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东西去奶茶店吃喝,不点东西,人家会介意吗?那个奶茶店我们经常去

奶茶店开业促销方案(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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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奶茶店开业促销方案奶茶店开业促销方案篇一:奶茶店营销策划书 工程技术学院 茶物语奶茶店营销策划 方案 指导老师:王洋平老师 策划人:吴泽群 前言 奶茶、咖啡属于大众消费,消费者甚多,主要以青 少年学生为主,不管是现在的市场需求还是未来的市场需求都极大, 不过奶茶店行业竞争也很激烈, 我们必须做出特色才能不被淘汰, 才 能在行业中脱颖而出。 目前奶茶店口味大多雷同, 所以我们要想做的 出色,必须创新,例如增加新的口味、使用奇特有趣的杯具,让顾客 耳目一新。 同时要注重奶茶店的卫生, 让顾客一走进奶茶店就有一种 干净清新的感觉。 对于产品的定价,我们会根据不同的口味定出不 同的价格,一般在3.5元

2、左右,和市场平均价格相同。我们采取产品竞争优势,以产 品的质量和特色抢占市场份额。 由于类似的店众多,进入该行业比 较困难,而且大多顾客有惯性消费心理, 取得行业竞争优势比较困难。 所以我们会在开业前期以高质量低价格来取得进入市场的通行证, 并 且会有促销和特殊活动,具体的会在产品和服务中介绍。 目录一、行业分析 . 1(一)市场需求变化 . 1(二)市场竞争现状 . 1二、消费者需求分析 . 3(一). 选择奶茶时考虑因素 . 3(二)消费者对相关现象满意度的数据分析 . 3三、ST分析.6(一)S( Strength )优势 . 6(二)(eakness) 劣势 . 6(三) (pprtu

3、nity )机会 . 6(四)T( Threat )威胁 . 6四、解决办法 . 7(一)店面选址和店员组成 . 7(二)特色产品 .(三) 特色经营 . 8(四) 奶茶店的装修与设备 . 8五、营销策略 . 11(一)产品策略 . 11(二)价格策略 . 11(三)分销策略 . 11(四)促销策略 . 11(五)宣传策略 . . 12六、财务预算 . 13 附录 . 14一、行业分析(一)市场需求变化 通过对长江大学学生的问卷调查,我们调查 结果显示 80%以上的学生都普遍接受奶茶消费, 50%的学生愿意到奶 茶店消费,比例很高。由此奶茶店作为一种文化已经开始渐渐地深入 人心,奶茶店市场是一

4、个非常具有潜力的市场。(二)市场竞争现状 此次对长江大学奶茶店主要竞争对手的调查 发现,目前长江大学奶茶店市场竞争还是很激烈的, 长江大学附近的 竞争对手就有 16 个。而且大多数的竞争对手店址都是位于人流量比 较大的地段,还有部分竞争对手是连锁企业。 直接竞争对手: 开尚饮(校内、足球场附近) 速 7(南门附近、八巷傍边) 四 季花(南门附近、 小西门斜对面、 金九龙对面) 心语茶吧 (曲江路) 左岸流年咖啡屋(曲江路) 后巷夜色(曲江路) 尚饮港(曲江路十 字路口) I Tea 找茶(新风食堂附近) 大台北(新风食堂附近) 豆 浆坊(小西门正对面) 炭烧咖啡小站(大西门斜对面) 原磨豆浆(

5、大 西门正对面) 蔬麦茶(金九龙对面)1、行业内现有竞争者 为了获取竞争优势和赢得超常利润, 行业里 现存竞争者都在进行激烈的竞争。 要做到这一点, 奶茶店就必须胜对 手一筹。行业内奶茶店通常在质量、价格、服务、产品创新等方面开 展竞争。目前行业内与奶茶店形成竞争的有袋装奶茶及杯装奶茶等各 种饮料,竞争极为强烈。2、新进入者的威胁 行业新进入者可以成为行业内现存奶茶店的竞 争对手。由于奶茶的技术或加盟奶茶店的资金门槛较低,风险小、见 效快、产品味道鲜美,且大学是个广阔的市场,使得越来越多的创业 者选择进入,成为新进入者, 这给校园奶茶店形成了很多的潜在竞争 者。3、替代产品的威胁 替代品是指那

6、些既能满足消费者的相似需要, 又具有不同特点的产品。如果汁、咖啡、可乐、汽水等各种各样的饮 料。这些饮料可以满足消费者各种各样的需求, 使消费者放弃选择奶 茶这种单一的饮品。奶茶店开店方案 3000 元开店方案:( 珍珠奶茶、果汁冷饮、特饮项目 ) 一.果粉类: 单价:15 元/ 包(1 公斤/包)22包*15=330 元 提子粉、杏仁粉、榴莲粉、 荔枝粉、西瓜粉、草莓粉、水蜜桃粉、百香果粉、香橙粉、芋香粉、 青苹果粉、 哈密瓜粉、菠萝粉、芒果粉、柠檬粉、巧克力粉、木瓜粉, 椰香粉,香蕉粉、巴西情人粉、番石榴粉,蓝梅粉 二. 奶精:单价:14 元/ 包(1 公斤/ 包) 36包*14 元=50

7、4元 三. 奶茶粉:单价:15 元/ 包( 1公斤/包) 6包*15=90 元 四. 果汁类: 单价:18 元/ 樽 *18 种=324 元 葡萄汁、百香果、乌梅汁、草莓汁、菠 萝汁、哈蜜瓜汁,水蜜桃汁,芒果汁,荔枝汁,黑加仑汁,西瓜汁, 柳橙汁、巴西情人汁、木瓜汁、金桔柠檬汁、蓝梅汁、酸梅汁、奇异 果汁五、茶类:(共 44 元)麦香红茶( 11元/ 包)*2 包=22元、咖啡红茶(

8、25=150 元 青苹果椰果、哈蜜瓜椰果,草梅椰果, 葡萄椰果,西瓜椰果,水蜜桃椰果 八. 荔枝果酱、西瓜果酱、水蜜桃 果酱、木瓜果酱 (1罐/38 元)*4 罐=152元 九.特饮类:(四味:葡萄、青苹果、菠萝、草梅) 350 毫 xxx 然果珍珠( 27 元/件) *4 件=108 元、 (原料共计:1862 元) 十、设备:(1139 元) 手动封口机( 350 元/ 台)、开水桶( 165 元 / 台)、封 口膜( 60元/卷) 巴台匙( 12元/个)、大摇盅( 30元/个)、 珍珠 吸管60元/件、450毫升杯135元/件(201X杯/件)320毫升杯125 元/件(201X杯/件)

9、 密封罐(6元/个*24个= 144元)珍珠匙(4 元/支*2=8)、冰格(2.50/ 个*10 个=25元) 中量杯 14元/个、专用粉匙 (5 元/支)*4 支 =20元 招牌喷绘 1 张*80=80 元、搅拌器 (15 元/支)、小珍珠吸管盒 (45 元/个)、 冰夹(3元/支*2 支=6元) 中珍珠保鲜盒(10元/个)共计 :3116 元 8000 元开店方案:( 珍珠奶茶、果汁冷饮、特饮、刨冰、沙冰、果冻布丁、西米露项 目) 一.果粉类: 单价:15 元/包(1公斤/ 包) 26包*15=390 元 提子粉、杏仁粉、榴莲 粉、荔枝粉、薄荷粉、西瓜粉、草莓粉、水蜜桃粉、百香果粉、香橙

10、粉、芋香粉、青苹果粉、哈密瓜粉、菠萝粉、芒果粉、柠檬粉、巧克 力粉、木瓜粉,椰香粉,香蕉粉、巴西情人粉、番石榴粉,绿豆沙粉, 咖啡粉,花生粉 、蓝梅粉 二. 奶精:1大包 单价:300 元/包(25公斤/包)2 包*300 元=600元 三.奶茶粉:10 包、 单价:15 元/ 包( 1公斤/包) 10包*15=150 元 四. 果汁类: 单价:18 元/ 樽* 23 种=414 元 葡萄汁、青苹果汁、百香果、乌梅汁、 草莓汁、菠萝汁、柠檬汁、金桔汁、哈蜜瓜汁,薄荷汁,水蜜桃汁, 芒果汁,荔枝汁,黑加仑汁,西瓜汁,柳橙汁、巴西情人汁、木瓜汁、 金桔柠檬汁、香槟葡萄汁、蓝梅汁、酸梅汁、奇异果汁五

11、、茶类:(各 5包) 500 克/包 10*11=110 元 麦香红茶( 11元/包)、咖 啡红茶( 11元/ 包) 六. 珠类:(1 箱 /12 包) 单价:80 元 (1.5公斤/包)2 箱*80=160元 黑珍珠 七.椰果:(每种口味各 1 罐) 单价:25 元(3.4 公斤/ 罐)10*25=250元 菠萝椰果、青苹果椰果、哈蜜瓜椰果, 原味椰果,草梅椰果,葡萄椰果,芦荟椰果,西瓜椰果,芒果椰果, 水蜜桃椰果八、草梅果酱、荔枝果酱、西瓜果酱、木瓜果酱、水蜜桃果酱 ( 1 罐/38 元)*5 罐=190元 九. 饮类:(四味:葡萄、青苹果、菠萝、草梅) 168 元 500 毫 xxx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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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点燃叼在嘴边的那一根烟,在日落黄昏时,像握了盏小小的路灯在手上,能细微照亮眼前那一片路。

晕出来烟雾缭绕的,熏的刘耀文睁不开眼,他眯着眼看向突然提议让他唱情歌的我,嗤笑了声。

“老子才不唱这么幼稚的东西。”

像极了我刚认识刘耀文那会。

考上的高中不好,多得是叼着根十块钱一包的烟,亮堂堂露出校服袖子下纹的歪歪扭扭的花臂的学生。

男生觉得谁能打就是老大,整天无所事事的不是翻墙出去打电动,就是炫耀今天又操了哪个女的批,女生会顶着老师的谩骂,在底下若无其事的化着妆,头发五颜六色的,会时不时将自己脖颈处的吻痕似炫耀那般露出来,引得身边的人艳羡后,又装作害羞的遮掩上。

沉默顺从老师,头发梳着整齐,身上的校服永远是干净的,那就是原罪。扯着我的头发往地上拖,留长的指甲从我脸上划过,冰凉后是炙热的疼痛,我能感受到有液体慢慢渗出来,后滴到我的校服上,晕成好艳丽的颜色。

我低头不语,听着她们的谩骂声,刺耳难听,骂累后看见我不挣扎的模样又觉得无趣,带着点跟的鞋子往我校服上留下几个鞋印后,留下几句骂骂咧咧的脏话便转身离开。

散落的头发遮挡住我大半视线,从那些许中看到她们走远,才伸手扶着旁边的墙,踉跄的站起来,把凌乱的头发理得整齐,对着反光的地方把脸上血渍擦去。

这是我这个学期,不知道第几次遭遇过这种事情。起初还会挣扎,挣扎过后是更用力的大骂,后来发现不动弹是更省力的方法,便就不挣扎了。

我盯着眼前平时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不要校园欺凌,正义凛然的班主任,他漫不经心的玩着手上的圆珠笔,听完我说完后,长长叹了口气。

“岑墨同学,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个道理,你要知道,不然她们为什么不针对别人,只针对你呢?”

刚刚被踹到的地方还有些疼痛,不知道是那一脚正中了右腿的膝盖,疼得只能慢慢慢慢往前挪动着。

离学院附近有个酒吧,还没到晚上时间,还有些冷清,只有蹲在门前台阶上的男生,走过去的时候在低头刷着手机,刘海很长,挡住他大半张脸,但仍能看到他的棱角分明。是个好看的人。

察觉到有人过来,便收起手机抬头:“有事吗?”

我摇摇头,犹豫片刻又点点头:“我找刘耀文。”

刘耀文在这县城学生堆里出了名的。长得好看,唱rap,什么最报复社会房子婊子车子什么脏就唱什么,打架凶,跟他打起来的,后面问起来都沉默的,往地下吐了口痰,嗤笑说这小子不要命的,打不起。

没有人不怕他,没有人敢靠近他。

“哦。”他点点头,又自顾自的玩起手机来。

我很久没有跟陌生人说过这么多的话,双手不安的抓着衣服下摆,抿着唇,又鼓起勇气说:“你可以帮我叫一下刘耀文出来吗?”

“你找他有事?”手机闪烁着消消乐的画面暗下来,失败的字眼覆盖在上面,他烦躁的把手机放在一边,抬头看我,过长的刘海有些挡住视线,便伸手将它撩到后面,露出好看的眉眼。

刘耀文会有这么好看吗。

看到那刻心漏了一拍,身边的人无论有没有见过刘耀文,都讨论过他,说他一天换一个女朋友,说他在酒吧唱歌就是为了钓鱼,说很多很多,但都没有否认过他的外貌。

他似乎没什么耐心,见我愣在原地,便不耐烦的站起来,吓得我连往后面推了几步,膝盖的疼痛感冲上来,左摇右摆去找东西扶着稳定重心的滑稽样像是取悦了他,歪着脑袋懒洋洋露出了个笑容,大发慈悲的给我了个答案,他就是刘耀文。

“我想,“得知刘耀文就在眼前时,刚刚斟酌很久的话语全都堵在喉咙,支支吾吾的,“能不能,就是。”

刘耀文见我大半天都说不出来,好心的补上后面的填空词:“帮你要微信?”

“这酒吧还有比我帅的啊,难不成你要我的微信?”他双手插兜,站在台阶上,俯身凑近我,笑得痞气。

巷子里窄小,我扶着后面的墙退无可退,垂下脑袋躲避刘耀文的视线,沉默的摇了摇头。

刘耀文看得我还是摇头不语的模样,呆愣得让他起了把无名火,语气都凶了不少,直起腰,眉头皱着:“难不成是帮你找男朋友啊。”

“我想让我们班女生不欺负我了。”想了半刻还是一鼓作气仰头,与刘耀文对视,可他久久没有回应,手揣进兜里,握紧那里面的纸币,“.......我可以给你钱。”

刘耀文扬眉,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接着我的话往下说:“给我多少?一千,两千,还是一万?”

我摩挲着口袋里那存了大半个学期的六百块钱,喉腔干涩涩,疼痛的后劲像是又涌上来,疼得我有些无措。

“回去吧。”刘耀文把手机捡起来就往巷子外走,双手插着兜,头发跟着一晃一晃的。快到天黑,周边的路灯都亮起了起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不语,只是盯着刘耀文的影子,在身后慢慢走着。

我不说话,刘耀文往前迈一步,我就往前迈一步走着,他往后退一步,我也这么学着,到最后玩累了,他便扭过头,心情颇好的问我:“你叫什么?”

我屈着右腿的膝盖,企图让它舒适一点,刘耀文见着也没有问,只是在嚼着我的名字:“沉默。”

看了眼怯生生不敢向前也不敢对视他的眼睛的少女,不知道想到什么自我认同的点点头:“还跟你人挺配的。”

刘耀文转身准备离开,双手撑着,伸了个懒腰:“天黑了回去吧。”

我以为他不打算答应我,想着就像跟着,抬脚那刻刘耀文像是有感应的扭过头跟我对视,路灯下他的眼神意外的柔和,我盯着有些无措。

“那钱呢.....”我伸手想将兜里那几百块拿出来,却被刘耀文叫住,他扬了扬下巴,“留着吧小朋友,没人缺这点钱。”

刘耀文看着我开口还想说些什么,朝我走了几步:“你要是真想报答.....”他说着还露出个跟刚刚在巷子里一撤痞得不行的笑容。

刘耀文唱歌好不好听,有多少女朋友,打架厉不厉害我都还不大知道,但他很讲信用。

那天刘耀文答应我之后,就再也没有人靠近我桌子,练习册终于是干净的,连放学都能准时离开学校,每次不经意瞟过去,她们仍会对视上狠狠的瞪我一眼,但什么都做不了,在我发试卷的时候,有些仓皇蜷缩起来的动作。

甚至能看到她们眼神里还有些惧意。

我不清楚刘耀文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凭一个名字就能做这么多。

他叼着根烟没点燃,仍是坐在那台阶上,目不转睛点着手机上的消消乐,含糊不清的:“我有超能力。”

每天放学我都跑来酒吧后门那等刘耀文。

和刘耀文是两条相交线,他不是我应该靠近的人,刘耀文也理应的觉得我和他不是同一条路的,看着沉默不语跟了他好几天的岑墨,有点暴躁:“别他妈烦我。”

又见到我无措的扯着衣摆的样子,发泄的挠乱自己的头发,崩溃问我:“你到底跟着我干嘛?”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鬼迷了心窍在干什么,只是觉得我不跟着刘耀文,那可能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会交集的地方:“.....我想报答你。”

刘耀文烦躁起来就会抽烟,抽了没几口听到我咳嗽的声音,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耐心将指尖的烟掐灭。

“拉倒,”他把还有一长截的烟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自暴自弃的,“爱跟就跟,懒得管你。”

我应声抬头,眼睛亮亮的,看得刘耀文浑身不自在的,脑袋别过一边,别别扭扭的添上。

“害怕了别找我哭鼻子。”

明天要周测,今天放学格外的早。

我撑着脑袋盯着刘耀文的发旋半天,才鼓起勇气问出他怎么做到的,听得他哄小孩那样的回答,皱了皱鼻子,还是没有追问下去。

今天我呆在这里的时间格外的长,天黑了也没见我起身,刘耀文有些狐疑的抬起头看我:“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

周测一般都是班主任看班,平常能躲就躲,对上他的脸,我总能听到他那天在办公室说的那些冠冕堂皇,令人作呕的话。

再加上这几天妈妈出差在外地,我不愿意呆在学校,也不愿意呆在没有人的屋子里......我只想呆在刘耀文旁边。

我不安的抿着唇,闪躲着刘耀文的视线,最后还是点点头。

刘耀文在的酒吧开门早,天黑就开始运作起来,闹哄哄的声音从里面传到后门,更显得这里安静,我低头不语的模样跟撒谎被家长现抓的小孩一撤。

他伸手发泄般挠乱我的头发,这是跟刘耀文熟悉后他最爱做的一件事,嗤笑了声。

今天我在,刘耀文就把台上演出给拒了,顶着老板的挽留,连喝了几杯酒就当是对推演出的道歉,他酒量好,几杯白的下去,神情还是清明的,没见半点醉得迹象。

太阳一落下便消了点暑气,风捎过来刘耀文的酒气,我闻着都有了些醉意,靠过来还能感受到他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伸手搭住我的肩膀:“想去哪?”

我抬头看向刘耀文,他眼睛有些迷蒙,还是醉了。伸手想拦的士把刘耀文先送回去,却被他握住。

他长腿一迈把路边不知道谁忘记上锁的单车,骑了上去,看见我扫着共享单车匆匆忙忙笨拙上去的样子,笑得大声。

铃铛按的作响,日暮街道认识最多的,铃声混淆在里面好不热闹。刘耀文飞驰在人群中,轻快的样子,像是要飞起来一样,抽烟太多有些低哑的声音朝我大喊着。

人很多,他不管不顾的双手从车头松开,舒展着手,去迎接风,刘耀文畅快的仰起头,任由着那趁机亲吻他的风:“老子他妈要永远年轻。”

眼睛像台被人旋转了变焦环的摄像机,缓慢的将少年堪堪清秋的背膀在我视线中逐渐放大,他的衬衫被吹得鼓起来,自由得好像我也如同也飞起来了。

我低头奋力踩着脚踏板跟上刘耀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这么美好自由,如果是我的话该多好。

到那破旧的居民楼我才反应过来,刘耀文把我带来了他家。但他没有回去,而是拉着我直径走上了天台。

天台挂着很多衣杆,上面被套衣服扬起来,我几乎要一边躲着,一边垫脚才能寻到大步走到我前面刘耀文的身影。

天台不大,但绕来绕去迷宫一样的路,走得有些喘气,刘耀文停下脚步的时候,我才缓过神观察周围。

很干净,是特意腾出了一大块的地方,还有个小沙发,毛毯就被主人随意的扔在上面,小部分滑落在地上,刘耀文见状,便伸手把它拎起来又往沙发一扔,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捧出一大袋零食,跟献宝一样捧在我面前。

我疑惑的表情刘耀文没有意外,一边牵着我坐到沙发上,拉开可乐的拉环递给我,一边回答我的疑惑。

下意识从兜里掏出了烟,顺手就这么叼上点燃,反应到我在,又悻悻得准备用手指掐灭灭。

我的话打断了刘耀文的动作,他有些疑惑的望向我,看见我学着他的模样从兜掏出了一盒烟,顶着他的目光想叼起烟,直接被刘耀文连烟带盒全部抢了过去,皱眉:“谁教你的?”

我从没有见过刘耀文这么凶的样子,就是连第一次见面,他语气都没有这么强势过,我被吓得有些无措,可能是太久没有受过委屈了,眼眶一圈就这么迅速红起来。

更没见过小姑娘能一下子跟变脸那样,脸垮下来,眼泪就这么吧哒吧哒往下调,把口袋纸巾掏出来就往岑墨身上扔,语气放缓了点,有些生硬:“以后不准抽。”

岑墨只要不开心就会不说话,在那闷着脑袋自己委屈,这是刘耀文跟岑墨呆了这么久得出来的结论,平常他都会软下语气来哄,可这次他又没做错啊。

烦死了,刘耀文烦躁地把头发挠乱,起身就往天台边靠着,点燃烟,时不时就装作不经意的瞟向不远处的岑墨,她还是没有动作,就是连扔在她怀里那包纸巾都没有拿起来,自暴自弃的踹了脚下转头一脚。

我当然不是因为不开心而沉默,只是有点茫然。

我以为这样做刘耀文会开心。我去靠近他,去学习他的生活习惯,去尝试将他的习惯融入我生活里,抬头看向那抽闷烟的身影,踌躇很久,还是抬脚朝他走去。

刘耀文盯着那燃尽的烟头,心烦意乱的,他没有抽多少口,妥协的打算转身去哄那被自己惹委屈的小姑娘,正和我的视线对上。

靠的太近,我甚至能闻到他刚刚抽的万宝路是薄荷味的,我盯着刘耀文,心甘情愿地将自己陷进那沼泽地里。

脚尖垫起来,下巴微微仰起来,贴上他的柔软,快闭上眼那刻,我感受到,刘耀文在回应我。

天台上能看见无垠的星空,刘耀文就这么将毛毯铺在地板上躺上去,我数着那星星发呆,唇上似乎还弥留在那柔软,扭头看了眼他的侧颜问。

没见着刘耀文回答,又自顾自的回去继续看着天空发呆:“这是我的初吻。”

刘耀双手在脑袋后面,余光感受到我盯着他,听到这话笑了笑没有回答,兜里从我手里抢过去的烟盒有些硌着,想起来这事神情又冷了下来。

物理课的公式看得我头昏脑胀,我在草稿纸写下刘耀文这三个字,又在同桌好奇投过来的眼神中若无其事的将它翻了过去,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好像什么都代表不了,可能是他接过众多吻里,一个笨拙青涩,毫无技巧,甚至有些乏味的吻。

只能说这是心血来潮,毫无意义的一个吻,它无法说明我的心意,也无法告诉我刘耀文的回应,但我没有想刨根问到底的意思,刘耀文身边的人太多太多,我能在等他下班的时候看到身边凑过来的女生。

是了,没有人不怕他,也没有人不爱他。

刘耀文从来不让我看他演出,我问他为什么,刚输了局消消乐,刘耀文发泄的伸手将我的头发揉乱,老板在后面催他准备,快上台了,他扭头应了声,对我安抚的笑了笑说。

他好像一直把我当小孩。

我有段时间企图去打听刘耀文,除了这个名字之外,他未曾告诉过我任何,所以我只能自己去问,去问跟刘耀文打过交道的,去问他的朋友,去问酒吧老板。

酒吧老板跟刘耀文认识的时间早,问具体的时间他摇摇头说记不大清了,想起来那会刘耀文跟我现在差不多大,一脸稚气的说要来打工挣钱给他爷爷治病,后面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再见面时是在警察局,他接到电话来保释刘耀文,斗殴,对面坐的几个二流子骨折的骨折,一句话都不敢说,而刘耀文呢,只挂了点彩。

老板说那是他第一次在刘耀文脸上看到股吓人的狠劲,问他怎么了,却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指尖掂了掂燃尽的烟灰,坐在烟雾缭绕里,我恍惚的觉得坐在我对面诉说着刘耀文过去的,就是他自己,我听见酒吧老板长长叹了口气说刘耀文都挺好的就是,他斟酌很久,两指夹着的烟在烟灰缸里捻灭,半响。

但我改变不了任何,我只能当刘耀文的乖小孩。

家里人出差的时间,我基本都在刘耀文家里窝着。

起初他不愿意的,死咬着男女有别,后面有一次我太晚回家,被尾随上,我躲在离门最远的地方,死死握着菜刀,很安静,以至于门外时不时传来的敲门声,格外的清晰。

那边接起电话时,我像是获救了般,喘着粗气,声音还带着呜咽。

“刘耀文,外面有人,我好怕。”

半夜的警局,我身上披着刘耀文的外套,沉默的盯着笔录出来的他站在垃圾桶旁边抽了三根烟,脸上还挂着点和人打斗留下的彩,创口贴歪歪扭扭的贴在上面。

我不说话,他便蹲在我旁边,捂暖我的手,我挣脱将刘耀文脸上的创口贴小心翼翼的贴近,他终于像是松了口气的,把我抱紧,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后劲。

巷子前几天跑进来只流浪狗,当时到饭点,刘耀文就塞了个盒饭到我怀里,我盯着它湿漉漉的眼神好不可怜,便放了几口肉到它面前,没想到它跟长了个心眼那样,一天有事没事就往这边跑,见到我在,就撒欢的摇尾巴嘤嘤的撒娇。

刚下演出的刘耀文洗了把脸就赶过来,杵在那半天都没见我站起来跟他一起走,好心的提醒还有一个人在旁边等着我回去。

手指挠了挠它的小脑袋,我抬头跟刘耀文对视:“它好可怜。”

一大一小同时望向他的眼神,让刘耀文有些招架不住,对岑墨的有意无意的撒娇永远没辙,他有些哭笑不得的问:“想捡它回去?”

我借着刘耀文的手站起来,点点头。

他又问:“你养我养?”

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刘耀文,他伸手撩起挡在额前的刘海,笑得开心,像是回到认识的第一天,盯着她紧抿的唇,魔怔那般俯身凑过来。像是拿块糖果引诱小孩那样。

在我准备这么做时,刘耀文像是反应过来,后退了几步,故作镇定的笑了几声。

又仓皇弯腰将流浪狗抱起来。腿一迈,走很前面,只留下一个背影给我。

“小孩怎么这么容易就被骗。”

我不是个反应慢的人,在他第三次找借口晚回家时,我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闹哄哄的,突显得这边更加安静。

我问:“你是不是在躲我?”

“没有,”刘耀文在电话那边想证明自己那般摇摇头,又反应过我又不在他面前,都不知道给谁看的,“这段时间工作忙。”

那边好像有人在喊刘耀文,他匆忙留下句小孩别多想,快睡吧,就将电话挂断。我摩挲着又归于黑白的手机屏幕,前段时间抱回来的流浪狗听到动静,嘤嘤的跑过来撒娇。

暑假酒吧人多了起来,找刘耀文都废了点劲,在楼上和朋友在那喝酒,余光瞟到我过来,便将手里的烟掐灭,但又矛盾的不愿抬头跟我打招呼,自顾自的在那玩着骰子发呆。

跟刘耀文呆得时间久了,一来一回,他的朋友也跟着小孩小孩这么叫。

丁程鑫看到我过来便招呼着我在刘耀文旁边坐下,扬着手上的酒杯:“你家岑墨小朋友来了也没法帮你求情,这杯必须得喝。”

刘耀文跟我闹别扭那样,没转过来跟我打一声招呼,歪着脑袋脸上笑容懒洋洋的,摆着手把丁程鑫递过来的酒又推了回去。

丁程鑫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让你家小孩给你喝。”

“不行,”刘耀文笑容收敛了不少,“她喝不了酒。”

“喝得了。”我打断他的话,伸手把酒杯拿过来,正想喝下的时候又被刘耀文拦住。

酒吧光线昏暗,我看不清刘耀文的神色,晦暗不明的,语气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警告:“小孩喝什么酒。”

还没说话,丁程鑫就先帮我开了口:“管这么严啊你是人家谁啊。”

丁程鑫不止一次帮我试探过刘耀文,但他总是躲过去,或是收敛了语气说就是一小孩我能有什么想法。

刘耀文没有说话,身边的人除开丁程鑫之外也没人敢接着个话茬,手上烟都被掐灭了,他还举着烟头不动。

楼下换了首歌更闹了起来,我听着突然笑了,把刘耀文拦着的手撇开,在他皱着的眉头下灌了那杯酒:“一杯酒而已。”

第一次喝酒苦得厉害,顺得喉管下去火辣辣的,我又不想在刘耀文眼前露怯,就盯着他笑,用只有刘耀文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早就不是小孩了。”

气氛太僵,我不想对着刘耀文没有表情的脸,烈酒的后劲冲上来,晕目眩晕的,我装作镇定歉意的对丁程鑫笑了笑说去趟厕所,在下楼那刻,转身从后门离开了酒吧,蹲在刘耀文平时的台阶上垂下脑袋发呆。

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烟味和茶香袭来,从背后包围着我。大概是醉了,我几乎没有思考,转身便吻上刘耀文,柔软的,齿间还存留着刚抽过的薄荷爆珠。

我听见刘耀文轻笑,伸手把我揽得更紧,加深这个吻。他闭上眼像是急于享受这个吻,而我就这么仰着头,目不转睛看着刘耀文,感受着他一点一点将嘴里的烟渡给我,动作着急又温柔,又像是,在凌迟渎神的醉人。

这口烟太重,我被呛着了蹲在地上,咳了好一会,眼泪都被我呛出来几滴,听见刘耀文嗤笑:“就这还不是小朋友?”

难得没反驳这句话,缓过来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抬头看着他。

我若是醉了,那你呢,刘耀文。

前几天酒吧老板在后巷这重新把路灯修了修,昏黄的将刘耀文整个身子都笼罩住,带着点触摸不到的疏离和虚无感,我生怕这个人忽的就从我眼前消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刘耀文,”大概是酒精作祟,让我终于能鼓起勇气说,“我不知道你吻过多少人,身边有多少好看的女孩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在你眼里充当一个上高中只要知道好好学习的乖小孩。”

一股脑的说出来,脑袋乱哄哄的,在我说完后心跳归于平缓,低下头盯着影子,就像在等待着自己最后的处决。

刘耀文听我说完后像是完全放松了下来,原本只是弯着弧度笑起来,后来直接用手挡着轻笑出声。

我微张着嘴,呆呆愣愣跟刘耀文对视,他歪着脑袋的样子痞里痞气的,说出的话却意外的认真。

关系确定后,刘耀文就更爱把我到处带着,用他的话说就是。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出奇的强,每一次跟其他男生交谈甚欢下,刘耀文都沉默不语的,到家后用一个几近窒息的吻来结束这场以他开始由他结束的,单方面冷战。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只有细微从外面洒进来的灯光,我抬头去看刘耀文,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漂亮的像是那夜里摘下的星星。

前几天我起了把家里完全打扫一遍的想法。

男生自己居住的屋子当然是乱的,我还记得第一次进来时,那无从下脚的客厅,还有桌面上还没有清扫,乱糟糟的外卖袋子。

刘耀文恼羞成怒的把我推出去,任着我在门外听着里面动静发呆,再进去的时候,也只是能下脚的地步。

平时的打扫治标不治本,有天从沙发脚窜出来一只蟑螂把我们两下一大跳,蹦跶了好一会,不是用拖鞋砸过去,就是拼了命用扫把去赶。

蟑螂被包裹在厚厚的纸巾里扔了出去,我和刘耀文也只剩下半条命在那面面相觑着,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沾了点脏污,噗嗤的指着对方滑稽的模样笑出来。

笑累了我就将整个人倒在刘耀文身上,突然想到什么扭过头去看刘耀文:“你怎么个大老爷们还怕蟑螂。”

“我才不怕。”他嘴硬的还在那为自己辩驳。

“嚯,”像是抓到刘耀文的把柄,兴奋得指着他,“你就是怕蟑螂。”

“你别瞎说。”刘耀文恼羞成怒的倒过来,把我压在身下,用手捂住我的嘴,见着我还挣扎,直接低头用冗长的吻来堵住这场幼稚的斗嘴。

刘耀文的出租屋不大,但两个人来打扫也废了不少气力,到最后累了,赤裸的脚踩上刘耀文的拖鞋,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干脆让刘耀文带着我走。

他的烟瘾改不过来,我也没有让刘耀文戒掉的意思,只是他还会尽量避着我,不是在楼梯间,就是在阳台等烟味散得差不多了才进来。

有时候他幼稚得厉害,起了点坏心眼,抽完烟就冲过来亲我,亲完就躲得远远的,生怕我跑过来打他,发现把呛得我咳嗽掉眼泪,又小心翼翼凑过来,抱着小狗用它的小爪子戳戳试探我。

我没生气的话就会起身去追着刘耀文打,有时候惹得我太难受了,气急了我便不跟他说话,任着刘耀文跟在我后面絮絮叨叨的给自己说好话,要刘耀文哄大半天才装作心不甘情不愿的原谅他。

从阳台走进来的刘耀文坐到我旁边,直勾勾的盯着我一一那是他索要亲亲的最直接手段。

湿漉漉的望着你,几乎不用说些什么,就能让人缴械投降。

但我才不想嘴巴变成他的第二个烟灰缸,双手捂住嘴巴提防着刘耀文,盯着他委屈巴巴的眼神摇头拒绝,他见这招已经没用了,就恶狠狠的用重庆话在那威胁我:“不给我亲是吧,你死定了。”

说完弯腰把我挂在脚上,大部分悬空在外的拖鞋拿着跑走。

离得我远远的,我不动弹,就这么盯着刘耀文看,他被看得心里发怵,生怕我又生气大半天不理他,悻悻地跑回来弯腰帮我套上了鞋。

在他帮我穿上那刻,我便扑了过去,龇牙咧嘴的捏着刘耀文的脸,两个人在刚打扫干净的地面上打闹了好一会,累了才歇下来,喘着粗气,头靠在一起,盯着有些发黄的天花板。

我没有扭过头,就着这么问刘耀文:“我们会分开吗?”

为什么人在相爱的时候,会不断不断的问对方你爱我吗你会喜欢上别人吗我们会分开吗,那种在旁观者看来几近是幼稚至极的问题呢。

刘耀文转过身,面朝着我,很柔和,黑得发亮的眼珠被昏黄的灯光映出平日里不可多见的几丝缱绻,我几乎要溺死在这眼睛的里面。

刘耀文伸手搂着我,使劲按着将我往怀里塞,像我小时候抱着比我高两个头的泰迪熊一样。他看起来是不瘦的,甚至躲在他身后时,我都感觉无比有安全感。

只有在抱上刘耀文那刻,骨头硌的我生疼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比我想象的要瘦很多。我用手轻轻摸着他突出的肩胛骨。他像只阿拉斯加那样的大狗狗,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胡乱揉我的头发,一点一点的由我的眼皮吻起,用鼻尖蹭来蹭去,呼吸打过来,痒痒的。

我什么都不做,只是盯着他。

黄昏下街道又吵闹了起来,时不时的吆喝声传上来,打破屋子里的安静,小狗睡醒了便屁颠屁颠跑过来,挤到我和刘耀文中间撒娇,他顺着举起狗狗在那和它玩,被汗水打湿的刘海被他撇到两边,笑得畅快。

伸手去拿不远处的手机,随手选了首歌音量按到最大就这么播放着。

我突然想起来认识刘耀文没多久那会,我迷上了那种小情歌,就是旋律简单慢慢悠悠的,没有起伏的那种,当时我跟他提过几次,想让他唱,都被拒绝,最后被不耐烦的凶回来后,我便消了这么念头。

“我还没有听过你唱歌。”

“这样,”刘耀文尾音辣的长长,好像在思考,扭过头用鼻尖蹭蹭我,睫毛很长,扫过来痒痒的,“你考到好大学,我给你唱。”

跟在刘耀文后面不知不觉就过了个夏冬,那个昏暗的后巷害怕后退的脚步,如今亲密无间的腻在一起,去年冬天突然掀起了织围巾的风气,我也偷偷给他织了一条,手太笨,不是这里漏针,就是那里织多了一线,刘耀文一边装着不情不愿被我围上,一边背着我上学那会整天围在脖子上冲丁程鑫他们摇头晃脑的炫耀。

闹得丁程鑫受不了了,发了个微信过来让我管管这幼稚鬼。

没事的时候刘耀文一般都会过来等我放学,灰白色的围巾将他大半张脸埋住,面无表情的,只有看见我走过来,眼底才微微溢出点笑意,伸手将扑过来的小人儿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

搁着手套去掐刘耀文的脸,笑眯眯的问他围巾这事,还在那瞪大眼睛装傻充愣说丁哥骗你的。囔囔着:“没有啊,哪有嘛。”

然后,这个夏天也要到了。

学校要求高三全日制在学校,隔两三个星期才能回趟家,母亲在我高三把大部分工作都给辞了,全身心的跟我一起备考,放假就在家,睡醒就写试卷,写到点了就喝汤吃饭去上学。

而我和刘耀文见面的时间,在高三这段日子里,屈指可数的。很多时候都是隔着个屏幕视频聊天,或者是在半夜跑到我家楼下,偷偷的拥抱一下。

晚修下课回到宿舍那会我都会跟刘耀文报备一声,然后就把手机收起来,闷头写题,写到宿管催关灯那会,便躲在被窝里跟他长按着语音键,气音小声的说。

聊天页面中刚发出到宿舍的信息,那边就发了个电话过来,我纳闷的,以为刘耀文出了什么急事,匆忙躲去厕所,接起电话。

语气里都是担忧:“刘耀文,你打电话.....”过来干嘛,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刘耀文声音有些着急,更多是闷着脑袋,好像能看见手机那头面红耳赤的害羞。

“别他妈说话,听我唱。”

外面是室友在叽叽喳喳的吵闹,而这边,手指堵着另外一只耳朵,全然听着刘耀文弹着吉他,低声的哼唱。

我不是没有偷偷背着刘耀文跑去后台听他唱歌,很酷,像是整个人都往外冒着刺,毫无收敛的,台下所有人都为他尖叫。

那现在呢。他像是为我软下了所有棱角,只为我一个人唱着动人的情歌。这首歌我是熟悉的,是大扫除那天,我随意点开播放的一首歌。

我倚靠着墙,他的呼吸声仿佛能透过话筒扑到我的耳边,手腕轻轻蹭过眼梢,湿漉漉的,我抽了抽鼻子笑出声。

岑墨不在刘耀文又回到以前的作息,睡醒打会游戏就去酒吧等开场,唱累了就躲到后巷抽烟,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丁程鑫过来找他了,便两个人坐在石阶上呆在一块发呆。

指节夹着的烟燃到一定程度,就断了下来,被吹起,只剩下零零散散的火星子。刘耀文长长叹了口气,不用说出来,他自个都知道自己有多想岑墨,每一次不知不觉走到她学校门前,盯了半响又离开,在后巷坐着,时不时会想那个背着双肩包,穿着校服的身影会不会在他某一个抬头,怯生生的走到他面前问,我找刘耀文。

“等岑墨高考完就好了。”

丁程鑫指尖将最后一点烟沫子掐灭,声音有些低沉:“高考,高考完就是大学生了。”

“对啊,”刘耀文想起来与有荣焉的点点头,嘴角都带了点这段时间难得的笑意,“我家有个大学生了。”

丁程鑫只是重复这句话,盯着刘耀文,有点严肃,目光很深:“是大学生了。”

大学意味着什么呢,刘耀文不知道,他没有读过。

体育特长生每次拼了命比赛拿到的奖金和学校补贴金,都支撑不住他爷爷的医药费和他的学费,后来休学去打工,说想再把学籍留起来,难,费钱费劲,刘耀文就消了继续读书的心思。

而岑墨呢。她成绩肯定是不错的,会努力考上个好大学,去大城市,会认识很多很多人,比他好看,比他优秀的比比皆是。

丁程鑫在跟你说,岑墨是高飞的鹰,你留不住她,刘耀文。

高考完后,母亲又捡起以前推掉的工作忙起来,到处跑来跑去的,我便顺势黏着刘耀文。

天台的风轻轻柔柔的,在这炎夏中是难得的清凉,我就这么闭上眼睛,去感受着阵拂过脸颊的风,就是连刘耀文开口问过来的问题,都慢了半响才回答。

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刘耀文双手垫在脑后,看着无云的夜幕:“去北京,去上海,去大城市,别在这小破地方窝着了。”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那你呢?”

“继续在这里混吃等死啊。”

刘耀文回答的太过理所当然,让我缓不过来劲,我坐起身,看向他神情有些无措:“你没有想过我们以后吗。”

刘耀文嗤笑了声,敛起笑容后,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忽然感觉我离他很遥远。

“别想了。”他见我没有回答,又接着开口反问了我一句,嘲讽的:“你不会真想过我们有以后吧。”

我不断咀嚼着这个词,它永远和刘耀文挂在一起,我埋头写题的无数个瞬间,我都想的是有刘耀文的以后。

他面无表情的反问我,不近人情的模样令我感到鼻酸无措,你没有想过我们以后吗刘耀文,我很想问出口,但喉咙干干涩涩的,溢出来的只有呜咽声。

那天起,我便躲着,再也没主动找刘耀文。

知道直到录取通知书来的那天。我捏着那不厚的快递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睁眼闭眼都是刘耀文的模样,最后妥协的套了外衬去找他。

正好是酒吧最吵闹的那会,显得后门那条巷子格外的寂寥。匆匆跑过来的脚步,在巷口停住,呆呆愣愣的看向坐在那熟悉阶梯上的身影。

兴许是思念作祟,只是没有见几天,我却觉得不远处的刘耀文变化好大。好像又高了又瘦了,刘海又留长了,他一直都不爱去打理它,任由着风吹乱。

抽烟抽的更凶了,从刚刚到现在已经抽了三根,一直都是熟悉的薄荷味万宝路,兴许是疲惫,眼皮耷拉下来更没有精神了,有人过来搭讪连敷衍的功夫都没有,只是不耐烦的摆摆手,又低头抽着闷烟。

我驻足盯着刘耀文的时间太久,他察觉到后看了过来,透过浓白的烟雾我们对视了几秒。手里拽紧录取通知书,盯着刘耀文的目光,一步一步,就像那日黄昏初见那边,慢吞吞的,又坚定的走向他。

刘耀文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出来他原本的声音,我心疼的,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沉默点点头把手里的录取通知书给他看。

我走过来的时候刘耀文就把手中的烟掐灭,他低头摩挲着上面平缓的纹路,低声念着上面的文字。

伸手想挽留时,却对上刘耀文抬眼望过来的视线,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睛倒映下,只有我的身影,他看的太专注,让我有些失神。

“我就勉为其难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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