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期待歌词91期作品是什么意思?

《诗日历》【问诗】宫白云推荐集存(2)
& 《诗日历》【问诗】宫白云推荐集存(2)
& 【问诗】金迪:边缘化的不仅是诗歌还有正义信仰(97期)
  潇潇访谈金迪
  金迪,本名张群利,湖南桃源人。著有诗集《仰望苍穹》、《采撷黎明》、《朗读阳光》等。现为《诗品》诗刊主编。2013年出资创立金迪诗歌奖。
  潇潇:
  金迪你好,首先祝贺你,能一人出资办好一个诗刊和一个诗歌奖,这很难得,甚至可以说是了不起。这个冷漠而浮躁的后现代,诗歌边缘化如此严重,我有一点好奇的是,你的热情是否会受到影响?
  金迪:
  我十岁开始写诗,几十年来,任何时候都未放弃写诗这样一种生活方式。诗歌是我一生的荣耀与信仰,没有诗歌,我的生命会干瘪许多,反之因为拥有诗歌我的生命是丰盛和充沛的。
  这些年,我办企业,东奔西忙,背井离乡,但故乡始终在我心上。所以尽管北京与贵阳的铁哥诗友邀我合作办刊时,我还是回到了故乡湖南,回到长沙创办了《诗品》,创立了“金迪诗歌奖”。
  中华民族其实是一个“单体极端生活式”民族,民众生活的脚步要么极左,要么极右,要么中庸透顶。改革开放后,绝大多数人眼里只盯住钱。不仅诗歌被边缘化,连很多正义、正气,珍贵的信仰都靠边站了。我不会因为这样的社会现实而削弱对诗歌的热爱,恰恰会更激起我爱诗的坚定。我曾说过,在没有信仰的年代,我把诗歌当信仰。
  金迪诗歌奖会一直办下去,坚持到死。如果真到那一天,我会请我的女儿继续办下去。
&&&【问诗】王小妮:诗是我的老鼠洞(91期)
  南方都市报访谈王小妮
  王小妮,满族,1955年生于吉林长春。1985年定居深圳。作品除诗歌外,涉及小说、散文、随笔等。现为海南大学人文传播学院教授。日,王小妮被《诗歌周刊》选为第12期封面人物。
  南方都市报:
  诗歌对于你意味着什么?
  王小妮:
  每个写诗的人对诗的期待不同,诗对于他的影响也会不一样。诗,在我这儿意味着活着还多了点儿意思。比如早上起来,晴朗的天空让人心情好,诗,恰恰相当于那种忽然抬头看见蓝天的感觉。一个人的活着,应当是有质量的,活着不止是日子的延续。这个时候有了诗,事情就不一样。我曾经说过,诗,是我的老鼠洞,无论外面的世界怎么样,我比别人多一个安静的躲避处,自言自语的空间。我没太多奢望,所以现在非常知足。
  【问诗】梦天岚:诗人并非人们误解的那样疯疯癫癫
  刘佑祥访谈梦天岚
  梦天岚,本名谭伟雄,1970年生,湖南邵东人。曾任《大学时代》、《文学界》编辑。出版有长诗《神秘园》,短诗集《羞于说出》、《那镇》,散文诗集《冷开水》等。现任《诗品》诗刊编辑部主任,金迪诗歌奖评委。
  刘佑祥:
  你一直致力于诗歌的创作和推广,请谈谈目前中国的诗歌及诗人所面临的境况。
  梦天岚:
  目前中国诗歌及诗人所面临的境况是正常的,作为一个诗歌编辑我每天要阅读大量来稿,真正有实力的诗人往往是低调的、谦和的,他们耐得住寂寞,不屑于名利,他们在精神上的追求远远要大于物质。另外,诗人的形象并非像人们所误解的那样疯疯癫癫、居无定所、穷困潦倒。事实上,绝大多数诗人都有自己的正当职业,以他们的智慧,在各个行业中无不游刃有余。近些年,中国诗坛有一股回归潮不容忽视,一批诗人在经济领域获得成功之后陆续回归诗坛,如湖南籍著名企业家、诗人金迪先生回归后在长沙斥巨资设立以他个人名义命名的“金迪诗歌奖”,并创办了大型民刊《诗品》,广受诗坛瞩目。像这类不求回报的付出正在不断地向社会向诗坛注入正能量。诗歌和诗人一直都在路上,当人们停止不前的时候或者想坐下来歇息的时候,不妨看看他们前行的背影。
【问诗】蓝蓝:诗人应给自己和读者提供一种崭新的目光(87期)
  深圳商报采访蓝蓝
  蓝蓝,本名胡兰兰,1967年生于山东烟台。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诗集《含笑终生》、《情歌》、《内心生活》等。
  深圳商报:
  从1980年发表处女作《我要歌唱》到如今,你从事诗歌创作已逾30年。能否介绍一下自己的代表性作品?
  蓝蓝:
  说自己的作品其实是件很纠结的事。在上世纪80、90年代的作品中,很多朋友都会选《春夜》、《野葵花》等。进入21世纪,他们大多会选择《真实》。我自己比较倾向于《一切的理由》。虽然它不像我早期的诗歌拥有那么多喜欢的读者,但是它向我呈现了一种未来诗歌表达的可能性。
  深圳商报:
  这种未来的可能性指的是什么?
  蓝蓝:
  在我看来,就是你感受事物的方式和表达的方式。作为诗人,应该给自己和读者提供一种崭新的目光。因为好诗歌是能够唤起读者对想像力的重视的,同时它也能对诗人想要表达的情感、思想和精神达到最大的认同。我觉得诗歌是种能力,也是一种生活方式,如果能给读者提供这个感受,一首诗基本上就成了。
&&&【问诗】大解:我的写作目标是追求无边的自由(86期)
  孟醒石访谈大解
  大解,本名解文阁,1957年生于河北青龙。1979年毕业于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长诗《悲歌》、诗集《诗歌》等。曾获“河北文艺振兴奖”、“《人民文学》2003年度奖”等。
  孟醒石:
  你的诗歌写作,脉络清晰,从最初的“怀乡”到“城市”到“身体”到“心灵”,一直在深入,仿佛经历了从“积雨云”到“河流”到“土壤”再到“地下水”直至“暗河”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你坚持了哪些?又抛弃了哪些?你的写作目标是什么?
  大解:
  实际上,一个人的内心就是一座深渊,其深浅决定于个人的精神源头。如果用水做比喻,我走的确实是下潜之路,但我却又时时不忘飘起来。我没有足够的能量把深渊化解成云海,但我知道从哪里找到支点,在精神的天空里竖起彩虹。诗歌的功能不是让我们抱紧水底的石头,而是获得飞翔的能力,捕获到彩虹后面的光和光的源头。如果我的诗是一条河流,我宁可放弃大海,而在半途蒸发掉。那时,语言已经汽化,只有心灵在弥漫,你会感到无边的自由。这是我的写作目标,但我可能永远也做不到。
&【问诗】张智:酒好不怕巷子深的观念已不合时宜(84期)
  周春荣访谈张智
  张智,笔名野鬼,《世界诗人》(混语版)执行总编,英文版《世界诗歌年鉴》主编。
  周春荣:
  在你多年的创作中,一定有不少经验分享诗家。谈谈你个人的诗作、创作状态、创作方法……
  张智:
  我主要从事诗歌的写作、评论和翻译。
  事实上,最近几年,我的主要精力和时间,都用于汉语新诗的对外翻译与传播,在诗歌写作方面相对“慢”了下来。
  在全球化时代,诗人必须注重当下性和国际视野,必须尽可能与国际诗界展开直接的交流、对话、合作、互动,那种“酒好不怕巷子深”的观念,肯定已经不合时宜。
  【问诗】许宏泉:没有诗歌生存环境的时代是可怕的时代(81期)
  沙白对话许宏泉
  许宏泉,1963年生于安徽和县。现居北京。涉及文学写作、绘画、艺术批评。主编《边缘·艺术》《神州国光·金石书画》《艺观》等刊物。
  沙白:
  这些年,你一直对现代诗和诗人持关注状态,你主编的《边缘·艺术》杂志也辟有相关专栏。如今很多诗人开始画画卖钱,比如赵丽华比如芒克,你如何评价当下的“诗人画派”?对于那些毫无美术功底的所谓诗人画家有何忠告?
  许宏泉:
  《边缘·艺术》一直关注当代诗歌,一个没有诗歌生存环境的时代一定是可怕时代,当很多人已经失去对诗歌的热爱,实际上就是失去了浪漫的情怀,人们变得越来越现实。而我看到,在中国的文化艺术领域里,只有诗人,无功利可图只因热爱和内心需要而在坚守着纯粹的创造对语言的探索诗人们,无疑在捍卫着一块净土。这是我一直关注诗歌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也听说很多现代诗人在画画,说白了就是卖画,诗人是文艺界最穷的种族群,所以他们画画我是支持的,第一:能够改善生活;第二:能够让我们浮躁而浅薄的画坛感受到不同的表达方式在介入。我也见过一些诗人的画,虽然从技法上可能还很不成熟,但是他们却有一种原始的、本能的对美的追求,画里真实性和浪漫的情怀是很多画家不具备的,我们没必要鼓励诗人都来画画,但是也没必要粗暴的干扰诗人绘画的愿望。
  【问诗】李笠:诗是对抗强权和谎言的武器(80期)
  沙白访谈李笠
  李笠,1961年生于上海。1979年考入北京外国语学院瑞典语系。1988年移居瑞典,在斯德哥尔摩大学专修瑞典文学。1989年出版瑞典文创作的诗集《水中的目光》,此后出版《逃》(1994年)、《栖居地是你》(1999年)、《原》(2007年)等瑞典文诗集。曾获2008年“瑞典日报文学奖”和首届“时钟王国奖”等诗歌奖项。译著有索德格朗诗选《玫瑰与阴影》、瑞典当代诗选《冰雪的声音》、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瑞典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诗歌全集等。
  沙白:
  不可回避的是,诗歌无法挣脱时代的锁链,作为诗人,您如何在中文的语境中做出选择。逃避、还是接受,抑或有别的道路?
  李笠:
  诗不是口号,而是灵魂独特的歌唱形式。真正的诗人一定会担当,因为诗是良知。当一个人开始写诗的时候,他(她)就应该知道,诗是对抗现实(强权,谎言等等)的武器。他写诗,是因为他选择了对抗。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谈诗】杨志学:诗歌创造另外一个世界(78期)
  杨志学,笔名杨墅。文学博士。现任《诗刊》编辑部主任、编审。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委。
  杨志学:
  诗歌是一项需要静下心来的爱好,是坐拥心灵的东西,她和钱无关、和排行榜无关。我真的非常希望诗歌能受到重视,希望文学受到重视。
  诗是一种梦想的形式,也是以陌生化手法创造出来的不同于现实世界的另外一个世界。诗歌的表现形式是多样化的,好坏的评判标准也是多样化。
  诗歌确实没有规律,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但是,诗歌必须是一个创造的过程,她不仅是形式上的创新,更在于精神上的创造。
  诗歌有游戏的一面,有娱乐的一面,也确实有会心一笑的一面,但诗歌必须是有难度的。谁都可以写诗,但不是谁都可以当诗人。而当一位好诗人,必须也很难的。
  【问诗】唐亚平:我承认“梨花体”存在的必要性(77期)
  贵州都市报访谈唐亚平
  唐亚平,1962年生,四川通江人。1983年毕业于四川大学哲学系。著有诗集《荒蛮月亮》、《月亮的表情》、《唐亚平诗集》。组诗《田园曲》获1984年贵州省文联优秀作品奖、1994年庄重文文学奖。
  贵州都市报记者:
  唐老师,同样作为女诗人,您的风格和赵丽华的迥然不同。对于在网络上流传甚广的“梨花体”,您怎么看?
  唐亚平:
  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诗人,每个诗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时代烙印。文化和诗歌都是多元的,形式也是多种多样的。我不一定认同这一类型的诗歌,但我承认她存在的必要性。
  【问诗】飞廉:写诗常跟偶然因素有关(71期)
  木朵访谈飞廉
  飞廉,本名武彦华,河南项城人。1997年求学浙大,自此旅居杭州。著有诗集《不可有悲哀》。
  木朵:
  你觉得你的写作是在化繁为简,还是反之?
  飞廉:
  “化繁为简,还是反之”,你问的是“怎么写”的问题,而事实上我正陷入一场“写什么”的危机。
  怎么写?简还是繁?就我的经验来说,似乎取决于题材,题材本身往往就蕴涵着“简”或“繁”的必然性。史蒂文斯说,“诗歌的理论就是生活的理论”;是不是可以进一步说,题材(有时就是生活本身)内含的繁与简也决定着诗歌的繁与简?这里我说的“简”绝不是那种“空无一物的简洁”(博尔赫斯),这里我说的“繁”,“是一种谦逊而隐蔽的繁复”(博尔赫斯)。一个诗人既要能“操纵复杂的结构——意义上的或者声音上的——同时,在必要的时候又不丧失那种既直接、简洁而又出人意料的简朴”(艾略特)。在写下晨露般清真的《乡村电影》(2003)的同时,我也写下了相对繁复的《房客》(2003)。
  一首诗的写成,还时常跟一些偶然因素有关:窗外闪过的一张脸,一声猫叫,一阵尿意,一个故乡的电话,都影响着一首诗最后的面目。“一个在城市陌生地区迷了路的人,特别是在夜晚,怎么也不可能笔直地沿着大街走去;一种令人神秘不解的力量不时地推动着他必然在途中遇到大街小巷就拐弯。”(陀思妥耶夫斯基)写作的偶然和历险在于,有时你甚至会在自己的家里迷路而“误入桃花源”,进而被一些“神秘不解的力量”推动,在语言和意象的“大街小巷”里拐来拐去,最后写下违背了你初衷的作品。
  【问诗】何三坡:原谅季羡林的昏聩与韩寒的无知(66期)
  吴怀尧访谈何三坡
  何三坡,土家族,祖籍贵州德江,现居北京。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83年开始发表作品。组诗《木刻师鲁迅》获丁玲文学奖。著有诗集《灰喜鹊》,主编出版有《艺术札记》六卷等。
  吴怀尧:
  近年来,关于诗歌起了几场纷争,北京大学的季羡林先生认为新诗是一场失败,作家韩寒认为现代诗没有存在的必要,对于此类观点,你作何感想?
  何三坡:
  有关新诗的论争由来已久,几乎从新文化运动之初就沸沸扬扬,胡适与刘半农的白话诗遭到穆木天猛烈的诘难,北岛与顾城的“朦胧诗”受到臧克家的愤怒指责。然而,历史证明,任何对新诗的责难都是螳臂当车,都不能阻止它的一往无前,都不能遮蔽它的滔天巨浪。
  至于季羡林与韩寒,我愿意把它看作是老年的昏聩与少年的无知。昏聩,因为年龄太大,在所难免;无知,大抵出于少不更事,我们应该原谅他。
  【问诗】李黎:现在读朦胧诗觉得没什么朦胧(64期)
  新华网访谈李黎
  李黎,1956年生于吉林长春。1985年任教于北京大学中文系,主授诗歌美学。现任美中基金会联席主席。出版有《诗与美》、《中国当代诗歌的审美特征》、《中国当代诗歌艺术赏析》等著作。
  新华网主持人:
  1980年代朦胧诗发展得非常蓬勃,而且在社会上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您在大学期间就写了一篇叫《朦胧诗与一代人》的文章,反响很大。您当时作为一名青年学生,敢于挑战大诗人艾青这样的权威人物,勇气的源动力来自哪里?
  李黎:
  当时也是有感而发。正好我上大学期间,朦胧诗发展得非常活跃,也引起了很多不同的观点。因为当时社会上,大家觉得诗歌应该是非常透明、非常激情澎湃、非常革命浪漫主义的。
  “文革”有一个持续性,“文革”时期的诗歌都是政治色彩比较强的,而且比较直白。比如有些政治抒情诗,写得很好,但是缺乏那种艺术空灵感。所以,当朦胧诗出来时,有些老诗人就觉得这个诗和我们当时读的诗的感觉不一样,就觉得有点朦胧。那些诗现在来读,觉得没有什么朦胧的,都是很容易接受的。但是,当时由于审美心理的延续性,这也很正常,总会有人提出一些异议。
  有些年轻人的诗歌对于老一代的诗人造成一些冲击,所以有些老诗人,包括艾青先生提出一些反驳意见,认为朦胧诗是毛孩子、蒙面人,看不懂,说香也朦胧,臭也朦胧,如在雾里云中。我觉得这很正常,我也是心平气和地从学术讨论的角度谈了我的观点,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诗歌,这些年轻时代的朦胧诗诗人之所以在这个年代写出这么多作品,肯定有年代的渊源。
  另外,这些年轻人追求唯美的东西,像“文革”时期的政治抒情诗热潮以后总会有唯美的回归,这从文化艺术发展规律上讲也是正常的。我也从审美心理角度分析了这个情况,然后提出了我的一些观点和看法。我的观点得到大家普遍的认同,很多人给我写信,通过各种方式跟我取得联系,也给我寄来了很多热情洋溢的诗歌作品,希望我来看等等。
  【问诗】燕窝:网络让一些新人以惊人速度成长起来(62期)
  木朵访问燕窝
  燕窝,70后,客家人。1997年开始网络写作,是中文网络诗歌最早的写作者之一。著有诗集《恋爱中的诗经》。
  木朵:
  当网络成为诗歌写作的一种工具之后,人如潮涌,尤其是在“口水诗”的旗帜下,一大批青年提前越过“青春期”,虎视耽耽。这种现象让我想起一个句子:写作是有难度的。你如何看这种现象和这个句子?
  燕窝:
  我很早在网易就和诗友探讨过这个问题。我给他们打了个比方,学习一些技巧不难,看上去也是花团锦簇的。一些人经过扎实的写作历验,然后历经转变,到达某个写作高度,这就象一棵大树从地里一直长上去;而速成诗人们,他们只是一个花盆架在云梯上,看上去这花盆与大树似乎高度一样,但根基完全不同。我指的根基,指作品的情感关怀、生长力、以多大篇幅取得多大容量……这要求读者有看透纸背的能力,才能识别大树和花盆。此外,时间也是很好的识别者。但有一点无可否认,新起的作者,因整体语言水平的水涨船高,他们很容易取得老作者难以得到的突破,因为他们没有旧障碍,他们就象一块海绵,把新的东西全盘吸纳。我在网易很多诗友属于这个例子,从九九年底我在那儿当版主,看着一些朋友以惊人速度成长起来,这是新作者的优势,不是老作者能比拟的;但如果老作者从旧我中突破到达新高度,他们得到的收获是新作者的十倍。这种获得是火中取栗得来的,不是简单的语言水平的突破和获得,而是从精神层次到语言的全方位突破。刚才我们谈到传统与先锋,为什么我说我没有这个概念和没有这个问题,也能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我的话。
  【问诗】梁平:诗歌是介入社会的一种方式(60期)
  连云港日报记者访谈梁平
  梁平,1955年生于重庆。现任四川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星星》诗刊主编。出版有诗集《拒绝温柔》、《梁平诗选》、《琥珀色的波兰》、《近远近》(波兰语版)、《三十年河东》、《家谱》、《汶川故事》等。曾获国家五个一工程奖、第二届中华图书特别奖、郭沫若诗歌奖等多种奖项。
  记者:
  文艺作品要传递正能量,你如何看待诗人的文学担当?
  梁平:
  中国诗歌发展到今天,有很多问题要正视,比如担当。任何时候一个优秀的诗人都需要艺术的担当和社会责任的担当。现在好像这两个担当在一些诗人那里被割裂了,以一种担当取代另一种担当,两个方向的误区都存在。其实,两个担当在一个诗人那里,并没有冲突并没有矛盾,有的只是你有没有能力把两者融为一体,理直气壮地承担起来。诗人的艺术担当一定要有社会责任的良知,那样才会有血有肉有生命的重量。诗人的社会责任的担当也一定要有艺术的良知,而不是概念的、标语口号似的罗列,它需要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能够把握这两个担当,我们的诗歌才会有真正的正能量。我一直认为,诗歌就是诗歌,诗歌是可以介入中国社会或者见证社会变化的一种方式。一个优秀的诗人一定要和你自己所生存的这个社会有瓜葛,即要具备理解、分析、把握这个社会的能力。
  【问诗】弗罗斯特:灵感多半是意图(58期)
  普瓦里耶访谈弗罗斯特
  罗伯特·弗罗斯特,1874年生于旧金山。11岁丧父,后随母亲迁居新英格兰。16岁开始写诗,20岁发表第一首诗歌。成名后受聘于多所大学,“经常拖着病体疲惫不堪地回家。”他诗歌中常常出现与孤独、绝望、死亡等关联的意象,如冬、雪、冰、霜、枯叶等,以映衬悲哀、寂寞的内心世界。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后,他于1915年返回美国,在新罕布什尔州经营农场。适逢他最初的两部诗集在纽约出版,受到美国读者的热烈欢迎。曾先后4次获得普利策奖。
  著有诗集《山间》、《新罕布什尔》、《西去的溪流》、《诗歌选集》、《又一片牧场》、《一棵作证的树》、《林间空地》、《诗歌全集》和诗剧《理智的假面具》、《慈悲的假面具》等。1963年在波士顿去世。
  理查德·普瓦里耶:
  你曾看过迪伦·托马斯的一份手稿,他将所有的韵脚先写下来然后把它们填进去。那显然不是你所说的表演,是不是?
  罗伯特·弗罗斯特:
  看过,那很可怕。应该是往前思索,始终带一种要处理好它们的力量感,使人觉得是实现一些意图而不是思索,诗就开始了。而引导我们的是什么呢?年轻人想知道那个,是不是?但我跟他们说就像你脑子里产生一个玩笑一样。你看到某个你惯于虐骂的人从街上走来,你感到念头产生了,即你们擦身而过时你要说的东西。他也产生同样的想法。而这些念头从何而来?想法来自哪里?作用于你的事物。给你这种意图的是向你走来的这个人。当人们想知道我对灵感的看法,我告诉他们,灵感多半是意图。
  【问诗】吕进:网络与诗歌联姻带来中国诗歌再次革命(53期)
  世界汉诗协会记者访谈吕进
  吕进,1939年生于四川成都。西南大学教授,博导,诗歌批评家。著有《新诗的创作与鉴赏》、《中国现代诗学》、《吕进诗论选》、《对话与重建——中国现代诗学札记》、《新诗文体学》、《吕进文存》等。
  记者:
  如今诗歌在网络上得到较多的关注,您如何看待网络诗歌?
  吕进:
  应该说,网络的出现对中国新诗的发展与传播影响深远,网络是一种现代化的传播媒介,这种传播媒介与诗歌的联姻,必将带来中国诗歌的再次革命。与平媒诗相比,网络诗具有三个特点:创作的自由与发表的迅捷;诗人的年轻与诗语的口语色彩;诗人与读者的互动与对话。
  【问诗】柏桦:二流诗人的出生只是为了强力诗人的诞生(46期)
  Fiona访谈柏桦
  柏桦,1956年生于重庆,1979年开始诗歌创作。著作有诗集《表达》、《往事》,长篇随笔《去见梁宗岱》等。
  Fiona:
  艾兹拉·庞德曾说:“日日新”。你自有一种巧妙之道使你的诗歌语言“新”且“鲜”,在汉语言传统中独树一帜,使“现代”诗歌和先入为主的“传统性”的影响似乎无迹可寻。比如,在《苏州记事一年》和《在清朝》中,成语,俗语和惯用语就颇有表现力:毋须多言自得风流。作为一个当代诗人,你在写作的内部进程中如何应付“传统”?作为一个当代读者,你又是如何阅读所谓的中国经典诗歌?
  柏桦:
  我对传统的理解和应付,皆出自艾略特的那篇名文——《传统与个人才能》——之引领,我自身对“传统”并无丁点新解或非同凡响的说辞。说得更明白清楚一些,读中国经典诗歌,对一个当代读者来说,就是养气,即自我通过对经典作品的暗中选择及学习,培养出了这种或那种文艺修养。
  而如何读?必然又会使我们立刻想到艾略特的名言:“大诗人抢,小诗人偷。”或纳博科夫所说:“真正的天才会把别人的东西拿来为我所用。”有什么办法呢,能够被抢走或“拿来为我所用”的作品都不是一流的,而且这些非一流作品之所以能够存在,(其最好的命运)就是为了等待被某个大诗人读到,然后拿走或抢走。
  进一步说,常常许多二流诗人或准一流诗人的作品注定要被另一个强力诗人拿走或抢走,前者的出生只是为了后者的诞生,之后,前者“死去”,因他(或他们)唯一的任务——这首或那首将被抢走的诗——已经完成。那么一个大诗人是否到处可以抢呢?不。当然会有限制。譬如我早就说过,大诗人只专盯着二流及准一流诗人抢,若遇到另一个真正的大诗人,你想抢也抢不走,要抢,也是白抢,抢到最后还落到一个画虎不成反类犬的下场。讲到此节,我还想起一个逗人寻思量的说法“学张爱玲生,学胡兰成死。”即张是可以通过阅读来进行学习的,而胡就不能学,因为你抢不走。可现在却有许多女作家在“抢”胡兰成呢,很遗憾,这些人全都在40秒钟内便被我看出来了,至于这些女作家的名字,我想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
  其实是紧接上文末句:看,那小诗人一生就只能小偷小摸,东学一笔,西学一笔,终其一生都在模仿。不过,这样的模仿式阅读也并非毫无意义,须知:如无成千上万的小诗人日夜蜂涌,又何来一二个大诗人“独钓醒醒”(吴文英《八声甘州·灵岩陪庾幕诸公游》)。
我的更多文章:
( 12:19:48)
已投稿到:这是第91期问答感谢老朋友的支持也期待更多新朋友的到来如果你有购房困惑想投资置业在纠结选房加入我们的意见领袖群把问题通通砸过来吧我们的KOL会为你答疑解惑ready go!
壹 Q: 想问下,学区房房产证是爷爷奶奶和爸爸的名字,小孩和妈妈户口也在学区房内,这样小孩可以上该学区房所在的学校吗?A:根据《关于印发鼓楼区2018年小学招生入学工作实施办法的通知》 [鼓教发(2018)41号]文件,施教区内适龄儿童入学应具有所在施教区家庭正式常住户口,其户口原则上应随父母(法定监护人)在同一户籍,户籍与实际常住地、产权证(产权证是指房屋所有权证,非共有权证,持有者仅为适龄儿童的法定监护人)三者一致。原则上,新生入学报名的一年前须准备好相关材料,并实际居住在户口、产权证所在地,可正常报名。贰 Q: 请问在金浦御龙湾新建的29中分校初中部招生范围,和燕路325号和燕路小区是否包含在其公招范围内?A:金浦御龙湾配建中学的建设主体是开发商金浦集团,是否是29中分校还有待商榷。目前该校正在建设之中,预计将于2019年上半年建成。该配建中学建成交付后,区教育局再划定学区。叁 Q:河西南正荣润峯幼儿园什么时候可以招生,19年9月可以开学吗??A:正荣润峯幼儿园(暂定名)是按万人口设置配套的幼儿园,由正荣开发商代建,建成后无偿移交给教育局。但目前开发商尚未将幼儿园移交给教育局。往期问答 二手房商贷已经审批通过,公积金贷款从审批开始大概要多久?丨楼市问答No.86全款买房了,能再转公积金吗?丨楼市问答No.87听说石林大公园下半年开盘,这个盘可以买吗?丨楼市问答No.88龙湖春江郦城还有房子吗?什么时候开盘?丨楼市问答No.892020年才能拿到房,还适合做投资吗?丨楼市问答No.90特别声明:本文为网易自媒体平台“网易号”作者上传并发布,仅代表该作者观点。网易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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