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获得红色的珠子珠子,吸取动物记忆力是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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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郑州·小小说30年红色记忆之金麻雀奖
麻雀的生存能力极强,有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天性。
无论春夏秋冬,天涯海角,处处可见其灵动活泼的身影。
啼鸣说不上婉转,却是内心歌声。
虽然也吃几粒谷子,更多的却是捕捉害虫。
离人间烟火最近,却又不愿被关在笼子里。
麻雀又是唯一遍布五大洲飞翔的鸟类,正因为如此,麻雀才被誉为“空中的平民”。
2002年底,由郑州《小小说选刊》《百花园》《小小说俱乐部》和郑州小小说学会联合设立的“小小说金麻雀奖”正式启动。
关于小小说金麻雀奖,主要体现在两点:“一是评选范围具有全国性,不受一些报刊某次命题征文或具有明显鼓动性质的年度评选的局限;二是由于单篇的小小说作品毕竟显得单薄,加上思想艺术容量有限,难以与其他小说品种抗衡,而以一本书参评和其他小说品种评奖方式比较,又有失公允,所以金麻雀奖要求作者以10篇小小说作品为参评单元,来对应长、中、短篇小说的全国性评奖的分量。这样,既可集中反映参评作者的综合创作实力,又能增加小小说作品的整体厚重感。”
以麻雀来命名这一奖项,也是为了体现其民间立场,赋予这一奖项浓郁的平民意味。“小小说金麻雀奖”的评奖标准,是在规定的年度内以作者公开发表的10篇小小说为参评单元,由文学界专家、业界编辑家组成高规格的评委会进行评选,具有全国性、公正性和权威性。旨在遴选精品,推举名家,以带动全国范围内小小说创作的健康发展。参评作家只有靠作品,靠实力,才能真正站在领奖台上。
遴选佳作,推介作家,传播文化,服务社会,以促进小小说事业的发展繁荣:即鼓励以小小说创作为主的作家,建设小小说作家队伍的梯次结构,选优拔萃兼及不同艺术追求和创作个性,注重小小说文本的倡导规范,举荐小小说名家名篇的标志性示范作用。
设立这一奖项的好处在于,会极大增强小小说作家队伍的稳定性和自信心。小小说文体长期缺乏国家级奖励,潜在着得不到权威部门认可的无奈,由此产生焦虑与失望的情绪,容易使这支年轻队伍的部分作者自然流失,要么去写中篇了,要么去写故事了,如此则小小说创作不仅难以出大家名家,也难以后继有人。若任其自生自灭,的确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如果把小小说金麻雀奖评选出来的作品结集出版,还可作为小小说文体的质量标准。既可为后学者奉献出思想性和艺术性兼具的创作范本,又能凸现一种新文体在字数限定、审美态势和结构特征及艺术规律上的大致界定,为小小说最终纳入国家级文学奖评奖提供了某种参照。
为了进一步提升“小小说金麻雀奖”这个民间文化品牌的质量,从第六届开始,允许已经获得该奖项的名家在同等条件下第二次获奖,以激发他们的创作激情,再接再厉,继而成就能写出经典之作的代表性作家。另外随着小小说读写在世界华文交流中的日渐升温,应海内外华文小小说作家的呼应,同意吸纳他们积极参与,也借此扩大“小小说金麻雀奖”的外延和增强“含金量”。
设立“小小说金麻雀奖”
,是郑州小小说灵光乍现的“神来之笔”,站在文学乃至民族文化传承的立场上,即使怎样评价它都不会显得过分。因为若干年后,后人或许很难想象,它是如何催生一种新文体由弱小到壮大、由散漫到规范的,在当代民间居然还能办成这样一件具有文化创新意义的事情。当下我们的文学还要到某种世界舞台上以获奖来证明自己时,即使才华横溢如莫言者,也只能在“百年诺奖”之后才能够登堂入室,荣膺桂冠;而中国民间的“小小说金麻雀奖”,却逐渐吸引了众多海外华人小小说作家的目光,具备了全球性的文化尊严。“乒乓球虽小,却是国球”
,因为它是体现体育精神的全民参与的运动而不是仅为夺冠的项目。所以也有人认为,小小说文体最有可能在未来打造出中国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文学奖项。
“小小说金麻雀奖”是中国当代小小说领域最高奖,当代文坛体制内的“茅奖”、“鲁奖”和民间性的“小小说金麻雀奖”,构成了当代文学领域各类文学体裁的至高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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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第一届)
王蒙作品的哲理深度和思辨力量是众所周知的。他的小小说和中长篇小说一脉相承,取材广泛,时空跨度大,近半个世纪的社会众生相无不纳入他的视野。参评的十题作品显得浑然大气,仿佛一块块从生活的河道上捡回的石头,经作者随意刻削点画,便成了既有天然情趣、又有美学价值的艺术妙品。王蒙的小小说“是一种敏感,从一个点、一个画面、一个对比、一声赞叹、一瞬间捕捉住了小说--一种智慧、一种美、一个耐人寻味的场景,一种新鲜的思想”。作者获奖的十题作品,节奏快捷、活泼诡谲、合理夸张、丰富联想、博采杂糅,对人情事理表现得淋漓尽致。
冯骥才的小小说写作为小小说这种新兴文体注入了极大的活力。他的这组小小说获奖作品,具有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蕴,犹如一幅幅精雕细刻的民俗画,多为广大读者津津乐道,堪为当代小小说名篇。用“言近旨远,大义微言”来形容是毫不过分的。冯骥才小小说刻画人物非常成功,其笔下人物一半是旧天津的三教九流,一半是当代生活中的人。无论写今述古,皆娓娓道来、纤毫毕见,一人一个性,无脸谱化之形,无概念化之嫌,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作为艺术功力深厚的老作家,林斤澜极为重视原始生活素材的激发,讲究端出生活的原汁原味。在他的笔下,人物的神态、对话和动作,都呈现出自然生动的状态,更显出传神之处。和他的名噪文坛的中长篇小说一样,林斤澜的小小说保持了一贯的忧患意味和理性的批判精神,显示出老一代作家应对纷繁的社会变革时的清醒与直面人生的勇气。细细品味林斤澜的作品,那强烈打动我们的,无一不是主人公生命中刻骨铭心的痛,是灵魂中不能忘却的伤,制作了一代人的生命标本。
许行是一种文学现象。作为年逾八旬的老作家,许行的创作以小小说为主,老而弥坚,深沉练达。他的创作题材驳杂,时间跨度很大,可以看出作者极为丰富的人生经历。许行把读者当做朋友,他写小小说就像与朋友交心,朴实真切,以诚相见。他的代表作《立正》等,有惊人之笔,站立在当代小小说的制高点上。许行的小小说艺术品位高,有较强的文学意味。写历史,揭示出历史长河中的糟粕,如《立正》中专制对人性的扭曲令人惊悚;写现实,描绘出现实社会中的人情,如《白雪塑像》中美好的希望带给人的温暖令人动情。许行的小小说主题深刻,立意深远,使人感到作者有一双洞察一切的目光。
孙方友的小小说善于出奇制胜,而“奇”的背后,则是人生正道,天理良心。他的传奇,扎根于传统文化土壤,而又不囿于传统文化的束缚,能够以现代意识对传统文化进行理性的反思。《女票》《女匪》等一系列作品,都能以时代精神为参照,以纵向的思考途径,以历史发展的目光,发掘出合乎时代进步的人格价值。在创作技法上,孙方友的传奇,吸收了古典笔记小说的神韵,叙述从容,描写简洁。情节一波三折,尺幅之内高潮迭起,给人以较高的阅读快感。同时,他也吸纳了现代小说的诸多因素,比如注重气氛的渲染,注重人物心理的刻画,注重细节的描写,《雅盗》《蚊刑》等就是这种既得古典笔记小说神韵又有现代小说艺术成分的佳作。
王奎山的小小说写得情真意切。多年来,王奎山静静地观察着与他血肉相连的当代农民心灵变化的轨迹以及生存方式的巨大变革,又时时深情回眸远逝的少年时代和田园生活。他的小小说深深地植根于中原的厚土。王奎山的小小说往往具有短篇小说的容量与结构。他的创作不取材于理,而取材于情。比如《红绣鞋》,这是一首感人肺腑的爱情绝唱,更是一曲荡气回肠的人性美的颂歌,麦苗不啻是民间英雄,她用一双红绣鞋证明着自己爱的坚定、执著和无私。作者语言朴实无华,却有撼动人心之效;白描式的语言写出了人世的不尽沧桑。谋篇上讲究自然天成,大巧若拙。整体质量颇为整齐。
侯德云获奖的十题小小说质量匀实,有高度。作者能够用独到的眼光审视日常生活,选取最能打动人心的视角,使作品在立意上小处见大、深入浅出、触人心弦,闪烁着批判锋芒。在《谁能让我忘记》中,作者用淡如白水的语言叙述平常人家面临的生活烦恼,不动声色,在不经意间利用微小细节的前后对应将读者感染。其作品没有欧·亨利式的技巧,但同样具有很强的艺术冲击力。侯德云小小说具有与众不同的幽默特质和品格。他的叙述语言简明生动,自然、流畅、清新、高雅、从容不迫,常使读者有眼睛一亮或会心一笑的感觉。
作为小小说园地里最执著的耕耘者之一,刘国芳小小说创作的艺术特色似可用三点来概括:富有诗意的语言,新颖独特的意象,单纯的情节和丰富的内涵。他的较为成功的作品几乎都具有这三个特点,比如《风铃》中风铃这个道具用得特别好,在风铃的叮当声中兵和女孩含而不露、欲说还休的微妙心态渲染得恰到好处,使作品透出一种既忧郁又动人的气息。《黑蝴蝶》的结构极具刘国芳特色,生活中两个片段的叠加涵盖了丰富的内容。《一生》把人的一生浓缩在一天里,有寓言式的简洁和丰富,且很具哲理意味。刘国芳这一组获奖小小说水平齐整,别具特色。仿佛小桥流水,杏花春雨,文笔堪称优美,构思堪称精巧。
陈毓具有艺术感觉的天赋,沉湎于人性中最柔软的、最敏感的情感部分,以天真而充满诗意的眼睛观察世界和人的心灵。她的文字是湿润晶莹的。在似乎是信手拈来的一些故事片段和人物组合中,把艺术的想像力发挥得瑰丽奇特。意旨也明确:对生命意义的追寻,对爱情的执著。可以说,陈毓已形成了自己的创作风格--忧郁而空灵,她的作品丰富了小小说的涵盖力,努力将感情的戏剧性汇入到短小的篇幅中,并以此为依据把每一篇作品都写得轻盈而优美,仿佛蒙着一层淡绿的轻纱。
简单的人物,简单的情节,在看似琐细的生活中逐渐展现人物性格。黄建国熟悉农村、农民,因此能够准确地把握当代农民的真实心理。他的作品深入到民族的深层次文化心理中去,传达思想及生命的细微之处,重趣味,更重意味,意味涵盖趣味。黄建国小小说语言精美,极见功力,尤其是心理描写和对话的运用,扩展了生活的空间,并给读者留有想像余地。情节平淡中见波澜,不着痕迹地起伏着。黄建国小小说质朴而逼近生活,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虽写小人物却有沉重之感,道出了生活的种种滋味。黄建国的小小说是对人生、社会与民族性格深入思考的结晶。他的作品立意深远,并能充分调动与题材相适应的艺术表现手法,在小小说作家中有不可替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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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第二届)
邓洪卫作为近年崛起的小小说写作新秀,他的作品在读者中引起了广泛的反响。以《同学》为代表的多篇三国系列小小说洋溢着浓郁的书卷气,重新思考历史人物心灵世界的真相,用现代意识诠释历史事件和古典情怀,给我们带来了阅读惊喜。接着,作者又把关注的重点投向了婚姻爱情题材,着力展示和开掘人物的悲剧命运,表达现代人情感的复杂性和丰富性。作者虽然年轻,但创作视野比较开阔,叙述与描写均有相当功力,文笔干净明晰。他的小小说整体质量整齐,无论是历史题材还是现实题材,均可以看出是作者深入思考的结晶。
宗利华有成熟的小小说写作谋略,注重情节的跳跃性和内在张力。他的作品节奏快捷,变化多端,无论是描写现实生活还是网络人生,都有着人物命运的不可预测性,因而可读性较强。他的批判意识是显而易见的,无论是生存环境和社会原因对人格的扭曲,还是网络对人性的异化,宗利华都有着清醒的认识。他善于在情节推进的过程中,把人物置于紧张和矛盾之中,碰撞出人性的火花。他的语言同样富于节奏感和时代气息,善于用人物对话表现个性特征,不乏生动和直面人生的热情。
刘建超小小说题材涉猎广泛,社会各个层面的人物、事件均在他的关注范围,注重塑造一系列风格硬朗、有阳刚之气的男子汉形象,讴歌人间浩然正气和道义尊严,爱憎鲜明,特别是笔下老一代革命家和当代军人高洁形象的塑造,往往有感人肺腑的故事情节和生活细节,其精神深度和力度给读者留下了鲜明的印象。对市井小人物的成功刻画,也是刘建超小小说的另一大特点,他熟悉底层百姓的生活方式和语言方式,往往能够比较敏锐地捕捉到闪光的话语和情态,用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感染和吸引读者。人性的美与丑、善与恶在特定环境的描写中,被作者展示得昭然若揭、淋漓尽致。
蔡楠是个善于独立思考的作家,他的小小说注重表现形式的更新、叙述视角的多变以及文字背后的内在张力。他的题材领域宽泛,着重表现人与自然的矛盾和关系,探索和寻找人类生存的共同意义。他的作品中密布着隐喻和象征,力求形式上的陌生化和主题的多义性,往往把人物内心冲突推到极致,从生活表象中发掘出细微而独特的人生体验。在描写人物的自私、贪欲、易变的人性弱点时,蔡楠显得冷静而克制,把忧患意识深藏在他的字里行间。但我们仍然可以读出作者对善与美的温情呼唤,以及对生活的浪漫想像。
刘黎莹曾以小小说《端米》为读者瞩目。她近期的小小说不再以写“苦难”、“坚忍”为主,从农家庭院、乡场村落跳了出来,把目光聚焦在市井人生。其作品中的人物不仅有村姑、牧羊人,更有商人、官员、知识分子、城市少妇等等,以复杂的“情感冲撞”为故事契机,“说故事”与“说感情”并重,通过人物的情感悲喜剧的过程,来展示人的心灵世界。她的写作手法仍沿用传统的现实主义,注重典型环境下的典型人物塑造,扎根于传统文化的土壤,其价值观和道德观也洋溢着浓厚的民族传统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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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第三届)
作为青春派作家,于德北的小小说具有明显的地域特色,体现在他的叙事方式,尤显豪放大气、清新自然。那充满生命气息的文字和婉约的叙事风格,让我们的阅读过程充满神秘感和审美期待。近年来,他用真挚的爱心去挖掘民间生活中蕴涵的诗意,向人们展示着平凡的小人物的人性美。于德北讲述的故事并不离奇,但他注重对人的文化性格、文化心理的审视与探究,最大限度地逼近人的精神深层的真实状态。他的参评小小说,秉承浪漫主义品格,仿佛是“含着泪水的微笑”,深情咏唱着来自底层人生的生命恋歌。
在当代小小说作家队伍中,谢志强的探索精神和创新力度是众所周知的。他乐于展开想像的翅膀,把小小说写得空灵洒脱。他的小小说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现实的,一类是超现实的。前者把着眼点放在人物的心灵史中,善于表现苦难和黑暗中的光明一面,给读者留下无尽的希望。而后者,如《珠子的舞蹈》《神奇之泉》等,较为娴熟地运用了象征、隐喻、魔幻等表现手法,超越时空和现实,构筑了一个想像中的奇幻世界,以哲理思辨与现实世界发生内在联系。
孙春平的小小说兼具思想性、艺术性和可读性,是小小说写作从现实关怀到终极关怀之路上步履坚实的成熟作家。他的作品,故事情节丝丝入扣,内在逻辑支撑合情合理,面对平凡琐碎的生活,用作家独有的一双慧眼,以富于个性的创作思维,加以提炼和凝聚,塑造出一批栩栩如生、个性鲜明的典型化人物形象。他的小小说内容丰赡扎实,艺术结构浑圆而灵活,善于剖视社会心理,表现在市场经济大潮冲击下,各种社会角色奥妙的心理嬗变,笔锋直指现代人潜在的精神空间。
聂鑫森是忠实的传统文化和古典文化的守望者,他的小小说构思奇崛,格调典雅,品位纯正,表现出深厚的中国小说传统的艺术功力,散发着浓郁的中国传统文化芬香。他的语言十分考究,章法自然,气韵不凡。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作家深厚的国学素养。他对于琴棋书画诗书礼乐均有相当造诣,对民俗民情素有研究,擅长描写那些被传统文化深深浸染的人物,从中开掘他们身上的卓尔不群的文化特质和磊落胸怀。
在小小说写作者中,陈永林勤奋而高产。他善于把有意味的文学叙事与日常生活叙事相融合,为人们提供了观照社会人生和民间“草根”人物生存状态的一扇窗口。对来自生活底层的芸芸众生,特别是乡村的兄弟姐妹,陈永林抱有天然的爱心和同情心,即使是描写人性的幽暗和生活的痛楚,他也是站在人性美和光明的一边,用凄切的悲悯和温情来打动读者的心灵,具有原生态般的生命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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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第四届)
沈祖连是中国当代小小说自上世纪80年代发轫以来,最早的也是非常重要的追随者和开拓者之一。他的参评作品中,《小山村》和《大车轮战》堪称佳作,可以看出沈祖连持续的创作能力、成熟的写作技巧和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小山村》以从容的笔触,在一种看似平淡、没有冲突和对抗的细节推衍中,把现代人的价值观、物化欲望对桃花源式的古老文明的侵蚀,进行了精确的描绘,发人深思。
申平是那种耐力持久、发挥稳定的作家。从《记忆力》《砍头王》《黑框》等参评作品中可以看出,申平是一个有着浓厚的现实与人文情怀的作家。他善于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发现和挖掘其中的戏剧性,把现实生活中的故事和人物经营得有声有色,并擅长用巧妙的“突转”来使故事产生出人意料的艺术效果。写“动物题材”也是申平的强项,他从中思考的是人类与自然的依存关系。读申平的小小说,我们常常会沉浸在一种既世俗又清迈的审美意境之中。
魏永贵以充满生命气息的文字,对笔下塑造的人物有独到的感悟和理解,以《句号》为代表的参评作品虽不能代表魏永贵的最高水准(他早期发表的《先生》以对人物命运的出色描写跻身于小小说名篇之列),仍可看出作家直面现实的勇气和哲理性思考。《句号》中的故事和人物均具有独创意义,令人振奋地显示出正义的强大和丑恶的虚弱。而《短五》《胖三》等作品均塑造了个性独特的“这一个”式的人物,属于关注底层、悲悯同情的写作,可以看出作家鲜明的对小人物的现实关怀精神。
非鱼是小小说的后起之秀,她的叙事方式温婉有致,文笔轻逸灵动,对小小说艺术的丰富表现力,怀着活跃的探索精神。从她的参评作品《缝山针》《痕迹》《逃》等可以看出,非鱼善于选择那些看似普通实则折射和浓缩着人生哲理的故事,作为自己下笔的端口,精细分析人物心灵的微妙变化。《缝山针》里揭示的风景秀丽的高阳山因采掘煤矿而变得满目疮痍,让始作俑者无比愧疚的严酷现实,显示出作家忧患意识的另一面。脱贫致富与毁坏自然环境为代价,是留给我们的沉重思考,也是小小说“微言大义”在主题指向上的鲜明体现。
周波近年的创作密切跟踪当代生活的前行步履和转型期人物心灵变化的轨迹,着力刻画在价值诉求、自我实现、生命体验与欲望的烤炙下的人性变奏,具有自觉而强烈的批判意识。在《跟老爹共进午餐》《太阳很刺眼》《程序》等参评作品中,周波用小小说特有的浓缩精练、峰回路转的叙述手段,笔锋直刺社会、官场的弊端和人性的扭曲与幽暗。虽然他并没有在作品中开出疗救的药方,但我们可以明显地感到作家在价值取向上的正确站位与选择。
王晓峰(理论奖)
王晓峰的《当下小小说》一书,以富于探索与创新精神的理论识见、广博深厚的文化背景和史论结合的论述方式,系统归纳了近30年来小小说发展的实绩,对小小说文体特征、小小说内部及外部发展规律与趋势、小小说的艺术及文化价值,以及小小说的文学意义、大众文化意义、产业化意义和社会学意义等有关小小说微观、宏观诸多方面,进行了新颖而独特的阐释和解读。这部长篇文论,是小小说文体日趋成熟的一种标识,也是当下小小说理论研究领域的重要收获。
刘海涛(理论奖)
刘海涛的《微型小说学研究》(三卷本)以20世纪80年代以来迅速发展的小小说创作现象为研究课题,系统探讨了这种新兴文体的创作规律和创作方法,从文体特征、选材立意、人物描写、结构技巧、情节模式、环境创造等方面做出了较为全面的阐释和归纳,并将其基本理论运用于当代小小说文体批评和小小说作家研究,通过理论作用于实践,初步构建了当代小小说文体学的理论体系,体现出较强的学术创新和实用价值,对当下的小小说创作、评论和鉴赏均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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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第五届)
赵新作为一个有多年创作经验的老作家,在这一组小小说作品中充分展示了他不俗的创作实力。他的作品关注现实尤其是关注农村现实,注重人物刻画,在有限的篇幅里,常能让我们看到生动传神、富有个性的人物。这些人物虽处于社会底层,但灵魂并不卑微,对于他们的生存状态、人生态度、心灵期待,作者给予了充分的理解与尊重,并由此让读者看到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对土地、农村、农民深厚的情感和深切的关注。赵新在小小说创作中多用传统的写实手法,语言是朴素的,笔下的人物也多是朴素的,这种朴素所传达出的平和坚韧的力量,使他的作品在当下略有些浮躁的小小说写作中,凸显出一种独有的风格和魅力。
修祥明的小小说创作代表着较高的艺术水准。其作品内蕴厚重,文字简洁精练,且每有弦外之音。许多作品既有可读性,又耐得住细细品评。他的人物塑造非常成功,能将笔触深入到人物内心的纵深处,对人间悲喜展现透彻,在情节发展推进过程中,能嵌入动人的细节。他的文风淳朴,感情色彩鲜明,富于感染力。近作《村口那堆火》《红雪》《雪冬》等,从立意到叙述,圆熟老到地兼顾着小小说文体的诸种要素。写作上反复推敲的功夫,使修祥明的写作极为严谨,宁缺毋滥,一出手自然能标新立异。他的文字灵动,看似漫不经心地随手拈来,实则意味深长,增添了阅读中的趣味联想。
凌鼎年的小小说作品传统文化意味较浓,人生哲理性强,题材宽泛,能将人物不同凡响的生命体验融入广博的知识和社会背景之中。他对小小说文体有着明晰的认识和把握,娴熟掌握并能够调动小小说写作的多种艺术手段,从传统的现实主义到各种带有先锋色彩的实验文体,表现得花样繁多。他的“娄城笔记”系列小小说,在作品的选材、立意、构思上均有独到之处。他笔下涉及的人物驳杂,各色人等栩栩如生,读后如入画廊,过目挥之不去。在作品中所注入的文化蕴涵耐人寻味。譬如《铸剑》《酒酿王》的“故事新编”及《药膳大师》里对“食疗”的专业表述等,皆如行家里手般熟稔,一字一句皆有出处。
袁炳发的小小说善于用“以点带面”的构思方式阐释生活。这个“点”是指他对社会人生的思考点和关注点,一个“点”能带出一篇小小说。他的小小说题材较为宽泛,以反映当代社会生活为主,语言朴实自然,晓畅简洁,故事结构明朗,叙述不拖泥带水。袁炳发的生活积累相当丰厚,呈现出一种严肃的有责任心的写作姿态。《枪案》在极短的篇幅中刻画了战友之情和兄弟之情,但最后依然挖掘到了人性的弱点。《软刀》不软,在特定环境里和典型人物身上,照例是一件“利器”。作者的叙述节奏明快,作品呈现出鲜明的个性。
秦德龙多年来一直活跃于小小说创作舞台,以他的刻苦勤奋和对小小说艺术的不懈追求,陆续创作了一批深刻反映现实、具有一定思想深度和艺术感染力的小小说力作。他的作品构思巧妙,并以作家的犀利目光,一如既往地关注着“正在进行时”的现实社会人生,试图有所发现和思考。秦德龙的小小说常常有一种新颖感,对于社会上的敏感话题和热点问题,他会及时构思成篇,反映端倪。作者关注社会问题是从人物出发的,把“写人”作为文学创作的本源,重新思考人生的价值和意义。当下小小说领域中能以“幽默”文风见长的并不多见,秦德龙无疑是其中之一。
芦芙荭有着清醒的小小说文体意识,谋篇布局习惯于红线穿引珍珠,极富巧意,多有玄机。他的文字明净简练,闲笔不闲,如秋色白云,意境高远,显示出对读者的格外尊重。他的作品带有一种对未来生活深切渴望而又不时对生活的沉重进行调侃的意味。从芦芙荭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并不是在小说中创造一种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是用戏剧化的方式,给一些原本很沉重、也无力去改变的生活增加一点色彩,给我们增加一丝直面生活的勇气。芦芙荭笔下的人物性格、特质大都具有鲜明的时代感和地域特点,他善于从人们习以为常的生活中提炼和挖掘富于喜剧色彩的因素,来表现当代人的心灵世界。
夏阳是近几年小小说创作领域涌现出来的一匹“黑马”,作品数质兼优,在很短的时间里便脱颖而出,进入一流作家的方阵,其原因细究起来其实简单。不懈的读书思考和丰富的生活阅历,直接关乎写作者的人格养成。夏阳能娴熟调动小说的艺术手段,有良好的想象力和表现力。《寻找花木兰》《马不停蹄的忧伤》等作品一发表就产生广泛影响。他的作品注重在思想主题方面的深度开掘,在对社会、人性问题上有着犀利敏锐、清醒理性的思考,将知识分子在历史进程中应该携带的人格锻造、质疑姿态、批判意识和责任担当,透过自己的写作传达给读者。
红酒崇尚经典,写作数量很节制,从不草率成篇。作品重在写人,性格刻画生动,叙事注意留白,耐人寻味。小小说的经典化写作,潜移默化地提升着这种民间文化成果的质地。红酒的小小说写作,深得文学艺术创作的个中三昧。寓意、双关语的运用,使主人公的性格顿时丰厚起来,题旨意味深长。《花奶奶》《孝子张三》《坯王》等作品有极大的容量和内涵,选材和人物刻画非常成功。这一组小小说,其人物塑造可谓形神兼备,呼之欲出,这需要长期的艺术积累和敏锐的观察力才行。
王往是一位颇具诗人气质的作家,他的诗意体现在他对生活中蕴藏的美好人性的诗意表达。他描写的多是与大地、乡愁有关的物事,呈现出生活的琐屑、艰辛与不公,但作者并没有着力去刻画琐屑中的无助、艰辛中的沉重与不公中的愤怒,而是着眼于发现生活中那些动人的情愫:田野上人与人之间相互的温暖,青年男女间青涩酸甜的情感,夫妻间的相濡以沫及老少两代人的患难与共等。王往以从容的张弛有度的叙述、细致入微的细节描写,将田野的广阔和人心的仁厚展示给读者,流露出他对美好、朴素、纯真情感的渴望与推崇。《拾穗》《放水》明净悠远,文笔流畅,其白描手法表现出美好的古典情趣。
陈力娇勤奋而达观,她对文学尤其是对小小说这种新兴文体有着浓郁的兴趣,创作中感情非常投入,几乎每一篇作品都能让人感受到她对纯真爱情的呼唤、对善美人性的推崇、对畸形命运的矫正。她的小小说作品质量整齐,多属呕心沥血之作。透过柔韧遒劲的文风,显出作者的博爱、宽容和悲悯情怀。陈力娇的叙事能力和编织故事的才能在小小说作家中是少有的。这一组小小说新作依然以她一贯的文风,给我们带来惊喜。《阿宠的春天》《思念》写得感情细腻而韵味悠长,内容丰厚。抒写爱海泛舟的人世沧桑,成了陈力娇小小说的鲜明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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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度(第六届)
陈毓的小小说文体意识清晰丰沛,并贯穿于她的整个小小说创作过程中。她对现实生活的各类题材,特别是对生命、两性、爱情等有着独特的艺术感觉,有着别人无法重复、很难再现的艺术想像。她用小小说的文体形式来展现人类生命的真实状态,即便是在一些故事元素比较明显的作品里,她的艺术世界里特有的细节描述和氛围营造,她对小说叙述技巧的娴熟运用,以及在生活哲意的智慧传达上,都表现出一个成熟的小小说女性作家日渐灿烂的创作才华。
刘建超长期执着于“洛阳老街”题材的经营,“老街”系列小小说既有历史的厚度,又融进和散透出浓烈的地方文化气息;“老街”的人物既有鲜明的个性,又有能概括进时代变迁和人性善恶的厚重底蕴。在故事叙述和人物描写的过程中,其小小说情节的叙述方式和小小说人物的塑造方法鲜明地形成了“刘氏风格”。他选择、提炼的“老街人物”既有抓人眼球的传奇感,又有入情入理的真实性,让人物的个性和命运承载着时代的意蕴和人性的内涵。
符浩勇以一批优秀的小小说作品来展现自己的创作个性。他在官场、商场、职场以及最基层的乡村、家庭等各个现代生活领域发掘出众多的小小说特定的创作素材,并把这些独有的艺术发现机智地进行构思和表达。通过对比、重复、夸张、渲染、悬念等传统小说技法,把这些素材改造、提炼为一个个饱含生活智慧的艺术细节,叙述时注重将细节的情感性内容,铸炼成特有的情感审美的元素,凸显了小小说独有的审美趣味。
墨白的这组《西域小小说十篇》,以深遂的艺术视野聚集小小说文体,在小小说的艺术创新方面做了充分有效的实践探索。这组西域题材小小说,在选材上粗旷、大气、神秘,能给人一种新鲜感,能透露一种绝不同于一般青春、爱情、职场小小说的神奇感。他非常机智地在小小说描写一个场面的构思格局上,融进人物命运的传奇、少数民族的文化、边境西域风情等“长小说”常常具有的艺术元素,创造出一种很值得读者体味的小小说多义结构。
司玉笙笔下的小小说人物大多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平民百姓。他透过特定的生活场面和小小说人物的历史故事,将小小说立意或者朝现代官场的反腐主题去发挥和引申,或者朝人性深层的善恶美丑等内涵去开掘。这就使他的小小说立意表现出强烈的现实感和哲理感。高质量的小小说作品带有普通百姓日常生活特征后,仍然可以机智地与政治生活的大主题、与人性意识的深内涵建立起艺术联系,显出小小说文体特有的艺术正能量。
尹全生擅长于把现实生活演绎为小小说的现代寓言,通过类型化人物的命运与个性,凸现一种涵盖面较大、普适性较宽的小小说哲理意蕴。他善于通过富有传奇色彩的叙述构建意外结局,提示一种让人惊醒、启人思考、直指阴暗人性和灰色现实的批判指向。他也擅长于轻车熟路地根据现实生活需要的主旋律审美价值,去重写一些历史题材和战争故事,为小小说创作突出自己的文体优势,彰显小小说以小见大、微言大义的特征。
李永康是一位低调的小小说文体的实验者。他并不十分讲究结局的意外,也无意于营造情节的突变,而是追求将创作意图不动声色地隐藏于审美空白和表层叙述中。他用文学性较强的艺术笔墨,从容细致地描述原生态的生活,描画那接地气的真实感很强的普通人物。他基本上不用一般的小小说技巧来剪裁生活,而是大胆放开艺术想像,构建小小说现代寓言文本,展示了小小说文体创新发展的多种可能性。
范子平的官场小小说,能直刺现实生活中富有概括性的腐败现象,也能通过机智的构思塑造正面的让读者喜闻乐见的“清官”和“好人”。他构思的机智,比较集中地体现在抓住生活现象的内容与形式的反差、现象与本质的矛盾来提炼故事情节,让他的小小说拥有了幽默、讽刺以及抒情的力量。他的青春、爱情小小说也不是一味地讲究青年情爱生活的浪漫描写,仍然把对生活哲理的深度思考,对人性拷问的探索,对爱情生活表层和深层的文化思索渗入其中。
安石榴的小小说无论是从民间故事、历史传说中选材,还是从现实生活中普通百姓的现实生活场面中“截图”,都非常智慧地设置小小说的意外结局。她作品的意外结局常常是人物命运的大转折、人物情感的大突变、事件真相的瞬间曝光,或者是情节发展的突然断尾……在这些小小说的艺术突变发生之前,她又能艺术地渲染、铺垫,符合艺术逻辑地描述小小说艺术突变的因由,这就使其作品意外结局的真实性和给读者产生的阅读信赖感大为增强。
东 瑞(香港)
东瑞近两年来的小小说创作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之前的小小说作品聚焦于香港平民百姓的人性美和人情美,以及现代商业社会里的人性扭曲与变异,以社会写实为主,具有较强的社会批判性。而近期的创作更具历史的纵深度和厚重感,对香港这个国际大都市在转型期里的“最后一个”形象,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体验和审美发现。他的小小说包含有历史与现实的双重意蕴,为我们勾勒出香港各个生活层面的真相和本质。
凌焕新(理论奖)
凌焕新的《微型小说美学》是一部厚积薄发的小小说理论研究著作,汇总了20年来他在高校开设小小说硕士研究生课程的教改、科研经验,创建了一个联系当代小小说作家作品,进行有效的、高水平对话交流的小小说美学体系。他有一个研究小小说美学的逻辑起点——小小说的美学特质,展开了小小说审美创作论、审美形态论、审美接受论,还特别深入到构成小小说美学本体的语言美内部,系统地论述了小小说语言美的三大特征和提炼达到美学高度的小小说语言的规律和技巧。
雪 弟(理论奖)
雪弟的《当代文学格局中的小小说》把小小说置放于当代文学背景下,对这种文体的思想价值、艺术价值和文化价值进行了深度挖掘,并通过对近百名作家和数百篇小小说佳作的分析和阐释,大体勾勒了当代小小说的基本样貌,为人们认知小小说文体提供了一个重要窗口。“知人论世”和“在场”是此书的鲜明特色,它力图由此发现写作的真相,寻找更多的可能性。全书既有整体论述,亦有个案研究,对当下的小小说创作和研究具有积极的启示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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