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每个客户来考察准备什么礼品都准备了一点小礼品,什么毛巾好用拿得出手?

如果有一天,我喜欢的女孩儿不见了,我就是把整个江湖翻过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她找出来。

  嗯……那你说,她是会在碧落呢,还是黄泉?

  自然是在碧落,仙女是不会去黄泉的。

  泉州外的官道上,数匹马急奔而来,马蹄在暮色浓重的郊外敲击出空空的回声。

  古城上方,一弯新月静静勾起满天流霜,俯视着大地。

  当先的一人,绯衣长发,却是个女子。她率先在城门外的长亭边上勒住了马,抬头望着城中的阑珊灯火。晚风吹起了她脸上的轻纱,面纱后,她的眼神虽然明澈冷漠,却已经带了微微的疲惫之意。

  四天来一路马不停蹄的奔波,从杭州经雁荡到泉州,沿路还收服荡平了一些小门小派,入暮时分来到泉州城外,大家都已经是有了些微的倦意。

  然而,看着城外官道边,那空无一人的长亭,所有人的眼光都微微一怔――没有人……居然没有人来迎接?

  绯衣女子在城外勒住马,看了一眼随行的人。其中一名中年人会意,一扬手,袖中一支小箭冲天而起,直射入夜空,在极高处才引爆,绽放出一朵奇异的蓝色菊花来。

  一行人马也不再说话,一起驻马在城门外静候。

  一柱香以后,天色已经几乎完全黑了,城门也即将关闭,然而,一群等待的人看向城中,那条官道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碧落护法还不来?”终于,随行的人中有人忍不住出声,大为不满,“明明预先通知了他、靖姑娘会来泉州,如今见了蓝火令也不赶过来,架子大的很啊。”

  绯衣女子沉吟着,并没有回答,只是凌厉的横了那个多嘴的下属一眼,让他即刻住口。

  “天色不早,我们先进城去吧。”阿靖不易觉察的轻轻叹息了一声,吩咐下属。

  大家默不做声的继续赶路,然而,每个人心中却是震惊而疑虑的――听雪楼的下属,哪怕是四护法,见了蓝火令而不即刻赶来谒见,都是被视为大不敬的行为!

  而且,半年前听雪楼

刚平息了二楼主高梦非的叛变,四护法之一的碧落、作为二楼主麾下的直系下属,能在叛乱后继续被萧楼主留用,已经是额外的宽容了,以后所作所为更应该小心才是――而如今他这样的举动,岂不正是取祸之道么?

  然而,一贯为人严厉不容情的靖姑娘,眼睛里却没有丝毫凌厉的光。

  反而仿佛料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

  找到听雪楼在泉州新设立的分楼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一行人风尘仆仆的从马上下来,看守泉州分楼的听雪楼弟子脱口惊讶的唤了一声,立刻俯身行礼,同时略带惊慌的禀告:“靖姑娘少坐,属下…属下立刻去通知碧落护法!”

  这一次,由碧落护法带领,听雪楼经过一个多月的苦战,终于攻下了泉州的幻花宫,为将来对付滇中拜月教建立了前方的据点。

  绯衣女子淡淡看了属下一眼,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找他……你们刚攻下了幻花宫,也够累的了,现在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率先走入了庭中,留下分楼人马有些无措的面面相觑。

  紧跟其后的洛阳来的人马不做声,然而每个人心中都是如此想着。看着靖姑娘不动声色的脸,心中抹了一把冷汗。

  ――看起来,碧落并没有预先通知任何人、靖姑娘要来泉州的消息。

  ――楼中仅次于楼主的女领主,似乎在他眼里根本毫不重要。

  ――真是好大的胆子……即使萧楼主,对于靖姑娘也是敬畏有加的啊。

  进入偏室,众人终于知道了碧落护法之所以不来迎接的原因。

  打开紧闭的门,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看见房内的景象,所有听雪楼子弟内心都是一震,暗道这一回碧落护法是逃不了处罚了。即使一直不动声色的绯衣女子,看着在满桌酒瓶中酩酊大醉的男子,也不禁皱了皱眉。

  桌面上至少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十只空瓶,酒浆流了一桌,而那个青衣的男子,就这样趴在污秽的桌上沉沉睡去,丝毫没有觉察这一群迫近身边的人。

  “碧落护法!”看着靖姑娘没有表情的站在一边,随行人马中终于有人沉不住气,大声叫了一句,“靖姑娘来了,还不快醒醒!”新设

立的泉州分楼中,也有弟子悄悄上前,推了推沉醉的男子:“护法……快醒醒!靖姑娘来了!”

  然而,烂醉如泥的青衣人还是一动不动的倒在桌上。手臂搭在桌子边缘,手无知觉的垂下,不知为何手指上伤痕累累。

  绯衣女子顺着他滴血的指尖看去,看到了跌落在桌子底下的那张古琴。

  琴是好琴,桐木冰弦,乌漆梅花断,可惜已破碎不堪。七根弦更是根根尽断。

  破碎的琴身内,阿靖甚至看见了琴身下显露出来的暗格――暗格中,那一把稀世名剑“鱼肠”苍碧的剑鞘闪着幽幽的光泽。

  居然连琴和剑都砸了么?碧落啊……

  阿靖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俯下身捡起了那张古琴。

  “你们都先出去罢。”站直了身子,绯衣女子淡淡对周围震惊的下属吩咐。

  众人都退出去以后,阿靖扫开一张椅子上散放的酒瓶,不做声的在桌边坐下来。也不叫醒沉醉的下属,只是自顾自的拿了一瓶半空的酒,慢慢自斟自饮起来。

  破碎的古琴放在她手边,断裂的琴弦丝丝缕缕,触碰她的手指。

  阿靖慢慢喝下一杯酒,转头看着桌上沉醉的青衣男子。他醉的狠了,那样的武功,居然连有人这样靠近身侧都毫无知觉。束发的玉冠也歪了,墨一样漆黑的长发披散满桌,浸入了漫淌的污浊酒水中。乱发下,他清瘦的脸苍白得出奇,剑眉紧紧的蹙着,毫无平日的风流蕴集。左手无力的搭在桌子边缘,右手却压在身下,紧紧抓着脖子上的一个锦囊。

  “小妗,小妗……”仿佛梦见了什么,沉醉的人嘴里,忽然吐出了一个名字。

  绯衣女子静静看着,眼睛里忽然腾起了淡淡的烟雾。

  真想见见,那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即使是听雪楼的女领主,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号称江湖中琴剑双绝、一生自负才情的倜傥游子,执迷不悔到如今的地步?

  陡然,她听见醉了的男子,嘴里模糊不清的哼着什么曲调。很常见的曲子,阿靖侧耳细听,才听出了几句被世人和戏文里传唱的不能再熟悉的诗――“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一年多以前,碧落投入听雪楼时,在整个江湖中引起的轰动、仅次于当年舒靖容加盟听雪楼。

  听雪楼刚刚崛起,以不可挡之势开始扫并武林。很多世家被降服,很多门派被剿灭,甚至连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武当,也因没有实力对抗,而选择了淡出不问世事的态度。

  那时,他的名字叫做江楚歌。江南第一剑。

  剑试天下,琴挑美人,种种风流传闻名播武林,不知令多少深闺少女、武林巾帼动心。然而,更闻名的却仍是他那一手回风流雪剑法。那号称江南第一的剑法。

  在听雪楼势如破竹南下,剿灭江南四大世家时,所有人都把唯一能抗拒听雪楼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因为,也只有号称琴剑双绝的江楚歌,才有可能与听雪楼中的萧靖二人一战。

  而江湖中人也知道,以江南第一剑向来的骄傲自赏,也是绝对不会向听雪楼臣服的。

  他与萧靖二人第一战,在金华府的兰溪边上。

  是夜,月光如水,倾遍大地。兰溪的水静静流着,然而溪面上的一轮明月却不曾随流水而去。半夜了,溪边上更是寂静寥落,深秋的天气已是颇为寒冷,空中已见有流霜飞舞,似乎每一片霜花掉落地面的声音,都静的能听见。

  如此的寂静中,却有一串马蹄的的,敲破了霜夜的清冷。

  半夜的流霜中,竟有两个人冒着寒气并骑而来。

  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男子白衣如雪,相貌清俊,然而却带着一丝病容,眼睛里的光芒如同风中之烛般明灭不定。而那个女子一身绯衣,脸上的轻纱在冷风中扬起,面纱后的目光冷漠而锋利。

  “咳咳……不想从临安赶到金华竟快子夜了。”微微咳嗽着,白衣公子开口对身侧并辔而行的女子道,“阿靖,这几日刚平定了扬州花家、又要你剿灭霹雳堂雷家,日夜不停奔波来去……咳咳,辛苦你了。”

  他一开口,就感觉寒气侵入了肺腑,不由得剧烈咳嗽了起来,登时话语都说得零落。

  “还是先顾着自己罢,楼主。”被称作“阿靖”的绯衣女子抬眼看了同行的男子,淡淡道。她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暖意,只是淡漠的一句

句扔出,化在夜风里散去。

  此时,按辔而行的两人,正经过兰溪的一个转折浅滩处,那里有一个残破的亭子,亭边一丛丛的竹林分散簇拥着,在夜风中簌簌作响。

  绯衣女子忽然跳下了马。

  “走得也累了,风又大,歇歇脚罢。”根本不征求同行之人的意见,阿靖自顾自的将马系在竹上,背对着马上的白衣公子,忽然用同样漠然的语气补了一句,“――大氅在你鞍边的锦兜里。”

  白衣公子没有说什么,幽明不定的眼睛里却微微亮了一亮。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一闪而逝的微弱笑意,仿佛寒潭上一掠而过的云。

  他不做声的翻身下马,从鞍边取出大氅,披在肩上,咳嗽声稍微缓了缓。

  阿靖在亭子前等他,待得他过来,两人便并肩向亭中走去,一边走,一边淡淡的交谈几句。

  “江南武林一脉,均已为我所破。接下来的雁荡括苍两派,也无甚么作为了。”绯衣女子脑中过了一遍近日臣服的门派,道。

  “你行事当真绝决凌厉,江南那么多大小门派你在几月间便全数平定,不愧是血魔之女。阿靖。”白衣公子微微笑了起来,然而有些病弱气息的脸上却是凝重的,顿了一顿,缓缓道,“可是――你却漏算了一个人……”

  “楼主指的可是江楚歌?”阿靖神色也是一肃,接口问。

  白衣公子颔首:“所谓的江南第一剑,未必真正名至实归,但是绝不可小觑了‘琴剑双绝’这个称号――他的那一手回风流雪,应比他倾倒全江南的琴诣更高出许多。”他负手看天,看着如水月光和满天的流霜,忽然咳嗽着微微叹了口气:“如此人才,能为我所用则可,若不能,必除之!”

  带着杀气的话音一落,一阵夜风吹来,竹林簌簌轻响。

  “铮,铮”几声柔和的琴音,忽然从溪边的竹林中传了出来,清亮悦耳。正踏上亭前残破石阶的两人,一惊回头。

  只见冷月挂在林梢,夜风暗送,竹影横斜,哪里见半丝人影,连空中,也只有流霜飞舞。

  然而,两人交换了一下目光,手指却分别缓缓扣紧。

  琴音方落,竹林中陡然传出一声清啸,如寒塘鹤唳,响彻九天。

  “好功夫。”白衣公子抬手,仿佛是拂了拂鬓边被夜风吹散的发丝,“邀明月来相照

,于幽篁中抚琴复长啸,江公子果然雅人。”

  他的声音清冷而淡漠,话音落的时候他放下了手,忽然,那一丛修竹仿佛被看不见的利刃齐齐拦腰截断,一路纷纷横倒开,现出坐在林中的一个青衣年轻人来。

  高、瘦、青衣、披发。

  唇薄如剑。眉直如剑。目亮如剑。英挺如剑。整个人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剑。

  然而,剑一样锋利的男子,膝上却横着一张斑驳的古琴,冰弦在月光下微微流动着柔和的光芒。

  青衣男子缓缓抬头,看着亭前并肩而立的一男一女。他的眼光冷彻如冰雪,忽然说了一句话:“据江湖中传闻,听雪楼主萧忆情,武功深不可测,可当天下第一――是否?”

  “铮,铮”几声,他又随手拨动了一下琴弦,瞬间,琴身底下有暗格弹出,一把苍绿色剑鞘的短剑赫然在目!闪电般,他抽出了短剑,长身而起,一掠而至――“江南青衣江楚歌,向听雪楼主请教!”

  剑出,一片寒芒。剑势仿佛还带动了周围的气流,搅得漫天流霜都改变了飘落的方向。

  那一剑凌厉而优美,直如流雪回风。

  “好剑法。”低低脱口的,是白衣公子的声音。

  “叮”,一瞬间,双剑相击,迸射出了灿烂的火花。凌厉的剑气在空中回荡。

  随着一击之力,双方的身形都向相反的方向飘出,分别在一丈外站定了身形。白衣的听雪楼主仍然没有动,站在长亭的石阶上。而持剑平胸的,却是那个绯衣的女子,面纱后的眼睛里有锐利的杀气,手上的剑竟做绯色,清光万千。

  江楚歌怔了怔,忽然微微笑了:“听雪楼的靖姑娘么?果然绝世而独立……幸会。”

  绯衣在夜风中微微扬起,阿靖也不点头,淡淡道:“要想向楼主讨教,先问过我手中的血薇。”

  “好!”青衣的江楚歌再度清啸一声,手中的剑化为长虹经天,“我匣中的鱼肠古剑,也久未逢如此对手了!”他的束发玉冠已经被方才的剑气震裂,长发披散下来,在夜风中犹如黑色的流苏。发丝后,他的眼色清冷而明澈,深处依稀居然还有柔和的笑意,毕竟不愧了琴剑双绝那“剑试天下,琴挑美人”的称号。

  背上背着古琴,手中持着鱼肠古剑,青衣男

  “剑胆琴心。”淡淡的,在一边观战的听雪楼主看着江楚歌,嘴边蓦然吐出了低低的评语。

  ――那样风一般的男子……江湖中留下了多少旖旎的传说。一直以来,他也听说江楚歌纵横江湖,逍遥自在,惹了不少风流孽债。

  ――如此自负,剑、是他的胆吧?

  ――如此风流,琴、是他的心么?

  月下对战的两人,已经分辨不出身形,只有绯色和青色的光芒在月光中交错流动。然而,交手虽急,却一直没有听到兵刃相击的声音。

  只有剑气在空中纵横。在两个人身侧方圆三丈内,居然连流霜一飘入、就化为无形!

  萧忆情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已经过了一百招了。

  虽然阿靖并没有使出骖龙四式,但是这个江楚歌能在她手下走过一百招,还未露败势,这样的武功已经令听雪楼主都悚然动容。

  如此人才……如不为所用,那么……!

  终于,寂静的夜中,忽然传来金铁交击的声音!

  “嗤嗤”几声破空声后,两个人双双落地,各自踉跄了一步,退开。

  “阿靖。”一直气度沉静的听雪楼主再也忍不住,脱口唤了一声,抢步过去扶住了绯衣女子,阿靖脸色苍白的站着,肩头一甩,挣开了他的扶持,只是低头细细看着手上的血薇剑。

  这时,对面落地的青衣男子也是一个踉跄,几欲倒地,连忙以剑相支,看来,他的伤甚至比阿靖更重。

  “好剑法!好剑法!――不愧是血魔之女。”抬手抹去嘴角血丝,江楚歌由衷的感叹,他脸色一样的苍白,右脸颊边还有一道剑伤,血流披面,让温柔倜傥的公子一时间看上去有些可怖。

  然而,对于可能毁伤容貌的伤势居然毫不介怀,江楚歌用剑身映照自己的脸,只是继续用手抹了一下流下的血。把手放入唇中吮吸,眼神慢慢亮了起来。

  “靖姑娘,这一战我们也没必要继续了――再继续下去,下一次双剑交击,你的血薇和我的鱼肠恐怕都会毁于一旦。”他也是低头,爱惜的看着自己的剑,然后,蓦然抬头,剑指听雪楼主――“传闻听雪楼主武功深不可测,今日江某想验证一下――请教了!”

和阿靖都是一怔――武林中人都知道,舒靖容之所以加入听雪楼,是因为萧忆情曾击败过她。而江楚歌方才与阿靖交手中已是落了下风,居然还敢继续向听雪楼主挑战!

  何况,这一战之后,他身上已有了不轻的内伤。

  萧忆情忽然微微的笑了起来,月光下,这个病弱年轻人的笑容居然足以融化冰霜。然后,他抽出了袖中的夕影刀:“江公子斗志如此,萧某如不尽全力,那便是不敬了!”

  “多谢!”青衣男子长长吐了口气,眼光亮的可怕,仿佛急于证明什么,抽剑挥出,招式一变,居然都是极其凌厉而不顾生死。而萧忆情的夕影刀,依然是那样的闲适而淡然,仿佛月下的轻雾。

  然而,阿靖看得出,在那样闲适的刀法中、却是怎样接近完美的杀人艺术。

  一百七十九招上,鱼肠剑脱手,江楚歌败。

  萧忆情但笑不语,微微咳嗽着,刀锋就停止在对方的咽喉上。

  阿靖的眼色微微冷了冷――只要江楚歌向前倾一下身子,夕影刀便会毫不犹豫的割断他的咽喉!――这个一向以骄傲自负出名的剑客,在生平第一次惨败后,似乎除了死亡,并没有其他逃脱耻辱的方式了。

  萧忆情的刀却只是静止在那里,既没有挥刀杀人,也没有收刀放过。

  他勉力平定着咳嗽,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的眼睛里每一丝神色变幻,推测着眼下这个人的内心,然后再决定或杀或留。

  “果然是人中之龙……”然而,江楚歌却出乎意料的长长叹了口气,然后,揽衣,低首,单膝跪地,“萧楼主,如不见弃,请允许在下加入听雪楼、以供驱遣!”

  那一年,江楚歌加入听雪楼,改名为碧落,成为四护法之首。

  很多人都惊异于一向自负的江南第一剑也向听雪楼屈膝,然而,只有萧靖两个人知道:江楚歌一开始向他们挑战,便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武学身手而已――为了将一身的文武艺、卖与听雪楼!

  他与萧忆情签定了契约:在萧忆情有生之年,江楚歌作为听雪楼的大护法“碧落”,要把所有的能力贡献给听雪楼,只要萧忆情有命,赴汤蹈火、百死而不辞。

提出的条件只有一个:要借助听雪楼的力量,找一个名为“小妗”的女子的下落,无论她在何处。

  兰溪的冷月下,青衣男子看着略带震惊的两人,沉吟许久,终于从颈中解下了一个锦囊――一朵极其美丽的浅碧色花儿,在他苍白的指间凝固的怒放。

  “踯躅花!”见多识广的两人,几乎同时脱口低呼。

  踯躅花,南方山岭本是多见,然而大都色作嫣红。春季花开,满山红云。也偶见黄色、紫色,然而,浅碧色却是世所罕有――民间传说中,仅见于岭南大青山苍茫海一带,据说其花性极阴,需长于幽处不能见阳光,极难成活,而种植者需为韶龄女子。

  传闻中,浅碧踯躅花十年开一度,每次只开一花,结一籽后立刻枯死,需重头开始栽培十年才得继续开放。因为开放时均在满月之夜,故又名邀月草。

  因为是一花一籽,所以数量稀少而且濒临灭绝,不见人世已有数十年。传说中,浅碧踯躅花凝聚月华,是绝世良药,几有起死回生之力。

  虽然只是传闻,然而,已经让无数人对它梦寐以求。

  在岭南一带,人们都将浅碧踯躅花视为至宝,不惜千金购求。南疆民间教派众多,巫蛊之道盛行,那些林立的大小教派,也将大都将其奉为神物,还往往都设有专人培植――因为拥有一朵踯躅花,就是任何教派值得夸耀的象征。

  所以那些守护圣花的美丽女子,往往倾了一生的心力,只为看见所栽种的踯躅花能开一度,然而浅碧踯躅花何其难寻,即使寻得了,也极难养活,除了几个幸运的,很多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花开的一天。

  那些女子,被称为司花女侍。

  碧落要找的女子,就是岭南司花女侍的其中一人。

  数年前,游剑江湖的他来到岭南,遍访名山大川,听风踏月,往往于明月松风中弹琴长啸,也曾在竹楼溪边与如花苗女说笑谈情,风流倜傥得一如在中原。

  听说大青山苍茫海一带有绝世奇花出现,作为武林中人,自然也免不了好奇,于是携琴带剑,来到了大青山麓。一连在山中游荡了数天,非但没有找到传说中的浅碧色花儿,反而忘却了归路,迷失在岭南重重叠叠的大山中。

  仗着一身武功,自然

也不怕虎豹虫豸,然而转来转去,风景虽然如画,却令人烦躁不已。

  一日,寻着一条小径走着,却发觉路尽头居然是一面断崖,不觉气恼,干脆也懒得继续寻路,坐下来休息,心里想着堂堂江南第一剑、难道就这样困死在这里不成?

  心下越来越烦躁,为了震慑心神,他连忙拿出古琴,弹奏起《猗兰操》,平息心中如潮的杂念。

  幽谷寂无人声,唯有他的去掉悠然传入九霄。断崖下,他凝神奏曲,调与神合。然而,忽然间,他却听到了另一种曲声――有短笛的合奏,从断崖上方轻轻飘下。

  他惊愕地抬头,只见湿润雾气萦绕的悬崖最高处,居然隐约可见一座小小的竹楼,细细看去、依稀有红衣女子倚窗,乐曲声正是从她指下飘出。

  青衣男子微微惊喜的笑了――原来,在这样山穷水尽之处,他居然还能邂逅到传奇。

  号称剑胆琴心的他,对于如何把握眼前的机会已经有了太多的经验。想象着这深居在幽谷绝壁的女子,本身就该是如何的孤寂落寞,既然也深通音律,那么就如当年司马一样以琴心挑之,一曲《凤求凰》便可结下又一段世外情缘。

  他不急于求成,却也不再急于走出大青山,只是每日的来到崖下,用古琴弹奏,来引得崖上的女子横笛呼应。谷中少有人烟,乐声缥缈的时候,他有时也会以为、自己真的已不在人间。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除了以曲声应酬,那个竹楼上的红衣女子却丝毫没有和他见面的意思。而一向号称倜傥自负的他,又如何会唐突的上去拜访一个陌生女子。

  在他几乎已经失去耐心的时候,上天却赐给了机缘。

  那一日午后,依旧在崖下弹着琴,却感觉到雾气忽然在山谷中凝聚了起来――南方本就多雨,等不及他收拾琴具退到树下,蒙蒙细雨便洒了下来。

  云雾笼罩着山谷,断崖上部已经完全隐没在了雨气中,而笛声,也已经停止了。

  或许……缘也只尽于此吧。他想着,有些落寞的背起琴,站了起来,雨丝淋在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或许,待明日雨晴了,是该好好寻路出去了。总不成,在这个深山老林里被困住一生吧?

  在他站起身的时候,无意瞥了一眼断崖上方,忽然怔住了――缥缥缈缈的云雾中,雨在

丝丝的飘落,云雨之间,居然有一顶打开的白绸伞从崖上飘摇而下!

  是她扔下来的伞?是她扔下来的伞!

  那张开的绸伞犹如一片白云,从悬崖上悠悠落下,美丽不可方物。

  他惊喜的迎上去,伸手接住了。竹骨绸面,轻盈而精致,伞面上还用湘绣婉转的绣了一朵浅碧色的花儿――可以想见,伞的主人是如何兰心蕙质的女子。

  他爱不释手的将伞握在手中,细细端详,在白绸的伞面上发现了用红色丝线绣着的一个小小的“妗”字,想来,该是这个女子的闺名了。

  他笑了,将伞执在手里,对着云雾萦绕的山崖,朗声道:“在下江南青衣江楚歌,谢过妗姑娘赐伞,改日必当相谢!”说话的时候,笑容不自禁的溢出了唇角。

  从来没有女子,能从他猎艳的手中逃脱。这一次,又该是如何旖旎的风光?

  明日,他便攀上了绝壁,借口还伞,去寻访那个崖上吹笛的红衣少女。

  以后的一切,便是如同千百个传奇里面描述的一样了……

  她美,她年轻,她聪慧,然而正如他所料想的一样,幽居深谷的她却是寂寥的――自他第一眼在竹楼上看见她起,就觉出了这个女子内心深处的孤独和寂寞。

  看见他从绝壁上如飞的攀援上来,她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神色一黯。

  然而,转瞬间颊边盛开的却是如花的笑靥,收起竹笛,连鞋也来不及穿、赤足从竹楼上奔了下来,一身大红色的衣衫,脖子上挂着一只金丝绣的锦囊,银钏在她雪白的手腕和足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伞呢?”她提着裙子奔下了竹楼,迎上携琴佩剑前来的英俊男子,笑吟吟的问,丝毫没有中原女子的忸怩作态。苗疆的女儿,果然不愧传闻中的热情开朗,敢爱敢恨。

  “敢问姑娘芳名?”他从背后的行囊中拿出那把伞,递了过去。她却只是攥着那只金丝绣的锦囊,微微含笑,一抿嘴一对酒窝:“……小妗。”

  “在下阮肇,偶入天台,有幸邂逅了天上的女仙。”收敛不了以往风流的本性,他一开口,便是如此调笑。话出口了才觉得唐突,然而看那个红衣女子,却只是越发笑的深了,那一对酒窝,甜,而且圆润。

  于是,一切就按照传奇该有的样子发生了。

 那时候他还是浪子的心性,习惯了这样的到处留情,并未放入多少真心在这一段情上――那只是他邂逅了传奇,他,自然应该按照传奇中主人公该做的去做,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如此艳遇。

  那大半年,他们两人就在这寂无人烟的大青山深处如神仙眷侣般的过着双宿双飞的日子。

  或是涉水相伴,同行于青山碧水之间,她笑语晏晏,偶尔唱起南疆的歌谣,婉转如出谷黄莺。

  或是共登绝顶,临崖而立,天风浩荡时,他抚琴,她横笛,于明月松风中听来宛如天籁。

  就是在衾枕之间,也是鱼水欢浓,欢愉远胜他以前所有的美丽情人。

  只是享受着传奇带来的无上乐趣,他却并未留意过、这个女子是什么样的出身、为何会独自居住在深山中――然而,这便是传奇的规则,到时候可以挥袖而去,片云不留。这些不相干的,多问何益?

  ――如她,便是冰雪聪明的,完全不问他的来历以及来意。即使他平日偶尔提及,她也只是一笑掩住了他的嘴:“江郎为何而来,小妗心里有数呢!”

  平日里,她横笛,笛声欢快而悦耳,带着几分天真――问她是什么调儿,她便笑盈盈的说那曲子叫做《紫竹调》,南方常有的,讲述的是一个少女截了一节紫竹,给情郎做了一管竹箫。她有时也轻轻的唱,郎呀妹呀的,看着他的眼神里柔情似水。

  日子是过得快活似神仙,唯一让他有些不舒服的,便是小妗颈间那个金丝绣的锦囊。不知里面装着什么,日日贴着小衣放在胸口,即使与他在枕席之间,也不肯取下来片刻。

  然而,小妗却是绝对胜过他以往任何女子的……她的笑,她的娇,她的轻颦浅笑,和剪水双瞳中清澈的水光,都令他迷醉不醒。

  一年过去了,他居然完全忘记了要回中原。

  “你压到它了……”一日,缠绵间,她忽然微微喘息着,推开了他,抬手护住胸口那个锦囊。他被扫了兴致,皱眉,终于忍不住问:“小妗,那是究竟是什么?”

  她撑起了身子,解开锦囊细细看里面装着的东西,嘴角却泛起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江郎,你何必明知故问呢?”不等大惑不解的他再度追问,看过锦囊中的东西,小妗的脸色却忽然变了

。手一软,撑不住身子,几乎瘫倒在他怀中,红润的双颊转眼苍白下去,眼神变了又变,竟然看不出是悲是喜。

  “怎么了?里面的东西压坏了么?”看她那样,他不忍,柔声问。

  她似乎怔住了,过了很久才听见他问话似的,反应过来:“啊,不、不。没事。――它很好,非常好……我本来没有想过它真的、真的会……”依然是又悲又喜的复杂神色,她再度看了一下锦囊中盛着的东西,微微叹了口气,从榻上起身,走到外面的院子里去了。

  他有些莫名的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她,实在是了解的太少太少――她是谁?那锦囊里又是些什么东西?传说中,苗疆那些如花的苗女都善于用蛊,能用巫术让情郎对自己死心塌地。

  他想着,暗自打了个寒颤。

  那一天以后她的话就明显少了下去,人也失去了往日的活泼伶俐,渐见沉默憔悴,甚至在和他一起时都有些心不在焉,问她有什么事,却总是支吾,整日里不在竹楼,往深山里走,一呆就是半天。

  “江郎,会永远爱我么?”

  “江郎……如果有一日我们的情缘尽了,你可会永远记得我?”

  这样的话,也渐渐从她的嘴边日复一日的冒出,让他大为不悦――只管享受眼前的欢愉罢,这些世外的情孽俗事,她每日叨扰来干吗?生生败了两人的兴致。他有些不耐起来,虽然也应承着说“永远”,但觉着她已经不如往日可爱,与以往那些恨不能将他一生束缚在身边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在她每日去深山不知干吗的时候,他一个看着大青山上聚散不定的白云,竟然真的渐渐有了归去之意。毕竟,江南吴越之地的红袖飘摇,楼上帘招,也是这个天涯游子心中又一道风景。

  只是……该如何同小妗开口?

  既然有了离意,他的心思竟然瞒不了她的眼睛。

  那一日,不知为何,她很早就从深山里回来,眼睛有些红,不知道为何哭过,颈上那个锦囊满满的,仿佛放了什么东西进去。一回来,他就借机发作:“小妗,你这几日天天往外跑,莫非是因了我在竹楼,就让你不愿留下来么?――如果你觉着这日子过得没有什么意思了,那么……”

  “嘘。”蓦然间,正在忙碌着准备饭菜的她,忽然

回头示意安静,唇角带着奇异的笑容,轻轻道:“江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时候了…不过待得吃完这一次晚饭,我们再说别的,好么?”

  他被她脸上那样凄楚而奇异的笑靥镇住,一时间居然忘了要说决裂的话――陡然间,内心有不祥的预感……或许,她要作出什么事情来改变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情况吧?

  传说中,岭南苗疆的少女敢爱敢恨,不同于中原女子――虽然不知道小妗是不是苗女,但是住在苗地那么久,应该多少也沾染了那种性格吧?如果她知道他决定要离去,那么她会――他内心蓦地一惊,回头看她时,看见她雪白的手正迅速地从盛酒的竹筒上移开来。

  有非常少的细微粉末,从她指间落下。

  回头注意到他看着她,小妗的脸色陡然间有些慌乱。

  那便是了……本该是如此……无论中原还是苗疆,那些女子都还是一样的。在他离去的时候,从来都是想尽了一切方法,来挽留住他,哪怕多一刻也好。中原江南的女子,温婉一些,只是想用柔情来感化他游子的心性――而这个苗疆的女子,只怕是不择手段,也是要留住他罢?

  那酒里,分明是她刚下过什么药――这样的举动,又岂能瞒过他的眼睛。

  “江郎,请多吃一些罢。”傍晚,点起了红烛,两人坐下来对食之时,她殷勤布菜,温柔可人一如往日,然而,他心底却是微微冷笑。

  “江郎,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为何而来。”陡然间,听到小妗微笑着,说了这样一句奇怪的话。他只是微微一怔,便随口如一贯的调笑:“我自然是为了与你相遇而来。”

  “是么?”她蓦地笑了,笑容中却有些幽怨,在红烛的映照下如同泫然欲泣,“可是,我们的时间用尽了呢……”

  他又是一怔,不安的感觉愈发的重了,不等他开口问什么,已看见她拿了那一筒酒过来,倾了半盏奉上,微启朱唇,柔声道:“江郎,在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前,请饮了这一杯罢。”

  看着她递上来的酒,青衣男子的唇边,忽然又露出了让无数少女颠倒的笑容来,他低下头注视着她,也是柔声的问:“小妗……这酒里面,是下了降头呢、还是蛊?”

  “啪”。不出他所料,她的手猛的一震,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江郎!”她猛然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却已经盈满了泪水,“江郎!”

  烛静静地燃烧,居然有淡淡的香味。他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清澈眼睛中难以掩饰的伤痛和无奈,本来的三分气愤也消失无踪了。长长叹息了一声,他起身,拂了拂衣襟:“小妗,这一段情缘,本是你情我愿――如今弄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意思?即使用药留住了我,守着这样的‘江郎’,你难道会快乐么?”

  “江郎……你、你难道认为我会……”看着他收起了琴,开始整理行囊,她的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罢了,罢了!”

  “是啊……你想通了么?小妗。”听不出她笑声中除了悲伤以外、还有更深的含义,他只是微笑着回头,“该放手时需放手。这样,起码日后我们回想起彼此时,还会有笑容。”

  “江郎,你是不是以前离开每一个女子时,都这么说?”忽然,她的笑容收敛了,看着他,冷冷问,语声居然有几分尖刻和愤怒――他又暗自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如此……那些女子,从来都只是这样。岂不知,她们越逼着他,他便是越走的远。

  “小妗……”有些无可奈何地,他摇摇头,抚摩了一下她漆黑如墨的长发,“好合好散,何必?”

  “可你说过,你永远都爱我!”她蓦的叫了起来,语中几乎有哭音。

  然而放下了手,他便不再看她,携琴提剑,走下了竹楼。

  “江郎,你便这样走了么?”蓦然,听到她在背后唤了一声,“还未拿到你要的东西,你舍得走么?”

  他要的东西?……什么东西?

  有些疑惑的,他终于在竹楼上站定了脚步,回头看着从门内抢身而出唤住他的红衣女子。

  蓦然,他的手猛然震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拿在小妗指间的、浅碧色怒放的花朵!那是、那是……

  颈中的锦囊已经空了下去,她挽起竹帘站在门口,手指间夹着那一朵传说中的奇花,看着他,眼中有讽刺般的笑意:“你来大青山苍茫海、这样处心积虑的接近我,难道不正是为了这个么?”

  看着她指间那一朵浅碧色的花,他一时间竟怔住了,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说。

  小妗越发凄然的笑了,右手抚摩着颈中的锦囊:“你知道我是苗人中司花的女子

  “胡说八道!”终于反应过来,他蹙眉拂袖,冷哼一声,“如果要得到踯躅花,当时我杀了你、抢了去不就得了?干吗那么费力?”

  她叹息了一声,点点头,看定他:“江郎…事已至此,不要再掩饰了,如何?”

  她居然还是微微笑着,一只手拿着那朵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花,另一只手抚摩着锦囊:“你也知道,踯躅花是多么难养――其性极阴,非但花籽平日里需要由韶龄女子贴肉放置,到了播种时节、更是十有九败……你即使杀了我,夺了那花籽去,又有什么用呢?你、你那般的聪明…如何肯做这样的事情?”

  说到后来,虽然在微笑,她眼睛里已经泫然欲泣,手指用力抓着栏杆,指节都有些惨白。

  他站在竹楼的梯子上,被她那一番话说得怔住,然而,心底里却释然,接着有同样的怒火升起――“小妗,我虽然是浪荡子,却非那种骗子!”剑眉下,他的眼睛里也有烈烈的火,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语调和她说话,然而,想到自己终究还是负了她,最后只有叹息,“小妗啊小妗……罢了罢了……也由你那般看我吧,想来,我们在彼此身上,都用错了心……”

  或许由于情绪的波动,他感到些微的疲惫起来,背着琴,微微摆手,苦笑着径自下楼离去。

  然而,奇怪的,走不了几步就越发觉得头晕,他大惊,试着提起一口真气,居然提不上来。他陡然间明白过来,回头看着倚栏的红衣女子,目眦欲裂:“小妗,你、你……还下毒在那蜡烛里?是不是?那蜡烛里也有毒!”

  看到他那样的目光,下毒的女子居然显出了有些害怕的表情,眼睛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接二连三地滴落,赶上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形,颤声道:“江郎,我不是、不是想害你啊……”

  “你对我下蛊了么?”他冷笑,记起了传闻中那些苗女为了防止心上人变心所惯用的手段――这个女子,居然不惜对他下蛊、也要他一生受她操纵!

  他江楚歌,岂能如此活着?!

  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一把推开她,抽出了剑――他要杀了这个狠毒的女子!

  惊呼一声,然而不会武功的她却是避无可避,剑尖从她胸口刺入,她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看着她的眸子,那一瞬间,经年来旖旎美好的生活又浮现在他眼前,他

的手在刹那间一软,再也刺不下去,“叮”的一声,鱼肠剑掉落在地上,他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周围漆黑的一片,耳边是连续不断的水声。

  他挣扎着想起来,然而身体仿佛在深度的睡眠中,手足居然完全不听使唤,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对他下了什么毒?她做了什么?她想做什么?

  “江郎……”轻轻的,听到她在身侧唤了一声,仿佛刚哭过,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真的不是想害你、也不是想给你下蛊――虽然我没有和你说,我其实是幻花宫的司花女侍。但是,你也不是没有和我说起、你江楚歌是中原武林里大名鼎鼎的人物?”

  即使在昏沉中,他还是蓦然一惊――原来小妗…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江楚歌啊江楚歌,你真是昏了头,这样一个单身居住在深山里的女子,岂能是寻常?你一生风流自负,到头来,终于还是栽在了女人手上……

  他想苦笑,但是似乎四肢早不听使唤,连脸部肌肉都动不了一下。

  “你要的东西,我早就打算好给你――踯躅花对我来说算什么?不过是一朵花,而你…却是活生生的、疼我爱我的情郎啊。”他感觉到衣襟间一动,似乎她塞了一个锦囊在他怀里,脸上陡然冰凉一片,是小妗的泪水直洒下来,“宫主给了我三粒花籽,本来几年了都没有动静,前些天却居然有一颗萌芽……我把它转栽到山阴,今日便是开花时分了。”

  踯躅花……浅碧踯躅花。江楚歌想笑,这个无数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如今已经在他怀里――然而,他却毫无感觉,只是心里焦急不可方物:把花给了他,小妗呢?她怎么回去交代?

  他想挣扎,想把怀里的花扔回给她,然而神志清晰异常,手足却丝毫动弹不得。

  “宫主半年一次的过来查看,几日之后便要来了――江郎呀,非是我要对你下药,如若你留在这里,遇了宫主可怎么好……”泪水一串串的洒落在他僵死的脸上,他脸上没有表情,然而炽热的泪水还是烫到了他心里,“她武功非常厉害,你、你又这般倔强,必然是不肯自己避开她的。”

  小妗!小妗!小妗!

  原来如此……就是为了这样,你才对我下毒么?从来那些女人,只有

在为了将我留在身边时,才会使诡计的呢。傻丫头,傻丫头……。

  第一次,他有了真心拥抱这个苗女的冲动,然而他抬不起手。

  江楚歌感觉自己的身体浮了起来――不是幻觉,而是切切实实的漂浮了起来。耳边的水声更加清晰了,甚至盖过了小妗轻轻的啜泣。意识分外清明,他猜测着自己是躺在一个竹排上。

  “从这条溪漂下去,就到山外的镇子了――那时候你手脚的麻药也解了。”手脚动不了,他转而想用力睁开眼睛,然而,偏偏这点力气都没有,耳边只是听到小妗继续低语。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脸,轻轻的,软软的,颤颤的,泪水已经止住了,声音甚至带了一丝笑意:“江郎,你自己走吧,不要回来找我了。”

  他心里焦急,拼着伤及内腑,提气冲撞各路经脉,试图让深深麻痹的手足恢复知觉,然而丹田内空空荡荡,居然一丝真力也提不上来。

  听着耳边她那样温婉深情的一句句嘱托来,他几乎要忍不住大喊:那么你怎么办!小妗你怎么办?――如果幻花宫主来查看发现少了一颗花籽、然而你有没有踯躅花可以给他的话……你怎么办?!我要的不是踯躅花――我要的不是那个!

  然而,这样急切激烈的话语在唇边,却无力吐出。陡然间,他感觉唇上一软,轻柔的气息接触到他的脸,小妗俯下身来,吻了他一下,笑着,说出最后的话:“江郎啊,如果不遇见你,我这一生,就怕是白过了。”

  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如花般的女子。

  待得他恢复了行动能力,飞奔回断崖――他循着来时路回到那个竹楼下,却已是人去楼空。里面的东西都按照他离开时的原样摆放着,显然主人离去时也是匆促的。

  他踏遍大青山,却寻不到小妗,更寻不到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幻花宫。苗疆人地生疏,大小教派林立多如牛毛――以他个人之力,待得他一一查过去,恐怕再见小妗也要十多年吧?

  山万重,水万重,然而,山长水远知何处?

  他江楚歌的人生是由无数的绚丽红颜编织而成,然而,早已习惯了笑谑游戏红尘的他,却错失了一生中可能再也遇不到的那一点“真”。

  半夜时分,他终于醒了。头痛欲裂,宿醉后

,感觉内心底只残余灰烬。然而,不等他有力气想起什么,却听得身边有人冷冷问了一句:“小妗死了么?”

  他仿佛被利剑刺中一样,蓦的抬头,厉声反驳:“谁说的!小妗没死!她不会死!”

  然而一抬头,看见桌边坐着的女子,碧落转瞬呆了呆。

  在桌边慢慢放下酒杯的,居然是听雪楼中的女领主。

  他陡然想起今日是领主前来视察刚攻下的幻花宫的时候,他已经接到了迎接靖姑娘到来的指令,然而,大醉之下,他居然忘的一干二净。

  然而四护法之首的碧落只是冷冷看了女领主一眼,没有道歉的意思:“小妗没死!谁说她死了!”

  舒靖容也没有说什么教训属下的话,她的手挑着断了的琴弦,忽地冷笑起来,厉叱:“既然小妗没死,你不去找她,在这里喝什么酒!”

  碧落一凛,醉意朦胧的眼里,陡然也有清醒的雪亮光芒闪过,他的手陡然抓紧了颈中那个锦囊。

  那朵浅碧色的踯躅花,似乎刀一般刺痛他的心――为了找到小妗,为了借助听雪楼的力量踏遍南疆,他不惜屈身在萧忆情的麾下。然而,如今他终于攻入了幻花宫,却遍寻不到小妗的影子。

  “她一定没死……一定没死。我要去找她。”仿佛在说服自己,碧落喃喃的一再反复,“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把小妗找回来。”

  阿靖叹了口气,手一扫,将所有的酒器都扫到了地上,一片刺耳的铿锵:“那么,就不要喝了!跟我一起去幻花宫走一趟。”

  今夜是满月。月光下,苍茫海一片苍苍莽莽,银白如霜。

  机关打开,一级级的石阶从湖水中无声无息的升起,一直铺到湖心停驻的船边。

  穿好了紧身水靠,听雪楼的女领主也不由看着那通向湖底的台阶摇摇头:“这么隐秘所在啊……”她由船头走入水中,足尖刚落下,发觉石上每一级都有一个石雕的凹槽,槽上有金属扣子,正好容足踏下,这样一步步下去,人居然可以穿着水靠在湖底沿路“行走”。

  碧落没有说话,跟在她后面――如果不是为了寻找小妗,他恐怕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翻天入地的寻找到这样隐秘的地方。可是……即使他来到了幻花宫,却居然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小妗的踪迹。

  阿靖没有再说话,因为此时她已经缓缓的“走入”了水中。

  那一条从水底延伸而出的石阶仿佛长的看不到尽头,然而两人都内力深湛,内息悠长,没有多少时间就走到了湖底,然后感觉石阶穿越了什么,又开始往上走。

  “哗啦”一声,阿靖感觉到周身压力一减,石阶上升,原来已经从水中走出。

  刚一出水,还没有将贴身水靠换下,眼前陡然却是一晃。阿靖下意识的在强烈的光线下闭了一下眼睛,然而随身带的血薇却是铮然弹出了剑鞘,横在身前。

  “靖姑娘,这里是他们的圣殿。方才我们已经走过他们的水底神道。”大护法碧落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阿靖的手指慢慢松开,睁开眼,习惯了室内辉煌的光线――从水底拾级而上,展现在眼前的是蔚为壮观的石窟建筑,圆拱形的窟顶上雕刻着繁复的藻井图案和经文,石柱上盘绕着奇怪的植物和动物花纹。四壁上都有开凿出来的巨大神龛,上面比真人还大的塑像在繁密的火炬下,石雕的脸上浮现出奇异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便是幻花宫的入口圣殿。从苍茫海的水底石阶下走上来。

  阿靖没有说话,逡巡的看着四壁――已经有听雪楼驻入宫中的弟子上来迎接,她不做声的将水靠换下,交给一边的下属。有些感慨地问了一句:“这般难攻的地方,你如何能带人大举攻破?”

  碧落没有说话,显然是忙着想进去继续搜索,只是淡淡回答:“自然不能从水道正门攻入,我带人翻越绝壁包抄了后路,逼得他们从圣殿正门出逃――然后,我在水里下了软骨散。”他笑了笑,但是眉骨之下的眼睛冷锐如剑:“把一个个幻花宫弟子从苍茫海打捞上来,死鱼般的连反抗力都没有。”

  阿靖的眼色迅速划过他的脸,然而这个剑一般的男子丝毫不动。

  绯衣女子忽然叹息――这般的人才,如若不是他自愿加入听雪楼,假如分庭而抗,萧忆情要扫平江南武林,不知道要平添多少阻力。幸亏是他自愿的成了“碧落”。然而……虽然阅历诸多,但这般为情不顾一切的男子,她竟也是第一次见到。

  石殿中的空气潮湿而阴郁,让人感觉说不出的压迫力。碧落一直精神有些恍惚,显然是因为长久的期待落空而造成了心理的溃散,石窟里很安静,只有潮气

结成水滴,嘀哒的落下。

  “靖姑娘,这里邪气很重,请配上这束艾草吧。”陡然间,一边拿着她换下水靠的下属忽然开口,声音清脆。阿靖微微一惊,转头看去,只见那个人碧衫明眸,竟然是个女子。

  “你是――?”不记得听雪楼有这个人,绯衣女子有些惊异的问。

  碧衫少女笑了起来,行了一个道家的礼:“小道是龙虎山张真人座下大弟子弱水,受家师指派助听雪楼深入滇南。”她虽为道家,却不着道装,一双明眸光华灵动,不像修道之人,反而是个十足的娇赣少女。

  阿靖蓦的想起萧忆情说过此事,只是对着弱水点点头,却摆摆手:“不用什么艾草,我不怕那些鬼神之说。”

  “真的,我感觉到这里阴气很重!――特别是这个圣殿,更有说不出的怪呢。”弱水有些急了,知道这些都是武林人士,恐怕也不信什么怪力乱神,她把艾草递到靖姑娘面前。

  然而,莫名的,她的手感觉到了一种热力――“呀!”感觉有一种力量保护着绯衣女子,将她的手反弹开去,修道的女子震惊的抬起头来,阿靖丝毫没有察觉异常,只是自顾自的走向殿后。

  弱水眼睛瞥见靖姑娘的颈中一个檀木的小牌,眼睛瞬地亮了一下,嘴里却不出声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那是什么样灵力的护身符?居然能让她这个道基已经不浅的人,近不了半分?

  听雪楼的靖姑娘,看来真的是和听雪楼主一般的深不可测呢……

  弱水不甘心的将辟邪的艾草递给另一边的大护法,然而碧落只是顾着到处寻找着什么,根本没有理会她。弱水殷殷的上前,却同样感受到了一种力量笼罩着碧落护法。然而,这个龙虎山刚刚学道成功的女子不知道――在碧落身上佩戴着的,是远比艾草灵异百倍的东西……浅碧踯躅花。

  她忽然就有些沮丧――原来,听雪楼中个个都是厉害角色,早知道帮不上忙,师傅干吗还要她来呢?这次不过是来到幻花宫而已,接下来就要去拜月教――那她岂不是更插不上半点手了?

  正宫侧殿,里外搜遍,没有。

  寝宫,箱笼全开,罗帐漫卷,没有。

  花园,掘地三尺,也没有。

  看得出,自从听雪楼攻入幻花宫那一天起,这一个多月来,碧落从来没有停止过疯狂的寻觅

。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找过,所有幻花宫残余的弟子都被拷问过――然而,没有人知道小妗的下落。

  只知道,她的确被宫主从大青山抓回来过,因为丢失了至宝踯躅花而受到责罚,然而因为她毕竟培育出过一朵踯躅花,宫主没有处死小妗,只是逼令她回去继续看护剩下的两枚花籽。甚至在宫破前夕,都有人见过她……然而,谁都不知道后来她去了哪里。

  唯一知情的或许是幻花宫主,可惜那位宫主在自知大势已去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刎。

  碧落在他自己的权责范围内,最大限度的调用了听雪楼人马,在方圆千里之内搜寻小妗的下落。由于一开始的约定,萧靖两人都没有对此表示任何异议,反而加派了更多人手前来帮忙。然而,真的是天地茫茫,似乎伊人渺然如黄鹤。

  阿靖看着宫中狼藉的场面,看着碧落锲而不舍的四处寻找,她心中忽然有深深的叹息――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如果在这里找不见,我翻遍南疆、走遍天下也要找出小妗来。”在她身边匆匆走过,碧落铁青着脸,说了一句,俊美的脸上有一种偏执的表情。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啊……或许,人只有这样失去了,才能永久的珍惜?

  他所寻的,或许已经不仅仅止于“至爱的女子”,更是象征着这个不羁游子半生中所错过的、一切值得把握的东西……他终于觉醒到了,他在生命中错过了太多、竟然没有一件能够握在手中的。

  只此一念,便令他疯了般的寻找,想寻得一个凭据。

  巡检了一遍刚攻下的幻花宫,发现除了翻检的零乱不堪以外,其他事情都已经被碧落井井有条处理好了。阿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己回到了入口圣殿中,等着大护法一起返回。

  ――然而,显然是再度寻觅得忘了时间,碧落根本没有跟着女领主一起回来。

  只有弱水一直跟着她,站在这个空阔森冷的圣殿里。圣殿里的摆设一目了然,空空荡荡,除了不知名的神像,就是石雕的龛座与供桌,绯衣女子有些无聊在其中漫步观望,漫不经心的将目光从一座座神态各异的神像上扫过。

  弱水却是提着一颗心跟在后面――在术法阴阳师看来,这个空空荡荡的圣殿里却有说不出的诡

异阴森。用天目看去,整个圣殿沉积着厚厚的灰色物,显然包孕着无数的怨愦念头,让她不寒而栗。然而,这些武林中人,却是毫无觉察般的自由来去,看得她提心吊胆。

  ――毕竟是南疆邪教,不知道杀了多少无辜,才在这圣殿中积累起如此强大的怨念。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弱水看见靖姑娘走入了圣殿北方最尽头那个神龛,蓦然间,仿佛什么被惊动一般,地上本来缓缓流动的灰色物猛然翻涌起来,如一条巨蟒般向绯衣女子兜头扑下!

  “靖姑娘,小心!”弱水失声惊呼。

  毫无所知的阿靖根本无动于衷,只是抬头,继续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那个神龛,根本不知道此刻的万分凶险。然而,那强大的怨气一进入绯衣女子身侧三尺,陡然被雷击一般的瑟缩了起来,弹开数尺,粉末般的散落回地面,四处蠕动。

  弱水惊呼着扑过去,然而靖姑娘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也不以为意:“怎么?”

  弱水的天目看得到身侧的一切,然而却不知如何对靖姑娘解释,讷讷说不出话来。她的目光只是停留在对方颈间的一个小挂件上,那里有一个很旧的木质小牌,发出温润的光泽。

  然而,学道女子的眼睛却因为惊讶而睁大――这、这样的护身符……

  “弱水,你看这里!”不等她脱口惊问,靖姑娘却蓦的开口,她本来一直都专注的盯着那尊最尽头的神像,此刻更是抬起手来,直指木雕神像胸口某处,“看这里!”

  弱水的眼光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瞟了一眼,随意的说:“像是天竺那边的湿婆神啊!”话刚说到一半,修道女子全身一震,脱口惊呼:“呀!那、那里是什么!”

  “大护法,靖姑娘有令,让你速速去入口圣殿见她!”

  正在反复将一寸寸的空间再度的搜寻一遍,耳边忽然听到了属下的传话。青衣男子剑眉一扬,眼色便是一冷:虽然已经是听雪楼的下属,然而至今为止,他桀骜不羁的脾气根本没有削减半分,就算是人中龙凤,他们的话,他也是高兴就服从,不高兴根本不听。

  正要不耐的喝退属下,然而,看着下属有几分焦急、有几分惊恐的眼神,碧落心中蓦的腾起一种寒意,他来不及细细猜测这种寒意背后的意思,一把推开属下,直直往

  “靖姑娘,不要动它!小心!”

  刚到入口处,就听见殿内有人紧张的惊呼,是弱水的声音。

  碧落一踏入圣殿,里面一切如旧,没有半点异常。然而不知为何,他蓦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冷意,机伶伶打了个冷颤。眼光看去,只见圣殿最北角深处,神龛旁,火把明灭之下,看到听雪楼的女领主居然跃上了供桌,抬手似乎要从神像的胸口处拿下什么东西来。

  那个龙虎山来的小道姑急切的在一边叫,吓得脸都白了。一见他进来,忙不迭地上来拉住他袖子:“大护法,你…你快快阻止靖姑娘!让她不要动那神像!……这个地方怨气很重,她、她如果一动弄塌了神像的话……”

  弱水一边连珠炮似的说着,一边因为焦急连连跺脚。

  ――她、她要怎样向这些凡尘中的人,说明她此刻看到的诡异景象!

  地上那些因为畏惧靖姑娘颈间护身符力量、而伏地退避的怨气,此刻仿佛沸腾般的卷了起来!发出常人听不到的咝咝声音,四处如毒蛇般的围绕着靖姑娘,作势欲扑。

  ――而绯衣女子却丝毫未觉,自顾自的抬起手,皱着眉将手探入佛像胸口处那道裂痕中。仿佛看见了什么,眼神瞬间甚为奇异。

  那裂痕中,弱水看见有极其阴毒的怨气顺着缝隙丝丝透出,那种渗出的怨气、居然丝毫不忌靖姑娘颈中护身符的保护,绕住了绯衣的女子。

  “不要!靖姑娘,别动它!”弱水见情势,已经再也忍不住的跳了起来,她急切的神情终于引起了碧落的留意,听雪楼大护法虽然不知何事,但是立时足尖一点,飞掠上神像侧边,格开了女领主的手:“小心有危――”

  忽然,青衣剑眉的男子,片刻间顿住了他的话语。一瞬不瞬的,看着阿靖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朵奇异的花。

  没有完全绽放,只是一个含苞的骨朵。仿佛不知费了多少心力,才从神像的石隙中钻出,浅碧色的花瓣上,居然带了丝丝红色的痕迹――似乎是一只纤细的手,费力的撕开了厚厚的屏障,将染着血的指尖,微微的露了出来,无助的求援。

  那湿婆神像胸口裂缝中,绽放出来的居然是踯躅花!

  碧落眼睛里面陡然有雪亮的光芒,他不顾一切的掠

过去,伸手――“碧落,不许过来!别看!”阿靖的手握着那朵花的花茎,对着听雪楼的大护法厉声喝止。然而,碧落丝毫不听她的命令,径自过来,抢夺那一朵浅碧色的花儿。

  “退开!给我退开!”阿靖蓦的按剑,绯红色的光亮如同腾蛟跃起!

  “叮。”双剑相交。

  碧落从神龛上飘落,一直踉跄着退开三尺,才勉强止住去势。剑尖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弱水看见地上那一层灰蒙蒙的东西剧烈蠕动起来,仿佛受到了什么造化,要吞噬北角中的两人!

  靖姑娘手里已经抓住了花茎,被方才那一剑震动了位置,退开的时候一扯动,仿佛被联根拔出――刹那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中奋力挣出,登时整个佛像轰然四分五裂!

  “小心啊!”她再度脱口惊呼,抬头唤靖姑娘,然而,修道之人的眼睛蓦的瞪大了――神像里面!那里!那里面!所有灰色的怨气,居然是从佛像那一道裂口纷涌而出!

  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怨气汹涌而出,刹那将绯衣女子包裹在其中!

  然而,不等弱水扑过去,碧落护法一站稳身形,已经再度掠了过去,转瞬也消失在那一片诡异的灰色中。修道者眼中,只能看见那一片不停翻涌的灰色。

  奇怪的是,不等弱水跑出去叫人进来解救,只是刹那间,那充满了怨念翻涌着的灰色就平静了下来,慢慢散开。

  弱水的眼睛,终于能看见湿婆神像前令她惊栗的一幕。

  湿婆神像片片碎裂,露出了石雕层里面的内坯。

  石像里面,用作内坯的,居然是一个真人。

  那是一个穿着红衣的苗人女子,然而美丽的脸上却已是惨白毫无生气。

  那样潮湿的水下圣殿,奇异的是,那个显然已经死去多日的女子尸体,竟毫无腐烂的迹象。

  苍白的女子,就这样被封在代表了“死亡”的湿婆神像内,保持着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的姿式、头微微上仰,半张着嘴巴,无血色的脸上凝聚了最后那一刻的痛苦和恐惧,仿佛无声的祈求着上苍。

  然而,有一朵奇异的花,从她胸前的锦囊中蜿蜒生根,开放。

  根须密密麻麻,茧一样包裹着她。蛇一样蜿蜒游走在女子周身,甚至沿着血脉扎入人的体内,仿佛从以身躯为养料,尽端处开出了一朵浅碧色

  那朵踯躅花,不知道凝聚了什么样的念力,居然硬生生的在石的封印上钻出一条裂缝来!

  “小妗、小妗……”那一刹间,碧落的脸色忽然宁静起来,仿佛怕惊醒什么一样,轻轻的唤着,走过来。弱水压抑住了惊呼,因为她看见了:本来那些四处弥漫、蠢蠢欲动的怨气,在碧落的脚步踏过之处,纷纷都如烟般的淡薄散去,消于无形。

  阿靖仿佛也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看见青衣男子上前来,下意识的退开了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发明出新东西并且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雪焰不禁心情大好。

“对了,老公,我跟司徒大哥说好了,每个周末我们都聚一聚,一起出去吃一顿。”

“好啊,来这里之后地一个遇见的就是司徒大哥,而到学院后就一直没机会找他,确实感觉疏远了,也是应该联络联络感情了,对了,我记得他好像对管理很在行的。好像是从老村长那里学来的。那到时候就让他帮我们管理那个魔法饰品屋,我们三个就当工匠师傅,做东西卖。而他就帮我们管帐。”

“好主意,我赞成。”纪香附和道。

“恩,我一会就跟他说,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估计他也快去找我们了,我们也回去吧!”说完三人便回到杨家,刚进门就正好遇到司徒风出来。

“司徒大哥。”雪焰叫了一声,“等我一下,我去跟老头子说一声,免得一会他们等我们吃饭。”说完就走了进去,然而他找遍了杨府也没找到杨千里,却遇到了杨倩薇,

“小丫头,告诉你爷爷一声,我们不回来吃饭了,我们要出去吃,让他不用等我们了。”不知道杨倩薇是因为受到女以夫为天这样的女训的影响还是怎么的,现在雪焰叫她小丫头她居然没反应,连心中也没有一丝不悦。

“好的。”杨倩薇答应道,但又像有什么事似的,欲言又止。

雪焰见状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杨倩薇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雪焰大哥,我能跟你们一起去吗?”并且样子扭捏不安,生怕雪焰拒绝似的。

“可以啊,你先跟你的家人说一声吧,我们马上就走。”雪焰想了想,便答应了,毕竟现在杨倩薇在名义上算是自己的妾了,也是应该跟她培养培养感情了,也不能说总是跟她保持现在的状况过一辈子吧!

见雪焰答应,杨倩薇顿时喜笑颜开,去跟自己的长辈说去了,不一会,杨倩薇便出来了,还换了身草绿色的衣裙,整个人便显得更加活泼可爱,充满了青春气息,让人不觉眼前一亮。

看雪焰出来,身后还跟着杨倩薇,三人便明白了雪焰的想法,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不亦乐乎,而杨倩薇则像个小鸟似的唧唧喳喳,好不兴奋,席间,雪焰便把要司徒风帮忙管理魔法饰品店的想法说了出来。

“魔法饰品店?什么魔法饰品?”

“就这样的!”说着,雪焰便压缩出一个火红色的蝴蝶结,小巧细致,十分可爱。

司徒风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又掂量了一下,叹道:“雪焰,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这东西小巧精致,而且还让人感觉不让半分重量,原料也不用钱,如果推出去卖的话。肯定会引起轰动,而且会赚大钱的,行,我干,有多少分成?”说着,司徒风跟雪焰开起玩笑说要分成。

“那个好说,反正是无本经营,我们五个人均分吧!”

“你小子真狡猾,三个妹子肯定都是要嫁给你的,到时候出嫁从夫,她们的还不就是你的?这样不等于是我们一四分帐?不过也行,反正我也没出什么力。就这么说吧。”

三女闻言大羞,齐齐行司徒风白了一眼。而杨倩薇自看到那个蝴蝶结就十分喜爱,目不转睛的盯着它,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爱不释手,末了,还带着期盼的眼神望向雪焰。

“你喜欢就送给你吧!”看杨倩薇这么喜欢,雪焰也就把这个给了杨倩薇,见雪焰答应,杨倩薇不禁欢呼雀跃,迫不及待的带到身上,这一带上去,杨倩薇便显得多了几分妩媚与娇俏,显得更为漂亮。

“对了,回去后找老头子要个门面,还要聘请几个女同学当售货员。”

当所有问题都谈妥后,五人便狂吃起来,席间几人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酒足饭饱之后,五人便出外散步,边散步边聊天,不知不觉的走到上次雪焰救人的地方,五人谈兴正浓,没有注意到树林中的声音而走了进去。却正好撞见五六个持兵器的大汉正围着两个少女。

“你们还是从了吧!跟我们主子有什么不好?何必忸忸捏捏的,否则我们便将你们就地正法了,你们觉得哪种比较好?”说着又是一阵得意的淫笑。

“住手!”雪焰见状一皱眉,大喝一声。几人一惊,望向雪焰。

“怎么又是你?”原来这几个人便是半个月前打人被雪焰赶跑的几个人,正是冤家路窄,“你三番两次的打扰我们办事究竟是何居心?”

“闭嘴!谁让你们这么放肆的?”雪焰还没说话,杨倩薇便跳了出来,对着几人训斥道,而几人看到杨倩薇后,都忙不迭抱拳作揖:“见过杨小姐。给小姐请安。”

“敢对雪焰大哥无礼,你不想活了啊?还不快滚!”

“是,是……,小的告退。”说着几人恭恭敬敬的转身走开。

纪香安慰两个女子走开后,龙泪问道:“老公,

“恩,上次我也是在这儿遇到他们的,救了一个被他们打的人,对了,小丫头,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他们还对你好像很怕的样子!”

“奥,他们是二皇子的手下,现在大唐国大皇子和二皇子争夺皇位争得很凶,因此他们都想拉拢爷爷,也因此到我家提过亲,而且还来过好多次,但都被爷爷以我还太小,不舍得为理由推辞了,因为他们也知道爷爷的地位和作用,所以他们都对我很恭敬,我说的话他们还是会听的。”

“老公,那你可要小心啊,你两次坏他们好事,他们肯定怀恨在心,以你现在的能力,谁正面对上你都很大可能会输,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他们在背后捅冷刀子,那可是防不胜防啊,不行,我一定要时时刻刻的待在你的身边。以免你那个粗枝大叶的性格让你在阴沟里翻船,丧身宵小之手。那时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不要那么紧张啦,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也不过就是制止了他们两次,也没结什么大的仇嘛!”

“不,我同意龙泪的说法,你还是小心为上,你不仅坏了人家两次好事,并且现在又要娶杨倩薇,他怎么能不怀恨在心?所谓怀璧其罪,你现在拥有杨倩薇,以及魔法圣这一大势力,很有可能被别人视做眼中钉,除之而后快的。”

“对呀对呀,我也听爷爷说过,那个叫唐华的二皇子很会记仇的。”杨倩薇也附和的说道。

“恩,我觉得也是,现在人心难测,还是多留个心眼好。”司徒风也在一旁劝起雪焰来。

“恩,好的,我会重视的,不过你们也要小心啊,毕竟你们也都这么漂亮,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的。”经几人的劝说,雪焰才真正重视起来,“那回去之后就让老头子密切的注意二皇子的一举一动。不然真的被偷袭而怎么了的话那可就亏大了。”

而果如龙泪几人所言,几个大汉回去后便向二皇子添油加醋的说起雪焰。

“什么?又是他?他还和杨倩薇在一起?杨倩薇还很护着他?他身边还有两个比杨倩薇还漂亮的美女?”听说有美女二皇子便兴奋了起来,“给我去找人调查这个雪焰,还有调查他和杨家的关系,他与那两个美女的关系。”

“嘿嘿,美女,我来了!”

让这个小插曲一闹,五人兴致大减,不觉有些扫兴,司徒风见气氛沉闷,便离开,回宿舍去了,把空间留给了这小四口。而

雪焰四人却在树林中坐了下来,躺在地上的青草上望着天空的繁星。

“这一片星光是多么的美好啊!但是它并不属于我们,我们那哪能看到这满天的繁星啊!”望着清晰可见的星星,雪焰不禁感叹道。

“就是啊,我们那污染那么严重,空气的能见度低,哪有这环境好啊,空气这么清新,真是美好的大自然啊。”龙泪也附和道。

“那等我们完成我们的计划后就找个靠近大自然的地方隐居起来,好好的体会大自然怎么样?”雪焰提议道。

“好啊,好期待啊!不过我们还有好大一段路要走啊。!”

“那我们就尽量以最短的时间达到我们的目标,然后就随心所欲的过生活,我相信以我们的能力一定能行的。”雪焰不禁雄心大起。

“好,我们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我们的计划。”二女附和的伸出手掌,雪焰也伸出一只手搭了上去,而杨倩薇在一旁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雪焰见状,脱下外衣盖在杨倩薇身上,然后把她抱在怀里,杨倩薇睁了睁惺忪的睡眼,发现是雪焰抱着她后,双手便紧紧的抱着雪焰的腰,将头靠在雪焰胸膛上,又沉沉睡去。

“其实,看这一片星空就知道这个世界也是宇宙的一部分,只是不知道与我们那个世界是不是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空间上,也不知道与我们那个世界相隔多远,相对于宇宙,我们真的是沧海之一粟,而且我们的寿命就像蜉蝣一样的短,所以,我们要抓住这短暂的一生,完成自己想做的事,珍惜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否则,等时间过去,那些珍惜的时光将不再重现,而只会在你的记忆里不时的冲击着你。”此时的雪焰就像一个哲人,说出了一番发人深省的哲理来。

              第二节

两女听了之后默默无语,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龙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抱住雪焰的一只胳膊,将头靠在雪焰的肩膀上,以行动来表明自己要珍惜和爱人的每分每秒,而纪香则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转向雪焰:“小雪,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也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原来在游戏中的时候,因为龙泪的关系,我经常逗你,看你追着我到处跑的时候我就觉得十分开心,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你救了我,还是因为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有意思,

虽然只有从到这个世界到来学院之前这短短一个月,但我觉得我越来越习惯你的存在,你的纯真,你的可爱,都让我十分迷醉,这几天看到你和龙泪亲热我都感觉十分的嫉妒,我多么希望在你怀里的人是我啊!而且到这里之后,举目无亲,就你跟龙泪是我的依靠,而你和泪卿卿我我,我一个人被晾在一边,感觉是多么的孤单啊!我也不清楚自己现在对你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但是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

“你刚才这些话咋这么怪啊。怎么听都像一个男孩子向一个女孩子求爱的时候说的话啊?又是小雪这么女性化的称呼,又是逗我,又说我纯真可爱,真把我当女孩子了啊!真是受不了你。”雪焰听完后状死无奈的翻翻白眼,“喜欢我就过来抱着我这个胳膊,不然你还准备把它留给谁?真是个笨蛋,还亏我今天说你聪明,真是禁不起表扬啊!”说完撇撇嘴,状似不屑。

纪香大喜,奔过来坐到雪焰另一边,抱住雪焰空出来的一只胳膊,也将头靠在雪焰的肩膀上。“泪,我跟你抢老公,你会怪我吗?”

“当然怪,我怪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向老公表白。以前我就跟他说过你的问题,他说顺其自然,虽然他没明说,但是我知道他是在等你的表白,其实,在这个世界里我不想跟你们俩分开。”

而雪焰也一扫刚才的不屑的样子:“在老婆跟我说了这事后,我当时想的是顺其自然,而刚才我自己说的话也给了我很大的感触,而且我想到‘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还有大话西游中那句脍炙人口的台词:‘曾经有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以后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跟她说: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段感情上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记得不太准确了,大致意思就这样了)。’这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是何等的相似啊,我不想以后我会后悔,我不管你现在对我的感情究竟是爱情还是恩情还是别的什么,我也不管我现在对你是个什么感觉,总之现在再这个世界中就我们三个人是最亲的,所以,我会接受你,不管你以后的想法会不会变,在你找到你的真爱之前,我就是你的依靠。但是如果以后还有女孩也跟你一样的情况的话,我就不会再考虑了,因为现在三个也就不少了,而且我也不是一个花心的人,但是如果以后有人让我动心的话,也许哦,我还会接受

望了望怀里正睡得露出甜蜜笑容的杨倩薇,雪焰接着说道:“本来对我来说,能找个女朋友就是奢望了,而现在居然有三个,并且还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可见我的魅力还不是一般的大啊。哎,想起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真是命运弄人啊,不过我也很庆幸命运把我往好的方向推。”

“去你的,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布坊来了。自恋,以为自己很帅么?”纪香得到雪焰的首肯,不禁心情大好,又恢复了原本的面目,听雪焰自吹自擂,在雪焰腰中拧了一下,

“啊。”雪焰怪叫一声,也想去纪香的腰中去拧一把,可奈何双手都被人抱住,而且怀里还有个正熟睡着的杨倩薇。只有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三人说说笑笑,最后居然也都在这草地上睡着了。

当第二天早上第一丝光线照到他们身上时,雪焰醒了过来,望着怀里的杨倩薇和肩上的两女,以及她们平静的睡容,雪焰不禁暗暗决定,一定要给自己身边的制造一个由自己来控制的天空,不让狂风暴雨,打雷闪电降临到她们身上,一定要给予她们最幸福的生活,不让她们伤心难过,陪着她们快乐永远。望着三女娇艳的脸蛋,像鲜花一般争奇斗艳,但又不分高下,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雪焰看看这个,又转向那个,看得心神皆醉。

忽然,他发现自己的精神又和上次救龙泪她们一样,融入了大自然中。又能够看到他原本看不到的东西,而树林似乎又成了他的眼睛耳朵似的,他现在几乎能知道哪棵树上有鸟窝,哪个鸟窝里有鸟蛋,也能听到哪只鸟叫得最响。而这种感觉引导着他向着一个方向迅速延伸开去,而雪焰通过这种感觉忽然看到好几个黑巾蒙面,全身黑衣的人正朝他们这个方向奔来,有几个拿着兵器,有几个拿着魔法手杖,看他们行进的速度应该都是高手。

“快醒醒,好像有敌人来了。”雪焰弄醒了三女,准备迎战,

“在哪?”三女刚醒就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大吃一惊,四处张望。

“别望了,估计马上就要到了,快准备一下,嘿嘿,正好实验一下魔法弹的威力。”雪焰虽然说是让她们准备,但也没有惧怕的意思,而只是将来者当成了实验品来实验魔法弹的威力,说罢三人就当场做出几枚魔法弹,严阵以待,而杨倩薇也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魔法杖,做着吟唱魔法的准备。当那几个人到的时候,发现雪焰他们已经有

所准备,当下便不再躲藏。

“你们要干什么?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来抓这几个小妞,啧啧,还真是我见犹怜,难怪主子听那几个小子说了就动心了,小子,没你的事,趁早滚的远远的,否则把你宰了,让你后悔来这世上一遭。至于谁派我们来的,几个小妞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么?哈哈!”说着那个领头的就得意的笑了起来,自认为是高手,根本不把雪焰他们放在眼里,好像雪焰他们都是待宰羔羊似的。

“去死吧!”纪香闻言,不忿他们调戏自己,当下便一个魔法弹丢了过去,并且马上在自己几个人面前制造了一个抵挡能量波的透明结界,那领头的人是个剑士,看见一颗红色的珠子飞过来,不知道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怎么的,不在乎的运起斗气一剑向珠子砍去,反倒是他旁边的一个魔法师高叫着小心,并迅速使了一个风魔法往后退。“轰”,剑接触珠子的一瞬间,魔法弹就爆炸了,斗气被震散了,接着剑马上化成一堆粉末被能量波吹散。而处于那个领头的人周围的人全都消失不见,相隔较远的却没来得及躲闪的人也被魔法弹爆炸时释放出来的火元素攻击得遍体鳞伤,全身焦黑,而领头那人所处之地却出现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坑,只有那个发出警告的魔法师似乎魔法能力甚强,提前感到了魔法弹里面的魔法波动,避开老远来得于幸免,但却身全被飞溅的泥土弄得灰头土脸,好不狼狈,而雪焰这边由于纪香弄了个结界才没有那么狼狈,但结界上也铺满了灰尘,不再透明。等灰尘散去,纪香撤掉结界后,几人都惊讶得合不上嘴,显然这魔法弹的威力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

“我靠,这威力也太大了吧?快跟导弹差不多了,香,你压了几个火球?”

“也没多少啦,才三十个呢?”罪魁祸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三十个?我这个才只压了十个进去。怪不得你那个威力那么大。”雪焰听了之后吓了一跳。

幸存的那几个人也不知道导弹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惊骇欲绝,但又不敢逃跑,怕雪焰他们随时又丢一个过来,只是严密的注视着雪焰他们的行动。雪焰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望向幸存的几人:“你们回去吧,告诉你们主子,少来惹我们,不然把他家都炸平了,他们几个就是榜样。”看到几个重伤的,雪焰随手施展了个光系的高级治疗魔法,便没有理会他们了。几人闻言,如蒙大赦,飞奔而

“这么大的威力,真爽,老婆,香香,我们多做几个带在身边防身,唔,小丫头,也给你几个以防万一,别拿着到处乱炸哦。是这样引爆的。”说着就把引爆的方法教给了杨倩薇。

为什么那几个人会消失不见呢?那就是因为他们是被火元素制成的魔法弹打中的,由于温度太高而直接把他们全部汽化了,本来就魔法弹也没这么大的威力的,但是纪香制造的这个压缩进去的火球个数实在是严重超标,而且她还包了结界,如果大家想一想火药直接点燃和装在一定容积内的东西内再点燃的区别后,就能够明白为什么纪香的这个魔法弹有那么大的威力了。

不同元素的魔法弹爆炸后效果是不同的,就相当于各种元素造成的伤害一样,火元素是燃烧的力量,因此被打中后会像是着火了,而像这个魔法弹打中的话就会出现像上面所说的情况,如果是水元素魔法弹的话,就会像被冰块冻住那样,冰冷而死,而雷元素魔法弹的话,则像是触电而死,至于地元素魔法弹,就像是被石头砸死的了,而风元素魔法弹,则会像被风刀割死的,而暗元素魔法弹的话,就像是自然腐烂而死,因为侵蚀是暗元素的特性,至于最后一种光元素魔法弹的话,那就根本看不出这人是怎么死的,就像是自然死亡死的。而那几个人正好很不幸的中了火元素魔法弹,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否则的话,即使死了也能留个完尸啊!真是可悲。

四人对望着发了一会呆,便回到杨家,正赶上吃早饭,见四人一夜未回,直到现在才回来,长辈们不由得露出暧昧的笑容,在他们想来,雪焰肯定是不好意思在家里面做,因此跑到外面去做爱做的事去了。不过他能夜御三女,还是蛮强的嘛!

看着长辈们异样的眼神,即使}

  李忆莲提出和崔振和交往,却受到李江路的反对。孝媛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俊瑞妈来到忆莲房间询问崔振和的事情,李忆莲明确告诉俊瑞妈不要打遗产的主意,就算她结婚了也不会离开这个家,并且她的哥哥已经失踪,所以李家的唯一财产继承人是她这个女儿而不是俊瑞妈这个和家里不相干的儿媳妇。俊瑞妈被忆莲的话气得说不出话,回到房间向女佣抱怨。

  白敬宇回想忆莲的话也感觉十分神伤,看着自己为忆莲买的却没来得及送出的礼物,白敬宇感觉十分伤心。

  崔振和向李江路汇报工作进度,李江路问起崔振和是否和李忆莲恋爱,崔振和回答没有李江路的同意他不会开始的,李江路告诉崔振和要分清工作和私人感情,他还没有同意他们交往,崔振和答应会和忆莲保持距离。

  忆莲听说李江路不同意她和崔振和交往,气愤的到妈妈郑仁淑那里告状,郑仁淑听说忆莲看上了新来的本部长,提出要见崔振和一面,可是如果她也说不行,就要忆莲放弃了。郑仁淑问起朴律师关于崔振和的一切,原创剧情,并且提醒朴律师如果能拉拢崔振和不是更好吗,朴律师听见这个建议,立刻觉得不错。

  有民的皮肤吃了药有些过敏反应,有民妈打电话叫孝媛回来,孝媛告诉爸妈不要向李江路提出任何要求了,有民妈提出要孝媛去向李江路提出给她开个店,孝媛拒绝后有民妈满脸不悦的神情。李江路下令朴律师去调查关于崔振和的一切,包括家庭和成长经历。

  听说忆莲被崔振和甩了,恩真十分开心。恩真告诉孝媛崔振和和忆莲没有经过允许在一起,恩真为孝媛避免了和崔振和在李江路家里见面而庆幸。崔振和没有放弃寻找孝媛,他让英哲去继续查找孝媛的资料,听说孝媛根本就没有出境记录也没有结婚登记,崔振和更想见孝媛一面了。最后他决定让英哲去一趟孝媛家里。

  英哲按照地址来到孝媛家里,只有有民妈一个人在家,英哲谎称是孝媛的高中同学兼初恋,有民妈责怪英哲这个时候还来找孝媛,并且抱怨孝媛自己过着好日子就忘记了爸妈,英哲好奇的问孝媛妈不是已经过世了,有民妈回答我就是孝媛的妈妈,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英哲感觉孝媛好像对崔振和撒了谎,回去汇报今天的见闻。(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太阳的新娘剧情介绍第31集

  忆莲告诉崔振和爸爸同意他们交往了,崔振和假意高兴,忆莲兴奋的抱住了崔振和,崔振和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深深思念着孝媛。忆莲回家告诉孝媛,晚上崔振和要来家里做客,她要孝媛在崔振和来的时候离开家里,孝媛回答只有李江路说出来她就会照办,可是忆莲撕碎了孝媛在画的立体画并且警告她如果晚上回来她还在家的话就要她好看。

  有民妈和朋友去猪排店吃饭,吃的过程中有民妈提到想要孝媛请李江路帮忙开个这样的店,朋友劝说她钱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去请求别人。恩真听说崔振和晚上要去李江路家里做客,担心孝媛露陷,急忙去请求崔振和不要去李江路家里,崔振和告诉恩真不要干涉他的私生活,恩真只好道歉离开。

  有民妈回家见到金学求在家里,问起来什么原因,才知道金学求又被开除,丢了工作。金学求一再请求有民妈不要去为难孝媛了。孝媛回家看望有民,有民妈提出要孝媛去找李江路要钱,并且提出实在不行就偷出李江路的手表去卖。孝媛告诉有民妈李江路已经帮助他们很多了,她和李江路不是正式的夫妻,不能提出过多要求。

  张会长的儿子打电话给忆莲威胁她要和她见面并且要在李江路面前说清楚一切,忆莲急忙告辞崔振和去了白敬宇家,白敬宇冷漠的赶忆莲出去,忆莲哭着讲诉了自己和李江路的矛盾所在并且请求白敬宇在她得到莲潭集团股份之前站在她的一边。白敬宇再次被忆莲的谎言打动,出去帮助了她。白敬宇回来后告诉忆莲已经打发走了张会长的儿子,并且叫人看着她了。忆莲告别白敬宇高兴的回家等待崔振和来家里做客。

  郑仁淑听说李江路作风强硬的收购对手的公司并且不顾对方公司员工的生活,一律开除了事。郑仁淑高兴的和朴律师一起商量着如何把李江路的敌人都变成他们那边的支持者。

  李江路的秘书室打电话通知俊瑞妈今天崔振和要到家里做客,要做好准备并且吩咐她照顾好孝媛。俊瑞妈急忙打电话要孝媛回家帮忙准备晚餐。孝媛回家后就在厨房干活,忆莲回来见她还在家里没有躲避出去,气愤的拉她到二楼俊瑞的房间并且警告她不能出去。俊瑞回来见孝媛在自己的房间,和孝媛高兴的谈心。

  崔振和准时到访,过了不久李江路下班回来,发现孝媛不在房间里十分生气,忆莲解释说孝媛可能去附近购物了。几人在客厅里等待开饭,忽然俊瑞下楼来请求爷爷要孝媛下楼来,因为看她一个人在二楼十分可怜。李江路生气的问是怎么回事,忆莲急忙说自己上去请孝媛下楼。

  忆莲到俊瑞房间里责骂孝媛毁掉了她这么重要的日子。忆莲带孝媛下楼,孝媛尴尬万分的走下楼梯,眼睛却始终不敢看向崔振和,李江路介绍崔振和和孝媛认识,并且解释说这是他的妻子,崔振和抬头看见孝媛顿时惊呆了。孝媛尴尬的伸出手和崔振和相握,两人只好假装不认识相互自我介绍。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2集

  崔振和见到孝媛出现立刻惊呆,两人尴尬的假装不认识,互相握手自我介绍。崔振和难过的躲进卫生间里,想着和孝媛见面的瞬间,崔振和不禁泪流满面。忆莲走来询问崔振和,崔振和只好擦干脸上的泪水,忍痛和孝媛坐在一起吃饭。

  吃过饭崔振和到忆莲房间聊天,忆莲主动示好,崔振和却和忆莲保持着距离,忆莲感觉到崔振和的冷漠,却依然爱他。俊瑞妈和大婶在厨房里谈起崔振和和忆莲的恋情,孝媛听在耳里,心中却十分难过。忆莲提起孝媛,说出孝媛勾引了李江路,令人十分讨厌,崔振和问起李江路和孝媛的婚礼,忆莲回答因为怕家里人反对,所以秘密的举行了婚礼。

  饭后茶点准备好后,崔振和到楼下来和李江路聊天,李江路让孝媛坐下,并且拉着她的手介绍给崔振和说她让他变得生活的十分服帖。看到李江路对孝媛竟然如此疼爱,崔振和的心仿佛在滴血。

  第二天到公司上班的时候,英哲问起崔振和去了李江路家感觉如何,崔振和说出在李江路家里看见了孝媛,并且作为夫人生活在那个家里。英哲指责孝媛是拜金女,为了金钱嫁给一个老人。崔振和不明白孝媛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选择,他不相信孝媛是为了金钱。

  恩真知道了崔振和去李江路家里见到孝媛,十分为孝媛难过也担心孝媛的心情会不会受到影响。可是她仍然按照孝媛要求的那样谨守秘密不说出去。孝媛回家拿钱给父母,恩真和孝媛说出为她担心的话,孝媛说出无论是谁都会认为她是为了钱才嫁给李江路的,她不想再见到崔振和了。

  听说李江路对崔振和十分满意,郑仁淑向忆莲提出要见崔振和一面,只有她同意了忆莲才可以继续和崔振和交往。就要召开股东大会,莲潭集团的高层领导都送来了礼物给孝媛这个新任夫人,听说下属送了礼物给孝媛并且称呼她为夫人,郑仁淑气得瞠目结舌,她发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羞耻的丫头。

  忆莲在公司里遇见白敬宇,因为张会长的儿子,忆莲还需要白敬宇的帮助,她不得不敷衍着白敬宇并且答应他晚上去他家里见面。

  忆莲带了崔振和去见郑仁淑,俊瑞妈也来看望郑仁淑,几人见面一直提起为了金钱嫁给李江路的孝媛,听到她们对孝媛的评价,崔振和渐渐对孝媛的看法稍有改变。

  李江路和朴律师在家里忙着处理公事,李江路找来崔振和一起商量,崔振和正巧开车送忆莲回家,顺便和忆莲一起进了李江路的家里。崔振和再次和孝媛尴尬相遇,崔振和急忙进入书房,不去想孝媛。孝媛也去了二楼俊瑞的房间里给俊瑞拿棒棒糖吃。崔振和到楼上的卫生间,忆莲趁机向李江路提出要参加今年的股东大会。

  孝媛从俊瑞的房间里出来,正遇见崔振和。见四下无人,崔振和急忙抓紧时间问孝媛为什么嫁给李江路,孝媛强忍住心中的爱恋残酷的回答崔振和她是为了钱才嫁给李江路的。崔振和亲耳听到孝媛的肯定回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里满含了泪水。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3集

  崔振和心碎欲绝,看着自己亲手为孝媛画的画像伤心的回想着孝媛的话,孝媛说出为了钱才嫁给李江路,使他搞不清楚孝媛究竟有没有爱过自己。

  崔振和成功的收购了拉姆酒店,郑仁淑对崔振和十分满意,送走崔振和后,忆莲不解的问妈妈为什么李江路的事业这样顺利反而她如此高兴,郑仁淑回答忆莲,因为她要夺过李江路的公司。俊瑞妈找到朴律师说起自己在俊瑞爸死后得不到任何股份和保证,她希望俊瑞能够代替他的爸爸继承莲潭集团的股份,朴律师表示就算不说他也会尽力。

  郑仁淑准备好了去参加庆祝宴会,并且叫来了俊瑞妈和忆莲一起去参加。她想要在媒体面前表现他们还是一家人。俊瑞妈即将出门,见到孝媛带着李江路的衣服准备出门,问起她要去哪里,孝媛回答到公司去为李江路送衣服。俊瑞妈到郑仁淑面前说起孝媛有可能来公司并更可能出席宴会,郑仁淑急忙叫车秘书把孝媛带到她这里来。

  郑仁淑说出要让孝媛知道厉害。车秘书拦住孝媛,孝媛不肯跟她走,车秘书强硬的拉走了孝媛。车秘书带着孝媛来到郑仁淑办公室,郑仁淑逼着孝媛下跪,孝媛不肯被车秘书推倒在地上。郑仁淑教训孝媛不该来出席公众的宴会,孝媛回答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出席。孝媛含着眼泪强忍着心中的难过听完郑仁淑的训话后来到李江路的办公室。

  李江路问起孝媛怎么了,孝媛却隐瞒着没有说出来。李江路告诉孝媛今天打算请她一起出席宴会,询问孝媛的意见,孝媛决定出席。拉姆酒店的收购成功庆祝宴会顺利召开,许多媒体来到现场采访,郑仁淑带着家人一起出席,并且介绍崔振和为莲潭集团未来的女婿。正当郑仁淑满面春风的站在媒体面前的时候,忽然李江路带着穿着高贵的孝媛走进宴会厅,媒体记者立刻蜂拥而上围住了两人问起结婚的心情。崔振和也被穿着礼服的孝媛而震慑。

  郑仁淑在宴会结束后回到自己的家里被气得险些摔倒,泪流满面的坐在沙发上难过。忆莲劝说妈妈再忍两个星期,股东大会结束一切都会好的。车秘书回来报告说记者已经围住了家门口准备采访郑仁淑此时的心情,对待李江路再婚的看法。

  有民妈因为帮助有民洗浴缸而恼火,她打电话找孝媛来帮她干活,可是听说孝媛去参加李江路的派对了,有民妈气愤的埋怨孝媛不顾家里,只知道自己行乐。

  崔振和趁空挡期间,找到机会和孝媛说话,他问起孝媛究竟有没有真正爱过他,孝媛没有回答他。英哲赶来告诉孝媛李江路在找她,孝媛只好暂时离开。孝媛没有看到她离开后崔振和眼里流出了伤心的泪水。看着孝媛站在李江路身边陪他一起答谢宾客,崔振和难过的回想着自己答应孝媛一定会娶她的承诺,而孝媛心中暗暗难过,可是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无论如何也要继续忍耐下去,忍耐着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忍耐着她的爱人和别人交往,忍耐着在一个不爱的老人身边做他的陪衬。

  白敬宇回想忆莲说过的答应来他家里一趟,由于思念忆莲,白敬宇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忆莲。可是忆莲见到白敬宇打来,直接拒绝接听他的电话。转而忆莲打电话给崔振和,请他结束了宴会后来自己家里看望她。崔振和为了有机会见到孝媛,立刻答应去李江路家里看望忆莲。

  郑仁淑约了朴律师来到家里,说出李江路今天的做法令她伤心不已,本来她是不想弄到最后的底线,可是李江路这样做令她实在难堪。郑仁淑决定在股东大会的时候抢过李江路的股份,做到公司最大的股东。

  李江路和孝媛回到家里,李江路兴奋极了,见到郑仁淑被他击败,他心中有无限快感。李江路提出要抱抱孝媛,孝媛正难过,被李江路抱在怀里却丝毫没有感觉。李江路愤怒的推开孝媛,责骂她每次抱她都这样,孝媛哭着说出自己没有办法,心不听她的指挥,始终没有办法爱上李江路,忘不掉自己爱着的人。

  崔振和来到李江路家,见到孝媛站在院子里独自难过。崔振和走过去问孝媛到底爱没爱过他,孝媛为了让崔振和放弃自己,说出他已经和忆莲见面恋爱,就没有资格再问她,并且她当时和崔振和在一起,完全是为了一时的享受快乐,并没有真爱。崔振和听到孝媛说出如此无情的话,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碎了。(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4集

  有民妈的朋友来告诉她,关于孝媛的报道已经遍布全国了,各个报刊杂志全部刊登了关于孝媛和李江路的爱情故事。报纸上面说的关于孝媛和李江路相识相爱的时间刚好是孝媛在莲潭水上乐园做实习生的时间,英哲看到报纸后读给崔振和听,崔振和更加相信孝媛在和自己恋爱的同时也在和李江路交往。

  朴律师问起李江路对媒体报道的看法,李江路却十分高兴这样的报道,他说出这次结婚就是为了把郑仁淑那个女人彻底从他身边赶走。郑仁淑叫来白敬宇,问起孝媛父母利用金卡套现的事情中是谁主张的,白敬宇回答是孝媛妈,郑仁淑命令白敬宇去把孝媛妈带到她面前。

  孝媛妈听说郑仁淑找自己见面,十分不情愿,白敬宇威胁她之后才去了郑仁淑的家。谁知郑仁淑不但没有为难她,反而送给她曾经恩真送给过她的项链,并且吩咐白敬宇去开一家店面给孝媛妈。孝媛妈兴高采烈的找来朋友一起吃饭,讲诉了郑仁淑给她的好处,并且说出不管是谁给的,只要是钱就可以拿。

  英哲和崔振和着手准备股东大会上争取到更多的股份,他们感觉郑仁淑也应该对李江路有所行动,可是他们目前还判断不出郑仁淑会使出什么招式。忆莲来约崔振和,可是崔振和忙于工作没有时间陪她,忽然忆莲接到白敬宇的电话,忆莲告诉崔振和去见朋友,去了白敬宇的家。

  白敬宇送了条项链给忆莲,忆莲却一点也不喜欢,和白敬宇激情过后,忆莲回家把项链随手送给了家里的女佣大婶。清晨吃早饭的时候,俊瑞妈故意在李江路面前说出忆莲半夜才回家,李江路却忽然答应给忆莲一小点股份,让她当成兴趣去经营。俊瑞妈听说忆莲竟然也有了股份,整个家里只有她还是一无所有,她简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日夜担心被赶出去。

  俊瑞妈到公司找朴律师商议,忽然发现朴律师衣服上的扣子掉了一颗,朴律师没有在意,俊瑞妈请求朴律师帮忙争取到一些股份给她。俊瑞妈到郑仁淑家里,郑仁淑知道了她去找朴律师的事情责骂了她。俊瑞妈去为郑仁淑整理房间,忽然在郑仁淑的床上发现了朴律师衣服上缺少的那颗纽扣。俊瑞妈慌慌张张回了家里,俊瑞问起妈妈怎么了,俊瑞妈兴奋的抱起俊瑞并且告诉他自己发现了能保证他们生活的幸运纽扣。

  恩真和孝媛爸发现了孝媛妈脖子上带着的项链,孝媛妈不肯说出是郑仁淑送给她的,只是借口说这个是赝品。金学求劝说有民妈不要再闯祸了,有民妈不屑的回答不会闯祸。金学求去李江路家里看望孝媛,孝媛出来见到爸爸,却抱歉不能让爸爸进入家门里去。爸爸带给孝媛小时候最爱吃的小鱼饼,并且鼓励孝媛在这里找到自己新的希望。

  孝媛找到自己过去的东西看了看,最后忽然有了新的希望,她去书房里找到李江路,请求让她去继续上大学,李江路提出可以帮忙,孝媛却坚持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拿到奖学金。崔振和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回想着孝媛说过的话,心中伤痛仍然难以平复。终于他下定决心忘记孝媛,去开展自己的事业和报复计划。

  崔振和叫英哲找来忆莲,忆莲到了办公室,崔振和送给忆莲一条非常美丽的项链,忆莲顿时脸上洋溢着无比兴奋的笑容。郑仁淑和朴律师一起商议如果获得比李江路更多的股份,郑仁淑因为李江路对自己的伤害,决定不再对李江路仁慈,她要将李江路从莲潭集团赶出去,并且抢走他的事业,让他一无所有并且没有任何事业可以做。

  当晚忆莲带着崔振和回家吃饭,崔振和却在饭桌上提出要李江路同意他和忆莲结婚,听见这个消息,孝媛几乎把持不住,她吃惊的看着崔振和,而对方也在看着她的眼神。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5集

  忆莲拉着崔振和回到房间,高兴的要崔振和再次提出结婚的请求,崔振和敷衍着向忆莲提出求婚,忆莲兴奋极了。孝媛独自坐在房间里回忆崔振和临出国之前向她求婚并且答应她回国之后就要她成为全国顶级的新娘。李江路叫大家下楼客厅里坐,忆莲提出结婚请求,李江路询问孝媛的意见,孝媛并没有任何表示,李江路却提出要等到股东大会之后才为两人完婚。

  饭后崔振和和孝媛在楼上的客厅相遇,孝媛问起崔振和求婚有没有其他理由,崔振和看着孝媛生气的回答她,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他对孝媛也不再有感情了。孝媛听后伤心的离去。可是她仍然因为想着崔振和的话在切水果的时候切伤了手指。

  崔振和和英哲查到了李江路给儿子的财团财产,可是李江路只是利用那个名义为自己敛财,崔振和决定用这个问题在股东大会上让李江路好看。与此同时,郑仁淑和朴律师也在查找着李江路的破绽,他们却找不出任何有利自己或者可以打垮李江路的证据。崔振和和英哲商量着郑仁淑一定也是李江路的敌人,如何能够利用他们自相残杀。

  李江路找来崔振和,提醒他不能让继承人的问题在股东大会上被讨论,崔振和说出这个问题不能回避,可是可以换个方法解决掉。崔振和继续提出要更换理事的提议,李江路觉得崔振和是他需要的人才。朴律师得知李江路已经收买了部分股东,利用收购拉姆酒店的事情重新分配股份,郑仁淑听到朴律师的汇报感觉十分棘手。

  郑仁淑准备了晚饭却没有人来家里吃,车秘书汇报说李江路请崔振和到家里去吃饭,忆莲也留在家里,郑仁淑气愤的大喊大叫。朴律师听说股东都不肯站在郑仁淑的阵营十分气愤。郑仁淑决定为崔振和和忆莲准备订婚典礼,李江路听说后十分气愤,他回家后宣布要由自己为他们举行订婚典礼,并且要由孝媛着手准备。

  忆莲听到李江路的宣布后,到厨房找到孝媛,要她拒绝准备她的订婚典礼,孝媛回答忆莲要说就自己去找李江路说出来。忆莲向崔振和诉说孝媛的自作主张,崔振和也感觉到十分为难。白敬宇拿了郑仁淑安排的资料去给有民妈,有民妈得到一家猪排店,心情十分舒畅。

  崔振和为了让郑仁淑能够打倒李江路,发了匿名邮件给郑仁淑,郑仁淑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李江路的莲潭集团收购资金出处明细,有了这个郑仁淑和朴律师欣喜若狂,郑仁淑非常有把握能够打倒李江路。崔振和想象着郑仁淑得到资料的时候的高兴嘴脸。忆莲走来告诉郑仁淑爸爸决定让孝媛推进订婚典礼。郑仁淑告诉忆莲就让她准备吧,可是他们只能参加她主办的订婚典礼。

  理事贝利翁听说忆莲要订婚,送了忆莲和崔振和的订婚戒指,孝媛到首饰店去为忆莲他们选择戒指,崔振和和忆莲也一同来到,他们选好了戒指,崔振和当着孝媛的面为忆莲戴上戒指。忆莲去选择礼物的时候,孝媛问起崔振和感觉幸福吗,崔振和反问孝媛,孝媛回答非常幸福,崔振和也同样回答幸福。

  崔振和建议李江路由贝利翁推选为理事,贝利翁提出一次解决莲潭的继承人问题,李江路询问如何回答,贝利翁当着李江路和孝媛、崔振和的面说出要孝媛生个继承人,孝媛和崔振和尴尬的对望着。忆莲带着崔振和回到房间去喝红酒,崔振和想起贝利翁的话,气愤的捏碎了酒杯,手却被酒杯划伤,流出了鲜血。孝媛端着水果盘走进忆莲房间,见到崔振和流血吃惊心疼的站在那里惊呆了。

  孝媛回到房间,想着崔振和受伤的手,心疼得掉下眼泪,她明白了自己到了此时依然不能平静的面对崔振和,不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而崔振和也暗自下定决心一路坚持走下去,他要的只是找李江路报仇,其他的事情暂时不要去想。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6集

  郑仁淑给孝媛妈开了家店面,可是却唆使她用金学求的名字进行注册,孝媛妈不疑有他,立刻答应了。恩真和金学求发现孝媛妈有些和平时不同,孝媛妈借口打岔过去。孝媛拿了画的画给恩真,恩真告诉孝媛她听说崔振和和忆莲正准备结婚,孝媛说出感觉崔振和好像变了一个人,恩真和孝媛觉得崔振和和忆莲结婚好像只是为了忆莲家的财产。

  崔振和回想和孝媛的几次见面心情极其压抑,英哲来告诉他忆莲打来了电话,崔振和却不肯接听,借口已经休息了。忆莲来到白敬宇家给他带了礼物,并且问到张会长的儿子情况,白敬宇回答已经派人看着他,忆莲答应只要约束好张善宇她会买更多礼物给白敬宇,白敬宇回答他不想要礼物。

  俊瑞妈到公司找到朴律师,她拿出朴律师的纽扣告诉他在夫人郑仁淑的床上发现了这颗纽扣,并且用股份威胁朴律师,如果不帮她搞到股份,就把他们的关系告诉李江路。朴律师气愤的送走了俊瑞妈,最后终于打电话答应帮忙俊瑞妈搞到一些股份。

  李江路和孝媛,崔振和和忆莲一起去拍摄照片,期间崔振和单独见到孝媛问起她在李江路身边生活是否幸福,孝媛反问崔振和是不是真的那么想和忆莲结婚,因为在他的眼里看不到爱意,他看忆莲的眼神,孝媛看出那根本就没有爱情而言。崔振和生气的承认他就是为了忆莲的钱才打算和她结婚,就像孝媛和李江路结婚的目的一样。

  回家后崔振和因为心情难过而病倒,而孝媛也十分疲惫的回到家里,俊瑞妈欺负孝媛指使她做许多家务,终于孝媛也昏倒在地上。为了不让李江路知道,俊瑞妈急忙伙同女佣大婶把孝媛扶到床上假装孝媛睡着了。李江路回来后看见孝媛睡觉并没有叫醒她。可是第二天早晨李江路发现孝媛仍然没有起床,发现孝媛病了,李江路命令俊瑞妈给孝媛爸妈打电话叫他们来照顾孝媛。

  恩真听说孝媛和崔振和同时病倒了,知道他们都是因为心病,而英哲却不知道孝媛的苦心,向恩真说出过分的话。孝媛来到崔振和家里请求见他,崔振和在病床上挣扎着起床见孝媛。孝媛提出请求不要崔振和和忆莲结婚,崔振和问起为什么,孝媛说出在一个家里见面十分不方便,崔振和反驳说即使不方便,也要由孝媛罢手而不是他。崔振和责怪孝媛太过自私,因为她不方便就要他不要结婚。崔振和不同意孝媛的提议并且坚持要和忆莲结婚。

  孝媛回到家里,坐在房间里独自哭泣。崔振和送走孝媛后,也眼含着热泪,呆坐在沙发上想念着孝媛。这一对有情人却都被感情煎熬着。

  朴律师和郑仁淑找到了罢免李江路的证据,决定明天召开理事会,提出罢免理事代表李江路的议案。可是郑仁淑想在召开理事会之前给李江路一次机会,她来到李江路的办公室,郑仁淑高傲的要李江路跪在她的面前,并且赶走孝媛。李江路不理郑仁淑,郑仁淑拿出召集理事会议通知书,丢在李江路的办公桌上扬长而去。

  郑仁淑离开后,李江路打开郑仁淑丢下的信封,见到里面的理事会议召集通知书,上面的议案竟然是罢免自己的理事代表职务,李江路震怒的大声狂叫。郑仁淑回到家里,朴律师等在那里,她也恼怒的大骂李江路,为了那个年轻的丫头竟然不顾夫妻情分。两人都已经恼怒到了极点。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7集

  金学求带着礼物和孝媛妈一起来李江路家里看望生病的孝媛,可是进门的时候却遭到俊瑞妈的冷遇,孝媛妈十分不满,进入孝媛 房间后却一直嚷着参观李江路家的房子,金学求责备她到这里来是看望孝媛的。孝媛挽留父母留下来,等见过李江路一面之后再 离开。

  李江路在公司听说郑仁淑发起理事会议准备罢免他的理事代表职务,李江路之分震怒,找来白敬宇叫他带人去各个理事家里威胁 理事们叫他们不敢去出席理事会。可是白敬宇却阳奉阴违去郑仁淑那里报告,郑仁淑告诉白敬宇只要去就行了,不要威胁,打听 理事们会不会出席就可以,白敬宇按照郑仁淑说的去做了。

  金学求和孝媛妈等到很晚李江路也没有回来,俊瑞妈和女佣大婶独自在厨房里吃饭,却故意不给孝媛和她的父母吃饭,孝媛妈嚷 着肚子饿,孝媛进厨房里准备弄吃的给父母,却被俊瑞妈阻拦,两人争执不下,忆莲却忽然回来了。忆莲见到孝媛的父母,厌恶 的叫保安来赶走他们,孝媛见父母受到歧视十分生气。金学求见孝媛为难,急忙道歉后拉着孝媛妈离开。

  孝媛见父母受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愤怒,她和忆莲吵了起来,忆莲大骂孝媛的父母是乞丐,孝媛扬手打了忆莲一个耳光。忆 莲感觉不可思议,扬手准备打回去,却被孝媛抓住手腕,并且骂她是人渣。孝媛发泄出心中的愤怒之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朴律师约了俊瑞妈到公司商量财产继承的问题,说起俊瑞妈在公司没有任何股份也没有职务,俊瑞妈忽然惊醒忆莲为什么要求李 江路给她一小点股份并且坚持在公司任职,原来她是想和俊瑞妈争夺财产继承权。李江路听说郑仁淑准备在莲潭集团的大楼里召 开理事会,气愤的说不出话。

  李江路找来朴律师,询问他有关理事会的议题,罢免他的理由是什么,朴律师迫于无奈只好回答是收购拉姆酒店的资金流向问题 ,李江路找来崔振和,崔振和交给李江路一套解决方案,原来崔振和早就准备好了玩弄李江路的方法。李江路把崔振和提供的资 料发给各位理事看,理事们果然准备放弃出席理事会。郑仁淑得知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崔振和又让英哲发了快递资料给郑仁淑,郑仁淑收到邮件后,发现是李江路的秘密资金流向明细,郑仁淑和朴律师顿时喜出望外 ,郑仁淑却猜不透是谁帮助了她。崔振和也等着看李江路被罢免后的窘境。

  李江路找来金秘书问起要解体莲潭财团要多久,或者可以用来做善事,把资金分散到其他人的账户上去。正说着郑仁淑走了进来 ,郑仁淑提出只要李江路肯道歉求情并且赶走孝媛,就可以放过他这次。李江路依然不肯,并且说出孝媛是他的妻子,而郑仁淑 早就是被他抛弃的人,郑仁淑大骂李江路死不悔改,狂怒着离开李江路的办公室,并且临走的时候警告李江路等着看伤害她的后 果。

  郑仁淑叫白敬宇带人抓来孝媛和金学求,并且把他们关在了自己的办公室,孝媛被人带走,惊慌的不知所措。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8集

  郑仁淑再次召集理事会议,朴律师主持了会议,理事们对于罢免李江路的理事代表职务议案进行不记名投票。孝媛被关进郑仁淑的办公室,忽然见到爸爸也被带来,孝媛感觉莫名其妙,但是本能反应让她感觉到这里一定有一个大大的阴谋。孝媛急忙问爸爸有没有见过郑仁淑,金学求回答没有见过,孝媛继续问妈妈有没有见过郑仁淑,金学求想起孝媛妈最近的异常行为,急忙让孝媛打电话问妈妈。

  孝媛妈在家里坐立不安,恩真下班回家,孝媛妈急忙拉住恩真问起什么是理事会,恩真惊闻金学求又被白敬宇带走,立刻明白这一点是郑仁淑针对李江路的招数。电话响起,恩真拿起见是孝媛打来的,递给了孝媛妈。孝媛问起妈妈发生什么事情,有没有见过郑仁淑,孝媛妈回答因为不知道郑仁淑想做什么,把金学求的印章借给郑仁淑了,因为她答应给她开一家美术馆。

  孝媛刚刚挂断电话,白敬宇走了进来,带他们去了理事会的会场。李江路得到金秘书的汇报,知道孝媛和金学求被拉到理事会的会场,不明白郑仁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说正在投票罢免他的理事代表职务,李江路几乎控制不住想冲进会场,金秘书汇报说20楼已经被包围,李江路只好作罢。

  孝媛和金学求被带进会场,郑仁淑拿出手里的资料,控诉孝媛和金学求就是李江路洗钱的渠道,国内以及国外许多资产都是金学求的名下,朴律师拿出资产账号,上面都盖着金学求的印章,金学求不得不承认那是自己的印章,而朴律师和郑仁淑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命人拉他们出去。

  崔振和见到孝媛作为李江路的洗钱渠道更加不敢相信孝媛参与了这件事情。理事会最后投票结果罢免了李江路的理事代表职务,李江路丢掉了莲潭集团会长的地位。当金秘书把这一信息传达给李江路的时候,李江路几乎站立不住。郑仁淑回到办公室里,孝媛哭着责问她没有良心,郑仁淑承认,良心什么也不是。郑仁淑警告孝媛,跟她作对,她的苦痛还没有结束,李江路也不会放过她的,因为作为证人证明了李江路洗钱的罪过。

  郑仁淑和朴律师一起庆祝胜利,车秘书又传来了李江路被检举到检察院的消息,郑仁淑不解还有何人比她更加对李江路恨之入骨。郑仁淑开始猜想那个邮递重要证据资料的人是谁。崔振和因为知道李江路不会轻易被打倒,早就着手准备的他,通知英哲对京一银行施压,让他们不再保护莲潭集团的文化财团,并且向检察院检举李江路帮助莲潭财团洗钱的渎职罪。

  为了确认孝媛到底在整件事情当中是否真的起到洗钱的作用,崔振和亲自去郑仁淑那里打听孝媛的事情。郑仁淑回答他既然作为李江路的妻子,孝媛肯定作为洗钱的资金出处,因为妒忌令郑仁淑发疯,她在崔振和面前说了孝媛恶毒的话,令崔振和对孝媛彻底失去了信心,转变了对她的看法。

  忆莲回到家里,俊瑞妈急忙问起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情,忆莲告诉她爸爸李江路被罢免了代表的职务。忆莲来到孝媛房间,责骂孝媛不早早的从这个家里自动出去,孝媛反问忆莲为什么和郑仁淑一样没有良心,诬陷了别人还心安理得。忆莲不理孝媛转身离去。俊瑞妈问起忆莲,忆莲告诉她一切都是妈妈在做,她们就等着享受就行了。

  还没等多久,忽然检察院的人来到李江路的家里,他们在李江路的书房里带走了所有的文件资料,并且把家里搜查了一遍。俊瑞妈吓得尖声惊叫。李江路被检察官传唤到检察院,面对众多媒体的询问,李江路不吐只字片言。

  得到李江路到了检察院的消息,崔振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英哲称赞崔振和万事都在意料之中。郑仁淑听说李江路进了检察院,和朴律师一起兴高采烈的庆祝。过了一会,郑仁淑决定回到离开很久的家去。郑仁淑带着人来到李江路家里。郑仁淑回到久违的家,感觉十分舒服,她坐到沙发上,命令人将孝媛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39集

  孝媛妈因为担心自己贪小便宜的时候被李会长知道,吓得不敢说出真相。恩真在公司听见同事们对孝媛的事情议论纷纷,心中不免替孝媛担心。忆莲来公司上班,同事们立刻解散。崔振和和英哲一起商量着如何将李江路的财产抢回来,并且把莲潭集团弄得支离破碎。他意料到了郑仁淑也会来抢莲潭集团的文化财团遗产。

  忆莲来到郑仁淑家里问起李江路的事情,郑仁淑说起文化财团的资产达到9千亿,俊瑞妈在门外听到自己失踪的老公继承的遗产数额竟然如此巨大,不免动了争抢之心。提到文化财团的资产,大家都有心争抢,崔振和说出一定要拿到那笔钱,那样就可以使莲潭集团瞬间瓦解。

  孝媛提着行李回到金学求的家里,孝媛妈看见孝媛被赶了出来,立刻担心起李江路会不会对他们采取报复手段。提起被检察院传唤的李江路,郑仁淑提议和忆莲俊瑞妈一起举杯庆贺一番。俊瑞妈离开郑仁淑家来到公司找到朴律师,她说出已经听说了文化财团的资产多达九千亿,她决定要参与竞争继承老公的遗产。朴律师答应会帮助俊瑞妈。

  崔振和知道李江路去了检察院却什么也没有招供,知道他一旦出来之后就会使出非常厉害的招数。李江路被释放回来后,到办公室里一直阴沉着脸。郑仁淑听说李江路回来,立刻去李江路的办公室耀武扬威,她准备看李江路受伤后的神态。来到李江路的办公室后,李江路却对她不理不睬。郑仁淑极尽能事的挖苦李江路,并且提出要李江路推荐新任理事代表,李江路不理郑仁淑的夸夸其谈,郑仁淑进一步落井下石要李江路推荐她出任理事代表,李江路依然不言不语,郑仁淑拿出解任通知书并且警告李江路不可以再行使任何理事代表的权利。

  李江路叫人找来了崔振和,和他商议下一步如何应付。崔振和见到李江路已经十分信任自己,感觉十分高兴。李江路问起公司情况,崔振和一一作答,李江路说出莲潭文化财团,本来是留给儿子作为遗产的,如今儿子失踪下落不明,财团就当做自己的财产培养的,既然已经曝光,就打算召开理事会,讨论莲潭文化财团的资产分配问题。崔振和不知李江路作何打算,只好按照李江路吩咐的去准备召集理事会。

  郑仁淑和忆莲听说李江路要召集理事会,都不知李江路究竟有何打算。李江路派人找来孝媛和她的父母,孝媛的爸妈战战兢兢同秘书室的人一起来到了李江路的办公室。李江路见到孝媛,问起为什么金学求的印章会在郑仁淑那里,孝媛妈说出她见到郑仁淑和忆莲俊瑞妈几人一直在虐待孝媛,为了让她们对孝媛好一点,只好答应借给她们印章。李江路信以为真,打发走了孝媛的爸妈之后,留下孝媛单独问起孝媛有何感想。

  孝媛回答,如果是李江路感觉她有罪,那么她无话可说,可是如今郑仁淑一伙诬陷了她和她的父母,她不能忍受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向她们讨回公道。李江路继续询问如果让孝媛和郑仁淑正面争斗的话,孝媛愿意不愿意参加。

  崔振和按照李江路的要求召集了理事会,郑仁淑和朴律师不知李江路的理事会什么内容,却无奈只好参加。崔振和在理事会上读出了李江路的决定。李江路表示接受被罢免理事代表职务的决定,同时也愿意推荐新任理事代表。可是接着崔振和却说出了令人大跌眼镜的决定,李江路推荐自己作为新任理事代表,并且提出放弃莲潭文化财团的资产,选出新的遗产继承人,接着崔振和一一列出有资格参加竞争遗产的人员名单,忆莲,俊瑞妈,郑仁淑全部榜上有名,最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孝媛也在遗产继承人之列。

  郑仁淑见到孝媛竟然也被提名遗产继承人,气愤的大声反驳,她当众说出孝媛根本就没有取得合法的夫人身份,没有资格继承李江路的遗产。就在此时理事会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李江路拉着孝媛的手出现在大家面前,李江路进来之后,当众宣布他已经和孝媛进行了婚姻登记,就是说孝媛从今天开始就是他李江路的合法妻子,当然也有权继承他的遗产。

  崔振和当众宣布今天开始由理事会的理事们品评各位遗产继承人当中究竟谁才是有资格继承莲潭集团的人。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0集

  恩真焦急的等在办公室,等着听理事会的内容,听说李江路继续担任临时理事代表后,恩真感觉李江路真的很了不起。英哲回到办公室说起孝媛也被作为遗产继承候选人后,恩真十分吃惊。

  会议一直进行了11小时,最后理事们一致认为与其解体莲潭文化财团,不如由遗产继承候补人之中竞选一位来继承文化财团的资产。孝媛回到家里受到父母的询问,孝媛回答她一定会坚持为大家讨回公道。恩真听说孝媛参与9千亿资产的继承竞选,大大吃了一惊。

  李江路想到郑仁淑的作为十分愤怒,他决定亲自到孝媛家接她回到自己的家。李江路找来崔振和,吩咐他去把财产继承人的竞选公开到舆论,因为那样就使其他人不能暗中搞鬼。崔振和和英哲商议着李江路的想法,他们推论李江路可能只是通过竞争手段来为自己争取时间。

  郑仁淑听说李江路竟然决定让她和女儿、儿媳、后妻一起竞争儿子的遗产,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忆莲听说了李江路的决定后也十分气愤,金美善也十分为孝媛参与竞选的事情而恼火不止。听说孝媛就要被李江路亲自接回家,几人更是愤怒异常。

  李江路特地叫来忆莲和崔振和回家吃饭,在饭桌上李江路吩咐金美善和忆莲叫孝媛为妈妈,并且提醒崔振和要注意辈分不要看年龄。郑仁淑叫来朴律师,告诉他既然李江路这样决定,她也只好公开自己的底牌。朴律师不懂郑仁淑指的底牌是什么,郑仁淑说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

  原来当年郑仁淑的儿子恩灿直升机出了事故,大家都以为恩灿是来见她的路上出事,其实却是在见过她只好返回的路上失事,而在郑仁淑和儿子恩灿见面的时候,恩灿因为不想继承父亲李江路的遗产和郑仁淑吵了起来,最后郑仁淑要恩灿写下保证书,继承遗产后无条件转让给郑仁淑,恩灿写下保证书之后情绪十分激动,吃了镇定安神的药物之后,回程上飞机失事导致失踪。

  郑仁淑拿出恩灿写下的保证书给朴律师看,朴律师看了之后十分高兴,有了这份保证书,李江路的遗产继承人的竞争根本就是场闹剧,因为恩灿的遗产已经是郑仁淑的了。朴律师向白敬宇说出恩灿的保证书事情,白敬宇提醒这样用儿子的性命换钱的女人还是不要接近的好,朴律师警告白敬宇不许说郑仁淑的坏话,因为此事之后他将和郑仁淑成为夫妻。

  朴律师兴奋的拿了保证书的副本给李江路看,李江路看过之后震惊不已,朴律师的嘴角露出不易觉察的微笑。莲潭集团发起公募展览,恩真见不限条件报名,第一时间想起了孝媛,她高兴的拿了广告回家给孝媛,她告诉孝媛要拿出真本事参加竞争,争取拿到奖项和奖金。

  金美善和忆莲到郑仁淑那里吃晚饭,郑仁淑说出她会令遗产竞争的事情泡汤,金美善高兴的回家向孝媛炫耀,而孝媛却专心于美术制作,根本没有理会金美善的话。李江路呆在办公室不让任何人进去,也不接听任何电话。听到李江路晚上不回家的消息,金美善高兴的吩咐孝媛晚上干家务活。朴律师听说李江路的反应后,高兴的去郑仁淑那里报告李江路丝毫没有任何应对措施,完全被打垮了。

  第三天的凌晨,李江路终于回家,可是回家后就把自己关进书房,孝媛进去探望,李江路吩咐孝媛通知崔振和清晨来家里一趟。崔振和来到李江路家里,李江路当着孝媛的面给崔振和看了保证书,并且吩咐崔振和停止一切遗产继承的宣传活动。崔振和走后,李江路哭了出来,他低声向孝媛说出自己的儿子因为财产继承的事情丢掉了性命,自己白活了这么多年。孝媛却忽然提醒李江路,那份恩灿的遗产放弃保证书,根本就不能起到作用,因为如果郑仁淑将之公布于众,就相当于承认她自己是用儿子的命换钱的人。

  李江路听到孝媛的提醒,顿时双眼放光,吩咐崔振和继续进行公开遗产继承竞争的事情。孝媛和金美善、忆莲、郑仁淑就要集体拍照公布,忆莲和金美善十分不情愿的来到宣传部等待拍照。郑仁淑听到宣传部的通知要她和孝媛进行合影拍摄愤怒的拒绝,车秘书提醒郑仁淑,如果不去拍照,就意味着她主动放弃遗产竞争。忆莲和金美善正猜测妈妈是绝对不会来拍照的,谁知郑仁淑却如期而至来到宣传部。看着早已等在那里的孝媛,郑仁淑的眼光里充满了愤恨,而孝媛的眼神也正巧不卑不亢的迎了上去。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1集

  郑仁淑和孝媛正面交锋,郑仁淑质问孝媛是不是她蛊惑李江路使他决定继续推进遗产竞争的事情,孝媛回答她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把错误的事情扶正,并且孝媛说出郑仁淑为了钱逼自己的儿子写下保证书,致使恩灿气愤以至于回程上出了事故。郑仁淑大声责令孝媛闭口,而金美善却在后面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大家都离开后,崔振和问孝媛是不是因为要占据九千亿的财产,才坚持加入遗产继承的争斗,孝媛回答她并不了解钱,可是嫁到李江路家里后,才知道钱是多么可怕恶毒的东西。

  回到办公室,英哲和崔振和谈起了遗产争斗,都感觉气氛十分紧张刺激。说起遗产的竞争,崔振和说出如果郑仁淑得到遗产没有问题,因为她也是和李江路对立的人,金美善和忆莲得到也可以,就是不能让孝媛赢得遗产,因为孝媛得到就意味着钱还是归李江路所有。

  郑仁淑找来金美善和忆莲孝媛,郑仁淑警告孝媛退出竞争,否则她会出面让她退出,孝媛坚定的回答不。英哲向崔振和报告说郑仁淑已经开始展开行动,她要理事会成立调查组调查孝媛洗钱的问题,并且调查后要交由检察院出面审理,崔振和明白郑仁淑是逼孝媛退出竞争。孝媛得知消息后急忙回家安抚父母,并且孝媛向金学求提出一定要支持她,她要向检察院提出控告,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孝媛妈担心郑仁淑给自己猪排店的事情被败露,极力劝说孝媛放弃控诉,孝媛坚持要继续控诉下去。金美善找到朴律师询问恩灿的保证书的经过,朴律师被逼无奈只好如实说了出来。金美善听到老公恩灿竟然是被妈妈逼的写下保证书后出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家里,并且向忆莲说出了这件事情。

  金美善提出恩灿死亡证明申请,郑仁淑得知后找来金美善大骂一顿,并且也警告忆莲不要参与遗产竞争,金美善当面说出郑仁淑不该用自己儿子的性命换取遗产。郑仁淑大怒,用金美善娘家的生活威胁金美善,如果她继续申请恩灿的死亡,就收回给她娘家开的店铺和弟弟大学的学费。金美善吓得急忙向郑仁淑道歉,并且嚎啕大哭起来。

  几人还没争论完,就见孝媛突然闯了进来,并且递上检察院的通知,孝媛告诉郑仁淑她已经把她告到检察院,希望检察院来审理郑仁淑诬陷孝媛洗钱的案子。郑仁淑被孝媛的话激怒,孝媛却转身离去。忆莲和金美善都感觉到孝媛的气势。忆莲找到崔振和诉苦,崔振和安慰她一定会帮她的。忆莲找到白敬宇请求白敬宇帮忙去抢回郑仁淑手里的保证书,并且承诺只要是她的东西就也是白敬宇的。

  李江路听说孝媛竟然先一步把郑仁淑告到检察院,心中十分震惊。回想两人相识相知到结婚,李江路约来孝媛到酒店见面,在优美的环境下,李江路郑重的向孝媛提出道歉。李江路说出今生第一次说出道歉的话,只是因为自从用金钱买到了孝媛的人生,却从来没有真正尊重和在乎过她的想法。孝媛说出她会努力帮助李江路得到遗产,并且遗产竞争胜利后她也不会要那些钱,而是把钱还给李江路,可是她要李江路答应她一个条件,就是赢得遗产后,李江路就要还给她自由,她要活她自己的人生。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2集

  李江路回想孝媛说出的话,心中不免对孝媛更加喜爱。他来到孝媛的房间,见到孝媛仍然在为着不想干的事情忙碌,上前和孝媛谈心。李江路说出请求孝媛给他一次机会,因为关于遗产的问题,孝媛一下子就看出李江路把她牵扯进去只是为了替自己争取时间,而孝媛对于那九千亿的财产毫不动心,他请求孝媛不要总想着离开他的想法。

  金美善回想郑仁淑的话,决心一定要争取到恩灿的遗产,之后她就要带着俊瑞离开这个家,她从包里拿出自己被郑仁淑逼着亲手撕碎的死亡证明申请,再仔细的用胶带纸粘贴起来。

  李江路命令朴律师清早就到他办公室,朴律师不知道李江路又有什么重大事情吩咐他,郑仁淑告诉朴律师接到李江路的命令立刻回来报告。朴律师来到李江路办公室,李江路却没有什么重大的决定,却只是吩咐朴律师要支持孝媛,不管她做出任何决定,都要支持她,哪怕她的决定是错的。朴律师汇报给郑仁淑,并且说出感觉今天李江路有些不对,郑仁淑机敏的感觉出李江路是不是和孝媛产生了爱情。

  没等郑仁淑做出反应,车秘书进门来报告李江路想见她一面。郑仁淑和李江路在会议室见面,李江路向郑仁淑宣布,从今天开始,他不再应对她提出的挑战,而是主动进攻,以打倒她为己任,因为她害死了他的儿子,只是为了钱。李江路说完话就立刻,郑仁淑倍受打击,回到自己的家里把自己关进房间。

  朴律师打电话要孝媛到公司,孝媛去了后朴律师拿出和孝媛签订的婚姻协议,提出里面第17条分明规定不许对李江路家人提起任何诉讼,朴律师劝说孝媛放弃对郑仁淑提起的诉讼请求。谁知孝媛却不急不慢说出郑仁淑已经不是家人,她是已经离婚并且离开家的前妻,说完话孝媛就离开了法务组。朴律师向郑仁淑汇报的时候,说出感觉现在的孝媛跟刚进莲潭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了。

  忆莲对于父母同时准备订婚仪式的事情很为难,去请求李江路,李江路却说出郑仁淑根本不配当母亲,要忆莲按照孝媛准备的订婚典礼进行。忆莲气愤的责骂孝媛,孝媛却坚持按照李江路吩咐的去做。第二天孝媛陪同忆莲和崔振和挑选婚纱,忆莲为了赶走孝媛,故意打翻孝媛的热饮,孝媛的腿被烫伤,崔振和不由的担心孝媛,忆莲却阻止崔振和帮助孝媛,孝媛只好先行离去。

  金美善积极准备接受采访的材料,她准备全力以赴继承亡夫恩灿的遗产,孝媛也在积极准备,而她准备的却是参加崔振和发起的公募设计比赛。最后孝媛的作品获得了前10名,恩真兴奋的为孝媛加油。同时获得最后决赛资格的还有李忆莲和公司里的南代理。恩真细心的为孝媛准备了相关书籍。

  崔振和决定在网络上公开比赛,当天上午10点,各位入选参加比赛的人员各自在网络上现场制作自己的设计,孝媛在家里用电脑紧张的设计着。就在紧要关头,孝媛已经结束了制作,可是没来得及提交,就被来找孝媛做家务的金美善关了电脑,孝媛的辛苦眼看就要化为泡影,孝媛情绪简直沮丧到了极点。

  孝媛打电话告诉恩真整件事情,恩真也不知道公司会如何处理,可是当晚孝媛忽然接到电话,通知她的作品已经被当选,即使没有递交,可是制作过程已经全部被评委看到。孝媛被通知到公司见公募活动组织者,孝媛去了公司。崔振和和忆莲见到进来的作品第一名作者竟然是孝媛,全部愣住 了。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3集

  孝媛和崔振和单独交谈,崔振和问起孝媛为什么会参加公募会,孝媛提出作为奖励,她选择了其中的一条,就是可以作为正式员工到莲潭总部工作。忆莲见孝媛获得了公募展的第一名,气愤的把她的文件摔到桌子上。

  李江路听说孝媛获得了公募展第一名的资格也十分为她高兴,孝媛提出要到公司上班的要求。忆莲走来要求李江路阻拦孝媛到公司上班,李江路却回答说孝媛是靠自己的能力,应该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来公司上班。李江路告诉孝媛可以做她想做的事情。忆莲和孝媛在公司争吵起来,恩真感叹忆莲多此一举。

  忆莲向郑仁淑说出孝媛要到公司上班的事情,金美善和郑仁淑听了都十分气愤。饭后,金美善主动找到郑仁淑道歉之前做过的事情,并且提出想接受新闻采访,希望郑仁淑同意,郑仁淑最后听见金美善并没有争夺遗产的野心,只好勉强答应金美善的请求。

  孝媛回家向爸妈说出了因为公募展得到去莲潭总部工作的机会,爸爸金学求听到后十分替孝媛高兴,而孝媛妈听见后却十分震惊,她劝说孝媛不要去上班,金学求责怪她不但不给孝媛打气反而泼冷水。

  郑仁淑在朴律师面前生气的说出感觉自己被孝媛玩弄,好像孝媛全部设计好了圈套,如今她已经轻松的爬到她头顶上去。朴律师安慰郑仁淑这一切都会很快过去。李江路在吃饭的时候吩咐金美善全部做好家务,不要让孝媛劳累,并且吩咐忆莲不要让孝媛在公司为难。清晨李江路提起和孝媛一起去上班,孝媛拒绝了李江路,提出自己会坐公交车去上班。

  孝媛第一天到公司上班,公司里的所有人已经人仰马翻。忆莲找到崔振和要求公司的小组成员由她来管理,崔振和同意。忆莲分配好任务后要大家积极工作,却没有给孝媛指明工作内容,恩真为孝媛争取,忆莲大声责骂恩真。孝媛做了一天工作忆莲却不满意,撕碎了孝媛的成绩,反而提出要孝媛做清扫工作,孝媛坦然的接受了忆莲的安排。

  郑仁淑拒绝了女性杂志社的采访,却打电话叫来了孝媛妈。孝媛妈担心被李江路知道了她接受猪排店的事情,提出要吐出猪排店,郑仁淑却讥笑她不知钱的可怕。最后郑仁淑要求她每周都要来这里见她。忽然金学求来求见郑仁淑,孝媛妈急忙躲在沙发后面。金学求请求郑仁淑放过孝媛,即使让他做什么都可以。郑仁淑回答要金学求带着孝媛离开李江路的家,否则什么也不能使她改变对付孝媛的主意。

  白敬宇忽然接到张善宇的电话,张善宇已经知道了白敬宇派人跟踪他,并且说出了朋友郑泰东的名字,要白敬宇交出忆莲,白敬宇打电话给忆莲。忆莲来到白敬宇家,白敬宇提出要忆莲去见一次张善宇,忆莲却反对并且说出周五她有重要的活动,并且承诺如果她得到九千亿的遗产之后就和白敬宇结婚。

  孝媛在公司清扫到很晚,公司里其他人都下班了,忽然崔振和来到公司,见到孝媛在做打扫的工作,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当初在莲潭水上主题公园一起做着打扫的工作。崔振和坐在办公桌前面,孝媛在他身边清扫,崔振和却再也无心工作。忽然崔振和站起身来到孝媛面前,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却都说不出话。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4集

  崔振和宣布了一项方案的募集入选名单,忆莲和南代理的方案都被列为候选之列,恩真拿了一个方案交给崔振和,并且说出因为孝媛没有资格参加方案的投稿,所以她代表孝媛来投稿并且算做她们一组。

  崔振和被李江路找去,李江路要崔振和拉拢海外投资,崔振和推荐了一家公司,李江路告诉崔振和不要和任何人说出这次的吸引投资行动,他要让郑仁淑成为一个乞丐。李江路问起崔振和如何讨取年轻女人欢心,他要好好对待自己的新婚妻子,崔振和心里不由受伤。

  崔振和想起孝媛心中难过,看到自己为孝媛画的画像,不由心痛不已。忆莲来找崔振和,见到孝媛的画像十分气愤,拿起画像就要撕碎,崔振和恼怒的要忆莲放下画像并且离开自己的家。忆莲负气离开。

  孝媛从娘家回到李江路的家,忆莲讽刺孝媛竟然敢投稿,孝媛不理她,忆莲来到白敬宇的家,问起有没有张善宇的消息,白敬宇回答就要和他见面了,忆莲要白敬宇答应做她一辈子的情人,白敬宇十分奇怪,因为忆莲几天前还说要结婚,现在又变了口风。忆莲坚持要白敬宇答应,并且花言巧语哄骗白敬宇,白敬宇终于答应忆莲。

  忆莲拿出孝媛的方案质问她是不是自己独立完成,孝媛回答是,忆莲要她自己找个安静的地方制作模型,以证明是她独立完成没有接受任何人的帮助。

  白敬宇带着忆莲来到公司一处无人的地方,忆莲问起白敬宇,白敬宇回答这里是他专门开辟的地方,由他们的保安组控制。白敬宇拿出两枚戒指向忆莲求婚,忆莲假意答应白敬宇。下班时忆莲忽然想到白敬宇的秘密小屋,故意带着孝媛到那里去制作模型,并且吩咐白敬宇关掉小屋的冷气和开关,直到明天早晨不能出入。

  忆莲来到崔振和的房间要求崔振和道歉,没想到崔振和不但不道歉,还因为忆莲的恼羞成怒而提出放弃订婚,忆莲急忙收回自己的话并且抱住崔振和请求不要取消订婚,崔振和无奈为了打垮李江路,假意原谅了忆莲。

  孝媛制作模型到很晚,发现自己有些冷,却忽然开不开门,才知道自己被忆莲算计。金学求要恩真打电话给孝媛,崔振和发现孝媛的电话在桌上,并且外套和手提包都在,崔振和忍不住接听了孝媛的电话,恩真问起孝媛在哪里,崔振和答应帮忙去寻找。终于崔振和找到小屋后打开门进去,发现了孝媛被关在里面,可是两人想出去的时候,门却自动在外面关上了。

  李江路下班后回家并且为孝媛挑选了花束,谁知等了一夜孝媛也没有回来。李江路要忆莲去公司寻找孝媛,并且要保安组一起寻找孝媛。孝媛和崔振和在小屋被冻得抱在了一起。回想起两人相拥接吻的情景,孝媛忍不住泪水沾湿了衣襟。忆莲清晨按照李江路的吩咐来到公司寻找孝媛,她来到小屋门前打开门锁,谁知进去后竟然见到孝媛和崔振和两人相拥着睡着了。忆莲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 第45集

  李江路因为找不到孝媛而发火,忆莲急忙到公司去看,结果打开密室的门竟然发现孝媛和崔振和相拥着睡着。忆莲顿时恼火,叫醒了孝媛和崔振和。

  崔振和和孝媛被放出来,忆莲抓住孝媛的手臂责骂她怎么能勾引她的男人,孝媛反而怒骂忆莲为何如此狠心把她关在密室里。忆莲威胁孝媛她会和爸说出来孝媛勾引了她的男人。崔振和拿来毛巾给孝媛,孝媛拒绝后离开了公司。

  忆莲随着崔振和进入他的办公室,责怪崔振和怎么能和孝媛那样相拥着入睡,崔振和反而质问忆莲不担心被关的人身体状况,只关心那些。忆莲和孝媛回家后,忆莲趁孝媛不在,去李江路面前说出孝媛勾引崔振和,孝媛进来说出了忆莲把自己关在密室里的事情,忆莲急忙辩解,李江路说出要调查清楚。

  忆莲急忙给白敬宇打电话要他不要说出来,白敬宇到公司主动承认了是自己的疏忽造成了孝媛的危险。李江路责骂白敬宇后让他离开。忆莲因为白敬宇的掩护而洗脱了罪名,而朴律师却因为白敬宇做这样的事情而恼火责骂了他。白敬宇问忆莲是不是真的她故意把孝媛关起来,忆莲回答她一定要让孝媛离开公司。白敬宇不禁对忆莲的为人产生怀疑。

  孝媛不顾身体坚持到公司上班,金美善感觉孝媛一定有什么目的。忆莲拿出海量文件要孝媛去复印,孝媛拒绝了忆莲分配任务,并且说出无法信任组长,要求离开这个组。忆莲大怒,孝媛在崔振和面前说出是忆莲把她关进密室的,崔振和无奈只好同意孝媛离开忆莲的组。忆莲赶孝媛出去办公,恩真站起来决定和孝媛共同进退。

  孝媛和恩真把东西搬回家办公,孝媛妈见两人被赶了出来大骂他们无能,恩真反而说出是她们赢了。孝媛妈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说自己赢了,两人开始在房间里快乐的工作。孝媛妈要孝媛去找李江路要钱就行了,孝媛却提出今后有民的医药费由她来出,因为她有了工作有了工资,今后不再要李江路出钱为有民交医药费。

  李江路积极准备向海外投资,却被朴律师知道。郑仁淑提出只要李江路签约,就要得到理事会的同意,因为他还是临时理事代表的身份。李江路为了打倒郑仁淑,让崔振和用他的hbs组的名义和海外签约,英哲祝贺崔振和马上就要拿到莲潭集团的钱了。崔振和也高兴因为郑仁淑和李江路的打斗令他更加轻松得到李江路的信任。

  李江路得知有民医院发来信息说停止他为有民提交医药费,李江路生气的回家找孝媛聊天。李江路问起孝媛为什么要拒绝他的帮助,并且那点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俩。孝媛回答说他们根本就不像是平常的夫妻那样的生活,孝媛拿出婚姻协议,李江路看也不看的丢到一边,并且说出这本不应该算是借口。李江路最后答应孝媛,只要她能够打倒郑仁淑,让她再也爬不起来,不会以前妻自居,就还给孝媛自由。但是当孝媛没有还清他所给予的帮助之前,请孝媛能够对他付出真心。李江路此刻想要得到的,就是孝媛的真心。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6集

  朴律师听说李江路停止了向海外投资,急忙向郑仁淑汇报,郑仁淑吩咐朴律师弄来李江路派系的人员名单,因为以她对李江路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就范的。朴律师试图让崔振和放手海外投资的事情,崔振和却让朴律师自己去找李江路说,朴律师气愤的向郑仁淑告状。

  理事会颁布了对遗产继承人评选的办法,英哲拿给崔振和,说明这个办法有利于郑仁淑,崔振和同意这个方案,因为郑仁淑不是李江路的人,即使她赢了也无所谓。

  恩真和孝媛每天打游击式的办公没有正式的办公地点,崔振和见到她们在休息室里工作,决定给她们开辟一个办公地点,他安排英哲去找一个空屋,英哲安排了她们到一个仓库,孝媛和恩真高兴的打扫干净准备搬进去。孝媛听说是崔振和提议给她们找到办公室,心中十分感激。崔振和到孝媛办公室去看望,金秘书却进来通知李江路要见孝媛,孝媛只好离去。

  崔振和通知几位继承人到办公室,并且说明理事会已经拿出评审方案,谁知孝媛竟然意外的提出她不相信理事会,因为他们诬陷了她的爸爸,她提出由公司意外的人来评审几位继承人。李江路听说孝媛竟然提出不相信理事会并且由外部的人来作为评审,竟然十分开心,他为孝媛的变化感到高兴。

  金美善和李忆莲回到家里立刻来到孝媛房间,忆莲拿起孝媛桌上的文件就要摔,孝媛抓住忆莲的手并且警告她再这样下去她会以牙还牙。李江路回家,忆莲和金美善听到李江路的声音急忙走出孝媛的房间,李江路进来夸赞了孝媛并且说出感受到她的不同,自从答应打倒郑仁淑给她自由之后。孝媛保证一定要打倒郑仁淑,对李江路报恩。

  郑仁淑听见孝媛的决定十分气愤,叫车秘书喊孝媛过来。孝媛不卑不亢来到郑仁淑办公室,并且说出关于遗产问题,她们不该这样单独见面,而今天来此是另有他事。孝媛说出会在同一天同一地点举办忆莲的订婚典礼,并且要郑仁淑放弃自己准备的订婚礼,来参加她自己举办的订婚礼,孝媛拿出邀请函交给郑仁淑,郑仁淑气得打了孝媛一个耳光,孝媛回答郑仁淑即使这样对待她,李江路的妻子还是她,而郑仁淑就是已经离婚的前妻。

  忆莲拿出邀请函告诉崔振和,孝媛又耍了郑仁淑,她要郑仁淑出席她准备的订婚礼。崔振和看了孝媛的请柬,心中更加不明白孝媛的生活目标。李江路听说孝媛把订婚礼定在了和郑仁淑准备的同一天同一时间,立刻高兴的开怀大笑。车秘书汇报郑仁淑,莲潭的酒店推掉了她定的会场,因为孝媛要在同一时间举办忆莲的订婚典礼,郑仁淑气得脸色铁青。

  孝媛递交了自己的酒店设计报告,说明她建议收购韩国式酒店,崔振和责怪孝媛没有做市场调查就做出报告,孝媛回答一定会亲自做调查,崔振和责令她后天交出500份调查报告,孝媛回答一定要做。看到孝媛心里只有工作遗产争夺而对他却丝毫无所谓,崔振和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孝媛却知道争夺遗产就是自己人生的目标,只有赢得比赛,她才有自己的后半生。

  听说孝媛和恩真要去做市场调查,同事幸灾乐祸的拿来了登山服假装关心她们。晚上恩真和孝媛一起去山上的韩式酒店做调查,而忆莲同组的同事们却庆祝忆莲和崔振和明天就要举行订婚典礼。同事们决定出去聚餐,而崔振和因为担心孝媛却不肯离开公司。

  张善宇打电话给白敬宇通知他明天就是忆莲的订婚典礼,白敬宇感觉心中一震,打电话问忆莲在哪里。忆莲回答在公司正准备和同事们聚餐,白敬宇问起忆莲是否明天就要订婚,忆莲急忙掩饰并约白敬宇在公司楼下见面。

  孝媛和恩真受尽了山上低温的折磨却没有拿到几份问卷,并且引起了酒店老板的不满。孝媛不小心被车刮倒,恩真去为她买创可贴。崔振和不放心孝媛,决定亲自去看望。正当孝媛背酒店服务生拉着赶走的时候,崔振和赶到并且解释了她是莲潭的职员在此做调查。服务生放过了孝媛,崔振和带着孝媛来到酒店拐角处。

  崔振和看着孝媛,说出了自己的心底的话,他恳请孝媛只留下一样,就是对她的爱或者是仇恨。如今的崔振和已经被对孝媛的爱和怨恨纠缠不清,他被这样两种极端情绪苦苦折磨着。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7集

  忆莲接到白敬宇的电话,急忙下楼去见白敬宇,谁知白敬宇见面就问起她是否要订婚,忆莲急忙否认。这时张善宇忽然出现,张善宇说出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忆莲,并且提醒白敬宇不要被忆莲变成他现在的样子。张善宇说出他的爸爸张会长已经不管他,所以他打算出国到美国去生活,而他的生活费要由忆莲来出。张善宇抓住忆莲的手就要拉她走,白敬宇不肯,张善宇叫来自己的帮手,白敬宇急忙让忆莲先离去,而白敬宇却被张善宇打倒。

  崔振和开车带着孝媛和恩真回来,恩真和孝媛在停车场忽然发现白敬宇被一群人围殴,张善宇见到孝媛和恩真过来急忙逃跑,两人送白敬宇去了医院,忆莲不放心白敬宇的境况,打电话来询问,听说白敬宇要住院治疗,忆莲急忙向医生解释自己和白敬宇关系不熟,而嘴角却挂上了不易觉察的微笑。

  忆莲的订婚仪式正式开始,郑仁淑因为无颜出席而独自躲在自己的卧室里不肯出去,想到女儿的订婚仪式竟然也不难参加,郑仁淑难过的流下了屈辱的眼泪。看着崔振和和忆莲交换戒指并且发誓永远相爱,孝媛心中回答崔振和她只会让他选择一样,怨恨和爱,还是让他选择那个容易的,就让他怨恨自己吧。

  李江路因为郑仁淑一天没有露面十分开心,回答家里说出十几年的不快的心情今天终于通畅了,而却一切都要感谢孝媛。朴律师到郑仁淑的卧房发现了郑仁淑,却发现她已经服用了镇定剂昏睡过去,朴律师急忙送郑仁淑去了医院,医院打电话来李江路家里汇报,李江路却不许金美善去医院看望。

  忆莲和崔振和在崔振和的家里喝酒,忆莲提出晚上就睡在他家里。谁知忆莲的电话忽然响起,听说是妈妈住院,忆莲急忙和崔振和一起赶往医院看望。郑仁淑被救醒后十分生气,她不愿被人同情,责怪朴律师小题大做。崔振和和忆莲没有见到妈妈,因为郑仁淑说出谁也不想见。崔振和送忆莲回家,孝媛因为郑仁淑受伤而心存愧疚。崔振和见到孝媛,心中感觉孝媛真的变的无情无义,崔振和来到忆莲的房间,并且告诉忆莲他也感觉对孝媛十分厌恶,他决定站在她这边,帮她得到遗产。

  白敬宇得知自己耳部受伤将会渐渐失去听力,心情十分沉重的他决定提前出院,孝媛去医院看望白敬宇,白敬宇问起昨天是否有家族活动,孝媛回答忆莲昨天订婚。见到白敬宇戴着戒指的手瞬间紧握成拳头,孝媛感觉白敬宇一定和忆莲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崔振和请来遗产继承委员会的人,会长就是大维,他们公布了遗产继承的细则,李江路命令马上开始着手推进进行。金孝媛成为第一次测评中得分最高的人,因为孝媛的经历受到评审组的赞赏。李江路得知这一消息后十分高兴。李江路叫来朴律师,并且吩咐他修改婚姻协议上面有关遗产继承方面条款,如果孝媛能够赢得胜利,他将会同意孝媛继承他的遗产。

  朴律师问起李江路为什么忽然要改变决定,李江路回答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郑仁淑对抗,才娶了孝媛可是只是玩弄她。现在他已经对孝媛产生了感情,他想要一辈子和孝媛在一起,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8集

  金学求说起孝媛参加了遗产继承的竞选,并且在第一轮的测评中分数最高,孝媛妈因为孝媛有可能获得九千亿的遗产而激动万分,她感觉自己之前是选择错误,她要想办法把猪排店卖掉,然后把钱还给郑仁淑,以求心安。

  朴律师去看望郑仁淑,郑仁淑责怪朴律师不该以监护人的身份去通知忆莲和金美善她病了的事情。朴律师责备郑仁淑心中依然有李江路的存在,郑仁淑歇斯底里的大喊她恨李江路,恨不得比他晚一天死掉,她要看着李江路痛苦的死去。

  孝媛妈到猪排店登记中心去查询,发现猪排店的店主名字是孝媛和她两人。孝媛妈急忙想办法如何能得到孝媛的印章。测评委员会对孝媛提交的项目十分感兴趣,答应孝媛可以增加组员和申请运行资金,孝媛听见崔振和的通知十分高兴。孝媛和恩真商量谁是可以信赖的人, 最后两人一同想到了金学求。孝媛向崔振和请示,她提出要金学求作为施工的监督人,算他们的组员,崔振和答应孝媛的请求。

  测评委员会的人开始着手调查孝媛参与洗钱的事情,朴律师担心委员会因为孝媛起诉郑仁淑的事情继续追查,朴律师找来孝媛请求孝媛看在郑仁淑已经病倒的份上,撤销诉讼。朴律师答应孝媛暂停理事会对这件事的调查,同时孝媛也勉强答应朴律师去法院撤回上诉。

  崔振和听说朴律师去理事会申请停止调查秘密资金和孝媛洗钱的事情,他感觉孝媛有可能真的是被冤枉的。下班后看见孝媛和金学求一起坐公交车下班,崔振和和英哲更加感觉到孝媛和李江路的夫妻生活不平常。崔振和要英哲去调查孝媛一家和李江路的关系。

  孝媛妈瞒着全家人来到李江路家,她瞒过女佣进入孝媛房间,在孝媛的房间里翻来翻去找印章,可是印章没有找到,却顺手把孝媛的婚姻合约塞到了包里,同时带了孝媛几件首饰回家。

  忆莲来白敬宇家找他,并且解释说自己订婚是李江路强加干涉的,忆莲说出张善宇打电话威胁她要生活费,白敬宇在房间里却不肯开门,忆莲无奈离开了。

  孝媛回到李江路家,金美善让她打扫房间,孝媛打扫忆莲房间的时候,忽然在地上捡到一枚戒指,她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竟然和白敬宇手上戴着的一摸一样。想起白敬宇听到忆莲订婚的消息时的反应,孝媛似乎明白了忆莲和白敬宇的关系。

  金学求看到孝媛妈带回家的孝媛的婚姻合约,他找到李江路的办公室,李江路正和崔振和商讨着海外投资的事情。金学求求见李江路,崔振和避了出去。金学求请求李江路不要因为钱而把孝媛绑在他的身边,李江路解释说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他和孝媛是夫妻,孝媛是甘愿留在他身边的。金学求忽然跪在了李江路面前,请求他放过孝媛,给她自由。李江路不肯答应金学求的请求,他说出他要和孝媛过一辈子。

  金学求离开李江路的办公室,想起孝媛的人生就要这样陪在李江路的身边,金学求感觉自己连累的可怜的女儿,使女儿丢掉了一生的幸福。想到这些,金学求在李江路办公室外的走廊上痛哭失声。崔振和经过那里见到金学求哭泣,问起有什么事情,金学求急忙离开了。

  李江路回家后问起孝媛参加遗产竞争并且想拿到遗产,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离开。孝媛怕伤害李江路的心,并没有直接回答,可是李江路却明白了孝媛真的是为了要离开他。

  崔振和向英哲说出看见了金学求来见李江路,离开的时候痛哭流涕,他感觉毛骨悚然。崔振和要英哲立刻去调查,孝媛的家人和李江路还有孝媛结婚的过程。他感觉这里一定有什么原因。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49集

  金学求在莲潭集团见过李江路之后,回到家里伤心的再一次看起孝媛的婚姻合约,之后哭了起来。金学求打电话给孝媛,孝媛却不知爸爸因为何事,亲切的爸爸聊天。

  忆莲打了无数次电话给白敬宇,可是白敬宇就是不肯接听。张善宇发了简讯给忆莲,要求她为他准备一年的生活费20亿元,并且在简讯里警告忆莲对于她来说崔振和应该比白敬宇更重要,如果不马上给钱,他将会去找崔振和见面。

  崔振和见李江路说起海外投资的事情,李江路说出自己的决定和计划,他打算将莲潭公司分解,资金转移后把莲潭的空壳留给郑仁淑和其他理事们,而他自己则会再重新组建一个新的莲潭公司。洞悉了李江路的计划后,崔振和感觉到李江路是比想象中更可怕的人。

  朴律师想到了那个在理事会帮助过他们的人,经过调查终于在一份文件上找到了公司内部的传真号码,他向郑仁淑汇报说那个帮助了他们的人就是莲潭集团内部的人。

  孝媛妈决定卖掉猪排店,可是中介公司的人告诉她这家店根本就不那么容易卖掉,因为是夫妻共同的财产。

  白敬宇回到公司上班,朴律师责怪他不该消失几天令他在公司丝毫没有帮手。白敬宇到孝媛的办公室向孝媛道歉,之后来到了李江路的办公室请求调转到SHB组去做保安工作,理由是更好的保护夫人,李江路同意了白敬宇的请求。忆莲在李江路的办公室听见了白敬宇请求调转,出来后问白敬宇为什么要这样做,白敬宇愤恨的回答忆莲他要去SHB亲自为忆莲和崔振和祝贺。

  忆莲假装喝醉到崔振和家,崔振和却照顾忆莲自己睡在了卧室里,忆莲醒来发现崔振和根本就没到卧室睡觉,并且准备好了早餐已经去了公司上班。

  英哲查到了孝媛家的全部经济状况,并且进一步调查了有民住院手术的经过,得知孝媛因为家里出了重大事故而为难,并且回想孝媛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因为筹钱而累倒,崔振和心中十分震惊同时也替孝媛感觉到无奈和悲哀。这天英哲再次查出了孝媛和李江路的婚姻合约,崔振和见到合约后,知道孝媛只是因为钱,就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幸福,崔振和的心再次为孝媛滴血。

  李江路因为崔振和顺利的完成了海外投资的项目而高兴,约崔振和晚上到家里喝酒聊天,崔振和看着孝媛的身影,暗中为孝媛的命运惋惜。同时他也心疼孝媛为什么要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崔振和道别离去,李江路握住孝媛的手告诉崔振和今天是他结婚以后第一次这样高兴,和孝媛结婚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高兴。崔振和看着李江路握着孝媛的手,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崔振和回到家里,独自喝下整杯红酒,想到陪在李江路身边的孝媛,崔振和气愤的摔碎了手里的酒杯。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50集

  崔振和得知孝媛结婚的真相,气得回家借酒浇愁并且摔碎了酒杯。英哲见到崔振和摔碎的酒杯担心崔振和,进卧室里看望。忽然崔振和拿起衣服就要出去,英哲急忙阻拦,崔振和说出要去李江路家里把孝媛带出来。英哲劝说崔振和不要今天去,过了今天再说,崔振和已经冷静不下来,英哲再三劝阻,崔振和气得将衣服摔到了床上。

  英哲继续调查,知道孝媛因为爸爸自杀后得到了李江路的资助并且很快辞职,并且闪电式的和李江路结婚,崔振和自责自己无法帮助孝媛,在孝媛最孤苦无助的时候。英哲说出那是孝媛的命运,及时崔振和当时在国内也改变不了孝媛的命运。崔振和支走了英哲自己独自在办公室回忆和孝媛在一起时候的经历。他忽然明白了孝媛当时的很多令他不解的话的含义。

  郑仁淑休息了很多天后终于重振旗鼓到公司上班,遇见金孝媛后郑仁淑警告孝媛她会继续和她战斗下去,孝媛也警告郑仁淑不要动她的家人,郑仁淑却回答她最想做的就是孝媛担心的事情。

  金美善化妆后去找了恩灿的朋友东奎律师,金美善告诉东奎她要他帮忙做一个事情,事成之后可以一辈子不用做事,因为她打算拿出10%作为律师费,而这次的案件就是关于9千亿的财产继承。东奎听说后立刻答应帮忙。

  崔振和来到孝媛办公室告诉孝媛他要和她单独见面,孝媛回绝了崔振和提出两人已经不是可以单独见面的关系,崔振和依然恳请孝媛能抽出时间和他单独见面,并且说明如果感觉外面不方便的话,可以去他家里见面。孝媛没有答应崔振和,崔振和说出期待她的光临。

  白敬宇来到HBS报道,忆莲见白敬宇来十分担心,她担心白敬宇向崔振和说出和她的关系,白敬宇来到崔振和办公室忆莲急忙跟着进去,见白敬宇什么也没说,暂时放下了心。孝媛接到医院的电话通知白敬宇回去继续接受治疗,孝媛到处寻找白敬宇,却意外听到白敬宇和忆莲的对话。忆莲请求白敬宇,白敬宇却告诉孝媛等到她被崔振和甩了之后再来找她。白敬宇离开后忆莲发现了躲在暗处的孝媛。

  忆莲随孝媛回到办公室大喊着要孝媛不要把她和白敬宇的关系说出去,孝媛回敬忆莲她没有理由要为她保密,忆莲威胁孝媛说如果向崔振和说出她和白敬宇的关系,就会有死亡的危险。孝媛不理忆莲的威胁,恩真回到办公室忆莲只好暂时离去。

  下班后孝媛和恩真提前回家,崔振和却一直等待着孝媛,英哲看到孝媛已经回家后回来报告崔振和,崔振和却拿起衣服到李江路家里去找孝媛。张善宇带电话要忆莲准备好钱,并在4天内汇到他的账户,忆莲答应汇款给张善宇。崔振和忽然来访,令忆莲十分高兴。孝媛也出来迎接客人,见到崔振和孝媛低下头不肯说话,忆莲拉着崔振和去了楼上自己房间。

  金美善赶来告诉忆莲和崔振和李江路已经回家,崔振和和忆莲下来见李江路,崔振和借口拿书进了书房。孝媛正在准备收拾书房,崔振和进来后顺手把书房的门锁上。孝媛急忙焦急的询问崔振和想要做什么,崔振和恳请孝媛抽出时间和他单独见面,孝媛问崔振和到底想要谈什么,崔振和回答想要知道她结婚的细节。孝媛急忙回答崔振和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像他作为忆莲的未婚夫而她也没有资格过问,崔振和却坚持要知道孝媛的一切。

  忆莲久等崔振和不见他上楼来,于是亲自到楼下去寻找崔振和,孝媛听见忆莲寻找崔振和的声音,急忙赶崔振和出去。忆莲回想起孝媛知道了她和白敬宇的关系,担心孝媛向崔振和告密,急忙准备进书房去找崔振和。崔振和却坚持纠缠着孝媛询问是不是李江路用钱束缚了孝媛的人生,他说出痛恨李江路,恨不得要杀了他泄愤,因为他用钱买了本属于他的女人。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51集

  崔振和逼问孝媛是不是李江路用钱买了她的婚姻和人生,孝媛不肯说,崔振和说出他恨不得要杀了李江路,孝媛走出书房,忆莲见她神情怪异,急忙追到孝媛房间问她是不是和崔振和说了有关白敬宇的事情,孝媛不屑和忆莲纠缠,回答她好奇就自己去崔振和那里核实。

  金学求见孝媛的生日就快到了,拿了一些钱给孝媛妈让她准备生日晚宴,他准备亲自为孝媛庆祝生日。孝媛向恩真说了崔振和逼问她的话,恩真想起英哲前几天向她打听过孝媛的生活,恩真猜测崔振和可能调查出了孝媛结婚的经过。英哲劝说崔振和不要冲动,崔振和告诉英哲对于他来说孝媛还不是别人的妻子,只要孝媛不是真心离开他。

  金美善和东奎签订了律师委托协议,用遗产的10%作为律师费,两人达成协议,东奎要秘密的帮助金美善获得恩灿的遗产。之后金美善又到公司告诉朴律师要无条件的帮助她得到有关财产继承的一切消息。

  遗产继承评测小组颁发了一次评测的标准,就是要几位遗产继承人候选发表打造莲潭集团形象的战略草案。几位候选人分别接到了通知,在看到时间就是下周二的时候,大家都感觉时间紧迫,唯有孝媛平静的说出大家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恩真感觉孝媛真的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

  郑仁淑问白敬宇为什么会调到HBS那边去工作了,白敬宇回答李江路担心孝媛的安全,特地调他去保护孝媛。郑仁淑因为李江路担心孝媛而不满,原创剧情,郑仁淑询问朴律师查找那个公司内部帮助他们的人,朴律师回答应该很快就有头绪,并且说明还会查出公司其他人员。

  李江路听说了二次评测的标准,决定帮助孝媛,他命令金秘书把亚洲经纪人协力会议的场所定在孝媛主办的项目所在酒店,大家都明白李江路是在帮助孝媛。郑仁淑不满李江路这样明显的帮助孝媛,朴律师说出李江路已经修改了婚姻合同,同意让孝媛继承他的遗产,并且说过打算和孝媛共同生活到老,郑仁淑听到这个消息很受打击,朴律师见到郑仁淑仍然迷恋李江路心中感觉受伤。

  李江路要崔振和陪自己去出席亚洲经济人协力会议,崔振和推辞不肯参加,李江路叫来孝媛并说出要她陪自己去一起参加会议,崔振和急忙改变主意答应陪李江路一同出席。

  忆莲接到莲潭储蓄电话,莲潭储蓄不肯借钱给忆莲,英哲听到消息告诉崔振和忆莲不知遇到什么事情需要钱,崔振和立刻命令英哲给忆莲钱,他让英哲把基金交给忆莲去管理,并说出让忆莲中上钱的毒,就向当初李江路对孝媛做的那样。英哲把基金交给忆莲去操作,忆莲高兴的接受并且亲自向崔振和道谢表示自己一定做好。

  崔振和为了见孝媛故意到忆莲家做客,孝媛端了饮品到忆莲房间,忆莲不在,孝媛告诉崔振和不要故意来接近她了,毕竟他和孝媛什么都不是,他没有资格管孝媛的人生。崔振和说出如果欠李江路的钱他可以10倍偿还,只要孝媛离开李江路,孝媛大骂崔振和只会用钱来解决问题,和忆莲真的相配。

  崔振和被孝媛骂了一顿心中难过,李江路带着孝媛去了孝媛进行酒店项目的酒店,李江路告诉孝媛要陪他一起出现在这次重要的会议上,因为让这些重要的人看见她是十分有利的。崔振和坚持去酒店参加会议,英哲劝说无效,只好任由他去。

  孝媛在酒店遭到陌生人的耻笑,那人认出孝媛是李江路的年轻漂亮后妻,认为孝媛是为了钱嫁给李江路,取笑着要孝媛做他的女朋友,崔振和听到气愤的上前将那人打倒,孝媛急忙拉开。崔振和伤心的问孝媛为什么要过这种生活,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屈辱。当年为什么要让李江路知道她的一切而不是他。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52集

  孝媛扭伤了脚,告诉李江路后独自先回家休息了。英哲赶来接走了崔振和,孝媛拜托英哲好好照顾崔振和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第二天崔振和和孝媛都没有去上班,恩真听说崔振和也没来上班,不由得担心起来,急忙给孝媛打电话询问孝媛怎样了。李江路开会结束回到公司休息,秘书室提醒李江路明天是孝媛的生日,因为要去济州岛开会,李江路不能回家为孝媛庆祝生日,他打电话通知了金美善准备好孝媛的生日宴会,并且让秘书室打电话邀请孝媛的父母到家里来参加孝媛的生日宴会。

  朴律师准备了求婚戒指准备明天向郑仁淑求婚,而郑仁淑却不知道朴律师说的明天让人紧张的事情是什么。金美善到郑仁淑面前抱怨李江路让她准备孝媛的生日宴会,郑仁淑告诉金美善不要准备,因为李江路在济州岛开会不会亲自回来确认孝媛的生日宴会。

  孝媛妈接到电话邀请向金学求说起李江路邀请他们去家里参加孝媛的生日宴会,孝媛妈想起李江路家人的样子打算不去参加,可是金学求强调不去会对孝媛不好,还是应邀去参加的好。

  孝媛忍住脚部的扭伤疼痛,坚持到公司上班,英哲劝说崔振和找个时间和孝媛谈清楚到底是永远不见面还是互相原谅对方,就是不要这样彼此折磨。白敬宇在崔振和的办公室遇见忆莲,出来后白敬宇故意说出他要看着忆莲毁掉。忆莲不禁心中升起一丝寒意。

  恩真担心孝媛的脚伤会越发严重,劝说孝媛去医院看病,孝媛坚持忙完手里的工作。恩真说起孝媛爸妈接到李江路的邀请将会去李江路家里做客,参加孝媛的生日宴会。金学求带着孝媛妈来到李江路的家,却遭到金美善的冷遇,她要他们自己准备食物然后庆祝孝媛的生日,正争吵着忆莲回来,忆莲毫不犹豫拿起对讲机叫进了保安赶走金学求和孝媛妈。

  回家后孝媛妈不满忆莲的行为和金美善的态度,决定返回到李江路家里教训她们。孝媛妈来到李江路家里,和金美善打了起来,两人打做一团,最后被女佣大婶拉开。金美善坐在沙发上大声痛哭,忆莲听到声音下楼来看,金美善要忆莲帮忙报仇,忆莲却大骂金美善不要让即将来共进晚餐的崔振和看见家里的这个样子。

  孝媛听说爸妈要来家里,做完工作顾不上去医院,直接回到家里,却看见金美善坐在沙发上哭着,问起金美善,金美善回答说孝媛妈打了她。孝媛说起妈妈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急忙准备出门回家去看爸妈。金美善拉住孝媛不放,孝媛因为扭伤了脚而疼痛不已,甩开了金美善,瘸着脚走出李江路家的大门。

  崔振和正准备到李江路家里看望孝媛,见孝媛慢慢走出大门,忽然孝媛体力不支昏倒,崔振和急忙上前抱住孝媛送进了医院。医生说出孝媛的脚扭伤很严重却不知为什么坚持不来医院,崔振和让医生把孝媛转到病房,可是医生却回答没有病房了,不然就要转到其他医院,崔振和请示医生后带着孝媛来到他们共度过一夜的莲潭水上乐园的休息室中,看着昏睡中的孝媛,崔振和回想起了两人在此度过整夜的那天的情景。

太阳的新娘分集剧情介绍第53集

  恩真和英哲知道孝媛和崔振和在一起都十分担心,尤其是恩真,她急忙想出谎话,如果忆莲找崔振和的话就回答说他去谈生意,而李江路问起孝媛的话就回答孝媛回了娘家。

  金美善头被孝媛妈打伤,女佣大婶出去问她买药,却在家门口发现了孝媛的手包,并且手机也在里面。金美善拿出电话打给孝媛家,孝媛妈听出是金美善的声音,两人在电话里大吵了起来。孝媛爸得知孝媛和崔振和的爱情后十分难过,他为孝媛失去了这份爱情而伤心,听到金美善打来电话,急忙撒谎说孝媛准备在家里住几天。

  孝媛在昏迷中醒来,见到是崔振和带自己来了两人曾经订立结婚约定的地方,孝媛挣扎着要起来回家,崔振和劝说孝媛在这里好好休息,孝媛看着充满关切之情的崔振和,只好暂时留下。崔振和准备了海带汤为孝媛庆祝生日,并说出感觉孝媛就像他没有出过时候的孝媛。

  金美善到郑仁淑家里哭诉自己被孝媛妈打伤,并且说出孝媛回了娘家并且把手包丢在了家门口也不打电话回来询问。郑仁淑似乎感觉出什么,让车秘书打电话叫来孝媛妈沈静姝。沈静姝接到电话急忙赶到郑仁淑家里,郑仁淑逼问孝媛在哪里,沈静姝回答不知道孝媛在哪里,可是郑仁淑已经知道孝媛不在家里。

  忆莲到处找不到崔振和,急忙赶来询问英哲,英哲谎称崔振和在开会,并且坚决不肯说出崔振和在哪里开会。忆莲下班回家生气的想着崔振和究竟会去哪里。

  郑仁淑敏感的感觉出孝媛一定不在家并且撒了谎,她找来白敬宇要他去查看李江路家门口的监视录像,白敬宇去看了录像,发现孝媛被年轻男人带走,虽然看不清男人是谁,不过清楚的拍到了他的车牌号。

  崔振和劝说孝媛和他一起离开,一切身后的事情都由他去承}

“哎哟,痛死我了!”我大叫着。妈妈立刻打断我的话:“别叫!”继续往我身上涂药水。怎么回事?原来我被草虫咬了32个包,又红又肿,正在涂药水呢!可我却接二连三地喊疼。等涂完药水,我也差点儿“牺牲”了。我好不容易才有点知觉时,已经是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我坐起来,想:“该死的草虫!咬了我那么多包!气死我也!看来,哼哼哼哼…我要有所行动了!”然后走到桌前,拿起一些材料做了起来。几个小时后,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拿起毛巾擦擦汗,一个“头盔”做好了,这就是“缩小头盔”,可以把我变的很小,跟药水一样大,参加战斗,杀死细菌草虫。假设一只草虫有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第一部 一直很安静(一)

  打架,对于我这样一个坏学生来说是家常便饭。初中时我曾由于打架换了七所学校,不过我父母能提供我金钱和权力这两方面的条件,所以我顺利地进入了市重点高中。

  开学不久,一天晚上,一群刚结识的兄弟“应邀”我去教训一个高年级的学生,我去了。

  当时天气很沉,月光稀疏,学校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站在一群人中间,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频繁地看见许多钢管反射的光芒,很刺眼。然后在一阵并不惊人的叫喊声暴发后,鲜血开始四溅。

  不知过了多久,我意识到我受骗了,我的“兄弟”出卖了我。于是我被当作奴隶一般地肆虐,身体四处被钢管袭击,也不知什么时候,头狠狠地挨了一棍,我倒下了。

  接着便是踢,骂,甚至踩我的脸。我无力反抗,因为刚才头上那一棍让我几乎昏死过去,不过我还有意识,我趴在地上,听见他们在对我呕骂,说我在装死,还威胁我说如果再不起来,就继续打我。他们不知道刚才有一棍打在了我头上,他们也看不见我脸上痛苦得接近死亡的表情。最后我无知觉地再次遭受了一顿殴打后,他们离去了。

  我一个人趴在血泊里,处于半昏迷状态。那群人很有经验,常常有人被打时都会装出一副要死的样子以求得到同情,所以他们不会相信我是真的严重受伤了。

  时间滴走得很慢,我的血从头上流下,顺着脸颊,浸满一地。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站了起来,如果再没人来帮我把血止住,我可能真的会死的。

  突然,一双手扶了我。我嗅到一阵淡淡的书草气息,我猜是个女孩,应该是我不认识的人。而她的身子有点脆弱,扶着我的手一直在抖。

  鲜血浸入我的眼睛里,我睁不开,只是感觉到她将我一路扶着走过一条走廊,然后进了一间屋子,再然后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一会儿她拿来毛巾为我擦去脸上的血,并为我简要地包扎了一下手臂的伤口。

  我没好气地推开她,抢过毛巾自己擦。这时我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掉了,然后我感觉她把它捡了起来,片刻之后她还给了我,接着我听见她转身离开的脚步声。

  当我睁开双眼时,我看见自己坐在一间陌生的教室里,然后我听见教室的杂物间里有声音,我想她应该还没

  感觉力气恢复后,我起身,有些艰难地托着浑身是伤的身体,没留一句话就走出了教室。

  回家打开皮夹,发现皮夹里的几张照片不见了。

                (二)

  这种受伤的事屡见不鲜了,初中更严重的情况都发生过。那时还被父母知道了,可这次没有,因为进入的这所高中离家比较远,父母在学校附近为我弄了套房子,用人也被我拒绝了,所以我的事除同学外没有人知道。休养几天后回到学校,尽管满头缠着白布,不过老师也没多问,像我这种择校生,他肯定印象不好,所以他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一个星期后,我的“大哥”找来一群家伙替我“回敬”了那晚打我的所有人。

  这天晚上月光要稍微明亮些,至少我可以看见那几个出卖我的家伙痛苦的表情。我一直没动手,冷漠地观看这场殴打,然后有人来向我道歉,在那一刻,我愤怒地踢了那人一脚。

而那几个白痴中有个被打得很惨还一直在骂我的人,我走过去抓住他的领恶狠狠地盯着他,然后我让“大哥”放了他。

  接近“散会”的时候,我第一个转身离开。当我回头的一刹那,我看见了角落外有个人在偷望,我立马产生了那人可能有举报这场厮打的念头,我可不想刚进校就被开除,于是我飞快地冲过去试图抓住那个人,可我却追丢了那人。

  就在追那人的途中,我在地上捡到了一个新生的校牌,一个叫安静的陌生女生甜甜的照片印在校牌上。

                (三)

  有时“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句话还真有道理。没过几天,我的“大哥”被学校处分了,一两个那晚被打得很狼狈的人便趁机来报复我。

  这天晚上我的头没受重伤,只是旧伤口被打出了血,感觉流的比上次还多。当那群人走后我一个人在黑暗里坐了会儿,然后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又是那一双手扶住了我。

  血悬挂在眼皮上,我的眼睛在努力睁大,试图看清楚这个两次救我的人。可是光线太暗了,她站在我面前我也看不见他的脸,不过当我触碰到她身体时,我感到她在试图推开我,于是我使劲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再触碰到她。

  “旭约,是你吗?”有两个人突然出现在角落里,听声音应该是我的朋友。

“我没事。”我这样回答道,尽管我的头还在滴血。

  “你是谁?”我的朋友在问我身边扶我的这个人。

  她没回话,继续扶着我向外走着。我隐约地看见她好像低着头。

  “我问你,你没听见吗?”我的朋友很愤怒,她还动手试图推开那双扶着我手臂的手。

  她还是没答话,径直向前走着。

  我止步了,我也想看看这张两次也没看清楚的脸。

  我刚止步,我便感到她跑开了,很急促的样子。

  我模糊地看着那个背影远去,我也没上前去追,没那个必要。

  “旭约,这个女孩是谁?”我的朋友问我。

               (四)

  我这个人不喜欢循环式的游戏,于是那晚被打后我就没再报复,算我退了一步,因为老是这样打架,我觉得烦。所以这些天里我便很平静地度过,没再打架。可是每当我上放学走在学校里时我都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像被什么人注视着,我的感觉告诉我过不了几天,肯定又会有一场大战。

  “有个女生跟踪你。”我的兄弟提醒我。听见他这么说,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些天里我不舒服的原因。

  可是某天晚上,我再次无可救药地拿着钢棍来到了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也不知道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斗殴后,学校保安人员的声音突然传来,于是聚集在角落里的这群混蛋像贼看见警察一般迅速散开了。

  我记得当时我仍下钢管后一个人逃得很快,也不知道往那里去,我的家在学校外,此刻校门口肯定有保安人员,我要出去只能走“后门”,可是我实在找不到这个新学校的“后门”。

  保安人员很多,我不断听见有学生被抓住时发出的不满声音,我很紧张,从未有过的。

  我失魂般地躲藏,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溜进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进的地方,女生宿舍。

  我上了二楼,迅速躲进了一间没亮灯的房间,情急之下我只能凭这点来判断里面是否有人,不过庆幸这间屋子还真的没人,于是我顺利地躲进了洗手间。

  我一直没出声,我想等到外面状况没那么紧后从阳台翻楼而下再出去。

  男生宿舍的二楼阳台是安装了防护拦的,不过女生没有,于是我再次觉得自己很庆幸。

  我呆在洗手间里,看见手臂的伤口正在滴血,而

胸前似乎也受伤了,于是我拿出了今天临时准备的一点白布包扎伤口,因为胸前也受了伤,于是我脱了上衣。可就在我脱衣服的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开了。

  一阵尖叫声击破女生宿舍的安静,我慌乱起来,看见一个女生站在门口,她的目光注视着我,她平静的脸在顷刻间僵硬了。

  你可以想像得出一个女生回宿舍推开洗手间的门,看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生站在里面的情景吗?

  我也愣住了,我丝毫没察觉,因为这个女生回来时没有任何动静,她也没打开洗手间外的屋子的灯。又或者是我粗心没察觉到,不过我这个“坏人”被发现了却是事实,我可以想像下一刻这个女生尖见着跑开然后我被保安人员抓擒,再然后学校所有人都知道了我这个不良学生,闯入女生宿舍企图不轨怎么怎么样,最后被开除,我的父母便以我为耻……

“安静,什么事?洗手间里有什么?”另外一个女生的声音,然后我看见寝室里的灯亮了,一下子这间寝室喧闹起来。我知道是其他女生回来了。

洗手间外的灯光照射进来,落在我脸上,身上……洗手间不再黑暗,我想这个女孩可以看清楚我了,这样就算现在我冲出去,明天她也能在学校里认出我来。我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哦,刚才有只虫在门上,我吓了一跳。”说完,门口的女生没说其他的话,她作了一个我永远忘不了的举动,她走进了洗手间。

屋外的女生被她吓到了,现在松懈了口气,开始随意地谈论起其它话题来。

我惊鄂地看着她进来,而她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我,没说话,然后她站在我面前,锁上了门。

  这是我第一次与一个女孩共处在同一间洗手间里。

  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还赤裸着上身。

  我看着她,她喘着粗气。

  这是女生宿舍,我站在原地还能听见屋外的女生在交谈今天看见了几个帅哥有个还长得像明星什么样的话题。

  我把上衣穿上,与面前的女孩互视着。

  洗手间有点暗,大概刚才的她被我吓着了,忘记了开灯。

  黑暗下我隐约地看见了她的样子,并不漂亮,有点土气。

  她的惊迫感没刚才强烈了,她站在我面前渐渐恢复了平静。

  “为什么不开灯呢?”洗手间外的女生问道,“这段时间你越来越古怪了!”

“哦。”我眼前的女生回答道。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很好听,像仙乐一般。

  然后洗手间的灯亮了起来,我很清楚地看见了这个女孩的模样。

  很近的接触,很意外的接触,很特殊的接触,很不可思议的接触。 

  她真的长得很一般,穿着不时尚发型也很难评价,两条辫子。

  之前的她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睛,灯亮后她开始转移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的伤口上。我隐约地看见她脸上难过的表情,不明显可我还是察觉了。

  我听得见她的呼吸,很平静均匀。而她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我胸前的伤口和滴在地上的血。

  一分钟过后,她按下了冲厕所的按钮,然后在一阵哗哗的水流声中她走出了洗手间。

  我看着她的背影,一辈子里第一次这样看一个人的背影。

  我还站在原地,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过后我听见她对她宿舍里其他女生说了什么,好像是她请客之类的要求,接着她便把所有女生拉出了宿舍。

  她临走时有个女生叫她关掉厕所的灯,她连忙说道很快就回来,回来再关,然后急切地跑了出去。我听见那个女生在说她变了,因为以前的她是最节约的。

  门被紧紧地关上,她们走了,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我站在原地还有些吃惊,不过借着厕所里的灯光我很快包扎好了伤口,然后翻楼离开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这样的事我在电视里也没看见过。

                 (四)

  我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也许是觉得有点不可置信,又或者是想保留着一份默契,因为这样的事我一辈子不可能再遇见第二次了。

  我记住了那个女孩的模样,平生第一次记住了这样一个土气女孩的模样。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会从兜里掏出不久前我在地上捡到的那个新生校牌,然后一个人看着那张照片笑了。

  她的名字叫安静,我深深地记住了。

  有一天在学校食堂用餐,我遇见了她。当时她坐在我前面一桌,我端着午餐坐下时我朋友告诉我前桌有女生在看我,我没理他,而我确实看见了前桌的她身旁有一两个女生指着我叫道看帅哥什么的,很小声,也许是我比较留意她了吧,所以她们的话我听见了。

  我坐在她们后桌,我注意到她一直低着头,而她旁边有个女生看见了我在

朝着她们的方向看,那个女生红了脸,于是我不好再继续看她。

  我不经意之间看见了她在看我,然后迅速将视线移开,头更低了。正在这时,我的朋友走到了我面前,坐在了我旁边。我的女朋友。

  我的女朋友关心地问我伤口还疼不,我说不了。她不满地说道每次都说不,就算血还在流也说不,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女朋友。

  我也有点不愉快了,我说真不疼了。大概语气重了点,于是她有些矫情地说她只是关心我,希望我可以告诉她实情。

  我没太在意和她说话,我注意着前桌的那个女生,我看见她的脸非常红。然后很快她就站了起来,说回宿舍了。她的朋友指着她的饭菜问她还没吃完怎么就要走啊,她没回答,只是一个劲地跑离了我的视线。整个过程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五)

  我和女朋友的交往已经一年了,没什么太多惊心动魄的故事,她非常喜欢我打架的样子,经常在学校炫耀她男朋友怎么怎么样的厉害,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她这样。我曾告诉过她有一天我打架可能会被打死,她没接话。是啊,在学校里可能不会被打死,要是以后在社会里就不一定了,那种环境里每天死去的人多不胜数。于是我很早就考虑过改邪归正的。可是没人帮助过我,父母只负责每月给我生活费,学校里结识的都是那种所谓的兄弟,老师也不会多在意我什么,我想我要变好其实是相当困难的。

“旭约,那个女生为什么老跟着我们?”我女朋友回头看了看,然后不满地对我说道。

  “你多心了,没人跟着我们。”我没回头,不想回。

  “太不要脸了,她还在看你!”

  “你是不是和那个女生……”我用吻堵住了我女朋友的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这里是校园,我不敢做太久的这种姿势,只是嘴轻轻一碰然后拉着我女朋友快速走开。我知道这轻轻的一碰肯定能堵住她的嘴,我也知道如果那个女孩真是一直在看我的话,她也肯定会看见我刚才的举动。

  有一天在食堂,我看见她被几个个头很高的学生欺负。那几个人插了她的队还骂她是乡巴佬,而她很委屈,眼泪都包含在了眼里。看见这一幕我很愤怒,走过去抓住个头最高那人的衣领冷冷地说道:“敢不敢下晚自习到XX角落去?

”那几个人个头都比我高,于是相当嚣张地推开了我,我立马冲上去准备一脚,可我突然看见了她脸上的表情,很难过的一种表情,于是我制止了自己,我突然不想在她面前打架,我怕那种有点忧伤的眼神,一种我从未发觉过的眼神。

  晚上,我没有任何意识就被几个人拖到角落里狠狠地揍了一顿。我以为今天在食堂里我没动手那么事情可以不了了之,可是他们竟然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这样对我,我发誓一定会报仇的,为我自己,也为学校里一些弱小的人。

  我的这个誓言诞生于那天晚上,也结束于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再次被她扶着来到了那间熟悉的教室里,当时我完全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可是我表现出很虚弱的神情,然后到了她的教室后我和她独处了十分钟左右,只说了一句话。

  我没怎么看她,因为我说过她不美,甚至有点土气。

  在我走出教室的那一刻,我站在门口抬头看了看班级,实验班。于是我转头对身后的她说:“好好学习吧。”然后我一个人离开。

  因为这个女孩,我改变了报复的念头。

               (六)

  过后的几天里我感觉得到她还是经常跟着我,我装作没察觉,不过我的女朋友却比谁都敏感,她又开始在那里胡乱猜测,我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她,让我心烦。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情感开始倾向于一个土气的女孩了,不再是我身边这个有很多男生追求的小心眼女生。

  时间在不知觉的日子里走得很快,转眼半期考试结束了,我的女朋友和我一样,成绩很差。以前从未在意过她的成绩,但是这次我竟然产生了希望她成绩很好的这样不可思议的想法,这太让我诧异了!

  我在走廊上看见了年级排名册,我也看见了那个名字,安静。

  她的成绩确实很好,我和她绝对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只不过她好像下滑了很多,于是我问自己,是什么原因让她成绩下降的?

  我不想继续想下去。

  一个安静的女孩,我不应该扰乱她的世界。

               (七)

  有一天晚上,一条安静的走廊上,我站在那里一如既往地等我女朋友下课,可是很久她也没来,我有点疑惑,开始四处走动。在走廊的尽头,我看见了我女朋友。

  女朋友的面前站在另一个女孩,

走廊的光线不好,可我还是看清楚了,是她,那个叫安静的女孩。

  我走上前问女朋友发生了什么事,刚问出口我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瞎猜也知道女朋友在干什么。

  我看见女孩的头一直低着,我靠近后更低了,我隐约地看见她的脸已经全红了,表情很无辜,我刹那间竟有点心疼的感觉,这是很少出现在我这个人身上的感觉,我对我女朋友一般只有爱护和在意,很少会有心疼的感觉。

  我再一次为自己突然的想法感到诧异。

  我的女朋友一个劲地威胁女孩,让她以后不可以再跟着我,还说了很多比较恶毒的话语,即使我站在了她身边她还没停止,我突然间发现我女友太泼辣太霸道了,以前从未感觉到。

  我拉着我身边的女友,我想把她的话语收回来,因为我已经看见那个安静的女孩流泪了,这是多么无助的感觉,我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没了,我整个人傻傻地愣住。

  我只想走过去拭去那些泪珠,走过去安慰那颗受伤的心灵,走过去扶平那条伤口,可是最后我没有,我没有移动半步,更没有说半句话语,我只做了一个动作,一个我不会后悔的动作,我拉着女朋友的手,把她挽入了我怀中,当着那个安静女孩的面,吻了女友。

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窗户,我看见外面阴霾的天空似乎下起了雨,渐渐地我听见了雨声,如同一滴一滴的心语打在地上,诉说着谁的痛楚。

女友的嘴被堵上了,我想她的心也应该被堵上了吧,如果这样她还要怀疑什么的话,这种女孩我不会再喜欢的。

  安静的女孩一直很安静,尽管在哭,可她始终没哭出声,她的手捂住嘴,在我吻着女友的时候,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那不停颤抖的肩,然后她缓缓地从我和女友的身边走过。

  她走开我的视线时,我想回头去看看她,背影我也想看看,可是我的吻被女友贪恋着,我也不想让她察觉我对那个女孩的在意,所以最后,我选择了不回头,沉默地接受了自己的故事。

                (八)

  那晚过后她真地离开了我,再也没跟踪过我,包括有几次我与人打架后受了伤她也没来,只是有一天晚上女友扶我回家时我竟然非常怀念那种感觉,那种模模糊糊却很真实的感觉,还有书草的气息和土气的外表,我仿佛全感觉到了,于是那一

刻我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了女友,而我感到的却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吻感。

  很多时候我都会站在年级成绩册前看着那个安静的名字,然后从兜里拿出那个印着甜甜的笑容的新生校牌,会心地笑出来。因为过后几次考试我都看见了她的进步,很快很大的进步,我想这才是属于她的生活,也是属于她自己的真实。

  那个新生校牌,我想我是不会还给她了。

  安静的女孩一直很安静,我想对她说声好好学习吧。

            女孩

  一个人的时候我会站在教室的窗户边遥看你的教室,虽然看不见你,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样做。

  同学介绍给了我一首歌,我听第一遍的时候就哭了,不是有人说过真正感人的歌曲不是因为歌曲里有动人的旋律,也不是真挚的歌词,而是因为这样的歌,它在讲述着你自己的故事……

  你知道我最难过最痛苦的是什么时候吗?

  我告诉你,不是你当着我的面亲吻你女友那一刻。

  我真想和你说说话,告诉你我心里的想法,可是我们之间一句话也没有,真的,一句都没有。

  那夜我第一次扶你到我教室里,当我打开你的皮夹时,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

  当时我的感觉真的是犹如从天堂一下子坠入了地狱一般的难受。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已深深地爱上了你,你变成了我心里神,而你,那次在女生寝室的洗手间里与我碰见时,从你的表情看来我就确认了,你没有认出我来。

你吻过我,你却没有认出我来。

  灰雨蒙蒙的视线,忧伤深深的心灵,还有一段模模糊糊的感情……

  高中开学没多久,我的同学拉着我去看帅哥,然后我看见了你,虽不是很确信,可是你让我的心产生了一种情愫,一种只为你而存在的情愫。于是我开始在暗中跟踪你,试图确认我的判断,结果那天,我打开你的皮夹,看着那些让我落泪的照片,我当时比什么时候都难过,因为我的第一个男孩朋友变成了坏学生,我生命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吻我的男孩变成了堕落,暴力的校园流氓!

  可是你看不见我当时难过的心,你显然什么都忘记了。

  我真想和你说说话,告诉你我心里的想法,可是我们之间一句话也没有,真的,一句都没有。

  一个人的时候我会站在教室

的窗户边遥看你的教室,虽然看不见你,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样做。

  同学介绍给了我一首歌,我听第一遍的时候就哭了,不是有人说过真正感人的歌曲不是因为歌曲里有动人的旋律,也不是真挚的歌词,而是因为这样的歌,它在讲述着你自己的故事……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学校混乱了起来,因为期末的最后一科考试刚才结束了,所以这个时间段里到处都是学生在四处奔波。是啊,在学校里传开放假的消息,学校就像座被释放的监狱一般。

提着自己的包袱站在离女生宿舍门口几米远的地方,耳朵里塞着耳机,戴着一副微微泛蓝光的眼镜,一个人有些不耐烦的站在那里。

我在等我的女友。女生动作很慢我知道,可我女友也太慢了,似乎她早就认为我等她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就在我心烦意躁之际,我看见了那个安静的女孩。

她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从女生宿舍走出来,一个人,满是疲劳的脸看见我的那一刹那立即转变成惊慌,而当时我也在看她,一下子空气很尴尬。

这是距上次我亲吻女友伤害她之后,第一次与她碰面,我不知道是她在躲着我还是我在躲着她,总之我不喜欢和她碰面时这种尴尬的气氛。

她低下了头,脸微微泛红,片刻之后她提起了身旁的大箱子。

看见她向我走来,我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一来是不想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二来是想给她一点鼓励,我知道她是鼓起很大的勇气向我走来的,因为她要在心里彻底把我当作陌路人,所以她要学着很自然地从我身边经过,那样她才能在我面前找回自信。

其实我并不想伤害她,但那个时候我只能那样做,希望她的伤口可以很快复原。

她缓慢地经过我的身边,我将视线移开不看她,可我所有的注意力全停在了她身上,她从我背后经过时我会留意她的脚步声,甚至还听见了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不过片刻之后声音远去。我想,她成功了,她已经打败了自卑,找回了骄傲。

我取下耳机,抬头看了看天空,想在天空中寻找一朵白云,一朵不起眼的白云,可我却看见,此刻天空中一朵云也没有!

“大家快来看看,这里有人昏倒了!”

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我回过头,看见一个女孩倒在了地上。

我愣了片刻,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刹那间我猛然冲了过去,抱起那个女孩,一个劲地冲向了医务室。

安静,她怎么了?她怎么会无故地昏倒?

我带着满脑的疑惑跑到医务室,将安静放在了病床上,然后焦急地嚷着医生让他赶快看看她。

我看见安静的脸色煞白,昏迷中的她似乎正在作着一个冗长的恶梦,她的脸上时而会呈现一些痛苦的表情,不明显,可我还是察觉到了。

“医生,她怎么会无故昏倒?”

医生没有回答我。他作着沉思状,突然间平静的脸慌乱起来:“快,快送医院!”

我没太明白医生的意思,只是站在原地发着愣,看着医生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电话,我才吐出一句话:“什么,送医院?”

                (二)

我一直都不太清醒,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的身边很多人看不清我的心,包括我自己也一样,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心里究竟存在过什么,有些东西像水一般流过,没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冲淡了我心里原本存在的事物。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再看见那个安静的女孩,上次我站在医务室外看着医院的救护车赶到学校将她带走后,暑假里两个月来我一直没有她的消息,我没问过任何人,不知道她究竟得了什么病,也不知道她病好了没,好了后又在做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

我很清楚的就是,暑假里几乎每天我都和女友呆在一起,如胶似漆。我不得不承认,我还很爱她,虽然我清楚这是个刁蛮泼辣的女生,可我就是爱她,没有理由。

也许她的身上留有我很在意的气息,和她一起时我会产生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我很早就认识她一样,所以我很珍惜她。

开学的时候,我特意地留意了一番新学期的景象,没发觉有什么特别的。而我,也没再看见那张土气的脸。

突然间有些莫名的失落感,很是模糊。我不承认是我对那个女孩的情愫,如果说在乎,我想我是在乎她的,可对于感情,我能分明出来,现在对于我来什

时光荏苒,开学已经一个月了,我还是一副颓废的样子,整日窝在教室里睡觉或是躲在楼道那个小角落里和一群猪狗朋友偷偷地抽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直到有一天,我碰见女友也躲在那个角落里和几个男生一起抽烟时,我突然发火了。一直以来,这些事大家都觉得很平常,女人为什么不可以抽烟呢,女友也不满地这样问我,可我就是不高兴看见她那样,以前我总是提醒她不准碰烟,一根都不可以,而现在,看见她那么随意地甩掉烟蒂,并若无其事地直视怒火冲冲的我时,我的怒火竟不知从何发起,我突然释然了,自己都已经是这样的人了,还有权利去约束别人吗?

我坐在窗边看着天空,突然想找寻那朵不起眼的白云,而这时,教室里突然响起一首歌,很轻柔的忧伤立即顺着指尖滑过,淡淡的,没留下痕迹。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这是谁的诗,它诠释的又是谁的情?

            (三)

烦躁的时候就只能抽着烟,而最近莫名的烦躁越来越让我的心难受。我躲在那个角落里,心头飘过一丝轻柔的悲凉。我抬头看了看外边有些阴霾的天空,心头越来越压抑。

“朋友”很随意地向我借了几根烟,点燃,接着一阵刺鼻的烟雾将我笼罩。我依旧无表情地看着那越来越灰暗的天空,茫然若失。

这时,角落里走进来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很陌生,凶神恶煞的眼神,他们应该是对面教学楼的,无事不登三宝店,我明白他们过来的目的,我已经一个月没打架了,看来今天又要重新恢复我以往的规律了。

我镇定地站了起来,盯着个头最高的那人,没什么感觉。我的“朋友”也渐次向我靠了过来,一两个没好气地扔掉了口中的烟头。这时,双方摆好了阵式,只欠东风。我看着对方,他们的人比我们多。

“是他吗?”个头最高的那人指着我向他身边的人问道。

“可以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这群人中,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婀娜多姿,飒爽的穿着,时尚叛逆。她缓步向我靠来,站在我面前,露出一个很自信的笑容,然后从我嘴上很熟练地接过我含着的烟头,自己拿着抽了一口,很随意地扔掉。

“小子,我姐姐看上了你,想和你作朋友。”个头最高的那人补充道,脸上露出了恶心的笑容。

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我

的“朋友”也松懈了,事情原来不是大家所想的这样,看来架,不必打了。

我眼前的女孩一直盯着我,很迷离的眼神,我从里面看见了妩媚。然后她的头向我靠了过来,一只手握住了我,我没拒绝。

我将视线移开,看着被一大群人遮得只剩下一点缝隙可见的天空,不想说话。

妩媚女孩作了近一步的靠近,她的头已经靠在了我左肩上,眼睛盯着我,左手则向我的脸伸了过来。

突然,一个耳光袭来,落在我身边的妩媚女孩脸上,然后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空气静得能吓死人。

我的女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她看见这个妩媚女孩的头靠在我肩上,于是女友扯住她的头发给了她一耳光。

这样的环境下,女友给了这样的一个女孩一耳光,高年级的学生脸色全变了,我的“朋友”仿佛也看见了即将到来的“激战”。

几个人走向前,一把抓住女友的手腕,猛然一用力,女友便被猛劲震着退到了墙角。女友脸上凶蛮的神情立即转为惊慌失措胆怯,接而变成愤怒。

推开身前的妩媚女孩,我一手从墙角抓起一根烂木棍,使出蛮力向个头最高的那人挥去。我的兄弟也冲了上来。

有时候,有些事情会意外中结束,就如这样的状况下,谁也不会料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发生的……

那个娇媚女孩退让了一步,在挨了女友一巴掌后她竟然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种我猜不透地眼神看着我,然后就带着那群面相凶恶的人走开了。那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有些不甘心,不过他们似乎很听这个女孩的话。一下子角落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拉着女友离开了学校,在没有放学的时候。我要带女友去个地方,去个足以表明我的真心的地方。

傍晚,我带着女友来到沙滩边,第一次来到这里。

我曾无数次从这里走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空气,这里的海风,喜欢踩在沙滩上松软的感觉,喜欢赤脚被浪花冲洗的凉爽,喜欢天边那伦火红的落日,喜欢地平线上天与海所构协的蓝色拼图,喜欢浪花击碎的音符与海鸥扇动翅膀的节奏所交织的旋律,喜欢……这里一定就是我的天堂,我很快乐地生活在这里,但一直以来,我只是一个人,今天是我第一次带女友来到这里。

“再过一些日子,我就要去美国了。”我牵着女友的手,很平静地对她说道。

“美国?”女友显然很吃惊,她转过头

看着我,夕阳的余晖斜散在她的脸上,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的轮廓,我看着她,笑了出来,因为我身边的这个女孩,真的好美。

“三年,我要去美国三年。”这是我父母给我安排的,我没有对他们说“不”字,也觉得没有必要说不。

女友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不愉快,我把视线移开落在火红的天边,不再说话。

海风吹来,吹乱我的头发,吹乱我的思绪。

            (四)

日子又循规蹈矩般地变回了原样,我依旧整日处于颓废当中。喝酒抽烟,从没被学校的管理人员抓住一次,甚至我还听说有人去告了密,说是在某个角落经常有学生成群地偷偷抽烟,可没人真正来抓过我们,因为没有人愿自找麻烦,所以这些被纵容的不良风气就越来越重。

女友打架了,我不知道对方是谁,女友不说,不过从女友脸上不服气的神情我知道,她还会再次打架的。我想阻止她,可我突然发觉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去约束她了。

原来女友就是和那天那个娇媚的女生打了架。理由我不用说明,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女孩,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我带着女友去医院看伤口,在出院的时候,在医院门口我们碰见了那个妩媚女生。

她没有说话,她的视线沉重地落在我和女友身上,然后她显示出很不屑的神情,愣了片刻,转身离去。

女友再一次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我身旁,她的目光凝视着妩媚女孩离去的方向。

我无法琢磨自己当时的想法,很茫然。而就在那个女孩转身离去的一刹那,我从她不屑的眼神中读出了另一种情愫,是什么我无法弄清楚,很特别的感觉,似曾相识。

女友催促我走时我还愣着,然后刚向前走了几步,我就在地上看见了什么东西,随意捡了起来,看了看,是张照片。

脑袋里突然回放起无数的画面,一张一张地交替,重叠……我恍然明白了过来,原来,原来她就是……

我顾不上女友在身旁不满的发泄,焦急地唤了一辆计程车让女友坐了进去后,就径直向之前那个妩媚女孩追去。我想我没有猜错,她完全变了,变得如此叛逆时尚,如此娇媚诱人,也变得如此的离谱。而这张脸,为什么第一时间我没有认出她来?

天空中那朵不起眼的白云,我终于看见了。其实它一直都躲在那片天空下,只是我现在才留意到。

妩媚女孩停了下来,转过身面对着我,我喘着气看着她,沉默了许久,我将手中的照片拿到了她眼前。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我手中抢过了照片,然后有些愤怒地盯着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时尚女孩,娇媚叛逆,婀娜多姿,我也不相信原本如此淳朴的女孩会转变成现在这样,可一切似乎都是真实的,至少这张照片没有说谎。

“我知道当初是你拿走的这张照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为什么要和那些坏学生交朋友,为什么要学抽烟,为什么要打架,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拼命压抑的一些情绪终于可以爆发了,于是我把对女友的无奈与对自己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她也没有说话。我从她眼中渐渐读出了一些忧伤,很悲凉的忧伤。

她转过身,走开,仍旧没说话。我想去拉住她,可我突然意识到我凭什么去拉住她?

对于这个女孩,我感激她曾经帮我掩饰我的过错,可我什么也不能承诺她,我不能伤害她。

一间游戏室,气氛不好。我跟着她来到这里,看见她走到一群男孩中间,很自然地拿走一个男孩手中的烟,抽起来。我实在无法想像,人,怎么可以变得如此迅速与不可思议?

一个男孩用手挽住了她的腰,她没作太大的反应。看见这一幕,我突然间很愤怒,我不经意间就走到了他们面前,我看见这群男孩都用很挑衅的眼光看着我。

她转过脸看我,有片刻的惊讶。半晌后她靠进我,没说话,然后转身走出了游戏室。

我继续跟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想了解这个女孩,了解她的改变,我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其他的事,所以就只能这样无目的地跟着她。

终于,她妥协了。她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我。

我也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旭约,跟我去一个地方,好吗?”她终于说话了,可她却把脸转向了一边,让我看不见她的神情。

一个地方,她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五)

我抬头看了看天,想找寻那朵白云,突然间我不能再找到它。

是我没留意吗,可我找了好多遍为什么还是不见它的踪迹?

我跟着她回到了之前的医院,很意外。我不明白她要带我去做什么,更不明白地点为什么是医院,而我一

直跟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脸。

医院二楼的走廊上,她突然停了下来面对着我。我看着她的脸,生平头一次如此看一个女孩的脸,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而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在这里等我。”她甩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发愣。

我真的不太了解这个世界的运转,很是离奇意外,事情会这样,人也会这样。而现在,这个背影,和当初我在女生宿舍的洗手间里看见的,完全不一样了。人是会变的我理解,可为什么要让自己变成这样呢?并不快乐的改变,何需让它发生呢。

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我无意地四处张望。我突然瞥见了一间房门没关紧的病房,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有个女孩在里面很天真地做着什么,似乎在跳舞。与此同时,我瞧见了房门前有一张遗落在地上的纸,我很随意地走了过去把纸捡起来,发现是一张画。

画中描绘了沙滩上,一个小女孩在砌城堡,她脸上有很平静的快乐。阳光也很柔,色彩也很鲜明,简洁而不单调。

我看着画中这个沙滩,有似曾相识之感。

我下意识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个身着白色病服的女孩在屋内开心地嬉笑着旋转,她的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画纸,我想我手中的画应该就是她画的吧。有些特别的女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女孩的笑声在她看见我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立即停止了旋转,脸上的笑容也在顷刻间凝固,而她手中的画全部散落开来,在我眼前如同巨大的雪花一般地飘落,铺满一地。

我笑了,笑得很无奈,我觉得很可笑。我挽下腰将地上的画一一捡起来,整理了一番,递给女孩。

泪水已在不知觉中决了堤,我的视线有些模糊,因为我惹哭了这个女孩,这个安静的女孩。

安静她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她住着院,从暑假开始一直到现在住了三个月,没来上学。而就在这三个月中,她画了许多张画,画中都是那个小女孩坐在相同的沙滩上,而背后总是有许多飞翔的小鸟,蓝蓝的天空。而最后几张画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他站在小女孩的面前看着她,脸上带着笑容。然后一阵海浪袭来,小女孩砌的城堡被水冲塌,小女孩哭了。

值得一提的是,画中的小男孩没有眼睛。

                (六)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才是安静,那个很娇媚的女孩是安静的表姐,她知道安静喜欢我,所以来找我想让我帮助安静度过手术前的这些日子。她希望安静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快乐。

我拒绝了她,理由是我不想伤害这个安静的女孩。

这是实话,我并不爱她,如果让我在照顾她的这些日子里给了她期望,让她产生了依赖,最后再伤害她,我办不到。而如果我答应了,我的女友必然会插入,那样,对于安静,会是更大的伤。

这是个善良的女孩,我和她相识过,我很感激她曾经的帮助,可她不存在于我的世界中。或许该说,我只是路过了她的世界,所以……

可是后来我还是答应了安静的表姐。因为她给了我一个理由,很简单的理由,她说,安静手术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在乎这个女孩的,虽然不能说爱,可是说喜欢却是绰绰有余,就像妹妹一般。听见那个“几率为零”的字眼,我知道自己无法再拒绝了。

我开始每天来照顾安静,而我一直欺瞒着女友,我知道这些事情是不能让她知道的。而那段时间,我在学校请了一个月的病假,令我有半点吃惊的是,老师居然什么原因也没问就批准了我的假条。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来到安静的病房里,在她还沉沉地熟睡时,掀开窗帘,让阳光散进来撒在安静的脸上,然后我会坐在她床边轻声唤她,懒猪起床了。

我会陪着安静一起画那些遥远而美丽的梦,然后两个人的笑声充溢着整间病房。

我看着安静笑的次数一天比一天多,也看着她笑得一天比一天困难,我知道,这个脆弱的女孩正在顽强地和病魔作斗争。而她毕竟是个弱女子,她的画越来越来多,梦越来越美,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难看。

我带着脸色煞白的安静溜出了医院,我要满足她的要求,带她到了沙滩边,这是在她的每幅画里会出现的一个地方。

“你的病好了,能给我一些时间吗,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我突然想起了我母亲的安排,同时我也考虑到了女友,所以我必须对安静交待点什么。

安静脸上的笑容还在,她抬头看着蓝天,然后看着我,问道:“旭约,你要离开多久?”

“三年,三年后我就回来。”

安静轻声地呼了口气,我从她深邃的眼睛里看见了我从未看见过的东西。

这个时候的天气很好,艳阳高照,小鸟在歌唱,四周的景色

和谐得我都不敢相信,可是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有些事的发生,人总是预料不到。

安静突然倒了下去,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如同她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样,安安静静,没有言语……

不是有人说过吗,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

阳光突然变得好刺眼,鸟儿的叫声也不知何时听起来如此聒噪。我已记不清当时我是多么焦急地抱着昏睡的安静跑到医院里的,一路上行人的目光全落在我的身上,我也没叫救护车,只是一个劲地抱着她不停地跑,似乎要跑向世界的另外一头,我知道,在那一刻我是极度恐惧的,我要用我的速度超越死神,不允许他带走安静。

可我的力量是多么的弱小,我连自己的命运也掌控不了。

一辆小车袭来,我还没跑回医院,我就昏迷了。整个人连同背上的女孩一起,被车撞倒,摔在地上,很凄凉地摔在了地上,周围的人也渐次围了过来。

命运是不会因人的意志而改变的,有些事注定了的就一定会发生。

                (七)

睁开双眼,我看见刺眼的阳光撒在我脸上,白茫茫的一片。我擦了擦眼睛,看见自己睡在医院的病房里,窗户透过的光很明很亮,让我想起小时候夜里看见的璀璨星火。

安静!我猛然忆起之前昏迷的安静,她怎么样了?

我直起身子,可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可我还是坚持着推开房门冲了出去,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安静的病房前,却看见了让我寒心的一幕。

白色,为什么这样的世界里总是以白色来结尾?

她的画整齐地摆着,窗帘也没拉上,透进来的阳光散满床上铺着的白布……这样的景象让人反感,让人心凉。

为什么人死后就一定要用白布遮盖住?而安静,她为什么可以……

脑袋里浮现曾经很多很多的事情。我僵硬在门口忘记了说话。

突然,一双手调皮地遮住了我的双眼,我猛然惊醒,连忙扯开那双手转过头。

我看见了这个女孩笑着站在我背后,手中端着一杯水。然后我再看看床,一下子我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她没有死,病魔并没有夺去她脆弱的生命。

安静嬉笑着,很开心的样子,我突然也笑了,我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失而复得。

我想,是一场玩笑吧,无聊的玩笑。

我又继续在安静的身边做着曾经做过的事,陪着她画画给她讲很

多我自己的事情,甚至有些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的事我也讲给她听了。

我发觉自己开始恋上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也许说不上爱,可这个天真烂漫的女孩不得不让我喜欢,我说过,就像喜欢自己的妹妹一样。

我问安静为什么她的画中那个小男孩没有眼睛,安静没有立刻回答我,她很神秘对着我笑,然后说以后她会告诉我一个故事。

有一天夜里我们聊天聊得很晚,以至后来我竟然睡着了。半夜惊醒后发现,安静把她的被子披在了我身上,而她自己却盖着很薄的一层,我不禁有些心疼,她有病,她是不可以着凉的。于是我把被子重新盖在了她身上然后自己靠在床边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被子又披在自己的身上了,于是禁不住会心地笑了出来。而这时,我发现安静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有点担心,起身正准备出去找她,突然迎面走来一个人,我的女友。

有些事情永远这么无法预料,来得突然,来得意外。

女友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回避着她的眼神,然后她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接而说着一些不太中听的话语。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任由着她。

她不停地捶着我的胸膛借以发泄内心的愤怒,而当她累了,气也发泄完了的时候,她就委屈地靠在了我肩上哭了出来。其实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女友哭了,现在她哭得如此委屈如此凄楚,我忽然心疼了,忽然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用手抱住了她,试图安慰着她,而她没推开我,很自然地躲进了我的怀中,哭声更大了。

“给我一点时间,我要陪着她度过手术前的日子,过后我就会回到你身边。”

女友没说话,我以为她会大吵大闹。我看着她,发现她一直盯着我的身后。

下意识地回过头,我便看见了那个安静的女孩,她站在门口,看着屋内两个相拥的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怀中的女友还在抽泣,而门口安静的女孩单薄的身影让我怜悯。我看见她突然笑了,一直很安静的她突然露出一个凄凉的笑容,这犹如一道闪电劈中了我,我猛然清醒了过来,我知道一个残缺的生命是不可以再受刺激再受伤的,对于这种处境的人,我要偏心,这点我明白。

我握住女友的手拉着她走出了病房。经过安静的身边时我明显感到了那阵颤动,可我没停住脚步,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回去!”医院门口,我冷冰

冰地对女友说道,“一个字也不许说,回去,不许再到这里来。”

女友无表情地看着我,有点仇恨的感觉。

“我说过,给我一点时间,以后我会回到你的身边,还不明白吗?”我的语气冷得吓人。

女友显然被我镇住了,她理了理情绪,看着我,片刻后她吻了我。

“我知道你不会忘了我的生日。”女友说完转身离去。

回到病房,安静已经不见了。

安静的女孩一直保持着安静,无声无息,就连离开了她自己的病房,也是默默地。

我发疯似地向安静追去,可我绕了几个圈也没找到她,我好担心,我怕她会出事,上次昏迷的事一直都印在我脑海里,而现在的她,就像个悬梁高空的气球一样,如果仍旧持续地向上飞,随时都可能会破裂。

我在医院来回跑动了几圈还是没有找着她,于是我料想,她一定离开医院了。穿着病服,她可以走多远啊?

白云会离开蓝天吗?而蓝天舍得放手白云吗?没有了白云的点缀,蓝天会像现在这样美吗?

我一个人茫然地冲到街上,四处都是一望无际的人海,可却没有一个是我想看见的人。周旋一周后,我猛然想到,她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是的,一定在那里!

我真的在沙滩边找到了她。当时我看见她独自蹲坐在沙滩上,四周很安静,没有鸟在飞。此刻已近黄昏,残阳将她的背影勾勒得冗长,显得孤单寂寞,而海浪也显得憔悴无力,打在岸上击不起浪花。

“旭约,我有一个故事,你愿意听吗?”安静的女孩已经察觉到了我的靠近,虽然背对着我,可我知道这句话是在对我说。

“沙滩的故事?”我知道这个女孩一直都有心事,不然在她的画里我不会感到那层淡淡的哀伤。

“这个沙滩上从前有个女孩在砌城堡,而她的身边站在一个男孩,男孩在看着她,在对她笑。突然,城堡被海浪冲塌,于是女孩委屈地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很难过,因为这是她砌了很久的城堡,然而塌陷,却只用了一秒的时间,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想着想着,她哭得更厉害了。”

“可是突然,她的哭声止住了,连同四周盘旋着嘶叫的海鸥叫声一块止住了。只见女孩的嘴被堵上了,她没办法再哭出来。而堵住她嘴的,是另一张嘴。”

“小女孩当时只有六岁,并不明白这样的感觉。她只是看见了这另一张嘴,长在一个漂亮男孩的脸上,很干净。小女

孩莫名地红了脸,在男孩将嘴移开后紧紧地盯着他看,然后听见男孩淘气地说道:‘电视上的姐姐哭时,哥哥就是这样让姐姐的哭声止住的,没想到原来真是这样!’男孩笑了笑,调皮地跑开了。”

“小女孩望着男孩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中……虽是一个没有蕴涵一丝情意的吻,可它却是有温度有触感的,从此它一辈子活在了小女孩的生命里。”

“这就是沙滩的故事……”安静把故事讲完后转头很深情地看着我,她的眼里流露出最真的情意与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什么答案,可我对于这样的故事,除了觉得它很美以外别无其它。

看见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后安静显得有些失落,她的侧脸对着我,

在残阳的余晖下我看见一层绝对深沉的忧伤从她眼中一晃而过,转瞬即逝,可我却不能捕捉到那究竟是属于什么样的忧伤。

海风吹过,几粒沙突然吹进了我眼睛,我使劲地柔了柔,睁开眼,突然看见安静的背后,沙滩边缘那片花草丛中,飘起了好多红色的花瓣,像雪花一般,在空中飞舞着。

安静再次笑了出来,开心地向那片花瓣跑了过去,我紧跟在她身后,很怕她会像上次一样突然昏倒。

  安静跑进那片花瓣中,回过头冲着我笑。很奇特的笑容,我看着她,突然整个人愣住了,因为这样境界下的安静,真美……这种美没有华丽的服饰装饰,也没有倾城的容颜衬托,她是来自一个朴素女孩灵魂深处的美,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美,现在她让我不知所措。而现在花瓣下的这个笑容,这个是我一辈子只看见过一次的笑容,这里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安静站在那片飞舞的花瓣中像个深洞的童话,深深触动了我的心。

  风起,云飘,无数的花瓣从枝叶上飘落,随风在半空中舞着五颜六色的世界,像被叶子饰绿的森林,像被晚钟衬黑的深夜,还像被滴水泛蓝的大海,也像被黄昏洒金的晚秋,更像两个孩子,被纯真漂白的爱。

“我们约定,三年后你一定要回来,好吗?”

“嗯,三年,这是我们的约定……”

              (八)

今天安静要动手术了,清晨很早安静就拉着我再次来到那个沙滩边,她说她要最后一次看日出。我心深深地被“最后”二字所触动,无法言语的疼。我下意识地看着这个满面笑容的女孩,心里苦涩极了。

整个天空均被染成了血红色,似乎象征着鲜血一般,让我的心时刻都处于恐惧之中。身旁的女孩静静地靠在我肩上,笑容依旧,慢慢地,她靠在我肩上沉沉地睡去,像个小孩一般让我怜惜。

回到医院病房时,触目惊心的一幕震撼着两颗心……

安静的画全部散落在了地上,支离破碎,所有的画已被人无情地撕碎,杂乱地铺在病房的各个角落。

安静缓慢地走过去,蹲下,迟疑着伸出手捡起地上的碎片。

我很愤怒,我不知道究竟是谁如此狠心,如此残忍。我站在问口看着身前蹲在地上的安静女孩,她凄凉的背影让我痛心,我感觉自己如同被抽空了一般地难受。

把安静送进手术室后我再次来到了沙滩边,一个人看着早上残留的脚印我的心就有一阵寒酸,说不尽的苦痛。我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似乎仍有温度的沙子,心里透来无尽的凉意。我望向天边,太阳已经升入高空中了,我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而现在,时间似乎就是一道处斩令,它随时都会掉在我面前。

我坐在沙滩上,一个人任由时间滴走着。

今天的日子真的很特别,送安静进入手术室后我还要陪另一个人过生日,我的女友。

女友在沙滩边找到了我,她带来了一个蛋糕让我替她点燃蜡烛,可当时的风特别大,蜡烛被点上后又很快地熄灭了。

“还爱我吗?”女友问我。

“回到你的身边,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我没作半点犹豫就回答道。

“可是……”女友突然不说话了,从她脸上露出的神情,我一下子害怕了。

安静的手术失败了,女友告诉我。

有时候白云就是蓝天的孩子,纵使偶尔任性白云会变成乌云,可乌云过后的晴天又会出现别的云朵,只是那朵任性的白云就降临到了地上变成了水,浸入我的眼睛里变了味。

“我们约定,三年后你一定要回来,好吗?”

“嗯,三年,这是我们的约定……”

“我们的约定……可是安静,这个约定只存在于你手术前的日子里,你的病好后我就会离开……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

我独自步行在街道上,看见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感到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减少的偏偏是我身边的人!?我多么希望人潮中可以再次看见那张淳朴的脸,那个在我受伤时扶着我艰难地移动的身躯……她的最后一个表情,我现在既然没办法想起来!

我摇摇晃晃地走进一家酒吧疯狂地喝酒,模糊之中我听见邻桌的几个男人在议论纷纷,说了些我很不愿意听见的词,我一气之下拿起手中的酒瓶就扔了过去,砸中了对方某个人的肩膀,顿时啤酒散了出来打湿那人的衣服。我看见那个人脸绿了,然后恶狠狠地向我走来,随手拾起一个瓶子正击中我的头,一下子啤酒浸湿我的头发,并顺着脸滴下。

我也顺手将手中的瓶子袭了过去,打在那人的脸上,一瞬间整个酒吧的人混乱起来,有人灰溜溜地离场也有人拿出手机报警,但没人上前来拉住我们,似乎我眼前这个被我袭击的人是个大有来头的社会流氓,没人敢和他作对,更没有人愿和他产生瓜葛。可在我眼里,他算得了什么呢。

又是一个瓶子破碎的声音……我的头再次被一个瓶子击中,我的视线也跟着开始模糊,渐渐地,我倒在了地上,看着鲜血从我鼻尖滴下,和地上的酒混合在一起,铺散开来。

我愤怒地吼叫了一声试图站起来,我可以听见喧闹声中我的声音是多么的有力却无助,撕心般的蛮状,我撑起的左手却被某个人用一根长木棍很轻易地打断,于是我瘫痪在地上,颤抖着却无力气再站起来。我看见鲜血一滴一滴地从视线中滴过,我的左手完全失去了知觉,废了。我可以感觉我的生命在逐步走向尽头,而我的心,却永远地停在了那一刻。

三年,这是我们的约定……

你的病好后我就会离开,可是你的病没有好,那么我该怎么做?

也许,我该说,原谅我,我只是路过你的世界。

我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地上,全身似乎都麻痹了,一点知觉也没有。旁边也没有人过来帮我什么,警察也没有来。他们任由我的鲜血如破裂的气管一般汹涌而出。那几个凶恶的人踩着我的脸不停地臭骂着,而最后,他们察觉到我脸上接近死亡般的表情时终于被镇住了,他们迅速离场,围观的人也迅速散去。

“快叫救护车!”是我在叫,用最后一丝力气,这么叫着。然后我把手放进了兜里,艰难地掏出手机,拨打了女友的电话。

“我不能死,我要去医院,你赶快来接我,我要见安静最后一面……”

               约定(篇外篇)

“说好的三年不见面,用我们的爱把时间留住,你笑着说这是我们的考验我们的约定,

就这样三年又过了,我还是回到这个地方,闭上眼等你的出现,空气中吻你的脸。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一辈子幸福的约定,连那风都笑我了,我想他会告诉你的我更爱你了……”     光良-约定

三年的时间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久,而感情也没有如人们所说的那样会随时间的冲洗而淡去,反而,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后,我便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更爱你了。

一条黑暗的道路上,女孩独自经过。已经有几个朋友对女孩说过,深夜回家不可以一个人经过那条黑路,会遇上坏人的,可女孩就是不听。其实并不是她不愿听别人的劝告,只是这条路令她想起了某个人,一个活在记忆深处的人。

突然,女孩的视线中出现一个身影,在这冗长的黑暗街道中,诡异。女孩下意识地躲进街道的暗处,她也不确信自己是否会被那人看见。她只知道,那个身影,很可能是个小偷。因为她看见身影翻进了别人院墙里,那么鬼鬼祟祟地,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可女孩没办法去阻止他,她手中没带电话,所以她只能呆在黑暗处希望不会被发现,等安全后再报警。

可是,女孩渐渐地感到了恐惧,因为那个身影,那个翻墙而入的身影突然又从院墙上跳了回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后一个劲地向女孩这边冲了过来。

不好,被发现了!女孩心里琢磨着,她眼看着那个黑影飞速地向她狂奔而来不由得吓得脚也哆嗦起来。她开始失魂落魄地向后跑了起来。可她怎么会跑过他呢?

在她的背被他逮住以后她尖叫起来,随即她被捂住了嘴,双手也被有力地束缚住了,不能动弹。她的脑子里立刻想起电视里绑架的情景,这让她的恐惧感加深了,出于本能而使劲地挣扎着,却如落网之鱼,一切都是徒劳。

终于,黑影把女孩拖入了街道边一个散发着臭味的角落里,开始粗鲁地脱去女孩的外衣。而这时的女孩浑身已没力气再反抗,只得任人摆布。她感到那最只有气力的手使劲地捂着她的嘴,比起逃跑,似乎黑影更害怕女孩会叫出声来。

角落很窄,黑影的身子紧贴着女孩,女孩没有一丝可以挣脱的迹象。她无神地看着夜空,看着明亮的月亮,想着自己的处境,不由得流下了泪。

女孩的泪滴在黑影的手上,黑暗中看不见泪水可黑影却感觉到了,那温热的泪珠,湿润了他的心。

虽然黑影的身子紧贴着女

孩,可他并没有对女孩做什么,他一直都保持着那个动作,将女孩的嘴捂住。他的另一只手束缚着女孩的两只手,将女孩按捺在角落里,却没作进一步的举动。

“对不起,你的外套会反光。”黑影的声音,女孩僵持着。

女孩隐约地感到了什么。

片刻后,这条街道突然喧闹起来,一下子来了几个手持刀子的凶悍家伙,他们喘着粗气地在街道里来回走动,显然是在找寻什么人,由于太过黑暗,而他们手中也没带一点照明的东西,所以他们注定一无所获。

在那几个凶悍的家伙的声音远去后,女孩才感觉黑影松懈了口气,然后缓慢地松开了女孩的双手,见女孩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才移开了捂住女孩的嘴的这只手。

“女孩子不可以深夜独自走在这样的街道里,知道吗?”黑影叹了口气,接着转身准备离去。

月光撒向大地,照在黑影的背上,留给女孩一个神秘的邂逅。

女孩知道刚才是这个人救了自己。他本来是准备翻进别人的院子里躲避那几个凶悍的人,因为担心独处在街道上的她会受到伤害,所以他从院墙上跳了下来回到了街上,将她带入角落躲避了这场灾难。可之前她却一直都把他当成了坏人。

“为什么要救我?”她始终很疑惑,她和他不相认,难不成这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很善良?

黑影停住脚步。月光爬满他的背,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女孩很清晰地看见了他的样子。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这是黑影对女孩说的话,说完之后黑影离去了,女孩愣在原地,心里很莫名,因为看见他容貌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她认识他。

             (二)

松软的感觉,赤脚被浪花冲洗的凉爽,天边那伦火红的落日,地平线上天与海所构协的蓝色拼图,浪花击碎的音符与海欧煽动翅膀的节奏所交织的旋律……男孩再次来到这个沙滩,今天就是约定的日子,可是她却没有出现。

他很失落,这么长的时间了,他的她还不能忘却那些事情吗?男孩沮丧地看这海与天交接的地平线处,心想海与天都有相接的时候,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呢?

就在男孩失落之极的时候,有人来了……

生命中有很多事与愿违,也有很多不期而至。

搜索: 作文  搜索:名字为 作文

“到万州吗?还有坐位.“司机热情的招揽着,“行李放下面.“

我蹑手蹑脚的走上车,望眼下去,豪华的坐位被各色人物占据,哪里还有位置?我为司机的欺骗感情感到懊恼,正待发作,那司机却走到车门边放下一块竖着的装置,“来,你坐这里.“

“我坐这里?“我随口应了一句,没想到司机大嚷道:“这坐位不好吗?上次有位抱猴子的乘客想让他的猴子坐这里我还没答应呢!“我心说我至少比猴子还是好几个档次吧,坐吧,重庆到万州总共281公里,若站着到万州的话,我恐怕会变成哨兵或者售票员.

车在高速公路上以每小时80或者90公里的速度飞驰着,看着越来越远的重庆和越来越偏僻的城镇,我的心情开始复杂起来.首先想到一抵达万州的时候会遇见的事情.比如车站会有水校(我校简称)学生会的师姐笑脸相迎,又帮忙提行李,又请我吃午饭,又出车费把我送进学校里面,甚至帮我铺好床,放好拖鞋和底裤;然后想到学校的图书室或叫阅览室,应该比我高中时候的宽敞明亮,里面藏满了古今中外的名著,各色报刊杂志,以及男生们最爱看的拟声词最多的书籍;接着想到了学校应该有若干篮球场,还有一个因为今年暑假百年一遇的旱灾而沙漠化的足球场;后来又想到了寝室,一间只住4个人,上面是铺,铺下面就是电脑桌;每至华灯初明的时候,我们可以穿上人皮衣服在淋浴下面给皮衣抛光打蜡;最后想了想学校的大门外应该有一条“好吃街“、一条“网虫街“、一座“电子城“,以及一片“红灯区“.

回过神来,发现窗外恰好有一块路程牌,上面写着:万州 263公里.我CAO,怎么才走18公里,要不再钻进幻想里憧憬一番,我心里想着,兜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老8打的,便忙接通了说自己还在车上,再走263公里就能到了,叫他放心.老8又叮嘱我到了万州就给他打电话,钱不够用就拿着火药枪到银行去取.我说8别开玩笑了,到了万州我就给你打电话,挂了我又盯着窗外发呆.

高速公路通过城市,穿过山峰

,绕过村庄,架过河流,笔直的向前延伸.我想象不到这么长的路是怎样一点一点铺起来的,怎样的日积月累才换来我们4个半小时的短短旅程.车子正驶过一个小镇,许多邻近高速公路的小楼墙面上都贴了联通或移动公司的手机卡广告.联通广告通常是:信号现是联通好、联通手机卡,便宜又好打;移动的广告则是:移动手机卡,走遍天下都不怕、移动神州行,哪里都很灵.我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广告发笑,不知道商家是在向当地人宣传还是在向我们路人甲乙丙丁宣传.因为虽当地人不知道,好像有必要宣传,可是当地穷人有几个有买的必要和有几个人能买起手机;而坐高级车的路人甲乙丙丁虽基本上都有能力购买手机和手机卡,可是又有几个人不知道联通和移动?

坐了大约一个小时的车,屁股生疼,眼睛发痛,心里空虚,便想起了随身挎包里的朝天门和打火机.又车窗紧闭,空气不通,恐会遭人非议.况且我头顶上方刚好贴着一张大大的标语:禁止吸烟,这更让我心急如焚.首先,我把挎包的拉链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把右手伸进去摸:摸烟的形状和默数到底还剩几根;又把手缩回来,用鼻子闻手指尖残留的香味.这时司机发话了:小兄弟,为了保持车内环境整洁,请不要抠鼻屎.“

经过4个半小时的煎熬,汽车终于停在了万州汽车北站内.我激动的跳下车,拎起行李去寻找学生会的师姐.这时,一个身材健硕,面容沧桑,长着丹凤眼、九凿鼻、腊肠唇、招风耳的青年举着牌子过来问到:“同学是不是水校的大一新生?“我见是个男人,忙问:“就你一个人迎接新生啊?没师姐吗?“师哥笑道:“都吃饭去了,就由我送你去学校吧.“

“好吧...“我无奈的答应着.看看时间,已至12点半,听师哥说去学校还得坐半小时的公车,我的肚子迫不及待的响了几声.师哥笑说:“饿了吧,到了学校我请你吃饭.“之后我们2人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向他自报了家门.他也跟我作了自我介绍,他叫胡云海,来自綦江;我说难怪你这么黑,綦江今年创下了重庆市历年来的最高气温46.5度,庄稼颗粒无收,人人都被晒得像是刚从赤道度假归来一样.

胡云海说他是学生会主席,然而他忘了讲我也忘了问他是大专的学生会主席还是中专

部的学生会主席,因为我并不知道水校里有中专.

吃过午饭后,师哥带我去安置宿舍.领到钥匙后我心里怪激动的,虽然来车站迎接新生的不是师姐,都无法阻止我对寝室环境的无限憧憬.扭开门的那一刹那我惊呆了:床倒是少,只有两张,不过要住4个人,电脑桌是没有的;两张漆桌算是全部的家具,没有衣橱,没有地板砖,乳白墙面上残留斑驳的“地图“;空调别奢望有了,却连电扇也没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刚刚允许一个人在此做俯卧撑或是做跟俯卧撑差不多的双人运动.

没事,还有卫生间呢.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转身又推开卫生间的门.啊,一股恶臭迅速从里面袭击而出,直扑我面门.我忍臭四顾,不但没看到热水器,连一个水龙头也没发现.

由于收学费和办理入学手续的老师回家午休去了,我便在寝室里无聊的呆着等,希望能早点见到下位室友的来到.可是我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进来,便起身来到隔壁寝室.

这间寝室里已经来了三个人,睡窗面靠墙上铺的一位仁兄瘦骨嶙峋,面色鸡黄,满脸青春健美疙瘩,张飞眉,岳飞鼻,再加邱飞唇,耳上明月珠.此人正是后来睡我上铺的四剑客之一----榨菜.榨菜真名蔡杰,因为2天后他将大病一场,住院输液,病愈后变得出奇爱吃.一包榨菜一碗稀饭是他每餐的必备口粮.榨菜下铺坐着一身宽体胖的老兄,胡子拉茬,皮黄如腊肉,颇似运动健儿,但他那血气方刚的脸上偏偏装了一副斯文败类必备的千叶眼镜,既粗犷,又文雅,搞笑得就像一个人拉屎的时候又喝八宝粥.另一边的下铺坐着一个小白脸,淡修眉,刻印鼻,曲面耳,牛奶脸,若不是他身着男装又缺两大山峰助阵,否则我会误会他是女的,他便是后来屡次吻我右脸和榨菜左脸的何转.这时从门外又进来一人,此人身高一米八,上身穿阿迪,下身穿李宁,脚踏耐克鞋,面色红润有光泽,不善言语,本名唐暗,后来我们都尊称他为暗哥,原因在于他那句让人不寒而栗的话:杀4个人又不犯法.这让我们想到了马加爵和被马加爵杀死的那4个大学生.

这间寝室有三张上下铺,可住6人,却偏偏只住了4人;而我的寝室2张上下铺,本可

住4人,却只住了我一个人.可以想像,我是我班男生中来学校最晚的一个.第二天我就收拾东西搬到现在的寝室,睡在了榨菜下铺,说离电话近,接电话方便.而事实上入学以来我除了接到过3、4次说“嘟“国语言的骚扰电话外并没有接到过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电话.

明天晚上我们进了教室选班委.班主任程小姐措词严谨的宣布了若干事宜.我们寝室5个人去得最晚,教室里风水宝地早被人抢占一空,我们在教室右后一片区域坐定,回头打女生们的望.榨菜看后摇摇脑袋叹道:“鬼火怒,只有5个女生.“何转眯起眼睛笑:“数量少都是次要的,你看看她们那副尊容.“腊肉推推眼镜筐道:“别嫌弃,好歹是女人.“

腊肉本名那伟,因为黑得像腊肉,便有了如此雅名.腊肉雄性激素发达,身上水土保持很好,热带雨林出奇繁茂,其间杂草丛生,动物遍野.这是由于他3个月可以不洗袜子的惯例造成的.有天中午打完篮球,我们第1次看见了他那双3个月没洗过的袜子.他当时正准备穿鞋,我们忽然闻到1股臭味从他脚下弥漫过来,我捂着鼻子:“你看看你的袜子,很臭的,白袜子都穿成黑色的了还舍不得洗.“没想到腊肉动了动鼻子道:“这不是袜子,是我的脚.“

腊肉很喜欢打瞌睡,经我们计算,他一生花在睡觉上的时间是60年,除去中毒、醉酒、和跟女人上床的时间,他一生只有15年时间处于清醒状态.有天下午放学铃声响后,腊肉从梦中醒来,一边揉眼睛一边问:“老师来了吗?“

明天在寝室呆了一天,晚上7:30去教室领军服.女班长就是在今晚跟我说了此生第1句话.她叫陈星雨,是蔡杰的高中同学,鉴于此,昨天选班长的时候我们寝室几个极力挺她,终于如愿以偿.陈星雨扎一个飞尾,贴一个刘海,柳叶眉,闪电眼,鼻削如山脊,口润如西湖.初视之无奇,久悉之有韵,实乃乱世之佳人.

由于新官上任,万事陌生,发军服的时候教室里乱作一团,毫无秩序可言,就像恩公施舍一群叫花子,叫花子不会排着队领,偏要一拥而上,抢个痛快.陈星雨见我一人坐最后一排,便问我:“你领到军服了吗?“我说还没有.

“你差什么,我帮你拿.“当我相信着句话千真万确被陈星雨说出的时候,心里高兴的那个劲如同布什抓到了本⊙拉登.

一会儿,班长拿着军服递到我手上,正巧被腊肉看见了.腊肉顿时妒火陡升,忙问:“班长,我怎么只得了一件T血?“结果班长没有听见,把他当透明人,视而不见的往讲台方向去了,腊肉失落得眼镜上起了一层雾.

残酷的军训在冷热不调的万州9月初如火如荼的展开,我们几个在寝室里试军服.由于没有量体裁衣,每个人的军服都极不合体.何转本来瘦高如电杆,T血却偏紧,露出他那像肌肉的排骨;他的外套更夸张,袖子短了一截;榨菜穿外套像在唱黄梅戏;暗哥穿外套像在拍>.

第1天学习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转、跨立.刘教官问:“胖子,同学们都戴帽子,为什么偏偏你不戴呢?““我的头没这么小.“

有时候睡过了点,不适应军训早起的要求,慌忙中忘记戴帽子,而且是寝室5个人集体忘了.教官道:“就你们5个不戴帽子像什么样子,赶快回去戴!“我们住4楼,下来的时候累的榨菜发誓.

“我发誓“是榨菜的发语词,几乎每句感情色彩较为强烈的话他都会用“我发誓“作为这句话的开头.就像拉屎前脱裤子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一样.教官冲我们道:“明天要晨跑,你几个不能再像今天一样迟到,否则罚你们20个俯卧撑.“

明天很早我就醒了,无所事事,便掏出日记本,点燃朝天门,一边吸烟一边写日记.写点什么呢?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可写的,就写了一首诗: 一年一度花开/为你肠断/消魂夜 酒坛干/无言廊外展转/爱/在缠绵后失败/

看看时间,离做早操只有3分钟了,便叫醒大众,自己也穿戴完毕准备下楼.到了底楼才发现我又忘了戴帽子,于是折返而回.如果我不返回去拿帽子我肯定是不会迟到的.结果我返回去拿帽子了,而且提醒众人不要忘了拿那玩意.当我们几个终于站在刘教官面前的时候已经迟到1分钟,被罚20个俯卧撑.其实这些我都能忍受,最要命的是教官说跑早操可以不戴帽子.我听后气得“我晕“,何转

听后气得“我CAO“,腊肉听后气的“你妈“,榨菜听后气得又发誓.

午觉过后又得下去训练了.腊肉问到:“穿不穿外套?“何转看看窗外:“不穿有点冷,穿又有点热.“唐暗道:“穿嘛,热了就脱.““好主意.“

好不容易又到了军训现场,晕,除我们5个人外,没有同学穿外套.

晚饭过后还得训练.腊肉道:“我CAO,今天穿外套跑步热得我汗流浃背,今晚不穿了.“榨菜问:“热了你不知道脱啊?“腊肉道:“我不敢.“榨菜道:“你里面又不是没穿T血,有什么不敢?“腊肉道:“一不小心把T血穿反了,哪还敢脱?“我们几个差点笑死,一边笑一边冲下楼.此时天色有些昏暗,风不停的吹着,时而夹着一两滴雨水.当我们5个人跑到队伍里的时候发现,除我们5个人外,没有同学不穿外套.

第3天训练齐步走、跑步走,以及正步走.走我前方的那位老兄喜欢同手同脚,看他如此走法而且从容不迫,常常让我怀疑自己的动作是否正确.那老兄立正的姿势很酷,中指从来找不到他裤子侧面的中缝,因为他的裤子是歪着穿的.教官说要把立正做正确,中指一定要贴近裤侧的中缝线.该老兄努力了半天之后喃喃自语:“到底是在立正还是练俞加哦?“他走正步总刹不住车,每当教官喊立正的时候,我们就快速踏地2步,第2步的时候将脚收回并拢.而该老兄在立正之后会有3步的续集,当全体同学立正停止万籁俱寂的时候,总会听到多出的1个脚步声,看到我前一排脱离战线的一个人.这个人后来被称为帅哥,在乒乓界无人能敌.

第4天晚上,教官暂停了我们的训练,说是因为我们太聪明了,表现得好,所以让我们耍一晚.我们学校没有自己的足球场,听说围墙外的那个足球场不能随随便便进去.因为它是水校、XX小学、XX监狱共用的足球场.要进去,必须让教官用腰上的钥匙把足球场的铁门打开,或者翻围墙.当然采用后种方式进入足球场关键取决于你是否畏惧一个处分通告或者骨折诊断报告.

由于我们出色的表现,教官把铁门打开,把我们带了进去.球场的另一边是一个悬崖(水校地势很高),站在那里可以鸟瞰万州夜景.同学们纷纷倚在栏上欣赏万家灯火,一边和异性聊天,一边对万州指点江山.榨菜、

腊肉和我对此毫无兴趣,无聊至极,又听说球场另一边有个小商店,不知道有零烟卖没有.走去一问,还真有,于是买了6根,一人2根.向老板讨来3根板凳坐着,抽烟.

抽了几口,腊肉忽然面色凝重的说到:“来了,不知道你们的来了没有?“榨菜道:“早就来了.“学过生物的同学应当知道条件反射是怎么回事.每次拉屎的时候,我们习惯嘴上含一支烟,手里捧着一本杂志.这在无形之中让我们形成了这样一种条件反射----每次拉屎的时候就想到抽烟,每次抽烟的时候就想到拉屎.腊肉问老板:“哪里有厕所?“老板道:“后面有.“于是我们3个兴冲冲的往后面去.本来天色早就暗了,再加上商店后面是一片树林,更黑得伸手难见5指.腊肉在前面摸黑探路,嘴里嘀咕:“这路怎么软绵绵的?“ “保批,是树叶.“榨菜说到. “可闻着怎么有点臭?“腊肉又问. “腐烂的树叶,我发誓你再不走快点,烟都快燃尽了.“榨菜答.我走最后,树林里黑的只能依稀看见前面两个人的人影和两点烟头的红光.找了半天没见到厕所,我道:“干脆甭找了,就地解决吧.“2人听后甚为赞同.

从树林出来后,几股浓浓的屎味飘散在我们周围,经久不衰.我道:“腊肉,是不是你拉屎没檫屁股?“腊肉忙摇头:“我檫了3次呢,恐怕是榨菜拉到了自己脚上.“榨菜一听鬼火怒,但为保险起见,他还是低头看自己的鞋.天,他的鞋底沾满了屎,有的还沾到了鞋面上.“你看看你们的鞋.“榨菜说. 我们又盯向自己的鞋子,天啊,只见鞋子沾上各种各样的屎,有绿色的、黄色的和黑色的,红色的是未消化干净的辣椒皮.我们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迫不及待的向老板借来一个手电筒来到商店后面.老天啊,只见地上铺满了各种各样的屎,有的新鲜有的陈旧,还有若干堆屎上面印着耐克、李宁、阿迪和不知名的鞋底印.

每天晚上训练前的7点钟,教官准许我们回教室看半小时的新闻联播.High妹就是在我们看完新闻联播走出教室准备集合的时候闯进我们生活中的.她是动管(动力设备与管理)班的同届新生,身材高挑,容颜如水,美得可比西施,被誉为级花.

当时我正与何转一边走一边猜拳,忽然发现High妹在我们面前娉婷的走着.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们两个脑袋滋生----}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客户来考察准备什么礼品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