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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竹名家延喜禅
转载自庄河之窗&&&&&&&&
清光绪七年(1881年),在山东济南府广饶县,大延庄李二桥屯,一户延姓人家,诞生了一个男娃。他已经是家里第四个男孩,父亲给其取名为“天循”,
他就是画僧喜禅.
父亲延明智,早年在县衙做过小吏,不爱结交和巴结有权势的人,是个性格孤僻的落魄文人。后因一件案牍案,牵连到自己,被上司辞退。因为家境不好,喜禅小时候只跟父亲学了点诗文。
光绪十六年(1890年),喜禅十岁。家乡遭到淄水河水患,生计无着,延明智就带领全家老小,迁到庄河县鲍码(今石山乡鲍码村)落户。到了庄河以后,延明智先后又生了了两个儿子,家景就越发拮据起来。而喜禅这时表现出很聪明的才能来,不仅读完了父亲手里的全部藏书,自己也喜欢写写画画,在外面看到的景物,回到家,就能默画出来,画的有模有样。父亲看在眼里,即欣喜,又心酸。自己无力供孩子读书习画。
离家不远的大庙兴隆寺,是喜禅常去玩的地方。因为寺里有当地富商人家捐钱开办的私塾,喜禅就经常在窗外偷听讲课。时间长了,被寺里的主持悟谦和尚(俗姓姜,人称姜瘸子)看到,觉的这个孩子天赋很好,也很刻苦,是块造就的料,就想收他为徒。让喜禅回家跟父亲商量,如果想继续上学读书,就只有遁入空门才行。喜禅回家就把悟谦的话对父亲说了,也提出自己愿意跟寺里的小伙伴一起学习。延明智一想,自己儿子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个。再说,也该着这孩子跟寺里有缘,让他出家,去学点知识吧。只是他这样小,还不懂得出家人的艰辛,难为他了。光绪二十年(1894年),喜禅十四岁,正式拜兴隆寺主持悟谦为师,落发进入佛门,做了一名小和尚。
出家以后,喜禅除了早晚做寺里必要做的功课外,就跟寺里的俗家弟子,一起读书。他天资聪颖,好追求。对诗文,书画,乐器,拳法等方面,都感兴趣。特别受师叔悟三(俗姓汤)作画影响,每当佛事完毕,就致志攻习书画。悟三的兰草画在本地很有名气,不少人慕名前来求讨,喜禅就暗里下决心,一定要超过师叔。狠练一段时间后,喜禅画的墨兰,几可乱真。悟三有个朋友,叫王春圃(号六皆),喜欢画墨竹,师承山东画竹名家甄君,甄明一派。经常到寺里同悟三切磋画艺,喜禅就从旁而学。一段时间苦练,他画的墨竹也能以假乱真,学的很象王春圃的墨竹。悟三看后,就耐心地劝告喜禅:画画一定要有自己的面貌,不能完全临摹别人的东西。最好选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画,一生扎下心来,刻苦磨练,总会有所成。喜禅把师叔的话暗暗记在心里,就抛弃了别的绘画,专攻墨竹和书法。几年下来,他的墨竹画和书法,在本地渐渐小有名气起来。
喜禅从十六岁(1896年)开始画墨竹,经过快十年的磨练,到二十五岁(1905年)时,他的墨竹画,已经打下了很深的基本功。有人送他一本《名人写竹》,他不仅遍临历代画竹名家的作品,而且对自己喜爱的名家,也专攻不误。其中宋代的文与可,明代的夏仲昭,清代的郑板桥,都是他最好的老师。这一时期,他画的竹子不仅有文人的文雅气息,也融进了自己倔强的个性,笔墨简练,饶有情致。其中,花费心血,心摩手追最多的还是郑板桥的竹子。这不仅因为,板桥的真迹多,能亲自看到用笔用墨,板桥倔强的个性也很投合喜禅的胃口。他的诗句,喜禅也爱吟咏,有时也爱改写几句作为自己的题画诗。“多少繁华过眼零,清标高节四时青。画成不教俗人赏,留为诗家作花屏”,这是他经常题的诗句。特别是板桥的乱石铺街体的隶书,喜禅更是一遍又一遍地揣摩。为了能写好板桥体,他又上追商周篆文,秦汉古隶,时时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一日,喜禅正在禅房里练画。师叔悟三悄悄走到他身旁,边看他画的竹子,边点头称许。喜禅画完画,心里喜滋滋地要争取悟三的意见,想听点赞许的话语。可是,悟三语重心长地对喜禅说:古人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对于绘画方面,也要行万里路,遍临万家作品,才能有出息。我们北方人画梅兰竹菊四君子,特别是画兰竹,往往有习气。就在于,我们北方野外没有适合竹和兰生长的地方,看不到大片自然生长的竹林,和坡崖上自由生长的兰花。画家所画的兰竹都是从画谱中学来的,代代相因,画到最后,就失去了兰竹的本性和精神。所以,要想画好兰竹,就一定要到南方实地去观察,去揣摩写生,这样才能够画好兰竹。一番话,说的喜禅脸红脖子粗,心下暗忖道:是呀,我画了这么些年竹子,还真是连真竹林也没见到。那么,在现实生活中,竹子真象我画的这样么,竹子在风晴雨露的状态下,究竟是怎样呢。喜禅为了更好地画出竹子的神韵来,从此,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到南方去实地观察竹子。为了路上不受欺负,也在课余时间抓紧练习拳脚功夫。
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喜禅二十六岁,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游历南方的经历。他凑足了盘缠,经鲁,皖,苏,湘,鄂,川数省,亲自到竹林中体验生活。特别是来到湖北黄冈,“黄冈之地多竹,大者如椽”,这是宋代散文家王禹偁在《黄冈竹楼记》开篇描写的。正如文中所写,此地竹林之茂密,气候之阴晴变化,都是观察竹子的绝好地点。喜禅一个年轻人,心无挂碍,看到这样一处佳地,就决定在这儿搭个草棚住下,多观察观察竹子的生长习性再走。他白天穿行在竹林里,观察竹子在风晴雨露中的自然形态,感受竹林的幽静和深邃,夜晚就在草棚中,用笔蘸水在黄裱上写生。不知不觉,积累了很多素材,对竹子的感悟力也大大增强。可是,竹林中湿气很重,他一个年青人也不注重保养,身体受到风邪,面部平滑肌痉挛,导致了口歪眼斜。
喜禅在竹林中一住就是一年多,经历了春夏秋冬,竹子在各种季候下的情态已经烂熟于胸,就决定回辽南。他途径安徽,腰里的盘缠用光了,没有钱住店,非常着急,就决定自己画两幅画,让店家代售。开始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他的画一经拿出去,就引来了许多买主,大伙被他所画的墨竹所吸引,争先恐后地来买,一会儿功夫,就被抢购一空,反而引来了更多的人,前来索画。逼得喜禅没有办法,只好撒谎,说是自己师傅所画,让他代买,而师傅已经走出二百多里地了,这才使众人放行。他后经山东烟台,渡海回到庄河。一路上屡试身手,每次都不凡,声誉顿时鹊起。
喜禅回到庄河后,画艺大增。自己所画的竹子,再也不是笼罩在别人笔下的死竹子,而是自己感受到的灵动地真竹子,是有声有色,傲啸室外的活竹子。这时期,他常爱在画上落款,称为“绿涛僧”,“邮罗”,表达自己对竹子的钟爱。
喜禅对自己的书法,一直很不满意,在画画的同时,也在刻苦练习书法。他深知画从书来的道理,如果书法用笔,磨练的不深,表现在绘画上,就会缺少许多神韵。他真草隶篆,每种字体都刻苦研习。“与可画竹如作书,山谷作书如画竹。东坡先生能兼之,是否与可是山谷”,这是喜禅对字画相通的深切感悟。他经常同本地书法写地比较好的人,请教,切磋。一次在善写岣嵝体的王贯三家里,看到一幅于方石老人用左手写的魏碑,非常大气古拙,这给了他一个启发。自己能不能也用左手,练习写字。回去以后,喜禅就开始研习用左手写字。开始很不得劲,慢慢地就找到感觉,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喜禅的左书,初步有了自己的面目,也敢在画上落款为“左书”。古往今来,画竹名家辈出,而左书人也不少,但能象喜禅这样,左右“开弓”的人,却少而又少。
很快腐朽的清朝被推翻,代替的是民国时期。这时,喜禅已经三十多岁了,他虽然每日里笔耕不缀,可是长时间不跟大自然接触,不体验山野生活,绘画就失去生机和活力,渐渐被日复一日的程式,淹没掉激情和灵感。“种竹无如画竹难,斑斓秀色放毫端。夜凉露滴潇湘畔,疑是英皇旧未干”,这是喜禅对自己笔下竹子的喟叹。正巧这时,他手里又积攒了一些盘缠,就决定再到南方去游历一次。
民国七年(1918年),喜禅三十七岁,开始了他人生第二次南方之旅。这次,他已经是小有名字的画家了,自己的阅历也大增。一路上非常从容,边欣赏着南北美景,边吟诗做画。不仅到各地的画店,地摊浏览,也为遇上的知己画上几笔,互相切磋。许多南方文人,商家也都喜爱上他这带有北方豪爽之气的墨竹,不同于南方秀逸之竹画,以收藏到他的墨竹为荣。喜禅边卖画,边学习。
他又来到湖北黄冈,这次他住在竹林附近的一座寺院里,白天写生,晚上创作。他发现黄冈之竹,不仅竹杆粗大,而且笋也长的很高,一夜间就能窜到大竹子的半腰。为了形象地表现出竹子的这种特点,他有意夸大竹笋的长势,用淡墨从上到下,一笔笔画起来。这种“通天笋”给人以挺拔,冲天之势,似龙腾凤舞,增强了画面的张力。“翠竹苍苍气亦豪,当年神化动波涛。一夜春雷山头雨,又见龙孙长凤毛。”喜禅对自己这种从生活中提炼出的技法,很是兴奋。就又用浓墨一节节画出苍劲的竹竿来,这“半截竿”,即是同“通天笋”相映衬,也是自己对竹子的理解。竹子有一种“老而弥壮”的特性,越是有年头的老竹竿,底下发出的新笋就越粗大,新竹子长地也越高。这种“老而弥壮”的竹子精神,深深感染了喜禅,他要用自己手中的画笔,描绘出这种蓬勃之气,苍郁之势。“直节飞腾倚暮云,眼前苍翠日纷纷。披图如有清风至,一片琳琅静处闻。”他要把自己在野外竹林中的这种感受,移到画笔中,给没有到过南方竹林的人,以身临其境的感觉。喜禅越写越又兴致,舞动着长袖,废寝忘食而画,完全进入到另一个世界中。
喜禅这次在南方,一直了待了三年,无论是对竹子的理解,还是关于绘画构图,用笔,都达到一种前所未见有的境界,奠定了他以后称成为画竹名家的坚实基础。从南方回来后,喜禅的绘画已经不胫而走,整个辽南,东北都盛传庄河出了一名画竹名家,来求他画画的人络绎不绝。
喜禅在绘画之余,也一直在精研佛经。因为兴隆寺方丈悟谦(觉乘),悟三(觉空),都研习临济禅宗一派。在明代时,临济正宗十五代和尚普下竟,就从山东渡海,来到庄河庙岭建庙剃度,一直传到第六代,觉字辈,其师本正,为第五代,到喜禅(昌庆),已是第六代。临济禅宗本是达摩祖师所传,到六祖慧能,发扬光大,传到义玄禅师,他新创以“棒喝”为特色、以机锋峻烈为特点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禅宗。本宗崇尚机锋,不斤斤计较外在的形式,讲究心性的顿悟,使佛教融入了更多人性化的东西。喜禅系统研读过经,律,论三藏典籍。但他最欣赏的还是六祖慧能倡导的“明心见性”的主张.,“佛在自性中,顿悟便成佛”的禅宗论点。他认为传统佛教中的读经,念佛,坐禅等一系列修习功夫,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还是自己心性的修炼。他觉的遁入空门不一定是件很清苦的事情,相反,只要自己有一颗善心,仁爱之心,就会从中升华出乐趣来。正因为他对禅宗理解的透彻,才会打破外在的束缚,彻底解放自己的性情。遂用法号“喜禅”,以示自己对禅宗的理解和喜爱。
随着喜禅对佛学理解地加深,绘画成绩的提高,自然就会同寺里的师父,师兄弟间,有隔阂,时间一长,就会产生矛盾。不是有些人看不上他放荡不羁的个性,就是有人怕他带坏了别人,影响寺院声誉。更有些人,暗地里嫉妒,不忿。喜禅知道自己是该离开这座古寺的时候了,就是心下不忍,也还是要走。况且,他也有能力出去另闯一番天地。
民国十年(1921年),喜禅四十岁,正式离开养育他成长的兴隆寺,来到庄河东北四十多里地的大营镇,青龙山双泉寺,做了主持。双泉寺,是一处远离了人世嚣喧的静辟之处,寺建在一座小山上,四周是茂林环抱,环境清雅。喜禅来到这里后,心情非常舒畅,一来可以免去许多应酬,二来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创作。正是在这里,他迎来了自己一生中,最辉煌,最丰硕地绘画创作黄金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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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禅住在青龙山,生活得很滋润。每日里除了研习佛法,就是练字习画。周围乡下的老百姓,都知道庙里的和尚会画竹子,每逢过年时节,都来找他画画。喜禅对于来者不拒,一律都满足他们的要求。他觉的自己的墨竹能挂在普通百姓家里,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帮自己在宣扬佛法,种下了善根。这时期,他经常在题画诗中,流露出自己对禅宗的理解。“六根尘不染,万象幻成空。未种菩提树,且画竹玲珑”,“大千空色相,方寸有烟云。兴来学画竹,不作散花仙。”这些亦诗亦禅的题画诗,就是他闲暇时,悟出的禅理。
喜禅在青龙山最大的收获,是结识了一位画友----孙同久。孙同久老家在庄河东面四十里左右的英纳河下游孙堡,受家庭影响,他很小就喜欢绘画。他在中学念书时,就时常听人谈论喜禅的绘画事迹,但一直无缘拜见。后来考上北大,他也没有放弃绘画爱好,反而有机会,结交了许都绘画名流,眼界也大开,自己的绘画水平提高地很快。他画的梅花,被誉为“同九铁梅”。民国十一年(1922年),二十六岁的孙同久(世昌),刚从北大念书放暑假回来。就决定利用放假之际,到青龙山,拜见喜禅和尚。
这一天,风和日丽。当同九推开山门,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一位青皮短发,留着胡须,口眼有些歪斜的莽汉,根本就不象自己心目中,画的一手潇洒竹子的喜禅和尚,倒像是一位乡野老汉,站在自己面前。同九愣住了,问:“喜禅和尚在么?”,“呵呵,我就是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汉子豪爽地回答。他仔细瞧着,面前这位戴着眼镜很斯文的青年,又反问道:“你是从大城市回来的吧,到寒寺有何贵干?”同九报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把来意说明。喜禅顿时乐地眉开眼笑,扯着同九的手,就往僧房中领。喜禅说:“论起来,我们都是同乡。你们孙家家学渊源,我在兴隆寺那会儿就听人说过,特别是祖上多隆阿,更是我所景仰的大学问家,没想到后辈更是人才济济”。同九谦虚地回答说:“师父过誉了”。边说,俩人边来到西厢。只见桌子上,地下,到处都喜禅晾晒的墨竹作品。也有画坏的,团成团扔在墙角。喜禅说:“你学问比我深,见识也多,对我的作品,多提一些意见,不要净说些应酬话,只要是你的真心话,我肯定接受。”同九说:“我是来向你讨教,提意见岂敢。我在外面学书几年,虽然也看过几次名家当场作画,也到故宫博物院参观过历代所藏名画。但自己画画的水平有限,还在学习阶段,没有资格乱评别人的画”。喜禅说:“虽然你年岁比我小,可是见识,悟性都比我高。曾看过你画的一幅《梅花小鸟图》,枝干健朗,梅花清雅,白头鸟也画的很精神,不像出之二十几岁年青人之手。尽管我阅历比你深,可是在画画之道上,我确实还有向你学习的地方。你的诗也做的好,字写的很有文人气,我在这两方面都有些欠缺。”同九看着面前这位老和尚,谦虚而恭敬,把自己视为知己,心下万分感激。觉得自己在这样的长者面前,不应心存顾虑,应该坦诚不恭。就说:“师父的墨竹确实已经形成了自己很明显的风格,功力和布局安排,也不比历代画竹名家差,有些地方还有超过之处。只是师父的个性有些豪爽,所读之书也不广,表现在画上就是豪放有余,文雅不足,二者如能很好地结合起来,师父的画还会更上一层楼。”“呵呵,同九弟说的太对了,我确实在文艺上有些欠缺。你知道,我们这个小地方,有学问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多,再加上我幼年家里贫寒,没有读多少书,一小基础就没打好。开始写题画诗都是抄袭别人的诗句,这几年才开始自己也学着写,你看这是我最近才琢磨出几首写竹诗,有些地方不妥,你帮我该一下。”喜禅边说,边从桌上拿出一沓写满诗的纸来,递给同九。同九翻看着,知道里面有不少诗都是从别人的诗句中演化来的,不过经过大和尚的点化,真有些点石成金的感觉。其中有一首唐代诗人李中的《庭竹》诗,原诗是“筛月牵诗兴,笼烟伴酒杯。南窗睡轻起,萧飒雨声回。”而喜禅却改为“筛月生诗兴,浮烟伴酒眠。南窗睡轻起,潇洒出尘埃。”真是诗如其人,喜禅这一改,完全投合自己洒脱的心态,又自然又不坳口,意境大增。其中也有几处写的不妥地方,同九就同他商榷,一一改正。俩人就是这样,在厢房中谈诗论画,不知不觉,天就晌了。同九提出要告辞,喜禅说什么也不让同九走。喜禅说:“我虽然出家,但我们临济宗修心不守戒,我这里还有别人送给我的好酒。你来这里一趟也不容易,就陪我喝两盅。”同九见自己推辞也没有用,不如既来之,则安之罢了。就这样,两位知心画友,初次见面,就把酒论艺。
吃完饭后,喜禅主动提出来要俩人合作几幅作品。同九谦虚地承让喜禅先画。喜禅说:“好吧,我先画一幅竹子,诗就你题好了。”说着,就在案上笔走墨飞,一会儿一丛潇洒翠竹依依出现在俩人面前。借着酒兴,逸兴,大和尚把这幅墨竹,画的很是酣畅,自己也感觉有些满意。竹子画完了,同九的诗也想好了,就在空白处,题为:“佛印今安在?东坡不可寻。数竿清淡竹,聊与证前因。”把自己初次对喜禅的敬慕,和两个人的情意都融入在这首诗之中。喜禅在旁边,边吟边赞:“写得好,写得好!”他知道同九是把自己当作宋代的佛印,而他自己也自况为东坡,这是知遇之感。诗中有情意,也有禅味,与画面相得益彰。作完了这幅,同九又提议俩人合作一幅《流水知音图》,以纪念这次初会。这次同九先画。同九在案前稍微思索了一会,就提笔凝神而画,一会儿功夫,宣纸上就出现一位头束青巾,盘膝而坐的清癯老者,手抚一张古琴,坐在山谷的溪流边,神情萧然。喜禅知道这是俞伯牙和钟子期的典故。为了配合画面气氛,就一改过去的豪放画风,在溪流的旁边,画了几竿很文静的修竹,把古人衬托在幽静的竹林中。同九早把想好的诗句提上:“溪边静坐涤尘心,拂拂清风生竹林。志在高山与流水,当空明月识琴音.”这幅绾结着俩人情意的画作,就这样很精彩地完成了,也记录下庄河有史以来,最有名的两位画家合作时,令人心动的一刻。从此以后,二人就经常书信往来,互相切磋画艺,互相合作绘画作品,许多作品都流落到民间,成为人们收藏的珍品。
喜禅住在双泉寺,初了每日写竹,也刻苦练习书法。同九回北京后,给他邮来了一册怀素《自叙帖》,他非常喜欢,怀素的豪放笔触,很投合自己的性格,练起来不知疲倦。就这样,他向行草和狂草方面攻习。
双泉寺离古镇青堆只有十多公里,当时古镇非常繁华。不仅店铺林立,买卖兴隆,因为有码头,南来北往的商船,渔船都要在这里停泊,所以这里人文气息就很浓厚,喜欢字画的人也多。经常有爱好字画的商人和豪绅邀请喜禅,来店里或家中作画。喜禅推辞不了,有时也欣然去作客几天。其中有家商号叫华兴泰,三个东家都喜欢字画,经常邀请喜禅来作客,喜禅有时一住就是一两个月。因为主人招待好,时间也充足,喜禅心情也高,一些精品作品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创作出来的。这段时间,喜禅在画上经常落款为“乐安”,以志自己心态安乐。
一日,喜禅作客华兴泰。作完画,正在同店老板闲聊。附近一家商号的老板,叫吕成之的年轻人,拿了几张自己的习作,请喜禅指点,并且执意要拜喜禅为师。喜禅看了吕成之画的兰花,是学石樵,画的竹子跟自己接近,就劝告吕成之,画画还是要走自己的路子,不要老是临摹别人。但执意不收吕为徒,并且说:“自己是出家人,四海为家。古人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作父,自己担当不起。况且自己的画艺并不高,也是在学习阶段。”可是吕成之跪在地上就是不起,华兴泰老板也在旁边说情,没有办法,喜禅答应:只要自己到青堆来画画,吕成之可以随时来请教。这样,吕成之就成为喜禅所收的第一名弟子。经过喜禅的指点,吕成之的绘画水平突飞猛进。
转眼,民国十七年(1928年),喜禅四十七岁。他离开兴隆寺老爷庙已经七年了,决定回去看看师父和师叔。一回到寺中,师父和师叔都喜出望外,热情地接待他。喜禅一看二位师父,都苍老了许多,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弟子的义务。可是师叔悟三不仅没有责怪他,却连连夸奖自己绘画的长进。喜禅决定在寺里多待几天,陪陪师父和师叔。这期间,喜禅同悟三合作了不少作品。有悟三画兰,喜禅补竹,也有悟三画兰,喜禅题字。其中一幅是悟三画的一丛岩下兰,笔饱墨润,兰叶灵动,喜禅在旁题为:飞舞蹈岩。
庄河镇内有钱商人和爱好字画的文人听说喜禅回寺了,都慕名赶来求他画画。喜禅不仅一一满足,而且还同他们谈诗论画,交上了朋友。
一天喜禅正在寺里作画,一位镇里的客栈掌柜急急赶来,说有要事要同他商量,喜禅急忙跟他而去。到了客栈,屋里坐满了一屋当地社会名流。掌柜忙从柜里拿出一卷墨竹画来,让喜禅看。喜禅一看,幅幅都是仿自己的假画,尽管笔墨功力有些稚嫩,但构图布局还有模有样,提款,盖戳都是仿自己作上的。一个涉画不深的人,还真看不出来不是他画的。喜禅开始皱着眉头,但看到最后,微微一笑,就把画卷上,晃动着魁梧的身子离开客栈。这下把掌柜戳地脸红脖子粗,他本意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喜禅能把这些假画撕碎,挽回些面子,自己也能太高些身价,没想到喜禅根本没有在意。害的自己倒尴尬了许多,连连埋怨喜禅:真是个怪和尚!
这件假画案很快就在镇上传开,镇上许多人都说:这些画,要不就是喜禅自己画的,他为了赚钱,把精品送人,劣画就拿到市场来换钱。这些话传到一个青年人的耳朵里,如坐针毡。他就是家住庄河镇北三十里外喇嘛屯,旗人张国安。张国安年不过二十五,六岁,也酷爱画竹子,尤其喜欢喜禅的墨竹。但他家境贫寒,攀不了高师,就只能临摹喜禅的作品学画。天长日久,再加上他的聪明劲,墨竹也能仿上真迹几分。为了添置纸张笔墨,他就偶尔仿几幅作品,落上喜禅的款,拿到市面换钱。没想到屡试不爽,就增加了他仿假画的胆量。但时间一长,就露馅了。有人出注意,让他出去躲几天。可是他想,自己破坏了喜禅的声誉,相反喜禅却没有跟自己计较,这个大和尚一定是位宽宏大量之人。他早就听人说,喜禅为人随和,跟穷苦百姓尤其好说话。假如喜禅要报复,早就会追究自己,也不会拖到现在。
几个月后,喜禅又到兴隆寺看望师父。他正在寺里作画,一幅画没画完,就从外面进来一位学生模样的青年人,见了喜禅,“扑通”一声跪下去,说了声“师父,弟子请罪来了!”,就再也不肯抬一下头。原来,此人正是盗用喜禅名字卖画的张国安。
喜禅也是从苦路上过来的人,好些事情,不用细说,心里也明白。再说一个穷后生,能临摹到这份上,也是很有功夫和才气的。就放下手中画笔,亲手拉他起来,和蔼地说:“你要是真喜欢画竹子,我就收你这个弟子”。张国安听后,真是百感交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想到自己这个假喜禅,反倒成了喜禅的真弟子。喜禅当场就指点他,画竹子的不足之处,包括和用笔和用墨的错误。不知不觉天就晌了,喜禅坚持留下张国安在寺里吃饭。吃饭后,又带张国安到下街照相馆,俩人合了影,成为正式师徒关系。张国安一直铭记师父的教导,师父的为人也影响了自己的后半生。
民国十九年(1930)年秋天,正是九一八事变前夕。喜禅因为经常跟社会上的人接触,也知道些国事,对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忧心忡忡。
正是傍晚时分,喜禅一个人待在寺里,外面下着细雨,越发觉得有些寒意。他点上灯,在昏暗的灯光下,开始作画。也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一连画了几幅竹子,都是雨竹。为了表现出雨意,喜禅画竹竿时,笔含水分格外多些。他在墨碟里,稍微沾了点宿墨,快速出锋,因为控制到位,一节节淋漓雨意的竹竿,就被他写出。他画完竹竿,就开始画竹枝和竹叶。正在这时,一群燕子在檐下唧唧喳喳叫唤,他自觉不自觉,就让笔下的竹叶,叠成群燕,栖在竹竿上,一幅笔墨淋漓的雨竹出现在面前。借着自己沉郁地心情,当即题了一首诗:雨貌枝难写,毫端叶可声。低飞萤似湿,昏聚雀还争。亦有重重影,寒灯难与明。画意和诗意相彰。特别是他悟出的,竹叶如燕,成为他这个时期,墨竹画的标志性之作。
不久,东北沦陷。庄河被伪满所控制。日本的铁蹄蹂躏到辽南这块土地上。喜禅有时出去做法事,言谈都非常谨慎。跟亲日分子也少有往来。
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侵略庄河的日军官兵在庄河县城南,杀害了反“满”抗日绅士廖香南,孙德馨,制造了“廖,孙惨案”,整个庄河镇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下。日本侵略者在庄河设立日本警察署,在大孤山,青堆子设立分署,直接归日本安东领事馆统辖。他们打着‘保护日侨”的幌子,秘密侦查,逮捕,刑讯爱国志士。而庄河各地的民众,也自发成立许多抗日救国会,分散在各个村屯,同日军展开英勇地斗争。
一天,喜禅正在青堆镇内做法事,听人讲伪警察署里面,关押了两名当救国军的农民,意欲杀害,他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着急。其中有一位跟他一起做法事的道长,叫胡然芳,是大孤山圣水宫的主持,也喜欢绘画,跟日本人来往密切。他告诉喜禅,日本当官人都非常喜欢中国的绘画,要是他能替日本人画些墨竹画,讨好日本人,也许就能把这几个农民赎出来。本来喜禅对日本人侵略中国的行径深恶痛绝,对日本军官也没有什么好感。可是当听到他们也喜欢自己所画的竹子,自己也许能用手中的画笔去解救一些抗日志士,不由心中一动。他让胡老道,拿几张自己画的墨竹精品,去拜见日本警察长。
当时在青堆子警察署的日本头目叫桑原正治,他早就看好喜禅的墨竹画,正苦于无人引荐,无法得到他的墨竹。没想到胡道长一来,就把问题解决了。桑原正治看了喜禅的作品,连连称道。为了要得到更多的画作,他让胡然芳联系喜禅,让他到警察署里作画。这正是喜禅求之不得的事情,他欣然答应。喜禅在警察署里,得到桑原正治等人的热情接待。桑原非常喜欢中国的文化,特别是中国的书法,更是心慕手追。他拿出几支从日本带来的精制“长峰快剑”毛笔,赠给喜禅。喜禅得到好笔,画起竹来更是得心应手。因为是长峰,他画的竹叶,也比原来的竹叶要大,墨竹味更浓。民间流传的“喜禅大叶竹子,要好于小叶竹”,就是从这时开始形成的。
画了半个多月的画,喜禅跟桑原等日本人,就拉上关系,交上了朋友。喜禅告诉桑原,署里关押的农民都是自己的亲戚,一时糊涂,才走上了抗日之路,希望能放了他们回家种地,自己可以作保。桑原看喜禅的面子,终于把这两名救过军给放了。事后,喜禅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善事。尽管自己的行为看起来有点讨好日本人的意味,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况且,临济宗讲的就是明心见性,不在乎外在形式,目的达到,就可以。
没想到,第二年喜禅又摊上了一件这样的事情,而且由此还种下姻缘,过上了有家室的生活。
事情的缘由是这样。在双泉寺北二十里有个姚屯,屯里的一个放蚕老汉叫姚振英,有一儿一女。日本入侵庄河时,儿子秘密参加了抗日便衣队,而姚老汉也利用自己放蚕机会,给这些抗日分子通风报信。没想到,消息走漏,父子二人都被寇半沟警察署抓获,连夜被转到瓦房店监狱关押。二人进了大狱,手给夹断了,屁股也被打烂了,伪警署扬言要秋后问斩。
消息传到乡里,这可急坏了姚老汉的女儿小香子。小香子性格爽朗,敢说敢为,大有男儿气概。平时在家里,一些大事都是她拿注意。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为父亲和哥哥的性命呼号奔走。
有人透信告诉小香子:瓦房店的伪官员曾求喜禅给画竹子,喜禅都没有给画。不如瞅这个机会去求喜禅帮忙,也许能有一线希望。况且喜禅在去年也是利用画笔救过人。
小香子抱着试试看的念头,就进了双泉寺。喜禅没等小香子把事情经过说完,就激愤地说:“你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姚屯人谁不为你家鸣不平!只是我这支画笔不知这次还能不能派上用场!这样吧,你先回家,我这就到瓦房店去,尽力帮你赎回父亲和哥哥.”小香子听到这里,跪在地上就给喜禅磕头。喜禅忙把小香子扶起,安慰她说:“我拼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也要救出你父亲和哥哥!”
就这样,喜禅带着画笔,徒步走到瓦房店。经人引荐,见到了伪县长。伪县长开始并不知道喜禅的来意,乐不可支地接待他。喜禅砚好墨,铺好纸,右手一支笔作画,左手一支笔写字,左右开弓,双管齐下。风,晴,雨,露,四幅各具神采的墨竹就作成了。伪县长在一旁连连称赞:“果然名不虚传,价值连城!”喜禅哈哈大笑:“不是恭维话?”“哪里哪里,确实价值连城!”喜禅话锋一转,扯到正题上:“这么说,不要一座城,只换取城里一个人,总绰绰有余吧?”“那还用说?看中哪个人你就领走,三五个也不算多”伪县长以为喜禅身边缺少伺候的人,向他要个下人。可是喜禅说:“那就一言为定,请放出姚振英跟我走。”伪县长一愣。喜禅又接着说:“他是我的好朋友,得罪了人,被别人无赖成抗日分子。我敢用脑袋担保,他回去以后一定安分守己。”伪县长知道自己上了当,又听喜禅这样说。另外庄河地方一些名流也联名结保,要他放了姚氏爷俩。为了自己以后能多讨些画,不如一个人情做到底,就答应放了姚振英,而把喜禅留在县公署,一直为他画了一个多月画,才算了事。
姚振英爷俩经过这次死里逃生,怎么也忘不了喜禅的救命之恩,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报答,就想跟喜禅家结个亲。原来,喜禅哥五个,他排老四,除了自己出家,家里的老五,老六都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至今未婚。姚振英想试试女儿的心,刚提到老延家,小香子就低下了头。看到女儿这样,姚老汉知道女儿是有意了。就高兴地问他:“你要嫁老五?还是老六?”小香子猛地一抬头,委屈地问:“爹爹,救了咱命的是老五,还是老六?”老爹爹吃了一惊,半天才喃喃地说:“出家人,不兴有家口啊!”小香子说:“你老不是说过,他从小家里穷,学画点不起灯,为了求三个和尚夹他一个秃子,把画学成功,才进了寺院的吗?”“是呀,做和尚他是不甘心,可已走到了这一步了,那名声可不能失在女人身上。”小香子说了句:“好吧,我只有削发当尼姑了。”就再也不言语。
父女俩的对话,不知怎么就传到喜禅耳朵里。喜禅好一阵子举不起画笔,他知道小香子性格,心里一旦有了自己,说不上一辈子都不嫁人呢,自己可不能毁了她。就叹息道:别人知我面,小香子知我心哪!就算是毁了我这个和尚的名声,一辈子不画画,我也非娶她不可!
果然,两个月后,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秋,喜禅五十二岁,这一对有情人就住到了一起。喜禅享受到了家庭幸福,领略了天伦之乐。喜禅一个和尚,还娶妻,一时间在城乡传开了,说他什么话的人都有。但喜禅听到后,只当作耳旁风。庄河有几个文人还就这事作诗,嘲讽之:“肌肤铁瘦骨峻嶒,尚是多情爱小媵。奉佛几同佞佛子,出家犹作在家僧。参廖客或烧猪待,不律人惟画竹称。若是维摩禅定后,散花天女演南能。”
有了家室以后,喜禅画竹子就更勤奋了。他在庄河一家画店,租了一个摊位,经常在那里买画。因为应酬多,每晚都画到深夜。为了提神,而且经济条件也有所改善,喜禅开始吸食大烟,偶尔也扎吗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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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冬,孙同九从沈阳潜伏回来,想暗里联系地方抗日力量。他住在青堆华兴泰商号,白天画画,晚上就会一些重要人士。闲暇时,想到喜禅。从自己毕业出去做事后,再一直没有见到老和尚,自己非常想念他。就用宣纸画了一枝设色梅花,旁边斜飞着一只黄鹂鸟,用信封邮寄给喜禅。喜禅收到后非常高兴,知道同九思念自己,就在梅花的旁边,斜逸画出两枝嫩竹枝,随风摇摆。又邮还给同九。同九收到后,看着画面上平添几笔秀雅的竹子,竹梅二友相依,潇洒临风,寓意尽在不言中。可惜二人却再也没有见面,这幅合作竹梅二友图,成了两人最后合作的绝笔。
民国二十七年(1938年)。老庙岭兴隆寺,在社会各界的捐助下,重新修葺一新。五十七岁的喜禅回到自己剃度的地方,感慨万千。他被应邀撰写碑文,碑文内容出之师父和师叔之手。喜禅用一手工整的小楷,一气呵成写完。此碑字体,熔碑体与隶书于一体,成为他一生中极少写的楷书精品。
民国二十八年(1939年),大连的第一家中文报纸----《泰东日报》,上面刊登了记者韩一琨撰写的《怪僧写竹记》。开始正式在新闻媒体上,介绍喜禅和他的墨竹画。此文一出,喜禅的声名大噪,一时间漂洋过海,远播到朝鲜和日本去。这两个国家的民众都以收藏到喜禅的墨竹画,感到荣幸。据不完全统计,从伪满短暂的十几年统治时期,喜禅所画的墨竹画,不下一万多幅,平均每年都要画一千多张墨竹画,这样高产,真是达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据说小日本战败后,要退出中国。待在庄河的日本官员,临走前,其他的东西都丢弃了,只装了满满一箱子喜禅墨竹画回国。
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喜禅六十四岁。一身烟瘾的他,终于在颠沛中,迎来了国家的光复。为了给新生的中国民众画画,喜禅决定要戒掉抽鸦片的陋习,他改喝白酒。烟瘾一上来,他就“咕咚,咕咚”喝上两口白酒压一压,有时酒量把握不住,就会喝多,下起笔来晕头转向,影响了绘画的质量。所以喜禅晚年的作品不精,原因就在这里。
全国解放以后,喜禅已经六十八岁了,对于一个画家来说,应该正是进入创作盛期的时候。可是喜禅因为抽鸦片,又嗜白酒,早把身体搞快垮了。再加上国内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让他丧失了创作的激情,他的艺术生命走到了尽头,再没有达到一个高度,这是非常遗憾的事情。
一九五三年,喜禅七十三岁,病逝于双泉寺。临终前,他指着角落里的一个箱子,对老伴说:“我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留给你,就只有这一箱子我所画的的字画,你好好保管.也许你后半生能用上。”果然,他老伴在文革期间,带到黑龙江。靠着每幅几元钱的价格,换来粮食,维持住了生命。这不能不说明喜禅老和尚的远见之明。
参考书:《庄河县志》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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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禅题竹诗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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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禅的故事》白清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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