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神,帮我分辨一下。玄凤的性别这两只玄凤。三四个月大?

玄凤又称为鸡尾鹦鹉,顾名思义它有着长而美丽的尾巴。而它比较特别的,就是在兴奋或警戒时,冠羽〈头顶上的羽毛〉就会竖起,这是在其它的鸟类少有的。   玄凤的羽色有黑色、白色、黄色、或斑驳相间、或有圆形斑块遍布于翅羽及背羽。脸上则分为有红色斑块及没有斑块的种类。
而今年渐渐引进白面的各种颜色玄凤,令人目不暇给。   刚出生两、三天的玄凤幼鸟,是个全身布满黄绒毛的小东西,眼睛也还未睁开呢。而玄凤比较不一样的是孵蛋时由雄雌鸟轮流孵喔!和一般只由雌鸟孵蛋的鸟儿不同,要一直到幼鸟陆续孵出,雄鸟才负责在外面吃饲料衔吐给雌鸟。
而玄凤的幼鸟长的快多了,大约一个月就可离巢独立进食。其实玄凤也很适合当手养鸟喔!网友如果想饲养手养鸟,不妨试看看养玄凤,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而玄凤也算是蛮聪明的一种鸟儿,个性也比较安静儒雅,有别于爱情鸟的活泼跳脱。它也能模仿人类说话,经过训练甚至会唱歌、打节拍呢。
而且性情温柔,甚少有攻击的行为。   玄凤的饮食方面,大部分是天然谷类、瓜子等,一般都购买得到。水则2-3天更换一次为佳。由于玄凤的体型较大,尾羽也较长,所以在选择鸟笼时必须选择大一些的鸟笼,让它在栖息时,尾羽不至于碰触到笼底,冠羽也不会撞到笼顶,如此一来才能让它维持在最佳状态。
假如要把玄凤成对饲养繁殖的话,就必须使用 2尺半的鸟笼,才能使用玄凤巢箱。   事实上,玄凤可以陪伴主人很长的时间,一来它的寿命很长,二来只要保护的当,它就能平安健康的度过春夏秋冬,一年又一年。也不需要特别的饲养和照顾,春天要避免吹风淋雨;夏天要要防烈日强光,水要供应充足;秋天要多让鸟儿进食,储存热量;冬天要把鸟儿放在避风处,必要时要放在屋内避过寒流才妥当。
  经过本网站的介绍,希望能带给网友对玄凤的一些基本认识,进而对它产生兴趣和喜好。玄凤算是较安静的鸟儿,蛮适合养在公寓或阳台。有空的时候,就可以逗逗鸟儿、和它吹口哨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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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江停向岳广平坦白身份后

参与人物:恭州缉毒二支队,岳广平,杨媚,建宁刑侦缉毒支队,吕局,魏副

文中出现的原书没有的人名为江停队友,有私设

*可能有ooc和bug,文笔垃圾,不坑

      严峫熄了火,却不急着下车,  眼错不眨地盯着江停的嘴,  直到看他把娘不唧唧的甜包子彻底咽下去又喝光了最后半杯温豆浆之后,  才咽了口唾沫,不自在地别开目光:“待会办完事出来再带你去吃好的,  啊,乖。”

      众人仔细回忆了一下,自江队开始帮严峫破案开始,能好好吃完的饭,八成都是没有跟严峫一起,虽然干他们这一行的都是这样,大家早就习惯了吧,把这一点特别拎出来还是会给人很微妙的感觉。

      “呵,”杨媚对严峫露一个高贵冷艳的笑容,随即秒变脸殷切地看江停,“江哥,您以后还是多跟我吃饭吧,离严副远点,对胃也好。”

      宋兰溪马上接话:“对对对,江队您都没怎么跟我们聚餐过,以后还是多跟我们一起吃吧。”

【  “……咱们先说清楚,  第一次那奶黄包是你自己说凉了不吃扔进垃圾箱的,怎么能算我的责任?!还有上次的豆沙包也是你啃到一半睡着了,那我怎么知道你想留着醒来继续吃呢……”

      “你别说得好像我总不让你吃饱饭似的,我是那样不顾家小的男人吗,  我只不过是……”严峫一回头,满脸埋怨:“怎么啦老高?”

      严峫说:“你还好意思问,你那倒霉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正打算带你陆顾问去吃米其林双人烛光晚餐,得了,全给你搅和了。看,陆顾问闹别扭了吧。”】

      严峫看向小弟们,等着他们帮自己回答。马翔一脸认真,正直且中肯的答话:“严哥,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只是这实在很明显,闹别扭的就是你啊。”高盼青默默点头。

      屏幕里江停表情称的上是四大皆空,倒是脆弱的自尊心受挫的严峫一直在喋喋不休。对比鲜明到了除非空间里有第二个脸皮厚如严峫的,否则没人能帮严副颠倒黑白的程度。

      江停温文尔雅的微笑着朝严峫点头,以示对他小弟们的认同,仔细看去他眼里还影影绰绰带着点揶揄的嘲笑。

【   正直如高盼青的第一反应立刻是:什么,严哥那朋友不帮忙破案了?

      “老高啊,事实证明人太正直老实是会吃亏的。”马翔拍着高盼青的肩,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建宁众人跟着开起了玩笑。

【   “嗨,我倒想舒舒服服在病房里坐着,问题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啊。谁知道她受什么刺激了,一见生人就跟自个儿要被非礼了似的,根本没法问话——幸好我今儿穿了警服,不然就刚才那光景,我非得被抓住当流氓扭送公安局不可!”

      正巧旁边有个小护士斜着眼经过,老高无辜地一摊手:“瞧见她了吗?就是她刚才问我这身警服是不是淘宝二百块买的高仿,你们说我能怎么着!”

      步薇这一周来时醒时睡,睡的时候多,醒的时候少。市局急着要问话,只能调来民警日夜看守,然而哪怕步薇醒着的时候精神状态都十分堪忧,经常呓语、哆嗦和惊颤,偶尔挤出两句话来也都毫无逻辑性。

      再高明的医生都没法具体解释人脑受到极大刺激后会产生哪些症状,因此这一周来,关于天纵山方面的调查几乎陷入了泥沼。】

      “那刺激原因是什么呢?”“看到申晓奇被推下山崖?被胁迫着推身申晓奇下山崖?”“可能只是头一次面对一群亡命徒,心里太恐惧了。”众人讨论着。

      江停微微摇头:“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心智发育尚不成熟,能给她带去强烈精神刺激的事太多了。我现在有另一个猜测,不过还没到可以说的时候。”

      ——没有人注意到,江队眼底泛着寒月般的冷意。江停根本不相信那是步薇的真实状态,反而确信这姑娘根本是装出来的。

【   他们来到病房门前,正巧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迎面出来,抬头看见他们的瞬间突然肥肉一震:“严、严……严队长?”

      “嗳哟,真是吓我一跳。”汪兴业搓着手,满脸的肉都笑着挤到了一起:“没想到警察同志能把我侄女儿救回来,真是太辛苦了,这么多天来一直守着——我都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严队长……”

      “那还能怎么着,她又没亲没故的。”胖子的脸又苦了下来:“幸亏护士还肯关照点儿,不然我一个大男人可怎么伺候?就算请护工来,这一时半刻的上哪儿去请哪。”

      “等这事儿过去了,我一定要请各位警察同志喝酒!”  汪兴业长长嗟叹一声:“哎,不说了,忙了一整天我还没吃饭呢,我先去吃个饭。”

      胖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人群中,严峫低声问高盼青:“那步薇不能见生人?”

      “前几天还好,就这两天格外不稳定,医生说什么精神刺激的,专业名词我也不太明白。怎么?”

      高盼青一愣,迟疑道:“倒没听说什么异常……至少不像今天见到我一样,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我连病房都不敢待。”

      单就这段来看,只能说步薇和汪兴业的关系不差。甚至,单就这些表面现象并不能说明太多问题。严峫眸光沉沉,思考着步薇的反应。

      江停略一垂眸,把方才的那点凌冽也完全敛去。他现在几乎可以确信,汪兴业和步薇有合作关系。因为以她被黑桃k带偏的极度自我且偏执的心理来看,如果汪兴业和黑桃k没有任何关系,那现在就是步薇摆脱这个名义上的叔叔的最好时机。

【   单间病房一色雪白,步薇刚服过药,安静地躺在床上小寐。

      十六岁的少女皮肤雪白,眉眼乌黑,满头青丝铺在枕头上,唇鼻脸颊明晰秀丽得就像一幅工笔画;如果有人把这场景画下来取名的话,除了睡美人三个字外,应该很难找出更合适的名字了。

      江停只看了一眼,就漠不关心地坐在了窗边。严峫则摸着下巴站在病床前,仔仔细细观察了很久,久到连高盼青都有点发毛忍不住犯嘀咕的时候,才突然听他冒出来一句:

      高盼青毛骨悚然,心说严哥我求求您,虽然说十四岁以上就不犯法了,但您要真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我跟陆顾问是装听见还是装听不见啊。】

      高盼青想起先前严峫对江停的表白,觉得自己这担心真是吃饱了撑的,纯属多余——就算把严副的真心专一都暂且放一边不提,江美人也比步薇好看多了呀。

      严峫,警察,狮子座。没有直男的命却得了直男的病,坚信这世上的口红只有粉红跟大红两种颜色,美瞳是隐形眼镜的别称,电视上女演员们都纯天然不打玻尿酸,腿长两米的网红们只是会找角度加天生就好看。

      有此震撼的不只是高盼青,建宁众人都是一样的。果然某直男癌有了喜欢的人后,他的直就变味了,变得有选择性了起来。

       严峫选择性无视了文字对自己直男程度的吐槽——反正他很多直男式的坚信已经到了不可更改的地步——无比茫然:“我确实觉着挺怪的,但也说不出是哪怪。”

【   “你觉得哪里不像原装的?”高盼青忍不住问。

      “而且,”江停委婉地道,“像你刚才那样死盯着一张脸看上五分钟,感觉怪异是很正常的。”

      话音未落严峫突然拔脚走来,一把抓住江停的肩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定定地盯着他看了足有好半天。

      病房里充满了安静而诡异的气氛,半晌严峫终于在老高眼珠快要脱窗的瞪视中放开了江停,看样子有点满意:“不觉得怪嘛。”

      从高盼青的脸色来看,他此刻最忧虑的是陆顾问会突然抄起椅子把严峫打出去,或者打110要求警察以耍流氓为由把严峫铐走。】

      严峫冲江停笑着,那笑容有几分无赖意味,却偏偏明亮至极,语气认真:“我觉得就是挺好看的呀。没什么问题吧?”

      建宁众人纷纷表示不忍直视,单身狗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们非常愉快且无比期待地接受了江队很可能成为他们未来嫂子的事实。

      恭州几人暗自磨牙,白灼晔掏出手铐:“我觉得老高说的挺对的,我们应该以耍流氓为由把严副走。”顾棹颇以为然地点头。

      陆顾问没来得及出手揍严队,三个人同时望去。只见步薇的眼睛缓缓睁开,还不太清醒地向周围望了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人,紧接着依次落在了高盼青、严峫、江停的脸上。

      “我是建宁市公安局刑侦副支队长严峫,”他从后裤兜摸出警察证一亮,放缓声调说:“关于天纵山上的事情,有些问题我希望能和你交流一下。”

      步薇眼珠微微发颤,仿佛某种深入骨髓的怀疑和惊惧正从心底里缓缓复苏。然后她视线从江停脸上移向严峫,仿佛没看到严峫尽量和蔼的表情,对那警察|证也视若无物。

      这叫声简直太尖锐太凄惨了,所有的第一反应都是倒退两步,甚至连江停都从座椅里霍然站起了身。

      如果现实中遇到,众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是安抚。但他们隔着屏幕看着画面,纵使听不到声音也感觉到了音波攻击的恐怖,简直想把耳朵捂上。

【   “没事了步薇!你已经安全了!冷静点!”  严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强行顶着尖叫低声喝道,想上前按住惊恐不安的小姑娘。但步薇边狂叫边拼命蹬腿向后,睡裙一下被推上去大半,露出了光洁白嫩的大腿根,严峫立刻嘶地抽了口气,硬生生站住不敢再往前走了。

      走廊上传来轰响,紧接着护士紧张地冲了进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啊啊啊啊啊!!”步薇捂着耳朵,披头散发,把被子蹬得乱七八糟,整个人堪称疯狂。那极具穿透力的锐响撕裂着每个人的耳膜,远远回荡在走廊上,附近病房不少家属都纷纷探出了头,惊愕地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步薇那身柔薄的睡裙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很快就被她自己扯得七零八落,裸露出大片优美雪白的肩膀,肩窝处还有个嫣红的小痣,顿时吸引来众多目光。护士连忙强行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安慰,好半天少女的嘶叫才渐渐低下去,化作了响亮的抽泣和颤抖。

      “没关系的,都过去了,警察不会伤害你的……”护士边低声劝慰,边帮步薇理好睡裙,心疼地抽出纸巾擦拭她脸上斑驳的泪痕。】

      步薇可能经历过生死关头,但不论怎么说,对一切男性都排斥到这种程度也实在是太夸张了。除了她经历过性侵,众人实在想不到第二种解释。

      江停蹙眉,他看着步薇的表演,心情无比复杂,无奈又憎恶——那憎恶是单纯的冲着黑桃k的——最终甚至有些“啼笑皆非”,那笑也是讽笑,讽他自己最初的识人不清。

      竟让好好一个姑娘,就这样误入歧途。还有没有申晓奇那么幸运的,因无妄之灾而死去的四个少年。

      江停想到这些,心情越来越差,但面上分毫不露。他向来很会调整自己的状态,抑制自己的情感,现在也是这样。

【   严峫望着这一幕,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瞥见护士怀里步薇半掩的脸颊。

      人昏迷不醒时总是很难看清神韵,但步薇现在醒了,当她不拼命挣扎发疯的时候,那清晰的眉眼和五官突然让他心中微动,蓦然间生出一种隐隐约约的微妙来。

      护士怕步薇继续被刺激,一个劲示意警察先出去,没想到刚回头就看见严峫眼错不眨盯着少女,那目光简直就是直勾勾的。

      “你们能先离开病房吗?病人该换药了,待会再进来看!”  护士板着脸训斥完,又用在场所有人都能恰好听见的音量小声补了句:“什么素质?”

      众人无比理解严峫的感受,彼此解嘲地笑着。办案过程中有时会不被群众理解,这是他们大多经历过的,最初可能会有些委屈。但后来也就习惯了。只要他们最终能解决问题就好。

      “步薇的五官像什么?”严峫仍盯着步薇。就好像有什么要从土里破出,只差那一线灵光来激发了。

       三个警察被迫退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周身萦绕着无数道怀疑的目光,附近病房家属的窃窃私语不绝耳闻。高盼青刻意又胆战心惊地拂了拂肩章,才小声说:“这我哪儿能知道,小张他们几个只告诉我她发抖说不出话,可没说这姑娘还能尖叫到这个分贝,这分明就是文疯子变成武疯子了啊。”

【   严峫无可奈何,呼了口气,恰好转脸看见江停戴上了口罩,贴着墙根站在走廊窗下,从露出的上半张脸来看完全辨不清喜怒,倒有点事不关己的冷漠。

      “喂,”严峫挪动几步,靠近到他身边,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为自己小声解释:“我刚才只是……我真的……”

      严副队立马俯耳上前,只听江停拿手半掩着嘴,轻轻说:“十八岁以下是不道德的……”

      严峫不满:“江队,我明明是刑侦角度的正常观察!”江停原本冰寒的心情难得好转些许,眼底也浮上点笑意:“嗯,所以我只是提醒你。”严峫挑眉,定定看着江停:“未来的我哪用得上这个提醒,他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在那样坦然炽热的目光注视下,江停的心跳漏了一拍,片刻后他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没再回答,一手却悄然攥紧了。

【   严峫差点气急败坏,还没来得及辩解什么,病房门又开了。护士冰着教导主任般的脸走出来,不等警察发话便抢先道:“小姑娘精神非常不稳定,这几天除了她叔叔之外,其他任何男性只要一着面就受刺激。你们三个男的挤在病房里她更受不了,我建议你们要取证的话,还是再等等吧。”

      严峫冷冷道:“我们能等,破案程序等不了。警察不是为了她才去抓犯人的,案情面前受害人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的配合调查!”

      “那就叫女警来!”护士毫不示弱:“你们没有女警吗?整天一帮大老爷们挤在病房里,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严峫说得很对,警察抓犯人不只是为了受害者。这一点是几位实习生也都明白的道理,所以众人对护士的后半句都选择性无视了。

【   她后半句话严峫懒得反驳,前半句话却把他给问住了。

      步薇这个情况,搞不好什么时候醒了就要立刻开始问话的,从内勤调女警的话,眼下也找不出特别合适又有经验的人选。而外勤唯二两名正式女警一个在外地执行押运,一个六个月先兆流产在家保胎——平常把人当牛使就算了,这种时候再给孕妇派任务,不说会不会出事,严峫自己也不太好意思。】

      事实证明,严峫对待女同志还是讲情理的。其实仔细回想起来,很多时候严峫对待女警的态度不能不说是为她们好,毕竟犯罪分子不会因为性别对谁有特别优待。

      只是在某些时候,严副干出来的事吧,说他是直男都不够,还得再加一个癌字才行。

【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高盼青:“韩小梅呢?”

      “哦,今天早上请假了。”高盼青为难道:“生理期,痛经,您没看见那脸,白得都吓人。”

      “她要是怀孕生孩子,产假没问题,哺乳假我照批。但生理期我可知道是一个月一次,难道每年给她批12次痛经假?那当初招实习我为什么不听警校的只要男生就行了?!”严峫食指不耐烦地点点手机,示意高盼青:“打电话!把她给我叫过来!”

      韩小梅:“……”她刚刚对严副有一点改观,紧接着就看到了自己未来被压榨的悲惨命运。小姑娘欲哭无泪。杨媚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

      黄兴刚想叫严峫不要那么直男,但在视线触及江队的时候果断闭嘴了。毕竟严峫对待江停的态度已经反复证明了某些事实。

【  “你真是……”江停一手扶额。

      严峫余怒未消,笔挺地站在医院走廊窗前,肩宽腿长、单手插兜,就像一棵冷酷利落的白杨,完全无视了护士敢怒不敢言的瞪视,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不关我的事,想占外勤组的好处,就得给我按外勤组的标准干活。为了她这个实习位置打破头的警校男生多了去了,她要是愿意转内勤,那我也没意见,保证天天朝九晚六一分钟的班都不用加,甘蔗没有两头甜的道理。”

      严峫开始没吭声,似乎忍了忍。两人沉默地在医院窗前站了几分钟,才听他突兀地冒出一句:“不是。”

      严峫貌似在专注地远眺窗外,眼角余光又一眼接着一眼地往他身上瞟,半晌说:“是因为没遇到真正喜欢的人。”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异样,连窗口拂来的微风都变得格外明显,痒痒地往人脖子里钻。】

      江停垂眸,眼睫轻颤。严峫低低笑开,意料之中听到了,与自己方才所想一模一样的答案。

       韩小梅委屈片刻:知道了,是我不配。但这姑娘心情很快又变好了。毕竟cp这么甜这么好嗑,还在意自己受到的那点压榨干什么?

【   “……我去趟洗手间,”江停挤出来一句,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低头匆匆走了。

      严峫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眼睛一眨都不眨,许久才不知是怅然还是期待地叹了口气。】

      他这个反应算是意料之中。严峫静静看着江停离开的背影,又瞧了瞧身侧静坐的江队,心里对未来和现在,都怀着期待。

      江队完全不希望把严峫牵扯进来。但他看着未来严峫江阳县拼死相救,又为了见他一面去爬水管。如果未来的自己无法拒绝严峫,江停也能理解。

       不过,他左右不了未来,至少也应该控制住现在。江停轻呼一口气,像要把心里杂糅的情绪全部借此吐出。

【   高盼青还没回来,护士已经离开了。严峫自己站了会儿,突然觉得无聊,便又转回病房门口,透过玻璃往里窥去。

      步薇已经安静下来,独自靠在病床头,垂头盯着自己的膝盖,那模样有种不堪一折的柔弱,也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还是纯粹在发呆。

      步薇动了动,抬起头怔怔望向前方,片刻后察觉到什么似的猛然一扭头,恰好撞上了严峫打量的视线。

      这姑娘侧面的某个角度,尤其当她从下而上望过来的时候,那感觉竟无比神似江停!】

      这会是巧合吗?而且步薇是被选中的行刑者,是被“背叛”的人,江停不是说,自己是背叛的一方吗?

      “江队,有什么想说的吗?”严峫凝视江停,心里惊骇久久不去,眸光也沉了下来。

      江停嗤笑:“说什么?策划绑架,确定人选的人都是黑桃k,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心理变态的行为做出解释?”

      江停或许无法解释,但步薇长得和他有几分神似这点实在很奇怪。众人心里疑窦丛生。

      江停的战友们也不免疑惑,但毫无怀疑。他们挺直脊背,把某些打量江停的目光狠狠瞪回去。

      吕栋彬和岳广平对视一眼。他们很清楚,这个案件结束以后,有些江停讳莫如深的事不得不被人知晓了。他们有必要在适当的时候出言掩饰一二。

【  严峫脸色茫然,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一股寒意却已经本能地从五脏六腑中蹿了起来。

      其实打个电话还能怎么样,除非韩小梅真想离开外勤去坐办公室,  否则肯定是会过来的,严峫这句话不过是心不在焉的习惯用语罢了。但高盼青还是很关心,  问:“要不您先回家休息吧?这一天八九个小时的开车也够熬人的了,韩小梅待会就过来。”

      江停今年二十九,而按时间来算,步薇今年是十三,这俩人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方才那阵惊骇过去,众人也渐渐冷静下来。他们仔细地将视线游移在两人之间,一时心里面也有些不确定的茫然:认为两人有点像,会不会只是错觉?

      人在观察两个跟自己陌生的人的时候,会首先注意他们大体的模样,这个时候可能会生出“这两个人长得有些像”的感觉。但当两人中有一个跟观察者非常熟悉的时候,观察者首先注意的一般会是面部的区别,反而会觉得两个人不怎么相像。

      当众人抱着“他们两个是真的像,还是只是我们太多虑”的想法观察时,就更能发现江停和步薇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江队向来是冷悍强硬的,五官俊秀清晰却极其锋利,跟步薇那种我见犹怜的柔弱堪称截然不同。

【   “您是不是看出哪里不太对啊严哥,  ”高盼青终于察觉出异常来了,几不可见地向病房里扬了扬下巴:“难道这姑娘有点……”

      严峫不欲多谈这个话题,敷衍道:“应该是我多心了。你陆顾问呢?我送他一程。”

      正巧这时江停从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出来,  严峫匆匆向高盼青一点头,大步迎上前去,  顺手勾住了江停的肩膀,  从口型看应该是边说“咱们先回去吧”一边不容拒绝地带着他往电梯方向走。

      他们在警校时哥们之间勾肩搭背的也有,但不会像此刻严峫对陆顾问那样,不用小臂勾住对方颈窝部位,  而是抓着肩膀与手臂的连接处,还隐隐使力把陆顾问往自己怀里带。

      从背后望去,严峫不像是搂着一个好朋友好哥们,倒有点掩饰不住保护欲和占有欲的意思。

      “……我一定是被韩小梅影响了,”老高打了个哆嗦,用力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向脑子里甩了出去。】

      高盼青尴尬一笑,抽了抽嘴角,扶额叹息。感情这不是他天真的错觉,而是严副的确心怀不轨啊……

【   严峫最终还是没能履行雄性照顾家小的天职,成功把江停带去吃“真正的”海鲜粥;因为江停清晨五六点就爬起来,一路颠去天纵山案发现场,再一路颠回建宁市区,早就困得不行了,在回家的路上就睡了过去。

      车顶灯发出微弱的光,映在他疲倦又安稳的眼皮上,睫毛末端随呼吸极其细微地颤动,好似两把不太规整的丝绒小扇。

      江停整个人虽然是偏儒雅含蓄挂的,但五官却生得很清楚,眉骨立体鼻梁窄挺,干净的皮肤在眉骨处微微反光;他清醒思考的时候,面部轮廓有种大理石雕塑般冰冷的气势,睡着时被灯光一晕,就有些水墨画似的俊秀从里到外渐渐渗透出来。】

      美人实在过于好看,而且难得周身没有凛冽的气场,只是平静的温和,好似夏夜高悬的月同江水相映,叫众人一时看得有些痴住。

      严峫一时也陷进屏幕里那人的眉眼中,半晌才回过神来,同屏幕里的自己一并观察起来。

【   严峫呼吸有些急促,强迫自己不带感情地仔细观察。

      一名被公认为殉职并昏迷数年的三十多岁刑警,与一个年方十六、山茶花般美貌娇艳的小姑娘,无论如何都不该有任何交集,却在严峫的惊鸿一瞥中诡异地产生了某种联系。

【   “……”江停动了动,迷迷糊糊道:“……严峫?”

      那呢喃声沙哑慵懒,严峫咽喉霎时有点发紧,不自在地坐回驾驶座上:“到家了。”

      江停这才醒来,怔愣了会儿,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然后手软脚软地推门下车。

      严峫早已转到副驾驶车门边,还没等大脑不太明白的江停踩到踏板,就伸手把他拦腰一抱。霎时江停全身腾空,还没来得及发出声来,就被严峫从高高的车门上抱下了地,紧接着若无其事般关门落锁,咳了一声说:“走吧,上楼。”

      没办法,这场面太TM的大了。有点迷糊的江队被严副公主抱了。这句话哪里都是吓人的槽点,听着就不切实际,但偏偏就是发生了。

      警员们隐隐约约有了个算不上不好的预感:屏幕里这两人变为更甜蜜的情侣怕也要不了多久了。单身狗们的活路可真是越来越窄了。

【   严峫开始把他日常要用的东西一趟趟搬到这座公寓里来,衣服、鞋、表、各种用顺手了的小家电……如同蚂蚁搬家,渐渐把房地产商样板房一般整洁华美的公寓打造得凌乱、热闹、满满当当,连空气中都充满了三十多年单身狗活泼的清香。

      相比之下,只有几件换洗衣物的江停堪称无产阶级,连牙膏都是在严峫浴室里挤的。

      可能是在车上睡了的缘故,他的困意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还有点儿饿——江停已经不是早上能睡得着懒觉的年轻人了,如果这时候熄灯的话,指不定明天凌晨就会醒,因此他呆呆地在床边上坐了会儿,还是决定去厨房找点吃的放松放松。

      严峫是个在生活习惯方面非常两极化的人。他有非常接地气的一面,比方说手机里存着一百零八种方便面口味花式测评,衣柜里满坑满谷的淘宝优衣库,浴室里磨出了毛边的洗脸巾,以及满橱柜的国民女神收藏——鬼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吃完了洗干净不肯扔的老干妈玻璃罐。同时,他客厅那台连接电视的笔记本硬盘里,“一年级下学期法医鉴定入门”文件夹下赫然是苍老师作品全集。

      他所有带领子的单衣都是一件抵月薪系列,西装和大衣都是固定裁缝从面料皮毛开始定制,而且热爱腕表收藏。据他自己的说法是,年少轻狂时喜欢外观特征明显的三问和双陀飞轮,三十多岁后就开始追求低调含蓄的双追针了。如果哪天家里破产,他至少还能靠那一柜子的表吃上个几十年,过得滋润不成问题。

      鉴于他曾经有过让大厨团队亲自来家做烛光晚餐的先例,所以当江停走进厨房时,内心十分希望严峫在这方面能走富二代的极端,最不济也能有点现成打包好,微波炉一转就能吃的新鲜食材。

      空荡荡的冷藏室里只有几瓶啤酒、可乐、切成块的柠檬,以及半个早就发了霉的姜。

      “……”江停盯着那半块姜,思考半天都没明白一个从不开火的人买姜是怎么回事,在家自己做生姜可乐吗?】

      国民女神,苍老师作品集,泡面淘宝……几个跟严副在这方面无比相似的宅们会心一笑——虽然他们买不起一柜子名牌表吧……诶,这可真是令人悲伤。

【  “你干嘛呢,饿了?”严峫从身后冒出头问。

      这人可能意识到了,就算丧心病狂地光着膀子开车也没什么用,这会儿洗完澡后就老老实实地穿上了背心短裤,短发支楞着往下滴水,黑背心后面被懒得擦干的水珠洇湿了一片。

      “你说你这人,吃饭的时候睡觉,睡觉的时候又想吃零嘴,你就是因为这样身体才不好的——甭看了,没零嘴,正好我下方便面,分你一包老坛酸菜口味的。”】

      成天明微笑着维护自家队长:“江队在车上睡着了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一大早就被拉去行刑地,一天只吃了两个包子,舟车劳顿实在太累了?”他刻意避开了江停有关江停身体不好的话题——这个的原因大家心知肚明,反正绝不是严某鬼扯的那个。

      严峫:“……”行吧,是他的问题。“江队放心,我一定深刻反省,绝不——”他后面的话被预感到他要说什么的江停一个眼刀给剜了回去。严峫颇为遗憾地撇了撇嘴,在心里补完了那句话:绝不再叫你挨饿,一定顿顿给你吃好吃的。

【  江停更不满了:“我不吃方便面。”

      “哎——我说你这人,”严峫板起脸教育他:“怎么毛病这么多呢,以后过日子可不能这样。要不这儿还有半包速冻水饺你下了吧。”

      江停对“以后过日子”这种说法没法评价,也懒得自己动手开火下饺子,就说:“算了吧,我也不是很饿。”

      他意兴阑珊地走出厨房,严峫钻进去下方便面,边烧水边不住地叨叨:“什么叫算了吧,算了吧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挑嘴,老坛酸菜牛肉面有什么不好,上次小马跟老高为了争最后一包老坛酸菜还差点打起来呢……”

      江停充耳不闻,坐在客厅沙发里下线上象棋,打算下完一盘就差不多到点儿了去睡觉。

      谁知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大概过了十分钟,严峫端着两个碗转出来了,把其中一个碗往江停眼前一放:“别玩了,吃吧。”

      “是不是被我出类拔萃的下饺子水准所震惊了?瞧瞧,一个都没破,圆满。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吗?”

      “水烧开后先加了点盐。”严峫食指在茶几上点了两下,居高临下道:“怎么样,不知道吧。”

      江停差点脱口而出“难道速冻水饺不是一般都不会破的么?!”,但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开口前一瞬间又忍住了:“……我以为你从不进厨房。”】

      众人笑得满地打滚。“老严,你以前不会连速冻水饺都没煮过吧?卧槽江队居然能忍住不怼你,修养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黄兴边笑边说,简直快喘不过气了。

       江停忍了忍,却还是忍不住,于是带着笑意开口道:“严峫,以后有空的话还是学着煮一次吧,速冻水饺这东西确实一般都不会破的。”

【   严峫不无得意:“但我会百度啊。我是学院派啊。”

       毕竟是心里的吐槽被当事人看见,江停有点心虚地轻咳两声,面不改色:“我也没说出来,算是给你留面子了吧?”

      他无辜道:“严哥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心系小弟的严哥了。”严峫摆手:“去去去,老子什么时候心系你们了?”

【   严峫一屁股坐在江停身边,唏哩呼噜吃他的老坛酸菜牛肉面。虽然肯定是速冻水饺口味更好,但严峫那有滋有味的模样,竟然把江停看得有点馋,忍不住从他碗里挑了一筷子方便面来吃了。

      “看见有好吃的,你才肯给个好脸儿,还主动去洗碗。没有好吃的,就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气息。”严峫又挑了一筷子面条给他,说:“没事,明天保证带你去米其林餐厅,天塌下来都保证你能吃上大餐。”

      “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出高冷气息”的江停吃着饺子,半天也没想到有力的反驳方式,只能有点悻悻地道:“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人不能饿的道理了。”

      “说得跟你今年多大似的,你就比我大两岁。两岁好吗?”严峫夹着筷子伸出两根手指:“再说咱们是警察,又不是运动员,公安系统里这个岁数还只能算小辈分。不信你看建宁除了吕局跟魏副局,还有谁跟你一样整天抱着个茶缸子,跟保温杯成了精似的。”

      保温杯这个话题实在太危险了,稍不注意就要联想到严峫柜子里那个莫名其妙就越来越小的茶饼上,江停赶紧夹了两个水饺塞进严峫碗里:“说什么呢,吃你的去。”】

      这一发滚滚天雷劈下,恭州建宁两边都大脑当机的愣住了。他们战战兢兢去看江队,发现江队气质还是如往常一般温和淡然,一只手掐着眉心深深吐息,似乎也被未来的场景给震到了。众人这才回了点魂,稍微放心。

      严峫心里发痒,有意出言调侃,看着江停反应又不知该怎么开口,索性就这么盯着江警督。

      “我也吃不下啊,我不控制食量怎么保持腹肌呢啊,这都大半个月没去过健身房了。”

      结果严峫一听这话,极其自然又理所当然地接了句:“我单不单身难道不是看你吗?”

      温暖安静的夏夜,汤面的热气袅袅飘散,两人肩并肩坐在米白色舒适的大沙发上,几乎挨在一起,江阳县那落水、中枪的一幕幕和抢救室外的恐慌惊惧,仿佛都成了很遥远以前的事情。】

      众人实在是没有想到这都能猝不及防被塞一口狗粮。他们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控诉性的看向严峫,有些甚至被呛了一口,咳得惊天动地。

【   江停筷子上还夹着半个水饺,也不知道是该吃了还是放下,半晌才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跟抽风似的,一阵一阵的劲儿。”

      “因为我对你的每句话都出自真心,怎么想就怎么说了,不讲究技巧,跟你对我说话可不一样。”严峫一笑,更凑近了,低声问:“搞个对象呗,江队?”

      江停无奈地端起碗扭过身,严峫还追着问:“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对我特别有好感啊?”

【   “因为我不论从任何方面来看都是处对象的最优人选,你知道自然界动物择偶的规律吗?只有强大的雄性才能在这个残酷的社会竞争中脱颖而出,占有最多的生存资源,为照顾家庭和后代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

      “所以说至少在本省范围内我应该是个比较值得考虑的择偶对象,你对我有好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当然如果你不对我抱有好感的话,那达尔文物竞天择的理论就要被推翻了,我觉得这种反科学的可能性比较小……”说着严峫自己也掌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好了我不扯淡了。处个对象呗,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行的话再说。”

     江队忍不住,一句话脱口而出,带着点无奈叹息的声音与未来的自己重叠:

【   “达尔文这条理论只针对自然繁衍,不包括同性搞基。”】

      江停自觉是因为自己那句话,于是有点生涩的给他拍着背顺气。严峫背一抖心念一动,明明已经缓过来了,还偏要再故意多咳两声。江停看出他用意,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否决了“用力一掌拍下去”的念头,直接收回手。

【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严峫一拍他:“哎呀别那么狭隘,搞一搞又没什么!”

      江停内心感觉其实有点混乱,不知道是好笑还是荒谬——或者说,正是因为严峫在满嘴跑马车的表面之下,透出了异常的严肃和认真,这番争论才显得格外好笑和荒谬。

      他不知道是笑好还是不笑好,许久才只能说:“我以为你一直是喜欢贤妻良母型的……”

      “每个男人都曾经以为自己喜欢贤妻良母型的,实际上这种事情就跟扔骰子一样,得真扔出了那个点儿,才能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人。”

      “开始是有点。”严峫顿了顿,说:“现在其实还好吧,我看警队里那些男的也并没有任何感觉,就看你的时候心跳会比较快。”

      严峫这人嘴欠的时候其实还比较好对付,不理他就完了。但当他顶着这张确实下海一次五万起的脸,深邃的眉眼眨都不眨地看着你,直接了当把话敞开来说的时候,不仅是江停,换作另外任何一个人来都很难招架。

      他们就这么面对面地坐在客厅沙发上,膝盖都几乎挨在一块儿。江停垂下视线避开严峫灼热的注视,却看见自己双手上还捧着装满水饺的碗——明明是西南地区夏天的夜晚,刹那间他却生出了好似北方夜里,两口子对坐在炕上说话的错觉。】

      黄兴苟利悲痛万分地想:“以后再也不能骂老严直男了。你看他这撩江队一套一套的样儿!”建宁众人为自己对严副的多年误会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恭州众人倍感痛心地承认,未来自家队长如果成家,对象除了严峫估计也没有别人了。

      江队觉得空间是有点大病。别人眼里看到的无非是严峫盯着江停,但溯偏偏给他同步了未来自己的视角,让他看到了一个目光温暖又诚挚,认真的紧盯着自己的严峫。江停看着严峫那张桀骜不驯的俊脸,在心内把空间骂了不下百遍,

      江队一手扶额,勉强遮盖住了自己的异样,另一只手狠狠攥拳,指甲掐入皮肉,用痛感告诫自己。

      严峫望着江停的眼里有星星点点的温柔。他看着屏幕里江停的反应,就知道那人其实也是喜欢自己的。“他在顾虑什么呢?”严副如是想着。

【  “……”江停用力一摇头,摆脱掉这种荒唐的感受,问:“你真觉得自己是认真的?”

      他放下碗,顺手从茶几上拿起电脑。这个笔记本严峫是专门用来连接电视看视频用的,密码就是他家门牌号,江停登陆进去打开视频网站,严峫只见他好像搜索到什么,随即点击播放,把电脑屏幕往他面前一转。

      严峫低头一看,随即愣住了,全屏播放赫然是光溜溜俩男的,紧接着外放就响起了肆无忌惮的呻吟。

      严峫哭笑不得,他握住江停扶在额边的手腕,控制着一个不会弄疼对方但又不容拒绝的力道把江停的手移开,露出那人灿比繁星的眼。

      江停顺着他的力道放开了手,随即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毕竟江队也没有什么兴趣在这里跟严副比手劲。然后,他对上严峫专注的眼睛。

      严峫就那么带着点笑意地看他,问:“江队不会是觉得,一部小电影就能让我改变想法吧?”

      江停身形一凝,蓦然失语。这一刻他终于发现,先前那些话语都不全是玩笑,也包含着眼前人未尝宣之于口的滚烫感情。

      巨大的喜悦与深沉的无奈同时涌上心头,几乎要将江停淹没。但他只怔住片刻,就强迫自己回神,将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或许吧。”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我就不踹人了,小可爱们看得开心 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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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鸡尾鹦鹉 (成鸟) : 成熟公鸟飞羽内侧皆为黑色,没有任何的斑点! 成熟母鸟飞羽内侧会有浅黄色的斑点分布!
黑色鸡尾鹦鹉 (中鸟) : 未成熟公鸟靠外端飞羽之内侧也仍然存在黄色的斑点,在这些外侧飞羽中已经有几跟换过毛的,而那些换过毛的飞羽不带黄色斑点,此时这一只鸟我们可以很肯定的说他是一只公的中鸟! 未接下来我们来说明一下如何判断是中鸟或是成鸟,因为中鸟跟成鸟会影响公母判断的准确率,譬如说公的中鸟有时就会与母的成鸟搞混,因此如何判断是不是成熟的鸟也是很重要的关键!
有经验的鸟店老板只要手一抓到鸟,就可以根据手感立刻判断出这只鸟是不是成鸟。成鸟胸部的肌肉摸起来比较厚与结实,中鸟则相反,这方法准确率很高,可惜的是我想一般的鸟友可能没抓过太多的鸡尾鹦鹉,因此可能无法辨别两只之间的差异!所以我再介绍一种判断方法,就是以黑鸡尾鹦鹉的嘴壳颜色来判断是否为成鸟,虽说这方法准确率无法达到百分之百,会有一小部分的鸟例外,不过大体上来说是蛮准确的,鸟友可以用这方法参考看看! 成熟母鸟飞羽内侧会有浅黄色的斑点分布,这一特点当鸟换完毛变成成鸟时仍然是不会改变的!成鸟的嘴壳颜色较深(偏黑色),无论公母皆是相同!中鸟的嘴壳颜色较浅,无论公母皆是相同!
再来谈到黄化鸡尾鹦鹉的判断方法,其判断方法也跟黑鸡尾鹦鹉的判断方法大同小异!不过要特别注意的是,不要将中鸟的公鸟与成鸟的母鸟搞混了!
成熟的公鸟,内侧白色飞羽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浅黄色斑点! 成熟的母鸟,内侧白色飞羽上仍然存在有浅黄色的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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