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篇双性攻小说,受和攻室友有一天受在浴室洗澡,攻这时候回来了他以为浴室里的是另外两个室友,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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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文+推荐】强攻弱受,攻宠受的超甜文啊
个人口味较为特别,就喜欢强攻弱受攻宠受的宠文,弄得我找个文都很难,喜欢同一类型的可以来推荐交流下咩,如果是古代的就更好了。(在其他吧里求过文,但是人有点少,最后变成了推文贴求多推荐文文)
推荐:首先,是甜到发腻的《山贼的小乖》强攻弱受 生子 攻宠受他出生在富贵之家,却由于身体残缺而成为连下人都不似的存在,甚至被当做礼物送出,谁知道迎亲路上新郎被杀,自己吓得昏过往,醒来后,看见了壹生纠缠的男人;他出生避世显赫,却喜欢做山贼,手下的壹次失误,带回来壹只可爱的小猫咪,冷血冷清的他,竟对小猫壹见钟情,想要呵护他壹生壹世,谁知道明明喜欢自己的小猫咪竟要离他而往,看来这“小乖”还没学乖……又是强攻弱受,而且这壹篇的受很弱,而且攻很宠受。最后有生宝宝。尽对是皆大年夜年夜欢喜的结局,甜文,然则尽对不是小白,历程嘛……啥也不说了,大年夜年夜家吃肉吃肉内容标签: 生子 天之骄子 情有独钟PS:这个真的是不能再宠了,不过是双性生子,雷的免入
推荐:用以作者的《海盗的宝贝》他是身世可怜的清白小倌,天真懵懂却看尽人情冷暖。又一次被当做货物出卖后,遇见了以冷酷著称的海盗头子;以为人生将要更加悲惨,却意外深陷情网。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海盗,一次行动,二弟收养了一个怯懦的孩子;自己意外成了这孩子的“大伯”,更意外对这美丽的人儿…… 古风,强攻弱受,攻宠受;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很光明;非完全清水,不是小白文,后面有肉吃~ PS:个人觉得这个没上一部宠,美受。另外,就是这个作者,神农本草经的每一部小说都是这一类型的,不过其他基本我认为情节较弱,不过有很多H,喜欢看H的可以去看看
推荐:《至爱小鬼》BY:籽兔一九九O年四月二十三日,那一天,我死了……  在我闭上眼睛之后,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哭泣,听到他哭着叫我等他。  但我却不知道,他的名字……PS:因为找不到文案,就用楔子来代替了,这是一部很有爱的文文,是很少的几部我看了又看的,不要被楔子给吓到了,很甜的文,因为受是鬼嘛,当然要先写他死了啊。广播剧超萌,尤其是孔孔
推荐:爱你就要玩坏你BY叫我小肉肉ps:看名字和作者就知道这是一篇H文啦,这是我少数几篇看的比较纯的肉文,情节不算太强,我是先看了第二部觉得不错才看这个第一部的
推荐:《爱你就要宠坏你》上一部的第二部,这个的情节要强一些,PS:忘说了,这两部是双性生子,而且小攻是小受的妹夫
推荐:独家专宠BY L灵七岁的季箫扬语气坚定:弟弟生来就是被哥哥保护的。 十二岁的季箫扬面布阴寒:谁说我弟弟是弱智,我就灭了谁! 十八岁的季箫扬声音冰凉:接受不了我弟弟,你,可以滚! 二十五岁的季箫扬嘴角挂着温柔的笑,眼底含着浓浓的宠溺与爱意,看着怀里巧克力吃的正香的季晨光。晨儿的好,只有他能懂! 在季晨光的心里:只要有哥哥,他就会有好玩的玩具,好吃的食物,舒服的衣服……总归一句话。跟着哥哥,他就是个幸福的孩子。所以,哥哥去上学,他跟着。哥哥去住校,他跟着。哥哥要和漂亮姐姐去外面住,他跟着……哥哥在哪,他就在哪!独家专宠的关键字:可爱+温柔=温馨甜文1对1,独家专宠,L灵PS:这个应该很多人看过,兄弟文,超宠,是因为我发现没有现代的就把这个写上来了。
推荐:《与父》BY麒麟玉张小默这孩子脑袋虽然不够灵活,但总是傻人有傻福。被人绑架安全脱险,走丢了被人拣回去养,卖初夜还碰见一个一手指头都没碰他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但帅而且非常的温柔,张小默对他一见钟情,可到最后才知道他竟然是自己的……这是一个天真无邪该想的事不想,不该想的事总是瞎想的的傻孩子与他父亲的故事。温馨向,一对一HE结局。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不伦之恋 情有独钟搜索关键字:主角:张小默,周毅 ┃ 配角:张大飞,张小飞,张小东,严伯军 ┃ 其它:PS:是父子文,受很可怜,小时候被绑架,而且还是一个全色盲,就因为看到攻的第一次见到了人生中的第一道色彩,就一直对小攻念念不忘
推荐:兽人时代生子,娘受,全民BL,温馨,攻宠受,金手指PS:今天最后来一部兽人的,很有爱的文,是重生文,都没有女人,只有雌性和雄性,而且雌性分为自然雌性和改造雌性,自然雌性很稀少,小受就是一个啦
推荐:十二生肖系列BY灸尾妖狐十二个修炼千年的笨妖精为了完成飞升任务而来到人间,却因为心思太过单纯,被腹黑的人类诱拐而滞留人间,总之就是单纯妖精和腹黑人类之间的故事这个系列文文总共分为十二部,每一卷就是完整的一部,PS:每一部受都很萌啊,因为是短篇,所以很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推文:溺宠:宠你宠不够BY灸尾妖狐他是出生在富贵人家的幺子,却因为出生时道士的一句话被关在偏院十七年 没有娘亲,没见过爹,不会说话,不懂世事,单纯天然 直到代姐出嫁,遇到他情系一生的命中爱人 他是四大魔宫之一的傲然宫主,偶然听到平阳第一美女的无礼之词,便升起了教训的念头,欲招为侍妾 却不想被人掉包,找人代嫁,也正因此让他遇到了那个三年前救他一命,却再也无法忘怀的小人 爱他,宠他,想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送到他面前,怎么宠都觉得不够 既然如此,就留在我身边吧,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宠你 一如既往的温馨宠溺甜文哦,强弱组合,甜蜜贯彻到底溺宠:宠你宠不够的关键字:溺宠:宠你宠不够,灸尾妖狐,南宫傲然,莫小乖,宠溺 PS:其实,这个跟山贼的小乖很像的,不过比那个长多了,情节更多,不是双性,但是到了最后小受因为中毒吃药改变了体质生子了
江湖遍地是奇葩
江湖遍地是土豪
还有一个江湖系列的我忘了名( ̄. ̄)。。。
推文:白泽白泽自古以来是预示祥瑞的神兽,白泽出,圣贤至。他叫白泽,只是一个都市中的普通人,会一点医术,热爱中国的中医文化。直到遇到这个叫冷静的男人,他想,需要冷静的人是他才对。白泽辅佐圣人治理天下,这是古代的事情,而现在,白泽身边的这位,那是个冰山吧~小攻比较冷漠,面瘫,有点小闷骚,情感上有缺陷小受聪明理智,简单随性,比较善解人意,懂得包容这是一个真正关于“冰山”的故事~温馨甜蜜路线,不虐,不纠结~文章类型:现代、闷骚冰山攻主角:白泽,冷静 配角:汤远辰,罗素,冷逸 通过学弟两人开始接触,冷逸的本意是想白泽成为冷静的家庭医生,帮助调理冷静的身体,结果成了私人贴身医生,呵呵~小攻很闷骚独占欲很强,有皮肤饥渴症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天之骄子 情有独钟PS:这个应该不算是强攻弱受文,但是还是很好看
推荐:兽人之水晶这是一个兽人文,看题目就知道了,小受穿越,对比小攻的那一个种族,小受真的弱得不能再弱了,连草都不能碰,会被割伤,肉也太硬,嚼不了,喜欢的可以看看这个其实算是个坑,虽然她说第一部完了,但是内容完全没完,说好的第二部这么久了也没写,但是真心宠啊,受受真心弱啊
推荐:哟,来YY吧Y=顾凛=古意(CV)Y=席游=游来游去(美工)游来游去只是个默默无闻的画手小透明,可是有一天却收到了大神的微博关注,其实就想解决一下“大神你为什么关注我”这个疑问,一来二去两人居然勾搭上了。而且,马甲背后的大神居然还是……其实这就是个腹黑攻为了受再次复出大神马甲侵占受二三次元的故事。
推荐:绝对契合是网游文,受是神奶,攻自然是大神了,有爱文文,个人觉得和微微有某方面的相似,受放弃渣攻转向好攻的怀抱,当然,绝壁不能忘了要有一个炮灰女二啊,虽然我真的不怎么喜欢耽美里面一定要有个女二
推荐:溺爱BY小薇受暗恋攻的时候,真让人心疼受,但是表白后,各种宠啊
推荐:丑小鸡轻松温馨小白文一部,是很短的,一下就可以看完了,如果追求情节,那不能满足了,但个人认为真心很治愈啊
曦景南枝的文文,其实个人不是很看得下南枝的文文,但是很多人推荐他的,这一部个人觉得不错
《半山烟雨过江湖》 古风 多CP 宠溺 《天生耍赖》 现代 受超萌 无虐《临洛夕照》 轻松甜蜜江湖文 多CP,很闹腾《遇见之后》 现代 甜文 攻遇见受都是意料之中的 《竹马记事本》 现代 两篇组成 小虐 之后宠得不行《子樾阑珊 》 古风 主角宠溺 配角CP小虐《血族诱惑》 吸血鬼 宠溺 无虐《血域迷途》 吸血鬼 宠溺 无虐《不语清莲暗香胧》 古风 攻宠受 甜蜜温馨文《微微》 现代 宠溺 小虐 《家有代嫁郎》 穿越 代嫁 种田 温馨《宠·爱》 兄弟 古风 宠受宠到不行 不过受有双重人格《琉璃恋君》 受是小狐狸 很可爱《幽兰露》 双.性 ** 非常溺爱同作者写得《海盗的宝贝》《强占》 不要被名字给迷惑~ 不虐~甜文~《遇见之后》 小攻使劲千方百计让小受爱上他~超宠!《定制仓鼠宝宝》 小受可爱惹人怜~小攻强大。外国的。《错吻九百岁霸主》小受美丽惹人怜, 宠文!!《晚风来急》小受是小馆,小攻是将军!《楚楚》 看着可能有一点小虐, 但是真的是宠文!《小兔儿乖乖》 小受是一只兔子,乖巧的兔子!《暗夜大神的小白受》一个诱惑计划~!《龙玉倾城》 小受穿越, 这个绝对宠!以上的文文绝对宠!绝对甜! 绝对好看。
养子的甜蜜我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留在他的身边!如果不能一起上天堂,就一起下地狱吧?癸儿!养父子,年上攻,温情路线PS:这篇文比较短,因为受受遇见攻之前有被XX过,在这里有虐,但是攻真的是特别宠受,每次看到受受受苦就觉得很心痛
极道饿夫按理说医生都是白衣天使,救死扶伤的善良人士。 可为什么他一朝穿越不幸遇到这个俗称大夫的男人却比强盗更强盗,比土匪更蛮横,比地主更能剥削,比死神更加无情,比孩子更任性,这还是大夫嘛。 最重要的是…… “夫人夫人,主子又绝食了。” 很好,不就吼了他一句,十天就有九天在喊绝食,他是要闹哪样啊! PS:这一篇的攻就是那种对所有人都很残忍只对受受好的,穿越,说起来受受也不算弱,之前比较弱,后面就成为高手了,这篇文金手指开的挺大的,可以当消遣
暴君BY漫漫何其多这是一个重生皇子的复仇路,也是一个重生皇子圈养呆萌小侍卫的养成史。上一世被一直宠爱的嫡亲弟弟背叛,众叛亲离之时为自己赴死的竟是自己身边一个不知名的侍卫。重生到八年前,褚绍陵要将仇人一个个屠尽,小侍卫?自然要好好的圈养起来。PS:漫漫何其多的文文大多是这种类型,大开金手指的攻,都是对受养成,值得一提的是里面总有一个攻或者受受的姐姐或妹妹与他们的感情特别好,然后因为攻有一个很好的归宿,这篇文里就是攻的妹妹嫁给了受的哥哥,因为攻想要一个有他和受血缘的孩子
天潢贵胄BY漫漫何其多太子祁骁生而尊贵,奈何皇帝不是生父,处处算计;岭南世子百刃,为了封地子民被迫入京为质。有过相似经历的太子一眼看中了故作坚强的质子殿下,用尽手段,逼迫也好,诱哄也罢,从身到心都不放过。而世子就在这一步一步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手段中逐渐沦陷。这是一个腹黑变态神经病攻步步紧逼终于俘获小受心的养成史,也是个时运不济的太子攻一步步上位终于登上龙椅的复仇路。太子攻一步步攻略质子受,养成+宠溺PS:这几个都推一下漫漫何其多的文文,这个总的来说不算完全宠溺,中间有少部分虐的,但是我能看下去的文文就绝对不是攻虐受,攻是完全宠受的,但是因为环境原因会稍微有虐,这中间的是受受的姐姐算是女主
报恩BY漫漫何其多这是一个高门里不受宠的少爷的逆袭路,也是一个腹黑攻对小要饭的受的养成史。 秦晏当年物伤其类,赏了荆谣一碟点心,一时的心软,换得荆谣一世的追随。 府中有太多不如意,母亲早逝,父亲功利,后母虎视眈眈,秦晏索性以退为进,带着妹妹和荆谣抽身离去,待到有一日功成名就归来时,秦晏要将当年的债一分一分,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宅斗+宫斗,养成+溺爱。不虐不纠结,轻松升级向。PS:这一篇算是漫漫何其多的文文里面比较算是强攻弱受攻宠受的文文,也是我在其中最喜欢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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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婚姻(双性)
作者:融融 &上传: &下载:
&更新时间: 23:04:35&文章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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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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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约定婚姻(双性)
作者:融融
风格:原创 &男男 &现代 &正剧 &高H &俊帅受
*所有现实问题都不考虑lol,比如法定适婚年龄,一个纯粹的肉文
*一个随性但性癖很糟的美攻,一个天真却痴汉苏的浪受,决定结婚再恋爱
*双性,粗俗,完全是为了猎奇OwO
“你们真的不是开玩笑?”
“Evan,你已经二十五岁了,我们希望你早点定下来。”
“我知道,妈妈……可是算起来,那个孩子现在也才十七吧?”
“没错,我们希望你们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正式举办婚礼。”
“这么急?”
“你也知道,你阿姨去世了,他们家的情况和以往大不相同。我希望陶陶能够和我们一起生活。”
苏一帆叹了口气,抬手扶住耳朵上的蓝牙耳机。
“他还在念高中。”
“对,我听说他似乎是想去学摄影。”
“和阿姨一样喜欢艺术吗?那不错。”
“你会喜欢他的,妈妈保证。现在已经是个漂亮又文静的孩子了。”
“你以前还向别人声称我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呢。妈妈,我对你这个评价持怀疑态度。”
“哎呀,都是你几岁时候的事了!”
“是啊,所以我要和只在小时候见过两三次的人结婚?我甚至都不是gay。”
“这个你不用想太多,不会亏待你的。陶陶比较特殊,我们都希望他能够有个好的归宿,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你好像在卖孩子呀妈妈……”
“反正这婚你结定了,这么久也不见你好好和谁交往过,你不要说你现在有中意的人选?想着以后怎么做个好老公吧。”
“我不是潘驴邓小闲的代表吗?好了,我没有不高兴,我会安排好时间和他见面的。”
苏一帆挂了来自大洋彼岸的亲情热线,打开邮箱查看母亲发来的文件。一份白陶的档案,一份简易的身体检查报告。
他仔细阅读文件的内容,眉毛轻微地打了个皱,很快又松开来。
他十八岁以前都和父母一起住在美国,白阿姨由于工作的原因经常出差,久不久会来他们家拜访。而他和他这个“未婚妻”只在回国省亲的时候见过。对方个子矮矮,手脚细得惊人,皮肤也是黑黄黑黄的,顶着圆寸头,足像个非洲小难民。性格有点内向,但撒娇很厉害,苏一帆记得那时他对此抗拒无能,瞒着大人给白陶买过各种他想要的零食。
那都已经他念中学时候的事了。自从老家的老人去世,子女各自在新城市开始新生活,苏一帆就再没有回去过。
他知道白阿姨和母亲是高中起要好了三十年的闺蜜,两人的感情是不可撼动的,也不怪在白阿姨因为事故去世后,母亲想要照料对方的孩子。
虽然结婚听起来很草率,但实际上的情况要复杂得多,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既然白陶自己对此没有意见,苏一帆也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他一直以来都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不禁欲但也从没安定过。对他来说结婚意味的只是责任,感情倒不是必须的。
花了点时间翻看完资料,苏一帆揉揉眉心,漂亮的面孔被灯光打上阴影。
他的祖母是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人,因此他有四分之一的俄国血统,长相有些西化,五官立体有型,眉眼尤其深邃,发色也是天生的灰棕,整个人如同希腊神话里的神祗。
小时候长得太可爱,被母亲打扮成女孩照过许多照片,只不过当时脸臭得可以。好在进入青春期以后他就摆脱了这种雌雄莫辨的柔软,一路狂飙到棱角分明的俊美。
如今他自己在国内经营自己的上市公司,立业成家,再正常不过。白陶和他并不在同一座城市,见面还得寻找时机。
苏一帆打电话给私人助理查了一下日程,向下属传达指令:
“那就定在下周二吧?周六正好要去B城出差。他学校附近应该有吃饭的地方,帮我预约一家西餐厅,麻烦你通知他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苏一帆还是特意打扮了一番。坐办公室的这三四年让他比大学时胖了几斤,品味倒是有所提高。他穿了Buberry London系列的修身西装,也给白陶准备了一条Heritage的格纹围巾。他不知道白陶在着衣上的喜好,挑了Saint Laurent的豹纹衬衣,Givenchy的狗头T恤,EVISU的牛仔裤,除这些外还有MCM的铆钉书包和Hemèrs的笔记本。
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带这么多礼物显然还是有点夸张。苏一帆并不觉得不妥,这可能是小时候潜移默化来的习惯。
约定的地点是离白陶高中两条街远的一家咖啡厅。
苏一帆一向习惯提前到场,等了半刻钟后就看到服务员领着人往他这边走。
男孩穿着校服外套和羊绒毛衣,漆黑的头发有些长,松松散散搭在眉毛上,看到他便小跑着过来,有些局促地打招呼,声音是有些沙的金属色。
苏一帆终于看清了白陶如今的样子。
眼睛很黑很亮;驼峰鼻,鼻头小而尖;脸颊饱满,下颌圆润;肤色很健康,可以说是精致又英挺,不过仍然带着少年的青涩。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气质偏冷,似乎很不好接近,但笑起来就很可爱了。
文件里寥寥几张生活照片并没有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在苏一帆的概念里,白陶还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叫个不停的瘦黑小猴子,现在见到真人了,让他忍不住好好重新审视一番。
个子的确很高啊。
苏一帆满意地想到。
他父母本来就身材高挑,他念书那会儿又一直打篮球,等到上大学体检,才发现自己已经有189公分,走到哪儿都是鹤立鸡群的效果。从他的视角出发,看到的几乎都是头顶,不能说是特别愉快的经历。
按档案的内容来看,白陶有181,以后可能还会长高一些。
身材很好,嗯,腿那么长,没胸也没关系。
“坐吧,想吃点什么?你下午还有课我也不占用你太多时间,委屈你就在这儿解决了。”
“没关系,这里很好了,在学校也是吃食堂。”
白陶仍然有些局促,双手无意识地蹭着裤缝。
苏一帆想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开口:
“陶陶……”
似乎是被这亲昵的叫法震惊了,白陶小小地呛了一声,耳朵唰得染上深深的桃红色。
“嗯,帆,帆帆哥哥……”
“你还是老样子啊。”苏一帆忍不住笑了,他歪了歪脑袋,垂眼看向男孩蠕动着说不出话的双唇。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午餐是在简单的交谈中度过的。白陶表现出乖顺的学生形象,认认真真回答了苏一帆的每个问题,只在提到母亲的时候显露出了难过和拒绝的姿态。性格简单,毫无防备,而且和他的名字一样,干净纯粹。苏一帆怀疑他连像样的情感经历都没有。
这很好,他喜欢纯洁。
午餐结束后苏一帆提出要送白陶回学校,而对方受宠若惊,看到七八个礼品袋更是涨红了整张脸,吞吞吐吐地不愿意要。
与相貌给人的印象不同,白陶举止有些轻微的女性化。步子绵软细碎,头也时常是半低着,总是抿起嘴很羞涩的样子。他有一双湿润的狐狸眼,乍一看不太和善,笑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这只是第一次见面,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距离婚期还有半年,来B城也有的是机会。他可以带着白陶多约会几次,好好准备准备,培养感情。
想到母亲交待他的事,苏一帆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说不定这件事比自己想象的要有趣呢?
苏一帆和白陶的第二次正式见面是年底联考结束之后。
白陶的志愿是苏一帆所在的A市里一所有名的美术学院。该校设有独立的招生考试,因此除了联考白陶还得进行针对性的准备。苏一帆提议在此之前白陶需要放松一下。
他预约了A市一家有名的日本料理店,并且在餐厅所在的酒店定了套房。
这倒不是他想要立刻和白陶发生点什么,只不过是想和对方更亲密一些。
毕竟将来他们肯定要以合法配偶的身份生活在一起,自然是磨合得越快越好。
原本他的计划是带着白陶做一些简单的观光,后来却变成带着白陶去了城郊新建的欢乐谷。淡季的好处在于少排点队,几乎可以玩到所有有意思的项目。
白陶毕竟还小,见到好吃好玩的就挪不动脚,和苏一帆之间的紧张也抛到了太空。他和苏一帆脑顶米妮蝴蝶结,手里还拿着不正宗的热狗。
男孩子都喜欢刺激,过山车自然是首选。白陶拉着苏一帆坐了两次,后者脸都快青了,还强打精神舍命陪君子。相比之下,白陶的身体素质要好多了。
到了晚上回酒店,苏一帆就收获了一只人形番茄。
游乐园气氛很好,料理店气氛也很好,整个夜晚也该有个圆满的句号。
套房里只有一张大床,苏一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陶先是震惊,而后也无言地接受了对方留宿的要求,默默先去洗澡。
穿着T恤和短裤的白陶露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蜜色小腿,骨骼和肌肉恰到好处的组合着,又不乏肉感。脱掉秋冬厚重的衣物,苏一帆才对白陶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肩宽腰窄,臀部浑圆丰满,这样的身型奇妙的结合了少年少女发育的特色,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看对方的手臂就知道日常锻炼的强度不错,隐隐约约有肌肉的轮廓。
苏一帆招招手,要人走到面前来。
“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白陶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说说看?”
“今天晚上……”
“我不会碰你。”
苏一帆打断他。
白陶反而像是受伤了,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苏一帆何等的聪明,牵过男孩的手倾身吻住他的嘴唇。
“我只是想确保你做好了准备。这场婚姻不是做做样子,你明白吧?我们会要比现在,亲密,亲密得多。很高兴你并不排斥我。有些东西,我希望我们留到婚礼那天进行。”
他暗示性地将手搭在白陶腰上,将人拉近了一些。
“哥、哥哥,我以为……”
白陶的耳朵又红了,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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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非常可口。
他抬起脸看向苏一帆,咬住嘴唇,鼓气勇气给了男人一个拥抱。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苏一帆意外于男孩抱他的力度,但还是理解地拍了拍对方的背脊,安慰他一切都会非常顺利。
白陶的生日是四月底,婚礼会定在五月举行。苏家的意思是把婚礼定在柏林。
白家只剩下白陶一个人,他爸爸那边不提也罢,只知道他和奶奶偶尔还有联系,不过结婚这种重磅新闻,还是不要告诉老人比较好。这样一来出席婚礼的几乎只有苏家关系紧密的亲友,也就不必太隆重,做得精致简约一些,让宾客随意一点,反而比较好。欧洲此时有大量城堡可以租赁,正合他们的心意。
临近农历春节,白陶独自一人过年自然是不行的。苏一帆的父母——苏航和王雪夫妇,特意差人将他送到了他们在美国的住所。
苏航见到白陶,也忍不住感叹孩子们都长大了。他总还觉得白陶仍是那个可以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家伙。
在这一点上,苏家父子都是一个心路历程。
高大的中年男人有着温和的笑容,以及和苏一帆一样深邃的眉眼。
“小陶,你要多吃点,男孩子不要太瘦了。一帆总是忙自己的,没时间陪你,等你去了A市的学校就好了。”
他一开始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可是耐不住王雪软磨硬泡先斩后奏,又加上苏一帆那个要配合就配合的态度,也就随了老婆的心愿。
白陶这孩子的确端正踏实,讨长辈喜欢,如果嫁到苏家来,身体上的缺陷也就说不上是缺陷了,反正他们家里的人都觉得这不是问题。只要苏一帆不做混账事,这未必不是一桩美满婚姻。
可能是从未体会过被父亲关心过的感觉,白陶开心得很明显。他在长辈面前大方得多,笑声也很爽朗,和一开始在苏一帆面前的表现判若两人,同苏氏夫妇聊了一会儿天就拍拍胸脯保证自己会担起家里遛狗的重担。
由于苏一帆的工作日程很紧,预计会在节前一周回来,苏航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完成,因此白陶除了完成作业,基本都是和王雪在一起消磨时间。
身为这桩婚事的促成者,王雪对张罗结婚事宜非常上心,定做礼服、花束,安排菜点和酒品,都是她每天要考虑的问题。
白陶的礼服做好之后,她就迫不及待想看他换上,带着人去了之前预约的手工西装店。
“陶陶是五月的新娘哦。”
“阿姨……”
“现在还叫阿姨?”
“妈妈,我也是哥哥的新郎啦。”
“哦,没错,陶陶也是新郎,是妈妈不对。”
王雪露出了然的笑容。
“陶陶很高兴吧?”
“喜欢你哥哥吗?”
“喜欢,哥哥人很好,和小时候一样。”
提到苏一帆,白陶的神色生动了很多,唇边也露出满足的笑意。
“什么啊,这样夸那个臭小子。你记住,他欺负你你就跟我说。你妈妈和我是一条心,我们都会保护你,让你不受伤害,快快乐乐地生活。一帆他看上去很可靠,可是玩性太大,什么都不在乎。也许你能让他也懂事一些……不说这些了,快让我看看!我们陶陶真是一表人材!穿这套特别帅气!”
王雪满意的围着白陶转了一圈。黑色修身的西装让白陶看上去成熟了一些,如果把刘海梳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一定迷死一票小姑娘。他的背挺得很直,腿笔直修长,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除了腰围可以再收紧一些,几乎不需要改动。
“你和一帆像一对迪士尼王子!”
“迪士尼?妈妈你这是什奇怪的口味。”
“一帆!”
王雪回头看到自家儿子缓步走近,表情惊喜。
“嗯……的确可以啊。嗨,我的王子。”
他走上前抬起白陶的下巴,亲吻的时间停留得比上次更久一些。
“哎呀,你们年轻人!”
“哥哥,怎么提前回来了?都没有通知……”白陶还有点晕眩,看着苏一帆的俊脸满头问号。
“工作提前结束,你们刚出门我就到家了,正好我也要过来量身。”
“哥哥穿礼服一定也特别好看。”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不是吗?以前女孩子就都喜欢你,还说你长得比偶像明星还帅。”
白陶比起最初要放松得多,逐渐也学会了揶揄苏一帆。
“那你呢?也这么觉得?”
“当、当然了……我又不瞎。”
还没能得意十秒中又被反击个措手不及,白陶有些懊恼,抱怨地看了苏一帆一眼。
“小结巴,干嘛吞吞吐吐的,夸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害羞什么?”
“可不可以关怀一下老年人,家长还在这儿呢。”
王雪假装咳嗽,实际上笑得酒窝都出来了。
“你这臭小子赶紧去量尺寸,过会儿我们回家包饺子吃。”
白陶十八岁的生日是在月考中度过的,只约了几个熟悉的同学一起吃了顿饭。苏一帆工作脱不开身,只打了电话过来。对于此白陶也不是很在意,他小时候也不常和妈妈一起庆生,不觉得一个生日有什么稀罕的。只是他没想到随口在短信里说打算买相机,苏一帆就以生日礼物为由,送了他一台徕卡M。
艺术一直是相当烧钱的专业,摄影尤其,设备上的花费对很多家庭来说都是一笔很大的负担。白陶的妈妈以前学的是纯艺,油画和水彩都相当出色,留过洋,办过画展,虽然比不上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那也是圈内名气不小的人物,称得上是天才。因此白陶自小被保护得很好,没受过苦,凡事都有人照料,吃穿用度从来称不上节省,即便是母亲去世之后,他也没有因为经济方面的问题苦恼过。可是苏一帆这二世祖追女仔的烧钱架势也还是把他吓到了。
相比之下,婚礼的轻松愉快是他没想到的。
月考结束之后正好是五一假期,白陶请好假和苏一帆一起飞往德国。
由于他们都没有宗教信仰,仪式准备得非常简单。
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露天花园里,在诸多亲友的见证下庄重地说出誓言,为彼此带上细白的银戒,然后庄重亲吻,小天使一样的花童们咯咯笑着,抓起花瓣撒在空中。五月总是一年中最温柔的时光,微风和太阳拂过每一对甜蜜可爱的情人。
婚后的宴席遵循了中国的习惯,新人也要出来敬酒致谢。待到大部分宾客散去,苏一帆和白陶才被亲友们簇拥着关进城堡的主卧。
洁白宽阔的大床和地板上铺着玫瑰花瓣,屋里有着淡淡柑橘薰香气味。
“喝了不少酒吧?”
苏一帆勾手环住白陶的腰。对方早就有些步履不稳了,神智却还是清明的,硬撑着走直线的模样认真又可爱。
白陶傻笑起来,顺从地倚在苏一帆怀里,总算是放松下来,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又好奇地摸摸他的脸,仿佛在研究什么新鲜玩意儿。
他突然温柔地用拇指抚摸苏一帆的颧骨,把他垂落的额发拢到耳后去。
“你真漂亮……哥哥,我好喜欢你……”
白陶一直以来没有怎么表露他对这场婚姻的态度,现在看来,也许他其实是真心的,至少对苏一帆不是毫无感觉。不像苏一帆,他始终是游戏的态度,像个顽劣孩童,暗暗期待白陶的身体会给他带来惊喜。
“以后你会更喜欢我的。”他勾起一边嘴角,把人圈进怀里。
解开纽扣,抽出皮带,剥去领结,蜂蜜色的胴体终于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男孩浑身都闪着健康的光泽,粉色的乳投和深红的荫.经,都给人很干净的感觉。
早知道白陶身材不错,却没想过会比预想的还要标致一些。
他看上去比起一般人要瘦,实际上骨架并不细,只是脸小所以视觉效果上才显得更修长。
将白陶一把扛起丢到床上,苏一帆也脱去外套,俯身压下。他本来就是个懒散的人,这几年运动量又大不如前,肌肉勉强还保有薄薄一层,原本晒出的麦色肌肤已经完全恢复成天生的瓷白,遮住上扬的剑眉就会显得五官过分艳丽。好在身高优势仍然在那儿,在白陶面前还是比他大上一号。
“我们慢慢来,陶陶……”
他抓捏着男孩充满弹性的胸部,修长的手可以覆盖对方整片左胸,小而软的乳投在他手下被挤压搓动,立刻硬挺了起来。
很难看到有亚洲人乳投颜色偏粉的情况,连他这个混血儿都是普遍的咖啡色。苏一帆用手抓紧乳晕周围的软头,低头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过红色深一些的乳芯。
白陶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又配合起他的动作。那双湿淋淋的眼睛此刻也失焦般虚望着自己,满满都是生涩的情欲。
苏一帆将小小的乳投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另一边则用手指碾按,几乎要压得扁平。
两颗乳粒都肿胀发硬之后,苏一帆才舔着嘴唇往下。
他持续不断地抚摸身下精瘦的躯体,一边亲吻一边呢喃着爱语。
“宝贝甜心,让我好好看看……”
他卡在男孩身体上方,双手撑开对方几欲闭拢的双腿。
白陶的小腹非常结实,因为紧张显现出“川”字,人鱼线也清晰可见,细而浅的肚脐皱缩着,往下开始生出细小的绒毛。再往下曲卷的体毛是和头发一致的漆黑,尺寸适中男根激动地勃起着,深红色的头部闪着水光。
当然这些不是值得苏一帆稀奇的东西。
重点在于,男孩会阴处隐蔽的入口。
苏一帆想起报告里寥寥几句,却叫人震惊的诊断。
拥有两套完整生殖系统的双性人。苏一帆想起他读过的关于拥有两根荫.经的男人的新闻。很显然他身下这个要神奇得多。
光从外表看,实在是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实存在。白陶举止思维上柔和感性的部分,想必有一部分原因是荷尔蒙的影响。
他仔细地抚摸手下光滑细致的肌肤,反复安慰,让白陶仍然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
男孩的会阴处干净饱满,两瓣肉唇紧紧积压在一起,细而深陷的缝隙坠在正中。
苏一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用手指往两边拨开。
嫩红凸起的荫睇看上去羞涩柔软,荫.道入口的小荫唇闭合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咧开,内里是更加红艳的肉壁……相当漂亮的女穴,像他身下的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等待着被蛮力撑开,在精水的浇灌下绽放。
“陶陶真可爱。”
“哥哥…不讨厌吗?我的下面和其他人不一样……”
“不会啊,你在想什么呢,”苏一帆抬头看着白陶,“你是最特别的。”
他这句话是真心的。这样的身体,别说亲眼所见,就是第三方的描述,也值得惊奇。
“那,那哥哥要,插这里?”白陶微微笑了,带着醉意的双眼说不出的明亮。
“你从哪儿学的?嗯?”苏一帆挑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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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学看过A片,我自己也查过。”
白陶表情无辜。他都十八岁了,知道这些很奇怪么?
“而且我知道…哥哥用荫.经插进来,我就会很舒服……”
粉色的嫩肉随着他的话收紧了几下,隐隐开始湿润。
苏一帆没有急着行动,而是起身捧住男孩通红的脸。
“张嘴。”
白陶温驯地松开牙关,让苏一帆的舌头顺利地滑进口腔,搅得他唇齿发麻。
抱着男人深吻的同时他腾出手来粗鲁地揉弄自己饱胀收紧的卵蛋,有一下没一下撸动着充血的柱身。
趁着醉意驱使,他放开自己已经勃发得发痛的分身,伸手往苏一帆裆部摸去。
在触碰到那一团硬热巨大的家伙时,白陶忍不住在在苏一帆嘴里呻吟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这篇上榜啦!!!虽然在第二页!!有一点小激动诶!
肉来惹,下半部分15号更,实在是保证不了日更的速度,我不太会写肉啊(看了不少),为此研究了半天的BG漫……
说到漫画BL的话喜欢鹿乃和サキラ老师!前者的PPB让我到现在还是喜欢深色肌肤的受,后者画的人物都好帅!!!而且每本都是小黄漫!!!
BG只看过织田non,这位真的太喜欢熟女人妻了,可怕,但是画工蛮厉害
都推荐,有兴趣的可以找来看
“天呐……”他含糊地感叹,温柔爱抚着手下更加坚挺的东西。
“陶陶等不及了?”
注意到白陶大胆的动作,苏一帆玩味地凑近他的耳朵。
“喜欢吗,哥哥这里很长很硬……我怕陶陶的雌穴太短了,被顶到头插进子宫,会痛的……”
“唔嗯,我才不怕疼……”
“真的?”
苏一帆拉下拉链,让被束缚的男根暴露在空气里。
潘驴邓小闲里的驴,即是指驴大的阳巨。虽说实际比不上,也已经是相当可观的尺寸。平时放在裤裆里没这么明显,勃起之后就没那么简单了。紫红的亀头圆润光滑,柱身颜色略浅一些,突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又粗又直。女人的手往往太小,几乎握不住。
“啊!太、太大了……”白陶不由地小声感叹。
“你怎么又磕磕绊绊的?看过《古惑仔》么?里面黎姿演的小结巴也是你这样,清纯又可怜,怪惹人疼的……”
苏一帆想到电影的结局,怜爱之情更胜。
“陶陶,给哥哥含一含,到时候进去就容易了。”
白陶羞涩地点头,爬起来跪趴在苏一帆腿间。他偷偷抬眼,就看到男人修长的手落在自己头上。他凑近了一些,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用力嗅了嗅,属于男人的腥麝灌满他的胸腔,引来更多隐秘的悸动。白陶张开嘴,先把眼前愈发气焰嚣张的阳巨舔了个遍,才试着含进嘴里。
刚吞了小半截嘴就被撑满了。
他努力用上舌头,分泌唾液让口中紫红的巨大裹上亮晶晶的外膜。咸涩的液体都被他囫囵吞咽进胃里,勾得下体一阵阵发紧,好像差了个什么物件捣一捣。
白陶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强烈的欲望成为驱使他的唯一动力。被暴力打开、弄坏,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把那股空虚赶走,他什么都愿意做。
“哥哥……要舒服,我好湿啊……”
他口不择言,竟然抓着苏一帆的手摸他前面。那里居然汁水淋漓,充血红肿,像张肉乎乎的小嘴不断开合,一副求人操干的模样。
“哦?真是小骚货,如果不是嫁给我,这儿是不是谁来都可以?比如你那些一起看A片的同学?”
苏一帆就着白陶的手劲把食指挤进紧窄的入口,细细淌出的霪水很快就把他的手弄湿了。探入花穴的手指摸到阻碍,便不再前进,转而揉按穴口上方肿胀发硬的荫睇。
“不是…我才不骚……哥哥是第一个,只给你弄……是和哥哥亲热才会流水的……”
白陶委屈地扁嘴,眼泪唰地流出来,却并不是因为难过。他挺动腰部,让男人摸得更彻底。
“不骚?那我不是很喜欢……又是没经验的处子,好麻烦。”
苏一帆故意逗他。没想到纯真的人银荡起来反而更有滋味,说着引人犯罪的话而不自知。
“骚…我骚!我是骚货!哥哥喜欢我……求求你了……”
他抬手勾住苏一帆的脖子,嘟着嘴献吻。
白陶的唇瓣很柔软,下唇比上唇饱满得多,颜色是略浅的粉色,和蜂蜜色的皮肤搭配起来刚好,适合被亲吻得红肿湿润。
他在和男人嘴唇胶着的同时小声哀叫着,希望男人满足他的渴求,用粗大有力的阳巨堵住他肚子里咕咕冒水的淫泉,而不是一两根手指在他穴里浅浅地抠挖。
也许是被耳边软绵绵的呻吟说服了。苏一帆便顾不得再扩张,扶着硕大的荫.经挤开狭窄的小口,给了白陶几秒时间适应之后,整根荫.经才用力的捣进去。内里起保护作用的肉膜被无情撕开,鲜红的血水很快从花穴边缘流了出来。
他难得性急,只想快点让事情尘埃落定,看着被弄脏的床单,由衷地露出笑容。
白陶女穴发育得不是很好,径道狭窄,内里隔膜也还很厚,这一下破了他的身子,叫他疼得哭叫起来。
苏一帆立刻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安慰,伸手为他抚慰被冷落的男根,有技巧地套弄。
“你看,流血了,就证明陶陶一直很乖……乖宝宝……”
苏一帆讲情话的本事都快叫狗吃了。他一遍遍咬着白陶圆圆的耳朵,耸动着下体,说着一些贞洁、责任之类的蠢话,陶醉于自己所占有的这份初夜权。天知道自他15岁和第一个姑娘上床到现在,他从来没在意过女伴是否有过性经验。
柔软细腻的肉壁紧紧栓住他涨大的荫.经,勾引他不断深入,往更加湿润温暖的秘处冲击,仿佛天生为之契合一样。
他不能想象如果有人意外得知了白陶的秘密,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来;如果对方觊觎这具奇妙的身体,男孩肯定会被毫不留情地奸污。不过世上如果真有这号人渣,那也只能是他。
“啊,啊,啊…太用力了……哥,轻点儿……”
白陶叫得很卖力,丝毫不打算掩饰音量,每次被戳到深处就发出呻吟,下面也同样发出吱吱的水声。荫.经兴奋地挺立着,透明的清液不断地渗出,随着菗揷的频率一下一下蹭着苏一帆的小腹。
即便是逐渐明显的陌生快感几乎蒙蔽了他的双眼,他也知道让男人这么毫无顾忌地乱搞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不论他怎么告饶,也还是遭受到愈渐猛烈的撞击和捣弄。
他不明白自己凄凄惨惨的模样更让人血脉沸腾,还以为这样撒娇能换得了平日里一惯的宠溺。
苏一帆算什么好人?也不过是个轻易被勾了魂,沉溺于他这条肉缝的家伙,凭什么就能对他为所欲为?换做别人,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把藏匿了十八年的隐密就这么交给他人玩弄,也只有白陶这么傻,心甘情愿敞开身体任其淫亵。
“陶陶,舒服吗?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苏一帆哑着嗓子,低沉磁性的声音柔得滴水。
“舒服…喜欢,比陶陶想象的还喜欢…又烫,又热……插得好深……好酸啊……”
白陶仍然没有放弃,可怜兮兮地想要男人言行一致,温柔待他。
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被操干的雌穴,来自下腹的强烈刺激让他如同乘着云雾,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绵软的内里不断被蹂躏,酸涩的感觉越积越多,已经快要超出承受的界限。
“……下面要尿了!”
白陶苦闷地哼了一声,急红了眼,千方百计想推开身上肆虐的男人,用手去捂涨痛的荫睇,却被苏一帆死死固定在原地。
“尿给哥哥看,别怕,你什么都是我的,我就喜欢你这样发骚…你是被哥哥干得要高潮了……”
苏一帆架住白陶的腿不让他再挪动,白皙的脸颊上竟然浮出一丝粉红。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白陶布满泪痕和情欲的脸蛋,瞳孔微微收紧。
“啊…不行……要出来了!!!”
白陶僵硬地仰直脖子,手指死死揪着床单,花穴随即颤抖着分泌出大量淫汁。
苏一帆立刻套弄起他仍然坚硬的分身,让他紧接着射出白浊。
“你是我的,陶陶,我的了……”
“我是…哥哥的……”
白陶眼神涣散,微张着嘴喘气。下体喷涌出的热液在床上晕出一片,粘稠的春水流的到处都是。他的高潮又急又猛,穴内仍在一阵阵抽搐,被插得几乎外翻的荫唇内深红的肉壁在颤抖,残余的湿润仍然源源不断往外渗。浑身是汗,关节潮湿,漆黑的头发乱成一团,眼睛半阖着,睫毛沾满水珠……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跟着男人的牵引走。
苏一帆仍然在捣插着黏乎乎的肉嘴,感受内部的紧致和空气里腥甜的xing爱味道。论持久,他和白陶自然不是一个数量级,此时也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不急不缓的进行,看着白陶因为禾幺.处遭受过度刺激产生轻微的痉挛。
在男孩慢慢缓过来之后,他才大大方方地把米青.液射进花穴深处。
“你要是怀孕,也只能怀我的种了。”
作家想说的话
初夜达成!有点慢热吼,为了逻辑能勉强通顺我也是很拼的……
下章大概只有半章肉汤,下下章是全篇肉,都还没写完只有个纲
看到点击量上第一页想回馈也心有余力不足……呜呜,不过我可以保证全文的肉量!
婚礼结束后没几天白陶就回了学校。离文化课考试还有二十几天,最后的冲刺期,苏一帆也就没有过多打扰。
重新开始校园生活的白陶还没能从那几天的混乱里抽身出来,时常在课上走神到夹紧双腿满脸通红。好在他几次模拟考下来分数过线绰绰有余,也不算太大的影响。
初夜的回忆非常完美,苏一帆说要慢慢来,细致地摸索出他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点,却怎么也不肯主动碰他身上多出来的那处。非要他抛却廉耻求个半天,才着力弄了几回。
在过往的十八年里白陶从来不敢过多的刺激的地方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开发,每个角落都被男人的手指和荫.经认真照料过,甚至于肿痛起来,不得不搽了几日的药膏。
然而他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反而怀春一般,时不时查看手机上是否有苏一帆发来的信息。
白陶的手机屏保是一个抱着篮球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翻拍自老照片。画面里背景是水泥地的露天球场,再远一些是他幼时住过的大院楼房。
小时候他和外婆住。妈妈工作忙,没什么时间亲自管他,外婆又是溺爱型家长,白陶也就和其他小男孩一样,吵吵闹闹,顽冥不灵,家里保姆总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喊小祖宗。
他大概是刚上小学那年见到的苏一帆。和其他哥哥姐姐不一样,苏一帆从穿着就与众不同。大院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多只是普通水准,买双普通球鞋就要叽叽喳喳半天。他们刚刚弄明白耐克就是那个logo是勾勾的牌子,苏一帆就已经有选择的在穿复刻版AJ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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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耐克在他眼里显然不是一个名牌这么简单。他是玩篮球的人,喜欢收集球鞋球衣球星签名,幻想自己长大能参加NBA选秀,就像《灌篮高手》里的人物一样。二十世纪初mp3播放器还未完全普及,大多孩子只知道磁带是什么东西,苏一帆却有一个walkman CD机,他有很多流行乐,里面播放的说是唱歌更像是一群人在念经。
苏一帆代表的是一个白陶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崭新,耀眼,令人向往。他所带来的阳光和友善,同样叫人无法抗拒。
13岁的苏一帆可不是现在这副成熟可靠的样子,再怎么懂事也毕竟是孩子,总还有些天真烂漫。那一年他留在中国过年,白天指挥着一群小学生打篮球,晚上就带着白陶去放烟花,怕大人念吃糖蛀牙,总是偷偷摸摸喂他大白兔。
尚且年幼的白陶虽不能完全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这个哥哥是与众不同的。
他最喜欢的哥哥,最崇拜的哥哥,最重要的哥哥。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努力去喜欢,他用过的东西他也闹着要妈妈给他买差不多的。苏一帆一家人回美国那天白陶躲在家里哭得眼睛都肿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比女孩还要女孩。
妈妈总说你还小,以后长大了还有机会再和哥哥玩,竟然一晃十年多都没能再见,只有妈妈那儿之言片语的消息,和几张人头小小的照片。成年的苏一帆已经完全变成男人了,面部有了棱角,衬衫整洁的扎进西裤,微长的灰棕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比白陶想象的还要梦幻和俊美。他原本打算大学去美国留学,得知苏一帆回了国,才决定把高考志愿全部选在A市。
由于身体的原因,他并没有养成外向的性格,对于和他人亲近总有些胆怯,再加上长相出众,一度被人说过不好相处,朋友始终不多。他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总想着要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或者说想要像苏一帆那样。随着心智的变化,逐渐产生朦胧的欲望,开始认知性,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引诱他:做哥哥的女朋友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会非常快乐?那种亲密的行为,有多舒服?
雌雄同体,他的权利应该是他可以选择做个男人,也可以是个女人,或者都不是,只是他自己。
可偏偏命运总爱开玩笑。母亲的突然离开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
外婆几年前因为重病去世,奶奶虽然怜悯他疼爱他,也年事已高,做不了主,不能接他去身边,这十几年联系的次数寥寥可数。而他的父亲从来都不肯承认他的存在,白陶懒得自讨没趣。
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世界就这么崩塌了。突然被剥夺一切,被彻底遗弃,那种感受难以描述,就像变成街边的纸屑,无人多看一眼,只能自己静静地腐烂消弭。
好在白陶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他强打精神,在母亲朋友的帮助下处理了后事,自己去跑各种部门开证明,填单子,把一切收拾妥当,然后振作起来重新生活。他马上要考大学了,他有实力考取理想的专业,然后找到一份工作养活自己……事情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雪阿姨找到他并问他愿不愿意嫁给苏一帆时,他的心情用震惊形容实在是太过小儿科,刚刚安慰自己世界上幸运儿并不多,马上就变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他的完美先生,他的偶像,他自童年起就一心爱慕的哥哥,会成为他的丈夫。
白陶实在是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不论背后的风险有多大,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白陶从学校宿舍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回了家。同住的都是男生,平时免不了要注意一些,在自己家就放松多了。
他脱了衣服,裸身走进浴室,光滑的镜面印出他漂亮结实的身体。
白陶从浴缸上方取了花洒,小心地用水线冲洗下身。他不常自慰,可他真的太想念苏一帆了。再不缓解这种焦虑,他就快爆炸了。
白陶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他不太能突破心理防线,无法直接用手去抚慰,像夹腿或这样安全地刺激外阴,让他舒服的同时也避免了很多尴尬。
“哥哥……唔,摸摸我……”
细细的水流带来微小的电流,传递着酸甜的快意,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和男人的爱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白陶终于厌恶了这种慢节奏,关了花洒,打开蓄水用的水龙头。热水唰的喷出来,击打在瓷白的浴缸壁发出唰的声音。
他躺进浴缸底,双腿大开,将屁股挪到水龙头下方。
发白的水柱不断冲刷着他嫩红的雌穴,刺激着脆弱的尿道口,压得红艳荫睇一阵阵抖动。舒服的感觉慢慢强烈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缓慢地套弄昂扬的分身。
看过的涩情影片在他脑中不断浮现,骚逼、浪穴、肉洞,这些词语徘徊不去。这个罪恶的,羞耻的,却又给予他无上快感的东西,这个勾着苏一帆的心的玩意,越是下贱银荡越是吸引人。他不知道这短短一周自己因为苏一帆湿了几回,只知道最严重的一次他竟然因为不断夹腿刺激了荫睇在课上达到高潮,内裤湿到没法再穿。
“啊……操我,哥…一帆……我好喜欢你……”
他臀部收缩,胯部用力向上抬起,脚趾绷得紧紧的,任由快感的浪潮一阵阵推递至头顶。
好想被一帆插进去……
白陶终于哭了出来。
想见面、拥抱、亲吻、莋爱。想用情欲把男人永远捆绑在身边,一生一世不用分离。
没关系……总有一天苏一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每天被高强度的复习填满,六月来得不知不觉,白陶带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住进一早订好的酒店房间。虽说条件一般,不过离考场非常近,综合起来可以打个高分。苏一帆这段时间主要在国外出差,只偶尔以短信电话询问他的状况。以新婚伴侣的身份来看,男人未免还是太客气了一些。并不是说他做得不好,就是太体贴,反而感觉少了点自然。
不过白陶不甚在意。本来结婚的决定就仓促,半年的缓冲期也因为彼此分别忙于学业事业而并没有什么机会相处。他不善言辞,羞于表达,唯一能配合的也只有亲热时的举动。
谁对他好,他还是能分辨的。尽管苏一帆绝对说不上是爱他,但也没有意愿伤害他,早在最初他预想过冷漠、无视甚至于厌恶和歧视,然而现实并没有展现悲惨的戏剧性,男人反倒作出了忠诚的誓约,承诺会好好对待这份责任。
每次回想起当时苏一帆含笑的嘴角,白陶都会快乐得心脏颤抖。
再过两天他就自由了,迎接他的是和苏一帆在A市的共同生活,任何事都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倒在酒店干燥蓬软的床上,抬手注视着无名指上细白的银戒,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阵铃声从床头柜传来,是他为苏一帆设置的专属铃声,确保他不会错过男人任何一通电话。
“喂?哥哥?”
“在干嘛?”
“快休息了,没什么好复习的。”
“那就是说不紧张?”
“啊,是的……再认真也来不及了。”
“那好,现在走到门口,我让人给你送了礼物。”
“什么东西啊,哥哥你那边是白天吗?都不用休息……”
白陶夹着电话去开门,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
“惊喜,想我吗?”
拖着行李箱的男人走进房间,好心为还处在呆滞中的白陶带上了门。
直到关门声响起,白陶才反应过来,用力勾住男人的脖子抱了上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想我吗?”苏一帆放开行李箱,腾出手来拍拍白陶的背。
挂在男人身上不愿松手的男孩用力点头,搂得更紧了。他埋在男人温暖的颈窝,从脸颊一路红到耳尖。他并不想表现得如此急切,那让他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太没男子气概,又怕把苏一帆吓到了。
“怎么了,不说话?”苏一帆侧头吻住男孩的鬓角,手不自觉搭在对方丰润的臀部。
“没想到你会来……我太高兴了。”
“傻不傻,这么重要的事,我来才是应该的。太忙没有考虑到你,是我不对。”
苏一帆倒不是真的这么有良心。做实业免不了跑前跑后,他没太多心思谈情说爱,是王雪特意打电话过来嘱咐,他才暂时丢了手头的工作来陪白陶。漂亮话他当然会说了,就像他的老二该硬的时候从来不含糊。哄人开心是一种交际的本事,不巧苏一帆尤其擅长这类把戏。如果他有意愿踏足演艺界,演技恐怕是能挤进一流的。
他从小家庭美满,过得是天之骄子一样的生活,对于照顾别人真没什么经验,偏偏白陶也从不要求什么,这反而让他有些愧疚了。
白陶的身体在他怀里非常契合,让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男孩身上仍带着沐浴的香味,柑橘茉莉在他身上格外甜美,让人想一口吃掉。
“哥哥……做吧?”感觉到男人身体细微的变化,白陶弯起眼睛。
“明天不要紧吗?”
白陶摇摇头,他依旧搂着男人的脖子,猫一样蹭着他的脸颊。
不仅男人有需求,他也早就憋得无法忍受。猫科动物看起来再怎么可爱,也毕竟是肉食系的捕猎者。
从表象看,白陶完全不会给人弱势的印象,除却长相高傲的这类评价,在关乎于艺术和创造的部分他也有桀骜不驯的野性,才华卓越而锋利,很难想象他会任别人摆布。
可不幸的是遇到苏一帆,他能比世界上最廉价的妓女还要配合。尽管他不说,也会用行动证明,他全身心属于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掏出全部。
也许正是他这般以身饲虎的心情,才叫人觉得他仿佛是神殿崩塌后被抓来献祭给恶魔的圣女,纯洁的一塌糊涂,也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前戏被粗鲁地省略为几个绵长的拥吻。苏一帆和白陶莋爱时没有带套的习惯,摸到雌穴足够湿润就解开裤链将挺立的昂扬不深不浅地插进去,两人下身相连,一步步挪到床边,相贴着倒下去。
他们今晚时间不那么充裕,没有太多时间供人讲调情的蜜语,速速地进入了正题。要知道一旦开始某人就没那么容易停下,百般忍耐才不会让白陶失禁在床上。
近一个月没有经历过外物入侵的小口紧张地收缩着,一边吐出黏液一边试着负担剧烈地撕扯。苏一帆狠狠耸动着下身,粗长的茎柱每次都全根拔出,再深深捣入,插得白陶大哭不止,嘴里都是些好舒服好爽的浪语。
男孩娇嫩的雌穴被他干得更加绵软,入口被不断挤压拉扯,内里拓成筒状,几乎要失去原有的弹性。
苏一帆对待白陶非常克制,但也够白陶忍受的了。他本身就非常敏感,又不常手淫,这样被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上都是干涸的白痕,任谁都没法不感到疲软。
“不要了……哥…我下面…太坏了……”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逻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想控诉插在体内那条硬物的罪恶,又恐惧于脆弱的女穴被搅得无法复原。
“乖,马上就射给你了,说几句好听的话给哥哥听听……”
“你真的太坏了…呜……”白陶神智恍惚地哽咽着,颤颤巍巍掰自己的腿根,又摸着发痛的荫.经用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动,“哥哥快操烂我了,陶陶的浪穴要破了……”
“嗯,还有呢?”
“再插…也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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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肚子好痛……”他的下体几乎快痛得麻痹,快感的溃堤一次比一次难,每一轮都意味着需要更长久激烈的操干,出精困难得肌肉痉挛。
苏一帆终于心软,释放在白陶翕张的穴口,又伸手将浓厚的白浊涂满男孩股间,连密闭的后穴也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男孩湿润的脸蛋,表情一愣。
白陶这幅双眼含泪流着口水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要命了。
他英俊的轮廓被抹上了楚楚可怜的色彩,完美的纯洁被破坏殆尽。
苏一帆很满意,咬着嘴唇不自觉笑了,深邃的眼睛里像同时有冰川与火山,幽深而明亮。他实在是漂亮的过分,即便是做出如此恶劣的反应也叫人不敢责怪。更何况他身下真正的受害人投来的只有痴迷的目光。
收拾好屋内的狼藉,苏一帆抱着白陶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等你考完,我们就在酒店做一整天,好不好?陶陶又变得好紧,我帮你通一通……”
白陶听着男人这毫无廉耻的口白,羞愧地要把头埋进被子里。
“哎,害羞了?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叫你。”
苏一帆轻柔地吻了男孩的额头,全情投入在这温馨的情景里。
他如此的认真,真叫人心动。
白陶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就把东西搬去A市苏一帆的公寓,B城的房子里主要留的是大件家具和母亲的遗作。苏一帆替他雇了一个新阿姨,每个月去做做清洁,等将来白陶毕业了,再由他决定房子如何处理。白陶母亲的保险金以及遗产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乎可以保障他大半辈子生活无忧。
A市一直是座发达的大都市,交通方便,公共设施健全,相应的生活成本也水涨船高。苏一帆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临江处开发没多久的新小区,价格非常好看,因此入住率不高,卖出也多是有钱人的闲置房。他搬来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屋里装修简单,以白色为主调,只放了必要的家具,装饰一概没有,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除主卧之外的三间房,一间是活动室,一间是办公房,还有一间是客房。想到平时家里也没什么客人过来过夜,苏一帆决定把客房改作白陶的书房,这不算大工程,白陶来的时候他已经雇人将房间清空了,剩下的交由白陶自己布置。
他白日里还要上班,实在是管不了太多,倒是白陶自己懂事,出出进进跑前跑后都不觉得麻烦,拿自己的钱买了一套书柜,品味果然比苏一帆好得多。他还买了几盆形态各异的多肉植物放在家里的阳台或窗口上,算是给这里增添一点生机。
苏一帆通常是六七点到家,有应酬或加班则在外吃饭,家政阿姨平时只用准备一份晚餐,现在白陶来了,自然不能像原来那样简单。他总觉得白陶还是瘦了点,需要补充营养长得更高。
他应酬不少,时间压缩得厉害,往往要耗到十点以后才能到家。以前回去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等,倒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期待。
其实苏一帆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按时回家了。今天实在是推脱不掉,在酒桌上和合作方喝了第一摊又去了第二摊。
这次拖得太晚了,返程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苏一帆身上浸透了烟草和酒水的味道。他一向爱干净,难免皱眉。男人还是喜欢家里,柔软的家居服有好闻的柠檬香,环境也安静舒适得多。
他打开门只看到留灯没看到人影,还以为白陶已经去卧室睡了,走近一点才发现对方竟然还在等他。
电视仍然开着,空调也没有关,的确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白陶蜷缩在沙发上,头下枕着手臂,修长的腿几乎放不住,他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还带着稚气的脸蛋光滑而细致,胸口正安稳地起伏。
怕是等得太久了。
电视上节目已经放完,开始播以前的老旧电视剧,音量极小。遥控器在茶几上,和几本杂志松散的放在一起。白陶的生活比较规律,之前念高中生活作息更是被框得死死的,多半是困得不行才睡着的。
苏一帆的视角颇为完美,能看到男孩俊挺的鼻梁伏线与完美的嘴唇。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去俯身亲吻男孩的发线。
他的头发留的有些长了,发尾几乎长过下颌,别在耳后的刘海滑了下去,遮住他光洁的额头和刀凿似的完美侧脸,以及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柔滑的灰棕色被灯光染得泛白,显得更为温和。
这一吻非常轻巧,并不至于把白陶唤醒。
苏一帆抹开他散落的黑发,露出他黑而直的眉毛,仔细看男孩的睡颜。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光是对白陶特殊的身体构造有异样的情欲。这张脸,手臂,胸腹,大腿,脚踝。好像他小时候迷恋的一块牛奶巧克力,从头开始,一点点啃噬吞咽,满心都是甜腻的愉悦。
他的粉红的舌尖顺着白陶的鼻尖滑到微启的唇瓣间,撬开对方松弛的牙关,慢慢摩擦蠕动,刺激男孩的上颚和舌面。
“唔……”
白陶被舔遍口腔的舌头弄出轻轻的咕哝声,惺忪着睡眼,不情不愿地发出抗议,可等他意识到是苏一帆在吻他,态度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张开嘴,让苏一帆尽可能舔得更深,在半梦半醒之间温驯下来,手指也不自觉插进男人柔顺的长发里,小幅地梳理。
男人的吻开始变得激烈,双手也揉上他的胸乳,以一种晴色的方式打着圈,不断挤压他结实的肌肉,却又从不去碰开始挺立发硬的乳尖。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色紧身体恤,显得胸前凸起格外明显。
修长灵巧的手指推高衣料,让衣褶堆叠在粉色乳投之上,不松不紧的卡住,又扒了男孩宽松的睡裤,双手分别握住柔软半球,用力的捏紧。
白陶的屁股较于一般的男人来说,着实是过度丰满了一些,不管他运动量如何,总还是太柔腻,练不出结实的感觉。
“又晒黑了?”
仔细观察了一遍男孩半赤裸的躯体,苏一帆发出疑问。
放假没什么事,白陶这半个月都在小区的露天泳池游泳。这里人少,天气又愈发热了,下水的人不多,他也就花了更长时间泡在水里。背上和双腿都晒出更加金黄的色泽,对比之下圆润的屁股倒是白皙了不少。
他原本想学苏一帆打篮球,后来还是觉得游泳更适合自己,十岁开始放假都会去游泳馆,自然晒出如今漂亮的肤色,也练出了姣好匀称的体型。
“嗯…晒太多了……没有涂防晒。”
白陶哑着嗓子,任由苏一帆抱着他放到自己大腿上。
“今晚还能做吗?困不困?”
“可以的,可以……”
白陶迷迷懵懵去摸自己的底裤,可是岔开双腿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把裤子脱下来,他弄了几下有些烦躁,便握着裆部的布料往一遍扯去,棉质布料被他拉出断线的声响。
直到这时候他才清醒了一些,皱起了眉毛,脸也有些热。
他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正赤裸的抵着男人鼓起的裤裆,好似急色之人是他一样。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喝了好多酒。”
他口中有淡淡的辛甜,过后又浮起苦涩,是苏一帆留下的味道。
“下次不喝了。”
苏一帆伸手捉住白陶的下巴,张开嘴咬住白陶的下唇,又含糊地说道:“你不喜欢?”
“没有,对身体不好。”
白陶老老实实回答。喝到微醺的苏一帆多了一分慵懒,抱他的力气却比往常都大,眼神也是他没见过的锐利,像一头懒洋洋抖擞鬃毛甩起尾巴的狮子,打着哈欠露出尖长的獠牙。男人难得处于下位,浓密卷翘的睫毛掩着琥珀色的瞳仁,高鼻之下与人中相接薄唇颜色依旧浅淡,清冷的好似与情欲搭不上关系。这让他心口慢慢发热,内里开始淌出涓涓细流。
“你不讨厌这里就好,”苏一帆摸索着拉开裤链,将勃发的巨物释放出来,“自己坐上来可以吗?”
没想到男人就这样提出这样的要求,白陶无措地眨眨眼睛。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黝黑的狐狸眼里露出惹人怜爱的困惑。
平时苏一帆比较强势,习惯掌握主权,他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也没有过异议,因而从未面临过当下的局面。
他面对苏一帆总还总是羞涩多一些,对此并没有那么自在。但既然是苏一帆的请求,他根本无法拒绝。
男人胯间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肉刃并不丑陋。长度和直径都相当可观,远超过平均水准,但色泽和一般人比稍浅,柱体笔直而粗壮,红通通的头部圆润光滑,勾引着人想去舔一舔,含一含,像唆食冰棒一样用力吸吮。如果插入狭窄的女穴,会带来非常充实的感觉,在穴心留下灼热的舒适。
白陶扶着苏一帆的肩膀,尽力抬高腰部,裸露的禾幺.处紧贴上已然发烫的阳巨,着力地上下磨蹭。丰腴的阴户被外力挤开,绵软地翻着,内里分泌出的汁水全都涂抹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
他微小的动作正刺激着甜蜜的荫荷,不断传递出令人腿软的快乐,花穴之上的分身也直挺挺竖着,因为他的动作硬得厉害。更多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粘稠淫液从体内渗出,努力为不久后的穿刺做好准备。
小心翼翼握住勃得坚硬的荫.经导向雌穴,白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几乎不敢低头确认,只敢凭借感觉继续。奔腾的血液搅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苏一帆平稳的呼吸敲打着他的心。
发热的阳巨贴在蠕动的娇柔小口,散发着危险的温度。白陶沉沉吐息,小心翼翼往下坐。
巨大的亀头只进入一半,他就已经要流出泪水了。只需要浅浅得插入和摩擦都能让他高潮,可为了苏一帆也能舒服地享受,必须把这个怪物完整吃进身体里。
白陶轻轻喘着气,双眼轻微失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轻微酸涩的下体。柱身持续的进入产生了撕裂的痛感,内里的穴肉紧张得收紧。
柔弱的花穴入口被挤得发白,似乎再多一分就要夸张的裂开。软乎乎的荫唇含着男根,完全看不出被遮掩的部分正经历什么样的酷刑。
男孩把那庞然大物一点点塞进了花穴,缓慢的触到底,坐直后终于发出满意的叹息,泛红的眼框滑出几滴情动的眼泪,鼻翼也翕动着浮起桃色。
他放松了一些,把重心转移到两腿之间去,攀着男人的肩膀支撑自己。
这样姿势让硕大的荫.经直直插进了子宫口,爽利的同时也带来疼痛。他的下体此时就像一个拧开的水龙头,满腔的淫液都在往下漏,又湿又热,紧窄的穴径却死死困住男人挺立的粗大,再多一点都不行了。
苏一帆发出轻柔的安抚音,双手握着白陶柔韧的腰,下体缓慢地挺动。皮质沙发在他们身下发出抗议的吱呀声,白陶的背肌挤压出数条非常漂亮的曲线,络绎不绝的呻吟从他口中洩出,沙哑却拔高的声线吐露着欢愉和痛苦。
他的穴道实在是太稚嫩,隐隐的胀痛自内壁发散至小腹,不断提醒他自己有多不自量力。男人的器官几乎要撑破他脆弱紧绷的黏膜,搅得他肚子里一团乱。
苏一帆不出差的时候同他莋爱的频率很高,每次都难免会有疼痛感,然而白陶却从没有认真和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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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个不能怪任何人,他的女性器官比一般人小,苏一帆却发育得有些过分,除了学着享受痛楚,他也找不出解决的方法……要苏一帆不碰他,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们年龄的差距、观念的不同、感情的微薄,随便哪一点都能轻易酿成悲剧。如果连肉体贴近的机会都要减少,那就真的太难继续了。
白陶只是内向,不是傻。他知道苏一帆不会缺少追求的对象,没了自己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只想要让男人慢慢对自己上瘾,再也无法戒断,将欲念全部倾注在他畸形堕落的躯体之上。为此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妈妈早就教过他,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誓言,什么甜言蜜语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随便许诺。
苏一帆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虎视眈眈的人有多少,白陶根本懒得去思考,对于他来说,婚姻和他的身体,都是很好的筹码,至少苏一帆不会轻易做出伤害他的事来。只要让男人动了真感情,他就算是成功了。
虽然不如普通女性来得容易,但是怀孕生子对他的身体来说不是不可能的。将来如果能生下苏一帆的孩子,一切会更加顺利。
他的想法很简单,天真的同时有着平常人根本不能想象的残忍。
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反而不能矫正天性中娇纵自私的部分。只能说好在他一心扑在苏一帆身上,没有别的念想和欲望,不然要惹得人避而远之了。
可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苏一帆了,才养成这样极端的性子。
帆帆哥哥只有折在自己怀里,才永远都跑不掉。不然就算只是转身背靠着背,也能像仿佛从未遇见过一样。
白陶越发用力地绞紧女穴,在一波一波的冲击里努力将廉耻与自尊碾成粉末,完完全全地雌伏。
以我真心换你的情谊,够不够?只要你想要,我全部都能给……他贪婪地用脸颊紧贴住苏一帆的耳朵,发出无助啜泣的声音。
苏一帆其实对他的撒娇没有丝毫抵抗力,光是听到他凄凄惨惨的鼻音,就能毫无障碍地再勃起一圈,只想用力拔出再一插到底。
他抱着男孩的双臀,开始动作。凶猛的男根不断试探,逐渐固定在一个强力而稳定的频率,不断攻击男孩体内收缩剧烈的甜蜜源泉。
男孩几乎是在尖叫了,眼泪不听使唤地滚落。
“哥…哥哥……慢点!受不了了……”
白陶仰起脖子,吞咽不下的口水流了一脖子,不是很凸出的喉结上下翻动,黑发汗湿之后黏在额头和脖子上,嘴唇被咬得通红。
“你想要我慢点……?”
“嗯……喜欢,慢点,好舒服……”
苏一帆点点头。
“我都听你的。”
白陶毕竟还小,他一直不敢太过分。只有白陶说yes,他才敢根据自己的节奏来动作。他在床上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随心所欲惯了,竭力控制也看得出白陶总是有些吃不消。
双手流连于男孩完美的背脊,苏一帆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阿姨,能不能教我做菜?”
白陶站在家政阿姨背后,看着对方正熟练的处理食材。
“想亲自做给你哥哥吃?”
在外人面前当然不能说明他们真正的关系。倒不是见不得人,只不过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白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暗暗不太高兴。前些天他故意在苏一帆脖子上咬了好几口,不轻不重地留下红色的淤痕,可惜等苏一帆再回来,那些浅薄的证明恐怕早就痊愈,仍然是他时常注视的苍白项颈。
“嗯,他工作比较辛苦。”白陶腼腆地微笑,并没有表露他真正的情绪。
苏一帆的工作的确是令人头痛,公文无数,会议多得发指,出差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就算是苏一帆这样万能的超人,眼下也还是时常能看到灰青色。眼下天气热了,出行更加令人烦躁,不知道苏一帆四处奔波,身体受不受得了。
白陶不是话多的人,他习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苏一帆私下觉得他是有些艺术家气质的,敏感内敛,不沾染市井烟火,这样的人做出的作品蕴含的意义通常更为醇厚、更有层次感,值得品玩和体味。大概他是不会想到男孩为了他,竟然要学着洗手作羹汤吧。
“陶陶这么懂事……想做什么?阿姨教你!”
“先学打汤吧……”白陶略微思考。
苏一帆祖籍在江浙,饮食上清淡细腻,偏重食材原有的鲜香,不像白陶原本待的B城,菜式着重葱蒜与酱料的搭配。
“那就香菇茭白汤?清热解暑的,小苏比较喜欢。今天他也该回来了吧?这都快一个星期没见着人了。”
白陶点点头。苏一帆是今天下午的航班,现在正在路上,顺利的话回家来刚好能吃饭,晚上……大概也不用睡了。他轻微抿嘴,双腿并得紧了一些。这是六月以来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夜里身边没有苏一帆半搂着他入睡,白陶居然不太不习惯。他隐隐有些期待男人的归来。
香菇茭白汤制作的方法很简单,白陶手巧,切段切片都学得很快。本来这类家常煲汤也没什么技术难度,只要注意调味和时间,就能做得很好。
待他刚刚和阿姨一齐把菜端上桌摆好,苏一帆就回来了。
他难得穿着休闲装,白底黑字的印花T恤宽松的罩在身上,略紧的雪花纹牛仔裤勾勒出男人笔直优美的双腿。
“阿姨?辛苦了,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苏一帆将行李箱放在门边,走进饭厅,伸手勾住白陶的肩膀,揉揉他的脑袋。
“不了不了,我老伴还在家里等呢,你们俩兄弟好好吃一顿,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那我们就不送了,阿姨路上小心。”
还未等家政阿姨关好门,苏一帆就忍不住在白陶侧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自己在家无聊吗?”
他这次忙到电话都没来得及往家里打,生怕王雪到白陶这儿突击检查,万一给她误解了什么,自己就要遭殃了。他家女王大人发起火来可不是好对付的,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招架不住,老头子这些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功力可真是日益精进了。
还是白陶好,听话乖巧,从来不给他造成困扰。
“哥哥饿不饿?我去盛饭……”
白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扛起,睁大眼睛吓了一跳。
“先吃你,”苏一帆毫无自觉,对于一桌饭菜熟视无睹,“别的等我满意了再说。”
在外几天不觉得,真见到白陶还是挺想念的,尤其是对方唇线分明的菱唇翕张着发出青涩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这股冲动来得突然而迅猛。
白陶晕晕乎乎地被放到床上,下身被扒了个精光,只有黑色的跨栏背心留在身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侧,男人低沉且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湿得这么快,等不及了?你自己摸过吗?”
自慰……他红着脸承认了。没有苏一帆他那处小口当然瘙痒得很,用桌角磨蹭,花洒抚慰,至多自己拿手在浅处挠一挠。只是水越挠越多,却一点也不舒爽。他不敢越位,甚至困扰得要哭出来。
没想到得到的是肯定的信息,苏一帆眼睛都烧红了。他脑中产生了两种矛盾的思绪,一种令他微有愠色,一种令他下体昂扬。不管是哪一种,都疯狂叫嚣着要侵略占有,让身下的男孩不能动弹,只能一直注视他。
他低下头去,凑近白陶的脸,说出的话语几乎都吹进对方的嘴唇里。
“小可怜……我给你准备一件礼物好不好?到时候我不在你也可以好好舒服……”
他故作大方地承诺着,脑中上演的却是不堪的画面。
白陶胡乱地点头,拿湿润的下体去蹭苏一帆鼓起的裆部,透明的水液都粘在了粗粝的牛仔布上。
他需要这个,马上就要,一秒都不想再等。
光是听到苏一帆拉下裤链的声音,他都几乎想射出来。
“啊,哥哥,快点进来……下面痒死了……”
白陶红着脸,神色沉醉。他的双腿卡在苏一帆臂弯里,整个人被男人架起,几乎对折。小腹肌肉明显得凸起,荫.经直指着胃部,两颗卵蛋涨圆发紧,时时刻刻都快要越过巅峰。
苏一帆没有费过心思动他后面,为了方便只插他的女性小花。那里经过两个多月xing爱洗礼,已经不复纯洁,时常失守,流出潺潺淫液,渴望男人的照拂。只要是雌穴有感觉,前面自然也勃起得厉害。
“陶陶,这时候该说什么?”
“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这么骚,谁教的?”
“是我自己骚……是我喜欢…被哥哥插穴……”
白陶说的这些秽语不少都是苏一帆手把手教的。他善于使用问句,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白陶对于床第间的廉耻很敏感,因而越是这样说着,越是羞愧和慌张,女穴紧得要夹断苏一帆的男根。明明内心深处并不甘心如此低贱,嘴上却更加没有遮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种矛盾的心理就连白陶自己都未必能明白,更别说早就忍耐得头脑发热的苏一帆。
他只觉得怀里的男孩甜蜜柔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真是意外惊喜。
严格来说,苏一帆身边的人换得非常勤快,要说他是来者不拒,似乎也不算冤枉。当然,未必到了上床这个地步,调情和暧昧总是不嫌多的。
他向来清楚自己的容貌对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也不忌讳利用这一点谋取某些利益。也正是由于这样资本丰厚且精细计算,他才能年纪轻轻就坐到平常人坐不到的高处。
苏一帆不喜欢纵欲,却也不节制,自我且随性,对婚姻和孩子都没有什么期待。他从来都是孑然一身,完全不受外物打扰。普通人遇到突如其来的婚姻,还要挣扎矛盾一会儿,他却调笑几句就接受了现实。
幸亏白陶长得的确是显眼,有着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带着冷厉的脸蛋,皮肤在阳光下好像有着蜂蜜一样醇香的甜味。苏一帆再怎么不讲究,也是更欣赏美的。
如今白陶正一步一步被调教为他喜欢的模样,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称心如意的了。
9月初是白陶入学的时间。
他毫无悬念地被A市美术学院录取,进了目标中的摄影系。苏一帆抽了空,开车送他去学校注册。
“之后要住校我顾不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以后周末我来接你回家,或者让李叔来。给你的钱都要花掉知道吗?”
“知道啦,哥你今天变得好啰嗦。”
白陶难得有些兴奋,一双眼睛不停往外看。
A美门口停满了私家车,人流不断的往学校里涌。周六学校来报道的新生肯定不算多,预计明天才是真正的高峰,那是估计连车都开不进来。校园生活对于十八岁的男孩来说吸引力不言而喻。即便白陶一直以来感情的重心都是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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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不代表他对自己的未来毫无准备。
苏一帆暗自挑了一下眉毛,白陶搬来和他住在一起之后,在他面前总会不自觉露出幼稚的模样,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依赖和信任,看得他心都跟着软了。
“每天都要想我。”
“嗯?”白陶立刻扭过脸看他,眼神有点不可置信,“哥哥也会想我吗?”
“当然了。”
“那我每天会想你很多遍的。”
“嘴甜。”
“你教的啊。”
白陶笑出一排白亮的牙齿,两颗略尖的虎牙泄露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
拿着录取通知书去注册缴费,然后去后勤登记取寝室钥匙。这些都不是什么费神的事。
A美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美术院校,校园设施虽然有些陈旧,但却很齐全,学生宿舍是新修的,外墙是一半粉白一半砖红,每间寝室都有独立的阳台和空调,条件相当不错。每间宿舍有四个床位,床位下面是书桌和衣柜。浴室和洗手间在每层的走廊尽头,开水房则在一楼。白陶的寝室不高不低,正好在三楼,里面已经住进了三个室友,都不是本地人,看上去也不难相处。倒是白陶和苏一帆两个人一进去,把他们吓了一跳。
其实早在两人走在找宿舍的路上时就已经接受了不少目光和窃窃私语,就算是白陶这种不喜欢嘲杂的人,也不得不适应了下来。
苏一帆的宽肩长腿黄金比例,走在人群里怎么样都是鹤立鸡群,一个模特一样的帅哥不可怕,两个叠加在一起效果就惊人了。何况这是美院,人人都爱美的东西。有大胆的女孩上前来要电话号码,都被苏一帆礼貌的回绝了。白陶因为脸上表情太臭,愣是没人敢近身。
男生毕竟不会太过纠结同性的容貌,白陶的室友们在震惊过后就表现得友好。他们的惊讶主要还是来自苏一帆,怕是没见过气场如此强大的美男子吧。
苏一帆自我介绍依然是白陶的哥哥,也没有打算解释为什么两个人不同姓的原因。现在大家多半是独生子女,解释反而欲盖弥彰了。
他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简单的做了清洁,铺好床垫买好日用品,就到了吃饭的时间。苏一帆在社会上浸淫了多年,自然提出请全宿舍的人一起吃顿饭。学校附近没什么好餐厅,他开着宾利载着一车人去了他工作午餐时段常去的海鲜自助餐厅。
他这么大方,几个小屁孩肯定是佩服得不得了,一顿饭的功夫就拍着胸脯表示大家一定好好相处,而且特别要照顾白陶。
回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苏一帆顺理成章留下来过夜。
他们俩暗里调着情,别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兄友弟恭的场面。
他们俩挤在一张窄床上,手脚都要贴在一起,身上也只盖着薄毯。
两个人闭着眼睛养神,偷偷牵手,苏一帆摸着白陶的手心,五指顺着指缝插进去,与男孩十指相扣,而后又放开,不断重复。
寝室里响起轻微的鼾声,看来有人已经睡着了。
苏一帆的手立刻不老实起来,流连于白陶的胸口,又滑到下巴,捉着男孩的脸蛋直视他湿润的双眼。
怕不怕?他无声作着口型。
白陶撅着嘴唇,眯着眼睛凑上来亲他,末了才用气声说不怕。
他们动作大一点床板恐怕就要发出抗议的声音了。
不是床架不够结实,而是他们俩都不是身量娇小的人物,即便都算是偏瘦的体型,也未必能够保证能够大幅度地动作。没人会去冒这个险。
寝室里其他人似乎都已经陷入沉睡。苏一帆修长的手指在白陶内裤边缘的肌肤来回滑动,时不时勾进裤边里。
“摸摸我。”
白陶乖巧地点头,忍不住舔舔嘴唇,伸手探进苏一帆的胯下,从饱满的阴囊开始抚摸,轻轻握在手心里,手指一遍遍拂过柔软的褶皱,再慢慢往充血涨大的柱身摸索,从根部撸到亀头,再一遍遍重复。等到手中的巨物完全挺立,他才小心拉下男人的底裤。
于此同时苏一帆也有了动作,两指滑到白陶会阴处来回地按压。软胖的荫唇在外力下向内陷入,刺激到仍未苏醒的花核。他不断地用力勾勒着指尖下的凹陷,直到沾染上湿意,挤压着布料夹进大荫唇里。
白陶则握着自己和苏一帆的荫.经,小幅度地套弄,沮丧地发现两个人尺寸的差距不是一点点。他没办法同时握牢两根怒昂的男根,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挺动下身磨蹭,还是苏一帆附上他的手背,带着他动作,才让硬热的器官一起舒爽地绷得更直,直到同时喷射出白液。
苏一帆堵住白陶的嘴,把男孩即将出口的呻吟全都吞进肚子里。
“睡吧,明天再清理,我喜欢你身上留着我的东西。”
白陶点点头,他也的确困了,眼睛微张着,只留出一丝眸光,任由男人梳理他微微濡湿的刘海。
他就这样带着下体的黏腻,安稳躺进男人的胸膛。
苏一帆的生日是11月11号,非常吉利的日子,好友纪戈曾说他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注定要孤独终老,却是没想到他反而是所有人之中最早定下的。
往常到他的破蛋日,几个私下关系不错的朋友总要聚一聚,这次也不例外,提前一周纪戈就打电话来确认他的行程。
“你是说弯就弯,比我弟还不争气。”
“爱是不分性别的,不要那么庸俗。”
苏一帆笑得轻巧,他可不打算让白陶的秘密公之于众,这种私密的事情,他们家的人知道就好。
“真以为我没打听?阿姨真的是铁腕,新一代的武则天啊。记得带嫂子过来,上次见他都没能仔细看看呢。”
纪戈说的是婚礼的时候,他当时不以为意,满心以为这只是场闹剧,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还小,被你们叫得这么老?占我老婆便宜啊。”
“哎呦我天,这才……半年吧,看你维护的,苏一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痴情男子。”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行了,时间我是给你们留了,人我也会带来的。”
纪戈,他亲弟纪戎,杨瑞行,舒函,苏一帆在国内还时常联系的好友就是这么几个人了,除了纪戎之外都是A大同一届的学生(苏一帆的身份还是留学)。聚会地点定在纪家的在他公司附近开的会所,这边有包厢服务,西餐菜式也地道,适合他们这种小规模的私人聚会,以往念书的时候几个人也常来,反正账都记在纪戈头上。
到了光棍节的当天,苏一帆早早出了办公室,开车去了约定好的地点。毕竟是个热闹的日子,满大街都是些年轻学生。到了地方他给白陶打了电话,提醒他路上小心。
纪戈平时都在他自家各个五星酒店之间跑,今天也算是以苏一帆的生日为借口忙里偷闲。
“哎嫂子呢?苏一帆你说好要带你宝贝童养媳过来的……”他拿着菜单,抬手招呼苏一帆。
“他不是,”苏一帆放下包捡了座位坐下,凉凉瞥了纪戈一眼,“从小放在我家里养的才叫童养媳。”
这个人完全抓不住重点啊……纪戈开玩笑的兴致一下被掐灭了。苏一帆真的就这么不有趣。
“没事,趁着嫂子没来我送件礼物给你,回去好好用。”
纪戈递来一个礼品盒,重量很轻尺寸却不小,猜不出是什么东西。以前也不见他这么体贴热心,苏一帆投去一个狐疑的眼神。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算是我补的新婚礼物。回去再拆……哎!”
苏一帆会听他的就奇怪了。他往已经被打开的盒子里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笑容。
“一会儿我让陶陶谢谢你。他下午有课,自己坐车过来,马上就到了。”
“哎,别,担不起……这么说还是能见到了?”
“我过生日难道他不陪我?”男人说得理所当然。
“秀恩爱啊啧啧啧……”
“其他人呢?”
“还不是路上,纪戎也要带他男朋友过来。”
“他也是和李长承很多年了呢。”
“确定关系也才几个月。他才大四,人家都工作几年了,还不知道将来怎么造化。”
两人闲聊了没多久,白陶就到了。他穿着neil barret的闪电卫衣,下身是简单的直筒羊毛裤和马丁靴,单挎着苏一帆送他的MCM,整个人看上去高挑又挺拔。
“哥哥,我到了……你好。”
白陶本来是对着苏一帆说话的,半途看到纪戈,才转而点头问候。
“介绍一下,陶陶,这是纪戈,五月见过一次的。白陶,多的不用我说了。”
“苏哥哥你真是好福气,我们嫂子果然是阿姨选出来的人。”
纪戈站起身握了两下白陶的手,差点就要围着他转一圈,只不过被苏一帆挡住了。
“你去那边坐,离我的陶陶远一点。”
“呃——恶心,苏一帆你太可怕了。爱妻狂魔,我要发facebook了!”
看到白陶一脸冷淡,纪戈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嫂子你别介意啊,我和苏一帆就这么处过来的,你别看我挺浑的,跟我认识久了你就会觉得,我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没有没有,你很好,我只是没想到哥的朋友这么活泼。”
白陶礼貌地冲他笑笑,表情总算生动了一些,眼睛也柔和地弯起。
“我靠……”纪戈摸着胸口小声骂了一句,“有点可爱啊。”
“我耳朵很好的,快滚到旁边去坐好。”苏一帆搂住白陶的腰,把人带到自己身边来。
“你就跟我坐,”他轻啄白陶圆滚滚的耳垂,小声说道:“坐我身上。”
大约十分钟之后所有人都到齐了。包厢里的长桌加上头尾可以坐下八个人,托苏一帆的福,愣是给空出两个位子来。
杨瑞行在和苏一帆聊对冲基金;纪戈纪戎在争论一些鸡毛蒜皮的家事;李长承悠然自得喝着茶,还给白陶添了一些。
“感觉今天我是来当世纪大灯泡的。”大明星舒函如是说。
他是几个人里面唯一一个不是富二代的,但却是脸最有杀伤力的一个,就算是大家好看得各有千秋,也不得不承认舒函的脸最为完美,上镜效果好得惊人。以往他和苏一帆两个人并称A大两大男神,加上纪戈和杨瑞行,被老土的戏称为A大F4。如今他也阴差阳错靠脸吃饭好几年了。
“舒影帝抽空来见我们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大家敬他一杯,想我思念你都思念到和你的海报合影呢!”纪戈举着酒杯,“Cheers! ”
“这多不好意思,今天的主角的不是苏苏吗!也敬苏苏!”
几个人这么随意地来去几回,一瓶上好的红酒都给牛饮了一半。
菜品基本是纪戈决定的,先上了蒜香片和牛角包,烟熏鸡胸脯沙拉和土豆泥沙律,前菜和汤品是芝士焗椰丝明虾和黑松露鲜菌浓汤,主菜则根据个人口味点选。苏一帆毫无新意的点了烤银鳕鱼,又给白陶点了红酒菲力牛排。他毫不在意自己和白陶的姿势多么暧昧,拴紧男孩的腰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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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陶坐在他身上只能分开腿用脚尖点着地,柔软的臀肉紧压着男人没有勃起却依然可观的下体。
男孩贴心地把牛排分块,五成熟的肉块内里还透着红粉,他拿叉子插了没沾到松茸蘑菇汁递到不爱重味的男人嘴边,等着对方张开嘴吃下。
苏一帆懒懒地靠着白陶的肩膀,安心享受着喂食,全然不在意纪家兄弟或是嫌弃或是嫉妒的眼神。
一顿饭轻松吃到最后,杨瑞行闷骚的送上棺材蛋糕(“Queer as folk, yeah, 顺便恭喜你进入婚姻坟墓。”)。舒函也大方送了ysl当季的豹纹大衣。纪戎送了一套阿玛尼袖扣。而白陶则送了一副十寸的油画人像。他志向不在油画,但多少受到过母亲的指点,画出来的苏一帆俊逸非凡,星眸朗目,说不出的鲜活。
苏一帆当着朋友的面捧着男孩的脸足足吻了一分钟,被舒函尖叫着评价为吻戏模版。
他们这些人都不是闲散少爷,背后一堆工作等着处理,忙里抽空聚一聚,都满意得不得了,也不在乎是不是时间短暂,吃完饭就各自散了。
苏一帆载着白陶回家,两人回屋之后就进了卧室换家居服。
“今晚吃饱了吗?”
“嗯,甜品好吃,巧克力味道很浓郁。”
“对了,纪戈送了我们一件礼物。你打开来看看。”
苏一帆对着穿衣镜解开衬衣纽扣和西裤,只换上一条宽松的睡裤。
“送什么了?我……”
背后的男孩一下子噤了声,苏一帆噗的笑出来。
“怎么样?喜欢吗?”
“哥哥想要我穿?”
“当然是随你喜欢。”
“你等一下。”
白陶抓着盒子,几乎都不打算考虑,就转身跑进了洗手间。
不得不说,纪戈这个隐性宅男的口味还是不错的。
白陶穿着夏季的日系校服,模样也非常可爱。
上衣有点紧,却突出了他细瘦结实的腰肢;裙子短了一点,刚刚只到大腿根部,隐隐约约都能看到底裤;黑色的小腿袜也没落下,真的是完美的情趣套装。
“今天,怎么样都可以,”白陶不自在地扯着裙边撩起来,咬着嘴唇笑了,“哥哥想怎么操我都行。”
“真的?”
“是真的!”
白陶急忙确认。苏一帆不明说,他也知道男人一直体谅他的身体状况。他并不在乎自己透支,也不是真的无法忍耐痛楚。想到男人没办法真正的满足,他更加的难受,皮肉上所谓的折磨也就不足挂齿了。
“那好,你不要后悔。”
苏一帆步步走近,牵起白陶的手,带着他坐上卧室里红木躺椅,自己却单膝跪在地上。
他捏着白陶的脚腕,偏过头去舔丝袜下凸起的踝骨。
“唔……”白陶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男人一路向上舔咬,直到移动到他的裙底。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私密处,让白陶不自觉发出细细的哼声。
苏一帆翻开裙摆,露出白陶白色的底裤。腿中央果然隆起一团,会阴出浸出一片叶状的湿痕。
“好香。”他得意地为白陶脱了最后的遮掩,凑近用鼻子深深嗅了几下。
白陶被男人抓着大腿,不敢动弹,他敏感地感知着苏一帆所有的动作,倒情愿男人直接杵进来把他捣烂。
“我给你舔舔,你这里太色了,都是骚味……”男人嘟囔着,伸出舌头在穴缝上轻柔地舔弄。
苏一帆在吃他的穴儿,这个认知叫白陶都坐不稳了,直接就要融化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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