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瓶邪同人文,是架空的。瓶邪h张起灵的硕大已经死掉了,作为阴魂缠着吴邪,想要和吴邪结阴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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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文】求一篇瓶邪冥婚文,不是阴婚!!!收藏
找一篇瓶邪冥婚文,不是阴婚,故事一开头,吴邪回老家,是个很封建的地方,后来家里人强迫他跟小哥冥婚,之后就是啪啪啪,后来吴邪怀孕了,小哥还摸了他的肚子。其实这个镇子所有人都死了,是间接被吴邪害死的,有个人来到他们镇子看吴邪穿女装就把这种行为是错的告诉吴邪,然后吴邪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是这样的而且很美好,就离开了。文中小哥是哑巴,和吴邪青梅竹马,吴家从小把吴邪当女孩子养的。蟹蟹亲们~(在吴邪的回忆中1:小哥小时候有一次和吴邪在草地上滚啊滚,之后亲了吴邪的眼皮两次,2小哥吴邪最后一次见面是小哥拿了个鸡腿给他,吴邪把鸡腿打掉了,还说我是不会嫁给你的,然后小哥很伤心)吴邪以前以为与张起灵成亲就是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so吴邪不喜欢小哥,但小哥喜欢吴邪。
没看过 帮顶
抛个铜球。感觉有点虐啊
是BE还是HE?
我看过一篇,好像不是瓶邪同人……
我感觉我看过……但是好像不是瓶邪的
看这文案我吓呆了。能不能放过瓶邪。瓶邪原来那种历险中的友谊都去哪里了。感觉一些所谓瓶邪文完全就是懒得取名所以套个瓶邪。心塞
暖——从前有个受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再没见过比此人更受的了
点亮12星座印记,
可能是这个吧!
抱歉,好像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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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古风的,张起灵是个商户,妻子死了,留下一个张小邪。后来吴邪落
瓶邪古风的,张起灵是个商户,妻子死了,留下一个张小邪。后来吴邪落魄被张起灵收留,给张小邪当老师兼后妈……
我有更好的答案
是《来岁花颜与君共》BY.Charry沫_禐是古风的,
还有第二部《故人归》现代架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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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楼】细数那些感动过我的瓶邪文与写手们
山茶姑娘死皮赖脸拖你来镇楼。。山茶姑娘是我在楼里遇到的最有爱的推文娘,因为山茶的推文楼让我读到了那么多好文章,从此陷入了瓶邪大坑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山茶是我的师傅(被踢飞~~),无节操求[蹭](*≥)≤))( ̄▽ ̄* )ゞ
2L放简介先放山茶姑娘推文楼的地址:由于山茶姑娘已经推过了100多篇好文,所以很多山茶推过的我就不在这里一一赘述了。主要把精力放在山茶姑娘没有提到的我觉得也很好的文上,因为怕自己逻辑理不清白,所以直接按文章来介绍,相同的作者估计文章也会放在一块儿,并不是有先后顺序或者是排位之类的。这个楼仅代表我自己对瓶邪文的喜好,不要求所有人跟我一样,所以如果有触到雷点的请不要介意,当然也希望大家有好的文章能告诉我,大家资源共享嘛。这个楼不出意外应该会一直更新下去,大概不会很快,但是遇到喜欢的文我会放上来跟大家分享。如果没人看的话再说吧。。望天。。楼下放正文。
来了……插楼不介意吧……?
来了〜〜><
我,带着凳子带着天真带着小哥带着花爷带着黑爷带着胖爷带着秀秀带着云彩~~~~~~~强势占首页!!!图片来自:
_(:3」∠)__帮顶么么哒。_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_
留名      用我一生死不要脸,               换你十年得瑟人前
天野的推文楼啊
一定要捧场哦
1.永远有多远(架空/青梅竹马/HE/温馨)by 海天一色的秋这篇是我在瓶邪吧的初恋,小秋的文笔是真的没话说,整个故事设定是吴邪与张起灵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高中时期互相表明心迹,但是被父母发现后被迫分开十年。分开的十年里并没有忘记对方,反而让这份感情愈发沉淀下来。整篇文是属于甜虐掺半的类型,虽然是架空设定,但是整个故事读来毫无违和感,文中的吴邪是我最喜欢的角色(这货是小哥亲妈结果无节操爬墙了....),勇敢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爱情,坚持自我又敢于抗争,即便是迫于无奈与小哥分开也一个人坚强的成长起来。而张起灵对小哥的温柔跟深情都让我很是动容,最后的求婚部分不禁让我潸然泪下。印象最深刻的是十年后重逢了小哥去画室找到吴邪时的那一段,不得不赞叹那段H真的写的我各种激动又各种泪流满面,两个人在错过了十年终于再次能拥抱对方,彼此的心酸彼此的思念这一刻满满的通过小秋的文字传达给了我。还有一个片段是十年后两人已经和好了,小哥在吴邪房间里帮忙找东西,结果翻出了吴邪写给自己的满满一箱子的信,然后一个人蹲在地下一封一封读着,而吴邪回来时发现他已经满脸泪痕。永远就是一个关于初恋关于成长的故事,两个人在岁月的流淌中相互磨合相互依赖,将对方逐渐视为那个不可替代的存在。那份美好让我不管读几次都能深深动容。《永远有多远》授权转载地址:
给天野大大
2.《无怖》(原著风/温馨日常为主/HE/假设藏海花HE以后) by 陶漪景其实《无怖》这篇文章在山茶的楼里已经推过了,只是我对这篇文的喜爱真的是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还是默默摆上来分享下。这篇文最独特之处就是明明我已经不是很记得清具体的情节了,但是总觉得只要一想起这个故事,就算细枝末节已完全模糊,但那种温暖的感觉却一下子就溢满了整个脑海。《无怖》是我看过破茧以后最喜欢的一篇居家文,文里对下斗的笔墨下的不多,基本上是以小哥跟吴邪在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作为主线。在无怖里,吴邪跟张起灵的感情可以说是水到渠成。2011年吴邪从长白山将小哥接回了杭州,而张起灵则顺势住到了吴天真家里。于是铁三角再次聚头一起下个斗,两人一起回吴邪家过个年,一块儿去巴乃散心,虽然后来吴邪病危住院,好在是虚惊一场,到之后相互表明心迹,去北京再进新月饭店,回杭州后得到父母的祝福,一点一滴在小景的笔下细细密密的连成线织成网,然后构架出一个这样美丽的温馨的故事。最开始的吴邪在所有事情完结以后已然成为一个无欲无求无怖无忧的人,这种使命感的卸下不仅让他真正如释重负,更多的是带给他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于是张起灵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成为了吴邪的重心。而张起灵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已经意识到了吴邪在自己心中的与众不同的地位,这个将钥匙递给自己并说着“我的家就是你的家”的人,这个人总是能触动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只要在他身边,就能完全放下心来,这种温暖的感觉深入骨髓,如同本能一般。不知何时开始吴邪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执念,这个人一次次走进自己的生命,一次次跌跌撞撞地追在自己身后又或是执着地牵着自己前行,不知不觉间,他竟已在自己心中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记。文中有两个情节我特别喜欢,一个是吴邪喝醉酒了对小哥说醉话的那段,他说只有小哥成家了自己才能安心;他说青铜门后那么冷,那个人的手还受伤了,自己怎么可能不去管他;他说那个人从不会照顾自己一逮着机会就去送死所以要好好看着。这种对小哥的执念已经无法不让张起灵意识到两个人对于彼此的意义,至少我这个旁观者都能看懂。还有一个就是吴邪生病的时候,小哥背着他去找公路,吴邪趴在张起灵背上,脑袋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颈动脉,呼吸扑在他的侧脸上,两个人生命的搏动仿佛联系在了一起。感受着吴邪的心脏和自己的交叠在一起跳动的节奏和他加诸自己身上的实实在在的重量,张起灵竟感觉到了某种奇异的安心和满足。“他走得很快却很稳,世界的重量压在背上,相贴的地方只有温暖。”每每看到这里,那种浓到化不开的暖意传到心里,相互扶持相互依赖,把彼此当做整个世界,这样深刻的感情,不禁眼角有点泛酸。总而言之,这个故事带给我太多的震撼,每一个情节都能触动我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我相信读过的人一定不会失望。《无怖》地址:
被大花拉来看了XDDD
默默等......。推文什么的不能再萌,文荒各种等解救233
3.长风万里云无伤(科幻背景温馨向/架空/HE)by 陶漪景这篇是我在看完小景的《无怖》后找到的,真的觉得陶漪景算的上是一个很特别的写手。她总能用很朴素的文字写出很动人的故事。《万里》里的竹马设定甚萌,两个人都是宇航员一类的这种空间站的工作人员,本身都是在地球上生活,后来吴邪搬到了月球上去,就跟张起灵分开了,多年后张起灵作为宇航员来到了月球,与吴邪再次相遇相恋。窝是完全不能抵抗一起长大啊学生时代就看对眼之类的设定啦。。。所以天真跟小哥的感情这样简单的自然的展开让窝实在是泪流满面啊。同时我很赞同紫夜苍梧的说法,距离肯定会给感情带来障碍。这个并不是虐点,而是事实。但其实仔细想想,小别胜新婚嘛~~偶尔分开其实好处多多啦~无怖也好,万里也好,小景笔下的故事就是那种像水一样不浮躁不造作,能直戳人心的东西。瓶邪文看了很多,构架恢弘的故事复杂的欢脱萌系的各种各样。可是捧着小景的文字,就有种整个世界被温柔填满的感觉。我坚信作者是个很温柔很会生活的人。不然这份温柔与恬静也不会透过文如此清晰的传达给我。喜欢治愈系的清淡点的文字的一定不要错过,小景的文字特别适合静下心来拿着一杯牛奶啥的,在午后坐在阳台上静静看完。《长风万里云无伤》
好像很高端的样子(&﹏&)不管怎样占个座先@( ̄- ̄)@
天野的推文楼~!!西西来顶一个~!
推文贴最是喜欢了,但是,别推邪瓶文哦,这是本人的最大雷点,只要是邪瓶,多好的文都得弃。
4. 《长命无忧(长命灯)》(原著风/接盗八后/HE)BY夜蒑这篇是我不小心在吧里乱逛的时候发现的,然后一口气看到当时还在更新的部分,对于作者的膜拜之情真的是无法形容。文里设定是盗八后,吴邪跟胖子、小花和张海客一行人上长白山,吴邪准备一个人进入青铜门代替小哥守门,结果中途与张海客交换身份企图以此瞒住小哥结果还是没能骗过,而在吴邪深陷险境的时候小哥冲在自己身前挡住了刺向吴邪的刀锋。但是醒来后的吴邪已经不记得这段长白山之旅了,而张起灵也并没有死而是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追长命连载的时候就觉得小夜是每次更新都能神展开,不管是吴邪真正的身份还是关于小哥死而复生之谜,小夜给出的答案往往大出我所料却又完全能自圆其说。物质化的梗被小夜玩得是如鱼得水。。=。=不得不说作者驾驭故事的能力跟写作功底都是非同一般。文中对小哥的刻画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几乎每次看小哥部分都会很心痛。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小哥本命,更因为作者笔下的小哥太让人心疼了。总是一个人企图背负所有,企图保护所有的人。表面上那么冷漠,骨子里却比谁都珍视生命。因为不愿意其他的人走上宿命的道路,所以不顾一切想要将悲剧终结在自己身上。吴邪对于小哥,就像是生命中最美丽的意外,或许这才是所谓的命运。张起灵正如扑火的飞蛾一样,吴邪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唯一的温暖。如此的渴望接近,尽管明知会燃烧殆尽,会付出所有。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图的是什么,他是那样的无欲无求,他的眼神是那样淡漠平静,仿佛任何事都无法掀起一丝波澜。可是,他遇到了吴邪,就像命中注定的劫,两人注定纠缠一生。文里说到,小哥不怕吴邪拒绝,就怕吴邪不肯放弃。突然发现小哥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孩子,甚至不求自己能在那人心中刻下永恒的印记,只盼他能保留本真,好好的活下去。。吴邪不会允许小哥一个人,因为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缠绕在脑海,终于跃然纸上。吴邪,只是因为爱这个人,所以不顾一切,所以奋不顾身。吴邪已经失去了关于青铜门的记忆,关于那段告白,关于那段敞开心扉,那段轰轰烈烈的H,以及,最后那个人一如既往将自己护在怀里的身影。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相信,两人相连的命运线不会就此断绝。正如小夜所说,瓶邪之间本就不是会将爱挂在嘴边的人,他们更多的是因为一次次在生死边缘携手走过,所以相互信任相互扶持最后到视彼此为不可替代的那个存在。简简单单的说爱来爱去就太过矫情了。但是长命里小哥的那句表白真的太让人动容了,那样一个背负了所有痛苦与责任也不愿拖累吴邪的傻孩子,那样一个即便是每次都会被吴邪骂甚至恨也企图将他带离这场漩涡的人,一次次受伤,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又一遭,不管变成什么样子还是将吴邪视为生命里那个最重要的存在。他也有欲望的,他也希望能跟吴邪一起活下去,一起逃离那些令人恐惧的痛苦的包袱,但必须要有人面对有人去承担。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吴邪,他不能让吴邪变成自己,变成张起灵,他固执的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吴邪,远离了这个阴谋,吴邪就会逐渐忘记自己,自己则会慢慢的淡出这个人的世界。他低估了自己在吴邪心中的地位,他从未奢求自己能被记住一辈子,但他却做到了。他的执着他的温柔他的一切都在吴邪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所以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挣扎着找到了他,他是那样难过的望着自己,眼中的悲伤不言而喻。于是小哥动摇了,他其实那么的想要求一个未来,一个有吴邪在的明天, 他对着青铜树许愿,他写下无数那个人的名字,他忍不住去医院偷偷看他,他对他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他其实最想说的是,我爱你,吴邪。长命无忧里的小哥总是让吴邪发自内心的心疼,那样一个为了自己什么都能付出的人。所以吴邪哭着去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吴邪有什么值得你张起灵一次一次赌上命来换自己的安危。其实小哥只是希望吴邪能好好的,只是希望世界上唯一的联系能活下去,就像是自己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抹痕迹一样,张起灵想说,如果能保住吴邪,这漫长的岁月与艰辛都有了价值。而吴邪又何尝不是呢?自己追着这个人这么久这么久,久到已经忘记了最初追逐的目的。从对真相的渴求逐渐演变为对这个人的渴求,想要多了解一点,想要知道这个人藏着怎样的故事,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曾经的孤独就会涌现出想要陪这个人走完一生让他再也不过那样的日子的想法,看着这个人为自己受伤为别人受伤就会心疼恨不得自己去为他流血为他痛。是什么时候这个人已经变成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了呢?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自己的思绪,万般心疼思念最终化为一句,小哥,我爱你。所以,看到长命里的天真跟小哥会让我一次次潸然泪下,他们的路那么苦那么累,却还是因为能一起并肩而展开笑颜。只要想到这里,我就会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长命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故事,尽管中途无数次被虐得大哭小夜是后妈,但还是会傻乎乎跑回来继续追这篇文,好在作者给了我们一个HE,给了哥嫂一个继续并肩同行的机会。《长命无忧》
天野君。。。虽然没说过话,咱都是熟人了~
toko君我来添人气~~~~加油加油~~~~
占个铺位不付钱~
我爱虐文,肿么破……
小天推文~ 好样的~ 顶起来~
5.猫咪吴邪的乡下生活笔记 (动物文/治愈/萌系/HE)这篇文可以说是我在吧里看到的最萌的最治愈的瓶邪文。文中的设定是吴邪是来自城里的一只小奶猫,被主人吴家姑娘阿宁寄养在乡下,跟吴家老家里的吴一穷二白三省三只大猫共同在一个屋檐下,又因为不小心爬上树被邻家张老头家的黑猫张起灵救下于是成为张黑喵的媳妇儿的故事。最开始看文的时候就被设定萌的一脸鼻血,除了吴邪跟张起灵,胖子被设定为村里度假村钓场女主人家霍玲的大肥猫王小胖,黑眼镜则是老奸巨猾的乌鸦,吴三省是独霸一村的猫长,吴二白是跟着吴家老爷在县城里厉害的捉鼠能手(三省同学最怕的二哥),文中还出现了一只城里姑娘秀秀养的奇特的玛丽苏猫(这只猫槽点太多实在是说不完....=.=)。作者从普通的捉老鼠,到一起去偷鸡蛋,去钓场找鱼,参加村里的流水宴,遇到狐狸老痒,真正意义上的“躲猫猫”,到夜间倒斗(其实也就是去坟地里捉蛇吃),所有猫咪普通的生活都在作者笔下充满了新奇,充满了乐趣。黑猫张起灵对吴邪的守护,吴邪对黑猫的依赖与眷念。以及故事最后面,张起灵为了找到独一无二的聘礼结果把眼睛差点弄瞎的时候,吴邪哭着说就算是瞎了也一定只跟小哥在一起,一辈子只喜欢小哥一个,让我觉得猫咪之间的爱情也好美好。。转圈。。喵~ >▽< 。顺带文中猫咪的H也写的好香艳,肿么办突然觉得自己好羞耻。。捂脸。。o(* ̄▽ ̄*)o 不得不说文中的另一个亮点,就是张老头家的坤哥坤嫂,虽然这篇文是架空设定,但是跟吴喵有着相同名字的坤嫂无时不刻在提醒着这个故事中的猫咪情侣跟坤哥坤嫂都是瓶邪的象征。如果喜欢萌系的猫化文之类的一定不能错过这篇,这是我看过的最好的最萌的最独一无二的一篇动物文。《猫咪吴邪的乡下生活笔记》第一部:第二部:
看见你我就进来了,楼被插成了这样,你不会再说我是坏人了吧XDDDD好楼必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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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瓶邪点梗短篇】暗恋进行时(架空校园设定/来世梗/微博主页问卷点梗文)-剑麟的狐耳
各位好,这里是小途XD
盗墓党,铁三角一生推。
写作只为展现内心的一方小小世界。
微博地址:http://weibo.com/?wvr=5&wvr=5&lf=reg
不老歌地址:http://bulaoge.net/?cyz
瓶邪向原著风长篇小说:
《墨色黎明(又名:史上最牛终极拯救计划)》贴吧楼(已完结):http://tieba.baidu.com/p/
(一刷已完售,二刷预备中)
《不死之身》贴吧楼(连载中):http://tieba.baidu.com/p/
【类型】突发架空校园短篇
【cp】张起灵&吴邪
【文风】非正剧风&非原著风&无逻辑傻白甜纯撒糖
【前情设定】来世梗&深交前已单向暗恋(张暗恋吴)
【提示】小部分情节来自真人真事改编
【作者有话说】决定写个轻松小白的故事。我写邪帝写老张写惯了,写完这篇,只觉得大学时期的小吴和小张简直青涩暖萌得不行(/&/o/ω/o/&/)/很少撸架空把控力还很弱,希望小伙伴们喜欢www!
↓那么,正文开始↓
&&&&&&&&&&&&&&&&&&&&&&&&&&&&&&&&&&&&&&&&&&&&&&&暗恋进行时
一直听室友说,隔壁307寝室里,住着一个奇怪的小子。
也是开学之后又过了许久,我才弄清他们口中的“奇怪”,原来多多少少带了些贬低讽刺的意味。
与他同寝的三个学生对他的评价都不高,也不知是被怎么得罪了,背地里总是找人抱怨,说那人不合群,话太少,人又无趣,连名字起得都不吉利,碍眼得很。
他们说他经常夜不归宿,就算第二天清早有课,也很晚才回寝室,那时大家都睡了,他就一个人摸黑洗漱后静静躺下,跟游魂一样让人觉得不安诡异。还说有时他们会在他的衣柜里瞥见一两件奇装异服,或纱或绸,有的甚至有些暴露。
直到后来有人偶然间凌晨起夜去阳台吹风,撞见他一个人坐在楼下花坛边的长椅上,手里不知拿着个什么,嘴里念念有词,对着一片虚空低声说话,大家才真正炸了锅。
建筑系几乎全是糙汉,嘴上饶不得人。好事的人猜他有癔症,心眼坏的,就说他可能入了什么不好的组织,夜不归宿是在外面做些“不正常”的勾当。
流言逐渐蔓延,没人帮着说话,又不见当事人出来解释,一些不明情况的人便开始信以为真,觉得这个人闷不吭声的,可能心理上确实有点变态。疏离的人多了,也会成为小圈子里的潮流,再加上人云亦云的通病和见不得旁人比自己颜好绩佳的嫉妒心作祟,很快便没有人去关心这个异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没有人去核实这个异类到底是不是有人们口中的毛病,所谓的“戈培尔效应”,不外乎是。
不过或许是跟成长的环境有关,我这个人习惯于不听流言蜚语、不说黑白是非,喜欢独善其身,当然也就不是个特别八卦的人。有关他的传言,我没有特意打听过,也谈不上多好奇,只是通过只闻不说、让流言止步于我的方式,来对这位时不时出现在身边人只言片语中的同系生,报以应有的一点善意。
其实说起来,虽然一帮损友传得神乎其神,可我对那个人的印象却并不止于楼梯间的偶遇或是课上坐在角落里的背影,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新生报到的那天。
我是本地生,大概因为长得帅看起来又靠谱,开学前两天,辅导员来电话把我提前叫到学校,稍作培训,暂代班级助理的职务。而说来也巧,开学那天我接引的第一位同学,就是他。
时隔两年,当时的情景算不上记忆犹新,只隐约记得自己在喧闹的新生群中照着名单上的照片找人,可那场面实在太混乱,人又多,全是提着大包小包和父母说笑的学生。
我被闹得头疼,实在是没招了,就朝喧嚣的人群犹豫着喊了一声:“张起灵?”
却见远处的树荫下,一个穿着薄款深色卫衣的小哥闻声抬起头,安静地冲我招了下手。
只是被叫的人表现淡定,叫人的反而愣了一下——这小哥的样貌……怎么感觉隐隐的有些眼熟?
我在脑子里飞速回想了一遍过往十几年的经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见过这么一个人。
忽略那股莫名的心悸,我笑着过去跟他打了招呼,见他只斜跨着个不大的休闲包,就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行李,我可以帮忙送到宿舍。事实上我问这句话的本意也是想和他的父母见一面,交接行李的同时,按照上面的要求介绍一下家长入住校宾馆的具体流程。
可当他将我领到一辆白色指南者旁时,我却发现车里并没有预想中的长辈。这小子是一个人来的。
父母离异家庭不和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我瞟了眼四周和家长说笑撒娇的同学,面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他轻点钥匙打开后备箱,我看见里面叠放着三个不算小的行李箱。
他掂了掂分量,递给我其中一个,我看他行李很多后座还有个包,本想说再替他拿一箱,结果一提手里这个,好悬没给提起来,立马乖乖闭嘴不吭声了。
路上,我不经意间问起这行李箱里装着什么怎么这么沉,他也不说话。我这人虽然倔,但脾气还算好,待人处事都比较随和,不论和什么人碰面都能聊上两句,没想到刚上大学接触新环境就在他身上碰了壁。那真的是,两脚踹不出一个屁来,像个被封了口子的闷油瓶,闷得可以。
到宿舍楼下,他双手发力,一手一个箱子,抬腿就上了三楼,估计放下的时候气都没喘。我手里那箱子死沉死沉,秤砣似的,我都怀疑他在里面放了俩铁毡故意整我。连拖带抱的好不容易上到二楼半,就看见他又折返下来帮我,还是手一提就把我解放了,我一个来帮忙的还得被他帮,那人丢的,就不提了。
而且我估摸着他递给我的箱子在里面肯定还算轻的,心里就感叹了一下,心说这哥们以前不是上体校的吧,以后拉帮结伙打架群殴什么的一定得叫上他。
我们来得早,宿舍里还没别人,我歇了歇老腰,大致给他介绍了一下学校的建筑分布和注意事项,刚打算拜拜走人,却意外地听见他开口了。
“谢谢。”他顿了顿,隔着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觉得我们之前见过。”&
这是我们俩见面至今他第一次开口,我不适时地走了下神,心说好一把男神音,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忙了半天没喝过水,声音特别沙哑,难怪一直不说话。其实仔细观察,他也不是什么特难相处的人,就是有点沉默的一小哥,比同龄人反要沉稳几分,挺可靠的样子。这么一想,倒也没注意听他说的后半句话。
“噢,还没自我介绍,”我回过神来,笑着摆手道别,“我和你同系,就住你隔壁。”
“我叫吴邪。”
现在是凌晨四点,天光未明。
我又失眠了一夜。
大三的课业很重,室友们都睡熟了,寝室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我在网上闲逛了半夜,找到一篇悬疑探险的小说,有一搭没一搭地看,思想时不时走个神,一直想着家里这两年出的事情,越想越乱,理不出头绪。
正为毫无睡意发着愁,寝室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谁会在这个时间上门?
黎明前的天还很黑,我将桌上的灯拧亮了一些,带着点儿疑惑悄声站起来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身量瘦高,敲门的右手已经放下,似乎是打算再没人应门就要离开了。
走廊里的灯比寝室里的亮,他背光站着,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我有点近视,也真没想过门外的会是他,愣是在原地死机了两秒才认出来,面前这人,竟然是住在隔壁的那小哥。
实话说,虽然住得很近,可这两年里我却很少遇见他,如果不是那些传言,我几乎要忘了这个人。
现在的情形实在让人有些意外。我系统重启到一半,开口时还有点结巴:“出……出什么事儿了?”
我下意识地觉得接下来会听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比如海啸地震或是空袭警告,可事实上我只听见他很平静地问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U盘和笔记本么?”
“当然,”我很快应下,侧身让他进来,“是要赶今天齐教授的古建筑外立面作业?我也刚做完,正好电脑和CAD都开着,画完了直接拿我的U盘拷走就行。”
他点点头,很自然地走到我桌前坐下,无视我桌面上一干乱七八糟的图标,直接最大化CAD软件,动作利索地开始画图标尺。我注意到他走起路来脚步放得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电脑有人在用,手机和平板也连在一旁充电,我彻底解放双手,斜靠在室友王盟的椅子上发呆,百无聊赖间,仗着他那个角度看不到,我的眼睛不由地就想去瞥这屋子里另一个清醒的活人。
说起来我跟眼前这人真不算熟,顶多算是认识,像现在这样无缘由地偷看别人,总归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可不知什么原因,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停止这种行为。
在上大学之前,我和他真的不认识么?他身上的熟悉感若隐若现,却不能让人轻易忽略。我忍不住看他的侧脸,灯光映衬出因为疲劳通宵而苍白的线条,透着一点坚毅和超然的沉静。
时间一长,他也有所察觉,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更没出声制止,可我总觉得他逐渐的有点紧张起来,不是那种戒备不安的紧张,而是带着些许局促的那种紧张,在他这种人身上堪称罕见。看着他绷得笔直的背,我反倒放松了下来,然后我忽然发现,他的发梢上正往下滴水。
“外面下雨了?”我抽了两张纸,本想递给他让他擦擦,但一看他双手都在忙着操作CAD赶工,干脆直接上手帮他蹭了两把。
“没下。”他稍微躲了一下,能看出来是不太习惯和他人太过亲昵,不过好歹倒也没拒绝,只是稍微解释了一句,说是来之前洗了冷水澡,头发还没干。
杭州的冬天还是非常湿冷的,我回忆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室外气温,一边感叹他真是勇士,一边自己都替他打颤,忍不住问道:“是为了提神么?我这里有咖啡,给你几包,大冬天洗冷水刺激神经,容易感冒。”
他闻言摇摇头,说他试过,但可能是天生的体质问题,咖啡因对他似乎没什么作用。
我完全不了解他,这时就有点好奇:“这么晚才回来,是在外面有夜班的兼职么?”
他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我看他不想多谈,也就识趣地不再问了。
那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寝室里只能听见下铺胖子时断时续的鼾声。或许是当下的氛围太过平和宁静,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睡过好觉实在无以为续,我趴在王盟桌上,眼睛睁了又闭,意识却逐渐模糊起来,半睡半醒间不知过去多久,有人轻轻摇醒了我。
“上去睡。”
我揉了下眼睛,发现电脑已经被人合上,寝室里的台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熄灭了,窗外天光微亮,给屋子镀上一层淡淡的灰蓝。
“搞定了?”我打了个哈欠。
“嗯,”他轻声道,“U盘明晚还你,谢谢。”
“客气。”我站起来送他,听着门被轻轻带上的声响,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因为学校采用均电制度,不需要多缴电费,而且瞎子总是浪到很晚才回来,所以王盟胖子睡觉都习惯带眼罩,睡前根本懒得关小灯关电脑。也就是说,刚才三人桌上的灯和电脑都亮着,那么,一个从没来过我寝室的人,是怎么问也不问直接找到我的桌子的?
我迷糊着站在原地思考了半秒,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也许是他认出了我挂在椅子上的背包款式,抑或认出了一旁我常穿的那件深色帽衫?可一般人会这么细致地去观察一个算不上熟稔的同学么?
我摇了摇头,暂时抛开脑中的疑问,借着这股求之难得的睡意,我爬上床,被子一裹,很快睡着了。
真是倒了血霉了。
我一边继续削手里的铅笔,一边在心里狂骂那个就爱挑刺的室内设计学老师。
大概是上辈子八字儿就不合,从这学期开这门课以来,我和那姓陈的老古董教授不知怎么的就杠上了。我课堂提问一向犀利,几次下来他也不嫌冒犯,日常上课他提问必点我名,别人缺课逃课他不管,我迟个到他就往死里扣我的平时分,恨得我牙直痒痒。
今晚是室内设计的最后一节课,之前说过,不上课,撂下作业走人就行。我也天真地以为只要今天交个期末大作业就能拍拍屁股和老东西此生不见了,所以紧赶慢赶费了很多心血打了一套自以为足够新颖详尽的设计图,连晚饭都没吃就屁颠屁颠地跑到学院楼来交,谁料当场挨批,连人都给扣下了,说是不今晚再赶一份更正经的图出来就直接挂我的科,听得我心尖发凉。
但要说直接摔笔当众给他脸色,我也是做不出来的。倒不是说我怕他还是怎么的,只不过在这持续一学期的斗智斗勇中,我逐渐发现他确实是个在设计与建筑方面很有建树的老人,不论是结构计算还是美学造诣,乃至古学风水甚至阴宅卜算都有所涉猎。半年下来,要说我对他没有半分敬佩也不现实,可惜他坚持周正大方的设计原则而我则偏向更适合现代年轻人的奇思妙想。所以他一直觉得我算是个可塑之才,只是走了弯路,于是一个劲地想把我再掰直喽,可我性子倔,宁死不直,今晚的最后冲突也是在所难免的。
窗外“咔擦”一声闷雷,雨下得更大了。
空旷的教室只有我一人,简直有些苦雨孤灯的意味,我磨蹭了半天,效率还是低得惊人,眼看着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忍不住盯着图纸烦躁起来。
“你的U盘。”
一只手毫无预兆地从我脑后伸出来,越过我的肩膀,在桌上放下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件。我手下一颤笔尖一歪,惊得画残了一条标线,赶紧面无表情地拿橡皮去擦,装作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说话人的嗓音很有味道也很特别,我几乎不需要时间去反应,潜意识里便已经认定,站在身后的人,是那个闷闷的小哥。
我有点诧异,旋即回忆起来,那天凌晨他离开时似乎说过“明晚还你”之类的话,而那时说的明晚,不就是现在么。
“你没选陈教授的课吧,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问他。
“我去找你,寝室里没人,有人说你这节课在学院楼。”
所以这小子就一间间找过来,只为了还一个U盘,为了当时随口的一句承诺?我莫名的感觉心里一暖,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
虽然之前被他无声的脚步唬了一跳,不过能有个人还记得过来探望一眼我这被遗忘在角落的孤家寡人,我还是打心底里高兴的,看他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就把我和陈老头的恩怨情仇添油加醋跟他抱怨了一遍。
最后我严肃地总结道:“还好没让我画效果图,不然只能和他拼命了。”
闷油瓶似乎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一言不发地听完,末了问道:“还有多少没画?”
“这张画完还有一张客卧的图,全得照着书上一板一眼地描,还早呢。”我装作心灰意冷的样子,想逗逗他,谁料他闻言很干脆地拿过另一只笔,竖起手绘板,竟然是愿意帮忙的意思。
画了大半个晚上,我确实疲到极限,现在看他人这么好,还知道救我于水火之中,简直连抱着他哭的心都有了。
有人陪着,效率一高再高,最后成品出炉,我一对比,发现这小哥虽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可那一手极其漂亮工整的铅笔作图却不是盖的,完全有在系里骄傲的资本,帮我拿个高分绝对不是问题,果然之前的可靠并不是错觉。
老古董还真就等我到了这个时间,闷油瓶留在转角,我去交过作业再一看表,早就过了宿舍楼门禁的点钟,虽然能翻墙进去,但想洗个热水澡却是奢望了。
到了后半夜,外面的雨下得越发大了,时不时几道闪光划过漆黑的走廊,印得周围的景物微微发白。
“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你今晚还有别的安排么?要不和我一起去吃顿夜宵,我请你吃烧烤。”我听着耳边轰隆的雷声,面上有些赧然,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你一直休息不够,我带伞了,直接回宿舍也行,这顿先欠着,随时约。”
“你没吃晚饭?”闷油瓶没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声,道:“当初以为这节课很快就能下课,没想到……不过一顿不吃也无所谓,我都习惯了。”
闷油瓶想了想,忽然道,“我有套房子,离学校不远,配套有厨房和浴室。我今晚不住宿舍,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
我注意到他没用“家”这个字眼,又想到他不是本地生,就问:“是在学校附近租的么?难怪在宿舍很少看到你。”
“不是租的,”闷油瓶道,“是买的,我打算毕业后留在杭州。”
“呦,那敢情好啊,等毕业了想见一面都不用提前一周预约机票了。”我玩笑道。
闷油瓶闻言看了我一眼,虽然还是没有太多表情,但我莫名觉得他似乎是有些高兴的。其实这不难理解,就算一个人再懂得享受孤独,也会渴望偶尔能被人记起。
“走么?”他问。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并没有回绝的理由:“那就打扰了。”
闷油瓶的车就停在楼下,我时不时会在宿舍附近的路边看到这辆白色座驾,可真正坐进来倒还是第一次。
不过在副驾驶上傻坐了二十分钟之后,我看着来回摆动的雨刷,心里还是忍不住怀疑起闷油瓶对于“不远”这个形容词的定义。
这不会是拐骗吧?我心说,而且这一拐就被拐到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不明据点里。但出于一种无缘由的信任,我还是憋着什么都没说,就算那些流言是真的我也认了。虚假的“好”怎么演都只能浮于表面,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最后车终究没开进什么无人仓库黑社会窝点,而是驶进了一片中高档小区,我下意识地留意了一下周边,发现房子的地段很不错,配套齐全,还紧临着地铁一号线,没几站就是武林广场。
除了部分官富黑二代之外,我很少见到在大学期间就有车有房的成功人士,看闷油瓶的情况,并不像家里特有钱的样子,似乎和父母也不亲近,混到这种境地也不容易,单冲这一点,比那些只知道渣网游出去浪的同学不知成熟了多少,我又有点佩服他了。
闷油瓶的房子在高层的十一楼,一百平出头,不大不小,装修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简单大方又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
闷油瓶先开了屋里的空调和卫生间里的浴霸,等屋子彻底暖和起来,才收拾出自己的一套衣物递给我换洗。
我们俩身高差不多,也都是标准身材,我穿他的衣服完全无压力,一个舒爽的热水澡洗完,我拿毛巾擦着头发拉开浴室的门,正好看见闷油瓶转身从厨房里出来,示意我开饭。
事实上,我本以为自己会在餐桌上看到泡好的方便面或是热好的微波食品,结果桌上竟然是鸡蛋面,热腾腾的一碗还冒着蒸汽,明显是闷油瓶刚做的。我感动之余,再一想胖子他们这个时候还窝在又小又冷的寝室里啃着三无外卖,顿时觉得自己是人生赢家,简直幸福得要掉眼泪了。
闷油瓶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看时间不早也进浴室去冲澡洗漱。我一边吃一边耐不住好奇,斜着眼睛去看客厅墙上的装饰。
其实早在踏进这房子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客厅电视墙对面张贴着近乎半墙的海报,对于闷油瓶这种人的小爱好我当然好奇,老早就忍不住想凑上去看看,但又不好意思当着正主的面,这下终于逮着机会满足一下好奇心。
我一排排的扫过去,上面的小字离得太远看不真切,单看图片,都是话剧舞剧的海报,有的华丽,有的空灵,风格迥异,但无一例外都很精致。因为家里也算书香门第,对于蕴含中国传统文化的艺术作品,我从小受过不少熏陶,连带着也挺喜欢。饶有兴味地看到最后,我突然愣住了,因为我忽然发现,离我最近的一张海报正中,那个画了半面台妆的年轻人,竟然和闷油瓶有几分相似。
我嘶了一声,几口把面扒完喝干净汤,站起来开始细看那些张贴整齐的海报,越看越觉得不对,再看海报上印的staff,赫然都有闷油瓶的名字。
身后传来浴室门被拉开的声响,我没有回头也没去掩饰,站在客厅中央,看着眼前满墙的海报,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所以那帮人看见你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只是你在抓紧时间练习台本,衣柜里的衣服是戏服,而夜不归宿的兼职,其实是职业演员?”我问。
“你听他们说了?”闷油瓶赤裸上身从浴室里出来,我看见水珠从他发梢上滚落,划过颈部流畅的线条。
“我听过传言,但我只相信自己真正看到的。”
闷油瓶不搭话,把头发擦干后,套上一件黑色的棉质背心。我第一次注意到他的身材异常的匀称,有种带着力度和柔韧的美感。
“为什么不解释清楚?”我有些替他不忿。
“因为没有必要,”闷油瓶淡淡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愿意寻求事实。而且那只是一段经历,人生很小的一部分,再过两年就没有意义了。”
“很棒。”一阵沉默之后,我出声道。
闷油瓶怔了一下,半晌才道:“谢谢。”
“不过我不是职业的演员,”闷油瓶又说,“我父母生前经营着一个小剧团,我做的只是继承和维系。而且我不会一生只干这个,毕业之后我想成立建筑设计工作室,接一些私活干,慢慢发展,你愿意的话可以来做结构师或设计师。”
这下换成我吃惊了:“嘿,你这样随便招人,不担心我水平不够被人说是靠裙带关系蹭饭吃么?”
“我有考量,”闷油瓶认真道,“抱歉我没经过你的允许看了U盘里的其他文件。你的一些设计很新颖,适合当下的年轻需求,结构作图也很有水准。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聪明的人。”
单凭闷油瓶的性格,哪怕一点点称赞,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能让人觉得是莫大的肯定。
而我差的就是这样一个笃定的肯定。
“你能理解我?”我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精神出离地兴奋起来,简直想冲上去给他个拥抱,“你能理解我?王盟他们和那几个老古董教授都看过那些,可只有你肯定我的想法。”
“任何行业都需要创新,这是大势所趋。”闷油瓶平静道。
我由衷地笑了:“好,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只要你带我看一次你的演出,那之后成立工作室的时候我一定帮你。”
这次闷油瓶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告诉我这周末他有一部舞剧演出,就在杭州歌舞剧院,剧目是《画皮》(注①),会给我留贵宾座位。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赚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乐呵呵地全听他的安排。
事情到这里为止都很和谐,可惜在安排床位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些困难。
虽然闷油瓶的房子是三室一厅,可大概是鲜有人造访的原因,书房与客卧都没放床。看这个情况,我本想让他睡卧室,自己在厅里的沙发上凑合一晚得了,结果话到嘴边,余光一瞥客厅,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靠,这哥们果然是个单身贵族,我心说,客厅里就放个单人沙发,这特么我窝进去腿都没地方搁还能不能愉快地睡觉了。
我莫名觉得自己踏入了什么奇怪的圈套里,可仔细一想,一切又很正常,根本没有哪里不对。所以床位事件因为只有一种备选方案而被很快解决了。
我裹着刚从橱子里翻出来的蚕丝被躺在床里侧,闷油瓶抬手关了灯。一片黑暗里,我只觉得身边的床垫往下一陷,旁边就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
这小哥身上似乎有种少见的气质,给我发自心底的安宁。那感觉就像漂泊许久的木舟,终于找到了一座可以停泊依靠的孤岛,让人想安定下来,多呆片刻。
实话说,这种感觉很奇怪,毕竟我才二十出头,哪里来的沧桑经历让我去感慨?可我就是觉得自己曾经体会过,可能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深刻到即便已不再记得,却仍旧深深怀念。
被一种久违的、别样的安心包围,我闻着新被子上似有若无的樟脑球味儿,很快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胖子发现我夜不归宿,回来又换了套衣服,脸上的表情几乎是卧槽的。我心情不错,既不跟他解释也不跟他计较,哼着歌上课去了。
周末那天,我早早去了剧院,在熙攘的人群中坐下。
我知道自己终此一生都会记得这场演出。
舞蹈的美来自心灵,真挚不虚伪。
他呈现在我眼前的美动魄惊心。那些从最初便不懂欣赏,之后更恶意中伤他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资格享受,也一辈子都不会有心境体会。
我庆幸自己能坐在这里,庆幸自己能理解他的一切,更庆幸自己能有机会去轻轻碰触他内心深处,被压抑的另一个自我。
我发现自己并不想满足于现状。比起等待和单纯的欣赏,我更想牢牢地去抓住这份,或许能伴随我一生的美与感动。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点开早已出柜的ID,更新微博:
#SOS紧急求援#男神太苏,脱团准备。目前进度报告:暗恋进行时。众爱卿,速速推荐一百零八种正确的表白姿势,一经采纳,朕重重有赏\( ̄▽ ̄)/
单击发送,我在低语攒动的人群里抬起头,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背影,他正斜靠在贵宾走廊另一头休息室的门边,低着头沉默着喝水。
“张起灵。”我压低声音喊他的名字,繁杂的人声中他竟然听到我在喊他,很快闻声抬起头,轻轻地冲我招了招手。
恍惚间,眼前的身影和两年前那个独自立在远处树荫下的背影重合。
也是这样喧闹的人群,也是这样安静的回应。
我第一次期盼起来,期盼一个有他在的、更加美好的未来。
========END?========
注①:《画皮》舞剧:改编自小说集《聊斋志异》的第一卷40回,由杨海龙执导,为“全男班”阵容出演的空灵舞剧。公益为主,折射世间大爱。剧中指代的“二重身”形式,亦指向内心中被压抑的另一个自我。
大家好,这里是小途。好一阵辗转,终于在基友的推荐下决定来乐乎长期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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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还是写原著风顺手一些,所以过两天乐乎这边的号会更一篇瓶邪长篇原著风小说《不死之身》,感兴趣的小伙伴届时可以来我的主页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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