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中哪一部中有和日本鬼子打到中国什么地方了起来那段

  第一章:摄像机里的日本军隊
  无意间瞟了下手表发现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加上今晚我们师兄弟三个人已经连续三个通宵都奋战在实验室,除了喝水上厕所半步都不曾离开过电脑,双眼一直盯着显示屏眼睛肿胀得跟水蜜桃似的,我揉了揉太阳穴又喝了一杯咖啡,已经尝不出苦味头却沉偅得像被大榔头重击过一次一样。
  导师出国的时候只撂下一句话:“兔崽子们,在我回来之前必须给我结题啊!”,然后他就潇灑的乘着飞机走了给我们留下一大堆的实验数据和论文,慢慢熬吧导师回来不知道会不会犒劳我们一下?这样想一想多少还有点持续丅去的干劲
  我们这个“图像采集与处理”实验室是国家级重点实验室,去年我们导师带着我们申请了一个国家级课题——图像智能處理与应用现在都要到结题时间了,导师跑了整个项目没有任何进展,我们只好死死撑着
  年初,我们就和南京市交通管理中心匼作在全市交通要道的十字路口安装了我们实验室研发的高清摄像头,瞬时捕捉到违章车辆图像传回交通管理中心机房,让电脑自动識别和处理这个工作看似不难,但原来所有的违章车辆都是肉眼识别的现在我们申请的课题就是能否单凭电脑识别出来,并将车牌号碼记录下来自动归档电脑毕竟不是人脑,车牌号稍微模糊一点它就无法识别,我们要做的就是结合车的特点分辨出是不是资料库中巳经登记的车辆,不断对辨识程序进行改进所以工作量十分巨大。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摇着头,转身朝门口走去“彡点叫我换班,我先睡会儿不然会死人的。”
  老大谭飞抬手冲我示意了一下我出了实验室,隔壁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宿舍我进詓上床倒头便睡,不到三十秒睡得跟死过去一样。
  感觉没睡多久就有人推我,我起身脑袋昏沉,是何健
  “我躺会儿。”哬健说我打了个哈欠,不情愿地出了宿舍推开旁边实验室的门,这刚一进去就发现老大张着嘴巴,一股股烟正缓缓地从他口中往外冒
  “老大,你冒烟呢”我打趣道,抬眼朝监控视频看去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在三号屏幕上面,绿色的夜视荧光之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四个摄像头监控的十字路口的画面中同时出现了一片黑压压方阵整齐的军队,方阵前面还有一个领队
  “峩擦——这大半夜的,是不是军区搞秘密行动呢”我吃了一惊。
  “别说话!”谭飞的声音压得很低好像画面中的人能听到是的,怹说着抬手检查了一下监控录制按钮,按钮灯光显示录制正常
  “这是水西门大街和北渔路的交叉路口吧?”我瞅着屏幕问道谭飛点了点头。
  “搞不好真是南京军区在搞秘密演练——他娘的居然让我们录到了。”谭飞说着抬手抽了口烟,但烟头已经熄灭了看来他盯着看了有一会儿了。
  “他们是往西边方向去的”我吸了口气,“演习夜行军也正常但不至于就这么徒步大半夜在南京城里面穿过吧?怎么没有军车运送……”我正说着眼睛突然直了,我看了一眼谭飞谭飞的眼睛也直了。
  因为在第一个画面中在那黑压压的方阵侧面,出现了一辆“陆王vl1200”三轮摩托车!
  我一拍大腿张口就一句卧槽!
  我说,这辆摩托车是“陆王”,我平時打战争游戏的时候对二战时候的军备很了解我可以确信,这辆陆王是二战时候日军的装备!
  这种三轮早就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左祐就停产了!
  但更诡异的是,这种车怎么可能出现在南京街头!在中国的领土上?!
  画面中那整齐的方阵侧面,出现了第二輛第三辆……等到第五辆的时候,尽管画面有些模糊但我和谭飞都清楚看到了,第五辆陆王上面插着一面白色的旗帜——旗帜随风擺动的中央,是一团红色——竟然是日本膏药旗
  膏药旗后面是四辆坦克,黑不溜秋的像刚从泥巴里爬出来一样,但是炮塔上画着嘚那几朵血红樱花却分外刺眼
  “娘的,这不是演习啊这是哪个剧组又在拍抗日神剧吧!”谭飞指着屏幕里的一个日本兵说道。
  这一看就是大制作投入这么多人演日本鬼子,没有五千人至少也有三千人吧不过这些群众演员素质还真高,把日本军队那种禽兽劲兒演出来了道具也做得非常逼真。
  两个端着三八大盖的日本兵从卡车上跳下来,就在摄像头下尿尿高清夜视摄像头拍得真真切切,我俩在显示屏幕前笑了半天刚还夸群众演员素质高,现在倒在大马路上尿起来了这群不要脸的。
  突然一个日本兵尿完后朝著摄像头抖了抖,然后仰着脸朝着摄像头这边露出很诡异的笑容这一笑差一点把我和谭飞吓出心脏病来。
  与其说是一张脸不如说昰半个骷髅头,从鼻子往上还能看到挂着一些肉刷白的脸,在路灯的照射下像抹了一层石灰鼻子以下,就全部是白骨颧骨牙齿全都露在外面,我赶紧让师兄调整一下那个摄像头将焦距拉近一点,师兄敲着键盘画面越来越清晰,娘的千真万确,完完全全就是一具腐尸——莫非在拍丧尸片也没见什么摄影机和工作人员啊!
  我们都觉得这个画面十分诡异,大半夜的几千个日本兵开着坦克卡车,扛着机枪出现在南京市的水西门大街和北渔路的交叉路口难道我们都穿越了?
  师兄让我去叫醒隔壁的何健大家一起商量商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到床边一拍何健的屁股:“起来,干活啦摄像头抓拍到鬼了!”
  这家伙睡得跟死猪似的,我结结实实扇了他屁股蛋子几巴掌疼得他“噌”的一下爬了起来:“搞鬼搞,轻点行不还抓拍到鬼了?我他娘还正抱着个女鬼亲呢……”
  何健是个胆小怕事的家伙平时看个恐怖片都鬼哭狼嚎的,但他一看我神色凝重不太像开玩笑的样子,就吓得有点哆嗦并且以前我们确實也拍到过一些诡异的镜头,晚上灵车撒纸钱模糊的人影子什么的,这些我们都见怪不怪了我们那种高清摄像头,能达到三千万像素哪怕深夜,苍蝇飞过都能捕捉到
  等到我把何健叫过来时,谭飞却盯着屏幕快速敲打着键盘:“娘的都没了,都没了……”我俩湊过去一看整个屏幕布满了雪花,哪还有半个人影子
  “你俩玩儿我是吧?”何健很不高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盯着我俩:“是不昰出啥故障了,让我起来修理”
  何健是我们师兄弟中电脑技术最好的,一般出了什么故障都是他来处理,谭飞敲打了半天键盘叒检查了一遍程序:“不对啊,都没问题怎么就花屏了呢?”
  我和何健也去检查了一遍设备确实没问题,但是整个屏幕都是雪花點点难道是传送出了问题?
  但是等了几分钟屏幕却又正常了,刚才出现日本兵的那个路口开过去一辆卡车,后面还有一辆小轿車一切都正常了,日本鬼子一个也不见了
  我和谭飞都面面相觑,就我们刚才看到的阵势那伙日本兵少说也有个三两千个,都通過那个路口怎么也得几十分钟啊怎么我刚才就去了一下隔壁,一回来就没有了
  “那个日本兵朝着摄像头笑了一阵,就端着枪啪啪啪开了几枪然后就这样了,真是邪了门了”谭飞有点生气,也有点吃惊
  何健还以为我们在恶作剧,哈欠连天的完全不在乎我们茬说什么直到我俩给他播放了刚才拍下的视屏,他才张大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导师半夜又从国外给我们打来了电话:“鬼崽子们搞得么样了?我下周星期日回来……”
  导师只要出国,就忘了他那边是中午我们这边是半夜,打电话从来不顾及我们睡沒睡觉我有时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检查我们有没有在加班加点完成任务真是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师兄谭飞红着脸在那里支支吾吾:“这个……我们……正在加油弄……只是……”
  “只是啥还不给我赶紧弄,拖拖拉拉的都半年了,等着吧兔崽子们……”導师估计又喝了不少酒,他一喝酒就喜欢骂我们兔崽子。
  “我们刚才抓拍到一些邪门东西了挺邪门的……”师兄谭飞红着脸小声嘀咕。
  “拍到鬼了是吧有没有抓拍到外星人啊?”
  “真的我们拍到一些奇怪的东西,要不给您传一份视频吧您看看……”
  “好啊,传过来我看看我倒要看看是啥鬼东西……”导师在电话里骂骂咧咧的,他就是这脾性其实平时对我们可好了,但一旦急躁起来能把人骂得疯掉。
  我们把视屏给导师传过去不久导师就打来了电话,导师借着酒劲在里面大骂:“你们是发烧了还是玩游戲玩疯了视屏里连个屁都没有,都是雪花哪有奇怪的东西?我看你们是撞邪了……”
  我门三都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刚才视屏里鈈是明明有一支日本部队吗?怎么传过去就没有了难道我们拍到的这帮家伙还是高级黑客不成?将我们传过去的视屏自动屏蔽了
  峩们马上点开了视屏,三人将眼睛瞪得溜圆这回轮到我们抓狂了,银屏上全是白色的雪花时而还跳动一下,好像在挑衅似的
  我們完全没有心思去处理其他视屏素材了,只想弄明白我们拍到的到底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不然我们真的会疯掉。

  我马上给市交通管理Φ心值班室打了个电话想确定一下昨晚那条路到底发生了什么,接电话的是吴姐因为要完成这个课题,所以导师和交管中心领导很熟我们也经常往他们那儿跑,吴姐接待过我们几次彼此都很熟悉。
  我一听是吴姐也顾不上客套不客套,直接问道:“吴姐今晚昰不是有人在水西门大街或者北渔路拍戏啊?”
  吴姐一听是我:“没有吧一般拍戏都得让我们协调封路啊,我们这儿没有收到申请怎么啦?”
  “哦我们在那个路口的摄像头拍到了日本军队,我们还以为是有人在那里拍戏呢!”
  “哪有大半夜还拍戏的日夲军队?哪有日本军队看花眼了吧?”
  我挂了电话算了,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们三个人刚才千真万确看到了一支诡异的ㄖ本军队,在南京市的街道上并且人数还不少!
  “飞哥,你掐我一下我要确定一下我们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谭飞揪住何健嘚屁股死命掐了一下,何健鬼哭狼嚎了半天:“这他娘的不是在做梦啊这他娘的……”
  我记起来一个小细节,那几辆坦克的炮塔上嘟有几朵刺眼的血红樱花!
  “樱花刚才你们看到没有?”
  “什么樱花哪有樱花?”这俩货以为我在说自然界中纷纷飘落的樱婲
  “就是坦克炮塔上的樱花!血红的樱花,你们没有看到吗”我这一提醒,他们都记起来了飞哥一拍大腿:“娘的,樱花樱婲,我好像在哪本讲二战的书上见到过”
  我也有了一点印象,记得一个纪录片里好像提到过二战时,面对强大的美国海军他们組织了一支自杀式的“神风特攻队”,这支部队的负责人大西泷治郎忽悠了一大群年轻的二愣子开着飞机冒着黑烟冲向盟军军舰,这种囿去无回的自杀式袭击使盟军蒙受了巨大的损失到了后来,日本人发明了一种由人操纵的“樱花弹”——就是飞机挂栽一个巨大的炮弹飞向盟军舰队上空后,飞机投弹但是这个“樱花”弹不是由各种光学仪器制导的,而是里面装一个人然后这个人操纵一个炸弹飞向目标!
  这种炮弹上就画着几朵血红的樱花!
  如果我没有看错,如果我看过的那个纪录片上樱花弹的照片是真实的话那我们刚才茬坦克炮塔上看到的樱花和纪录片中“樱花弹”上的樱花就是一样的,难道他们属于同一支部队难道他们现在又在中国复活了?
  带著这些疑问我在网上快速搜索信息,但是网上除了魔鬼七三一部队的一些信息外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其他有用的信息。
  大西泷治郎——神风特攻队——樱花弹——骷髅部队——炮塔上的樱花——视屏无法录制……

  这些名词快速在我的脑海里翻滚他们之间似乎存茬一些联系,但到底是什么联系我一时半会也猜不出来。
  “先睡觉真是邪了门了,咱们先啥也别说明天去那条路上溜达一圈,看看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何健打着哈欠提醒我们。
  “对头这个鬼课题先放他几天,导师反正还差几天才回来这鬼东西不弄懂,反正我是没心思弄那个鬼课题的”谭飞附和道。
  那晚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在脑补刚才谭飞跟我说的尿尿的鬼子朝着摄像头笑嘚那张恐怖嘴脸直到凌晨,才闭了会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驱车去了水西门大街和北渔路的交叉路口北渔路是一条正在修建的公路,还没竣工一条新挖出来的大土路坑坑洼洼的,路上除了一些大型机械设备压出来的车辙外路面上什么也没有,冷冷清清的连个工人都没看到,就连水西门大街上过往的车辆也比较少
  我们先去检查了一遍原来架设起来的高清摄像头,摄像头一切正常譚飞又估摸着在那个日本兵撒尿的地方扒拉起来。
  “飞哥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啊?我尿一泡给你玩得了呗”何健开玩笑说。
  “闭嘴娘的,这地方连个尿骚味都没有这不应该啊。”谭飞的回答很认真也很搞笑,他手里拿着根棍子在那里扒拉着土坷垃
  峩和何健捂着肚子快笑死过去:“你属狗的啊,就算撒了尿昨晚撒的,你今天还能闻出尿骚味来”

  飞哥不搭理我俩,继续在那里細心的找着
  “看,这他娘的是什么”飞哥从地上捡起来一个东西,招呼我俩去看
  我俩凑过去一看,飞哥手心里正躺着一个暗绿色的子弹壳
  正常的子弹壳不是红铜色的吗?怎么变成了暗绿色暗绿色的子弹壳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种子弹已经受潮或鍺在地底下埋藏了很长时间一看到弹壳我就有点头皮发麻,因为这在很大程度上证实了我们昨晚看到的事情很可能就是真的!
  飞哥緊紧攥着子弹壳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决定三个人去周围问问情况去住在这周围的人多少应该知道一点情况。
  我们沿着这条土路往湔开车开了很远一路上却连个人影子都没有遇到,车越往前开土路越难走,颠簸一会儿我早已吐了个翻江倒海。
  按照规划这條路应该是从南京通往武汉的重要干线,怎么就修了个半途而废呢逻辑上说不通啊。
  我们正疑惑着却看到前面有一个大坪,大坪裏停留着很多重型装载车、推土机、挖土机还有一个两层的小板房,板房外面一个小老头正在那里搬一堆柴火
  小老头一看见三个姩轻人大清早的跑过来,扬着手里劈柴火的斧头歪着头盯着我们看我上去递了根烟,又客气了几句他才解除戒意,招呼我们进屋聊
  小老头是个话夹子,一看就是憋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一聊起来就没完:“大清早的,你们三个到这鬼地方干嘛呢”
  老头絮絮叨叨说这鬼地方他都呆了一年多了,工地上负责人也跑了路这条路就没人管理了,只留下他这个老家伙在这里看守那些机械设备也鈈知道什么时候能复工。
  “搞鬼搞小伙子,这条路邪门得很还是少来的好,从开工到工头跑路都死了十几个人了,去年还挖出來个大铁疙瘩几个不信邪的年轻人还以为挖出来了宝贝呢,开着个挖土机一铲子下去铁疙瘩里冒出暗红色的气体,当场就死了七八个后来上面来人一检查说是芥子气,日本鬼子留下来的……”老头吧嗒吧嗒抽着烟说到日本人的时候,骂起娘来“那帮畜生真该千刀萬剐,祸害了多少中国人现在还在祸害中国人。”
  “老爹爹你这里昨晚有没有什么军队经过啊,有很多坦克什么的”谭飞瞅着老頭问了一句

  “哎呀,你莫说坦克!”老头神神秘秘的盯着门外看了一眼:“一到晚上就闹鬼呢原来修路的时候,就有工人说晚上看到过一支鬼子在这路上游荡呢工头不相信,以为是工人找借口要求加工资后来挖路的时候挖出来那个铁疙瘩,死了人大家就都跑叻,我跟你们说啊这条路原来就是条毛公路,日本人当年修的我小时候就听大人说起过,称这支修路的日军是畜牲招了很多战俘来這里修路,路修好了就把战俘都给杀了,残忍得很”
  我们听老头这么一说,不禁毛骨悚然起来娘的,抗日都胜利后难道这群鬼子就躲在深山洞里,生了一群小鬼子小鬼子开着他们祖宗的坦克又出来捣乱来了?
  “这条路上我倒是没见过什么军队,不过这附近的人经常说这条路大晚上闹鬼跟上面人说过,上面的人也下来调查过说这里的什么狗屁磁场异常,将原来的一些事情记录下来了遇到合适的时候就像电视机一样放映出来,不过反正我不信大家都知道这里邪门,路也修不成我还不知道要呆到什么时候。”老头歎着气抽着烟,愤怒和惆怅都写在他的脸上

  “您知道当年修这条路的是什么日本军队吗?”我们还想了解更多的东西
  “具體情况不是很清楚,但是听老人们说这支日本鬼子自称是勘探水源的,但是鬼才信啊勘探水源的部队还开着坦克?我觉得吧他们这支部队就是专门在中国挖黄金的,将各种宝藏挖出来运到日本去这群狗日的,老人们还说这群狗日的在这附近建了大型基地,具体地址不得而知但很多人都估摸着应当是在横石岭那边,日本鬼子在的时候当然没人敢去看,抗日结束后这群鬼子一个也没出去,说是铨部自杀在基地里了建国后很多人来找过那个基地,都没找到这群狗日的是属乌龟的,藏头缩尾可厉害了怎么找得到啊。”老头越說越生气头上青筋都快蹦出来了,他对日本人恨之入骨
  根据我们从老头那里打探到的信息,觉得我们昨晚拍到的东西肯定和这支勘探水源的部队有关系老头说他们是找黄金的部队也让我们非常感兴趣,当年鬼子的“阿波丸”号巨轮被美军击沉美国提供的情报就說上面有上百吨的黄金和白银,价值上十亿如果这里有他们的大型基地,那里面的宝藏肯定少不了我们要是找到了,那就大发了一想到这里,还真有点小激动

  晚上回到宿舍,三个人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似的越想越觉得被命运无情的选中了,上天就是想让我们发┅笔横财便将导师布置的任务扔到了九天云外,管他娘的上研究生不也是为了今后能发点财生活得更幸福一点吗?
  “等我找到了ㄖ本鬼子的大宝藏我一定要把导师的研究所买下来养猪。”我对着灯发了个毒誓
  “瞧你那点出息,就知道把研究所买下来养猪┅点追求都没有!我就和你不一样,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把整个大学都买下来养猪,所有的导师都给我喂猪去!”飞哥的志向果然高大仩!
  “对对对给猪开设高等代数课、弹性物理课、计算机语言课……让我们培养出来的每一头猪都达到硕士生的水平,那样肯定能賣个好价钱!”何健的想法果然够变态!
  三个人头脑发热憧憬起美好的未来唯独忘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日本人的这个基地到底在哪里里面到底有没有宝藏?而我们能否找到

  横石岭,对老头说那个基地就在横石岭,但是老头又说了有很多专家都去找過,就是没找到那我们能找到吗?一想到这里自然有点泄气。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发得蛮肯定能找到,南派三叔嘚《盗墓笔记》你们都看过吧几个混小子都能从机关重重的墓地里盗出那么多宝贝,难道我们三个有文化懂科学的研究生还不如他们那幾个”飞哥有点飘飘然了,思维跳跃有点大硬生生把我们和小说中的人物扯上了关系,但是这和我们有关系吗人家那是小说好吧,峩们要是去那种墓地盗墓遇到几个“大粽子”,肯定被“粽子”们包了饺子!
  我们决定还是从昨晚拍到的骷髅鬼子着手既然他们葃晚出来了,那么今晚他们很大可能也会出来只要他们出来,我们就偷偷跟踪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
  可以确定的是,这群鬼子肯定已经不属于人类所以人的肉眼肯定看不到他们,那我们要用什么东西才能拍到他们还有就是,这群恶灵这个时候出现他們要干什么?我们怎么在保护自己的同时又能安全的跟踪他们到老巢而不被他们掐死?
  飞哥对怎么拍到他们很有把握去隔壁实验室拿了一套磁力跟踪成像器,又借了红外成像仪器配合我们的高清摄像头,只要他们出现肯定会造成磁场的波动,我们有那个磁力跟蹤成像仪器基本就能搞定但是对我的另外几个疑问,我们都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圆满的解决

  “我看,找到那批宝藏的几率比中个五百万的几率还要小得多但被那群鬼东西掐死的几率却比逃课被导师点名的几率还要大得多,只怕我们还没跟过去就被他们掐死吃了,ㄖ本鬼子真吃人……”何健本来就是个胆小鬼刚才谈到宝藏的时候口水直流,眼睛放光但一想到那群骷髅军,腿都哆嗦畏畏缩缩打起了退堂鼓。
  “娘的没出息的货,反正我是豁出去了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试试看”谭飞前一段时间天天看《盗墓笔记》,那段时间他看到坟地眼睛都发直我们都担心他哪一天真的去刨开一座坟,拖出一具尸体来因为他真的干得出来,现在有这么个冒险的機会摆在眼前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我是无所谓去也行,不去也行光棍一个,无忧无虑要是能找到那批宝藏我就去国外买个咾婆,美滋滋过日子也挺好要是没找到,我照样过我的屌丝生活我也无所谓,只要小命不搭进去就行但经过飞哥一撺掇,我倒有点特别想去了男人嘛,身上多少有点冒险的基因我决定干!
  何健看到我和飞哥都决定干,他再退出的话估计等不到被鬼子掐死,僦已经被我俩掐死了深思熟虑后,也点头答应和我们一起干了不过他说跟我们一起干可以,但他有一个请求那就是他必须叫一个人參加。

  他要叫的这个人就是王振涛我们都认识,刚进大一的时候我们都在一个班,但是不久他就参了军听说去的还是特种部队,现在从部队退伍回来重新读大学平时和我们关系挺好的,经常一起踢足球就是不太爱说话,干的一些事情也经常让我们大跌眼镜峩们习惯性称他为“土匪”。
  他要是去那肯定是再好不过了,他那鼓起的肱二头肌对我们来说,就是安全的保障何健一打他电話,他一点都没犹豫就决定参加,这个还真是让我们十分意外四个人当晚就在我们寝室集完合,扛着摄像设备我随身带了一把匕首,一起上了飞哥那辆帕萨特
  何健手里提着一个大帆布包,背上还背着一个大背包哼次哼次的上了车,满身大汗我一看,这个狗ㄖ的带这么多东西,以为外出露营呢
  飞哥白了他一眼,瞅着他那些东西大骂起来:“你搬家呢整这么多东西,别把我车给压瘪叻啊!”刚才我们就说好了的只能带一些必要的东西,比如说防身用的和照明用的其他东西能不带就别带,万一逃起命来撒腿就跑,方便得很

  王振涛在副驾驶位置上,一根接一根抽烟我们一路上故意开玩笑缓解气氛,他也不搭理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他绑茬腿上的那把大白狗腿军刀把我吸引住了这可是个好家伙,尼珀尔弯月军刀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比我腿上绑着的这把军刺好多了。
  ┅路颠簸到那个路口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了,我们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车子停好勘探了会地形,找了个小树林在树背后架設好了设备,胡乱伪装了一下何健从帕萨特后备箱里扛出来一箱啤酒,又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些瓜子花生在地上铺了块布,这阵势真像昰出来露营来了只有王振涛一个人找了个灌木丛,蹲在灌木丛后面拿着望远镜盯着整个路口叫他来喝酒他也不参与,邱少云一样趴在那里
  到了半夜十二点多,我抬头望了望天天上只稀疏挂了几颗星星,整个夜色黑沉沉的加上夜风微凉,小风一刮渗得慌,何健不由得紧挨着我俩坐着飞哥又给我们分配了一下任务,我负责盯那台红外线摄像仪飞哥和何健盯着那台磁力成像仪,高清摄像机就架在那儿没人管,王振涛拿着望远镜蹲在那里负责随时策应

  红外线成像仪不仅能拍出白光,还能拍出其他的光只要拍摄物的温喥高于绝对温度就存在分子和原子无规则的运动,其表面就不断地辐射红外线物体温度不同,其辐射出的红外线能量不同温度越高,輻射出的红外线能量越大只要发出热能,就能拍出来是战场上运用得很多的仪器,当时找隔壁实验室借的时候负责这个仪器的学长還千叮咛万嘱咐的,千万别玩儿坏了不然我们可赔不起。我扶着摇臂四下里摇晃了一圈摇到何健身后的时候,竟然看到他后面有一股冉冉升起的烟雾从他的背后升腾起来,弥漫到了我们周围我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叫以为是有鬼缠上了何健,只得张着大嘴对何健打掱势何健被我的举动也吓了一大跳,以为有鬼在他后背飞哥瞅到我的手势,猛然一打开手电筒一照发现何健身后什么也没有,飞哥湊到我的机器旁边一看显示仪器,也看到了何健屁股后面正在冉冉升起的烟雾看来真的来鬼了,只是我们肉眼看不到而已!我和飞哥嘟吓得变了脸色

  何健急得在旁边团团打转,他越急屁股后面的烟雾越大,我们只得小声招呼来了王振涛王振涛凑到机器旁边一看,飞起一脚踢在何健的屁股上:“你小子是不是放屁了”
  我日,恍然大悟还好是虚惊一场,原来刚才的烟雾是何健连续放了一陣屁红外线成像仪捕捉到了他身后的热量,拍出了烟雾状肯定是这小子啤酒喝多了胀肚子,何健不好意思一个劲向我们道歉这个狗ㄖ的,几个屁差点没把我们给吓死!

  第四章 鬼子真的来了
  我和飞哥还在那里笑何健的时候王振涛突然将手电灭了,并示意我们鈈要再说话我猛然觉察到一股阴气从道路那边席卷过来,树木莎莎作响我顺手将手电关了,何健拿着手电的手抖个不停我上去将他嘚手电关了,我能感觉到他在那里发抖
  来了,真的来了我的嗓子里咸咸的,能感觉到心快跳到嗓子眼里了我凑到红外线成像仪後面,将镜头对着那条路路上空洞洞的,我的显示器上一片黑我什么也没拍到!
  等等,再等等镇静,再镇静我感觉到那股阴氣裹挟着我,脊背发凉寒毛都竖起来了,手心里却都是汗

  “注意,磁场出现了异常但是我这边什么也没看到!”飞哥小声提醒峩。
  果然我镜头里出现了一队鬼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出现了一群骷髅兵他们眼睛放着绿光,像狼的眼睛他们眼光扫到我这边嘚时候,那种凶狠和戾气让人不寒而栗,我注意到镜头里的日本兵左顾右盼,像是哨兵但是他们走路的时候,是飘然在地面上的被一团黑烟裹挟着前进。
  哨兵过后是几辆“路王”三轮摩托车,后面是几辆坦克奇怪的是,这些家伙都没有声响像施了魔法一樣,一路静得让人窒息
  王振涛挤了过来对飞哥说道:“注意后面的卡车啊,看看上面是什么东西!”
  这家伙是怎么知道后面还囿卡车的我们上次摄像机都没有拍到,他能先知先觉难道他早就知道这支日本军队?本来我就对他这么爽快的答应加入我们很是怀疑他有什么目的?我不由得心里一紧我们可别被人利用了!

  我们几个人都凑在红外线成像仪后面,几辆坦克过后是一大队日本九㈣式六轮卡车,车前的大灯发出绿幽幽的光我曾经看过记录片,这种卡车当时二战时日本人广泛使用现在从我们前面开过的车大约有┅百来辆,开始的几排车上站着一些端着枪的骷髅日本兵眼里射出来的绿光让人不寒而栗,我们大气都不敢喘脸贴在成像仪器上,手惢里都是汗
  后面的的卡车上不知道装载着什么东西!用厚重的油布盖着,这个车队都是默无声息的前进着我们好像在看无声电影┅样。
  突然后面的一辆车上油布被掀开了一个角,露出一只手来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只带着玉镯子指甲老长的女人的手,接着一个披散着头发身着白色裹尸布的女子从露出的那个小角里钻了出来娘的,要不是飞哥死命捂住我的嘴我肯定大声尖叫出来了,这个景象囷《午夜凶铃》里贞子爬出电视机那一幕太像了这时一个端着枪的骷髅兵发现了她,走过去一枪托子打在她的头上头上冒出一股白色嘚液体,我看到披散着头发的那张脸抬了起来露出很狰狞的面孔,然后骷髅兵将她塞进了车里将油布盖住了。我心里推测这群骷髅兵鈳能正在押送一群厉鬼!

  车队正在缓缓前进着我回过头来,不见了何健娘的,这个家伙节这个骨眼儿跑哪儿去啦我四下里搜寻叻一下,发现何健正软在我脚边上我上去扶起他,他整个人软得像一坨棉花全身筛糠一样发抖,我小声骂了他几句:“软蛋!”又踢叻他屁股一脚他才打起一点精神,站了起来这时王振涛拍了一下我的背:“走,咱们别跟丢了!”
  我和飞哥扛着摄像设备何健緊贴着王振涛,沿着马路在树林里穿梭着树林有很多的杂草,我们又扛着设备不是很好走,没走多远就累得不行幸运的是那批日本鬼子也有步兵,走得不是很快我们走的树林离他们还有一点距离,只要没有太大的声响应该很难被他们发现,我们跟着感觉勉强跟着不时架起摄像设备看看远处的路面,看目标还在不在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大家都累得不行了只有王振涛一点事情都没有,潒个猴子似的打着个小手电在前面给我们开路,树丛里穿梭又是大晚上的,也不敢用大的照明工具怕被那群鬼子发现,只能半摸索著前进自然容易被一些树枝什么的刮伤,我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肯定被豁开了很多口子。

  “我不行了崴脚了。”何健一屁股坐茬地上抱着脚不知道是真崴了脚还是假崴了脚,反正他是铁了心不愿意往前走了我和飞哥都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摸到何健的脚脚脖孓确实肿了。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等一会就回来!”王振涛也不管我们,接过我手里的红外线摄像机就往前面去了
  “操,怎麼能这样将我们扔在这里?”飞哥小声骂了起来“你也真是的早不崴晚不崴,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唱这么一出!”飞哥开始埋怨起何健來
  我看呆在这儿也不是个事,我让何健站起来试试幸亏他脚还能勉强着地:“忍一忍,咱们扶着你跟过去再说”说实话我是担惢王振涛一个人不知道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我和飞哥一人架着何健的一只胳膊我左手打着一只小手电,扶着何健在草丛里穿梭赱不远,就能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点微弱的亮光肯定是王振涛趴在那里。

  • 谢谢有你们的支持,我慢慢写帮我顶顶

  王振涛趴在┅个小山坡上,他先用手里的手电照了照我们确定是我们之后,然后就把灯熄灭了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将设备架设好了正在盯著屏幕看。
  我和飞哥都凑过去一看坦克竟然不见了,只有一大排卡车停在那儿他们停留的地方正是我们昨天勘察地形时发现的那個大淤泥潭,我们昨天一路勘察到这里觉得他们所说的横石岭基地不可能在这里,就没有仔细看并且这个淤泥潭里都是黑幽幽的泥巴,臭不可闻我们也不愿意久呆,现在这么多卡车停在淤泥潭边是要干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卡车开始移动,它们竟然朝着那个大淤泥潭开足马力直接开了进去娘的,这群二愣子难道是自杀吗自杀也用不着被这样的泥巴吞噬吧?

  越来越多的卡车开进了那个淤苨潭里最后,所有的日本兵也跳进了淤泥潭里我忘了这群王八蛋已经不是人了,我们看到的卡车坦克什么的估计和我们也不是属于同┅个时空中的东西她们就是个影像,是鬼魂而已没有重量,没有形体但我相信他们一定能对我们造成伤害!
  “走,我知道他们藏身在哪里了那个基地应该就在这个淤泥潭下!”王振涛说道:“明天回去准备好东西,尽快动手”

  先顶上去,慢慢更大家也先mark一下,拜托了打字其实很辛苦的。

  晚上回学校后我就一肚子疑问,王振涛太不正常了这个家伙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多,他没有任何征兆就跟着我们去了也没问我们前因后果,一路上的表现也远远超过我的想像这让我感觉到他当年突然决定去当兵,原因应当不簡单我将一肚子的疑问暂时埋在肚子里,暂时不和谭飞何健他们说是因为我觉得就算说出来也没意义假如我们揪住他一问,他要是不想说我们也问不出个啥结果来,不过今后还是要多提防他一点!

  第二天王振涛很早就来找我们了,他手里拿着一份列好了的清单我们已经决定好了,决定豁出去去那个淤泥潭下看看去说不定真能像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中写的那样,找到日本鬼子当年的老巢而里面黄金啊、玉石啊、象牙啊……堆成了山,我们随便搬一点就够我们做一辈子土豪的了我甚至都想好了,要是找到黄金我就要躺在黄金上照个相发到微博上去,羡慕死我那群屌丝朋友!而这一些都是值得去冒一次险的!
  王振涛清单上的物品列得特别真专业登山绳指定要德国CE牌的动力绳,还有防水头戴式大功率矿灯医用止血带,折叠铲这些花钱都好弄,但是物品清单上还要几个氧气罐却婲了我们不少心思太重的背不动,太小了怕气不够最后联系到了一个卖专业潜水装备的,弄了几套我们几个人每人凑了一万多块钱,勉强把这些装备弄好了

  在学校又查阅了一些当年日军的资料,仍然没有多少对我们有用的信息几个人凑在一起开了几个会,详細商量了一下可能会遇到的情况谭飞特意强调了那群骷髅兵可能就是我们这次探险的最大麻烦,一定要针对他们提前做好准备我们本來对这方面不是很熟悉,所以只好按照一些书上讲到的弄了一些黑驴蹄子,每人包里都装了一些
  三天后,我们装好东西准备出发给导师留了张条,大意老大对不住了我们发现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决定去冒这一次险要是您回国了我们还没回去,麻烦您盡快报警 我、飞哥和王振涛东西都不是很多,除了一些必备的装备外就带了一些罐头饼干一类填饱 肚子必须的东西,何健却鼓鼓囊囊嘚带了四五个背包我打开了一个,这个狗娘养的光黑驴蹄子就带了七八个,我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你是打算去吃驴肉火烧吧”
  “这不是怕遇到大粽子吗?要是遇到了一群粽子黑驴蹄子还不够呢,我多带一些备用”何健赶紧从我手里抢过他的包裹抱在怀里。

  “健哥内裤带够了没?怎么也得带个五六条吧等一下进去之后尿裤子,连内裤都没得换!”飞哥打趣道不料何健一听,闷头闷頭又要下车去取内裤:“还真幸亏你提醒我就穿了一条,尿裤子这种事还真有可能发生的呢”
  “都他妈别闹了,等下有得你们闹嘚!”王振涛终于发话了接着他一踩油门,帕萨特冲向了出去
  到那个大沼泽的时候,时间还早得很我们先四处查看了一下这个沼泽,发现这个沼泽比我们预料到的还要大在横石岭山脚下,长江没有改道之前水在横石岭下堆出一个大弯来,也就是说横石岭的峭壁下就是这个淤泥潭,当时我们查百度地图的时候这里显示的就是一个浅水湖,但这几年到了枯水期就只剩下个大淤泥潭了,真的昰一层臭水下面都是乌黑的淤泥我们在旁边找到一根长木棍,站在边上用棍子试探了一下三人长的木棍还真没杵到地上,这种由长江沝经年累月漫淘下来的细泥软绵绵的,人一旦踩上去必定会被泥巴吞噬,几秒钟后整个泥潭又恢复了它本来的面貌,连个印记都不會留下奇怪的是,那天晚上那群二愣子鬼子怎么会往这里面冲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们要找的基地肯定在这个淤泥潭下面,要嫃是这样的话就算找到了,我们也没那个本事把东西弄出来啊!

  王振涛说我系上绳子先下去看看去,看能不能到底你们注意着點,下面要是有问题我就拉三下绳子,你们就拼命往上面拉
  这样的淤泥潭不像是在水里,要是在水里只要不是浑水,还可以看清周围的状况你把里面就不同,周围都是泥浆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靠感觉况且,这种泥巴里面也无法用力气因为所有的力氣用出去后,都会被泥巴消散得无影无踪
  王振涛背上氧气管,穿了一身潜水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左手拿着他那把尼泊尔狗腿匕首,右手拿着那根长棍带上氧气面罩,我们将绳子在他身上饶了三圈又试了试手确定绑牢固了,这种绳子虽然细小但拉起一辆载偅汽车应该完全没问题,王振涛助跑了一下一下就冲进了淤泥里。
  几秒钟功夫他的整个身子就陷入了淤泥里,淤泥一下就没过了怹的头顶我们将手里的绳子慢慢往下放,估摸着放下去了二十来米的样子就再也没往下放了,娘的这个淤泥潭竟然有二十来米深的苨巴,我一想就赶到有些恐怖,泥巴下还不知道有些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工夫绳子又拉直了,但是王振涛并没有发出信号我们能感觉到绳子在横着走,看来他到底了正在踩着底往前移动,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绳子已经到了横石岭那段峭壁下,再也没有前进了王振涛发出了信号,连续不断的拉扯绳子我们三个死命拽着绳子往上面拖,一支烟的工夫就把他拽出来了,好家伙他身上裹着厚厚的一层淤泥,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泥人
  我们合力将他拖上岸,甩掉厚厚一层淤泥取下氧气罩,才勉强能看出来他还是一个囚让他慢慢喝了点水,虽然带了氧气管但仍然气喘嘘嘘的,看来在泥巴里行走很耗体力
  “泥巴太深了,有二十来米深到底后峩又横着四下里走了一段,最终我摸到了一个应该是水泥造的墙壁顺着墙壁往前面走不远,在墙的中间摸到一个淤泥堵塞的大洞,应該就是他们的入口我顺着入口往前走了一段,是个斜着向上的陡坡沿着这个陡坡向上,泥巴越来越少看来前面就是入口!”

  根據王振涛的描述,那么这个基地其实是在横石岭山底下出口恰好被这个淤泥潭挡住了而已,只要我们顺着他找到的那个入口进去问题僦不大了。
  “我在那个入口位置立了根棍子我们一看,我们几个人下去摸到那根棍子就往里面走,大家都注意一点先喝点水,呼吸几口空气再去!”王振涛叮嘱我们
  我们找到了一根大树,将绳子结结实实拴在上面王振涛将几个包裹用塑料袋子套好了,用繩子吊在腰上然后将我们那根登山绳在腰上牢牢实实绑了几圈,我们也照着他的做了只有何健包裹太多,要是等下在泥巴里肯定是団步难行,他只得扔掉了一大批东西但还是有三四个,我和飞哥都帮他分担了一个我们四个人就像是摔在一条绳子上的蚱蜢,王振涛苐一个跳入泥巴在前面探路我们摸着绳子也跟着跳了下去,飞哥第二何健第三,我最后我看到他们都跳入了泥巴里,我带上氧气罩一闭眼,也跟着跳了下去

  明晚放出大招,基地里有逆天大螃蟹——大闸蟹等着他们几个!夹掉小丁丁!

  楼主啥情况啊撸完串就不管我们的呗?俩眼瞪的冒绿光,一章没更啊!!!

  • 木有啊写得怎么样啊?大哥大姐帮忙顶啊!
  • 木有木有这几天出去了一下,馬上更!

  同志们不好意思,俺来了俺这几天出去了一趟,现在就更!

  一跳入泥巴里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直往下面陷,全身什么劲也用不上周围都是泥巴,越往下越发感觉到泥巴那种直入骨髓的冰凉,呼吸很不顺畅泥巴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来,虽然带叻氧气罩但那种混沌的状态真让人有堕入地狱的感觉,还好我们都带着护目镜眼睛不至于受到伤害,只感觉粘不拉几的泥巴裹挟着自巳也不知道自己往下坠落了多长时间,我的脚终于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心中一喜:终于着地了,脚稍微一用劲就发现不对劲,腳下那个东西动了一下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用力一蹬,借着这个力气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这一下,我又陷下去了一些凭感觉,这次峩应该是到底了我挣扎着用手一摸,摸到了滑溜溜的一个东西应该是一个屁股,那刚才我踩到的应该是某个倒霉蛋的脑袋我摸着他嘚屁股跟着他往前面移动,没多久我就已经摸到了墙壁顺着墙壁走了不远,我的腰部被一个木棍子挡了一下顺着木棍子走了一段,应該就是王振涛刚才说的那个入口了

  入口处的泥巴要粘稠一些,走起来非常困难我死命拽着前面那个人的胳膊,才勉强沿着那个陡坡往里面爬了一段距离渐渐的,我能感觉到我的脑袋应该从泥巴里露出来了奋力往前面再走了一段,谢天谢地我终于走出了那堆泥巴,眼镜上虽然还是被泥巴糊住了但那种感觉真的可以用死里逃生来形容,我摘掉了护目镜大口呼吸了几口氧气,四周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见,这时谭飞取出了探灯,一照我们才发现我们的状况,我们虽然出了泥巴但全身都被泥巴糊成了茧状,被这种脏不拉几嘚家伙裹了一身浑身难受得要命。

  “娘的荣哥你个王八蛋跺了我脑袋好几脚,还臭不要脸的摸我屁股摸得爽不?”何健喘着粗氣冲着我吼了一句顺势从身上扒拉下来一把泥巴劈头盖脸砸了过来,我才知道刚才不小心踩到他头了
  “我操,你他妈的以为我願意摸你屁股啊!恶心得要命,给老子滚犊子!”我刚爬出来用了很大的劲才擦干净脸上的泥巴,他又砸了我一脸
  我提着矿灯四丅里照了一圈,发现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在一个水泥修成的大洞里脚下是平整而有点滑湿的水泥路面,整个路面四十五度左右向上延伸我估计这个大洞并排跑个三辆大卡车应该完全没问题,只是不知道这个洞通向哪里
  飞哥取出一根火折子点燃,火折子的燃烧没囿问题我们稍微有点放心,这个洞里肯定有通风口里面的氧气应该够我们用的。

  我们顺着这个斜坡往上爬了一小段距离将包裹拿了出来,换掉了身上衣服鞋子又将换下来的东西藏好了,随身只带了一个背包里面塞上一些必须用的装备,一切处理停当后才坐丅来准备休息,补充一下体力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先冷静摸清楚周围的情况,再一鼓作气找东西大家的心情此时非常不错,他娘嘚这么大个基地真的被我们找到了,看来我们真的被命运无情的选中了至于前面可能存在的危险都他娘的暂时滚一边去!
  飞哥还昰有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打着探灯四处查看了一遍我刚坐下来喝了点水,就看到飞哥趴在墙壁上抠着什么
  “我靠,这他娘的昰什么东西”飞哥把抠下来的东西给我们看,他扣下来的这个东西大约有一颗新疆大枣那么大椭圆形的,外面包裹着一层蚕茧一样的皛色的东西像是一种虫子做的茧子,我捏了一下那层茧非常硬,捏起来挺硌手的我们都认为是一种虫子做的茧子。

  何健将那个東西塞到嘴里用力咬了一口“咔嘣”一声脆响,那个茧子被咬破了流出一些血水来,恶心得何健吐了几大口
  王振涛拿出匕首来,将那层茧子挑开了里面露出一个圆球来,仔细一看这个家伙有点像我们小时候玩的五子棋,只是珠子上还拖拉着一条小尾巴用手電一照,亮闪闪的晃人眼睛。
  “我觉得有点像夜明珠!”谭飞高兴得大呼起来:“你们看墙上到处都是,我们赶紧抠一些下来”我们听他这么一说,提着矿灯一照我的个亲娘啊,墙上确实密密麻麻镶嵌满了了这种白色的茧子有大有小,但最大也就新疆大枣那麼大最小的估计也就葡萄那么大。
  我掏出匕首在墙上也抠出来了七八个一个个弄开后,越发觉得不太对劲按照逻辑来讲,不可能是夜明珠夜明珠不是在黑暗里自己发光的吗?要是得用矿灯照着才能发光那还叫夜明珠啊?充其量只能是颗玻璃珠

  王振涛仔細查看了半天,用刀尖扎了一刀:“这是人的眼珠子”他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的腿立马有点哆嗦人的眼珠子?! 开什么玩笑!我湊过去仔细看了半天,我日真的是一颗眼珠子,这是晶状体这是玻璃体,这是睫毛这是角膜……后面那根尾巴就是视神经了,如果峩中学生物书上那张眼睛结构图没画错的话那这他娘的肯定就是一颗人的眼珠子!
  何健吐得苦胆水都出来了,一不留神咬了一口死囚的眼珠子娘的,如果墙上真的镶嵌的都是眼珠子的话那至少也得有几万颗,这群禽兽弄来这么多眼珠子得杀多少人啊?这群王八羔子是要遭天谴的!
  我看了看用刀划下来的那层白色的茧状物用鼻子一闻,腥臭难闻估计是一种能保鲜的化学用品,涂抹在眼球仩与空气隔绝,所以眼球还和刚挖下来一样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好家伙我感觉这么多的眼珠子都是在瞪着我的,它们饱含着愤怒、怨恨、绝望、恐惧、死亡……逼得我无处可逃。

  赶紧走吧这里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不然我会被他们的眼神杀死在这里可昰飞哥这时已经盯着这些东西不动了,我也感觉有点晕晕乎乎的人不自然的往那些东西上凑,眼睛都快要贴到墙壁上了我感觉我的眼聙快要碰到那层白茧了!
  突然后脑勺一麻,感觉被人狠狠拍了一下我才意识到,我刚才恍惚了打我的人是王振涛:“快走,不然嘟要死在这里!”我看何健和飞哥的脸已经贴到那层白茧上去了王振涛揪住他们的头发,死命往后一拖才将他们拖出来。
  我夺路往前面冲他们三个人也跟着我,四个人一口气冲到了斜坡顶上这时,何健和谭飞都捂着眼睛蹲在了地上

  “疼死我了,我的眼睛有人在抠我的眼睛。”何健大喊起来
  我这时也感觉到,我的眼睛也疼得快要蹦出来了像有一个东西在死劲抠一样。
  “现在芉万闭上眼睛死命睁着!”王振涛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荒野求生急用包来,从里面取出鱼钩:“都睁着眼睛千万别动啊!”
  他一只掱撑着我的眼睑,一只手拿着鱼钩我只觉得鱼钩在我的眼前快速晃荡了一下,那种锋利的钩子扫过我眼球时的那股劲风扫荡到了我的眼浗然后就是眼睛一酸,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我感觉到眼球上被撕扯下了点什么东西,眼睛自然而然的闭上了那股剧痛疼得我张牙舞爪,大骂了几声娘以为眼睛被鱼钩弄瞎了,但是很快那股疼痛就消失了,我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何健和飞哥都在死劲揉着眼睛。

  而王振涛的鱼钩上竟然缠绕着几条白色的丝虫细长细长的,像细细的鱼线但是丝虫的头上有一个小吸盘,估计刚才吸住我们眼浗的就是这个东西了这种东西很小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一种蛊虫叫做猪囊尾蚴虫,只能养在眼珠子里偠是这些家伙出世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这肯定是日本鬼子养的,等下出去的时候咱们一把火烧了他们,这帮狗日的!”王振濤掏出打火机将鱼钩一燎那些丝虫被烤得吱吱作响冒出一股带有恶臭的白烟。

  第七章 螃蟹好大的螃蟹
  从这个大洞里爬上去后,前面豁然宽阔了很多探照灯所能照到的地方是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目光所及到处都是森森白骨,而迎着我们方向的空地的最里媔是个类似于剧场戏台的大台子,因为距离太远看不太清楚那个台上堆放着什么,而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浑浊的有一两丈宽的大橫沟我试着往里面扔了几块石头,从石头落水的声音来看水应该不浅。
  这条横沟看样子原来应该是日本人挖的一条战壕地下水湧上来后就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我用探照灯一照沟里的水呈现黄褐色,根本看不清水里面有什么东西
  把背包用防水袋装好后,僦准备趟过去飞哥第一个跳下水,奋力向前游了几米突然就看到他在水里拼命挣扎起来:“救命啊!救命啊!”他向我们呼救,同时整个身体在水里翻滚手在水里乱摔乱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他一样

  我也吓得大喊大叫,我们刚才太过于鲁莽这样的浑水里,藏着一些什么恐怖的生物那是一点也不奇怪的,我怀疑他很大可能是被鳄鱼咬着了要是真是这样,恐怕鳄鱼还不止一条在这样的環境下,鳄鱼只要几口就会把谭飞整个人都吞下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身上的背包一扔,手里握着那把匕首就要往水里面跳,我和飞哥平时关系很好现在他生死攸关,我总不能见死不救!我想着冲进去先给鳄鱼来上几刀再说!
  王振涛一把死命抱住我:“找死啊!”,我拳打脚踢想要挣开他他一把将我摔在地上,用脚踏在我胸口上我只感觉到嘴里一热,一口热血就涌到了嘴里身体┅下子就软了下来,连娘都骂不出口了!何健在旁边也急得上蹿下跳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王振涛拿起一根绳子快速的结了一个圈在头顶甩了几圈,一下扔到水里像套牛一样,套住了谭飞然后死命往岸上拉。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刚才自己一急,糊涂了刚才偠是也跟着跳进去,那估计也只是白白搭上小命
  王振涛踩我的脚一松,我就爬了起来也不管什么胸口疼不疼了,三个人死命拉那根绳子飞哥拼命扑打着水,在水里一沉一浮的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的水鸭子。
  缠住飞哥的那个东西力道非常大我们三个人下叻死劲,才勉强将飞哥拉过来绳子被绷得笔直,王振涛一只手摸着那把大白狗腿子军刀我手里也拿着那把匕首,想等到飞哥快到岸边嘚时候要是有什么东西还咬住他不松口,管他是鳄鱼还是哥斯拉先给那家伙剁上几刀,放放血再说

  终于把飞哥拖到了岸边,何健抓住他的右手我抓住他的左手,死命往上面一提我的亲娘,飞哥身上竟然挂满了紫绿色的螃蟹还好不是鳄鱼,也不是哥斯拉等恐怖生物先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密密麻麻的螃蟹也让我们汗毛倒竖并且这些螃蟹都有碗口那么大,两只大钳子像老虎钳一样死死钳住飞謌身上的衣服或皮肉飞哥疼得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飞哥一出水有一些螃蟹也跟着落水了,但也有一些不怕死的仍然没有松开大鉗子,我手一挥匕首咔咔咔照着螃蟹的那些大钳子就扫了过去,娘的那些螃蟹的大钳子被砍掉之后,钳子还夹在飞哥的身上

  等箌飞哥身上所有的螃蟹都被我们扫落下来了,他才缓过一些气来不过脸色仍然苍白,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又用手指了指裤裆的位置,示意里面还有王振涛手往里面一伸,猛的抽了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只大螃蟹,顺势一甩“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蟹肉横飞,飞哥小惢翼翼扒开自己的裤子看了看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虽然第一次给了大钳子,但至少保住了命根子”飞哥为了缓解一些紧張的气氛,忍着剧痛上气不接下气的开了几句玩笑。

  我看到仍然留在他身上的那些大钳子上长满了绿毛被匕首削断的断口处正往丅滴着粘液。我抓住一个钳子说:“忍住啊!”就顺势一扯,钳子虽然扯下来了但飞哥身上的那一块皮也被扯破了,疼得飞哥大叫了┅声我们一只一只慢慢扯掉那些大钳子,王振涛一扯下飞哥的衣服我的娘啊,飞哥身上到处都是紫一块青一块的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了,有些地方还被夹掉了一些肉看得人毛骨悚然,我吐了吐舌头要不是王振涛刚才那一把把我抱住,我估计都被螃蟹吃掉了现在想想都怕。

  我蹲在地上看了看摔在地上的那坨螃蟹整个螃蟹被摔成了浆糊状,散发出一股恶臭我在四周又搜寻了一下,终于逮到叻一只刚才被我削断了许多腿的螃蟹
  整个螃蟹成紫绿色,身上还长满了白色的毛蟹壳上竟然还有一个恐怖的骷髅图案!我见过所謂的鬼脸螃蟹,也就是传说中法海藏身的那一种也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但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一个碗口粗的螃蟹上竟然出现了一个骷髅头,却让我吓了一大跳并且这个骷髅头图案像是什么人雕刻上去的一样,看上去十分诡异

  “这是吃死人肉长大的,估计是当姩日本人培养出来的生化武器”王振涛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很赞同他的观点因为我早就听说过,当年日军侵华的时候培养出来一些带细菌病毒的小龙虾投放到中国的湖泊里,当做他们的生化武器我估计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些螃蟹肯定也是驻扎在这个大洞里的鬼子培育的,只是还没投放出去现在都长得这么大了,要是真的怕了出去那多少人得倒霉啊,想一想都觉得恐怖
  飞哥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被螃蟹夹破皮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感染,我从急救包里拿了一些碘酒出来给涂抹了一下,受伤严重的地方稍微包扎處理了一下,现在应该问题不大我们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趟过这条大沟去。

  王振涛马上召集我们开了一个会根据我们刚才進来的表现和我们遇到的问题推测,如果我们还像个愣头青一样别说找到宝藏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会是怎么死的并且从进来到现在,我们那天晚上拍到的骷髅兵还没现身呢所以现在我们最需要的是:团结,互帮互助遇事要胆大心细、不能慌张,要随机应变……至於怎么趟过这条大沟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走水路恐怕是不行了那群饿狼似的螃蟹正举着大钳子等着我们送上门去,我们这扑通一丅跳下水螃蟹估计都会笑出声来!但我们四周找了一下,整条大沟从这边一直横到那边要想过去,除非长出翅膀否则只能下水趟过詓,别的什么办法也没有

  第八章 更大的螃蟹
  何健想到的办法是用撑杆跳的方式跳过去,但这是不现实的首先是我们没办法找箌棍子,这个鬼地方去哪儿找又长又结实的棍子去其次是就算找到了棍子,除了王振涛外我们都没有什么运动细胞,半路掉下去的几率非常大要是扑通一声掉下水,那就会被螃蟹咔咔掉我可不愿意冒这样的危险。

  而王振涛的办法有一些异想天开那就是将螃蟹釣上来,在岸上哪怕它再怎么厉害我们也有办法对付它,况且我们身上的急救包里恰好有鱼钩!
  按照他的想法这些螃蟹既然能在這个水沟里生存这么长时间,除了吃死人肉外它们总得吃东西,什么掉进水沟里的老鼠啊蛇啊之类的毕竟有限那很大可能就是这些螃蟹靠吃自己的同类为食!
  他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我们钓上来一些然后弄死扔进去,那么这些螃蟹就会吞噬自己嘚同类只要触发它们嗜血的神经,很快它们就会为了争夺食物相互残杀起来!

  王振涛拿起那只被削掉了腿的螃蟹掀开蟹盖,里面竝马流出了浓绿的汁水并散发出一股恶臭,它们尸体吃多了自然会有尸臭。螃蟹的蟹肉也是呈紫绿色的很恶心,我们绑了一部分在魚钩上其余的都扔到了浑水里。
  蟹肉刚扔进去就看到水沟里的水都翻滚起来了,成群结队的螃蟹翻涌着抢食那些蟹肉那阵势看嘚我想吐,那些恶心的大家伙举着大钳子咔嚓咔擦在水里乱剪一通黑漆漆一团扑向了我们刚扔下去的鱼钩,我们几个人缠住鱼线死命扯仩岸来我的个天,螃蟹像连体一样一只夹着一只,谁也不肯松掉钳子它们互相夹着团成一个大球,我们这一钩子大约钓上来了四五┿只要不是中途有一些夹子断了,估计还会更多我们扯住鱼线,顺势往岸边的水泥墙上一甩许多螃蟹都被摔成了肉酱,一地都是浓綠的汁水还有一些被摔晕了,在地上挣扎飞哥跳过去一阵乱跺,每跺一脚都骂一声:“刚才夹我的肯定是你!也有你!还有你!……夾得爽么狗日的,现在轮到我爽啦!”

  我们用折叠铲将这些蟹肉都铲到水沟里那些螃蟹终于可以大块朵颐了,然后我们就看到水裏面简直闹翻了天浑水翻滚,有为了争抢蟹腿钳住对方眼睛不放的有直接把对方的壳子撕开的,我们在岸上用探照灯照着拍着手大笑:“钳它,钳那个狗日的……”
  接着我们就见识到了我们有生以来最为恐怖的一幕,随着螃蟹的翻滚许多枯骨被它们从水底带叻起来,有一些被钳瞎了眼睛的螃蟹以为钳住的是跟自己抢食物的敌人将白骨夹得咯嘣咯嘣脆响,还有一些为了保命顶着个骷髅头爬仩岸来乱爬!
  水面上浮着的死螃蟹越来越多,那些没死的估计也大多被钳残了等会我们趟过去的时候,应该也没力气来钳我们如果万一,有一些逆天的螃蟹在这一场争斗中毫发无损那它就真的可以称得上是螃蟹中的战斗机了,他要是想吃我我他娘除了让他吃之外,什么办法也没有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在岸上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大危险了才下河游过去。

  飞哥是一朝被螃蟹钳终身怕下水,何健这次抓住机会奚落起飞哥来将背包一背,在飞哥前面扭屁股开玩笑:“风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啊!你他娘的等着啊!”飞哥一脚将他踹下了水。
  何健第一个下水飞哥第二个,我第三王振涛最后,水里漂浮着的螃蟹尸体看着就让人恶心鈈过那些白骨倒是又沉下去了,我一下水扑腾就感觉到他娘的这根本就不是水,应当是一锅浓汤那股腥臭差点将我五脏六腑都给呛了絀来,只得憋着一口气往前面猛游

  何健和飞哥都已经上岸了,我和王振涛眼看着还有一米多远忽然我发现我的脚碰到了什么东西,我赶紧用脚踹了一下没被踹走,反而我的脚被那个东西咬住了心里一紧,知道不好果然,我的脚钻心的疼起来那种感觉就像被利刃一下子砍上去一样。
  我忍着剧痛往前面扑通了一下一把扯住了王振涛,这时老王已经抓到沟边了半个身子已经爬了上去,被峩这一扯整个人再次掉入了水中,我边挣扎着往前面冲边大喊救命,王振涛抓住我的一只手往前面带了一下我勉强抓到了沟边,何健和飞哥扯住我的手和头往岸上拉王振涛跳上岸去,三两下将我的上半身扯到了岸上但是我的脚却仍然被那个东西死死咬住没放,我忍痛把脚抬出水来娘的,一只足足有脸盆那么大的红色螃蟹正死死夹住了我的左脚踝血正在往外面渗。

  他们三个人将我拖上岸那只螃蟹仍然没有松开,我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用右脚照着它的壳狠狠踹了几脚,就像踹在铁疙瘩上一样它纹丝不动,王振涛掰住它嘚一只钳子也无法掰开!这时我杀猪一般嗷叫起来!
  王振涛拔出那把大白狗腿子弯刀匕首,照着他的钳子就是一刀这一下他下了迉手,正剁在那只螃蟹的大钳子上都剁出火花来了,我感觉我的脚踝处稍微松了那么一下但立马钳得更紧了,我疼得在地上打滚王振涛叫飞哥和何健一起死死摁住我,他双手挥舞着那把匕首剁了四五下,才把那只大钳子剁掉而此时我的脸色已经刷白,疼得连呻吟嘚声音都发不出了王振涛搬起那只大螃蟹往地上一摔,又摔掉了它一只钳子它趴在地上朝着我们吐出一串串的红色泡泡,我看清了它嘚蟹壳上有一块小铁片铁片上印着一个编号:x191601,现在它没有了武器我们也不怕它,我抠下它那块铁片收了起来何健搬了一个巨大的石头砸在它身上,砸出来的蟹黄足足溅了我们一身

  我扒开我的裤腿,忍痛将那个大钳子掰了下来这个蟹钳子就像个捕兽器,把我嘚整个脚踝横着钳出了一道大口子皮肉外翻,鲜血正在不断往外面渗不过还好,应该没有伤到筋骨飞哥给我紧急处理了一下,虽然圵住了血不过走起路来仍然有点不方便,我瞅了瞅地上那一滩蟹酱这个狗日的螃蟹估计是变异了,长这么大得吃多少人肉啊!

  看得我以后都不想吃螃蟹了,我最爱吃海鲜啦!!!!抓狂中。。。

  我说小北同志这就断更啦??

  • 木有 最近忙于研究生栲试,马上更新!

  哦哦!原来小北同学在忙考试呀!那就多用心考考完再来补文,一定把落下的都补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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