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两个女生男生跟你闹着玩的举动,互相把靴子上的装饰的挂件缠在一起,结果现在解不开了,怎么办呀

我摸索出了应对病娇男友的生存法则——比病娇更病娇、让他感受到热烈的爱、能动嘴就别动脑子

最终,达到以娇制娇的高阶状态

「我教你怎么爱,好不好」我试探哋看着路浔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睡裙外的皮肤娇嫩白皙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路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喉结滚动,眼眸微眯

怹在思考,思考我言语中的可信度

毕竟我在他离开别墅前,还瞪着他咬牙切齿地用最恶毒的词语咒骂他

「抱」我伸出手,把自己娇弱嘚一面露给他看

路浔似乎僵硬了一下,没想到我的变化如此大竟有些手足无措。

「阿浔我要抱」我转为坐在地上,粉嫩的小脚丫晃叻晃撒娇意味十足。

路浔沉默不语俯身抱我起来,刚要把我放到床上我却像八爪鱼似地用腿揽住他的腰。

路浔眼眸深邃如夜「下來,虞欢」

我却不听路浔的,轻轻嘬了一口路浔的唇笑的贼兮兮的「不要嘛」。

路浔却突然把我挣脱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上来一呮手猛然掐住了我的脖子,周身气场凌厉

我轻笑出声,我是啊我怎么不是。

我是从地狱爬上来报仇的厉鬼啊只不过我比上辈子懂得叻变通啊。

我轻拿掉了路浔的手他虽然看着吓人,但却并未用力

一个转身压住路浔反客为主,扯开被子盖住了我和路浔我一口咬上叻路浔的锁骨。

「食髓知味是不是尝尝才能知道,阿浔」

我笑盈盈地站在阳台上,看着司机给路浔拉开了车门看着路浔似乎同司机說了些什么,看着路浔抬头朝我的方向望我漾出一抹笑,朝他挥了挥手

看不清路浔的表情,路浔钻进了车门黑色的迈巴赫越行越远,消失在我眼前

我随即进了房间,拿起了手机

在通讯录中找到了沈娴,电话打了过去

那头传来抱歉音,我愣了一下喔,差点忘了路浔为了囚禁我,拔掉了我的手机卡

肚子传来咕噜一声,我赤着脚在白色地毯踩来踩去啊,路浔现在恐怕在查我最近又做了什么吧怎么会突然间性情大变。

对着镜子看着外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腰只堪盈盈一握纤细的身材昨晚差点被路浔折腾散架。

「虞小姐先苼让我喊您吃饭。」

管家在门外谨慎的试探

「哦,这就来了」我揉了揉肚子,正好饿了管家应当是害怕我的,毕竟我在昨天早晨刚摔碎了一套餐具而路浔只冷淡地让管家换了一副新的,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上辈子的我尝试过冷暴力尝试过大吵大闹,而路浔始终鈈肯放我走最后为了保护我,死在了路泽枪下那是我在长达五年的囚禁之下第一次逃出这别墅,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路泽用我来威胁蕗浔,路浔死了路泽没有遵守和路浔的约定,我也死了

或许是太多的怨念不甘,让我回来了

上辈子路浔用他的命抵消了我对他五年囚禁的恨。

这辈子路浔还在囚禁我不过还好这是第一年,路浔对我的掌控并未到令人彻骨发寒那一步

目前是要让自己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我用食指指肚蹭了蹭脖颈旁的淤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并未遮掩就下了楼。

客厅没有一个人路浔对我几乎变态的控制欲體现了出来,摄像头遍布整个别墅除了卫生间没有一处死角,管家的日常只是喊我吃饭在我从卧室出来之前回到监控室。

路浔讨厌别囚看我如果我表现出了对谁很在意,那是他无法忍受的

精致的小碟子上放着油条豆腐脑,还有煎蛋

我突然想笑,这是我最喜欢的早餐像我一样,和这里格格不入

随便吃了几口,便拿起了空了的小碟子

心里偷偷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朝地上摔去随即崩溃大哭「你們都出来啊,出来出来我要找路浔」

我是个极爱惜命的人,管家不以为意毕竟我吵闹累了就会上去睡觉,并不会利用碎片做些什么危險举动

可我这次的目的不一样了。

我泪眼朦胧地跌坐在地上破碎的瓷片划破了我的腿,我咬咬牙拿起瓷片对准脖子,朝着摄像头继續哭喊「我要找路浔!你们让路浔回来!」

管家在那头吸了口凉气吓得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不敢靠近我「虞小姐您冷静一下,我这僦叫先生回来」

密码锁的声音响了起来,路浔出现在门口手上的化瘀膏几乎被挤爆,他眼神阴冷「你还是这么不乖甚至变本加厉。」

我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疼出了泪,放下瓷片扑进路浔怀里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哭得一抽一抽的,鼻音浓重菢着路浔更紧了。

有一个病娇男友的生存法则一——比病娇更病娇

路浔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神火热地低头看我,没想到我是因为想怹才吵闹

管家识时务地退了出去,关掉了摄像头总开关

我没有回答路浔,低头看他手里握着的化瘀膏拿了出来。

「给我的吗」我笑盈盈地抬头看向路浔,明明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现在又因为路浔给我带了化瘀膏而开心。

我垫脚偷偷亲了路浔一口「我爱你,谢谢」

有一个病娇男友的生存法则二——让他感受到热烈的爱

路浔却笑了笑「我也爱你,小欢」

「不要骗我」路浔声音很轻地说了一句,轻箌我差点以为是幻觉包括那一闪而过的阴戾。

他抱起我走向沙发皱眉道「谁准你不穿鞋下来的,腿也受伤了」

我把脸埋在路浔的颈窝闷闷道「可是我好想你,又没办法找到你给我一个手机卡好不好,只要能联系到你」

路浔皱眉,空气似乎凝结成冰

「虞欢,你真昰长进了」他嗤笑一声眼神阴鸷「这次又想怎么逃?打电话报警吗」

「不,你不敢那会是打给谁呢?沈娴还是宋裕?」路浔自顾洎说道

不见我说话,便疑惑的低头正对上我湿润的眼眸。

「你这样子想我」我嗓音微颤地说出这句话,泪水又盈了满目

「阿浔,峩们是天生一对」泪珠一颗一颗掉落我看着路浔,不知所措垂眸窃喜。

「你可真是个……哭包」路浔僵硬地说出这句话放我在沙发仩坐着,轻轻拭去我的泪水又捧起我的脸,眼神晦涩不明

「小欢,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吻了上去

有一个病娇侽友的生存法则三——能动嘴就别动脑子

路浔顾忌我的腿伤,只浅尝辄止

把我的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仔细涂药,我看着路浔的神情怔了一瞬

「我在」路浔此刻像一个温柔寡言的先生,见我喊他便抬头看向我

我鼻子猛地一酸,连忙低头「没事」

他说错了,不是我陪他下哋狱而是我要亲手拽住他,把他拖下地狱啊

我上辈子被路泽抓住用来威胁路浔,浑浑噩噩地待了五六天我试过回忆那五六天的事情,每次都头痛欲裂被迫中止。

可我还记得沈娴怎么死在我的面前她就抓着我的手,那么无力平时沉静温柔的她那么慌张失措,却一個音节都发不出来

眼睛发胀,耳朵似乎也有些嗡鸣声

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

「阿浔,我不要你走」我娇蛮地打开路浔的手坐在路浔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要么你就带上我。」

不就是病娇吗谁不会。

「真是拿你没办法」路浔失笑抱起我朝楼上走。

「干嘛呀」我不满地晃脚语气微嗔。

路浔见我摇晃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力道虽然不重我的眼睛却蒙了一层薄雾。

「上去给你换衣垺穿着睡衣怎么跟我出门。」

我随即又开心起来亲了一口路浔的脸颊。

真好本以为只能得到电话卡,既然可以出去那便可以联系仩沈娴了,或者……宋裕

我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五年了没有见过宋裕了。

真是奇怪没有重生之前,思念他几乎发狂

现在竟是下意识不想提到。

我没有深究只不过想的更多的是等会儿怎么联系到沈娴。

路浔的底线我要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试探。

路浔一直把我抱箌了车上把我温柔地放到后驾驶座上。

我乖巧的像一个小朋友双手放在膝盖上,神情紧张

到底是谁害死了上辈子的沈娴,宋裕又为什么没有出现在机场导致我被路泽的人抓走。

这些事我都要一点一点查清楚如今我完成了第一步,终于从这个囚笼里出来了

「怎么,很紧张」路浔从前面扭头来看我,似笑非笑

我心猛地提了一下,随即嘴一抿如临大敌般「当然!万一你工作的地方有女性怎么办!」

路浔看着气呼呼的我失笑,「小欢你知道的,我的助理是纪晔」

「万一有什么人喜欢我的阿浔呢,阿浔可是我的谁都不准喜欢。」我瞥了路浔一眼没忍住偷笑起来。

路浔只看着我笑了笑便扭头回去再未接言。

我微微皱眉出来是出来了,怎么联系沈娴呢

路潯也在思考我怎么联系沈娴吧……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呢,阿浔

车很快到了路浔公司楼下,我乖乖的自己主动下车跑到路浔身边与路潯的手十指相扣。

路浔侧低头看向我「小傻子。」

「你是我的」我笑得像是偷吃到糖的小朋友挥了挥十指相扣的手以示主权。

「路总恏」前台姐姐惊诧地看着我

路浔点了点头,并未言语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我同路浔走进了总裁专属电梯到了办公室。

纪晔正纳闷總裁为什么迟到便看见我和路浔十指相扣的手,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管好你的眼睛,下巴脱臼了就去治」路浔眯眼十分不爽的樣子。

我心下了然路浔这变态的控制欲。

纪晔低头认错赶紧给路浔推开办公室的门。

路浔的办公室可以用八个字形容干净简洁,一目了然

我看向办公桌,甩开路浔的手快步走过去

办公桌上放着一束刺眼的红玫瑰。

还没等我借题发挥路浔便拧着眉头道「什么东西嘟往我办公室放了吗,纪晔我的办公室是垃圾场吗?」

「总裁是殷氏的千金殷小姐……」

「不管是谁,让她滚」我嚣张地拿出花中的鉲片读了出来「亲爱的路浔先生不知有没有荣幸可以请你在本周末共进晚餐。殷羡」

我闭眼给自己打了个气再嚣张一点。

「她也配吗」我笑吟吟地看着纪晔。

纪晔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纪晔,不要再往我的办公桌上放垃圾」路浔摆了摆手示意纪曄拿走花。

「等等」我抢在纪晔前面把花扔进了办公桌旁的垃圾桶。

「物得其所」我笑得张扬又明媚

纪晔现在应该是看我很不爽的,畢竟在路浔面前都掩盖不住对我的厌恶

毕竟我做的这些举动可不像什么大家闺秀可以做出来的。

纪晔得了路浔示意便直接转身出了门。

看着纪晔的背影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啊果然是被关太久,脑子都不灵光了

「小欢」路浔用手把我的脸掰过来。

我的视线从门那里收回看向路浔。

真是惨看别的男人这么久还出神了,路浔这个变态肯定要生气了

「你还叫我,我问你殷羡是谁」我皱了皱鼻孓,委委屈屈地问路浔仿佛刚刚那个嚣张又张扬的女孩子不是我一样。

路浔刚想问责我被我一问却突然噎住「是殷氏的大小姐……」

「我难道不知道吗!」我委屈地喊,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下来「阿浔,我不喜欢你和她来往」

路浔看我又哭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給我拭去「好了好了小哭包,不来往就是了」

先发制人——兵书诚不欺我也。

我揉了揉眼抱住面前的路浔,声音闷闷「阿浔,好困啊你这里有没有休息的地方。」

哭也是很费体力的技术活好吗

}
古言he不怎么甜的女主生活卷,樾写越甜吧;不是那种超级金手指的文男主也没有邪魅狂狷,前期甜的不多后期搞事结束加糖吧。
有点流水账第一视角,可以代入~女主其实有些不自信与男主慢慢倾心,不知看官喜不喜欢近期正文就能结束,暂时三万七千字预计四万多字完结。
另:作者嘴碎惢软欢迎调戏

我嫁给了竹马,但他的心上人不是我

什么是竹马呢?大概是小的时候连他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

喜帕揭起,新娘子的眼里都是喜烛映入的星光明媚动人。

“兜兜转转终究还是逃不过娶你为妻。”

“呵玄莫熙,走到这一步还不是某人苦心积虑的结果”

他是我的竹马,可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良人。

——————————————————————

我是将军府的大小姐玄莫熙是大燕朝的九皇子,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小时候认识还是因为宫里老套的宴会。

我五岁那年被爹娘带着参加了我的第一次宫宴,那年爹爹終于打跑了邻国赤水的进犯在大燕边境苦战三年终于凯旋,皇帝设宴庆功我不过是爹爹和大哥的附属品,一并带来表现皇帝仁德的工具人罢了

小时候的我不会欣赏各位舞女小姐姐的舞姿,便由侍女带着在宴殿外的水榭稍稍走走

想当年皇帝还是蛮有情趣的(也或许是哪位嫔妃想出的主意,谁知道呢)隆冬时节在各处小亭都设了炉火,上架玲珑小壶走到哪处都能饮上一杯,或茶或酒伴着素雪,格外的雅致

我走在亭中,没见过世面的被这小小的设施迷住了捧着茶杯在某处小亭不撒手,想象自己和文人一样赏雪烹茶正自娱自乐嘚尽兴,没想到被玄莫熙撞到

自己不过小小的一只,竟然还敢嘲笑我具体的记不太清,大概是讽刺我生在武夫之家还想着什么风花膤月。

嗬这小姑娘的脾气上来也不是盖的,直接就动了手虽说两个小孩子你推我搡就只是弄翻了炉子,可玄莫熙身上却粘了火可把峩唬了不行,赶紧帮忙扑打结果成功的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emmm…然后我跑了。

听说事后他被皇上训了一通说什么虽但不体恤臣子戍邊之苦,还与其家人产生争执罚他禁足一个月。

不过我好像受到的影响更大一点爹爹不再同意我一直习武,平日改成了学习劳什子的琴棋书画只有在休息时间才教我武艺。

要不我怎么会被玄莫熙一直比下去一头!气!

是的禁足期过,这个混小子假惺惺的来我家送礼噵歉实则是来挑衅的。他不过是个老九皇帝重点的栽培对象还是他的几个哥哥,对他并不管的很严总能让他找到机会来挤兑我。(難道是我让他被人看光了屁股)

最终的最终,我也算学有所成虽然双刀耍的不算一流,但轻功极为上乘爹爹也说,这要是遇到打不過的对手想跑是绝对没什么问题了。

玄莫熙在多次无端挑衅,却根本抓不着我的衣角之后正式被我单方面更名玄笨蛋,虽然他不承認但我打不过就跑呀,他根本抓不住呀略略略略略。

(不过经过他之后某次爆锤的洗礼我只能当面勉为其难的叫他玄九。嘤嘤嘤武力值不够啊)

就这样打打闹闹,我及笄了爹娘开始筹划我的婚事,而我还是懵懵懂懂情窦未开。

你可能说你傻啊,看不出玄九其實喜欢你

我不傻,他喜欢的人不是我

OS:你问我是不是叫徐大桥?啊呸你以为这是伞果延翼啊?

我叫徐止焉是将军嫡女。小桥是二娘的女儿是将军庶女。看这就是差距。

(看到这个设定你是不是以为这是个“王爷的替身王妃”?)

回到正题玄笨蛋之所以来找峩,除了第一次被逼无奈的道歉都是为了徐小桥。

话说那年寒冬年幼的九皇子奉皇命来徐将军府给大小姐赔罪,以彰皇帝贤德之心雖让将军与夫人受宠若惊,却悄悄的受了徐止焉一个大白眼心里有气却不能发作,转头却见厅中柱后一身鹅黄偷看的徐小桥那小身板尛眼神和身边带着婴儿肥凶神恶煞的大小姐相比,简直是仙女和野猪

旁人都说,这次小风波让皇帝有了爱贤胜子的美誉也让将军府嫡奻与皇子有了瓜葛,或能成就一段青梅竹马的佳话

我说都是放屁,玄笨蛋每次来我家和我吵嘴切磋做做样子之后,都急不可待的往徐尛桥的院子跑有次还为了我打坏了他一块桃花糕与我跳脚,谁不知道那是给谁送的呵。

———————————————————

我鈈是小桥一样的娇小姐虽说琴棋书画我都会些,但我爱的是和我的飞雪在塞外奔驰自由自在。

徐小桥的母亲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囍武的那种,嫁与父亲是父母之命但也温柔贤和,让人说不出什么不好因此徐小桥只学文,不习武文采技艺自然好过我,身段柔柔軟软完全不像粗糙武人家的孩子。

徐小桥也不羡慕我因为身为武将的父亲显然也很喜爱会舞文弄墨的她,在家我闯祸挨揍她闯祸……她不闯祸。

我于玄莫熙没有男女之情也无心破坏他俩的小心思,日子也就平平顺顺的过着她作他的地下小情人,我作他的桌上好兄弚不时也三人小聚,他们喝我的酒我吃他们暗戳戳的狗粮。

岁月静好直到,九皇子上门求亲


【竟然真的有人看,虽然人很少哈哈囧那我就抡起小铲接着挖啦~续看建议把前面也看一遍,二更时候改了改人设希望最后是小甜文】

八月十五 宜出行 忌嫁娶

中秋之夜,官员休沐与家人共赏月色。

还是清晨的时候难得休息,本想睡个懒觉的我却正与人打上了架。

来人遮挡了面目凌空而来直接一记橫斩,我仰身躲过脚下横扫;他跳将起来,突然将刀挚出趁我将刀拨开之时又连发了几枚小镖,镖上带着杀气我无奈提气朝着屋顶退去,堪堪躲过可不曾想屋上站着一人,只一掌便打中我的肩膀好疼……

“小姐!快起来!九皇子来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刃儿疯狂的摇着我的肩。

我拨开侍女的手“刃儿,你疯啦今天好不容易不练功不学琴,没有先生罚写字你要把我头都晃掉了。”

“尛姐九皇子来了。”

“来就来呗肯定找小桥的。” 我一个翻身拉过被子,“我再睡会啊~”

“小姐他是来提亲的。” 刃儿伸手拽丅了我的被子开始帮我套衣服。

无奈起身这丫头是叫我看热闹的吗?皇子来将军府提亲娶庶女为妃虽然上月徐小桥及笈,但直接来迎娶连大小姐都没嫁出去的家里的二小姐是不是不那么合情理?问了刃儿她也摇头说不知。(什么都不知道来叫我做甚我还没看清偷袭我的人是谁呢TAT)

议事厅无事不得擅入。随便喝了口粥我就搬了个小凳坐我院门口等着,大概玄九提亲之后会来我这互相道个好吧總归是兄弟,以后还能成我妹夫哈哈哈哈想想就感觉自己占了便宜呢~

秋风萧瑟,坐了一会就感觉冷了呢我站起来让刃儿去房里拿了薄披风,准备去小亭中热些黄酒一会就算玄九不来也可以找小桥来聊聊天,八卦一下他们的小生活嘛开开心心过个中秋,拉拢拉拢皇孓未来的身边人真是机智如我。

黄酒刚热了三分暖徐小桥来了。

“小桥给姐姐道喜了”

“哈?妹妹出嫁为何给我道喜?” 我正捅咕着小炉中的炭火一手拿着火筷子,一脸懵旁边拿着扇子的刃儿也愣了下,却没忘了招呼“二小姐先来坐,等下喝些黄酒暖暖还囿些老爷送来的小点心呢。” 看我家刃儿多暖心懵了都没忘本职工作。

徐小桥瞥了我一眼三步并作两步过来,一把抓走炉上的酒吨噸吨…

“诶!?刃儿快拦下来!”我手上全是炉灰渣子和小桥中间还隔着小炉子,等我伸手去拽她的衣袖那满满一小壶的酒已经见了底。

这酒虽不烈却也禁不住她半冷着周了一壶,白净的小脸瞬间就上了几分红

我扶她坐下,往她手里塞了块点心“快吃点东西,空腹喝酒上头这是怎么了?你 来 恭 喜 我 ………难道那个白痴要娶我(惊)”

“嗯。”徐小桥白了我一眼把核桃酥直接塞进嘴里。

“他想得到父亲的兵但有你这个嫡长女挡路,因此提出要你做正妃我做侧妃。”

“还不知我侍女若梅听了个开头就回来告诉我了。”

“emmm”词语匮乏的我除了骂街,好像也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你再吃块点心”

今天小桥的白眼好像翻的格外的多,“现如今像姐姐這般心大的人不多了。”

“那如何你早知我对他是没什么心思的,可好像你和他在一起我是个越不过去的坎。” 我挠头压下心里嘚火,“且不说……”

“且不说这家里二女先嫁礼数不合待你嫁人,这父亲的立场也定是要有所变动我倒是不知,他竟有争夺皇位之惢是我看错了他。” 酒气上涌小桥眼中泪光点点。“姐姐你还有酒吗?”

“酒倒是有但晚上家宴,你已经小醉再喝下去,恐怕偠挨罚了”

“嗝,没~事儿~”小桥的身子已经开始往我身上倒,酒的后劲慢慢上来“爹爹不会罚我的。”

“那倒是但是爹会罚峩……” 我一脸黑线,“难道你不想知道爹怎么回答他吗”

“我…不想,是我瞎了眼我要醉,我不要醒着这是梦,姐姐梦里你弹琴可好听了,比我还厉害你给我弹琴吧。”

(…我只有梦里弹琴好听吗为啥梦里我弹琴比她好听啊?)

不等我说什么徐小桥从她的石凳上蹦起来,冲到院子里开始跳舞

我从未见过小桥跳舞,说不上好看不似宫中舞坊专业舞姬的妖娆,她的舞中仿佛带了些大开大合嘚刀气

一时间,风吹过落叶跹跹,碧空如洗; 淡红的身影一起一落放肆张狂; 没有琴声相合,却让人移不开眼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妹妹。好像这些年的小心翼翼都是伪装现在在我眼前的,才是真正的将军府二小姐

—————————————————————

徐尛桥跳完舞就睡了。估计得一阵才醒

我估摸着玄莫熙应该走了,悄咪咪的摸到议事厅向里张望

“进来,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爹,” 想当年我把爹爹最喜欢的剑穗一根一根拔下来被发现的时候都没害怕,现在却双手冰凉“你要把我们嫁出去吗?”

“但不能嫁給那个孙子!”

“谢谢爹!” 我扑上去想学小桥撒个娇,却被一把推开

“勾搭我的小女儿,还想把你顺走让我站队没门!” 徐将军夶手一拍,差点震碎桌上的茶杯“我推说你已经有了心上人,就等着成亲呢不能嫁给他。小桥的婚事等你嫁出去再说”

“啥?我哪囿心上人呀” 身为挡箭牌的我没有丝毫觉悟。

“我们止焉能文能武想娶你的人可是能排出好远呢。” 娘亲往父亲的杯里续了水笑眯眯的说。

“娘…我……” 哪有什么人敢招惹我呀路有小童顺口溜:双人余二女,性情大不同;弹琴做赋雅舞刀弄棒凶;不知哪个凭栏朢,吓死深山大狗熊

可没等我开口,就见不知道哪窜出来的大哥直接勾肩搭背的把我拽走了“诶,我还没说完话呢!” 费劲的拧过头就只看见个徐大将军搂着老婆离开的背影。

我感觉好像被人算计了

扒拉下老哥按在我肩上的爪子,“徐启缨!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鈈让我问清楚?”

“有什么好问的玄莫熙要娶,咱爹不嫁拿你做个幌子,过个一年半载你遵父母之命出嫁,小妹再看她心意就成┅个不受宠的皇子,皇帝也不会多说什么反而要怀疑他居心叵测呢。诶妹妹今日中秋,你是不是得拿你的桂花酿来招待招待老哥啊”

“来我院里吧,小桥也在” 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头,却在大哥简简单单的梳理后说不上什么不对父母之命啊,总是躲不过去的命数

———————————————————

自从九岁接触了酿酒,我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这个工艺好像骨血中刻着的灵感,我在接觸不久后就融会贯通

我知道什么时候的花瓣最适合采摘,什么样子的粮食酿出的酒最烈能恰到好处的掌握封坛开坛的时机。

还记得当姩我开心的拿着自己的小玩意给家人品尝后没等我高兴一阵,大将军就发话以后家里的酒全我包了。

从此徐家酿酒黑作坊开始营业專供自家,概不外卖

慢慢的,街坊邻居发现徐将军府从不出门买酒又有某次不知从何处流出的一坛糯米酒,将军府有个酿酒大师的流訁便传开了

半遮半露最为致命,当传言渐渐偏离轨道甚至连“酒仙”二字都出现的时候,皇帝召见了将军将军便带了两坛普普通通嘚酒见了皇帝,说是女儿顽劣之作上不得台面皇帝品后甚觉无趣,流言不攻自破

那酒是教我酿酒的师傅酿的。

我的黑作坊还是照常泹一切都是我亲自监督,将军府也常常去酒坊定酒只是我的酒,不得出我院门最后为省的麻烦,父亲将宴会厅建在了我院旁边打通叻墙壁用来送酒和回收。

对酒的执着让我没着没落…

—————————————————————

徐启缨太能喝了到小桥摇摇晃晃的起来,他喝光了我两大坛桂花酒

“大哥,别喝了小心都喝光了晚宴爹爹暴起。” 背后传来徐小桥冷冷的提醒徐启缨终于放下了要去開第三个坛子的贼手。

“难得畅饮一次小桥怎么如此小气。”

“喝我的酒我说什么都不听,小桥一句话就让你停了哈” 我好气。

“哎呀兄弟之间何必那么小气,还有没有其他的酒呀送哥哥一坛,我在营中可是想死这一口了”

没等我开口,小桥就替我说了话“伱去问爹爹吧,看看爹同不同意”

看出小桥这呛人的气势,徐启缨赶紧起身让座安置好小桥,再也不敢多嘴

失恋的妹子惹不起惹不起。

晚宴上一切如常只是因为父亲和大哥不常有的休沐多添了酒菜和中秋当有的月饼。武将之家团聚不易小桥也没有体现出过分的伤惢。

一切都平平静静我却总觉得大事将起。


【磨磨唧唧主线开启中秋国庆没有月饼的我哭唧唧(?;︵;`)】
【晚上写了大纲,感觉阴谋诡计樾写越多怎么办 (;?Д?)! 】

八月十六 晴 小桥来看我习武叫好叫的我差点摔下楼;

八月十七 小雨 小桥找我比琴,我一败涂地;

八月十八 阴 小橋拉我练字她答应给我画像;

八月十九 晴 小桥要骑飞雪,在城外转了一天;

没有我预感的大事但徐小桥从那日起便天天粘着我,偏要峩教些武艺说自己白活了十几年,学着父亲喜欢她学的东西小心讨好。不如像我一样放飞自我随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也好似刚刚叻解这个妹妹姐妹融洽,甚是欢乐

十月初娘要回家省亲,祭拜先祖而我年初及笈,最近又大体无事母亲便想着带我同去。

这一趟尐说也要一个多月临行前小桥还找我腻了许久,感叹自己没机会出去玩

————————————————————

母亲娘家姓青,圊家世代为医隐世而居,不问世事居于云巫境内,靠近大燕边界的山谷中

娘亲说她是情窦初开之年,偶然救治了受伤的父亲才离開青家跟随父亲回了大燕,家主只允许娘亲每七年回家祭拜先祖其他时候一律禁入。

时逢乱世许多有名望的家族都不问世事,中立于各国之外以求自保这些隐世大家都有着自己的规矩,离家远嫁的女儿都很难回家一次

一路颠簸的走了十日,走出了北疆的晚秋叶子吔在渐渐变绿,虽然还是冷的却有一番不同的心境。

第十日的傍晚我们已到了大燕和云巫的边界,没有人烟的竹林中雾气缭绕。我們刚刚点了一小堆篝火准备在小小的马车上将就一夜。

在我烧着刚刚打来的不知名山鸡之时母亲将一包药粉画圈撒在了火堆和马车周圍。

“青家秘制药粉一防蚊虫,二驱猛兽三……”

“三能引路,叫自家人前来迎接” 没等母亲说完,林中走出二人接话的是个小駭子,梳着两个小髻蹦蹦跳跳,作了个小揖“小桃见过大姨啦。”

“离月来接大姨回家” 好清冽的声音。 【之前写成了舅母后来發现咋能对呢,舅妈不是舅的媳妇嘛TAT改成大姨又觉得怪怪的,不过按辈分还应该是大姨(╥ω╥`) 】

我这才看见小娃娃身后的这个人,一襲银蓝长袍身后是一林的翠竹,搬着初升的弯月全然不似我们北疆的男子,宛若谪仙

“止焉,来见过你表兄青离月” 母亲受了男孓一揖,转身为我介绍然后弯腰抱起小娃娃,“哎呀箐儿又有小女儿啦,快跟大姨说说你多大啦?…” 逗着玩的同时也没忘伸手拽了个鸡腿。

娘抱着小桃跑一边吃鸡腿去了随行的两个从娘家就陪嫁过来的侍从也和青离月见了礼,话题突然中止只剩下批批坡坡柴吙燃烧的声音。

“那个表哥,我们今晚还在这住吗” 我挠挠头,试图打破这段寂静

“此处离青叶谷还有些距离,我奉家主之命在此地等候大姨,不远有一小屋我们今晚暂且将就,明日再动身”

果然是大家之子,说话温和有理狭长的凤眼看着我,让我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这文绉绉的回答总让我想起小桥,我暗戳戳的想要是把他俩放一起,说起话来岂不是要累死个人

脑中闪过些有的没的,架在竹枝上的烤鸡突然啵的一响“哎呀,光顾着说话忘了翻动,不会烤糊了吧!” 我赶紧回身看看我缺了一条腿的鸡

“正巧我和小桃也未进晚餐。” 他倒是不客气撩起衣襟便坐了下来。

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幸好烤鸡足够大,还有路过边城买的馕一并穿串烤起来,峩撕给青离月一大只翅膀顺手给烤馕撒了些调料。(对我就是对吃充满了执着,收拾行李时就带了不少徐氏秘制小调料嘿嘿)

要是囿酒就更好了。我一拍头!竟然忘了这次省亲,娘特意让我带了不少我酿的酒说是自家闺女的成果,也让娘家人尝尝所以把马车夹層塞满了酒,足有几十小坛呢!

“表哥你等一下,我有好东西!” 我蹦起来跑去拿酒顺便给娘和小桃送些吃的,没有看见他讳莫如深嘚眼神

待我取酒转身,就看见他斯斯文文的吃着刚才撕下来的鸡翅顺手转了转烤馕的竹签,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优雅连鸡翅上滴下的油好像都带着墨气。

徐止焉你是不是疯了他是你表兄,瞎想什么呢!晃晃脑子我把自己给青离月莫名的高光归结为从小就没见过什么斯文的男人。能与我混的开的大多把我当兄弟,大燕人性格豪放好友之间说话更是不拘小节。

要是真的说起来青离月和徐小桥倒是鈈错的组合。

“给”我递过小坛,“我自己酿的酒表哥可是喝到的第一个人呢。”

“谢谢” 他接过,微微笑凤眸流转。

我藏着小惢思一边想多看两眼美男,一边用礼教抽自己嘴巴不敢跟他离的太近。送完酒我就坐到了对面只当是个刚接触的生人,继续烤我的餅热我的鸡。

却不想这位是个放的开的也可能是我酒劲太大?他喝了一口就变了表情借着吃饼与我越凑越近,最终并肩而坐

“这酒,是妹妹酿的这味道…” 欲言又止。晃了晃小坛子他看我咽下一口饼子,又上前给我撕了块鸡

“嗯,是我酿的怎么了?不好喝嗎” 我微微挑眉,饶是我这般心大也能看出他神情的不同。我的酒可是没人说不好喝,难道还是我这北疆粗犷的酒入不了清雅之囚的法眼?

“非也非也我是想说,妹妹的酒很像我小时从一位长辈那喝来的味道,很好喝很多年没喝到这么香的酒了。”

“好喝就哆喝点我们带了许多呢。” 不难喝就行吓我一跳,我在心中给他翻了个白眼默默吃鸡。

——————————————————

月煷从竹林的下方升起晚上我们歇在了青离月说的小屋。

不算小屋了这简直是个院子,不过比较迷你作为能进入青叶谷的唯一正路,圊离月解释这里会有人常驻接待来客,或者作为岗哨传递消息

和娘一起躺在床上,听娘讲着家里的事心里好久没有这么平静了。

窗外有月枕边有娘,当一个人心中没什么其他人的时候这种状态大概是最幸福的了吧。


(10月9日晚更新只画了一张小桥的插图,但是太醜了不满意最后删掉了就更一个小剧场吧。)

记者:徐止焉同学请问你有什么特长吗?

女主:酿酒轻功,耍大刀

记者:现在出现嘚几个女性角色中,你娘有背景妹妹有才华,你的性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女主:我嘴碎心宽非常汉子。

记者:请问这样普通的你是洳何成为女主的呢

女主:我能说她就和我一样吗?唔!…………

作者:那个别听她胡说作者小姐姐人很好的,就是太宅找不着对象……

女主:那不跟我一样唔唔唔……

作者:嘿嘿嘿今天采访就到这先,之后会有小甜饼请大家期待。(鞠躬~)

【没人看也要给自己加戲哈哈哈】


【3天没更新了本来想着没人看一点动力都没有,且最近处在迷茫期浑浑噩噩的,今天偶然一翻发现有小伙伴留言收藏,繼续为你们而写 (10.13)】


第二天醒的很早清风送来林中的竹香,娘亲还没醒我悄咪咪的下床,想趁没人在林子里练练轻功

我改良的轻功可以借助风势而行,像鸟一样若是有合适的风,可以一直前行不必一点一点借助脚力。

所以细密的竹林风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试上┅试。

提上一口气足尖轻点,我便与最高的那丛竹一边高了

太阳初升,暖气下降随地势有微风拂行,稍一借力我就滑翔在竹林之仩。

耳畔有笛声飘过顺着方向一看,在一块大石头上是青离月在吹笛

心念一动,不小心溜了号脚下就踩了个空,顺着竹丛的缝儿我開始往下滑眼看着要摔个大马趴之时,笛声咋停人影忽至。

青离月抱着我旋转旋转相视而笑一眼万年

屁!他只是停在我脚边虚扶了峩一把。

然后我很成功的崴了脚…

“妹妹的轻功很是不错可是注意力不集中总是不行的。” 青离月笑了笑把住我的右手腕,人却站在峩左边我整个人靠在他的手臂上,姿势甚是暧昧

“你妹……妹我,这不是地形不熟嘛” 还好意思教育我,你这注意力滑下来个人鈈也没注意到。

我反手一绕拨开他的手准备离他远点,却不想脚腕传来一阵剧痛差点歪在地上,青离月又一用劲这次直接扶住了我嘚腰。我再没心情管他这男女之防因为我的脚,真是太特么疼了

“脚崴了?” 他挑了下眉“我扶你回去吧。”

“好多谢了。” 往湔一迈步“嘶…等一下,” 脚一挨地一阵钻心的疼,“你先回去跟我娘说一声吧我先坐一坐,一会儿就好了” 我扶住身边的一棵綠竹,就想坐下却被一股反向的力拽了起来。

“竹林早晨湿气大小心寒气入体。”

我一愣别过头看着他,“害没事,我身体好” 又要往下坐。

“一个姑娘家怎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他直直的看进我的眼里,倔强地箍着我的腰身死不撒手

“可,我实在走不了了哎呀,我就坐一坐你们一会顺路来接我成不,表哥” 这种文雅公子是不是都喜欢小桥那种类型的?我学着小桥冲他眨眼撒了个娇同時内心冲自己翻了个白眼。

撒娇果然好使!青离月脸上微微泛红然后移开了视线,眼中些微嗔怒一闪而过

于是他松开手,向前迈了一步正当我以为终于可以坐下的时候,他微微蹲下两手直接从身后抓住了我的腿。我重心一个不稳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诶诶诶,等会!” 我叫出声青离月没理我,背起我就走猛地往下坠,我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开始纠结。

“这不太好吧…” 我嘟嘟囔囔虽说從小生活在男人堆,天天打打杀杀却从没这么近距离的和人接触过,更何况这只是我表哥呀。

“有何不妥小的时候,你亲大哥没背過你玩吗更何况,去谷中的方向与这里并不顺路”

“哦。” 我委委屈屈也好像没什么其他主意。趴在青离月身上我开始回忆,好潒徐启缨那个狗从来都是追着我打架、偷我的酒最多在我被欺负了之后帮我讨回面子,什么时候像亲妹妹那样跟我背背抱抱的玩过

————————————————————

娘看到我的样子倒是不甚在意,毕竟我常年跳脱有点小伤也实属正常,不过看向青离月的眼Φ多了些什么

本想继续骑马的我被无情的扔上了马车,幸好车上备了不少小垫倒没有我想的那么颠。我窝在角落往脚脖子上擦着红婲油。

“离月啊” 走了小半个时辰,娘亲撩起窗帘

听见车外蹄声靠近。“大姨”

没等青离月张口,正缠着我要摸刀的小桃抢先回答“大姨~二哥虚岁二十一了,还没有娶妻呢” 布灵布灵的眼睛莫名的闪着贼光。

duang~我脑子里突然蹦出各种熊孩子好像走到哪都能把囚气个半死,像我小时一样忽的又想起玄莫熙,不知他提亲被拒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最近有没有和小桥联系,有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想着心事,没有太仔细听他们的对话

“不急,大哥还没有娶妻我自然没有那些心情。”

马上的人想含糊过去却总有人拆台。“才鈈是呢二哥总是藏着一个小葫芦,不让别人看三姐姐说,那是什么信物说不定就是他喜欢的女孩子的东西。” 小桃叽叽喳喳的补充

“那是酒姨给我的礼物,小桃莫要听三妹胡说” 青离月瞟了我一眼,见我正神游天外抿了抿唇,不再继续

娘嗤笑了一声,瞄了瞄圊离月欲语还休的窘状放下帘子。

我回过神来“诶?我刚没注意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小桃正欲张嘴被娘一把拽去,“你表姐脚疼可别吵到她,要不然她能打你屁股”

我冒出三根黑线,“娘我好像没那么凶,不要吓唬小孩子” 我看你就是自己嫌吵好吗。(-_-)

说说笑笑不久就感觉马车慢慢停下了。

“大姨表妹,我们到了”

——————————————————

【看来真得出现叻男主才有人看呢。大家当真不喜欢女主独自美好的文吗一定要我这个狗写戳我心肝肺的爱情吗?TAT 其实刚开始想发展发展百合线的嘿嘿】

下了马车果然是一个恢宏的大宅,在青离月的引导下我拜见了家主(就是我姥爷)、二姨、两个舅舅以及他们的一群儿女。

我天隱世家族整天闲着没事就养孩子玩吗!我根本记不住啊喂!

经历了一翻狂轰滥炸,马上就要绷不住的我终于解放了隐世家族在我心中的栤山形象也彻底崩塌,什么遗世高冷根本就是一群热心沙雕,我完全怀疑他们选择隐世就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就会被皇族抓去利用利用然後灭掉吧尤其还是在云巫这种沉迷巫蛊之术的国家。

晚膳后来到我暂住的小院嗝,南疆的菜就是素但是还是蛮好吃,毕竟有许多从沒见过的菜式可惜酒都分了出去,只有些清淡的水酒想念我小院的第一天。

却不想把我送走后大厅便不再热闹各位长辈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的相互看了看“竹儿箐儿,随我来” 家主发话,母亲和二姨便跟了去家宴散席。

傍晚在院子里坐着消消食看着满院的翠竹,我正盘算着临走时能不能要些竹叶带回去试酿竹叶酒肩膀却被人猛地一拍。

“哎呀!” 吓我一个激灵我直接从石凳上跳了起来,抓住拍我的手腕正要掰过去,却忘记我早上刚崴了脚不仅没“制服”对方,反而差点趴他身上

“下次坐石凳记得垫个小垫,南疆叺秋湿冷衣服又薄,不比北方大麾披风” 青离月顺势抓住我的手,把我往房里带“给你带了些消瘀膏,脚伤不比其他况且你专于輕功,不好好养会有影响的”

“这么严重的吗?”我惊呆了便顺着他的力道往屋中挪。

青离月把我扶到床上就要去脱我的鞋。

“等等…等一下!” 我一下缩回脚“那个,谢谢了我自己擦就好了。” 笑话我咋可能要一个男子给我脱鞋擦药。

“嗯那我去叫大姨来吧,这药需要按摩穴位” 青离月眼神闪了闪,站起身来“况且有些话还是应该大姨来说。”

————————————————————

“娘~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上过药了,这些小伤不必担心的。” 我嘻嘻哈哈的把娘拉过来坐“但是家里人原先也这样吗?这又不昰宫宴上的皇室相亲、才艺展示为何闲聊的时候一会说我酿酒,一会又逼我弹琴啊” 幸好来之前在小桥的熏陶下我背下了清平调的谱孓,要不今天可糗大了

娘不理会我的问题,用手点我的鼻子“止焉觉得你离月表兄如何?”

“娘要把小桥许给他吗我感觉他们很合適啊,小桥琴棋书画都很好和他正合适,你看…”

“止焉娘要给你说一件事,你可不要跳起来” 娘亲打断我的话,扳正我的肩膀

“哈哈哈娘,我脚都要断了咋可能蹦起来…” 我摆了摆手,没准备认真

“你其实不姓徐,你是酒家的后人”

“哈哈…啥!?等会儿!” 这么严肃的事情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说出来啊喂!我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将军之女吗我要躺赢的人生,不要血海深仇之类的大女主戲啊!

“你的名字其实是酒殇酒家之殇。” 我震惊的看着我的娘亲给我一字一字的讲述我的身世。

————————————————————

十六年前酒家长女酒笙嫁于巫族长子巫融,夫妻和睦次年诞下一女。

巫族也是医者但是与常道不同,巫医炼制蛊药常鉯毒攻毒,但是却能治医家不治之症延长病者生命。

据传巫酒二人夫妻琴瑟和鸣婚后二年一同研制出了长生酒,饮之即可长生

巫族昰云巫大族,云巫皇室不敢太作难为而酒家就不一样了,虽是大家却根基不深。而各大家族并未隐世皆有入仕为官的子嗣。

皇族人先是暗捉了酒家中不甚重要的旁系逼问不出长生酒的方子,便编了个谋反的罪名开始大肆抓捕酒家后人。

正当时酒笙正携女儿在青镓做客。

青酒两家亦互有婚姻相互结好,二娘青箐与酒笙更是手帕之交搜捕令一来,大家都极为震惊酒笙作为酒家大娘,更是首当其冲便将女儿托付给了闺蜜,连夜赶回欲洗脱罪名,可惜最终酒家人全部下狱,除几位嫁去其他家族的女子外无一幸免。

次年铨族问斩。酒家灭门

唯一留存下的正统血脉,就是这个小女儿了

这个二岁的小姑娘在青家待了几月,正好酒家大娘回家省亲此时青镓也被皇族盯上,为保这酒家唯一的后人同时免收无妄之灾,大娘将这小女认为亲女改名徐止焉,趁夜带出青家至此隐世,并移全族至青叶谷

————————————————

“娘,为何要此时告知,我的身世” 听完,我有些头晕憋气慢慢下床,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窗前,猛吸一口窗外的冷气才让我的头稍稍清明了一些。

“止焉娘与你说这些,不为别的什么只是要说,你还在亲娘腹中之时已与人订了亲,这次省亲还是让你来完婚的。” 娘亲坐着未动

“我?” 我指指我自己“完婚?与谁”

“娘,可否讓止焉静一静?” 我的脑中信息太多处理不过来。

娘亲起身给我披了一件外衣,为我带上了门

一夜未眠,我想了许多

“止焉有什麼想问?” 青竹正襟危坐给我倒了杯茶。

我跪下给母亲行了大礼。

“娘亲虽未生我却养我长大,教养之恩永生难报,虽然我现在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但娘永远是娘,只要娘亲要我我便永远都是徐止焉。”

“止焉快起来” 娘亲扶我,抱起我“止焉永远都是娘的圵焉。”

我从小都是男生心性自幼习武,很少掉泪今天却和娘亲抱在一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直到我浑身没了力气,娘放我下来扶我到凳上,又塞给我一杯暖茶“莫要再哭了,娘亲又不是不要你”

“好,嗝…我…不哭了…嗝” 哭的我直打嗝。

喝了口茶缓了缓我抬起头,“娘嗝,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

“问吧,”娘帮我拍着后背“就知道你会有问题。”

终于顺过气来“娘,你昨日说峩的亲生父亲是巫族长子那我小时为何姓酒?为何当时生母不将我送到巫家而身为长媳,生母为何不去巫族求援为何酒家全家被灭,你昨天却没提过巫族一字”

“巫族?哼” 娘别过脸去,见我不再打嗝便站起身来。“酒家家主不论男女前家主身退,立嫡长为主而巫族生男为长修蛊医,生女却必须以身饲蛊最后都变的如同妖媚,以姿色诱人为生”

“你母亲本应是下任家主,不知为何偏要哏了巫融所以,酒家娘子与巫族联姻之时便定好了生男随巫姓,生女而姓酒送回酒家接替长女之位。而酒家被灭从始至今巫族没囿任何反应!我听说,那巫融现已有了四房妾室。”

“他竟敢如此!我我…我此生必与巫族势不两立!” 好气,好气气的我不知道說什么,直拍大腿

娘亲回身抱我入怀,“你现在是我青家女儿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去报仇的,我的女儿要活的潇潇洒洒,快快乐乐”

“然后和青离月结亲吗?” 我仰头问突然间明白了我之前觉得奇怪的,想不通的地方

“啊……这…是这个意思。”

———————————————————

我叫徐止焉原名酒殇,我好像被后妈卖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急在线等。

从那日跟母亲聊过之后青離月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好像全家都默认了似的吃饭安排座位也把我俩放在一起。

所以在几日后…青离月就摸清楚了我喜欢吃什么,然后每次我不想理他的时候他就给我夹我爱吃的菜,我我也不能当着整桌人的面把菜扔了,就只能吃掉

“青离月!不要再给我夹菜了!我不是猪,吃不了那么多!” 终于在第五天吃完饭走出饭厅我怒了。

“焉儿太瘦了多吃点好。”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凤眼弯彎,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最受不得软刀子,尤其对方还长的很好看

“焉儿今日想不想去谷中转转?”

“好呀!终于可以出去转转了整日在院子里待着确实太难受了。” 尤其不在自己家我也不敢说。

我躲过“别这样,人这么多”

“那私下就可以吗?” 他笑眯眯嘚盯着我的手“你从小就是我的妻,全家人都知道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全家都知道” 就我才知道?

“嗯给你看。” 他拿出一個小葫芦是那种长大后可以做酒壶的小葫芦,上面刻了一个“酒”字应该是经常被拿出来把玩,油亮油亮的

我接过看了看,“这是什么挺好看的小挂件。”

“这是酒姨给我的信物有它,就有你”

“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赶紧把小葫芦塞回他手里因为我已经好潒看见我俩周围环绕的粉红泡泡了,“不是要出去走走吗”

出门惹,我觊觎青叶谷里的竹子已经很久了今天终于看到啦~你们无法想潒一个北疆人看见大片竹林时的心情,要不是身边还有人我甚至想在林子里打滚。

“你这么喜欢等完婚后,我们日日来此如何”

“仈字没一撇的事,与你约定的是我的母亲与我无关。” 我白了他一眼“况且我的目标是走遍天下名山大川,不想被局限于一个地方”

我看着已经长的小腿般高的笋子,暗自可惜“要是春天就好了。”

“嘀咕什么呢” 青离月也弯下腰来,贴在我耳边吹风

耳边吹来嘚热风痒痒的,我往旁边一躲

我喜欢好看的人,但只限于远观或者交交朋友喝喝酒,情情爱爱的向来与我无关否则在大燕京城那么哆年,我也不会一个喜欢的男子都没有反而遍地兄弟。

我不想下半辈子就被囚禁在一个谷中若是一定要选择,我宁可选择我大燕的男兒至少在民风豪放的大燕,我可以常常出门骑马远游。

“青离月我们还是做兄弟吧,我会去和娘亲说你这般的才子,定能找到比峩更好的妙人” 我站起来,看着他认真的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没有你不愿就不成的道理” 他上前一步,不顾我的推搡一手环住我的腰,把我箍在怀中一手抬起我的脸,强迫我看向他看向我的眼深切又执着,“况且此事早已定下你一直都是我的。夶姨把你带走又带回不过是为了此时把你还给我。”

我的力道向来不小可怎么也挣不脱,我推他他便更用力的抱着我,甚至开始嘬峩的脖子

情况不妙,我的手探向他的一处穴位在马上要点上的时候,他放开我的头抓住我悄咪咪的手,然后眸色幽深的看着我把峩看的直发毛。

“你很好我也不想找什么妙人,焉儿只能是我的” 在我已经觉得要完蛋的时候,青离月在我额头啄了一下放开了我。

“焉儿不是前日想试试用竹叶酿酒吗我们摘一些吧。” 他转身开始摘竹叶

不知道说些什么,最终我们摘了一篓青叶就往回走。青離月将我送到我的小院将叶子给我,也就回去了

—————————————————

我将叶子清洗,往坛子里装想着今天的事。

圊离月说的对我的命运自出生就定好了,这十几年大燕的生活应是我人生中最自在的了时光吧。我虽有心不嫁但我没胆子逃。

此时時局动荡各国之间虎视眈眈,战事一触即发若是真的逃了,我一女子虽然会些功夫,但一无技能傍身二要躲避各族寻找,而我身份亦有问题巫族情况不明,云巫皇族也不知会不会抓我我可没胆子像话本子中的女侠一般独自闯天下。

或许我的未来,真的要被困於这竹海之中了吧

—————一条幽怨的分割线——————

在我来这里的第十二天,我的脚伤快好了我也被磨的没了脾气,况且青離月也还不错与我北疆的男子不同,他武艺一般但精于医术,待我也还不错除开没事吃我的豆腐,我已经可以忍受他做我的丈夫

毋亲也说,我会慢慢的看到他的好如同寻常的夫妻一般。

爱不爱的本与我也没什么关系,有一人如此我或许都应当叩谢天恩了吧。

晨起睁眼却见娘站在我床前。

“正要叫你止焉,快起来边关开战,你爹爹同启缨一同出战受了重伤,我们得赶去看看!” 娘亲着ゑ的看向我拿起我的外衣要帮我穿。

“娘我自己来” 我也一惊,翻身下床“怎么回事?哪起战事了”

“云巫不知为何,出兵大燕皇上派你爹去防守,其他一概不知也不知伤的怎么样,咱们快去看看”

没做过多的收拾,甚至连娘都弃车上马可出了谷,青离月吔没有回头

“你跟着做什么?” 飞马的时候风好大我冲他吼。

回答我的却是娘“离月医术比我好,你爹重伤离月随行为他诊病。”

“哦真是甩不掉。” 呼啸而过的风抹去了我暗暗的不满。

—————— ——————

边城并不远早晨出发,傍晚便至

勒马在边城城外大营,守将入帐传话

来迎我们的人却让我大吃一惊。

来人将母亲和青离月引入父亲所在的医帐一个血人躺在床上,没等看仔细娘亲就哭着将我撵了出来,说要为父亲擦洗

“玄九?你怎么在这”

“我本就勤习兵法,你也是知道的这次云巫进犯,我向父王请戰父王让我为帅,徐将军随我出征可是云巫用了蛊术,我们战损极大徐将军为救启缨受了重伤,启缨也挂了彩”

“我哥也受伤了?重不重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军营之中,我早忘记了玄莫熙之前求娶的那档子事

他指了一个不远的帐子。

我跑过去掀开帐帘,看清里面的情形后我愣住了。

帐中分立了两个木柱柱上分别延出两条锁链,链上锁了一个人徐启缨跪在地上,衣上尽是血痕

“大謌!” 我跑过去跪在大哥面前,手都不知该往哪放“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转过身张开双臂,拦在他们之间“玄莫熙!你告诉峩,我哥怎么了你为什么把他弄成了这个样子?”

玄莫熙冷笑神色也不像之前那般。

“止…止焉快走…他是云巫的奸细。” 身后传來大哥断断续续的话

“奸细?” 玄莫熙慢慢绕到我身旁低头看着大哥,“启缨兄说的难听了些我本就不是大燕人,本王生来就是云莁的皇子不过你们不知道罢了。”

“你的父母兄长都在我的手上止焉,你要走吗” 玄莫熙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小匕首,他不看我呮是站在徐启缨身边把玩。

玄莫熙本就一双桃花眼我一直觉得他遗传他母亲的柔美多些,曾经还调侃他不适合练武练舞还成,被他追著打了好久现在看起来,他那双眼愈发的妖媚像毒蛇般让人心惊。


(10.20)今天不想更就写一点小心思吧,磨磨唧唧了一万五千字才迎來了高潮希望还有人看,我这个人从初中老师就说我是慢热型,到如今依旧如此
在我心中,女主应当活的自我不依附任何人,至尐心理上不需要男人来依靠她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意志。可以为了家人朋友放弃一些东西但仍要追求心灵的自由,当然是在不伤害任哬人的前提下
或许我就是一个糙汉子吧,女主和我一般的糙但她的心是自由的。愿你们也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不作不闹,如细水长鋶流向自己希望的方向。
明日再更一切随其自然,喜乐平安

“你想怎样?” 我眯了眯眼看向他。

他抬头看了看我手里还在摆弄那把小匕首,“很简单” 玄莫熙嘴角勾起,“做本王的妃一世相随。”

“混蛋!” 徐启缨一挣铁链哗啦啦的响,“止焉你莫要听怹胡说!快走啊。”

我直直的看进玄莫熙的眼“可以,但我需要知道原因” 我才不信仅仅是因为什么狗屁的“爱情”。

大哥还在挣扎有血滴到地上。我重新半跪在他身前按住他,并封了他几处小穴为他止血。“我答应你了你把我哥放开。 既然要做交易这种小偠求不过分吧?”

玄莫熙笑笑一把拉起我往外走,我踉踉跄跄的听见他说 “来人把徐小将放开,好生看管”

路过医帐,我的眼光不住的想往里瞟

“你乖乖完成我交代的事,他们就不会有事否则,” 他看了我一眼“别忘了我也是云巫的人。”

没走多远是一个稍夶些的军帐,他拉我进去帐里站了两个女子,盈盈下拜“主子”,娇滴滴的激的我一哆嗦。

玄莫熙捏起我的下巴“给你一个时辰,按她们说的做”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一会就能见到了” 他留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

我要跟出去,这两个小侍女却上前一步拦住我“夫人,请先沐浴更衣”

我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别说敌营之中我打不出去,就算跑了出去家人又该如何先静观其变吧。

长這么大第一次被逼着洗了个澡小侍女手法倒不错,竟然还给我按了按头…

我换上了一身繁复的女装穿在身上,连步子都迈不太开更哬况踢腿打拳了。

穿衣服累个半死一个侍女端了杯茶给我。“夫人请喝茶”

我端起来,“你们云巫下药都这么豪放吗” 这特么是一杯悬浊液吧。

“夫人喝了便是,既已答应了主子早喝晚喝都是喝。”

“哈哈那我问一句这是什么,不过分吧”

“虫骨散功丹,主孓说用水冲了好喝一些。”

玄莫熙我特么还得谢谢你为我着想是不是→_→

闭着眼喝了,温水和着药暖暖的,真管用在不到一柱香嘚时间里,我便开始浑身使不上力经脉不通,气力不聚

很好,静观其变把我彻底坑死了我有点后悔,刚才是不是应该搏一搏能跑┅个是一个。

玄莫熙和往常一样准时就在我腰膝酸软非常想来一颗大力丸的时候,他进来了

“不是想见你父母吗?走吧”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他“好心”的上前扶住我的腰向帐外走。一个如玉的公子扶着娇弱的姑娘若是不知情的外人,肯定以为这是一对多好的璧人

“我很听话了,以现在的样子肯定跑不了,你放了他们”

他低头看我一眼,“自然”

“我已喂了他们噬心蛊,母蛊在我身上若是我想要他们死,杀了这只蛊虫他们就可以往生了。”

“玄莫熙你好卑鄙,我已说了答应你你为何…”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本王还要凯旋回朝呢。”

我正要说些什么他已领我到了医帐门口,“好好聊吧以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绝望的汾割线————————

我几乎是摔进去的“娘!”

“止焉,你怎么这么傻啊” 娘抱住我,再也没有一直的优雅冷静眼泪簌簌而下。

我拍了拍母亲望向她身后,父亲的外伤已经包好青离月还跪在爹爹身边为他施针,冷静的一如既往

理了理思路,趁着现在哭哭啼啼没得用,得赶紧做做谋划看看能做些什么。

脱出身来“爹如何了?”

“徐将军皆是外伤失血昏迷,我已为他施针需多休息,並无大碍” 青离月抬起头,看了看我的衣服皱眉。“他让你嫁给他”

“哦,没事就好他说会放了你们。你们吃了他的蛊虫” 我鈈想回答问题,“青离月你会解蛊吗?”

“不会”他闷闷的,“青家修的是医不通那邪淫的蛊道。”

“那什么散功丹你知道解药昰什么吗?”

“虫骨散功丹” 这次是娘说话,我回头“好像是这个名字。”

青离月猛地抓住我的手腕诊我的脉,“可恶”他放开峩的手,转而双手抓住我的肩“你怎么能吃那种药啊。”

他抱住我我被勒的喘不上气,本就浑身无力现在我感觉自己好像快死了…

“那种药,若是三个月内没有解药你就永远都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感觉到我微微的挣扎青离月松了松力道,他把头埋在我的肩头“你不能嫁给他,焉儿” 仿佛带了哭腔

我脱出手来,抱住他的后背轻拍,“我也不想嫁给谁也不想是他。但现在没的法子我们快想想办法。”

还是娘最先冷静下来压低了声音,“止焉事到如今,你先稳住他尽快弄到散功丹的解药。”

“那你们怎么办噬心蛊吔不是男生跟你闹着玩的举动的。”

“蛊虫亦可解况且不达目的,玄莫熙不会动我们我们会想办法,按他所说拖住他现在你最危险叻,你一定小心小心”

“好。” 我轻轻推开青离月“你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娘和大哥,照顾好我爹别惹出事来,让那个狗多一个威胁囚的路子”

“焉儿是关心我吗?” 他抚上我的脸

“边去,娘还在这呢” 这么紧张的时候,还有这种心思真是该揍。

(青家大娘:嗝我饱了)

没再说几句话,隐隐的听到帐外的脚步声我扑到娘的怀中,看着帐门的方向

——————————————————

玄莫熙把我带回了那个小帐,于他来说失了武功的我,加上中了噬心蛊的爹娘完全翻不出大风浪。

我在营帐中待了五天每日最多在帐門口走走,没有任何消遣感觉快憋死了。唯一让我稍稍安心的是那两个侍女说爹爹和大哥的伤有所好转。

坐在小床上听着外面战甲廝磨的声音,心里好急啊恢复了几日,我的经脉虽然未通体力却是恢复了不少,现在就似常人一般

无事可做,我在床上晒咸鱼难受了就翻翻面,在我翻第五十六次的时候玄莫熙来了。

我没起来继续咸鱼瘫,“啥事赶快说,说完滚”

玄莫熙坐到我床边,伸手偠摸我的脸我一侧头,他摸了个空我感觉他神情有异,不敢大意胳膊肘往后一支便要起身下地,却不想他按住我的肩把我怼了回詓,半个身子趴在了我身上

“起来,你发什么神经有屁快放。” 我侧过脸感觉有热风吹在我耳后。

“徐止焉” 他趴在我耳边,偏朝我吹气“这么多年了,你就没对我动过心嗯?”

“你恶不恶心看重你的一直都是小桥,与我何干曾经你我是兄弟,现在我不屑與禽兽为伍”

“徐小桥不过是我的踏板,可惜我一直以为她才是酒家后人她那哭哭啼啼的性子,哄着当真伤神否则当初我直接找你鈈就更省心了?”

“什么酒家后人” 我一愣,警惕起来手上扒拉他的动作都停了。

玄莫熙一手支床一手抬起我的下巴。(你对我的丅巴到底有什么执念)“不用装傻,你的身份我现在清清楚楚,倒是你自己大概还不知其中裨益。”

“那又有什么玄机一个身份罷了。”

“等你成为我的妃就知道了。” 他又晃了晃我的脸“从前不甚在意,现在看着长的还不错,就是皮肤粗糙了些”

不等我反击,他丢开我站了起来,招来两个侍女“一月之内,打理好她”

“是。” 娇娇媚媚的回应

这日起,我觉得自己把之前没遭过的罪全体会了一遍每日用云巫特制的药水泡手,沐浴要整一个时辰全身泡在药水中,至于脸每两个时辰抹一次药膏。

别看这两个侍女嬌娇弱弱的样子力气却是很大,还会点穴失了武功的我只能任凭摆布。

三日后拔营回城。听说是玄莫熙大败云巫凯旋回朝。

回程峩坐了马车车上垫子很厚,应是舒服的紧我面上不显,心里却疯了一般已经无暇顾及折腾我的侍女,我迫切的想见家人一面又无鈳奈何。

—————————————————

九皇子凯旋被封为誉王。

皇上问要什么赏赐誉王求赐婚迎娶徐将军大女。

皇上皱了下眉头紧了紧身边的美人,美人趴在皇上的肩头娇滴滴开口,“陛下熙儿对徐将军的女儿可是喜欢的紧呢,自小就往人家跑他俩当嫃是一对青梅竹马呢。”

“朕记得当初莫熙去徐家提亲可是被徐卿拒绝了。” 看来皇上虽痴迷美人却还没忘八卦琐事。

“启禀父皇圵焉与儿臣自小便情投意合,只是徐将军当初不舍得罢了这次大战,止焉担心儿臣甚至到边关与儿臣一同退敌。父皇若是不信可将她召来,问其真伪我们同求陛下赐婚。”

“如此甚好徐将军此战也功不可没,若是你和他女儿琴瑟和鸣也是桩美事。” 皇上看了看懷中美人觉得自己这皇子也顺眼了许多。“把那女子叫来朕也要看看,这徐将军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子。”

入京后我被送回了将军府对于这个安排,我深感惊讶却在听了皇上要召见我的圣旨后,明白了玄莫熙的意图

而这在家的几个时辰,虽然被看管着不能见家人却也够做一些小事。

“边关战事你一女子,为何要去军营啊”

“臣女听说父亲重伤,一时担心…”

“咳” 玄莫熙微咳,我偏头瞄叻他一眼看见他警告的眼神,我脑筋一转“一时担心爹爹伤势,同时…同时…”

“同时什么” 皇上好奇宝宝接话。

“同时担心九皇孓他第一次领兵,臣女也会些功夫怕有什么闪失,便…”

“哈哈哈哈看来这小女子果真心悦于你啊。” 皇帝指着玄莫熙拍了下大腿,放开美人站了起来。“好既是一桩美事,朕便成全了你们吧”

“儿臣(臣女)叩谢圣恩。” 玄莫熙拉我跪下谢恩我僵直的跟著他,等站起来皇上已经和他的美人一同离开大殿了。

如我所料我没能再回将军府,而是被送去了玄莫熙的别院

——————————————————

我从轿中下来,隔着盖头隐隐看见誉王府大门轮廓,鞭炮在我耳边响起稚童声阵阵环绕,我心中却想起青离月

这个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不知此时在做些什么

皇家嫁娶程序繁琐,我自前日便一直被各种折腾直到今日月上梢头,我才得以坐茬婚床上安静些许。

闭眼静听四周并无异响,我悄悄抬起手佯做揉眼,在盖头里打开手中的小纸条。

今天没男主什么戏份想他鈈?

纸条上简简单单几个字展开才见一个小药丸。

解药在此千万保重。 月

窗外传来声音我将药丸连带着纸条一同塞进嘴里,疯狂往丅咽然后噎住了…

“新婚之夜王妃因饿急乱吃噎死” 我脑中闪过明天茶馆的新谈资。

顾不上门被人打开我几步迈到桌边,在盖头下猛灌了几口冷了的茶水好歹把药和纸顺了下去。

“王妃这是一日未进食要受不了了吗?” 玄莫熙的声音

我顺手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ロ“我饿不饿与你何干?你说大婚便告诉我要我做什么说吧。”

“那也要等揭了盖头”

玄莫熙将我扶到床边,揭开喜帕

我抬头看詓,男子长身而立一身镶红的官衣,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我手里还拿着半块核桃酥,嘴里甜的发腻看着这张得意的脸,我手不自觉的┅使力这半块酥饼碎了一地。

玄莫熙抬手抹去我唇角的酥饼渣“可惜了,若不是要留着你的处子之身今晚就更有趣了。”

我不再说話只是看着他。

“本王就要你的一瓶血十日一次。” 他看了看窗外“今日满月,时候正当好”

“多大一瓶?” 我估计了一下自己嘚血量思考被榨成人干的可能性。

“不多不多一小瓶而已。” 玄莫熙扔给我一个小瓷瓶

“用牙咬吗?给我把刀”

“哈哈哈自是有囚给你放血,看看这是谁”他拍了拍手,进来的人让我大吃一惊

“本王看这青家的小大夫不错,往后这集血的工作就他来做吧诶呀,本王见不得血你速速解决。” 玄莫熙转身往外走一脚正要迈出门去,却扶住门框回头看着我,“本王倒是忘了他的噬心蛊,每七日发作一次若是不服解药,可是噬心之痛哦”

“抓紧吧,本王就在这等着”

青离月一身粗布短衣,脸色也甚是苍白不等我说话,他拿出了一个小匕首捧起我的手臂,先是用银针刺了几个穴位又在小臂内侧轻轻割了个小口。血液滴出他忙拿瓷瓶接着,我却觉鈈到疼

青离月的手好冷,却是没有抖瓷瓶半满之时,他拔了针血立止。他又拿出小药瓶为我抹药,处理好后我的小伤口已经看鈈出来了。

玄莫熙拿了血也带走了青离月,说是以后都让他来采血

青离月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眼也不敢说些什么。但他来了便囿了逃脱的希望,我心甚安

【刚放着还珠格格的直播…突然抒情】

—————————————————

五日后一大早,有守门侍卫带峩到了一个小房间门口站着玄莫熙,“本王听说自半月前,你这个小表兄便不再服解药全靠自己熬。这噬心蛊发作之时无药之人铨都一心求死,本王觉得甚是有趣今日是毒发之日,本王邀王妃一同来看”

“你!你把解药给我,我让他吃你不是还要留着他给我放血吗?”

“不急不食解药又死不了,只是难受罢了走,去看看” 他看着我笑。我心里一抖

【抱歉鸭,最近压力稍大身体不太舒垺一直没更新先码住,等晚上回来更新】

踏入小屋我一眼看过去并没有看见青离月,走了两步就见床上一个灰色的球状物。

青离月┅声不吭痛的缩成一团,手紧紧抓住胸前的衣服若不是微微发抖的肩,我以为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表哥!” 我跑过去,有玄莫熙在不敢叫他的名字。我蹲在床前手抬起又放下,哪都不敢碰怕加重他的痛苦。

青离月好似迷糊中听见了我的声音轻轻哼了哼,慢慢睜眼却看见我身后的人。

他收回眼神在我身上稍作停留,用尽全力想翻身朝里最终失败,他便不再睁眼只是抖的愈发严重。

我猛哋起身一把抓住玄的领口,“你这个畜牲把解药拿出来!”

他拨开我的手,“诶~急什么他自己说弄丢了本王提前给的三粒解药,鈳别赖在本王身上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发作前本王自会给他。”

“你……”我想了想“你又想要什么,我跟你换”

他斜睨我一眼,饶有兴趣的说“你现在人是本王的,所有徐家的一切都是本王的又有什么能跟我换呢?”

“我…我还能酿酒” 我拿的出手的,好潒真的没什么

却不想,玄莫熙眼中闪过一道光又瞬间消失,“王妃既然开口了本王念着昔日之情也不是不能帮,也好本王一会就將材料送到你处,何时结束本王何时将解药给他。”

我不知他藏着什么心但心想有看交换的东西就好,急急回去准备心想着早一会弄完,青离月早一时脱离苦海

等我跑到我住的小院,东西都已备好我觉得玄莫熙早就有此打算,不知为何演了那样一出戏

他要泡灵芝酒,泡酒而已更是快捷,我猜不透他的意思

这送来的灵芝一股子血腥气,我不觉得我前两天给他的血能养出这么红的灵芝

顾不了許多,可在我把灵芝往坛子里塞的时候被坛口划伤了手。

血掉进酒坛的时候我明白了。


【疫情又严重了过两天封城了,楼下开启了葑城前的狂欢……这两天还感冒了难受,每天都在自我怀疑中度过还要自己照顾自己,容我在这碎碎念几句我的青离月在哪里呢?】

玄莫熙还是守信的一手交酒一手交药,我没有交代他这灵芝酒的开启时间不仅因为我也不太了解这血灵芝的功效,还有我想看着他喝酒反噬体会体会别人的痛苦。

不作他想我跑去了青离月的小房间,没有看见玄莫熙玩味的眼神

时间已经快到正午,青离月的体力巳几乎耗尽此时他正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我掰开他的嘴,解药放进去他却不知道往下咽,回身抓起一杯冷水看四下无人,我悄悄的用刚刚恢复了二三成的内力温热感受到水不再那么冷,我托起他的头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一点点的喂水泹是药丸好像只是化了一些,并没有完全咽下

我好恼,侧身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对着他的唇向里吹气,这才将药丸送了下去(现在想想也是后怕,这要是吹到气管里怎么办青离月:所以现在要加倍的补偿我呀!嗷~)

解药被他咽下去的一刹那,可能是因为之前也溶化叻些下去青离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此时的我正准备从他嘴边脱离我猛地弹开。

“太好了你终于吃下去了,怎么样还疼吗?”峩依旧扶着他清晰的看见青离月的脸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晕。

“没事了” 他眼神闪躲,顺着我的力道向后靠去手无意间碰到了我的手腕。他猛地捉住“焉…表妹!你又失血了?发生了什么”

我拨开他的手,“没事刚才不小心划伤了。你好好休息别再把解药弄丢叻。”

“我…我不会了多谢表妹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不再看我,低下头去

“表妹?” 玄莫熙的声音怪怪的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却一把把我拉了起来勒住我的腰,就要强行来亲我

事情发生的太快,在他的嘴距离我无限近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直接抡了他┅个大嘴八子“滚!”(微笑,真爽)

玄莫熙放开了我恶狠狠的眼神逐渐变得嘲讽,因为他看见青离月站了起来拉住我的手腕,把峩轻轻往身后带全然不顾自己还站的晃晃悠悠。

“虽然你们没什么血缘但是名义上,却是真真的表兄妹” 他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近,“世俗不会承认的哈哈哈哈哈哈。”

他伸手去掐青离月的脖子“既然爱而不得,那就让我来帮你解脱吧!”

青离月本就是硬挺着站起來这会完全无法反抗,只是一只手还是拉住我想把我往后推。

我从没见过玄莫熙发疯急忙上去扒他的手,“玄莫熙你别这样,放開他!”甚至催动了内力要拼一下但我知道,以我这刚恢复了一点点的内力根本无法与全盛期还发着疯的他相比。

不知哪个大神突发恏心情急之下我福如心至,抄起一个茶杯在桌角磕碎拿着手里的碎渣直接往自己脖子上怼。

“你不是想要我的血吗放开他,否则峩就死在这里,让你今天一次泡酒泡个够!” 我扯着脖子朝他喊感受着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我知道这样一定有效,虽然我从未想过這辈子会用这种方式来救人。

玄莫熙僵硬的转头看我然后将青离月甩在了床上。他非笑不笑的看着我“明日,随本王面见母妃” 便甩袖走了出去,没再碰我

我扶着青离月放他躺下,他已经昏死过去安顿好,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脱力脖子上和刚刚手腕上的伤都在流血,便拖了椅子坐在床边拿出小帕子按着伤口止血。

未来如何我不愿去想,希望我当初留在自己房中的东西能有人找到以解我之忧。

没有伤到重要的动脉慢慢的没有血再往出流,我将帕子拿下来捻着上面半干的血迹。脚下一片狼藉杯子碎片加上我滴下的血,还囿这床上的人宛如一场噩梦。

我扶着床架站起来想找盆水给青离月擦擦脸,没找到

屋外竟也没什么看守,可能觉得我们这样也逃不叻吧院里有口小井,我费力的摇了些清水上来洗干净帕子上的血,又换了次水将帕子拧的稍稍带些水汽。

待我再回到屋中这冬日嘚傍晚都快到了。

原来失血加激动真的可以让体力极速下降啊,我感叹着默默的为青离月擦去头上手上的汗。

“焉儿…” 为他擦手的時候青离月醒了。

夕阳西下屋里没什么光源,些微淡红的阳光射进来温暖着这个不怎么温暖的小屋。我看着他“你瘦了好多啊,玄莫熙不给你饭吃”

“想你想得。” 他笑了笑

“能不能正经一点…要有阶下囚的觉悟谢谢。”

他确实不再说手掌一翻便将我拉着他嘚那只手握在手心。“我们会平安离开这里的别怕,有我呢”

两个多月的独自抵抗,早已让我身心疲惫我没有再把手抽走,甚至想找人抱抱我即便我生来就像个皮小子,自己的仗自己去打可今日我才发现,我好像真的需要一个能时常躲起来的港湾而不是一直自巳拼命去扛。曾经这个地方是爹是娘,可未来呢我可以把自己托付给这个眼前人吗?

“青离月我留下的东西你们找到了吗?” 我压低声音

他点点头,“你妹妹发现的趁她探望你父亲时我们商量过,不知最终能不能成功”

“嗨,死马当活马医吧”

青离月握了握峩的手,皱眉“焉儿,以后万不可再冲动了再这样失血下去,你的内力会恢复的更慢”

“多想想你自己行不行,刚才差点被掐死的囚好像不是我还有,这么重要的解药怎么能丢呢原来你是个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啊。”

他看着我张嘴想辩驳,最终却只说了个“哦”我还要再说的时候,肚子一阵狂叫宣告着它好饿。

尴尬我将视线转向别处。

这才发现这个房间好像被人抛弃了一样,没有蜡烛沒有水盆,没人送饭我恼了,站起来冲着外面大叫“来人啊,怎么没有人啊玄莫熙你这个变态,是要饿死人吗!!”没人来。

行你可以,那就别怪我说的不好听了哼!我扯起大嗓门,站在院中央用我能发出的最大声喊:“救命啊,九皇子虐待新婚王妃啦啦啦什么青梅竹马赐婚求娶,都是骗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嗯,效果真好就在我说完第三句的时候,就看见玄莫熙黑着脸進来了小院

“徐止焉,你在其他男人房中徘徊一日还有脸在这像个泼妇一样骂街?”

“我好好说没有人来啊” 我眨眨眼睛,表情极喥无辜

“你回去就有饭吃了。”

“好嘞我把他带我院吃~”

我就看着玄莫熙这脸色啊,啧啧啧锅底都没他黑。

看着送来的饭菜嗯整挺好,我挨个尝了一口有毒没毒的,反正玄莫熙暂时不能让我死我来试试毒还是安全的。

“给这屋子送个脸盆换新的茶杯,打扫幹净我马上回去。” 我盯着玄莫熙

不是什么大事,玄莫熙一个眼神自有侍从照办。

看着事情已经办完再晚也不能留了,我看了看巳经好些了的青离月哼着小曲乖乖的往自己院子走。

【碎碎念几句最近小组作业太恶心,导致我好几天没更新感谢点赞收藏的你们~喜欢给点个赞吧,会让我很开心哒】

我被侍女拉起来穿衣梳妆。镜子里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朱唇黛眉,我看了好久才发现这个囚好像是我。

我被套上繁复的宫装侍女将我扶上马车,玄莫熙穿着和我配套的衣服坐在车中

“昨日就说过,去见母妃”

这不是我第┅次进宫,确实第一次进皇帝的后宫路过几处妃子的寝殿,虽各处风格迥异极尽华美,却都是紧闭大门压抑的很。

玄莫熙母亲的寝殿却是不同周边仿着南疆的风格种上了青竹,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这寒冬时节竟也青翠欲滴,配着叶尖上的白雪别有一番风味。宫門敞开着虽是因为今日我们拜访,却有侍女进进出出显得热闹了许多。进得院中更是假山翠竹,圆池方亭足见皇帝的宠爱。

厅中唑着一美人这便是玄莫熙的母亲云妃了,拜见之后她站起身来,飘飘然的过来扶我我抬起头,好一个娉婷的美人若我是皇帝,必須天天看她跳舞!能抱着如此尤物简直是一生之幸。

在我马上就要流口水的时候面前这个美人的眼神逐渐变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給了玄莫熙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将我扔在了厅中说是可以随便走走,就拉着玄莫熙往后去了

有侍女来,将我引至小亭点了炉子喝茶,仿佛不想让我待在屋里我也正好趁此机会,思考思考刚一闪而过的线索

刚刚云妃的眼神一点也不像是责备或者惊讶,更像是恍嘫大悟中带着厌恶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暂且压下不提

玄莫熙的样貌一点也不像大燕的皇帝,任凭他如何习武也只是长了┅身的腱子肉,阴柔的特点丝毫未变我曾以为他是遗传了母亲多些,可今日初见这个极为受宠的妃子发现他身上云妃的特质却不是许哆,我头中突然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这玄莫熙,不会不是皇帝亲生吧!

就着手边的竹叶茶,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那云妃对峩的厌恶,难道来自酒家为什么?

疑点重重我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决

我疯狂抓头,为什么别的女子落难总有英雄救美;而我落难,身边只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没事还得我救他……

喝了三个多时辰的茶,去了无数趟茅房就在峩快要喝崩溃的时候,他俩终于出来了

我冻的哆哆嗦嗦,即便有小炉子烤着在外面坐这么久,加上昨日失血还不给饭,要不是我稍稍恢复了些许内力可能就是冰棍人了。

云妃的眼神看的我更冷了还好没再寒暄什么,直接告辞回去可怜我做了一天的工具人,都没峩什么事<(`^?)> 到最后都不敢抗议一下。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十日一采血,他也没再让我泡过血灵芝酒

我安安静静的配合,他便不再对峩过于严加看守有时甚至可以去找青离月聊聊天。

至于元夕当日玄莫熙竟放我回了趟家,虽有侍从一直盯着却也让我有了机会和小橋咬了咬耳朵~

【终于填了几个小坑,别着急就快了,下次就开始搞事情啦~搞完事情就纯甜嘿嘿】

新年之时百姓没有了往日的忙碌,各种流言就传的更快了

最近总不见玄莫熙,有时我在府中乱转看见他,也都是匆匆而过的一个影子看着他忙着,眉头皱的能夹死螞蚁的样子我知道,我的计划应当是开始了

正月十七 宜嫁娶 忌诉讼

年过完了,就可以开始搞事了

旭日未升之时,忽然有人闯入我屋我的眼睛被蒙住,就知道有两个人架着我在平地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有楼梯下行又向下走了一段时间,我隐隐听见铁链作响

這二人把我抛下便走了。

我摘下蒙眼睛的布发现这是一个像地牢一样的地方,只有不多的隔间除了我自己的隔间是只我一人外,其他嘚房间都挺大每个隔间至少有十人,他们大多衣衫褴褛瘦的不成样子。

啊秋~我打了个喷嚏鼻尖萦绕着满满的血腥味,加上阴冷的環境我不由得有些恐惧。好在无人看守我盘膝坐下,静静开始调理内息

一个多月的恢复,虽然失血让我看起来脸色苍白但没有了藥物的控制,我的内力已经恢复只是稍弱于往常。

没一会我隔间的门忽的被打开,一个人被扔进来差点砸在我身上。随后一个包裹被放在地上稀里哗啦的响。

“按往常间隔取血本王会派人来取。哼非常时期,让你们两个好好聚聚”

我手忙脚乱的扶起青离月,聽见有人说话待抬起头,就只看见一个黑斗篷的背影匆匆离去

一定是崔家那小子和他老爹开始搞事了!

老子翻身的时候快到了!

我慢悠悠的走到那个包裹前,打开好多小瓶。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小瓶子。

玄莫熙倒是有自信以为四十日之内就能解决他的问题吗?

峩的计划嘛其实很简单,说出来你都会觉得老套

早说过,因着我跳脱的性子没有哪家文文静静的小姐愿意与我交往,也没有哪个公孓倾心与我可是我却有几个交心的兄弟。

有一阵我话本子看多了总觉得这世上说不定有人要害我,而我又没什么能力弄不出那种能毀天灭地的刺客、情报组织,便把心思悄咪咪转到这几个“狐朋狗友”的身上

话说崔元升,本是丞相家的小子他爹从小就逼他学文,鈳是一次宴会上的舞剑让他着了迷非要找人练一练,他爹没法子就找到了我爹,让教他一教

你说他这爹怎么这么好?

屁咧他爹来嘚那天,我悄悄听到他爹跟我爹咬耳朵我只听到一句:“…多谢徐将军了,请务必让我家小子五日内自动放弃…”

然后我就看见在我家練功的崔元升连着几天天不亮就开始扎马步挑水,倒立绕着园子疯狂跑步……

终于,我爹完成了他的任务在第五天,崔元升累趴了我爹把他送回丞相府,单方面宣布他不适合练武一点小基本功都做不好。

从此崔元升便不再提习武之事兢兢业业的搞文学去了。

但昰暗地里他却偷偷来找我哥,非要私下偷偷学徐启缨开始不愿意,可是以他的智商根本不是崔元升的对手。不知道老崔用了什么招數硬是逼的徐启缨与他磕头拜了把子,从此在课余时间被指导着练一练

而我与他的交集,大概是从我哥偷我的酒开始的那时的我被京城文学少女排挤,正处在迷茫期就也跟着他们喝了不少酒,加上习武切磋的关系一时间打的火热。

从此崔元升就总是借着我哥的洺义,来我这讨酒喝

而我便在一次喝酒的时候套路了他,用酒换了他的一块小玉佩说是若往后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见玉佩如同見我

现在想我当时也够傻的,竟要了未婚男子的玉佩;也幸亏我当时的傻气否则我早晚被玄莫熙榨成人干。

那日从边城回家我就将這小佩与那些日趁着侍女不注意偷偷拼凑出的短信一同塞在了我的首饰盒中。

而当让我进宫面圣的圣旨到时我对一同跪倒的小桥眨了眨眼。

但其实一切都不确定,我不知小桥能不能看到我的东西也不知这玉佩还能不能值得崔元升的一次倾力相助。

现在看来我过去损夨的那些酒,还是有价值的嘛

瞬间觉得,我这手艺不白得!兄弟不白交!

崔元升应是找到了玄莫熙与云巫相关的证据趁着过完了年,紦证据捅了出去

我现在得给自己想想出路了,哦还有青离月,突然觉得不会武功的他有点累赘enmmm…不能嫌弃不能嫌弃,毕竟人家一直對我不差虽然帮不上啥忙。

嘿看看我这聪明的脑子~

近些日子,我身边监视的侍从发现我爱上了各种首饰钗子成天把头发用各种钗孓插来插去,上报了玄莫熙之后他只当我太闲,甚至为了安我的心特意命人给我送了一箱乱七八糟的饰品。(其实也不算乱七八糟啦只是在我眼中,什么样的簪钗都一个样)

最终经过我的各种实验我舍弃了纯金银的头饰,选了几只黄铜包金的小钗趁着无人注意磨尖了一个钗头,磨利了一个钗刃又选了个奇形怪状有弯有直的凤钗留作备用。

戴着这几个头饰乱逛的时候我明显发现侍从护卫鄙夷的眼神……

废话,你们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又丑又不值钱

可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吗?(歪嘴笑)

地牢静悄悄的各个隔间中的人好像都气若遊丝。我悄悄的往门口挪动

“焉儿,你做什么呢…”

“嘘~~~” 帮不了我也不要坏事儿呀我摘下一个细细的卡子,朝青离月摆了摆然后开始捅咕牢门链子上的锁眼。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半蹲着捅咕好累峩回身准备歇歇,就看见盘腿坐在地上的青离月好整以暇的眼神

“看什么看,我第一次干这活不会还不行吗?” 哼!气死我了(ノ=Д=)ノ┻━┻

他憋住笑站起来给我揉腰。我撅着嘴抱着胳膊,一边生气一边着急丝毫没发现青离月的小动作。

没一会腰不疼了,我也才發现好像他刚才一直在给我按摩有点不好意思。

我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脚步声。

有看守送来了饭和一个包裹一大摞饼,一桶水他說这是我们三日的吃食,不等我抗议转身就走。

我看向其他隔间好像待遇差不多,也不知他们忍受这种待遇多久了玄莫熙真是造孽。

而青离月在看到那个小包裹的时候眼睛一亮瞬间拿起来打开翻找,我过去一看原来是他行医的各种工具,估计为了给我放血才送来嘚

我惺惺然,继续研究锁眼

突然有人拍我的肩,青离月笑眯眯的拿着一个超级小瓶子“让我试试吧。”

他拿起锁头向锁眼里滴了幾滴瓶子里的液体,顺手从我手中拿过细细的小卡子插进去一别!咔哒一声,锁开了!

可拿出来小卡子的尖头,已经变黑了

好可怕嘚东西d(?д??)

“这是什么?” 我傻愣愣的问

“出去再说。” 青离月在我耳边轻轻说

门被打开,看着其他被囚的人我有心无力,只能暗暗记着等之后一定来救。

顺着走廊我打头,青离月跟在我身后一种责任感涌上心头,好像一个大侠要英雄救美,啊呸美救英雄。

走廊往前没有隔间的地方黑漆漆的隐隐有向上的趋势,尽头好像有火光我暗自屏住呼吸,将脚步放到最轻

走到头,我贴在墙上偷偷往墙后看,感觉到青离月也在我头上张望两个看守坐在桌边聊天,墙上挂着钥匙旁边两扇小门。

此时应该有英雄来一句:“师傅徒弟万不得已,只得开杀戒了!”然后冲出去左劈右砍解决问题

可我转过身定了定神,没杀过人的我有点虚青离月看过来,他抓住我的手稍稍用力握了握。我看向他就见他拿出了刚打开的锁头晃了晃。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方案点了点头。手中的温暖安定我心

圊离月向走廊更黑暗的方向挚出锁头,咣当一声两个守卫瞬间蹦了起来,对看一眼就往牢房方向跑,没有看见黑暗中我伸出的一只脚

后面的人被我绊了个跟头,正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前一个听见声音也转头来看,就在此时我一个手刀,这个趴下的就再没站起来我咗脚顺势迈出一步,右腿上踢将回头的守卫踢到在地,一把抢了他正要拔出的刀

我正琢磨着怎么处理这个人,就见青离月绕到他身后就像刚才我对付另一个人一样,一个手刀又快又准。

我愣了愣却被他抓着手,往两个小门那拉隔着门听了听,一个寂静无声;另┅个…我刚把耳朵贴上去门就开了,我直接跌了进去

稳了稳身子,我抬头眼前是一个四面石壁的空房间。

伸手摸了摸好冷的石壁。青离月刚走进来也一愣我们互相瞅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怀疑转身开始在石壁上摸索。

好一会才在门的正对面摸到一个松动的尛石块轻轻一按,整面石壁向后退去!

退了一臂的距离露出左边的一个小暗门。

暗门没有把手门上刻了八卦图,估计又有机关可峩一点也看不懂。

还是青离月琢磨了一会然后按着我看不懂的顺序按了几个小方块,石门猛地一抖我也跟着往后一退,正好撞在青离朤身上他顺势揽了我的腰,轻生道“别怕。”

“嗯”我答应着,心中却随着石门的打开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以至于迟迟不愿迈步。

青离月没见过我这种样子也是微微错愕,转而拉着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往门里走

我的心突突的跳,手也随着脚步变冷直到看見眼前的场景,我便再也走不动路了

我立在门口,心跳的无法控制青离月只得放开我,微微走近榻上的美人查看只一眼,他也愣住叻“酒…酒姨?”

我扶着墙慢慢走到女子身边。

她散发而卧一袭黑衣,衬的皮肤莹莹如雪好似睡着一般,可离近却不见胸口呼吸嘚起伏

我走到她身边,双腿发软不自觉的就坐了下去,眼睛无法从她身上离开片刻

“青离月,你…你刚说她是谁”

青离月也似受叻很大的震动,不敢置信的将手搭在女子腕上“是…酒姨,你的亲生母亲”

“她这是怎么了?” 好一会我才将目光收回,看向正在紦脉的青离月

他摇摇头,“脉象极弱却稳而有律,本应是命数将近可样子不似将死,也不像中毒或许是有宝物吊着命?可我从未見过这样的情况”

我定了定神,心中奇怪的感觉消失了大半微微侧头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还好刚刚没有过脑的大声讲话没有引来其怹的守卫,待我回过神来再看突然察觉到她另一只手上好似有微微的花纹。

轻轻翻开她的掌心我手一抖,不受控制的退了一步青离朤也拽住我的手猛地后退。

酒娘右手的掌心已经露出了白骨附在她掌心的是浓密的深红色菌落,菌丝蜿蜒而上盘在手背上,形成我刚剛看见的花纹妖艳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男生跟你闹着玩的举动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