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室内置放艺术吗或装置艺术,不是墙上挂画展览,而是在展区放置类游戏大或小的物品,构成艺术展

当代装置艺术有哪些流派?各有哪些代表作?
参见 装置艺术从杜尚起逐渐走入公众的视野,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目前装置艺术已经成为当代艺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块。试问当今装置艺术有哪些主要流派?代表人物都有谁?各有哪些代表作?
按时间排序
说一说中国比较有名的。之前已经有答主提到蔡国强,他的火药作品也很有意思。其他的还有艾未未的一系列作品。《一亿颗瓜子》,耗时两年,二十多道工序,一亿颗陶瓷瓜子。徐冰的《天书》,通过偏旁部首的重新排列组合创作出两千多个新汉字,没有任何人能懂。
首先是大观点:装置艺术有流派吗? 我认为是没有明确的流派区分。绘画的流派,可能我们能从表现题材,技法等等方面入手归纳。但是装置艺术(甚至概括到整个当代艺术),与架上绘画不同的是,它在强调媒介作为一种语言并通过媒介表达观点。就像“对现成品的挪用”这句话,我把他理解为运用现成品本身的属性来表达观点。虽然就艺术史来说,还是能够找到少数集合存在的,例如日本物派或者意大利贫穷艺术。(想来想去也就冒出这两个名字了)下面我想自己来归纳出一些装置的共性,但是我觉得谈不上是流派,只能说是相通的创作手法。----------------------------------------------------------------------------------------------------------------1. 现成品装置这也是目前普遍接触到的一个类别了,使用已有的物件作为材料。现成品的放大或缩小或堆积 现成品的本身是具有属性的,或商业或自然。把现成品进行放大缩小或进行某种摆放,放大了现成品的某种属性。也就是对现成品本质属性的直接使用,缩短观众对装置的解读。
列举艺术家
杰夫·昆斯
把气球狗的体积放大,突出了它本身的童趣,与真实社会相结合,更能产生一种反差或者是对纯真的赞扬。大黄鸭也是同理。很简单但是很生效。日本物派(与意大利贫穷艺术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似的,可以并在一起说。代表艺术家:Jannis Kounellis){“它们并非像以往现代主义思潮下,艺术家所具有明确性纲领和策划性的组合,而是以评论家为中心,对其进行相应的集团性观察、认识和促成的自觉组合”}
物派代表:关根伸夫 《位相·大地》这件作品是在公园挖出一个直径2.2米,深2.7米的圆坑,并将挖出的土再围绕成一个相同体量的圆柱。正负形形成鲜明对比。物派提倡把物质本质的观念提取出来。物质除了自身的物性,也暗含着物体与物体的关系。现成品功能的切割与重新嫁接
现成品的功能或多或少。例如牛奶可以饱腹,可以润滑肌肤,可以补充钙质。但是作品单独提取了牛奶润滑肌肤的功能并扩大化,屏蔽剩余功能,或再与其他的材料进行嫁接,也就转移了原有的功能。这是对现成品本质属性的间接使用,延长观众对装置的解读。列举艺术家
珍妮·克劳德与克里斯托
《包装新桥:巴黎,》珍妮·克劳德与克里斯托用十四天的时间,用沙砾色的布把巴黎最古老的新桥包裹了起来。他们成功的转换了语境,把桥的主要连接功能去掉,挪用了他的体积属性。包裹新桥就跟包裹一个邮件包裹是一样的意义。(个人非常喜欢他们的作品,并且将构建公共项目与社会游说结合得非常好)现成品的文化符号植入
以作者的经历的私有语言对装置进行转译。也可以理解为对现成品本质属性的再使用。 列举艺术家
约瑟夫·博伊斯
《包裹》从大众汽车后部溢出来的二十个雪橇——表达它的一种紧迫感,包含着部分的侵略,部分的逃生、每个雪橇都带有一卷取暖用的毛毡,保持营养的脂肪和看路的手电筒。从大众汽车后部溢出来的二十个雪橇——表达它的一种紧迫感,包含着部分的侵略,部分的逃生、每个雪橇都带有一卷取暖用的毛毡,保持营养的脂肪和看路的手电筒。{博伊斯以前参加空军后遇到飞机失事。但是游牧的鞑靼人把他救了,给他涂上动物脂肪,盖上毛毡毯。脂肪、毛毡这几个元素也就贯穿于他的创作中,代表某种意象。这是作者的私有经历,也是他的个人语言}图片侵权删部分作品描述参考《1940年以来的艺术——艺术生存的策略》 乔纳森·费恩伯格
- 日更新版 -从去年拖到今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终于更新了!装置艺术“Installation art ” 兴起于上个世纪70年代的美国,是当代艺术的重要表现形式,目前还是非常活跃的一种艺术类别,看看这几年各地双年展和巴塞尔的报道,刷爆了各种媒体和社交网络的艺术作品十个里有九个是装置艺术。装置艺术作为一个门类,目前自身还在发展和完善。在我看来,由于“空间”、“技术”和 “人们的体验”是装置艺术的创作本身非常重要的元素,所以随着这些概念的不断延伸,装置艺术自己也在不断的变化。这也是为什么学术界至今还比较难给装置艺术下定义、分流派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其历史还较短,没有像绘画雕塑那样有明显的年代推进带来的流派划分,二是装置艺术性质复杂,包罗万象,自身还在变化。但是要来说说装置艺术的几个发展类型和代表作品,那还是可以一谈的。首先,我要说我这篇回答是基于我自己在美国艺术学院学习Installation Art一课后的感受和自身体会谈的,在欧洲学习艺术的朋友可能有不一样的理解。二个,我的理论支持主要来自于两本书,也是美国学院派比较认可的关于装置艺术的两本书:第一本是美国人Claire Bishop写的《Installation Art: A critical history》;第二本是MIT和Whitechapel Gallery联合出版的当代艺术文献系列的 《Participation》这一本,编者其实也是Bishop。---------- No.1-------------什么是“装置艺术 Installation Art”?如果看看装置艺术(Installation Art)这个词,Install(安装),就应该能够理解装置艺术的三大块。所谓“装置”、“安装”这个事件,首先要有一个“物”/Object,成为这个安装行为的内容,也就是作品的材料媒介本身;再就是要把这个物“安”到一个什么地方上去,这可以是另一个“物”,也可以是一个空间 ;再就是“安装的人”,也就是装置艺术中一定要有一个“artificial”的成分,艺术的产生来自于人为的行动,包含了一个主体的作用。这个“安装的人”既可以是艺术家本人,制造一个已经完成的装置空间供人们体验和解读;也可以是来参观的人,“参与者(participation)”成为了安装行为的载体,一个集体的行动完整了这个装置作品的形成。如题主谈到的Rain Room,虽然艺术家创造出了一个科技感十足的艺术空间,但是如果没有人们(参与者)的启动,那么这个作品的内容和存在意义是不完整的。总的来说,装置艺术可以理解为:现当代艺术的一种门类,主要指那些在三维空间里,尤其是特指在某一个场所和空间内的(
),由艺术家设计或制造的一种表现空间、存在、感知、体验的人为合成的艺术作品。通常来说,装置艺术的产生和表现是在室内环境,如果作品的呈现是在室外环境和空间,也会被归为“公共艺术()”,“大地艺术( )”或者”干预艺术()”,但是这些艺术类别间并没有明确的边界,常常会相互交融和重叠。同时,很多新媒体艺术“New Media Art”也会和装置艺术出现重合,例如“video installation”,“projection installation”,“sound installation”都是很常见的例子。关于新媒体艺术,我之前的一个回答也专门写过,其中也有很多装置艺术的内容,就不重复了,大家可以移步去看:从场地上来说,装置艺术的存在可以是在画廊、美术馆、博物馆、私人场馆、酒店、机场之内,也可以是在广场,公园,荒原,沙漠,海滩等等。从寿命上来说,装置艺术可以是临时的,也可以是永久的。在大部分的画廊和艺展里出现的装置艺术作品大都是临时的,展览结束就会拆除,当然,也有些重要作品也会作为“馆藏永久展品”而被长时间的保留下来。临时性装置的例子,前段时间网上传的很多的,Nele Azevedo在柏林做的 “Melting Man”,冰制成的一大群小人,太阳一晒,融化了就没有了。由于“时间” 在这个作品里的重要参与,这也算是一个Time Based Art。临时性装置的例子,前段时间网上传的很多的,Nele Azevedo在柏林做的 “Melting Man”,冰制成的一大群小人,太阳一晒,融化了就没有了。由于“时间” 在这个作品里的重要参与,这也算是一个Time Based Art。而大部分的城市公共空间里的装置艺术,由于很多是政府的“定件”,例如芝加哥著名的Anish Kapoor 的“小巨蛋”已成为城市地标,所以应该会被永久的保留下来。------------------- No.2 --------------------装置艺术的“物派”由于“物体”、材料、媒体在装置艺术里的主导性作用,很多装置艺术都突出的体现在这一方面,所以装置艺术如果要分类,或者分流派,利用“物体”的“物派”要首当其冲。这个“物件”也要分成两类,一类是我们熟知的生活中常见的物件,一类是艺术家创造的独一无二的物件。要说其实题主放在问题里的杜尚的小便器确实不属于装置艺术,但是他大胆利用“readymade”,即生活里已经被制造出来的物件,并把它命名为艺术品,这个概念倒是影响了许多装置艺术家。“积少成多”,这是物派装置艺术的最常见形式,也是在我看来,较为简单和初级的艺术表达。但是好处是,简单易懂,视觉上产生的震撼力有强大的记忆点,观众也比较喜欢。例如下图,韩国当代艺术家Choi Jeong Hwa就用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一元店”里的塑胶洗菜篮做了一系列的装置艺术作品。积少成多,跟堆积木一样的不断变化组合方式,室内室外的都有。积少成多,这个概念根植于中国文化里,所以在装置艺术里,中国艺术家尤其喜欢玩这个,这个跟我们大国人多的民族性也有关系。想想张艺谋的电影,奥运会开幕式,包括才完成的阅兵大礼,哪一个不适用“积少成多”的视觉冲击力?积少成多,这个概念根植于中国文化里,所以在装置艺术里,中国艺术家尤其喜欢玩这个,这个跟我们大国人多的民族性也有关系。想想张艺谋的电影,奥运会开幕式,包括才完成的阅兵大礼,哪一个不适用“积少成多”的视觉冲击力?中国当代艺术家,以艾未未为首的,在装置艺术里多采用这个形式。例如,艾未未的自行车系列。日本人也尤其爱积少成多,后面要说的草间弥生,Chiharu Shiota(塩田千春)都有用到这个元素。举个例子:Ryo Shimizu(清水玲)的文字装置,注意看地上还散落了很多文字。日本人也尤其爱积少成多,后面要说的草间弥生,Chiharu Shiota(塩田千春)都有用到这个元素。举个例子:Ryo Shimizu(清水玲)的文字装置,注意看地上还散落了很多文字。积少成多除了在数量上先声夺人,吸引眼球,如果能够在造型上有创意,也是很好看的。下面介绍一个我比较喜欢的中国艺术家的装置作品,朱金石的《船》,是用一万张宣纸,每一张揉皱了之后,铺在竹棍上,最后做成了这一个类似于“隧道”的造型,形式感非常强。积少成多是一个部分,但是通过造型之后,轻薄的宣纸却组成了看上去非常厚重的“墙”,体积上变形到精神上的变性,量变到质变。而且人们从这个隧道走过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艺术家的“作用”,时间和精力的投入,包括材料本身体现出的中国文化的渊源、历史、厚重。积少成多除了在数量上先声夺人,吸引眼球,如果能够在造型上有创意,也是很好看的。下面介绍一个我比较喜欢的中国艺术家的装置作品,朱金石的《船》,是用一万张宣纸,每一张揉皱了之后,铺在竹棍上,最后做成了这一个类似于“隧道”的造型,形式感非常强。积少成多是一个部分,但是通过造型之后,轻薄的宣纸却组成了看上去非常厚重的“墙”,体积上变形到精神上的变性,量变到质变。而且人们从这个隧道走过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艺术家的“作用”,时间和精力的投入,包括材料本身体现出的中国文化的渊源、历史、厚重。讲这么多,哈哈,我是偏心的,因为我在迈阿密实习的时候,每天都和这个作品在一起,日久生情,(下图请把我自动屏蔽)。当然积少成多也不是亚洲人的专利,歪果仁一样喜欢。例如,Turner Prize得主Rachel Whiteread在Tate Modern 2005年 做的“EMBANKMENT”,把几千个看起来像白色塑料泡沫一样的盒子堆满了Turbine Hall,唤起了西方人小时候都幻想用纸盒子垒城堡然后在里面玩的梦。但是每一个盒子都是艺术家先在真实大小的、以包装大纸箱形状为基础的石灰模型里注塑成型的,是用的聚乙烯材料,给最后的白色盒子一种光滑的塑料感。她一面在追求纸盒子的外观和造型,一面也在探索容器和包装带来的“负空间”。She filled them with plaster, peeled away the exteriors and was left with perfect casts, each recording and preserving all the bumps and indentations on the inside. They are ghosts of interior spaces or, if you like, positive impressions of negative spaces. Yet Whiteread wanted to retain their quality as containers, so she had them re-fabricated in a translucent polyethylene which reveals a sense of an interior. And rather than make precious objects of them, she constructed thousands.在物派的创作中,尤其是这类利用了readymade,或者常见的生活用品的形态来创作的作品,多在利用物件本身的文化信息、社会信息、情感信息来传达艺术家思想。例如上图中模仿的白色泡沫盒子,是21世纪商品化生活后常用的运输和包装材料,在家庭生活中也很常见,以至于成为了歪果仁成长回忆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物派的创作中,尤其是这类利用了readymade,或者常见的生活用品的形态来创作的作品,多在利用物件本身的文化信息、社会信息、情感信息来传达艺术家思想。例如上图中模仿的白色泡沫盒子,是21世纪商品化生活后常用的运输和包装材料,在家庭生活中也很常见,以至于成为了歪果仁成长回忆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类似的例子还有安迪沃霍尔的“Silver clouds (floating pillows)”,这些银光闪闪的氢气球是沃霍尔对于自己小时候总幻想枕头像云一样飘起来的幻想,也很自然滴在大部分歪果仁观众的心里产生共鸣,这是一个人们可以亲身参与的装置艺术,于是大家都自然地在画廊里开始了枕头大战。在理论界,这种由物件本身启发的人们的心理和行为反应,被称为物体(媒体)本身的"evocative" qualities,就是“启发性”,唤起记忆的功能。这种媒介的功能在物体,声音,光线都有体现。在这里我要为艾大爷的“葵花籽”作品正名。之前一直有人在说,这TM把假的葵瓜子往这儿一撒就叫艺术了?这葵瓜子还不是艾大爷自己做的。好吧,那几百万个(号称一亿颗)陶瓷葵瓜子确实不是艾未未自己亲手一个一个做的,都是他跟景德镇的工艺人定制的,但他也确实参与制作的过程了,也自己刷了一部分。但是对于当代艺术还是不是要停留在craftsmanship上,这个问题太不需要讨论了。看看杜尚的小便器吧。所以,这一大堆葵瓜子本身并不重要,这个作品的意义在于这个物件承载的文化信息和社会信息。我2012年去伦敦的时候亲身感受过葵瓜子,还是很赞的。在艾大爷的陈述中,他说,他小时候,也就是文革那段时间,每家每户都很穷,都没啥好吃的,但是一般一把葵瓜子就能够跟邻居坐下来聊一下午的天,所以在他的记忆里,葵瓜子是一种廉价的、但是温暖的、与人相处的物件媒介。在政治意义上,毛主席是红太阳,我们都是向日葵,葵瓜子代表了无数无名无姓的老百姓,这是更深一层的解读。 而我自己的感觉,“葵瓜子”这个物件自身的文化信息、心理信息,这个物件的“启发性”是艾未未在这个装置作品中想要表现的。这些葵瓜子远渡重洋,来到伦敦,当地人可以自由地行走和玩耍在这片葵瓜子的海洋中,他们当然没有文革记忆,也不懂艾大爷关于葵瓜子温柔的小心情,但是他们就像来到海滩一样,自然地坐下,躺下,刨坑,玩耍,这种跨越文化、政治、语言的启发性、互动性,就是这个作品在我眼里成功的地方。--------------------- No.3 --------------------------装置艺术的 “造梦派”佛洛伊德在他的《梦的解析》里谈到过“梦”构成的三个方面:第一,梦都是视觉性的(primarily visual);第二,梦都是一个人为组合的构成结构( a composite structure); 第三,梦都有一种能力,就是把里面出现的元素都用语言里相应的一种文字或音符替换,也就是我们常想的梦的符号学象征意味。那么,装置艺术的一个重要形态就是模拟或是尝试制造一种人类的“梦境”,其表现形式也和梦的三大构成差不多:视觉信息首当其冲;设计组合材料和空间;各个元素安排都充满象征意味。Claire Bishop就在她的书里用一个章节谈论过装置艺术的这类表现,她用“the dream scene”来归纳这类艺术作品。她也提出了“完全装置(total installation)”的这个概念,主要的表现就是这种把观众引入一种全方位的、梦境般的、体验至上的作品环境。上图是前苏联概念艺术家 Ilya Kabakov 在1985年创作的装置作品,上图是前苏联概念艺术家 Ilya Kabakov 在1985年创作的装置作品,The Man Who Flew into Space from his Apartment, 1985.标题结合图片上的视觉信息让人一目了然,“一个从自己的公寓飞到外太空的男人”。艺术家在画廊里建筑了这个全封闭的“公寓”空间,狭小的空间内几乎没有家具,只有破烂的折叠弹簧床,两把椅子架上一条木板就成了桌子,屋内也是脏乱不堪,食物洒在地上仿佛老鼠都啃过,但是满墙的各种英雄主义、国家意志的海报和宣传画却贴了一层又一层。在另一个角度的墙面上贴满了手绘的飞行器草稿,弹簧发射器的设计图,这个环境一看就是个“疯癫”的环境,一个想上宇宙想疯了的人。而这个作品的力量和有趣也在此,艺术家 Ilya Kabakov尽然让这个大家看不到的“疯子”成功了,他的“公寓”天花板上有一个巨大的破洞,弹簧发射器的下面还放着这个男人没带走的鞋子。而鞋子的主人已经“飞”到太空上去了。这个作品的寓意在于讽刺这种人类的疯癫,经过美苏“冷战”的文化心理冲击,“占领外太空”“星球大战”等国家权力意识都会影响到每一个个体。 Ilya Kabakov就用一种“完全装置”的艺术形式营造了一个这么“疯癫过后”的惨相,但靠弹簧发射器飞到太空本身的故事“事实”又是一个笑话。Claire Bishop就称 Ilya Kabakov的这个作品为“total installation”的代表作品,因为他营造了一种人类的梦境,一个完整的,从天到下的整体环境,每一个走进这个空间的参观者都会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马上理解作品的“剧情”,于是,参观者变成了这个作品中的“演员”,想象和脑补的作用让这个作品的内容和意义完整。这种“造梦式”的艺术表现形式还存在于很多人类文化的风景里,例如好莱坞的studio,里面有千万个人造的、完整的场景,人们进入到那个环境中就会自动融入其中,变成演员;再如迪士尼乐园,是个更大的造梦空间,每个人走进充满真人大小的卡通人物公园都会把自己也变成那个童话世界里的人,大人也表现得像小孩。可以说,整个人类文明在进入20世纪后,就是活在一个自己制造的梦里,而后现代的解构主义就是要把这个梦境拆分了给大家看。而装置艺术也就是在这个背景下产生的。当然,“造梦派”除了这种对于具体的、仿真的环境的表现而制造的梦境,还有看上去更像“梦境”的空间环境设计,目的也是在于营造一个人类想象的视觉景观。这种作品的优势很明显,就是视觉上非常吸引人,容易形成一个展览中的“旅游景点”,观众的参与感自发而成。日本女艺术家塩田千春(Chiharu Shiota)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她的装置作品每一个都在视觉上有强烈的刺激力,一个个“噩梦”般的环境让参观者马上掉入她设计的黑暗童话剧情里。上图作品是 “During Sleep”, 2002, Kunstmuseum Luzern/Switzerland。日本女艺术家塩田千春(Chiharu Shiota)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她的装置作品每一个都在视觉上有强烈的刺激力,一个个“噩梦”般的环境让参观者马上掉入她设计的黑暗童话剧情里。上图作品是 “During Sleep”, 2002, Kunstmuseum Luzern/Switzerland。在今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的(Venice Biennale Exhibition)Chiharu Shiota的 “The Key in the Hand,2015”也是展览里的明星,参观者纷纷融入作品与其合影。这种视觉的感召力是难以抗拒的,Chiharu Shiota一贯使用的“密集恐惧症”疗法,加上猩红的颜色,马上把个人情绪渲染开来。但是这种“太好看”的作品也有一个问题,就是会让作品变成一个旅游景点,游客对于作品的参与积极性高,但是自身对于作品意义的反思较少。在今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的(Venice Biennale Exhibition)Chiharu Shiota的 “The Key in the Hand,2015”也是展览里的明星,参观者纷纷融入作品与其合影。这种视觉的感召力是难以抗拒的,Chiharu Shiota一贯使用的“密集恐惧症”疗法,加上猩红的颜色,马上把个人情绪渲染开来。但是这种“太好看”的作品也有一个问题,就是会让作品变成一个旅游景点,游客对于作品的参与积极性高,但是自身对于作品意义的反思较少。To Breathe A Mirror Woman,Palacio de Cristal, Parque del Retiro, Madrid;April 27 to July 24, 2006;Kim Sooja相比之下,韩裔女艺术家Kim Sooja在马德里的克里斯特宫做的装置作品“To Breathe A Mirror Woman,2006” 简直是更加梦幻。Kim Sooja本身是个video artist也是个行为艺术家,她的这个装置作品也包含了自己在里面的现场表演。表演的组成非常微弱,就是标题里提到的“to breathe”,就是站在这个环境里平静地呼吸,配合了她的另一作品“The Weaving Factory, 2004”里面的音效。这个作品对于克里斯特宫环境本身作出了梦幻般的运用,艺术家把室内的地板全部换成镜子,让各个玻璃窗上洒进的阳光再一次反射,光经过无数次的反射和折射,呈现出入万花筒一般的奇幻美景,而艺术家自己和建筑本身也在镜子的成像之中,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视觉景观令人叹为观止。这个作品也算是一个全方位的total installation,除了空间的设计,还有人物、声音、情绪,但是这个环境太美好了,给我的感觉是,美丽得不让人打扰,参观者就算来到这里也怕是只敢远观、不可近玩。不过作品本身就是在讨论一个人类个体存在的命题,一个个人内心和环境空间的比照关系,带有一定的冥想陈分,所以观者远远地观看这个“梦境”在自己体会和想象就好了。提到韩国装置艺术家,就不能不提大名鼎鼎的Do Ho Suh,他的Home Within Home系列,用透明的类似于纱样的布料,在美术馆的内部建造一个个房屋空间,有自己的家,传统的韩式名局,也有典型的西式的建筑。他用一种简单的材料拼贴出一个个如梦似幻的空间,这种材料的软性和建筑的硬性相结合,空间的再现之虚实相间,在我看来,充满诗意,是一个艺术家个人“梦境”的体验。提到韩国装置艺术家,就不能不提大名鼎鼎的Do Ho Suh,他的Home Within Home系列,用透明的类似于纱样的布料,在美术馆的内部建造一个个房屋空间,有自己的家,传统的韩式名局,也有典型的西式的建筑。他用一种简单的材料拼贴出一个个如梦似幻的空间,这种材料的软性和建筑的硬性相结合,空间的再现之虚实相间,在我看来,充满诗意,是一个艺术家个人“梦境”的体验。场景的“戏剧性(theatricality)”在造梦派中是非常重要的,这就跟好莱坞电影镜头一样,剧情张力却强视觉效果就越好。所以,灯光,空间,色彩,音效,这一切都是造梦派装置艺术家所追求的。例如日本艺术家Kohei Nawa制造的巨大的肥皂泡装置,如果不是这么大的体积,这么黑暗的室内环境,这么精心设计的打光,观者很难把这个环境想象成外太空的星球表面,或者说是这些艺术家设计的技术桥段使得这个作品变成了一个现实的梦。例如日本艺术家Kohei Nawa制造的巨大的肥皂泡装置,如果不是这么大的体积,这么黑暗的室内环境,这么精心设计的打光,观者很难把这个环境想象成外太空的星球表面,或者说是这些艺术家设计的技术桥段使得这个作品变成了一个现实的梦。相比之下,中国女艺术家刘北立的这个“缝补计划 2012 相比之下,中国女艺术家刘北立的这个“缝补计划 2012 ” 的戏剧张力就很明显,1500把中国大尖子悬在展览的现场,就在艺术家的头顶上,让人看了就害怕,你作为观众,敢走近吗,敢在这下面待一会儿吗?刘北立就坐在这团黑云下面,悠然地做着针线活,把参观者在门口剪下来的白布一片片缝好。这种强压下的“以柔克刚”是作品的内容,而作品本身的“危险性”更是它作为一个噩梦环境让人映像深刻、感同身受的元素。在这个作品里,由于戏剧性带来的作品张力显然易见,而参观者作为一个观众,自我感知的代入感是作品成功的关键。这几年,中国艺术家尤其喜爱装置艺术这种表现形式,除了以上第一个物派,用积少成多来制造视觉景观,再此之上加入戏剧性的元素,营造一种奇幻的“梦境”也是一个中国当代艺术的热潮。例如上图,蔡国强用手工制作的动物标本制作的大型装置系列,包括“Head on”(上图)和“Heritage”。这几年,中国艺术家尤其喜爱装置艺术这种表现形式,除了以上第一个物派,用积少成多来制造视觉景观,再此之上加入戏剧性的元素,营造一种奇幻的“梦境”也是一个中国当代艺术的热潮。例如上图,蔡国强用手工制作的动物标本制作的大型装置系列,包括“Head on”(上图)和“Heritage”。还有徐冰的装置作品,除了著名的“天书”,用文字制造梦境,上图所示的“the living word 1955”也是把“字活了,字飞起来了”这种幻想付诸了现实。还有徐冰的装置作品,除了著名的“天书”,用文字制造梦境,上图所示的“the living word 1955”也是把“字活了,字飞起来了”这种幻想付诸了现实。总结来看,无论中外,造梦派的装置艺术都是一大热潮趋势,因为一般观众比较难理解艰深的概念艺术,但总会enjoy这种视觉的幻想,亲身经历的“梦幻般”的体验,所以这类装置艺术都是各大艺术展、艺博会的宠儿,也是美术馆、博物馆愿意花重金购买收藏的,因为很容易成为show stoper。但总之,这类以 Ilya Kabakov “从屋里飞出去的男人”开始的,全方位的梦境作品都有两大特点:那就是强烈的融入感,还有心理情感上的吸引力("physically immersive" and "psychologically absorptive")。----------------------- No.4 --------------------------感知派人类的身体和我们的各种感官是我们接受外部信息,体会大千世界,表达自己情绪和思想的重要工具,所以,利用人类的感知来创作的装置作品也不在少数。其实,按理说,所有的装置作品都利用了两大人类感知和感官,一个是视觉,作为视觉艺术,不看总是很难体会的;二个,就是我们对于空间的感知,此物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或压迫或飘逸,这都是装置艺术给人们的第一印象,也正是如此,装置艺术才从二维视觉艺术的范畴中走出来,在三维立体空间感知上可以大做文章。同时,也正式因为这二者的结合,才使得装置艺术是“最应该”也是“最值得”去展览现场体会的一种艺术门类,因为“身临其境”,动用视觉感知和空间感知的结合才能最完整地感受作品,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一般不用“去看”这个动词来表达装置艺术的观看模式,这是一种多感官、全方位的“体验”,是一种“经历”(experience)。那么,对应我们的视觉感官,听觉感官,嗅觉感官,触觉感官,方向、空间感官,甚至是味觉感官,各类的”感知派“装置艺术也会各有侧重,例如,”声音艺术“(sound art)目前在西方艺术界已经独立门户,成为当代艺术的一种,有机会我也会专门写一下。写好啦!代表人物和作品例如:2010年英国Turner Prize得主Susan Philipsz 的装置作品 Lowlands (2010)。这个作品我在另一个回答中,有所解释,就不重复了:但更多的时候,艺术家会利用我们的多方位感觉和感官一起来传递信息,视觉感知和空间感知是基本款,有时也会加上听觉、嗅觉,如果是交互艺术(interactive art)那么也自然需要接触,就会有触感。最有名的呢,可以说是Olafur Eliasson的“the Weather Project”,是在泰特美术馆的展区内,用灯泡、镜子、湿度、颜色制造一种“海滩日落”的天气环境和空间景观,让观者去体会和自然天气的关系。除了暖洋洋的视觉感知,艺术家还在展区加大了空气湿度,并在空气中融出了蜂蜜和糖调制的一种香气,让人更加放松,更加有度假的感觉。这个作品我也写过,感兴趣的也可以看看:Olafur Eliasson的另一作品是“the Mediated Motion, 2001”也是在展区内改变了空气湿度,制造了一种“雾”的环境,制造一种特别的环境和空间,让观者去感受。另一个近期的作品是Olafur Eliasson和中国艺术家马岩松在北京尤伦斯艺术中心合作的装置作品“ 另一个近期的作品是Olafur Eliasson和中国艺术家马岩松在北京尤伦斯艺术中心合作的装置作品“ Feeling are Facts (2010)”,从题目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需要去“感受”的作品。从1997年的《单色房间》系列作品开始,Eliasson就一直在研究颜色和人们的感知,颜色和视觉的形成,都和“光”有分不开的关系。而“光”又是艺术话题中最重要的主题之一,它的物理属性,它的文化意义,包括它的宗教暗示都是非常重要的。而Eliasson认为,人们体验颜色和体验光线之间是密切相关的,从根本来看,人们对于颜色的体验绝非先天存在,而是经过后天教化的。就如同认知与记忆、识别相关,我们与颜色的关系根植于我们的文化土壤之中。以因纽特人的语言为例,他们只有一个词来形容红色,却有许许多多的词来指代白色。那么,这个新作品也是一样,在一个人为制造的环境中,把颜色的产生和结果展示给观者,让人们看到这种文化和物理的杂糅,让人们把对于颜色“不自觉”的感受和感知从文化的惯性力拔出来,通过一种非常浪漫唯美的方式让人们重新思考颜色和感知。"Breathing Light" (2013), currently on display at the 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Breathing Light" (2013), currently on display at the 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另一个玩弄“颜色”的专家是美国艺术家James Turrell,他很会利用LED光和自然光,结合特定的空间设计,把一个展览现场变成颜色的漩涡。一般来说,观者走进去他的展览现场都会感到方向感和平衡感的丧失,就像是天黑下楼梯一样,在通过色彩制造的视觉幻境中,人们对于空间、大小、深浅度的感知都会被改变,也会对自己产生的感知感到怀疑,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人们向自己的感知投降”。而这些对于颜色、空间、感知的反思就是James Turrell作品要表达的。同时,James Turrell还做过一系列“skyspace”的作品,他在美术馆、图书馆、大学、私人收藏的设计建筑一个类似于中国的“天井”这样子的结构,在室内的环境里也有LED光,并结合户外的天光和自然景色,在每一天的不同时间段产生不一样的LED颜色效果,加上天色的每时每分也不同,作品呈现出来的景观也不一样,而人们进入到这样一个密闭的观景中,也会对空间和时间产生不一样的体会。同时,James Turrell还做过一系列“skyspace”的作品,他在美术馆、图书馆、大学、私人收藏的设计建筑一个类似于中国的“天井”这样子的结构,在室内的环境里也有LED光,并结合户外的天光和自然景色,在每一天的不同时间段产生不一样的LED颜色效果,加上天色的每时每分也不同,作品呈现出来的景观也不一样,而人们进入到这样一个密闭的观景中,也会对空间和时间产生不一样的体会。Excursus: Homage to the Square? (2015), Robert Irwin, Tergal voile, fluorescent bulbs, and framing materials. Installation viewExcursus: Homage to the Square? (2015), Robert Irwin, Tergal voile, fluorescent bulbs, and framing materials. Installation view另一个类似的,也是James Turrell的好伙伴,美国艺术季Robert Irwin的作品,他也是早年间喜欢用线条,LED灯光制造光影、感知、平衡和空间的错觉。去年他做了一个大型装置,算是利用了空间、材料、光源,玩了一个跟观者的感知捉迷藏的装置游戏。人们走进他的作品就像是走进了迷宫。Robert Irwin在这个作品里也一贯沿用了他的极简主义的审美特色,这个作品会一直持续到2017年。Intersections Laser-cut Wood, Single Light Bulb, Black Paint;6.5' Square Cube, Cast Shadows: 43.5' x 43.5' x 16' ;Completed December 2013再有一个我比较喜欢的作品,巴基斯坦裔美国女艺术家的装置作品:Intersections,一目了然,利用光完成的装置。简单,美丽,一个单一的光源,透过传统纹饰的笼子,也可看作是灯罩,把放大的花纹光影投射在整个房间里。这其中有很多可以去文化解读的东西,但是作品利用简洁明了的“视觉和空间”感知,把观者笼罩在一个作品里,各种感觉都浸沐在这种光华里。Lucas Samaras,Room No.2 or Mirror Room, 1966这种利用镜子和光的反射、折射等方式来使人们的空间感发生错乱的装置作品很多,技术也很明显,用多个镜子制造一个有限空间无限延伸的错觉,让观者的深浅、维度和空间感知立马化为乌有。这个关于镜子的玩法貌似后来被许多艺术家玩烂了,比较有名的例如草间弥生的类似装置“Infinity Mirrored Room”,Dan Graham的Present Continuous Past, 1974;Susanna Hesselberg的“书井”装置。就连我在武汉的韩国3D照相艺术馆里也感受了一个这个。----------------------- No.5 --------------------------技术派技术派顾名思义,就是在物理技术、新媒体、新电子科技的帮助下完成的装置艺术,可以说,这个是目前发展最快,花样最多,也是在展览中最吸引眼球的一支装置艺术流派。而我在之前的回答里已经提过了这个分支里的众多早期作品: 很多作品都可以结合以来看看,尤其是一些带有交互性质的作品,多是依靠科技完成的装置作品。关于交互艺术(interactive art)有空我也可以专门写一个。韩国摄影师/装置艺术家 Lee Jung的这套作品(text-based light installations),也可以算是“大地艺术”(Earth Art)的一种。(这个大地艺术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估计国内还很少人接触,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单独讲讲。)这种在户外、林间、大地上完成的装置作品算是技术含量比较低,这个用尼龙LED灯完成的作品,只能算是技术派的初级,但也是利用了人们的视觉和颜色的冷暖度感知完成了这个作品,所以我把它作为这个种类的第一级来看。韩国摄影师/装置艺术家 Lee Jung的这套作品(text-based light installations),也可以算是“大地艺术”(Earth Art)的一种。(这个大地艺术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估计国内还很少人接触,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单独讲讲。)这种在户外、林间、大地上完成的装置作品算是技术含量比较低,这个用尼龙LED灯完成的作品,只能算是技术派的初级,但也是利用了人们的视觉和颜色的冷暖度感知完成了这个作品,所以我把它作为这个种类的第一级来看。Floating cloud installation by Berndnaut Smilde,这个阿姆斯特丹艺术家Smilde做的室内的云朵应该是很有名,很多社交媒体上都看到过这个作品的照片,艺术家最开始是在一些废弃的房屋、剧院、厂房里做出一个云朵,然后照相,结果火了以后,又做了不少美术馆和酒店版本的,就连香奈儿的老佛爷都定制了一个,跟“浮云”合影。这个云朵的背后也没有特别大的电子科技含量,只是艺术家控制了室内的温度、湿度,自己制造了一些烟雾,然后控制了背景光,照出来的照片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孤独的漂浮的云。但艺术家承认,这个云朵只能存在照片里,不可能长久。因此,我也一直矛盾,这个作品是否能称之为装置作品,因为观者不能亲身体验;但是看了更多的艺术家自述,他讲到,他所选取的地点的意义,每个地方也是就是生活中的“一瞥”,地点的转瞬即逝性(ephemerality)和人造云朵的性质是一样的。所以,地点和空间确实是这个作品的一部分,所以,我觉得也可以看做是装置艺术吧。技术层面的话,就算是多了点光线、湿度、温度的掌握,算作是技术派的第二级。Floating cloud installation by Berndnaut Smilde,这个阿姆斯特丹艺术家Smilde做的室内的云朵应该是很有名,很多社交媒体上都看到过这个作品的照片,艺术家最开始是在一些废弃的房屋、剧院、厂房里做出一个云朵,然后照相,结果火了以后,又做了不少美术馆和酒店版本的,就连香奈儿的老佛爷都定制了一个,跟“浮云”合影。这个云朵的背后也没有特别大的电子科技含量,只是艺术家控制了室内的温度、湿度,自己制造了一些烟雾,然后控制了背景光,照出来的照片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孤独的漂浮的云。但艺术家承认,这个云朵只能存在照片里,不可能长久。因此,我也一直矛盾,这个作品是否能称之为装置作品,因为观者不能亲身体验;但是看了更多的艺术家自述,他讲到,他所选取的地点的意义,每个地方也是就是生活中的“一瞥”,地点的转瞬即逝性(ephemerality)和人造云朵的性质是一样的。所以,地点和空间确实是这个作品的一部分,所以,我觉得也可以看做是装置艺术吧。技术层面的话,就算是多了点光线、湿度、温度的掌握,算作是技术派的第二级。Rafael Lozano-Hemmer的这个作品叫做“正在扫描”(Under Scan,2005),相比前两个,这个装置的科技含量就比较高了,下面说的这几个都是技术派的高阶成品。可以说,“正在扫描”这个装置是迄今为止,我个人最喜欢的,在公共领域完成的互动性新媒体装置艺术作品。在伦敦的特拉法加广场,艺术家的技术团队在露天搭起了一个让真实人类的虚拟分身“现形”的灯光舞台:来往的行人会在无意中启动装有追踪器的摄像头和投影仪,就在摄像头捕捉行人的影子时,一段段事先录好的真人影像就会同步投影到仪器捕捉到的影子内。行人在自己的影子里看到了一个个不同的陌生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跟广场上来往的普通人一样,唯一不同的他们处在不同的维度和时空,那些影子里的人们正抬头望向广场上的人,有的在开怀大笑,有的在大声呼救,有的跟路上的行人们一样的困惑和不安,有的则学起行人一样拿起手机开始互相拍照。PS:想了解更多这个作品背后的制作技术和文化解读,可以看看我在《布林客BLINK》写的这篇文章:Ryoji Ikeda是著名的日本声音艺术家(sound artist),他的这个作品按理说,也可以放到上一个类别里面,因为是利用了声音这个媒介来完成交互的活动,但是由于这个作品也是著名的装置作品,也有很强的用户体验、交互体验,关键是交互科技(感应、传感)的参与,所以放在这里讲也合适。Ryoji Ikeda是著名的日本声音艺术家(sound artist),他的这个作品按理说,也可以放到上一个类别里面,因为是利用了声音这个媒介来完成交互的活动,但是由于这个作品也是著名的装置作品,也有很强的用户体验、交互体验,关键是交互科技(感应、传感)的参与,所以放在这里讲也合适。这个作品“THE TRANSFINITE”是2012年在纽约军械库(Armory show)展出的,人们都用了“脑袋爆炸”来形容这个作品。从图片可以看出荧光幕的大小,人们脱了鞋走上去,就走进了这个作品里,巨大的屏幕上不断闪动黑白色的线条,就像是电视机跳帧一样不断闪烁,还伴随着巨大的电子声音,这种声音不是“音乐”而是编码后,每个速度、粗细、长短不一的黑白电子条对应的“电子”的声音,应该算是一种原始的“噪音”(raw noise)。而这些类似于钢琴黑白琴键的产生又是由参与这个活动的观众的活动而产生的。所以,这个环境的视觉和声音是由参与这个装置作品的观者决定的。这个作品的电脑技术,包括布展所需要的投入都是巨大的,而观者融入到这环境里,眼前被一直闪烁,耳朵里充满了巨大的电子原声,想必脑子是要爆炸。(作品视频在此,感受下:)The Mimosa installation, 2010, designed by The Mimosa installation, 2010, designed by 而像这个来自伦敦的艺术家团体就明显技术含量更高。他们做了一系列的、自主研发的先进科技引导的装置。Jason Bruges Studio主要研究的就是现在最流行的交互艺术(interactive art),是利用电脑科技很大程度上做的是“感应”交互艺术(sensor art),就是观众和装置作品之间可以达到一定程度上的“有因必答”“你来我往”,也可以看成是一种体验,一种人工智能。他们的装置作品大都是大规模的,零时性的,为特别地点量身定制的展览(site-specific installation),背后的科研付出和制作经费是很庞大的。这种大规模的装置作品多半有科技公司(例如三星、Sony就很喜欢资助)和政府机构、展览机构、商业机构共同出资研发完成。推荐去他们的网站看看他们作品的视频,光看图看不出有多厉害。还有很多类似的基于电子科技的,在新媒体范畴内的“交互装置”作品,以后有机会专门写一个,这里就谈这么多吧~---------------希望你们觉得有用。如果要转载去除了《知乎日报》以外的媒体,请事前私信我哦。谢谢!
区分当代艺术有一个非常简便的方法就是看有没有流派,当代艺术是没有流派的。在当代艺术里玩装置比较有名的早期是美国,后来是英国。因为对这块不感兴趣,所以知道一些作品,但是说不上作者。个人觉得有名的山羊套轮胎算一个,丁丁长脸上的一群少女算一个,干树的大叔算一个,室内日出算一个,那个雨屋也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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