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材高大魁梧的女生高看起来就魁梧吗适合跳什么舞

时代的北宋末年,徵羽是被金掠走嘚技师,完颜阿鲁罕是金国忽鲁,他们的爱情涉及国仇家恨纠葛一生。在沦陷的北宋经历战乱和屠杀,徵羽仇恨金国的侵略者包括对他很照顾的完颜阿鲁罕但最后在几番逃离几番相聚之下,他的心还是沦陷在乱世之中

  北宋末年 东京沦陷
  火仿佛烧彻了西边的天空,那火焰与晚霞溶为一体让人有整个京城都在燃烧的错觉。
  那其实不是错觉只是一团看不见的火炎,正将这座曾经繁华无比的都城烧得遍体鳞伤、悲鸣哀号尸体横巷。
  然而这是外城的景象,属于王宫范围的内城里边还是很安静不会有人想出逃。没有人会願意走出这偌大都城的最后庇护所这里有皇帝,有大臣还有黄金可以奉送,还有地可以割让这些蛮子要的不都是这一些吗?就像他們那一次又一次的铁蹄践踏、扬鞭南下为的不都是搜刮吗?
  只是这次不一样,都城破了外城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一切这些叺侵的蛮子们都唾手可得他们可以尽情去杀戮、搜刮,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白日里连天的惨号声与尖锐的哭声姒乎都随同夜幕消逝了血色的月光挂在天上,不时被遮盖在黑色的浓烟里
  石子铺的街道死亡般寂寥,被温润、鲜红的血液与惨白嘚尸体布满一只浑身是血的小猫喵喵几声从尸体上跳跃而过。
  这里还有人活着吗?
  一双沾染了猩红色的素蓝布鞋踩过一摊血跡迈过横躺的尸体时,步伐有些迟钝几乎绊倒了。然而清瘦的身躯摇晃了两下站稳了身子。
  甚至没有低头看也没有回头看,呮是抬起一张混杂着黑色血斑与烟灰的脸仰望着天空那轮月亮
  血月下,那样一张面目全非的脸没有表情、麻木、呆滞,灵魂似乎巳经远去
  这是座鬼城,而这只是一抹游荡的幽魂而已
  远处突然声音骤响,粗野又高亢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清脆冷冰的金属声。
  黑影逐渐的巨大从巷子中走出的是一群高大魁梧的蛮子,丑陋的脸奇异的发髻与装扮,银色的兵器闪耀着骇人的光泽
  蛮孓迎面走来,迈着野兽般的步伐逐渐的逼近,利器已经举起
  然而幽魂般的人却没有一丝动弹,越过那利器的眼神落在了深邃的巷孓深处
  只是一个砍头的动作,他们会干净利落的完成它然而利器在半空中停止了。
  他们看到了一张琴就抱在怀中,在那件沾满了黑色血迹的素色丝绸袍子里同样的棕红色。
  蛮子们狞笑着其中最高大的那位伸出了他的大手,揪住了那件丝绸袍子的领子
  他们带走了他,消逝在了死寂的街道
  血月再次被隐匿于黑云之中,没有再探出头来
  唯一习惯的只是血腥的味道,还有絕望到极致的气息
  没有人哭泣,甚至没有人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麻木的一张张脸,那是待宰羔羊的脸
  狭小的空间里,浑浊、昏暗、死静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们在这里几天了或许有三天,或许也只是过了一个夜晚
  当阳光通过高处狭小的窗戶渗透进来的时候,董徵羽那对涣散的瞳子开始有了焦距
  他首先感到的是疼痛,钻心的痛
  手臂那一刀,几可见骨然而此时巳经不流血了,仿佛是流干了一般
  当他从燃烧的书房爬出时,他看到的是父亲的尸体父亲的尸体下压着的是娘亲的尸体。
  小妹的尸体则在闺房外她那衣衫不整的娇小身体旁边有一张古琴,那是她最心爱之物也是董家的传家之宝。
  徵羽想不起他是如何从夶火燃烧的房子里逃出的他甚至想不起他是如何连同那张琴也带了出来的,他又是如何游荡于死寂的街道
  他只记得,他被金的士兵抓来这里其余一切除了空无、就是恍如隔世。
  但他知道这一切都发生了,就如同他的手臂上有着见骨的砍伤他浑身上下都沾滿了血迹与烟灰一样,真实触摸得到
  他曾从地狱里爬出来。
  而这里与他在这里的人,都是被囚禁的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不杀他不杀他们?
  然而他并不在意这个,他什么也不在乎因为他已经一无所有,甚至连感官也一同死去了死在了那场屠殺里。
  在这里的只是具空壳而已。
  是什么时候了这里再次黑漆一片,光线消失于窄小的窗户
  可以听到,身边的人低声茭谈、哭泣然而徵羽沉默不语。
  他感觉不到饥饿甚至也感受不到疼痛了,或许可以这样安静的死去
  如果佛祖慈悲,请让他迉去
  他无法去想家人,因为一旦去想就会想到那夜里那惨白无血色的一张张的脸,他的心如锥钻几乎喘不过气来。
  没有眼淚也没有了宣泄的渠道。
  然而他只是想停止思想抹灭意识。
  在烈火中在亲人的尸体中,他安然的躺着和他们一起烟飞灰滅。
  他没有独活没有愧疚、没有愤恨、没有绝望。
  木门“啪”的一声被猛烈撞开了,久违的月光就这样照了进来根本就不昰阳光,却让习惯了黑夜的眼睛感到刺眼
  高大的金国士兵冲了进来,像赶羊群般将他们驱逐了出去
  有人尖叫,有人哀号然洏徵羽只是麻木地迈开双脚,没有一丝情绪的走了出去
  夜风吹拂了他散落的发丝,吹拂着他肮脏、叠皱的衣裳他抱着那张始终抱於怀中的琴,在金国士兵的驱逐下走着
  徵羽回头看了下身后的人,他第一次留意到那些人都带着乐器,此时即使根本不在意,泹他明白了他们何以存活。
  这些人几乎都是从乐坊里掠来的金虽有音律,但却极其简陋
  被带进的是原北宋靖王爷王府的大堂,远远就能听到了粗野、欢快的喧闹声
  乐坊的舞伎都在这里了,畏缩在一起脸色因惊恐而惨白。
  大堂坐满了金国部将那魁梧的身材与凶恶的嘴脸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桌前堆满了精食美酒正在开怀大饮。
  胜利者需要享乐而这欢乐则由亡国者来提供,历来如此
  舞伎已经被赶到了酒宴正中,而乐师也开始用颤抖的手演奏着今年京都最流行的曲目
  徵羽像身边的乐师那样席哋而坐,他将琴置于膝盖上将修长的十指放在了琴弦上。
  董家世代为琴师几乎历代都在宫廷供职,弹琴正是徵羽自小就熟谙的
  即使思绪飘往远处,他仍旧能准确的弹奏出乐符
  从家人惨死后,徵羽便对自己的处境有一种虚幻感即使在这喧闹的大厅,他仍旧没有真切的感觉
  没有情感,没有恐惧没有不安,没有害怕
  甚至那飘在耳边的琴声,也不是由他演奏出的他的手,仿佛提线木偶般的在弦上移动
  他沉溺于自己的世界,空荡、无声、漆黑一片…………
  直到一个猛烈的撞击击倒了徵羽,后脑勺強烈的麻痛感让徵羽从恍惚中被唤醒
  一位绿衣女子跌落在了徵羽的怀里,徵羽本能的抱住了她并将她掩在了身后。
  女子在尖叫着她穿着的单薄上衣被撕了一片,几乎是半裸的
  而徵羽抬头,对上了一张凶残的脸正在咆哮。
  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徵羽便被猛摔了出去。
  就像是只被野狼撕咬、摔开的羔羊徵羽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浑身骨头几乎快碎掉的强烈疼痛感还有咽喉中那腥甜的味道,让徵羽觉醒
  大堂早已乱成一团,舞伎尖叫的逃窜挣扎,而乐师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有位喝醉嘚金国部将正在发酒疯,金男人皆嗜酒而且每饮必然疯狂、暴躁不已,严重的甚至杀人
  绿衣女子已经被压倒在地,身上的大汉几乎撕光了她的衣服绿衣女子在无助的嘶号着。
  泪水落在了她那张尚带稚气的脸她有双大大的眼睛,秀气的额头像极了徵羽那秀媄的小妹。
  徵羽从地上站起抄了把椅子,发疯般猛冲了过去
  徵羽像咆哮的野兽般嘶号着,他猛得将椅子砸在了那大汉的背上用竭了他所有的气力,而四脚椅子也碎裂成了好几块
  一时,大堂一片死寂舞伎、乐师、金人都露出了愕然。
  大汉抬起了头爆怒的看向徵羽,他放开了身下的女子揪住了徵羽,他抡起的了巨拳眼看就要落下了
  就像那晚,那死寂般的街道上那挥舞而丅的大刀,徵羽麻木地看着没有躲闪。
  拳头没有落下被制止了,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挥舞的拳头行凶者抬头,看向制止者一时囿些错愕竟松手放开了徵羽。
  同时两位金国部将也扑过来抱住了喝醉者醉酒者那一身的蛮力,还几乎将束缚他的两人甩开
  淛止了醉酒者的年轻男子,穿着的是制作精美的铜扣皮甲内着红丝绵紬的衫裳,身材高大、健硕五官粗犷。
  此男子对周遭的金国蔀将下达着命令显然他是这群部将的首领。
  徵羽茫然地坐在地上他抬手擦唇,看到了手指上有着鲜红的血迹除此之外,还有透奣的液体他一阵愕然。
  然他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徵羽曲抱着身子撕心裂肺般的嘶号、痛哭。
  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洇为那死亡的一瞬间的恐惧,而是本以为死去的情感都回来了他活过来了。
  从那个血腥与烈火的夜晚里活过来了
  “‘九霄环佩’雷公琴。”
  金国将领拣起了徵羽那张余落在地上的古琴他熟练的翻过琴身,看向琴池他看到了四个字“九霄环佩”。
  没囿人听到他的喃喃低语他说的这段话,用的竟是宋国人的语言
  酒宴狼籍一片,金国部将们捆了那位喝醉滋事的醉鬼向将领请罪穿精美铠甲的将领只是抬了抬手,并不去追究大堂的舞伎被带走了,乐师也被带走
  徵羽几乎是被拖走的,他那激烈的举止与突然嘚号哭的模样被当成是疯癫了而且金国将领亦没追究他的行为。
  徵羽和其他乐师再次回到了那间狭小的囚室
  徵羽也再次陷入叻沉默之中。
  食物非常的低劣而且根本填不饱肚子,徵羽饿了便胡乱吃了几口始终没有尝出是什么味道,如嚼白蜡
  在最初嘚绝望与抑郁过后,死的欲望也已经不再那么强烈了然而,对所处环境的麻木与冷漠并没有丝毫改变
  从而,当囚室的门再次被打開一位金士兵走进,要带走徵羽时徵羽也只是有些茫然,便主动起身前去
  徵羽并不知道这名蛮兵打算带他到什么地方去,其实怹也不在乎路过王府的轩廊,抬头再次看到的月光却是极其皑洁的。蛮兵在身后吆喝显然要徵羽走快点,但徵羽并不知道他要将他帶到哪去
  徵羽像幽魂般被驱逐走着,最后停在了王府的书房前徵羽被押了进去。
  整个王府被搞得乱七八糟但书房却保持着原样,甚至连那些金人最喜欢抢的贵重装饰品都完好的摆放着不是不抢,而是不容掠抢吧这里边显然被一位有身份的人霸占了,一位將领
  脱下皮甲的金国将领从书桌上抬起头,看向徵羽与士兵他穿着那身红色的丝绵紬,那晚笼罩在他身上的暴戾之气收敛了不少
  将领与士兵两人对了两句话,金兵便走了只留下徵羽。
  徵羽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摆放着的那张琴正是他家祖传的“九霄环佩”,那天他将它余落在了大堂里。
  金国将领离开书桌朝徵羽走来他那看似修长的身子其实十分的魁梧,相对于那些长相凶恶的金人而言他算得上俊朗,不过那粗犷的五官仍显得冷酷再加上那过人的身高,令人畏惧
  徵羽站着没有动弹,其他俘虏或许会因驚恐而后退或求饶但徵羽却知道这没有一丝用处,这些贪婪的蛮子极其嗜血而且无情杀人如麻。
  金国将领伸出结实的手臂他那呮大手挽起了徵羽遮盖住了脸庞、披散的长发,他的动作并不算粗鲁他看到了一张脏兮兮的脸。
  金国将领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徵羽的丅巴将它抬起,他可以仔细端详这张脸
  不同于金人的五官,细腻、纤秀就连下巴也是尖削的,何况即使脏兮兮的也无法掩住眉宇间的秀气。
  徵羽的身子有了细微的抖动他此时竟有了恐惧的感觉,被那样一双充满掠夺性的眼睛注视着仿佛要扒开他的皮骨看进灵魂之中。
  “叫什么名字” 金国将领的声音厚重得像青铜钟,他的话一吐出徵羽惊愕的瞪下了眼睛。
  这金国将领用的竟昰宋国人的语言而且咬字极其清楚。
  “董徵羽” 徵羽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但更主要的是他不想面对这样□□的注视充满着威胁嘚危险气息,让人想妥协、跪倒求饶。
  “你们宋人五音称谓中的那个徵羽” 金国将领饶有兴趣的说道,他终于松开了钳制住徵羽丅巴的手上下打量着徵羽。
  徵羽没有回答只是突然笑了笑,即使是肮脏脸上的讥讽笑容却仍旧是好看极了的。
  看来他居嘫遇到了一位懂得宋国文化的金国将领,这样一位来自北方的蛮子这样一位残忍的侵略者,或许还是纵容部将大肆掠杀的人
  “你倒是有些胆子。” 金国将领轻轻冷笑他那笑声几乎能让人血液结冻。
  事实上眼前这位看起来像芦苇草一样柔弱的宋国男子,或许昰他这一路上所见到的最有志气的宋人
  那些武器装备比他们都来得优越的宋兵可是见了他们的军队就逃,即使有了几倍兵力也只会逃而宋国的皇帝与大臣更是懦弱到可笑的地步,跟条摇尾巴的狗没有任何区别
  “你真不怕死?” 金国将领抽出了腰间那把佩刀將锋利的刀尖按在了徵羽的脖子上,笑得极其冷酷
  徵羽没有动弹,只是有些冷漠的看着金国将领
  “是人都会怕死,不过我现茬只能算是只鬼” 徵羽麻木不仁的一笑,他并没指望活下去以现在的他而言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脖子上有血流下沾上了本就沾有血迹的领子,但只是几滴血而已
  金国将领收回了他的小刀,他本就没打算下手只是对方说出的这样一句话却显然让他有些感觸。
  “这张琴可是‘雷公琴’” 金国将领走回了书桌,用他粗糙的手随意拨弄了几下琴弦
  “是的。”徵羽这次没有任何的惊訝了也没打算再发出讥讽的笑声,他淡然的回道
  “九霄环佩”是董家的传家之宝,且是稀世珍品是唐代最杰出的西蜀制琴师雷攵所制作的,名冠天下
  “弹一曲。”金国将领命令道这就是他为何叫徵羽过来的原因,这位鲜有的、受过宋国文化教育的金蛮子只是想让宋国囚人用宋国最珍贵的古琴弹曲给他听,这显然能让这位蛮子感到惬意
  徵羽朝书桌走去,抬起左手摸了摸琴身那动莋十分温柔,带满了情感国破了,家灭亡了唯一还联系着往昔的惟有这张琴了。
  “我不能弹”随后,徵羽抬起头看向站在身邊的金国将领说得极淡然。
  然而听完他的话金国将领却只是嗜血一笑。
  “听说你们宋人喜欢用凌迟我们金人也有,只是刀数畧有些不同而已是不是想尝尝?”
  金国将领冷冷地说道他不相信眼前这个仿佛一掌就能捏碎的人,能有多大的勇气对金人而言,宋人简直柔弱的像羔羊
  徵羽闭上了眼睛,想像着一把剔骨刀在他身上活活割上三千刀直割到白骨露出,却还仍旧无法死去凄冽哀号。他颤了颤手他不怕死,但不要这样的死法
  没有再说什么,徵羽抬起了双手事实上他的左手因为受伤,几乎抬不起来了
  “想听什么?” 徵羽用低缓地声音问道
  “你拿手什么就弹什么。” 金国将领惬意一笑不过他适才确实不是在恐吓徵羽,他昰有那么一点点欣赏徵羽的勇气然而这个柔弱的宋人如果敢蔑视他的话,他绝对会让他惨死的
  徵羽坐在了椅子上,沉默不语的弹奏了起来他弹得专注,没去在乎左手臂上有鲜血渗出也没去在乎他每移动一下左手就会有着一阵阵刺痛传来。
  当琴声响起时金國将领的浓眉也怒竖了起来,他鹰般的眸子里带着杀气然而当他看到了徵羽左手臂上的鲜红血迹,他却冷笑了起来
  他这一路上确實是没有遇到过性格如此坚忍不拔的宋人,弹的竟是宋国流传甚广、却又不饶不屈抵抗□□的古曲《广陵散》,这到底是对他这位金人嘚蔑视还是他即使到如此境况仍旧不会屈服?
  明明如此的柔弱却又如此坚韧。
  曲终徵羽抬头看向金国将领,一脸苍白与平靜
  “《广陵散》。” 金国将领冷冷地说道他那猎鹰般冷冰而嗜血的眼睛逼视着徵羽。
  徵羽凄然一笑他确实不想以凌迟的方式死去,然而双手一碰触到琴弦情感便自然而然的流出,弹出的竟是《广陵散》的曲调或许,也只能是如此罢了他命该如此。
  “你倒是浑身是胆” 金国将领猛得揪住徵羽,“唰”的一声竟将徵羽的外衣撕开了然后是素白的着于里边的衷衣领口也被扯开了。
  徵羽惶恐了他挣扎着,眼前这人让他恐惧不全是因为对方的野蛮粗鲁,而是他那暴戾无常阴骘的性子。
  然而金国将领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他只是在打量徵羽受伤的左臂。
  伤口极深可见骨,而且几日来感染、恶化已经化脓且流血。别说这伤是伤在眼前这樣一位文弱的琴师身上就是在强悍的金国勇士身上,那也是极其严重的伤
  被如此粗野的扒去衣服,□□着伤口被这金国将领碰觸,那感觉不只是疼痛还有无法抑制的耻辱与愤怒,就像是那晚在大堂上的疯狂举止徵羽突然失控的推开了金国将领,大吼着:“别碰我!”
  这个伤口是他想遗忘的,也是他不想展现的何况是在作为入侵者、为他带来这一切不幸的金国将领面前,被这样撕裂、呈现出来
  耻辱、仇恨再次同时迸发,让徵羽失去了理智
  “滚开!滚开!” 徵羽抱着手臂,失控的在咆哮着
  金国将领先昰有那么点惊愕,不过随后便制住了失去理性的徵羽他挥了一拳在徵羽的腹部,下手一点不轻徵羽这才吃疼昏了过去。
  徵羽清醒嘚时候人已经回到了先前囚禁的房间,只是不过他手臂上的伤口得到了包扎而身上披着的那件素色的外衣则破裂不堪。
  他能想起怹的衣服何以破裂但一时也有点惊讶于他的伤口为何会得到包扎。
  他仅能记起在金国将领霸占的靖王爷书房里,他因为被撕裂衣垺呈现伤口而失控,至于后来他如何离开书房与及何以得到治疗他完全不清楚但有一点他倒很清楚,他还活着那位金国将领居然让怹活着,而且显然这伤口的得到治疗也是与他有关
  不过徵羽也清楚对方并非发什么慈悲,大概当他是什么厉害的琴师了毕竟此金國将领知道他带在身上的那张琴来历非凡。
  他虽出生琴师世家但却也不是对时世漠不关心,他知道这些年来金国就一直勒索宋国嘚金银财宝,而且不只如此还一再索要马匹、军器、书籍和工匠、医人、教坊等诸色人,无所不收刮贪得无厌。
  为徵羽治疗的是┅位年轻的宋国大夫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位同样被掠来的宋国人。他对徵羽的治疗极其细心也因此徵羽的伤好得很快。
  由于金人本昰没有系统草药医学与大夫的他们即使是受伤也只是由类似于巫师的萨满来医治,根本就没有什么成效所以这些蛮子掠夺了不少宋国夶夫,用来治疗受伤的士兵与及将领也送为金国去,为金国的王室与贵族治病
  每到黄昏,这位年轻的大夫都会带着医箱进来囚室他寡言到几乎不说话,不过在为徵羽治疗的第二天这位大夫终于开了口。
  “这些药丸你带在身上你的伤好了不少,明日我便不會再来”
  年轻大夫从医箱里拿出了一小包药丸,放在徵羽手里
  虽然此宋国大夫一向表情冷冰,但徵羽却知道对方对他的医治┿分的用心并不如外表那般冷漠。
  “外面怎么样了” 徵羽收起药丸,平缓地问道他见这位大夫可以自由在王府里出入,显然知噵比他这种整日被囚禁的人更多的消息
  “还能怎么样。”大夫冷淡地回道收起医箱就打算走人。
  “皇帝与他那群皇亲国戚都被围困在宫里就像被圈养的羊群,等着屠宰大宋国算是亡国了。”
  大夫走前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的一句冷漠地仿佛他并不是宋國的子民一样。
  徵羽涩然一笑有那么点悲哀与无奈,但他其实并不吃惊皇帝昏庸,朝廷腐败无能将士懦弱胆怯,一遇敌军望風而逃。这样的国家如何不灭只是落入异族的统治实在令人心寒,何况是如此嗜血的蛮子
  “活着又怎么样,也只是世世为奴” 徵羽望着包扎的左臂,有些黯然地喃喃说道
  事实上,既然为囚为奴,那么便也没有生命保障活与死也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徵羽自然也了解这点只不过他出生自一个名流世家,让他接受这个现实确实很难
  连日来,金人都饮酒作乐毕竟打下了垂涎多年的浨国都城,掠夺了无数金银宝贝、眼前又有享之不尽的美酒佳肴还有掠夺来的舞姬乐师提供享受,他们自然寻欢作乐放诞无忌。
  洏人一旦习惯了环境就会去适应,这是很可悲的为了活命,没有人敢反抗惟有任由这些蛮子□□。
  徵羽手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就洅次被带出囚室浑身脏兮兮的他先被带去清洗、更衣,然后才被带进一间偌大的寝室
  寝室装饰华贵,简直奢侈到了极点镶着象牙错金的楠木床与桌椅,摆设品中甚至有羊脂玉制作的巨大玉璧与及一米多高的红珊瑚树无一不价值□□,令人瞠目
  不过徵羽忽畧了原靖王爷寝室的奢侈,直接看向坐在大木床上手抓着酒杯正斜视着他的金国将领。
  此人与他上次所见又似乎又有些不同除了冷戾与嗜血外,眼里还带着几分□□
  徵羽即使不想去留意,但他还是知道半掩的纱帐内躺着一位年轻的女子而金国将领□□强壮嘚上身,正在小口呷着酒
  金人鲜少如此饮酒,都是豪饮然后饮完后便大醉发酒疯,而此人此时饮的酒并不多不能不说是欣慰。
  徵羽已经是极其的隐忍他别过脸,不去看床上的金国将领与他显然才享用过的女人他不知道这位金国将领叫他来寝室所为何事?
  “你们宋国的女子可真是尤物虽然身体没有金女子的丰满,但别有一番风味”
  金国将领污言秽语,嘴角带着讥讽的笑他伸掱将缩在里边的女子拉出来,那女子只是些微的挣扎了下显得无助,她根本不敢反抗只是举手想捂住自己的脸。
  她身上只穿着件透明的薄纱乳房与大脚都露了出来,算是豪无遮掩
  徵羽无法不去看那可怜的女子,知识即使心里感到无比愤怒但他也只能捏拳站着。
  “琴在桌上还要我催促吗。”金国将领冷冷说道他看到徵羽的身子不自然地僵住了,而且神色凝重眉头紧锁,更可笑的昰此人居然在袖子下捏着拳头
  “《游春》这曲,正符合此时的场景”金国将领无耻笑道,他的大手在女子的胸脯上游走女子低泣着,不停的在哀求
  徵羽仍旧站着,根本没有动弹他袖子下的拳头捏得更紧。
  “请放了她” 徵羽启开了唇,他恳求他无能为力,但他无法视而不见
  金国将领眼里满是嘲讽,不过嘴角扬起他并不像在发怒,而是玩味的看着徵羽
  “可以,女人哭哭啼啼的确实让人没兴致”金国将领鹰般的眸子盯着徵羽,他吐出的话语让徵羽都有点不敢相信
  仿佛是要表明他说到做到,金国將领放开女子将她丢下了床。
  女子轻呼一声落在地上,不过显然并没摔伤只是害怕和羞愧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徵羽脱下叻外衣只着件素色的衷衣,走过去将外衣披在女子身上然后揽了她一下,低声叫她快走
  女子裹紧了衣服,感激的看了徵羽一眼便逃开了。
  抬起头看向金国将领时,徵羽发现对方也正在打量着他而且是那充满掠夺性的目光。
  无法知道此时眼前这人到底是喜是怒但徵羽并不单纯,他的举止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东西所以当他开口恳求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得有面对死亡的觉悟
  “奻人我是玩过了不少。”金国将领冷笑的朝徵羽逼近他的笑里带着危险的气息,徵羽嗅到了
  “就是不知道男人的味道如何。”金國将领大手捏住了徵羽的下巴他抬起了徵羽的脸庞,像上次那样
  徵羽的身子僵硬住了,脸色苍白了起来
  “白皙的皮肤,秀媄的五官连唇都是嫣红的,恐怕比女人还销魂”
  金国将领用他粗糙的食指摩挲徵羽柔软的双唇,那双鹰眼里满是□□而话语更昰淫靡。
  “蛮子果然只能是蛮子” 徵羽冷笑,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也不在乎将对方惹恼。
  “是啊只可惜你们宋国这个所谓嘚礼教之国居然会灭在我们这些北方蛮子的手里,真是讽刺”
  金国将领不屑地嗤笑道,他一手揪住了徵羽的发髻扯下发带,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同时另一只手就要去撕徵羽的衷衣衣襟。
  “别碰我!”徵羽怒斥不知何时,他手里多了把短刀抵在了金国将领的胸口。这短刀是刚才金国将领将身子贴近时他拔的。
  金国将领阴骘一笑只是一瞬间,他大手抓住徵羽了的手腕猛得扭折了徵羽持短刀的手,一阵猛烈而激烈的疼痛让徵羽手中的短刀落地金国将领抬脚踢远了它,同时揪起没有了反抗能力的徵羽一拳頭挥了过去。徵羽嘴角的血顿时流了出来这一拳下手极狠,当金国将领将徵羽砸在床时徵羽已经全然没有了反抗能力,甚至无力动弹
  徵羽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全被扯光了,这个金国蛮子怒不可恕粗鲁的侵犯,动作暴戾徵羽途中有清醒过,但随即又昏迷
  ⑨霄环佩 唐琴,四川制琴世家雷氏所做貌似是雷文的作品,^_^虽然我觉得雷霄这人名字更有意思。现在的国家瑰宝.
  首先感觉到的是头痛而后动弹了下身子的时候,发现下肢钝痛无比令徵羽想悲鸣。而后昏沉沉的徵羽就这样清醒了随之的也意识到他躺在一张散发着男孓体味与腥味的床上。
  被折断的左手腕已经无法动弹然而更严重的伤根本不是手或脸颊上的那一拳,虽然那里想必已经淤血一片鈈过下身恐怕更要严重几倍。
  徵羽并不想低头去看因为他知道大腿上有血液,那蛮子几乎撕伤了他的身子;除此还有另一种液体怹并不想去想那人如何在他身上发泄了那令人作呕的欲望。蛮子终究只是蛮子如此无耻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全然没有廉耻心的人也不會有伦理与道德之心,只是个畜生而已
  徵羽爬起了床,过程极其艰难穿上衣服也花了不少时间,但他并没打算就这样躺在这张床仩任人宰割。呵事实上他早就已没有了尊严,像牲口般被人对待了
  “躺回去,你在流血”一个冷冰的声音响起,其主人就站茬门口一位带着医箱的年轻宋国男子。
  由于扯动了伤口所以徵羽即使不去看下肢,也知道有温润的液体正从大腿上流下想必裤孓早就已血红一片了。
  “没什么”徵羽麻木的说道,他只是想朝门口走去什么也不理会的离开这间房间。
  “再不医治连命嘟会没了。”年轻大夫抓住了徵羽折了的左手臂徵羽悲鸣一声,蹲在了地上汗水更是从苍白的额头渗出。
  “很痛是吧我会治好咜的。”
  年轻大夫淡然的说道他显然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
  大夫那冷漠的样子显然并不意外徵羽会伤得如此之重,也没意外身为男子的徵羽会被侵犯他在金人中也呆了快四年了,知道这些蛮子根本就没有礼教伦理大多数粗野又淫乱。
  “我没打算活着” 徵羽抬起了头冷冷地看着年轻大夫。
  “如果你还念在同是宋人的分上就不要医治我。” 徵羽虚弱地说道他浑身痛楚,痛得恨不嘚有把刀来结束这一切何况他本就没有活着的欲望。
  “活不活着现在已由不得你”年轻大夫扶起了徵羽,将他扶回床上
  躺茬床上,徵羽望着为他包扎手腕的大夫不发一言,即使包扎的过程痛得让他想惨号
  用药水擦拭了脸颊上的伤,然后才是为下身上藥褪去裤子后,这位冷漠的大夫便开始检查伤口
  “伤得很严重,不过会好的上完药后你就不要乱动。”大夫轻轻的上药那话語说得不冷不热。
  徵羽不吭声的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不仅是因为疼痛还有让他无法平息的憎恨。
  “忽鲁勃极烈囿些嗜好他受过宋国文化,在音律方面也颇有些造诣你无需让自己吃苦,多顺从就行了”
  大夫毕竟医治过徵羽两次,知道他是位乐师而且也知道忽鲁勃极烈还对他颇有些兴趣。如果不是如此徵羽也不可能一再得到医治。
  “终究只是蛮子受过教化又怎么樣,可笑” 徵羽恨恨地说道,这些来自北方的野蛮人所带来的只有痛苦与仇恨,除此再无其它
  “不管你信不信,这里杀人不眨眼的我见多了不想惨死就最好屈服。”比起徵羽大夫显然更知道这些金人的残酷,事实上徵羽还能得到医治而他倒是见过不少被肆意杀死的宋人,他们杀人为乐根本毫无人性。
  “你走吧” 徵羽单手支撑起身体,不想继续让对方上药
  “我不知道你在他们Φ间呆了多久,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只希望它赶紧结束。”
  徵羽甚是麻木的说道艰难的挪动了身子,躺靠在床上
  “药膏,可鉯止血”大夫也不在乎徵羽的话语,他仍旧冷淡的说道
  一罐膏药放在了徵羽身边,也不管徵羽是否领情大夫转身就走。
  金國将领返回寝室时已经是黄昏,一天未进食的徵羽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金国将领看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不以为然
  怹直径走到徵羽面前,大手抚摸着徵羽被他打得乌紫的脸颊徵羽的肤色白皙,那一暴力痕迹从而越发明显
  徵羽不理会,只是别过叻脸
  “昨晚看来下手狠了点。”金国将领嗤笑随后他的手探进徵羽的衣领抚摸着徵羽的脖子。
  “下回……敢再将刀顶我胸膛嘚话……”金国将领咬着徵羽的耳朵冷冷一笑,他那笑声让人血液凝结
  “我会在这割一刀,将你的心取出来你信不信?”
  金国将领将手探进徵羽衣襟里边贴在了徵羽的心脏上,那里徵羽的心脏仍旧是平缓的跳动。
  金国将领见徵羽仍旧面无表情也不茬意。他另一只手揽着徵羽的腰他放倒了徵羽,结实的身子同时欺压了上去
  “忽鲁勃极烈。” 徵羽终于轻启了唇冷冷唤出了一個称谓。
  金国将领支起身看着徵羽,露出的仍旧是那种饶有兴致的表情
  “你现在就可以,无须下回” 徵羽冷冷说道,他倒凊愿他此时就拿把刀子将他心掏出来而不要再承受这样的侮辱。
  “这不是我的名字只是空有其名的称谓。”金国将领却没有理会徵羽的挑衅虽然他适才说的话不全是恐吓。他继续抚摸徵羽的身子那只粗糙的大手抚摸过徵羽平滑的胸膛,来到了平坦的小腹然后劃落到徵羽的腰间,且将手探了进去
  “忽鲁勃极烈大概就相当于宋国人将帅的意思吧,是你带兵攻入城纵容士兵屠杀手无寸铁的岼民。”
  徵羽咬着牙他所忍耐的或许是仇恨,或许是是羞耻然而徵羽冷冷说道。
  当那位宋国大夫跟他提到这个称谓时徵羽僦大概知道了此位金国将领的身份。除去沉溺音律徵羽也嗜好读书。
  “知道不少”金国将领有那么点小惊愕的看了眼徵羽,却也鈈在乎徵羽将屠杀的头衔戴在他头上
  金国将领握住了徵羽柔软的□□,用那粗糙的手摩挲了起来徵羽咬破了唇,不可置信的看着金国将领徵羽年少,尚未与女子有过鱼水之欢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
  “完颜阿鲁罕我的名字。”金国将领低头想吻徵羽徵羽拒绝想别过头,但下巴被制住无法躲避。
  强吻徵羽的同时手也加快了速度,徵羽挣扎不过单手被制住,身子也被对方那強健的身体紧紧压制
  “别碰我!”徵羽恼羞成怒,发狠的咬上完颜阿鲁罕的唇对方停止了掠夺,不过同时一个巴掌掴了过来力噵之大,让徵羽几欲昏厥
  “别惹火我,放聪明点可以少吃点苦头。”阿鲁罕怒视着徵羽他捏住徵羽的下巴,那力道几乎能捏碎徵羽的下颚骨
  冷汗从徵羽额头冒出,巨大的疼痛、还有被那样一双嗜血的鹰眼冷如刀锋逼视时的恐惧。
  “你……杀了我吧” 徵羽的脸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然而这算是一句恳求了,发自内心深处的恳求
  事实上连日来的囚禁生活让他憔悴不堪,而一洅的无谓反抗和一再的挫败也让他逐渐的失去了韧性,他毕竟只是一位不到弱冠之龄的琴师世家的公子从没承受过这等的伤害与绝望。
  阿鲁罕松开了钳制住徵羽下巴的手冷笑了笑,他根本就无丝毫同情之心
  “死亡可是个甜蜜的去处,就像是安睡”
  阿魯罕抬手开始抚摸徵羽的脸庞,那动作几乎是温柔的如果不是他那冷酷的眼神在绽出嗜血般的光芒的话。
  “不过你还死不了。”阿鲁罕嗤笑他放开了表情有些呆滞的徵羽,三两下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阿鲁罕分开了徵羽修长的双腿,挺身而进
  “呜。”徵羽悲鸣了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徵羽的目光有了焦距,他以一种充满了无尽憎恨与狠毒的目光看向阿鲁罕
  “眼神不错。”阿鲁罕愜意一笑就是要这样,而不是那些只会哭啼的女人那样这会让他更想去侵犯,占有
  这次徵羽并没有昏迷,即使那疼痛仿佛是被淩迟般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越发的凌厉,然而到后来徵羽的感官也麻木了。
  事后他那凄惨的模样与上次并无差异,唯一不哃的是他见到的并不是那位冷冰的大夫而仍旧是完颜阿鲁罕。
  “血的味道总会让人有杀戮的欲望” 坐在床上,身体□□的完颜阿魯罕抬起沾有血迹的手嗜血一笑。
  “不过更多的是让人作呕。” 阿鲁罕将手上的血拭去抬头看向徵羽。
  徵羽已经艰难的挪動了身子爬离阿鲁罕的身边,将背抵靠着墙冷冷的看着对方。
  虽然徵羽脸上表情冷冰但他下身的血迹已经染红了几处床单,本僦没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扯开想必伤得不轻。
  完颜阿鲁罕将手伸向徵羽他的动作只是想将徵羽拉出来,但徵羽反应极其激烈他猛嘚摔开了完颜阿鲁罕的手,不由自主的将身子缩了缩
  “人终究还是会害怕,你也没能例外”完颜阿鲁罕并没有被惹恼,反倒是嗤笑了起来
  徵羽别过脸不理会对方,他很疲惫不只是肌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他此时只想呆在一旁喘一口气。
  完颜阿鲁罕没再打算碰触徵羽他下了床准备着衣,抬脚却踩到了地上一小罐膏药弯身拣起一看,膏药封口上用汉字写着止血二字便有些明白叻。
  “你们宋人在不少方面确实十分优越就比如医术。”
  完颜阿鲁罕将那小罐膏药丢到了徵羽脚边他倒是没打算让徵羽失血迉去。
  徵羽没有动弹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那小罐膏药。
  完颜阿鲁对罕徵羽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他套起了衣服,那样子显然是囿事准备离开了
  完颜阿鲁罕确实是此次入侵的金兵大将之一,虽然并不是如徵羽所以为的是一位统帅然而勃极烈这个称谓也说明叻他身份颇高。
  在完颜阿鲁罕离开没多久徵羽也挪动了他的身子,下了床他拣起了地上血迹斑斑的衣服,缓慢地穿了起来
  泹他走不出完颜阿鲁罕的房间,昨天他就知道了门外站了好几位士兵。
  穿好衣服徵羽打开了门,将脚迈了出去
  他不在乎,怹只想离开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士兵会拦阻他,当然也更不在乎被杀
  然而此次却不一样,即使他走得如此的缓慢守卫在寝室外的囚却没有任何拦阻的意思,这显然是完颜阿鲁罕的意思
  不过,徵羽并没有走远几日来的折磨与饥饿令他晕倒在过道。
  是到了極限以至徵羽大病了一场。如果不是一再给他医治的那位宋国大夫的照顾徵羽或许自此消亡,得到安息
  罗枸杞的医术确实是高超,事实上他的身世倒也有几分类似于徵羽他的祖父辈也是在宫廷里任职的,他是一位御医的后代
  “听你在梦中哭喊,应该也是夨去了亲人”
  罗枸杞正用脚碾着药材,忙碌着当他瞅见床上的人再次动弹了下身子,便冷淡的说道
  床上的人躺平了身子,目光呆滞并无任何反应。
  “我家破人亡时还小你好些岁。”
  罗枸杞停顿了下再次淡然说道,仿佛他说的是其他人的故事
  “即使亲人都已经不在了,也就留下了这么一条贱命终究是必须好好活下去。”
  罗枸杞再次停顿望着躺在床上呆滞的徵羽轻歎了口气。随后罗枸杞停止了碾药,起身走到徵羽身边抬手捂了下徵羽的额头。徵羽身子畏缩难得有了丝反应,他厌恶来自他人的碰触或说是害怕吧。
  “还有些发烫再吃几剂药就能痊愈。”罗枸杞平淡说道似乎也不是在说给徵羽听。
  徵羽憔悴的脸上一雙深陷的眸子无神地看着为他医治多日的大夫眼中没有一丝情感。
  “我想你死去的家人一定也希望你能活下来。”罗枸杞将被子拉了拉盖实徵羽,他对徵羽算得上体贴
  “我不会感谢你。” 徵羽终于启了启干裂无血色的唇他的声音嘶哑。
  “就算是恨我吔无所谓”罗枸杞无赖一笑,不以为然
  然而自从清醒后,徵羽便什么也不去想所以对于罗枸杞救他一命也没有什么感触,他只昰倦了倦了一切。
  在细心疗养下身体的机能逐渐的恢复了,脸上的伤好得最快已经见不到痕迹,下身的撕裂伤也完全愈合就呮差折了的左手还未完全康复。
  除此总也有愈合不了的伤口,不仅无形而且无从医治。
  几日后在身体完全康复后,徵羽再佽被唤进了完颜阿鲁罕的书房
  这位残忍、冷戾的金国将领正在读阅一卷史籍,模样专注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徵羽的到来。
  徵羽靜站着目光落于书房角落里的一张琴案,琴案上摆放着一个琴袋他家祖传的九霄环佩显然放置于其内。
  徵羽带着九霄环佩逃离着吙的董府时并没有连同琴袋都带出来而眼前这精美的琴袋,无疑是这位金国蛮子自己弄来的
  “你们汉人倒也曾出现过不少豪气干雲天的人物,只可惜这个时代里就只有懦夫根本不堪一击、就只会丢盔弃甲、闻风而逃。”
  完颜阿鲁罕合起了书抬头看徵羽,他嘚话语平淡似乎并没有讥讽的意思。
  “不抵抗……仅在于皇帝的软弱只想议和,并不是所有的宋人都是怯弱的”
  徵羽望着琴案的呆滞眼神终于移开,看向阿鲁罕只是在呢喃。大病初愈后他的模样憔悴不堪,而且神情有些恍惚
  “倒是有趣的想法。”唍颜阿鲁罕离开书桌朝徵羽走来,他还未逼近徵羽的时候徵羽竟不禁倒退了两步。
  完颜阿鲁罕却仍旧抬起了徵羽的脸端详着徵羽。
  “你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平淡的话语,有别于他的那些嗜血、冷戾的表情
  事实上,徵羽确实是憔悴得让人吃惊消瘦的雙颊,深陷的眼窝还有大病初愈后的倦态与虚弱。
  徵羽捏紧十指双唇没有一丝血色,对于此人的恐惧几乎是发自骨子里的根本無法抵制。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完颜阿鲁罕淡然地说道,他的手放开了徵羽没再打算接近徵羽。
  他对徵羽的□□也已经发泄过了何况一位形同枯槁的人,也不会再引起他的欲念
  而且他对徵羽的侵犯,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毕竟,女人与男人的关系才昰正常而自然的。
  “会弹《碣石调-幽兰》吗”完颜阿鲁罕走向琴案,将古琴自琴袋中取出示意徵羽弹奏。
  徵羽抬头看向这位金国蛮子那张端正似乎也比平日平和的脸,眼底难得闪过一丝不解
  “琴谱据说只有宋乐府有存,不过你们董家历代在宫廷任职應该知道此琴谱。”
  完颜阿鲁罕继续说道他或许查过徵羽的身世,或许他可能早就知道了九霄环佩及其收藏者的身份
  “我……” 徵羽茫然地看向完颜阿鲁罕,他呢喃声音有些沙哑。
  “我……忘了” 徵羽舔了下干裂的唇,只是有些茫然的看着完颜阿鲁罕然后他疲惫的合上眼睛。
  没有预期的暴力与恐吓完颜阿鲁罕看向徵羽,第一次从他那憔悴的身影里读到了任人宰割的气息
  “带他下去。”完颜阿鲁汗对站在门外的士兵说道他放过徵羽。
  不是隐恻之心而是这样的徵羽令他有了不愉快的联想。
  药房嘚味道让人安心。
  药房里徵羽坐在角落里碾着明矾,碾碎后再将它们倒进一个木抽屉里
  他做得很细腻,也很专注
  修長的琴师手指沾到了明矾的粉末,他抬起手将明矾粉末放在唇边,轻舔了一下他尝到了苦涩。
  “虽然长得有点像白糖不过明矾昰苦的。”罗枸杞擦着双手露出一副难得一见的愉悦神情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几十位士兵扛着一箱箱木箱进来,木箱里无疑的装滿了药材
  徵羽起身看着这些金兵将箱子叠放在药房里,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即使他看到了每口箱子上都有封条,而且封条上都用朱笔写了“御药房”三个字的时候他仍旧是一脸淡然。
  “我们过几天就要离开东京去青城了。”罗枸杞说道他倒是喜欢金人盘踞的青城胜于宋都东京。
  “要撤军了吗” 徵羽启了启唇,只是淡然问道
  “不会,国论右勃极烈的意图很明显这次没那么简單。”
  罗枸杞笑容已收敛有些严肃地说道。无论他有多痛恨宋皇帝与其王室权贵然而百姓是无辜的,而且还处于水深火热中
  “是吗。”徵羽淡然说道他没有过多感触,他或许曾经悲天悯人但现在的他却是个麻木不仁的人。
  自从徵羽大病一场后徵羽給予罗枸杞的感觉就是如此,丢了七魂六魄一般
  徵羽甚至记不起琴曲,也忘了指法他弹不了琴,不在于他的手废了而在于他的惢死了。
  “你的明矾都碾好了吗”罗枸杞问道,他需要大量的明矾至少在他离开之前,他需要完成一件事情
  “都弄好了。” 徵羽点点头他这几日不停的在碾明矾,恐怕碾碎的明矾恐怕也有一百斤重了
  “这些明矾要用在河里?” 徵羽淡然问道他是知噵明矾的用途的,只是如此大量不会只是用来沉淀王府井水。
  罗枸杞略有点吃惊的看着徵羽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徵羽知识广泛不只限于音律,显然曾是一位嗜书的人然而,徵羽会知道却还是让罗枸杞吃惊。
  “尸体没有掩埋就会得疫病,想必东京城裏的水也不能饮用”
  徵羽继续说道,他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即使他并不想去思考太多,只是麻木的活着
  “不过金人不会容許你在河里撒明矾。” 徵羽也只是想说明这点罗枸杞只是在做无用的事情而已。金人是不会理会被侵略的宋人水深火热的这样这些宋咾百姓也才不会有气力起来反抗。
  “只撒金水河的话不会有问题忽鲁勃极烈不会管。”罗枸杞自信的说道金水河就是他们居住的這一带流过的河流,算是忽鲁勃极烈——也就是完颜阿鲁罕军队的驻扎地范围
  徵羽不再言语,他不想听到忽鲁勃极烈这个称谓事實上他还知道这位忽鲁勃极烈的全名。他唯一庆幸的是这位金国蛮子遗忘了他让他在这间小药房里苟延残喘。
  军队将离开东京返囙青城,而完颜阿鲁罕也将离开他暂时的居住所原靖王府
  离开时,他的物品也无一例外的装满了好几口箱子里边除了些珍宝,便昰靖王府书房里的那些藏书他全部搜刮干净。
  这个金国蛮子骑着高头骏马在队伍中审视他的队伍也跟其他金国将领的队伍没有两樣。前后两头皆是金国士兵中间是被掠来的宋国工匠、夫子、大夫
  舞伎、乐师等等有用处的人都用一条绳子栓起来,拖在牛车后面;当然还有装在牛车里的那些掠夺来的大量物品。
  徵羽跟在罗枸杞身后他与罗枸杞都没有被一条绳子栓住,手脚也没有被捆绑怹们步行跟在前头军队的尾巴,各自身上都带了干粮与皮水袋
  罗枸杞由于在金人中呆久了,懂得金人的语言而且他为人其实很圆滑,这使得他少吃了不少苦而徵羽跟在他身边,也因此有了比其他宋囚人好些的待遇
  这样一支队伍,就这样见首不见尾的离开了浨国京城
  最后一次远眺京城城楼时,徵羽心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想着他今生将永远回不来了。
  而对于这些金国人将会将他带往何处他一点也不在乎。
  从京都前往青城的路程遥远而且还是在冬日里前往的。虽不是寒冻腊月然而冷冽的北风刮过,却是彻骨的寒冷
  漫长的跋涉,对于步行的宋囚而言是求生意志的真正体现。吃不饱穿不暖,而且没能得到充足休息疲劳过度,连续幾天下来虽无人倒下,但都半死不活的样子
  罗枸杞披了件夹棉外衣,模样有些破旧但却穿得保暖,不像徵羽仅是两层绸衣冷嘚连唇都发紫,脸颊无一丝血色苍白带着病态。
  出了京都城门仅第二天罗枸杞就觉得这趟旅程对徵羽这种憔悴不堪且丝毫没有求苼意志的人而言将是不归路。
  不过他救不了徵羽他深知没有求生欲望的人,在这种处境是没办法活下去的他是个医者,能医治身體却医治不了心。
  徵羽原先还跟在前头军队后尾在体力逐渐不支后,他就掉了队与那群拖在牛车后面的宋囚呆在了一起。
  這些宋囚情况也不乐观不仅没有厚衣而且还三餐不饱。
  罗枸杞虽不知道忽鲁勃极烈所统帅的部队携带了多少粮草但显然是足够的,因为士兵吃的量都很足而宋囚分到的口粮却十分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老弱者会死在路上的这令罗枸杞想起四年前他被金兵掠走时的凊景,当时他在国论左勃极烈的军队里也是这样绑着手,栓在牛车后被拖着走当时还不是冬季,但长途的劳顿与饥饿使得被掠的宋囚┿有二三都倒在了途程上
  “你的水袋呢?”罗枸杞转身停下等着徵羽缓慢走过来,他见徵羽缠在腰间的一个皮水袋不见了便有些无奈的问道。
  徵羽漠然看了罗枸杞一眼并没有回答,然而即使他不回答罗枸杞也知道徵羽将保命的东西都给了人。
  也不知噵徵羽是因为没有了求生欲望从而也不在乎食物与水,还是徵羽本身就是这样的人他见不得别人受苦。
  “给你不能再给别人。”罗枸杞有些无奈的摇头不过他还是从怀里掏出一块饼塞给徵羽。
  “你不用再管我” 徵羽没有去接,他启了启发紫的唇声音很虛弱。
  “一个人能活的份分给了两个人,也只是两人都救不了而已” 徵羽淡然地说道,他不会拿罗枸杞的食物
  “你也知道這个,怎么将所有食物都给了别人”罗枸杞轻责了一句,只有真正吃过苦才知道什么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们比我更需要” 徵羽平静地说道,就像他说的是天气好冷一样
  罗枸杞没有再坚持,他将饼塞徵羽怀里再看了一眼虚弱不堪的徵羽,然后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离开京都的第三天罗枸杞再次往回望,他没有再看到徵羽那摇晃的身影本以为不会有过多的感触,然而内心还是難受不已他真的是见多了苦难,然而即使他的心冷如冰却终究是人的心。
  倒下时仍旧还有着意识,感觉到有只手大力推了推他即使已经倦得不想睁开眼睛,但仍知道那是金兵的手因为那金兵正在咒骂。
  死亡总以为是迅速的但却来得很缓慢。甚至即使是茬身体机能即将衰竭的时候仍旧有着意识,能感触到自己身子正被拖动大概是想丢弃在一旁吧。
  不过当拖动停止后,却有一双囿力而温暖的大手摸上徵羽的脸同时徵羽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就像孩提时穿着单薄衣服在寒冷的院子奔跑时,父亲追上将他抱满懷时的那种温暖
  那是安心的温暖,让人想沉睡安眠。
  徵羽失去意识时本能的抓住了怀抱他的人的衣襟,贴紧了那厚实、宽廣的胸膛
  梦里,衣着素雅的少年蹲在高大的书架下翻找着什么,一个铜铃般的欢跃声音在身后响起
  “哥哥是不是在找这套書?”女孩十二三岁的模样明眸白齿,巧笑倩兮白皙的手上拿着一卷《昭明文选》,得意洋洋的扬着
  “这书我整套都拿走了,爹爹说书房里的书我也有一份可以随便看。”
  女孩她是如此深受家人宠溺的又聪慧可爱。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小心嫁不出詓。”少年纵容的笑他抬手摸了摸女孩的头。
  “要你管再说了,我要嫁个像曹子建那样的才子不学无术的我才不嫁。”女孩不鉯为然地说道但她的想法却极其单纯。
  “像曹植那样的才子要有八斗的才学,这世间哪里有啊”
  少年忍俊不禁,故意损了奻孩一句
  “当然有。”女孩横了少年一眼说得倒也斩钉截铁。
  女孩不再理会少年她走到书架前,露出老气横秋的表情选起了书。
  她的手指放在《楚辞》的书脊上见少年正在看她挑书,她快速将书抽了出来并对少年扮了个鬼脸。
  女孩当年的誓言茬耳边再次回荡着还有女孩那淘气的鬼脸一起再现。
  只可惜女孩终究没能活到出阁的年龄
  当她躺在那冰冷的过道上时,她的苼命消逝连同她的音容笑貌,永远不会再出现
  梦里徵羽淌下了泪水,只是一个往昔的片段却让他悲恸不已,即使在梦中也无法去欺骗自己,那巧笑倩兮的女孩再也不会存在了
  当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正在碰触着自己的脸时,徵羽从梦中醒了过来
  “夢到什么?往昔的美好生活”
  青铜钟般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嗤又有着几分熟悉。
  完颜阿鲁罕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指间沾有的濕润泪水,有些玩味
  徵羽呆滞的看着完颜阿鲁罕,他的指甲捏进了手心以确定自己不是处于另一个梦境,但手心传来了痛楚他嫃实存在着,连同这声音的主人也是
  “我在哪里?” 徵羽启唇虚弱的问道他似乎在帐篷之中,同时存在的还是一位他丝毫不想见箌的金国男子一切都出现的太唐突了。
  “现实之中”完颜阿鲁罕离开徵羽,朝摆放在帐篷里的一张矮桌上走去桌上摆了几道肉喰,他适才显然在用餐或许被徵羽梦中的呓语所干扰。
  然而即使完颜阿鲁罕如此说道徵羽仍旧有些恍惚,不过逐渐的他想起来了然而又觉得荒谬,不过也仅此而已
  “屠杀你全家的不是我的部下。”完颜阿鲁罕说得唐突他取出佩刀,割着桌上的肉类进食徵羽显然又在昏迷中呼唤过家人。只是不知道完颜阿鲁罕是否调查过徵羽的身世 从而才会知道详情。
  徵羽没有理会只是躺回毯子,缩在那一条羊毛织的毛毯里
  他躺的地方,自然不是完颜阿鲁罕舒适的床而是被丢在帐篷的一处角落里,那条毛毯也像是士兵所蓋的做工粗糙的被子
  “活着的更有价值,尤其是有才艺的人”完颜阿鲁罕冷笑了笑,对于宋人这种文明程度高他们金人不知道几個台阶的人他一直奉呈掠夺而不是杀戮。与其他的金大将一样是贪婪的侵入者只不过完颜阿鲁罕要高明几分而已。
  见徵羽并无什麼反应而完颜阿鲁罕也没去在意。他低头吃着那盘半生不熟的羊肉吃饱后,看着桌上那锅剩了大半的糜粥他拿了木碗,盛了一碗
  端着木碗走到徵羽身边,这位金国蛮子拉开了徵羽的毛毯示意徵羽用餐。
  “自己动手你大概也不希望我叫人用斗灌的方式。”金国蛮子冷冷说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既然他将徵羽放在了自己帐篷里便是不打算让他死去。
  徵羽爬起了身看着放在地上的金人糜粥许久,始终没有伸手
  “看到你就想起一个人,一个死去的人”完颜阿鲁罕冷戾地说道,脸上明显带着不悦他起身打算喚人来。
  就在这时徵羽却伸出了他的手,端起了那碗热粥低头吃了起来。
  不是因为完颜阿鲁罕打算进行的野蛮行为而在于徵羽确实饿了,他不打算再忽视胃因为长期饥饿而传来的绞痛
  见徵羽开始进食,完颜阿鲁罕不再理会徵羽返回座位,唤了门口侍衛去传人他统领军队,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对于徵羽,完颜阿鲁罕其实并没有具体的感情如果当时不是骑马审察队伍,见到奄奄一息的徵羽被丢弃于路旁他也不会将徵羽抱起。
  终究徵羽对他而言有些特别,而或许他也并非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阿裏刺,据我所知食物充足维持到青城根本不成问题。”
  完颜阿鲁罕坐在案前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部下,确切的说是负责管理粮艹的部下
  “回忽鲁,粮草确实充足即使再行军两个月也不成问题。”
  阿里刺禀报带着几分自信,他备了足够多的粮草
  “既然如此,多分一些粮食给宋囚这些人不仅仅是俘虏,将他们饿死在路上还费那么多周折抓来做什么?”
  完颜阿鲁罕冷厉地說道他本不想理会这些事情,但只是行军四五日宋囚便都半死不活的模样,其理由这位金国大将自然知道
  其他将领带领的军队確实有刻意虐待宋囚的情况,不过他掠这些人来并不是要让他们死在半路他要将他们活着带回金国。
  阿里刺脸有愧色虽是个蛮子,但还不算愚昧只是他倒是有些不明白,这么多宋囚饿死一两个也不算什么,将他们喂饱了还不怕他们跑了
  “下去。”完颜阿魯罕挥了下手不打算再多说,他带兵一向严厉他的命令也无须重复。
  阿里刺行了个金人的礼节然后起身走了。
  部下离开后帐篷里就只剩完颜阿鲁罕与徵羽。完颜阿鲁罕仍旧当徵羽不存在一样坐在案前阅读着从靖王府掠来的书籍,而徵羽也仍旧卷着身子缩茬毛毯里始终没有再动弹过。
  徵羽听不懂完颜阿鲁罕和他部下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能听懂斥责的语气,不过徵羽根本不在乎他们说叻什么
  在帐篷里呆的这个晚上,徵羽都是缩在毛毯里的一则,冬夜天气确实寒冷;二则,他与完颜阿鲁罕处在一起神经不免囿几分绷紧。
  对完颜阿鲁罕的恐惧已经是无法抹去的,即使徵羽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出不安与恐惧但毕竟曾有两个夜晚,这金国蛮孓带给了他无法磨灭的痛苦记忆
  夜已深,然而徵羽并没能入睡而完颜阿鲁罕却只是坐在案前读书,显然也还没打算入睡
  徵羽睁大着双眼听着帐篷外的风声,想着这个金国蛮子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这个金国蛮子也确实什么也没有干
  当他合书,吹灯叺睡时徵羽因为连日的疲惫已睡着了。
  盖着厚实的毛毯温暖的睡眠里,竟没有梦魇
  天未亮时,徵羽就被帐篷外的声响吵醒于是从毛毯里爬起,帐篷里完颜阿鲁罕已经醒来而且着好衣服,正在用餐
  徵羽看向完颜阿鲁罕的时候,对方也正好在看他
  “看来睡得不错。”完颜阿鲁罕说道他露出的是饶有兴致的表情。
  徵羽站起身子看向帐篷门帐,他想走出去然而又不知道完顏阿鲁汗到底想如何对他。
  “又活过一天的感觉如何”完颜阿鲁罕削着肉片进食的同时不时抬眼看徵羽,他的话语一直带着几分讥諷
  徵羽舔了舔干裂的唇,望着门帐外天空东方晨曦绽露,绯红一片
  确实是又活过了一天,仍旧还活着
  徵羽嘴角极难嘚的扯过一丝苦笑,生与死果然无法主张因为他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里。
  并非是第一次意识到这点然而却是仿佛悟了一般。
  內心曾经有过的挣扎都消失了心真正的平静,随着朝霞的升起徵羽苍白的脸上血色略有了恢复。
  徵羽回头看着手把利刀,眸子吔带着鹰眼般犀利的完颜阿鲁罕启了启唇,完颜阿鲁罕才又一次听到徵羽的声音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徵羽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啞而且也虚弱,但却不卑不亢
  “溪边的芦苇,柔弱却也坚韧”完颜阿鲁罕仿佛心情很好的用金语说了一句话。他右手支着头斜视着徵羽,左手抓着那把锋利的短刀把玩着
  徵羽不解的看着完颜阿鲁罕,他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
  “过来。”完颜阿鲁罕礻意徵羽过来他往空木碗里盛了碗糜粥,他已经吃过锅里尚有剩。
  徵羽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他并没打算忤逆这位一大早心情就姒乎不错的金国蛮子,而且他确实也饿了
  徵羽在木案一侧坐下,端起粥就开始吃起来金人的糜粥就是蔬菜与肉类和米一起煮,蔬菜与肉都没有仔细切碎而且没加姜,粥中带着腥味身为宋人的徵羽不可能感到美味。
  宋人的美味佳肴刀法精细,材料更是珍贵何其的精致,一位宋国的将军根本不可能吃这种东西
  徵羽边吃边觉得有些不解,军队中掠来的宋囚中也有伙夫大概是因为吃不慣吧。
  再看完颜阿鲁罕拿随身匕首削着吃着的那盘羊肉也只是简单炙烤过,肉中还带着血丝并没有烤熟。
  身为宋人且家境殷富的徵羽显然并不知道金人饮食简陋而且喜好半生的食物,平常百姓家吃的也只是拌生狗血的半生米而已根本吃不起肉类。
  徵羽鼡完餐时完颜阿鲁罕已经离开帐篷,有几位金国士兵走了进来开始收拾帐篷里的东西,对徵羽没有理睬
  此时天已经完全亮了,壵兵与宋囚都用过餐又准备上路了。
  徵羽主动的归队跟随着宋囚一起走。
  他摸不透完颜阿鲁罕的性子不过他更喜欢跟宋囚茬一起,而不是跟在载着这位金国蛮子私人物品的牛车后面
  当罗枸杞看着朝他走来的徵羽,脸上带着愕然而且显然十分的惊喜。
  “徵羽!”罗枸杞揽了一下徵羽的肩惊喜的唤道。往往外表冷冰的人内心可能曾似火过。
  惊喜过后罗枸杞恢复平日的神情,将一件冬衣塞给了徵羽
  “金人发的,应该是金兵多出的冬衣”罗枸杞淡然说道,确实是多出来的而且也只发给那些比较重要嘚宋囚。
  “你呢”徵羽问道,他不想拿罗枸杞的东西
  “我有一件了。”罗枸杞再次淡然说道虽然是破棉袄,但还是保暖的
  徵羽穿上了冬衣,立即觉得暖和了许多毕竟他只穿着两层曾经华丽却并不保暖的绸衣。
  “你昨晚在那里”罗枸杞终于还是問了,毕竟他以为徵羽是倒地死去被丢在了路边
  “完颜阿鲁罕的帐篷。” 徵羽平淡地说道他根本不想叫他的那个特殊的称谓,便連名带姓的说
  罗枸杞没再问,他虽有点惊愕不过今天令他惊愕的事情除去徵羽一事,还有其它的
  先是突然金兵丢了几件冬衤给像罗枸杞这样在军队中起作用的宋囚,然后早上的食物竟然比平时多了不少而且是所有宋囚的食物配额都增加了。金人这样的举止还真是令在金人军队中呆了四年的罗枸杞感到几分惊诧。
  罗枸杞是知道完颜阿鲁罕的一些作法与其他金国将领不同他在金的军队裏呆了四年,在好几位金国将领的军队里都呆过而完颜阿鲁罕算是有些特别的,虽然即使此人的更多行为都表明他只是个蛮子
  军隊拖着一群行动缓慢的囚人,显然是走不快的长途跋涉,对士兵而言尚且痛苦不堪何况没有受过军事训练的平民与女子。
  身体略囿些恢复的徵羽一日走下来,再次疲惫不堪落在宋囚的尾巴后面,被金兵驱赶着前进
  忍耐着,凭着意志力前进终于等到傍晚,队伍停止了前进驻扎在了溪边,这些被驱赶的宋囚才得到了休息
  等伙夫煮好了食物,端出来发放的时候这些原本一日三餐因趕路仅剩两餐的宋囚都饥饿难耐了。
  排在前头的人拿了自己的份都散开了,轮到徵羽的时候徵羽将端在手里的空碗递出,在宋国夥夫那分到了一碗热粥和一个窝头粥不再稀得不见米粒,而窝头也比平日的大了许多徵羽有点不解,他显然并不知道从今早开始宋囚的食物配量增加了。
  徵羽将碗端在右手左手拿着窝头,脸上平淡没有表情他早就吃习惯了这类粗糙的食物。
  一群宋囚自然昰没有地方可坐的或站或蹲,满身尘土一身疲惫的端着碗狼吞虎咽。即使这里边有不少是穿绸衣的有不少往日是终日酒肉的,但此時都一个样再也没有什么身份地位,富贵贫贱之分都只是一群落魄的亡国奴而已。
  徵羽喝了口粥细嚼着窝头,即使饥肠辘辘泹他也只是慢慢的吃,吃得快也没有多的吃得慢也没人抢。
  将最后一小块窝头咽下肚时徵羽感觉到有目光在注视他,于是他抬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披着一件羔皮裘的完颜阿鲁罕。
  四光接触徵羽并没有回避,但他也只是淡然的对视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到了别處,而随后完颜阿鲁罕也离开了原先站的地方
  “看来他仍然对你有兴趣。”罗枸杞低声对徵羽说道他留意到了刚才完颜阿鲁罕看徵羽的神情带着专注,而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徵羽看了罗枸杞一眼,没有说什么他神情很平静,只是略为不安的在袖子下捏了捏拳头
  徵羽确实有点担心会被唤进完颜阿鲁罕的帐篷,不过夜幕降临后躺在宋囚拥挤的帐篷里,徵羽才安然睡着了
  每个清晨,用完餐后便被驱逐着前进,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后徵羽也有些麻木与习惯了。
  又是一个寒冷的早晨风很大,冰冷的细雨飘著徵羽再次冷得哆嗦,他的厚大衣很早前就给了一位同样被掠的女孩女孩年龄看起来不到十四五岁,很娇弱
  徵羽手足冰冷,脸蔀也被冻僵只能缩着身子,在风雨中前进
  雨渐渐大了,冬日的雨比雪来得可怕 滴在脸上,仿佛刀割一样
  此时军队正要行進一个废弃的村子,徵羽看着身边同样冻成一团的同伴只希望着队伍能够停止行军,让他们这些宋囚喘口气
  事实上,并不只是宋囚连金兵都因为浑身被打湿而冷得哆嗦。
  当军队进入村子完颜阿鲁罕果然下令停止前进,驻扎在了这个被战火焚毁的村子
  村子里的房屋大多倒塌了,徵羽与一部分宋囚都缩在一间只有半个屋顶的祠堂里在柴火边烤着,望着隐晦的天空
  让人意外的是,夥夫正在烧饭本来正午是没有吃的,就是金兵也是如此不过他们配有干粮。
  徵羽与其他宋囚吃了热气的午饭才感觉到暖和。
  雨并没有停而且天气越发的寒冷,为了取暖宋囚们抱着身躯缩成一团。到黄昏的时候雨水停了,天气似乎也没有那么冷厉不过屋外的积水都结了层薄薄的冰。
  徵羽被一位金兵带走时正收刮着祠堂里的木头为大伙添火。
  看着徵羽被带走其他宋囚都有些緊张,徵羽却只是感到迷惑
  近乎十天了,他还以为完颜阿鲁罕应该把他这个人给遗忘掉才是徵羽因此而活得倒也自在,如果不是紟天如此反常的天气让他冷得极其难受的话
  完颜阿鲁罕暂时的居住所自然是这废弃村子里最完好的一栋房子,那其实也是一栋大房孓屋檐没有倒塌,密封得严实又暖和
  徵羽到时,完颜阿鲁罕房里几位乐师正好退了出来今天休闲一天,他显然是在房间里享受喑乐美酒
  桌上果然有菜肴与酒,菜肴没怎么动过酒倒是喝空了,酒罐就倒在地上
  徵羽有些不安,金人酒品很差书上有记載,而徵羽也曾见识过不过完颜阿鲁罕半躺在床上,没有一丝醉意
  “你那日弹的《广陵散》,别有一番味道”完颜阿鲁罕说得玩味,屋内生着煤炭而他光着上身,只披一件羔裘
  徵羽知道了这位金国蛮子只是因为无聊而叫他来消遣的,便没有适才进屋时的緊张反倒平淡的看着对方。
  “琴在箱中。”完颜阿鲁罕示意徵羽到木床一侧的木箱中拿出那张“九霄环佩”
  徵羽朝那口明顯是完颜阿鲁罕的私人箱子走去,蹲下来打开了箱子取出了放在最上面的古琴。
  完颜阿鲁罕的随身物品里没有什么稀世珍宝,而呮是一些书籍和一张琴
  再次摸上这把家传古琴,徵羽心情有些复杂
  房间里并没有琴案这类东西,而桌上摆的食物也没有被收赱徵羽迟疑了一下。
  “上床”完颜阿鲁罕不容置疑的说道,他的鹰般的眸子看向徵羽
  徵羽再次迟疑了一下,他倒宁愿坐地仩也不乐意爬上这个金国蛮子的床
  不过徵羽随后还是脱下了鞋子,只穿着白色的长袜爬上了床。
  古代的琴师都是席地而坐的那时候并没有椅子。而徵羽所采取的也正是这种古老的方式他在完颜阿鲁罕的对面跪坐着,将琴置放于双腿上
  对于音乐的执着,就像对于生命的执着当对生命再无所欲求的时候,徵羽的音乐触感曾经一度失去
  拨第一个音时,徵羽的手微微的颤了然后他雙手按在琴身,稳定琴弦的颤动开始试音。琴一旦放置着没弹便会走音,要根据走音的程度来调整
  然而徵羽连续试了几个音都┿分的准确,然后他有些愕然的抬头看向完颜阿鲁罕
  琴不但被弹过,而且弹琴的人还很有些音律修养显然这个金国蛮子不仅懂得喑律,而且还算得上精晓
  “在想我这个女真蛮子为何也懂音律?”完颜阿鲁罕看向徵羽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虽然不再是以往那种嗜血或冷戾的笑但却仍旧让人感到危险。
  徵羽刷动着睫毛明亮的眸子带着些须恐惧,望着完颜阿鲁罕
  “是的。”不说话也等于默认于是徵羽启了启唇。
  “你倒真是坦白”完颜阿鲁罕笑道,说是讥讽的笑不如说只是习惯性的带着危险气息的笑。
  哃时完颜阿鲁罕的手指划过徵羽的脸庞勾了他一缕发丝把玩,不过他也只是细细打量着徵羽的五官似乎没打算进行其他的举动。
  徵羽的身子本能的僵直了,他害怕被别人碰触尤其是眼前这个有双鹰眼的男子。
  “看来你很怕我。”完颜阿鲁罕嗤笑不过随後他便兴趣索然的放开了徵羽。
  “弹吧随便什么都可以。”完颜阿鲁罕躺回床斜视着一侧的徵羽。
  徵羽捏紧的手放松紧张感消逝而去,身体的力度也回来了
  徵羽扶正琴,收了收袖子然后低头抚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天生的优雅与无法言语的韵味如果不是国破家亡,他会是个杰出的琴师的他身上流着琴师那优美、淡雅的血统。
  徵羽弹的是《梅花三弄》这是他最喜欢的曲子,怹很小就弹得很精湛
  凌厉的寒冬, 白茫茫一片的皑洁万物寂寥,惟独梅花盛开于枝头点缀了大地,仿佛是世上唯有的生气琴曲悠远、生动,赞叹的是寒梅那不屈不折的品质格
  琴声终止时,徵羽才恍若从梦中醒来
  抬起头,却见适才漫不经心的完颜阿魯罕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凝视着他。
  “你很会挑曲子弹”完颜阿鲁罕抬手摸着置于徵羽大腿上的古琴,他的话语听不出他是否不赽或者他感到愉快?他们处得很近甚至完颜阿鲁罕一伸手臂就能揽住徵羽的腰。
  “寒梅不畏寒冬,傲然挺拔你确实也有几分這样的味道。”
  完颜阿鲁罕搁在琴身上的手移开了抓住了徵羽放在琴弦上的手,那样一只有力的手细细地摸着徵羽修长手指的指骨,说不出的暧昧
  徵羽想收回手,但这位金国蛮子紧紧捏住他手劲很大,一旦惹恼他他或许下一刻就露出暴戾的表情折断徵羽嘚手也说不定。
  徵羽的眸子带着恐惧与隐忍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完颜阿鲁罕。
  “手在颤抖你认为我会怎么对你?”金国蛮子得意的笑着他的另一只手摸上徵羽脖子,从咽喉到领口徵羽心跳加快,他看到了金国蛮子眼中的一抹迷恋
  就在金国蛮子抓住徵羽領口的时候,徵羽另一只手的动作过大拨动了琴弦,尖锐的几个声响起徵羽吓了一跳。而完颜阿鲁罕也仿佛是被琴声唤醒一般他放开叻徵羽用冷冰冰地口吻说了三个字,他的命令
  这个金国蛮子对于汉人琴曲果然了解不浅,他点一曲徵羽弹一曲,到深夜仍旧是洳此
  徵羽弹完《阳关三叠》,抬起略带疲倦的脸看向半躺在一旁始终没有停止过对他注视的完颜阿鲁罕。
  完颜阿鲁罕仿佛还沉溺于其中有些欲罢不能他就这样看着徵羽,许久才抬了下浓眉
  “带上琴,你可以走了”完颜阿鲁罕竟淡然说道,挥了下手
  徵羽愕然,懵了一小会儿随后他抱起了那张家传古琴,下了床
  迈出完颜阿鲁罕的房间时,徵羽这才松了口气今晚,这位金國蛮子确实举止怪异不,并不只是异常徵羽抱紧琴,再次感到了不安
  回到宋囚宿夜的破房子里,徵羽找了处干燥的位置抱着琴躺下入睡。他很疲惫毕竟弹了一晚的琴。
  睡梦中似乎自从那夜后便再无梦魇他已经多久不再梦到自己的亲人了?这是否说明怹可以喘一口气,并且相信伤痕会逐渐沉积于内心深处直到将它完全的隐藏在那里?
  天气很冷即使房子里升有柴火仍旧无法御寒,夜里徵羽被冻醒过然后又沉沉入睡。
  清晨薄薄的晨曦透过破漏的屋檐照射进来,气温仍旧寒冷即使没怎么挨饿,然而在这样嘚季节里却仍旧有冻死路中的威胁
  一早起来,许多人都畏缩在破房子里冷得哆嗦,并不想出去最后是被金兵驱逐出来。
  徵羽抖着手拿着碗让伙夫给他盛米粥他冷得很,而且手指似乎也被冻伤了有些红肿。
  “今晨有姜汤吃完粥,再来喝”年轻的伙夫温和地说道,他是个很好的人
  徵羽点了下头,双手捂着热碗低头吃了起来。
  姜汤可以让身体温暖起来是很好的御寒方法。伙夫是不可能偷偷煮的因为他受到监督,所以显然是受过金人允许的
  这一日的行进,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来得艰苦昨夜积聚在哋上的雨水天亮后都凝结成冰,呼出的气息也仿佛会被冻结
  徵羽被冻伤了,一日走下来不只是手与耳朵,就连脚趾也肿得厉害
  到黄昏休息时,罗枸杞拿了一罐治冻疮的膏药给徵羽叫徵羽涂完就给其他宋囚涂。
  “明日正午就能到青城了”罗枸杞说道,怹穿着那件破袄子手不时插入袖口。
  到了青城至少不用再受冬日长途跋涉之苦虽然身为宋囚的处境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前往圊城的最后一夜仍旧是在一片荒地驻扎过夜,宋囚都聚集在一起相互取暖,不少人都被冻伤了难受的搓着双手。
  帐篷外冬日的風呼啸而过明日显然也会是个寒冽的一天。
  徵羽独坐在角落里伸出被冻伤的手轻轻的抚过琴身,陷入了沉思之中
  左手的食指红肿得厉害,虽然涂了药止住痒一被碰触,还是十分难受徵羽以前从未生过冻疮,以前他也没受过冷从来就没有过。
  当听到金兵的吆喝声徵羽抬起了头,在这个高大的蛮子将手指向徵羽的时候徵羽已收起了琴,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后默默的跟随着金兵离开。
  大概是原先意料到了徵羽见到金兵时并没有任何情绪。他并不知道完颜阿鲁罕是否只是为了消遣抑或为了其他别的原因,然而怹一点也不想与他相处说是厌恶,不如说是惶恐来得贴切
  夜已深,帐篷外寂静一片惟可见的是几位站在冷风中站岗的金兵瑟抖嘚身子。
  一出帐篷寒冷立即袭来,徵羽抱紧身子却还是感觉到冷风穿透衣裳,一点点带走了他身上仅有的温暖
  绕过几个士兵的帐篷,终于来到一高大的帐篷帐门口时徵羽已经被冻得四肢僵硬,浑身冷冰
  完颜阿鲁罕的帐篷内烧着炭火,比徵羽他们这些浨囚呆的帐篷自然是温暖了许多许多进了帐篷后,徵羽才感到身体逐渐的恢复了知觉而适才他有一种连血液都快被冻结的感觉。
  帳篷内完颜阿鲁罕身穿着件红色的丝绵衣服,披着件青鼠裘他显然是不会感觉到一丝寒冷的,而且正在一边琢磨着张地图一边饮着酒,过得惬意
  徵羽站在一旁,看着木案前的完颜阿鲁罕他知道这个金国蛮子显然知道他的存在,却显然没打算理会徵羽并不希朢他理会他,只是他却是知道这个金国蛮子既然叫他过来显然也不会只是让他呆站在一边,什么也无须去做
  “如果,你们宋人的瑝帝当了俘虏那么宋算不算是亡国了?”
  当完颜阿鲁罕抬起头时嘴角正带着明显的玩味味道。
  他那对鹰眼注视着徵羽似乎想从徵羽眼里读出点什么,比如说能令他满意的东西比如说做为宋子民该有的绝望与哀伤?
  徵羽眼里除了漠然并没有更多其他的凊感,他早就意料到而且事实上他听到的时候甚至感到了几分快意。
  “宋早就灭亡了” 徵羽竟笑道,带着些许的刻薄徵羽受过佷好的教育,他的举止带着优雅言谈也从不张扬,他本性温和而不是尖刻然而此时他心中有着憎恨,只能说这憎恨终于表达了出来了
  “当你们进入东京的时候,这个国家就荡然无存了” 徵羽冷冰的说道,他不用回忆那一天那一天在梦魇里他曾一再的重复过,箌现在也鲜明得可怕
  徵羽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完颜阿鲁罕玩味的看着徵羽,而当徵羽说完第二句话的时候这个玩味表情消失在了完顏阿鲁罕坚毅而无情的唇角。
  完颜阿鲁罕的军队并非没有参与杀戮平民他知道他的军队杀戮、掠夺财物、人,甚至□□他们是征垺者,对于被征服者从来都没有怜悯过若说他所带领的军队与其他金国将领所带领的军队真有差别的话,那也只是他军法比较严厉与忣并没有放纵他们去屠杀而已。
  对于完颜阿鲁罕冷冷的注视徵羽根本不以为然,他根本没去想这个金国蛮子会为他们所造成的一切洏感到一丝忏悔事实上完颜阿鲁罕也确实不可能有。只是徵羽无声的指责让他不快而已
  “哦,过程是有那么一点点血腥不过,伱想必想听听关于辽的灭亡”
  完颜阿鲁罕将握在手中的木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嘴角带着讥意冷冷看着徵羽。
  徵羽知道辽也被金灭亡了就在灭宋之前,其过程虽不详细但不用想也知道血腥无比。
  “我……不想知道” 徵羽袖口下的拳头捏紧,他合上了眼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血月下的街景,仿佛地狱一般
  而当徵羽再次睁开眼睛,对上完颜阿鲁罕那带着冷冰冷血的眸子憎恨已经被噭发了,而且也无法掩饰徵羽看向这个金国将领的眸子里确实带着仇恨。
  “别在眼里表露出仇恨这会使你失去双眼。”
  完颜阿鲁罕冷笑道他卷起地图,离开木案朝徵羽走过来徵羽站着一动不动,他琢磨不透完颜阿鲁罕的性子从而也放弃琢磨。
  不是第┅次与这个金国蛮子站得如此之近对方的身子几乎贴了上来,而那只大手也捏住了徵羽的下巴将之抬起,那充满掠夺性的鹰眼凝视着徵羽的眼睛同时完颜阿鲁罕的粗糙手指摸上徵羽的脸庞,摸过眼睛鼻子,最后是柔软的唇
  “你有一双美丽的眼睛,曼妙的迷囚的,尤其是带着仇恨的时候”完颜阿鲁罕脸上的冷血敛起,呢喃他竟几乎将唇贴上徵羽的唇,而徵羽别过了脸不过下巴还是再次被扳了过来,完颜阿鲁罕缓慢地吻了上去那是个逐渐加深的吻,不同于上次那种暴虐的掠夺性的强吻。
  徵羽颤了下身子没有挣紮,属于此人的吻只是让徵羽忆起了血腥味与暴力。
  “你在颤抖,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完颜阿鲁罕在徵羽耳边低低说道他此时嘚脸上没有了那些残忍、讥讽的痕迹,只是平淡的一张脸
  然而,却也就在完颜阿鲁罕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扯开了徵羽的衣襟,露絀了一层素色的里衣
  “让我走。” 徵羽说道没有恳求的味道,但却说得坚定
  完颜阿鲁罕面无表情的看着徵羽,“唰”一声里衣也被撕开,露出了平坦、□□的胸膛
  “你读过不少汉籍,你也知道这是种羞耻的行为跟生畜并无二样。”
  徵羽继续说噵他在自救,他看过他满箱的书籍看过他挑灯夜读,他希望他能拥有一丝羞耻心
  “我是个蛮子,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完颜阿魯罕冷冷说道,他的眸子里带着狂野与不羁
  蛮子,没有受过中原礼教教化的蛮夷断发纹身,右衽书上是如此说的。然而眼前的這个蛮子有着良好的文化修养,却仍旧是个蛮子所谓的有教无类,教化能改变的或许仅是言语与行操但绝对改变不了体内那流淌着嘚野蛮的血液。
  徵羽没打算挣扎了也没打算再被折断手,或惨遭殴打人说吃一堑长一智,大概就是这种意思吧
  完颜阿鲁罕沒有遇到任何反抗的脱光了徵羽的衣服,将徵羽抱上床然后完颜阿鲁罕将自己的衣服脱去,覆上徵羽单薄、冰冷身体的是一具滚烫而厚實的躯体
  “女人……不是更自然?” 在完颜阿鲁罕的身体贴上徵羽时徵羽启了下唇,话语中并没有任何感情
  完颜阿鲁罕看叻徵羽一眼,没有任何回答他双手抚摸徵羽的身子,双唇吻着徵羽的脖子、耳际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他的大手与双唇都炙热得让徵羽难受
  徵羽双眼有些茫然的望着床顶,他试图将自己分离出来唾弃自己的身躯,然而完颜阿鲁罕健硕身体所带给他的压迫感与滾热的气息让他根本无法让意识逃离,这个蛮子炙伤了他的身心
  “违背天道伦理的事物,或许才是更令人激动”完颜阿鲁罕吻仩徵羽双唇的时候,用那刚毅的双唇说了这样一句话他的眸子,带着鹰般的野性与兀傲
  他的吻,再次充满了掠夺气息充满了蛮橫还有越发高涨的欲望。
  徵羽几乎无法呼吸只是拼命的喘息,他陷入了混乱厌恶、惊恐、不安、缭乱。直到完颜阿鲁罕的大手抬起他的脚时仿佛绷紧的一条弦断开了。
  徵羽身子猛烈的颤了一下他开始拼命的挣扎,他积聚于内心深处的恐惧爆发了曾经有过嘚记忆复舒了。
  完颜阿鲁罕双手制住了徵羽的双臂将之高举过头,用身子压住了徵羽的身体
  “放松身子,我尽量不弄疼你”完颜阿鲁罕低哑着声音说道,他看向徵羽的眸子火热有别于平日的嗜血与冷酷。
  徵羽停止了挣扎脸色苍白的看着完颜阿鲁罕那張俊朗、平和的脸,他并不是信任他的话他听从,也只在于他知道该来的他逃不过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减轻痛苦
  完颜阿鲁罕再佽低头吻徵羽,他抬起徵羽的脚缓缓地挺进。
  痛仍旧是痛,痛得徵羽将手指抓入了完颜阿鲁罕的肩膀
  他每进一些,他亦抓嘚越深直到徵羽抓破完颜阿鲁罕的肩部,指甲里有血迹
  仍旧是在遭受酷刑的感觉,只是有别于凌迟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然而徵羽的意识也越发的清晰耳边响着属于男子那低哑的喘息声,肢体拍打的声音身上,有躯体在撞击激亢又炙热,然而徵羽游離于外他所感触到了只有没完没了的钝痛与反感。
  他的快乐全然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只是如此而已
  属于那男人的味道,還有体味徵羽很熟悉,有那么一天清晨他也是闻到这样的气味。
  徵羽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张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刀削般的五官眉宇间带着俊朗,一对刚毅的唇时常带着讥讽与冷酷。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徵羽冷冷的眸子没有携带过多的情感。他动了動身子发现一只粗实的胳膊搂着他的腰,而贴上他背的也属于这个金国蛮子厚实的胸膛
  徵羽拉开那只手,掀开被子下了床。
  下肢的强烈不适让他抽了一口气,低头去看并不见上次那样有出血情况,显然伤得没有上次的严重
  看向地面,地上属于他的衤物也只是几条破布块而已,根本无法穿
  徵羽并不想躺回床,他宁肯挨冻
  床旁,木案上的油灯尚明亮着而木案上卷有一張军用地图。徵羽并没有过多想法只是伸手去碰。
  “这口箱子里有套宋服”完颜阿鲁罕的声音,他已经醒来正坐在床上看着浑身□□的徵羽,他的声音制止了徵羽去碰触地图的举动
  徵羽回头,看向完颜阿鲁罕眼神平淡,他捏了捏收回的手他走回床边,咑开一口木箱子箱子里装着的都是完颜阿鲁罕的衣服,其中确实有一套宋服内件素白,外袍黛绿是套秋服。
  徵羽将它们穿好發现衣服对他而言太过宽大,显然这应该是完颜阿鲁罕穿过的衣服。
  “把这件套上”完颜阿鲁罕随后丢了床上的一件羔裘给徵羽,着薄衣冷得脸色发紫的徵羽他见过不知多次了,而且他也不可能看不到徵羽手上的冻伤
  徵羽接过羔裘,迟疑了一下不过最后怹也将它穿上了。
  此时帐篷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明朗声响也不时大了起来,显然清晨来了
  而完颜阿鲁罕随后也下了床,穿上裤孓套上了袍,他看了一眼取了琴走出帐篷的徵羽,并没有出声制止
  徵羽第一次遭到了排斥,宋囚沉默的远离他仅因为他身上那一件羔裘?而他确实做出了让他们所不齿的行径即使并非自愿,但别人在受冻而他有件金国将领的羔裘,这是个事实而他夜晚被屢次带走,也是一个事实
  徵羽却还是穿着那件羔裘,即使他不穿他也否决不了,那个金国蛮子是支配他的人他只是他的奴隶,呮差没像牲口那样打上记号
  罗枸杞与徵羽并不呆在一起,罗枸杞得跟随前头部队而徵羽一直呆在宋囚队伍里,两人不常能交谈
  清晨用餐时,罗枸杞见到徵羽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披了件羔裘的时候他并没表现出丝毫的惊愕。
  “听说两皇帝都被抓了儿孓与老子一起被带走。”罗枸杞压低声音咬着徵羽的耳根说道。对他而言这不算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对其他宋囚而言却是不一样的。
  “我昨天听那些金兵在闲谈的前天的事情。”罗枸杞继续说道他听得懂金语,所以这个消息他算是灵通的不过徵羽昨天曾听唍颜阿鲁罕提过,所以丝毫都不吃惊
  “我还以为只是将年轻的带走,太上皇会留下” 徵羽说得淡然,国破早就成定局有一个傀儡皇帝与没有并无二样。只是竟会至此竟连皇帝都成为敌国的俘虏,不得不让人唏嘘
  “都抓光了,皇子、皇女、太后、皇后、妃孓皇亲国戚,大臣鲜有落下的。”
  罗枸杞冷冷说道他的眸子竟带着几分快意。
  如果说徵羽是因为皇帝的昏庸与朝廷的腐败導致了国破家亡从而认为他们应该也应该接受这样的伤害。更何况城破那日这些躲在王宫里的人,竟然将最后的兵力撤回内城只求洎保,而根本不顾外城百姓的死活对这样的一些人,徵羽毫无同情心甚至带着恨意。而罗枸杞却是没有目睹那一日的惨状亲友也不昰皆死与城破,他对宋王室的敌意到底来源于何由呢
  “你与我居然都不感到悲伤,真奇怪”见徵羽那幅淡然的模样,罗枸杞自嘲噵
  “已成定局的事情,与这帮人是否逃生与否毫无关系况且,城破时何以惟独他们不用受到伤害,全身的活过”
  徵羽固執的回道,那一夜所留下的伤痕从来都没有痊愈过,徵羽有着很深的恨意与执念深到他自己都不够清楚。
  对他而言真正的切身痛徹不是国家的灭亡不是成为蛮夷的俘虏,不是失去尊严饱受耻辱,而是家人的惨死他终其一生,或许都将无法释怀
  罗枸杞也呮是冷冷的笑,他的想法是否也与徵羽一样那就无从知道。对他们两人而言皇帝被俘并不算什么,然而对其他宋民而言却显然未必昰如此,汉人的忠}

火车开出後龚宇无聊的看窗外飛快移动的风景。车上并没有特别的娱乐令他有点失望。瞥见前方的椅背袋上写著小字:

龚宇好奇的打开心中一悸。里面是一樽润滑液和一盒安全套同时他感到有人在摸他的大腿,吓得他大叫起来

邻座的男子把手缩回,指著龚宇的下方说:“我只想提你你的车票掉了。”

龚宇尴尬地抬头时见车厢职员正在旁边的通道看著他问道:“先生,有什麽需要帮忙吗”

职员大概被刚才的叫声吸引来的吧。

“没……没什麽”龚宇回说。

职员看了他一会露出礼貌的笑容说:“先生是否太紧张了?这椅子有按摩功能的可以帮助减压,您偠试试吗”

“那麽请您稍微分开双腿。”

龚宇照著做接著职员把手按在他两腿间的空位上作支撑,把身子靠近龚宇为他扣上椅子两边嘚安全带在他耳边像吹气般轻说:“先生,请放松点”然後按动按摩椅上的开关。两人的距离近得他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古龙水香味

龚宇是名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被美男子像挑逗般贴近得他心里小鹿乱撞时职员乾脆的拉开二人的距离,站直身子离开

按摩椅的功哃时开始启动,龚宇感到皮制的椅子上突起部份按压在他的肩膀、背肌、腰部两侧和大腿上

适中的力度舒服得他快要呻吟出声,而他真嘚听见呻吟声吓得他马上按著自己的嘴巴,才发现那属於男性的低吟声是从他正後方传来带著欲望和难耐。

仔细一声四周都传来衣垺的磨擦声和低声的呻吟。想起刚才发现的润滑液和安全套龚宇整脸都红起来。同时发现按摩椅按压地方改变了

大腿上按压的突起渐漸上移,直至大腿的内侧扭动间还不时碰到他胯下,刺激他的欲望中心後方增加的按摩器像人的手掌不断揉弄他的臀部,当两边的臀瓣被拉开时中间隔著皮椅的按摩捧便顶上,一下一下的像要穿过皮革插进他体内。

腰间的安全带像黏在身上怎样也扯不开龚宇也不慬得如何停止按摩功能,只好找职员帮忙瞥见刚才的职员正在与对面座位上的乘客谈话。只是乘客的手放在职员的臀部揉搓手指更不時隔著裤子推进臀瓣间隙。前面的胸口正任乘客放肆的抚摸然後有点粗暴的扯开白色领衫。

职员并没有反抗一直脸带笑容的任由对方吸吮他的胸膛,拉扯已红肿的乳首

职员在听到那位乘客说什麽後,双手扶著椅柄胯坐在乘客腿上乘客拉下自己的裤键,顺势扯下职员嘚黑色裤子没穿里裤的他,光滑结实的屁股和大腿间半勃的分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职员抓著那挺硬发紫的阳具,慢慢推进自己的私穴当它整个没入时,他们同时发出低鸣职员开始扭动腰部,俊美的脸後倾黑色的短发飞扬,身下乘客的分身忽隐忽现毫不在意在众囚前表现这场春光戏。

上方的萤幕不知何时由沉闷的广告转成各车厢内的现场实况:

有像是恋人的双双缠绵也有三至四人一组的性爱游戲,或单人者和穿著制服的职员拥在一起

龚宇甚至看到自己出现在萤幕上。端正的五官脸上染上一阵绯红,在这充满情欲的环境下显嘚有点欲求不满他的身体随著椅子里的按摩棒顶上而阵阵颤栗,胯下灼热的硬块涨得快要撑破裤子

想到他这种像靠按摩椅自慰的样子會落入其他人眼中,龚宇四处寻找著镜头的所在之处却发现邻座的男子仍在休閒地低头看书,毫不受四周环境的影响彷佛身处的只是普通上下班时段的车厢中。

带眼镜的男子察觉龚宇的视线抬头对他一笑後,视线再次落回手上的书页上

既然眼前的男子会乘坐这列车,他的目的自然不会只是‘乘车’那麽简单难道因为最初龚宇的大叫而令对方以为他不喜欢他碰触!?

身体的燥热随著时间一点一点的增加龚宇再也忍不住的向身旁的男子说:

“呃……这位先生……”

男子合上手上的书,另一只手把度数不深的眼镜除下收入西装褛内的領袋望向龚宇视线由他的脸一直向下扫。

“……对”龚宇的嗓子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他看著男子的手伸向他腰间的安全带却没有碰触而是移到下方拉开裤的拉鍊,把坚挺的分身解放出来

“怎样?有没有舒服点”男子若有所指的指尖按在垂泪的分身顶端。

“很热吗这里都出汗了。”

“不……这里……”龚宇酥软无力的手推著对方的把它带到自己的腰部,当接触到身体时又渴望他更多的碰触於昰任由男子的手在龚宇身上游走,直至返回他的下身慢慢解开裤头的钮扣,把裤子连同里裤一起拉下

身下露出的是双没有赘肉的长腿。

失去了衣服的阻隔按摩器直接压在因长期震盪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子。後方的按摩棒毫无阻拦的顶碰龚宇的私穴光滑的皮布扫过XX的褶纹,令他酥软不已胯下的分身随著按摩椅的震动而前後晃动。

龚宇的气息渐重吹出的气像要灼伤喉咙。瞥见身旁的男子正优雅的看著他被情欲冲激的样子看似沈稳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欲望。

龚宇全身每一个细胞也渴望被疼爱而他知道如要脱离现在的状况只有挑起眼湔男子的欲望。

龚宇的手抓著男子的衣袖打开没有丝毫遮蔽的腿,抬起脚在男子的腿部缓缓向上抚至根部脚指轻轻的在男子的欲望中惢打转。他扬起已往在酒吧搭讪的笑容红润的嘴唇说的是比外表更诱人的话语。

“你真是诱人的妖精”

男子终於不禁诱惑,抓著在下身乱晃的脚裸解开裤头,把下身脱光再脱掉西装外套。虽然男子的身体仍穿著深色衬衫看得出他智识的外表下有著一副壮健的身材,看得龚宇双眼发亮

男子的指尖抚著他几欲滴下口水的嘴唇,问道:“喜欢吗”

“老实的孩子,给你一点奖励吧”

男子跨坐在龚宇嘚腿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用力按下承受了男子的重量,令他和按摩器的接触更贴近

“不……嗯……”龚宇受不了的用力摇头,却没囿推开身上的男子反而把他抱紧。

“很舒服吧看你这小家伙都兴奋成这样。”

男子一手握著龚宇早已硬挺得分身还未动作时被另一紦声音叫住了。

“两位先生需要点情趣用品吗?”

一位穿著整齐的职员推著餐车来到他们旁边的通道

龚宇往餐车上一看,整个愣住了!餐车上竖立放著一支支塑胶制的假阳具形状奇怪的按摩棒,下层放著手铐束缚用的皮带,还有一些他听闻过或不知用途的用具

在身上的男子还未回答前,龚宇已抓著他的衣领使劲地摇头

他不是那种保守的人,只是与陌生的男子玩得过火并不好天知道这男子有没囿什麽奇怪的兴趣?

男子向职员礼貌的笑著回道:“我们不需要”

正当职员打算继续推车向前进时,背後有位全裸的魁梧乘客上前拿起餐车上其中一支栩栩如生的大码阳具端详,问道:“可以试试它的性能吗”

听到职员的回答後,乘客立刻粗暴的拉下他的裤子把那巨型的假阳具塞进他的後XX。

突如其来的痛楚虽然假阳具只进入了前端少许,也痛得职员泪眼汪汪的大叫

“不行……这东西太大了。”卻见职员拿起餐车上的润滑剂把樽内的液体挤落在自己圆润的屁股和臀瓣间。

乘客马上会意的抽出假阳具在那沾著润滑液的屁股上来囙扫荡,一时用假阳具拍打职员的屁股一时在臀沟间上下抽插,让职员受不了的摇著臀部直至假阳具和职员的臀部都涂满润滑液而变嘚亮丽,乘客再次把假阳具推进他的後穴後者没有喊痛,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喘息

整个假阳具塞进後穴後,乘客开动它的摇控器按钮体内的震动令职员尖叫。

“你觉得这件玩具怎样舒服吗?”乘客托著职员的下额和那双迷蒙的眼睛对视

“舒服……嗄……很……很棒……”

尽管不知道职员体内的假阳具如何活动,光是看在他XX没XX入的部份上下打转已知它扭动的幅度如何大,而且随著每一次慢慢滑出每滑出到一半的时候乘客也会用胯下的肉球把假阳具再次顶入,已硬挺的巨大真身乘机在他的股沟间抽动渐渐就算乘客的下身不动,茬假阳具快要滑离身体时职员也会主动的向後把它压回体内。

“在我身下的时候不能分心啊!”

男子用力的咬了龚宇的下唇一口再用舌尖抚平那齿痕。舌头慢慢向唇内进攻与他的舌头交战。赤裸的下身互相贴紧两根旗鼓相当的XX顺著铃口泌出的少许润滑互相磨蹭。

龚宇给男子吻得不能思考前方的强烈刺激令他更觉後方的空虚,他把两腿张得更开扭动臂部想得到更多的刺激。

正当龚宇感到快要被快感的洪流冲走时男子突然用手箍紧他临近爆发的欲望根部不让他发泄,閒出来的手则按下椅旁的按钮令按摩功能停止

前後的敏感部份哃时失去刺激得不到宣泄,龚宇急得抱紧男子用全身去磨擦他

“乖,你刚刚不是不想用工具得到高潮的吗”男子的手抚上龚宇额前的發丝,像安慰受了委屈的孩子

“你想要的,我会给你的”

男子解开龚宇腰间的安全带。

车厢的座位设计与戏院的情侣座位一样男子紦两椅中间的手柄向上移,顿时变成一张双人沙发

他把龚宇发软的身子平躺好,慢慢解开他身上唯一的衬衣渐渐露出健康的蜜糖色肌膚,上面沾著一层薄汗胸口两颗红果已成熟挺立。男子双手食指毫不留情的用力按住两边的乳首打圈越转越大。

刚才一直没被爱抚的敏感部份被这样揉弄身体的主人兴奋得颤抖连连,一直埋头在龚宇身上落下吻痕的男子在他耳边说:“你的乳头很敏感呢!”

语毕更在那被揉得红肿的乳首上舔弄

“说不定比女人的还要敏感。”

尽管知道男子说的是床上挑逗的情话龚宇还是害羞得用手臂掩住半张脸。

“虽然你好像很怕这些玩具不过放著不用浪费呢!”

男子从餐车上拿出一对乳夹,外型有点像衣夹两个乳夹用电线连在一起,电线的末端是操控器

“这个很适合你。”男子把乳夹在龚宇的眼前摇晃“怎样,要试试吗”

男子带著沙哑的嗓子有种说不出的魅力。他把龔宇的沈默当成默许把其中一个乳夹夹在他右边的乳首上。

“放松点”夹在乳首的部份是软胶,压迫感带来的痛楚并不太难受当两邊的乳首同时被乳夹夹得变型,男子的手轻轻的拨动乳夹然後又爱怜的抚摸夹子间被压得扁圆的可怜肉果。

男子拉扯电线乳夹把粉色嘚乳蕾扯成古怪的形状,然後用舌尖安抚那拉得紧绷的嫩肉痛楚与快感的交集冲击著龚宇的神经。

“觉得怎样”男子问道。手指随即輕轻的弹了一下乳夹

“嗄……很奇怪……”龚宇说,“不过……不讨厌”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接著男子从餐车上拿起震动蛋开动像要给龚宇感受它的震动强度,男子先把震动蛋贴在他的脸颊、嘴唇缓缓移到他刚才在龚宇身上找到的各个敏感地方,最後轻轻晃过怹高晃的分身才拿开

男子的手由揉弄著他的大腿内侧无阻的滑到私处,指头抓弄绯红的摺纹

“你这里也要按摩放松才行。”

男子却没囿对龚宇进一步的动作他转身对那推餐车的职员说:“麻烦你帮我们润滑一下。”

职员用涣散迷惑的眼神望著男子他被刚才的乘客扒咣压在地上进行活塞运动。

慢了一拍才了解男子的意思职员正准备履行他的工作,但被身上乘客一连串撞击而动弹不得

“我来吧!”塖客一边进继续腰下的动作,一边接过男子手上的震动蛋

乘客把它放近职员的唇边,粉红色的舌尖伸出打转的舔弄,把胶质的光滑表媔涂上一层诱人的光泽再整个含进嘴里。

身下的撞击倏地剧烈起来职员口中塞著异物不能闭紧,含糊的呻吟倾泻而出

“你要好好的含湿它啊,否则等会弄痛那位帅哥就糟了”乘客说。

乘客又一次深深的顶进过多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在职员快要接近高潮时乘客突嘫把震动蛋拉出,顿时传出高昂的叫声下身喷出温热的白液。

乘客把那沾满唾液的碾动蛋交回男子

男子把震动蛋垂在龚宇的上方再次啟动按钮。还带著馀温的唾液流成一条银丝滴落在龚宇的腹下。男子把震动蛋贴在他的XX画圈

“刚刚那职员含著它到高潮,不知用你下媔这张嘴含著会如何”

彷佛听到男子的说话,私穴一张一合慢慢把跳动的震动蛋吞进同时男子开动连操控器。

夹著乳蕾的夹子开始相反方向左右摇动把乳首扭得更加红肿,一时只有左边的乳夹在动一时只有右边的在扭,一时两边的同时扭动扭得龚宇的身体骚动不巳。

“满足了吗”男子问道。

“不……还不够……”龚宇说体内震动蛋的跳动只令他更觉空虚。

他双手伸到胸前却舍不得把乳夹拔丅,只在胸脯上用力揉搓舒缓那中心点的酥麻。龚宇弯起下身把在XX边沿快要滑出的震动蛋贴在男子欲望的根部上下移动。

“我要你的這里满足我……用力的插进来……”

龚宇这诱惑的动作和话语把男子最後的理性都抛开他抽出震动蛋把早已涨得发痛的壮大分身狠狠插進那饥渴的私穴。

带著欢愉而满足的XX声从龚宇的红润的嘴唇吐出灼热的硬物的突然入侵有点痛,但不足以盖过体内被撑开内里的空隙被填满的满足感、兴奋。

在对方还没抽动时龚宇已扭动腰部,内壁一下下的收缩像要为刚刚男子的玩弄作出报复。

“唔……你真顽皮”男子惩罚的打了龚宇的臀部一下,待对方停了动作时男子用力的摇晃他的身体贯穿那紧绷的甬道,让身下的龚宇为他呻吟、疯狂

車厢的座位躺著一个成年男人似乎太勉强,龚宇双腿夹著男子的腰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才不至掉下。

“我们换个姿势吧!”男子把龚宇的身体反过来让他靠在前面的椅背站著。

龚宇的双腿早已发软已不在乎车厢的摄录器在哪里,不在乎前面的乘客会否看到他正发情嘚样子他扶紧椅背支撑全身,接受後方的冲击

从背後进入的体位令男子插得比刚刚更深,每一下都准确的刺激他体内的敏感点胸口嘚乳夹把一直蹂躏著的乳首向下拉,垂挂的操控器在随著身体的节奏摇晃不时撞向椅背和龚宇的下腹,发出‘卡、卡’的声音

龚宇没囿焦点的瞥见前面的正上演同样的戏码。被推倒的正是为他察票的职员挑染的短发,俊朗的脸沈醉在情欲之中当他们的视线对上时,職员桃红的脸扯出职业的笑容职员不顾在他身後抽插的乘客,慢慢在撑起身子在龚宇的耳边说话

“先生,需要点饮料吗”

不知道龚宇是否真的听到对方说什麽,只是无力的点头职员在旁边拿起一樽矿泉水扭开喝了一口,以嘴对嘴的方式送到龚宇口中

舌尖在水中互楿交缠,相方的身体同时被人摇晃著带著二人馀温的水在唇瓣的杂合间流下。

“也给我一口水好吗”

职员再次往嘴里灌水,抬头越过龚宇吻上男子的唇。

“啊嗄……啊……”龚宇大口大口的补充失去的氧气男子在身後的抽插没有间断,他感到对方的胸肌正贴在他的背部湔後磨蹭身下的分身被套弄。龚宇的清明渐渐被欲海冲走

职员的蜜色胸膛离他脸很近,绯红的乳诱惑著他前去舔弄啃咬这举动令职員兴奋得弓起身子,胸口送到龚宇口中让他更方便吸吮

“唔呜……啊!”男子松开职员的唇让他发出XX的叫声。

“你下面的嘴棒上面这張嘴也很厉害啊!”男子奖励在龚宇颈後落下一吻,再让他转过脸来亲吻他诱人的双唇

男子发觉龚宇的欲望快要要宣泄,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手伸向连著乳夹的电线,“啪”的把两边的乳夹扯下

痛楚与快感的交替下释出乳白的淫液,同时抽搐的後庭被温热的暖流填满

叮!多谢阁下使用‘模拟梦境’系统……

醒过来的龚宇正躺在类似床的仪器中,身体还留著高潮过後的脱力感

“您醒了吗?”纯白色的房间一名穿著白色职员服的男子向他笑著问道他的外貌与梦中喂他喝水的青年一样。

现代/恶趣/天马行空/乱七八糟/没什麽营养/噭H(?)

以上均没问题就可以往下看了^^

『你这麽晚了还online你这个宅男。』

『还未找到男友吗都分手那麽久了。谁叫你每次到GayBar都缩在一角』

『最近找到间很棒的店,介绍你去玩吧!好过你日日对住部电脑自J』

『你想到哪里了?不是那种地方啊!我send资料给你』

余晨根据朋伖给他的资料找到这间像康乐中心的地方,入口的标志写著‘Daydream’

白日梦!?真是奇怪的名字余晨心想。

站在接待处的是位穿著淡灰色淛服的青年一身健康的棕色皮肤,端正的脸露出亲切的笑容

“欢迎光临,先生有预约吗”

“没有,我第一次来的”

“本中心是会員制,麻烦您填写这张表格”

余晨填好交还後职员便带他进内,在途中介绍有关中心的内容和他在资料上看到的差不多

Daydream是让人做梦的哋方,并不是一般的梦

透过一部‘模拟梦境’系统的仪器而发泄内心欲望的梦,也就是春梦令做梦者感受如现实中的情事。基本上只需要使用者睡著就行不像其他特殊的俱乐部需要大量的人手和道具。因此费用是普通人负担得起的取而代之中心会拿取会员梦中的数據记录作为改进系统的用途。

Daydream中心分为男女和同志性质而余晨身处的正是男同志部。他们进入白色的走廊旁边一扇扇的房门紧闭,上媔顺序排著房号

“阿健!找到你了!” 倏然後方传来女性的叫喊。

余晨回头後一脸愕然并不是惊讶於发现这里有女职员,而是面前这尐女的打扮:淡灰色的洋装配上围裙加上别在胸口的职员证看上去就像女仆咖啡店的服务生。

少女看到余晨时惊觉在客人面前叫喊失儀,对余晨微笑後再转向她的目标

“Ray那边要你帮忙。”少女递上手上的电话子机

“喂,你先按蓝色的按钮……不在左边……”

只见那名叫阿健的职员越说越皱眉,最後放弃的道:“好吧Ray,你听著现在举高双手,在我来到前不.许.动!”

阿健关上电话对余晨说:“抱歉我要失陪一下。”

语毕把手上的资料交给少女便迅速离开

少女带余晨到其中一扇门前,在密码锁上快速的按下数字後推门

宽闊的白色房间内有一部像大形游戏机的机器,和一个比人还要大上许多的铁茧状东西少女上前按墙上的按钮,茧上半透明的盖子往两边咑开里面是白色的床铺。在余晨还看得发呆时少女从小型冰箱里倒出一杯果杯给他。

“冰箱内的饮料可以随便使用房间内里设有浴室。本中心有洗衣服务但另作收费。如果您没带替换的衣服建议选择裸睡。

其他服务的收费桌上的收费表都有详细说明有需要可以鼡房内的电话致电到服务台。要注意的是本中心的职员不会给客人任何性爱服务,包括……”

少女的一张娃娃脸用专业的笑容说著带有凊色意味的话语听得余晨耳根都红了。

“接下来我讲解一下‘模拟梦境’机的使用方法先按下‘开始’的按钮,选择您想要的种类、場景、人数等再按启动的红色按钮就行了。余生是第一次使用需要我帮您设定吗?”

“不……不必了”余晨说。

少女圆圆的大眼露絀迷惑的眼神“那我先行离开了。”

余晨的性格比较害羞要让这女职员帮忙设定春梦的内容,不就像在女性面前大刺刺的看色情刊物嗎

在余晨刚回复平静,少女又转身道吓得他心里一悸。

“这房间是由内自动上锁的使用其间随非发生紧急事故,否则不会有人进出嘚”少女补充说。

“那麽祝您有个好梦”

房门关上後,余晨才安心的坐下来按下‘开始’的按钮。

本来平静的机器运作起来上面嘚灯泡闪出五颜六色的光,然後响起古怪的音乐就像拍大头贴时,贴纸机播出的动画音乐声

如果说这间中心很奇怪,那最奇怪的一定僦是他眼前的这部机器

一把清脆的女孩声音倏然响起:“啦啦啦~欢迎使用‘模拟梦境’系统,请选择你的性爱类别”

萤光幕同时出現‘0号’和‘1号’的选择。余晨把光面移到‘0号’的位置再按确定

余晨再次庆幸没让刚才的女职员帮忙;‘浪漫’、‘温馨’、‘情趣’类还好,下面的‘强制’、‘凌辱’和‘调教’是什麽意思

也许萤光幕显示的内容对余晨来说太过刺激了,抖震的手不小心的碰到角落的‘随机’按钮

“随机功能进行中,请等一下”

余晨惊吓得胡乱按键,萤光幕仍违背他的意愿继续进行最後显示:

强制.車厢.多人.中度

看得余晨眼睛也快掉下来,连忙扫向键盘却不见有取消或从新设定的按钮

要唤职员吗?想到刚刚那名女仆少女用那双夶眼看自己的样子余晨便有点退缩。

他瞥见旁边有个发蓝光的按钮正闪著“是这个吗?”便按下去

“连接功能完成。‘模拟梦境’系统即将启动请客人在十五分钟内进入睡茧内。”

也没差反正只是梦罢了,就当看一场比较重口味的GV吧

余晨一边安慰自己,一邊脱下身上的衣服叠好再躺进那奇怪的床上。内里的床铺比酒店的更柔软舒服

当他躺进去後,两边的半透明罩子再次合上令全裸的餘晨少了不自在的感觉。空气中渗出甜甜的香气耳边好像还有什麽系统通告,但余晨的意识已听不到它的内容慢慢的睡入梦乡。

女职員三步一小跳的走到走廊尽头挂上职员专用牌的门前用职员卡打开电锁进入。

内里的走廊分别有三扇门

少女走到左边瞥见门上挂著‘請勿打扰’的牌子,眉头不满的皱了一下再推开右边的门,马上传来一阵浓烈的麻油味

“啊!Ray很贼啊!我又要吃!”

同样穿著淡灰色淛服,一头挑染发的青年正坐在圆桌前大口大口的吃热腾腾的迅食面桌上放满了零食,後方的不远处却是运作中的大型仪器实在看不絀这里是操作室还是职员休息室。

阿健在连接著仪器的键盘前忙著上方十几个萤光幕有的显示著不同的数据,有的正影出接待处、走廊囷各个房间内的情况

阿健终於完成他的作业,走到另一边的电子炉前拿起小锅子直接吃下锅中馀下的面条反正在这里的员工只有三人,也不怕再有人吵著要吃

阿健坐到圆桌前,看著同样吃著面条的女职员问道:“露儿,刚才你不是代我去接待那位余生的吗这麽快便回来了?”

“是余生叫我先走的”露儿回道,Ray回她一个白眼:“一定是你又说了什麽吓得人家送衰神般送你走吧!”

“还好说这星期本是你负责待接待处的。”阿健说明明Ray电脑方面不行还要在控制室乱按一通,害他忙了一顿

Ray埋头吃面不作声,倒是露儿大笑起来

“还不是上次那个客人的‘梦’把Ray当成0号的翻来弄去,现在还耿耿於怀吧!”

本来客人的‘梦境’是不能随便偷看的但对於待在控制室光看数据的他们来说,却变成打发时间的一种方法只要他们不对外透露‘梦境’的内容,中心的管理人也不多加理会

梦境一半是由囚的记忆组成,有时他们也会成为‘梦’中的角色甚至性爱对象起初他们也有点吃惊,但不久便习惯了既然会接受这里的工作,思想吔比较开放他们把‘梦’看成电影般,有时更拿来打赌自己会是哪方面的角色

“真的奇怪的家伙,怎会把我想成是0号的”Ray不满道,他和男女都做过但大多数对象都是男的,而且是压倒男人那方他怎样也不觉得自己是接受的一方。

“不是很好吗证明Ray很有魅力嘛!”露儿说。

“看你什麽时候会给‘人’压倒”Ray瞪眼道。

这里虽说是男同志的专区但也不乏双性恋的客人。

只见吃饱的露儿抹嘴後站起来双手优雅的把裙子拉到腰部,内里穿的竟是一条粉红色的贞操裤

“想要抱我的人还得要懂得开这小内裤才行。”露儿半点不害羞嘚说

“做梦的客人怎知你平日穿什麽内裤?”Ray也毫不客的回道

阿健却不好意思的别过眼。他是这里资力最浅的有时还真跟不上他们這种脱线的行为模式。虽然他早已听说露儿有位与她有主人和奴隶关系的情人

“客人那边好像也准备好了。”阿健赶紧转换话题当他看到显示器上显示的选项,不禁瞪大眼看著露儿後者只是一脸笑意的说:“开始吧!”

她拿起桌边的摇控器按下,大萤幕上转成如电视劇的场景……

余晨张开眼睛後发现自己正身处於铁路的月台上身上穿的并不是去中心时的衣服,而是平日和朋友去打蓝球时穿的球衣

這真的是在梦中吗?余晨用力的扭一下大腿痛得皱起脸来。他忘了这个人工的‘梦’是有感觉的

现在应该怎样做?余晨到处张望转身时却撞什麽,接著是一声少女的惨叫

一个身穿米黄色碎花连身裙的少女四脚朝天的跌坐在地上,连内裤也露出来旁边的罐装橙汁流落地上,更多的却洒落少女的大腿甚至内裤,粉红色的蕾丝内裤被橙汁沾湿了一大片显得更贴服双腿间的私处隐约可见。

“很痛啊!伱看够了没有!”少女抬头怒骂余晨惊觉这名少女竟和刚才的女职员的脸一模一样。

余晨把少女扶起二人走到月台的角落。

梦中的露兒拿纸巾不断印抹裙子上的果汁

“呜……内裤都湿透了……”露儿嘟著小嘴道,竟二话不说的把手伸进裙内把内裤脱下看得余晨愣住叻眼。

现在的女生高看起来就魁梧吗都是这麽大胆的吗他忘了此刻正身处於梦中。

露儿双手扭著滴出橙汁的内裤瞪眼对余晨说:“把伱的内裤脱给我。”

“什麽!”余晨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见露儿说:“你把我弄得这般狼狈当然要负责才行。难道要我凉著下身走遇到色狼怎麽办?”

“真的很抱歉不过……”

“我只是要你的内裤,又不是连你的运动裤也拿走光看根本看不出你内里有没有穿啊!”说著露儿倏然眯起双眼,:“还是说你现在真的没有穿”

“当然有……”呃……应该有吧……

余晨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才松口氣的说:“但这里没有洗手间之类的地方”

露儿用还握著内裤的手指著余晨说:“我这个女孩子不是也脱了?你这个大男人还害羞什麽!”

“……我脱就是了别说得那麽大声……”也许余晨真的天生不会应付女人。

月台上等车的乘客并不多余晨确定没人留意他们後才紦手从一边裤管伸入。他的球衣虽然较松身宽长但未能像裙子般遮掩下身。尽管身在梦中他也不想被当成风化罪的露体狂啊!

余晨小心哋把内裤的一边穿过腿部然後在仍穿著球裤的情况下把黑色的紧身内裤脱掉。

抬头发现露儿正用圆圆的大眼看著自己的一举一动不由嘚脸上一红,刚才至少应该要她转过脸才对

“嘻嘻!”露儿接过男装内裤後毫不犹豫的穿上。

“想不到你的腰蛮瘦嘛我穿著也只松一點。”

“那太好了”看来露儿没再找他麻烦的打算,余晨准备离开

“等一下,这个给你”

“这是女装的,给我干什麽”天啊,这奻孩又想怎样

“人家始终拿了你的东西,这个送给你吧!它可是我最喜欢的内裤啊!”

发觉余晨没有接手的打算露儿乾脆把蕾丝内裤塞到他的裤袋中。

“好了!看火车到月台了,快点上车吧!”

露儿拉著余晨走到月台前推他挤进车厢内

“慢著,这火车去哪儿的”看到露儿还站在月台没上车的打算,余晨匆匆问

“你刚刚不是在等乘火车的吗?”露儿侧头问道“是你选择乘这班车的,目的地是哪裏也无所谓吧!”

车门关上余晨看著露儿挥手目送他离开。

好像每次遇到这少女也觉得很累他想。

车厢中早已塞满乘客余晨缓缓的擠进车厢中央,握著头上的横杆

虽说从外表看不出,但当下身擦过其他乘客的身体时余晨可以透过运动裤感到他们裤子的质料或袋口嘚钮扣,令他有种裸身於户外的罪恶感和快感

余晨甩头想抛开这些无聊的想法。

火车突然转个急弯余晨双手马上抓紧横杆,其他人的凊况大概差不多有只手甚至压在他的手背上。

倏然後方有硬物贴著他的屁股

是公事包吗?余晨想但感到硬物的热度时,余晨才意识箌那‘东西’是男人的下身顿时脸上一红,下意识扭动屁股移开

也许可动的空间实在太少了,无论余晨怎样躲避对方很快便再次贴仩。

直至陌生的手按在余晨的臀侧吓得他倒抽口气直了身子。後方男子的手由他腰部的裤头至大腿间来回抚摸察觉到短裤内的‘真空狀态’,男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恶作剧的扯了余晨的裤头一下。

余晨惊觉不妙想拨开那只毛手毛脚的手,却发现自己双手被其他乘愙按紧在横杆上动不了

後方男子见余晨没有反抗,更放肆起来男子的手指沿著余晨的背脊抚至股间,把光滑的运动裤划出深深的股沟再向下探索,寻找峡谷中的秘穴

这并不困难,当男子的指尖擦过余晨的秘穴时後者身体一颤。余晨更可悲的发现自己胯下的分身渐漸有所反应

男子找到这敏感的秘穴後再没有深入的探究,只隔著裤子磨擦XX用指甲抓弄该处的摺纹,满足的看著余晨身体诚实的反应接著男子双手放在余晨两边的臀瓣上,像玩弄女性的胸脯般上下打转揉搓感受著那结实弹力的手感。左右手的指尖更不时顶到他的後穴

余晨觉得全身火热难耐,带著水气的杏目横视四周

其他乘客不是忙著谈手机便是脸转望著另一方,毫无察觉就在他们身旁的春光还昰他们选择无视?

扭动的臀部只令男子索取更多余晨可以感到对方的手指插进私穴後裤子的布料留在里面被夹紧,又在下一刻被拉出

玖未与人缠绵的肉体那受得了这种折磨?

在一次重重的顶入余晨的身体倾向前方。

道歉的说话还未说出口分身已狠狠的擦过面前乘客嘚大腿,就这样在裤子内泄了温热的白液更透过运动裤印在前面男子的西裤上,令余晨更觉羞耻

还贴在对方身上的灼热和湿漉感,就算他怎样没留意也知道发生什麽事吧!

在车厢内被吃豆腐是受害者但在众人面前高潮XX,怎样看也是变态色情狂所为

後方的男子知道余晨的状况,带著笑意的在他耳边吹气道:“光是玩弄屁股便兴奋得泄了你真的很饥渴啊!”

余晨却不能反驳,高潮後的他光是在耳边若囿似无的触到对方的唇便兴奋不已

前方男人好奇的用手沾上余晨留在他裤子上的液体,转身看著余晨目光对上那刻余晨快速的别过视線。男人不让他的手托起余晨的下巴,沾著黏液的母指擦上他红润的唇瓣让它带上一层光泽。

男子无声的用唇语说:‘这是你的东西吧’

余晨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是呆呆的用恳求的眼神希望他放过自己,却勾起了对方的欲火

‘不是?你这里都湿了’男子像找证据的一手握著他下身的脆弱揉搓,刚宣泄过的分身变得异常敏感余晨为了逃避也强烈的感觉而退後,再次碰上後方那名男子胯间灼熱的地方

“果然是等得不及吧!”後方男子无视余晨摇头的动作,从牛仔裤中抽出那挺立已久的分身顶上他的臀部,模仿性爱的动作般摇晃著

“‘怎样?想要吗’”

前後的男子同时说出诲淫的话语,余晨咬紧下唇用最後的理智说:“不要……请放过我……”

“那峩就不干你了。”後方男子如此道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男子隔著裤子掰开余晨的臀瓣把自己的分身贴在股沟间後双手同时用力的揉搓著两边的臀瓣,让它们紧紧的夹著那坚挺的欲望开始缓缓的上下磨蹭。

前方男人也没有放过余晨男人的手已成功令他的分身再次XX。裤孓明显深了一缺的地方被撑起除著男人的套弄而露出内里的形状。

臀瓣的内侧感到的磨擦和灼热令余晨更觉体内的空虚他低头想躲开湔後带著欲望的视线,看到的却是四五只不同的手正从旁伸向他的下身:粗糙的上了年纪的,甚至是涂上指甲油的女性玉手;带著玩味嘚加入这场扮演色狼的游戏

他们从宽松的裤管或裤头探入,以不同的节奏抚摸著他的大腿内侧指甲搔著内里的棕毛,两颗肉球更分别被不同的手逗弄搓揉

余晨的身体发软得快要站不稳,只靠如同被困绑在横杆上的双手支撑甚至觉得是那些玩弄他的手托著自己的身体財不至倒下。

车厢中除了行驶时的铁路声和吵杂声更传来男女的嘻笑声,像叽笑余晨被人任意蹂躏明明除了最初的二人外没有其他乘愙望向他,但他确实是被他们玩弄著

在臀沟间蠕动的热块抽搐著示意它的临界点,後方男子再次在余晨耳边低语:“你的屁股真棒我偠射了。你想我射在你的裤子上还是射进里面”

意料中听到余晨的抽气聱,後方男子的分身狠狠顶进臀沟温热的白液透过裤子沾湿内裏敏感的XX。

“不要!”余晨终受不了的大叫在他下身乱摸的手同时受惊般抽离,他们过急的动作令裤头的橡筋负荷不及断了。

手上和丅身的束缚同时被解除余晨直接倒在地上。

身体被情欲冲刷而软得不像话侧躺在地上的他感到火车行驶时的震动,也许体温过高的关系而感到下身一凉

凉!?余晨惊觉下身唯一的裤子早已滑落至脚踝

刚才在余晨身上乱吃豆腐的人已不知所终,车厢的乘客围著他退出┅小空间数十双视线正视著他狼狈、诱人的身体。

脚踝上的深色的运动裤前後也沾著乳白的黏液扫过一双瘦长的腿,胯间的分身毫不茬乎身体主人羞怯的表情正挺立著宣示它的欲望後方的翘臀已被玩弄的发红,隐约还可见臀瓣上的指痕

如果此刻车门打开,余晨用爬嘚也会爬出车厢但他动也不敢动,他已分不清身处的是梦境还是现实彷佛只要他一动就会有人告诉他:梦早已醒了。

一位魁梧男子从囚群中上前蹲下身子亲切的问道:“你还好吧?”

余晨不知所措的摇头已不知是代表‘没事’还是‘不好’。

“你的裤子不能再穿了”男子说,眼睛瞄向运动裤上鼓起的袋口露出白色的布料魁梧男子毫不客气的伸手取出。

“原来你早有备用的裤子那太好了。”男孓手上拿的正是月台上露儿硬塞给他的粉红蕾丝内裤

发觉魁梧男子已把他的运动裤址下,余晨连忙说:“那个不是的!”对方看不出是奻装内裤吗!

“不穿裤子怎行?”男子粗糙的手各抓著余晨的脚踝把他的下身抬高让下身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看你这里冷得在發抖,一张一合的”男子放开余晨的其中一只脚,手指按压在XX褐色的嫩肉上

宽松的球衣退至余晨的胸口,粉色的乳首早已立起乘客們用贪婪的眼光看著眼前和全裸没分别的年轻人。

余晨认命般任由魁梧男子为他套上蕾丝内裤虽然余晨的身材偏瘦,但女装的内裤穿在侽子身上始终太勉强丝质的布料紧紧箍著欲望中心令他难受。

魁梧男子缓缓把余晨扶起

“这车厢太挤拥才令你晕倒,隔壁车厢应该会仳较少乘客”

说著,魁悟男子已打开连接两边车厢的门把余晨推进去。

比气力余晨当然比不过被推进另一列车厢後撞到内里的乘客。

这车厢的乘客果然很少很快便有人发现他的不妥。

紧急刹车操控杆被拉下刹车时的震盪令余晨把其中一名男乘客压倒在地上。

这次囿人肉软垫垫著没和地面作全面接触但高昂的欲望正抵在身下男子的大腿。余晨的臀部向上过紧的蕾丝内裤变成T字裤般被夹在臀沟间,身下男子的手正结结实实的按在他的屁股上

身下的男子愕然的看著余晨,再露出一脸古惑的笑容

“在这种地方扑在男人身上,你真嘚很饥渴啊!”

第二次被陌生人如此形容自己余晨只觉一脸委屈。

只是前者在余晨耳边调戏般低语後者却是向车厢内所有人说。

“车長这位兄弟急需要我们帮忙泄欲呢!”

身穿黑色车长服的男子上前,双手穿过余晨两边腋下轻松的把他抬起,让车厢的乘客都能目睹怹诱惑的衣装

“很可爱的内裤。”刚才被压倒的男子蹲下欣赏道“只是对你来说紧了点,还是你都穿成这样来勾引男人”语毕,男孓的手指抚上内裤上的蕾丝边

女装的内裤并不能遮蔽男性的重要部位。高昂的分身顶部正露出头来被拉至极限的裤头正箍著敏感的环狀地带。每当指尖像弹琴的按在橡筋上时余晨便发出难耐的低鸣。

柱身下方的肉球受不了挤压从两边冒出被男子的手逗弄塞回去。

再佽被人握在掌里的地方感觉比之前更为强烈身体的渴求和意想渐渐脱节,余晨只能象徵式的扭动身体反抗

“先生,如果未解决你的问題本班列车可不能继续行驶啊!”身後的车长低沈的嗓子对余晨耳语,彷如平日的车厢广播一切理所当然。

“我……”余晨被说得无訁以对内心带著无尽的委屈,是他的错吗

其他男乘客受到车长说话的怂恿,纷纷从本来的旁观者改为走到余晨身边‘帮忙’其中一囚双手按上余晨的胸部,把他宽松的球衣两边向後拉让衣服紧贴平坦的胸口。

“这家伙穿著蕾丝内裤却没有穿胸罩?”

“真的”另┅人则像确认的二指夹著余晨从衣服中透出的突起拉扯、扭捏。

“是不是胸部太小的关系”男子说著,手掌开始揉搓著余晨的胸膛

“鈈用客气啊,让我帮你揉大它吧!”

又不是女人的胸脯!余晨听到他们的戏言却不能反驳,只能咬紧下唇表示抗拒

不同主人的手在余晨不算壮硕的胸膛上揉按,其中一人更低头含著指隙间露出的乳首不断舔吮轻咬著催促那颗红果更为成熟,被唾液沾水的白色衣服影出內里的粉红

身体上下的敏感部位同时被刺激,余晨终忍不住发出情欲的呻吟尽管他想拒绝,身体却是诚实的受快感的冲刷而颤抖,身後的车长怜爱的拨过余晨被汗水弄湿的发丝薄唇吻上他抬头露出的蜜色颈项。余晨面对这彷如情人的爱抚更显得不知所措

胸前两颗頭颅阻挡了余晨的视线,但下身那温热湿滑的感觉令他知道下方的男子正用舌隔著内裤舔著他的分身

“奇怪,你这里有橙汁的味道”丅方的男人说著,刻意的发出吸吮的声音

“有什麽特别意思的吗?”男子的舌头扫过柱身的裂缝至垂泪的铃口舌尖不断舔弄泉口尝著怹的体液是否同样有果汁的味道。

“不……唔那只是……不小心……啊!”

向一个陌生人解释好像有点笨,说起来被一个女孩强迫交换內裤本身就是一件很笨的事情

“还是说,你下面的这张嘴也要喝东西”

说著,男子竟双手把余晨的双腿抬起两边的男人有默契的各託著他一条腿,把他的下身大大的打开男子把头埋在余晨下身的根部,舔著那被拉得条状的内裤边和内里若隐若现的私穴手指箝著夹茬臀瓣间的小块布料,像拨动琴弦般每次松手便发出带著惊慌的浪声蕾丝内裤紧紧紧箍著磨蹭敏感的後穴,虽然一直被不同的人玩却沒有更进一步的侵入,令余晨的体内骚动不已不禁扭动起屁股来。

“看来还未解渴呢!”男子并不急著进入指头在上面按压,缓缓把咘料推进XX舌头不断湿润著那饥渴的XX,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胯下套弄已抬头的分身

余晨看似瘦弱,始终是成年男人的重量身旁的其中┅个男人抓不紧抖动的身体,一个手滑余晨的身子下坠几分一下子也在XX的手指吞进体内。

“啊~!”沾著少量唾液的手指并未足以滋润乾涸的甬道余晨痛得脸容扭曲,双手无力的抓著身旁的人

“就说别急嘛~”进入余晨体内的手指并没退出的打算,不断在紧致的窄道內蠕动按压四周的肉壁。

他们半抬著余晨移到车厢的横凳让他跨坐在车长的大腿上。臀部再次碰上熟悉的硬物体内的甬道收缩更紧。

“你的屁股真棒光是吸著手指就吸得我要泄了。”男子把下身涨得发紫的XX一边套弄一边现给余晨看

“橙汁不够喝的话也尝尝老子的特制牛奶吧!”语毕,男子把分身对准余晨的私穴在低吟声下射出浓浓的XX。

被如此的羞辱余晨的泪水终忍不住落下。

倏地车厢内的乘愙全住手静下来身後的车长意外的伸手温柔地擦去余晨脸上的泪水。

“怎麽哭了”车长带著磁性的声音说,丝毫没有刚才的猥亵

“峩……”一个大男人在陌生人前,而且还是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流泪实在丢脸。

想强忍眼泪反而流得更多余晨赶紧欲抹去泪水的手却被按下。车长托过余晨的脸一一舔去他的眼泪,扫过泪痕吻落湿润的眼眶上。

“你的身体很僵硬第一次来‘这里’做‘梦’?”

余晨張大眼睛看著眼前帅气的车长他差点忘了自己正处身於梦中,只是身後这位梦境里的人怎会

看余晨的反应,车长知道他猜对了上下咑量却不觉得这位坐在他身上如此害羞和抗拒的人会设定这种大胆内容的‘梦’。

“又是露儿的恶作剧吧……”车长最後喃喃道出他总结嘚答案

瞥见怀中的余晨红著眸子愣住的表情,车长像安慰受惊的兔子般抚过他的脖子至肩膀

“放松点,听我说这是你的‘梦’,没囿任何人能在这里伤害你的就算‘梦’的环境设定是受系统影响,只要你打从心底拒绝的话他们不会对你怎样的。看!”车长指著前方其他乘客一个个站立齐整如士兵。此刻余晨总算看清楚他们的脸;他们每一个的体格和气质都不同但五官端正或俊或帅,是余晨喜歡的类型

“别紧张,他们都是为了让你快乐而存在的会为你做任何想的事。让你成为他们的主人”

车长握著余晨的手,带领他到胯丅从蕾丝内裤的裤脚口翻出,终於解除束缚的分身昂扬地弹起

车长让余晨的手握著他的分身向前,眼神看著前方最近的男人後者收箌命令立即蹲下把那肿涨的分身顶部放入口中,舌尖打圈的舔弄然後一口气把柱身吞进,牙齿挑逗的轻咬著余晨的指腹余晨惊慌的缩囙手指。

“舒服吧这种带著被虐的快感。”车长抓起余晨带著唾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舌尖在余晨的耳窝內扫荡把他最後的一丝警惕也勾走。

“晨……我叫……余晨……唔!”红肿的嘴唇道出自己的名字後怕泄出羞人的呻吟而闭上。

“晨你知道吗?”车长亲腻的叫唤著余晨的名字“多少富商贵妇来这里只为宣泄压力,满足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清醒时要压抑著,泹梦中却不用违背自己身体的感觉”

车长的指尖抚上余晨唇瓣上的齿痕,“来不用压抑自己,把身体的喜悦喊出让我们知道你有多興奋。”

身下的男人配合的把分身下的两颗肉球含在嘴里笔挺的鼻梁不时顶上磨擦上方的柱身。

“呜……啊……嗄!”强烈的快感化为聲音从余晨口中溢出在唇边的长指随即窜入,翻动内里柔软的舌头摸著湿滑的齿根,让它伴著水声发出更淫亵的呻吟来不及吞噬的唾液从唇角流出。

也许身後的男子说得对余晨越来越溶入这场梦中的性爱。看著包围著他用带著情欲意味来观看自己的乘客,和几个茬身边不断用舌头和手取悦他的男人余晨只想把身体解放,让久未与人温存的空虚感觉得到满足

“晨,接下来想怎样你想就这样射絀来後完结梦境也可以的。”

车长抽出余晨嘴内的长指在空中勾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不要!”余晨紧紧抓著车长的手怕在弹指间便會梦醒。

“我想要你……”深怕自己微弱的声音传不到对方耳中余晨把那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放回嘴中吸吮,摆动著颤栗的臀部刺激一矗顶著下身的硬物

“抱我……我想要你用这里来满足我……”

“好的。”车长很满意余晨的答覆“你先起来。让车长看看你那里是否准备好行车”没等余晨行动,身边两名壮汉轻易的把他架起臂部抬至车长眼前把後穴完全展开。

轻轻拨开已没有遮掩能力的内裤边XX滿是刚才男子留下的XX,为粉色的嫩肉沾上诱人的光泽

车长用余晨润滑过的手指缓缓插进、退出,把白液均衡的涂沫在甬道内经过不同嘚人玩弄後,後穴早已完全开垦当插进第三指时,车长像广播的嗓子再次响起

“通行无阻,可以通车了”

也许心境改变了,这种淫語余晨不再觉得反感只令他更渴望对方进一步的疼爱。

余晨低头瞥见车长的裤头早已松开胯下涨大的分身正嚣张的挺立著。光是看已讓余晨觉得口乾舌噪

两名壮汉把余晨像并合的零件般,对准下向的高昂一手抬著余晨的腿一手按著他的肩膀按压下。

“啊嗯~”後穴被灼热的巨物渐渐撑开饥渴已久的身体迫不及待的吞噬著入侵者,紧紧的箍著

体内的褶纹被撑至极限,对方的分身仍不断往内推进

“不行……太深了!”余晨想挣扎却被壮汉们抓紧按下,要把暴露在外的分身吞没为止

“你可以的。”语毕壮汉放手的同时车长的下身挺上,一口气完全没入余晨体内

“呜……”失去攀扶的重心,余晨吓得紧紧的抓著身後的男人

“好孩子。”车长奖励的在余嘴角吻叻一口接著带领他的手移到二人交合之处。“摸摸看全都进去了,你这里把我箍得很紧呢!”

指尖如羽毛般扫过充血的XX和紧贴著的柔軟肉球酥痒难耐的感觉由XX传至体内。余晨抬起臀部用那根火热的硬物磨掉酥痒感觉,取而代之的快感冲走了馀下的理智

车长见到余晨如此主动,笑道:“晨他们刚刚帮了你这麽多,要报答一下才行”

余晨发现那两位壮汉正对著他自渎。意识到车长话中的意思,余晨頓迟了一下双手各握著壮汉的分身慢慢套弄。硬得发紫的分身在套弄下渐渐肿大灼热的柱身彷佛要把掌心与泌出的淫液溶合。

双手动莋的同时令腰部的摇摆减慢车长却不在意的扶著余晨的腰,享受著他的服务壮汉耐不住欲望主动挺身迎合,余晨只觉後穴和双手同时被XX著在双手发酸时,掌中的硬物弹跳几下几乎同时喷出乳白的淫液。

看著沾满手上的XX余晨身体脱力的躺回车长的怀中。

“晨果然很厲害”车长再次吻上余晨的脖子,同时下身向发软的身体进攻

“啊……慢点……”余晨说著,却倏然想到什麽回头向身後的男子问噵:“你……的名字是?”

车长惊讶的眼神看著余晨下身的节奏真的减慢,笑说:“一个存在於梦中的人何需知道名字”

真的只是梦Φ出现的人?但余晨馀下的意识告诉他正疼爱著自己的人不像幻想出来的虚构人物而是梦中的过客,梦醒後便不再有交集

也许因为他帶著霸道的出现令他安心,也许他恍如情人的温柔令他依恋

“我……想唤你的名字……”

“……”车长贴在余晨的耳边低喃道,然後手指按在他的唇上

“别喊我。”车长如此说:“如果你希望这只是梦境的话别唤我的名字。”

面对余晨迷茫的眼神车长视线扫向上方嘚横杆,说:“难得在车厢内做别浪费了这里的设备。”

车长在余晨耳边道了些令他耳根更为火热的话在结合的状况下扶著余晨站起來,让余晨双手握著横杆上的吊环在车厢中央操动起来。

这种坦荡荡的野合方式的确令情欲快感倍增淫秽的呻吟和拍撞声在车厢回盪。

“我……不行了……”发软的身体支撑不到身後的冲击加上被XX弄得滑溜的手掌握不住吊环。

“那我们转一转位置吧”车长还是精神飽满的分身退出余晨体内,却没有移动的意思翻过余晨的身体,车长瞄一瞄身旁的乘客後者找来两条皮带把余晨双手固定在吊环上,車长抬起他双腿身体被半吊在空中,余晨的眼中带著不安却盖不过内里的期待,加速了车长的动作把分身推进余晨深处。

“嗯啊~舒服……”足不触地的紧紧缠在车长的腰间身体像盪秋千般盪走,下一刻便被拉回冲力也分身送进更深的地方,磨擦著甬道内令人疯誑的敏感点意识和身体都不能自主的上下摇晃,余晨把一切都交给此刻占有自己的人

“耀扬……解开我的手……”余晨带著情欲沙哑嘚声音叫唤著眼前男子的名字。“我想抱你……让我抱你!”

“当然可以我的晨。”

手腕的束缚被解开余晨双手交叠在耀扬的脖子上,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依负在对方身上

“啊~很棒……”耀扬就著抱干的体位把余晨进一步推向欲望的漩涡。

余晨的分身贴在耀扬的腹肌仩磨蹭不断泌出的淫液沾湿了彼此。

在甬道的敏感点被重重的磨擦下余晨双腿痉挛的抖震,视线被白光所取代分身喷出欲望的白液,同时感到埋在体内的分身因内壁的抽搐压迫而得到解放热流注满体内。

还处於兴奋恍惚的状况下余晨的嘴唇被轻轻的吻著。想再次看清楚眼前人的样貌意识却渐渐远离。

他知道快要梦醒了……

操作室的三名员工仍坐在已全黑的萤幕前你眼望我眼的。

“想不到那位林生会进了余生的‘梦’中”Ray说著,嘴角有点抽搐

是幻觉吗?‘梦境’结束前林耀扬好像贼笑的瞪了一眼萤幕前的他们

“人家也不知道有人会比Ray更不会用电脑嘛!”露儿不在意的耸耸肩。

余晨最後按的蓝色按钮是连接其他‘模拟梦境’机的装置原是给情侣专用,也能给寻找刺激的客人邀请其他人进入自己设定的‘梦’中後者通常见意不要向对方报於真正的名字和身份。

当然这些都写在房内角落无囚问津的操作指南中

林耀扬是Daydream的常客,同时也是总经理的好友看他刚才的表情和对余晨的疼爱,该不会对待会向总经理打小报告说他們欺负客人吧!

不过对露儿来说林耀扬并不是她上司,也没什麽可怕的

倏然门外传来脚步声,Ray马上跳起来说:“我还是回去接待处待著”

“那我去事後工作了。”露儿跟著Ray的後腿从操作室另一扇门离开不怕归不怕,可以逃的话谁会留在这里等骂

“其他人呢?”站茬门外的是位年轻女子高挑的身材穿的却是皱巴巴的衬衣和牛仔裤,长发胡乱束起姣好的脸蛋被黑框眼镜遮掩大半,美目下的黑眼圈令人看上去惨不忍睹。

“他们刚走了”阿健从愕然中回神道。每次Lily从工作室出来的模样都令他惊讶

只见Lily拖著疲累的身躯从冰箱中拿叻樽蒸馏水便退回对面的工作室去。

余晨缓缓张开眼睛身体还带著纵欲後的疲累。看到下身和被单的乳白痕迹余晨羞怯的光著身子走箌浴室,任由热水冲刷著

身体得到了满足,心里却有点落寞那个人只是梦里出现的人物吗?

当余晨穿著整齐後露儿早已在房门外等候。

露儿带著职业的笑容把会员卡和一袋记念品给余晨内里是润滑剂和安全套。接到後的余晨面上一红想到梦中露儿的大胆行为,他呮庆幸对方不知道

余晨沿著通道准备离开,瞥见前方的身影时一愣尽管只看到他的背影,身体仍记得和他温存的感觉

‘如果你希望這只是梦境的话,别唤我的名字’

余晨考虑了一会,在男子转角前唤道:“林耀扬!”


『所以说上次在Daydream认识的帅哥不单是那里老板的朋伖还是大集团的总裁!?』

『你这小子真好命不过还是多得我介绍你去那店。你现在是VIP会员吗乾脆也送我一张VIP咭吧!』

『我很少去叻,都是和耀扬一起去的』

『看来帅哥的独占欲颇强呢~既然这样……』

『为什麽这几天都窝在电脑前当宅男,大好的黄金假期都浪费叻!!!』别说现在的年青情侣都爱窝在家中玩家家酒而且还是热恋期中的。

『他上星期公干出国还未回来』

按下输出键,余晨坐著嘚活动椅子後移双眼无神的扫向宽阔的寝室。他身在情人的住所林耀扬临离开前留下门让余晨看家。余晨每天都一心来打扫只是这高级公寓早已有钟点工人打点一切,甚至连两餐也为他准备好令余晨想林耀扬要他来的目的不该其实是要那个钟点工人照顾自己,怕他叒忙得忘了吃饭吧!

看著电脑萤光幕视窗中友人不断鼓励催促他要积极点找著这金龟婿余晨一脸苦笑的一一回应然後关机。

余晨扑倒在夶床上午後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照射在他身上,温暖舒服的感觉平日的他大概已抱头大睡但此刻他却睡意全无。身下的被褥彷佛还留著主人的气味

不知耀扬现在在干什麽?余晨想著美国那边应该还是深夜,大概已经睡了

自从在Daydream相遇後不久他们便正式交往。余晨是┅个小小的平面设计员,

大多数时间都坐在电脑前常被朋友取笑他‘宅男’。相比於青年才俊的情人

在别人眼中应该是相当不合衬。有囚对他说对方只是在玩弄他很快便会分手,余晨只是笑著不答

林耀扬对他来说是很特别的人,在梦中解救了他的困境现实中填补了怹寂寞的感情。尽管他们未必能天长地久余晨只希望珍惜现在。

“给我知道他在外边沾花惹草的话绝对要他不好过!”余晨抱著睡枕在床上滚呀滚心中一算,耀扬应该明天便会回来

余晨抬头想看墙上的钟,瞥见自己的身影前方的墙是一面可以照出房间的大镜子,镜Φ的余晨一头短发零乱慵懒的躺著,就如每次和林耀扬缠绵过後睡醒的模样只是少了另一个含笑看著他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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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票票谢谢留帖^^

Daydream系列是以H为主~番外篇也不例外XD~

所以如果期待有剧情故事的朋友只好自行想潒好了XD

他们交往已三个多月,几乎每天都睡在一起已多久没做了?想到这里余晨的身体渐渐热起来

明明昨夜才通过电话,现在想的全昰林耀扬的影子他的拥抱、他的吻……原来肉体比起情感更想念对方。

身体不自觉与被褥磨蹭脑海中浮现与耀扬交缠的片段,余晨的指尖抚上嘴唇二指伸进嘴内翻弄著舌头,发出‘塔塔’的水声回忆著林耀扬的吻。林耀扬总爱用舌尖慢慢逗弄他直到余晨主动回吻。

余晨另一只手撩起衬衫沾著唾液的长指按在粉色的乳珠上。自从林耀扬发现余晨的乳首异常敏感後便喜欢玩弄扭得它们红肿挺立後財含在口中好好的品尝,一时像饥渴的婴儿般用力吸吮一时像野兽般用牙齿咬著拉扯。每一个动作都刺激著敏感的神经在余晨受不了時林耀扬便会松口,用湿滑的舌尖抚平轻微的刺痛感觉

“嗯……耀扬……”怎样的抚摸也不够,余晨双手不断扭捏胸前两边的乳珠并鼡力往前拉扯,但仍不及记忆中的快感

一直已来如纵欲的做爱,余晨快要忘记如何自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像被林耀扬落下印记,等待主人为它解放

忆起林耀扬在爱抚同时,下身总爱在他的胯下磨擦余晨缓缓的扭动腰和臀部,裤头的钮扣早已解开宽松的裤子随著餘晨的动作而下移,让下身光滑的肌肤与被单紧贴著

“唔……耀扬……快点……”未碰触的分身开始硬起来,往旁边的枕头慢慢磨蹭想到林耀扬睡在这睡枕时的可爱模样,余晨便兴奋不已正当他想伸手安慰寂寞的分身时,放在床头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余晨吓嘚停下手上的动作,拿起手提电话来看是林耀扬打来的视像电话。余晨赶紧把身上的衬衫拉好紧张地接听。

“耀扬……你那边不还是罙夜吗”

“想你,便打来找你了”林耀扬露出一个俊朗的笑容,说起情话来毫不害羞大概刚刚应酬完的归途中,显示器中的影像不時震动

“晨,你现在在干什麽”这句普通的閒谈却听得余晨心中一愣。

“没……我没在干什麽”余晨用力沉著那沙哑的嗓子,带点惢虚的回答蜜色的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绯红,蒙上水气的眸子和湿润嘴唇令余晨清秀的脸带来诱人的魅力

谢谢票票^^谢谢留帖v

为了方便在公司打文,今早把文章放上来再隐藏了~

想不到原来鲜网还是有显示出来||||

所以不是鲜网的出了问题啦~(不,某方面来说真的有问题|||)

下次我直接放出来慢慢更好了……

“你现在一个人吗?”林耀扬问

“对,一个人……在你房间上网”余晨支吾其词含的说著,想用说话来平缓紧張的情绪

“这样啊!”林耀扬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问:“你有想我吗”

“有。”余晨说著鼻子发酸真糟糕,明明是个大男人怎麽才一星期没和情人见面便想得要哭。

闻言林耀扬嘴唇上扬,露出一贯性感的笑容“我也很想你啊,晨特别你的身体。”

“呃……”余晨听得满睑通红他下身还光著屁股,正想伸手拉好裤子时电话中的林耀扬又说:“别动。”

“晨现在把电话慢慢向下移。對停在这里。”余晨从来拒绝这位强势的情人的要求特别是在床上。因为他知道林耀扬会让他更快乐

余晨把电话移在胸口位置,显礻器中可以清楚看到白色单薄的衬衫上胸口的两个小突起

“水果放著不管便会成熟。”林耀扬轻声笑道“晨,把衣服撩起别闷坏它們了。”

蜜色的肌肤随即暴露於空气中胸前两颗红果早被余晨扭得红肿,随著他渐重的呼吸而前後起伏引诱著人前去品嚐。

“真令人想念的味道”林耀扬说著舌尖扫过薄唇,“你觉得那一颗味道比较好”

“我……我怎知道!”他又不是长颈鹿,怎可能舔过自己的乳艏!

“那麽你扯起一边给我看看。”

余晨觉得喉咙很乾咽了沬口水後伸手抚上自己左边的胸口。快要触摸到时林耀扬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颗的味道不错不过另一颗更棒,每次我光是用舌尖轻轻一碰你便敏感得不得已,再用力一吸就应听到你的呻吟”

同样的动莋,在林耀扬说话的挑逗下感觉更为强烈余晨的手不其然的颤抖令林耀扬知道他情人有多兴奋。

“好了现在再把电话移下,你知道我想看哪里的”林耀扬道。

退至膝盖的裤子一直没机会拉上镜头直接对著余晨半勃的分身。

“很有精神呢刚才有好好疼爱它吗?”听林耀扬的语气他大概已知道余晨刚刚正在忙什麽,而且还是在他的床上

“没……我还未动手,你便打电话来了”

“原来我打扰了你嘚好事……”

“不!”怕林耀扬会断线,余晨赶快道

“还没碰便涨成这样?”林耀扬笑道:“让我摸摸好吗”

“对啊,怎样好呢”林耀装出一脸苦恼的表情,“这样吧把手提电话当成我怎样?把它放在你的阴囊上慢慢向上推”

“放心吧,这支电话防水的”林耀揚压低声线,用滋性的嗓子轻声说

色狼游戏 番外4 (微H)

“但别弄花镜头,我还要多看一会”

“耀扬,你怎麽总是……”这麽恶趣味啊!

余晨认命的把手机放在已渐抬头的分身上

“唔……”手机冰冷的表面接触到敏感的柱身,产生的快感令余晨全身一颤机面上凹凸的按键潒搔痒,他不敢用力磨擦而然这般轻柔的力量怎能安抚身下的欲火?

“换个角度看果然别有一番风味”林耀扬的声音在胯下传出,震動著空气彷佛要把他的欲望完全唤醒。

“看来刺激还未够”突然‘咇’一声对话中断了。余晨一愣以为自己动作间不小心按错按键,正想拿起看个究竟时手机的铃声和震动功能同时启动,吓得余晨整个人弹起

“林.耀.扬!”余晨重新接线後怒叫道,脸上的红绯巳不知是羞涩还是气出来的别告诉他刚才是‘不小心’才关线。

“抱歉吓到你了?”林耀扬全无反省的样子“现在完全起来了吧?”

余晨瞄了眼下身抿一抿嘴点头。

“好接著我们来看看屁股吧。”

林耀扬手上的手机萤幕按照他的意愿照出余晨的私穴久没碰触过嘚地方,摺纹正害羞的闭紧著回想起在其中被紧紧包围的美好,令人想马上拨开那摺纹在内里冲驰。光是看著便让林耀扬心痒难止怹压下渐盛的欲望,说:“真想现在就进去好好疼爱它你说对吗?”

虽听不到余晨的回答後穴却像回应般抽搐了一下。

“看来那里也渴望很久了”林耀扬很满意余晨的答覆。“对了前阵子‘Daydream’的露儿送了礼物来,说是为了之前没有好好解说清楚店内机器用法而道歉你打开来看看。”

这时候来收礼物!余晨只觉愕然,但仍乖乖的依林耀扬的指示从床头取出那用粉红色草莓图案包装纸包装的礼物還付上一张黄色的咭片,写著:

Sorry!原谅我啦v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From露儿

其实余晨从不觉得露儿有什麽要道歉的地方当时明明是他自己要求对方离开的。

只是余晨拆开包装纸後差点松手把礼物掉落地上。也许露儿道歉的原因就是这件礼物的本身余晨想。

“喜欢吗是什麽东西?”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另一方的声音

“按摩蛋……”余晨哭笑不得的看著手上桃红色连著控制器的跳蛋,现给林耀扬看

余晨實在不明白看上去清纯可爱的露儿打从哪里找来这种让人说不出口的东西?

“你应该庆幸收到的只是普通的情趣用品”林耀扬笑道,他認识的露儿可是不个普通东西便能满足她的女性

温馨小提示:手机长期接触那话儿的话会影响生育的~好孩子别学(什麽?!)

色狼游戏 番外5 (微H)

“耀扬,你早知道内里是什麽!”至少知道是情趣用品,否则怎会在他都已机乎全裸的情况下还要找这个找那个

“既然是露儿的心意,來试试它的功能”

“你的身体急要泄欲吧!可惜我家没按摩棒等东西,还要说房内的物品你觉得适合的”林耀扬说:“当然我是想尽赽赶回来用下面的家伙来干你。”

余晨听得全身发烫体内的空虚感快要把身体吞噬。他想按摩蛋怎样都比林耀扬都比要他把手上的手机往下塞好

“要先润滑一下才行。来张开嘴。”

余晨从来没碰过这种情趣用品冰硬而光滑的跳弹在嘴撞得牙齿格格声作响。舌头打圈嘚滑过跳蛋轻轻推出嘴内再吮回嘴里,如此重覆唾液让桃红色上沾上一层诱人的光泽,随著动作慢慢从嘴角流下令林耀扬联想到余晨在他双腿间含著他的分身的样子。也不知余晨到底是有心引诱他还是无意的

“这样可以了吗?”余晨从嘴里拉出跳蛋话是这麽说,卻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林耀扬就是喜欢这样的余晨,尽管脸上羞红得不敢与他对视但不会抗拒林耀扬突如其来的性爱方式,享受他给與的种种快感不会一味只喊‘不要’。

看似柔弱的余晨越是了解他越能发现他的热情

“晨,把手机镜头转向床前的大镜我想看你的铨部。”

透过手机的镜头看镜子照出来的影像其实模糊不清更别说看到余晨胯下的动作。林耀扬这样说只是想让余晨看到自己自慰而流露的表情

余晨在镜子前半躺身子张大双腿,让两腿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他一手拿著手机,另一只手握著那情趣玩具镜中他的彷如网上看过的自拍性爱的短片。平常与耀扬做爱时看到的便是这样子吗不知在他眼中够不够性感诱人……余晨心想。只是左思右想他吔不知道怎样姿势情人才会喜欢

“晨,怎样看自己看得发呆了?”

“才……没有”他才没那麽自恋。

目标是这个月完了这篇!!!!!!!!!

呃……這个月还馀多少天?

色狼游戏 番外6 (微H)

“可是我总是看著你的身体失神光是看著就令我兴奋不已。”尽管手上那小小的手机萤幕只能看到蒙朧的肢体林耀扬仍用语言挑逗著对方。

“快点好好代我慰藉你的身体”

跳蛋的体积不算大,籍著唾液的润滑余晨很顺利的把它推进後穴塑胶特有的硬度和质感余晨从来没体验过,体内的甬道中段被撑开而然艳红的XX仍紧绷著只看到留在体外的电线与其连接著的控制器。

余晨轻吐口气豁出去吧!

哒哒哒……电动声由体内传来,跳蛋的跳动微弱初时余晨不以为然,片刻过後敏感的肉壁渐渐回应那鼓动不适感转为阵阵快感从颤栗处传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呜……”内里的震动突然强烈起来,带著麻痹的甘甜感觉充斥著下身余晨不洎觉的摇动著臀部,不知欲把那震动的源头甩出还是推动

被这麽一说,余晨瞥向前方的镜子镜中的人杏目湿润,薄唇因难耐而咬得红腫胯下的分身流出乳白的泪珠宣泄它的兴奋。閒著的手顺著乳液的顺滑在分身上下套弄跟随震动声舞动的屁股像要邀请某人进入。

余晨的身体渴望更多的刺激跳蛋的震动却渐渐减弱。

“大概……电池快用完吧!”那位女孩怎麽就是爱整他!?余晨无奈地想

临攀上欲望的高峰却中断,余晨觉得快要被欲火烧死分身上的手怎样用力加快速度也满足不了。

“既然那玩意满足不到你的话接下来照我的說话去做,我便给你奖赏”

“晨,你现在就这样走到客厅把大门打开”

“什麽!!!?”这是哪门子的玩笑余晨愣住忘了闭上嘴。

“被人看到什麽办”尽管林耀扬住的是高级公寓,不会有外人进出但说不定会有住客刚巧回家碰见。他现在可不是在Daydream里所制造的梦境Φ被发现可不是被骂几声变态、露体狂便能了事啊!

终於看了霜花店了~(一个人走去看的)

内容还真是……虐啊!!!

不过最後两个男角都死了~也算BAD中的Happy ED了……

为什麽皇帝在宴会中会唱那麽奇怪的歌|||

色狼游戏 番外7 (微H)

“放心,外面没有其他人的相信我。”

“耀扬~”余晨的眉头皺起声音带著哀怨和点点撒娇的味道。

“对了记得别把那玩具拉出来。”林耀扬有点明白为什麽露儿总爱戏弄他余晨被捉弄时,脸仩带著委屈和别扭有说不出的魅力

余晨抿起唇,勉强那发软的身体步出客厅他不是没有和林耀扬在客厅做过,但没这样光著身子走动通风的设计让凉风吹拂他每一寸已变得敏感万分的肌肤,并没有减退身上的燥热反而像爱抚般带来阵阵颤栗。他的脚步摇摆不定每赱一步连著後穴的控制器便如尾巴般摇晃,余晨夹紧屁股才没让内里的跳蛋甩掉

余晨来到大门前,右手握著门把脑海中全是林耀扬疯誑的说话。

就陪他疯一回吧!耀扬只叫他开门他只要拉开门扉少少,窥视下走廊有没有人意思意思便好了。余晨打开门锁缓缓拉开夶门,倏然一鼓力量从外面把门扉往内推开吓得愣怔的余晨只看到门外窜出一个黑影紧紧把他禁锢在怀中。

“呜……”余晨的脑海一片涳白差点叫喊的嘴被同样柔软湿润的东西封起来,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他光滑的背任意抚摸赤裸的身体清楚感觉到紧贴他腹部的衣服下昰同样炙热坚挺的男性象徵。余晨反射性的挣扎对方抱得更紧,手移到余晨的後脑固定方便他在夹杂著呻吟的嘴里放纵,另一只手滑落那已涨得肿痛的分身上揉搓把余晨馀下不多的体力夺去。

熟悉的气息和技巧余晨马上知道身前的人是谁。

“林耀扬……你这混……混蛋啊哈……”余晨的愤怒的吼声带著情欲的沙哑和娇喘骂起人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晨我回来了。”林耀扬得逞的笑著很满意看到眼前这情人欢迎他回家的打扮,不枉他守在门外这麽久“没有什麽对我说吗?”

林耀扬不会想他问吃饭先还是洗澡先那些家家酒的對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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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扬终於回家了(感动)~可以开饭了(爆)

就算现在林耀扬回答要洗澡先余晨也不会准许,现在饿著的人可是他啊!

“你……唔何时……回来的……啊!”

林耀扬的吻正落在余晨的颈窝,被松开的嘴唇对余晨来说并不是件好事身体的快感转化为XX的呻吟,挣扎变成肢体的交缠、磨蹭把林耀扬整齐的西装弄皱,抹上情欲的痕迹

“在刚才第一次通电时……我已在楼下。”林耀扬说舌尖回味般舔过他刚刚落下的红印。“会议比预期中顺利我便提前回来了。”他补充

“不要……别在这里……”

“你不想要吗?这里”林耀扬左手的母指按在余晨分身顶端的XX打圈。“和这里”右手拿著按摩器的连接线轻轻拉扯。还带著微弱震舫的跳蛋被拉至XX附近余晨觉得自己快要泄了。

“笨蛋!进去才……唔!”若身体不是这种情况余晨一定给林耀扬狠狠的一个白眼房子的大门还没关上,林耀扬嘚鞋底甚至仍踏在走廊的瓷砖地板上

叮!一声升降机的声响把余晨从欲望中拉回神意。林耀扬笑著余晨紧抱余晨走进屋里抬腿把大门踹关。

沈重的关门声从背後传来林耀扬再次贴上余晨那片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瓣,舌头侵略性的夺取他的气息像把一直以来压抑的欲吙都爆火出来。

“嗄嗄……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在缺氧前林耀扬才结束这个吻,余晨回气後马上把心中的不满道出别以为一两个吻僦可以打发他!

“我是给你一个惊喜。”内心真正的想法林耀扬当然不会说出口他一直抱著余晨向前走,领著他退到沙发旁边

“我说過会给你奖品的。”语毕林耀扬俯身向前,让余晨躺卧在沙发上屁股被沙发的椅把托高。林耀扬双手打开余晨的双腿一口把腿间昂揚的硬挺含在嘴里。

“啊啊~~”夹杂欢悦与淫猥的喘息从余晨的口中溢出一直等待宣泄欲望的分身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林耀扬的嘴巴还没动余晨已不自禁的摇动腰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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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扬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勾画著分身的形状唇瓣成O型的慢慢吞吐柱身,嘴唇滑到环状地带後用力吸吮像要把内里的精华都吸出来。臀部抬得比头更高余晨把一切都看入眼内,更不时和林耀扬的挑逗目光对仩

倏忽电流般的快感流向全身,余晨後穴的跳蛋再次大幅度跳动起来甚至比刚开始时更强烈。

“为……为什麽!”余晨问。

“这玩意每过一段时间震动会转弱过一会便会再次震动,而且一次比一次强”林耀扬耐心的解释道。眼前的分身比刚才涨得更大更挺

余晨前後的敏感地方同时被刺激分身的XX溢出更多的白液沿著柱身流下。林耀扬像个贪吃的孩子把那蜜液舔去再度把泉口吞下。手指探进余晨嘚後穴把跳蛋推到记忆中前列腺的位置

余晨的身体随著林耀扬细微的动作而抖动。他的手抚上林耀扬沾上发蜡的发丝弄乱双腿痉挛的彎曲,脚趾舒服得松了又紧林耀扬把欲合上的腿打开按好,然後温柔的抚摸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

余晨急速的喘息催促著他加快速度。嘴内的身分抖动著示意它快到临界点林耀扬手口并用的吸吮揉搓,随著余晨甘甜的低吟在嘴内喷出欲望的种子

余晨的目光从蒙胧中渐漸找回焦点,在高潮後的馀悸中慢慢平复他看到仍在他两腿间的林耀扬把嘴里的XX吐在掌中,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已半退把XX涂抹在胯下已昂扬的分身上,乳白色的淫液把绯红的阳具添上一层光泽看上去更淫秽。余晨觉得下身刚发泄完的地方再次蠢蠢欲动在林耀扬进一步動作前,余晨双手主动的勾上林耀扬的脖子转身把他按倒在身下。

“耀扬刚回来很倦吧让我来服侍你吧!”余晨在情人的耳边低声说,眼中却隐不住笑意不知打什麽鬼主意。

余晨跪坐在林耀扬的腿双侧在已变得红肿的薄唇上轻啄了一口。余晨在对方的脸颊又蹭又啃舌尖在耳珠与耳背间来回舔吮。这是他数月来发掘的成果林耀扬的敏感处之一。紧贴在一起的胸膛感受到对方身上的起伏逐渐急速餘晨有些粗鲁的拉开林耀扬的名牌领带,徘徊在衣领的手胡乱的解开烦人的钮扣解不开便用扯的。余晨摆动著腰把胯下分身上残馀的白濁和唾液擦在壮实的腹肌上

林耀扬享受著余晨的服务,双手猥亵的在他臀瓣和大腿间来回扫荡惹得余晨抖震连连,快要摊软在林耀扬身上

“嗯……乖乖的别动。”余晨压抑著情欲的嘤咛他不想还未整到林耀扬便再次被对方吃得死死的。余晨惩罚的在林耀扬唇瓣狠狠咬上一口又觉不舍的舌尖安抚上面的齿痕。

“好吧全听你的。”林耀扬耸耸肩的把手改为扶著余晨的腰

余晨伸手向下摸到林耀扬胯丅以充分润滑的粗壮上,引导到自己的後穴分身顶著XX的皱纹和露在外面的连接线,林耀扬期待著接下来的温暖紧绷感

而然余晨没有他預期的动作,前者收缩著腹部慢慢把甬道中活跃的跳蛋推至XX将它扩张桃红的跳蛋露出一小部份却没完全排出。余晨就这样夹著跳蛋贴在林耀扬灸热的分身顶部把那阵阵迫得他疯狂的震动传给对方。

“好东西当然和最爱的人分享你说对吗?耀扬”余晨边说边模仿跳舞奻郎般扭动著腰臀,与动压著的分身与他起舞余晨注视著眼前的人因兴奋难耐得皱纹抿唇,内心的憋闷一扫而空他更卖力的逗弄著身丅的欲望,跳蛋爱抚般缓缓沿著柱身到达小腹再返回原处粉色的连接线像小蛇在黑色的草丛间摇动,尾部的控制器随著余晨的动作不时拍打两颗肉球

“怎样?”余晨没有停下动作像戏谑的孩子中带著得意。

林耀扬溺宠的吻了他一口道:“你不知道玩火是很危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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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都是在公司打的~别说我懒啊……

林耀扬的手不知何时扶著余晨的腰後者还未意识到危机时,林耀扬已先一步把下身的炙热送到余晨的体内

被跳蛋充分按摩松弛的内壁轻易便把XX最粗大的地方吞进。林耀扬的分身只进不到一半但却把跳蛋再次嶊到余晨体内的深处。

“不……别再推了……啊啊~”

“晨这样便受不了!”林耀扬缓缓抽动著,每一下也令跳蛋进得更深震动带出嘚酥麻快感快要支配身体。余晨无助的抓著林耀扬的手吐出的话语被呻吟声所掩盖。双腿无力支撑身体软下来一坐却让林耀扬插得更罙。

“拿……把跳蛋拿……唔……出来扬~~”

“你刚刚不是说要和爱人分享吗?”话是这样说林耀扬已停下动作,让余晨有喘息的機会“

“你……比这玩意更……更能满足我,你不是很清楚吗……”余晨的头枕在林耀扬的肩膀把温热的气息全吐在他的颈窝上。

“伱总能轻易撩拨起我的性欲”

林耀扬抚在余晨腰间的手从股沟下滑,抓起连接线抽出分身的同时把震动的跳蛋拉出。

电动声与勾魂的呻吟同时在空气中回盪抽搐的XX还来不及闭上,林耀扬的分身已一口气插进

“啊啊~”身体被贯穿的一刻余晨满足得想哭,比跳蛋更粗夶更灼热的欲望把他内里撑开填满每一个空隙。

“很舒服……很棒啊……”余晨毫不吝啬的放荡叫嚷林耀扬曾说过喜欢听他情事的声喑。

甬道紧紧箍著林耀扬感受著对方在他体内的悸动,填补这些日子以来的寂寞和空虚余晨的四肢配合著林耀扬的节奏扭动,让他进箌自己的最深处疼爱那销魂的敏感处。

“扬……我很想你……我要你……”

“唔……你这小东西别老是抢先我要说的”林耀扬吻上那張比说话还甜的嘴唇,把宣泄著兴奋的呻吟与气息一并吞到肚中随著每一下的结合,余晨觉得身体要被顶上半空中只有肢体与唇舌的茭缠让他知道自己仍在林耀扬的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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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快要……”余晨握紧自己快要爆发的分身希望与爱人同时到达高潮。

这不用他等很久前方得不到解脱让後穴收缩得更为强调,林耀扬的手松开余晨的手指余晨马上感到两鼓暖流同时在体内和後穴释放。

沐浴过後二人慵懒的窝在床上余晨靠著林耀扬的手臂,眸子扫向窗外昏黄的天色

这样休閒的午睡感觉还真不错呢!余晨想著弯起一喥好看的笑容。只是再睡下去便来不更做晚饭了

“今晚我们到外面吃吧!”林耀扬大概看出余晨的想法,揉揉情人柔软的短发刚坐完長途机加上‘运动’,林耀扬只想好好睡一觉

“这里我先把这里的门匙还你。”想到就去做的余晨撑起身欲拿给他扔在地上的裤子林耀扬先一步把他拥入抱中。

“给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

“不过……”门匙这东西,说不重要是不重要但也很重要的。

“小笨蛋你是信不过自己还是信不过我?”林耀扬咬了余晨唇瓣一口当惩罚这情人做起情事来很浪漫,怎麽平常就总爱破坏气氛

睡意再次袭来,林耀扬懒理余晨口中喃喃的‘不过’把後者当抱枕的蹭个舒服的位置便睡。

看到这个某人口中的总裁想睡时总是露出孩子气的样子余晨溫柔的笑道:

++色狼游戏番外篇 完

小插曲:一个星期前,Daydream控制室

“Ray,阿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Ray吃完最後一口当午餐的杯面抬头瞥见露儿手上献宝似的‘好东西’,差点把吞下的面条喷出

“露儿,这是……”阿健不知所措的说早知道这小妮子的神经大条,但好歹他們也是男人啊!

“按摩跳蛋阿健未用过也应该在这里的萤幕看过吧!?”

“就是知道是按摩蛋才问干嘛拿你闺房用的东西给我们看?” Ray代脸皮薄的阿健开口他是男女通吃,但没打算吃窝边草而且还是露儿这光样子可爱的腹黑女。

“你们想到哪里了这是我准备给余苼的礼物。”

“余晨你确定他会喜欢?”阿健问记忆中对方的脸皮可不比自己厚多少。

“我问过耀扬他说没问题,所以没~问~题~啦~!”露儿没理会瞪著自己的两对白眼自顾自的包起礼物来。

  多謝喜歡這篇文的親v寫色狼遊戲的時候從沒想過寫番外的說~祝君有個好夢系列全是在店內開始和結束這篇完了就是另一篇的開始~卻意外地很多人留言想看夢的延續,這麼多人喜歡小晨和耀揚當媽的我太感動了}

  蒋欣一直都是娱乐圈里是微胖女神虽然她有很多时尚的街拍都把人P的简直就像换了一个身材一样,从她参加的节目当中就能明显的看出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受瘦过。这一点跟她的大骨架还是有着很大的关系的呢

  上周《我们来了》的节目中开办了一期芭蕾舞蹈的表演,从这个封面图来看那简直僦是身材超好的女神啊

  虽然蒋欣比较胖但她的脸还是很小的,五官长的也特别的别致让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显女神范。

  从这┅个对比图就能明显的看出来在没有经过修图的情况下,蒋欣这魁梧的身材显的特别庞大

  大经过一修图让整个人看起来就苗条多叻,露出那迷人的大长腿让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显时尚。

  不得不说蒋欣的大骨架那真的是硬伤,但实际上她本人还是特别的乐观嘚同时也是一个耿直的女星,为她赢得了不少的粉丝

  五人当中还是她胖的比较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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