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还有没有瓶邪老无所依完整的资源吗?有的话,可以给我一份儿吗?谢谢啦

我看了胖子一眼:“信赖,你就是在说我傻逼吧?下次找人下斗我他妈得找个手上有分寸的,你这样的,分分钟就能把我扇死。”

胖子看了一眼我头上的血迹,伸出手来在我脑门上拍了两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其手啊,胖爷我打你是救你,不然你早死在花儿爷的石榴裤下了——”

“少你娘的扯皮,你就是看我先前那样不顺眼于是蓄意报复,我还不不知道你?”我瞪了他一眼,踹了一脚我刚刚拿着的骷髅——不,是石头:

胖子颇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的吴小佛爷,自家里就有的宝贝在这儿见了就不认识了?”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我们家还没交公的几件宝贝,就道:

“家里的老东西除了帛书就是我二叔的那根豹筋,恕我眼拙,老子没看出来。”

胖子看着我表情有点无奈:“他娘的你也四十了不是十四,对补品有点概念好吗?你二叔叔活这么多年都快成妖了他家除了豹筋没别的延年益寿的宝贝吗?”

“……你想说这是什么?这些甲虫是补药?十全大补丸?”

“这样吧,让他们先捡着,老子给你讲个故事。”胖子看我一眼:“知道荀令留香吗?”


我点点头,伸手从胖子身上摸烟。那种期期艾艾想要寻死的感觉从身上离开后,脑子也清醒了不少。现在想起狐尸让我看到的幻觉,那颗美艳的头颅,又想起杀死这东西时满室的恶香,我心里就明白了大半。

“可这香味,他娘的哪里是荀令留香,我用雕牌都比他好闻好吗——”

荀令就是荀彧,是帮助曹操统一北方的首席谋臣和功臣,自小即有人称其为“王佐之才”。不仅有才华,荀彧还是个美男子,温润如玉,衣带生香。《襄阳记》有载:“荀令君至人家,坐处三日香。”后来成了“荀令留香”这一典故,历代的文人墨客自恋起来都喜欢以荀令自比,可是——

“这东西的制造者难道是在自恋吗?”我皱眉:“用这个典是何苦?”

“这就是得让你胖爷爷告诉你了。”胖子点燃烟,看了我一眼:“用荀彧的典不是有意为之,而是不得已而为之。这里面养着的虫放个屁都是香的,那都是宝贝啊。”

我踹了一脚那块作为头颅的石头,又有一两只甲虫爬了出来,小花飞快地把他们捡起来,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他耸了耸肩膀,没对刚刚半真半假的怀疑道歉——倒不是说我指望他道歉。

“小花那么紧张那些虫子……”我苦笑着转头,却突然愣住:“我操,难道这是——”

胖子点了点头:“对,这就是石虾。瞎子中了尸毒,又被光刺了眼睛,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好不了了。可是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都得信一句话——‘五步之内必有解药’。”

石虾是要养在石头里的。古时有人饲养,成熟期钻孔引它们出来,入药后是明目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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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的!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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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老无所依-第五十九章(肉段子部分= =

我们躲在陨玉的一处凹陷里。周围的矿石伸出有蛇黄色的眼睛。有震声。隆隆隆隆,像是无数个隐形的巨人在狂欢,送来死亡,歌颂生命。

他坐下来把我抱在怀里,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这样的姿势不会触及我的断腿,却实实在在把主动权给了他。他是在不甘上次被我引导着来——

“我操张起灵。”我低叫,忍住不想惊动别人:“别用舌头。”

他在舔我的脖颈。接着是耳朵,肩膀,肩胛。手从腋下探出来,奇长的手指正好裹住顶端,另一手得空抽出衣服的下摆捏住胸前的突起。三重的感官一压下来,我立即眼前就一阵黑。我仰头撞在他的左耳,喘息着咬牙切齿地笑:

“他娘的还挺会学以致用。”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加重了两只手的力道。我的呼吸立刻迷离急促起来。当然那是不可能有多性感的。一个四十岁的大叔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握在手里。那样子……不可能有多性感。

硫磺。汗水。蛇。嘴唇和发丝。

我仰头疯狂地想去够他的嘴,但他不许我碰他。在我试图反过手去摸他的时候,他啧了一声,一把抓住,把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小会儿——那小会儿几乎要了我的命。我忍住沮丧的低吼,几乎没有时间去反应闷油瓶用什么东西绑住了我的手——那是皮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

双手被绑在背后,我硬得发痛他却不肯再用手碰我。汗水滚落下来,我靠着他的身体,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却根本碰不到,我把头猛地扬起来,几乎要瘫倒:

我缓慢而艰难地蹭了蹭他的裆部,感受到轻微的热度,我仰起头,再次试图去吻他的下巴。他躲开了。

“妈的张起灵你是作死吗?”我叫道。

“你到底做过多少次?”

他竟忽然开口吓了我一跳,我怂了几秒立刻被这层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吸引,然后我几乎要射了。我忍住冲动耐着性子磨了磨他的下身,那里比起刚刚又涨大了。

“你期待我三十八岁还是个处?”

他没再说话,突然,几乎是凶狠地撸了一把我的勃起与此同时堵住了铃口不让我射,我的尖叫立刻被爆炸般的毁灭感所吞没,没法发出成形的声音。我喘了一口气,狠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扳住他的脖子,扬起脸看着他,一字一句:

“妈的张起灵有种你搞死我。”

那一刻他停了一下,然后仍旧扣住我的铃口不让我射,另一手却从松开的裤腰去探后穴。我愣了一下,几乎是迎合地往后顶了顶。他呼吸蓦地一重,我笑一声,前面的在他手里跳了跳,冷汗涌出来,我深喘一口气:“咱们看谁先搞死谁。”

在异物感突入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要输了。我稳了稳自己的呼吸,舔去唇边腥咸的汗水,冰凉感在体内燃烧起来——不是痛,不是冰,不是软,不是粗粝。我感觉到那东西不动声色地全部探入,直到最后一秒我才感觉到那个形状——

“小哥,你是想让我死吗。”我干笑一声,抬头亲亲他的下巴。

他没吭声,用两指夹着那东西继续往里探。前端尖细,弹身光滑,很快就连手指都带了进去。那他妈的当然很痛,但是又火药又有些隐匿的性感……微妙的,隐约羞耻的痛。我一边促狭地呼吸着一边往前爬,不知不觉形成了一个更羞耻的姿势。他跟着贴上来,两个人趴在地面,他伏在我的背上,本来想要脱离开他的手这样的姿势却让他更好深入。

我把脸埋进臂弯里断断续续地喊着痛。那痛是闷闷的,略微憋涨,更可气的是子弹的尖端还勾起一抹微妙的痒。衣服被撩起来,他另一手却还锁着我的精关,偶尔放一秒又让我生生憋住——我无声的尖叫一声,大张着嘴,然后生理盐水不自觉地留下来。痛到哭或者爽到哭我根本,根本分不清楚。

然后子弹尖端几乎是刺入了某一点。我尖叫一声,被捏住的前段渗出液体来,闷油瓶把猛地靠了下来,嘴唇贴在我的耳朵上,那是私密的,温热的,潮湿的。

前面的硬到发痛的物什几乎痉挛地颤了颤,但闷油瓶更紧的捏住它,然后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子弹却还在里面触及那一点。随着手指的撤离那子弹又被软肉吸了过去,更紧得碰到那一处,我失神了几秒,脑子一片空白。然后下一刻,滚烫的东西就闯了进来。

我大口吸气,他挣扎着过来按住我的手。我把滚烫的脸贴在他的手背,后面像鱼唇般紧了紧。

我听到他呼吸真的停滞了。下一秒他用英文骂了句脏话,然后一轮凶狠的推送开始了。

我几乎立时想要喊一句“妈的你慢点”,只能把脸埋在臂弯里阻止自己认输。太热了,太痛了,又太快了,每一下都推着子弹在往里钻,直直碰住那一点。每一下触碰都从快要麻木的痛感里生出一点爽利来,我闷哼一声,他动得越狠。我看不到他,于是只能夹紧他,听他呼吸声的停顿——我爱死他那一刻的停顿,听起来像是没做过这件事,听起来像是他也爽到了,听起来像……

我把脸贴在冰凉的地面上转头看他,终于,我看到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

忘情痴态是我,意乱情迷却在他眼里。

“闷油瓶……”我叫他:“闷油瓶。”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然后终于松开手,我立刻高潮了疯狂地射了出来,后面的肌肉也跟着痉挛,狠狠绞住他。他似乎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在痉挛中又推送几下,下下致命,最后就不动了,接着我被烫伤般闷哼一声,打了一个哆嗦。他身子落了下来,拿汗湿的额头抵着我的脊背。

我一下瘫软下来,感觉到子弹还在里面,我不禁想笑。

“以后再这样多玩几次我会被你搞死。”

他闷闷地搭住我的身体让我躺下,像是叫我不要吵。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慢慢拔了出来自己的物什,我哼了一声,他眼神一紧,还有一半长度在我身体里,微微苏醒似的涨大。

我连忙说:“我操,不能再来一次了,再来真要死了。”

他没说话,仍是慢慢往外拔,拔出来的时候因为勃起未消退还有点困难。我忍受着他磨人的速度,终于出去之后他又伸出两根长手指把那枚子弹夹了出来。我这才松了口气,感觉到他射的东西流在大腿根,我往他腿上蹭了蹭,他看我一眼,我就笑:

“别想让我觉得羞耻,我四十了,总有些经历。”

他古怪地看我一眼,只说了句“哦”就闭上眼睛,下一秒呼吸就沉了起来,我愣了一下,猛地推他肩膀:

“妈的你不信我和别人上过床?!”

“吴邪。”他终于又睁开眼睛,眼角被细碎的留海割出几线目光,白的更耀眼,黑的愈发深沉:

“我们出去以后,要去哪里呢?”

我顿住了。盯着他,看他那几乎可以称得上些微笑意的表情。温柔又破碎。像是巴乃的十年前,受了满身伤笑着看我的模样。

“我们——”我的嗓门不正常地提高了“我们可以先到我那里去,但我记得你养病时在北京住的挺舒服当然也行,我们可以抢了胖子的房子,或者,或者长白山,妈的我早就觉得在那挖药材比倒斗要容易发财多了,然后我们还是而已偶尔回杭州的,这个你不介意吧?你知道的,我爸妈在那——对,我还要介绍你过去,他们现在对我相亲这回事儿也绝望了哪怕带个男的回去他们也会谢天谢地的,不过我妈心脏不好,哦,也没什么,她眼神儿也不好——”我看着他,无法抑制地在笑,然后又想要流泪。但是我没有流泪,我只是低下头亲亲他的脸。

他闭着眼睛,不知在我说到哪里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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