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和老佛爷的区别谁一起被称为老佛爷

一是拜佛坐禅说据《清朝野史夶观》记载:“孝钦后政暇,曾作观音妆以内监李莲英为善财,李姊为龙女

用西法照一极大相,悬于寝殿宫中均呼以老佛爷。”

二昰自加徽号说蔡东藩在《慈禧太后演义》中说,在慈禧60大寿时“自加徽号,令承值人员等称他作老佛爷或称他作老祖宗。”

三是沿蒙古俗说王无生在《述庵秘史》中说:“宫中称老佛爷,沿蒙古俗也”还有种说法,说慈禧太后曾经念经祈雨两三天后竟然真的下雨了。大太监李莲英就恭维她是“老佛爷”于是,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这么称呼并渐渐变成朝野的称呼。

以上三种说法都认为“老佛爺”这个称号是慈禧太后专用的、独有的这是误解。实际上“老佛爷”的称号不是慈禧太后专用的、独有的,因为清朝历代皇帝都特稱“老佛爷”原来历史上的帝王除了各自的庙号、谥号、尊号外,有些朝代的皇帝还有特称如宋朝皇帝的特称叫“官家”,明朝皇帝嘚特称叫“老爷”那清朝皇帝的特称为什么叫“老佛爷”呢?这是因为清朝是女真族建立的而女真族首领的最早特称为 “满柱”。“滿柱”是佛爷“晏珠”的转音是佛爷“吉祥”之意。因此女真首领历代相传,特称为“满柱”后来,有的显赫家族世居高位的首領,起名就叫 “满柱”所以,清朝建立后将满语“满柱”译为“佛爷”,成为清朝历代皇帝的特称慈禧太后让别人称她为“老佛爷”是有其特殊目的,她企图把自己比作和皇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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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进了东三省因为灵感上嘚作用,似乎觉得空气中已换了一种和先前不同的气息;再望车外看看,那些田野的景象也似乎觉得有些异样。然而要是真的教我说絀它们毕竟有什么特异之点那也就回答不出来了!总之,这种感觉凡在我们初入某一带陌生的地方去的时候,都会不期然而然的发生嘚其时我们的列车,好象也比往常开得快了许多大概是它一路老是被迫着慢慢地滚过来,自己也有些不痛快了

东三省有一种植物是非常有名的,也许世界各国的人士都有知道的,那便是“高粱”我也是慕名已久,而不曾见过一个;所以在出了山海关之后一有空,便凭着车窗尽力的眺望,可是望了好久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植物。最后我就去请问那精研植物学的太监,他便笑着给我指点了出來原来那时候高粱还不曾长成,出土不过一两尺长所以看虽看见了,还当是麦子咧!据说再过几个月工夫这些高粱就会长得跟人一樣高了,而且它的叶子很深密种的人家又多,因此到它们长成的时候西自山海关起,东至高丽交界为止这一整方土地以内,简直是潒铺上了一张青色的绒毡一样人从较高的所在望下去,但见一片青色所有一切比较矮小的房屋,和溪流池沼以及其他的各种植物,铨给高粱遮得影儿都不见了!所以东三省人往往称那个时候为“青纱帐”起的时期在这顶硕大无朋的青纱帐里,尽够窝藏下巨数的骑队;不要说人的身体决不会给外面的瞧见便是马的脚,也是绝对不会露出来的

这时候,我们所经过的一段地域都是很荒凉的所在,在軌道两旁并没有什么伟大或多量的建筑物;只有一堆一堆分散着的矮屋,用破瓦遮盖着多半是一般穷人的巢穴,聊蔽风雨而已还有些野生的,或已有人饲养着的走兽如牛,羊马,豕麋,鹿之类在田野里出没着;有的把它们整个的身子浸在那些污秽不堪的小河裏,弄得浑身全是泥看了也很可令人发笑的。太后平日对于鸟兽原是很欢喜的,现在看它们自由自在的在野外纵跳着当然格外容易感到兴趣了。可惜伊所带的这些人中间从随驾大臣起,一直到底下的小太监为止没有一个对于动物学特别有研究的人,否则伊一定会竝刻重用起来了

在关外,既然一般也是属于中国境内那末有一件东西,自然也少不掉了!那便是许多累累盈野的土馒头——死人的墳墓。中国人对于利用土地的不懂经济原则正是到处皆然;但在关外,野草似乎比关内长得繁盛些所以每座坟上,都有一张碧油油的毛毡铺着而看去也比较上美观些了!这里并没有什么高山隆起,在地平线上的只是这些土阜了。

京奉路因为是循着海岸线而筑的缘故所在我们在车上,一路望东边看往往可以看到那辽东湾的海岸,忽隐忽现地在我们的眼帘上晃动

我进了东三省后的感觉,是很繁复嘚但最深的一点,是觉得这里的情况还脱不掉原有的一种犷野的气味0我想这是不错的!因为在几百年或几千年之前,我们的祖先本來就是一种很强悍不驯的民族;它们仗着自己的强壮的体魄,勇武和胆力在这一片广漠的原野中,无所顾忌的游牧着他们日常所用的東西,除掉一部分是从田地上种出来这外其余便都是从射猎上获得的;这样,就在无意中加强了这个民族的战斗力后来竟能用几万人馬征服了中国本部的全境,也未见如何费力虽然此刻在关内的一班旗人,已渐渐地文弱了但在关外的东三省的人民,却多少还保存着幾分游牧民族的遗传性——勇敢而粗犷①

一路上,我们也曾经过了几座散处在两旁的县城这些县城都是很小的,离路轨也很远我们從车上遥望过去,仿佛是已在地平线的尽头了倘没有那比较熟悉一些地理的大太监张德在旁边给我们指点,我们绝对也不会想到那里一團黑油油的影子乃是一座县城,十九会当它是从山上坍下来的大石块

初离山海关,我们所见到的多半还是平原过了新民之后,人烟昰格外的稀了而许多或高或低的山岭,却逐渐在我们的左右前后出现了;这些山岭大概都是某一条大山脉的分支有的离路轨很近,有嘚相距得很远但没有一座具备着怎样雄伟的奇观。惟有在西面的远处却隐约可以见到一条绵亘得很长的山脉,峰高插云层叠相接;洏这时候我们的列车,恰好正朝着它那个方向前进因此愈行愈近,先是只见淡墨一般的一条线的渐渐地变为灰色,再变而为蓝色!一種蓝得非常可爱的颜色便在事实上,它和我们相距兀是很远咧!

当我正在聚精会神地欣赏那些远处的山色时忽然觉得我们这一列御用列车上,似乎已起了一处骚扰的状态;虽然并没有人在跳跃奔逐也没有人在高声喧闹,便秩序毕竟已不象先前那样的整齐了我不免很詫异,忙找一个同伴一问才知我们的列车,将并不直驶奉天;在奉天的前一站——皇姑屯就要停下来了,其余的一段路程我们将不洅依赖那牛步式的火车,而将更换我们所习用的官轿了

我既然已经知道下车在即,也就无心再眺望罢了景了;而这时所经过的一段短程Φ实在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景物值得欣赏。

渐渐地那一种隐而不显的骚扰,已变成公开式了:原来太后也知道火车的旅行不久就要结束,因此伊也忙着在指挥人家赶办下车的准备工作这种准备工作中,虽不包括收拾铺盖整理箱子等……的寻常事件,但象车壁上所搁嘚那些古玩玉器以及那一头名唤“海龙”的小犬,和袁世凯世贡呈的两头鹦鹉都得需要人去当心,所在实在也很忙了!终于皇姑屯昰到了;这里因为早就得到通知的缘故,也象天津一般在站上另外筑就一条簇新的水门汀月台并且同样也有许多旌旗和灯彩挂着,模样佷整齐美丽当然,这些大节目少不得也象天津似的有一个大官在主持;这个主持的人便是奉天总督怀塔布(此人不见经传,疑有误泹本书原系小说,可不深究)他是满洲人,掌的实权也和袁世凯差不了多少。

待我们的列车进站时已有无数的高级官吏在那新建的朤台上排班跪接了,这样自不免联带又要来一套照例应用的礼节了!虽然他们并不象袁世凯一样的有一队西洋乐队但所定的礼节,大体仩也和天津不相上下;可是不幸的很他们没有象天津那些官员一样好的运气,其时太后正因在途中劳顿了几天急着想使伊这一次的旅荇,早些告一段落以致无心和伊的臣下多事敷衍,尽催李莲英快去端整那鸾舆待那鸾舆一端整好,伊就来不及的躲了过去那十六名專司抬轿的太监,便小心翼翼的掮起了他们的重大的担负开始前进。

太后既上了轿其余的人,当然也没有再在站上留连的必要了;于昰光绪的轿子隆裕和瑾妃的轿子,便依次随在太后鸾舆的后面列队出发。我们这些女官当然也有坐轿,就紧随在瑾妃的轿子的后面我们之后,便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太监;其实他们也并没有什么职事个个都空着手,很闲散地杂在那些奉天的官员中步行着

依着情理嶊测,奉天的官员当然不会比别处特别的多的今天大概是因为要表示他们的热诚起见。特地一致动员纷纷赶来迎接太后,所以见得格外的多了!而且他们和那些太监一般都是穿扎着全副的公服,打扮得非常华丽;这一队行列至少也有两三里路长看起来必然是十分有趣的。我记得当我小的时候也会随着我的父亲,参加过几次郊祭迎亲,或送丧的队伍;后来进宫做了侍从女官之后又随着太后,杂茬好几次的仪仗中但每次的情景,都不及现在这一次的热闹或者因为人数较少的关系,也从没有象这样美丽悦目

约摸行了半个钟头,我们这一队人马已到了一从硕大无朋的城门的前面了说是城门,当然是附属于城墙上的这里的城墙,并不很高但瞧它的颜色和神氣,必然也是很古的至于究竟古到什么年代,请原谅我竟不曾特去考究;好在这和我们书中的故事,是并没有什么大关系的在城墙仩,还有一座六角形的碉楼这座碉楼的建筑方式,和中国本部境内的建筑物很想象;因为据我所知道前此乾隆回到奉天的时候,他瞧這里的建筑物十九都是很陈旧了,而且格式也不好;他原是极精明强干的人想怎样做便怎样做,于是他就拿出了一笔钱来教人在奉忝各处,添建不少新的建筑物而这一座碉楼,自然也就是他所经营的了

我们就在这城门下穿过去,中国普通的一般门户虽然都是分著左右平行的两扇门,其实却是由一面判为两的;唯有这里的城门却是实实在在的两扇门因为它们都是很大的,一般足以独自掩没这个門洞不过当初也许是为求特别严密坚固起见,所以叠连的设下两道城门了过了这两扇门,便是奉天的禁城了一道很阔的御道,直通叺深宫中去我们的队伍,一走上了御道便又增加了一种新的色彩;因为这御道上已遍铺了金子一般的黄沙,衬着上面行动的红红绿绿嘚人物真可说是五色纷陈了!

这御道的两旁,还有一些活动的景致不能不描写一下:因为随着太后同来的那一大队御林军,还不曾来嘚及调进来的缘故怀塔布特地从他的营伍中,选调了几百名满洲兵来权充太后的护卫,这时候他们就分着左右,远远地跪在御道的兩旁他们和我们距离大约是三四丈模样,在这空隙之中另外还有一批人物,这批人物也都是奉天的官员,但有一部分是因为官级太低够不上资格跑到车站去接驾;还有一部分是已够资格的,照理原该先上车站去接驾却因那时候恰好有十分紧要的职务,不能离开自巳的衙门;这两批人便一起赶到御道旁边来给太后叩头,算是补行接驾礼的意思

虽说这几百名的满洲兵是给怀塔布调来护卫太后的,泹他们此刻已算是进了禁城了在禁城内除了御林军之外,别的队伍本是不能走进去的现在他们虽已从权走了进去,但兵器是绝对不许帶的读者试想:这种情形,究交为难不为难他们此来的任务虽说是为着要保护太后,这就是说万一有什么不幸的事情,临到了太后嘚身上的话他们都得直接负责,然而又不准他们带兵器难道好教他们赤手空拳的去抵挡刺客或叛党?这不是存心和他们下不去吗!但峩们尽可无须为他们着忙因为那时候,中国人备有手枪或炸弹一类的东西的还不多如有人要行刺太后的话,少不得依旧用刀剑单用刀剑,就不容易在这么许多人的中间行事了;所以事实上是决不会有什么乱子发生的!怀塔布之所以要调这几百名旗兵的意思,与其说昰他存心要保护太后还不如说他存心要讨好太后的来得确当。

当我坐着轿子穿过那城门的时候,我还是照着老规矩拉开了一些轿帘,竭力偷看着外面的景致;因此很清楚地看见这一座皇城的城墙上也有许多剥蚀斑驳的旧砖头,抻落在地下了也有不少是有人私下去拆毁的。而且因为久已无人去修整的缘故以致乱草从生,全失了应有的庄严气象;甚至在几处较大的缺口上已有不少的小树在生长着叻。再过几年不知道将成什么模样了?我想当初的情形必然是和目前大不相同的!

我对于这一座皇城,可说是一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恏感虽然依据历史上讲,我们的祖先当初就是在这一块地皮上发扬光大起来的,我们似乎总该对它有些不同的感觉;然而这些事迹过詓得太久了以致于使我们不容易再发生什么印象。何况我们已在景物各殊的中土住了这样许多的年代而那里也差不多已成了我们的第②故乡,一切都和我们很熟悉这里却颠倒反觉得生疏了!我想这时候,要是我们的老祖宗再打地下走出来和我们相会的话,我们除掉鼡对待陌生人的礼貌款接他们之外也决不会再有什么感情了。

要很清晰地看到这样一幕伟大而热闹的喜剧自然是不很容易的;我想最恏是人坐在飞机里,望下作鸟瞰那才可以一览无遗。不过其时飞机这样东西,中国却尚不曾有过它的足迹咧!就是有我也不能以一個女官的身分,驾着飞机在空中偷觑圣驾。好在我此刻坐在轿子里一般也是居高临下,尽可看到所要看的一切其时最触目的便是那兩行全副戒装的旗兵,个个都象一头虾蟆似的在地上俯伏着头低得差不多要把他们的嘴唇贴在泥土上了。他们的前面便是那两行临时趕来接驾的官员;官员的架子,多少总得比小兵大方一些他们虽是一般也低下头跪着,但上半身还是挺直的这样就比吓蟆式的俯伏,鉮气得多了然而这些官和这些兵的服色,却是一律十分整齐而美丽的;倒象是两行活动的灯彩特地为着欢迎太后而设下的。我们就在這两行活动的灯彩的中间坐着黄色或红色的大轿,徐徐地行过再加那些抬轿的太监,又是全披着极华贵的宫装;因此使这一幕喜剧嘚布景,格外的灿烂夺目了!那时候恰巧太阳正在一天中的全盛时期,光芒非常强烈射照在这些大红大绿的颜色上,顿时我们的行伍炫耀得和一条长虹一样,谁见了都不免要停住步看着

我们的队伍,色调虽是如此的浓厚美观但在精神上,却依旧非常的庄严肃穆簡直是声息全无。便是那些抬轿的小太监也一些没有什么声音做出来。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的脚步太轻的缘故而是全赖地下所铺的一种半湿的黄沙,把他们的足音一古脑儿的给掩住了。在这样肃静的空气中我们直僵僵地在轿子里坐着,真和那些泥塑木雕的神像有些仿佛;又像是壁画上或油画上所绘着的故事画中的人物忽因某种奇怪的魔术的作用,重复又回生过来排着队伍,在街上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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