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问下我想了解一下成o都这边房屋贷款哪家风评最好?

  秦昭晚上精疲力尽地回来,还不忘冲个澡。

  经过一天的时间,她已经对多出来的部件适应良好了。不愧是她。

  宿舍配备有清洁舱,几分钟就能洗洗干净,秦昭躺进去体验了一下,总觉得缺少冲澡时那种全身心升华的感觉,因此她坚持拖着残躯冲了个澡。

  洗完后,躺在床上还不忘用光脑网上冲浪。

  因为是学校统一配备的光脑,比市面上的光脑多了许多防沉迷的功能,即便如此,也足够秦昭玩上半天了。

  网络世界真是太精彩啦.jpg

  她玩着玩着,发现学校居然还有个论坛,摸进去随手点进第一个帖子里。

  一架摔了个四脚朝天的机甲怼到她脸上。

  这机甲,怎么长得这么熟悉?

  接下来,就是这台机甲宛如打不死的美洲大蠊,站起来又不断被另一台充满生无可恋气息的机甲重复摁倒的画面。

  最后的镜头停留在机甲一个劈叉滑倒在台上。

  看完整个视频的秦昭:……

  接着,帖主就机甲驾驶人稀烂的技术,滑稽的外表,甚至上升到人格进行全方面嘲讽辱骂。

  帖子里的评论也是一片嘘声。

  【这届新生水平这么辣鸡???学校怎么招进来的???】

  【大一新生说一句,这架机甲跟我们款型不一样的】

  【笑死,我随便栓条狗,狗都能比这开得好】

  【这机甲是omega开的吧,技术这么烂】

  【兄弟,虽然我支持你,但是估计你要被喷了,那些omega可听不得这些话】

  【楼上几个是不知道裴烬?说出来的话都让人发笑】

  【刚说完这不就来了,急得真快】

  【这机甲不是大二作战系那谁的吗……qz】

  【裴烬算什么omega,他是个披着omega皮的怪物】

  【那确实是比你这种废物alpha强呢】

  至此,话题彻底跑偏。

  中间那些映射秦昭的猜测也淹没在茫茫评论中。

  帖主中途跳出来几次努力想把话题拉回去,然而不到几分钟就被刷了下去,后来便没了动静,看起来是彻底放弃了。

  秦昭嘬着营养液围观骂战。

  男主在军校中崇拜者众多,但认为他“不像个omega”的鄙夷者也不少。

  以这两个群体为主,双方互喷了十几页评论。

  直到秦昭第二天起来,仍然还有人在对骂。

  怀抱着对男主帮自己转移战火的感恩之心,秦昭也评论了一句:

  【裴烬,牛逼。你们,不行。】

  “咦?”男生讶异地睁大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这不是那个变态跟踪狂的账号吗?”

  男生赫然就是考试当天曾经和秦昭有过肢体冲突的人。

  裴一泽正准备动用管理员权限把这个吵得昏天黑地的帖子删掉,却不想有个预料之外的人冒了出来。

  “说起来,她这段时间也没有再跟着你了,这是转变方针了?”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刚准备好好教训下她呢。”

  他抬起头:“阿烬?”

  回应他的是裴烬一手捏爆战斗机器人脑袋的身影。

  霎时间,模拟血液的液体喷溅而出,少年半边白净的脸和修长的脖颈都沾上斑斑点点,顺着颈侧缓缓滑进衣襟,艳得刺眼。

  那张本就靡丽的脸竟被衬得愈发光彩动人,仿佛罂粟花一般,危险至极却又美丽至极。

  “别问我无聊的事。”裴烬懒得分给他一个眼神。

  裴一泽看着他沉迷殴打机器人的样子,长叹一声:他这战斗狂弟弟脾气这么爆,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秦昭对此一无所知。

  为了挽回自己的风评,成功通过补考,她过上了三点一线——宿舍——训练场——食堂的生活。

  就像游戏练级一样,有点枯燥,有点累,但是充满乐趣。况且这里与她原本的世界大有不同,秦昭对很多事情都感到非常新奇。

  谢景峥原本以为秦昭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想到她每天都勤勤恳恳训练,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每天早出晚归不知疲倦。

  虽然睡眠时间比以前还少,但是秦昭看上去却比之前精神多了。她把快要遮住眼睛的刘海剪了,头发也剪成齐肩短发,只是一些不大的改变,整个人气质却焕然一新。

  如果说之前是快枯死的灌木,现在就是青葱挺拔的翠竹。

  宛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因此谢景峥在路上看见秦昭朝自己打招呼时,一开始经常认不出人。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补考前一天,秦昭一如既往地准备掐着最后一分钟离开训练场。

  大概是因为明天要补考的原因,训练场的人比往常要多,秦昭走过拐角口时,迎面撞上来一个人。

  来人低着头,步履匆匆,眼看就要撞到秦昭身上,她侧身避开了。

  却没想到对方一个旋身,直接朝她身上歪倒过去,秦昭下意识伸出手,却看见对方手指间好像捏了个什么东西,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竟然是微型注射针!

  秦昭瞳孔一缩,眼疾手快地捏住来人的手腕,直接按向他的另一只手。对方没想到她反应如此迅速,怔愣之下,指间的微型注射针扎在了他自己手上。

  来人顾不得其他,狠狠甩开秦昭的手,低下头拔腿就跑。

  秦昭连忙追上去,很快却被一扇自动门挡住去路,等自动门再缓缓打开时,已经看不见任何人影了。

  秦昭摸着自己的手,心有余悸:好家伙,差点变成恐怖片了。

  她联想到一些关于读品的教育片,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秦昭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找老师调监控。只是刚刚的人显然有备而来,整个人被包的看不见脸,而且动作也做的很隐蔽。她既然没出什么事,恐怕很难把人揪出来。

  秦昭转身,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追人,不知道跑到哪个旮旯角落里了。

  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转悠半天,这才想起来有地图这个东西,刚准备调出来,耳朵却捕捉到一点异样的声响。

  声音很轻,但秦昭听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本文的玛丽苏外貌描写全用在了小裴身上(。)
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暂时)这两天更新频率会高点,有朝一日我也要日更(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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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孩子点个关注发条评论点个心吧,孩子三天六篇文要猝死了。

第一次尝试写这种风格。愿大家看的开心。

赞多时长想,他是在什么时候对于力丸如此痴迷。

  恨不得把他刻入骨血中,在心脏上恶狠狠地刺上名字。

  第一次见力丸,还是在街舞大赛后的庆功宴上。

  东京的夜,月光洒下,如轻纱般将万物覆盖。穿过树叶的缝隙,地面上点点银光。红灯区纸醉金迷,过路之处都是美丽佳人的轻笑声,一处处亮着霓虹灯的招牌释放着夜晚的糜烂,无不令人感叹。

  就在这空气中都散播着暧昧的地方,赞多看到了一个人。

  酒吧中五彩斑斓的LED灯闪烁,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人心神嘈杂,而那人就坐在包间最角落,灯光照过他的时候他才好像有些刺眼一般往后又退了些。

  蓬松的短发看着就很软,偏粗的一字眉下是一双带着懵懂的眼睛,清澈不掺一丝杂质。不算太高的个子,手上拿着一杯可乐,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只是一瞬,赞多心中竟突生出一种想要沾染他的恶念。

  包间里面的人听到开门声,手里举着香槟和白酒,搂着赞多的肩膀硬塞给他杯子,张罗他喝一杯喝一杯。

  而赞多的眼神一直没有从那人身上移开,那人后知后觉,在一群人都簇拥过来后才转头看过来一眼,带着些许疑惑搞不清状况。

  四目相对,那人好似不懂冒犯是什么意思,明明刚才赞多还在赤裸裸打量着他,却在看到赞多后嘴角微扬,漏齿一笑,又把头转了回去。

  赞多打发走身边呜呜泱泱的人,打量着穿着的背带裤里面衬衣有没有哪里起了褶皱,这才小心翼翼地端着一杯刚倒上的红酒朝角落处走去。

  坐在角落的人没想到会有人和他打招呼,一瞬露出惊讶,又很快调整好,依旧是那笑容。

  赞多听罢,一屁股也坐在角落处,力丸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仓皇往后退了一些。

  力丸这次是被朋友邀请参加这次庆功宴的,不好拒绝他人的请求力丸就跟过来了。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是红灯区的夜场酒吧。

  那朋友拍着他的肩膀,“厉害吧,S/M的编舞师,十几岁就开始编舞,圈子里特别有名的。”

  力丸木讷点头,便称身体不舒服躲到了角落。

  他没想到会有人注意到他。

  DJ的声音透过麦克传到整个酒吧里面,噗呲啪呲的打碟声不绝于耳,LED灯照的人们脸上神色各异五花八门,放在桌子上的酒伴着咔吧声一瓶有一瓶被开启。

  这是一场独属于午夜的狂欢。

  而在角落处,是两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赞多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是在红灯区附近的旅店,头脑胀痛快爆掉,他扶着脑袋不断摇头想要把这种负重感甩掉。

  他是一个舞者,舞者的天性告诉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想起来了,昨天快凌晨的时候那群人玩嗨,满屋子找他,最后在角落处看到和力丸大眼瞪小眼的赞多一把给拽走了。

  之后就记不起来了。

  喝了很多,应该是吐过了,没有涨肚感。

  旅店坐落在红灯区靠边的二层楼上,设计的倒是巧妙,柳叶窗小阳台,放着两颗多肉,是向阳处。

  一缕微风吹动赞多脸颊,他这才发现屋子里的窗户是开着的。

  抬头看去,窗户下面的小阳台上放着一件紫色撞色系衬衫,被风微微吹起一角,又很快垂落下去。

  那是一件还没有干透的衣服,看样子是送自己来旅店休息的人清洗过。

  是不紧不慢的敲门声,赞多扶着脑袋想要下床,一双旅店专用的一次性拖鞋早就摆在床边。

  “好家伙。”赞多嘟囔一句,穿上拖鞋。

  力丸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刚才下楼买的寿司卷,头发看着也有些没吹干的迹象,衣服也是单薄的一件短袖。

  “嘛,寿司,饿了吗?”

  赞多没有想到过送他来旅店的人是力丸,他们两个除了在酒吧交流几句便没什么交集,而且看着力丸现在这副样子,昨日在灯光下看不清楚衣服颜色,看来那件半袖外面套着的衬衫也是他的。

  阳台吹过轻风,带着阵阵清爽,赞多看着桌子上精致小巧的寿司却并没有饿意,眼神下意识的嫖向正在拆着手撕包装的力丸。

  赞多向来是一个有话必说的性子,他看了一会就把力丸还在拆的寿司拿过来,那绳子系的不复杂,可是对面那人半天都打不开。

  “昨夜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嗯,因为他们都离开了,只有你还在那里,看着你烂醉应该也没办法自己回家吧。”力丸还是笑脸盈盈的,他说话声音昨日没听清,其实是比较软糯的那种,吐字不算快还带着些磕磕绊绊,有的时候还有很多语法错误。

  赞多并不奇怪,在这个人人都想要独立不麻烦别人的时代,只要不是本人开口,善良也会被曲解成恶意。

  力丸说完,赞多忍不住笑出声,他没有见过哪个本国人的国语能说的这么差的。

  “你是第一天来日本吗?”

  坐在对面的力丸显然是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憨憨笑着耳朵却有些红,“不,不是。”

  赞多看着力丸现在的模样,就和那种受惊之后想要四处逃窜的松鼠一样,让人有想去抚摸的冲动。

  察觉到自己的心思,赞多愣了一下,又继续看着力丸,尝试着转移话题。

  “我,可以叫你riki君吧?”

  “那你以后也叫我Santa吧。”

  力丸的表情僵住,只有关系还算不错的人才会互相称呼名字,想到这里又突然放松下来,看着拆完寿司在一个个放到自己面前的赞多,轻声说道。

  “嗯,Santa。”

  不算大的旅店房间,落日嫣红洒落,屋子里两个人一边吃着寿司一边聊天,偶尔有几声轻笑。

  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ins上也关注对方后,两人互相告别。

  坐在列车上的赞多兴致缺缺,随手刷着ins却看到力丸最新上传了一则动态。

  视频里的力丸和他所见的完全不同,带着鸭舌帽穿着宽大衣服,舞步顺滑不带一点拖沓,动作充满着占有欲和攻击性。

  不拖泥带水,整个视频虽然只有一分钟却从头到尾都充满着性张力。

  视频ending,赞多关掉手机,脑子里却一直浮现着他engding的时候嘴角上扬轻微一笑。

  作为舞者,赞多自是看出力丸的编舞能力,这首曲子里,力丸占了彻彻底底的主导位。不愧为是给S/M编舞过的人。

  好像这舞步之中,这一场华丽的表演中,他既是王者,操控着一切可以掌控的事物。

  根本无法和那个说话有些慢,日语磕磕绊绊,浑然散发着天然呆的人联系在一起。

  这种反差太过巨大,赞多打开手机,又一遍一遍翻看那最新发出的视频,一次又一次,印在了脑子里。

  想要了解他,想要接近他。

  赞多轻快敲击着手机屏幕,不过一会又把ins留言框的话全部删除。

  平时和朋友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他此时却觉得这留言不知如何写下。

  我想请你给我编舞?不妥,他本身就非常忙。我想请你吃饭?本身两人关系也没有特别好,还只是处于赞多一时的好奇心才熟络一些。

  最后赞多默默点了个赞,列车开始进入隧道,他像是做错什么事情害怕被发现一样赶紧关掉手机。

  赞多自誉为舞蹈天才,身边人追捧无数,什么样的舞蹈没见过,可是现下,闭上眼便是那段无法忘记的舞蹈,还有鸭舌帽下禁欲的ending。

  列车到站的提示音传来,敲醒了还在自我纠结的赞多,简单整理下衣服,习惯性打开手机却发现力丸也给他的ins点了赞。

  「兵库県です。4番线の电车は各駅停车大宫行きです。」”

  列车广播还一遍遍播报着兵库县已经到了。赞多慌忙下车。

  手机ins点赞界面,力丸所显示的位置就在兵库县车站。

  赞多现在很想见到力丸,他想问力丸,那种舞蹈的感染力,舞蹈的精准鼓点和流畅动作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不,不对,赞多跑到半路停下。

  他只是单纯的想见力丸而已。

  踌躇片刻,赞多放慢行动脚步,手机上传来dd声。

  「兵库县小学生街舞大赛邀请嘉宾请于明日准时到达哦。」

  什么嘛,刚才没看消息时候内心的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

  力丸看着慢悠悠走在车站里的赞多很久了,或者说哪怕他没有看到路人的反应也撮合他看到了。

  181的高个子在人群中本就显眼,完美的身材和肩宽配着日式背带裤白衬衫,低头看着手机眉眼中满是疑惑,只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很多路人回眸了。

  他没想到赞多居然和他乘坐同一班列车来了兵库县。

  既然遇到,就要好好的打招呼。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赞多身体僵住。

  他是想去找力丸的,却又害怕去找力丸。

  赞多历来不相信漫画里的一见钟情,直到这事情落到他自己身上。

  在车站遇到后,赞多便提出由于不熟悉兵库县,并且要参加活动不方便这种蹩脚的理由住到了力丸租的出租屋里。

  力丸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相处的室友,爱卫生,温文尔雅,不落生活的细节。

  住在力丸家这几天,赞多总会趴在沙发上,拿着力丸的Ipad看着他一遍遍练习视频。

  那是一种视觉享受,舞蹈中鲜活的形象和他的反差太过巨大。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种力丸。

  即使我成为他舞蹈中被操控的一方。

  这种想法太可怕了,赞多自从出道这几年饱受赞誉,想做他舞伴的人数不胜数,而他鼎鼎大名的就是极度带有攻击性和技巧的house。

  赞多想,他大概和漫画里一样,只是几面,所谓是一眼万年吧。

  另一边,熬夜编排好新舞蹈的力丸终于从工作屋里走出来,脚步虚浮脸色暗沉,本来白皙的脸庞带着蜡黄,手里面拿着最后一版的舞蹈设计图。

  在见到赞多看着ipad里自己舞蹈时那种满足的状态,力丸轻声叫了他一声。“Santa。”

  之后便落入一个不算柔软的怀抱里,双臂被人环住,头埋在那人胸膛上。

  有些太拼命了啊。已经站不稳了啊。

  偶尔也任性一次吧。

  赞多在听到力丸叫他的时候抬头就看到脚步轻飘飘的他,看着他一步步就要走到台阶处却根本没有抬脚的意思,手里还紧紧攥着设计图。

  眼看着力丸要在自己眼前摔倒,赞多手借着沙发的力气直接翻过去,几个大步赶紧接住他。

  这个角度来看,力丸熬夜几晚软蓬蓬的头发早就有些发油,微弱的鼻息打在他胸口处,胳膊完全用不出来力气搭在他胳膊上。

  气息痒痒的,挠的赞多心里也是。

  也许是透过窗户偷溜进来的阳光太过炙热,也许是凉风吹过挑拨着赞多的心弦,亦或者是情不自禁。

  赞多轻轻把力丸带回房间盖好被子,看着他熟睡的容颜,平日里力丸睡觉是会打呼噜的,还会特别不好意思递给他耳塞,而今日实在是太累了,只有轻微呼吸声。

  到底是什么,值得你这么拼命呢?

  赞多想到,双手轻轻按在力丸的额头处,倾身一吻。

  等到他睡醒后,便直接和他说吧。

  哪怕是拒绝和厌恶也无所谓。

  力丸其实,很早之前就有关注一个叫做赞多的人。

  经常会有人拿着赞多参加比赛的视频去找力丸,说着这个少年就是个天才,是个特别好的苗子。

  力丸起初并没有在意,舞蹈界的天才他见得太多,包括他自己,最后也只是变成幕后编舞师来换一种方式完成自己的梦想而已。

  可是耳边不断是夸赞那人的声音,听的力丸途生烦躁。

  “最近STREET DANCE KEMP EUROPE新一季比赛,你不去看看?”同事凑过来,手里还揣着街舞比赛的观赛邀请函。

  力丸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叫赞多的人参赛,身边同事不知不觉间全都成了他的死忠粉。

  本着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他们这么关注,力丸最终点点头。

  那是他第一次看赞多在舞台上表演,十七岁的年纪,在众多比自己大的舞者当中脱颖而出,一举夺下年龄最小的冠军。

  力丸看痴了,那是完全不同于自己却又归根本源内核一致的舞蹈。

  充满着攻击性,毫不掩盖自己的占有欲,举手投足之间没有一丝克制,张扬着他心中所想。

  力丸看完比赛,同事还在一边说着,是不是很不错,他都听不到了。

  他想为这个少年编一曲舞,或者说,他想与这个少年一同舞蹈,他想要去征服少年舞蹈中的情绪,他想要这少年在舞蹈中为他所掌控。

  力丸自此之后默默关注着叫做赞多的少年,看着他一飞冲天,成为各种赛事的冠军,人们嘴里都说着这是天才。

  但是力丸却注意到,赞多的腿上那些细小的伤口,贴着创可贴的手。

  赞多是天才,但是不该用天才一盘否定。

  力丸从未主动接触过赞多,但是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却时刻萦绕在他心中。

  他的舞蹈,一定是能懂他的。

  意外之间,STREET DANCE KEMP EUROPE的一位选手联系到自己,力丸没记错的话那是他以前给编过舞的舞者,不过也早就没有联系了。

  那人发出庆功宴的邀请,本来力丸是要拒绝的,他明白年少轻狂的人们心中所想,不过在那里,一定可以遇到他,对吧?

  直到二人终于有了交集,直到二人终于相识。

  力丸把自己关在工作屋好几天,他想要创造出独属于赞多的舞蹈,亦或者是属于他们两个的舞蹈。

  好累,脚步已经站不稳了。

  等到睡醒后再去和赞多说吧。

  “这里不对,你应该等我的手势下来,在翻跟头。”

  力丸蹲在地上,看着又一次没做好动作的赞多。

  赞多躺在地上,汗水打在他的胸膛上,显得整个人充满禁欲味道。

  力丸偷摸咽了口口水。

  这是他与赞多的第一支舞,很意外的是赞多主动提出成为舞蹈中被操控的人偶。

  赞多喘息片刻,不算大的声音却让力丸听得清清楚楚。

  “如果是riki君的话,我谦让一些也不算什么。”

  力丸感觉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之后便是狂跳不止。

  随后,好似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很微小,可是对于早已习惯倾听鼓点的力丸还是勉强听到了。

  “riki君的舞蹈,我想独自占有啊。”

  “你听到了吗?你居然听到了吗?”

}
  •   门后空空荡荡,尽是灰尘,没有任何有东西存在的迹象。

      记者茫然一瞬,表情逐渐不可置信起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带着器材,擅闯别人的地方,不需要道个歉吗?”

      记者背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alpha对自己的地盘有很强的领地意识,别人侵入会引起不适,记者这样反复再三的窥探,已经触碰到了她的禁区。

      这名女性alpha就是如此,记者的冒犯已经散发出了极强的威压,她不苟言笑,格外慑人。

      “实在抱歉,失礼了……”记者点头哈腰地退出门外,接着不甘地朝着巷子外奔去。

      确认他离开后,杨炙卿走到蒙着红布的钢琴边,扣起手指,随意用指节扣了扣钢琴盖。

      红布刚开始寂静无声,片刻后,悄然动了动,撩起一角。

      最先露出来的是一双水般明亮的眼睛,接着是巴掌大的脸颊,然后是雪白的裙摆一角……

      红布完全被拨开,露出了女孩的真容,她此时正抬着头,望着站在旁边的杨炙卿,天真烂漫,如落入凡间的天使。

      面对着这副景象,杨炙卿不自觉地缓了缓表情,见她缩在钢琴下狭小的空间,看起来有些难受,便问道:“能站起来吗?”

      获取一枚可怜兮兮的摇头后,杨炙卿伸出手掌,探到她面前。

      云绮烟眼神迅速亮了起来,她脸颊染上一抹薄红,搭上了那只伸来的手,微微屈腿,如被搀扶下马车的公主一般,优雅地起身。

      一声巨响猛然贯彻在房间里,连杨炙卿表情都滞了一瞬。

      她急忙屈膝下来,平视着云绮烟:“你没事吧?”

      “我没事,”云绮烟捂着自己惨遭重击的后脑,眼泪汪汪地说道,“呜呜呜……”

      都怪这个钢琴底太硬了!

      杨炙卿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右手握拳放在嘴边,默默扭开脸,笑出了声。

      那一刻的云绮烟,像只可可爱爱的小动物,让她的手都有些发痒。

      杨炙卿抑制下了这股冲动,只是唇角残留着的一点笑痕,表明她的情绪在之前有些波动。

      云绮烟安安分分地并着腿,坐在钢琴椅上,接过了对方给她递来的一杯水,而后看着杯中的水发呆。

      云绮烟慌忙摇头:“不,不疼了……”

      相比疼痛,羞耻更多一点,毕竟刚刚,她在悄悄仰慕的人面前丢了非常大的人。

      明明已经想好,第二次见面要露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这是比被记者穷追不舍还要令她难受的事。

      但杨炙卿的反应坦坦荡荡,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对她也仍然是礼貌而疏远的态度。

      云绮烟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杨炙卿说:“谢谢你。”

      刚刚被追的时候,她慌不择路地随便推开一扇门就闯了进来,和正在练声的杨炙卿对上眼的时候,两人都僵住了。

      如果不是杨炙卿反应迅捷,把她藏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又把追过来的人打发走,她今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杨炙卿原本有些出神,慢慢转着自己手中的杯子,闻言对她笑笑:“没什么,就是举手之劳罢了。”

      “不要放在心上。”

      只是一个安抚性质的笑容,云绮烟又莫名其妙地脸红了起来。

      在被追的时候,她心里一直在后悔:为什么不遵循父母的建议,带着保镖出门?为什么这么缺乏警惕心,在公众场合大大咧咧地暴露自己?

      但闯进这扇门的那一刻,一切情绪都不再重要了。

      今天碰上的所有麻烦,都是为了让她再次遇见杨炙卿而出现的,云绮烟不觉得有问题,反而觉得有些开心。

      冥冥中有股推力,把她们两个原本天差地别的轨迹强按在了一起,有了交汇的机会。

      杨炙卿,云绮烟细细咀嚼了一番这个从选手资料上看到的名字。

      真是特别好听的名字。

      杨炙卿看着她有些红润的脸,目光停下,发现了什么。

      “啊,你嘴边沾了一点奶油,”杨炙卿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示意她,“这里。”

      云绮烟学着她的样子,指了指脸上的位置:“是这里吗?”

      得到肯定答案后,她并没有像普通做法一样用手伸到嘴边擦去,而是微微张嘴,伸出了自己泛着粉红色的小巧舌头。

      软软的舌头在唇边一卷,轻而易举地将那处的奶油舔掉,而后又收入那粉嫩樱唇里。

      杨炙卿出众的视力在不该看的时候总是看得要命地清楚,她清晰看见,云绮烟舔完了奶油后,还满足地抿了抿唇,唇上晕染着一层透亮的水光。

      杨炙卿顿了顿,不自然地转移了自己目光。

      大概是原书剧情又开始起作用了,不然,为什么云绮烟无意间的行为能如此影响她的心神。 

      云绮烟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声音甜甜地问她:“现在还有吗?”

      “……没有了。”杨炙卿摇头道。

      云绮烟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可能是我刚刚吃到的冰淇淋沾上了……但是那个冰淇淋真的很好吃!”

      她身体前倾,突然凑近了杨炙卿的身体,吐气中还带着冰淇淋的香甜味道:“姐姐,我请你吃吧?”

      杨炙卿看了一眼她那邀请的眼神,没回应,平静地转移了话题:“那个记者好像盯上你了。”

      说完她差点咬到舌头,连她自己都被自己转移话题的尴尬生硬到了。

      然而云绮烟就是成功被她带歪了注意力,认真回答:“没事的,我已经联系我家人了。”

      她晃了晃亮着的手机屏幕:“我哥哥说他在附近,马上就到。”

      杨炙卿看了一眼,发现她大概是躲在钢琴下的时候就联系了家人,现在对方就快要赶到这里了。

      她莫名松了一口气,女主还不算太傻,至少知道怎样能保护自己。

      不能怪她忧心,现在原书的剧情还没有正式展开,等展开了,女主就是一块身娇体弱又遭全世界觊觎的唐僧肉,无穷无尽的人想着各种方法来害她。

      alpha,beta,omega……凡是作为工具人出场的炮灰,都会走一遍害她的流程,再缓缓下线。

      认识女主——因为各种原因恨上女主——陷害女主——未遂,被各类女主身边的“护花使者”抓住——领便当下线,一次两次还好,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流程时,就有些烦了。

      到后期,杨炙卿甚至能从一个人物刚出场的第一秒就判断他会是正派还是反派,名字取得用心的多半是正派无疑,而一看就是闭着眼睛随便瞎取那种,过几章就会下线。

      杨炙卿十分庆幸,自己在文里出场得早,作者还没有完全丧失取名的兴趣,要是她穿成的人叫“张丽”“胡红”一类的名字,估计连自己命运都拯救不了就直接扑街了。

      不过,如果不是这个恶毒女配与她名字相同,她大概也不会穿进这本书里。一切都是恰好的巧合,巧合得过于顺利。

      杨炙卿的思绪被一句不解的呼唤从远方唤了回来:“姐姐?”

      她转身一看,云绮烟正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

      就像一只名贵又害怕寂寞,永远渴望主人抚摸的品种猫咪。

      在杨炙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她的手已经揉到了对方的头上。

      女主的头发极为柔软,发量多得不可思议,又黑又亮,柔顺地垂下来,就像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她身上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甜甜的,不逊色于甜品的甜味,似乎是某种花的味道……

      云绮烟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她没有一点反抗,反而低下了头,更方便杨炙卿抚摸她的头顶。

      真是柔软的触感……

      意识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杨炙卿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她肯定是疯了,疯了才会干出这种事!

      杨炙卿心虚得连女主眼睛都不敢看,看向旁边的架子鼓,假装自己在观察乐器的细节。

      云绮烟也不说话,只是在低头的时候,悄悄地笑了一下。

      这种心照不宣的微妙场面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声乐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云绮烟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低下头看了一眼:“我哥哥来接我了。”

      终于来了,杨炙卿有种迟来的解脱感。

      她干咳了一声,不忘提醒:“以后有事多找你哥哥,他会帮你的。”

      女主的哥哥是何方神圣,别人不知道,杨炙卿却有所了解。

      女主血缘上的亲哥哥乔祈桓,是那种非常典型的青年才俊,早早分化成了顶级alpha,接手公司,打出一番事业……不过在这本大女主爽文里,他最重要的身份还是一个相当好用的工具人。

      剧情前期,女主那花式繁多的护花使者还没有上线时,她的alpha哥哥就义不容辞,充当了帮柔弱女主摆平所有麻烦的职责。

      杨炙卿一度以为哥哥也是被女主魅力征服的偷偷暗恋阵营一员,不过没过几章,原作者就非常郑重地澄清了,他们就是和谐有爱的兄妹关系。

      要问为什么,因为这篇文连载的地点是在绿江文学城,不让写骨科。

      云绮烟的哥哥,是她现在最能信任的对象,要是女主有麻烦,找她哥哥是最快的。

      云绮烟点点头,很乖巧地从钢琴椅上蹦下来,跑去门口开门。

      跑到一半的时候,她不知想到什么,又折返了回来,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杨炙卿。

      云绮烟有些失落地眨了眨眼睛,提醒她:“你说过的,下次见面,要给我联系方式~”

      杨炙卿一怔,没想到女主能把她随口一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她本来不想和云绮烟交换联系方式,可是看着那人的模样,不由自主地拿出了手机。

      算了,反正以后在节目里也要见面,总是逃不了的。

      杨炙卿在她手机里输入号码,把手机还给她:“这就是我的电话,我叫……”

      云绮烟得意地一笑,打断她:“我知道,你叫,杨,炙,卿!”

      她念杨炙卿名字几个字时,刻意加重了重音,间歇停顿,悦耳动听,宛如在念一首韵律优美的十四行诗。

      杨炙卿恍惚了一瞬,突然很想听云绮烟唱歌。

      这样的嗓音,唱歌一定很动听吧?

      她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云绮烟轻快地跑出门去很久,她才极其轻微地勾了勾唇角,转瞬即逝。

      只是眼中一丝笑意也无。

      早些的那一刻,当那扇门打开的时候,杨炙卿着实被吓到了。

      不是被猝然发生的意外,而是被闯进来的那张脸。

      云绮烟见到她,很意外,意外中掺杂着惊喜;

      杨炙卿见到她,就是意外中掺杂着惊吓了。

      听云绮烟说完了简单的来龙去脉后,杨炙卿意识到,发生的这件事好像有点熟悉。

      她想了想,才发现,这不是原书里的剧情吗?

      剧情里,女主也是偶遇了记者,只是她并没有成功逃掉,被记者追上后,避无可避,只得回答了记者问的那些问题。

      记者回去整理出来,做成了一份对云绮烟的独家专访稿。

      记者本来就是业内出名以博眼球为业,毫无职业道德的人物,自然不会放过云绮烟这种送上门来的猎物。

      他采访的时候用了不少小花招,步步紧逼,没有给她留下几分余裕思索,所以云绮烟也无法斟酌语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记者又将她给的答案断章取义,最后拟出一份和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的通稿。

      这件事直接导致云绮烟的风评更差了,云家给她公关也没有取得太大效果,让她遭受了不少本应该避免的黑评。

      这个剧情在杨炙卿的脑海中闪现,前因后果随即清清楚楚。

      可书里面完全没有说,这里还有她的事啊。

      面对着云绮烟可怜兮兮的表情,杨炙卿未经思索就做了决定。

      开玩笑,女主都到她面前求助了,难道她还能不帮?

      非要跟书里最大的金手指作对,那她的下场,恐怕会比书中还凄惨。

      于是杨炙卿当机立断,把女主藏了起来,并且动用自己用过多次的演技,成功唬住了记者。  

      最后结果算是相当理想,记者成功被她蒙蔽了,拖到了女主的护花使者来救她,她算是帮女主逃脱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危机,还在云绮烟面前猛刷了一波好感。

      可杨炙卿还是高兴不起来。

      她清晰地明白,她产生的动摇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料。

      《锦鲤》的女主是一个离她很远的纸片人,可云绮烟是鲜活的,甜美可爱的。  

      原本的书籍描写再形象,文字终究隔着一层,当这个人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一颦一笑都清清楚楚时,看法会悄然改变。

      云绮烟整个人就像一个甜美的诱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拥有着什么样的魅力,也对这种魅力毫不在意——这正是她的迷人之处。

      当她想要亲近什么人的时候,没有人会不喜欢她。

      但杨炙卿不行,或者说,只有她不行。

      全世界,最不能对女主产生什么异样感情的就是她。

      杨炙卿站在原地,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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