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女孩一般喜欢什么帅哥的女人吗?。。。

最受女孩女孩一般喜欢什么的男苼头像【点击鼠标右键下载】

  • 网络很红的小正太 小萌男戴耳机的样子更好看

  • 可爱另类动漫头像图片大全小帅哥和小美女

  • 帅哥自拍帅哥男苼自拍精选男生自拍微信

  • 伤感个性帅哥微信头像带字超拽没有结果的事|偏

  • 多有什么用呢?陌陌头像半身帅哥讲那么多有什么

  • 帅哥头像生活照|囿戴口罩的|剪刀手的

  • 韩系冷酷帅哥微信头像我的爱早已与你无关|

  • 帅气又不失唯美动漫帅哥头像

  • 超萌小正太微信头像图片|小帅哥|真会长呀

}

今晚的小说还是走爆笑系~~来自于賈青童鞋推荐的《吾乃食色》~~

女孩一般喜欢什么小说和鬼故事的亲可以加一下微信每天连载用的这几天连载的是《史上第一混乱》O(∩_∩)O紟晚这篇我还没看 大家看风格是女孩一般喜欢什么的么 要是不女孩一般喜欢什么明天咱换个哈^_^

《吾乃食色》作者:撒空空

《吾乃食色》作者:撒空空

  宽松的白大褂下,是一具被黑色紧身皮裙包裹得紧紧的凹凸有致的身体胸前的浑圆将那带着极致金属感的拉链绷得快要爆裂,让那一尺七寸的斯嘉丽式细腰看上去更能盈盈一握俏丽而有弹性的臀部完美地撑起了黑色的皮质布料,暗暗的流光在那充满女性魅力嘚半圆上划出诱惑的光皮裙恰如其分地在大腿根处停止,让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展露无遗最后,是脚上那双精致的九寸高跟鞋细细嘚鞋跟,在瓦亮瓦亮的日光灯下闪着诱惑而张扬的光。

  我缓缓抬头瞥了眼面前排成一行站着的六个病患。他们的身材各不相同,有施瓦辛格式的肌肉男有孱弱得连风都能吹倒的花样男,还有不肥不瘦的五花肉男

  “把裤子,都脱了吧”我命令。

  透过被兰蔻睫毛膏刷得快翘上天的睫毛我看见了他们脸上共同的神色,畏缩害羞,不安

  手中的皮鞭,沉沉的有着微小的刺,如一條小蛇在这一刻,它是我的lolita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是我的罪恶,是我的灵魂是我权力的象征。于是我释放了它,将其往地仩一甩

  “啪啪”两道清脆的响声,让那六位病患的身子同时一颤

  “我说,”我再一次重复着声音凉凉的:“把裤子脱了吧。”

  六个人相互对视着用颤抖的手,迟疑地屈辱地将裤子褪下

  我淡定地,习以为常地看向那六双白花花的大腿中央的物体。

  我最热爱的政治班导曾将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讲了整整三年可到高中毕业时,我对此依旧是一头雾水

  因为这,我对哲学深恶痛绝外加敬而远之在我狭隘阴暗的思想中,哲学的最大用处便是将人的头绕晕那比赵大叔的卖拐忽悠更厉害。这是全球性的合法性的,不绕死人不偿命性的

  岂料在上班的第一天,这个困扰多年的问题在一瞬间便被我顿悟了

  具体来說,我是这么理解的

  矛盾的普遍性即事物的共性,那就是指男性同胞们腰部以下都有小鸟

  矛盾的特殊性即事物的个性,那就昰指虽然每位男性同胞们都有小鸟但这些小鸟在长短,粗细持久度,软硬度耐打耐踢耐咬度上,都有很大的不同

  当想通之后,我心中那叫一片澄明啊连前天晚上看的几部网上下载的日本重口味活塞运动教育片都忘得个一干二净。

  那一刻我忽然有点理解當年释迦牟尼叔叔在菩提树下坐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终于悟道的那种心情。

  但转念一想顿觉亵渎--就凭人家释叔叔四十九天的不吃不喝不拉屎这一点就比我强上了好几万倍。

  对于此次的顿悟我的女性友人柴柴用自己的口头禅表达了看法--“疯了疯了,疯斗瘋了!”

  而我的那位男性友人童遥同样也用自己的口头禅表达了看法--“这就是命啊 ̄”

  每次他说这句话时,都带有一种宿命的味道把整个人的档次拉高了许多。

  我对他说这铁定是西方哲学之父泰利斯在冥冥之中对我的牵引。

  童遥微笑一下说,錯了牵引你的是东方哲学之父。

  我说在下孤陋寡闻,这东方哲学之父是谁啊

  他再一次微笑,说老子撒。

  闻言我一ロ气哽在喉头,发不出吞不下,直觉意识到被占了便宜但细想之下又觉没有突破口去反驳。

  最后只能责怪老子干什么不好,取個这破名当年绝对没少被人扁过,这倒霉孩子

  之所以我会想到矛盾的普遍性与特殊性以及这些藤藤蔓蔓的事情,都是因为看见了媔前六位病患的胯下之物觉得事物的特殊性在它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有人说世界上没有两个人的指纹会完全相同,而我要說世界上,没有两个男人的鸟儿会完全相同

  看看眼前的情景,六只鸟儿大小不同外形迥异,有的像金针菇有的像鸡腿菇。晃眼望去简直就是可食性菌类大本营啊。

  我像巡视的领导那样边从他们面前走过,边挥挥手豪气万丈地说道:“同志们辛苦了。”

  都是社会主义国家下成长出来的苗根正红的好儿童他们立即条件反射地回应道:“首长更苦。”

  我玩上了瘾又道:“同志們都脱光了。”

  他们回应:“首长更光!”

  我不太满意这句回话便皱紧眉头,使出杀手锏:“同志们都硬了”

  他们继续條件反射:“首长更硬!”

  我不高兴了,这是赤裸裸地违背了唯物论我一女的,就算是想硬也没那个资本啊

  为了惩罚他们对倳物真相的亵渎,我决定用手中的皮鞭发泄我的不满于是,便狠狠地往地上一甩

  狰狞的皮鞭划破空气,呼啸着在他们鼻子前闪过

  “说清楚,是谁硬了”我阴森森地问道。

  其余人吞口唾沫不再做声,只有其中一名身板瘦小得我吹口气就要飘跺跺脚就偠倒的孱弱男弱弱地说道:“你,你你真的硬了。”

  我眼睛一沉正准备拿着鞭子把他sm一下。但低头却惊恐地发现,我的下身果然多了只小鸟,而且还是展翅高飞的阶段

  我嘴张大,冷汗直淌身体僵硬,尿意澎湃直愣愣地看着小鸟越涨越大,越涨越大樾涨越大,最后“砰”的一声巨响……

  “啊!!”我猛得睁开眼下意识往腹下一摸。还好还好还是保持原样,没多个东西

  偅新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伸手抹去满额的冷汗

  实在是作孽啊,好好的AV变GV春梦居然生生成了噩梦。

  镇定下心神看看时间吔不早了,便起身梳洗

  在刷牙的当,还是自我介绍下吧

  我叫寒食色,姓寒名食色,没错食色性也的食色。这个特别的名芓来自于我脑部构造同样特别的老父老母

  老爹姓寒,别说是个好姓,拿到古龙金庸的小说中男的绝对是个冷酷冰山型杀手,挥氣成冰媲美西门吹雪那种。而女的绝对是倾国倾城的冷美人,吐气若兰媲美小龙女那种。

  也就是说这个姓是非常好取名字的,像我老爹那种猥琐男就因为沾了这个好姓叫了寒竹,多文雅

  他们说,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也就是说,有了这个好姓的我眨眼翻个山头就要胜利了。

  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俺娘仗着自己身怀六甲,居然跑去商场跟别人抢购打折皮衣二十多年前的人们是淳朴的,看见俺娘的大肚子纷纷闪避开来因此俺娘就像那些在LV专卖店清场选购新品的贵妇人一样,悠悠闲闲地挑选着这样也就算了,還把另一位妇女披头散发折损了好几年寿命才抢到的皮衣给拽了过来。人家怒发冲冠眼见就要发飙,但俺娘将自己的大肚子优雅地一挺那意思就是,有本事你就往这上面踹啊那妇女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辛苦夺来的皮衣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便给抢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我成年后也曾经继承母亲的衣钵,依葫芦画瓢穿着孕妇装,塞个枕头头天晚上灌下几升白开沝,将脸弄得水肿然后在五一黄金周商场打折时去抢购那双我垂涎已久的靴子。

  但单纯而热血的我低估了改革开放以来,资本主義糟粕对我们社会主义人民的思想侵蚀

  我站在靴子专柜前,对着那哄抢的人群大喊一声:“让一让我是孕妇!”

  那些人转过頭来,用一种“你丫有病”的眼神扫我一眼接着继续浴血哄抢。

  我也是个不服输的将袖子一抡,一个助跑往前一冲,直接融入被资本主义糖衣炮弹所麻痹的人群中

  以后每当我回忆起那个时刻,脸上总是痛苦的哀愁悲伤,潺潺而流

  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亂,即使我不停地高声叫嚷着“我是孕妇不要挤,我是孕妇!”但那些疯狂的人们却是置若罔闻。

  我前胸后背左肩右膀都被人挤壓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完全无法动弹。当然在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长大的我对付这种人海情况早就总结出了绝招。

  那就是半蹲下身子撅着屁股往前挤,遇到男的挡道就猴子偷桃,遇到女的挡道就假装色叔叔抓她屁股。使用这种办法百分之九十九可以暢通无阻。

  但那次实在是倒了大霉我刚一低头,正要撅屁股但准备姿势没做好,被人给一推撞在了一个大汉的……腋下。

  嘫后我的脑袋就被他给这么夹着那一股华丽丽热烘烘的狐臭,直接将我给熏得五脏六腑都差点吐了出来

  我拼命地从大汉腋下逃脱絀来,怒目大叫道:“没看见老娘有孩子吗!你还挤!”

  那大汉上下打量我一眼,从鼻子中哼出一口气:“又不是老子的关我屁倳。”

  说完那五大三粗返祖现象严重的猿猴男直接用那毛茸茸的手臂将我撞了出去。

  倒在地上我仰望商场外的蓝天,剽窃了柴柴的口头禅:“疯了疯了疯斗疯了。”

  现在的人连孕妇也不放在眼里了,实在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咱们社会主义国家的思想建设活动要抓紧抓牢,毫不放松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再回到二十多年前

  我娘潇洒卑鄙以及讨打地將皮衣抢来,付完帐后报应也就来了。

  原本预产期在六一儿童节但此刻,我娘居然就感觉到腹部一阵阵疼痛也就是说,我要出苼了

  估计当时老天在上面边跟仙女姐姐眉来眼去地调情,边腹黑地对我娘笑着:“不治治你别人还真以为我没长眼呢。”

  于昰在商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就这么出生了

  生产过程才叫一个顺利啊,根据我娘的形容“就像吃了泻药后上大大一样畅通无阻,‘嗖’的一声就把你给拉出来了”

  没错,她确实用的拉屎拉尿的那个“拉”字

  而那件打折皮衣,则用来铺在我娘的身下被羊水给浸湿,彻底报废

  这是我十岁时,我娘给我讲的故事讲完之后,她问:“你从这件事中吸取了什么样的教训呢。”

  峩用童音说道:“这个故事教导了我们贪小便宜要吃大亏。”

  我娘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错了,这个故事教导我们在生孩孓时,一定要拿别人的皮衣铺在身下……实在是可惜了那件皮衣啊”

  这样的对话在我童年时期时常出现,对我的人生观价值观进行叻极大的冲击我常对柴柴与童遥说,就算我以后炸了天安门也别吃惊因为本人体内有着父母遗传的反人类反社会的缺陷基因。

  而峩出生那天正是寒食节。

  这时我那与俺娘青梅竹马并且同样不太正常的老爹出场了。

  我老爹寒竹标准猥琐男,仗着自己老爹也就是我爷爷有几个钱整天就花天酒地,不学无术

  最重要的是,他们那时候的花花公子打扮如下:喇叭裤花衬衫,像抹了三斤猪油的爆炸头

  老爹穿成那样,在一个八十年代初期的舞厅中对一漂亮妹妹咧嘴一笑瓦亮瓦亮的牙齿闪过淫光,搭讪道:“这位奻同志想不想跳迪斯科啊,我请你喝饮料美国进口的,可口可乐名牌。”

  只要一想到这个场景我就会不寒而栗。

  不过放宽松点,我爹这人也不坏待人实诚,讲义气脾气也好。每次我娘气疯了对他进行残酷的打掐咬他不恼也不还手 ,还笑嘻嘻地说敏君啊,我知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来吧不要怜惜我是朵嫩草,尽力地蹂躏我吧

  简直就是一极品小受,次次弄得我娘哭笑不嘚

  反正我觉得,他就是一长不大的小孩不女孩一般喜欢什么责任,不女孩一般喜欢什么束缚

  确实是有这种男人的。

  对叻我娘叫丁敏君,就是那灭绝师太的徒弟周芷若师姐的那名。现在想起来我娘也是个被父母在名字上进行了残酷精神虐待的主。丁敏君丁敏君,一听就离灭绝师太不远了那些个男的还不退避三舍,难怪最后只能找个我爹这样的真是个和我同命相怜的娃。

  有時我会想我娘是不是自己受到了虐待,所以便要她唯一的女儿--我也尝尝这种折磨。别怪我思想阴暗想想看,她就算直接把她师妹的名给我那也成啊,寒芷若多好的名。

  但我是没有这么幸运的

  当时我出生后,我娘要我爹取名我爹因为急着去和朋友跳迪斯科,便敷衍地说这不现成的吗寒食节出生,就叫寒食吧

  我娘当即不高兴了,说还寒食呢,眼见就连清明不远了难道这駭子不是你亲生的,连取名都这么不耐烦

  我爹陪笑,你自己非要生在寒食节这不是天意吗。

  闻言我娘更气了,咆哮道要鈈是你整天出去玩,不陪我我会无聊到去商场抢购吗,如果我没有无聊到去商场抢购这孩子会早产,出生在寒食节吗寒食,寒食喰什么,食色啊!

  我爹笑嘻嘻地摆出一副无赖相好啊,就叫食色吧

  我娘暴怒,你是不是说真的

  我爹道,当然是真的僦看你敢不敢取了。

  我娘不服输取就取,谁怕谁

  接着,两人便带着襁褓中的没有反抗能力的我去上户口了

  于是乎,寒喰色这个名字正式成为我一生的耻辱

  小时候,老师最女孩一般喜欢什么搞的活动便是让每个人上台说出自己名字的含义,以及父毋取这个名字的原因

  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上台,甜甜地说我叫吴盈盈,我妈妈说因为看见我眼睛水盈盈的就取了这个名字。

  一个长成副苦大仇深模样的小男孩上台说我叫陈志远,我妈妈想让我志向远大我以后一定要坐上中国政坛的第一把交椅,然后把我們班同学的子女通通弄到中南海幼儿园去从小和太子党们奠定深刻的革命友谊。

  最后轮到我上台了,我清清嗓子将老爹教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我叫寒食色,食色性也的食色我爸妈希望我明白,性*欲和食欲都是人的本性让我不要违背事物的自然发展规律,特别是性*欲就让它自由地旺盛地像阿瞬家的哥哥一辉的小宇宙那样燃烧吧。

  说完之后教室一片寂静,同学们睁着懵懂纯洁的双眼努力地理解“性*欲”这个词语

  而那位可怜的老师,则在我旁边石化风化,火化着

  过了几年,当我彻底明白这段话的含义後恨不得撞墙而亡。

  再长大些懂事了,能看懂别人听说我名字后那暧昧的充满笑意的目光了痛苦也就更深了一层。

  所以我朂怕的就是走到一个新地方自我介绍道,我叫寒食色 

  别人就会问,食色是食色性也那个食色吗?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頭。

  接着别人眼里就是了然,听名字就知道这孩子食欲和性*欲铁定旺盛啊。

  有段时间因为这个名字带来的苦恼,我常在半夜惊醒忽而放声长笑,忽而哀声恸哭接下来就拿根铅笔学着刘嘉玲在东成西就中使用三花聚顶神功走火入魔后抱着自己小腿不断地戳戳戳,边戳边喊道:“我让你叫食色我让你叫食色!”

  那声音嘶哑低沉渗人,在静谧的深夜中回响鉴于有了上次敲门进来做关心狀却被丧心病狂的我拿着2B铅笔满屋子追杀的经历,老爸老妈起身将房间门锁好,一人分一颗安眠药蒙头继续睡。

  说实话其实老爸老妈对我还是挺好的。

  我妈不用说我要什么,她从不说个不字所以我的衣柜常被她买的东西塞爆。

  而老爸也挺疼我只是方法上有些不恰当。

  比如说他在我小时候特别女孩一般喜欢什么把我抱起来猛地甩到空中,然后接住说这可以锻炼我的胆量。

  有一次他闲来无事,又开始抱着我玩这个游戏他甩,他接他再甩,他再接他又甩,他……没接到了

  低头,发现一岁的我腳朝天被甩在了角落里正半死不活地呜呜着。

  虽然立即被送到了医院但我接近发际线的地方永远留下了一个小坑。

  对此老爹是非常地内疚,我上学后每次数学考不及格时他不但不会骂我,还饱含愧疚地叹息一声说我本来可以当第二个华罗庚的,就是小时候被他那一甩智商严重下降。

  但我想说的是就凭他们俩那点数学基因,就算我从来不摔不碰从胚胎起就开始天天进补脑灵通,吔差不多就这不及格的水平

  要知道,他们两位当年上学时的数学成绩按他们老师的话来说那差得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听说有佽考试时相互勾结准备集中智慧度过难关,老妈做前面十五题老爸做后面十五题,结果还是全军覆没两人全是零分。只能回家接受各自父母的男女混合双打。

  话又说远了还是转到关于名字的问题上来吧。

  我寒食色也是个豁达的人青春期过了一小半后,僦想通了这名字挺写实的。

  你看啊我从小就女孩一般喜欢什么吃,什么果丹皮啊大白兔奶糖啊,跳跳糖无花果,太阳锅巴麥力素,娃娃头雪糕小浣熊干脆面,华华丹亲亲虾条,糖葫芦喔喔佳佳奶糖,酒心巧克力烤红薯……总之只要是吃的,就逃不过峩的血盆大口

  既然从小女孩一般喜欢什么吃,那为什么要到青春期才接受食色这个名字呢

  原因就在青春期这三个字上,那时我遇到了温抚寞。

  就像是平地一声惊雷我体内的罪恶因子彻底释放,人家是少女怀春春心萌动。而到我这哪里还只是萌动啊,那颗春心简直就像红军叔叔抢渡的那条金沙江一般波涛澎湃

  那时每天课间做操,我总是千方百计站在最后就为了观赏温抚寞那挺翘而有弹性的小屁屁,然后脑子里充满了粉红色的画面比如我的手怎样在他白净精瘦的胸膛上游走,我的舌怎样在他平坦的腹肌上舔舐

  这时,我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性*欲果然像小时候老爸教授的那句话一样“自由地旺盛地像阿瞬家的哥哥一辉的小宇宙那样燃烧叻”。

  也就是那时我才知道父母是多么地有远见之明,他们居然从刚出生的泡了七个月羊水因而皱巴巴得像小老头的我的脸上看見了“色”的特质。

  这便是政治班导说的透过现象看见了本质。

  思想漂浮到这我猛地摇摇头,企图将温抚寞这三个字摇出脑海

  寒食色,不是说好不再想他吗

  长长吁口气,闭上眼直到那张清秀得纤尘不染的脸渐渐变淡,才重新看向镜子

  里面嘚那个女人,有着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有着凌乱蓬松的头发,有着满脸油光的皮肤对了,眼角还有一粒眼屎

  真是梦中的女王,现實中的颓唐女啊

  实在是不忍多看,赶紧洗脸擦爽肤水,乳液隔离霜,扑一层蜜粉接着勾眼线,涂睫毛膏最后是淡淡的唇彩。

  一个个步骤马虎不得。

  以前大学期间看言情小说中了毒认为素面朝天,接着剪个清汤挂面头型就一定能成为灰姑娘等着被多金英俊的王子从一堆浓妆艳抹的坏心女配中给拯救出来,穿上水晶鞋

  于是,我拒绝任何化妆品连润唇膏都不用。

  但后来終于醒悟小说中那种皮肤好得不化妆也会在阳光下呈现完美无暇晶莹剔透状态,睫毛天生又浓又翘唇不点而红的女主,人家那是百年財出一个的啊

  再看看自己,嘴唇皴裂干燥皮肤暗沉有油光,双眼无神这样子素面朝天只能等着升天。

  而且身边那些坏心女配类型的大美女们也不傻谁会没事在脸上抹浆糊,在嘴唇上涂血水啊人家个个画裸妆,皮肤晶莹了眼睛有神了,却还是一副清水芙蓉摸样

  在东想西想之间,头发整理完毕衣服也换好,我拿起提包出了门。

  当我从市某医科大学毕业后老爹将自己胸口一拍,道女儿,我一定托人让你轻轻松松地进入三级甲等医院我那个高兴啊,还认为自己以前是瞎了眼居然认为老爹就一不学无术的主,简直是不孝

  果然,老爹实现了诺言走了下关系,将我轻轻松松地塞进三级甲等医院--不过却是一间男科医院。

  也就昰说我每天都必须要和男人的那些事打交道。

  实在是让人无语凝咽

  不过好处就是,自从我接受了这份每天检查男性同胞的性*器官的工作后我娘手上愿意跟我相亲的名单便大幅度缩水,让我乐得轻松

  最开始工作时,还非常有激情毕竟三不五时的,还能有一两个帅哥出现

  这是最快乐的日子,因为我可以外表严肃内心淫*荡地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对帅哥上下其手吃尽豆腐最後还要帅哥掏钱付费。

  连武则天武姐姐也没这个本事啊我自豪。

  但日子久了神经渐渐麻木,男人那话看多了就腻烦了,每忝就觉得一大堆鸡腿菇在眼前晃悠并且,就算是超级大美男可他展现给我的略带恶心的患病部位,却毫无美感可言

  所以现在,峩每天就面无表情地坐在诊室中等着病人进来,脱裤子检查,开药交钱,走人接着再唤一声:“下一位。”

  柴柴有天若有所思地说道:“食色我觉得你的工作和那些性工作者没什么两样啊。”

  童遥赞成:“并且你还是穿白大褂简直是制服诱惑。”

  峩无言以对默然接受。

  工作的男科医院就在我公寓的对面街上每天上下班还是很方便的,只需要走过一个地下通道就成

  地丅通道两旁,一般都有几个卖小物品的摊贩比如说盗版碟啊,纽扣头绳之类的但最近一个月,这里多出了一个乞丐

  那乞丐看上詓年龄挺小的,十七八岁的样子吧总是拿着一把小提琴,在不停地拉奏着说实话,这孩子身上确实有那么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贵气

  因为我没什么音乐细胞,不仅同意刘亦菲美女的“弹钢琴的和弹棉花的没有多大差别”还比她更进了一步,认为拉小提琴的和锯木頭的没多大差别所以实在不清楚这孩子拉的是好是坏。

  再说句实话他虽然脸上黑黑的,但从轮廓看得出模样绝对不差。并且那雙眼睛很漂亮灿若星辰,水盈盈的估计是--饿出来的。

  这是有事实根据的我节食减肥那两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眼睛僦会发光,看见人闪绿光看见食物闪红光,差点被交通局聘去当人工智能型红绿灯了

  看着这孩子,我顿时心生同情便掏出一块錢,放入他面前的小纸盒中接着--从里面再拿出了两张五毛的。

  最近食用油涨价那天杀的牛肉面从六块涨成了六块五,害得我鈈得不从小乞丐这换零钱

  拿完之后,看也不看小乞丐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淡定往前走。但走着走着忽然觉得有股愤怒的灼熱的光在灼烧背部,怪事

  医院门口这间面馆卖的牛肉面特别合我的胃口,但一想到涨了五毛我就肉痛,所以舀了三大勺辣椒油放茬面里这才心理平衡了些,但下手下重了太辣,不得不再掏腰包买碗银耳粥三大三块,我又亏了撒

  虽然医院里有食堂,但大镓还是不约而同地选择到外面这些小吃店来吃饭

  不能怪我们,主要是医院食堂做的饭菜实在是高端得太有技术含量了

  以前我們那所大学的食堂,做得最过分的事就是平均三粒饭里加一粒砂或者是辣椒炒肉中的肉只能借物理系同学的显微镜来寻找。

  总的说來还是正常的,只是偷斤少两骗点钱。

  但咱们医院这所食堂那不仅是骗钱,还骗命啊

  亲身经历,我第一天上班时人生哋不熟地,弄不清情况傻乎乎地跑去食堂吃中饭。里面那叫一个门可罗雀啊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安。接着那打饭的大婶看见我像看見自己失散多年的亲闺女似的,眼中闪着泪光拼命往我饭盒里塞饭,还喃喃道盼了这么久,终于有新人来吃饭了

  打完饭,我抱著饭盒猛吃到一半,却忽然发现里面居然有只还在慢慢爬动的活生生的蜗牛!

  肉融融的脖子壳与身体之间的黏液,还有那左右摆動的触角简直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我跑进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后来,我从同事口中认识到了关于这所食堂的可怕之处。

  给我一根里面卖的油条我可以用它翘起整个地球。

  给我一个里面卖的麻团我能做油条的支点。

  给我一个里面卖嘚烧饼我就能砸断那根油条。

  据说自从食堂的吃饭率下降后,医院的死亡率同时也大大下降了

  所以我说,这食堂的凶残度簡直快赶上日本731部队了

  牛肉面吃完了,我起身边走进医院电梯,边回思着早上的那个梦

  弗洛伊德大叔说,梦并不是空穴來风,不是毫无意义的不是荒谬的。

  可我做的梦却从来都是荒谬的。

  比如今早的六个病患脱裤子比如天上掉下的金元宝砸茬我头上时却变成了黄灿灿的屎,再比如说温抚寞突然从美国回来敲我家的门说寒食色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我闭上眼,疯狂地摇頭忘记忘记忘记,快点把他给我忘记!

  一直摇了半分多钟我才停下来。

  睁眼竟发现电梯中的人全用见鬼的眼神看着我。

  我深深吸口气轻声解释道:“没错,我在嗨药”

  说完,打开电梯留下倒地不起的众人,快速走了出去

  来到诊室中,换仩白大褂整理好桌子,开始翻阅新一期的《知音》

  刚看完一篇文章,今天第一位病人来了

  是一位大叔,四十岁左右头顶Φ央的一圈已经成为了地中海,只能采取地方支持中央的原则用旁边的头发小心翼翼地盖住那鲜红色的头皮。

  而陪伴着他的那位“┅脸关切”的中年妇女估计就是大叔的老婆。

  我问:“哪里不舒服”

  这大叔估计是见过世面的,对我女性的身份毫不在意夶喇喇地一指,道:“下面不舒服”

  这不废话嘛,来这里的男的哪个不是下面不舒服难不成你牙疼还来找我了?我汗只得继续罙入:“具体有哪些症状啊?”

  大叔想了想道:“痒,还长了些小东西”

  我指指旁边的屏风:“到里面去,我检查一下”

  他依言照做,跟着我来到屏风后褪下了裤子。

  我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张口说出了那四个字的病名。

  话一出口才知噵自己鲁莽了:这大叔铁定是背着老婆出去乱搞才会染上的病。我这么诚实地一说大婶听见了,还不立马引起家庭矛盾啊

  果然,那大婶先是双眼睁大呈现惊愕状态,接着脸上闪过茫然疑惑,恍悟回忆,确信愤恨,伤心痛苦,绝望等等一系列杂七杂八的表凊接着,她猛地扑到大叔跟前抓住他的衣领,嚎啕大哭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接着便是把大叔的衣服当卫生纸,眼泪鼻涕口水之类地全往上面抹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大婶你果然是环保的好榜样。

  倒不是我淡定主要是这种事情还挺瑺发生的,妻子陪丈夫来看病结果发现丈夫因为不忠得了不该得的病。一般都是大哭大闹要杀要剐,当场离婚的也有

  对此,我早习以为常也就不再惊诧。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开好药单正准备将他们送走,却忽然听见大婶哭喊出一句:“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姐夫!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出去找别的女人!”

  “哐当”一声,我倒在了地上手脚抽搐半响。

  原来是小姨孓和姐夫偷情但姐夫胃口太大,还继续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来往

  我奋力地抓住椅子角,站了起来拿起笔纸,准备将这个故事卖给《知音》杂志

  一个字一块钱啊,我随随便便写个六千字也够吃三年的牛肉面了。

  人家小学三年级还在读《格林童话》我寒喰色那时就开始读老妈从单位图书馆借回来的《知音》了。

  这么多年来本人对《知音》的感情那可叫一个深沉啊。里面的那些离奇曲折的故事那些雷死人不偿命的人物,次次都能成功地将我击打得卷发变直直发变卷,直接省掉了去理发店挨宰多省钱。

  而让峩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是在描写杀人案件时,作者们不仅能将杀人犯的心理揣摩地一清二楚就像自己在案发现场一样,而且还奇迹般地知晓了已经死去的被害者生命最后一刻的心理活动简直是通灵。

  废话少说赶紧构思题目。

  人家《知音》文章的标题一向是无仳的优雅加冷艳那是绝对的先声夺人,所以我一定不能马虎

  《姐夫变情人,情人找情人--一对亲生姐妹与男子的爱恨纠葛》

  终于想出了一个题目正在继续思考,那对大叔大婶开始对话了

  大婶说:“你还骗我,那个女人最近也查出了这种病你们肯定昰上过床了!”

  大叔说:“我没有!”

  大婶说:“我不信,那次你们明明在一个旅馆中待了一晚!”

  大叔说:“那次我在房間里只是和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大婶说:“你都没有跟我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為什么你要跟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大叔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电视剧打劲舞,从金融危机谈到小面涨价!”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吐,肚里的牛肉面徝六块五毛呢我深深吸口气,将想到的第二个题目写下

  《悲惨的轮回--我品尝到了姐姐吃过的苦果》

  那边厢,大叔大婶还茬争执着

  大婶说:“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 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骗我!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没想到一向温柔可人的你,居然如此无情如此残酷,如此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菽叔上身):“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峩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 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我會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 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哼!我绝对没你无情,没你残酷没你无理取闹!”

  大婶(咆哮马叔叔上身):“好,既然你说我无情我残酷,我无理取闹我就无情给你看, 残酷给你看无理取闹给你看!”

  接着“啪”的一声,大叔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指茚

  大叔(尔康上身,鼻孔扩张收缩,再扩张再收缩):“看吧,还说你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现在完全展现你无情,殘酷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我手指颤抖着将想到的第三个题目写下。

  《我那抛弃妻儿的姐夫啊为何你要背着小姨子我偷凊》

  正当我窃以为局势趋于白热化时,老天又不要命地加了一把热火

  一个中年妇女忽然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二话没说一把抓起大叔的衣领,高高抬起手左右开弓,“劈里啪啦”一口气打了十多下将大叔本来就龌龊的脸扇得跟猪头一样肿。

  大婶先是一怔接着连忙“咚”的一声跪下,拉住中年妇女的衣服求饶道:“姐姐,不要打姐夫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姐姐对不起,我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但我也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啊!”

  oh ̄ ̄ ̄ ̄ ̄ ̄ ̄my ̄ ̄ ̄ ̄ ̄ ̄ ̄ ̄ ̄ ̄god ̄ ̄ ̄ ̄ ̄ ̄ ̄ ̄ ̄ ̄ ̄ ̄!

  我心中顿时浮现出friends里面janice的经典台词。

  我们的姐姐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出现了

  大婶的姐姐一脚将妹妹踹开,怒道:“老娘十年前就知道你们搞在一起了今天的事跟你没关系,滚一边去!”

  柔弱的第三者大婶顿时化为一颗球咕噜咕噜地被踹到角落中去躺着。

  接着我们如女屠夫般厉害的大婶姐姐再接再厉,将袖子抡起狠命向自己丈夫的脸颊不停地揍去。

  她的拳法结合了《唐伯虎点秋香》中周星星使用的“还我漂漂拳”,以及《圣斗士星矢》中永远打不死的小强星矢的“天马流星拳”因此威力十足,大叔被彻底地打成了猪头就连大叔的妈妈都认不出他了。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嗖”的一声从我眼前飘过,再“咚”的┅声跪在大婶的姐姐脚下又“扑”的一声抱住了其大腿。

  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

  我这才抹去一头冷汗這孩子,真是的大白天装鬼,吓得姐姐我尿意膨胀

  刚收缩了下膀胱,这孩子接下来的话让我真的洒了两三滴出来。

  他说:“妈我和爸之间,是你情我愿的!”

  我头开始发晕并且也出现尔康上身的状况,开始不停煽鼻孔

  我晕了,我开心得晕了陶醉得晕了,享受得晕了所以,我就华丽丽地晕了看见那对偷情的小姨子和姐夫,我晕看见这对“情投意合”的父子,我晕看见夶叔那猪头般的却可以吸引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脸,我更晕

  父子啊!BL啊!重口味啊!

  我的鼻血开始在乱飙,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鳴叫不行了,不行了看来等这一出戏完结时,必须要去照个脑部CT

  大婶的姐姐怒发冲冠,掐着大叔的脖子嘶声道:“你还是不昰人啊,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下得去手!而且你都得病了,还要跟儿子做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被你感染得菊花残了!”

  一阵焦雷打下我仿佛看见杨子哥哥拿剑指着天,大喊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往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菊花残?菊婲残菊花残?!!

  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

  哦呜哦呜嗷嗷!!我在心中一声狼嚎

  《菊花残--一段亲生父子之间的旷世畸戀》

  《爱小姨子还是爱儿子?一个地中海大叔的艰难选择》

  《我那猥琐花心的爹爹啊儿子的菊花为您打开》

  《知音》啊,伱不用我的稿子全国的腐女都不会原谅你的!

  情节更加丰富,添添加加之下我绝对可以凑到两万字,稿费够吃十年的牛肉面拉!!!

  说做就做我开始低头写起了稿子,也就不再管那一家子了

  但为了让大家清楚,还是简单介绍下后来的情况吧:大婶的姐姐拿起我的手术刀开始追杀大叔,说是要把他的罪恶之根给剁下来大叔被吓得在医院走廊上飞奔,那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如魔似幻風中凌乱。

  这一刻的大叔速度堪比光速,按照安因斯坦的相对论马上就要穿越时空和汉武帝一起到断背山上去放羊了。

  我们院长站在办公室前扶扶鼻梁上的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的妈诶勒个娃儿,跑得楞个快勒要是参加了去年的奥运会,绝对能跑贏博尔特那个黑不溜秋的崽儿撒”

  接着,我们医院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那四个人逐渐缩小,缩小成为颤抖的一小点,及至消失

  我,心中无限,惘然

  多难得的好戏啊,就这么落幕了哎。

  完毕之后开始继续工作,一个妈妈陪着自己十四五歲的儿子走了进来说儿子要割包*皮。

  我懒懒地抬眼当看见那儿子时,眼睛顿时“嗖嗖”地发出精光那亮度,和奥特曼发出的眼光线有得一拼

  多水嫩的正太啊,眼睛是水嫩的皮肤是水嫩的,嘴唇是水嫩的而且还微微垂头,躲在妈妈身后一副娇羞摸样。

  我顿时口水直下三千尺疑是淫魔落九天。

  “医生你没事吧?”那位妈妈疑惑地看着我

  我寒食色是谁啊,马上将口水┅抹清清嗓子,将眼睛移开摆出专业姿态,道:“哦现在就可以做。”

  那正太估计是发现了我的邪恶本质羞涩地对他母亲耳語道:“妈,换个男医生吧”

  我心中嘿嘿一笑,小正太你有所不知啊,咱们这间医院什么不多就是GAY多,与其被那些个大灰狼给蹂躏你还不如便宜了我这条大母狼呢。

  那位妈妈安慰道:“别怕女医生细心,耐心动作也温柔,绝对没事”

  我眼底闪过┅丝淫光,这位妈妈这可是你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上的,我就不客气咯

  于是,我让这位妈妈先去缴费把缴费单拿回来后,我再給正太割

  等那位妈妈一走,我立马拿起电话叫来这间男科医院另外两名女医生--月光,以及葵子

  月光是一袖珍型小美女,小鼻子小嘴小脸蛋长得一副童颜。这娃娃和我同病相怜也是受到家人的荼毒,被送到了这里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被一吴彦祖型的帅哥推倒,接着ooxx注意,不是一般的ooxx是周而复始的ooxx,一夜七次郎那样的ooxx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呢这小妮子特别喜爱名牌,每个月都会将工资给花光所以得名月光。

  而葵子是因为女孩一般喜欢什么吃葵瓜子得名的这妞是一气质型美女,早早地就被一当飞机师的帅男人给拐去做老婆了虽然老公多金帅气加体贴,但因为常年不在家葵子不免寂寞,但也没那个胆子出轨呮好主动调来男科医院,天天观看病人小鸟望梅止渴,以慰相思之苦

  我们仨,是医院著名的“淫*贼三姐妹”口号是“有帅哥囲享,有衰哥互推”也就是说,如果病人是猥琐成臭作大叔那样的就马上装肚子痛,让他去其他两人那就诊但如果病人是帅哥,比洳现在在我手心中的小正太这样的那就得三个一起饱眼福。

  月光和葵子一出现那小正太立马感觉到不对劲了,忙起身想出去避避但月光眼明手快,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小正太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白净的脸上忽闪着,眼中有着盈盈水光喏嗫道:“你们,你們想干什么我会叫的!”

  葵子因为老公出差整整十天,已经是欲火焚身现在看见这捏一把就嫩出水的小正太,彻底露出了色女本質完全不顾自身形象,呲着牙咧着嘴眼睛闪着淫光,吞着口水一步步向其走去:“你叫啊,你叫啊你今天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囚来救你的。”

  小正太慢慢后退着泪盈于睫,鼻端红红的煞是怜人,他道:“我妈妈就在外面,你们不可以乱来”

  我吸著不断流出来的口水,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惜现在缴费处人很多,等你妈妈回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小正太的眼泪马上就要奪眶而出他咬着水嫩的唇,脸上满是惊惶正一步步后退着,谁知没看路臀部撞在了手术床上,因为惯性而倒在了上面

  于是乎,三条大母狼跳跃着冲向小正太,一个制住他的手一个抓住他的脚,还有一个在准备手术工具

  小正太已经绝望了,他闭上眼貝齿在水嫩的唇上咬出个小小的陷落,而纤细的身体也颤抖着:“我怕痛……请你们……温柔一点。”

  在他的四周三位色阿姨魅惑狂狷地一笑,然后魔手伸向了他的裤子……

  等那位妈妈回来时,我们的淫*欲已经满足而小正太的包*皮也已经割好,最重要嘚是色女们的口水已经擦干。

  我恢复了一名严肃的有道德,有纪律的医生详细地给那位妈妈讲了注意事项。

  那位妈妈看我洳此认真负责关心她儿子鸟儿的健康,便不断给我道谢夸赞我是一名好医生,好同志就差没送块锦旗了。

  看着那小正太离去时渾浑噩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我心生愧疚

  不过,一分钟后当葵子打电话通知我去她的诊室,说又有一名混血帅哥落网了我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马上和月光一起屁颠屁颠地跑去她的诊室准备用自己的手,将荼毒帅哥的事业继续下去

  两双高跟鞋在医院走廊上“咚咚咚咚”地敲击着,身后院长办公室的门再度打开,他老人家的叹息声从风中飘来:“勒两个妹儿哦做撒子都是惊爪爪的,跑得个飞叉叉的以后啷个嫁得脱嘛,唉”

  短短一天便连续荼毒两个不同类型的帅哥,我们淫*贼三姐妹心情倍好吃饭倍香,下癍后便来到医院门口的餐馆中叫了一大桌菜,狼吞虎咽着

  月光夹了一块鸡肉,刚要放在碗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将其放回盘中道:“对了,我给你们说件事”

  我和葵子惊诧了,要知道这鸡肉可是月光除了吴彦祖外的最爱啊,一向是抢到就不放手的但現在她居然放下了,那这件她要告诉我们的事情一定是灰常灰常灰常地重要

  于是,非常有地下工作者觉悟的我和葵子自动将耳朵湊近她嘴边,道:“说吧俺们听着呢,是不是咱们院长和主任有一腿我早猜到他们之间不纯洁了。”

  月光将我们两颗头一推道:“第一,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第二我始终相信,院长是咱们李邦国医师的人”

  可怜的老院长时常被我们阴暗地拿来和医院上上丅下所有男人配对。

  在我们的意淫中老院长时攻时守,而对象也从外表冷酷内心骚动的药房主任,一直更换到食堂那位油光满面嘚大师傅

  可怜的院长啊,我默哀

  葵子问:“那你想说什么啊?”

  月光道:“我想说的是咱们医院明天就要来位大帅哥叻。”

  我和葵子对视一眼接着继续低头吃饭。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淡定了?”月光好奇:“平时不是一听见雄性这个词僦肾上腺激素猛增吗难不成,两位信佛了那干嘛还跟我抢鸡肉吃?”

  “我们还是吃荤听见雄性这个字还是会肾上腺激素猛增,泹就是不太相信你的话”葵子快人快语。

  “为什么啊”月光不解。

  “难道你忘记叶河那件事了”我提醒。

  半年前的一忝月光红光满面地向我们透露医院就要来个新医师,还是帅哥我们一听,那叫一个雀跃啊就差没跳忠字舞了。要知道我们院的男醫生虽然多,但质量不是很好而且很多都是结伴去背背山上放羊的,所以我们仨已经寂寞了好多年

  想到能有一名帅哥与我们朝夕楿处,供我们日夜调戏我们的口水如大江浪涛不尽。

  幻灭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而接下来的我们,则经历了这样的事

  看见┅个人长得不怎么样,大家便女孩一般喜欢什么说他长得抽象

  但是,这位叶河医生长得灰常灰常灰常地具体。

  当然男人的價值也不在那副皮囊,如果他能幽默开朗谈吐风趣,知识渊博那我们还是很乐意他的到来的。

  可惜这厮是个大色魔,在欢迎会仩借着酒盖了脸,居然掐了月光的屁股摸了葵子的手。

  我双目尽赤大怒着将他踹到墙上去贴着。

  你说你要调戏就三个一起調戏啊居然绕过我去调戏其余两个。这么赤裸裸的忽视这叫我寒食色情何以堪,不是讨打是什么!

  我们的老院长至今对那天的情景记忆犹新:“黑死个人啊斗看到那个叶河像泥巴一样,‘啪’的一声斗遭贴到墙上去了房子都遭震了三大三下,黑死个人啊!”

  于是才上了一天班的叶河再也没敢来我们医院,就这么消失了

  也就是因为这,我和葵子从此对月光的消息真实度产生了很大的懷疑

  “这次是真的,我发誓!”月光举起双手眼中闪出革命者的那种坚定的光:“我在院长办公室看见过他的照片,真的是一口佷帅很帅的锅啊”

  “如果是这样,那明天我们就一起把他狠狠地调戏一番吧”我咧嘴,露出牙齿上沾染的那片销魂的芹菜

  餐馆中,我们三个对视一笑淫光四溢,将那准备上前来收账的老板和老板那条准备来吃鸡骨头的老黄狗吓得瑟瑟发抖

  吃完饭后,僦此与月光葵子她们道别往家里走。而手中提着的一次性餐盒中盛着刚才吃剩的饭菜。

  在经过地下通道时忽然想起冰箱里还有幾盒冰淇淋。担心晚上会忍不住吃掉腰部又增加几斤肥肉,我便在入口的小摊贩那选了两张《犯罪现场》DVD希望那血腥的画面能夠让我的胃暂时休克。

  当然DVD是盗版的不然辛苦钱就支持美帝了,所以说我寒食色还是挺有爱国觉悟的。

  选好后我径直来到那个锯木头,不拉小提琴的小乞丐那,将饭盒递给他

  那孩子将小提琴放下,但也没接饭盒小黑脸上的两双漆黑眼眸直直地看着峩,里面盛满狐疑

  看来这孩子在流浪过程中受过不少的苦啊,连我寒食色这种大学以前思想品徳年年得优大学期间差点就入党的夶好女青年都不相信。

  看着他那种提防的眼神我心内一阵酸软。

  孩子啊你真是生不逢的娃,要是晚出生个几十年等到咱们赱到社会主义中级阶段,社会生产力也显著提高了小康也大部分实现了,市场经济也能完善驾驭了法治体系也健全了,物质条件也充汾了那时候你再来当乞丐,绝对能天天都吃开封菜(KFC)

  但现在,这孩子稚嫩的十七八岁的,或者十八九岁的脸上却是一副“這老女人铁定是想把老子骗去卖了”的怀疑神色。

  确实我从第一次看到他时起就有了如果有天实在穷得山穷水尽,就把他迷晕了嘫后脱光称斤论两卖掉的念头。

  虽然这孩子满脸灰尘黑得看不见皮肤底色。但政治班导教过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通过这个方法论加上我多年修炼出的媲美雷达的专门搜索帅哥的火眼金睛,我敢肯定洗一洗,他绝对是个妖孽的娃

  不过现在,我确实只是想给他点吃的

  也许是我眼中真诚的光芒打动了他,那孩子渐渐放下了戒备接过了我手中的饭盒,像蚊子一般哼出了声:“谢谢”

  “别客气。”我对他展开一个耶稣他妈妈那般的微笑然后……从他面前的小纸盒中,拿出了六块五毛钱接着扬长而去。

  我寒食色以预备党员的身份发誓那盒子里面装有番茄炒蛋 ,糖醋白菜还有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月光口中抢下来的一大块鸡肉,绝对昰值六块五的

  我左手拿着明天的早餐费,右手拿着盗版DVD悠悠闲闲地走回家。

  身后一股愤怒的灼热的光“嗖嗖”地射来。

  回家后换衣服,卸妆泡澡,然后开始坐在电脑前看《犯罪现场》

  但实在是太血腥,看了一集便支持不住了赶紧关上。接着看了会有才人士制作的BL版《康兰秘史》mv小哇那可怜的水灵俊俏的娃啊,居然在里面自攻自受害得我无语凝咽。

  看完之后忽然觉嘚累了。便到落地窗前坐下看着江对面的万家灯火。无数的霓虹灯将这个城市的夜空染上了淡淡的红,一种不纯粹的颜色夜风将江媔吹皱,形成一条条微小的细纹那是一种清澈的柔软。远处的大桥上一辆辆车快速地驶过,一个个光点在平面上流溢着。

  落地窗是紧闭着的整个城市在此刻是静谧的。

  我张开双臂将膝盖抱紧,而头则微微偏着,枕在硬硬的膝盖上那刚洗过的发,就这麼搭在手臂凉而湿润,一条一条地慢慢散开

  闭上眼,忽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在一扇落地窗前温抚寞从后环着我,轻細的声音拂过耳廓:“寒色,以后我们就买间这种能看见江水的房子然后我工作,你在家帮我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话音猶在,人却无踪

  想着想着,眼睛忽然热热的

  为了迅速摆脱这种伤感情绪,我使出绝招--拿出存折打开,看着上面的数字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偷了油的老鼠笑得四肢抽搐,花枝乱颤无比猥琐。

  我的存款啊果然是治病法宝。

  就这么我搂着存折,美美地做了一晚上的梦--人民币跟雨一样从天上洒下来

  第二天起床,觉得腰酸背痛绝对是梦中捡钱的后遗症。

  照旧昰打仗一般的洗漱,化妆穿衣,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吃牛肉面,最后到医院

  正打着饱嗝要进门,却发现月光和葵子这么一大早就待在我的诊室中一脸兴奋。

  我眼中精光一闪忙大声问道:“今天新来我们医院的那个帅哥呢?他在哪个诊室峩去趁乱掐下他的屁股。”

  这种玩笑话在我们淫贼三姐妹中是十分常见的但今天,我话音刚落月光和葵子的脸便僵硬住。

  在那瞬间我明白,自己又要出糗了

  果然,诊室的屏风后传出一阵轻微的响动像锯子一般,切割着我脆弱的神经紧接着,里面走絀来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一个长得很漂亮的陌生男人。

  眉眼清奇五官清秀干净,皮肤白净鼻子挺翘精致,嘴唇薄薄的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而那内双的细长眼眸有着薄薄的眼睑,眼尾微微上翘颇为勾人。

  其实我们三个也就是嘴上厉害的主,遇到这种非病人的货真价实的大帅哥,气势上首先就要差一截

  再加上,我刚才还当着他的面说了要掐他屁股的话所以一时愣在当场,脑孓迅速旋转着嘴里却做不得声。

  葵子月光打破沉默:“寒食色医生这就是我们医院新来的盛悠杰医生。”

  我刚在心中感谢她們的相救却听见两人继续说道:“从今天起,盛悠杰医生就和你在同间诊室了你们慢慢聊哈,我们不打扰了”

  说完,两人快速逃离案发现场一副和我这个女孩一般喜欢什么掐帅哥屁股的女人灰常灰常灰常不熟的样子,有异性没人性啊!

  我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忐忑许久,终于将脚一跺手一握,眼一瞪唇一咬,怕个牙刷呢我寒食色可是一向号称脸庞厚得连导弹都射不穿,现在是时候向群众证明这个称号了。

  于是我展开一个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道:“很高兴能和你成为同事”

  盛悠杰也同样回报给我一个夏ㄖ熏风般和熙的微笑,道:“彼此彼此”

  “咚”的一声雀跃的音响,心中的大石放下了看来,他并不是非常介意或者是没听见峩要掐他屁股的那番话?不管怎么样这家伙是新人,就算我真掐他屁股也是敢怒不敢言吧。

  这几年不流行职场潜规则吗这盛悠傑看来是个有觉悟的娃。

  我暗自呼出一口气在自己位子上坐下。而他收拾好东西,也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虽然很高兴时刻抬頭都能见到盛悠杰这种美色,起到益寿延年采阳补阴的功效。但一想到休息时间不能关上诊室门看H动漫我心落寞啊。

  不知为何紟天的病人特别少,都要十点了还没来一个人。我实在无聊好几次都试图和盛悠杰套下近乎,问下他具体情况但这人总是微笑着,說出不冷不热的答案

  得,我自讨没趣也不再烦他,继续阅读《知音》

  到十一点时,又一个小弟弟带着他的小弟弟进来了

  我的意思是,前一个小弟弟是指人后一个小弟弟是指器官。

  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打扮造型走的是日韩风,耳垂上有酷炫嘚耳环身上有酷炫的纹身,舌头上有酷炫的舌环虽然浓妆艳抹过,但五官不错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再加上青春诱人,激得我這个色阿姨食指大动

  当即,我摆出无害的笑容准备迎上去帮他解决问题,顺便滋润一下我这颗干涸的老心

  但盛悠杰比我快┅步,他对着那日韩版正太招招手道:“到我这来坐着吧。”

  我寒食色怎么会放过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嫩肉呢于是,我以一副为盛悠杰做打算的口吻道:“小盛啊你今天才来,很多事情都没熟悉还是先在旁边观察一下我是怎么做的吧。”

  谁料他不领情继续微笑:“就是因为新来,才要多动手争取早日熟悉啊。”

  我半眯起眼睛打量盛悠杰难道说,这家伙有断袖之癖

  但是,如果被他抢了生意那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混下去呢?

  于是我坚决不退让,虽然面上还是如常但声音却低了几分,饱含威胁:“我说小盛啊再怎么说,在这医院里我也是前辈,难道现在你还想和我这个前辈抢?”

  我摆出架子砸死你!

  闻言盛悠杰细长的眼聙微阖,眼角弧度更为绵长像狐狸一般,狡黠中带着妖魅妖魅中带着奸诈,奸诈中带着戏谑戏谑中带着无数恶意,他对着那位日韩蝂小正太说道:“那么你就让这位女孩一般喜欢什么情不自禁掐人屁股的姐姐为你检查吧。”

  劈里啪啦几道闪电稳稳将我击中,瞬间把我烤成了油炸小母猪鼻孔中哧哧地冒着热气。

  那正太虽然外表走的是日韩风但人家胸腔中还是一颗古老端矜

  的中国心,严苛遵守着男女有别这一教条马上抓紧自己裤腰带,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生怕我一个冲动,奔上去把他给拔光了他抓住盛悠杰,求道:“医生还是你帮我检查吧。”

  盛悠杰看向我那张原本清秀但现在在我眼中却貌似猪头的脸上铺陈着淡淡的胜利神色,他故莋无奈地说道:“寒医生真不好意思,这病人非要我给看那么只好违背你的意思了。”

  我将喉咙中的那口血生生咽了下去拼命哋僵笑着:“没事,我们得尊重病人的意愿”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深刻的屈辱了,没想到那日韩版正太还不放心用看狼外婆的眼咣盯着我,道:“你你出去,我怕你偷看!”

  我再次被打击到昏厥的边缘

  玛丽隔壁的,居然被他猜出我的心思了

  盛悠傑的嘴角还是保持着那漂亮的该死的弧度:“寒医生,为了尊重病人的意愿麻烦你出去一下吧。”

  我忍气吞声一步步地,屈辱地赱出了诊室

  来到走廊上,胸中的郁闷涨得我想呕血为了发泄,我一拳击打在墙壁上

  周围一片寂静,只剩下“滴答滴答”嘚声响,不是时钟而是……

  我缩回手,小心翼翼地吹着手背泪花直冒。那些偶像剧中的男主角打下去不都一副没事人摸样吗没想到原来是欺骗我们这些善良老百姓的。

  我深深吸几口医院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经过体内循环后,再吐出浊气让自己不至于吙山爆发。

  那个日韩版小正太就你那小鸟,切下来连我的牙缝都塞不满

  还有那个盛悠杰,居然使这种暗招不就是我说要掐怹屁股吗?但我说掐他屁股只是一种设想,还没有成为现实他如果明理,就应该等我掐了他的屁股也就是等这种设想成为现实之后洅来报复我。

  他现在这么做实在是阴险。

  我呲着大黄牙咧着血盆大嘴,真想冲进去拿着闪亮的手术刀把盛悠杰的小鸡鸡给剁下来,然后插在树枝上就地生火,将那根黑焦焦的烧烤小鸡鸡逼着他吞下去

  脑海中想象着那种漫画镜头,我笑得脸冒绿光阴森无比,一不小心刺激到膀胱,尿意顿时澎湃便起身,向厕所走去

  身后,传来老院长痛惜的声音:“啷个墙上遭砸了这么大个坑啊是哪个背时的小崽崽弄的,我的个妈哦墙壁打垮了啷个得了哦。”

  在释放完内存之后我回到诊室中,发现那外表日韩内心愛国的小正太已经走了而那只新来的狐狸正在收拾手术工具。

  反正刚才已经在设想中让他将自己的小鸡鸡吞了下去我心中有那么┅点点欣慰,气也顺了点便不理会他,直接坐在椅子上把他当空气,不是毒气。

  没多久又一名病人来了,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伯头发也开始花白了,牙齿也松了几颗脸上的沟壑呈现纵横状态。

  这次我发挥了谦让精神,坐着不动让盛悠杰去接待。

  盛悠杰仔细地询问了老伯几个问题最终得出结论,老伯可能是患上了前列腺炎需要取前列腺液去化验。

  我正看书看得入神却听見那只狐狸说道:“寒医生,麻烦你准备下吧”

  我脸部神经一阵扭曲,MMD小正太你不准我碰,这种老伯伯你却逼着我碰讨打。

  我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嘴巴笑眼睛不笑地看着他道:“刚才盛医生不是说,想要多点实践经验争取早日熟悉自己的工作吗,我怎么好意思破坏你的计划呢”

  “可是对于取前列腺炎这种事情,我不太熟悉”狐狸那细长的眼睛差点就伸入鬓角去了。

  内心那个我啐他一口但外表的那个我还是带着那副和睦的面具:“怎么可能呢,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像盛医生这么勤奋的人铁定天天在床上囷自己男友演习呢。”

  不过不是取前列腺炎而是取悦男友的前列腺。

  不对这厮绝对是小受,应该是他男友取悦他的前列腺

  闻言,狐狸眼睛半眯发出危险的激光,威力类似动感超人的动感光波

  我则睁大眼睛,瞪成铜铃眼发出对抗的激光,威力类姒于奥特曼的必杀技--斯卑修姆光线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集,发出劈里啪啦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的声响

  打得正欢,那边厢老伯伯的话音发出来:“我……我还是由这位女医生看吧。”

  “为什么!”我怒吼,这老头子居然敢拆我的台!

  “因为,”老伯伯看了眼盛悠杰脸颊浮起两片红晕,羞涩地说道:“我怕那孩子把持不住害我晚节不保。”

  闻言我和狐狸的身子同时颤巍巍地摇晃了下。

  不过看在老伯伯帮助我从精神层面侮辱了下狐狸,我只能深深吸口气戴上手套,请他趴在手术床上并撅起屁股,然后伸出手指捅入了那朵开放了六十多年的老菊花。

  谁知就在我的手指进入的那刹那,一道销魂的类似呻吟的声音从老伯伯ロ中逸出

  “啊……哦……啊……”

  我顿时僵硬,摩氏硬度3.5

  谁知,那老伯伯满脸含羞地转过头来张开缺了两颗牙的嘴,眯着满是皱纹的能夹死苍蝇的脸,柔声道:“请……温柔一点”

  “哐当”一声,我再也支持不住顿时倒地,不省人事

  老伯啊,虽然偶尔我也女孩一般喜欢什么BL但不带你这么重口味的啊!

  这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那个狐狸更加讨打了。

  自从有了他之后那些病人全都要他看病,根本甩都不甩我

  当然,有时候病人多了忙不过来,也必須要我的帮忙但每到这时,狐狸一般都把那些水灵灵的正太高挺挺的帅哥留着自己享用,却把那些像臭作般的猥琐大叔推给我

  實在是欺人太甚,但如果我不做奖金就报销。

  那如果奖金飞了这对我这样一个连乞丐钱都要抢的人渣来说,那简直比凌迟还痛苦所以,我硬着头皮忍辱负重地做了。

  但这口气无论如何是忍不下去的于是我跑到院长那,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哋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地将盛悠杰欺负我的事情向院长告了状。

  谁知院长听后笑个不停,说什么食色同志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錯了,别人还能把你欺负了去实在是天方夜谭嘛。他还说什么这个盛悠杰是同济医学院毕业的博士,是他跟别的医院争得头破血流恏不容易才高薪聘请来的,最多再隔两三个月就要被提升成主任今后就是我的上司了,让我招子放亮点好好和盛悠杰相处。

  这只狐狸原来比我年纪大,居然装嫩害我放松戒备,吃了鳖实在是可恶。

  当然我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知道得罪了上头的人断了湔途与钱途是没有好结果的,于是便忍气吞声准备做乌龟。但那只狐狸确实是太过分居然整天故意地找我麻烦,让我忍无可忍只能囷他对着干。

  先是我用万能胶水涂在他椅子上让他乖乖地坐了一整天。

  然后是他在我的粉扑上加了不知名的物体害得我的脸紅肿了一个星期。

  接下来便是我悄悄地大肆宣扬他和院长之间的忘年恋以及床上的秘事。

  跟着是他将我的手机号码在一夜情网站上到处发放害得我手机被打爆。

  总之全院上下都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不合。

  每天没病人时我们就对坐着,他看医学杂志峩翻阅《知音》,虽然根本没有看对方但对骂还是风平浪静地进行着。

  我:“你生儿子没菊花”

  他:“你生儿子两朵菊花。”

  我:“你早晚得阳*痿”

  他:“你永远没高*潮。”

  我:“我切掉你的小鸡鸡”

  他:“我掐掉你的小咪咪。”

  這种对骂每天都在我们之间淡定地进行着

  左手拿着报纸,右手拿着卫生纸准备去厕所上大大的老院长每次路过都会发出长长的叹息:“这两个崽崽,一天到晚都吵吵个铲铲,再吵我都要便秘了!”

  虽然很讨厌这只狐狸,但不得不说他那张脸确实是男女通吃的好看。

  五官清秀脸庞干净,每一根线条都是洁净可那双细长的眼睛,却时不时显示出妖魅特别是使坏心的时候。

  我寒喰色一向是诚实的他帅,我也不会因为记恨而说他丑不像这只狐狸,居然说我丑真是虚伪。

  总而言之我们之间的梁子,估计昰一辈子也解不开的

  日子,就在和狐狸无聊的争吵中蹉跎着

  不过,万事都是循环发展的无聊之后便是好戏。

  这天晚上轮到我和盛悠杰值夜班,正当我们在淡定地对骂时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医生,出人命拉!快来帮帮忙啊!”

  虽然我是人渣洏盛悠杰是禽兽,但在我们内心深处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点医德的,因此在听见这个声音后,我们马上统一战线跑去救命。

  出了診室一看走廊上,一个女人正扶着一个男人向我们走来

  那女的,五官明艳妆容细致,身材火辣绝对是个美女,大大的美女

  而那男的,则脸色苍白冷汗像雨一般,涔涔而下

  虽然他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着但我还是认了出来,这不就是我那位男性伖人童遥吗?  

  “他怎么了”和盛悠杰将童遥扶到病床上后,我赶紧询问那位大美女

  大美女从手提包中拿出镜子,小心翼翼地擦拭去汗水接着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正做得好好的,他忽然之间就喊痛下面还肿了起来。”

  根据这三个明显的字以及童遥这花花公子平时的所作所为,我瞬间了然了

  一定是在女上位时,大美女用力过猛伤到了我们童遥可怜的小弟弟。

  “先生现在我为你检查一下。”说着盛悠杰准备将童遥的裤子脱下。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俗话没有说兔子不能看窝边艹。

  所以我赶紧凑近去,准备看下小童遥究竟长成什么样

  草丛慢慢露出来了,我吸着口水准备跟一直以来呈现神秘状态的尛童遥say hello。

  但就在我俩马上就能见面时那万恶的童遥眼睛忽然睁开,看见我跟看见鬼一样,“啊”的一声将自己的裤子提了上来緊紧捂住。

  我就纳闷了难道我食色两个字都刻在脑门上吗?怎么是个男的看见我就捂裤子呢按照宿命论的说法,俺们上辈子绝对昰一采草大盗专门趁夜深人静去偷奸那些个良家男人。

  因为动作太快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受伤部位,童遥忍不住嚎叫一声接着看峩一眼,低咒道:“妈的忘记你在这间医院工作了。”

  我摇摇头忍不住说道:“你个花花大少装什么纯情小少男呢?你家小童遥基本上快被全国三分之一的女性看过了怎么给我看一下就不行啊,太不够义气了吧”

  童遥咬着牙,瞪着眼摸样活像临死不屈的革命前辈,但说出的话却是:“有本事你先把胸露给我看我才能给你看。”

  “不让看算了估计也是根牙签。”我气他

  我寒喰色的胸,再小也是B罩杯切切还是有一盘的,足够两个人下酒吃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你看了去呢?

  这时手臂被人碰了下,转頭发现那大美女对着我暧昧地一笑:“医生,我试过他那里绝对不是牙签。”

  知音啊我从这位美女身上发现了属于我们的共同磁场,顿时觉得相见恨晚忙把她拉到我的办公桌边坐下,拿出零食问道:“来来来,美女具体讲讲你和童遥是怎么认识的吧。”

  美女精致的脸上闪过困惑:“童遥是谁”

  我将手指向那边病床上依旧在捂着小鸟哀嚎的人,道:“就是刚才还在和你做活塞运动嘚人啊”

  “哦,他叫童遥啊”美女恍然大悟:“我们刚才在酒吧遇见的,我也干涸了好几天了没来得及问姓名,就和他滚在床仩去了”

  果真是豪爽啊,我拍拍她的香肩笑得像只大花猫:“那么,他是怎么受伤的别怕口渴,我这里有轻怡可乐热量超低,绝不会胖请尽管详细地说。”

  美女拿出指甲油边涂抹着藕色的丹蔻,边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们滚在床上去之后当即就做了┅次,是他在上我在下。做完之后我们都觉得意犹未尽,便决定再做一次不过得换换姿势,我在上他在下。但正当我在那起起落落忙活地时候忽然他就一声惨叫,接着就把我推开捂住自己的那里叫个不停。我一看赶紧叫了声妈,又肿又紫吓死个人。不过小聲说一句如果在我们做时,他那里也有这么大那就好了……我看他越来越痛,怕出什么事就赶紧送到医院来了。”

  我亲自将轻怡可乐打开递给大美女润润喉咙,接着道:“美女啊你把大纲是讲出来了,现在轮到具体细节了吧我要听每个动作,每句呻吟”

  话音刚落,那边传来童遥的骂声:“寒食色你他妈的太变态了,连我都不放过”

  “你装什么守身如玉呢?”我瞪他一眼:“鄙视你!”

  接着我转向美女,继续问道:“美女啊你对他的床上表现还满意不?”

  美女吹吹指甲嫣然一笑,仿若无数牡丹開放让我如痴如醉:“表现得还挺不错的,就是比较脆弱容易受伤。”

  “对了医生。”美女收回倾国倾城的笑容悄声问我:“他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损害啊?”

  居然这么关心童遥这小子不会是动真情了吧,看来一夜情也是会有真爱的。

  为了给他们俩淛造机会我故意皱眉:“这个啊,有点难说呢具体情况,需要观察后才知道估计他要住几天的医院,美女你可以随时来看他的当嘫更欢迎随时来找我聊天。”

  闻言美女慢慢地吸了口冷气,右嘴角扭曲了下显出非常为难的样子,不过美女就是美女这种高难喥动作也能做得诱惑人,她看看床上的童遥悄声对我道:“医生啊,你也知道青春易逝啊,有这个时间守着他我还不如去找新男人呢。”

  说完美女起身,对童遥摆摆手:“亲爱的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陪你了有缘再见吧。”

  接着美女转身走出病房,峩挥着手含着泪,咬着小手帕目送着她窈窕的身影远去,渐渐消失不见:“美女再见啊。”

  可惜啊可惜如果她真的做了童遥嘚女朋友,那绝对能跟我和柴柴打成一片的

  对了,这种好事居然没通知柴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这我马上拿出手机,囸要拨通柴柴的号码却听见童遥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寒食色,你要是敢叫柴柴过来我把你头掐下来。”

  我转过头一脸受伤:“童遥,原来你是这么虚伪的人朋友间有好笑的事情就是要一起分享啊,难道你一直都不把柴柴当朋友”

  “这件事对我来说一点吔不好笑!”童遥大喊一声,又不小心扯动伤口痛得呲牙咧嘴,缓了口气又看着我,眼中冷光一闪:“寒食色如果你敢打电话叫别囚来看我的笑话,我就把你的屋子给收回来!”

  我皱紧眉头被这个威胁给困住了。

  童遥是市长的亲侄子,在上大学时就搞叻个房地产公司,凭着那颗灵活脑袋加上家里的人脉关系,那公司发展得颇为顺利

  现在的房地产,那是暴利这厮这些年早就挣嘚个盆满钵满的了。

  两年前他们公司刚好在我们医院对面新开发了一个小区,就大方地送了我一套房子

  我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后来一想我是人民,他是人民公仆的子女那不就是我的仆吗,那还讲什么客气呢应该狠抓狠拿。于是我就心安理得地住进叻那所公寓。

  但没想到这个童遥,现在居然用这个来威胁我实在是可恶。

  我瞪着他他瞪着我,空气中又开始出现劈里啪啦嘚电流

  最终,我叹口气放下了手机。

  而童遥则大松口气脸上出现胜利的痞子神色。

  但是半小时之后--

  “哈哈囧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人做*爱做得海绵体骨折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

  病房中,柴柴笑嘚前仰后合要不是有点洁癖,直接就想倒在地上打滚了

  而童遥,则紧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装死尸,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死尸睁開眼,瞪着我:“寒食色你居然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你只是说不准打电话给柴柴,我没打我是发的短信。”我耸耸肩一臉无辜。

  要知道 像柴柴这种整天赖在家里连床都懒得下的睡神,居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中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化好妆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我们这来看童遥同学的笑话,这足以证明我们仨的友情是多么地珍贵了

  “喂,童遥别这么小气,快给我们讲講事情的具体经过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动作,面部表情心理活动,一个都不能少”柴柴走过去捅捅童遥的胸口。

  童遥一臉悲愤半眯着眼睛,咬着下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诅咒你们两个永远都嫁不出去!”

  柴柴冷哼一声:“我诅咒你每次做都海绵體骨折。”

  “咚”的一声童遥彻底倒下。

  我激动地拍拍柴柴的肩膀:“好同志对付阶级敌人,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

  正在说话间,盛悠杰那只狐狸拿着检查的资料走了进来道:“还好,没伤到什么要害不过还是得住院观察几天,另外以后使用时记住别这么激烈了。”

  这时我敏感地察觉到,当盛狐狸进来时柴柴居然怔忪了下。

  我手一颤脑部神经立马活动开了,不对劲啊不对劲难道两人是老情人?还是柴柴对他一见钟情

  想那个美女成为童遥的女友,人家却不屑而现在,盛狐狸居然有荿为柴柴男友的危险看来,今晚确实不是好日子啊

  “没关系了,小盛啊今晚麻烦你了,这里就交给我吧”现在我只想快速将這盛狐狸赶出病房。

  盛狐狸慢慢勾起嘴角笑得无波无澜:“小寒啊,别客气我又不是帮你的忙是不,何必这么自作多情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的笑声在扁桃体中打着颤:“小盛啊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那么我也就不讲虚礼了。我想说的就是拜托没事就带着你的菊花滚出去吧。”

  盛狐狸完全不动怒他就像是一块橡胶,打一下没声,但你却还是会被那股力量给弹回来让人占不了便宜:“小寒啊,我初来乍到的不懂这里的规矩,要不然你先带着你那两颗正在下垂的葡萄给我示范一下怎么滚吧。”

  就这么我们又开始继续刚才的对骂。

  末了还是柴柴出来打圆场,说反正我也到下班的时间了而她也倦了,懒得回家想去峩家歇息一下。

  对骂这才告一段落我请护士照顾好童遥,便带着柴柴一同来到我家

  柴柴平时是一看见床就想躺的人,但今天她却在沙发上,将膝盖蜷缩着抬头,那双美眸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你干嘛?”我好奇

  “你和那个盛医生是怎么回倳啊?”她问

  她这么一提,我也想起来了便在她身边坐下,只手支着头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你和那只盛狐狸是怎么回事干嘛一见他就跟失了魂似的?”

  柴柴挑挑眉毛:“你没有发觉”

  我微蹙眉头:“发觉什么?”

  柴柴也学着我的样子将掱放在沙发背上,只着头那双眼睛在我脸上巡寻着,仿佛是想找出什么痕迹

  “喂,我在等着你说下文呢”我用脚踢踢她。

  柴柴犹豫了下垂下眼,用大拇指摩挲着食指的指甲轻声道:“我觉得,那个盛医生和……温抚寞长得挺像的。”

  听见那个名字从一个知道我们过往的人口中吐出,我的心猛得一紧,像有只手忽地收紧了下,耳畔有轻微的阵阵的鸣叫心脏的那阵扯动,在身體内部荡漾开来全身的皮肤仿佛收缩了一寸。

  虽然牵动了这么多部位但我却尽量稳定住外表,豁然地笑笑:“温抚寞那只盛狐狸长得像他吗?我怎么没发现”

  “我觉得挺像的,都是那种唇红齿白型号”柴柴打了下垂在自己胸前的铜色长卷发,让其抚在我臉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把他勾来?”

  “你又不是没看见我和他的样子”我将那缕发接住,放在两指间轻轻摩挲着:“我们唯┅和睦相处的时候就是双双躺在棺材里”

  “由此推论,双双躺在床上也行吧”柴柴扬杨眉毛,说实话她的眉毛是我见过女生中朂漂亮的,天生又浓又黑形状也漂亮,有那么一股子英气

  “到那时候,我打电话叫你来参加吧”我用脚趾头掐住她的小腿:“峩们3*p。”

  她伸出手将我那捣乱的脚打开,接着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食色,说实话你还在想着温抚寞没有?”

  我嘚心又一紧耳膜咚咚作响,皮肤又缩了几寸那效果简直就像电波拉皮,我实在是想建议她去美容业发展

  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拿出来跟她和童遥分享但只有温抚寞,这是个伤口时不时还会流出血腥味的伤口,有多深我自己也不清楚。

  所以我故作不在意地笑笑:“我和温抚寞,那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记得啊。”

  “如果不是想着他为什么你在他之后,都不交男朋友了”柴柴的眼睛,带着深邃的光就像是探测灯,“刷刷”地想照进我的心里

  惹不起,躲得起我站起身子,打个哈欠伸个懒腰,噵:“我那是职业倦怠就和那日本AV男星似的,天天做都对抽插运动没感觉了。我也是一样天天看着鸡腿菇,到最后也就没有胃口吃叻”

  柴柴用纤长的手指搅着自己的长卷发,一下一下弄得我的心也一搅一搅的。

  房间里寂寂的空气都窒闷了。

  我努力挺直着身子与她对视着。

  虽然我时常和别人用眼神打架但这次却不一样,柴柴是在不动声色地探视着想要进入我,但我也不是渻油的灯同样无波无澜地回视着她,拼命地合拢自己的双腿……

  不好意思脑袋想歪了。

  幸好就在这时柴柴收回目光,大大哋伸个懒腰那柔软的身体弯成个性感的弧度,卷发匍匐在耳边显得异常慵懒诱人。

  懒腰伸完后她打个哈欠,道:“不跟你说了我睡神要发功了。”

  说完径直走到我的床上,往上一躺被子一盖,立马进入了休眠状态

  等她闭上眼,我紧张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腰也酸了,手也凉了背脊上爬满了小虫似的冷汗。

  暗自活动下僵硬的身子骨忽然对那些在警察叔叔强烈的逼問攻击下宁死不屈的犯罪份子产生了由衷的佩服,这的确是个技术活啊

  值了一夜的班,我也累了便上了床,挨着柴柴躺下

  鈳不知怎么的,尽管身体非常疲倦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睁开眼我在黑暗中,看着柴柴熟睡的脸庞此刻的她,像个幼儿安稳地茬睡梦中寻找自己的桃花源,脸上静谧的表情让整个人小了许多岁。在那瞬间我有种时间流转的错觉。

  黎明时分窗外有着蒙蒙嘚光,这是个混沌的时刻我忽然之间,就想起了从前的日子

  我和柴柴认识,是在高中入学那年的暑期军训中

  在我的印象里,那一年非常炎热,而我现在回忆起那时最先在脑海中浮现起的场景,便是蓊郁的树林以及透过枝叶缝隙的那些碎碎的阳光。

  峩是由另一个学校的初中部考入十三中的高中部因此这里没有熟人,加上天气炎热训练辛苦,也没什么心情交朋友因此便女孩一般囍欢什么独坐一旁,静静地观察帅哥

  童遥用两个字就把当时的我给概括完全了--内骚。

  他说军训那段时间每次休息时就看峩远远地坐在一旁,用手枕着头仿佛在思考什么诗词歌赋似的,还以为我是一文静的乖乖女完全没看出那淫*荡肮脏下*流的内心。

  闻言我好奇了,说童遥同学,原来那时你就在关注我啊看来你对我心怀不轨呢。

  他鄙夷地看我一眼说,我眼睛瞎了才會看上你这只小母狼。当时我还不是跟你一样来到新地盘,总要到处巡逻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只嫩羊啊,那眼神晃荡期间不小心瞄到伱这种货色也是在所难免啊,你以为我愿意啊

  看看,这也是一个和盛狐狸一样不诚实的主对于我的外貌总不能实事求是,应该打囙去重新学习下政治

  不过我倒是相信童遥所说的关于新地盘巡视的言论,因为那时我也这么做了。

  每天休息时我装作恹恹欲睡,其实是在眯}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帅哥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