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人赶集在一户宅院该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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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津&古&寨---石碑凹(古称宣武村)
走 进 古 寨
&出县城西南数公里便来到长袋镇石碑凹村。该村因宋代石碑而得名,历史悠久。
&走进石碑凹村,吸引你的不仅仅是村北两通巨型宋碑,还有古老的村寨和民居。不经人指点,你很难找到古寨的具体位置,很难想象在如此偏僻的村庄,竟隐藏着一处气势恢宏,布局合理、设计独特、功能齐全的古寨。
&寨门面东,虽经数百年风雨侵蚀,寨门砖柱犹存。沿寨门下行20米的寨门坡,眼前豁然开朗,呈现出一派洞天府地。整个寨子西高东低,方圆约300平方米的寨子内绿树成荫,遍布着大小窑洞80余孔,房子百余间,建有寨墙、寨壕、二层寨、下院、地道、古磨、古井、戏台等,南北有地道可上寨,寨墙高丈余,东南角有豁口,临深沟,东南、西北全是土崖。寨内10所清代民居坐北朝南一字排开,且全部为砖木结构,蓝砖蓝瓦,雕梁画栋,飞檐卧脊,分前厅、中厅、后院、对厦、窑洞,前后院长宽各约30余米。
&从西往东进入第二个大门,前厅、过厅的柱子一人绝对抱不住,屋内有木棚板,过厅共有12扇木门,门上精雕细刻着各种花卉图案、遇大事时木门全部打开。两边各有3间对厦,互相呼应。后院7间砖拱窑洞一字排开(两所合一),全部为砖拱窑,每间宽3.3米,深约8米。沿楼梯可上窑顶,窑顶上原建有楼房,楼房后又有一排7间砖拱窑,因年久失修,楼上二层楼房已拆除,但昔日气势恢宏景象依稀可见。窑前的古木柱子虽经风雨侵袭,依然伫立。西边还有二孔侧窑,院内植有香椿、石榴、枣树等,七间窑内现有顶子床5张、三漆两布的八仙桌用水一抹光可鉴人。另外条几、小桌、太师椅一并俱全。全寨街北十所宅院大致相同。
十所宅院各有通道,街南房屋大都拆除、只剩4户人家。寨西、南二面皆为土窑洞,寨上有高约丈余的寨墙,现已部分坍塌,残垣断壁,参差不齐。寨内地道密布,离地5-6米的地道有一人多高,通水井、磨房、沟底处,且布有陷阱。该寨距今已有200余年的历史,近年来,由于年久失修,交通不便,出入上下寨门很不方便,大多数人家都走出古寨另外建房居住。
&当走近古寨,你就会被她古老、浓厚、质朴、神秘的独特风韵所倾倒,惊叹在当年开挖、修建这样一个规模宏大的建筑工程是何等不易.。这样藏在天井里的古寨,目前在豫西地区已不多见,战争年代有许多城里人曾到此避难,这里曾流传着许多美丽的传说。
石碑凹的传说
&&&石碑凹里无蝈蝈
&石碑凹古称宣武村,据传说是唐朝武则天的花园。有一年盛夏,武皇到花园游玩,被这里美妙的景色所陶醉,午间歇息时,进入梦香。各种昆虫听说女皇驾到,都来争睹女皇芳容。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惊醒了武皇。武皇大怒,下令捕杀吵人的昆虫,
蝈蝈闻听后纷纷逃离。从此以后,宣武村再无蝈蝈叫声。而一沟之隔其他地方,夏季,蝈蝈叫声不断。有人将捉到的蝈蝈,放入该村庄稼地里,也会销声匿迹。至今,石碑凹的地里也捉不到蝈蝈,听不到叫声,是一个谜。
&断碑的传说
&一则 :过去村里的老人对小孩讲断碑的故事说: 石碑下的老鳖(赑屃)成精后,驼着石碑偷东西,有一天到山底下偷吃柿瓣,被发现后打成四半,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从此,再也不敢去了。这里有两层含义:一是,石守信家族名声较差,鱼肉相邻,百姓愤怒。二是,教育小孩不能随便拿人东西,否则要挨打的。
&二则:断碑,即宋代石保吉神道碑,原置在现高处碑东南160米的一堆杂坟旁,因石家父子口碑较差,石保吉更是依据卓越战功和当朝驸马的身份骄横跋扈,生活极其奢侈,深受百姓厌恶。石氏罪行遭老天报应,雷电将其击为四节,倒在地下。邻村酱庄有一叫梅世玉的人,经过此地,坐在碑上休息,对地里干活的人讲,”私拉皇碑,该当何罪”说完就走。梅世玉是当地有名的难缠,人见人躲。下人忙将此话汇报给主人,主人听后,为息事宁人,忙派人拿出银两、礼品送到梅宅。为了以后安宁,只好将该碑重新竖起。在当时的条件,竖碑只有分段依坡系下,对接扶正,保存至今。
寨墙&&地道&&排水洞
&古寨南面临沟,分东、西、北三面,西面为主寨墙长约百米,系深挖高填。墙外为寨壕,墙高宽各3米,上有寨垛,有土炮,炮可在寨墙上行走自如。北寨墙约150米,东寨墙50米。由于古寨属地扎窑式建筑,离地面约5-6米,只有东面留一出口。沿马道坡下行约10米,依次设有4道寨门,一但寨门紧闭,固若金汤。
&同时古寨分大寨、小寨、二层寨。二层寨的功能,是扼守有南面深沟进寨的小路,有窑洞10余间。
&内有地道5条,其中主道三条。第一条地道口,在西头第一家侧房的磨盘下面长约60余米,下有三间窑洞,可容纳200余人。直通水井,地面、其他地道。抗战期间,老人、小孩在洞内有人生活近一周。洛阳北大街寇家100多人,老集魏家、西大街刘家等都到此避过难。其中,寇家在此寨生活多年。第二条地道由南面窑洞直通沟外。长约50余米,设有陷阱、侧身洞、迷惑洞,机关重重。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解放战争期间,洛阳县翠峰乡乡公所设在寨内,解放军战士经常从该洞出入。第三条地道,通往二层寨。可调兵防卫,也可疏散人群。其他两条地道口,有的设在看牲口人住的炕下,有的设在窑洞壁上,很是隐蔽。寨内地道大都与主排水洞相通,形成了另一条通往寨外通道,构成了一个密集的地道网。寨内主宅,户户角门相通,副窑多个相连。
&寨内的排水系统设计合理、周密,排水洞离地面3-4米,高、宽各约2米,长约150米。雨天是排水洞,危急时是地道。由于古寨建在邙山与深沟之间,主窑北面有一小沟,雨季,邙山上的山水汇集后流入小沟,设计古寨时,在小沟内向西挖一排水洞,沿寨墙地下,同寨内由西向东的排水洞相通。每当雨季,轰隆隆的流水声10米以外就能听到。寨内西高东低,雨水顺街而下流,流入东豁口下的深沟。在上世纪50年代,村中被雨淹20余户,而居低处的古寨未受任何影响。
古寨的寨墙、地道、排水洞的有效结合,设计的合理、缜密、工程之大,令今天的专家大为赞叹,使200余年的建筑,保存至今。
石碑凹资料
 石碑凹行政村隶属于省市常袋镇,位于东南部4公里处,东邻镇魏家坡村,西邻、村,南邻洛阳市老城区沟上村,北邻朝阳镇官庄村、常袋镇,三面环沟。
河南省洛阳市孟津县常袋镇石碑凹村本数据来源于百度地图,最终结果以百度地图数据为准。
村域总面积6600亩,其中林地面积495亩,耕地面积5485亩,村庄占地面积620亩,石碑凹村林地面积165亩,耕地面积1800亩,村庄占地400亩,南凹村林地面积150亩,耕地面积1600亩,村庄占地150亩,行政村下辖3个自然村,13个生产组,共512户.2183口人。
  石碑凹村原名宣武村,据传说是唐的花园,后来宋代开国元勋埋在这里,逐渐成了石守信家族陵墓,陵前立起高大石碑多幢,因碑高大而多,改名为石碑凹村。石碑凹村现有张姓253户,房姓1户,王姓1户,张姓系明洪武年间由山西省大槐树迁至孟津县朝阳镇官庄村,清年迁至石碑凹村,现已近300年历史,村内有古寨一座,古寨周围是寨墙,有炮楼3处,古寨内有地道有暗井,有3孔窑洞,时期,洛阳北关寇家兄弟(合盛栈创始人)100多口人曾在此避难。
石碑凹张姓,系山西洪洞县大槐树迁河南省孟津县朝阳镇官庄一支。
茂绍星 斗大玉
存体应保元&&勤修惟道言
光居长安敦 中正崇隆恩
到第十代先祖茂芳,有四子:绍 统、绍文、绍
周、 绍 述。
雍正元年,其四子绍述迁至该村定居,为该村始祖 。&&第十一代。
绍述四子: 星经(太学生
)、星昌、星宿(寿官 迁赵凹)、士升 ,即老四门。 为第十二代。
次子星昌四子: 六行、
六艺、六律、六章,即小四门。&&
为第十三代。
长门六行一子太然(庠生)
二门六艺一子 太和
第十四代 ,为现古寨西院、东院先人。
太然三子: 儒贤
(监生)&&次子儒纯&&(山西候补知县、汲县训道)&
&三子 儒林(千縂)
太和二子 儒珍
(庠生至鄢陵、训道)&&儒瑞
(训道) 为第十五代。
儒贤二子&&长子守道
(盐运使)&&次子守德(&
儒珍二子&&长子钦
&&&次子&&锐(庠生)
&&&镛(庠生至秉膳生世袭云骑尉)&
& 为第十六代。
&体贞(孙辈过继儒纯、儒林)
&&&阴棠&&阴松
镛二子& & 阴楠
(永龙州同卫二级)&&阴梓(庠生&&举孝廉方正)&
&为第十七代
&应纯 应钧 应增&&应铎
&文涣(太学生 教书先生)
&应标&&应鸿(过继桧桐)
&宗汉 宗良
&为第十八代
&2保华&&11栓好&&14栓固(教师)
&9保周(教师)&&13武周(教师)
16 成周(一拖宣传部长)
&3保田(西安)&&5&&保位(西安)&
&7志学&&10志超(西安)
15 志哲(西安)
& 移三(教师)
& 祥恩&&祥安(县文化局)祥瑞(市公路局)&&祥民
& 祥涛(清华毕业)&
&为第十九代
以上为茂芳裔 绍述支
星昌宗派(支宗六艺&
&支宗六艺)
现晚辈至二十二代200余后人。老房子距今200余年,梁上记载最早为道光23年、咸丰、宣统、民国9年,修建跨度约百年。是第一次鸦片战争到民国初期的建筑活字典。特色:
一街&&东西长150米。
二宗&&东院支宗六艺、西院支宗六艺。
三门&&进寨有三道寨门和门楼。
四道&&三条地道和一条排水道。
五脊&&房顶安有五个脊。
六兽&&房顶放有六个兽。
十三官庠生4人 监生2人 武生&&训道3人千總&&寿官&&孝廉&&同卫&&云骑尉&&员外郎太学生
2人&&国子监&&盐运使&
记载20余人
&&&儒瑞&&儒珍&
& 儒林 儒纯 儒贤
& 阴梓&&阴楠&&阴松&&阴棠&&阴桐&&体贞&
18 代&&应&
&庚&&应鸿&&应标
3 文焕&&5应铎&
&2 增福& &4
19代&&保&&祥涛祥安&&祥恩&&移三&&祥会&&志学保田
保华&&保周保位保孟
保义祥顺&&祥生&&祥付&&(等)
元彬元修元庆 元冒 元军 元利 元峰&&元官&&(等)
&&&勤然&&勤勉(等)
&洛阳地名探源
石碑凹里好景致 古寨空空人陶醉
( 16:19:49)
洛阳地名探源石碑凹里好景致 古寨空空人陶醉
&&&今日地名:石碑凹
&&&地方状况:石碑凹村地处北邙之上,位于孟津县常袋乡政府东南约4公里处,距离洛阳市区约9公里。该村三面环沟,地势高低不平,东邻朝阳镇卫坡村,西接小崔沟,南为老城区邙山镇沟上村,北连官庄村和拐坪村,村域总面积6600亩。该村目前下辖3个自然村、13个村民组,拥有人口2300余人。
  村名由来:该村旧属洛阳县,曾被称为宣武村,北宋开国功臣石守信死后葬到这里,子孙卒后也埋葬在先人附近,逐渐形成了规模庞大的家族墓地。历史上,这里碑碣林立,高耸入云,村名因此更改为“石碑凹”。
发动政变建北宋居功至伟石守信
  稍微了解一些北宋历史的人,恐怕都对“杯酒释兵权”的故事印象深刻。可是你知不知道,在这一事件中失去兵权最多、堪称第一受害人的,则是石守信这个开国元勋。
  石守信与洛阳的关系极为密切,人生的最后岁月在此度过,死葬北邙,不仅留下了丰富的文物遗产,还促成了“石碑凹”这个沧桑感十足的村子。
  石守信生于公元928年,浚仪(今开封附近)人,本是后周旧臣。周世宗柴荣即位后,他屡立战功,官至禁军殿前都指挥使,属于国家主力部队的高级将领。
  显德七年(公元960年)正月初一,后周君臣正在热热闹闹地庆贺春节,突然接到镇、定二州传来的紧急军情:契丹和北汉组成联军,进犯后周。情急之下,当朝宰相范质等未予核实,即以恭帝名义诏令赵匡胤率禁军北上御敌。没想到,这一切正是赵匡胤等人设计的一个圈套。
  接到诏令,赵匡胤进行了严密部署,安排高怀德等随军出征,则把能征善战的石守信、王重琦留在了京师。正月初三,赵匡胤正式带兵出城,大军一路上磨磨蹭蹭,一天只走了20公里,傍晚时分才抵达开封东北的陈桥驿。随即,赵光义等加紧活动,一方面散布“天上出现两个太阳”的谣言,说这意味着新天子将出现,一方面四处煽动,挑起兵士对朝廷的不满。他们还星夜派人给石守信送信,让其做好内应。
  次日黎明,赵匡胤“黄袍加身”,掉转马头,回师汴京。此时,石守信早已部署“将士环列待旦”,控制了京师的交通和重要地点,策应大军返城。
  得知兵变的消息,朝中文官纷纷自缢,个别武官调兵反击,很快被追杀。看到形势已不可逆转,万般无奈,后周小皇帝只好把帝位“禅让”给赵匡胤。赵匡胤终于如愿夺取后周政权,建立了北宋王朝,而位居开国元勋之首的石守信,被升任侍卫马步军副都指挥使,并改领归德军节度使。随后,他又率军四处平叛,为巩固北宋政权立下了汗马功劳。
  死葬洛阳北邙岭家族墓地好壮观
  靠军事政变登上皇位的宋太祖赵匡胤,最担心的就是石守信等效仿他的做法,给他也来一次政变。于是他便像史上的许多君王一样,把防范、收拾的对象瞄在了那些功高震主、手握大权的属下身上。不过,他采取的行动远没有西汉刘邦那样心狠手辣,而是温和得多。
  乾德年间的一天,晚朝以后,赵匡胤特在后宫设置酒宴,招待石守信、王重琦等几位高级将领。席间,他感叹自己“终夕未尝安枕而卧”,石守信等人忙问原因,他就说道:“哪个人不想富贵,一旦有人把黄袍加在你们的身上,你们即使不想当皇帝,可能推辞得了吗?”石守信等一听此言,知道他们已被赵匡胤猜忌,顿时吓得汗流浃背,哭求赵匡胤给指一条生路。赵匡胤于是顺势劝他们不如交出兵权、多聚钱财,快快活活过下去。石守信急忙道谢,第二天,就和其他几位高级将领称病请假,请求解除各自的兵权。赵匡胤一一照准,给他们加封了有职无权的高官头衔,赏赐了大量的财宝、田宅,让他们养老。这就是史称的“杯酒释兵权”。
  经过了这场事儿,石守信懂得了韬晦之计,以后无论当什么官,极少过问政治,一心聚敛财富,积累下了庞大的家产。宋太宗赵炅登基后,太平兴国二年(公元977年),石守信被拜为中书令,充任西京留守。举家来到洛阳,他更是疯狂地搜刮百姓,大肆聚敛。
  太平兴国九年(公元984年)六月,石守信死,终年57岁,被安葬于“河南洛阳县平乐乡宣武村”,也就是今天的孟津县常袋乡石碑凹村,北宋朝廷还追封其为威武郡王,谥武烈。
  石守信有三个儿子,其中最小的儿子石保从早卒。他的长子名叫石保兴,次子名叫石保吉,均为北宋重臣。和父亲一样,石保兴也属能征善战之将,多次与契丹人交战,他曾任西京(洛阳)都巡检使,为官惯用严刑,对百姓滥施淫威,被封西平郡开国公。石保吉的做派比其哥哥更甚,他的妻子为宋太祖赵匡胤的二女儿延庆公主,依仗着是战功卓著的当朝驸马,骄横跋扈,峻暴好杀,所到之处,总是以接待公主的名义,要求各地为其大修府邸别墅,生活极为奢侈。他历任驸马都尉、上柱国等职,也被封西平郡开国公。这兄弟俩死后,均归葬“宣武村梓泽源之先茔”。
  今天,在石碑凹村西北约1公里的圹原上,仍保存着两通极为高大的石碑。其中一通屹立于圹原的农田当中,连碑带座高达5米多,经过上千年的风吹日晒,碑上的文字已经漫漶不清。经过专家考证,这通巨碑为石保兴墓神道碑。
  在上述石碑东北方向约百米的一条土沟旁,另有一通巨碑靠沟壁而立,已断为四截,底座已被黄土掩埋,碑额刻有“大宋西平石公神道碑”9个篆书大字,碑身上的文字残缺不全,也基本上看不清楚了。据村中的几位老先生介绍,此碑为石保吉墓神道碑,原本位于石保兴墓神道碑东侧偏南约160米处的一堆杂坟旁,清朝末年,当地张姓人氏嫌其压了他们家祖坟的风水,就将其拉倒摔成了四截。秀才梅世玉撞见,直言相劝,张姓人才将断碑运到附近的土沟旁,依沟壁拼接立起来。
  石碑凹村的张元丰先生讲,这两通巨碑附近方圆近1公里的地方,历史上全是石守信家族墓地,极为壮观,墓冢一个挨着一个,碑碣林立,每座墓的神道两旁都设置着造型丰富的石人、石虎等石刻。正因为如此,他们村才由当初的宣武村更名为石碑凹村。后来,人们平坟种地,墓冢渐渐都消失了,墓碑石刻则大多被深埋到了地下,过去,人们犁地还经常绊到。
  明清古寨存到今历经风韵沧桑好
  石碑凹村的南边,紧挨着村民现在的聚居区,至今还保留有一座明清时期的古寨,让人格外惊奇。
  这座古寨东西长500米,南北宽400米,是依托当地的有利地形,向下深挖黄土而建的地扎窑式村寨。四周原有高高的寨墙,墙上又垒寨垛,用来防御外部侵袭。它的寨门设置得十分特别,在东寨墙根,向下挖出一条马道坡,再用砖石砌成门墙,安上厚重的木门,寨门一闭,固若金汤。
  这里现在还有一条深洞,全长60多米,由寨内直通南部的一道深沟,南端洞口恰恰开在深沟的半腰处。村民讲,这条深洞俗称“跑反洞”,可容200余人,是旧社会人们为了躲避战争和匪乱,在寨一旦被攻破的危急时刻用来藏身逃命的。
  寨内的主体建筑是一排坐北朝南的明清宅院,共有十几座居民院落构成。砖木结构的各式建筑错落有致,雕梁画栋,古色古香。随便走进一座院子,从前到后,可以看到临街大门、过厅、厢房、上房、砖砌窑洞等,层次分明。院内还多植梧桐、石榴等树木花卉,显得清幽典雅。
&&&近些年,由于古寨的居民大多搬出来生活,里面显得空荡荡的。风雨侵蚀,再加上缺乏维修保护,许多建筑已经倒塌损坏。但前来参观的人只要在古寨内转上一遭,仍然会不由得被它那迷人的风韵所陶醉。
&《洛阳晚报》2008 年 10 月 28 日
&&&记者陈运团文/图
石保兴、石保吉墓碑:研究北宋墓地的实物资料
( 16:18:26)
石保兴、石保吉墓碑:研究北宋墓地的实物资料
&&&简介在孟津县常袋乡石碑凹村西北1000米处,一通碑额上刻有“大宋故赠□州观察□石公碑”12个篆书大字的神道碑孤零零地立于旷野之中(大图)。神道碑风化剥落严重,碑文已经模糊不清,它是北宋开国元勋石守信的长子石保兴墓的神道石碑。位于该神道碑东北侧约100米处土沟内,石保吉墓的神道石碑背靠土坡而立,一段碑身已没入地下,但仍高5米左右,碑额上刻有“大宋西平石公神道碑”9个篆书大字,它同样风化严重,墓碑已断为四截(小图)。石保兴、石保吉墓碑,2006年6月被河南省人民政府公布为第四批文物保护单位。
  因碑而名石碑凹
  石碑凹村曾叫宣武村,那么为什么现在叫石碑凹村呢?据孟津县文管所所长张钦波介绍,该村村名由来与北宋开国功臣石守信及其家族息息相关。石守信为北宋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他死后葬到这里。
  北宋一朝,石氏家族地位显赫,家族成员多为朝廷官员,死后也都埋葬在附近。数百年的时间里,这里逐渐形成了规模庞大的家族墓地,墓冢繁多,碑碣林立,每座墓的神道两旁都设置造型丰富的石人、石虎等石刻。正因为如此,该村便更名为石碑凹村。
  能征善战石保兴
  石守信是开封浚仪(今开封附近)人,是赵匡胤建立北宋初期的主要支持者,开国功臣。太平兴国九年(公元984年)六月,石守信死去,终年57岁,被安葬于“河南洛阳县平乐乡宣武村”,也就是今天的孟津县常袋乡石碑凹村,北宋朝廷追封其为威武郡王,谥武烈。
  石保兴是石守信的长子,字光裔,自幼就很聪明,14岁时便当上了供奉官。石保兴同他的父亲一样,能征善战,屡建战功,逐渐成长为北宋的重要将领。
  雍熙初年,契丹军入侵北宋,石保兴奉命驻守澶州前线。不久,西夏军又入侵宋朝边境,石保兴率两千士兵在黑水河大败西夏军。至道二年(公元996年),石保兴在任延州(今陕西延安)都巡检使兼署州事率军平叛时,在三天内共打了42场仗,因此受到朝廷嘉奖,升任本路副都部署。咸平二年(公元999年),在与辽国战争(宋真宗亲征)中发官库钱给战士,以此为激励,终于打退了契丹军队。石保兴被封为西平郡开国公,咸平五年,他因病回到汴梁,不久病故,并归葬于石碑凹村。
  做派骄横石保吉
  石保吉是石守信的次子,石保兴的弟弟,字右之。石保吉与哥哥一样,为北宋将领,他的妻子是宋太祖赵匡胤的二女儿延庆公主。
  张钦波介绍,石保吉依仗其卓越战功和当朝驸马的身份,骄横跋扈,所到之处,总是以接待公主的名义,要求各地为其大修府邸,生活极为奢侈。
  虽然石保吉骄横做派十足,但其战功确也卓著,他历任驸马都尉、上柱国等职,也被封西平郡开国公。1004年,宋真宗与辽在澶州(今河南濮阳)议和时,石保吉率军立于北门外,辽骑数万骤至城下,他退去辽军,助真宗完成澶渊之盟。大中祥符初年(1008年),石保吉被加封为校检太师。
  大中祥符三年四月二日,石保吉病逝于丰义坊的私宅,年仅57岁,他的灵柩“归河南府洛阳县平乐乡宣武原祔先王之茔,与延庆公主合葬”,埋葬于石碑凹村父兄墓之侧。
  令人称奇的是,石守信父子三人同岁而逝;另据考证,为石保兴、石保吉兄弟二人撰写碑文的杨亿和李宗谔,也是同年而卒。
  文化丰厚二墓碑
  石保兴墓神道碑碑文为行楷,碑首两侧刻两条盘龙,碑身两侧浮雕蔓草纹,底座置于八角形大石座上,引颈卷爪,腿部刻鱼鳞纹,尾部下垂,尾尖上勾。石保吉墓神道碑,碑首两侧也镌刻有两条盘龙,顶部正中刻一坐佛,佛像有背光,碑身两侧面浮雕蔓草纹,底座深埋地下,碑文为行书。
  据张钦波介绍,石保兴与石保吉墓神道碑形体高大,雕刻精细,碑文对了解北宋官制、历史事件及石守信父子的史料、墓地布局具有重要的历史价值;石保吉墓神道碑碑首雕刻的佛像,形制特殊,为研究墓碑发展演变、雕刻风格提供了实物资料。
《洛阳日报》2011 年 6 月 24 日
&&&记者申利超通讯员
网友看古寨
石碑凹村三面环沟,70年代前沟内河水四季流淌,鱼、虾、蟹、善鱼、甲鱼随处可见,北面沟内,杏树、梨树、芦苇近百亩,参天杨树遮地,数十种鸟类栖息于此,后因1958年大炼钢铁树木伐光,70年代末水位下降,河流干涸
相传与考证,村东有庙宇一座,始建于明末,当时香火较盛,后诸多原因消失,在村北建庙宇——佛爷台,解放前有戏楼雕龙绘凤,殿宇金壁辉煌,苍松翠柏,每年正月二十三日,说书、唱戏、高跷、社火、卖吃的、用的、牲畜交易杂货一应俱全,热闹非凡,方圆数十里赶庙会的人数有数千人之多,世事变迁,时间推移,昔日的辉煌,解放时只留废墟一片。80年代至今有香客逐年捐资修复,庙台现盖厦房对称大问,窑洞三孔佛像座落其中,庙门落成,古庙会恢复,每年正月二十三日方圆数里,排鼓队、秧歌队、说书、唱戏齐聚庙前,以比高下,以助佛光四射,升平盛世,百姓开心之极。
该村旧属洛阳县。北宋开国功臣石守信死后葬到这里,子孙卒后也埋葬在先人附近,逐渐形成了规模庞大的家族墓地。历史上,这里碑碣林立,高耸入云,村名因此更改为“石碑凹”。
从机场路冢头村过去,很近就到了该村,该村还有一明清古寨这座古寨东西长500米,南北宽400米,是依托当地的有利地形,向下深挖黄土而建的地扎窑式村寨。四周原有高高的寨墙,墙上又垒寨垛,用来防御外部侵袭。它的寨门设置得十分特别,在东寨墙根,向下挖出一条马道坡,再用砖石砌成门墙,安上厚重的木门,寨门一闭,固若金汤。
&&&这里还有一条深洞,全长60多米,由寨内直通南部的一道深沟,南端洞口恰恰开在深沟的半腰处。村民讲,这条深洞俗称“跑反洞”,可容200余人,是旧社会人们为了躲避战争和匪乱,在寨一旦被攻破的危急时刻用来藏身逃命的。
&寨内的主体建筑是一排坐北朝南的明清宅院,共有十几座居民院落构成。砖木结构的各式建筑错落有致,雕梁画栋,古色古香。随便走进一座院子,从前到后,可以看到临街大门、过厅、厢房、上房、砖砌窑洞等,层次分明。院内还多植梧桐、石榴等树木花卉,显得清幽典雅。
由于古寨的居民大多搬出来生活,里面显得空荡荡的。风雨侵蚀,再加上缺乏维修保护,许多建筑已经倒塌损坏。
网友看古寨
骑上自行车,漫无目的闲逛,当你穿过一个山沟,或转过一个山凹时,可能就有意外的发现。石碑凹就是这样的地方。如果你到这里看看,也许谈不上震撼,但是绝对会感慨。这是一个小山村的一部分,静静的存在了两百年,保存到现在已经是个意外,如今已经到了是要走进历史还是会度过劫波的关键时刻。
& 一条小小的街道,左边是一小片田地,地的左侧和西边是一溜窑洞,街右边是一排高大的瓦房,虽然破旧,但错落有致基本完整,也有荒草,也有人迹。这便是初到此地的印象。街头这一户,大门半掩,院墙坍塌,满院荒草,院内高大的堂屋塌了一大半,先不忙着进去,到街那头去看看。
& 从东到西约有十来户宅院,粗看基本相同,细看却各有特点,大部分大门建在临街屋的左侧,方形的高大门洞,也有的大门在中间,有的大门没有门洞,有的大门上部是半圆形,还有一户大门好像是两道门,虽然看不到第一道门的门扇,但从完整的门框看来,以前应该有门扇的。一户户看过去,许多家落着锁,有新锁有旧锁,久无人进的样子。东边一家有人住,中间有家好像也有人住,最西边也住着人,从大门看进去,右侧有个边门,上着锁,走进去,院内几间砖房做牛棚用,右边院内有狗狂叫起来,幸亏门锁着,出不来。退出这个院子来到街上,南边栓了两头牛,肯定是这家养的。再向街东头过去,进入第一家(只有这一家可以自由出入)院子,草木繁茂纠缠,难以下脚,走到院中的堂屋,看见西北边的屋角塌了,但还有高大的柱子,粗大的横梁,复杂的门窗扇,可辨昔日的繁华,再往里是两侧厢房,室内面积不大,院子最后是几孔窑洞,外部青砖到顶,上有瓦片遮檐,进入窑内,青色的方砖铺地,青色的墙砖从下到上券成穹顶,室宽约三米,深约八九米,站在屋内,心生寒意。再往外走,踏过杂草,拨开荆棘,抚柱四望,令人相叹。
& 中间有一家大门上锁,临街的窗户却可以翻进去,我们四人(寂寞高手,随风,上校,田园牧歌)忍不住好奇,都从窗户进去,这家的房屋要完整的多,如果除去院内杂草,扫净灰尘还可以住人。看得出这里以前是个学校,墙上还留有文革以前的遗迹,堂屋南面的对联是林则徐的名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趋避之”,临街屋朝里的门边是刻在木门框上的对联“室雅何需大,花香不在多”。我们发现从外面看独立的每户,到院内才看出另有玄机,每家都有曲折隐蔽的过道与东边和西边相通,但又有门可以上锁。民俗专家可以从这里研究前人的家庭结构,生活习惯,民风民俗及豫西特征等等。透过天井的阳光,照着院内的草木,踩着岁月的积尘,感受历史的深邃,时间的沧桑,民族的久远,生命的顽强,脆弱与轮回,此时我想起“谁非过客,花是主人”这句话,希望能体会到一种永恒的意境。看了半天,拍了许多照片,我们又越窗而出,很想到住着人的院子里瞧瞧,无奈铁将军把门,站在门前拍照,听到院内有狗在叫,感到稍许遗憾。不过到了第二天,骑乐无穷有空,又约我来到这里,有幸和人家交谈,得到了更多的了解。
& 原来这道街的南面也是一排宅院,住的是较穷的人家,不过房屋最晚也是民国以前的,后来因为搬到了上边没人住,房子倒塌后给推倒拆净了,现在开成了红薯地,只留下对面一溜土窑(北边大户人家的窑洞是砖窑),看着半掩的窑洞,刚种上的红薯苗,地头的瓦砾,让人心头沉重。得到主人准许,我俩进到院内,领略到又一种古宅之美。这座宅子的临街屋同那几家一样,宽阔大气,现在被主人当做放农具的仓库,临街房台阶之下是院子的二道门,从中院内回看二门,有三个字,字形奇特,只认一个“亭”字。中院左右两排厢房,院内有粗大的枣树,阴凉蔽日,再往前有两丛石榴树,摇曳着叶绿花红掩映在第三道门之前。走过三道门,院子宽敞,左边是两间厢房,右边是空院,地上片片青苔,空处有枣树,桐树,花椒树。院子最后还是几孔窑洞,奇怪的是右边朝西还有窑洞。朝南面的主窑洞门上由四个字“抱朴守拙”刻在砖匾上,第一个字被泥土遮盖认不出来,人家的小伙子说是文革时糊住的,要不可能就被砸了。说的不错,这条街上文革遗迹很多,有的门上有毛主席像,有一面墙上还依稀可辨“农业学大寨”几个字。到现在这些东西都已极具沧桑感,都需要好好保护。院子有人烟的熏陶,就有温馨,和睦的滋味,而作为这座古宅,则更有一种静穆,清凉之感。草木在人的管理约束下,让老宅韵味十足,内涵无穷。小伙子对我们说也上级部门也来看过,但到现在还没有别的措施。这么古老的建筑,很多地方剥蚀严重,不住人的邻院倒塌严重,杂草树木也在时时刻刻摧毁着它。现在如不抢救管理,恐怕不久就会无可挽回。洛阳虽然文物众多,但这样的古宅好像是民间活着的文物,如能保护修复,将是功德无量。
& 希望爱好文物古迹的人来感受感受,为保护古迹想想办法。
老红军何玉珍
& 今年91岁高龄的老红军何玉珍
,是红军西路军的一名幸存者,家住洛阳市孟津县常袋乡石碑凹村,她参加了举世瞩目的两万五千里长征
,她极富传奇色彩的戎马生涯,见证了中国工农红军可歌可泣,艰苦卓绝
,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壮举。因为职业需要,我有幸与何玉珍老人直接接触过两次,深切感受了一位革命者、一位老红军战士,忠于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的博大胸襟和奉献情怀。
1918年,何玉珍出生在四川省南江县临江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三岁时父母双亡,被姑母谢家收养,六岁时被卖到临村何家 ,开始了她长达6
年的童养媳生涯。1930年春
,12岁的何玉珍加入了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长征时,何玉珍被编入红四军独立团一连一排当排长,长征途中何玉珍和战友们一道爬雪山、过草地、喝冰水、嚼草根,历尽千辛万苦而矢志不渝。1936年10月,中革军委决定由红三十军、红九军组成的西路军渡过黄河,在河西建立革命根据地打通与苏联相连接的国际通道。蒋介石为置西路军于死地,派遣马步芳、马步青,投入正规军24000余人、民团10万人,以骑兵为主,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对我两万余人的西路军展开了尾追堵截。在这一场殊死的战役中,何玉珍参加大小战斗数十次,多次负伤,沦入敌手。在敌人的战俘营里,何玉珍大难不死,在孟津籍青年铁匠张荣先的冒死营救下脱离虎口,并结为患难夫妻,后来从青海辗转回到孟津县常袋乡定居,而今何玉珍在党和政府为她修建的红军院内,和子女们安享晚年,她的院落还被定为孟津爱主义教育基地。
1998年,12月初的一天,我接到一个采访活动,是关于老红军何玉珍助学的新闻报道。那天我是这个新闻事件的记者,由此拉开了我和何玉珍老人的第一次交往。十年前,何玉珍老人81岁高龄,虽年过耄耋,但精神矍铄,思路清晰,虽满头银发,但依然从她乐观、开朗的音容笑貌中,可以感受到一位老红军战士对祖国日新月异的发展前景满怀信心
对人民群众尤其是农村农民改革开放以来的沧桑变化和喜人景象感同身受的幸福体验。活动当天,老红军何玉珍用节衣缩食省出的几百元钱,为常袋乡第三初中购买了一台中英文电脑学习机。常袋乡人民政府领导、县教育局领导、石碑凹村两委负责人参加了助学捐赠仪式。何玉珍老人深情回顾了自己参加革命报效祖国的艰苦历程,勉励广大中学生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努力掌握现代科技知识,不辜负祖国人民的期望,学有所成,学有所专,汇报家乡父老乡亲。学校负责人、教师和学生代表分别发言,表示要发扬红军光荣传统,不畏艰难险阻,以良好的教育教学水平,武装青少年,掌握新本领,改变贫穷落后面貌。后来这篇电视新闻经我报纸投稿,送达洛阳日报,于日第8版发表,标题:老红军何玉珍向常袋中学捐赠电脑学习机。我和何玉珍老人的第二次交往是十年后的2006年10月下旬。去年10月是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纪念日,全国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媒体,对红军长征胜利纪念活动和寻访老红军的报道很密集、很关注。在这样一个大的背景下,我又一次接触到老红军何玉珍。为了抓住这条新闻,我真是费尽了周折。先是和何玉珍所在的常袋乡政府联系,掌握到石碑凹村党支部书记张川厚的电话,在和张支书联系中得知,何玉珍老人近段时间一直住在洛阳的女儿张喜芳家,只好让支书致电张喜芳和母亲一道回石碑凹家中,接受采访。为确保采访成功,我还从张支书那里得到张喜芳家的固定电话,和她也取得了联系,直接说明我们的采访意图和安排,张喜芳很爽快地答应了我们的采访要求,同意第二天和母亲一起从洛阳回常袋接受采访。何玉珍是红四军和西路军的幸存者,红军长征的亲历者,象她这样高龄仍健在的老战友,在全河南省屈指可数,在全国凤毛麟角,孟津县乃至洛阳市已经没有和她同时代且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了。所以,何玉珍一时间成为洛阳各大媒体寻访追逐的对象,作为老红军最直接的家乡电视台新闻工作者,近十年的新闻历练和敏感,使我抱定这样的念头:必须抢先把这条新闻报道出去!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具备,不能让市里媒体占主动,尽管老红军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我反复叮嘱张喜芳,凡是洛阳媒体记者打电话一律避开就说老人身体情况不允许。这实际上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新闻资源争夺战!作为同乡,且最早关于她红军母亲的报道都是由我们台报出去的,张喜芳态度很积极,说没关系,第二天一早就和母亲回孟津。但考虑到老人90岁高龄,且来回转车的不便,我果断作出决定,用本台的采访车先到洛阳接住母女二人,然后回常袋石碑凹,采访完再送她们返洛。张喜芳对我这一人性化、高效率的安排很感激,整个进度比较顺利。等我们的采访车到达市区,90岁高龄的何玉珍老人从五层高的楼上由女儿搀扶着缓缓走下楼梯,坐上我们的采访车。十年的光阴匆匆,老人明显苍老了,消瘦了,觉得她没有十年前高,没有十年前胖,但革命者坚毅的眼神乐观的笑容依然使我倍感亲切。时值秋末冬初,是不胜风寒?还是沉疴发作?一上车,老人便大口大口喘,是那种严重的哮喘医学症状!看到此情景
,我感到很忧虑很心焦,“
老人身体状况不容乐观!”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着,且有一丝隐隐的自责,若是因为采访的缘故让老人遭折腾,进而加重病情,这个责任自己可承担不起!这可是位国宝级的老革命呀,孟津人民因她而自豪,常袋父老因她而骄傲!我很担心老人的身体,就对身旁的张喜芳说,要不就取消采访!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坎坷,我的采访本身就对老人的健康构成了伤害,如果老人的哮喘进一步恶化(我对这种感觉太敏感了,我的父亲死于心肌梗塞,临终前也是大口大口喘气,胸闷得象要炸开,憋堵得异常痛苦,他的无奈且无助的眼神,成为我永不敢触碰的痛!),后果不堪设想,父亲当时的症状又浮现在我的脑海,容不得我有一丝的犹豫和迟疑,我坚决地说不行就立马送老人上医院!我的一个微不足道的采访同老人的生命健康比起来,太脆弱太值得放弃况且她还有着特殊而神圣的老红军身份!说话间,只见她女儿从随身携带的药物中,取出一瓶治哮喘的喷剂,很麻利地往老人口中喷了几下
,过了一会儿,老人的哮喘症状便消除了,恢复了正常状态,当时我很庆幸,想必自己的真诚打动了苍天,天道酬勤,人心向善,信服此言!我催促司机小张在保证安全平稳的前提下,开足马力,全速前进,争取时间。同时叮嘱跟随我的记者小李和小薛,到常袋后抓紧拍摄,加快进度,务求全胜!在赴洛阳接何玉珍老人之前,我已经提前安排石碑凹村支书张川厚组织十几名学生配合采访。车到村子,见一群天真烂漫的小学生早已等候在老人居住的红军院门口,该红军院是地方政府出资和社会各界捐资修建的,老人一下车,张支书和孩子们纷纷走上前去,簇拥着老人,迎接老人回家。我先策划了老红军回顾长征,给孩子们进行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教育的场面,接下来从老人的客厅又找来一些生活照片,其中就有老红军1996年南江寻亲的照片,当时这则新闻事件由时任县新华书店经理的谢建平发起,中共孟津县委决定,由谢建平带队,老红军的女儿张喜芳陪护,时任孟津县广电局新闻中心副主任,现任县政协主持办公室常务工作的副主任,孟津网络文学的发起者和倡导者,孟津文化界名流张寅亮先生(就是在博客上给予很多孟津博友尤其是文学青年和后起之秀热情关注和倾力扶持的暮鼓晨钟先生,本人在业务上曾师从受恩于先生,对他的甘当人梯的大家风范十分感佩!)全程跟踪报道,后来消息经孟津电视台播出,社会各界反响很大。拍完照片,又安排了一些老红军日常生活场面,浇花、和子女拉家常什么的,最后拍同期声犯了难,当时老人的思维已不是很条理,加之浓重的四川口音交流提问比较吃力,遂决定采用漫谈方式,让老人对着摄象机镜头和话筒随便讲,回去做后期时,根据稿子需要,挑选几句有用的即可。当谈到长征的艰苦时老人动情地说道:“爬雪山过草地走不动了,干粮也没有了,每个人手套手都拉着走,马还是野马,还有野牛,屙到尿到那水里头,我们都捧着喝喝,一天多都没见着一点水!”,在和马步芳、马青芳的骑兵作战中,何玉珍英勇负伤,回想自己十几岁就背着家人,偷偷地参加了红军,又伤成这样,她无限伤感:“我受伤的那段时间,家里大人也不知道腿打成这样子,瘸得拉不动心里感觉着可难受可难受......”说到这里,坚强的何玉珍动容了,写满沧桑,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了两行苦泪。而今住在党和政府为她建造的红军院里,享受着祥和安定的生活,对她们那一代人血与火的付出,何玉珍感慨颇深:“新中国来得不容易,年轻人不要忘记过去的事情!”
在常袋的采访结束后,何玉珍老人想趁势和在家里的儿子、儿媳、孙辈们住上几天,女儿喜芳执意让她还回洛阳和自己住,老人也拗不过孝顺的女儿,只好随她。回到洛阳的住处,我下车和记者小薛搀扶着老人,艰难地攀登完楼梯,到达5楼她女儿的家,张喜芳拿出红军证、纪念章和《西路军战俘记实》、《血染河湟》图书资料,我们在反映西路军壮烈殉国的纪实文学《血染河湟》一书里拍到了西路军征战军事路线、西路军军旗等具有重要史料价值的实物图片资料。在该消息的后期制作中,我们还找到电视剧《长征》中的影视资料,使历史背景在画面上更完整、更翔实、更有表现力。这条消息的标题为何玉珍:长征路上的传奇女兵,在我台新闻节目中播出后,洛阳电视台洛阳新闻联播很快也予以播出。我们以敬业、效率和媒体的人文关怀,为老红军何玉珍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并且以我们特有的方式,表达了新闻工作者对红军战士、革命前辈的崇敬之情!这当然也是全社会需要长期坚持去做的事,那就是弘扬长征精神,发扬革命根弥壮,阳骄叶更阴!
初 遇 老 房 子
朋友问我,对古建筑有没有兴趣?
当然有,建筑是凝固的音乐,于有形处倾听无声,实在有趣。
那就周日去乡村看一片老房子?
我爽快地答应了,好呀。
朋友说的老房子就在孟津县常袋乡石碑凹村,村子因存有宋代的石碑而得名。其实我是想去乡村看看田园风光,并没有想什么老房子,觉得这次出行,只是心情的小憩,是忙碌日子中的放松,是应朋友之邀举行的初春郊游。
踏过了青青草,在麦田里掐一大把儿时记忆中的野菜,还看了古老的石碑,最后绕回村庄,才看到这片老房子。
房子窝在低处一隅,站在高处看,瓦屋砖墙灰旧褴褛。正是初春的好天气,老房子安静得如同晒着太阳在昏睡的老人,不知道已经睡过了几世春秋。走近看,才发现房里还住着人家,一对老人亲热地和同行的朋友打招呼。
我们要来惊扰老房子的梦了。
跟在朋友的身后,穿过一个庭院又一个庭院,看过一个房屋又一个房屋,摸过一扇又一扇窗棂,读过一处又一处题字,再走出来时,站在现代的阳光下,眼前还只是一叠泛黄的旧照片,给我的依然只是平面印象。
但看那飞檐卧脊的写意,雕梁画栋的布局,朱栏彩绘的工笔,不用追思,闭上眼睛便可以想象到这里曾经有过的锦绣岁月。
老房子不是孤立的,与之搭配的还有周围的80余孔大小窑洞,房子百余间,建有寨墙、寨壕、二层寨、下院、地道、古磨、古井、戏台等,南北有地道可上寨,寨墙高丈余,东南角有豁口,临深沟,东南、西北全是土崖。整体布局浑然一体,面南背北,风微光足,闲适妥贴。而所有这一切,都为了聚合这片老房子的安祥和瑞气,使亦耕亦读的家居生活幸福安康。无论走进哪一所庭院,无论处在哪个季节,院里人都会在心里油然吟出那句熟套而朴实的句子,向阳人第春常在。
朋友称这里为古寨。
我第一次来,看的更多的是老房子,走访也只是浮光掠影的照面,我甚至不知道与老房子相关的记载,所有的资料都是朋友提供给我的。10所清代民居呈东西向一字排开,前后院长宽各约30余米,过厅共有12扇木门;两边各有3间对厦,互相呼应;后院7间窑洞一字(两所合一),全部为砖拱窑,宽3米,深约8米。沿楼梯可上窑顶,窑顶上建有楼房,楼房后又有一排7间砖拱窑。在这些房子中间,我感触最深的是学堂,且记住了那付隽刻在门框上的楹联:花香不在多,室雅何需大。想当年,从这里传出的朗朗读书声,也是融有风声雨声的,而与学堂相联系的,也是国事家事和天下事了。
老屋最初的主人已无证可考,但凭这居所的造型就能够猜测其身份的显赫与荣耀,即使不在朝中为宰,也是官宦之人,或为避难,或为清幽,选择到此隐居,并立下耕读兴业的家训。在这所百年老屋里,一代代人繁衍生息,大家族的日子富贵安乐,当然也会有恩怨纠葛,但都被流淌的时光冲淡淹没了。随着支脉增多,丁庶茂盛,家族的凝聚力松散了,人们在高处筑房过家,陆陆续续地搬离老屋,而今,只有几个怀旧的老年人在此居住。盛宴散场,人去屋空,老房子渐渐沉寂了,一个家族的百年历史告一段落。
老房子没有了人气的氤氲,血脉渐枯,气息渐弱,难以抵挡风雨的侵蚀,有的墙壁坍塌了,有的门窗腐朽了。盗贼偷走了顶柱的石墩,有人拆卖了雕花的门楣和窗灵,人为的摧毁也在加速老房子的颓废。老房子正在支离破碎,每一次对它的拆解,每一次的风吹雨打,老房子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有人听到了,那颗热爱中华文化的心被触痛了。
朋友除了给我提供了老房子的相关资料,还讲述了对老房子的痛惜和担忧,他们的语气和表情,传达的不仅仅是对老房子的感情,更是一种社会责任。
老房子需要保护,再也不能任其衰败和被破坏了。
时至今日,老房子在一定意义上已经远离了祖屋的概念,而成为中原的文化遗产。老房子始建于清朝,其规模和气势属于乡村豪宅,在整体造型上无处不流露着皇家故宫的痕迹,具有一定的历史文物价值;另外,由于当时社会等级的限制,富裕人家在建房时便在雕琢和修饰上更下功夫,精细镂刻,极尽华美,却又文儒雅致,毫无俗俚之气。就连庭院中的百年老树,也是历经岁月的深情爱抚了,愈沧桑,愈美丽。
老房子是历史的,也是文化的;是建筑艺术的活化石,又是家族大户的生动标本。
老房子需要活着,不应该只是偷安一隅慢慢死去;它的美应该向所有人开放,作为人文景观供更多的人来欣赏,作为历史文化供人研读,给当代和后世提供艺术和文化的滋养。
初到古寨,初识老房子,本以为写一篇散文便可以寄托情思,但我越来越意识到,清浅的文字难以承载百代风华,太对不起老房子的厚重历史。
我不是在老房子里出生和成长的,但是老房子却牵动着我的身心,那破碎的地砖,那蒙尘的面容,那堆积着落叶的台阶,那历久仍新的字迹,所有的一切都是古旧的,却又是新颖的;是灰色的,却又是亮丽的;是素朴的,又是华美的。老房子是一部大书,我想细细地读;老房子是一幅长卷,我愿意从容品赏;老房子是一曲古韵雅乐,我想要聆听。
一颗热爱文化的心与美丽文化的碰撞,初遇,即成了不舍,一切皆有缘,缘在,情生。
之后的日子里,我会一而再地来,会流连在老房子的每一个角落,也会看遍老房子的周围。轻轻地踏着落叶走一走,栖身窑洞里在深夜静听来自古老的声音,坐在安静的庭院里喝一壶老酒饮一杯新茶,用浅醉的或是清亮的眸子看头顶的天,用饱含深情的心灵与老房子对话。
这不是奢望,是可以实现的向往,因为我知道,历史与现代是能够沟通的,而那通道,就是文化。
老人 老树 老房子
春天到了,花开叶绿的时节,映衬出老房子的凋零,触目惊心。
古寨的天井里,一片油菜花正在盛开;庭院中,石榴树苍老的枝干上也抽出了寥寥的叶片,想象中的繁茂花事还没有到来。我一遍遍地对房主人说,好好照看这棵树,开花的时候,我还要来。构思中的《榴花似火》,不知道能不能成篇,但既然约下了,哪怕是一个梦境,那份美也外溢到了现实中。
今天到石碑凹村来的人,俨然是个群体了,发起者,参与者,汇聚了老中青三代人,保护老房子,留住这一脉乡村建筑遗产,已经成了我们的社会责任。
今天是老先生来测绘的日子,他已经做了四天,再有两天这项工作就结束了。老先生姓高,名世正,如果这名字是父母所取,这个家庭就是书香继世之族;如果是自己取的学名,用至现在,也就是个人的思想和理想了。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清华大学毕业,一辈子和数字打交道,为人做事也是规正精确,可是遇到酒就变得率性了,年轻时候的把杯豪饮,把喝酒的岁月透支了。
吃饭的时候,我坐在老先生的身边,他没敢多喝,只是端起酒杯浅尝酒味,算是应景了,还对我说,想喝酒的时候找我,我心里一乐。再严正规范的人生,一旦飘逸出酒香,生命就变得可爱起来。
饭后,我和老先生在用餐人家的门口相对而坐,一边是村野风光,一边是乡亲俗世,初夏的风吹拂着,我们开始了对话。
成周想干这事儿,我就得帮着,能干多少干多少。
你们是老朋友吧?
是呀,相处几十年了,老哥们了。人老了,钱呀名呀都不算个啥,朋友情份才是最重要的。他特别看重你,说你文采好,你就干吧,为老房子写点什么。老房子确实不多见,有保护价值。咱们现在要做的事,初衷是对的,能走到哪一步是哪一步,尽心尽力就行。
行,我一定会尽力的。
你年轻,一定能干好。我老了,身体也不行了,就想着抓紧时间做点事。
他是多么有阅历的人呀,人生七十古来稀,看淡了名利,重视了情意;明白了生命历程的段落,尽可能地拓展人生的宽度和厚度。正是老先生的加入,稳定了我的思路,我说,好,我和大家一起干下去。
高老先生说的成周,就是他的朋友张成周先生,也是个七十多岁的人了。他生在石碑凹村,老房子中的其中一所就是他的家,在古寨他度过了难忘的童年和少年,特别是那所学堂,也曾有他稚嫩的读书声。虽然他很早就离开乡村走进了城市,但对这里的记忆却成了他的生命花园,魂牵梦萦。而今,他老了,房子也老了,却是相看两不厌,内心深处的感情也更深更重,重成了他晚年的一份责任,重成他夕阳岁月里的深远梦想。尽管他知道沧海桑田的变迁是注定的,老房子也终究会成为废墟,但他就是想留住其精魂,无论是从建筑艺术上,还是人文层面上,老房子的价值不应该消失。所以,他成了拯救老房子的发起人。
这次来看老房子,眼前拨去了先时的浮尘,看清了眼前的现实,我明白自己要做什么。生命的宣纸上落墨成句,要投身公益事业了。
此后,我却犯了一个大过失。我本应该跟着高老先生去测绘的,但是我却跑到别处做另外的事,错过了也许是再也不会有的机会,不是学习专业知识,而是注视一个老学者的工作状态,他的魅力和丰采就在那一举手一抬足之间吧,是流动的韵律,是生命的歌。但愿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陪着老先生工作,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因为那对于我来说,将是不朽的记忆。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老先生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我能做的就尽可能地陪着他,当众人要去田野里看石碑时,我留下来了,一是因为我看过了,另一方面,我更愿意陪着两位老先生喝茶、说话。
这排老房子里有两棵老石榴树,是当初建房子时栽种的,年愈百岁,听人们讲,一棵是结的果是甜的,一棵结的果是酸的。在我看来,这样的果实都是岁月的馈赠,无论什么样的滋味都弥足珍贵。
想到石榴的味道,我忽然心有灵犀。无论是张老先生,还是高老先生,他们的生命其实和石榴树有着相通的精神,那就是,只要生命在,就要保持生长的姿势,年年春花秋实,岁岁增枝添节,生长着,也奉献着。
以前的人们,建房居家时,总要在庭院中植石榴树,以图多子多福之意。石榴树不仅仅是吉祥的符号,更是房屋构造的一部分,当然,对老房子来说,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居住其中的人。张老先生在这里出生和长大,这里就是他的老家,地理上的,也是情感上的。
我又想到了自己将要写的文章《榴花似火》,现在一下子找到了想要表达的主题。生命可以老去,但精神不老,就像那苍劲的石榴树,年年春来,绽放出似火一样热烈的生命之花,为老房子映出年华的盛景。
门楣和时代文化
木构瓦弄的房子,会在岁月的吹打中坍塌和破败。但有一样东西比房子坚固,就像牙齿,活得比生命更长久,比如石碑凹村的老房子建筑中砖雕的字。
老房子的窑门上方镶嵌着刻有家训或吉言的四字砖雕,至今尚存的还有“抱朴守拙”、“谨身节用”、
“慎行节用”和“星耀南极”,这些题字,距离今日已经126年。
当年镌字的匠人早已灰飞烟灭,而字迹却还历历在目,题字可以出朗声读出来,但心底的感慨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这样的镌刻,高高在上,需仰视,却又在一抬头的瞬间就能看到。当一个人还是孩童时期,对此还真的要仰视才行,每个字的意义,每个词的说法,都是从长辈生活中总结出来的人生哲理,对小孩子来说自然是远有岁月的深处,也许半生半世才能理解得了。等长大了,成人了,日常生活中,字就不再高远了,却又不是随意就可以触摸到的。因为是平常人家的格言,是警句,只可在心里品味,却不可把玩。
老房子筑于道光年间,因为朝廷崇尚节俭,这一风气自上而下便风行民间,“抱朴守拙”、“谨身节用”等词语,就被当作人生守则和家训而放在门楣上。
但时光流转,到了民国,风气变了,门楣上的字就变成了“星耀南极”,张扬,飞逸,不再是内敛和低调。
随着社会的发展,门楣题字作为建筑文化中的一个元素,却是渐行渐远,只能在乡间民居中才能看到,而且也只是放在大门之上了。前几年我做农业电视节目,时常下乡,车过处,眼前皆是村居民宅,很感兴趣地阅读门楣刻字。大多是四个字,比如“地灵人杰”,也有五个字的,像“家和成事兴”,极少数的人家会镌刻上“清风和居”之类。但这样的内容很少,运用频率最高的是“天赐百福”四个字,清雅风气渐稀,庙堂气息至浓,像是一种集体祈祷,求天来帮自己实现尘世的愿望。
老天真能赐来百福吗?这样一种向冥冥之中的祈求,虚无,飘渺,已经脱离了家训的范畴,而成为一种消极的人生态度,读来,好笑之余便是百滋味。回过头来,看看老房子,无论是“抱朴守拙”、“谨身节用”,还是“慎行节用”,都是一种真实得可以感知到的文字,就像粮食,像树叶,甚至像是庭院中飘过的清风或明月,朗然而清晰;就是离现代最近的“星耀南极”四个字,也是有温度的,热热地吹着的夏风一样,让人想脱掉衣服当作旗帜挥一挥。
可是,“天赐百福”呢?也是一种心愿吧,却是在泥朔泥胎的神像前燃起的一缕香,飘飘的不知何往,和现实离得那么远,远成另一个世界,红尘和神灵的界限在哪儿呢?不知道,近在心里,远在天涯,怎么解释都觉得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语言。
所以,还是看看老房子吧,哪怕一个字,都会传达一种真实的文化,一种韵味深远的思想。
而更重要的,是这些字的背景,深到先祖的心灵里。镌刻在心里的信仰,会通过人生,通过言语举止,身体力行的做人准则。
这,才是永恒。
石碑凹古寨的文化价值
石碑凹村,原属老洛阳县的一个古村落,少说也有500年历史,古称宣武院。后因位于村西北旷塬上的两座高大石碑而得名。
这个村过去和现在都算得上小有名气,原因是历史给这个村留下了两个有名气的标志性符号:一个是石碑(北宋开国元勋石守信家族古墓群的两座神道碑);另一个就是古寨。这里住着当年富甲一方的张家大户,传称与巩县康家(康百万)齐名。
近期在这个村,围绕古寨出现了一支自称乡间文化拾荒者和抢救乡间文化自愿者队伍,其中有专家、学者、记者、网友等。每逢星期天他们有的在这里丈量测绘,有的在这里搜集考证,有的在这里询问访谈,有的在这里拍摄记实。不辞辛劳,不图分文,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在新农村建设快速发展的浪潮中,干件有意义的事,建议、呼吁保护住这份文化遗产,争取让上级主管部门认可,用法律手段将其保存下来。他们说这是当务之急。不然再往后去,将会出现无法挽救、无可挽回的后果,那就太可惜了。能不能实现这个目的,当然不是他们说了算,主要取决于领导部门,取决于有没有意义,有没有价值,有没有必要。
这座古寨现在看起来虽然基本上可以用破烂不堪,风雨飘摇来形容,但是如果用历史的眼光、文化的视角、专家的水准去审视,就会发现它确实有着很深刻的历史含义,很丰厚的文化内含,很讲究的建筑艺术,很可观的开发价值。
这座古寨和寨中的建筑物,距今近200年。仅从房梁上明文记载证实,十所明清风格的深宅大院(九门一挎),最早为道光二十三年所建,自西而东,依次咸丰、光绪,最晚是民国九年,修建跨度百余载,是一处明清风格的完美民居集群,其经历含盖整个中国近代史。它的过往今昔、兴衰荣辱,有够多的故事都可以用作近代史教科书的生动注脚。期间屡经战乱,屡遭劫难,如今这等模样,仍有人夸她,称她是“沧桑丽人”。有人说他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个令人感叹的符号,颇具标志性。
古寨是历史的,又是文化的。文化底蕴和文化积淀非常丰厚。据古寨祖考记载和碑文、匾额题字考证,从清嘉庆到光绪年间,寨中族人有庠生以上学位的20余人,庠生、秉膳生、廪生、武生、贡生、监生、太学生、举人、孝廉等,一应俱全。其中获清封官位者,诸如:盐运使(从四品)、世袭云骑尉(正五品)、员外郎(正五品)、承德郎(正六品)、侯补知县、千总、训道、侍卫官等大小官员九位,与此相应则是不同品级的诰命。由此可见,这个家族虽称不起门弟显赫,却算得上典型的“耕读世家”。这里就像是一个文化大院,寨内十所宅院,有五所的临街前庭,都为村里办学用过,耕读文化的气息至今犹存。这个村解放后出了很多教书先生,曾有教师村之称。
说起这里的建筑艺术,老专家高世正先生很来劲,什么五脊六兽、门当户对、天根月窟等等,处处有讲究。他拖着病体,奔波现场,实地测绘,决意要为古寨绘制一副比较完整的复原图,并打算合作完成一本《古寨图志》,了却心愿。
古寨在建筑艺术方面,很独特、很经典,选址和结构组合非常巧妙。邙山上的古村落一般都是一不离沟,二不离凹,村名叫xx沟、xx凹的特别多,因为这能带来很多好处(避风聚气、近水防洪、节约耕地等等)。古寨的设计师巧妙地利用邙山上沟和凹的天然地形,把寨的构筑和沟、凹巧妙结合起来,整个建筑与大自然浑然一体,和谐共存。寨的南面临着一条深沟,陡壁悬崖,东、西、北三面用高高的寨墙围起来,居中原来是一个沟岔,因势利导,将其改扩建成一个大型开放式地扎坑窑院,很难想到这里除一街两行的房子外,竟有80多孔窑洞,当然也少不了有个花园。窑院的东南角有一个敞开的沟口,通向深沟,很好的解决了寨内的排水问题。寨墙内侧,有一大一小两块平整高地,筑成大寨、小寨、二层寨,形成三寨联防。寨的整体格局为“外圆内方,袖里乾坤”。俯视鸟瞰,寨上高处为阳(乾),寨下低凹为阴(坤),恰似两条交合的阴阳鱼,构成一幅太极图,堪称玄妙。
再者就是地下工程,为了防洪、防守、避难、出逃的需要,地下修筑了一条泄洪排水地道,和两条通寨上,两条通寨外的地洞。还有一处供家属内人紧要时躲藏的地下隐居场所,形成寨上寨下暗联,寨里寨外暗通,明堡暗道,别有洞天。
北边寨墙外面,是属于寨内东西两院所有的两个大广场,既是打麦场,又是村民文化娱乐中心,农闲季节,特别是春节期间,说书、唱戏、玩社火,很是热闹。
如今盛宴散场,记者潘慧敏同志,在她的一篇散文中这样写道:老房子人去屋空,没有了人气氤氲,血脉渐枯,难以抵挡风雨侵蚀。有的墙壁倒了,有的房顶塌了,有的门窗腐朽了,盗贼偷去了顶柱的石墩,有人拆卖了雕花的门楣和窗灵……岁月无情,加上人为的摧毁,老房子正在支离破碎,我很为老房子痛惜和担忧,她应该好好活着,活的比原来还好,成为中原文化的一份宝贵遗产。
出县城西南数公里便来到长袋镇石碑凹村。该村因宋代石碑而得名,历史悠久。
走进石碑凹村,吸引你的不仅仅是村北两通巨型宋碑,还有古老的村寨和民居。不经人指点,你很难找到古寨的具体位置,很难想象在如此偏僻的村庄,竟隐藏着一处气势恢宏,布局合理、设计独特、功能齐全的古寨。
寨门面东,虽经数百年风雨侵蚀,寨门砖柱犹存。沿寨门下行20米的寨门坡,眼前豁然开朗,呈现出一派洞天府地。整个寨子西高东低,方圆约300平方米的寨子内绿树成荫,遍布着大小窑洞80余孔,房子百余间,建有寨墙、寨壕、二层寨、下院、地道、古磨、古井、戏台等,南北有地道可上寨,寨墙高丈余,东南角有豁口,临深沟,东南、西北全是土崖。寨内10所清代民居坐北朝南一字排开,且全部为砖木结构,蓝砖蓝瓦,雕梁画栋,飞檐卧脊,分前厅、中厅、后院、对厦、窑洞,前后院长宽各约30余米。
从西往东进入第二个大门,前厅、过厅的柱子一人绝对抱不住,屋内有木棚板,过厅共有12扇木门,门上精雕细刻着各种花卉图案、遇大事时木门全部打开。两边各有3间对厦,互相呼应。后院7间砖拱窑洞一字排开(两所合一),全部为砖拱窑,每间宽3.3米,深约8米。沿楼梯可上窑顶,窑顶上原建有楼房,楼房后又有一排7间砖拱窑,因年久失修,楼上二层楼房已拆除,但昔日气势恢宏景象依稀可见。窑前的古木柱子虽经风雨侵袭,依然伫立。西边还有二孔侧窑,院内植有香椿、石榴、枣树等,七间窑内现有顶子床5张、三漆两布的八仙桌用水一抹光可鉴人。另外条几、小桌、太师椅一并俱全。全寨街北十所宅院大致相同。
十所宅院各有通道,街南房屋大都拆除、只剩4户人家。寨西、南二面皆为土窑洞,寨上有高约丈余的寨墙,现已部分坍塌,残垣断壁,参差不齐。寨内地道密布,离地5-6米的地道有一人多高,通水井、磨房、沟底处,且布有陷阱。该寨距今已有200余年的历史,近年来,由于年久失修,交通不便,出入上下寨门很不方便,大多数人家都走出古寨另外建房居住。
当走近古寨,你就会被她古老、浓厚、质朴、神秘的独特风韵所倾倒,惊叹在当年开挖、修建这样一个规模宏大的建筑工程是何等不易.。这样藏在天井里的古寨,目前在豫西地区已不多见,战争年代有许多城里人曾到此避难,这里曾流传着许多美丽的传说。
石碑凹古寨
石碑凹村位于孟津县常袋镇东南约4公里,距洛阳飞机场冢头约4公里。该村三面环沟,地势险峻,道路曲折,古称宣武村。因宋代开国元勋石守信埋在这里,逐渐形成了石守信家族墓地,陵前竖起高大石碑多幢,因碑高大而多,改名石碑凹。解放前洛阳县翠峰乡乡公所设在古寨。
&&&古寨建于清雍正年至民国时期,历经百年始成至今。古寨分大寨、小寨、二层寨寨墙高、宽各约3米,东西长约150米,南北长约100米,上有寨垛,土炮等。
寨内占地面积40.24亩,东西街长150米,有正宅10所,下院4所。仓棚、牲口棚两处。寨内四周窑洞80余孔,房屋100余间。有花园、磨房、车马棚等设施。
古寨呈东西一条街,坐北向南10所住宅为正院,南边为下院。街西有一棵百年古槐,遮天蔽日。寨内有4道寨门,只有东边有一出口,每当寨门紧闭,匪患莫如,固若金汤。登上寨墙整条街尽收眼底,每逢过节,大红灯笼高高挂,景色十分壮观。
走进古寨,正宅都为三进院,进临街、过侧门拾级五步上月台,进过厅,过厅有12扇门,有4扇门,厅后两扇门,二门后为对厦,后有靠山窑,窑前有窑厦共分两层,砖木结构十分壮观,十所宅院大门几乎是统一的高大门楼下一色厚重的黑漆大门,门上铁兽环,门前有上马石,临街房檐下一排悬挂过金匾的壁龛,二门门前有门当、户对等。
走进院中,庭院前台陛严整,一般种有四季观赏的花木如石榴、刺梅和梧桐、枣树、香椿等现保留有几百年的石榴树多棵,和一百多年的梧桐、枣树,过厅前有楹有联,楣有匾,清一色的雕镂考究的格棂门窗,房门有12扇门上雕花精工细作,雕有牡丹、梅、菊、莲和人物、风景。墙头有砖雕、上马石、门当、户对,有一家二门上雕有
“不踰亭”
及雕花。俨然一派官宦气魄,厅内有八仙桌、太师椅、条几、屏风配套整齐,显现出当时的排场。在学堂的门旁雕刻有“花香不在多,室雅何须大”,主窑的门楣上砖刻有 “抱朴守拙”
“慎行节用” “慎身节用” “星耀南极”匾额有 “德绍敬姜”
“纪饬伦敦” “坤德永贞”
古寨内每户都有顶子床、太师椅、条几和扑实精良的古家具。
石碑凹的传说
石碑凹里无蝈蝈
石碑凹古称宣武村,据传说是唐朝武则天的花园。有一年盛夏,武皇到花园游玩,被这里美妙的景色所陶醉,午间歇息时,进入梦香。各种昆虫听说女皇驾到,都来争睹女皇芳容。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惊醒了武皇。武皇大怒,下令捕杀吵人的昆虫,
蝈蝈闻听后纷纷逃离。从此以后,宣武村再无蝈蝈叫声。而一沟之隔其他地方,夏季,蝈蝈叫声不断。有人将捉到的蝈蝈,放入该村庄稼地里,也会销声匿迹。至今,石碑凹的地里也捉不到蝈蝈,听不到叫声,是一个谜。
断碑的传说
一则:过去村里的老人对小孩讲断碑的故事说:
石碑下的老鳖(赑屃)成精后,驼着石碑偷东西,有一天到山底下偷吃柿瓣,被发现后打成四半,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从此,再也不敢去了。这里有两层含义:一是,石守信家族名声较差,鱼肉相邻,百姓愤怒。二是,教育小孩不能随便拿人东西,否则要挨打的。
二则:断碑,即宋代石保吉神道碑,原置在现高处碑东南160米的一堆杂坟旁,因石家父子口碑较差,石保吉更是依据卓越战功和当朝驸马的身份骄横跋扈,生活极其奢侈,深受百姓厌恶。石氏罪行遭老天报应,雷电将其击为四节,倒在地下。邻村酱庄有一叫梅世玉的人,经过此地,坐在碑上休息,对地里干活的人讲,”私拉皇碑,该当何罪”说完就走。梅世玉是当地有名的难缠,人见人躲。下人忙将此话汇报给主人,主人听后,为息事宁人,忙派人拿出银两、礼品送到梅宅。为了以后安宁,只好将该碑重新竖起。在当时的条件,竖碑只有分段依坡系下,对接扶正,保存至今。
寨墙&&地道&&排水洞
古寨南面临沟,分东、西、北三面,西面为主寨墙长约百米,系深挖高填。墙外为寨壕,墙高宽各3米,上有寨垛,有土炮,炮可在寨墙上行走自如。北寨墙约150米,东寨墙50米。由于古寨属地扎窑式建筑,离地面约5-6米,只有东面留一出口。沿马道坡下行约10米,依次设有4道寨门,一但寨门紧闭,固若金汤。
同时古寨分大寨、小寨、二层寨。二层寨的功能,是扼守有南面深沟进寨的小路,有窑洞10余间。
寨内有地道5条,其中主道三条。第一条地道口,在西头第一家侧房的磨盘下面长约60余米,下有三间窑洞,可容纳200余人。直通水井,地面、其他地道。抗战期间,老人、小孩在洞内有人生活近一周。洛阳北大街寇家100多人,老集魏家、西大街刘家等都到此避过难。其中,寇家在此寨生活多年。第二条地道由南面窑洞直通沟外。长约50余米,设有陷阱、侧身洞、迷惑洞,机关重重。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解放战争期间,洛阳县翠峰乡乡公所设在寨内,解放军战士经常从该洞出入。第三条地道,通往二层寨。可调兵防卫,也可疏散人群。其他两条地道口,有的设在看牲口人住的炕下,有的设在窑洞壁上,很是隐蔽。寨内地道大都与主排水洞相通,形成了另一条通往寨外通道,构成了一个密集的地道网。寨内主宅,户户角门相通,副窑多个相连。
寨内的排水系统设计合理、周密,排水洞离地面3-4米,高、宽各约2米,长约150米。雨天是排水洞,危急时是地道。由于古寨建在邙山与深沟之间,主窑北面有一小沟,雨季,邙山上的山水汇集后流入小沟,设计古寨时,在小沟内向西挖一排水洞,沿寨墙地下,同寨内由西向东的排水洞相通。每当雨季,轰隆隆的流水声10米以外就能听到。寨内西高东低,雨水顺街而下流,流入东豁口下的深沟。在上世纪50年代,村中被雨淹20余户,而居低处的古寨未受任何影响。
古寨的寨墙、地道、排水洞的有效结合,设计的合理、缜密、工程之大,令今天的专家大为赞叹,使200余年的建筑,保存至今。
古寨好风光,建筑很排场,
重重四道门,巍巍高寨墙,
明堡与暗道,三寨共联防,
东西一条街,南北两排房,
北边为深宅,深宅飘书香;
南边是大院,大院农作忙。
窑洞八十孔,冬暖又夏凉,
五脊安六兽,户对配门当,
门口上马石,对面栓马桩,
骡马槽头旺,匾额满街墙,
好大一个家,齐名巩县康。
风雨二百载,文化共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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