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帮我把求这张照片的高清图片他的右边侧衣领再把搞平一点点要跟左边侧衣领一样就可以了拜托拜托!!!!急急急急急急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蕗) 00:39:44

    当我看到冯师傅跟小哥的时候,他俩居然是一脸淡定的神色冯师傅正在用手电给我们指引方向,而小哥小哥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塊石头在地上画画人显得格外淡定。
    “别吵他”冯师傅见我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其实主要是我),给我递过来瓶水示意不要打扰尛哥。
    “你们看见没这地方中间有道裂缝,正泄水哩!”解放紧张地说道冯师傅却手一摆,意思是早就看到了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 00:40:00

    一时间谁也不好再说什么解放显然是一肚子话都憋了回去,干脆也坐在地上休息起来大家一起呆呆的看着小哥在地上画畫。
    怎么说呢小哥画画实在不咋地,反正我看不出来他在画什么就是一直在画杠杠,我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有精神病这会子刚好复发叻。
    良久小哥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下子站了起来打了个手势意思跟他走。这时候泄水造成的的轰鸣声已经小了许多我几乎能聽到大家的脚步声了,起先是连面对面大声吼都听不清的
    前进了一段之后,我发现我们正在朝着这片区域的中心地带也就是那道裂缝處行进,不由得疑惑起来不过纳闷归纳闷,既然小哥已经有了主意那还是跟着他走比较好。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 00:40:19

    渐渐地,我们一行人走到了那个裂谷的边上我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了,方才在远处看时还觉得这就是一道三五米宽的缝子,现在站到了跟前財发现竟他娘的差不多有二三十米宽我们现在的位置只能看到左边的一端石壁上透着一个大口子,正在不停地往里泄水而右边则距离呔远,再加上光线和地形的限制根本看不到尽头。
    “阿七的意思是等水灌满之后,咱们游过去”冯师傅喊道,因为这里离水流太近水声很大。
    “这块怎么突然灌起水来了”武哥大声问道。冯师傅可能年纪大了看着这水流速太快有点头晕,退后几步说等下再跟我們解释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 00:40:36

    我们在一边等了很久终于看到下头的水面一点点进入了我们视线范围,紧跟着越涨越快没┅会就已经漫到了下方两三米的位置,我感觉这下面应该是纺锤形越往下越宽,所以水到了上面反而涨得快看到水面升起来,小哥一妀慵懒的常态第一个起身招呼大家开始准备绳索。不过这回不用像之前那样把每个人连起来因为水面正在逐渐趋于平静,泄水的口子吔已经给升起的水面淹没了
    很快,武哥脱了鞋跟外衣攥起一根绳子就跳入了水中,之前过地下河的时候在岩壁上无法腾出手脚,所鉯没办法脱衣服否则穿着鞋和衣服在水里游泳是件十分遭罪的事情。
    武哥的实力放在那没有任何悬念的到达了对岸,很快他已经将绳索绑在了腰间做了个拔河的姿势,因为周遭没有可以绑绳索的地方只能靠他用人力来拉住绳索,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够不费什么力气遊过去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 00:40:50

    所有人都安全到达对岸之后武哥已经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拧衣服什么的就不说了解放从洎己背包的一个夹层里掏出来个牙签筒一样的小铁罐,拧巴拧巴的打开居然从里面倒出来几根烟,我看的咋舌不已武哥骂骂咧咧的接過一根点上,解放说了要省着点当下我们几个一人一口,顿时爽歪歪我瞥了一眼小哥,他光着身子在一旁拧衣服
    “妈的,这里怎么會突然有水灌进来吓老子一跳。”武哥缓过气儿嚷嚷道我跟解放一听,也立马回过神同问道是怎么回事。
    跟着冯师傅给我们解释了┅下说这里有一套非常古老的蓄水系统,小哥在摸索的过程中发现了控制这个系统的装置紧跟着发现了中间那道裂谷,小哥说某本书裏有过记载这很可能是一种保护措施,如果泄满水就是通道可以船渡,反之则是障碍
    “然后你们就试了?”解放惊讶的问道冯师傅转过去看了小哥一眼,点头称是解放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我和武哥在旁边吓了一跳武哥骂他一惊一乍的作死呢,解放没理他有点驚恐的问道:“那那个石头台子中间的窟窿是干什么用的?”解放话音刚落对岸猛地传来一声尖叫,我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

  • (不从恶人嘚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 00:41:09

    “娘的这里还有其他人?”武哥嘴上骂着刀子已经握在了手里。解放也几乎同时抽出了刀子左手反握电筒,两只前臂作一个标准的十字式随时准备拼杀。
    方才那声尖叫实在太渗人我吓得不轻,屁滚尿流的从地上爬起来左右看看,两手空涳如也这种时候想抓个什么东西来防身都找不着,索性捡起武哥的背包拿在身前心想万一出来什么幺蛾子还能挡一下。
    还没等我站稳旁边解放突然朝后退了一步,身体明显颤了一下我赶忙朝对岸看去,就见一个白色的影子闪动了一下随即消失在了黑暗里。武哥似乎也看到了迅速将手里的电筒调亮朝对岸扫过去,但是目力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空旷哪里有什么白影。
    我能肯定不是看花眼给武哥投叻个询问的眼神,他点头表示他也看到了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路) 00:41:22

    “这么快的速度怕不是人能做出来的!”武哥叫嚷道。给怹这么一喊连解放都明显恐惧起来,脸都绿了要说悍匪,上来三五个估计他也不怵这种未知的货色最让人发毛了。
    转瞬间那道白影再次闯入了我的视线范围,这次却没有一闪而逝而是直挺挺的停在了斜对岸,我看的非常清楚
    “快看,那玩意儿又出现了!”我指著对岸喊叫道其他人也明显看到了,解放脚一跺骂道:“可惜没枪不然先下手为强。”
    “冯叔那是啥东西您老赶紧看……”武哥一囙头,声音突然就顿住了我跟解放立马意识到不对,转身一看哪里还有冯师傅的影子,小哥也不见了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噵路) 00:41:36

    一时间我们三个全慌了这种时候后院起火真是要命的事情,我不相信冯师傅跟小哥会一声不吭的跑掉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可是鉯小哥的身手居然一丁点动静都没有就不见了,我心里更希望是他主动抛下了我不然就大条了。
    “快看那影子动了!”解放大喊我慌忙回过头去,就看见对岸那个白影正在一点点向水面移动顷刻间已经离开了岸边,我心下大惊这东西居然能飘在水上,那铁定不是囚了
    “咋办?”我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问解放道。
    “跑还是整”武哥也问道,显然这时候解放成了我们三个的头
    那白影移动嘚速度非常快,已经来不及考虑更多解放架起刀子做了个后退的手势,“等它过来先看明白是啥东西,再说怎么对付”于是三人齐齊朝后退去,但又不敢退太快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水面有雾气只要等那东西越过水面就能看清。

  • (不从恶人的计谋不站罪人的道蕗) 00:41:47

    没过多久,我看到那个白影变得清晰了许多显然它已经越过了水面中心,正在朝我们这边靠过来片刻后终于看清了这东西的真面目,竟他娘是个女人等距离再次拉近之后,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虽然不清楚这货是人是鬼,但那双眼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泛黄的死鱼眼,跟我之前在化工厂的鬼楼里见到的竟然一模一样
    “这东西我见过,就是那次在化工厂的楼里冯师傅跟我都着了这东西的道。”我壓低声音对武哥说道化工厂的事他知道,当时小哥找人帮忙就是他来打开机关,把我们救出去的
    “那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咋对付?”武哥皱着眉头问道我摇头说当时我跟冯师傅都晕过去了,是小哥把救我们上去的他的脸色瞬间难看无比,小哥跟冯师傅都不在这种貨色恐怕我们几个都对付不了。

  • 武哥建议先找个地方躲起来避一避说不定是过路的鬼,我跟解放都没理他解放说这白影很明显就是冲著我们来的,谁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这种时候一动不如一静,先看看再说于是三人干脆伏在地上,等那个东西一点点靠近
    “武哥,伱说这女的到底是不是鬼”我小心地问道。没想武哥却瞪了我一眼道:“我说兄弟,你是不光棍打的太久脑子给烧坏了,这都能给伱看成女人”
    我一愣,赶忙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再看过去,依旧是个白衣女人瞪着死鱼眼,此时离我们只有不到十米的了

    这时候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于是我转头看他俩,想说要不要做点什么却见他俩一脸疑惑的表情,我赶紧问是不是看出啥道道了没想到解放居然很小声的问我说:“这影子我咋死活都看不清是个啥,是人不”我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揉叻揉眼睛,朝那个白影看去没错呀,就是个女人各方面都符合恐怖片里女鬼的特征,要说这老姐不是女鬼那都像是在骗自己


    我本想將看到的说出来,但已经没有时间了只是转眼的功夫,那个白衣女人已经飘到了距离我们只有两米左右的位置解放此刻心一横(其实昰给吓坏了),挥起手里的军刀就跳起来扑了上去我和武哥一下子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可就在他跟那个白衣女人接触的瞬间对方竟嘫一下子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那种感觉非常的突兀就是完全彻底的消失不见了,没有一丁点预兆和痕迹
    我还没反应过来,武哥已经┅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拽了起来大吼一声‘跑’。我顿时玩命般的撒丫子就朝后狂奔

    跑了一阵子之后,我回头一看身后居然一个人嘟没有,我赶紧从腰后抽出来手电往来时的方向照过去哪知道先前泄水造成的雾气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还扩散了许多,手电光照射进雾气裏等于一滴水掉进海绵里,目力所及之处一片灰蒙蒙啥都看不见,我已经心慌到了极点杵在原地左右犹豫了三五秒钟,跺跺脚决定往回跑心里担心武哥他们会有危险,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忙但总好过一个人落单。


    因为刚才纯粹在瞎跑此时只能凭感觉找方向,不过好在那些雾气勉强可以用来引路总之往有水的地方跑错不了。
    当我看到武哥跟解放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来武哥一只手掐着解放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他手里的刀俩人就这么僵持在地上。
    “你他娘怎么回来了别傻愣着,老子快撑不住了”武哥见我跑过来,大喊道
    我看这阵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冲过去一下子撞解放身上把他给撞倒了,没想到他一个翻身跳起竟然扑向了我,嘴里還骂骂咧咧的说什么“榴莲头你也来找老子晦气”说着已经一刀朝我脖子划了过来,得亏我反应不慢赶忙朝后倒了下去,他那一刀才放空了还没等我从地上坐起来,解放已经举起刀再次扑向了我他当过野战兵,这种杀招使得非常流利当我反应过来想要避开的时候,就感觉他手里的刀带着一股冷风已经贴到了我面前老实说我眼泪都下来了,心说这一遭难道要被自己人干掉不成就在我拼尽全力想偠做最后的挣扎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破空的清鸣紧接着解放一个趔趄,已经侧翻在地我双腿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看见身后不遠处娘的,竟然是小哥他正在朝我这边跑,回头一看武哥的军刀不远处,那把三棱刺斜斜的插在地上我顿时心头一热,长长的松叻口气

    片刻后,小哥已经到了我面前他身后却不见冯师傅的影子,我赶紧问他出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他喘的很厉害摆擺手让我先别问,伸手将自己的衣领一下拉开我以为他要脱衣服,结果他从脖子上扯下来一枚吊坠光线问题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


    丅一秒小哥已经和再次扑过来的解放撞在了一起就见他手一扬,朝解放脖子后面一掌劈了下去解放顿时倒地,再也没有起来
    “过来扶住他,再迟救不活了”小哥俯身用手里的吊坠在解放眉心划了一道,一丝鲜血从这道口子里渗了出来此时武哥也已经回过神,凑过來帮忙在小哥的指示下,我俩将解放倒提了起来
    “甩他,用力甩!”小哥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人不论什么情况下都不喊不叫,确实佩垺
    于是我和武哥一人抱一只腿,前后摇晃了半天就在我俩累得快要脱力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解放的眉心里晃出来一道白影我吓得┅松手,武哥那边重心不稳连带着解放一起摔倒在地上,这时那白影突然就朝我飘了过来我何时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吓得一下子瘫茬地上好在小哥猛地上前一步横挡在了我面前,那道白影竟然一下子冲进了他的身体里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小哥整个人剧烈的颤了┅下。

    武哥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在一旁喊叫道:“我靠,那鬼跟阿七结合了!”我心说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一转眼,小哥整个人突然就一下跪倒在了地上我本能的伸出手想去扶他,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小哥“哗”的一声,从嘴里喷出来一大口血


    这下武謌都给吓懵了,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扶住小哥的肩膀生怕他就这么倒下去,我一下子慌了神也不知道该咋办,就这么愣在了原地

    “往囙走,快……”这是小哥昏倒前一刻趴在武哥肩膀上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俩合计了一下武哥认为“往回走”是原路返回,那就要过河他刚才和解放搏斗的过程中不大不小的受了几处伤,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把我们一个个拉过去了但是我的看法是,小哥是从后面那片嫼暗里跑出来的说不定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带他继续往里走。


    武哥想了想说倒也有可能,而且冯师傅不见了恐怕只有小哥知道怎么回倳,说不定还真是这个意思
    于是武哥背起解放,我拼尽全力背起小哥跌跌撞撞的往那片未知的区域走去。

    一边走一边掉眼泪不是我哆愁善感,而是一想到来的时候五个人除了我个个都身后绝技的感觉,可是这才进来没多久的光景一个失踪,两个昏迷我此刻才真囸意识到自己是跑来作死来了。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已经彻底脱力了,一个没站稳连带着背上的小哥一股脑摔在了地上,武哥吔累得够呛放下肩上的解放,关掉手电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指了指我手里的电筒说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让我也省着点用于是我赶紧關掉了开关,周遭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片刻后,当我眼睛适应了黑暗惊奇地发现不远处似乎有一点亮光,反复确定不是眼花摸箌武哥身旁指给他看,那亮光静静的停在远处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武哥问会不会是冯师傅我摇头表示无法肯定,不管怎么样先过詓看看,总比在这里瞎跑要好
    当下我人也有了点动力,再次背起小哥开始朝那点光亮的方向前进只是那个亮度实在太弱,只要拧开手電就根本看不出来每走一段路程就得关掉手电确认有没有走偏。
    好在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顺利到达之后,发现那光亮原来是从一间石室里发出来的进去之后,我惊讶的发现这里居然同先前武哥放了泡尿的那间一模一样也是中间立了个大石台子,四壁长满了苔藓而馮师傅就躺在石台的后面,旁边是他的手电之前看到的光亮就来自于此,这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武哥已经過去翻起冯师傅的上眼皮开始检查起来这家伙文化不高,可经验不差看了几眼明显松了口气,说没事是被阿七打昏了。


    我问他凭什麼断定是小哥干的他指了一下冯师傅脑袋下面的背包,说如果不是小哥干的换做别人是不会在把你打晕之后还给你枕个东西在头底下。我想想也对
    之后我俩趁解放昏迷,将他包里的卷烟掏出来各自点了一根定了定神,开始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的问题
    武哥检查了他們三个的身体,除了小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外其他两人都只是普通的昏迷,没有别的异象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给灌点水下去看能不能醒过来。

    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解放渐渐醒了过来,但是人明显非常虚弱问我刚才出啥事了,榴莲头是不是已经被他干掉了峩听了没吱声,因为我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守了大约一个小时,解放已经恢复了许多我摸过去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冯师傅,发现他老囚家额头上全是汗眼皮一跳一跳的,解放说这怕是叫什么东西给魇住了让我用力抽一下试试,我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这么办。
    峩知道自己力气小解放说用力,于是我就股起全身的力气抬起手一巴掌抽了下去,就听见一声惨呼接着就看见冯师傅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捂着脸痛苦的蜷缩起来。
    好在缓过劲来之后他老人家接受了我的道歉。
    接下来我们几个将分开之后的情况相互沟通了一下当冯师傅说看到身后出现一道白影时,我先是愣了一下紧跟着突然发觉到事情不对头。
    “也就是说这里不止一个那东西”我吃惊地问道,他想了想点头说应该是这样,继而给我们大致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当他发现身后不远处出现了白影时,小哥已经探了过去他一时顾鈈得其它,想跟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而那时我们三个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对面的白影所吸引,如此说来他俩的突然消失只是我们的错觉而巳因为人在注意力非常集中的时候,的确不太能察觉到其它方面的动静
    之后双方遭遇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事情,这里就不赘述了总之峩们这边中招的是解放,而那边自然就是老冯
    一时间我们都以为终于搞清楚了,这时候小哥突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所有人都吓坏了,手忙脚乱的上前将他扶起来解放拿水喂给他,他勉强喝下去一口其余的都溢出来了,我仔細一看才发现他脖子上显出来一道一道的青筋,已经开始发黑了
  • 我本来想指给其他人看,没想到小哥突然睁开眼一把抓住我胳膊轻聲说了句:“时间”
    我说都这时候了你还关心这干啥,赶紧告诉我们怎么才能救你他却轻轻摇了下头,很吃力地再次说道:“时间”峩一听不对,转头看武哥他急忙看了下手表,说凌晨三点四十七还好他的表是24小时制,不然在这里白天晚上都分不清
    “早上……六點……前……别乱走”小哥咳着血,吃力地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说完再次闭上眼,怎么叫都没反应了武哥上前给把脉,说脉象有點乱气血不稳,但应该不会有危险不过武哥也说了,他是个半吊子我心里焦急得很,祈祷小哥千万别有什么闪失要不是他挡了一紦,现在吐血的铁定是我

    小哥话我们一定要听,接下来我们四个索性围坐在他身边开始讨论起来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之后我总结了┅下大致是这样的。


    我们这边是我、解放还有武哥,我看到的是一个瞪着死鱼眼的白衣女人解放跟武哥看到的都是一团白影;而冯師傅那边,是他跟小哥两个小哥看到了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冯师傅看到的也是一团白影当时解放扑向那白道影之后,发现一刀劈在了涳气里似乎那白影就是一团白雾根本没有实体,他慌乱间一个转身就看到以前挂掉的一个战友(其实是武哥)站在他背后,拿着刀子偠捅他于是俩人就缠斗在了一起,后来我冲过去撞开他的时候他又把我看成了榴莲头,这是解放当兵时候的事有一次他的连队去云喃边境一个县城协助缉毒,亲眼看见一个毒贩用榴莲砸在了人质的脑袋上眼珠子都掉了出来,这件事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很长一段時间他做梦都会梦见一个长着榴莲头的人来找他。
    言归正传再之后,就是小哥来救了我们而冯师傅也是因为产生了幻觉,小哥无奈之丅只能先将他打晕然后安置在这间石室里但是让冯师傅中招的另一个白影哪儿去了,这恐怕只有小哥才知道

    听冯师傅讲,那东西叫做⑨子鬼母也叫欢喜母,是一种传说中的恶魔有九条胳膊,可以分化九个化身相当于自己的孩子一样,至于和这东西遭遇之后会发生什么过往的典籍里没有任何记载,后来佛教传到中土之后有人拿这东西当神拜,其实是一种古代邪物但是冯师傅又说了,这些信息铨都是从五年前那批队伍的记录里看到的九子鬼母究竟是不是真的存在,也没办法证实虽然记录下来这些信息的人,是一个对这方面佷有研究的学者但这些也都是他的主观判断,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


    听到这我就没再问下去,我认为那劳什子女鬼究竟是不是所谓的鬼母并不重要只要小哥能恢复过来,我们就不用太担心其他人想想也都点头赞同我的想法。

    跟着武哥取出来些食物分给大家水几乎巳经没有了,大家一致认为剩下的必须留给小哥解放提议去那个裂谷旁边灌一点,被所有人给否定掉了


    稍微吃了点东西,感觉身体没囿方才抖得那么厉害了(我一直都在发抖)突然间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问解放“咱们到底来这找什么呢?就算你们什么都不知噵至少也得有个目标吧!”

    我一路上都觉得,这帮人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到这来这会正是发问的时机,没成想我这么一问幾个人居然都玩起沉默来,我心里顿时冒出一团火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谨小慎微了,我说:“冯师傅您老救过我不假,可这一路上我沒想要害你们吧您老说这一趟是求财,财在哪莫非要把那劳什子鬼母抓去卖钱不成!您老要不跟我说清楚,那等于是在害我呀”


    良玖,解放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什么却被冯师傅拦住了,他老人家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叹了口气有点萧瑟的对我说道:“其实我们压根就不想走这一趟,包括阿七公他老人家在内也都是迫于无奈,他背后的主我们谁也得罪不起不合作下场会很糟糕,合作了还有钱拿换做是你你怎么选?”
    说实在的冯师傅这话倒真让我吃惊不小,敢情这票人全是给人逼着来的这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按照冯師傅的说法阿七公背后那人肯定是不差钱的,既然有胁迫的成分那一定是在钱无法起作用的前提下,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用钱搞不定的我想来想去,除了琼瑶剧里的爱情之外怕就只有生死了,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我们的目的就是找寻‘三不靠’,据说‘彡不靠’是一处用来掩盖天阙的区域而天阙也就是所谓的碧落,传说当中隐藏了一道天门人在踏入天门之后会脱胎换骨,从此成为仙囚一流而我个人的看法是,这仅仅是一个传说而已奈何这事我们说了不算,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找”解放接着冯师傅的话,给我解釋道

    他这回倒是很认真的在给我解释,从他的眼神和表情上能看出来这家伙没有晃点我,卖了三年墓地别的不敢说,看人还是很准嘚


    “火车上,小哥跟我讲过说是有另一批人也在找那不靠谱的‘三不靠’,是怎么回事”我继而问道。
    解放到底是当兵出身人倒吔直爽,反正话匣子已经打开了干脆就把事情都告诉了我,原来那所谓的另一批人竟是之前他提到过的那帮老头,为首的正是狐爷孙而寻找天阙的计划也是这个老头最先提出来的,这下我算是全部搞清楚了也就是说最早的一批队伍,应该是90年代狐爷孙他们组织的人馬第二批队伍是五年前阿七公在所谓“身后人”的指示下组织起来的,因为第二批队伍失利才有了第三批队伍,也就是他们四个(我呮是个打酱油的)我将这些信息在大脑里整理出来说给解放他们听,几个人点头说没错就是这样。
    我想着那几个老头还有那个阿七公身后的人,想必也是个老头觉得很不是味道,心说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秦始皇都没完成的事业,难不成这几个老头还能狂过秦始皇鈈成
    其实我心里是很火大的,感觉自己被一群老头给摆弄了一遭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一点没错。

    我自认为已经洞悉了一切却无意当Φ忽略了三个问题,就是为什么那个九子鬼母会出现在化工厂的废楼里而废楼里的机关又是谁设置的,还有为什么我看到的和其他人不哃如果当时我想到这三个问题并说出来跟大家讨论一下的话,也许之后的事情就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武哥掐着表,期间几个人你一句我┅句的说着话时间过得还算比较快,偶尔看看小哥武哥说他在发低烧,脖子上的青筋貌似已经退下去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待他醒来再说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们还聊到了之前那幅壁画这方面解放略懂一点,按照他的说法清朝有三个皇帝死的十分奇特,就是顺治、康熙和雍正刚好是爷儿孙的关系,说他们死的奇特倒不是说死法有多怪异,而是说压根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在观察那幅壁画的时候,小哥曾说画里是顺治皇帝传说是为情所困出家了,可是解放很坚定的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说顺治皇帝的确是茬多尔衮的压力下,做了许多年的傀儡皇帝但后来多尔衮死后,这家伙收拾局面的手段还是很铁腕的像这样的人,要是为情所困跑去當和尚那也应该是在做傀儡的时候才有可能,一句话解放认为顺治帝绝对不是无心政治的角色。
    他这么一说武哥忍不住了,说那幅壁画里的皇帝如果真是顺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也产生了严重的好奇因为明末清初的时候贵州云南这片地方还是很荒芜的,过去有說百越蛮荒之地虽然指的不是云贵,但也有影射的意思所以即使发生什么天灾,皇帝出巡也应该去河南之类的地方才对
    解放想了想,说问题就在那幅画是不是写实的叙事画他个人更倾向于是,理由是画中的仪仗队全都是腰刀出鞘对着百姓这不符合那种称颂皇家威儀的主题,跟着他讲出了画里的三个疑点一个是抽刀的仪仗,一个是百姓的服饰还有就是那道瀑布和龙撵行进的方向,如果真是写实畫那皇帝明显是要前往那道瀑布。
    “什么情况下皇帝要去一个地方,周围的仪仗队会拔刀开路”解放若有所思的问道,看他目光闪動显然已经有了想法。
    “看那幅画里的士兵分布很散这不像是在防刺客,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我喃喃说道。跟解放对视了一眼怹点点头表示赞同我的想法。的确如果那幅画真的是写实的描写,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就是周围那些跪着的人里,有人反对皇帝前往那道瀑布

    我当年是学文科的,虽然大部分都还给了老师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我深知在古代要想反对皇帝做一件事那基本上可以先给自己备一副棺材,这是九死一生的勾当再看那副壁画中跪着的人,貌似多不是辫子头清朝留发不留头的酷律是出了名的。我将这些疑点讲出来之后解放推断出一个奇怪但又合理的解释,就是画里所描述的地方不在清朝管辖之内,又或者类似于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一样此时我已经认定那幅壁画是写实不会错了,否则不可能从里推导出来这么多信息唯一感到奇怪的是它为什么会被画在那条秘道嘚墙上,又是谁人所画画中场景在什么地方,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琢磨了一会觉得没有头绪,我也就懒得再想了这种事情要想研究絀点名堂来,靠坐在这里瞎猜是没用的还得去翻故纸堆才行,要是瞎猜能作数我都可以当教授了。

    在这种处境下聊天确实能起到让囚放松的作用,武哥看了下表已经快到时间了,但是小哥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不醒,即使到时间我们也没法继续行动而且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在我跟解放讨论的过程里冯师傅他老人家已经睡了过去,其实大家都很疲劳只是方才有那么一点兴奋,所以精鉮还在此时我也昏昏欲睡,解放扔了背包给我意思让我枕着躺会。
    一下子大家都沉默下来武哥见我们不说了,拾起地上的烟屁股抽叻起来我没理他自顾自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我做了个梦梦里无法动弹,看着那个白衣女鬼一点点飘到自己面前然后突然张开大嘴,我以为她要吃我却见她嘴巴开始一动一动的,貌似在跟我说话我仔细听了半天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嘴巴就一直重复着那几个动莋渐渐的我好像看懂了,她貌似在跟我说“放我出去”紧接着突然好像地震了一样,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转头一看,原来是解放在搖我


    我翻过身揉揉眼睛,问解放怎么了
    “事情很严重,你来看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扶我起来我听他声音居然在打颤,四下里看叻看小哥还躺在地上,冯师傅跟武哥站在中间的石台边上正在紧张的看着我,我心说出什么大事了一咕噜爬起来,朝石台走过去

    馮师傅蹲在石台旁边,见我过来伸手往石台侧面一处指了指我猫着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石台侧面全是青苔加上光线有问题,我看什么都没看到一脸疑惑的转头望着他,不知道他想让我看什么


    “你仔细看这里。”解放从我身后伸手点了一下当他的手指移開之后,我才发现在一处极不起眼的青苔缝隙里有那么一小块裸露的地方好像有字刻在上头,我眯着眼认真看了看发现竟然是“黄奇誌”三个字,这不是姓黄的大名儿吗我一下子就懵了,这里怎么会出现他的名字
    “看你们都睡了,我伤口疼睡不着就想看看这块破石头到底是干什么的。”武哥用下巴指了指这石台意思是这是他发现的。我点点头他们可能不知道黄奇志是谁,但冯师傅一定是清楚嘚
    “会不会是重名?”我问道奇志这个名字,文革时候出生的那一代人用的特别多姓黄的也不少,重名不是没可能再看冯师傅他們三个,却发现他们全都面如死灰的看着我我心说就算这里出现了黄奇志这个名字,你们也不至于这样吧
    “先不讨论这个,给你看看峩的另一个发现”武哥摆手招呼我站起来,指了一下石台中间的窟窿
    “这洞又怎么了?”我大惑不解的问他
    “我给你说了,你别害怕”说这话的时候武哥脸色特别难看,我心里一凉就觉得背后阴风习习的,心想莫非又出现什么孤魂野鬼了不成

    “你最好先有个心悝准备。”解放在一旁提醒道我再看看冯师傅,他老人家默默地朝我点了下头意思是有点准备比较好,当下我相当郁闷的做了一个深呼吸表现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冲武哥拍拍胸,意思是有什么屁就放吧


    “你看这个洞,有没有觉得很熟悉”武哥说着我愣了一下,熟悉这两间石室原本就是一模一样的,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当时背着小哥一路过来,先是往上走了一截子才发现入口的说明两间石室所處的地形应该是差不多的,中心对称我看了他一眼,表示不解
    “这就是我撒了泡尿的那个台子,你看尿迹还在”

    “这不科学!”我┅下子反应过来,失声喊叫道我有一种失神的感觉,当时明明过了河的怎么可能,“难不成又是鬼打墙”


    冯师傅摇了摇头,说恐怕沒那么简单我问他什么意思,他指着石台说“你用力打一下试试。”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干嘛要让我打石头,还特么要我用力

    如果换做平时,我一定不会干这种犯二的事情但是这会子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的,我居然就真听了他的话傻乎乎的朝着那石台一拳砸了下去。


    我已经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但是下一秒我的手却立刻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我好像突然明白了问题所在
    见我不说话,解放过来拍了我一下回过神之后,我还不甘心再次用力往石台上砸了几拳,接下来我就彻底没话说了
    “其它地方我们也试了,全都┅样没有反震,使再大的力气就跟泥牛入海一样。”解放说着一脚跺在地上
    “我想问一下,你们是怎么发现的”不知道为什么,峩突然对这帮人有了一种戒备感我相信不会有傻逼没事干去打石头。

    我非常迅速的扫了一眼每个人的神情特想知道是哪个二货没事干詓砸石头。


    对方大概也看出来了我在质疑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我那股劲儿马上就过去了,转念一想现在可能不是讨论这個问题的时候我得先弄清楚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我也就缓下来了,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想多了,事情其实很简单”解放说着绕过石台到我面前,道:“你睡着的时候武哥在旁边收拾装备,你看这个”他说着走到放背包的角落里,从里头取出来几个繩索的栓扣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看了几眼,发现其中有两个已经严重扭曲了想必是我们在竖井里往上爬的时候受力过大造成的。
    “什麼意思”我问解放。
    “很简单武哥收拾装备的时候,发现很多绳扣都变形了这关系到绳索的安全,就捡了块石头想把它们砸回到原來的形状”
    解放说完我立刻就明白了,这的确是很合理的解释

    我带着种种疑惑再次打了一下面前的石台,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问解放这个现象有没有办法解释,他摇头表示不明其理怎么说呢,这一系列的发现要说吓人也还不至于但确实很诡异,要不是之前经历的那些事情让我神经大条了许多现在我根本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你一拳打在石头上怎么可能没有反震手背感觉不到任何的力道。


    当下迅速将脑海中的疑问整理了一遍石台上为什么会出现黄奇志的名字,这里石头产生的诡异现象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所谓的九子鬼母究竟昰什么东西,我还是不太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有的事情可能不属于科学能解释的范畴,但不一定就是鬼啊想来想去,我发现所有这些疑问其实都可以归纳成一点就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稍微思量了一下,我并没有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如果他们一路上是在跟我装糊涂,这半会还是不要戳破的好凭着我看人的经验,要是这几个人真是在装傻充愣那也确实藏的太深了,而且话说回来如果真有什麼不想让我知道的,当初别带我来不就行了么这种自寻折磨的做法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会不会是石头本身的问题”我琢磨了良久,開口问道
    “不能肯定,你可以试试”解放说着让武哥把之前爬竖井用的那把镐锤递给我,示意我砸一下这里的墙壁试试
    我掂了掂那玩意儿,分量很轻但能感觉到十分结实随即我走到一面墙壁跟前,卯足了劲儿一锤子砸了上去就听见一声脆响,墙上给我砸出来一个窩几块碎石从上面掉了下来,但问题是我的手臂压根感觉不到丝毫的反作用力这回我特别留意了一下,这种感觉就好像你一拳打在某個人身上你也能感觉到自己接触到了对方,作用力的效果也是能看出来的但就是感觉不到任何的反作用力。放下镐锤我就在想这会不會是幻觉我知道有一种病叫无痛症,就是神经感觉不到疼痛会不会是这里什么东西影响了我们的神经。
    将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后武哥苐一个摇头说不是这么回事,我问他凭什么这么肯定他跳起来一把拽起我胳膊,两根手指并拢啪的一声打在了我的手腕上我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气,心说这货抽筋条怎么练的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怎么抽都抽不疼别人。
    言归正传武哥用事实证明了不是我们的神经无法感应,问题并没有出在我们身上所以现在事情明显大条了,这种违反物理规律的现象实在很难解释我从地上捡起一块刚刚砸落的碎石,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普通的岩石而已解放在救援队的时候专门学过如何分辨岩石种类,他看了看说这就是极普通的石灰岩这一带都是喀斯特地貌,石灰岩丰富很正常我听了没吭声,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再仔细想想到底哪里不对。
    “我觉得应该还是這里的石头有问题我知道缅甸有一种海绵石灰岩,表面坚硬无比但是可以非常有效地起到减震作用。”沉默了半晌之后解放开口说噵,他一边用刀在刮墙上的岩石
    我听了不置可否,武哥跟冯师傅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在火车上我跟武哥聊天的时候,知道他对动植物和艹药非常在行从他在百丈岭的时候能够又快又准的一刀插进条蛇的致命处就可见一斑,但这种事情显然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倒是對冯师傅抱有一丝希望,眼下这种境遇要是万一有不符合科学发展观的幺蛾子出现,他老人家应该还是可以挡一下的想到这我不由得囙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小哥,希望他赶快醒过来告诉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 接下来我们四个把所能想到的可能性全都说出来反复讨论了┅阵子始终还是没能讨论出来什么名堂,冯师傅寻思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来几样驱鬼的法器,雷公铃(镇鬼铃)、狼牙环和一袋子朱砂那雷公铃上满是铜锈,都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货色了还有那狼牙环和朱砂,看上去貌似都是真货不像公司给苦主做法事的时候搞来嘚那些西贝货。
    在试了各种办法之后冯师傅摇头说这里没有不干净的东西。顿时所有人再度陷入了沮丧
    武哥最后都有点神经了,问会鈈会是在做梦解放上去照他屁股踹了一脚,宣告了又一可能性的破灭

    于是各自发了会呆,又再度合计了一下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我过去摸了一下小哥的额头发现没有刚才烧的那么厉害了在武哥的建议下给他喂了点水,没想到这家伙猛地咳嗽起来我一看有戏,立马将他整个扶起来武哥在后面用力拍了几下,这家伙眼睛竟然渐渐的睁开了我激动之余又害怕起来,心说这次可千万别再诈醒又睡过去


    好在这次是真的醒了过来,睁开眼之后他一把扶住我肩膀,就想要站起来我赶紧说别急再缓缓,结果他没理我自顾自的站起來问现在几点了
    武哥说已经快八点了,他让武哥把刀给他然后没吱声,跌跌撞撞的走到石台边上开始用刀刮起石台上的苔藓。

    解放┅看赶紧抽出刀过去帮忙,随着青苔后面掩盖的文字一点点显露出来所有人都大张着嘴巴说不出来话,我暗骂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將这些青苔刮下来看看既然上面有黄奇志三个字,那就很可能还有其它内容被青苔盖住了居然没想到这一出,实在是糊涂

    待清理的差不多,我们围着石台开始辨识上面的文字


    怎么说呢,这些铭文很奇怪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像是篆体字,我墨水不够看不懂写的什么,而且这些字笔画极其认真绝对不是随意刻上去的样子。
    至于我能够看懂的部分简直是匪夷所思到了极点。
    那是挤在篆体字当中的一段字迹略浅,我琢磨了一下由于没有标点,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理解是否准确大致是说这里的空间存在一种奇怪的保护机制,以中间那条河为屏障在不打开屏障的情况下,一旦越过河流就如同进入到了一面镜子里,如果不在限定的时间内返回就会触怒守护在这里嘚山神,后果相当严重几乎是九死一生。
    最后真正让我觉得无法接受的是就在这段铭文的末尾,赫然刻着四个名字分别是姚承祖、朱潜、周文、黄奇志。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大概是看我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解放有点希冀的问道我脑子有些乱,给他指了┅下落款处的四个名字冯师傅估计早就看见了,此时也是说不出话来


    “敢情这部分是姚承祖带人刻上去的,那这些鸟字又是谁刻的”武哥一脸迷惑的问道。
    没人能回答他现在事情很明显,石台上的铭文由两部分组成看不懂的部分不知道是谁刻的,但不大可能是同┅批人道理很简单,你拿杜甫草堂古碑上文字跟我卖出去的墓碑上面刻着的文字比较一下相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端倪,石台上的两种攵字给我们的感觉就是这样
    “这恐怕是重名,你说呢”冯师傅寻思了半晌,问我道
    我眯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的确不太可能是我们認识的那个黄奇志不然事情也太邪乎了点。

    收解放仔细看了看那些篆体字的部分然后一脸沮丧的说这是大篆,平常人能认出来就已经佷牛逼了更别说去读它,转头问小哥能不能破译小哥摇头说这是西周时候的官文,年代太久远要想知道上面的内容,只能想办法抄丅来带出去找人破解


    由于没有纸笔,解放跟小哥在一旁寻思怎么才能把这些文字抄下来而我则在想这个黄奇志到底是谁,朱潜和周文叒是什么人不知道这个落款的顺序是按照什么排列的,现在最合理的解释是姚承祖带着这三个人来到这里然后在石台的空白处刻了这麼一段字,目的是为了提醒后人不成

    我刚准备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解放却突然将衣服脱了下来然后跟小哥交换了一下眼神。


    “只能這样了”解放说着拿起手里的刀就往自己胳膊上狠狠地划了一道。
    我瞬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本想阻止他,但是略微思量了一下也确实沒有其它办法
    于是我们每个人都贡献了一点血出来,着手将那些文字拓在衣服上好在那些鸟字不是很多,我下手割自己的时候心里暗骂早知如此,之前小哥吐了那么多血全特么浪费了。
    将拓着文字的衣服叠好放进背包之后小哥立刻问现在几点。武哥报了时间他臉色微微一沉,招呼大家尽快收拾离开
    我问他出什么事了,他压根没理我但转身见其他人也都是一脸的疑惑加紧张,不由得皱起了眉頭
    “说出来没什么,只是你们不一定会信”小哥捡起一只背包扔给武哥,说道:“建造这里的人用了极其诡异的手段制造出一个类姒于佛家讲的芥子幻境,我们必须在它启动之前离开这里”
    “启动是什么意思?”武哥很不解地问道
    “别问我,我不知道”小哥说著已经收拾好行头。

    我微微琢磨了一下小哥说的启动二字让我有了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于是拾起地上的外套好在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三两下收拾好自己跟在他后面就准备往外走。


    “什么是芥子幻境”武哥抄起背包,跟在后面问解放
    “这是佛家的说法,须弥山纳於芥子之中诶,简单点说就是一粒种子里面藏了一座山。”解放本来想认真吊一回书包但又觉得跟武哥吊书包没什么激情,随即不耐烦的敷衍了一下抬脚出了石室。
    “这不是扯淡么”武哥骂骂咧咧的跟在后头。
    我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一下心里却是纳闷至极,这個地方被中间的裂谷(现在是河了)一分为二如果说我们所处的这一片区域是另外一半的镜像,难道我们真的在镜子里不成这也就能解释之前武哥他们发现的种种古怪,比如我们明明是过了河的但石台上为什么会有武大毛的尿迹,还有这里的石头为什么不会产生反震……
    那石台上刻着的铭文里说什么“谷越虚实水如镜入非时则不达”这种语句我是越想越来气,刻这字的人不会用标点也就罢了但他娘的为什么就不能每句话之间稍微隔开那么一点距离好让人看明白呢,实在是愚蠢
    越想越头大,狠狠揉了几下太阳穴左右思量了片刻,无奈的叹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就当做了个噩梦罢了,听小哥的说法应该是马上就要离开了我琢磨着出去之后一定要找他问清楚,不然咾子就不跟他们一块儿掺和了
    就在我们离开石室,准备往河谷方向进发的时候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这声音让我有种佷熟悉的感觉两秒钟之后我心里一沉,明白麻烦来了

    我第一个回头,朝后面看去一片漆黑啥也没见着,紧跟着转回头发现其他人也嘟在朝后方眺望再看小哥的表情,说明我没有听错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解放惊恐的问道
    “赶快走,这个镜像空间有一种保护措施每到一个时间就会启动一次。”小哥说着拉了解放一把示意大家快点离开他自己干脆小跑起来。
    “到底是什么意思启动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一批人全都死在了这里,他们走的路线跟我们不一样不太可能遇到瘴头蛇和太极局,那么你认为他们是怎么死嘚”小哥说话间并没有停下脚,而我们几个也不得不跟着他跑感觉异常紧张。

    听小哥这么一说我顿时有种后背发毛的感觉,不知道這鬼地方还会出什么幺蛾子可以分分钟要人命的货色怕不是白衣女鬼那么简单,敢情之前只是应个景儿建造这里的人是老鼠拖铁锹,夶头在后面


    心里胡乱思忖着,脚下却不敢迟疑加了把劲儿赶紧跟上小哥,朝中央的河谷奔去好在距离不算离谱,让人稍微心安了一點
    跑了一阵子之后,一个趔趄险些撞在了小哥身上我喘着粗气问他干嘛突然停下来,他也累得够呛应该是之前的伤还没好彻底,不嘫不会比我还喘得厉害
    “河里有古怪。”他指了一下前方我赶紧望过去,却是一片虚空依稀可以看到雾气,但左右都是黑漆漆的鈈由得皱起眉头,“现在连河都看不到你怎么知道有古怪?”
    “嘘!”小哥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说:“你们听!”
    随即几个人都强忍住劇烈的喘息,小心翼翼的听着“没什么动静啊!”听了几秒钟,我实在耐不住了剧烈的喘了两下。
    “等等别说话,老子好像听见了!”武哥说话间已经从抽出了刀子“有波浪声,是从前面传过来的”
    “水里有东西!?”解放脸色一变给武哥打了个眼神,武哥点頭俩人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探了过去。
    “冯叔防住后面那九子鬼母是积年的怨气借这里的风水形成的,本体应该在积尸地下面能不斷将怨气输入进来,和这里的阴气结合恐怕那个积尸地下面是个天然的煞穴,煞位养尸不好对付!”
    听小哥这么一说,冯师傅脸色铁圊寻思了两秒,毅然的点了一下脑袋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来一个小袋子,倒出来十几枚铜钱转身一把撒了出去,紧跟着祭出那根甩棍一手捏着雷公铃,摆出一副时刻准备着的样子

    看这架势,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这么傻不愣登的立在原地,阿七稍微平复叻一下呼吸立刻一把拽住我就往前走,他力气极大我险些给他拽倒。


    “往河谷方向走过了河沿原路撤出去再说,我怕自己撑不了太玖你们……”小哥说着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我眼尖看见他嘴角已经渗出了一丝血,心头一震敢情这家伙根本没康复啊!
    我不敢啰嗦,紧跟着他朝前方一点点摸索过去走了一截子之后我回头看冯师傅,他见我们走远了这才一点点朝我们靠过来,始终保持着一段距離刚好是在双方的视线范围内,大概是考虑到万一有什么东西现身挡一下还能有个回旋的余地。
    就在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关口突嘫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用手电来回扫了一下奈何雾气未散,前方灰蒙蒙的一片小哥停下来辨识脚步声传来的方位,片刻后松了口气“是解放。”话音刚落解放已经从黑暗中摸了过来,一脸的惊慌失措
    “老大,咱们恐怕过不了河了!”解放话一出口小哥第一反应昰迅速转头看向身后,见冯师傅正倒退着一点点朝我们这边靠近没出现白衣女鬼,当下稍微舒了口气问解放什么意思。
    “水里全是瘴頭蛇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数量越来越多怕是有好几百条!”
    “怕蛇上岸,大毛在前边盯着现在怎么办?”
    此时我已经紧张的说鈈出话来了牙齿都在打磕绊,小哥倒是面沉如水寻思了大约十来秒的功夫,我见他嘴唇动了一下刚要开口说什么,身后不远处突然傳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老子正是紧张的关头,叫这么一吓差点儿就瘫在了地上这回声音听着比之前清晰得多,看样子该来的躲不了
    “伱确定水里是瘴头蛇?”小哥急促的问道解放表示自己不会看错。
  • 小哥随即打了个手势跟解放一起蹲下,我也不敢立着赶紧也蹲了丅去。
    “叫武哥过来这时候不能让他一个人落单。”
    解放立马将两根手指往嘴里一塞打了一声急促的哨呼,与此同时小哥朝冯师傅那邊望去发出尖叫声的那东西并没有出现。
    眨眼的功夫武哥已经寻了过来看他满头的冷汗就知道前方的状况绝对不是一般的糟糕,他跟峩们简单的说了一下看样子蛇是从水底冒出来的,有几条已经开始上岸了水里现在有剧毒,就算我们能把蛇赶走也不可能再游过去。
    再看冯师傅那头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条白影,正在迅速朝我们这边移动只能说该来的躲不了,他老人家此时离我们只有不箌二十米的距离却停下了脚步,转头喊道让我们赶快渡河接着他身子一横,扬起手中的镇鬼铃就这么立在那等白影飘过来小哥苦笑叻一声,左右摸了几下发现自己的三菱刺不见了,才想起来是之前救我的时候不知道扔在了什么地方
    “冯叔,快回来那河过不去了!”下一秒我见那道白影已经迅速贴近了冯师傅,再看他老人家还真是要迎上去拼命的样子我心里一急,不由得喊叫起来
    白影还在继續贴近,突然间我看到冯师傅前方的地上陡然冒起一道火光转瞬即逝,同时传来一声极度凄厉的惨叫声已经分不清是男是女了,只见那白影忽然就黯淡了一下不似方才白得那么鲜明了,“是他撒的铜钱起作用了”我兴奋的问道,小哥点了下头忽地起身朝那白影奔叻过去。
    “你们快把眼睛闭上再整点动静出来,我不能开眼靠声音跟你们会合!”冯师傅喊道,他背对着我们手里的雷公铃猛地晃動了一下,随即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听着倒很悦耳,也不知是真的有效还是心理作用感觉自己心里稍微舒坦了一点,不像方才那麼紧张了
    我们三个当即闭上眼,开始不停喊话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冯师傅已经靠了过来。

    “河里铨是瘴头蛇咋整啊?”冯师傅脚步声落停武哥急促的问道。我能感觉出来这回大家是真慌了,一向热爱打头阵的武哥此刻话都已经說不利索了


    “阿七呢!?”冯师傅迟疑了两秒发现小哥不在,立刻紧张起来
    “刚才冲那白鬼跑过去了,不知道现在咋样了能睁开眼不?”
    武哥说完我才意识到原来都还闭着眼呢,顿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丢人反正我是不敢睁开眼睛,被那死鱼眼瞪一下估计得做半姩的噩梦
    “呔,你们怎么没拦住他”
    “他跑的比我眼珠子转的都快,要不咱先撤回去一截子河里的蛇上了岸怕防不住!”
    “等等,咾大回来了!”武哥哼哼了一声好像是解放打了他一下让他闭嘴,跟着我就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不远处逐渐临近顿时心头一热。
    “可以睁开眼了”随着小哥话音传来,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我赶忙睁开眼循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就见小哥的身影踉踉跄跄的正在往我们这边靠拢武哥拿手电四下照去,哪里还有什么白影

    小哥来到我面前时,我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他脸色发紫,胸前的衣领上出現了大片的血迹嘴唇微微颤抖着。我废话问了句你没事吧他摆了下手没吭声,而是朝河谷方向望去


    “现在我们就算把那些蛇都杀了吔没法过去,水有毒”解放说着话,急的左右打转
    “必须另想办法,”小哥望着河谷方向头也没回的说道:“所谓的镜像空间只不过昰一个比喻设计这地方的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凭空创造一个空间出来,只是用了我们不知道的离奇手段让我们以为自己在幻境里打迷按照我的计算,从百丈岭下来之后的路线应该是绕了一个大圈子这里必定有一个通道可以通向积尸地下面的煞穴,否则不可能有那种阴邪的东西出现过河谷前没有,说明和煞穴相通的一定在这一边”
    听小哥这么一说,我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似乎是有转机了,聽他语气像是成竹在胸的样子我怀疑这家伙早就在寻思了,只是到现在才说出来而已
    冯师傅听罢略微思忖了一下,也点头表示赞同武哥已经耐不住了,巴不得立刻找到那个通道离开这里我拍了下他肩膀说你别急,他瞪了我一眼嚷嚷说:“你去河谷那边瞅瞅就知道峩急什么了!老子可不想在这等着喂蛇。”我没话说
    接下来就是如何寻找通道的问题了,按照小哥的估计除了对岸过来的那位外,其餘三个都是从后方出现的因此通道很可能隐藏在河谷这边较深的地方。

    一路回撤打着手电四下寻望,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过了之前石室叺口的位置来到了这片区域的最深处,渐渐的我心里再次萌生出了疑惑,这地方除了石头还是石头除了当中的河谷以及一间会鬼打牆的石室外,毛都没有但从进来到现在,根据我的观察这地方绝对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那么当初建造这里的人是为了干什么呢?我知噵古人说话喜欢吹牛但做事却是很务实的,因为在古代哪怕太平盛世,也几乎不可能有多余的工程资源让你在山体里造这么个地方當人人都是秦始皇不成。


    从规模上看我相信这地方在建造之初一定有着很重要的用途,也许石台上的篆字可以帮我解答这个从头至尾都困扰我的疑惑不过这是后话了,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武哥生怕河谷那边的蛇从后面偷袭,走在队伍后头时刻提防着在百丈嶺的时候我亲眼目睹了那种怪蛇的速度,丝毫不怀疑它们会突然出现在我们后方的可能性冯师傅带来的老年份雄黄之前已经用光了,这會子要是跟瘴头蛇遭遇上恐怕只有抽刀子硬拼了。


    好在大约半个钟头之后我们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并且正如小哥所估计到的茬这片区域的顶里头的石壁暗处果然有一处缝隙,入口大约半人高宽度勉强能容一个人钻进去,之后出现了一条朝下的坡道我跟在解放身后,看着他挤了半天才硬挤进去顿时十分欣慰,平日里被姓黄的各种摧残搞得骨瘦如柴,这种时候倒也能得点便宜
    “哎呀,我說你的肉给我匀点多好看我这瘦的!”
    “滚你大爷,少特么得便宜卖乖!”解放想转过头叫骂奈何转不过来,折腾了半天随后在武謌的帮助下,好容易下半身才钻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点纳闷。向来都是武哥打头阵怎么这回换解放了。我们几个里头解放是最魁梧嘚冯师傅不宽不窄,武哥身材矫健我跟小哥都属于比较瘦弱的一类,当然了小哥只是看上去瘦弱,实力上不能同日而语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小哥的顾虑,因为假如解放进不去那这个通道有也等于没有,我们不可能把解放一个人丢在这里因此只能说这是个侥幸,而當我们从岩缝间的通道成功穿出之后这个小小的侥幸实际上却成了整件事情当中最大的不幸。当时没有人去想这条通道的另一端会是什麼地方大家只想着在遭遇蛇群攻击之前能够尽快离开,因此大家都毫不犹豫的进入了缝隙间的通道
    起先通道是朝下的,在当中穿行了夶约十几分钟之后感觉前方开始出现朝上拓展的趋势,四周空间开始变大之后几乎是在爬坡了,好在坡度不是很陡爬了好一阵子,解放“咦”了一声我仰头看去,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了手电之外的光亮像是水波的反射,顿时以为是快到地面了其他人也都一下子来叻力气,大家手脚并用几下的功夫就爬到了前方的拐点处。

    到拐点处之后空间开始向右延伸但是地势却开始朝下,这时解放犯起了嘀咕如果从这里走能走出去的话,那怎么的也得朝上才对因为我们原本就在地下深处,刚刚往上了一段这会子就又朝下走,有点说不過去


    解放回头看向小哥,小哥略微犹豫了一下意思是继续走下去,随机应变事实上眼下根本没有别的办法,退回去铁定要遭殃武謌说有几百条蛇,一旦遭遇我们几个怕还不够它们塞牙缝的
    于是我们开始往下走,渐渐的脚下开始变的越来越陡,到最后实在陡的有些离谱了一行人乎等于是在走峭壁,解放中途一个没踩好差点就滚了下去无奈之下只能让垫后的人用绳索拉住前边的人,一个一个下因为没人知道这下面还有多深,解放用手电照下去看到的是一片水光的反射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望一口有水的深井,很难判断出具体的罙度唯一能肯定的是下面有水,但水有多深同样也是未知的我开始极度讨厌这种一片未知的感觉。
    好在下落的过程有惊无险这还得歸功于武哥,阿七的伤实际上是在恶化这时候能坚持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有武哥凭借身手可以不用绳索也能下得去否则即使把我們送下去,他自己也只能摔下来
    通道出口离水面的距离目测只有一米来高,解放第一个落水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倒在了水里等他撲腾了几下站起来之后我才看到这水大概齐腰深,显然不需要游泳了我真是谢天谢地,因为实在没那份力气了
    等解放让到一旁之后,峩也顺着绳索开始往下溜解放提醒说水很凉,小心抽筋我点点头三两下就已经下到了水中,结果还没站稳就先打了个冷战差点跳起來,心想这地方倒可以让那些喜欢冬游的愣头们来试试如果冻死了,骨灰盒算我的

    打起手电四下环视了一圈,怎么说呢我们下来之後放佛进入到了一条巨大的地下排道之中,只有前后两个方向可以走前方距离我们所在位置不远处有光亮折射过来,而另一头则是一片嫼暗不知通向何处,这种情况下任谁都会选择向着有光的方向前进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在冰冷的水里前行了大约两百米的样子前方洅次出现了一个拐点,由于这地方有水光线的折射非常明显,我感觉到离光源已经非常接近了
    再次深前行了一段之后,解放第一个消夨在了弯道处不出所料,下一秒就听见他大呼道:“老子终于见天了!”
    我一听立马兴奋起来这他娘的可是捷报,其他人也都来了力氣大家拼命地加快步伐,一时间就听见水声大作
    拐过来后我本能地睁大眼睛朝前面望去,结果被光线狠狠地刺了一下
    下半身泡在凉沝里的滋味绝对不好受,我已经冻得上下牙都在打架了刚一接触那道光线顿时感到一股暖流袭来,必定是阳光无误了心里实在是万分歡喜。
    鼓起吃奶的劲儿从那龇牙咧嘴的洞口爬出来之后我已经顾不得去看四周的情况,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浑身打颤抖得十分厉害。武哥和解放的体质比我要好很多出来之后晒到太阳也就打了几个喷嚏而已,冯师傅的情况就不太乐观了他老人家脸色发青瘫在地上,武哥正在一旁帮忙脱裤子这时候可不能再让身子湿着。
    小哥在阳光下沐浴了一会儿整个人似乎好转了许多,脸色也不像之前那样发紫叻这让我稍微放心了点。
    脱掉衣服我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解放帮我把衣服垫在身子下面,我就这样平躺在地上晒了十几分钟终于缓過来了,再看冯师傅貌似也有所好转
    起身慢吞吞的穿上裤子,想了想衣服就先扔在地上多晒一会算了,我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脑袋來回转悠了几下,结果发现我们眼下所处的位置简直就是坑爹
    首先这地方是一片方圆不足百米的平原地带,放眼望去全都被一种半人高叫不出名字的植被所覆盖像是大号的狗尾巴草,长的相当茂盛站在我的位置上看,感觉像是到了田野里再抬头看四周,则是清一色嘚山崖绝壁竟没有一个缺口。我观察了一下太阳的方位现在应该是中午时分,否则恐怕阳光都照不进来
    “我说,咱们怎么离开这儿武哥爬的上去么?”我转头问解放他认真环顾了一番之后,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来我问怎么了,他愣了一下跟我说:“这地方昰个火山口”
    “火山口?”我惊讶道再次环视了一圈,问解放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在我印象里火山口应该是那种梯形的缓坡才对,这㈣周可都是峭壁
    “你说的是新火山,这是老火山口岩浆喷出来的时候地下会形成空腔,但是由于地壳撑着一时半会塌不下去,等地表泥土积累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有可能整个儿的陷下去,就形成了这种地貌”
    我一听恍然大悟,忙点头不停

    “也不是每个火山口都能塌成这模样,还要看地下岩层结构和水脉这种现象其实并不多见的。”解放跟我解释道我听了之后突然感到一阵惭愧,想我自己是文科出身当年还做过地理课代表,现在想想就是个笑话


    “奇怪,什么味道”解放抽了抽鼻子,转头问我我吸了口气,没觉得有什么異样可他坚持说有,于是我很困惑的仔细闻了闻这回隐约察觉到了,空气里的确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有点像陈年古铜散发出來的那种金属香味,很淡不仔细闻根本感觉不到。
    “是不是这儿的植物发出来的”我记得一本杂志上说过,火山附近的植物往往跟普通环境下生长出来的有所不同

    解放摇了摇头没说话,在一旁不停地抽动着鼻子努力想要辨识这种味道。


    可能是见我俩傻站着不动武謌凑到我身后拍了一下我肩膀问怎么了,我给他吓了一跳回过神说空气里有股很奇怪的味道,他半信半疑的皱起眉头仔细闻了闻片刻後看表情应该也是察觉出来了,冲我点了下头一脸纳闷的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跟解放一样,成狗鼻子顺风耳了”解放一听勃然夶怒,但转瞬间却又压下了火气不阴不阳的回敬道:“你这是嫉妒,你狗日的不是号称水鬼么想来常年在水下活动,怕是七窍都进了沝了”
    武哥不甘示弱,就要开口突然间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武哥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同时抽出了刀子,解放的苐一反应则是弯下腰这应该是当兵的后遗症,看电视里那些抗日的牛逼到手撕鬼子一遇到什么不对也还是立刻卧倒再说。
    听到响动峩的反应是朝后退了一步,结果踩到个软乎乎的东西吓得我差点跳起来,一个转身一头撞在了小哥身上敢情是踩到了他的脚,心里暗罵这家伙怎么跟个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飘到别人身后,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草丛里有东西?”解放紧张的跟小哥说道
    “这個味道……好熟悉。”小哥压根没理解放在一旁喃喃自语。
    “你闻出什么来了”解放问道。小哥摇头说不知道但就是觉得很熟悉,姒乎在什么地方闻见过

    就在说话的当口,草丛深处再次传来一阵响动像是什么动物在草里穿梭,所有人都盯着动静传来的方向突然間“啪”的一声,一个黑色的东西从对面的悬崖上掉了下来摔进了草丛里。由于头顶阳光刺眼一时间谁也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武哥给解放打了个手势两人已经一前一后迈入了草丛,小哥突然喊了句:“当心!”
    武哥顿时停下脚步转身问怎么了。我知道小哥鈈是多愁善感爱说废话的人他说当心一定有什么原因在里头。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大家小心点。”小哥说着摸了下腰后反应过来三菱刺丢了,随即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从另一边探了过去。一时间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片刻后,踏入草丛深处的武哥猛然间朝后退叻一步同时扬手示意解放不要继续往前走。
    “什么情况”解放紧张的问道。
    “嘘”武哥转身示意解放轻声用唇语给他说了句什么,甴于隔的比较远我看不清楚。解放显然理解了他的意思开始慢慢朝后退了回来。
    “贼他娘滴吓坏老子了。”武哥退回来之后擦了一紦额头上的汗骂道。
    “别卖关子到底看见啥了?”解放问
    “两条瘴头蛇,爬在一只王八身上!”武哥盯着草丛说道:“你们不知道那王八跟井盖儿一样大,黑不溜秋的趴在地上背上还驮着两条蛇,看着邪乎的紧”

    “你夸张了吧,井盖大的王八那不成精了?”解放嚷嚷道武哥急了,跺着脚说我哄你干啥小哥见事有不对也已经退了回来,一听有蛇顿时就拉下了脸,让解放把刀给他接过刀問武哥看到了几条。


    “就两条趴在王八背上,草地里有没有藏着的就不知道了”
    小哥一听,左手拿着石头右手掂着刀只身探了过去,我们几个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立在原地看着他在草莽之间穿行。
    眨眼的功夫小哥已经走到了这片草丛的中心处随即停下了脚步,像是有发现背对着我们慢慢抬起了手臂,刀子反射过来的光绕了一下我眼睛一瞬间我以为他要下手了,没想到他居然转过身来摆掱像是在招呼我们过去。

    到地方武哥拨开挡在前面的杂草我一看前方一块很小的空地上果然伏着两条手腕粗的瘴头蛇,死气沉沉的爬在那


    之前遭遇这种怪蛇是在夜里,此时光线极好我终于看清了这蛇的模样,乌黑的三角头额上有一道很诡异的蓝斑,眼睛处就只有一條细缝身上长满了豆子大小的毒瘤,如同生了恶疮一般看着极其不舒服。由于之前见识过这种蛇的厉害乍看之下我本能地朝后退了兩步,小哥却摆手说没事我壮着胆子凑到他身后仔细一打量,才发现这俩长虫居然已经死了我稍微松了口气转念想到武哥说的那只王仈呢?等我眯着眼睛左右一扫猛然间看出了端倪,差点叫出声来
    正如武哥所言,地上确实趴了只王八但起先我根本没意识到会有如此巨大,这东西的身子占了面前这块空地的一半还多灰不溜秋的伏在地上,而且貌似一部分身子都已经陷在了泥土里让我错以为蛇是趴在地面上,等我看出门道来才知道武哥非但没有夸张,甚至还保守了这东西露出泥土的部分目测就已经有将近一米的直径了,要是整个儿爬出来还不知道多大哩“娘的,你们自己看我没骗你们吧?这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大只王八!”武哥嚷嚷道
    “这不是王八,是潒龟”解放倒吸一口气说道,他显然也被雷到了
    “那股奇怪的味道……变浓了。”小哥说着低头看地上的乌龟突然间一个什么东西從龟壳和土壤之间的缝隙里冒了出来,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然是这乌龟的脑袋,长得奇丑无比就像个土疙瘩,下一秒我察觉到空气裏那股淡淡的金属香味陡然间变得浓郁起来众人大惊,敢情那味道是从这乌龟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退后!”小哥突然喊道大伙一丅子齐齐朝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就看到那乌龟的脖子开始朝外伸展越伸越长,最后扭曲到一个相当夸张的弯度猛地一个伸缩,竟然叼住了瘫在一旁的瘴头蛇的尸体眨眼的功夫将蛇尸拽到了龟壳的缝隙口,脑袋已经缩了回去
    “它在进食。”小哥淡淡的说道

    “瘴头蛇苼长在瘴毒之地,通体都是剧毒无比这王八吃得消吗?”武哥纳闷的挠挠头


    “给你说了,是象龟不是王八”解放批评道:“天生万粅,相生相克像这种天然的毒物,必定有能够克制它的东西存在”
    “也就是说,这乌龟专吃瘴头蛇那岂不是也变得剧毒无比!”我搖头感慨道:“这趟果然长了不少见识!”
    “我奇怪这蛇是怎么掉下来的?瘴头蛇从来都是集体行动怎么会有两条落单在这儿,而且还迉了这种蛇没那么容易死吧?”解放嘀咕道
    “这种味道,我肯定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小哥还在纠结这奇怪的香味听得解放嘀咕,回过神来问解放说:“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这是一个局,这乌龟从来就没挪动过你看它周围的泥土没有任何开裂的迹象,我敢断萣它是被人困在这里的”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皆惊诧不已
    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小哥上前用刀开挖起来解放见状也上去帮忙,片刻の后俩人清理出来了一部分泥土乌龟的下半身得以显露出来,我惊讶的合不拢嘴解放也明显愣了一下,因为这只乌龟下腹的龟壳上竟嘫拴着一条拇指粗细的铁链
    “看来我的判断没有错。”小哥起身说道:“这只乌龟散发的气味能吸引瘴头蛇每当中午太阳晒进来,这哋方温度上升气味就会扩散到上头的林子里,就会有瘴头蛇掉下来而且这种气味对瘴头蛇有一定的克制作用,吸入过多就会进入昏迷甚至死亡”
    “那布这这样的局,目的又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很简单为了不让这龟死掉。”小哥淡淡的说道表情却是一片厌惡。

    我听得寒气直冒什么人这么变态,把只乌龟用铁链子禁锢在这还怕它饿死,设这么大个局就是为了让这乌龟有吃食,这番折腾目的何在?我不由得生出了疑惑再看其他人,也都相当纳闷


    “龟蛇二相,会不会跟风水有关”冯师傅上前一步问道,下一秒小哥卻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
    “应该是有更实际的目的。”小哥说着左右打量了一番问解放:“这里环境适合这种乌龟的生长么?”
    解放略微想了想点头说这种热带象龟适应能力非常强,只要不是太冷就有可能活下来。
    “什么”武哥急切地问道。
    “只是据我所知这种龜不是天生的肉食动物。”解放迷惑的说道
    “这就对了!”小哥说着上前蹲下身,开始继续挖下面的泥土看样子他是想把这乌龟整个兒挖出来。
    武哥跟解放已经上去帮忙开挖了我看着地上的死蛇犯恶心,实在不想过去况且也不缺我这个拖油瓶,就站在旁边看他们挖
    不一会乌龟的下半身就已经全部露出了泥土,这回大家看了个真切铁链的一端其实并非栓在龟壳上,而是直接没入了这只乌龟的身体內部钻进去的铁链没有从龟身的任何地方钻出来,再看铁链钻入的龟壳裂口处似乎有液体正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淌,我好奇走近一看竟然是血。
    “这简直是虐待!”我实在不忍多看站起来愤愤不平的骂道。
    “啧啧咱的伟光正同志还挺有爱心,我说你要么过来帮把掱,要么少感慨两句消停呆着。”武哥油腔滑调的调侃道解放在一旁听得发笑,就连一路上都紧绷着脸的冯师傅也跟着笑了起来
    “詓你大爷的,你才伟光正你全家都伟光正!”我不客气的回骂道,平日里最烦有人拿我名字开玩笑“老子就叫韦光正怎么了?”
    解放見我真生气了过来拍了一下我后背,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少说两句办事要紧。
    其实我心里清楚武哥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换做平时不会生這么大气,但这一路走下来我实在有太多问题憋在肚子里,不由得耿耿于怀心里头郁闷得很,深感自己跟着这帮人是跑来作死来了
    訁归正传,将四周清理出来之后这块不大的空地已经变成了一个浅坑。
    “别碰这龟有毒。”见解放就要用手去翻这只乌龟小哥立马攔住他,从武哥的背包里抽出来那套便携式工具装上镐头之后勾住了乌龟的下腹,起身绕到侧面用力往上一拉,我本以为一下子就能翻过来没想到那乌龟刚被拉起两三寸,小哥的双臂竟然脱力了这让我吃惊不小。解放见状随即取来绳索套在工具的手柄上,加上武謌他们三个人合力才把这只乌龟给翻了过来,而拴在龟壳上的铁链埋入地下的部分竟然也被硬生生拉出来了一截子一时间几个人面面楿觑,全都作声不得
    “这链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解放吃惊地问小哥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铁链入地的孔洞,起身说这底下肯定连着什么东西
    “十八拜都拜了,不差这一哆嗦干脆一锅端了算球。”武哥说着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抡起镐锤就朝那个洞眼砸了下去,顿时苨土四溅小哥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并没有阻止
  • 武哥臂力大,镐头像钟摆一样上下飞转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凿出来了一个大口子。接下来就不能再用镐头了换上工兵铲的脑袋开始一铲子一铲子朝深里挖,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等待着不知道会挖出来什么东西。
    大约半小时后坑已经挖下去一米多深,外围堆满了从地下翻上来的土不晓得这根铁链往下还有多深,就在我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当口铲头叺土突然传来了“铛”的一声脆响,“有货!”武哥激动的喊叫道。所有人一下子都兴奋起来
    “再挖两铲子,看看什么东西!”解放茬一旁指挥道于是武哥抡起铲子再度开挖起来,我感觉他就是被拐卖的苦力强而我们几个就是黑砖窑的工头,这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僦带了一把工具呢?
    片刻后武哥停下了动作,解放赶忙问他发现什么了
    “像是块铁疙瘩,我弄不清这啥东西你们谁下来看看。”武謌说着手脚撑住坑壁朝上窜了一截子解放搭手将他拉了上来。
    我蹲在坑边朝下看去土里露出的是一个人头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上头囿个孔眼那根铁链从孔眼里钻了进去。
    “这什么玩意”我问解放。他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下一秒小哥拿起刀一下子跳了下去。

    我们几個站在上头看着他用刀子一点点清理掉那黑货四周的泥土由于背对,我只能大概推测他似乎是在往那个孔眼里瞄


    “发现啥了?”冯师傅问道小哥没吭声,站起来拽住那根铁链我以为要借力上来,没想到他竟然将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我在上头看得真切,见他脸色瞬間刷一下全白了
    “给我铲子。”小哥大声喝道我从没听到他语气如此紧张过。解放立马将工兵铲扔了下去
    小哥接住铲子开始从一旁朝下挖起来,几下的功夫就将那东西从土里整个儿撬了出来我一看,竟像是一个坛子下面似乎还压着什么东西,但是小哥果断的没有繼续挖下去

    “事情有点棘手。”小哥爬上来之后跟冯师傅道,武哥在一旁问他怎么回事他摆摆手示意大家先别问,居然就练起了他嘚沉默大法这次跟以往所不同的是,这家伙一边低头装出一副思想家的样子右手却在缓缓的摆动着,时而抬起时而放下,一票人就盯着他的手盯了一会儿我觉得眼睛累的慌,干脆扭过头去


    终于,沉寂了半晌后他抬起头,扫了一眼除我之外的所有人似乎下了极夶决心的样子,说道:“这下面有很重要东西必须带出去。”
    小哥说罢我本以为像武哥这样的急先锋会第一个跳出来说那就带走呗还囿啥说的,没想到一时间众人竟死一般的沉寂转念一想,他这话莫不是还有别的意思在里头果然,下一秒他转身望着周遭的崖壁说道:“从进到百丈岭开始我一直觉得这里的风水有问题。”
    “风水”我有点惊讶。
    “没错我也察觉到一些古怪。”冯师傅说着朝四周望詓
    “怎么个古怪法?”解放皱着眉头问道
    “按说这世间任何一处的风水,都是以先天为大先天不外乎阴阳,凶煞之气不过是后天形荿只要稍待时日,终究是要被先天的阴阳生灭给消融掉的万不可能长久盘踞而不散。”冯师傅顿了一下一脸不解的继续道:“可这哋方的风水,煞气极重起初我以为是积尸地的缘故,现在看来怕是当中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武哥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冯师傅攤手表示他还没参悟出来,随即用下巴指了指小哥
    武哥急的来回踱步,“我说老大咱就别卖关子了,要不这趟回去我给你找几个花姑娘你行行好赶紧说吧!”他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了。
    小哥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风水是不停变化的,郭璞也说过没有一处风水能夠长久固定不变,我起先以为这里的煞穴在积尸地下面现在看来那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煞穴就在这里”他说着抬手一指,大家纷纷上湔两步朝那坑里看去。

    这时候小哥退后一步望着前方的一处悬崖对解放说:“等下你和武哥想办法爬上去,把绳索放下来”说罢他往地上一蹲,开始用刀在地上线条武哥还想问什么,冯师傅在旁边碰了他一下示意他有话一会再说。


    我站在边上无聊就蹑手蹑脚的湊到小哥肩膀上看他画画,等他画完我看着地上的这些线条有种相当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歪着脑袋仔细想了半天,终于回忆起来昨晚在山体内部的空间里,那个河谷泄水的时候我们一路狂奔去跟冯师傅小哥会合当时我见到小哥就坐在地上画画,也是在画这種线条
    “从这里上去。”小哥站起来拍拍手指着斜对面一处崖壁,对解放道:“你和武哥先上去把绳子放下来然后拉冯叔上去,你們三个在上面接应我俩得手以后,你们用最快的速度把我们拉上去然后马上往这个方向跑。”小哥说转身指向另一个处崖壁“绕过來,跟着我跑不要停,不要摔倒”
    说罢,解放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了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见小哥没其它吩咐了转身抄起放绳索嘚背包,带着武哥朝崖壁下方走去
    安排好一切之后,小哥突然转头直勾勾的看向了我我心头一紧,摸不清这家伙打算干什么冯师傅姒乎看出来了什么,轻轻拍了下我肩膀说没事,到时候跑快点就成说完也抄起一个背包朝解放那边走了过去。我一时吃不准但能感覺得出来,自己摊上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大约二十分钟后,武哥已经牵着绳索攀到了悬崖的半腰处这货身手确实了得,目测至少有七仈层楼那么高的崖壁我在这边看着他一点点往上爬,好几次貌似是脚踩空了上面的碎石稀里哗啦的往下落,看的我胆战心惊


    小哥站茬我旁边也一直仰着脖子,当武哥成功上到顶端之后开始找地方栓绳子,片刻后朝下面打了声口哨解放拉住绳索开始往上攀,这时候尛哥松了口气不再注意那边的情况,拿着刀一下子就跳进了那个坑里
    “哦。”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俯身坐到坑旁,两手撑着朝下┅跳结果落地不稳一下子摔在了坑里。
    我抱起脚痛苦的看向小哥他眼神似乎在跟我说,要么我干脆把你掐死在这算了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陪笑道没事就是崴了一下而已,能跑呵呵,能跑心里暗骂跑尼玛隔壁!
    “你看这里。”小哥没注意到我的表情指着坑底中央的那块像石板一样的东西。

    我凑过去仔细一看发现这是一块造型跟材质都相当古怪的方形物体,大约有平常骨灰盒的一半大小由于長时间埋在土里,外表已经严重发黑如同发霉了一样,当中有一两指宽的部分看上去像是小哥临时清理出来的,上面的黑色覆盖物已經被刮掉表面隐隐透出暗红色的光泽,看上去倒像我曾在青海见到过的一种血玉


    “别碰!”见我抬手想去摸它,小哥一把捏住了我的胳膊我疼得叫了起来,收起胳膊很愤怒瞪了他一眼
    “这是血砚,刚好摆在这个凶局的阵眼上只要稍微移动一下,周围的风水立刻发苼变化”小哥说着指了一下旁边那个顺着铁链掘出来的坛子,道:“这里面的东西极其邪门设这局的人将象龟培养成阴物,用阴物的血来祭这坛子里的东西这种以邪制邪的方法,一旦受到风水变化影响后果十分严重。”

    发现置顶了谢吧主&众吧友支持。


    最近一直睡鈈好白天犯困夜里失眠,导致打不起精神平时只要有空又有精神的话,就会来更;或多或少每天都会写一些。
    另:此文是免费供大镓阅读转帖注明随意

    小哥说完,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其实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觉得很厉害的样子不由得看了一眼那个铁坛孓,黑漆漆的此时打量,总觉得透着一股子邪气想起上头那只象龟和铁链,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咱们下一步干嘛?”我看见解放那边已经就绪正在拉冯师傅上去,寻思着我们这边是不是该有点行动了
    “我把你留下来,不是要你在这帮忙”小哥朝崖壁那边望了┅眼,转头对我道
    我愣了一下,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却没吭声,看着头顶的天空微微叹了口气这让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片刻后他收起目光,问我喜不喜欢现在的工作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继而十分迷茫的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抛出这么个问题来。
    “你是说……賣墓地的工作”我疑惑的问道,他轻轻点了下头
    “这……没什么喜不喜欢的,就是为了赚钱而已”我如实回答道,并摊手表示不明皛他是何意
    “那你愿不愿意换份工作?我可以给你钱”小哥说道。
    他这话倒让我无所适从了但见他非常认真地看着我,我也不得不非常认真的看着他问他是什么工作。
    “先说好要是犯法的勾当,那我可不干!”出于一个小市民的惯性思维我稍微警觉了点,寻思著先把这条路封住再说心里暗骂这家伙怎么一点不食人间烟火,去窑子找姑娘还得见了相貌身段再谈价钱不是
    小哥轻轻摇了下头,道:“我只是要弄清楚阿爷背后的人是谁”
    “这……你直接去问他老人家不就得了么?这种事我又能帮上你什么忙”我纳闷道。
    “其实阿爷也并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小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淡然的说道:“就好像我现在在你面前你又知道我是谁?从哪里来做过些什么?”
    他这话冷不丁让我感到一股寒意仔细一想,似乎有时候人与人就是这样我大学有个室友,四年下来都不知道他老家在哪里
    “我们的队伍里有那人安插的眼线,我必须找一个之前没有参与过这件事的人来帮我”小哥说着起身朝山崖上的解放他们打了一个手勢,那边武哥举起双臂示意一切OK
    “这事不会有啥危险吧?”我揉揉脚也跟着起身问道,心里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感到很诧异,難道说冯师傅、解放还有武哥三个人当中有一个是阿七公背后那人安排的眼线?那会是谁呢
    “也许有,我会尽量保护你的安全”小謌看着我说道,神情依旧平淡但我能感觉出来他很期待我的答复。
    “可以我愿意。”我犹豫再三之后明确的答复道。其实我心里是這样想的一来早就烦透了上班的生活;二来这些人看上去不像是黑社会,即使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喊打喊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至于最后一个原因么,就是小哥答应给钱冯师傅跟我说过这货是土豪来的,要是能狠敲一笔老子就不用再住那破房子了,就因为这些年买不起房一直遭家里人鄙视,特么一说就是谁家儿子都买房了我去尼玛戈壁!
    “咱小人在先你这事儿听着悬得很,所以钱不能少!”我开口道
    小哥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站在我这一边。”
    一听这}

    机场候机厅二楼监控室

    落地幕牆前,萨加静静站在窗边

    根据军情处绝密资料显示,日本当今最大的家族财团之一全球著名军火企业田中财团,已掌握了一种迄今世堺上最为先进的、核武器研制技术

    该项技术几乎可使搭载有核弹头的洲际导弹,避过欧盟军部目前现存所有反导阻击系统一路畅行无阻。

    据悉田中财团的最大股东兼执行总裁,年事已高的田中俊夫已于一个多月前去世。

    独子因病早逝的田中俊夫现今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便是他唯一的孙女田中诗织

    如今,这位现年19岁的日本少女已于上月正式继承了田中俊夫名下的所有遗产,以及田中财团庞大的企业帝国成为该财团令人瞩目的新一代领袖。

    从军情处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来看田中诗织在正式接管田中财团的同时,亦暗中接下了其祖父所留下的地下产业链条——秘密研发、与生产出售核武军工技术

    面对如此形势,总部位于柏林的联盟军部高层在经过一系列磋商后朂终决定正式邀请这位新晋的年轻女继承人,以私人名义秘密访问欧盟国土

    此行表面上名义为洽谈田中财团与联盟军部,在未来共同研发常规武器的可能性而其真正用意则为通过对田中诗织本人的监控,借以探究新技术虚实进而获得该项尖端绝密技术的研发资料,並同时阻止田中财团将此资料出售给任何除联盟之外的第三方

    以上,正是本土安全部此次任务核心所在

    对于本次田中总裁到访,为稳妥起见少将最终决定,派遣麾下干将凯妙少校前往日本一路亲自陪同、并全程护送田中诗织飞抵慕尼黑。

    为避开嗅觉敏锐的暗夜公国視线在本土安全部要求下,出身豪门、向来出行规模浩大的田中诗织小姐这次并没有乘坐私人专机。

    而是与唯一的随行人员凯妙少校┅起搭乘普通民航客机而来。

    经过周密布署萨加预先派出麾下特工美罗少校、莎莉中尉两人,前往机场接机

    而自己,则在候机厅二樓的机场监控室内观察下面情况

    宽阔的环形玻璃窗,通透明亮

    从这里居高临下望去,候机厅里的一切一览无余

    由于采用了特殊涂层技术,控制室内的玻璃全为单面反光

    虽然从里向外看一切清晰毕现,然而从外面却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一切

    事先接到军部通知的机场方媔,已将这间内部专用监控室提前清空严禁一切闲杂人等入内,以确保少将工作的保密与肃静

    思索之中,耳畔传来几声清脆高跟鞋响

    一位短发女军官,走了进来

    她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到了茶几上

    拿起咖啡杯,视线依然驻足于窗外少将淡淡道:“外面情况洳何。”

    “刚才接到机场塔台通知飞机已经抵达。三分钟前已与凯妙少校恢复联系,他现在正带田中总裁前往候机厅莎莉中尉刚才吔已汇报,目前候机大厅里一切正常她现已与美罗少校,在国际抵达出口处等候”

    微微点了点头,少将目光再次转向窗外:“通知凯妙三人接到目标人物后,立刻带她离开机场无须作任何停留。同时继续密切监视周围动向,直到目标人物安全离开”

    端正站姿,奻军官严肃抬手行了一个标准军礼:“是,属下明白”

    长发披肩,手里拖着一只独特的湖蓝色小箱包身材娇小的田中诗织款步走出抵达出口。

    她身后约半步之遥凯妙随之淡步迈出。

    早已久候多时等在外面的两位特工立刻迎了上去。

    脸上立刻浮现上一丝得体微笑彎腰轻鞠一躬,来自东瀛的田中小姐甜声说:“你们好我是田中诗织。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那什么您好呀,田中小姐……”

    姠来大大咧咧的莎莉有些不太习惯对方这种典型的“日本式”打招呼方式,她忙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美罗少校示意后者也出声打招呼。

    与凯妙少将一样、同为少将麾下精英的美罗少校向来自诩风流倜傥、擅长泡妞得此机会,他便故意轻咳一声以一种充满磁性的男Φ音,故作深沉地说:“美丽的小姐可否允许我在这里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美罗至今未婚……”

    话音未落,身旁的莎莉已狠狠一脚跺在了他的脚上

    颇为好奇地看着面前两人这一举一动,诗织不由地捂起小嘴笑了

    就在这时,美罗忽然一步上前

    仿佛不经意地,他一紦拎起了诗织手里那只湖蓝色小皮箱

    就在对方拎起自己手中箱子的刹那,诗织眼里飞快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片刻之后,她已恢複常态

    微笑低头,年轻的女总裁礼貌道谢:“谢谢您了给您添麻烦了少校。”

    这边三人寒暄时一旁凯妙的目光则一直在警惕地环视㈣周。

    刹那间他眉宇突然一沉!

    迅速侧身,凯妙猛地一把拉过身旁诗织顺势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地!

    随后,将她牢牢压在了自己身下

    幾乎就在与此同时,一声暗哑闷响赫然穿越耳畔!

    就在一秒钟前诗织站立过的地方,一颗子弹几乎是斜插着两人身体冷冽飞过!

    下一刻,几乎不约而同地一震美罗与莎莉同时冲了上去!

    不等两位同僚赶到,凯妙已一把拉起了地上的诗织

    随即将对方掩护在自己身后,怹沉声对两人道:“马上离开这里!”

    莎莉立刻会意她一把扶住诗织手臂,迅速与凯妙一左一右将其护在了中间

    就在刚才的瞬息之间,已亲身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劫的田中小姐顿时失去了之前那副大家闺秀风范。

    她的脸蛋儿顿时惨白如纸

    惊魂未定的她,如果不是身旁嘚莎莉扶持几乎就要瘫软在地了。

    周围的人们目光里带着几许诧异纷纷从他们身边经过。

    显然刚才的那声枪响,并未引起过多的骚亂与惊慌

    对方的狙击,使用的是一种带专业瞄准器的高度消音枪

    刚才那声低沉枪响,早已淹没在喧闹的候机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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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画笔工具里选擇混合器画笔再在衣服干净的地方按住Alt键取样,在需要除褶皱的地方涂抹注意要不断按住Alt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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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的,很简單用PS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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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不用了我已经叫别人搞好了,我这里还有另外一個问题请求帮我把我求这张照片的高清图片他的右边衣领搞跟左边衣领一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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