是着急。我本还打算回家收拾点东西,“支锅”却说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连我那些吃饭的玩意儿也被狗子扔垃圾桶了。  我还有些舍不得,不过在“支锅”拍给我一刀人民币之后,心里的那点不舍也就烟消云散了。做“支锅”本就需要不少财力的,这点钱在古玩这一行根本算不上是钱。  狗子他们连车票都买好了,就今天下午五点的。我们没有直接奔巴丹吉林,狗子他们说要先到银川一趟,他们说到那找个人,一个风水师。  当狗子提到银川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感觉这个地方很是熟悉,仿佛自己在那应该呆过很长一段时间,可是记忆里却没有一点印象。这是一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地很是努力地去想,可是越想反正越陌生起来。  杭州没有直达银川的火车,所以要先到包头,然后转道银川。火车出了杭州很快天就黑了下来,我靠在窗口一直在想“银川”这个地名,却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迷迷糊糊睡着了。
  杭州到包头好几千里地,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似乎有点不适应,在车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都没跟狗子他们说上几句话,在包头下车的时候整个人依旧觉着乏的很。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狗子他们也不好受。到包头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他们直接在车站买了第二天下午去银川的票,就近找了旅馆。三个人睡的是天昏地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发觉在床上睡觉原来也是那么享受的一件事情。  包头已经在内蒙古境内了,三个人倒都还好,没出现高原反应,可能是因为火车速度慢,身体有个慢慢适应的过程。  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出外吃了点东西,精气神才算是恢复过来,跟狗子聊了一会,都是些回忆。总以为那时候的事情早已是淡忘的了,没想到此时跟狗子聊起来,竟也清晰的很,一些鸡毛蒜皮也能随口道来。看来有些记忆真的是刻在心里的,我们以为已经忘记了,可是在不经意的点拨下,一些事物就那么清晰地在脑海里呈现出来。  
  聊聊天时间过的很快,退了房间,早早吃了晚饭就上了去银川的车。包头到银川没有多少路程,花不了多少时间,不过因为坐的是下午五点左右的车,所以到了银川得后半夜了。有了杭州到包头这一段路的适应,加上白天一上午都在睡眠中度过,我们三个人在车上一直精神抖擞。  “支锅”前几天在杭州的那个饭店里说漏了话,现在谨慎的很,这几天都没见他说过什么话,要不抽烟看着窗外要不就是假寐在计划什么。按狗子的说法,自己只是一个“腿子”,这人是“支锅”。以我对这行的了解,“支锅”应该才是头,可是看狗子跟这人的态度,似乎这“支锅”很是忌惮狗子,这多少有些让人感觉奇怪的。  一路上我都把自己的想法放在心里,从一开始狗子找到我,拉我入伙,表面看似乎是带我铤而走险一道发财,不过还好“支锅”漏的口风,让我很是怀疑狗子此行的目的。可是为了寻找父亲,我不得不踏上这段行程,不过一切还是小心为上。狗子虽然看上去笑眯眯的,仿佛还是以前那个玩伴。那么多年了,大家都是已经有故事的人了,一切都不再那么纯洁了,防人之心不可无。  火车在黑暗中奔驰,窗外的景物朦胧而狰狞地往后退去。不知道是怎么了,心底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种熟悉感,这熟悉感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狗子第一次提到银川的时候心里就有这样的感觉冒出来,可是真的沉下心来仔细琢磨,却是什么也抓不住。  也许,等到了银川会有些眉目吧。  
  到了银川已经是凌晨了,不过火车站依旧热闹非凡。我一直生活在南方,性格也比较宅,要是不出去收东西,基本也就在家里呆着了,别说内蒙这么靠北的地方,就是长江也从来没有跨过去过。下了火车,第一个感觉就是空气特别干燥,脸上的皮肤仿佛就要开裂了。  我倒了点水敷了敷脸,这是在高中的时候留下来的习惯,每到秋冬之交总是会感觉脸上的皮肤特别干燥,那时候的水还不是很冰,就经常弄点水在脸上,很有保湿的效果,当然有没真正起到作用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舒服了不少了。  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心里的熟悉感愈发强烈了,脑子里莫名有这里占据了我的生命中不短的旅程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可是我真是没有来过这里,就算是网络或者电视上也几乎没有怎么接触,那种熟悉感却又是那么的强烈。  我精神恍惚起来,搜寻起来,给脑子里的感觉寻找真实的证据。这是一种很怪的感觉,无法形容。我越是想找到证明这是我内心深处封尘的记忆的证据,反而越不确定起来,好像这种记忆是自己幻想出来。  “傻愣着干什么,走啊!”狗子拍了我一下,我的思绪才被拉回现实。  
  狗子他们在银川这边早有了安排,出了火车站就有车在等着我们了。司机对那个“支锅”很是尊敬,甚至有点点头哈腰献媚的味道。“支锅”只是冷冷地一挥手,“上车。”完全不将来人放在眼里。这年头就这样,很现实,有钱的就是大爷。  看样子这车是“支锅”安排的,司机对狗子跟我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  这几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车上度过,睡的时间过长,所以现在脑子还是有点懵懵的,里面好像蒙着一层纱,走起路来脚下也有点轻飘飘的。  车的坐垫很软,我把自己陷在里面,闭上眼假寐,脑袋反而清醒一些。  “磊子,体质适应很快嘛。哪像我,第一次来就上吐下泻了好几天。”狗子拿手在腰部比划了一下,“滚圆的身体一下就干瘪下去了。我以为大爷我这一次要挨不过去了!还好,大爷我现在还是活蹦乱跳地活的好好的。”狗子在初中的时候就总是会在“我”前面加上大爷二字,有一次老师叫他朗读课文,他也情不自禁地加了上去。语文老师是个二十多岁的随和的姑娘儿,逗得她“咯咯”直笑,不然要是换做数学老师,非把他教育得“大爷”改成“爷大”不可。在这一点上,他倒是保持的很好。  我只是闭着眼睛,表面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下无数心思在转,“支锅”的实力不可小视。狗子既然能跟他混到一起去,肯定也不是简单的人。我却是孤身一人,而且内幕一概不知,这一次的胜算有多少?  
  狗子见我没有搭理他,也不再说话,一路沉闷地到了下榻的酒店。我跟狗子住了一个双人间,这是狗子要求的,说是要跟我好好叙叙旧。三人从杭州一路过来,我跟狗子都没怎么说过话。“支锅”没有住下,同那个司机驱车走了。  狗子对这里是熟门熟路,拿了房卡,带我上了电梯。  “我们要在这住两天。”电梯两边是大镜子,狗子的脸庞那么清晰地映在里面,笑容是那么地真诚,可是看在我的眼里却阴沉沉的,不知里面包含了多少内容,“等一个风水师,没有风水师我们就是瞎眼的猫,不然就算再大的活就那么摆在你的面前,你也不知道,只能瞎转悠。这一次的活很有来头。”言下之意这次要是成功了,可以有相当可观的收入,说不好这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风水这东西,是个很玄的玩意儿。从父亲留下的那些书里,只要有关于古墓的,就都涉及到风水,这是一门学问。外行人眼里这是无稽之谈,内行人心里这却包含着无上天机,不是一般人能参悟的。  “你不是就是‘腿子’吗?”我反问。  
  狗子抓抓脑袋,很不好意思,“这么多年的‘腿子’我算是白混了,这一次以我那半桶水的水平是不顶事了。”  寻找古墓是一个技术含量很高的活,狗子能在道上混的风生水起,当然不可能是他自己说的那样废材,滥竽充数在这一行是根本不可行的。既然此次还要求助外人,看来这活儿是非同小可了,恐怕就算找到点儿,事情也不会很顺利。古墓内总是会有很多机关暗器以防被盗的,古人的智慧可是不容轻视的,要是大意,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越是大的墓这样的玩意儿越是多,让人是防不胜防。  狗子眨眨眼,神秘兮兮的样子,“这风水师还是个女的呢,长的不错哦。”估计他现在脑子里已经风月起来了。  我无语,不由感慨我们是都真的长大了。  电梯很快送我们到了相应的楼层,我跟狗子各自洗漱了下,开了电视看,我问狗子,“你怎么混进这行的啊?”  “呵呵。”狗子憨憨地一笑,“那时候听你说你爷爷给你讲的事情,心里就很向往了。所以后来就特别去研究这方面的东西。这些事情听在小孩子的耳朵里,那是故事,可却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已故去的事情。你还记得我母亲吗?”  
  鬼吹灯无论文笔还是故事情节都比盗吸引人,所以楼主标题用鬼吹灯比较吸引人。  当然盗也还行,而且比较会折腾。  还有现在的盗墓文不好写了,除非有极佳的故事情节和超丰富的想象力。  另,你这故事名最好重新设计个,有好几个同名……  
  这我怎么会忘记,我跟狗子那么要好,却从来没到他家里玩过,就因为他的母亲,他母亲是个疯子。那时候,他母亲每天都会守在学校门口等狗子放学,说是怕狗子被欺负,她要好好保护他。  狗子的身世在某些方面和我有些类似的,他从小也失去了父亲,不过不是失踪,而是死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狗子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因为他每次说到父亲,他母亲就会发狂,将家里的东西乱砸,直砸到没力气为止。所以他就再没问过。  狗子上课的时候,他母亲就会坐在校门口,邋里邋遢的,还不时喃喃自语,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她人其实并不凶,我们却看到就打心底里害怕,放学的时候总是逃的很快,丢下狗子一个人陪着他的母亲回家。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也许人的命真的是天注定的。”我的提问勾起了狗子的无限回忆,“一切的事情都要从一根龙骨说起。  
  “你知道吗,其实我母亲没有疯,她一直是装的。”  这点让我很是意外,不过我没有插话,现在我只是一个听众。  “她那时候为什么要装疯,我到现在也还没有弄明白。”狗子反问我,“还记得初中毕业那天吗?”  我茫然,不知道狗子具体指的是什么,说实话那天的记忆我已经相当模糊了,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况且那天在于我漫长的人生旅程只是很普通的一天。那天的心情我倒是记得,那天我很高兴,因为放假了,而且毕业了没有假期作业,可以痛痛快快地玩。  “那天发生的一切,我记得清清楚楚。”狗子陷在了自己的回忆里,有点喃喃自语起来,“那天,下着雨。我母亲没有来学校,我以为是下雨的缘故,虽然以前不管下多大的雨,母亲都来学校接我的。我反而有些庆幸,毕竟一个疯疯癫癫的母亲在小孩子的心里多少会产生一些厌恶的。”  “那天,我在外面玩到很迟才回家。长那么大,那天是第一次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也是我见到的生平第一次打扮的清清爽爽,跟以前判若两人,神态也完全两样,跟一个正常人完全没有分别。”  
  “母亲跟那来客似乎一直在等着我回来。”狗子说到这里不知道怎么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湿润,“母亲说起来,来人是我的二叔。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和母亲相依为命,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亲人,而且还不少,有一大家族。”  狗子收了声,突然不讲他的往事了,反问我,“你听说过营口关于龙骨的事情吗,中央电视台还专门报道过这个事情。”  自小我就对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很感兴趣,或许是听爷爷说的那些诡异的事情多了的缘故吧,营口龙骨这么精彩的事情怎么会错过,营口龙骨事件也是各种神奇传说中最接近现实的了。  自古以来,龙在我们中国文化中,有着非常特殊的涵义,可以说它占据了各个领域,成为中华文化的精神象征。那么龙是否存在?是精神还是物质现象?这似乎至今还是一个谜。但凡龙的传说、龙的故事都源自遥远的古代。  
  龙一直同四相中“白虎”“玄武”“朱雀”一样,只是传说的物体,谁也没有在现实亲眼目睹。虽说现在有些老虎因为基因突变而呈现白色,却同传说中的“白虎”不是一个概念上的东西。  中国的十二生肖:鼠、牛、虎、兔、龙、蛇、马、猴、羊、鸡、狗、猪,这十二种生物中,为什么其他属相都存在,而“龙”没有了?难道我们的祖先在十二属相里惟独瞎编一个不存在的“龙” 吗?  况且龙在华夏子民的心理地位是无上的,古时的皇帝就在身上的衣服绣九条龙,是为龙袍,那就是一种至高的象征,可是龙在十二属相中却排在第五而不是第一,这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龙是一种莫须有的生物吗?四相中的龙还是第一位的呢。  这跟UFO是同一个道理,虽然很多目睹UFO的资料图片被证实是假的,可是人们却坚信UFO外星生物的存在,为什么我们所生存的地球就不能有龙存在呢?龙也许只是一种很稀少的生物,说不好哪一天一个不小心的就在人们面前露个脸了。  
  我一下联想到网上看来的很多杂七杂八的关于龙的事情,对营口龙骨事件却是印象最深刻的。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个报道的时候,小心肝还“扑通扑通”连跳了好几下,可是看到最后就失望了,谜终究还是谜,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  狗子说起龙骨,我也并不当一回事,中国噶个泱泱大国,都没有人见到真龙,哪那么好运就让丫碰到了。  我只是把他说的当一个故事在听,在这个故事里寻觅到我需要的东西,我父亲的消息,还有他来找我的目的。  我点点头,狗子继续他龙骨的故事,“他那个龙骨是假的,真正的龙骨在我母亲那。”说到这里,狗子神色大变,颇有得意之色,“那龙骨也看不什么花样来,就那么一根白白的,跟其他动物的骨头也没什么两样。”狗子的神态告诉我,那根龙骨在狗子心目中的地位远不是他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二叔这次来家里就是为了这根龙骨的,母亲那时候才把我的家事告诉了我。”  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一个坏毛病,老是喜欢反问,“听说过盗墓四大家吗?”  我从爷爷口里知道,盗墓这个职业并不是小说的虚构,而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很隐秘,不为普通百姓所知。其他的了解也是书本上得来的知识,现实情况可以说还是个零。  狗子也不卖关子,“我家族是北派郭家。”  
  什么北派郭家,我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了。  狗子知晓我对此没有一点头绪,解释,“这世道,盗墓一行似乎只在人们口耳相传的一个传说里,真正的盗墓家,普通老百姓大多是没有见识过的。偶尔一些土夫子,根本入不了眼。盗墓这一行,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那是相当有技术含量的。”  狗子的话里“那是相当”让我一下联想到了宋丹丹,在这几个字上他语气还特意加重了几分,似乎想营造一个幽默的氛围,可惜画虎不成。  狗子又开始反问了,“郭璞此人听说过吗?”  知道了狗子这狗屁的毛病,我也不答,只是做期盼状,他自然会讲下去的。  “郭璞就是我的祖上,北派郭家的创始人。自风水之术兴起,自古下来,已成气候的盗墓大家有四,东刘、西李、南袁、北郭。”狗子对这些历史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我们郭家是历史最悠久的,中国风水文化之宗,中华术数之大奇书《葬书》,便出自我这祖师之手。实乃旷古绝今第一人。”  
  “先粗略给你说一下,历史久了,里面的东西也多。要真讲起来,这四个家族的事情,没个十天半个月是说不剔透的。”  “东刘,就是明朝开国元老刘伯温的传承。刘伯温总知道的吧?”  刘伯温这个名号那我是熟悉的了,很多地方都接触的到。不过,要我现在具体点说出什么来,貌似也说不太出来。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被人提起,会觉着再熟悉不过了,可真要是要详细点说出来,搜寻脑子里的库存,却又知之甚少,我只能沉默着,等待着狗子给我普及一下盗墓这一行的知识。  我无法知晓,狗子带上我这个外行有何目的,却也说明我在于他是有利用价值的。为了父亲,前路凶险,我也在所不惜。  狗子跟我扯了那么多,没有一条是与父亲相关的线索,在什么也不明了的情况下,我只有静观其变。  “他以辅佐朱元璋完成帝业,开创明朝并尽力保持国家的安定,因而驰名天下,被后人比作为诸葛武侯。”  “朱元璋之所以得天下,建立下大明朝,刘伯温在其中的贡献那是不消我说的。”狗子靠在床头,脑袋枕在手臂上,这样让他感觉说话也舒服些,“一个点子就可以山河逆转的谋臣,是天下人对刘伯温的直接印象。”  
  “坊间还传说刘伯温他很会占卜,常装扮成道士,并著有《烧饼歌》,向朱元璋暗示大明日后所发生的事,甚至明亡之后数百年的事。”  “《烧饼歌》是真实存在的,传说却也就是传说。《烧饼歌》没人们说的那么玄乎。那只是寻常百姓不甚了然内中的含义以讹传讹。《烧饼歌》里用了很多堪舆术的隐晦暗语,非行家里手只能看的云里雾里。”  “刘伯温死后,其后人在历史中并无有出类拔萃之人。这并不是说刘家日渐式微,只是沉寂下来,隐于世间。这同四大家里的另三家西李、南袁、北郭的情况很类似。”  “像袁家的开宗祖师袁天罡,在唐朝时期同李家的祖师李淳风齐名,有‘算破天’之称。他就是而今传得沸沸扬扬的预言书《推背图》的作者,其术可说惊世骇俗。”  “我郭家祖师却是低调了许多,历史中留给后人的,也便只有《葬经》一书,至今仍为人民所津津乐道。”  狗子见我听得那么入迷,笑嘻嘻地看着我说:“虽说我回归郭家的时日也不算短了,关于四大家的事情我也仅仅知道些皮毛,有可能还比不上学校里的那些学子。”  
  “四大家在界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各自却并不往来,其中好像还有什么不成文的规矩……”狗子语气一顿,“这规定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说完就“嘿嘿”地傻笑,一副憨实的样子。  我一直都记得古龙小说里的一个人物:老实和尚,老实和尚不老实,世上无论什么东西,说到阴险,永远都比不上人类。  我像小时候打闹一样,捶了一下狗子,“卖关子吧!”  狗子捧着被我打到的地方,在床上滚来滚去,嘴上大喊着,“大侠莫动手,大侠莫动手!小的句句属实!”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没有心机,纯真的青葱岁月。  狗子闹腾了一阵,各自睡了,说是为了养足精神明早看妞。  被狗子这么一说两说,我的心中也莫名期待了起来。  
  我这人有个好处,到一个新的地方,不会像有些人因为环境陌生了,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头几天会辗转反侧睡不好。  昨晚睡得还行,还做梦见到了父亲母亲,或许是离狗子说的发现铁伞的沙漠越来越近的缘故吧。  外面已经阳光普照了,明亮的光线从窗外照射进来,有些晃眼。  狗子在床上翻了个身,睁开眼看着我:“醒了?”然后将被子掀起,朝里看了一眼,莫名骂了一句,“妈的,老子做了一夜春梦!”  我不禁莞尔,想来这应该就是狗子他自己昨天说的那个女人的功劳。我不由愈发期待见到那个女人了,魅力竟然这么猛,发散出来估计都是蜘蛛网状的,狗子脑子里只是去想想,就导致了晚上的过激反应。  “你再躺会,我洗个澡先。”狗子爬下床,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北方的空气确实是干,久居江南水乡的我,感觉起来更是明显。卫生间被狗子占了,本想进去用水搓一把脸的打算也只得暂时搁置了。  
  我还是忍不住双手搓了搓脸,那种干干的感觉却更严重了,只得作罢,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银川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次虽说也只是路过,而且还有那么重要的使命在身。前路吉凶未卜,狗子又是敌是友不知,并不似一般旅人,是为了揽阅祖国的大好河山而来的。  我脑子里仔细地回忆着自狗子出现后,他的一言一行。现在能够确定的是,“支锅”无意中说漏嘴的那句话时刻提醒着自己,狗子已经不再是自己儿时的那个单纯的玩伴了,一切的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啊哦,后面的有敏感词,可自己看了半天没发现啊,亲们,怎么破???
  “父亲,母亲,你们现在在哪?”我脑海中父母的模样不断在出现、重叠、晃动。  “杵那干嘛!”狗子洗完澡出来了,“进去洗洗,一会就见美女了!”说完两眼再次放出了昨晚提起那女人时所发出的光彩。  我洗漱一番,跟着狗子下楼去吃早饭。不知是时间不对,还是这酒店住的人多,电梯在我们面前开了门,里面却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的了。狗子刚想挤进去,里面就喊起来:“超载了!超载了!”仿佛为了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狗子双脚还没站稳,电梯内超员的铃声就响了起来。狗子无奈,只好退了出来,让电梯先下去。
  我们在电梯前没等多长一会儿,住同楼层的房客一下冒出来好多,有些还是奔跑着来到电梯前的。很多人似乎还睡眼朦胧的,蓬头垢面。  本来安静的电梯前一下就热闹了起来,相熟的三三两两聚在了一起,议论纷纷。  我跟狗仔身在人堆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虽然甚是嘈杂,却也还是听出了大家议论的焦点:泰陵发现了龙骨!
  我看了狗子一眼,这是我这几天第二次听人提起龙骨了,而且还在人类面前出现了。什么时候龙骨在世间变得这么泛滥了,随随便便就出现那么几块。  狗子不言语,侧耳倾听。  现场的人似乎也不是太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就是听说泰陵里发现了一块龙骨。这个消息一下就像长了翅膀般,人尽皆知。这帮人正是急着赶去,亲眼目睹一下传说中的“龙骨”的风采的。  龙一直存在于中华的文化中,也可以说是精神里。因为谁也没有亲眼见过,这一下突然就蹦了出来,虽说只是一块骨头,而非活生生的龙,却也是振奋人心错过便会遗憾终身的见闻。  电梯很快就开始升上来了,升到顶,之后就一层层下来,到了我们这层时,里面又已挤满了人。有人试了一下,受到了狗子刚才一样的待遇
  电梯如此这般上上下下了几趟,每次到了我们面前的时候,都是再进去一个人就超员的情况。感觉上这家酒店的房客,在这一时刻仿佛约好了般,都急着坐电梯下楼。  龙骨的吸引力果然不是盖的!  有一些人开始等不及了,往楼梯去了,与其这样等不知什么时候才上的去的电梯,还不如爬楼梯来得快。  有人带头,等电梯的人呼啦一下少了大半。可没隔多长时间,走楼梯的人产生的空档,马上就被后面赶来的人填满了。  “我们?”我征求狗子的意见。  “走。”狗子随着人流涌往楼梯。
  我跟狗子并没有随着大流,去看那泰陵的龙骨。  这家酒店有早餐供应,在二楼。  餐厅此时除了服务员外,竟没有一个就餐的食客。服务员也有点敷衍的态度,不时朝外面张望,外面是奔跑的人群。龙骨的出现,这个城市似乎整个都沸腾了。  我和狗子的出现,换来服务员一脸的诧异,还不忘提醒了我们一句:“你们怎么不去看龙骨啊?”生怕是我们没听到消息,不然不可能还这么淡定地来吃早餐,早能跑多快跑多快奔泰陵去了。  “你信吗?”狗子反问了一句。
  服务员一愣,没想到狗子会来这么一问,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狗子也不再跟服务员纠缠这个问题,要了吃的。我也要了合自己口味的,就近找了桌子坐下。反正都是空桌,坐哪都无所谓。  “狗子,”我看着吃得很悠闲的狗子,“你不信?”  狗子停下手上的动作,还是一句反问:“你信?”  “为什么不信,你以前都能看到,为什么这里不能出现一块?”我振振有辞,“龙身庞大,郭家能得到一块,保不准这里也会有。”“而且‘泰陵’还是西夏王陵,虽然党项族在历史中存在的时间不长,可一切还是有可能的。”
  “要是真发现了‘龙骨’,你觉得这个消息会这么快就传得天下皆知吗?”  我一时语塞,狗子说的不无道理。“龙骨”可不是凡物,就算真发现了,怎么可能消息就这么轻易地传满城了。应早被人封锁,然后暗地里慢慢研究了。”  “有人在玩把戏,泰陵有麻烦了!”狗子意味深长。  “你看出什么了?”  “不好说。”狗子摇摇头,“这里面可能有阴谋。”“吃吧,我们此行并不在此。她们很快就要到了。”
  鬼吹灯  
  我知道狗子所指是谁,而且看样子这次加入队伍的还不止一人。  我很快就见到了那个让狗子想想就能流哈喇子的女人,在跟她们碰面之前,狗子给了我一个忠告:“千万别盯着那女人看超过三十秒!”这让我很是不可以理解。  狗子只给了一句解释:“否则,那会要了你的命的!”  我不知道事情真的有没狗子说的那么严重,但是当那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目光一下就被定住了。  以前上网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些女性图片,图片的注明就是“童颜巨乳MM”。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遇到过。
  她就是这样一个尤物,就算她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让人一见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可是我看着她的脸庞,总有些别扭,她眼睛的黑瞳占据眼珠子的比例很大,有点像猫在黑暗中的眼珠子。她眼睛就那么简简单单地瞟一下你,仿佛整个人就被她完全看穿了。  “一,二,三,……”狗子在她出现后就开始数数,当数到二十九时,用力拉了我一把。  我一下从愣神中回过神来,讪讪一笑,“失礼,失礼!”什么时候自己成这么花痴了,这女人的杀伤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女人身旁还跟着个人,一个背上背着用黑布包裹的不知何物的大男孩。说是大男孩又不确切,因为他满头银丝。
  “鹤发童颜。”我当时脑子里反应出的就是这个词,目光不自觉地又被大男孩背上那黑布包着的东西吸引。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那黑布后,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那里头是木剑,一柄很宽大的木剑。这个念头让我不由伸出手去,欲揭开黑布一解心中疑惑。  “咦!”大男孩发出的是一种浑厚的成熟男性嗓音,看了狗子一眼,退了开去。  “磊子。”狗子很热乎地一把搭上了我的肩膀,“给你们介绍一下。”狗子指指那“童颜巨乳”女人和那大男孩说:“刘紫依,上官云,我们此行的搭档。”
  狗子的介绍我完全没有听在耳里,对眼前那本应充满诱惑力的那位童颜巨乳也失去了兴趣,只是盯着上官云背上的那个黑布。  “你这里面是什么?是不是把很宽大的木剑?”  上官云不言语,只是看着狗子,眼神很是古怪。  狗子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转而嬉皮笑脸地拽了我一下,说:“磊子,怎么了,看见美女脑细胞短路了?”说话的时候眼神还不时向刘紫依那边瞟去。
  刘紫依眉头微微蹙起,狗子的眼睛一下就老实了。  狗子不自然地干笑一声,说:“都杵这干嘛。”“两位,房间都准备好了。不知是现在就去休息一下,还是先随意逛逛啊?”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房卡。  刘紫依上官云两人都没搭理狗子,接过狗子递来的房卡,丢下我跟狗子顾自去了电梯。  我的心思完全被上官云背上的那玩意儿占据了。这几天接触的很多事情,总是很诡异地会勾起我那并不存在记忆中的熟悉感来。
  “还发什么愣啊,美女都走了!”  狗子总是把话题引到刘紫依的身上,这反而更加说明上官云背上那东西有鬼。狗子故意在躲避些什么。  “我们也回房吧,白天好好休息一下,今天还要赶凌晨的车呢。舒服日子要到头了,后面有的折腾呢!”  我也没缠着狗子追问上官云背上那黑布里面的古怪,我知道就算问了,狗子也会打马虎眼的。  我现在正一步步按狗子他们安排的路线行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那些怪异的感觉。我只有耐下心来,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只是心内的警惕更高了。
  狗子依旧是那副样子,只是不知道在这样的伪装下,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怎么样,兄弟,哥说的没错吧。这妞光看看就够带劲吧!”狗子忍不住伸舌添了下嘴唇,眼内的神采更甚了,却又不由地摇摇头,“可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不然今夜老子就让她在床上叫爷!”说完,望着刘紫依消失的方向,眼内不知为何却闪过一丝恐惧。  “刚才你数数干嘛啊,还不让我多看一眼?”这句是我的真心话,刘紫依这样的女人,大街上可是不太容易碰到的,过过眼瘾也是不错的。
  狗子依旧是那副样子,只是不知道在这样的伪装下,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怎么样,兄弟,哥说的没错吧。这妞光看看就够带劲吧!”狗子忍不住伸舌添了下嘴唇,眼内的神采更甚了,却又不由地摇摇头,“可惜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不然今夜老子就让她在床上叫爷!”说完,望着刘紫依消失的方向,眼内不知为何却闪过一丝恐惧。  “刚才你数数干嘛啊,还不让我多看一眼?”这句是我的真心话,刘紫依这样的女人,大街上可是不太容易碰到的,过过眼瘾也是不错的。
  “好东西浅尝辄止,看多了要人命的!”狗子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恐惧,“蛇蝎美人嘛,哈哈!”  “去!刚才也不知道谁巴着见面的,现在又清高,狗屁不通!”  “走吧,走吧!磊子,以后你就知道我的话有道理了。”接着又猛摇头,说,“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有道理个屁!”  我跟狗子也回了房间,毕竟半夜坐车会是个很累人的差事,白天得养好精神。
  这一天我们再没跟刘紫依与上官云碰过头,他们两人似乎知道这次行程的安排。中饭晚饭时间也没见到他们,或许是各自出来的时间错开了吧。  一整天,我脑子里就上官云背上那黑布在回荡。狗子见我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总是一个人发呆,笑我别单相思那妞了,有他郭禄这么有男人味的爷们在,我是一点机会啊不会有的。  我就给他翻个白眼,然后送他一个中指。
  四人再次会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将近十一点了。狗子事先安排好了车子,还是昨天接我们来酒店的那辆,司机也还是那个,不过“支锅”却没来。  刘紫依直接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本来这也正好给我机会,可以挤到上官云身边,乘机一探他黑布内的究竟。  上官云却对我早已有了防备,待我跟狗子上了车,他才慢腾腾地坐进来,我和他之间就隔开了一个狗子。  我只有放弃,反正这次大家同行的,总会让我逮着机会的。  一路上各怀心事,很快到了车站,车票什么的都准备好了,零点零四分,银川开往赛汉陶来的火车。
  在火车上,上官云也特意避开了我,坐到了我的对面刘紫依的身边,不给我以任何可乘之机。  我们四目相对,他腰杆笔挺地坐着,也不嫌背上那玩意儿咯的慌。不知道他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拿下来,要是睡觉的时候也还这样背着,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了。  高原上奔驰的火车是全封闭的,因为需要加氧,所以也断绝了我打开窗,利用风把他背上的黑布吹开一点缝隙偷看的机会。  我假装脸朝着窗户,似在看外面黑咕隆咚只有玻璃反射车厢内的情景,心思却一刻也没离开过上官云,静待他开始犯困。我就有下手的机会了。
  我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一直到我开始双眼迷离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精神抖擞地端坐着。  其间,有不少小伙子老往我们这边张望,焦点自然是刘紫依。  我们一行四人,我跟狗子是再普通不过了。刘紫依自然不消说了,走到哪都很轻易地让男人们行注目礼。上官云这身装扮,也引得不少人侧目。  我的上下眼皮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合上了,直到到达了目的地,被狗子叫醒。对面的位置已经空出来了,上官云和刘紫依已然先行下车了。  我跟着狗子急急下车,跟上官云刘紫依两人会合。
  顶。。。
  出了车站,有车主动上来。司机跟狗子很是熟络,对刘紫依跟上官云两人也没露出太多反常的表情来,眼神反而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一些,都瞧得我有些不自在起来。  看来,狗子一早就都安排过的。  上车后的座位排次,依旧同前天半夜一样,我只得又再次放弃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车子把我们带到酒店,再次安顿下来。这次狗子没有跟我一起住下来,而是跟着司机走了,说是我们先在这休整,他有事去处理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然后才真正去往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西夏古城:黑城。
  到了这里我更加茫然没有头绪了,只能呆在酒店,等着狗子的归来。  虽说离天亮还早,我在车上睡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只有躺在床上看电视,又漫无目的,只是拿着遥控器按。  狗子出去的时间不长,天空开始发白的时间,他回来了。四个人又集合到了一起。  狗子这次回来,不是独身一人,后面还跟了四个。皆是黝黑的脸庞,穿着普通,眼睛却出奇的很有神采,不似那种地间劳作的农民。我都不认识,也没交流,只是又上了车。这次分了两辆越野车,因为人员多了不少,车里还一包包的装了好些东西,一下就显得拥挤了。
  我问狗子:“带的都是些什么啊?”人总是有好奇心的,而且东西多了,在沙漠里行走难免更加吃力。  “主要还是水,毕竟要在沙漠里行走,缺什么也不能缺了水。而且下到墓里恐怕也一时半会上不来,多备些,以防万一。”狗子也不避讳,看来跟来的人也都是同行,“还有就是一些起活的工具。”  我毕竟是第一次参与,对进古墓需要些什么,一点概念都没有,也就没往下问了。  黑城现在已经是个旅游景区了,所以道路都修好了。车子一路顺畅,很快就到了黑城。
  黑城位于内蒙巴丹吉林沙漠的西北部,也就是狗子说的捡到那太极铁伞的沙漠所在。  我的心不由激动起来。父亲失踪那么多年了,上天保佑他平安无事,并让我把父母叔叔都寻回来。  黑城它目前是丝绸之路上保存最为完整的城池,马可。波罗曾经到过这里,并在他的游记中描述了这座城市的繁华。  那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只是宽大的城池和残缺的断壁,仿佛把我们带回到了当年商贾云集的闹市重镇里。  “哎!”狗子不知为何感叹一声,“可惜了,我们还是晚生了那么多年,让科兹洛夫那家伙先下手了。”  我对黑城的历史一无所知,本以为狗子会给我来普及一下。可他就那么感慨一下,就没有下文了。
  在十里开外已可见的白塔,现在就在眼前了。  我国也已对黑城遗址进行了多次的考古发掘,随着黑城文化的进一步发掘、整理、研究和黑城遗址的修复,这里已成为了旅游胜地。  黑城高大的城墙前立有一石碑,上书:黑城(蒙古语:哈日浩特)在西夏称黑水城,黑水西夏语作亦集乃。黑水城是西夏黑水镇燕军司驻地,军司相当于今日的军区。元
二十年(公元1226年)归属大蒙古国。元朝至元二十三年(公元1286年),在此设置亦集乃路总管府,并扩建了城址。北元时期,该城明朝军队攻占,明朝洪武五年(公元1372年)以后逐渐废弃。十九世纪以来,在此曾多次出土文书等珍贵文物为中外学术研究界所关注。2001年6月国务院将其公布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并入居延遗址统一保护。  我摸着眼前的黑石碑,想到的却是父亲跟叔叔。当年,父亲和叔叔在祖上传下来的羊皮卷上得到的地图,标示的就是这闻名于世的黑水城?这未免也太平常了点吧?
  毕竟,黑城存在宝藏是人世皆知的事情,况且还被政府保护起来了,要下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狗子,你就是在这里找到的太极铁伞?”我问在忙着指挥人员从越野车上往地上下货的狗子。  狗子抬眼看看我,又看看上官云和刘紫依,才回答我说:“不是在这边,在还北的黑沙包那里。”  “那我们到这边来干什么,直接去黑沙包啊?”离父亲失踪后得到的唯一线索所在地越来越近,我的心情难免迫切起来。
  “小伙子,稍安勿躁!”狗子双眼望着刚才自己所指的黑沙包方向,透出无尽的狂热来,说,“磊子,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想尽早行动,早点找到叔叔,让你们父子团聚。”“可是黑沙包不同于外面,虽然同属于这片沙漠。可里面似乎有不明力量在操控,常年风沙,就是当地最有经验的牧民进去,也会迷失方向,再也走不出来了。”  听狗子这么一说,我又担心起父亲来了,只有心底默默祈祷。  “你也别太担心,”狗子见我显出忧心之色,过来安慰,说,“人生总是充满希望的。你想啊,叔叔都失踪这么多年了。太极伞还真巧不巧被我捡到了,不然换作别人,你不是连这一点小小的希望都没有了啊?”  狗子的话不无道理,我心下却仍不免惆怅。
  那几个赛汉陶来跟来的人,将越野车上的东西下完,然后给了我、狗子、刘紫依、上官云一人一个双肩大背包。  大背包的分量还是有点的,以前当过兵,这点分量在于我,当然不算什么。狗子长得壮,也没将这点重量放在眼里。  刘紫依将包背上的时候,后背的重量一大,胸不自主的又往前挺了挺,再加上背包带的勾勒,更加容易让人脑袋发热。  我没有去注意刘紫依那让人喷鼻血的动作,歪着脑袋看着上官云,有点戏谑的味道。
  我还是失望了,上官云完全没有解下背上那玩意儿的意思,他直接把包往身上一背。他背上那黑布缠的很牢,一点散开的意思都没有。  “我帮帮你吧,这么大的背包。”背包几乎有上官云大半个身子那么长,上官云那小身板背着,估计肯定吃不消。当然,我有我自己的目的。  上官云根本不搭理我,自顾往黑城走去,脚步稳健的很。  “走,我们也进去瞧瞧。上次来,匆匆而过,都错过了。”狗子招呼着我,对刚才的一幕完全无视,然后特意关照我说,“现在,我们是旅游。不然,被别人知道了我们的目的,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黑城成了旅游胜地,自然要收门票。狗子给众人都买了票,车子就放在了外面。  黑城内车子并不让进,骆驼却是可以的。有市场的地方就有商机。黑城售票处边上,就有一个租骆驼的地方。  我们一行人都背着那么一个包,虽然一时半会不会感觉吃力,可时间长了总还是累人的。既然是来游玩的,那就不折磨自己了。  狗子很理解我们的心情,一人安排了一只骆驼。  骆驼租来也并不是由着我们骑的,租骆驼时会专门有驼把式替我们牵着,我们只要负责坐在上面指手画脚就可以了。
  黑城内已经有不少游人了,不少人也骑在骆驼上指指点点,充满了好奇。  “有东西!”在黑城内还没走几步路,帮我牵着骆驼的驼把式惊叫了起来,“骆驼蜘蛛!”
  驼把式将手中牵着的绳子紧紧拽着,另一只手在骆驼身上死命拍,嘴上喊着说:“你快下来!你快下来!”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小腿肚子上痒痒麻麻的,有什么东西从裤管里钻进去了。这么大太阳晒着,我浑身却不由自主的起了鸡皮疙瘩。  我骑在骆驼上使劲蹬了蹬腿,想把那玩意儿从裤管里甩出来。可事与愿违,裤管里那玩意儿速度极快,一下就到裆部了。  这一下吓得我够呛,我可老婆没娶孩子没生。我凭感觉知道钻到裤裆的那玩意儿个头可不小,要是一个不小心咬了不该咬的地方,那后果谁也料想不到。
  我双手抱紧驼峰,就准备从骆驼背上下来,耳边响起好几声“骆驼蜘蛛!快打死!快打死!”的喊叫,然后身下的骆驼似乎受了惊,猛的抖了下身子,一下就把驼把式甩了开去,发足狂奔起来。  骆驼身上有那厚厚的毛,我死命紧抱着驼峰也无济于事,手掌一下就从驼峰上滑了下来,整个身体被骆驼颠起,狠狠得摔在了地上。还好地面上全是沙子,不然这一下有的受了。  我一时无暇顾及溅了满身的沙子,赶忙从地上跳起来,在裤裆里一阵乱拍。要是拍不出来,我就脱裤子了,命根子总比脸面重要的。还好,三下两下的一拍,裤脚口就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掉出来了。
  我还没仔细看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呢,地上的沙子就拱了起来,被它逃走了。  我们一行进了黑城的众人,就刘紫依和上官云的骆驼还安好,其他人的都受到了袭击。狗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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