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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染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得点了点头,加快了收拾的速度。等到白书一可以帮她上药,已经又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花染本来不想带白书一去自己那狭窄((逼bī)bī)仄的地方, 可在店里上药好像又不太好。若说自己来吧, 她怕对方会直接把药送给自己, 说不需要那干吗让她等这么久呢?

    花染多少感觉到了点局促和不自在, 反倒是白书一十分泰然自若。大概是因为对方表现得太过自然, 既没有表现出鄙视也没有显现出同(情qíng)的(情qíng)绪, 花染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染姐姐你快点给我看看手。”白书一迫不及待地要检查花染的伤势。

    花染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对方焦急紧张的样子也叫她不好再矫(情qíng), 犹豫着把手伸了出去。

    花染的手型很好看,手掌匀称,手指纤长,只是因为经常劳动的原因皮肤有些粗糙,指腹也遍布了老茧。

    白书一则是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chūn)水,纤细洁白的手指青葱似的, 掌心细腻,手背上白得能映出细小的血管来。

    “果然肿了,再不注意估计要化脓了。”白书一低着头小声地咕哝着,语气满满都是心疼。

    花染真的很不明白, 明明自己是她昨天才刚刚认识的人, 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小、小白……”花染想要叫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她妈妈叫她一一,老板娘叫她小白,下意识就跟着老板娘叫了起来。

    “嗯?怎么啦染姐姐?”白书一的声音清脆动听,带着还没有变声的少年气。

    “你到底为什么……我们根本认识没多久……”花染觉得自己这样怀疑人家的好意实在不太好——自己有什么可以图谋的呢?尤其是对于这样一个小女孩来说。

    这样的问题连白书一自己也回答不上来。第一眼见花染她只是觉得对方好看,好看到让自己想要亲近的程度。虽然被自己老妈说过好多次这个毛病,但她还是改不了。

    她从小跟着白文雪在药店长大,因为母亲经常帮助有困难的人,她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对于这些人这些事无法视而不见。见到可怜的人,看到人受苦,她会有感同(身shēn)受一般的酸楚。

    而像花染这样好看的人如果受难,对白书一来说简直太难受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染姐姐你看着让人想亲近……大概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吧?”

    女孩说的话听起来天真过了头,好像完全不知人世险恶的样子。因为长得好看就觉得陌生人亲近,因为觉得亲近就去帮助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花染既羡慕又稍微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是对这种纯洁善意的向往与珍惜。

    “真的很谢谢你。”或许像小白这样温室中成长的小女孩能这样对她只是一时的同(情qíng),但能够同(情qíng)别人并且愿意付诸行动已经是很难得的品质了。

    “哎呀,顺手的事有什么好谢啦。”白书一手脚利索,动作却很轻柔,帮她上完药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双折叠好的橡胶手(套tào)放到(床chuáng)边,“染姐姐,我知道你肯定不能不碰水,所以给你带了双手(套tào)过来。”

    花染愣了一愣,这时候除了感动之外就是实在有些惊讶于这个女孩的细心了。

    昨晚洗碗之后她的手(情qíng)况确实更严重了一些,比起上医院,这样一双手(套tào)显然更划算。

    “哈哈哈,三块八,赚你一毛,算友(情qíng)价。”白书一没有推辞,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伸出了手,“所以说我虽然跑了一趟,但是推销了东西嘛。”

    花染有些好笑,一边从口袋里拿钱一边又突然有些明白自己无法反感她的原因了。

    正正好三块八硬币躺在纤白柔软的手中,白书一笑嘻嘻地收下。

    “那染姐姐我就先走啦,你一定要好好注意不能马虎,晚上要是有空再过来一趟吧。”

    瘦瘦高高的女孩子站起(身shēn),头顶几乎碰到小隔间的顶部。花染抬头看她,见她雪似白皙的面庞上显现出的灿烂笑意,只觉得这个狭小的(阴yīn)暗空间都明亮了起来。

    直到白书一走后花染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两天的境遇虽不能算奇幻,对她来说却也足够意外。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邂逅,或许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她觉得自己不会忘记这件事,也不会忘记这个人,更不会忘记这一份温柔。

    “小白走了吗?”老板娘很卖白家面子,没对花染这点小岔子有任何抱怨。

    “唉,小白真是个好孩子,比我家那小兔崽子可懂事多了。”老板娘40岁左右,儿子也在这附近上高中,不过很少来饭店,“白姐也是个很好的人。别看这白家如今孤儿寡母,人脉可广着呢,心地也善良。我看花染你是个好姑娘,人勤奋漂亮,又很努力,总不会想在我这小饭店窝一辈子吧?好好和小白打好关系,以后万一想找点其他出路也方便。”

    花染听得睁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老板娘笑了笑倒颇显出几分真心。

    “小姑娘不要觉得我市侩,人家也是帮过我的。我儿子原本上不了这边的高中,白姐看他成绩不错就帮了一手。小白喜欢吃我们家的菜,我们从来都弄得最用心。这人活在世不就是互相帮助吗?我们知道感恩就好了。我不是叫你有目的的去巴结她们,但和善相处难道不对吗?要是因此获得了什么回报就当是对你为人处世的奖赏好了。”

    老板娘的这番话倒是让花染对她有了不一样的看法,除了感激之外也很有几分感动。但她想,自己果然还是无法这样去做。就当是为了在心中留一片纯净之地,她也无法对一个刚刚帮助了自己的小姑娘怀抱更大的期望。

    “哎呀,这不是小白吗?又来餐馆吃饭了?”白书一刚从饭店出来就听到了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顿时满脸笑容。

    来人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个子颇高,面容俊朗,穿着民警制服,看起来一(身shēn)正气。

    “哈哈,帅吧?哥哥我之后就在这片巡逻了,今天过来想和白姨说一声,刚凑巧看你出来。”

    “啊?真的吗?那兴哥哥你可得罩着我和我妈妈了。”白书一看起来和他颇为熟悉,抱着他的手臂就往自家药店走,“最近小杨那几个又打架,刚好被我妈妈看见了,差点没把她气死。你现在来了正好管管他们。我妈说他们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混下去。”

    赵兴兴顺手摸了摸白书一柔顺的短发,一副大哥哥的口气道:“你放心好了,那几个小兔崽子哥哥我会好好教育的。白姨最近(身shēn)体怎么样了?我听我爸说她要招人,找得怎么样了?”

    “之前检查说是美尼尔综合征,不能太劳累。唉,我有讲过实在不行不如把药店关了算了,又不差这点钱,可她就是不乐意。按我妈的(性xìng)子一定得要招个信得过的人对吧?可是合适又信得过的哪有那么容易找啊?你说是不是,兴哥哥?”

    白书一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赵兴兴听得失笑。

    “你呀,还编排起白姨了?白姨不肯关药店自然有她的道理……不过这人确实不太好找。平时我会多过来看看的,你有时间也帮帮她。”

    “我知道啦,所以已经和学校申请好下周开始就不住校了。晚上帮妈妈看着点店,中午也能让她休息一下。”

    “白姨同意了?小白你刚上高中,这样会不会影响学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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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得过分的新服务员,看起来不比自己大几岁。因为确实亮眼得让人无法忽视,白书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直到妈妈催她点菜,她才发觉自己的目光有点太肆无忌惮。

    她是这家餐馆的老顾客,几乎每周都会过来吃一次,所以很确定这位服务员刚来不久。

    这是家小餐馆,加上老板娘自己总共也才三个服务员,点菜都是手写的。

    新服务员似乎有些紧张,拿着笔和点菜单站在桌边半天也没有催促一声。

    “嗯……那我们要干锅辣子鸡,水煮鱼,蒜泥青菜,再来一个番茄蛋汤。”

    白妈妈一听她点的菜忍不住埋怨道:“又吃这些?你都不换一换,真是吃不厌。”

    白书一一边笑着看旁边的漂亮服务员手忙脚乱写菜名,一边回答妈妈:“我明明偶尔有换,不过这几道是这里的招牌菜嘛,我就喜欢吃这些。”

    “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吃这些辣口的。”白妈妈摇头,看旁边小姑娘似乎已经写完了,很和蔼地问道:“小姑娘才刚来吧?写完要报一遍给我们确认一下的。”

    “啊……对、对不起,阿姨。我报一遍,您看看是不是这几道菜。”

    声音很好听,普通话很标准,但也带了显而易见的南方软腔。

    白书一撑着脑袋听她说完,笑眯眯地道:“嗯没错,是这几道菜。姐姐,你多大啊?感觉好像和我差不多啊?”

    她刚刚上高一,今年才十五虚岁,一头齐耳的短发,清丽秀气的面容加上满身的青春朝气,看起来极为讨喜。

    新来的服务员似乎有些无法招架这个顾客的自来熟,有些无措地道:“我满十八周岁了……”

    “小姑娘你别理她,一一就是自来熟,你去忙吧。”白妈妈有点无奈,对着女儿训斥道,“你真是的,别打扰人家工作。”

    “好的阿姨,我先去帮您点菜。”服务员如蒙大赦,匆匆忙忙走了。

    白书一往椅子上一靠,撅着嘴道:“我哪有打扰人家工作啦,就聊一聊嘛。”

    白妈妈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性格的,说好听一些是开朗活泼,讲难听点就是神经比较粗。要不是长得还算好看,可不知得多讨嫌。

    “你呀,人家小姑娘是在工作,你和人家说话要是被老板看到了,不是得认为她在偷懒啊?”

    “诶……不是吧,那么苛刻?我就是看人家姐姐长得好看,又那么年轻嘛,聊聊天又不会少根头发。”

    听女儿半点悔改之意都没有,白妈妈忍不住就点了点她脑袋,“也不知道继承得谁,看到好看的人就挪不开眼睛。好看你就要说话,你说得过来吗?”

    白书一摇了摇脑袋,一副被怼得很厉害的样子,卖乖道:“我还能继承得谁啊?不就继承得您吗?妈你可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要不是我小时候还算水灵,你老早嫌我烦把我扔了。你连对亲生女儿都看脸,我看脸有错吗?”

    白妈妈没得反驳,只好道:“我看你现在是越长越不可爱了,还是把你扔了吧。”

    “那不行啊,扔了我妈妈你会孤单死的,谁给你捶背捏腿逗你笑啊?我可不舍得。”

    母女俩一边说话一边等上菜,气氛十分融洽。偶尔有顾客进来还会和她们打招呼,住在周边的人大多认识这对母女。

    这里现在虽然已经是h市热闹市区的一部分,但十几年前还是一片村落。因为城市扩大发展进行拆迁,原本村子里的乡亲也就成了邻居。拆迁带富了一堆人,大部分当地人都是好几套房子,只靠租金就能过滋润的日子。白书一的爷爷当初当村长的时候为大家争取到了很大的利益,拆迁费比周围的村子都多,到现在有些人遇到白家母女还会特别热情地招呼她们。

    白妈妈本名叫白文雪,当初就是村里少有的大学生。村里还穷得叮当响的时候她就靠自己的能力开了一家药店,加上模样周正又是村长的女儿,一时不知道成为多少愣头青的梦中情人。

    可惜条件太好也有烦恼,七挑八捡到了32岁才和一位老师结了婚。

    这个老师就是白书一的父亲,故事里经常出现的负心汉。

    白书一的父亲叫萧俊生,外地来的老师。当时村子里的人已经因为城市发展受益,基本上不见有真正多穷的人了――只有萧俊生不一样。他从偏僻的山里来,当真一穷二白,家里还有生病的父母拖累,一直到了三十开外还没有结婚。

    两个知识分子看对眼在当时也算是一桩美事,两人年纪相仿又有共同语言,不多久就办了婚事。萧俊生入赘白家,第二年白书一就出生了。

    可惜好景不长,白书一还没三岁的时候萧俊生的一个女学生就带着刚满月的儿子闹上门来,在当时算得上是个天大的丑闻。

    白文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坚决和萧俊生离婚,从此以后就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白家父母因为这件事气得不轻,都病了一场,拆迁这事弄完没几年就先后走了。

    风纪问题在当时还是比较严重的,萧俊生净身出户又没了工作,带着那个女学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家这时当真只剩下了两人,即便拆迁安置费足以两母女无忧无虑地过一辈子,白文雪也坚持把药店开了下来。

    白书一当时年纪小,对这些事是全然没什么印象的,所以并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加上白文雪教育方式较为开明,她性子更是活泼得过头。

    白文雪虽然偶尔对此有些头疼,但女儿大多时候乖巧懂事,对她也颇为体谅,心中还是欣慰占多数。

    饭间白书一总归是收敛了一些,不再对着那个新来的好看姐姐问东问西。她耳朵尖,听到老板娘叫她花染,登时又开始无限吐槽自己这个俗到不行的名字。

    吃完午餐,两人一起回药店。家族式运营的药店店面不大,刚好两间商铺。楼上是仓库和休息间,白书一住校期间白妈妈大部分时间就住在这里。

    其实药店离白书一高中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不到。但白妈妈本来就没什么时间照顾她,干脆就给她扔到学校去了。

    “妈,你先睡会儿吧,我看着店就行。要是遇到不懂的我会叫你的。”药店原本倒不是只有白妈妈一人,还有一位当初和她妈妈同学的阿姨半帮忙半打发时间地来上班。只是那位阿姨最近儿媳刚生了孩子,她就辞职回家带孩子去了。

    白书一从小在药店长大,耳濡目染,对药品摆设烂熟于心。虽然不敢推荐卖药,但只要人家指明要买,她还是十分手到擒来。

    白书一性子活泼,但因为单亲家庭的原因又十分懂事,这让她显得十分讨喜。来买药的多是老顾客,不少还知道她家的情况,也不奇怪她一个小孩子卖药,经常逗她夸她。

    夸奖对小孩子来说是最大的动力之一,白书一更卯足了劲帮妈妈,这一帮就帮了十年。

    “那等一点半你叫我起来,别玩太久电脑,伤眼睛。”白文雪过去还会逞强,但之前病了一场,最近一周又都是一个人上班,是当真感觉到精神不济了。

    将近五十岁的年纪,她切身体会到岁月不饶人,不服老也不行。

    白书一其实不算太爱上网,但整天读书也确实很无聊。她的名字是她那个又迂腐又负心,如今还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死鬼老爹取的。

    虽然成绩还算优异,但无数次与第一失之交臂的经验已经让白书一提不起什么干劲了。不努力也是第二,再努力也是第二,她还不如拓展拓展自己的兴趣呢。

    正在她不亦乐乎地玩着扫雷的时候,挂在门口的铃铛突然响了。这是她挂上去的,保证开门的时候有声音,能让她妈安心地眯一会儿。

    “欢迎光临,要买点什……诶?花染……姐姐嘛这不是?”白书一站起来一看,倒是巧,就刚才吃饭的时候认识的,没想到不一会儿又见了面。“你是要买药吗?你要买……你这手怎么弄的?哎,快进来进来!”

    她和自己觉得好看的人自来熟惯了,和人家说过几句话就像是朋友了一样。花染刚进来的时候她还挺开心的,在看到对方手上一大片燎伤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不由分说地就把人拉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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