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孩子上户口查大人以前大人的案底对孩子的22种影响吗?

http://www.sina.com.cn 2004年11月17日08:28 东北新闻网
  丁香(化名)在丈夫潜逃几个月后,把猪仔、猪厩和锅碗瓢盆全卖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屋子。如今的她靠做保姆为生,并将微薄的薪水全部给了上大学的儿子。杀人现场百米外就是李洪禄的家,一座有好些年头的砖瓦房。  11月5日,吉林下了2004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李伟(化名)走在校园里的背影看上去很无助。  今年10月下旬,一个情节离奇又悲惨的乡村故事在媒体上流传开来:一个贫困窘迫的父亲,为了给患有血液病却成绩优异的儿子筹集大学学费,想出了杀人骗取巨额保险的法子,最初他想杀死自己,但最终选择了和自己相熟相像的邻镇鞋匠。案发在去年4月,告破在今年9月。潜逃一年半的父亲被捕时,距儿子到大学报到的日子仅有3天。11月初,当本报记者费尽周折找到故事中的儿子时,他却坚持认为,父亲杀人骗保的目的不单是为了他顺利念完大学,更主要的是,为了“那个女人”。  随着调查展现出的这宗乡村杀人骗保案,因情节的曲折而更加凸显了人性的复杂与耐人寻味。疯狂代价的背后,是并未改变的窘困现实:终于考上重点大学的儿子仍在为每年几千元的学费发愁着,舍不得吃1.5元的早餐,更没钱去检查自己的病。  命案  死者身上一个名戳上刻着“李 洪禄”3个字,但死者不是李洪禄。 30公里外的样子哨镇,一个名叫丁 孝连的个体修鞋匠不见了  2003年4月27日,有人在吉林省辉南县高集岗镇高集岗村稻田里发现一具男尸。死者俯卧着,只穿了一只鞋。骇人的是,死者的头颅和左手无名指、小指均被利器割下,不见踪影。附近地上,有血迹和搏斗痕迹。  警察从死者身上找到一个名戳,这是当地农村曾广为使用的一种私人印章,上面刻着“李洪禄”三个字;还有一本电话本,上面有李洪禄几个亲戚家的电话。而李洪禄家就在百米外,一座有好些年头的砖瓦房。  邻居们都围在警戒线旁议论纷纷的时候,50岁的丁香一直埋头在房前菜地上忙碌,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周边的变故。直到警察过来,把她带到了男尸前。  “这是我男人,这是他的衣服,”丁香告诉警察。但当她拉起男尸的裤脚时,她犹豫了,“我男人腿上没有汗毛,也没有这么黑。”  “她脸上异常平静,没有哭喊,但究竟是不是自己男人,她一会说是,一会说不是,内心好像很矛盾。”现场办案的一名警察回忆说。  丁香唯一的儿子李伟正在县城高三补习,他也被喊了过来。一见男尸,他就哭了,承认是他父亲,“这腰带还是我先扎,后给我爸的。”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爸拿钱出门买车被坏人知道,然后被杀害了。”李伟告诉记者。  但丁香的几名亲戚仔细查看后,一致认为,尸体不是李洪禄。  根据丁香的说法,李洪禄头一天揣几千块钱,去梅河口市买三轮货车了。  当天,警察从李洪禄家搜出3份人寿保险单,保金为3000元,赔偿金额为9万元,投保时间就在当月的10号。“这与他家经济困难的现状不符,里面肯定有问题,所以我们把丁香带到了公安局进行讯问。”办案民警对记者说。  丁香最终确认男尸不是李洪禄,并回忆说,李洪禄离家买车前告诉她,如果附近有穿他衣服的人死了,就认尸说是他。  辉南县公安局取来李洪禄母亲的血样,和死者DNA做了对比,再次证明死者不是李洪禄。  “我们怀疑是李洪禄杀死了和自己比较熟悉的人,不然骗不来家门口。”辉南县公安局刑侦中队长王涛说。在公安局,警察反复询问丁香,李洪禄有哪些朋友,男尸的体态可能会是谁。  几天后,警方来到了30公里外的样子哨镇,4年前李洪禄一家还住在这里。警察发现,镇上一个名叫丁孝连的个体修鞋匠不见了。而丁曾因嫖娼被抓,在当地留有案底。  警察把丁的指纹和男尸指纹一对照,死者就是丁孝连。  而李洪禄自从离家“买车”之后,一直杳无音信。但很快,他的名字上了吉林省公安厅网上追逃名单,列为省级追逃嫌犯。  未完 请看  ( 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1  情人  李洪禄隐姓埋名在一百多公 里外卖水果。出租屋里廉价相框框 着的一张合影,上写“永远在一起”  从去年4月26日出门,李洪禄并没有走远。他一直呆在离老家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辽源市,直到今年9月19日被警察抓获。  这近一年半的时间,可能是李洪禄近些年来过得最快活的时光,这里不用整天面对破旧寒酸的小屋,不必担心儿子的学费没有着落。更重要的是,在他住的出租屋里,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经常见面。  这个女人是辽源市区附近一个县的农民,名叫宫淑媛,比李洪禄小10岁。她把老乡的身份证给了他,李洪禄从此隐姓埋名,在辽源市一个水果市场卖水果。  “宫淑媛其实长得不好看,李洪禄嘛,个矮点,但挺白的,长得还可以。”刑警王涛有些想不通这俩人为什么会互相欣赏。  李伟见过父亲的这个“姘头”,“长得很黑,比我爸还高,喜欢涂脂抹粉,一开始我就对她没好感”。  大约在6年前,李洪禄和宫淑媛相识于李的妹夫所办的小木厂。宫和她的丈夫,还有李洪禄都在这里打工。  李伟比母亲更早注意到了父亲的变化。  5年前,李伟正读高二。一天回家,母亲告诉他,父亲去学校看他去了,说老师打电话来说他鼻子又大出血。李伟说没有啊。但以后几天,父亲都没有回家,也没有一点消息。  最后,李伟在父亲的衣兜里搜出了一张照片的底片,瞅着像是父亲和一女人的合影。返校时,李伟到照相馆把底片冲洗出来,发现这个女人就是和父亲一块干活的宫淑媛。  李伟至今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母亲。但父亲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很多时候没有理由。母亲和所有亲戚后来都发现了,但没有谁能劝住他。  “不久,我爸说要到山东做铝合金,一去半个月没有消息。后来,大姨父从梅河口市打来电话,说父亲和那女人在他那,俩人想合伙跟他学做铝合金。大姨父气坏了,不允许他们合伙,还骂他把这个家庭和准备上大学的儿子给忘了。”  李伟和母亲当即去梅河口找父亲,却没找到。“回家时,才发现父亲已经偷偷回来,大姑骂他,他一句话也不说。但后来还是照样找那女人”。  宫淑媛的丈夫也管不住,按照王涛的说法,“他和李洪禄为此打过仗,但打不过,人老实,屈服了。”李伟则说:“他太窝囊了。”  事实上,宫的丈夫也来找过丁香。而最后,他们都发现,对自己的爱人没有什么办法,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碰上农忙时,李洪禄会主动去宫淑媛家帮忙,而无视她老公的存在。  但就是这个他看不起的男人,最终结束了他的逍遥生活。经持续秘密查找,宫的丈夫向警方报告了李洪禄确切的下落。宫淑媛本人随后亦因为包庇罪被捕。  警察在李洪禄的出租屋里,看到他和宫淑媛的一张合影,用廉价的相框框着,里面写着5个字“永远在一起”。未完 请看( 新浪网南方都市报)[编辑: 孙鹏]  2  儿子  患有血液病的李伟的少年时 代充斥了猩红,那是鼻血止不住流 下的血色。那次切脾手术让他首次 高考失利,也彻底摧毁了家中原本 就脆弱不堪的经济基础  李伟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去年3月底,父亲潜逃前一个月。那时,他正在辉南一中高三补习班,李洪禄找到他,说上面准备户口普查,必须把户口从老家样子哨镇迁到现在居住的高集岗镇,要李伟把身份证给他。  李伟顺便谈了高考填报志愿的想法。他听说有一种考生叫定向生,读大学不付学费,毕业后去边远落后的地区。他跟父亲说,他想以这种身份报考,以免担心考上了却贷不到助学款。  “父亲好像心不在焉,点头同意了。后来才听老师说,定向生只集中在厂矿企业职工子女,我没资格。”  这次是李伟第二次参加高考。第一次他考上了一所专科学校,但他担心入校后没有助学贷款,而且,他一直觉得,凭他的成绩,可以上一所比较好的本科院校。是一次不得不做的手术,打乱了他美好的设想。  2001年底,李伟正读高三上学期。一天午后,他在家看书,突感头疼异常,随即昏倒。家人紧急把他送往长春,一检查,是他的老毛病复发。最后,医生不得不做手术把他的脾切除了。  从8岁开始,李伟隔三岔五就流鼻血,流多了便浑身无力,头须后仰,卧在床上休息,还要打止血针,而昏迷、住院也是年年都有。医生诊断是“血小板减少引起”,但为何造成血小板减少,检查多次都没有找到病根。后有医生建议实施切脾手术,但“这么小就少了个器官,能不切就尽量不切”。  患有血液病的李伟的少年时代充斥了猩红,那是鼻血止不住流下的血色。更让他恐惧的是,他不知道血会在什么时候流出来,他又会不会再次晕倒。而一旦流出来了,就必须放下手中的功课,停止和学伴的玩耍,一个人呆在床上,头尽量往后仰着。这种姿势,他整整保留了13年,直到那次不得不做的手术。“医生说,再不做,人可能就不行了。”  手术后,李伟再也没有流过鼻血。可是,因为那次手术,他几乎停止了高三上学期的课程,也因此成绩下滑,从年级滚动班(为年级里成绩居前学生组建的班级)来到了普通班。首次高考,他失利了。  那次手术,让他家把一直出租的老家房子卖了,学校师生也捐了4000多元钱,民政局也给了部分补贴,但加起来仍然不够,他们还是继续向亲戚家借了不少钱。此前,因为李伟年年住院,家里已经欠下了几万块钱的外债。  5年前,李伟从农村考上了省重点中学辉南一中。为了方便他读书,李洪禄夫妇把老家的房子和田地租给同乡,来到离县城不远的高集岗镇。他们租住在当地人的一间旧房,李洪禄在妹夫开的木厂干活,丁香则在家喂猪。夫妻俩本指望着日子可以好过一些,但李伟的病和手术,彻底打破了他们的梦想,也彻底摧毁了这个窘迫的家庭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经济基础。  李洪禄的一名亲戚告诉记者,她几次去李家,看到他们吃的都是盐水泡饭。“他们没有了房子,没有了土地,也没有钱买油买菜。”未完请看(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  3  保单  电视里骗保的新闻,让李洪禄 “开了窍”。最先,李洪禄想杀的似 乎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李伟后来知道,父亲拿了他的身份证后,并没有去迁户口,而是来到县人寿保险公司,用3000元钱购买了3份保单。其中2份的受益人写着“李伟”,另一份写着他母亲丁香的名字。  此前,李洪禄通过在信用社工作的亲戚,贷到了9000元钱,本是用来再养猪的,因为年初的一场莫名疾病,让家里辛辛苦苦养大的猪死了大半。  “那个时候,他急啊,儿子马上要高考了,他知道儿子肯定能考上,但上学得一大笔费用。他在为怎样帮儿子筹学费焦虑不安。”王涛说。他是审讯李洪禄的主要警官。  电视新闻里一则骗保的消息,让李洪禄“开了窍”。但最先,李洪禄想杀的人似乎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在看守所里,李洪禄告诉王涛,他买了保险后,拿着3张保单,跟媳妇商量:“你找个车把我轧死吧,我死了,你和儿子都有钱了,上大学就没问题了。”丁香以为他是“唠嗑”(闲聊)说说而已,没怎么理会。李洪禄说自己后来又想过自杀,但“自杀了,就得不到赔款”。  这个说法,由于丁香不愿见记者,尚无法得到印证,但李伟说,母亲没有告诉他父亲这样说过。“当然,母亲毕竟是农村妇女,没读过书,没有文化,和父亲不怎么交流,就算父亲认真和她说,她可能也没往心里去。”  这段时间,李伟一直寄宿在学校。他不知道,父亲那时会有怎样微妙的心理,包括与李洪禄生活在一块的丁香。  “人其实都是挺爱惜自己生命的,”王涛说,“李洪禄想到与自己体态相似的丁孝连后,就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解决儿子的学费和媳妇的生活,又可以心安理得地和情人生活。”  丁孝连是李洪禄在老家样子哨镇的朋友,年纪、身形与李相近,而且父母早亡,至今未婚,靠街头修鞋为生,很少和亲戚来往。李洪禄的想法是,杀了他,也不会有谁找。未完请看(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  4  杀人  李洪禄从草垛里取出斧头,对 着丁就砍。第一下力气不是很大, 丁和他撕扯在一块。最后,两人都 筋疲力尽,双双坐在地上喘气  10月26日,办案民警向记者介绍了李洪禄杀害丁孝连的经过。  2003年4月25日,李洪禄找到丁,说给他介绍了个对象,请他次日来县城相亲,并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回家后,李把平时穿的衣服装进一编织袋,连同斧头藏在屋后不远的草垛里。  第二天,李洪禄揣着买保险后剩下的几千元贷款,就上县城接丁孝连去了。  “那天我们在镇上还看到他在等车呢,问他,他说要去梅河口、长春一带买车拉货,脸上还笑呵呵的。”李的一名亲戚回忆说。  这天晚上6点,李洪禄在县城火车站等到了丁孝连。李告诉丁说,女方有事来不了,先上馆子喝酒再说。晚饭后,李说天色太晚,拉丁上他家去住。  李家屋后就是广袤的稻田,晚饭后的天色早已经黑透了。丁没有来过李家,李带他到自家屋后,叫他等会,自己方便一下,然后偷偷从草垛里取出斧头,对着丁就砍。第一下力气不是很大,丁和他撕扯在一块,并夺过斧头反砍了李一下。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双双坐在地上喘气。  丁:你为什么砍我啊?  李:为了钱呗!  丁:你看咱们这关系,放了我吧!  这时,李有些心软,正寻思着,丁爬起来就跑。李怕他去报警,撵上去最终把丁掐死。  然后,李把自己的衣服套在丁的身上,并在衣兜里放上准备好的名戳和电话本,接着砍下了丁的脑袋和左手小指、无名指(丁的左手无名指有残疾),连同斧头丢进了不远处的大河。  “我以为这一切挺圆满、挺天衣无缝的。”李洪禄对办案民警王涛说。  李洪禄想不到的是,儿子深受创伤,当年仍然没有考上理想大学,而他为儿子筹学费的愿望也彻底落空。  直到今年夏天,李伟通过第三次高考,才被本地一所重点大学录取。警察把这个消息告诉李洪禄,他听后很高兴,但表示“没啥说的”,“不管我杀人是为了什么,但我这个父亲,对儿子来说只能是个耻辱。”未完请看(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  5  改变  自从有了“那女的”,父亲矗立 在儿子心中的高大形象轰然倒塌。 当李洪禄举起那把罪恶的斧头时, 他的内心已经疯狂。是什么改变了他  尽管很多人告诉李伟,他父亲杀人是为了能让他顺利念完大学,但李伟坚持认为,父亲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跟那女人过”。“我怀疑,即使骗到了这笔保险,父亲仍会回来找我们要这笔钱的”。  李伟承认,对父亲印象的转变,发生在他看到了父亲和那女人的合影之后。  “父亲从此不再怎么过问我的学习,和母亲的争吵、怄气也多起来了,而且经常出去会那女人,扔下家里的十多头猪给母亲一个人喂,母亲身体不好,有心脏病。”  一天,李伟在家,父亲又要出门,大家都知道他要见那相好的。看着母亲沉默而痛苦的表情,李伟上前拦住父亲,但父亲生硬地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是父母近30岁生下的,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很疼爱我,我有什么事都会和他说,比如我喜欢做什么,学校里谁欺负我了,等等,我们很谈得来,像朋友似的。”  在李伟幼小的心中,父亲是个能人,因为穷,雇不起帮手,老家的房子是他一个人建起来的,搭木头,砌砖墙,扯电线……样样都会。  李伟还清晰记得,住在老家的时候,一帮小流氓来父亲做事的酒厂里捣乱,平时不爱说话的父亲突然发怒了,把流氓赶出了厂门。这事一直让李伟钦佩不已,“都说父亲老实,其实他骨子里还是很硬的。”未完请看(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  6  但自从有了“那女的”,父亲矗立在儿子心中的高大形象轰然倒塌。李伟开始从每月回一次家,渐渐减为半年回家一次。“我不愿忍受家里压抑的气氛,不愿见到父母假假的表情,更不愿看到父亲又一次无声的出门。”  李伟很久之后才知道,父母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但两人仍生活在一起。“母亲告诉我,家里不能少了个男的,她要稳住父亲,靠父亲挣钱,供我读完大学,所以才忍气吞声地继续和父亲吃住一起。”  李伟认为,“母亲虽没有文化,但很伟大,父亲虽是农村同龄人少有的初中毕业,但品质不好,好色。”  但“好色”显然不是解释50岁农民李洪禄为什么“外面有女人”的唯一理由。  除了宫淑媛是公认的“长相不佳”,李洪禄在外人眼里,多是“不爱吱声,偶尔点头笑笑”的模样。“他这么个老实人,和媳妇关系一直不错,怎么也花心起来了?”李的很多亲戚至今还想不通。  在邻居董大妈印象里,尽管“我们东北农村的都是大嗓门”,但好像没听见这对新搬来的夫妇吵过架,连高声说话都很少。“有时好几天都没听到声音,我都嘀咕是不是人全出去了。”  李洪禄夫妇几乎不和邻居来往。住了一年,李洪禄才为买苞米喂猪去过董大妈家一次。“他媳妇路上见着了,就简单打个招呼,俺们也不说‘你上我家坐坐,我上你家坐坐’。”  在亲戚面前,李洪禄夫妇也不会更外向多少。  “母亲家里很惨,姥姥姥爷早亡,二舅、小舅、大姨都因脑溢血死了,好像是遗传,这给母亲压力很大。她不爱热闹,总喜欢独自清静呆着,亲戚家有啥喜事,她能不去的尽量不去,上父亲这边亲戚家,吃饭不自然,话就更少了,好像挺多亲戚不喜欢她。”未完请看(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  7  “父亲可能在亲戚家觉得没什么尊严。他有些文化,也想做些事发家致富啥的,但因为我的病,向亲戚借了不少钱,房子是亲戚帮忙租的,木工活是姑父给的,一切都得亲戚帮忙,但我上学要花钱,治病要花钱,亲戚可能觉得我们家是个无底洞。”  事实上,李伟的一个姑父向记者直言:“我们都不敢借钱给他们家了,大家都知道他们还不了,毕竟我们也不宽裕。”  李伟注意到,只有在酒桌上,父亲的脸部表情才生动起来,有时也会吹吹牛。也许,李洪禄的尊严和自信,在酒精的作用下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沉默惯了的这对夫妻,就是吵起架来,也多是轻言轻语的,但这并不表明两人没有裂痕。越来越窘迫的家境,柴米油盐的纷扰,夫妻之间的冷战,加上在亲戚面前的无助或者是没有尊严,可能早已让李洪禄自恃甚高的心灵遭受打击,疲惫不堪,于是他学会在比自己小10岁的女人面前找回自信?但这种偷情生活的虚幻,和现实生活的责任与压力,终让他不能忍受生命之重,而真的曾经想以自戕形式完成对儿子的热切期望?  记者没能与身陷牢狱的李洪禄对话,无从给以上揣测证明。但我们可以知道,李洪禄举起那把罪恶的斧头时,他的内心已经疯狂。  是什么改变了他?未完 请看( 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  8  读书  李伟宁愿让大家相信,父亲死 了。母亲四处找东家做保姆,一个 月的薪水是200元。她把这笔钱全 部给了上大学的儿子  李伟身边的同学,包括他的辅导员,都知道他的父亲去世了。李伟正在为此向学校争取助学贷款。  李伟不想让老师和同学知道,他是个杀人犯的儿子。他宁愿让大家相信,他父亲死了。  “父亲杀人潜逃后,我心里突然像卸下了包袱,至少我不用每次回家都看到母亲的忧伤。但父亲被抓后,我知道这是死罪,又非常难受。不管怎样,是我的病情拖累了父母,我对不起他们。”  李伟说“父亲死了”,还有现实中的考虑。他班上很多人来自农村,大家都在为争取有限的8%的助学贷款名额而惴惴不安。  “如果贷不上,我不知道怎么办。我高中一个同学,就因为没贷上款,坚持了1年,不得不辍学回家了。”  上个星期,他跑去问辅导员,如果实在贷不上款,还能不能上课?辅导员说,可能行,但没有学生证,也没有毕业证和学位。这意味着不是学校认可的学生。  李伟从辉南来到这所大学报到的前3天,他的父亲刚刚被抓进看守所。父亲没有达到给他筹学费的目的。他只从亲戚那,借到了3000元钱,加上老家租出去的一年田地所得1000多元,李伟独自踏上了求学路。  这所大学一年的学费是4180元,但李伟先拖着不交,想通过贷款解决。他交纳了一年1200元的住宿费,加上体检费、课本费、资料费、院服费等,就几乎用去了亲戚借的那3000元钱。  进校以来的一个多月里,每逢星期一、三、五,上午没课,李伟都特地不吃早餐,一顿早餐虽只有1.5元,但李伟舍不得。星期二、四上午有高等数学,“需要费脑筋,不吃会头晕犯困的。”  李伟还想到了一个省钱的办法,那就是有时用一块1元钱的方便面当中、晚饭,“一餐又能省下个一两块钱,不过方便面实在不好吃。”  但即使这样,一个月的伙食费也得两百多元。而李伟主要的生活来源,就是母亲每月给人家做保姆赚来的200元钱。“父亲在老家曾经开过的荒地,听说今年起要收上去,这样仅有承包的耕地可以收租,一年才几百块钱。”  丁香在丈夫潜逃几个月后,把猪仔、猪厩和锅碗瓢盆全卖了。邻居问她哪里去,她说:“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觉得害怕。”  丁香在辉南县和梅河口来回找东家做保姆,吃住在东家,一个月的薪水是200元钱。丁香把这笔钱全部给了上大学的儿子。  李伟说:“我一定得读完大学,毕业了就赶紧把母亲接来一起住。她身体不好,50多岁了还在做保姆。”李伟还顾不上自己的病,母亲也对他说,你主要是把书读好,就不要在检查病上面花钱了。  但他能申请到8%的助学贷款吗?就算贷上了,他又怎样保证每个月几百块钱的必要开销?这些天,李伟一直在想着这些问题,可又不敢深想。  (文中丁香和李伟均系化名)  采写/摄影:本报特派记者 袁小兵( 新浪网 南方都市报) [编辑: 孙鹏]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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