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讲几个提刀的女人鬼故事事,提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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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更好的答案
好耶好棒哦赫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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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你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嘿嘿,你想不相,寿命增长了?1想,2不想,3把信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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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女朋友。他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她。
可是有一天,他女朋友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挽着手逛街,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终于有一天他把女朋友杀了。
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可是将死之时才感到生命的可贵。
从此以后他天天被噩梦困扰,梦境中他女朋友赤身露体,披头散发,红舌垂地,十指如钩来向他索命。
噩梦把他折磨的形如销骨,一天他找来一个道士已求摆脱。
道士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把他女朋友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他女朋友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血衣洗干净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件血衣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马上就要三更了,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滴下来把地毯都打湿了。
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找到了那件血衣,可是不管怎么怎么搓就是洗不掉。
这时候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窗户被狂风拍打的左右摇曳,玻璃的碎裂声让人更加心惊肉跳,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闪电中,只见他女朋友穿着染满鲜血的睡衣,眼睛里滴着血,满脸狰狞的指着他厉声道:&
你知道为什么洗不掉血迹吗??&
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女朋友继续道:&因为你没有用雕牌洗衣粉,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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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 子」又是一年秋季,青黄色的橘子在街上的水果摊随处可见。而他,是喜欢吃橘子的人。剥皮,拔丝,分瓣,再一块块送进嘴里。酸甜的汁液在嘴里流淌,最后随着溢出的唾液一并咽下,他觉得,吃橘子是最美好的事情。他有一个梦游的习惯。曾经在半夜遇见他的人都说,他梦游时嘴里都会吐出几串含糊不清的话:“吃橘子,我的橘子哪去了….¨”可是他始终无法找到他梦里的“橘子”。传言,在他小时候曾经为了一个橘子而去与隔壁邻居的女人打架。那个女人把他的橘子在脚底踩得粉碎,他怒不可遏,拿着菜刀砍向那个女人,但是却被街坊拦了下来。从那天开始,他便有了梦游症。或许喜欢吃橘子对他而言是一个天性。是一个无法磨灭的爱好。这天半夜,他又开始梦游。他跌跌撞撞地走在人行道上,不慎一头撞进了一个女人的怀中。女人叫了一声,把他用力推开,但是他的手却像手铐一样抓着女人的玉手,把她拉回了自己家里。他扒光她的衣服,然后扒皮,抽筋,分割,再一块块放进嘴里。而这回,他嘴里吐出的话却是:“橘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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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故事 噩梦 必须得承认,像今天下午这种时候,如果不和女友去逛逛街,尝尝小吃,喝杯冻果饮料,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起码温延是这么觉得:老公在公司,孩子在学校,而自己下午又不用去上班——那么,还等什么? 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拨通了周玲的电话——虽然并不是最好的死党,但可以肯定的是,周玲下午绝对有空。 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了起来。 “嗨,亲爱的周小姐,下午有空吗?”温延用甜美的声音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急速的喘息声,过了几秒钟,温延听到周玲几乎是在尖叫:“天哪!真的发生了!我的天,我该怎么办?” 温延感到莫名其妙:“喂,周玲?你怎么了?” 周玲仍然重复着那句话,她似乎带着哭腔:“我的天哪!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噢,天啊!”温延从沙发上坐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周玲,你冷静点!” 过了半分钟,电话那边的周玲稍微平静了一些,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温延吗?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从我感兴趣的地方说起,比如说,为什么你接到电话后会是这种反应?” “我……也许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告诉你吧……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怪梦。” “接着说。” “我梦到一些事,其中,有一些很可怕的事。” “然后呢?” “然后,”她又激动起来,“天哪,这些事在今天一一地应验了!” “是些什么事?” “首先,我梦到在吃早饭时,我丈夫接到单位的电话,告诉他今天要去广州开一个会。结果,今天早上吃早饭时,他的手机响了——和梦中一模一样,他的上司要他下午坐飞机去广州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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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确定他昨天晚上没告诉你这件事?” “他自己都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应验了吗?” “是的,我梦到的第二件事就是——你会在今天下午两点左右打来电话,叫我去逛街。又发生了,不是吗?“ 温延愣了一下:“周玲,你在跟我开玩笑?” “噢,相信我。”周玲苦笑着说,“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是个玩笑,但事实却刚好相反。” “那么,你还梦到了些什么事情?” 电话那边沉默了十几秒钟,终于,她说:“我梦到一场大地震,就在今天晚上七点开始。” “……所以,你认为它也会发生?” “我还能怎么想?前面两件事情都应验了!” 温延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你看,周玲,前面两件事,也许只是巧合。你丈夫去开会是常有的事,而我也时不时就会打电话约你逛街,这些事和梦中重合,这并不奇怪,对吗?” “不,你不懂。”周玲痛苦地说,“我的这种感觉不会错!你知道吗?这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意思?” “……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讲过。在我读高中时,有一天晚上梦到我的好朋友——当时班上的一个男同学,他掉进河里淹死了……我当时并没怎么在意,因为那只是一个梦。可是,第二天放学后,他真的和几个同学下河去游泳,然后……”电话那头的周玲哭起来。 “怎么?他真的淹死了?”温延迫切地问。 “……是的,你知道吗?我当时非常喜欢他,我一直暗恋着他,可我竟预知并见证了他的死亡,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周玲已经泣不成声。 “你跟别人说过这件事吗?” “我跟当时最好的几个朋友说了,但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她们都以为我疯了。” 温延紧锁着眉头,她开始觉得这件事不那么简单了。 “那么,我是说,即使你真能在梦中预见未来将要发生的事,也没必要这么紧张、痛苦,对吗?你完全可以在地震到来之前和家人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难。”温延说。 “可是,天哪!我还梦到了一些更可怕的事!它让我手足无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等,”温延有些糊涂了,“你是说,在你梦中,有比大地震更糟糕的事?我实在是想不出,会有什么比这更坏?”
“当然有!我梦到自己死了!我就像在看一场电影,清楚地看见自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有一丝鲜血!噢!天哪,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先冷静下来,周玲。你……是怎么死的?我是说,在梦中。” “我记不起来了!你知道,每个人都不可能将自己做的梦完完整整地记下来。真该死,我恰好记不起来我是怎么死的了!” “再好好回忆一下,周玲。” “我已经回忆一个上午了,还是想不起来。但是,我却能清楚地记得我在梦中的感受,我在死之前相当地恐惧和不安!可我却忘了是什么原因致使我这样,这真是个噩梦!” “让我来帮你,周玲,你从梦中的第一件事开始,好好地回想一下。” “好吧,我再试试。呃……我梦到,我和我丈夫、女儿坐在餐桌上吃饭,当时我就坐在他的左侧,然后,他的电话响了,公司叫他去广州开会……这些都和今天早上发生的一模一样!接下来,我接到了你打来的电话,是的,就像现在一样。然后,你似乎打碎了一个青色的瓶子……” “等等,你说我打碎了一个青色的瓶子?这就不对了,我今天并没有打碎什么瓶子。” “天知道,也许我梦中看到的事并不是每一件都那么准确的。” 温延开心地笑起来:“周玲,你看,你梦到了很多事情,有一些应验了,而有一些没有,这就表明你的‘预见’并不是百分之百准确的。所以你用不着这么担心,这只是个普通的噩梦而已。”
电话那边的周玲似乎好了很多:“是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真希望就是你说的那样。” “行了,别多想了。去洗个澡,再听听音乐,一切都会好的。” “谢谢,我会的。不过……“ “还有什么吗?” “嗯……事实上,我刚才还没有讲完,我在梦中,还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你看到了大地震,又看到你自己死了,这个梦都还没结束?老天,你做的这个梦可真够长的。那么你还看到了什么?” “……对不起,我想还是算了吧,我不想讲,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我怎么会梦到这种事呢?而且,我也想不出来和前面那些事有什么关系。” “那就忘了它。”温延说,“别再折磨你那脆弱的神经了,好好休息一下。” “……我想是的,谢谢,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温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坐在沙发上仔细回想刚才的谈话内容,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已经不是幼稚的小姑娘了,竟然还差点儿相信了“梦境预言”这种童话故事。 既然没找到一起逛街的人,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去了。温延坐到梳妆台前补了一下妆,再在衣柜里挑选合适的外出服。 找了半天,温延忽然想起自己最近才买的那条绿色短裙洗了以后还晾在阳台,她决定穿它出去,于是走到阳台上收衣服。 温延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漫不经心地推开阳台门——谁知道门推开后碰到了一旁的晾衣杆,这根一米多长的塑料杆子斜着倒下去,砸到一个青色的花瓶上,花瓶“咣”地一声打碎在地上。 从推开门到瓶子打碎,只不过短短的一、两秒钟,以至于温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看清地上那些青色的碎片时,呆住了。 她突然想起刚才周玲说过的话:梦到她打碎了一个青色的花瓶。可是,为什么自己都记不起来家里有一个这样的花瓶呢? 温延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了——在那个自己不常去的小书房的书柜上,确实放着这样一个青色花瓶,是丈夫在很多年前买回来的。丈夫在书房办公时,喜欢闻到一些清淡的花香,所以经常都是由他换花瓶里的水。温延几乎没怎么碰过这个花瓶。 可是,它怎么会跑到阳台上来?也许是丈夫换了水后忘记把它拿进去了。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问题——温延满脑子想的都是周玲的梦中预言
温延重新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清理自己混乱的头绪——周玲说她在梦中看到的事已经应验了两件;那刚才这件事,算不算第三件?如果连这件事都应验了,那第四件事呢?也会应验吗?温延猛然想起周玲梦到的第四件事——在今天晚上七点,会发生一场大地震。 温延的心开始“咚咚”乱跳,她知道,这种感觉不好。 她实在是不愿意相信什么“梦境预言”,但她又不能自欺欺人——前面发生的三件事不可能是巧合,这连傻子都看得出来。 温延紧张起来,她突然感到,今天的天气的确有点不对劲,天气闷热地反常,连一丝微风都没有——这难道是地震到来前的预兆? 温延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四十分。 在犹豫了最后两分钟后,温延做出决定——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她住在15楼,冒不起这个险。 温延首先想到的,是必须赶快通知丈夫和儿子,她迅速地拨通了丈夫的手机号。 “亲爱的,有什么事吗?”温延的丈夫韩翼在接通电话后问。 “我……”温延拿着电话听筒才发现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 “怎么了?” “你……一会儿什么时候回来?” “哦,对了,今天晚饭我不回来吃了,我要代表公司和几个外商谈笔生意,顺便吃饭,你就不用等我了。” “什么!你不回来?”温延急了。 “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你今天怎么回事?” “你今天晚饭前必须回来!我要跟你讲一件重要的事!” “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就说吧。” “……我收到消息,今天晚上七点会有一场大地震!” “什么?地震?”韩翼被这个理由弄得啼笑皆非,“据我所知,今天不是愚人节。” “我没开玩笑!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地震局都没检测到的事,就让你察觉了?” “不是我,是……”温延只有将整个下午发生的事全部叙述了一遍。 听完后,韩翼沉默了几秒钟:“那个花瓶确实是我早上换了水忘记拿进书房了,但我觉得这些只是巧合罢了。” “那加上前面两件事呢?也是巧合?” “世界上本来就有些事情是很巧的,你别太在意了。”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在意?” “听着,温延,我愿意相信你的推测,可我不能因为这种原因而推脱公司的安排。今天晚上的事对公司,对我都很重要。你明白吗?” “可是……” “好了,我不能再打电话了,现在是工作时间,再见。”韩翼挂断了电话。 温延见说服不了丈夫,赶紧又拨通了儿子学校的电话。 温延的儿子叫韩明,读的是一所封闭式的初中,只有星期六、七才能回家,今天是星期二。 在电话里找到儿子的班主任后,温延提出必须马上和儿子通话。 “您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叫他。”班主任说。 几分钟后,韩明来接了电话:“妈妈,有什么事吗?” “儿子,听我说,你今天下午放学后立刻就回家,我会向你的老师请假。” “为什么?妈妈,出了什么事?” “你别问了,照我说的做!” “不行,今天晚上我同学过生日,阿拉约好了要在寝室里庆祝的!” “听话!同学过生日算什么重要的事!” “那您也没说您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我……”温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估计如果把原因说出来儿子也不会相信。 “妈妈,没事我就挂电话了,我还要回去上课呢!” “喂,等等……”没等温延说完,儿子也把电话挂了。 温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她感到孤立无援。 她再次看时间,已经四点过了。
温延心急如焚,她仔细权衡了几分钟,发现只有亲自到丈夫公司把丈夫说服之后,才能和他一起去说动儿子。 没时间多想,温延立刻坐电梯下楼,在停车场里将汽车开了出来,飞驰到丈夫公司。 十五分钟后,温延在丈夫的办公室里找到他。 “你怎么来了?”韩翼面露愠色,“你今天到底哪根筋不对?” “你不为自己着想,难道儿子你也不管吗?” “可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那种毫无道理的推断?真是太可笑了!” “什么毫无道理?周玲梦到的几件事几乎全都应验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相信?” “全都应验了吗?她还梦到些什么?”韩翼不耐烦问。 “她梦到她丈夫去出差、我下午会给她打电话、我今天会打碎一个青色花瓶,还梦到她自己死了,接下来就是那场大地震!” “等一下,你说她梦到自己死了?这就有问题了。” “什么?” “事实上,周玲现在就活得好好的,不是吗?她并没有死。你还说她梦到的全都应验了?” “大概……不是每一件事都那么准……可是……”温延发现自己无法自圆其说。 “行了,温延,别再烦我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阿拉都不是孩子了。”韩翼说完后拿着一叠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温延觉得无计可施了,她孤独地走出丈夫的公司。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汽车里想了几分钟后,温延觉得现在只有到周玲的住所去,再把整件事情问清楚一些,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只用了十分钟,温延就开车到了周玲家的楼下,这是市区比较偏僻的一段。 就在温延考虑该把车停在什么地方时,她发现从周玲住的那栋楼里走出来一个提着皮包的女人——正是周玲本人。很明显,她是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难。 温延看着周玲匆匆离去的背影,正打算打开车窗叫她,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她想到了,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丈夫相信这一切——只要周玲死了,就可以证明第四件事也应验了,那样他就没有理由再不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这个想法让温延的脑子充血,但她知道,她没有太多考虑的时间。她看了看四周,这是一条僻静的小街,没有商店,也没有行人。 温延心一横,开足马力向周玲猛地撞去,在汽车离周玲只有两米远的距离时,周玲感觉到了不对,她转过头,看到了车里的温延。 但已经迟了,可怜的周玲甚至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被撞到了五米以外,她趴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慌乱的温延通过车窗看到了周玲的尸体,她立即离开了现场——据她估计,没有人看到这起车祸。 温延一口气开车回到家,在停车场检查了车头——没有撞坏的痕迹,她松了口气。 没有时间停留。她再次看表,已经五点十分了。 温延坐出租车赶到刚才的车祸现场,那条小街已经被救护车、警车和围观群众挤得水泄不通,她知道——周玲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 温延摸出手机,拨通丈夫的电话,接通电话,她装出震惊和悲痛的哭腔:“韩翼吗?你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我的天啊!” “又怎么了?” “我刚才路过周玲家,竟然发现她家楼下围满了人,还有警车和急救车……我挤过去一看,天哪!是周玲!她死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你马上开车过来看吧!警方现在正在处理现场。” 韩翼沉默了几分钟:“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十分钟后,韩翼开着公司的车赶到现场,他刚好目睹了警方将周玲的尸体抬上急救车的过程。 “我的天,真的发生了!她是怎么死的?”韩翼完全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也许是车祸,我不敢肯定。”温延流着泪说。 “你刚才说……她在梦中预见了自己会死?” “是的!这是她梦到的第四件事,也应验了!接下来……” “……你是说,那场大地震?难道……真的会发生?” “你还要欺骗自己,这是一个巧合吗?” 韩翼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大声说:“阿拉不能冒险,得马上去接儿子!” “是的,就是现在!你跟公司说了吗?” “我马上打电话请假!”韩翼拿出手机向公司上层慌称急性肠炎发作。 “阿拉赶快去韩明的学校!”韩翼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六点了,他大声吼着,“周玲梦到的地震是多少点?七点钟?” “是的!阿拉得快!”温延大叫道。 两人赶紧跳上汽车,向儿子的学校飞驰而去——那是一所建在市郊的学校,最快也得半小时。 在连闯了三个红灯后,韩翼夫妇赶到了儿子所在的学校,他俩在操场发现了正在打球的韩明。 韩明看见父母同时来了,惊讶地问:“爸、妈,你们怎么……” “没时间解释了!快走!”韩翼和温延生拉活拽地带走了儿子,操场上的其他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惊慌失措的一家人。 韩翼向学校的门卫胡乱编了一个理由后,将儿子塞上车,向郊外的空地疾驰。 韩明显然是被父母的这一举动吓住了,他不解地问:“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别说话!一会儿就知道了!”温延抱住儿子。 车子在一片宽阔的空地停了下来,韩翼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可倒塌的高大建筑。他松了口气,再次看表,六点五十五分。 三个人就这样一句话不说地呆在车里,仿佛在等待着上天的审判。 韩明在心里想,这是他这辈子最诡异的一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七点钟到了。
温延和韩翼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们惊恐地观察着四周的变化。 但五分钟过去了,依然风平浪静。 温延忍不住了,她抓住韩翼的手臂:“难道……并不会发生?” 韩翼正准备转过头说什么,突然感到地面一阵强烈的震动,紧接着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地震真的爆发了! 虽然早有准备,但温延仍然惊恐万分,她抱住儿子大声尖叫——这是他们第一次经历地震。 但只有大概十几秒钟的时间,地震就停了下来——似乎这场周玲口中的“大”地震来得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强烈。 惊魂未定的韩翼和温延仍然处于紧张状态,他们不能确定地震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韩明倒兴奋起来:“爸、妈!你们真是神了,居然能预测地震。” 半小时后,韩翼终于判断地震已经完了——这最多只能算是一场中小型地震,并没有造成任何灾难。 韩翼叹了口气:“看来,周玲的预言虽然准确,却言过其实了,只是虚惊一场。 “妈妈,你们怎么知道会地震的?”韩明问。 “回去再说吧。”温延一瞬间忽然觉得身心俱疲。 吃完晚饭回到家,温延发现除了打碎几个杯子、瓶子,家中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韩明还在一个劲儿地追问“地震预言”的秘密,温延却一句话也不想说,洗了澡后提前睡了。 躺在床上,温延觉得胸口堵得慌。她现在开始后怕起来——天哪,她竟然杀人了!而且是自己的朋友! 虽然周玲并不是特别要好的朋友,虽然是为了救自己的家人,可是,她也实在死得太冤了——尤其是在得知这场地震原来并不是一场大灾难之后。 温延躺在床上瑟瑟发抖:**会发现凶手是自己吗?当时真的没有人看见?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温延为自己当时冲动的行为后悔起来。 终于,她平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是没有理由怀疑到自己的——周玲死之前和自己通过电话的事除了自己的家人外应该没有人知道了;而且,就算**查出来是她撞死了周玲,也可以解释为一场意外的车祸,没有谁能够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故意杀人的——那个动机,没有任何人会知道。
想到这一点,温延感觉好了很多,她准备睡觉,今天实在是折腾够了。 就在这时,温延听到客厅传来门铃的声音,她像一只惊弓之鸟一样立即坐了起来。 韩翼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制服的**。 “这里是温延的家吗?”高个子**问。 “是的,你们……”韩翼感觉不妙。 温延已经穿好衣服走到客厅,另一个皮肤黝黑的**看到她后,问:“你就是温延?” 温延故作冷静地说:“我是,你们有什么事吗?” “阿拉怀疑你与今天下午的一起车祸有关,请你跟阿拉走一趟。”高个子**亮出证件。 “什么?”温延的心脏狂跳不止,她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找上门来。 “温延,你……”韩翼似乎明白了什么。 温延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被强制带到**局。 在询问室,高个子**开门见山地说:“今天下午在西环路发生了一起车祸,死者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温延强装镇定地点头:“是我的好朋友周玲,可是你们怎么会……怀疑是我开车撞了她?”温延差点儿把这句话说成“你们怎么会知道是我开车撞了她。” 高个子**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她出了车祸的?” “我从我丈夫的公司出来后,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走到周玲家附近时,看到了很多围观的人和车辆,我挤了进去,认出是她。” “你能看出她是被什么车撞死的吗?” “我不能确定。但我能肯定的是,我当时没有开车。” 高个子警官望了温延一眼,那眼光令她不寒而栗:“阿拉接到报案是五点零五分,谁能证明你在那之前没有开车?” “嗯……让我想想,也许……” “行了,别装了。”高个子警官盯住她的眼睛说,“阿拉下午调查了你丈夫公司的同事,其中有三个人都说亲眼看到四点过时你开车来到公司,又在十多分钟后开车离去,你还说你当时没开车?” 温延的头像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中一样,脑子里嗡嗡作响。
“你还不打算坦白交待吗?” “好吧,我承认,我当时确实开着车,是我撞到了她。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打算到她家去找她,但在路上看到她后,我想开车过去叫她,没想到……我一时慌乱,竟错踩了油门……你知道,我并不是经常开车,我的驾驶技术根本就不好。” “编得不错,我几乎都要相信了。”高个儿警官冷笑着说。 “警官,”温延突然正色道,“你没有理由相信我说的不是实话,你能证明我是故意要撞她的吗?” “我当然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高个子**从旁边的一个文件包里拿出一个褐色的小本子,递给温延,“你看看这个吧。” 温延接过这个本子,这是一种很普通的记事本,她翻开前面几页,一眼就认出这是周玲的笔迹。这个本子并没有写上几页,多数是一些备忘的事情。温延翻了几篇后,发现有一页是这样写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发生的事情居然在今天全部一一地再现了!首先是张原(周玲的丈夫)被派到广州开会,然后是温延在下午两点过打来电话,这些都和梦中一模一样!我还梦到一场大地震和我自己死了,天啊!这些都会发生吗?” “温延打来电话后,我把这些事告诉了她,她安慰了我,我感觉好了很多。但挂了电话后,我仍然感到很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我躺在床上反复回想梦中的内容——我到底是怎么死的?” “终于,我想起了一些细节。虽然我不记得是怎么死的,却回忆起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温延!天啊!竟然是她!现在我清楚地记起,我在梦中看到了温延的脸后,我就躺在了地上,嘴角淌着鲜血。” “我很恐惧,我不知道我的死和她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她杀了我?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是怎么杀我的?我越想越怕,最后想起她有可能会来我家找我——虽然我认为她根本就没有杀我的理由,但直觉告诉我,我在梦中看到的绝不会错!这不是第一次了!” “终于,我决定离开家,以免温延来找到我,也为了逃避这场大地震,我必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温延看完了,她呆滞地坐着,没有说话。 “你没有想到吧。周玲预感到了你会杀她,就写在了记事本上,阿拉在检查她的遗物时,发现了这个本子。” 温延的神经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大哭起来:“是我杀了她!我为了让丈夫和儿子相信她的预言是真的,为了能躲开这场地震,我……只是一念之差,便开车撞死了她……和她的预言一模一样!” “这些话你留到法庭上说吧。”高个子警官对旁边的两个**说,“把她带下去。“ 温延被带走后,一直坐在高个警官身边的黑皮肤**说:“头儿,这个案子真是破得太漂亮了!其实,那个日记本里写的东西,是不能当作呈堂证供的——但她却自己承认了……在阿拉破获的所有案件里,这是最诡异的一个案子!阿拉办了几十年案也没碰到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梦境预言这种怪事吗?” 但高个子警官没有说话,他的身子似乎在瑟瑟发抖。 “头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黑皮肤**问。 高个子警官慢慢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充满恐惧:“都应验了……一切都应验了。” “什么?” 高个子警官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给他的助手:“其实,刚才那个女人看的,并不是最后一页,这张才是。” 黑皮肤**疑惑地接过那张从记事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是这样写的: “我梦中所看到的事情,有一件没有跟温延讲,是因为我觉得太奇怪了——为什么我会梦到她被**抓住,然后关押起来了呢?这和我在梦中看到她的脸有什么关系吗?但更可怕的是——她被抓了没多久后,那场大地震才真正地爆发了!七点钟的那场地震只是一个开始,在今天晚上,真正的大灾难才会降临,整个城市都会被毁灭!我必须马上离开……” “这是真的吗?难道……一切都还没有结束?”黑皮肤**望着上司。 “阿拉该怎么办?”高个子警官颤抖着说。第一个故事完
第二个故事 “啪。”周峰关了电视。 “最近的恐怖片拍得太烂了,都是些老套筒,一点儿新意都没有。”他一边说,一边把DVD机也关了。 “别抱怨了,是阿拉看得太多,再恐怖的都没感觉了。”庄海说。 “这倒也是。”李昂把话接过去,“我看整个学校也找不出来像阿拉三个这么爱看恐怖片的人,这附近的碟子店,该租的都被阿拉租完了。” 周峰躺到自己的床上,双手反过来枕着头:“谁叫大学生活这么无聊,不看看恐怖片来刺激刺激神经,我看早晚得闷死。” “问题是现在还有什么片子吓得了阿拉?天天晚上都在看,神经都麻木了。”庄海笑着说。 “呃,对了,我那天路过学校后门看到附近新开了家碟子店,像是还有些新片,要不阿拉去看看?”李昂提议。 “那走吧!”周峰来了精神,“反正今天晚上闲着也没事儿。” 庄海也没意见,于是三个人立即出门。 周峰、庄海和李昂是大学里的同学,三个人都不是同一个系的,却有着共同的爱好——看恐怖电影。他们认为这是平淡生活中仅存的一点儿刺激。三个月前,在校外合租了这所房子后,他们更是几乎每天晚上都用看恐怖片来打发时光。 那家店并不远,步行了十分钟就到了。 一家小店。货架上摆放着各类电影、电视剧的DVD碟片。大部分出租,有的也卖。也许是因为才开张不久,店里的生意很冷清,只有老板一个人坐在店里。他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凌乱的头发和唏嘘的胡渣使他显得比实际年龄更加憔悴。 “老板,你这里有恐怖片吗?”周峰开门见山地问。 “鬼片?”看到有客人上门,老板笑着迎上来,“有啊,这边都是。”他指着一排碟片说。 “不是鬼片,是恐怖片,也可以叫惊悚片。鬼片多数都是些不上档次的,惊悚片则可以拍得很有深度。”中文系的庄海向老板扫盲,他不希望别人看低他的层次。 “呵,我不懂这些,反正就是那些怪吓人的片子。你们自己过来选吧。” 三个人开始挑选碟片,但没过一会儿,就流露出失望的神情。 “还是以前看过的那些,没什么新鲜的。”李昂说。 “老板,你这里的恐怖片就这些?有没有特别恐怖的,给阿拉推荐一下啊。”周峰还不死心。 “你们要看最恐怖的,那就这几盘吧。”老板从桌子抽屉里拿出几张碟子,“因为封面就看起来挺吓人的,所以平时没摆出来,怕有些顾客看了不舒服。”
周峰他们看了看这几张碟子,分别是:《死亡日》、《丧尸出笼》、《猛鬼夜》、《食人魔怪》。都是些以宣扬血腥暴力为主的浅层次恐怖片。这不是他们想要的。 “看来,阿拉又得失望而归了。”李昂拍了拍庄海和周峰的肩膀,准备离开。 “等等。”老板突然叫住他们,“你们……难道真的想看那种能吓死人的片子?” 几个人一怔,庄海皱了皱眉。他看到店老板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透露出一股怪异的神色。 “听起来,你好像还对阿拉有所保留啊?”周峰转过身说。 “我这里有部片子,也许合你们的口味,只是……”老板显得有点犹豫,欲言又止。 “怎么?”周峰来了兴趣。 “我觉得这个片子实在太恐怖了。而且,有点奇怪……唉,我不知道该不该推荐给你们。” 周峰大笑起来:“你该不会是担心阿拉三个大男生真的会被这部恐怖片吓死吧?” 店老板露出一付严肃的神情:“也许,你们看了后才会知道,真正让人感到恐惧的,并不是片子本身……” “而是它所带来的心理暗示和精神压力?阿拉就是喜欢这类片子,快拿出来吧。”周峰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吧,你们等一会儿。”老板通过狭窄的楼梯爬上二楼,一分钟后,手里拿着一张碟片走了下来。 没有封面,碟片上也没有印图,只有碟子正面印了四个字:午夜凶铃。 周峰看见这几个字,忍不住大叫起来:“老板!你开什么玩笑?原来是《午夜凶铃》这部老掉牙的片子?我读高中时就看过了!” “什么?《午夜凶铃》?老板,你也太会开玩笑了。”李昂觉得啼笑皆非。 店老板眨了眨眼睛:“《午夜凶铃》这个片子有几种版本,你们知道吗?” “日本版和美国版——遗憾的是,阿拉都看过了。”庄海说。 “那我跟你们保证,这一部绝对是你们没看过的版本。” “管它什么版本,还不就是那个老剧情,有什么新鲜的。”庄海说。 “不,不一样。你们看了才会知道,怎么样?要不要这张?” “那就试试吧,说得这么神秘。”周峰的好奇心被激发了起来。他付了押金,准备将碟子拿走。“等等。”在三个人要出门时,老板再一次叫住他们,“你们可要记住,是你们自己要看这部片子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你们可不能怪我。”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周峰大笑起来,他回过头对店老板说:“放心吧,阿拉会自己应付那个厉鬼的!”
出门之后,庄海回想起店老板的诡异表情,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们说说看,这个老板是什么意思?看一部片子会出什么事?” “我只能说,他有演员的天赋。这个气氛制造得不错,对吗?”周峰说。 “可是,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吧,你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弄得我心里还真有点发毛了。”庄海说。 “这种话居然会从你嘴里说出来?”李昂故作惊讶,“你以前不是声称再恐怖的片子也吓不到你吗?” 庄海用手托着下巴:“但是,我这次有种奇怪的感觉……” “行了,阿拉现在去吃晚饭,然后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周峰说。 “吃什么?”李昂问。 “上次那家羊肉汤,记得吗?鲜香可口,那味道我现在都忘不了。”周峰吞了吞口水说。 “那你们俩去吃吧。”李昂耸了耸肩,“我吃不惯羊肉,回去泡方便面就行了。” “当然……阿拉也可以吃别的。”周峰说。 “不用了,我今晚就想吃泡面,碟子我就先带回去了。”李昂说完冲他俩挥挥手,先离开了。 “那好吧,阿拉去吃。”周峰望着庄海说。 庄海点头,两人向前方的羊肉餐馆走去
四十分钟后,周峰和庄海腆着肚子回到宿舍。 刚用钥匙打开门,两人就发现李昂神色凝重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们。庄海被吓得叫了一声。 “你见鬼了?瞪大眼睛盯着阿拉干什么?”周峰走上前问李昂。 “你们刚才有没有打过电话回来?”李昂突兀地问。 周峰和庄海对望了一眼:“电话?阿拉没打过啊。” 李昂站起来:“你们真的没打过?” “你怎么了?阿拉干嘛骗你?”庄海觉得奇怪。 这时,周峰发现李昂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像是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 “喂,你怎么了?”周峰抓住李昂的肩膀。 “我刚才回来,想先看一下这张碟子,我就看了……然后,我看到……”李昂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终于说不下去了。 “你看到了什么?”庄海急切地问。 “你们……还是自己看吧。”李昂将碟片装入影碟机,又退回到沙发上,倦缩着身体。 周峰和庄海再次对视了一眼,他们不明白李昂这种怪异的言行意味着什么。 “你们也坐过来吧,快开始了。”李昂紧皱着眉头说。 周峰和庄海坐到沙发声,三个人开始看这张VCD碟。 一开始画面只有一片黑色,接下来出现了一些雪花图像,几分钟后,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影像。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长发女人的背影,她坐在一面圆镜子前梳头,从镜子的反光中能依稀看出她的年龄——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但画面效果太差,几乎看不清她的容貌。 她就这样静静地梳着那头秀丽的黑发,梳了很久,脸一直没有转过来。 突然,镜头切换了,这个女人来到一个悬崖边,纵身一跃,飞入深渊。 画面又切换了,这次是一口古井,镜头离得越来越近,当电视画面上已经是古井的特写时,古井的盖子在没有任何人为因素的情况下自己慢慢地挪开,忽然,从井里,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井沿…… 看到这里,电视屏幕上又是一片雪花。 耐心地等待了几分钟后,周峰判断这张碟子确实已经放完了,便取出碟片,关了电视和DVD机。
“怎么,这张碟子就这十多分钟?这就完了?”庄海觉得还有点意犹未尽,他问身边已经看过一次的李昂。 李昂紧锁着眉头,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看你吓得那样。”周峰嘲笑道,“这不就是《午夜凶铃》里那盘录象带的内容吗?很明显,这出自于某个人的恶作剧。故意拍出来吓人的。你不会是真的相信了吧?” “可是,我刚才看完之后,电话铃就响了,然后……” 没等李昂说完,周峰就打断了他:“对了,按照《午夜凶铃》里的剧情,现在阿拉看完了录象带,电话就该响起,然后有一个人在电话里对你说‘七天之后你会死’。你该不会是想说,刚才你真的接到了这个电话吧?” 李昂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确实接到一个类似的电话。” “别开玩笑了,你以为阿拉会相信?那现在阿拉也看了,电话铃怎么没响?”庄海说。 李昂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从他们身边的茶几上响起。 李昂一声怪叫,条件反射地向电话的反方向挪动身体。 周峰和庄海愣了一下,他们互相望了对方一眼。 “你……去接一下……”庄海推了推周峰。 周峰迟疑片刻,走到电话机旁,拿起听筒。 “请问找谁?”周峰问。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周峰再次问:“喂,你是谁?” 还是没有声音——周峰索性也拿着听筒不说话。 几秒种后,周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年轻女孩,她说了一个周峰听不懂的词。 “什么?你说什么?”周峰连忙问,但电话那头已是“嘟、嘟”的忙音。 周峰只得挂了电话,回过头望着庄海和李昂,眼神充满疑惑。 “谁打的,他说什么?”庄海问。 “我不知道,像是个女孩,她只说了一个词,我听不懂。” “她说的是什么词?你把读音念出来!”李昂紧张地问。 周峰想了想:“好像说的是‘拉那忒’。” 听到这个词,李昂的脸骤然变得苍白,他喃喃道:“果然……” “那个词是什么意思?”庄海迫切地问。 李昂缓缓抬起头:“那是句日语,意思是‘七天’。”
“七天!”周峰和庄海一起大叫起来,“那不就和《午夜凶铃》里的剧情一样了?” “你怎么听得懂日语?”庄海问李昂。 “你忘了我是外语系的?阿拉的选修课开设了日语。”李昂说。 “你刚才说……你之前看完后也接到了这个电话?”周峰问。 李昂点点头:“说的也是这句话。” 周峰坐下来想了一会儿,再望着李昂:“我猜,这一切是你在搞鬼,对吗?你想吓阿拉,所以在阿拉看完碟子后用手机打阿拉的坐机电话。” 李昂苦笑着摇头,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我的手机一直就放在那儿,你们刚才看见我走过去打了吗?”说完,他走到桌子旁把放在上面的手机拿给周峰看。 庄海紧皱着眉头说:“首先阿拉要相信,不可能是阿拉三个人当中的一个人打的,因为刚才接电话时阿拉三个都一起在这个房间里,没有谁摸过手机,而且电话那头还说了一句话——这就更不可能是阿拉三个能做到的了。” 听到这里,李昂突然说:“你倒是提醒了我,该不会是你们俩串通好了来吓我的吧——虽然你们打不成电话,但刚才我没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完全可以和某个人约好,让他在阿拉看完碟子后打来电话……” “不可能。”庄海打断他,“阿拉又没看过这张碟子,怎么知道它要放多久,什么时候会看完?这两次电话响,都是在碟子刚放完后就响起的,如果阿拉事先叫一个人打电话过来,时间上怎么会这么合适?” “那你呢?”周峰问李昂,“你可是事先看了一次,知道这盘碟子会放多少分钟,你只需要事先和一个人约好,让他在阿拉看完后打来……” “可我是在你们回来后放的碟子!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在什么时候回来?我猜得到这么准吗?”李昂说。 沉默了一分钟后,庄海说:“这么说来……阿拉三个人,都不可能直接和间接地打电话?” “那么,这两个电话到底是谁打的?”李昂茫然地望着他们。
阿拉冷静下来想一想。”庄海说,“首先,阿拉去租碟子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可能会算得这么准——在阿拉刚好看完碟子后就打来电话。” “等等,有一个人知道——那个碟子店的老板。”周峰说。 “可他怎么会知道阿拉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庄海说。 “假设他偶然得知了阿拉的电话,他又是知道这张碟子长度的……” “不对。”李昂摇头,“就算他知道这盘碟子会放多久,他想跟阿拉来一个恶作剧,那也不可能——因为有一点他是做不到的。” “是什么?”周峰问。 “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阿拉租了这张碟子后会在什么时候放,更不可能猜到阿拉放完两次分别是什么时候。” “那……阿拉在这里算了半天,谁都不可能打,难道真的是……”庄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你该不会是想说真的是那个日本女鬼贞子从地狱打来的吧?她漂洋过海来到中国要阿拉三个人的命?这也太离谱了!”周峰大声说,“况且《午夜凶铃》的剧情本来就是虚构的,那只是一部电影,又不是确有其事!” 听到周峰这样说,庄海的神情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别说得这么绝对,据我所知,有些电影的剧情并非是虚构。” “什么?”周峰不解地望着他。 “你知道,我父亲以前是一个电影编剧。他曾经告诉我,有些作家在进行创作时,是根据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加以改编而写成电影剧本的。其中有一些,是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怪异事件,只是经作家一写,再拍成电影,就所有人都认为是文艺作品,是虚构的。其实不然,这里面,可能有一些事情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也听说过一些,美国的科幻片《深海水怪》的原作者其实就是一名潜艇上的海军军官,他一直声称他所写的这部小说是他的亲身经历。但小说被改编拍成科幻电影后,几乎没有一个人相信他说的话。”李昂说。 “你们……”周峰感到啼笑皆非,“那阿拉该怎么办,像电影中的主角一样去找寻这口古井,并找到井中的那具骸骨?” “对了!”庄海猛地一拍大腿,“阿拉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你们记得那个店老板把这张碟子交给阿拉时的怪异举止吗?他肯定是知道什么才会这样的!” “现在就去找他,问个明白!”周峰和李昂一跃而起。
三个人急冲冲地赶到碟子店,但当时已是十点三十分,碟子店关门了。 “该死!”急性子的周峰狠狠地骂了一句。 庄海叹了口气:“算了,明天再来吧。” 三个人只能悻悻地返回。他们的影子在夜色中变得细长、扭曲。 第二天一早,庄三个人就带着碟子来到了那家小店。 “老板!这张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峰怒气冲冲地责问正在打扫的店老板。 店老板讶异地看着他们三个,吞吞吐吐地说:“难道……你们也……也接到了电话?” 三个人同时一怔。庄海问:“你知道阿拉会接到那个电话?” 老板放下手中的扫帚,慢慢地坐了下来:“没想到,你们真的接到电话了,这一切,难道真的是……” 他没有再说下去,脸色一片铁青,似乎被巨大的恐惧掐住了喉咙。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头告诉阿拉。”李昂走上前问。 店老板尽量让自己定下神来:“昨天下午,我进了一批新的DVD碟。在整理碟片的时候,我发现几张DVD碟片中夹了一张VCD碟,就是这张《午夜凶铃》,我当时感到奇怪,因为我并没有订这张碟子,就打电话问供货方,但他们也说不知道。出于好奇,我在吃晚饭前看了这张碟片,结果,碟子刚一放完,电话铃就响了。我接起电话,先是没人说话,过了一会儿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她只说了一个词,我听不懂。后来我打电话问我的一个朋友,他告诉我那是日语,意思是‘七天’……你们,难道也接到了一样的电话?”店老板说完这段话,打了一个冷战。 三人面面相觑,几秒钟后,周峰问:“那……你还租给阿拉?” “我本来以为是不是谁凑巧跟我开的玩笑,再加上你们又说要看恐怖的片子,我就……可我真的没想到你们也会接到那个电话!” “这么说,除了你之外,阿拉就是第一个租这张碟子的人?”李昂问。 店老板点点头,又神色紧张地说:“你们说……七天之后,不会真的发生什么吧?” 三人无言以对,庄海拉了他们一把:“算了,阿拉走吧。” 走出这家碟子店,几个人都没有说话。这件事,实在是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了。 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几分钟,周峰突然说:“我想到一个主意,可以试一试这张碟子是不是真的有鬼。” 庄海和李昂停下脚步望着他。 “阿拉再去找一个人来看一遍这张碟子,看电话会不会再次打来。”周峰说。 “阿拉还没搞清楚这张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做,合适吗?”庄海说。 李昂想了想:“我觉得可以试一下,反正阿拉现在也不知道七天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发生什么,就别管那么多了。” “那阿拉现在就去找,”周峰顿了一顿,说:“阿拉三个人一起去。” 李昂和庄海立刻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三个人随机地去找一个人,就谁都没有事先做假的可能性。
在学校的运动场,三个人见到了正在打篮球的顾洋——这是他们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和庄海同在中文系。 “一个人练球呢。”庄海走上前和顾洋搭话。 “闲着没事,今天上午又没课。”顾洋问,“你们呢?” “阿拉刚租了张碟子,准备回去看呢,你要不要一起去?”周峰说。 “什么片子?” “恐怖片。” “大白天看恐怖片?太没气氛了吧。”顾洋皱眉。 “那你……去吗?”庄海生怕顾洋说“不”,这附近没看到他们认识的人了。 顾洋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儿,走吧。”说完抱住篮球。 周峰和李昂松了口气——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试验者”。 到了他们合租的房子,三个人迫不及待地请顾洋坐下,将碟子再次放入影碟机。 同样模糊不清的恐怖画面,周峰三人又硬着头皮看了一遍。 十几分钟后,碟子放完了。 “怎么?这就完了?这是什么呀!不就是翻版《午夜凶铃》里那盘录象带吗?”顾洋不解地望着庄海,“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庄海他们根本没心思搭理顾洋,三个人都神情紧张地盯着茶几上的电话机。 果然,电话铃声又准时地响起。周峰、庄海和李昂互相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难以掩饰的恐惧。 顾洋望了他们三人一眼,又看看电话机:“你们在玩什么花样?仿造《午夜凶铃》里的情节?”“你去接一下电话吧,顾洋。”庄海说。 顾洋笑了笑:“你以为我不敢啊?”说着便站起身走到茶几旁,接起电话。 接下来,庄海三人看着顾洋对着电话听筒“喂”了半天,最后听到他说了一句“你说什么”——不用问,他们也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顾洋挂了电话后,坐到沙发上:“刚才有个小女孩对我说了句什么……“拉那忒”?这是什么意思?” “是日语里的‘七天’。”李昂说。
刑侦科的江警官接待了他们,三个人中口才最好的庄海向江警官详细地叙述了整件事的发生过程。 听完后,江警官眯起眼睛望他们。 “我不觉得你们像那种无所事事的闲人,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你们这种无聊的行为。”江警官说。 “无聊的行为?”庄海急了,“警官,你该不会认为阿拉会上**局来开玩笑吧?” “这正是我现在在想的问题。”江警官说。 “警官,阿拉是来报案的,你总不能不管吧?”周峰凑上前说。 “报案?你们叫我怎么立案?来自电话里幽灵的威胁?简直荒唐!”江警官火了。 “阿拉可以马上把碟子拿过来给你看……” “行了!我没功夫管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无聊游戏!作为一个大学生,居然相信这种迷信的传说,我看你们真该好好反省一下,读的书都用到哪里去了!”江警官教训起人来。 “可是……” “好了,我还很忙,你们回去吧。”江警官不耐烦地挥挥手。 三人只得悻悻地离开**局。 “我就说**不会相信吧。”庄海叹气。 “真该死!居然根本不听阿拉解释!他以为阿拉会无聊到上这儿来寻开心?”周峰想骂街。 “算了,换成是别人跟阿拉说这件事,我看阿拉也不会相信。”李昂说。 “那阿拉该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周峰说。 “阿拉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敌人是个人,阿拉还能有所防范,可是……”李昂说不下去了。 “算了,既然阿拉都想不出来什么办法,不如干脆别去管这件事了,反正电话那头也没说七天之后究竟会怎么样。也许真的是谁跟阿拉开了个大玩笑呢?”庄海说。 周峰和李昂都低着头不吭声。 “好了,忘了这件事吧。我下午还要上课呢,我要回去准备一下了。”庄海拍了拍他俩的肩膀。之后的几天,三个人都像约定好了似的,对这件怪事只字未提,一样地学习、生活,就像从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虽然口头上没说,但他们谁也没忘记——第七天,正在一天天逼近。 第七天晚上,真的会平安无事吗? 转眼间,这个恐怖的日子就到了。
一起吃晚饭时,周峰终于忍不住了:“今天晚上……就是第七天。” 正在喝汤的庄海放下碗:“我也正在想这件事。” “阿拉真的不做点儿什么?”周峰说。 “我今天晚上要上晚自习,和这么多人在一起,我不相信还会遇到什么怪事。”庄海说。 周峰迟疑了一会儿:“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你到阿拉系上去上晚自习?”庄海想了想,“也行,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没人发现。” “李昂,你要一起去吗?”周峰问。 李昂用手撑着头:“昨天起我就感冒了,今天还有点发烧,我看今天晚上我只能卧床休息了。”“你一个人在家……不怕?”庄海问。 李昂苦笑着说:“要真是有幽灵要杀你,你跑到哪儿又躲得掉?再说我今晚要是不休息,怕是鬼不来找我我也没命了。” “你吃药了吗?”周峰摸了摸李昂的额头。 李昂点点头:“我回去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那你小心点。”庄海叮嘱道。 “我知道。” 吃完饭,李昂一个人回宿舍,周峰和庄海去上晚自习。 中文系是个大系,和上百个人同处一室,周峰和庄海心里踏实了不少,但尽管如此,教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的精彩演讲,他们也没听进去半句。 九点半,晚自习结束了,周峰和庄海一起回住所。 在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庄海听到屋内传出一片“哗、哗”声,却听不到任何说话的声音,突然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李昂出事了! 庄海赶紧推开房门,周峰和他一起冲进来——猛然间映入眼帘的景象几乎令他们两人的血液在一瞬间凝固。 电视机“哗哗”地开着——只有一片雪花图像,李昂一动不动地倒在沙发上,脸已经被抓得稀烂,鲜血淋漓,和《午夜凶铃》里的遇害者一模一样。 庄海感到脑子一阵晕眩,他想喊,却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半分钟后,两人一起鼓起勇气走到李昂的身边——经过判断,李昂确实已经死了。 周峰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天啊!他死了!他真的在七天之后死了,和电影里一样!” 庄海关掉电视:“阿拉得马上报警。” 周峰赶紧点头——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恐地望着庄海:“阿拉俩也看了那张碟子,为什么阿拉没事?” 庄海想了一会儿:“你忘了吗?阿拉俩比李昂迟看一小时!” 周峰猛然惊醒:“对了,阿拉俩大概是在十点半看完的这部片子,然后接到了电话,也就是说……”他抬起手腕看表。 九点五十分。
再过四十分钟,就到阿拉俩的时间了。”庄海颤抖着声音说。 周峰觉得后背一凉,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阿拉……难道也会……” “等等!”庄海猛地抬起头,“周峰,你想起了吗?最先看这张碟子的并不是李昂,而是那个店老板!他说他在下午就看过了,也接到了电话!” 周峰张大了嘴,和庄海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像发了疯似的冲出门。 两分钟后,他们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那家碟子店——店里亮着灯,没有一个客人,店老板也不在。“上楼去找!”庄海说。 两人在狭小的木楼梯上攀爬,庄海走在前面。 快到楼梯顶端时,庄海站着不动了。 周峰的心一紧,他低声问:“你……看到什么了?” 庄海没有说话,他爬上了三楼,周峰跟在后面。 他们又看到了和刚才近乎一样的一幕——电视机开着,店老板斜倒在皮椅上,满脸抓痕和鲜血。周峰瞪大了充满血丝的双眼,他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庄海壮着胆子走上前两步,他注意到店老板脸上的血早就干了,显然已经死了不止一会儿。 庄海不敢再看这具狰狞可怖的尸体,他转过头吐了口气,对周峰说:“阿拉下去吧。” 但周峰却像失控的野兽一样大喊大叫起来:“天哪!他们俩都死了!接下来就轮到阿拉了,谁也救不了阿拉!” “冷静点!”庄海按住他的肩膀,“阿拉静下来仔细想想,会找到方法救自己的!” “有什么方法?如果凶手真的是个幽灵的话,就连**也救不了阿拉!” 庄海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阿拉从头开始想一下——这件事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按照《午夜凶铃》这部电影的剧情发生的,如果整件事真的和电影中一样是一起超越阿拉常识的灵异事件,而它又和电影中的情节是一样的……那么,事情反倒好办了。” “好办了?为什么?”周峰赶紧问。 庄海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记得吗?在《午夜凶铃》这部电影里,女主角最后是没有死的——因为她在无意中找到了自救的方法,从而避免了幽灵对她的袭击。” “是的,我想起来了,这个方法就是……” “将这盘录像带拷贝一份!”两个人一起喊出来。 “那张碟子就在阿拉租的房子里,快回去拿!”庄海大叫。 “不用了。”周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那张VCD,“我带在身上,本来是打算交给**作证据的。”
“赶快刻录两张!时间不多了!”庄海看表——十点零五分。 两人飞奔上街,这个时候的街道已略显冷清,大多数的店面都已关门了。 周峰和庄海乘坐一辆出租车沿街寻找能刻录光盘的商店,但过了十多分钟都没能找到一家开着门的。 两个人心急如焚,庄海再次看表:十点二十分了。 就在快绝望的时候,周峰指着车窗外大叫一声:“那里有家店还开着!那里有刻录机!” 两人飞快地冲进那家小复印店,店主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满头大汗的他们。 “阿拉刻录两张光盘!快!”周峰焦急地催促店主。 五分钟后,两张光碟刻录了出来,庄海抬手看表:刚好十点半。 两人紧张地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把握这是不是真正的解决方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真到十点五十分,周峰和庄海才松了一口气。 和电影里一样,他们找到了破解诅咒的方法,活了下来——电影在这个时候结束了。 “还没有结束。”庄海望着周峰,“阿拉得马上去**局报警。” 周峰点头,他们必须向**报告这一切。 到了**局,庄海和周峰再一次找到江警官,向他讲述了整件事的发生过程。 “等等,你们的意思是,现在李昂和那个店老板都已经死了,尸体就在他们各自的家里?”江警官严肃地问。 “是的。”庄海说。 江警官将他们俩扫视了一遍,他不再认为这是个玩笑了。
几分钟后,十多位干警兵分两路到庄海他们租房子的地点和碟子店。 庄海和周峰与江警官一起来到自己租的房子,周峰颤抖着将房门打开。 几个**一起冲进房内,庄海和周峰跟在后面,他们一眼便望见了正对着的沙发——两个人都愣住了。 沙发上根本没有李昂的尸体! “你们说的尸体呢?”江警官转过身问。 “刚才……明明就在这里……他……”庄海的思绪混乱到了极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江警官靠近沙发观察了一会儿——他发现沙发和地板上都有着浅浅的血迹,并且有明显拖动过的痕迹。随行的法医小心地提取了血液样本。 江警官沿着拖动的血迹一直走到阳台,血迹在阳台上消失了,这里是三楼,下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 “下楼去找!“江警官向另外几个**下令。 几个**打着电筒在楼下的杂草地中寻找了十几分钟,根本没发现李昂的尸体。 这时,江警官的手机响了,他迅速地接起电话:“张队吗?你那边怎么样?” 沉默了几秒钟,江警官大声说:“什么?没发现尸体?但是有拖动的痕迹和血迹?” 庄海和周峰再一次震惊,他们不知道亲眼目睹的两具尸体会到哪去。 一个**突然大叫起来:“江队!这块草地里发现了血迹。” 几个人赶紧凑上前去,果然,在一片被压平的草地上又发现了拖痕和血迹。这个拖痕一直延伸到黑古隆咚的小森林里。 众人再次顺着拖痕寻找,五分钟后,他们终于在小森林的尽头——一条小河边发现了李昂的尸体。 经过法医的初步判断,李昂是因为缺氧窒息而死,之后又被某种利器划烂脸部。 庄海和周峰同时打了个冷战——这种死法,又和《午夜凶铃》的原著是一样的。 这时,一个警官又发现在河边的沙滩上,有着另一处拖痕,而且这个拖痕一直延伸到河里。 “难道会是……”江警官想起了另一具失踪的尸体——店老板。 “赶快叫人在河里打捞!”江警官知道这条河通往大江,尸体一旦被冲入江底,被打捞起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几分钟后,十多位干警兵分两路到庄海他们租房子的地点和碟子店。 庄海和周峰与江警官一起来到自己租的房子,周峰颤抖着将房门打开。 几个**一起冲进房内,庄海和周峰跟在后面,他们一眼便望见了正对着的沙发——两个人都愣住了。 沙发上根本没有李昂的尸体! “你们说的尸体呢?”江警官转过身问。 “刚才……明明就在这里……他……”庄海的思绪混乱到了极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江警官靠近沙发观察了一会儿——他发现沙发和地板上都有着浅浅的血迹,并且有明显拖动过的痕迹。随行的法医小心地提取了血液样本。 江警官沿着拖动的血迹一直走到阳台,血迹在阳台上消失了,这里是三楼,下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 “下楼去找!“江警官向另外几个**下令。 几个**打着电筒在楼下的杂草地中寻找了十几分钟,根本没发现李昂的尸体。 这时,江警官的手机响了,他迅速地接起电话:“张队吗?你那边怎么样?” 沉默了几秒钟,江警官大声说:“什么?没发现尸体?但是有拖动的痕迹和血迹?” 庄海和周峰再一次震惊,他们不知道亲眼目睹的两具尸体会到哪去。 一个**突然大叫起来:“江队!这块草地里发现了血迹。” 几个人赶紧凑上前去,果然,在一片被压平的草地上又发现了拖痕和血迹。这个拖痕一直延伸到黑古隆咚的小森林里。 众人再次顺着拖痕寻找,五分钟后,他们终于在小森林的尽头——一条小河边发现了李昂的尸体。 经过法医的初步判断,李昂是因为缺氧窒息而死,之后又被某种利器划烂脸部。 庄海和周峰同时打了个冷战——这种死法,又和《午夜凶铃》的原著是一样的。 这时,一个警官又发现在河边的沙滩上,有着另一处拖痕,而且这个拖痕一直延伸到河里。 “难道会是……”江警官想起了另一具失踪的尸体——店老板。 “赶快叫人在河里打捞!”江警官知道这条河通往大江,尸体一旦被冲入江底,被打捞起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现在事情结束了,就算警方以后识破了这个诡计,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可是,你真的有把握吗?”运动帽压低声音说,“我是说,警方并没有发现你的尸体,你觉得保险公司会这么轻易地把两百万交给你妻子?” “你的两个同学对阿拉已经死亡深信不疑。放心好了,他们会向警方证明阿拉确实已经死了。”“但我觉得,保险公司不是这么好骗的。” “阿拉制造那些假象充分地说明了阿拉的尸体已经被冲进江里,不可能找得到。时间一长,保险公司没理由认为阿拉还活着。” “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倒是有更好的办法。”运动帽说。 “是什么?” “如果让警方真正地发现你的尸体,那保险金就万无一失了。” “你是什么意思?李昂!难道你想杀了我?”店老板紧张起来:“如果你真的杀了我,我妻子就不会把钱付给你了。” “恰好相反,是你妻子认为,如果警方找不到你的尸体,那她就不一定能得到那笔可观的保险金,所以,她认为有必要假戏真做。” “你不必这么做,李昂!相信我,我会付给你更多的钱!”店老板开始向后退。 戴运动帽的男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看来,你真的是紧张过头了!直到现在,你都还以为我是李昂?”他说完话后摘掉了帽子和墨镜。 “什么?是你……!”店老板惊恐地望着黑暗中的周峰,他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在你的计划中,今天来到这个地方的,应该是李昂,但你一定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是真的死了,而不是在演戏。”周峰带着嘲笑的口吻说,“你更想不到,出现在你面前的,会是我。”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周峰摇了摇头:“你连这么绝妙的计划都能设计出来,却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在你和李昂串通好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你妻子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你的整个计划。当然,也告诉了我她的计划。所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从李昂引阿拉到你的店,到后来发生的所有事,其实我都是在配合着你们演戏而已。而且,阿拉还用你的‘手机诡计’把**都骗了过去,再加入阿拉的创意——将一个手机办理‘禁显号码’功能,再把呼叫转移办到那个**的坐机上,并将手机卡扔上火车。这样的话,只需要随便找个电话打那个的手机,**就会接到一个查不出来的号码——让他们更感到一团迷雾。“
“这么说,你们……真的杀了李昂?”店老板感到头晕。 “没办法,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要杀他实在是容易——他对我没有任何防备,我在那天晚饭里给他下了安眠药,他回去之后大概没多久就倒下了,然后你妻子用配好的钥匙进了屋,轻而易举地捂死了他,再将现场布置成‘午夜凶铃’里的遇害场面——可怜的李昂,他本来只是想装死,却做梦也想不到会真的以这种方式死去。当然,为了配合成和你的尸体一样——要在警方赶到前消失掉,你的妻子多跑了一趟,在我和庄海离开后将李昂的尸体拖到小河边——有时我觉得,你的妻子简直就是个犯罪天才,她做的这一切都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破绽。” “听着,周峰,你不能杀了我,因为**发现我的尸体后,会发现死亡时间不符,我本应在三天前就死去的,这是一个很大的破绽!” “多谢你的细心,但我认为这不属于你担心的范畴——阿拉有很多方法可以混淆你的死亡时间:将你的尸体浸泡在水中、放在冰柜里,等等。这样警方就很难辨出你的确切死亡时间了。” “这么说,你们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要在最后杀死我?”店老板咬牙切齿地说。 “准确地说,是你妻子的计划。看起来,她明显地觉得两百万比你的生命有诱惑力——关于这点,我感到很遗憾。”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和那个贱女人都应该下地狱!”店老板发疯地扑向周峰,但被他一脚踢在地上,双眼发黑,再也站不起来。突然间,他感到天旋地转。 “你的意志力比我想象的要强,抽完那支烟这么久后,药效才开始发挥作用。” “你……在烟里下了……什么药?”店老板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声音也微弱起来。 “我认为这已经不重要了,但我能告诉你的是——也许你死得并不痛苦。”周峰冷笑着说。 两分钟后,店老板终于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停止了呼吸。周峰摸出手机,拨通店老板妻子的号码。 “一切都办好了吗?”那个女人小声说。 “非常顺利。”周峰说,“**那边呢,还在调查吗?” “让他们去瞎忙吧,他们能调查出什么来?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那两个人亲手制造的。凶案现场的布置、安排成一场灵异事件、包括他们完美的死亡时间——这些都是由他们自己完成的,警方找不到任何证据,这是一起漂亮的‘完美犯罪’。” “那我就放心了。等阿拉处理好他的尸体,再故意让警方发现——之后,坐在家里等着两百万从天而降就行了。”周峰说。 “合作愉快。” 那女人挂断了电话,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人,她放心地回到**局,继续拿起她的扫帚——在两百万到手之前,这份清洁工的工作还是要做下去的。第二个故事 完
兰成教授将门打开的时候,门口站着他的两位学生。  他注视着面前这两个大男生,目光深不可测。  “教授,对不起,没跟您预约我们就到您家来了,真是抱歉。”其中一个穿方格子衬衫,体型偏瘦的男生不停地搓着双手,有些局促地说。  “可我们实在是忍不住了,非来拜访您不可,请您原谅。”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补充道。  教授再次打量了他们几秒钟,露出些许微笑:“没关系,请进吧!”  两个男生坐到教授温暖的皮沙发上,教授为他们倒了两杯开水,二人赶紧接过来,连声道谢。  方格子男生抬手看了看表,略带歉意地说:“教授,现在才晚上七点钟,我们没打扰您吃晚饭吧?”  兰教授温和地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教授。我们俩都是中文系的学生,您是给我们上过心理学课的……当然,您教过的学生多如牛毛,可能对我们完全没印象……”  方格子男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来找您,是因为遇到了一些困扰我们的问题。”  兰教授点点头,仿佛这种事对他来说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来我这里的人多数都是因为遇到了困扰他们的问题。”教授和颜悦色地说。  方格子男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教授,您知道,我们俩是中文系的,一直热爱创作悬疑、恐怖类的小说。尤其是最近,我们参加了一个悬疑小说协会。在那里,有共同爱好的同学们常常聚在一起讨论、交流。在上个周末,协会的成员们又聚集起来。按照惯例,在场的每个人都必须讲一个他们新编的恐怖故事——”  兰教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方格子男生咬了咬下嘴唇:“这种活动我们每周都搞,但每次听到的故事都是平庸无奇的,有时甚至让人想打瞌睡——但是上个周末却不同,我们度过了一个真正的、恐惧而紧张的夜晚!”  兰教授用手摸着下巴:“是因为有人讲了一个真正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恐怖故事,对吗?”  方格子男生抬起头来:“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我猜你们那天晚上一定过得很刺激吧!”兰教授扬着眉毛说。  “是的,实际上,那天晚上我们所有的人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那些故事中去,心情随着故事情节而跌宕起伏。同时,我们又深深地感到震惊,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兰教授问。  “因为我们悬疑小说协会的每个成员都非常清楚互相之间的实力。那三个人以前创作的故事都很平庸,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糟糕的——但那天晚上,他们却出人意料地讲出了三个如此精彩的故事!”  “是三个什么样的故事?”  “让我来说吧,”高个子男生接过话来,“那天晚上的最开始,一个化学系的女同学讲了一个拖沓、乏味的恐怖故事。在大家还没完全睡着之前,协会中的一个成员说,现在他要讲一个能刺激人神经的故事,于是,他讲了一个叫‘噩梦’的故事。”  说到这里,高个子男生的眼睛凝视着兰教授的表情。  “接着说。”兰教授将双手抱在胸前,深沉地望着他。  “他讲完之后,我们还没能从那惊悚的情节中走出来,另一个人又开始讲他的故事,名字叫‘恐怖电影’——那故事让我们感到通体生寒。紧接着,第三个更让我们骇然的故事‘迪奥的世界’又被另一个成员精彩地演绎出来——听完这些故事,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后面准备了故事的几个同学也因为相形见绌而没有再讲下去。”  “那天晚上过后,我们俩百思不得其解,想象不到他们三个是怎么创作出这些故事的。所以,我们俩天天去缠着他们,要他们传授创作经验。他们被逼得没办法,终于承认——这三个故事全是在兰教授——您这儿听到的。教授,是这样吗?”  兰教授淡淡地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是的,是我讲给他们听的。可我不明白,你们刚才说‘困扰你们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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