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最后没和男主在一起的古言小说中的女二是柳芊芊的小说,小说名叫什么啊?

《心有情丝千千结》【古言虐心小说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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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情丝千千结》
第一章 血溅素锦九夕 “本宫是皇后,谁敢动手!”唐清歌蓦然抬头,一声清斥划破雪夜!“啪!”牛皮长鞭呼啸着抽了下去,她身躯一颤,素衣渗出一道血痕!大雪纷飞。唐清歌被绑在庭中的铜柱上,蓬头垢面,身上的素衣脏得不辨颜色,唯有眼神依然骄傲矜贵。“皇后,你可认罪?”男子坐在暖榻中,容颜绝世,然而一双眸子却比冰雪更冷。“皇后娘娘害了臣妾腹中骨肉,求皇上做主!”他怀中的美人裹着貂裘,哭倒在他胸前。男子揽住美人,眼神更是寒了几分,“唐清歌,莫要逼朕动刑!”不是已经动手了吗……唐清歌垂眸,胸口一阵钝痛。身上的血染了素衣,缓缓滴到雪地上,像极了故乡巫原那漫山遍野的茑萝。记得第一次遇见萧景年的时候,她才十五,是巫原族长最骄傲的小女儿,笑起来声若银铃,能撩动所有少年的心。他是北国四皇子,奉旨镇守边关,却不知怎的爱上了她的婢女,不惜远赴千里,独自登门求娶。他银甲白袍,年少英俊,她看了喜欢,便给他下了情蛊,逼他娶了自己。至于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婢女,被她弄瞎了眼,毒残了声,当晚便投井自尽。如今一晃七年过去,萧景年如愿登帝,她一路相随,替他铲除无数仇敌,只是孤伶伶的坐在这后位上,早已忘了怎么笑。“臣妾无罪。”唐清歌扬头,字字泣血。七年前洞房花烛夜,他拔剑架在她脖子上厉声质问,她答的也是这四个字。只可惜,他不信。“世人皆知你是毒妇!”萧景年走下暖榻,扳起她的脸凑近,漆黑凤眸里皆是恨意,“你这双手最擅蛊毒之术,若不是你,怜妃中的寒毒又是从何而来!”怜妃滚落在软榻,在雪地上痛哭,“娘娘嫉恨皇上恩宠,便下毒谋害臣妾!”萧景年拥她入怀,眼神疼惜,转头时眼底却凝结成冰。“皇后既不认罪,就怪朕不念旧情。”一把竹拶抬上来,夹住唐清歌纤细的十指,两名武士一左一右,用力收紧。“啊!”唐清歌一声惨呼,浑身剧烈颤抖。这七年来,他对她何曾有半点情意?只怕是滔天的恨!十指连心,她痛得眼前发黑,不多时便昏厥过去。朦胧中,意识似乎回到七年前的大婚之夜。他挑起她的红盖头,她羞涩抬头,眼里却映出明晃晃的刀。身穿喜服的少年执剑厉喝,“毒妇,你杀我妻儿,罪该万死!。”唐清歌掀了盖头,起身迎向剑刃,“臣妾无罪!”北国和巫原城交战,他化名前来,身份还是被泄露。巫王要杀他,他要是不和她成亲,便会死在城里。是她救了他,何罪之有!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他便一剑刺来,血光溅开在她欣喜的眼里。他刺得那样深,如今胸口的伤虽然痊愈,可伤痕之下的心,至今仍隐隐作痛。“皇后娘娘晕过去了!”“泼醒!”萧景年漠然开口,是她杀了他生平第一次爱上的女人,以及他那未出世的孩子。若不是身中情蛊,他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挫骨扬灰!一盆凉水浇到唐清歌身上,纤细身躯猛的一抖,缓缓睁开眼睛。她冻得麻木,身上的鞭痕皮肉结冰,血肉模糊的十指却仍是新鲜,血水顺着竹拶一滴滴淌下,把积雪融出一个鲜红的窝儿。一双黑靴停在面前,紧接着头发被人一把揪起,唐清歌被迫仰起头。鼻尖前,是他满含讥讽的黑眸。“前方传回捷报,巫原城破了,朕下令屠城三日,不知皇后意下如何!”唐清歌毫无生气的眸子蓦然一缩,惊恐的喊道,“不!”“皇后!”萧景年用力揪紧她的头发,淡淡冷笑,“朕让你坐这后位,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让你体验看着至亲至爱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唐清歌浑身是血,像疯了似的挣扎着,泣血哀求,“求皇上收回成命,放过臣妾的族人!”萧景年却松手,冷漠转身,“唐清歌,你不是很骄傲吗,怎么也有求朕的时候?”唐清歌怔怔望着他走上暖榻,拥着怜妃离去,心底最后一丝希翼断掉,化为死灰。她被他执剑相向,冷宫禁足,七年来尝尽他的冷酷无情,却从来没有一次在他面前低过头。暖榻抬出宫门的一刹那,唐清歌清越的声音划破寂夜。“皇上,臣妾有罪!恳请皇上赐臣妾鸩酒,以谢天下!”
第二章 君心似铁九夕“皇上……”怜妃拉住他的龙袍一角,眼神期盼。龙榻停住,所有人都在等他下旨赐死。“请皇上赐臣妾一死!”身后唐清歌凄绝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在雪夜里不断响起。萧景年脸色漠然,淡淡道,“回宫。”雪越下越大,盖住了地上的脚印,只有唐清歌的呼声,在寒风凛冽中响了一夜,直至沙哑。睁开眼睛的时候,唐清歌还以为自己死了,只是看着熟悉的中承宫,才知道又活了过来。纸糊的破窗四面漏风,破败得连一件御寒的暖帘也没有。天冷得滴水成冰,唐清歌浑身却似火的烫,挣扎着下榻,“我要见皇上!”“娘娘!”婢女哭着扑上来,“怜妃想去南麓温泉,皇上带她去了,三日后才回来!”唐清歌浑身一颤,三日屠城,巫原血流成河,已是来不及!他恨她,故意避开,在温泉行宫中歌舞升平!她整衣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宫外扑去。两名侍卫在门口拦住,“娘娘,皇上吩咐您不得出宫门一步。”唐清歌缓缓抬头,她入宫七年,他便禁了她七年,封号为毒,把这万民景仰的皇后中宫,硬是变成了人见人厌的冷宫。可若非她骄傲,他岂能禁得住?“让开!凭你们也想挡住本宫!”唐清歌上前一步,侍卫被她气势所慑,不敢阻拦。“娘娘!”婢女含泪追出,却只见她策马而去的背影一晃,便消失在鹅毛大雪里。唐清歌策马冲出宫门,浑身滚烫发晕,好几次堪堪从马背上滚落。策马三个时辰,她撑着最后一口气闯入温泉行宫,摇摇晃晃的跪在萧景年的面前。“皇上,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自请一死,只求皇上放过巫原族人!”汤池里蒸气袅袅,萧景年搂着怜妃,嘲讽冷笑,“你以为朕不想杀你?朕身中情蛊,你若死了,朕又岂能独活?”唐清歌一怔,原来他昨夜拂袖而去,竟是觉得她在威胁他的命!“臣妾有办法,保您平安。”萧景年的眼神冷冽下来,嘲讽的说,“你诡计多端,当年朕若不是被你所骗,又怎会中了蛊。”他再也不会信她,即使她帮他铲除绊脚石,为他出生入死,那也只不过是以皇后之位为交换的条件罢了。“皇上,如何才肯相信臣妾?”唐清歌凄然抬头。“信你?”萧景年搂着怜妃,冷漠一笑,“除非怜儿死而复生,你变得像她那样又瞎又哑,受尽千刀万剐,含恨死去!”昔日惨状历历在目,萧景年的手指不知不觉加重力道,掐入怜妃的肩骨。“皇上……”怜妃痛得惨呼,眼泪落下。唐清歌凄凉一笑,“人死不能复生,然而皇上想看见臣妾瞎哑,却是容易得很。”说完,她举起手指,毫不犹豫朝着双目戳去。
第三章 恨之入骨九夕 萧景年眼眸一缩,抓起玉杯扔过去。玉杯砸到血肉结痂的手指上,唐清歌痛呼一声,一下子缩回了手。“看不见,说不出,岂不是便宜了你。”萧景年眸色黑沉,从池中披衣而起,居高临下的站到她面前,“朕要你好好看着,朕如何血洗巫原,朕还要你跪在脚下,日夜痛哭哀号。”他清冷悦耳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刀刺进唐清歌的心,胸口一阵绞痛,甚至比大婚之夜被他刺了一剑还要疼。她绝望抬头,泪水滑过脸颊,“景年哥哥,求你看在我陪伴多年的份上,放过巫原族人。”一声‘景年’,让萧景年执杯的手指一顿,恍惚间想起,他去巫原的时候迷了路,是她带他进了城,一路上都落下她清脆的笑。他看出她的喜欢,却又装着没看见的样子,一路上都对她不理不睬。因为他有婚约在身,来到巫原是要迎娶另一个女人,不能辜负这个小丫头的情意。她见他冷漠,眼珠一转假装崴了脚,想跟他同骑一马,他没有戳穿她的小把戏,把她扶上汗血马后,自己下马在前面牵着走。“景年哥哥,到了巫原城以后,你会娶我吗。”“……不会。”“嘻嘻,你一定会娶我的。”那时,她叫他‘景年哥哥’,入宫后便称他‘皇上’,再也没有改过。萧景年的心底掠过一丝柔情,转眼又被强烈的痛恨掩过。她天真的笑容下有一颗狠毒的心,她给他下蛊逼婚,杀了他的妻儿,如愿以偿的嫁了他!这样的毒妇,心计狡诈,纵将她千刀万剐,也解不了恨意!“既然皇后喜欢跪,那就跪着吧。”萧景年一把搂过怜妃,当着她的面缠绵起来。唐清歌跪在冰冷的地上,纵然垂下眼帘,耳中却传来怜妃刻意发出的娇喘,每一声都像是小刀,在她心上一刀一刀的割着。七年了,她的心已是千疮百孔,被厚厚的伤疤包裹。她以为自己心如死灰,可是听着这靡靡之音,却仍是心痛得难以自持。四周蒸汽弥漫,唐清歌跪了一个时辰,怜妃还没消停。可她的膝盖像是有千根针扎,浑身滚烫,昏沉得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皇后娘娘下毒的时候心狠手辣,可装起晕来也真像。”怜妃怯生生的说。萧景年漠然一瞟,便厌恶的转头,若无其事的饮酒作乐。半个时辰后,见唐清歌还没转醒,萧景年传了太医,免得她死了扫兴。太医跪在地上请脉三次,发着抖不敢上奏。“慌什么,只要毒后吊着一口气没死,便是无事!”萧景年冷喝。太医重重磕头,“启禀圣上,皇后娘娘……有喜了!”萧景年手指一紧,玉杯尽碎。
第四章 滑胎之药九夕 唐清歌再次醒来,已是在龙榻上,浑身衣裙也已换过。床边站满宫婢御医,萧景年端坐桌边,脸色冷然,一双黑眸若有所思。这是他的清心殿,平素从不许任何妃嫔留宿,唐清歌受宠若惊的撑起身体,惶恐唤道,“皇上……”萧景年冷淡打断,“皇后,你可是想求朕收回成命,无论做什么也愿意?”他一身月白常服,英俊眉眼看着比平时温润了许多,唐清歌心中一喜,满面红晕的点头,“臣妾愿意。”“那好。”萧景年吩咐婢女把药碗过去,“你若喝了这碗药,朕便收回屠城的旨意。”“这是……”唐清歌从小便精于用毒,看着药碗不觉一怔。不是致死的毒,而是滑胎之药。她有孕了?唐清歌心念急转,仿佛意识到什么,脸色一下子苍白下来,本能的伸手护住小腹。见她反应迅速,萧景年便冷笑一声,“你处心积虑怀了朕的孩子,以为能要胁朕吗?你的孩子,朕不要!”当得知她有孕的消息时,他的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强烈的厌憎。这个孩子对他是莫大的讽刺,绝不能留下!“皇上……”唐清歌不敢置信的抬头,没想到他恨她至此,连亲生骨肉也要狠心除掉。“那也是你的骨血啊!”心里的期待,一瞬间化为胸口痛楚,旧伤似乎无声裂开,汩汩流出血来。“你的东西,朕一概都不要!”萧景年站起来,带着浑身寒气走到床边,亲自端起药碗,“皇后,自***怜儿的那天起,就该知道,凡事终有报。”“风水轮回,你是来为那个女人报仇的吗?”唐清歌看他修长的手指端着玉碗,不觉惨然而笑。她毒杀了他的妻儿,所以他今日端了药碗,亲手来堕掉她腹中的骨肉。看她凄惶的眼神,萧宜年一时忘了呼吸,胸腔深处微微一蜇。她腹中的那块肉,也有他的骨血,只是这女人太过狠毒,他对她毫无怜悯,只有厌弃。大婚那夜,怜儿含恨跳了井,他提剑闯进新房,挑起她的红盖头,一剑刺去。只可惜她没死,反而是他胸口的情蛊发作,剧痛晕厥。此后,他便再未踏入过她的房门一步,直至上个月怜儿祭日,他独自在梅园亭祭祀,酩酊大醉的趴在桌上,只见一条纤细身影从梅林中缓缓走出来,替他披上斗篷。恍惚中,他将人影当成怜儿,借着醉意将她压倒在亭中。没想到只是一夜,这女人竟有了身孕。此事萧景年不愿回想,是她步步算计,再加上情蛊催动,才让他乱了心神。“唐清歌,比起你所求的鸩酒,这药只是堕掉你肚子里的东西,你还可保住性命。”萧景年冷漠的说,倾身坐在床边。她和他生死共存,他杀不了她,那便诛她的心。唐清歌一阵战栗,怔然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七年了,除了梅亭那一晚,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却是亲手端了毒药,要灌她喝下去。他黑眸冷漠,看得唐清歌浑身冰凉,心里针扎似的痛。可初为人母的天性,却让她不得不收了傲气,屈身跪在床榻上,泣泪道,“皇上,臣妾愿以死谢罪,可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求皇上开恩。”她此前拒不认罪,让萧景年厌恶,可现在低眉顺眼的模样,却更让他痛恨,她的孩子无辜,那他那惨死的妻儿又有何罪!他冷冷站起,把药碗放在桌上,“究竟是要巫原族人,还是保你腹中的孽种,皇后自己选吧。”
第五章 泪落无声唐清歌被送回中承殿,一并送回的还有那碗药。药已凉了,唐清歌失魂落魄的坐在石桌边,双手仍下意识的护住腹部。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却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了,心中阵阵绞痛。“娘娘!”婢女哭着跪下,“巫原城已经归降了,巫王被打入大牢,可娘娘只要生下龙种,就会稳坐后位,昌盛通达!”“永坐后位?”唐清歌苍白的笑,“可我做了七年皇后,何曾昌盛过?”她封号为毒,禁足七年,满宫奴婢皆能随意羞辱她,甚至一个小小的守卫,都敢在她面前呼喝。这就是他给她的惩罚,顶着最尊贵的头衔,受着最低贱的侮辱。宫门开了,一条人影翩然闪入。“清歌公主,你当年毒瞎我姐姐,逼她投井,现在可后悔得到报应?”怜妃裹着貂裘,一改平时的娇弱,眼神讥讽。“她要谋害景年,该死。”唐清歌淡淡道,“倒是你,滑胎多次后留不住胎儿,你便自己服了毒,企图嫁祸于我。可就算这样,你也依然当不了皇后。”“唐清歌,萧景年恨你入骨,我看你这皇后之位,还能坐多久!”怜妃气恼而去,冷风挟着雪片从中门灌入,吹得唐清歌浑身冰冷,心更凉。怜妃的原名叫柳芊芊,是怜儿的妹妹,两人都曾经是她身边的低等丫鬟,只不过柳芊芊因为和有妇之夫私通被发现,她就把柳芊芊赶出了城。后来萧景年登上了帝位后,从青楼里找到了柳芊芊,还把她赎了回来,封为贵妃宠了七年,她从此飞黄腾达。他不计较怜妃的低贱出身,甚至能原谅她在青楼的经历,足以证明他不是个无情之人,可他却唯独不放过自己。不但不放过她,还不放过他自己的亲生骨肉,只因孩子也有她的血脉。冷风中,唐清歌眼神空洞,心已经不痛了,而麻木到没有半点知觉。她伸手端起药碗,两行清泪从脸上无声落下,掉进了药碗里。……萧景年独坐御书房,痛楚的盯着桌上怜儿的画像。怜儿是他从狼嘴里救回的女子,他承诺会登门迎娶,可再次见面时,她却被那毒妇逼死,变成一具井底的浮尸!全都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坐在属于怜儿的后位上逍遥快活,如今还怀了他的孩子!萧景年满腔恨意,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禀皇上!”大总管躬着身子跑进来,低头回禀,“皇后娘娘小产了!”“她总算肯了。”萧景年冷笑,心底却仿佛被捏了一下,微微的痛。在他夺嫡的时候,她为他出生入死,为他挡了不少明枪暗箭,事后他许她皇后之位,以示两清。如果不是她有一颗蛇蝎之心,或许他还会有一丝怜惜。大总管看一眼萧景年狠戾的脸色,又小声补充,“药中有人偷偷下了剧毒,导致娘娘血崩不止,危在旦夕。”
第六章 穿肠毒药中承宫,唐清歌气若游丝的趴在院子里,身下是一大滩鲜血,在雪地上格外刺目。“你们放我出去,我要找太医。”婢女彩蝶哭着想出宫,却被侍卫凶狠拦下。“皇上有令,毒后禁足宫中,如无旨意不得外出。”“娘娘现在有危险!”彩蝶被推倒在地,无助痛哭。“别去了。”唐清歌腹痛如绞,眼前一阵阵发黑,惨然笑道,“他想让我死……”单是滑胎之药,药效不会那么凶险,她喝完之后,才觉察到药里加了致命的赤炼草。他赐她一死,而且在死之前要让她母子分离,连死都不让她如愿!一阵剧痛袭来,唐清歌腿间又涌出一大股鲜血,她疼得弓起身体,手指抠进泥土。她就要死了……他总算能得偿所愿,只是有很多事,她不甘!唐清歌剧烈的喘息,意识一点点剥离,她颤抖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手指蘸着鲜血,一笔一划的在雪地上勾画起来。他是不会来的。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人,怎么会来见她最后一面。一滴眼泪滑过脸颊,唐清歌眼帘闭上,手腕重重落到雪地上。“娘娘!”伴着彩蝶尖厉的哭喊,一双蟠龙靴踏进了宫门。萧景年站在雪地,看见雪地上的纤细身影,身躯猛的一晃。她静静的躺在一片白茫茫中,身下的白雪被血染红了大片,一条长长的血痕从殿门处一路蔓延,直到她身下。她从是殿中挣扎着爬出来,想必是痛极了想找太医,可是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下。彩蝶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萧景年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心狠手辣的毒妇,竟然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面前,苍白的脸上凝着泪水,是那么脆弱。“死了?”他轻声开口,声音像是梦呓。左胸好像被剜去一块,空荡荡的,却又疼得钻心。萧景年闭上眼睛,长吸一口气后睁开,黑眸中又重新盛满寒意,冷淡吩咐,“上去看看,朕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她死什么!”他中了情蛊,她若真死了,他也不能独活。御医赶紧上前,试了唐清歌鼻息后,浑身松懈,“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尚存一息。”“那便治。”萧景年口吻漠然,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松,抬眸瞟见雪地上的一行血字,冷然问道,“她写的什么?可是毒后临死前的招供?”她死不承认当年逼死怜儿的大罪,终于在临死前一刻悔过了。御医只看了一眼,便跪在雪中不敢回答。“毒后究竟写了些什么,难道是咒朕的话?”萧景年沉喝,他知道她怨他,又不肯低头认罪,想必喝下药后痛恨他无情。在那碗药中下毒的事,他会查。萧景年大步上前,看清那行血字后,浑身一僵。
第七章 心悦君兮那是一句诗,她只写了上半句,便再没了力气。“山有木兮木有枝……”他怔怔的看着,低声反复念了好几遍,忽然一阵狂笑,“唐清歌,你这样的毒妇,也会有心?”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毒妇诡计多端,临死还想骗朕怜惜!”萧景年双目血红,蓦然笑声一停,伸手捂住胸口,喷出一口血。“皇上!”身后的侍卫吓得跪了一地。萧景年抬手擦去唇角血迹,冷冷道,“御医留下给皇后调理,她若死了,满宫陪葬。”说完,不看地上的唐清歌一眼,转身离去。……唐清歌倚在软垫上,木然望着窗外的雪景。御医忙了三个昼夜,各种珍稀药材流水般的送进宫中,终于把她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整个中承殿焕然一新,终于有了皇后寝宫的样子。“娘娘,皇上这次对您上心了。”彩蝶笑着,“您没看见,皇上那日赶来的时候,眼里都是心疼。”唐清歌淡然一笑。从她血崩后到现在,他不闻不问,夜夜宿于怜妃宫中。他只想留她一条命,像猫戏老鼠那样,给她无尽折磨。宫门外传来一阵人声。“圣旨到!”彩蝶喜出望外,“娘娘!皇上定是回心转意了!”唐清歌整衣下榻,跪地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毒后唐清歌品行不端,残害龙嗣,在后宫行巫蛊之术,狐媚惑主……罚毒后剥去皇后常服,着粗衣去掖庭宫思过,以示惩戒,钦此!”彩蝶大惊,急得痛哭起来。反倒是唐清歌一脸从容,淡淡道,“臣妾接旨,谢皇上隆恩。”待传旨的太监走后,彩蝶哭道,“娘娘,您小产还不到半月,身体虚弱,碰不得冷水,奴婢愿代您去掖庭宫受罚!”“无事。”唐清歌从地上起来,心里倒是镇定下来。去掖庭也好,那是整个后宫最清冷卑贱的地方,萧景年身份尊贵,他是一步也不会踏入掖庭宫的。这样一来,便能瞒天过海,保住她腹中的孩子。唐清歌伸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苍白的脸上漾出一抹浅浅红晕。她精通毒理,区区滑胎之药又岂能奈何她。在喝药之前,她先服下毒药,以毒攻毒的解除药性。本该平安无事,只是没想到那碗药里还有剧毒赤炼草,被药味盖过,这才险些血崩丧命。没有萧景年,这个孩子便是她新的期望。如今只盼他忘了自己,再也不踏入中承宫一步,让她平安生下孩子。
第八章 凤纹嫁衣严冬就快过去。唐清歌舂完米后,直起身体揉了揉后腰。她已经怀孕四个月,肚子微微凸起,宽大的粗衣也遮掩了不少,身体看起来依然纤细。自从她被罚入掖庭宫后,萧景年再也没有露面,听说他带怜妃南巡,用的是皇后仪仗,一路上的百姓都以为她被废掉,怜妃才是新皇后。唐清歌刚起身,就被一名中年宫婢堵住,将一包衣物扔到她脚下。“皇后娘娘,怜妃娘娘的衣裙弄脏了,吩咐你亲手洗净,三日内呈上。”这宫婢是怜妃的贴身宫女,轻蔑的吩咐,“三日之后,皇上给怜妃娘娘设宴,庆贺她喜得龙种,大赦天下。”唐清歌手中的木棒落下,一阵眩晕,“怜妃又有孕了,她怎么会……”“娘娘和皇上夫妻恩爱,生下龙子是迟早的事,皇上还说要封她为皇后。”宫女鄙夷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唐清歌双腿一软,身体摇摇欲坠,平静的心底又泛出针扎般的痛。她勉强跪在地上,摊开那包衣裙。眼前映出一件大红色绣凤纹的罗裙,唐清歌一怔,胸口堵得难以呼吸。大婚之夜,萧景年刺她一剑后晕倒在地,事后她以刺客偷袭的理由,在父亲面前遮掩过去,可是这一场婚礼终究不圆满。萧景年登基之后,父亲托人送来一套喜服,其中就有这件嫁衣,希望能圆了她的念想,只是她一直没有机会穿上,反而被萧景年一通嘲讽,便放在箱底。可是自己穿不上的嫁衣,怎会到了怜妃的手里!唐清歌苦涩低头,若不是得到萧景年的允许,怜妃怎么敢胆大包天的去搜皇后寝宫,还穿她的嫁衣。颤抖着手拨开嫁衣,底下露出一堆沾着污秽的恶臭底衣,唐清歌一阵恶心,捂住嘴干呕起来。肚子里的孩子很不安稳,她孕吐至今还没缓过气。刚吐两声,一名老宫女便走进来对着她破口大骂,唐清歌赶紧忍着不适,抱起衣裙去门外清洗。整个掖庭宫都得了怜妃的好处,满宫上下都在作践她这个皇后,唐清歌既要做苦力,还要在怜妃的眼线下遮掩肚子,过得小心翼翼,心力憔悴。三日后的宫庭一片喜气,丝竹声不时飘进掖庭宫,传进唐清歌的耳朵里。她正跪在地上洗衣,一双手结满厚茧,裂了血口。一队内侍冲进掖庭宫,将唐清歌团团围住。“皇后,把怜妃娘娘的衣裙交出来!”唐清歌早料到会这样,淡淡站起,“本宫的嫁衣,怎配穿在低贱之人的身上!”“这满宫奴婢,又有谁比皇后现在的样子更低贱?”怜妃从门口走进来,趾高气扬的摸着肚子嘲笑,“如今我又有了身孕,皇上打算让我搬去中承宫,说那里清静,可那种破地方只配住低贱之人,皇后你说是吗?”说完,刻意扶了一下头上的凤冠。“还请皇后把衣服交出来,这是皇上的旨意。”果然是他的意思,唐清歌心中刺痛,脸色却仍是冷淡,“你只是妃,想穿皇后礼服,身份还差得远!”当着众人的面,怜妃气得花容失色,忽然装着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娘娘!”一群人顿时扑了上去。唐清歌冷眼旁观,知道在怜妃的哭诉之下,萧景年很快就要来处罚自己,越过人群回宫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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